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阴云满天的日子,六月间居然刮起了狂风,蜀王台上,围坐着一群老老少少!台后押着二十个清庭卫士!“唐仪兄,等会对方送来义士时,弟想请见作一件事,不知兄台见允否?”这是左丘化开口了。坐在霸天魔主左侧的是三绝一剑唐仪,他过去恨死左丘化了,现在呢,只见他正色道:“兄弟,你只管呀附!”左丘化道:“在下估计敌方送义士到来时,重要人物都会来,但不会动手,他们要等糊涂王回去后,那时全力以扑,所以我们这方也要有所布置才行!”在正面的霸天魔主问道:“如何布置?”左丘化道:“清庭方面,不管是卫士,神秘阁,雷门三大批,他们都知霸天门是与我左丘化站在绝对立场,一等送来,当我们注意对方行动时,你老将所有全力出动,在我的后方劫义士!”霸天魔王问道:“此主意的用途何在?”左丘化道:“敌方认为落在你老手中,将来以任何手段都容易把义士得手,眼前不会把全力用在义士身上,而可不分出一人一马的向晚生下手!”霸天魔主笑道:“你最主要的用意是要老朽把义士送往青城去,而自己则放心对敌,没有后顾之忧!”左丘化道:“你老明儿,同时有你老护送,纵有意外发生,晚生也就放心了,目前除了雷门和神秘阁,相信无人能从你手中把义士劫去。”霸天魔主大笑道:“这可不敢说,还有混世和恐怖呢?”左丘化道:“你老对混世,唐兄对恐怖,还有令媛多出哩,何况这两行的余党早被晚生收拾干净!”霸天魔主道:“好吧,老朽自从悟彻已往之不鉴,愧无以对江湖,这次你交下这份差事,看看能得到一分安慰!不过你自己呢?”左丘化道:“晚生至今未报亲仇,原因就是层出强敌阻挠,同时也因先公后私之故,现在晚生如不抽身对付强敌,那恐怖老魔仍有寄身之处;所以晚辈,这次决心拼命一干,能败雷祖和神秘阁主则是晚辈之侥幸,如此那恐怖老魔再无逃难所了。”唐仪道:“交换人质由谁主持?”左丘化道:“弟早已安排好了,那由家义母负责。”霸天魔主道:“听说武林大师和江湖少保也在巫峡神女峰,你请这两个老头子作什么?”左丘化道:“他们带领一批,佯装正面监视,晚辈自己则只领四个人在暗中向神秘阁诸老贼和雷门下手!也许直扑北京刺杀那清帝!”霸天魔主道:“刺杀清帝没有用,杀了一个还有一个继位,满清权势无法动摇成功反而害了汉民,你不如仍以江湖人物身份,尽是杀死清庭利用的爪牙,使得他只走正面统治而不敢走恐怖路子这样一等反清复明势力壮大,驱鞑子为时不远耳!”左丘化道:“多蒙指教,晚生自知慎重而行,目前的事就是这样决定了?”霸天魔主起身道:“我们的感情微妙,你似一直都非常相信老朽,而老朽也一直爱护你,你走吧,老朽照计行事就是了。”左丘化打揖道:“前辈是武林霸雄,确属江湖大豪,这就拜托了。”说完起身,立向郑邵力道:“大哥,你带三弟、四弟,及冷姑娘先奔瞿塘峡,未等小弟到千万别动手!”郑邵力问道:“老二,你去那里?”左丘化道:“我去神女峰,把这里的计划禀明家母和二老,决定于更起时赶到瞿塘峡。”郑邵力点头道:“贤弟要赶急前来,愚兄恐怕有敌人发现我们的行动,一日一找上,只怕避之不及了。”左丘化道:“万一被发现,只有两个人不可斗,只可走,那是雷祖和神秘阁主,除此不要担心,因为雷祖有‘奔雷锤’,神秘阁主有‘闷雷挝”,这两件东西既有打击真气之能,而又不怕反震,反震愈强,其打击更重!”闻武喜急问道:“冷姐姐的心法如何?”左丘化道:“同样不可对抗,那比‘痴恋”,‘伪情’,‘至秽’,三种邪门心法更加厉害!”冷女道:“这样说,我无法助你了?”左丘化道:“你能解我重围,不能对这两个强敌,到时你如出手,那等于助敌,这点要紧记莫忘。”郑邵力挥手道:“我们小心前去,越隐密越好!”三男一女;四个青年,不走山道,专走崎岖的森林、悬崖、幽谷,尽是掩着形迹急进!在四更时,总算到了,那是一处靠近长江的一个突出的悬崖,郑邵力转身向后面三人轻轻的悄声道:“这里可以观察江中行动,我们就在这里等老二。”陆登星问道:“江中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灯火影子?”郑邵力道:“这是四更了,同时清庭人马驻在三峡,一般商民不敢任意,这几天连在三峡之bbbb内多船都不敢。”闻武喜问道:“二哥来时,将要采取什么行动?”郑邵力摇头道:“我们的智慧无人能及他,这时猜想不到,总之事先在暗中向敌人捣鬼就可肯定。”