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萧嫱、巴岱就又冲进去乱打乱拉再乱叫,一听见古人俞的声音,巴岱离他最近,就将他拉了出来。但一到外头,却只见萧嫱、古人俞和巴岱都出来了,朱贝戎反倒不见了。三人大惊,就又奔进去,再经过一场混战,只听萧嫱叫道:“往门口冲!”叫声中,脚步声一阵杂踏,一时间,也不知有多少人冲了出去!但就在这时,室内突然一亮。朱贝戎微眯着双眼,过了会,游目四顾,只见萧嫱、巴岱、古人俞都在,还有一个讨人厌的天罗无影人也在房内,其他的人竟都跑出去了。天罗无影人嘿嘿笑道:“我看你们还是入教的好……在此可享受到人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你们又为何如此执迷不悟?”朱贝戎叫道:“我厌死你这卑鄙卧底小人!”萧嫱接道:“我恨死你这无耻东西!”巴岱也道:“我羞死你这龌龊行为!”古人俞又跟着道:“我恶死你这猪狗行径!”天罗无影人大怒,叫道:“我打死你们四个小王八蛋!”朱贝戎一听,立刻叫道:“胖子,上!”巴岱咕哝道:“我就知道准又是我……”说着,他突然转身背对着天罗无影人,一拳就打出。天罗无影人早就知道巴岱这一招,当下阴阴一笑,也不闪,左手轻轻一挥,化解了巴岱这道拳劲,接着右手一拳就向巴岱背部击下。朱贝戎和萧嫱就在这时,双双弹出“玄天一指禅”,两股指劲夹看风响,直打天罗无影人胸口。天罗无影人双臂一拔,凌空一翻,待要落下时,却见朱贝戎和萧嫱又连弹几指,将灯火再度击灭,房内立刻又暗了下来。只听朱贝戎叫道:“鹅行鸭步,齐步走!”天罗无影人听得一呆,不懂那句是什么意思?就急忙向声音出处扑去,想抓朱贝戎,但却扑个空。忽然听到门口处响起一丝轻微的脚步声,他就又急忙冲出,但见朱贝戎四个全蹲着走,一个接一个,两手各搭在前一人的肩上,天罗无影人不禁怔住了。朱贝戎四个也怔了一怔,随即大叫一声,不管有用没用,全打天罗无影人胡乱发掌,滥打了一会,四人再转身逃。奔了一阵后,四人回头一看,竟见天罗无影人和沈汉、何逊、王臻已打了起来。不知沈汉他们三人又是何时出现的?但由此可知,他们是一直跟在朱贝戎四个的身后。四人不敢停下,就又往前狂奔,却跑到一间大殿内,只见此殿一片阴森,四下无人,前方正中壁上挂着一图。四人近前一看,只见图上朦膝缠胧,似画着一些人在腾空飞舞,底下似一汪大海,当中有一岛,图上方写着:“影神图”三个小字。朱贝戎看了一会,忽然想起曾在蒙古哥木夫儿家的地下宫殿内,那尊神像左手塔中得了一张羊皮,上面似也有画着一处大海,海中也有一岛,与这“影神图”很相似,当下他就想拿来对对看。但他却不说,一手竟然就向着萧嫱怀里摸去。萧嫱骂叫一声,推开朱贝戎,叱道:“你想干什么?”巴岱笑道:“他刚才在那‘欢乐窝’里,看得太久了,憋不住了,就想在这找你解决啦!”朱贝戎一听,怔了一怔,笑骂道:“死胖子!我看你?需要解决……不知刚才在‘肉堆’的滋味如何?”古人俞笑退:“他不敢,我看他像是很怕的样子。”巴岱嘟着嘴道:“我不是怕,只是不好意思。”朱贝戎突然邪邪笑道:“若再有这种机会,你要不要试一下?”巴岱道:“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冲动了,现在你有人帮你解决,你叫我何处去找人发泄?”萧嫱叫道:“死胖子,你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帮他解决?”