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场狂热的内搏战,他俩都感柔软无力,连动也懒得动,这这样赤裸裸相拥而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不知过了多久?童子奇从床上跃起,一手抄起枕边摺扇,惊问一声,“童爷,你……你要干什么?”“啊。”玉叶尖叫一声,慌忙拉着棉被,遮住光溜溜的身子。童子奇穿过走廊,来到另一头,一脚踢开了房门,房门“碰”的应声而开。床上倒着一个女人,咽喉上正滴着鲜血,房内窗户洞开,床上湿出有点凌乱。童子奇心入五沉,伸手一探,已没有了鼻息。他伸头出窗外,搜视了一下,外面一切如常,却不见半个人影。当童子奇准备返屋时,走廊上碰见了老钨儿,跟两三个龟奴,他们是听到玉叶的叫声,跟着赶过来看究竟。老鸨率先向他:“童爷,又发生了什么事?”童子奇回答:“哇操,桂花叫人杀死了,对了,她今天的客人是谁?”一个龟奴抢道:“这两天都没有见客。”“哦?”童子奇很讶异。龟奴笑嘻嘻地说:“她身子不舒服,嘻嘻,就是女人家那回事。”童子奇双眉紧皱道:“那么,凶手是从外头进来的了。哼,好快的身手,我刚听到她”哎“了声,哇操赶过来时已来不及了。”老鸨的身子如筱米般颤抖起来,一双眼睛如死鱼般翻白。“童爷,帮我个忙,把凶手捉交官府,多少钱随你开。”童子奇不耐地挥手,道:“哇操,别烦我,让我冷静地想一下,你们去替桂花收尸吧。”说着,走回自己房向。玉叶看见他忧形于色,急问:“童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童子奇不想她再受惊吓,于是回答:“哇操,没有什么,老鸨找我商量一点事。”玉叶风情万种的说:“童爷,刚才搞过瘾没有……还要不要啊?”童子奇兴趣索然,道:“哇操,太过瘾了,叫人把澡盆抬下去吧。”玉叶幽怨地空上衣服,突然又倚在童子奇怀里。“童爷,你送给金枝那盘服脂,瑞在她用不着了,不如改关给我吧。”言讫,拿起那个胭脂盘,不断地抚弄着。童子奇右手陡地伸出,把胭脂盘抢了过来,跟着打开盘盖,胭脂中间凹了一点,显然金枝珍惜舍不得乱用。他又抓住玉叶的手臂。玉叶大吃一惊道:“童爷,你若舍不得也就算了,干嘛使力抓人家吗?”童子奇想开口,她又呜咽地说:“人家对你跟金枝有啥两样?你还是比较疼她……”“哇操,你息会知道这胭脂是我送给金枝的?”玉叶叶之以鼻,说:“哼哼,差不多整座时花馆的姐妹都知道了,稀罕。”童子奇脸色一沉,喝道:“快回答我的话。”玉叶流下两滴委屈的小珠,却又不敢不回答。“是金枝姐千诉贱妄的,哼,她以为有啥了不起,整天在姐妹面前提起,桂花几次给她气得要死,可惜她自己也没福份……”童子奇在她粉颈吻了一下,道:“玉叶,别再说了,下次我送一盒给你。”玉叶这才回嗔作喜,轻轻擂了他一下。“你又在哄我了,就算你不送给我,人家对称还不是—片真心……”童子奇的脑海,却一直在转动着。他记得那天,桂花也向她的客人索取精巧姻盘,这才提醒了自己,证中藏有一个。莫非自己跟金枝说时,叫桂花的客人听到?还是那个客人,就是杀害史太龙的凶手,或者是他的帮凶?稍前蒙面人杀金枝,显然是为了这个而来,目的是想毁尸灭迹吗?这小小胭脂盒又藏有什么秘密?凶手竟然动了杀机?他杀死桂花,是不是为了灭口?因为桂花知道他的身份。这个人是否杀死史太龙的凶手,必然与桂花的客人有关。他一定从桂花口中知道自己把胭脂盒,送给了金枝,所以就把金枝杀了,意图夺回胭脂盒。可是,这整个计划却被自己无意中破坏。他为了防止桂花泄露,因此回头再把她杀掉。当童子奇从一个龟奴处,知道了那天上午桂花陪伴的客人姓名后,他就像头发怒的狮子,冲了出去。长安的街道,童子奇了如指掌,她看见童子奇后,神情不觉一愕。童子奇问:“钟无二在家吗?”妇人摇摇头,就要把门关上。童子奇以掌抵住,又温声问:“哇操,我是他朋友,请问嫂子是……”“无二是贱妾的外子”妇人谈吐颇斯文,看来读过点书。“原来是大嫂,请问无二何时离家的?”