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其实是个不大的山,但这山有个特点,就是上山的路特别多,而且还特别的难走。阿奇他们此刻已采到了山脚下。为了天黑进入凤凰山庄,且为了避人耳目,避免被‘玉花楼主’的手下发现行踪,他们选择了这一条人迹稀少的山路。阿奇道:“我们在这里等到天黑再行动。”众人都点了点头。这时,小秦突然喊了起来:“你们看,那儿有个人!”众人顺着小秦指的方向瞧去,远处果然有人,而且,还是个挺漂亮的女人。只见那女人手里正拿着条长丝绢,东张西望在寻找着什么。慕容华顿时急道:“不好,他要寻短见。”阿奇悠然道:“我看你是看花了眼,你难道没有看出一点眉目吗?她并不是真的要寻死,而是装的。”“装的?”慕容华疑问道。这时,只见那女人把长丝绢缠在一棵大树上,还用劲地拉了几下。“我想她不会是装的。”赵义插口道。阿奇笑了笑道:“你们想想,人要想死,就有许多的简单方法,她为什么不一纵跳下山崖,这不是很简单吗?又何必上吊呢?”阿奇这么一说,大家才发觉他们和那女人之间还隔着一条深壑的山谷。阿奇接着又道:“依我看,她倒不像是自寻短见,却好像是在救一个人。”众人睁大眼睛看着那女人的一举一动。只听小秦喊道:“我看到了,在山崖边的那棵树上,还躺着一个女人,她动也不动。”这时,赵义也看到了,他也喊道:“我也看到了,就在那儿。”慕容华说道:“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小秦叹道:“我也知道要救人,但我们怎么过去?”这时,只见那女正把丝绢慢慢地放下山谷。赵义大叫道:“不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阿奇急中生智道:“你们都把腰带解下来给我。”小秦他们一听这话都怔住了。阿奇不容他们回神,大喊道:“快!”慕容华他们这才一一解下腰带。阿奇飞快地将四条腰带头结尾,尾结首地系好。只见他一抖手,将“太极神功”运注在那根长长的腰带上,再看那软腰带竟变得笔直,飞伸向山谷对面。那腰带像长了眼睛一样,正好缠住那棵系有丝绢的大树上。阿奇急速喊道:“快,踏在腰带上过去!”只见小秦、慕容华、赵义、袭人,四人提气,便窜上了那根长长的腰带,飞也似的到达了对面山谷。最后,阿奇也借着腰带飞了过去。过来后,众人一见阿奇脸上已挂满了汗珠。说时迟,那时快,慕容华飞奔到那女人身边,道:“姑娘小心,我来帮你!”那女人忽见有人来帮自己,又惊又喜,急忙对慕容华道:“快,救救我妹妹!”说罢,竟哭了起来。阿奇走到近前一瞧这女人,顿生走意。原来阿奇认识这个女人,而且是个“冤家”。这真是“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越是不想见的人,越会碰见。正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阿奇正想转身,没想到那女人眼尖,一眼就看见了他。她忙过来求阿奇道:“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慕容华在一旁纳闷:“怎么,你刚刚还求我救人,怎么又去求阿奇?难道你不相信我能救得出你妹妹?那女人求着阿奇,但阿奇却无丝毫的反应。小秦在一旁道:“喂,阿奇,她在求你呢!”阿奇道:“我知道,我现在累了。”慕容华不知阿奇和那女人有过一段过节,他还真以为为阿奇刚运功消耗过大,于是他上前对那女人道:“他刚才运功体力消耗太大,还是我来帮你吧!”那女人失望地转过脸看看慕容华,漠然道:“那多谢你!”这时袭人在比手势道:“你们快点吧,不然那姑娘就没法救了!”但见那棵托着姑娘的树,看起来已有些吃不住了,树上一些小枝开始掉落。慕容华走崖边,细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回头对阿奇道:“阿奇,还是你来吧,我救不了她!”因为那女人跌落的地方,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地方。阿奇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这时,那棵树被风一吹,发出了吱吱响声……“妹妹,妹妹……”只听那女人哭声喊道:慕容华这时也急了,大声对阿奇道:“阿奇,算我求你了,帮帮我好吧?”这时,小秦、赵义、袭人也都走过来劝他……阿奇这时站不住了,对那女人道:“好吧!这次看在我众朋友的面子上,才帮你一次。”说罢,他抓起那根缠在树上的长腰带,来到了山崖边。阿奇这次又将“太极神功”贯注那腰带上,但见他牢牢地抓住一头,把另一头扔向那昏迷的姑娘。那根笔直的飞向到姑娘的腰间,并在腰间缠上了一圈。这时只听阿奇道:“你们准备好接住她。”只见阿奇双手用力往回一带,却见那姑娘雁一般地飞了上来。众人一看,连忙搭成人垫,把那姑娘接了下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令人惊叹不已。大家把那姑娘放在了一个平稳的地方,呼唤着她,但那姑娘仍在昏迷之中。