冷艳问道:“大哥,我这次跟随你们,岂不是多余的?”郑邵力道:“相反很重要,假使老二要此上进京,那种如水潮一般的清庭高手,没有你,就是有通天的武功,也会被困死!老二就是怕困,他要灵活对敌,姑娘则只避开两字就行了。”冷艳道:“我又不认识神秘阁主和雷祖。”郑邵力道:“这两个人不久会现身,他们要除老二,在暗中下手办不到,谁都没有老二精明,只有企图硬门。”陆登星郑重道:“二哥能对付他们两个人吗?”郑邵力道:“所以老二要暗中行事!”闻武喜道:“一对一,二哥胜吗?”郑邵力道:“在我的心中,确定老二稍微弱一点,不过他的智慧高过对方太多,这是老二立在不败之地的不二法门!但在武林人的眼中则不同,整个江湖人只知有老二,很少有知对方的,原因是对方两人早在两百年就归隐了,所以武中反把老二看成当今第一奇士!”快到天亮时,郑邵力发现江中已有大批黑影流动,但速度不快!不禁急急道:“敌船开动了!先头船只已放行!”大家俯察江中,竟发现放下二三十余艘之多,闻武喜问道:“二哥为何不来?”郑邵力道:“老二一定到了江岸,他要看到最后一船放下才能前来会合,目前敌船不是重要人物坐的!”在晨光大放时,约有三大批官船放下三峡了,郑邵力急忙向大家道:“我们快以最速的轻功渡过江去!”闻武喜问道:“大哥,你看到什么了?”郑邵力道:“对岸似有大批人影闪动,估计都是到船上去!”陆登星道:“那管他干什么,那是二老和二哥的娘诱敌之计啊!我们的工作是随着二哥行动。”郑邵力道:“老二这时不到,必有大事耽误了!”冷艳道:“大哥,左相公不到;我们不可行动,误了大事怎么办?同时我们尚不知换人质到达什么程度哩!”郑邵力道:“看情形,清庭方面另有诡计!我们老呆在这里怎么办呢?”忽见一条黑影闪到道:“快过江!”郑邵力回头一看,只见是左丘化,不由问道:“这时才来?”左丘化已领先扑下悬崖,似有等不及回答之势!郑邵力见倩一挥手,齐向崖下扑,落到水面,又是踏流急追急渡!一口气到了对岸,立又问道:“老二,为何不答我?”左丘化道:“快追,敌人变了计策!”闻武喜道:“二哥,敌人不换人质了?”左丘化道:“卫士换了,但他们末把船队撤走!”陆登星道:“我们亲眼看见大批船队放流啊!”左丘化摇头道:“他们没有放多远就把糊涂王劫去了,你们看到的,是劫走后才放下的。”冷艳问道:“我们看大批黑影在这边奔动,那一定是中了我们的计呀!”左丘化道:“中计不错,可是后来,他们将计就计,要把我们引其北去人员追杀干净后再回头!”郑邵力道:“我们的义士又如何了!”左丘化道:“敌人也中了计,现在我们只要追赶雷门这一批就能救出诱敌之人!快!”他们拼命追到中午,前途已现人影,左丘化一见前面有座寺庙,鳌角高耸,突然一停,回头道:“他们朝寺庙走去了!”郑邵力道!“那批有三十多个,其中那个是雷祖?”左丘化道:“雷祖不会现身的,前面只是雷门人物,等他们进庙后,我们再谈下手之计!”闻武喜道:“雷门有这样多人物!”左丘化道:“别担心,其中只有雷门五老你们不可大意,同时雷门三十将和四十美神尚未看到,眼前之人数,我想就是五老带看其他雷门人物了!等一会,我带冷姑娘先接近,你们三人分三面升上庙顶!”郑邵力道:“五老认得你!”左丘化道:“现在没有可避的了,只有真面目相见!”计划一定,左丘化立即带着冷艳向庙中行去。到了庙门,这才觉出该庙规模不小,同时听出大殿上人声哄哄,冷女轻声问道:“冲进去?”左丘化摇头道:“我忽然想到只杀不是办法,而且对方又非罪恶滔天之辈。”冷女道:“那你要如何作?”左丘化道:“雷门祖师显然不在这批人之中,这是毫无疑问的,我要除的只是此人,眼前这批人我要利用!”“利用?”冷女疑问道:“利用他们作什么事?”左丘化道:“恐怖魔王师徒确是很难找到,时间一长,也许他又会养成气候,同时我的仇拖bbbb时过久了,我心实无以对父母。”冷女道:“你要利用他们去找恐怖魔王师徒?”左丘化点头道:“正是,不过他们如何肯服呢,雷祖不败,他们认为有靠山!”冷女道:“先压服他们,叫他们找其祖师来,你再打败雷祖。”左丘化道:“你说的倒是容易,动手可不是那么一回事,不要说雷祖,就是这雷门五老就不容易了!”冷女道:“我们进去看看,见机而行。”左丘化心中,也只有这样作了,于是领先向庙走进去。大殿上人影闪动,有坐的,有立的,也有行动的,原来他们正在吃东西。左丘化一见,直向正殿行去。殿中突有一人大喝道:“那是什么人?”