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苦发现三掌门联手还不是武疯对手,立即更接近过去,意在不使双方有失,但又未想出不便双方难堪的解决之道。童心寒跟上道:“苦哥,假设这时出现古家幽魂怎么办?”一语提醒独孤苦,急急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到四面查查看。”他还没有动身,突见侧面奔出一个中年妇人,只见她势如疯狂,口中念念有词,手舞足蹈,举动十分古怪。童心寒一看大惊道:“苦哥,她怎么啦?”独孤苦冷笑道:“她就是暗施阴魂蚀灵法的人物,现在被她自己的法术反蚀了。”这一现象,不但看得童心寒张口结舌,霎时连那场大斗也扰乱了,只见武贼猛的向后一撤,大喝道:“住手!”三掌门已经气喘力疲,难得有此机会,也同时闪开惊骇。武癫显然认得那女人,只见他扑出大叫道:“蚀灵大嫂,你怎么了?”独孤苦一见大惊,如电奔出,硬将武癫拦住道:“这位见台,千万别接近,太危险。”武癫典好斗冷声道:“你是什么人?”独孤苦拱手道:“在下乃无名之辈,兄台,那女人是遭遇她自己的阴魂蚀灵法的反蚀,你如一接近,那你就替代了她。”武癫冷声道:“我可不信邪。站开点!”独孤苦当然不让路,又拱手道:“兄台,请仔细看看她全身上下就明白了,凭兄台的功力,当然能看出她身上的淡淡青气。她现在正上以她本身道行对抗中,对抗成功,那青气自然会发出异声消失,抗拒不成,她也会安静下来,但不出十日,她就死亡。”武癫注目一会,似已发现可疑,但又对独孤苦道:“阁下深通玄门?”独孤苦笑道:“略知一二,兄台,你看,那女人不是安静多了,此妇女是作法自毙,她道行不高,处处害人,兄台如何与她有交往?”武癫冷声道:“阁下管得了我与别人交往!”说完扭头不理,但却向三掌门道:“三位如有不服,下次分个胜负。”独孤苦见他确实是一个傲气凌人的家伙,摇头转身,回到了童心寒的身边道:“此人不好交!”童心寒轻声道:“原来那女人就是蚀灵魔蜗。”独孤苦道:“你想起她的来历了?”问到蚀灵魔娲,独孤苦又回头看看那女人,只见她步覆歪斜的路进林中。童心寒伸手拉他一把,轻声道:“三掌门走了,他们连一句话都不说。”一顿,又啊声道:“八成是看到蚀灵魔娲之故!”独孤苦道:“你还没有答覆我,蚀灵魔娲到底是什么来历呢?她是不是你师父引走之人呀!”童心寒道:“蚀灵魔娲就是你仇人毒尾夫人的师组啊!原来她是真的要害你,现在害你不成反害己。”独孤苦道:“不好,被你师父引开的人物,八成就民蚀灵魔娲的师父。”童心寒生气的道:“又是帮助毒尾夫人来害你的,这些是非不分的妖妇,实在可恶极了。”独孤苦道:“气有什么用,那老妖妇我不会怕她,我只一心想先除大主教,将还阳派消灭完了,看其他的邪门向那里逃?”二人还是循着武癫典好斗的路线走,不久终于走出了森林,但仍是一片荒野,独孤苦一看天色,问童心寒道:“何处有城市?”“没有,再过南面十几里是一小村。”行经出山口,忽见前面路上出现了一幕在江湖少有的现象,童心寒禁不住叫出道:“一群少女!”独孤苦也看愣了,轻声道:“三十几人,其中还有坐轿的。”童心寒道:“那不是轿,是川地式助滑竿,怪,坐的是女人,抬的也是女人?”独孤苦道:“坐的人有病,她们要抬到什么地方去?在这种地方,普通人绝不可能,她们必全是会武功的,心寒,太古怪,匆过于接近。”刚刚踏上森林出口还不到半里,独孤苦已经察出不对,笑向童心寒道:“小杀星,这一个要看你的表现啦!”“苦哥,怎么啦?我们已经……”他的话未完,突见一阵风,加上彩影纷纷,二人被包围了。童心寒一看,叫道:“她们干什么?”原来已有八九个少女,由左右后三面抄上了,独孤苦笑道:“她们年纪都未超过二十岁,看中你啦!”“站住!”九个少女一下抄近,立将二人夹在中间,一个个面带寒霜。独孤苦一看全是如花似玉的少年美女,不禁向童心寒做个鬼脸道:“这下够你伤脑筋啦,全是一流货,你怎么挑?”童心寒向九女道:“姑娘们,我们并没有坐,本来就是站住啊!怎么了,你们何方女强盗?”独孤苦哈哈笑道:“小子,刚才在森林中,八成你已得不少油水,拿出来吧!她们要黑吃黑。”其中一人显然是九女中的领袖人物,只见她冷笑道:“你胡说什么,报上来,你们干嘛在后面盯着,快说,你们是干什么的?”独孤苦怪笑道:“我们是八教十流中人,女英雄们,天下人走天下路,你们能从这条路上走,我们难道不能。”“住嘴!什么八教十流?不说实话,我们要动手了。”独孤苦道:“江湖上有句行话,三教九流满天下,天子脚下也有他,我们是八教十流,你们懂不懂?要动手?行!但要有条件!”那少女喝道:“动手还有条件?”独孤苦笑道:“当然,不然谁有闲工夫陪你们玩,这样吧!你们缺少男人,我们嘛,哈哈……”九女大怒,青一色拔出长剑,看情形要立即出手了。“金玫,把他们捉过来!”远处发出娇喝,前面那三十余女立刻把轿停下了。九女之首闻声,立向独孤苦冷声道:“走!见我三教主去,你们死定了。”独孤苦哈哈笑道:“你们是什么教?教主有多大了?”“住嘴,走!死到临头还在作梦。”独孤苦向童心寒笑道:“我们饿了,教主一定会请客,到时别只顾看,嘴也重要。”一到地头,独孤苦向童心寒笑道:“我们到了众香国啦!”四十几个女子,最大的也估计不出三十岁,而且没有二个猪八戒,说香真香,她们身上莫不散发出阵阵清香。童心寒看到滑竿上的少女,比起来更美,一拉独孤苦道:“苦哥,她是三教主!”那女子本来面带杀气,这时却收去不少,问道:“你们没有门派?”童心寒抢答道:“别问题外话,前面滑竿上可是有病人,不找麻烦,我们能手到病除的!”独孤苦立即叱住他道:“小子,你胡说什么?她们要找大夫,年纪起码男人要超过七十呀!”那位三教主似还未到二十,她一闻言,面色显出惊讶之情,立问道:“你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独孤苦笑道:“我对你手下头目说过,我是八教十流中人。我看三教主亦非儒、释、道、吧?”三教主依然坐在滑竿上不动,冷声道:“你已看出我是什么教了,你别拿勾魂魅力眼看我,那是没有用的。”独孤苦哈哈大笑道:“勾魂魅力是我天生的,我并没有故施玄功,天下女子除非炼成三贞九烈玄功,否则她是无法逃过我天生神眼。姑娘是绝情教,但不知前面滑竿上坐的人,得了什么病?