巴岱喘呐道:“别装啦!在那张凤椅上,你全身不知被他摸过几遍了,早就不清不白了,现在就帮他解决又有什么关系?”萧嫱双手插腰,凶巴巴的道:“你敢再乱说一句,看我不踢死你。”又转头对朱贝戎叫道:“你刚才是不是想对我非礼?你若敢存有此胡思,看我不踹死你!”朱贝戎笑嘻嘻的道:“等你我二人独处时,我就敢,到时看你怎么踹死我?”萧嫱叫道:“我现在就踹你。”朱贝戎笑道:“慢点踹,先将那宝藏图拿出来看看。”萧嫱一怔,问道:“什么宝藏图?”朱贝戎道:“那张羊皮啊……忘了吗?在哥木夫儿家的地下宫殿……”萧嫱听到这,“哦!”的一声,道:“我知道了!”她就从怀里取出那张羊皮,道:“是不是这张?”朱贝戎拿了过来,看了看,又闻了闻,陶醉道:“真香!”萧嫱一怔,问道:“什么真香?”朱贝戎歪着嘴笑道:“这羊皮真香!”巴岱道:“你骗人,我们刚得到时,我又不是没看过,没闻过,可一点也不香。”朱贝戎笑道:“但现在不一样啊!从萧嫱身上拿出来的,就是香!”巴岱和古人俞一听,立刻叫道:“我们也闻闻。”他二人就都围过来,用力的猛吸一下。过了会,巴岱神魂飘飘的道:“我闻到了一股处女的体香……”朱贝戎立刻打了他一个响头,道:“又不是闻了她的身体,怎会闻到一股体香?”萧嫱叫道:“别再胡扯了!再乱开我玩笑,我可要翻脸了!”朱贝戎悄悄的向巴岱和古人俞吐吐舌头,又背着萧嫱向二人挤眉弄眼一番。巴岱也笑着吐吐舌头。古人俞也笑道:“女霸王生气。”但巴岱这一吐舌头,和古人俞这一说,却都让萧嫱看到了,她一下就欺到二人身前,一脚将巴岱踹出,一巴掌打得古人俞原地乱转。片刻后,巴岱站起和古人俞指着朱贝戎,叫道:“是他气吐舌头和扮鬼脸的!”萧嫱瞪眼道:“我没看见,你们少诬赖人!”二人相望一眼,低声道:“身子被摸了,心就向着他。”萧嫱没听清楚,就问道:“你们说什么?”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朱贝戎道:“你们过来看看,真有一些相似耶!”萧嫱、巴岱、古人俞却感莫名其妙,不知他怎会突然冒出这一句,就都过去看。只见朱贝戎拿着那张羊皮,站在那“影神图”下,直比对着。萧嫱问道:“你在干嘛?”朱贝戎兴奋道:“你们看看,这羊皮跟这张‘影神图’是不是很相似?”巴岱看看羊皮,又望望那“影神图”,道:“真的很像,都画着一些东西。”朱贝戎眼一瞪,道:“又不是瞎了眼,谁没看到都画有东西,我是说,‘影神图’这张羊皮书的,有一处相同地方。”古人俞部道:“那处地方?”朱贝戎也瞪他一眼,道:“这么笨啊!羊皮和图比对着看,你也看不出来?”古人俞叫道:“大头病啊!你羊皮拿那么高,我看得到啊?”朱贝戎怔了一怔,瘪笑道:“对不起罗!”他就将羊皮放低一点,叫大家都看,然后指着羊皮右边部份,道:“这里画的,跟一影‘影神图’下方画的,是不是一样?”萧嫱三个看了看,又抬头望那“影神图”,高兴叫道:“真是一样耶!”朱贝戎想了一下,道:“虽是一样……但不知何意,我们又高兴什么?”他这么一说,萧嫱三人立时怔住了。巴岱道:“我看这是神秘的地图。”朱贝戎道:“废话!但这是指什么?”巴岱指着“影神图”,道:“那上面有画着月亮,若是月亮升起时,我或能想到。”萧嫱道:“但在这里,能看到月亮嘿?”朱贝戎道:“我们把‘影神图’拿下,和羊皮一起放在地上,再比对看看。”他一说完,就转头看着巴岱。巴岱见了,就道:“我知你的意思,又是我拿是不是?”朱贝戎笑着点点头。巴岱看着“影神图”,道:“但我不够高,摸不着上头挂着的地方,怎么拿?”