这一声未了,立见其中行出五个老者来喝声道:“那不是孤儿魂……”这个声似带吃惊之情左丘化一见五老迎上,随即带笑拱手道:“雷门五老,久违了传言五位这次出来,必会找在下一较长短,不知此一言可真?”五老之一踏出两步嘿嘿笑道:“没有错!”左丘化道:“又听说五位已把前所未成的一种五雷心法和五雷大阵练成,为了要报过去败阵之羞!”那老人道:“总之不能教你小子活下去!”左丘化摇头笑道:“阁下不可把话说得如此血淋淋的,多少也得留点余地!”那老人喝道:“小子,你已骸牢依酌挪簧偃宋锪耍难道你不知血债血还?”左丘化笑道:“你雷门如要讨债,只怕没有那号人物,连你们祖师在内。”那老人冷笑道:“小子,你别说废话,老夫知道你追来是为了牵制这里的力量,免得追上前去收拾武林太师所率领的一大批,现在不管你有通天功,先过了老夫的五雷大阵再说!”左丘化朗声笑道:“你就是雷门五老的天雷手吧,不要说五雷大阵,就是百雷大阵也没有用,何先听我介绍一个人!……”他回身一指冷女道:“天雷手,你可识得姑娘?”他见对方面有难色,立又朗声笑道:“你们不识,但有耳闻,还是在下介绍吧,这位姑娘名叫冷艳!……”话未完,突见天雷手猛的后退,同时大声喝道:“快摆五雷阵,那丫头是绝艳殃女!”左丘化摇手道:“不必怕,在下此来,不打算见血,如果要动手,这时你们所剩无几了!”天雷手大声道:“你来有什么用意?”左丘化道:“在下有两个不共戴天之仇,那就是恐怖魔王师徒,他们无疑是在贵祖身边,请诸位快回去面禀贵祖师,如能将这两个人携来交与在下,贵我双方之结就算解开了,假使贵祖师真要作在下仇人的后台的话,那就休怪在下对贵门人不择任何手段了!”天雷手的姿态虽已摆出,但他知道,一日一动上手,他们无人能近冷女,攻不用谈,防不胜防,只见他毫不犹豫的大声问道:“小子,你约我祖师在什么地方交人?”左丘化笑道:“在这一路上,随时都可,何必约他,告诉你们,在下一直北上,终点是北京城。”说话一完,面向庙外大声道:“我们上路吧!”回身出庙,后面没有追敌,前面也没有阻拦,及至庙外,只见郑邵力等会齐了,于是他们仍向北上。庙中诸老不是不追,而是怕追,一见人了,这才看到殿内一个老人大声道:“他奶奶,居然在外有帮手!”天雷手上殿沉声道:“这个小子确是未曾想加害我们,如果他要动,我们无一能免,现在有他在,这条路上,我们绝对不可去了,唯一办法只有赶回去禀明祖师!”众人齐声道:“那绝艳殃女难道真有如此厉害!”天雷手道:“祖师说过,那女子不可接近,连偷袭都有死亡之危!”另一老人道:“老大,这样说,我们马上动身往回走了。”天雷手道:“祖师在宜昌,我们立即奔宜昌大道去吧。”又一老人道:“老大,有想到分道前行的必要没有?”天雷手道:“怪事,分什么道?分一半去那里?”那老人道:“叫老三、老四、老五三个人领着大家去见祖师,说明我们这次所遇孤儿魂的事实,好歹由祖师哎作决定,另外只有我们继续盯下去,看看孤儿魂与神秘阁主斗的结果如何?”天雷手道:“这是可以,但只怕不巧,又与孤儿魂遭遇!”那老人道:“怎么会呢,我们盯他,他明我暗,怎么会遭遇?”天雷手叹声道:“老二,假设那孩子能被我们盯得住,那他就不可怕了,问题是他太神秘了!!”那老人道:“不管怎么样,只要不和他冲突,就是见到也无害。”天雷手一想不错,见到时不与他敌视,大概不会动手!沉吟一会,立即同意。照计划分手后,天雷手立与其老二照原路急迫下去。这趟急迫可就把这两个老头追苦了,一连七天不见影子,居然迫过了武当山!天雷手忽然停下向同伴道:“老二,恐怕追错路了?”那老人即为‘神雷腿’,闻言摇头道:“那小子北上进京,当然奔直道,不会绕圈子,我们bbbb走的正是笔直之路,怎么会迫错?”天雷手道:“老二,你记记看,七天了,怎么会不见影子?”神雷腿道:“老大,回头走!”天雷手愕然道:“干什么?”神雷腿道:“上武当,向武当派问消息,这是武当派重地,耳目众多,他们一定知道。”天雷手摇头道:“老二,你真是武当派只有掌教认识我们,同时我们雷门在中原派眼中最大的压力,何况我们在清庭呆过,那又是他们眼中敌人,别说问消息,就是上山也困难!”神雷腿道:“怎么样,不许我们去?”天雷手道:“那他们不敢,但有场难堪的局面!”神雷腿忽然指着侧面道:“老大,不必上山了,你看那面路上不是小老道?”侧面山徒上行出一个八十出头的白发道人,这等年纪在世上也不多见了,可是雷门两个老人口中,居然说是“小”老道!天雷手一看横过田径,走向山径,迎上问道:“老道,你是武当道士?”