阿奇走了过来,把腰带分别交给各人,然后道:“她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说罢,一人到旁歇息去了。慕容华这时对那女人道:“请问姑娘芳名,家居何处,你妹妹又是怎么掉下山崖的?”那女人道:“我叫冬梅,这是我妹妹,名叫秋菊,她是为了摘一棵罕见的灵芝,才失足掉落山崖的。”慕容华“哦’’了一声。阿奇之所以一开始不愿救秋菊,实因冬梅就是当初和张山、阿四一伙勾结,害过袭人。天,渐渐的黑了。阿奇从地上站了起来道:“好了,我们该走了!”这时那冬梅突然问道:“你们是不是要去凤凰山庄?”阿奇一听此话,都大吃一惊。小秦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冬梅道:“这一看就知道。你们想想,淮会没事到这山沟僻野一坐到天黑;而且,从这条向上的路,所到之处不正是凤凰山庄。你们看,我没说错吧!”冬梅停了一下道:“你们去凤凰山庄,想干什么?说不准我能帮得上你们。”慕容华急问道:“你可知现在凤凰山庄内,有何人在?”冬梅答道:“皇上,还有国舅爷。”慕容华好不像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又再问了一遍:“皇上?你说皇上在凤凰山庄?”冬梅道:“白天我们才离开凤凰山庄,当然知道皇上在那儿,难道你不相信吗?”冬梅说完,见阿奇他们怀疑地看着自己,又接着道:“实话告诉你们,其实我和妹妹秋菊是当今皇太后亲选的妃子。这次我们是陪皇上出来巡游的,所以皇上在哪儿,我当然知道。”阿奇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好好地侍奉皇上,却跑到这儿来玩?”冬梅答道:“凤凰山庄实在太小了,我和秋菊都待腻了,所以我们就出来散散心,但没想到……”阿奇又问道:“你可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来到这不起眼的凤凰山庄呢?”冬梅茫然道:“这我也不太清楚。”这时,躺要地上的秋菊发出了长长的喘气声,她醒了过来。大家立刻围了上来,注视着秋菊。冬梅抱起秋菊大喊道:“妹妹,妹妹,你可醒了,真吓死姐姐了……”姐妹俩顿时哭了起来。这时只看袭人用手势比道:“慕容华呢?慕容华不见了!”大家这才转身一看,慕容华已踪影皆无。XXX慕容华趁着大家看秋菊的时候,悄悄地上山了。他来到凤凰山庄附近,顺着围墙走了几步,侧耳听听里面没有动静,便一提气,如鸟一般,悄无声息地落在墙头上,放目一瞧,只见山庄内灯火通明,不时地有庄丁来回巡视。慕容华轻轻地挪身子,跃入圈内。“那可恶的女人究竟在哪里?”慕容华心里没有一点底,既来之,就要探出个虚实好坏。他在院内的树木,假山间不停地转移着,期望能发现那可恶的女人的踪影。山庄那么大,他转来转去,也没找到一丝头绪。慕容华有些急了,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就在这时,他一恍惚,身体被树枝一刮,发出一丝响声,他暗叫道:“不好!”但为时已晚。那些巡逻的庄丁一听到响声,猛喊一声:“有刺客!”便提着灯笼向慕容华这里围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将慕容华藏身之处围了个水泄不通。慕容华暗道:“既然藏不住,不如冲出去!”想至此,折了一根树枝,冲了出去。这时,已有几名庄丁提刀冲来,只见慕容华将真气灌注于树枝之上,那树枝像把利剑,所到之处,那些庄西发出声声惨叫,倒在地上,到地府去了。这时庄丁越涌越多,但不见一名身穿锦衣的官兵。慕容华边杀边想:“难道皇上已经离开了山庄,那女人也不会在这儿了,我还是趁早离开这儿。”想到这里,他舞起那支“木剑”,杀了上去。“木剑”所到之处,又倒下好几名庄丁。就在这时,只见从屋里,又冲出一伙人,领头的那人大喊道:“何方贼徒,还不快些束手就擒。”说话间,他们已冲到了慕容华面前。这伙人正是白天遇到的,只是里面多了一个精瘦的年轻人。那年轻人长得倒也玉树临风,只是眼光过于歹毒。只见他用手一指慕容华道:“你是何人?竟敢来此放肆。”慕容华答道:“我姓你,叫你爷爷。”那年轻人脱口道:“李爷……”突地打住,又用手一指慕容华,怒道:“我看你是活腻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你是死定了!”说罢,抽剑欲攻出。这时,一旁有人道:“金爷,你先歇一下,我来收拾这个臭小子。”抢先向慕容华攻去。慕容华一瞧,这人正是白天跟阿奇交手的那人,于是哈哈笑了起来。那人一见他大笑,忙举剑一指对方道:“臭小子,你笑什么?”慕容华道:“你觉得自己的脸还没有丢够吗?”那人争于在姓金的面前露两手,乍闻此言,不禁恼羞成怒,挺剑再次攻出。慕容华也不躲闪,就拿着那棍“木剑”迎战。刹时两人杀成一团。两人过招不下十招,优劣之势已经分出,那人显然不是慕容华的对手,现在只有招架这功,而全无还手之力。那人由于在主人面前硬撑着,不然早就败下阵来。这时,慕容华手中的“木剑”不停地变换着,招招取其要害部位,他已杀红了眼。不一会儿,那人的身上就像被利剑划的一样,露出一道道的口子,鲜血不时地从那口子涌出,但那人仍支撑着。这边众人持得心惊胆颤,齐齐地把目光投向那姓金的年轻人。