我明白,我们年轻,不能与病者肌肤接触,但在下有特效灵药,只要说出病因,不接触诊断也能治。”那三教主摇头道:“我们去找的是医天手华三绝——华长寿大夫。”童心寒哈哈大笑道:“原来去找那个自称医术能医天的蒙古大夫,我知道,他住在六芝谷,离此还远哩!当心病人挨不到那里就…就……”“心寒住口!”独孤苦喝住童心寒,他摸出药丸又收回去笑道:“这些药丸也粘上有我身上的气味了,当然三教主不会要。”三教主没有表情道:“你们走罢,我不为难你们,但希望下次别遇上我。”童心寒急急道:“你们可有吃的,放一份在地上,我们饿极了。”三教主回头向那押人的头目道:“他很天真,不必计较,留下吃的给他们,天色已晚,他们买不到东西了。”那头目的地位不小,在称呼中,已经明白她是护教,护教等于护法,只见她点点头,即吩咐一女子留下一包东西,接着大队即起轿而去。童心寒打开纸包一看,惊喜道:“哈,两只大烤鸡!”独孤苦笑道:“你这伸手的毛病,可以入四帮联盟的丐帮当小叫化子了,”童心寒笑道:“管他,能解决五脏问题就行了,来,你一只,我一只,边吃边走。”当独孤苦接过一只时,向他笑道:“心寒,我看你那一只,你是吃不成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童心寒尚未想出毛病,突然一阵风,他手中的烤鸡不见了i童心寒大喝一声,顺风扑出,吼叫道:“小要饭的,快还我!”紧接着,右侧的荒草里打得十分激烈,原来童心寒已和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叫化子打开了。独孤苦边吃边往那面走,同时哈哈大笑道:“夏乎淖,分他一半,别打了,你们这一周,当心引来古家幽魂。”小俩个一听到“古家幽魂”三字,骇然跳开,那小花子急急道:“苦哥,真的?”原来那小花子是丐帮帮主短竿子的最小师弟,号“偷天手”夏乎淖,武功之高,在帮中,比帮主还高,比起童子杀手童心寒可说是半斤八两。他这时分出一半烤鸡给童心寒笑道:“心寒,对不起,我是半年没有见到你了,找你开开心。”童心寒跳起道:“你混蛋,这是什么地方,古家幽魂随时都能出现。”夏乎淖不在乎他跳,急向独孤苦道:“独孤苦哥哥,你知道你刚才见到的那群女子的来历吗?”“当然知道了,除了绝情教中高级人物,任何女子看到我的眼睛,她也发不出威风。”夏乎淖道:“你知道她们的内幕?”独孤苦道:“这就不明白了,过去我还不知还有绝情教的存在。”夏乎淖道:“绝情教在北方阴山,她们有三个教主,大教主号南天太君,是老妇,二教主号孤仙花年纪还只有二十五岁。刚才你们遇上的是三教主,号一朵莲,她还只有十九岁,该教中女子有一百多人,高手有七十个之多。“独孤苦道:“这是一个大教罗!她们到南方来干什么?”夏乎淖道:“我昨天听帮内几位长老说,绝情教中有几个年近二十几的美丽副护教失踪了,因该教人手多,又与我帮有联系,所以我帮帮主大哥也下令全帮各地兄弟,会同绝情教人手展开查探,终于知道是狂杀派的人施展下流手段捉去了。“童心寒气道:“狂杀派越来越下流了!”独孤苦道:“这次绝情教大举南来,就是要找狂杀派问罪?”夏子淖道:“已经打过一次狠的啦!绝情教大教主与狂杀大帝打了几夭,大教主南天太君终于技不如人,遭了狂杀大帝什么邪功重伤,二教主孤仙花却被狂杀大帝五个徒弟围攻,似也受了重伤。”童心寒道:“那一定是摘花、摧花、戏花、追花、采花五花王子干的,苦哥,我要找他们算账。”独孤苦摆手道:“这时你到那里去找,同时你又自认能以一敌五?”他又向夏乎淖道:“绝情教人马此次去找医天手华三绝,治好后仍不甘心?”夏乎淖道:“那当然,只怕绝情教下次打算作破釜沉舟之举啦,也许绝情教从此会被毁灭。”童心寒抓住独孤苦道:“苦哥,你不会袖手不管吧?”“我自己的事可以放后,但又加上还阳门的雪瑟芬,我如何分身,你们要眼光放远一点,狂杀派正在受毒尾夫人压迫人还阳门、我如插手,狂杀派非被我逼人还阳门不可。”两小一听,同声道:“我们那有你想得远,这怎么办,我们只有眼看绝情教灭亡了,这个教虽对白道没有帮助,但她始终与邪门不同啊!”独孤苦道:“通知中原各派如何?”夏乎淖道:“不行,绝情教除了与我丐帮有那一点点交情,她们对中原各派一直看不顺眼,常说中原各派好人少,坏蛋多,又视绝情教为外道。”独孤苦道:“这怎么办,好啦,方法可能有,我们慢慢想。当前之事,我们先在她们后面盯着,看看那医天子华三绝能不能治好两教主的伤,童心寒跳起道:“对,老华如治不好,你再出手。”独孤苦道:“人家要不要我治还是问题,我想大教主的邪功所伤容易治疗,那不必男女接触,至于二教主就难了,不接近诊断无法下药,她连我身上拿出的药都不肯接受啊!”夏乎淖道:“我不信人不伯死,在老华的手中都治不好,她们还想找死?”独孤苦笑道:“情绝情教的女子,有时情愿死也不愿破坏教义。”童心寒惊奇道:“教义?”独孤苦道:“她们的教规是,接触到男人的肌肉就等于对贞洁有损。”二人追到天大亮时,夏乎淖指道:“前面有山峰,峰后就是六芝谷。”童心寒问道:“六芝这名字好怪啊!”独孤苦道:“不懂就说怪,这是少闻多怪了,芝就是灵芝,灵芝有六种,又分上三芝,下三芝。上三芝分石芝、灵芝、肉芝,下三芝分云芝、水芝、土芝,六芝谷中必产六种芝,这是医家最好的隐居炼药之处。“童心寒讶异道:“我懂得太少了!”夏乎淖笑道:“你只懂杀人,其他你懂个屁。”童心寒哼声道:““你又懂什么,你只懂要饭。”独孤苦见他二人又要吵架,立即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又斗嘴了,现在快到目的地,我们得想个法子接近呀!”两小闻言,只有干瞪眼,那有法子,夏乎淖道:“我们都不能现身,同时那医天手华老头又是个老怪物,他不但不会欢迎我们。他肯不肯替绝情教人治病还是问题。”独孤苦忽然道:“六芝谷有几道谷口?”夏乎淖道:“只有一道,除此可说是死谷。”“那好!到了谷口,你们在谷口两侧藏起来,我有办法了。”童心寒跳起道:“你穿神狼衣!”独孤苦笑道:“你小子也知我的底了,除了神狼衣还不够,一旦贞女们群起向我围攻,这不是误会更深,我施六面钟,摇十下,贞女们全会闻声而睡,除了功力高的三教主,其他在短时间全失抗力。”童心寒跳起道:“三只古宝奇钟全到你手中了?”。独孤苦道:“可惜尚未悟出联合运用之法,单一运用不能对付功力高的人。”