古人俞道:“我来!”朱贝戎、萧嫱、巴岱一听,立刻看向他,惊奇道:“我们四人中你最矮,你行吗?”古人俞叫道:“大头病啊!我意思是说,要胖子举起我,我再拿。”三人吁了一口气,道:“你怎么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你的身子可以伸缩呢!”巴岱就将古人俞举起,古人俞伸手抓向图上绳子,但绳子却似被钉死在壁上,他连抓了几抓,都无法将它取下。只听巴岱叫道:“你好了没有?取个图那么久,我的手都酸了。”古人俞道:“我再拉拉,看能不前将绳子拉断。”但巴岱却已撑不住,就将古人俞放下。谁知,古人俞两手连扯着绳子,被巴岱这猛然放下,古人俞两手却没松开,就沿着图抓下,只听“嘶!”的一声,图就被他撕下一大片来。古人俞落到地上,两手抓着撕下的部份图,他不禁一怔,抬头看见朱贝戎瞪着自己,就急忙道:“这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胖子要放我下来,他又没说一声!”朱贝戎又瞪向巴岱。巴岱忙道:“我也没有错,手酸撑不住,我也没有办法。”朱贝戎一怔,道:“那到底是谁错?”萧嫱想了一下,道:“大概是胖子的双手错。”朱贝戎奸笑的向巴岱道:“你听到没?是你的双手错耶!你可知……”巴岱连忙道:“我让‘它’将功赎罪。”他又将古人俞举起,但由于刚才撑久了,手还是直酸麻,他就又撑不住,但却也不敢将古人俞放下,只好硬挺,但手臂一酸麻,又如何挺得住?他双手就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片刻间,他竟将古人俞撞上墙去!撞得古人俞哇哇叫:“死胖子!你想将我撞死?”朱贝戎和萧嫱急忙伸手扶下古人俞,只见他头上已肿起一块。巴岱楞楞的看着古人俞,一脸的歉意。古人俞瞪着他,恨恨道:“那天也换我将你举起撞一下!”朱贝戎怀疑道:“你能吗?就是你长大了,但胖子那么重,你举得起?”巴岱道:“我看……我们找个垫脚的东西来,再取图吧!”朱贝戎点点头,但四下-望,殿内空荡荡的,没什么可供垫脚的,他想了一下,向萧嫱道:“换我举你上去取图吧!”萧嫱看了古人俞一眼,道:“我不要,难保不也被搅一下。”朱贝戎道:“不会的,这次换你上去,就将图整个撕下,这不会费时很久,我可以撑得住的。”萧嫱踌躇一下,才道:“好,但你可得撑住,若让我撞一下,可有得你受的。”朱贝戎就将萧嫱举起,萧嫱一把便将图撕下,只留个图轴在那壁上晃荡。萧嫱道:“好了,放下我吧!”但这时朱贝戎却想着吃她豆腐的主意,当下他就让萧嫱从他手中慢慢溜下,面他双手却顺着萧嫱身子,绥缓向上滑,这小子竟想摸萧嫱的胸部。萧嫱却已知他存心不良,她也不作声,在快要被这小子得逞时,她突然双手曲起,两个手肘往后一撞。由于朱贝戎胸膛甚宽,故两手肘全击中了,登时将朱贝戎击得后仰摔倒,幸好,巴岱急忙将他扶住,否则当真死了!朱贝戎自知理亏,虽吃了这两下重击,他却也不敢出声,只是瘪笑着。而萧嫱也不说,只是转身把眼来瞪着。却叫巴岱和古人俞二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朱贝戎又瘪笑一会,正待向萧嫱要图,忽然看见那壁上原来挂图处,竟露出个四方形的小洞,内有一只小瓶子,他就过去取了出来,拔开瓶塞一闻,立即有一股清香扑鼻。萧嫱三个看见了,就问道:“里面装什么?”朱贝戎道:“大概是药丸吧……有一股药香味。”