但那姓金的却不为所动,就像在欣赏一场戏一般,悠然自得。但听一声惨叫,那人已被慕容华的“木剑”划破了喉管,倒地而亡。那姓金的年轻人拍手道:“好,杀得好。”此言一出,手下的人不禁呆住了,就连慕容华也不禁怔在那儿,他实在弄不懂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见那姓金的笑罢,面色一变,那眼光更显歹毒地望着慕容华道:“看不出你还有几下子,不过,我会让你跟他同一个死法。”边说边用手指着躺在地上的死尸。慕容华闻听此言,一阵大笑。那姓金的怒道:“你笑什么?”“笑你,狂妄自大,来吧!”那姓金的不再言语,由身上抽出一把铁剑来。慕容华明白这是支名剑,心里顿时知道遇上了真正对手。他暗运真力于那支“木剑”上,不敢有丝毫的分心。只见那姓金的年轻人也不急于抢攻。他心里也明白,高手对阵,一招即可分出胜负,不能急于出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那姓金的大喊一声,扑了上来。一招,只一招……慕容华的肩头,已被那支铁剑刺破,随之血流了出来。再看那姓金的,衣袖已被划了个长长的口子。胜负已然分明,慕容华显然略负一点,一来他的兵器明显地不如对方;二来,他的成名兵器是如意棍,而不是剑,所以剑法上不如对手熟练。明显得很,慕容华是用自己的短处对付别人的长处,怎能不败?慕容华此时全力以赴,他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他知道,一定会有奇迹发生,因为世上还有个‘神扇阿奇’,只要有阿奇在,他就有希望了,他坚信阿奇一定会来。等,只有等,时间会改变一切,时间会创造奇迹。但那姓金的,并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他又展开了第二轮,比第一轮还要猛烈的进攻。这一轮的攻击之后,慕容华的身上又多了几处剑伤,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襟。但那姓金的,也并没占到多大便宜,他的身上已见红了。慕容华这时由于流血过多的原因,脸已显然苍白,他知道这样下去,即使不被对方所杀,也会因流血不止而亡。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慕容华暗叹道:“难道老天,真让我就这么死去吗?”这时,那姓金的,第三次又冲了上去,慕容华心想只有死路一条了。正当那支铁剑就要刺到慕容华的一刹那,铁剑竟在距离慕容华半寸的位置停住了。铁剑被-一把扇子挡住了,硬是没有向前刺。二人中间出现了个手拿扇子的年轻人。那姓金的脱口道:“你是‘神扇阿奇’?”阿奇道:“不错,在下正是阿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南宫峤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的“铁剑客”金舒一吧!”“是的!”金舒一道:“我就是金舒一。”慕容华一见阿奇突然降临,惊喜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阿奇……”话未说完,人已倒下。好在跟在阿奇后面的小秦手疾眼快,一把托住了他。阿奇怎会在这突然出现呢?原来当袭人发现慕容华不见了的时候,阿奇断定慕容华一定私自上山,急着找那恶女报仇去了,于是他留下袭人、赵义照顾冬梅、秋菊姐妹俩,自己先和小秦上山找慕容华。当阿奇、小秦来到凤凰山庄时,就听见庄院里一片喊杀声。于是阿奇断定慕容华出事了,随即同小秦越墙而过,正好碰见刚才那一幕。阿奇面对金舒一说道:“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怎么没看到南宫峤,难道他今天没事?”阿奇明知故问。因为阿奇他要看一看金舒一如何做解释。,哪知金舒一轻描淡地答道:“无可奉告!”接着,就听不远处有人大喊道:“不用多问了,我在这儿!”说话间,已有十几个人走来。只见前面走着的那个人,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很雍容华贵。他正是当今国舅爷南宫峤。在他的身后,那些人身着官服,一个个威风凛凛,其中三个尤其特别,他们正是南宫峤的四大金刚的另外三人,张勇、邓旭,以及何涛。阿奇见是南宫峤,一抱拳,轻蔑地道:“久违了,南宫峤!”南宫峤摇着手中的扇子,冷冷地道:“托你的福,阿奇,你今天既然来了,就甭走了吧!”阿奇道:“南宫峤,你别说这些废话,要动手就来吧!”南宫峤道:“阿奇,既然你不愿留下,好!那你可以走了,不过,慕容华得给我留下来!”慕容华被小秦点了几处穴道之后,止住了血。此时他苏醒过来,听到了南宫峤说-的那句,于是问道:“南宫峤,你为什么对我如此感兴趣?”南宫峤见慕容华醒来,对他道:“慕容华,并不是我对你感兴趣,而是另有人对你感兴趣,我真弄不懂,你怎么会得罪了“她”呢?”慕容华问道:“得罪,我得罪了谁?”“她”到底又是谁?”南宫峤答道:“这你就别多问了,见到“她”你自然明白。”