到了六芝谷口,从地面情况判断,绝情教群女已经进谷多时,独孤苦指定两小藏身处后道:“注意谷内情况,听到发出啸声,你们就在西南方路上五里处等我。”说完直奔谷内!医天手住在一座搭建得非常精致的竹楼中,其人年约七十开外,须发如银,长相清谁,观其外貌,是个古极性傲的老人。在竹楼外面,这时围护着三、四十个青年少女,竹楼中除了少数几个少女外,就是那位三教主陪在医天手华三绝的身边。竹楼内有两个竹榻,榻上这时躺着两个女子,一年约花甲,一还不到三十,看样子,年轻的当然是二教主了,她已撑起半身,伤势似无碍,只有花甲妇人已气若游丝。只见三教主面带凄楚的向医天手道:“神医,我大教主真的无救了?”老人似不高兴道:“能治的老夫已经替她治好了,不能治的你要烧掉我整座六芝谷也没有用,她是受了邪功重击,老夫不懂邪门,现在你们走罢,赶快运回去,不出半日你大教主非死不可。”三教主似知逼也无用,立即吩咐,仍把伤者抬出竹楼,放在华竿上,三教主向医天手称谢一番,即抬着上路。未到谷中央,突闻前面发出喊声,三教主惊问道:“前面出了什么事?”一个少女奔出去,不一会又回来娇声道:“禀三教主,前面有个身穿狼衣的怪物挡路了。”三教主闻言大惊道:“神狼公子,我们由北南来时,老教主就警告过我们,遇上神狼要当心。”她说完吩咐道:“这里由万中燕、陈丹芬、王金玫三位护教照顾,其余的跟我去。”她带着一群少女如风奔到前面,只见自己人围住一个身穿狼衣的怪物,立即上前问道:“阁下是神狼公子?“身穿神狼衣的当然就是独孤苦,只见他哈哈笑道:“不错!”三教主道:“神狼公子,你走你的阳关道,为何要与本教为敌?”“笑话,我要去砸医天手的招牌,你们却不许我通行,这就是挡了我的阳关道。”三教主道:“神医替我们治好了二教主,你要砸他招牌,我们有义务保护。”“什么神医?简直胡扯,他只是蒙古大夫,你们要阻我去路,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你们全上好了。”三教主被逼。叱声道:“大家上!”一声令下,群女一拥而出。独孤苦不愿伤人,立即拿出六面撼地钟喝道:“看看我手中是什么?”他不待群女拥到,立即把钟儿摇动,三教主发现群女立起摇罢之情,大叫道:“姐妹们,快点运功,那是六面撼地钟。”群女立即坐下,各自运功抵抗,就在这时,忽自空中落下一个老花子大叫道:“神狼公子请住手!”独孤苦一看老花子两眼精芒四射,知是特殊高手,不禁住手问道:“老花子,你是何人?”老花子哈哈笑道:“神狼公子,你这种玩笑开不得,要替人家医病,先以敌势出面,这算用哪门子手段,老朽人称长竿子。”独孤苦哈哈笑道:“原来是丐帮的老帮主前辈,我这治病方法与众不同呀!”老花子立向三教主道:“一朵莲,你也不问清楚就施展群斗,神狼公子是有心救你大教主的。”三教主道:“他要会砸神医的招牌呀!”老花子哈哈笑道:“那是藉口,你们的规矩不接触青年男子,他只有逗你们出手,先把你们制住之后才救人。”“长竿子前辈,我们现在明白了也不行,我们不能破坏教规。”老花子笑道:“医天手是不是男子?”三教主道:“神医已经是老男人了。”老花子摇头道:“你们大教主也已过了花甲,难道一个老妇人也不能与年轻男子接触?何况神狼公子治你大教主根本不必肌肉接触。”三教主道:“他为何不事先说明白。”独孤苦哈哈大笑道:“你们未必让我说理由。”三教主即拱手道:“神狼公子,那是我们的错,原来你是一番好意,我向你道歉了。”老花子哈哈笑着向独孤苦道:“老花子我如果不是绝尘神尼指点赶来,这一群女孩子内功,只怕要大受损伤了,现在你就开始治病吧!”老花子转向对三教主道:“神狼治病与众不同,你快将看守病人的二护教招呼过来,别在那儿瞪眼看着。”主教主把人招到后,问老化子道:“前辈,这个神狼到底是何等人物?”“我老叫化也知他是一个神秘的好人而已,了解他的来历还谈不上有一点我告诉你,他现在是老一辈心目中卫道人物。如还阳派的大主教、狂杀派的狂杀大帝、鬼国邦的鬼国上皇,还有如毒尾夫人、寒山五英、因阎罗、天九、鬼灾等等,没有一个不想除掉他,也没有一个不提防他。”三教主大惊道:“他竟是这样一个重要人物?”老花子道:“三教主,你那三个教中弟子因保护名节,爱护教规已自杀了。老花子也明白你们得到消息必定非常痛心而非报仇不可,但你们要明白,凭你们的力量,绝对不行,这时要强忍,不可意气用事,你们要等时机。三教主闻言凄然道:“要等什么时机?”老花子道:“等这神狼公子找到破除古家幽魂的东西,现在老辈中人正在龙门阁全力集中研究,只要神狼公子除了大主教,破了古家幽魂,这一最大邪魔除了后,次等邪门就不在话下了。”这时独孤苦已施展玄功救活了大教主,只听他大叫道:“老花子,我成功了,我要走了啦!”救人成功,群女惊喜至极,一拥而去,老花子则如飞追着独孤苦道:“老弟,慢点走,我老花子还有话转告。”独孤苦已奔到十几丈外,他不须绝情教女子言谢,这时听老花子有话说。又立住道:“你不去龙门?”“晚生还有事。”老花子道:“目前已有数不清的天下武林去跳龙门啦!”独孤苦道:“晚生现在对跳龙门找奇遇已经没有兴趣了,也没有时间。”老花子道:“你听着,凡跳龙门的人恐怕不仅为了找奇遇,而是另有更大的,而且重要的东西藏在龙门里,据我老花子的经验判断,这东西与大主教不敢去龙门有关。”独孤苦啊声道:“这样说我倒是有兴趣了,但也不能马上去。”“好小子,我明白了,你要探虎穴救魔女,你不该号神狼,应该号色狼才对,当心点,狼人虎穴只有九死一生啊!”独孤苦哈哈大笑道:“一群凡虎,岂能敌神狼?”老花子冷声道:“虎是狼的克星,何况那是一群魔虎,我老花子言尽于此,希望狼是狡狼,虎是笨虎。”独孤苦拔身而起,大笑道:“请你老花子转告冰清圣母,只说玉洁仙子与我有约,从此不再身入江湖了。”老花子惊喜道:“那是真的?”“哈哈,米粉肉,没有一块不是蒸的。”独孤苦摆脱老叫化,立向西南飞一样飘去,找一隐密处,换了装,估计到了五里处,可是他却不见夏乎淖和童心寒。心中一紧,生怕出了事,但他又自言道:“那两个小鬼,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狡猾,大概不会!”他在半里内找了一个圈,但又不能放声大叫,然而一点影子也不见。正当独孤苦心急时,蓦闻正前方隐隐发出怪异声音,那声音一入耳,不由独孤苦不大叫一声,猛力冲出,去势如电。