“外子出去好几天啦,你找他有事?”童子奇笑着说道:“哇操,是有点事要求他。嗯,大嫂知道他去那里吗?”“外子的事情,一向不对我提及,这趟也不例外。”mpanel(1);“哇操,难道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妇人想了一下,回答:“外子只说他要出城一趟,多则半年,少则二个月才会回来,喂,着样子他好像要出远门。对对,我想起了,他说以后可能要换个地方位,叫我准备把房子卖掉。““哇操,太不够意思,有这种事怎么没告诉我。”童子奇诓她:“这话什么时候说的呢?”妇人沉吟于会儿,才道:“详细的日期贱妾也记不得了,好像是半个月前吧。”童子奇疑云满腹,他见问不出什么,只好离开了那里。但他还是不大死心,又在城内打听了一些有关钟无二的事迹。所以,知道此人跟自己一样,吃喝嫖赌无一不好,可惜他赌运不济,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这人虽然游手好闹,武功却还过得去,一杆烧眉棍,在长安城内小有名气。因此,得了个“大棒”的外号。唯一可惜的是,查不到他的去向。童子奇一边回时花馆,一边把史太龙被杀的事件,从头到尾想了一道。他又再忖思道:“金枝和桂花已死,下一个对象会不会是玉叶……因为,玉叶和金枝、桂花私下感情不错。”想到这里,他飞快地奔前。时花馆内一片愁云惨雾。玉叶因桂花被杀,哭晕了过去。童子奇又摸一张银票,交给了老鸨。“妈妈,这银票你交给玉叶,叫她到外头住三、商个月,告诉她是我交代的……”“童爷,你要走了。”童子奇“嗯”了一声,飞快地奔向马槽。在刹那间,他又从玉叶身上联想到了“夜百合”胡碧。因为,胡碧也看过这胭脂盒,她会不会有危险?“呷一—呷”一想到这里,他再也顾不得街上人来人往,一鞭抽在马臀上,没命似的向前直奔。马儿“希聿聿”地呼痛,迈天四蹄向西驰去。“哎哟,要死了,骑得那么快。”街上来往行人纷纷闪避,唯恐遭了无妄之灾。夕阳在山坡的后面,散发最后的一点余威,在边橡徐了一团鲜血。童子奇满面红光,策马狂奔、一路上鞭如雨下。马儿亡命飞驰,访拂是夸父追日,怎奈越追越远。童子奇生怕落在凶手之后、一颗心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虽只短短的一段路,此时在童子奇的感觉中,无异于像十万八千里般遥远。“呱呱呱。”一群归巢的乌鸦,由他头顶飞过,童子奇起了不祥之感。林边山下的那栋茅屋,终于在望了,一颗提起的心才逐渐放了下来。他目光一格,刚放下的心又再度提起来。“哇操,奇怪啦。”养在屋前的那群难,为何一只也不见?童子奇一颗心,差点夺腔跳出来,登时唤道:“小碧,小碧。”身子立即离地纵起,蜂采一折,凌空筋斗;射向大门。他身在半空,摺扇早巳在手。“小碧,小碧。”叫未了,他双肩微侧,向大门撞过去。肩头未撞到门板,大门忽然打了开来,童子奇收热不及,身子直飞而入。“砰。”的一声。“哎哟。”声和如银铃一般。童子奇撞到两团肉,刹那之彰,他左臂一环,搂着性感细腰,定睛细看,不是胡碧又谁尼?他一怔之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胡碧一脸惊异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慌张?”童子奇以袖拭去额头汗水,哺喃自语:“哇操,你没事就好,好,好得不得了。”胡碧鼻子突然闻到一般浓烈的汗臭味,以及男人的气息。此刻,她才发觉自己被头驴子仿的,不禁粉仍飞红,轻轻推开了他的手。“吃饭了没有?看你像头骇子似的,朝人家怀里撞。”童子奇笑嘻嘻道:“哇操,你为我煮了?”胡碧啤一声,说:“想得美哟,我怎知道你会来?”一颗芳心,却像小鹿般,怦怦乱跳起来。她忙半转身了,轻声道“桌上有茶,我先去替你烧水洗操,然后才吃饭。”胡碧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妻子对丈夫的口吻。