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叫骂声。众人不禁抬头一看。只见冬梅、秋菊睚对着庄丁边骂边走了过来。南宫峤一见是冬梅、秋菊,不禁皱了皱眉,心里暗暗叫苦。这冬梅、秋菊是皇上最伤神又不敢碰的两个妃子,谁敢得罪,弄不好要掉脑袋的。南宫峤迎了上去,柔声道:“两位皇妃好。”秋菊没好气地道:“你也好呀!”冬梅接口道:“你摆出这阵势,我都要被你吓死了;又怎么会好?我的国舅爷,你也太会说笑了。”冬梅的脾气没有秋菊好,所以说出的话非常刺人?”南宫峤心里虽气得要死,但也没有办法,他得罪不起这二位,就连皇上,也要让她俩三分。南宫峤欠身道:“两位皇妃,南宫峤如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包涵,我现在正执行公务,捉拿反民。”冬梅问道:“谁是反民,我倒要好好看看。”南宫峤一指阿奇他们道:“就是这伙人。”冬梅一看南宫峤指的是阿奇他们,气愤地道:“反民,反民怎么会救我们姐妹,我看你是信口胡言。”“你……”南宫峤顿塞道。“我,我怎么了,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都给我让开,不管你们奉谁的命令,有什么事我顶着。”众人一听此话,都把目光集中到南宫峤身上。只见那南宫峤牙咬得紧,站在那却没有一丝离开之意。南宫峤冷笑着对阿奇道:“想不到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罢了,罢了,算你们运气好,不过,一个人的运气是不可能永远那么好的。”冬梅一听这话,插口道:“我告诉你,南宫峤,他们可是我姐妹的救命恩人,我想上报皇上,给他们奉官加爵,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哼,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南宫峤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压住那一肚怒火,心想:“自己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但自己的姐姐已经死了,已没有了当年那种风光了。”想到这里,他把手一挥,那些手下人自动让开一条路。这时冬梅对阿奇道:“看来,你们这次意外的麻烦还不小。”阿奇叹口气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他望着袭人感慨万分的说这话。这时,秋菊对慕容华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慕容华便一五一十地叙述了那段悲惨的事。还没等他说完,那姐妹俩及袭人就已经哭得跟泪人儿似的。的确,慕容华这一切遭遇,并不是一般常人所能接受的,他之所以能够支撑到今天,全凭着心中的一股复仇的意志在支撑着。只听秋菊道:“你能确定那个害你的人是‘玉花楼主’吗?接着又问道:“你又是怎么和她结下怨仇的?”“结怨,从何说起,真是荒唐,在这事发生之前,我根本都不知道有个叫玉花楼主的人。”“那真是天下奇闻,照你说来,她根本不是想让你死,只是想折磨你,看你痛苦的样子。”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出了凤凰山庄。阿奇对她俩抱拳作揖道:“好了,我们该分手了,多谢你们姐妹对我们的帮助,后会有期!”纵然有太多的聚会,但天下没不散的宴席。XXX当阿奇他们告别那姐妹之后,天色已蒙蒙亮了。他们一路上默默无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唉,每个人头脑中都在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时,慕容华突然道:“阿奇,看来我的报仇计划很难实现了。”阿奇看着慕容华沮丧的样子,安慰道:“阿华,只要我活着一天,不管是天涯海角,我一定将那女人抓来交给你。”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大道上,这时太阳已经升起,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诱人。突然,慕容华喊道:“看!前面有家酒馆,我们进去喝两杯,解解乏。”只见前面的大道旁,有一府高挂着酒旗的酒馆,那酒馆里已有好些人在喝酒、聊天。阿奇道:“我们就去喝两杯,也好休息一下。”赵义道:“我从昨天到现在可是粒米未进,我的前胸都快贴到后背上了。”小秦也随声应道:“我也饿了。”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酒馆,点了酒和菜,虽然只是一些平常的酒菜,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顿很丰盛的佳肴了。他们吃了很长时间,吃完后,慕容华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对店小二道:“小二,算帐!”