原来他已听出是古家幽魂的异声,当他找到一处森林时,猛见童心寒和夏乎淖被一个古家幽魂,真如老鹰扑小鸡似的追逐着,这时两小真是危机十分,不由大叫道:“夏乎淖、心寒,快向我这里逃。”两小已是汗淋泱背,惊险至极,闻声之下,如获救星,同声答应。分开绕走。独孤苦挡住两小身后,大喝道:“看掌!”他一掌拍出,足足用了七成劲,势如雷霆,不但把古家幽魂逼退,竟连森林巨木也打倒数株。两小喘着气,夏乎淖大声喘叫道:“苦哥,我们在五里处等你,想不到那鬼东西竟如幽灵般出现,我们几乎完蛋啦!”这时古墓幽魂一退不惧,又向独孤苦扑到,异声更大。时当正午,森林也洒下阳光,可是古家幽魂不同一般鬼怪。它根本不怕阳光,一个黑漆漆的高大身子,行动如风。独孤苦忽然想到身上几只古钟,顺手拿出一只,那是四面“惊人钟”,不假思索大叫道:“夏乎淖,心寒!拉住我的衣服,运动抵御。”。两小不明其意,一面跟他退,一面紧紧拉住。独孤苦口念真言,举手摇动宝钟。古家幽魂这时听如不闻,仍旧追补如风。童心寒惊叫道:“它不怕!”独孤苦也知无效,边问边收钟,急急道:“不怕惊人钟,其他两只恐怕也没有用,打它自费力,我们走。”说声走,一手抓住一小,一式冲空,拔身十几丈,变式一横,来一招远走高飞。在一口气下,三人脱离了森林,落下时,已在数里外。夏乎淖惊魂一定,叹声道:“真是可怕的古家幽魂,这要什么法子才能破得了。”独孤苦道:“我也不知道,我施展过三昧真火,用过十成神功,刚才又用过宝钟,看样子,它什么都不怕。“我看到它被你功力打退!”夏乎淖好似还有点安慰。独孤苦苦笑道:“打退它又上,我如一直打下去,我非脱力不可。”童心寒道:“前面是青海啦!我们去那里?”独孤苦道:“又要找地方喂肚子了,吃的由你们两个负责。”夏乎淖道:“跟我走!”独孤苦道:“有熟人?”童心寒道:“他有个什么屁熟人,见人只知伸手,还是我打前站好。”夏乎淖呸声道:“你!你只知道行蛮,人家不卖不给你只知抢。”“好了好了,又斗嘴了,伸手不是办法,行强我不许可!心寒,你找了不少油水,找到人家,多给几两,重金之下,不怕没有美食。”夏乎淖哈哈笑啦,大难不死,又轻松了,伸长脖子向前看,指道:“前面是汉中城了,但还有十二里路好走,苦哥,要不要入城?”独孤苦道:“城中人多眼杂,我现在是邪门人物中的黑人,我不想进城,这样吧!我在城外等你们,别单独去!:你们买了东西就赶快回来。”夏乎淖道:“好的,听着!此去靠城有个隐秘地方石神坛,是五座大生根石,靠路边十几丈远,躲在五石之中,伸头看外面,视界能看四面数里动静,你在那里面呆着,我和杀手马上回来。”独孤苦点头道:“好的,但要记住,此去不许多事,我只在那儿等半个时辰,过了时辰我就不等啦!”两小互视一眼,立即拔腿就奔。独孤苦这一手很绝,再也不怕两小在城中管闹事啦!他慢慢走,走到靠城的大路上,真个见到路边有五座相连的石头,高过人头,四下一看,没有外人,立即闪身其中。天空万里无云,草原上吹来阵阵的原野气息,独孤苦约莫等了一刻之久,他忽然看自己的来路出现了五个老怪物,一见之下,不由他不惊诧一下,忖道:“寒山五英!”路程还有半里,独孤苦的目力确实惊人,半里远居然看出了人家的面貌。寒山五叟,老大“绝命阎罗”、老二“无常追魂”、老三“刀山立宰”、老四“油锅马面”,此人在当他年轻时是个油行师父,又称油锅师父,老五“魔尸阴曹”,是五个一流魔头,不过这时独孤苦尚不太明白他们是否投靠在那一邪派。五叟不是善类,独孤苦的账上早已把他们列为黑道一流,眼看他们接近,他已拿出了六面撼地钟,似想向五叟一试啦,但他忽又收回袋中。一声尖笑,笑得有点使人身起鸡皮疙瘩。原来独孤苦已发现空中出现了一个老怪妇。五史闻声而停,恰好停在五石之外,相隔也不过十来丈,正是靠近五石的路上。“女阎罗!看势你来意不善?”绝命阎罗似仗人多,毫不在乎。“嘿嘿,绝命阎罗,你这青城老叛徒,现在青城派中,你的同辈都死光了,所以你已自由自在啦!无常追魂冷声接口道:“快说来意吧!何必出口伤人。”“哈哈!行,你这峨嵋派不要的家伙,恐怕没有绝命阎罗轻松,你师姐峨嵋太君还不会放过你,三山联自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她又指了指其他三人道:“昆仑刀山立宰、少林孤僧油锅马面、华山魔尸阴曹,你们三个为何不去龙门?去呀!龙门阁各派云集,少不了有你们当家的人物。”魔尸阴曹大怒道:“老婆子,你到底来找我们干什么?”女阎罗怪笑道:“我听说你们五个之中,会经有一个亲眼在暗中看到我老婆子的大徒弟被人加害,为什么不来通知我,想看我的笑话?哼!叫我丢人现眼。“绝命阎罗冷声道:“你大徒弟是遭遇谁人所害?我们没有一人看到,就算看到,通不通知你又管得着,说得和气点,我们倒是可以提供一点消息,说得不好听,耍威风,我们不吃你那一套。”女阎罗大怒道:“那你们似准备接下我的阴尸搜魂法了”突然有人在空中大笑道:“女阎罗,别动肝火,咱们虽不同行,但也同道。”又是一个从空中落下,他也是个老怪,女阎罗一看拱手道:“原来是盖世法王甘员先生,怎么,是路过还是有什么消息?”来的是大黑老人,看样子必是天竺人,只见他哇哇大笑道:“大概都想去跳龙门的吧?听说火龙门万丈深沟内藏着一件宝物,数十年来,凡跳过龙门的人,都有奇遇的,也有不少葬身在阴河的,可是就没有一个发现那件奇珍。”女阎罗道:“老婆子听说过,那是一件能克古墓幽魂,可制大主教的东西、是真是假,你想可靠。”盖世法王郑重道:“我们没有一个不受古墓幽魂之苦,你那二徒弟虽然迷住了大主教,可是她也不敢接近古家幽魂,我们何不联手,他怕那件东西,一旦真有所获,四海武林岂不全是我们的。“女阎罗道:“我必须先查出害我徒弟之人然后甘心。”绝命阎罗道:“我们只要互不忌视;我告诉你,蚀灵魔娲是神狼公子下的手,下手之时,也就是你在追杀滥屠老鬼之际。”女阎罗大叫道:“原来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好!我非要他碎尸万段不可。”盖世法王摇头道:“老姐姐,千万不可急燥,目前要找他的大有人在,你又何必抢出头呢!神狼公子虽然是我们之敌,但他是个非常强敌,虽然我们联手不怕他,然而还是袖手好。”“不,我大徒被害得大惨了,我要和他拼老命。”说完,拔身空中,立即一阵轻烟不见了。