那道人抬头一看,面色微变,但在一抹之间即稽首道:“无是寿佛,两位施主有何指教?”天雷手道:“我问你,近两天你可曾见到两批人物?”老道点头道:“昨天有两批人经这条路,但不久于前面石头四给追上了,一场凶杀之后,一面负伤五个,另外一面死了五十几个,后来就不知怎么样了,现在官府四处追查原因?”天雷手大惊道:“小老道,死的一面可是朝廷的卫士?”老道想了一下才道:“五个负伤的倒是朝廷神秘阁的!死的可就不明白了。”神雷腿跳起笑道:“老大,武林太师失败了!”天雷手急问老道人道:“小道士,你可知道败的一面还有多少人逃脱?”老道道:“据敝派弟子所悉,败的一面尚存十几人,老老少少逃向嵩山方面去了!”天雷手不向道人说个谢字,急急转向,招手神雷腿道:“老二,我们奔嵩山方面追查一下看看。”二人奔了一阵,神雷腿忽然问道:“老大,武林太师,江湖少保,孤独神母,他们所带一大批,怎么会败得如此惨呢?”天雷手道:“一定是被神秘阁主赶到了,他的‘闷雷挝’不下于祖师的‘奔雷锤”,谁能裆得住?”神雷腿道:“孤儿魂一定追错方向了!不然不知那小子有何道行可避闷雷挝?”天雷手叹道:“祖师这段时间尚在慎重考虑那小子的道行,因为传言那小于竟得到了‘老君斗’!”正奔之间,忽听有个阴声传来道:“二老何往?”天雷手抬头一看,只见右侧一座山坡上站着两人,不由一怔,急向神雷腿道:“老二,恐怖师徒竟在这里现身?”神雷腿道:“快告诉他,那小子在……”话未说完,天雷手沉声道:“未来祖师与左丘化的胜负难料,祖师败了,我们必经以这两人向左小子修好,目前我们不能道破机秘,不捉他们已算我们留了姓!”神雷手一想不错,立向恐怖时王招手道:“令师徒从何而来?”恐怖魔王不动、阴声道:“区区由石头凹而来!”天雷手闻言,又是一怔,惊道:“是武当山北面那座石山!”恐怖魔王嘿嘿笑道:“不错,怎么,二位老兄也去过?”天雷手心中暗忖道:“这两个恐怖师徒确是神出鬼没,他们该未看到左小子向我提出的条件才好,否则这时不下手,将来就整他们不住了!”恐怖魔王面上带着诡诈之倩,又开口道:“二位,孤儿魂完了!”二雷闻书,惊问道:“你说什么?”恐怖魔王道:“区区是说,孤儿魂那小子完了!”天雷手大声道:“恐怖,你别自我安慰,他如何完的?”左丘化与他分别不久,天雷手当然不信,只见恐怖魔王狂声大笑行近道:“二位,敌人死没有,但却几近孤掌难呜了,石头四一战,凡是与他有关的那一大批,差不多十之八九回老家了,如神木撑天,怪石山人,铁头将,钡袍门神,五岭隐士老五虎,少五龙,玩命客,明镜子,鉴古生,四海神愉,这是老一辈的,还有更多的少一辈,毛头小子,他们都在石头凹睡大觉了!”天重手沉声道:“恐怖,你莫高兴,那小子自己不死,武林更加危机,何况他还有武林太师,江湖少保,孤独神母为助,相反,你们师徒倒是更险了。”恐怖大笑道:“区区所怕的不是那小子,而是被朋友出卖!”两雷问言一怔,可是在这一怔之间,谁料恐怖师徒竟化黄烟而去!神雷腿跺脚道:“不好,他似知道左小子要我们捉他师徒了!”天雷手叹道:“这两师徒,真是诡计多端,无孔不入,今后就难找了!”又不知过了多少天,两雷这时遥遥看到一座高峰,天雷手马上立住道:“不能再进了,嵩山已在望!”神雷腿抢前道:“怕什么,还有十几里!”天雷手道:“孤独神母最难说话,他们逃进篙山!怕的只是神秘阁主,我们一去,其心必疑,动起手来,我们又非武林太师和江湖少保之敌!”神雷手道:“我们说明没有敌视就是了。”天雷手道:“到时能使对方相信才怪,我们现还未宣布离开神秘阁呢!”神雷腿硬不在乎,拔身纵起大声道:“他们都是败兵之将,有何厉害!”天雷手大惊,追着叫道:“老二,我们不是怕他们,而是提防孤儿魂,一日一有冲突,如果恰逢孤儿魂出现,试问我们有何洗清之处。”神雷腿道:“老大,祖师知道你如此怕事,定有指责!”天雷手生怕误事,但又劝之不住,正感为难,当此之际,忽然看到前途林中行出五个人物,一见大喜,急急冲上对神富腿抓住轻声道:“老二,且慢,前途有神秘阁人物!”神雷腿闻言止步,注目一会,噫声道:“老大,那是神秘阁主亲自带着四密使!”天雷手道:“我们如何辨,去不去见?”神雷腿道:“当然去呀!”天雷手道:“不妥,一旦遭遇孤儿魂,我们打还是不打呢?”神雷腿道:“打又怎样,不打又怎么样?”天雷手道:“打,将来把仇结深了,打赢还好,打输不堪收拾,不打嘛,当着神秘阁主之前,如何自圆其说呢?”神雷腿道:“神秘阁主似已看到我们,不会面似已不行了,还是去吧。”