萧嫱这:“这药治什么的?”朱贝戎眼球子一转,捉狎道:“这是避孕丸,吃下后,男女再怎么搞那事,短期内绝不会有后遗症——怀孕!呵呵……”萧嫱打了他一下,叱重:“呵你的头!就只有你才会想出这种药来!”朱贝戎摸着头,又瘪笑一声,就从萧嫱、古人俞二人手上取过图来,放在地下,再并在一起,随后又蹲下拿着羊皮对照。萧嫱三个也围蹲着,四人就开始讨论研究起来,但不多时,四个却又争得面红耳赤,个个不让。只见萧墙很生气的道:“我说这是个小岛!”朱贝戎道:“我说这是只龟。”古人俞道:“我看是艘船,。”巴岱进:“都不对,倒像是个美人在‘闹海’(沐浴)!”萧嫱叫道:“气死人!先前图挂在壁上时,大家不都是看成小岛?怎么图放地下后,各个却都看得不一致?”她又向朱贝戎问道:“你说,又怎么像乌龟?”朱贝戎指着道:“难道图上和羊皮上声的,不像只乌龟?”古人俞道:“不像,像船!”巴岱道:“也不对,像个美人!”四人立即又争吵起来,各持己见,互不想让。朱贝戎正待以他特大门主的权威,逼迫三人同意自己的看法时。忽然听见有人道:“你们到底吵完了没有?”四人一惊,朱贝戎急忙将图和羊皮抄起,塞入怀内,随即和萧嫱三个站起,循声看了过去。竟是鬼阎王在说话,四人不禁又一惊。只见鬼阎王又道:“你四人也未免太嚣张了吧!逃出房来,又去破坏了‘欢乐窝’,如今又到我这神殿来大吵大闹,你们眼中到底把我当什么?”朱贝戎这时仍不忘刚才争执之语,听了鬼阎王的问话,不觉脱口道:“乌龟!”鬼阎王怔住了,过了会,才问道:“当我乌龟?”忽见那壁上小洞,洞内已无物,他就急忙跑过去,用手在洞内摸了摸,回头怒道:“原来你们是来偷解药的,想去救各派的人?”四人听了大喜,心想:“原来那瓶内装的就是解药,不是避孕丸!”当下他书人就想溜走,但一转身,却见一阳生、一阴生堵在门口,四人不禁一脸瘪样。鬼阎王笑道:“想去救人?门都没有!”朱贝戎道:“怎没有?只是被人堵住了。”鬼阎王一怔,道:“把解药交出来!”朱贝戎道:“你又没中了我的毒,向我要什么解药?”一阳生这时突然叫道:“那‘影神图’也没了……”鬼阎王回头看了一下,道:“夺回解药要紧!”一阴生道:“但令主交代过,这图不能失,待寻得另一张路径回来,就要去寻宝,怎三护法……”朱贝戎听了,暗喜道:“看来,这羊皮就是他们所说的路径图了,呵呵!还真有宝,待我改天去寻来!”只听鬼阎王道:“路径图已找了十几年了,一点鬼影子也没见到,这‘影神图’岂不也是幅废物,有没有甚无关系,先擒住这四个小子再说。”朱贝戎一听,心下一慌,心想凭他四人的武功,又怎能敌得过鬼阎王三个?他眼珠子一转,就乱扯道:“看!那是谁来了?”他一说完,就想趁一阳生、一阴生回头看时,就要招呼萧嫱三个冲出去,但却见殿外走道上,真有人奔来,竟是沈汉三人。他不禁又一怔,暗自瘪笑:“他妈的牛奶!我还当真神机妙算了,竟叫得这么准?”只见沈汉当先冲到,向朱贝戎四个叫道:“你们能不能少惹点麻烦?刚刚为你们打发了一个,却又惹上了三个。”巴岱道:“你别冤枉人,是他们三个自来找麻烦的。”鬼阎王见沈汉剑术高超,一阳生、一阴生二人已抵挡不住,他就冲过去助阵。但这时沈汉三人却已抢进来,直奔至朱贝戎四人身边。朱贝戎急忙将药瓶拿出,倒了一些抓在手中,随即将药瓶递给沈汉,道,“这是解药,我们分头救人。”他一说完,就和萧嫱三个想往殿门冲去,但鬼阎王立刻过来拦住。沈汉大喝一声:“你们快走!”喝声中,他已连人带剑的直冲向鬼阎王。鬼阎王见他来势凶猛,不敢硬接,就急忙跃开一旁,遂让朱贝戎四人冲了出去。