说罢,伸手就往怀里掏银子。慕容华在怀里一摸,顿时傻了眼,他身上半个子儿也没有。慕容华红着脸,看着阿奇他们。阿奇笑了笑,伸手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付了帐。慕容华举足要走,却见阿奇他们没有走的意思。他不由得问道:“你们怎么不打算走?”赵义小声道:“我不觉得,这酒店里的人,有些奇怪吗?”慕容华回头环顾,不觉有些吃惊。他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原先的那些食客全部离开了原来的位子,手中握着兵刃将他们围在中央。只见其中一个穿着粗布衣衫,脸上有着一道疤痕的人,拍手道:“不愧是‘神扇阿奇’,不管我们怎么隐藏,还是被你识破,佩服,佩服!”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听说你是当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我想向你讨教讨教,顺便借你的颈上人头玩一玩。”世上哪有这种人,竟然要借他人颈上人头玩。阿奇笑了笑道:“噢,可以,可以,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是什么人?”“在下乃江湖人称“鬼见愁”王路。”这时,“鬼见愁”王路双眼紧紧地盯着阿奇,他心里暗忖:“既然已被识破,只好早些看准机会,寻找破绽,给他致命的一击。”但是,他发现阿奇仍然摇着扇子,一副坦然的样子,而且他旁边的那几个人也是面色不改。王路不觉暗暗有些后悔,真不该接受那女人的钱,弄不好,今天可能把自己小命也赔进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所以现在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王路猛地抽出自己的铁笛,攻向阿奇。突然——王路发现自己的面前闪出一人,只见那人挺剑迎着他的铁笛对了过来。来人正是小秦。数招之后,王路的身上已有了几处彩。王路实在弄不清,面前这个陌生人竟然使出这同归于尽的招式。明知道自己这一招会让他致伤,而他全然不顾,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招式。这时由不得小秦多想,用剑攻出一连串的致命招式,一时,将王路逼得手忙脚乱,身上多处流血。王路见自己多处负伤,急忙对手下的大喊道:“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也不准放过。”手下人听到王路的喊声,全部冲了上来。这时酒馆内一片混战,惨叫声,扇影翻飞,不时发出兵器的撞击和跌落声。不多时,酒馆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王路越来越紧张,心里越来越乱,攻势越来越少,他只有招架之力,已无还手之力了。王路猛地用铁笛架开小秦发来的一击,看了一下四周,当他发现自己的人死得一个不剩,而阿奇他们还冷冷地看着自己。他想溜,但为时已晚。这时阿奇的扇子已在空中扫向他的脑袋,而小秦的剑刺向他的心窝,背后又传来冷冷的掌风声。只听“啪,噗,咯吱”之声,“鬼见愁”王路身首异处。阿奇摇摇头,一场恶战就这样结束了。阿奇道:“走,咱们现在可以走了。”阿奇的话刚说完,人已出了酒馆。酒馆内一片狼藉。XXX古道、西风、瘦马。小桥、流水、人家!阿奇他们顶着烈日走在古道上。突然慕容华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在变化着。“就是……就是……”慕容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用手指着前面路上的那个女人。众人顺着慕容华指的方向望去。“她是谁?”众人齐声问道。“她就是‘玉花楼主’!”慕容华愤然道。小秦道:“看清楚些,能不能确定是她?”慕容华坚定地答道:“即使她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她。”因为距离较远,那女人的面貌看不清楚,但从她那摇曳生姿的体态,阿奇不由由从心底发出赞叹。他想:也难怪那皇上会被她迷住,光看身影,都让人遐想万缕。慕容华急切地道:“走,阿奇,我们赶上前拦住她!”阿奇一把拉住他道:“别急,先看看再说。”慕容华愤恨地道:“我怎么能不急?她把我整得家破人亡,不共戴天的仇人。”阿奇连忙道:“我当然知道她是你的仇人。我说不急,是先看看周围的环境以及有没有特殊的情况发生,她为什么一个人急着奔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么,我想一定是有人在追她,但绝不是我们。”眼看那女人离他们的视线越来越远,慕容华急得直跺脚。“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追她,我都要追,不然,她就没影了。”“你先别急,再看看!”