童子奇的身子如通了—道暖流,望着她背影发呆。胡碧听不到一丝声音,不觉转过头来,目光触及童子奇视线,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连忙移开,一张娇面似被火烧,慌忙一头钻入厨房。童子奇连灌了几杯冷茶,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他大声的问说:“哇操,我刚才叫了你几遍,你怎么不回答?害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胡碧在厨房里,轻啐一声,应道:“你急得像一阵风似的?边声音都变了,谁知道外面的人是你?”说罢,她回到房里,取了一套干衣裤。“这套给你穿吧,对了,我先替你倒洗澡水。”童子奇傻傻地接过汗衣,一颗心却没来由地跳了上来。他她像突然被惊醒,抢过澡盆,拿着瓢子往水缸里掏水。水缸就在厨房里,胡碧取了一把干草,往灶炉里去,不敢回看着他一眼。“什么事让你赶来?”童子奇将日间发生的事,详详细细述说了—遍:胡碧一边听,一边心念电转。最后,心头泛起—丝甜意。水开了。这回胡碧替他把烧水倒入澡盆里面。“快去洗吧,洗后就要吃饭了,你的脚长,今晚我杀了一只鸡。”“哇操,是不是童子鸡。”“不是,是只风流鸡。”童子奇“嘻嘻”一笑,抬着澡盆,走入澡房。澡房面积不大,里面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一面擦得雪亮的铜镜,还有些梳子、胭脂和花粉之磷火类的东西。童子奇掩上门,脱下衣服,纵身进盆里。水声“哗”地一响油出不少在地上。胡碧闻声急呼:“喂,你轻一占,别油得满地都是水,人家才擦干净。”“哦。”童子奇登时脸上一热,他一身洗澡都有人侍候、至于洗澡溅落地上的事,他根本也没想过。不久,童子奇闻到一股香味。“看来,你煮的菜一定不赖。咦,你以前养的那些鸡呢?怎么一只也不见了?”“都吃掉啦,最后那一只还是刚才宰掉的。”胡碧一面用锅铲翻菜,一面回答他话。“哇操,我还以为是被人‘杀’得鸡犬不留,哈哈……”就连童子奇自己也觉得很好笑。“你怎么舍得一下宰了十多只鸡?”胡碧高声回答:“你不回来,我打算时天到华阴找你,那些鸡子不吃,难道留下给野狗?”童子奇一边擦背,一边说:“哇操,你不是在骂我吧,今晚你不是留下了一只给我?”“格格……”胡碧银铃般笑了,道:“你好了没有?饭菜要上桌了。”她把饭菜端上桌子,然后又顺房替童子奇找外衣。有顷,她找了一套杏黄色衣裤,回到厅中,耳边听不到澡房声响,遂问:“你要喝什么酒呀?”房里没有回音。胡碧的心中在奇,叫道:“童子鸡,你洗好了没有?”房里依然没有一反应。她心中更慌,一推便推开了。操房里点着灯,梳妆桌前,童子奇赤着身了。拿着胭脂拿不停地嗅。“你……”胡碧见此情景,羞得由脸红至耳后,她连忙退了出来,顺手把门带上,一颗心不是跳个不停。隔了一下,心神才逐渐恢复。她再度大声呼叫。此刻,童子奇应了一声:“哇操,我就出来。”胡碧抢着说:“等等,我找了一套衣服,你先换了冉出来。”言讫,伸手把衣裤递入。小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照亮了三盘小菜一碗汤。菜及汤都是乡间寻常菜色,可是童子奇却吃得津津有味,不亚于满汉全席。酒瓶已空,饭见底。胡碧看他放下碗筷,搓搓肚皮,忍不住“噗卟”一声笑了出来。“够不够?”童子奇称赞道:“哇操,想不到你做的饭菜这么好吃,早知道我就跟史太找你吃饭。”胡碧脸上一红,跟着心头一沉。童子奇心情也沉重起来。话刚说完,陡地想起刚才童子奇赤身露体的情景,一张脸红得像红龟。童子奇见她脸色无端端发红,不由毫异道:“哇操,你……你怎么了……”霎时,他也意到到了,神态大为尴尬。胡碧再问一句:“你还没回答呢?”童子奇暗道一声:“惭愧”,忙把两个扬州精制的胭脂盒取出,解释道:“左手边是你的,右手边这个是在史太龙尸旁找到的,你看看有没分别?”