天雷手不得已,只好向前进!相距近了,忽听对方宏声道:“老弟,你们为何少了三个?”天雷手紧行几步拱手道:“阁主,在下等是奉家祖师之命,找寻阁主你呀!”对方开口的是个满面紫红,头上留有一根粗大白发的老人,只见他哇哇大笑道:“这不是找到了!”天雷手恭喜道:“恭喜阁主,武当山北一战,威名大震天下了。”原来那大发子就是神秘阁主,只看被捧之下,得意非常,味味大笑道:“可惜走了三条大鱼,外加十几条小鱼!”天雷手问道:“你老已知,武林太师等逃到山高岳了?”大发子点头道:“当然,不过老夫已搜了半天,不知他们藏在何处?”神雷腿道:“听说孤儿魂那毛虫正在找寻你老和家祖师!”大发子嘿嘿笑道:“皇上要活的,而这小东西也不简单,只怕活的不易得手,死的倒是容易!!”天雷手问道:“阁主,现在准备去那里?”大发子道:“还要搜,老夫要生擒孤独神母,捉住那批人,不怕左小于不上钓。”天雷手道:“那由属下带路进山,嵩山一草一木,皆为属下所悉。”大发子道:“不要急,他们不敢出山,现已天黑,我们吃点东西再行动。”他回头向四密使道:“有劳四位找个地方,弄点吃的,我们在初更进山。”四密使是清帝派在神秘阁的清室皇族一流高手,武功却在一般神秘阁员之上,负责神秘阁与官内大小事务之联络,且有监视所有阁员行动之密旨,表面上他们如同皇上放在神秘阁的听用太监!所以他们闻言,毫不犹豫的去达成差遣。找到一座林中,皆为悬崖,前临清溪,神秘阁主择一岩石坐着,他指着两侧向雷门二老道:“二位,请坐,他们不久就会带来吃的。”天雷手问道:“阁主,在石头四,你老还带来多少人?”神秘阁大笑道:“另外还有十个阁老,可是有五个被武林太师和江湖少保打伤,现已留在轩辕关,另有五个派他们到少林寺去了!”神雷腿闻言急问道:“派去少林寺?”神秘阁主道:“这是少林派重地,何处有秘洞幽谷,只有少林派人最清楚,武林太师等不见;显然是躲藏起来了!少林派如不说秘密老夫就向他们要犯人。”天雷手郑重道:“阁主,此举会挑起整个少林派起反对呀!”神秘阁主大笑道:“皇上迟早会向该派下手,目前正无名目可寻!”神雷腿道:“阁主,少林派的势力充满武林,这是不可轻动的!”神秘阁主道:“老夫清楚,目前少林派在江湖上共有一万八千弟子,高手不下五千人,其主力为明光掌教,金刚殿四大金刚僧,罗汉院十八罗汉僧,观音堂三十二比丘尼,可是这些都不是老夫闷雷挝,令祖师奔雷锤两件神兵之敌!”天雷手道:“阁主忘了孤儿魂啦,这小子不除,中原各派有定心丸!”神秘阁主冷笑道:“老夫正想早一天会会他的老君斗!”话到此地,忽然看到一条人影奔到!只见他神色慌张,踉踉跄跄!神秘阁主一见跳起,大喝道:“什么人?”那人影喘声道:“阁主是我!”神秘阁主似已看到,惊问道:“是‘红龙神’!”那人似已支持不住,噗的倒下地去!二雷如风上前搀起,同时道:“你负了重伤?”那人良久又喘声道:“少林派造反,竟敢派出十八罗汉僧将我们围攻!”话完气断,一命呜呼!神秘阁主大怒道:“少林竟敢杀死朝廷佬,反了,反了!反了!”天雷手放手叹道:“阁主,你老是派五龙神去少林?”神秘阁主冷笑道:“老夫马上亲自上少林问罪,二位请随我来!”神雷腿道:“阁主,等等四密使回来一同去如何?”神秘阁主摆手道:“不等了,留下暗号,叫他们随后上山!”二雷见他拔身而起,知道大事不好,急迫而出,直赴少林!一口气追出树林,三人到达崖下bbbb,只见神秘阁主突然在衣底取出一柄小挝,光华四射,同时向崖上大喝道:“什么人,敢在崖上藏身!”功高一筹,到底不同,二雷居然毫无所悉!神秘阁主刚刚问完,忽见崖上飞起四团东西,丝丝坠落神秘阁主身前!天雷手闪身而出,找到落处一看,诅料竟跳起惊叫道:“阁主,是人头……”神秘阁主似感不妙,大声问道:“是什么人的头颅?”天雷手俯身一看,又是惊叫一声,同时拾到一件东西奔回道:“阁主,是四密使人头!这还有张字条!”神秘阁主一听四密使遇害,面色大变吼声道:“害死朝廷命官,这座嵩山都得夷为平地!”吼声之余,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道:“杀五神龙者我孤儿魂也,斩四密使者左丘化耳,这与少林毫无关系,阁下自身难保,还说大话,待某门过雷祖之后;再与阁下交手,如要早死,在下在嵩山东邻‘五虎岭”候驾,怕死的莫来,孤儿魂字!”神秘阁主看完宇,脸色真是一阵青一阵白,猛将字条撕成片片!回身一言不出,拔起丈高,向东猛进!