阿奇一边稳住慕容华,突然他眼睛一亮,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只见从前面的岔路口上,有两个人急快地奔着。那身手,那架势,在这个地方,恐怕只有官家的人才有。等到那两个人消逝在路的前方时,阿奇对慕容华道:“我们现在可以追了。”当下,阿奇他们一起朝前奔去。XXX阿奇他们双眼盯着一处隐蔽在密林深处的一户农家。慕容华问道:“他们进去后,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他们到底搞的什么鬼,难道是引鱼上钩吗?”对他的一连串问题,阿奇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也没有弄明白两个官家的人,在追那女人之后,为什么像石沉大海一般,失去一切该有的动静和声响。阿奇想,那女人如此惶恐地奔走,被官家人所追,可能是冬梅和秋菊姐妹俩气急成怒,搬出皇太后去压她们的那个风流皇上。而那两个官家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皇上派来安慰她的,一种是那姐妹派来的杀手。不过,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阿奇道:“那再等等。”赵义小声地对阿奇道:“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事态依然如故。阿奇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小秦道:“你们在此埋伏着,注意四周的环境,我一个人先进去看看。”阿奇说完话,看到慕容华脸上浮现——种“狡猾”的神态,阿奇不禁低声地“骂”道:“阿华,这又不是看什么戏,你怎么摆出这种样子?”“我……我没什么意思,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阿奇没好气地道:“好了,如果我应付不过来,你小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和大家交换一下目光,阿奇瞬间消失在密林间,不一会儿,农舍外出现了他的身影。阿奇后悔应该把慕容华带来,确实,自己不一定能应付。因为他怎么电没有想到在这农舍里的一处偏房中,还真被他说中了,正在演出一场戏。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有人干了这种事来,已经让人吃惊了;阿奇绝不会像一般的江湖人士……样,问题是他感到奇怪的是,这种本来只是-男一女做的事,现在竟然是三人在做。阿奇不禁感叹,大干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连这种事竟然也能有这种奇妙的方式。揉了揉了眼睛,他实在无法相信刚才在窗外所见的情景。像他这样的人,闯荡江湖多年,可以说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看过。然而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幕,他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奇又瞄了一眼,他又看到了那一幕,确实没有看错。不错,一点没错,他敢百分之百的确定里面那一张床上,确确实实的有着三个人,二男一女。这一点,阿奇是百分之百的肯定。江湖上算命的说,撞破别人的好事,自己是会折寿的。阿奇可不愿意自己好好的阳寿,折在这种犯不着自己为他们付出什么的人身上。在确定周围没有什么异常,而房内只有这三个人后,阿奇又返回原处。慕容华早就在那儿等得不耐烦了,一见阿奇,便焦急地问道:“怎么样?那可恶的女人还在吗?还有……”他一时焦急地说不出话来。阿奇摇摇头,袭人在旁,他不知怎么样开口说。慕容华叹道:“是不是不在了?”瞬间,他又急问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们一直跟在他们后面,怎么可能不在呢?他们一定在搞什么鬼把戏。”阿奇叹了一口气,悠悠道:“你猜对了,他们是在搞把戏。”阿奇靠在树杆上,神情古怪地道:“你现在自己可以过去看看,我说不出口。”阿奇打趣道:“慢!你要小心些,否则弄不好针眼事小,撞破人家的好事,折了阳寿事就大了。”慕容华一点即破,一听就明白了,在这方面,他是老子。当慕容华看着阿奇时,阿奇叹了口气。“你看我干什么?瞧你脸上的表情,你他妈的以为我是怪物吗?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慕容华一脸的古怪相,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说……屋里有二男一女正在在干……干着……”阿奇肯定地道:“不错,他们确实在干见不得人的事?”虽然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从阿奇的口中得到证实,慕容华还是忍不住“啊”了一声,那表情就像是被人戳了一刀似的那么难看。