四人疾奔了一阵,早离得那神殿远远。但他们却不知各派的人被关在那,只得四处胡乱找。又疾走一程,他们忽然觉得这条地道,竟是渐渐倾斜而下。巴岱不禁害怕道:“这可能是通往地狱之路,我们快回头走吧!”朱贝戎道:“别说的这么可怖,或可能这条地道,又是通往另一处‘欢乐窝’也说不定。”萧嫱气道:“你竟想这个,刚才为何不上?几十个美女,你逞可玩到死去见阎王!”朱贝戎笑道:“别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你若不让我玩她们,那你就陪我玩!”萧嫱一听,更是有气,当下就不再理他,赌气的往前直走,朱贝戎三个忙追了上来。他们最后竟来到一处地牢,只见几间牢内皆关着有人,他们又上前仔细再看,呵!竟是萧花、花和尚、祝朗、七绝神医大头鬼、鸟旺阿普、秦天真几人,却不见秦白山,不然,两边飞贼门的人都在了。朱贝戎笑道:“各位还好吧?男的是不是都被‘抬’进来的?能不能告诉我,各被轮了几次?”花和尚他们见四人来到,个个不禁欢喜,但是这几个男的,却无此“幸运”能去得那个“欢乐窝”,故朱贝戎后面这几句问话,他们可都不懂,个个不禁一怔,但也懒得问,只求先能脱困,就道:“快救我们出去吧!”朱贝戎道:“又不是铁牢,只几根木头,就能困住你们?”祝朗一脸瘪样,道:“别说了!自先前那一战逃开后,我们个个就都着了白伦几人的道,闻着一种叫……什么‘屁味麻软散’的,就昏了,醒来后就在这,连一点内力也提不上,别说这几根粗木头,就是竹片,我们也没力挣得脱!”朱贝戎向神医道:“连你也没办法解此毒?”神医脸更瘪,不好意思的道:“不是我不能解,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身边没药,怎么解得?”朱贝戎笑一笑,将解药递过去,道:“这是解药,但我不知吃几颗,你是神医,就劳药你斟酌了!”神医笑道:“这却难不倒我。”他立刻将一颗药丸丢入口中,试了一试,过了会,又丢一颗进口。巴岱看着他,对朱贝戎道:“他当糖果吃?”神医瞪他一眼,道:“行了,每人吃两颗就能解得。”他说完,就将药分给其他人服了,随即就都调息起来。约莫一炷香后,花和尚首先跳了起来,他一连几掌,就打断了几杠木柱,接着众人也都站起,先后走了出来。秦天真急道:“快去救我老爸!”朱贝戎一惊,问道:“他也被捉来?怎没跟你们关在一起?”秦天真带着哭音道:“他们说我老爸是叛徒,就捉去刑堂了……”巴岱惊道:“那准完蛋,铁定受尽人间酷刑!”朱贝戎不禁也急了,向秦天真问道:“你知道刑堂在那吗?”秦天真听巴岱这么一说,早已哭了起来,回道:“我不知道……”萧嫱道:“既是这样,我们就分头找。”神医将众人服剩的解药,又分给了各人一些,道:“不管谁找到了,先让人服下解药,秦五门主武功不错,让他自行脱走较易。”朱贝戎瞪眼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四人武功不济,若正好让我们找到了,凭我四人难以救得人?”神医、花和尚、祝朗等听了,都讪讪一笑,不回答,竟默认了。直气得朱贝戎四个大小眼直瞪,哼了一声道:“总有一天,让你们刮目相看!”花和尚笑道:“难罗,连武功高得不得了的我来也,都无法教好你们四人,可见你们资质实在太低,就是将天下无敌的武功秘芨堆在你四人面前,让你们练了百年,恐怕也只能和……”朱贝戎满脸不高兴,带点瘪声问道:“和什么?”花和尚暗里偷笑,捉狎道:“和崔道融差不多……”朱贝戎闻言大怒,叫道:“你竟拿我和那老淫虫比……”萧嫱哼了一声,道:“你这人倒有可能走入跟他同行!”