盖世法王向五望哈哈大笑道:“五位老弟,我们走,这个老太婆快疯啦!”五叟似还气未消,一言不再出口!随着奔向汉中城而去。独孤苦一听当地再无人声,伸起头四望,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但没有一丝惶恐。时间何止半个时辰,他忽然看到两小从侧面奔到,面上有点惊色“你们都看到了!”独孤苦面带微笑。童心寒道:“不得了,老魔在此开会呀!”独孤苦把听到的向两小一说,又笑道:“这半个时辰我收获不少。”夏乎淖道:“我们在城中看到了个女子,她是雪瑟芬的另一贴身丫头。”独孤苦急问道:“你们没有照面?”童心寒道:“人太多,不便出面问,但听到另一女子说,毒尾夫人恨透了雪瑟芬,几次加害未成,竟反被雪瑟芬有机会逃出来了,这个丫头正在我她主人。“独孤苦高兴道:“我们快入城找她去。”夏乎淖道:“不,她出了南城,要我们向南追,也许有点希望。”独孤苦道:“你们两个快带路,也许那丫头已经有了眉目。”三人绕过漫中城,一直向南追,速度自然加快,但追到黄昏时,那有一点影子。夏乎淖停下道:“饿着肚子追不是办法,也许我们追错路线了,快!到侧面山岗上去,我们吃了东西再说。”三人奔到山岗上,找了地点吃东西。童心寒边吃边向独孤苦道:“惶中城内的各路武林,似也全向龙门奔,苦哥,我们怎么着?”独孤苦道:“不找到雪瑟芬我不放心,我要把惊人钟交给她才安心。”当三人又要展开追寻时,突见峰上扑下二位老朝。独孤苦靓,一出回头,发现其中一个就是老花子,不禁急叫道:“夏乎淖,你师父来了。”童心寒也道,“我师父也来了!”童心寒这一叫,独孤苦才知道另一老人竟是滥屠始祖,只见老花子一到,不向徒弟说话,也不介绍滥屠始年已,反向独孤苦急一急道:“神狼公子,快请随老朽走。”独孤苦看二老情形不对,这种老江湖都表现紧张十分,忙问道:“有十万火急不成?“滥屠急急接口道:“老弟,你大概已经知道老朽是谁了,我们是同辈,免了一切俗套,我们快走,武林中成败在此一举了,你的老仆梅哲、绝尘神尼、冰清圣母都在找你,快点走。”独孤苦不由分说,立即随着二老向南奔,害得童心寒和夏乎淖在后拼命追。一直到天亮,忽见前方的一座林前立着三人,独孤苦看出是冰清圣母和绝尘神尼,但不识另外一个老头,他忍不住阿老花子道:“他就是梅哲?”老花子连连点头道:“你们尚未见过面!”独孤苦闻言证实,如风奔出,一把抱住老人叫道:“梅叔,梅叔!”那老人激动道:“不敢当,不敢当,你叫我三师兄就过份了。”绝尘神尼道:“梅施主,由你作主说明白好了,人多嘴杂,担误时间。”梅哲抓住独孤苦道:“我们快奔龙门,边走边说。”独孤苦急问道:“龙门之宝研究出来了?”“哲兄!”滥屠始祖想开口接,绝尘神尼举起袖袖一止道:“别插嘴!”梅哲不得不说,只好向独孤苦道:“你先到龙门才知道。目前那儿正是异雾弥漫,远达三十几里范围,我们赶来接你去,就是要你辨别雾的香气。”“什么,雾有香气,为何只要我去分辨?”梅哲道:“只有你炼成功透九幽,力达三耀,加上又有陀罗尼咒、菩萨真言,别人分辨不出,别人分出也难精确。”接近雾区时,独孤苦立即怪叫一声道:“两种龙香!”绝尘神尼道:“那两种?”独孤苦道:“阴龙香,又叫雌龙香,阳龙香,又名雄龙香。”众者闻言,齐声大叫道:“那就全对了,阴阳魔龙。”独孤苦被搞得满头雾水,简直不知他们老人们为什么这样紧张,立向绝尘神尼问道:“神尼,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孩子,要破大主教就要得到阳魔龙珠,要破古家幽魂又非阴魔龙珠不可,这幕大雾,不是水雾,即为龙门井中阴阳魔龙珠发出来的魔龙雾,此雾百年难得出现一次,现在证明宝物将出世了。”独孤苦道:“我们要夺宝珠!”梅哲道:“夺宝不是你的事,夺到了要交由你去施展。”绝尘神尼道:“梅施主,现在你带孩子去说明你的家务事,这与整个除魔策略非常重要。”“哲兄!”老花子忍不住道:“有些关键性的事儿暂时保留。”梅哲招手童心寒和夏乎淖道:“孩子们,你们两个也跟老朽走,未来行动也少不了你们的!“三个年轻人糊糊涂涂的随着梅老人,偏向西面直奔峰下,脚下不停。足足走了两个时辰,到了一处非常隐秘地。梅哲择一居高之处吩咐道:“大家坐下来听我说!”四人都坐下后,梅老人拿出一张画像来,打开么看,上面画着一男一女,女的没有双腿,男的没有双手。独孤苦一见惊叫道:“天地双仙!”“师弟!”梅哲摇头道:“你叫错了,这是武林外人所称的字号,你应叫男的为大师兄,女的是二师姐,我是师父救出来的寄名弟子。”独孤苦道:“我未遇到师父之前,就是跟大师哥、二师姐同位阳关废址的,我离开的原因是为了他们要闭关,现在算算日子,他们早应出关了。”梅哲似因某些事情不能说,想想后点头道:“你记得很准确,不过你暂时不必打听他们下落,小师弟,你的玄功是大师兄和二师姐教的,然而未竟全功,直到师父收你去才总其大成。”“你见过师父了?”“我去时正逢师父闭关前一刻。”“三师兄,你带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谈这些所谓的家常?”梅哲摇头道:“师父在玄功武功、医理命理各方面都已到达神化之境,你说,这种人已近半仙之体,他为什么还要闭关?”独孤苦道:“我也是这样想呀!他就算要长生之术,飞升之体也不必苦炼了。”梅哲叹声道:“人生在世,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脱身于是非烦恼之外。”独孤苦大惊道:“师父有是非烦恼缠身?”梅哲点头道:“自从他老人家找到你作为替身,他老人家才算安心一点。”一顿又道:“在六十年前,师父的字号就是你现在的字号,在那同时,江湖上还有个和神狼同样震动武林的字号,那就是醉铁头魔豹,其人在不醉时行侠,醉了后为魔呢!”独孤苦道:“狼与豹是不能相处的。”梅哲道:“在字号上师父从不忌讳,问题是魔豹喝醉了就见色如命。而且强暴后杀人。”童心寒跳起道:“神狼最后杀死了魔豹。”梅哲道:“十一天十夜的苦战,竟把洞庭湖的君山之顶打得草木全无才结束。”夏乎淖惊叹道:“空前的大斗!”独孤苦道:“那一战虽然除掉了魔豹,只怕事情没有结束。”童心寒道:“你说死了的魔豹又还魂?”