天雷手立向神雷腿道:“老二,快把字条凑笼来看阁主面色有点不对。”神雷腿拾起一片片字条,凑上一看,仰天叹道:“孤儿魂真是神秘莫测!”天富手看完也叹道:“他杀五神龙、四密使,只有呼吸之间,我们这次与阁主在一块,显为一大错特错之举了!”忽听崖上冷笑道:“二位在本人面前奉阴违!本当这就要命,但念在你们实际上早脱神秘阁,所以不加造死,现在你们快点回去,火速叫你们祖师到五虎岭去,本人会会他!”二雷闻声,低头不语,良久之后,不听再有声音传来,这才见神雷腿道:“老大,他走了!你的意思怎么样,回宜昌还是仍迫阁主去五虎岭。”天雷手道:“祖师一定不在宜昌了!”神雷腿道:“难道再追阁主。”天雷手道:“人已在五虎岭与嵩山之间的一座石山上了,只见他忽然一停,面向岩石嶙峋的顶上,一连击出五声掌响,不知是何用意?”掌声落后,突然看到四条黑影如飞而来!其中一个首先到达,出声问道:“老二,查出石头凹的真像没有?”原来那是郑邵力,他后面陆续到达闻武喜、陆登星和冷艳!左丘化见问,戚然道:“传言不假,我们这面惨遭屠杀!这个仇我立刻要报!”郑邵力造:“没有逃出一个?”左丘化流泪道:“逃出之人,我只听到武林太师,江湖少保,还有我母亲,其他虽有十几个bbbb,但不知道姓名,”闻武喜道:“三老他们现在逃向何处?”左丘化道:“三位老人家也负重伤,他们逃到嵩山,承嵩山少林寺掌教他们藏起养伤!”陆登星迹起道:“那快去护法!”左丘化道:“不,敌人被我设法引开篙山了!”郑邵力道:“刚才有几条黑线通过,如不是你,交代莫出面,否则我们必定拦阻!”左丘化道:“几个黑影?”郑邵力道:“起先一个,后又来了两个!”左丘化道:“好险,那是神秘阁主,后面是天雷手和神雷腿!”郑邵力道:“你见到了?”左丘化冷笑道:“不但见到,而且杀了他神秘阁五神龙和四密使!”大家闻言啊声道:“这算出口小气了!”左丘化道:“我已约定神秘阁主在五虎岭决斗,到时你们匆出面,不管我败得如何惨,你们同行了退,如果我侥幸获胜,你们也不可拦截,除非他的闷雷挝脱了手。”郑邵力道:“老二,千万要苦斗,只要你不死,武林还可稍安!”左丘化道:“我们这次在他的手下死得太惨了,我不杀他,难以安慰死者之冤,大哥,我们现规定,我如失败,你们快去嵩山少林,叫少林掌教火速发出护汉卫道神令,联合中原各派高手,不惜牺牲,誓杀神秘合那老狗,否则来不及了!”郑邵力印冰道:“愚兄记下了!”冷女忽然问道:“阿化,你没有查看石头凹的尸体?”左丘化道:“官府派人收去了,听说还要把尸体运到北京去!”冷女流泪道:“姐姐方青青和大姐白琪瑶的尸体都不能收到了!”左丘化戚声道:“我除了这一战大斗成功,否则什么也不用谈了!”郑邵力低声叹道:“希望她们尚在人世,否则老二,你对不起方姑娘,她是孤女,只有你是她的依靠,同时我也对不起白琪瑶,想不到她和其师神木同时丧命!”左丘化大声道:“跟我走!”他已气到顶点,不再悲伤,全力冲出!郑邵力急急追出叫道:“老二,你快把我的魔火天罗带去,也许有点用处!”左丘化大声道:“大哥,不行,那老贼,我在嵩山试过,他练的是纯正心法功力,武功已到登举造极,出神入化之境,连我的紫府神箫也不能影响他的心灵,你的魔火网更不用谈,被他毁了反而不值!”左丘化去势太快,话落人无,后面四人连影子也看不见了。这时在五虎岭上,正有那神秘阁主在大声吼叫!他似因到达未见左丘化之故。离神秘阁主约百丈外的一处隐蔽之地,这时藏着天雷手和神雷腿,他们看到神秘阁主那种暴跳如雷之像,手心授着一把汗!天雷手传音道:“老二,左丘化只怕还在后面!”神雷腿道:“阁主这种暴怒,恐怕不是好现象?”天雷手道:“你担心他不是孤儿魂的对手?”神雷腿道:“练武人的修养大有关系,他的暴跳从何而来?”天雷手似被神雷腿提醒什么,正待回话,但未开口,猛见一道光华横空而落,只见一人,左手拿着一柄形同烟斗似的东西,大有碗粗,右手持着一把七彩耀眼的短剑!天雷手一见,那还说得出口,叮声待叫……神雷腿猛的向他一按,悄声道:“别出声,左丘化来了!”这当儿,神秘阁主居然仍在呼吼叫,但叫声一落,立即听到左丘化叱声道:“老狗,狂吠什么,要死很容易!自己取下狗头来!”神秘阁主身快如风,闻声问到,厉声叱道:“你小子就是孤儿魂?”左丘化冷笑道:“老狗,大概不会错!”神秘阁主阴声道:“老夫来约,你为什么这久不现身,难道想偷袭?”左丘化道:“少爷我如果有偷袭之心,这时你老狗早已血流五步了,可是你老狗放心,$\爷要你死,不会给你痛快!”