朱贝戎一听,嘻嘻笑道:“那我找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你!”萧嫱待要顶回去,秦天真却已先叫了起来:“你们再要在这里胡扯,我老爸可就要被整死了!”众人立刻全是一副瘪样,讪讪的一笑,就往出口通道奔去。来到了一处交叉口,众人就分三起,由于朱贝戎四个不喜欢花和尚几人适才藐视他们至极的言语,故四人就坚持不和他们同行。几个老的无奈,只好自做一伙,让秦天真跟他们四个“臭抢”“嚣张”的做一路,萧花,当然得自行一道,就分手各自去了。这四个臭抢的,可也真正是天生的“贼种”,他们想偷东西,便任你藏得多么隐秘,也会让这四个“贼天才”“无意中”碰上,越是贵重的,就越能让这四个“笨人有福气”的胡乱找到。就是寻人也是如此。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上天人地,尽可能的都找了,就是无法找到,但他四人就偏偏“有办法”胡乱寻得。难怪!要找那解药,沈汉也能“慧眼识英雄”的要他四人去了!现在他们要找秦白山,也是同样的情形。就在他们一阵乱找后,忽然在另一处神殿里,巴岱“无意”撞倒一尊神像,竟然露出了那刑堂的暗门。这五个不怕死的,竟一点也没犹豫,就一头撞了进去,他们也立刻看到了那形如地狱的刑堂。他们按捺下紧张的心情,躲在一张巨大石桌后,探头偷看,只见处处摆满刑具,样样皆有,恐怕比衙门里的还要来得齐全!巴岱身子直发抖,轻声道:“倒没见到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朱贝戎叱道:“你以为在上演包公传吗?他们要砍头,一刀就解决了,用来这些铡,自找麻烦啊!”秦天真道:“这里似乎没人?”朱贝戎道:“那里边还有一间,待会我们再摸进去看……”他话还没说完,就竟然看见几个骷髅走了出来!啊,但看仔细了,却不是真的骷髅,否则倒要闹变了;那只是一群穿着红袍的人,袍上皆画着骷髅,但乍看之下,还当真像是个骷髅。然而,虽是如此,但也有人吓昏了。朱贝戎左右一看,乖乖!全倒!只剩他这个大胆的还醒着。但他可也不是真的很大胆,就看他全身大冒冷汗,一脸苍白,直抖个不停,也就可知他心中有多害怕。但他却还没被吓昏,比起其他人来,倒也可算是相当大胆的了!朱贝戎赶紧甩手去推萧嫱,但觉入手一片柔软温嫩,他以前虽抱过她,但却是挤在一张椅上,那时他可无心思来享受。但是现在却是不同了,虽然那几个骷髅人让他很惊心,但是既然没有被发现,他也就能稍安下心来。他竟然不想将萧嫱摇醒了,他就在萧嫱的手臂和腿上直摸,虽隔着衣服,却也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挺美的呢!但是他也不敢太过掉以轻心,身在虎穴,一时不注意,小命可就完了,还摸个什么劲,故他就不时探头偷看着。就在这时,又见一名红衣人从里间走了出来,那人生得甚矮,可也矮得不像话,竟然只跟古人俞差不多高,但见他有脸刺须,面孔黝黑丑陋,实在是天下第一等怪相。他一进来就大马金刀的往一张椅子坐下……不,他整个人都跳上去了,蹲在那椅上,向那群骷髅人看了一眼,发话道:“将今天要宰的犯人,通通带上来!”他刚一说完,就有几个骷髅人又走进里间,想必是去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