宗教 · 乔斯坦·贾德
有一天下午,法兰克和我坐在马拉福的酒吧里,各自捧着一杯啤酒,他让我看这张印着那许多尖塔的明信片。当时我正告诉他,几年前我失去了席拉,他静静坐了许久,才打开他的皮夹,取出一张折叠起来的明信片,将它摊开在我们面前的桌上。上面印的问候语是西班牙文,不过这位挪威人为我逐字翻译,仿佛他需要我的帮忙,才能够抓住自己翻译出来的意义。&ldquo薇拉是什么人?&rdquo我问,&ldquo你太太吗?&rdquo他点点头。&ldquo我们在八○年代末期,在西班牙认识。几个月之后,我们便一起住在奥斯陆。&rdquo&ldquo但是结果不好?&rdquo他摇摇头,又点点头:&ldquo十年后她搬回巴塞罗纳。那是去年秋天的事。&rdquo&ldquo薇拉并不是典型的西班牙名字,&rdquo我说。&ldquo应该像卡达兰之类的。&rdquo&ldquo薇拉是安达路西亚的一个小镇的名字,&rdquo他说。&ldquo根据她家人的说法,薇拉的母亲在那里怀了她。&rdquo我俯身瞧着明信片。&ldquo所以她到巴塞罗纳探望她的家人?&rdquo他又摇了摇头。&ldquo她在那里几个星期,是为了博士论文的口试。&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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