梅哲道:“魔豹是死了,也不可能复生,可是他有个在当时江湖上盛传美比西施的妻子,此女当年叫沉鱼仙子,武功比魔豹更强。”独孤苦紧张道:“这女人至今还活着,到处找师父报仇。”梅哲道:“当年的沉鱼仙子,现在号沉鱼仙姥,她不但一直找了师父找了六十年,其武功也已神化了。”独孤苦道:“我不信师父打她不过?”当然,师父的武功,这里没有外人,说句自夸的话,已经炼到前无古人了,可是师父自认已杀死了她的丈夫,焉能再杀其妻,同时她又没有作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独孤苦道:“原来师父是在躲着沉鱼仙姥,可是我又能作什么呢?”梅哲道:“师父怕的是她阻碍白道除魔,而你又是当前除魔卫道的首要人物。”独孤苦道:“我算什么首要人物,有这样多的长辈,我能听就是了,我一心只要除掉仇人毒尾夫人。”梅哲笑道:“不除掉大主教,你就不可能除掉毒尾夫人。”夏乎淖忽然扭过头去,接着闪到侧面石后。童心寒看出他的行动有异,追上去问道:“发现什么了?”夏乎淖一指远处山脚下道:“你看看!”远处山脚离当地并不太远,童心寒看到一行有三个少女,噫声道:“是沙菲、雪瑟芬和白如云三位姐姐。”“胡说!这三个一般高,沙菲和雪瑟芬是白人,高过白如云姐。”这时梅老人和独孤苦也赶到,童心寒又自作聪明道:“是绝情教的女子!”独孤苦摇头道:“不,是新出现的人物!”他忽然面色一整,回头向梅老人道:“三师哥,你看出什么没有?”梅哲似也沉重的道:“好绝的凌虚慢步轻功,这三女是何来路。”忽然有人接口道:“来自须弥神秘区,在金山有别馆,我已查了她们二天。”梅老头回首急急道:“疯狗,你们回来了!”四个蒙面人立在独孤苦后面,独孤苦扭身扑向四人大叫道:“你们去了那里?”为首蒙面人拱手道:“老板,怪不得我们,是你三师哥派我们去须弥山一趟。”独孤苦向梅哲问道:“三师哥,你要他们去须弥山作什么?”梅哲道:“还不是去查沉鱼仙姥!”他又向四人道:“诸位辛苦了,有无消息?”恶狗摇头道:“沉鱼仙筑没有看到这三位少女,不瞒你,我们四个联手吃了败战,对方,他一指远处三女道:“就只有其一个人对付我们四个。“梅哲大惊道:“不明白她们来历?”狠狗接口道:“只知她们是须弥山中出来,另外两女是丫头。”独孤苦忽然扑出道:“我去查!”梅哲急急拉住道:“不可,你要比等人!”他又向四狂犬道:“四位继续去追查她们,千万别再动手。”独孤苦被拉往后问道:“我在这里等什么人?”梅哲道:“等绝尘神尼,稍待一会,神尼会将龙门近况带来。”四狂犬似对梅哲也很尊重,也许是因独孤苦之故,四人又悄悄的暗追那三个少女而去。大约在黄昏快近的时候,忽然有一道人影由空中飞落,大家急着,确见是绝尘神尼,只见她老人家一落就向梅哲急急道:“梅施主,请你火速赴龙门,这时不分正邪,已经纷纷朝龙门口跳下了,那种香气愈来愈重,宝物快要出世了;”梅老头急问道:“神尼,你老准备如何安排?准备留多少人在洞口,又有多少人守住青海口?”绝尘神尼道:“当前之计,先叫独孤苦带了两位小施主去六合岭去会三女,你赴龙门口,贫尼去青海口。”独孤苦忙问道:“神尼前辈,三女是谁?”“孩子,就是沙菲、雪瑟芬和白如云她们,孩子,你不必多问,到了那里她们会叫你怎么作,时间有限,你别耽搁了。”独孤苦道:“原来雪瑟芬已与白如云会了面,可是你老未提鬼国公主为了什么?她出了事啦?”神尼摇头道:“鬼国公主你还不知她是鬼国上皇的女儿不成?”独孤苦道:“早已知道啦!”神尼道:“你知不知鬼国上皇的师父又是谁?”独孤苦道:“好像听说那老魔叫古剽。”神尼道:“鬼国内部发生夺权之时,正是白如云陪着鬼园公主回国之时,幸好有那古剽出面,帮助鬼国公主除了首相厉天远,现在鬼国公主无法出来,只有白如云一人赶回来。”独孤苦了解一些情况后,立即带着夏乎淖、童心寒奔六合岭,不须三个时辰,他已看到三女来迎,见面时,他首先问雪瑟芬道:“你是如何才能逃出毒尾夫人的毒手?”雪瑟芬道:“她太可恨了,居然把我哥哥的古僵尸功全学会了,她已是古墓幽魂的指挥者,好在我有化身术,当她要向我下手时,我却化身一个送饭的丫头脱身。”独孤苦急将四面惊人钟交给她道:“现在物归原主!”“不,我保不住,留在你身上,也许毒尾夫人向我下手的动机减少一点。”白如云接口道:“放在谁手上都没有关系,问题是三只钟儿不能分开,它们有合并研究的价值,虽然现在没有时间去悟。日后也许会悟出来。”沙菲接口道:“绝尘神尼已经发现了三个女子,据说那是武林中一派绝门武功中人物,但不知她们出现是为了什么?绝对要提防她们。”独孤苦笑道:“该不会又出现一个还阳门,否则越来越乱了,现在我问你们,神尼叫我要带两小前来会你们,那又是为了什么?”白如云道:“第一要我们注意奇思公子司诺奇,巧思公子唐佳乔和精思公子盛迪京,第二是留心武癫典好斗和武痴池不服。”独孤苦道:“这五个人各行其是,他们有什么可疑之处?”白如云道:“夺宝希望最大的就是他们,假设他们真个得了手,绝生神尼说,为了武林命运,要我们不计一切夺回来。”守到半夜,似还没有什么动静,独孤苦提出疑问道:“我们为什么单守六合岭?”沙菲道:“我们早已查出还阳门已经发动全部古家幽魂和辽阳新鬼守在龙门南面三十里外,大主教和毒尾夫人就是怕宝物落在外人手中,来控制他们的古僵尸功,得手之人在宝物不知是用的时候,试问他敢向南面走?”雪瑟芬接口道:“北、东两面有各路大邪门把守控制,只有西面最松懈,这又是最近一条路。”童心寒忽向夏乎淖道:“快看,岭头追出三条黑影。”大家注意一看,独孤苦挥手道:“那正是司诺奇、唐佳乔、盛迪京,他们的人我不认识呢!”大家随着独孤苦追出,足足追了一个时辰,这时白如云急急道:“那人是谁,我也不认识他?”雪瑟芬道:“我看到了,他是武癫典好斗。”独孤苦道:“已经被三面沙上了,他只有硬拼啦,我们勿出面,看看他对付三大高手的功夫。”“武癫典好斗的年纪也不过三十岁,穿一身灰土色的江湖装,有点不修边幅,只见他们挺胸而立,冷声向围拢之人道:“三位要联手?““朋友,在必要时不得不照老兄的意思。”“好,再问三位,你们是为了较量武功,还是另有目的?”朋友!我叫司诺奇,我也知道阁下大号武癫典好斗,现在挑明白,当子母神刀秦车干和天竺密宗高手白达公拔身出龙门时,阁下为了什么横身拦住,且不问情由将二人以北极神功置其于死地!”武癫典好斗哈哈大笑道:“秦车干和白达公可是三位好友?”