神秘阁主大怒道:“小子,拿出你的老君斗上前吧!”左丘化一步踏出,根声道:“老狗!当然要给你看看货色,不过你老狗听看,今晚之斗,不必来花招,有多少功力,你就搬出来!少爷要速战速决!”他是生怕雷祖赶到,那时绝非两人联手之敌!神秘阁主大喝一声,一横闷雷挝,势如狂风,横扫而来!大有一击成功之心。左丘化为了一试对方真正实力,以作未来再斗雷祖的心中准备,决采冒险出手,于是早把准备好的十成功力提足,插剑易斗,大喝一声全力冲出,迎上硬接!两件神兵相交,霎时声动河岳,音扩山摇,劲力四溢,岩腾树折!双方都有把持不住之势,同时被震退数丈之外!而且五脏翻动,血气逆流!左丘化咬牙定神,注意对方,只见神秘阁主还在踉跄,这一下他立即有数,敌人并未强过自己,于是又大喝一声冲出!神秘阁主闻声,无可选择,如同负创之虎,也是狂嚎迎上!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猛,吓得天雷手和神雷腿急急后退,他们感劲力势如利剑一般,排山倒海而来!雷门五老木想要把新阵式去门左丘化,现在一看左丘化竟能与神秘阁主门平手,那种决心霎时化为乌有了。二人想着之际,耳中已听到连声巨响不停,同时一看,发现神秘阁主已和左丘化如同两团气球,只在当地滚滚不休,响声似万雷齐劲!这一场决斗,真是空前未有,他们由二更后门到三更,可是人影仍未分,巨响依然惊天动地由三更到四更,简直不知打了多少招,但仍未停止,然而有点不对了,二人的身影已现,招式照明!这证明双方的后劲,大大不如从前了,但还是猛不可近!四更过后,天色发亮啦,只见左丘化和神秘阁主同时一个踉跄,双双倒在地上!倒下也未停,他们四只血红的眼睛都把对方盯得很紧,都想撑起来给对方一下重的,然而太吃力,撑起来,又倒下,倒下去,又再撑,两下距离不到一丈,但那一丈之距,如同万里!天雷手忽然跳出大叫道:“双方脱力了!”神雷腿道:“老大,我们过去!”天雷手尚未接口,突然听到一声狂笑道:“对,过去,每人给他们一下!”二雷回头一看,同声欢叫道:“祖师来了!”他们二人后面不知何时出现一个红发蓬蓬的老者,只见他沉声道:“你们看什么,过去,杀死他们,收回两件神兵,三件神兵归一,从此我们雷门永霸天下武林了!说完又是狂笑连连!那种不可一世之态,看了使人不寒而悚!诅料天雷手和神雷腿突然翻身跪下道:“祖师,本门历代严规,不许杀无抗力之人,不许施暗箭伤人,不许加害别人打败之人……,:““住口!”雷祖大怒道:“雷门规矩就是本座!你们竟敢教训本祖师!”天雷手大声道:“门规森严,师兄,我们提醒你,犯了门规者,有自行放弃祖师之位,同时有自行放逐之罚!”雷祖闻言,突发狂笑道:“雷门规矩现由本祖师修改,你们如敢多言,当心本祖师奔雷锤无限!”天雷手硬顶道:“师弟等为门规而谏议,死不足惜,师兄下手吧!”雷祖恨声道:“我如不念你们有同门之义,立将你处死,滚!”天雷手,猛的跳起,招手神雷腿道:“老二,我们走,回祖师堂召开十老会议!”二人拔身而起,再不过问,当此之际,忽有四条人影,一闪而出,他们由东西现身,西面两个抢起左丘化,东西两个则抢着神秘阁主,乘雷祖尚在气上,如电而逃!雷祖闻听天雷手回祖师堂召开十老会议,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似在侮恨没有当场把他们杀掉,及至气醒,猛一回头,这下更遭,左丘化,神秘阁主不见了!原来抢走左丘化的不是别人,竟是电公电母,他们早已在暗中藏着,本来想乘机报复左丘化将他们打败之仇,可是自从雷祖现身,又听同门天雷手抗议之言,他们不但不想杀左丘化,一反初衷!竟把左丘化救走!另外一面两条黑影是谁,没有人想到!那竟是恐怖魔工师徒,他们不但要杀左丘化夺取老君斗,甚至还想夺取闷雷挝!然而他们出于意料之外,左丘化竟被电公电母抢走。恐怖老魔一手抱起神秘阁主,一手夺到闷雷姆,生怕雷祖追来,两师徒拼命狂奔,一直逃到中午才停!田师魔徒到了一座山上,那已离开五虎岭两百余里了!只见他们放下神秘阁主,坐在一处岸石上直喘气,同时,那老魔亮出闷雷挝向魔徒大笑道:“胡羽呀,现在我们又有扬眉吐气了!”恐怖教主喘声道:“师,……师傅!这神秘阁主已晕死了!如何将他处置?”老览大笑道:“这个老头本来与我们无仇,不过看在闷雷挝份上,免他日后反侮,胡羽,你说怎么看?”胡羽哈哈笑道:“请他回老家!”