那小秦和赵义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袭人的一张脸早已羞得彤红。“你别瞎讲了,我不相信。”呆怔好一会儿的慕容华仍然有些不相信。阿奇耸耸肩,面呈无奈道:“你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距离那么近,你最好过去一瞧,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就在他们讨论完,慕容华刚要向树丛中向那农舍走过去。突然,他发现那农舍的门打开了,二男一女几乎挤成一堆,互相拥抱着出来。阿奇做了一个出击的手势,冲了过去。慕容华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拦住他们,并高声骂道:“不要脸的狗男女,你们给我主站住!”这时赵义、小秦也围了上来,从头到脚地将这三个放荡形骸的狗男女打量了一遍。慕容华这一声,对于那三个狗男女无异于晴空打了个霹雳,把他们吓了一大跳。这时,阿奇摇着扇子踱出树林,袭人紧跟其后,十双眼睛紧紧盯着这三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男女。也许自认是官家的人,或许出于本能,那两个男人同时往前跨出半步,将那女人藏在背后。这时,一位面目无须的人阴阴一-笑道:“你们真是昏了头,想打架,你们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阿勇,你退后,他们是冲着我们专程而来的。”当另一名男子看到慕容华和阿奇的时候,他朝那面上无须的人道出上面的话。阿奇对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看那说话的人,使他想起了一个人……“你这个王八羔子还真不怕死,上回要不是有人救你,你就死定了。现在,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这就怨不得我了。”那人说完,就要动手。“慢!”阿奇笑道,用扇子一指那名男子道:“你不就是那个“现世活宝”吗?如果我没有认错,你是南宫峤手下四大金刚之一张勇,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见面了。”“看你是不想活了!”张勇大叫一声,身形飞起。“慢点!”那飞在半空的身形猛地折回到原来的地方,扭头转向发话处。在他身后的那个女人轻声地道:“我道是哪位大人物呢?原来是慕容华啊!看样子,你跟我倒是有缘啊!怎么?能说话了。”不错,说话之人正是玉花楼主,一个几乎把慕容华逼疯的女人。他不自觉地闻言后退了一步,即使心中的仇恨之火快要把他烧了,但是现在真的面对着她,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这个女人太歹毒了!“别慌!”阿奇用扇子戳了戳后退的慕容华。定了定神,慕容华稳下心来,他明白,只要有阿奇在,一切都会安然无恙,于是心中有一种安全感。“你这个臭女人,恶女人,烂女人,我问你,我慕容华什么时候招你、惹你了,你他妈的用这种丧尽天良的方法报复我!”慕容华越说越气。“就算我有什么得罪之处,你尽可以冲着我来,你为什么株杀我无辜的手下家人?”对慕容华这一番话,‘玉花楼主’竟然毫无所动。她一直等到慕容华骂完了,才不急不慢地道:“你骂完了没有?”慕容华骂人很有一套。他激动得难以自制,好不容易控制住,止住了骂声,最主要的他要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但那女人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慕容华有些央求地道:“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声冷笑,那‘玉花楼主’道:“骂呀!你怎么不骂了?”那‘玉花楼主’风情万种地道:“我本想告诉你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发现折磨你的最好方法,那就是不告诉你,因为这样才可以把你逼疯,让你发狂。”这是什么样的女人?这又是什么样的仇恨!慕容华快崩溃了。阿奇怒视着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对慕容华道:“你放心,今天就算她是铁人,我也要让她开口。”阿奇慢慢地走上前,眼睛自始就没有离开过那女人。他要用扇子对付这个女人,为慕容华报仇。那‘玉花楼主’眼睛眨也不眨地直盯着这个潇洒、稳健的男人。这是怎样一个男人呢?她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女人,相反,见过的男人太多太多,对男人,她永远有这种自信,只要一眼,她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但是她对阿奇,却看不透,不仅现在,以后她还是看不透。