“姓郁的,你杀两个和杀一百个都不关我的事,但我们要追从龙门口出来的人。”“哈!康佳乔,你别吹大气,你那一点玩意,根本不放在我的眼里。你们要知道我杀死秦车干和白达公的原因,善意打听我会接受,像这样以武相通,那你们找错人了。”又一个抢出道:“典好斗,你是真要逼我们联手?”“哈,精思公子盛迪京终于说出心里话了,那就对了,凭你们一个一个来,哈哈,白达公和秦车于正在等你们,联手嘛!胜负之数谁也不敢夸口呀!“正当双方剑拔芬张之际,突然有人大喝一声,真正如电射出,身子一落就向武癫道:“典好斗,你说过,在我们两个未见真章前,你不能认真火拼!”又是一个不修边幅的青年,年纪比起典好斗居然差不多,他一到,连司带奇、唐佳乔三人虽也认得,但他们表情沉容而不开口。典好斗一见那青年向他走来,不由冷声道:“池不服,你是说,我与他们三人之斗就是生死之拼?“康来来人竟是与典好斗有武功齐名,字号类似的“武痴”池不服,只见他沉声道:“难道你不明白奇思公子、巧思公子、精思公子的来历?他们也是由西方打滚回来的。”典好斗冷声道:“他们要逼我出手,到最后还不知谁能活下来?”池不服忽向精思公子等三人道:“三位因了何事居然要联手,这对三位过去的名气岂不是一扫而光?”精思公子正色道:“他得到了九天魔龙珠,这是天下武林齐集龙门的目的。”池不服哈哈大笑道:“三位真个会冤枉人,请问三位,九天魔龙珠是什么样子?假设典好斗得了手,他还是三位追得上的人物。““奇思公子”司诺奇不服道:“阁下见过九天魔龙珠?”池不服哈哈大笑道:“这两颗珠子,已经在魔焰洞内七易其手了,凡得手之人,片刻即被暗中人杀害夺去,珠子不大,潜力十分惊人,到现在只怕又易了不少主子啦!”典好斗急问道:“老何,你说的话,我完全相信,但你不去夺,为何来这里?”他不服笑道:“无谓之争我不为,菜刚下锅你就伸筷子,那是多么傻瓜,尚未上桌哩!我之来此,就是找你,你明不明白,辽阳门门主自己不敢接近那两颗珠子,他的古家幽魂也不敢抢,唯独还阳新鬼能,现在还阳新鬼已大批出动。”典好斗道:“你要和我联手对讨还阳新鬼?”池不服摇头道:“那太难了,我们每人对付一个还可以!”那样多,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的意思是那两颗珠子最后定有强手得主,我们现在省点力,到那时再联手。”他说到这里,忽又向精思公子等拱手道:“三位,误会人人都有发生,现在搞明白了,相信诸位不会再向典好斗联手了?”司诺奇接口道:“与其分散,不如我们五人一体。”典好斗鼓掌道:“好意见,这叫不打不相识了,武林中有我们五人联手,哈哈,就是大主教也要活捉他。”这时独孤苦带着三女两小走出藏处,带笑道:“五位,在下独孤苦,久仰五位盛名。能否让我高攀?”五人乍见出来一个人,一时全怔住了,还是武癫首先叫开道:“那不是清灵仙姬白姑娘。”白如云拱手道:“典大哥,你从那儿见过我?”“哈哈,你忘了巴达克山之战了,你一举消灭高原十八西手帮,我就是从那儿见过你呀!白姑娘,这位独孤苦兄倒是从未谋过面。”白如云笑道:“典大哥,他的来龙去脉,恕我暂时保留。”她接着要介绍二女,但被“武痴”池不服上前一步笑道:“长竿子徒弟‘偷天手’小夏乎淖不要说,这位‘童子杀手’。童心寒我们也认识,至于这两位姑娘来头可大了。“沙菲笑道:“怎么啦,看我白人女子不顺眼?”雪瑟芬道:“那就不齿与我交谈了?”典好斗摇头道:“雪瑟芬姑娘,你不要问我们如何认识你,你与沙菲姑娘都是处污泥而不染的纯洁女子,我们十分敬重你。”独孤苦看到另外三人不开口,带着过去道:“三位,在下提起一个人,不知三位见过没有?”唐佳乔问道:“苦兄指的是谁?”独孤苦道:“此人有一件奇怪的暗器,说暗器却又小看它,实际上是件炼飞剑一样炼成的东西,其色赤,其长不过手掌,发出时,在隐隐红光中看来如同一支短箭。”司诺奇抢笑道:“你说的是爱神,他是霸东盟中第一流人物,苦兄在什么地方与他对手?”独孤苦道:“我是在暗中看到他发出那东西杀死一个黑人高手!”盛迪京接口道:“那东西就是叫爱神之矢,威力很强。”独孤苦笑道:“在那时不久后,我又看到一个老人,他与一个哈萨克强人交手时,看势他在非败不可之际,他居然发出一只黑乌乌的东西,形同‘十’字,在空中绕不到一圈就将哈萨克强人打得头破血流。”精思公子盛迪京跳起道:“那是战神,黑十字是玄冰寒铁炼成,说起来比飞剑还厉害,他们一共有四人,苦兄还只见到两个。”这时突听雪瑟芬大叫道:“阿苦,大家当心!”独孤苦问道:“什么事?”雪瑟芬道:“马上会有大批还相新鬼到了。”“她是还阳门中人,对古家幽魂和还阳新鬼有特别敏感!”独孤苦笑道:“诸位,好戏快登场了,那批东西是死人被利用的,不必存仁慈之心,出手愈重愈好,千万别靠近,一旦被它抓住,势必被其撕开。“话未落音,忽见一条人影由北面林内冲出,白如云抢道:“长竿子老帮主!”老街子直向独孤苦奔到叫道:“不得了,事情大起变化了。”独孤苦道:“什么变化?”老花子道:“两颗‘九天魔龙’珠现在不知落在什么人手中,这样一引起还阳新鬼、古家幽魂见人就杀,马上就有十几个来到这里了。”独孤苦笑道:“前辈,这种打死人的事情不必你老出手,你老把夏乎淖童心寒带到后面那石堆上去。袖手旁观,看看我们年轻一辈以何打鬼。”老花子向大家道:“不是弄着玩的,它们不怕刀剑。”独孤苦道:“还阳新鬼被大主教炼成钢铁一样,只有中心那一点遭不得重震,能震散那一点灵它就会倒下来,我们只有用重手法!”大家尚未摆开阵势,耳听远处林中发出各种叫声,未几,看到大批人群退来。老花子在石上向大家道:“是中原各派中人,放他们过。”人救不下数十,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有的只顾拔腿逃,但也有少数似在边打边退。独孤苦已经看到大群白影如虎驱羊之势追赶着这群中原武林。中原武林居然有人认得石上的老花子,一个花甲老人奔去大叫道:“老帮主,快退,还阳新鬼中还有古家幽魂。”老花子道:“应天老侠,你快带领他们先离开。这里有人可抵挡一阵。”武癫典好斗先冲出去,看不出他的拳路,发出时带有隆隆之声,武痴池不服却由左侧抄出,大叫道:“姓典的,这也是我们间接分个高下了。”精思公子、巧思公子、云天飞亦适时扑出,独孤苦一看,发现他们五人各找一个还阳新鬼,心想这不是办法,警告三女道:“你们千万别找一个还阳新鬼,施展轻功,采左攻右击方式,还阳新鬼多,我们人少,要以游斗方式才能将全部牵制住。