老魔狂笑道:“胡羽,你真是为师最得意的狗东西!”一转眼,胡羽忽又道:“师傅,能不能给徒儿欣赏一下?”老魔猛的跳起道:“呸!坏蛋,你想动歪脑筋?”胡羽连声道:“不,不,不,师傅,徒儿怎么放呢,徒儿只看一下,同时是不知怎样施展哩!”老魔自己这时也想到,挝虽在手,玄妙不明,于是递过去沉声道:“小心,神物不可轻侮!恐怖教主接过不看,突然也跳开一旁,问道:“师傅,我们来过几招,看看神物的威力到底有何玄妙?”老魔闻言,面色大变,吼声道:“胡羽,你……你……”老魔紧张了,话也说不出啦!胡羽哈哈笑道:“师傅,你不是常说徒儿没有头脑,所以才把恐怖教搞垮了,现在徒儿学乖了!”恐怖魔王真是又惊又气,心中明白,这个一手造就的徒弟就要反了!老的生姜还是比子的辣,只见老魔气而不晕,突然一闪身,如电扑出!恐怖教主一时宝物在手,真是得意忘形,鬼迷心窍,他忘了自己还是老魔教出的哩,一下疏忽上且感手中一轻!不由大吃一惊,真是魂飞魄散!!耳中只听背后猛笑又起道:“畜牲,跪下,老夫要拿你试挝!”恐怖教主闻言上了,声在耳后,逃生无望,心一急,眼一花,腿一软,噗通,跪下了!邪与正的分别,第一就是心,心如不正,什么魔诡计也可捣得出,只见恐怖小魔已到万念俱灰之境时,他居然还在动歪脑筋,恰在老魔要下手时,只听他大叫道:“别动!”这一声真把老魔怔住了,收手问道:“畜牲,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恐怖教主道:“师傅,我替你担心!”老魔阴笑道:“你在临死还捣鬼?”恐怖教主道:“师傅,你先拿挝试试旁边的岸石!”老魔大笑道:“畜牲,当为师击岸石时,这地方已不见了跪着了!”恐怖教主道:“不,你师傅,你的心法虽然不能控制徒儿,但你的武功还是比徒儿高一筹,徒儿没有宝挝,逃有何用?”老魔一想不错,阴笑道:“畜牲,量你也逃不了!可是你教师傅击岸石是你用意?”恐怖教主道:“徒儿担心宝挝的用途心法还在神秘阁主手中,师傅杀了徒儿不要紧,杀了神秘阁主,师傅得到宝挝,不等于和尚拾把发梳;毫无用处!”老魔闻言,豁然有悟,急急道:“那怎么办呢?”恐怖教主道:“师傅先击石岩,岩石如归无形消失,宝挝则可用,岩石如只裂而不消失,那就不可杀死神秘阁主,相反把他救活,他念我们师徒救命之恩,日后不难套取其心法,夺取其宝挝,要再他的老命,方法可多哩!”老魔沉吟良久,认为有理,顺手一挥,击向岩石!“篷”的一声,岩石被打得四分五裂,可是何曾消失!老魔泄气了,只听他叹声道:“胡羽,你起来,建议有功,为师不罚你了,可是下次不可再犯!”这两个魔师魔徒,说翻脸就翻脸,说好就好,真是利之所在,生死相见,利之消失,道义再现,唉!小人,小人,小人!他们重新抱起神秘阁主,似有另找去处之势,只见他们如飞而去。邪魔师徒刚走不到一刻,当时紧接又来了两人,只见前面的陡的一停,回头道:“老二,你看出去向没有?”后面的道:“似顺看黄河下游而去的,追下去!”原来这两个人居然是天雷手和神雷腿?他们本来要回其雷门重地召开么立会议的,可是他们逃了一程之后,天雷手忽然又把神雷腿叫住了,原来他怕雷祖得了闷雷挝和老君斗后,回到祖师堂大杀同门,因此之故,天雷手要看究竟,于是又拉着神雷腿偷偷的潜回,及至看到四条黑影冲起时,他们立知有变,一时心急,无暇选择,随即追在两条黑影后面!一程追赶,不久就发现是恐怖师徒抱着神秘阁主!闷雷挝落在恐怖师徒手中,天雷手兄弟当然不敢露面!只好在暗中监视。这时天雷手耳听神雷腿要继续追赶,于是又展开轻功!追到天黑,前途影子消失了,天雷手大急道:“老二,怎度辨?”神雷腿道:“现在证明他们师徒走的路线是山东东面去了。”天雷手道:“那怎么辩,他们要到什么地方去?”神雷腿道:“他们要把神秘阁主救活,势非去泰山山脉里面找隐藏之地不可,然而我们不能再去了,天黑不易盯,一旦被他们发现,我们不是他们对手了,闷雷挝谁敢挡。”天雷手道:“现在我们何去何从呢?”神雷腿道:“找寻同门,告述他们,大师兄叛逆了!”天雷手叹声道:“我们雷门奠基数百年,没有想到毁在今天!”二人闷闷不乐,信步而行,走到一更,前面左侧显出无数灯光,料想那是村庄,于是直向灯光走去。未近村庄,忽听近虚有人低声叫道:“大房师兄,你们快停!村中有叛逆!”天雷手闻声,愕然一怔,立向神雷腿道:“是雷公师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