于是,她有些慌了。“你是谁?”她带着颤音问道:阿奇道:“我是他的朋友。”用手一指慕容华。‘玉花楼主’惊讶地叫道:“你是神扇阿奇?”“谢了,让你想起我这个小人物,多谢你曾经盛情地‘招待’我,对此,我一直想感谢你。”阿奇想起‘玉花楼主’曾派赵义狙杀过他。那女人一眼看到赵义,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冷冷地道:“看来,有人泄露了秘密,背叛了玉花教。”突然,她一指赵义道:“你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不会立刻杀死你,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和他一样,生不如死!”她用手指了指慕容华。阿奇愤然地道:“你敢,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阿奇一展扇子,只见那“阿奇扇下死,做鬼也风流”十个字,像十支利箭一般,立刻射人她的眼中。‘玉花楼主’不禁沉身一颤。她悠地道:“你们难道不怕中了我的埋伏?”阿奇道:“这种拖延时间的把戏,你骗得了别人,但你却骗不了我。”玉花楼主道:“哦,你就那么自信。”阿奇道:“看你仓惶逃跑的样子,就像是遭别人追杀,谅你也不会有花招。”阿奇说出的话,就像利箭一样,又刺中了她。‘玉花楼主’那一张看不出年龄,但却艳丽无比的脸,立刻变得深沉起来。她确实是被冬梅、秋菊派来的人追杀。至于那两个来杀她的人,不但刺杀未成,反而陷入了她的陷阱之中。设了这个陷阱,‘玉花楼主’自己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你还知道什么?”她对阿奇问道。阿奇做了个古怪的表情道:“我看到一幕非常好看的戏。”“你都看见了?”她惊慌地问道。阿奇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某为。瞧你们三个人的样芋,就知道你们干不了什么好事。”此时,‘玉花楼主’花容惨变。“你们好意思做出那种事来,我还不好意思捉呢!”说话之人是慕容华。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楚地传到了“现世活宝”和张勇的耳中,他们万分紧张,这事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中,那么,哪有他们的命在?张勇和“现世活宝”两人,此时只有杀阿奇他们,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于是,他们抽出了腰间的长剑。阿奇一看,笑着对慕容华道:“阿华,你也太不给别人面子,瞧,他们生气了。”慕容华也笑了笑道:“哼!面子,干了那种事的人,还要面子,想要面子,就别干那种事呀!”阿奇和慕容华如此一唱一合,搞得张勇和“现世活宝”无地自容。只见他二人气得咬牙切齿,挥剑刺向阿奇和慕容华。阿奇一见他们杀来,一挥扇子,但见那扇子卷起一阵劲风迎向他俩人。这时,只见扇影一晃,剑光一闪。一招,只用一招,阿奇就击退了他们。这时,只见‘玉花楼主’发了疯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笑罢,她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多嘴的人,会死得更快。”阿奇轻笑道:“但你知不知道,越是不怕死的人,就越是死不了。”就在阿奇的话一说完,现世活宝和张勇悄无声息地又再出剑。这一次,他手上的剑对准了阿奇的胸,这两把剑就像两条青蛇一样,异常地诡秘和恶毒。从他们眼中射出的光芒来看,他们恨不得这一剑就把他给刺倒,然后再扫荡剩下来的人。因为他们和‘玉花楼主’的那种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传扬出去的,否则,他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禁不起砍的。剑快,但是还有一支剑比他们更快,那就是小秦的剑。两人闻听后面有股暗风袭来,忙抽剑回首,只听一“当”的一声,火星直冒,把他俩的魂都吓飞了。小秦反手一抖手中的长剑,那长剑顿时带着朵朵剑花攻向二人,二人忙招架接招,这时,赵义也使出“追魂掌”杀了上去,顿时,四人绞杀在一起。这时,那‘玉花楼主’的嘴角现出了一抹森冷的笑意。阿奇不由警觉起来,他对敌经验多,但这种笑意的背后,通常都隐藏着杀气。这时,阿奇看着那女人,他也笑了,但是,这种笑曾经令许多江湖人头皮发麻。‘玉花楼主’不由自主地一阵微颤。对于阿奇,她早就听说过,她当然明白阿奇绝不会轻易对别人露出笑容,尤其是对他的敌人。不错,阿奇是要杀她。对于阿奇来说,他很不愿意去杀一个女人,但是,他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慕容华,他不再手软,决定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