他顿了一顿,指着拾来那个盒说:“我想这个胭脂盒一定藏有什么秘密,说不走与史太龙的死有关。”胡碧精神陡地—振,把两个盒都打了开来,左闻一下,右闻一下,摇摇头道:“没什么分别。”他目光也在盘上仔细观察,二个盒子一模一样,的确没有丝毫异处。又隔了一阵,胡碧再一次去嗅。这次嗅了很久,她才道:“你那盒味道好像有点不同。”童子奇两眼一亮,怀疑问:“哇操,莫非盒内另有蹊跷?”他立即取出一把小刀,把胭脂剔开,然后把它挑在桌上。那畸脂只有半寸厚,在胭脂下铺了一张油纸。胡碧迫不久待,拿起放在鼻端一闻,说:“我刚才闻到的就是这种气味,只是在浓烈胭脂味下,很难闻得出来。”童子奇苦笑一下,缓缓道:“哇操,也只有用过胭脂的女人,才分辨得出来,我闻来闻去,都闻不出有何不一样。”“由此可见,此人心机之深沉,实在可怕,咦?这是什么东西?”童子奇用小指挑起一点,看了看说:“哇操,像是易容用的药膏。”他把这药膏擦在手臂处,肤色立刻变深。胡碧跟着说道:“经常在日光下走动的人的腋色。”胡碧也除了些在手腕上,然后用水去洗,竟然丝毫不脱色。““用这种易容膏的人,即使在大雨中,也不担心药膏会被冲掉。”两人互望一眼,都有沮丧之色。良久,童子奇忽然说:“小碧,你说凶手要把易容药涂在身体的那个部位?”胡碧没好气地道:“那当然是脸部,及手中等显眼之处了。”童子奇摇摇头说:“这药膏份量很少,绝不够涂在这些部位。哇操,由此可见,此人必是在脸、颈、掌、腕等某个部份,有异于常人之处。”胡碧担心的道:“即使如此,你又凭什么发现凶手?他总不会让你凑上去闻一闻。而且他身上可能还有一种辟味的东西。使你站在他身旁,也难以凭气味认出他是凶手?”沉寂了一下,胡碧又道:“药膏也有可能只作万一药膏褪了,它来补妆用的;因此,凶手很可能是个皮肤白哲的人,而他在大庭广众出现时,已经先用药膏擦上了。”童子奇思索说:“哇操,要凭此查出凶手,虽然很困难:不过终究也是一条线索,而且凶手必定在我面前出现过。否则,不会为此杀了二个人,他怕的就是我会循此找到他。“胡碧不以为然道:“也未必在此之前出现过,也许以后他才出现,混在你的朋友之中,出其不意杀了你。”童子奇心头一跳,脱口呼道:“哇操,他为何要杀死我?”“现在还不知道。”。胡碧目光深邃地道:“他又为何把史太龙杀掉?必是有他的理由,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童子奇的脑海立即浮上了一大堆,自己在江湖上识认朋友的脸庞。可是,又一个个的被他否定了,他心忖:“莫非凶手还没在我面前出现?”童子奇越想心越乱,暗叹道:“哇操,今后只有多加小心了。”胡碧接道:“嗯,不但要多加小心,而且还需谨慎戒备。”语毕,便把碗筷、盘子收起来。童子奇仍然呆坐发怔。“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粗心,天都黑了,也不把灯光剔亮此。”童子奇这才如梦初醒,抬头望去;原来胡碧正在门边洗濯衣物。刚升上天的月亮,发出了一团银光,洒在胡碧的头上、肩上及娇躯上。他自屋内望出去,胡碧的娇躯仿佛发出一道银光,把整个身形勾划出来,既圣洁而又美丽。日夜美人,童子奇看痴了。此刻,他心中的雄心壮志都他为乌有了,只想能多看几眼,若能在此住上一辈子,也心甘情愿。刹那间,童子奇的心中不禁滔起一个念头:“我还不到十七岁,难道江湖跑怕了,怎么突然有成家之念?”思潮起伏,连胡碧的话也听不到。胡碧久久不见童子奇把灯别亮,背后又没声响,诧异回头一望,只见童子奇傻傻地望着自己,粉脸一热,急忙回首过去,使劲的擦着衣服。童子奇禁不住走上前,蹲在她的身边看她洗衣。胡碧侧头一瞥,触及童子奇如火的目光,连忙避开,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几乎都可听到。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她觉得现在蹲在身旁的,仿佛是她的前夫,又仿佛是史太龙,这样感觉既甜且美。