“三女出动时,老花子大叫道:“苦小子,你为何不出手?”远处有个黑影浮动,独孤苦指道:“前辈,那是什么?”老花子一见大惊道:“古家幽魂!”独孤苦笑道:“这叫硬的留给我去碰,前辈,这一场无法求胜,能拖到中原武林逃远一点,只好放弃啦!”老花子忽然轻声叫道:“苦小子,你仔细看,浮动黑影似在追逐着一个女子?”一言提醒,独孤苦急急道:“那女子想施隐身法逃脱!”老花子道:“一旦被古家幽魂盯住,隐身法也没有用。你再看,那女子不时回身发掌,每一掌都能将古家幽魂震退,她的内功是何等强大。”独孤苦心中一紧,因为他自己的功力也不过如此,心想这下却已出现强敌了,但他希望那女子不是敌人。独孤苦正在想着那女子时,耳听前面有人发出吼叫,急急于著,不禁大喝一声扑出。原来精思公子盛迫京一个不小心,左肩头竟被还阳新鬼的利爪勾住了,盛迪京一急,只有肉搏了,当然吼声不绝。独孤苦扑上,一招“玄透九幽”,以七成劲印在还阳新鬼胸盛迪京突然一转身,对手的肮力消失,尸体已倒下。“盛兄,你怎么会被它抓住?”“苦兄,谢谢你!现在才知兄台是深藏不露,兄台的掌力真是无与伦比。”独孤苦笑道:“盛兄过奖了,快通知司、唐二兄,不能施了,当心有几个古家幽魂出现,那就脱不了身啦!”另一面的典好斗和池不服也感无能为力,他们的功力虽高,但打退又上。还阳新鬼根本不让他们有喘息之机。这时多瑟芬突然奔向独孤苦道:“阿苦,不对呀!这批还阳新鬼似有什么在暗中控制,该不是我哥哥亲自来了。”独孤苦摇头道:“不可能,假设是你兄长亲自在此,他还容你向他的还阳新鬼出手,我倒担心是毒尾大人,因有我在场,她不肯露面。”“对,阿苦,你说得对,一定是她在暗中,她到现在还摸不清你,所以她不敢出面。”独孤苦一想到毒尾夫人,就有说不出的怒气,竟向雷瑟芬道:“你去接应白如云和沙菲回到老花子处。”说完,闪身而出,见到还阳新鬼就是全力一掌,转眼之间放倒了四五个。典好斗和人不服一见,心中又惊又骇,二人立即撤出,他们惊的是独孤苦的武功,骇的是他的来历。精思公子、巧思公子、奇思公子,他们都看到了,也都向后撤退,这时只剩下冲孤苦一人势如疯狂的攻击,说也奇怪,未被打倒的辽阳新鬼突然怯阵啦,还有八九个,也如惊弓之鸟退去。老花子急急向独孤苦招手道:“小子,别追了,还阳新鬼一退,古家幽魂跟着会登场,我们快走!”独孤苦退回向五个新交拱手道:“诸位。我们暂时要告别了!”典好斗道:“苦兄,你莫非就是…”他想叫出“神狼”二字,但到口边又停。老花子不愿独孤苦多开口,大喝一声:“快走!”老花子带着一群男女青年,似有目的地,只见他毫不考虑的朝向西南角上奔。独孤苦追上问道:“去那里?”老花子道:“会神尼,现在她该知道双珠落在何人手中了。”奔了一个时辰,老花子一看方位,立即发出啸声,啸声一停,忽见一个老妇飘然而到,那不是绝尘神尼。白如云发现是祖母,立即扑出迎接道:“奶奶!”“原来是冰清圣母!”老花子拱手道:“神尼不来了!”“老帮主!”冰清圣母含笑道:“神尼和我老婆子分成两路,她去追查‘沉鱼仙筑’三位姑娘,我则前宋向大家送消息。”白如云急问道:“什么消息?”冰清圣母道:“九天魔龙珠的阴珠落在扬东盟人手中,阳珠却被‘沉鱼三女’夺去。”沙菲道:“这事要分开就难办了,我会经是霸东盟的副盟主,我对盟主其人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说起来无人相信。”冰清圣母道:“你们盟主是否号‘金星’?如果是他,那就太棘手了。”“正是金星,他下令时就是以金星为符。”“金星两字我老花子从未听过。”“沙菲是西方人,又是霸东盟的副盟主,连她都不清楚,你老花子连西方都没有深人过,你当然不清楚。不过我老婆子却知道这金星一点点来历。他是英吉利人、年轻财当过海盗,为人狡诈多疑,阴狠毒辣,想不到他居然创造出这大的势力。“独孤苦道:“沉鱼仙筑又是什么一回事?”冰清圣母叹道:“谈起沉鱼仙姥,这就与今师老狼王有段一甲子恩怨了,这事想必你梅哲师兄已经告诉过你了吧!你必须谨慎处理。”她说到这里,立刻向老花子道:“滥屠始祖现在和梅哲目前在五柳沟,你带着两个孩子去会他,到时就知怎么作。”老花子道:“就这么简单?”夏乎淖催道:“师父,何必多问,八成是追查霸东盟所得的阴魔龙珠呀!”在老花子带着两小走了后,冰清圣母再向独孤苦叮嘱道:“沙菲和雪瑟芬是白女,目标显明,你要时时刻刻留心她们的安全,老身这就去会中原各门各派的掌门,大家要齐心一志才能驱逐外力。“白如云道:“奶奶,你老看到四狂犬没有?”老婆子哈哈笑道:“那四人武功,性情特别,除了对独孤苦忠心外,谁都无法与他们谈得来,他们似也去追查‘沉鱼三女’去了。唉!那三个女子的武功确实出人想像之外。”老太太走了,留下独孤苦带着三女,白如云建议先向霸东盟出手。沙菲闻言高兴道:“能逼出金星来,我的一家之仇也就会水落石出了。”独孤苦叹声道:“没有那样简单,这中间夹着还阳门,事情不可能使我们顺利进行。”雪瑟芬道:“我想我们现在就有还阳门的人物在监视。”独孤苦道:“还阳门除了古家幽魂和还阳新鬼,还有别的高手?”雪瑟芬认真道:“何止有,高手多得很,不过他们目前的工作不是打斗,任务是搜求合乎炼还阳新鬼和古家幽魂的尸体,另外一部分则负责监视各方动向。”白如云怀疑道:“炼还阳新鬼的尸体还要挑选?”雪瑟芬道:“不但要选合格的,而且非常慎重,我虽不明白家兄的作法,但我知道要几个条件符合才能用,否则炼不成反而有害。”独孤苦笑道:“大概与东方邪门大同小异吧!东方邪门炼僵尸功的要选择死者生辰与死辰,否则炼成会相克,这一点我还没有去研究,好在还阳新鬼和古家幽魂不能随便炼,否则岂不是遍地皆是啦!”四人在独孤苦带领下,反而朝还阳新鬼退去的方向行,白如云不解问道:“阿苦,我们反要搜查还阳新鬼?”独孤苦笑道:“你们不怕死人跟着走!”沙菲道:“你想查看有没有未断气的?”独孤苦叹声道:“凡被辽阳新鬼抓住,连尸体都不全了,那还有活的,问题是在龙门四面各地,死亡的不全是还阳新鬼所杀罢了。”经过数里不见人影,独孤苦忽然发现一把奇形长剑,拿回给三女看道:“这是西方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