但是,另一个念头却又阻止她,继续想下去,幻想迅即的破灭。徐久,童子奇喃喃地说:“小碧,你长得真美。”胡碧面红过耳,娇羞地低下头,说不出话来。须舆,她才轻轻地说:“鬼才信你的话,你整天泡在女人里,什么美人没见过?”童子奇急着解释:“哇操,我说的是真话,她们怎能跟你比呢?你是从里面美出来的,而她们……”胡碧粉仍更加娇羞,轻啐了一口,尽管她平时大方健谈此刻也有点手蹲我措起来,更加说不出话来了。“唉,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份……”胡碧脑中“嗡嗡”作响,一切感觉访拂消失了,手上的湿衣“哗啦”一声跌在水中。盆中的月亮碎了又合,合了文碎……她一时无言以对。童子奇伸出手,将胡碧搂在怀里,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喙。经过一阵深长的拥吻,胡碧忽然发觉,童子奇心跳得很厉害,脸上又泛起那种难以言喻的神色。看碧看他的神色,心里“略”的猛跳,脸颊飞红,心理不由自主想到那事。童子奇似乎发觉了,她也在想着那件事。于是他左手一探,由胡碧衣服底下伸进去,缓缓地受抚着她。“哇操,你没穿肚兜啊。”胡碧含羞答道:“洗衣服,我怕汗湿了,所以……”童子奇的手轻易地抓她乳房。“你……”胡碧身了抖了一下,有如触电似的。他抓住乳房后,以胡碧微微一笑,就在乳头上逗弄起来。童子奇伸出三根指头,捏住乳头,轻轻地捻转起来,捏得她乳头逐渐涨硬,脸上红霞更浓,下体渐渐湿润起来,嘴里不住的“咿唔”着。他见胡碧逐渐兴起,另一只手撩起裙子,顺着大腿往上摸,直达腿的根部……爱抚了一阵子,他似乎意犹未尽,索性把胡碧的衣裤统统给卸了下来。胡碧被脱得精光。“会着凉的。”“别扫兴,着凉了大不了喝瓶伤风药,就OK了。”童子奇的两跟,一面盯道迷人的胴体,一面再度搓揉着胡碧胸前的紫葡萄。“噢……”她浑身发酥,双腿几难支持。胡碧是个寡妇,太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于是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第二天,阳光自窗射人,光辉耀目。童子奇一夜没有好睡,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时想起胡碧,一进又记起史太龙。辗转反侧,鸡啼后才朦胧地睡去。童子奇嗽洗完毕,胡碧已收拾好了行装,又煮好了早点。吃了早点,胡碧到邻居那儿,把童子奇那匹“梅花宝马”拉来。那马儿见到主人,神情显得异常高兴,挨着童子奇身边,马首不时在他身上磨擦。胡碧锁好了门,又到两座坟墓上烧过香,才骑上童子奇昨夜乘来的那匹马,联袂上路。两人在路上相谈甚欢。同样的路途,昨日童子奇恨其太长,如今他又嫌之过短,谈笑间长安城廓已经在望。入城,童子奇决定到时花馆一行,看看昨夜是否再发生什么意外?那种地方却不适合女人家去,因此童子奇差胡碧先去城中的单离粮行等他,而他自己拍马往时花馆池去。今天有点奇怪,老钨一旧便起床,坐在厅上喝闷茶。童子奇心中有点好笑,问道:“妈妈,昨夜有没有再发和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老鸨闻言,吓了一跳,抬头望见童子奇登时换上一副笑容。“童爷你别吓人,一夜之间死了两个人,还不够哇?嗯,童爷昨晚去了哪里?”童子奇笑而不答,反问道:“哇操,有没较扎眼的客人?”老鸨像要哭了起来。“这两天还有谁会来光临?连老顾客也都吓跪啦。”“哇操,不会有事啦,你告诉客人说,凶手是冲着我来的,而我也打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老钨急忙问道:“童爷要去那儿风流?”童子奇一板,说:“史爷不幸被人杀了,此仇不报童某誓不为人。”若鸨脸色微变,支支吾吾道:“嘎,史……史……他怎么了……”“他被阎王召见了。”童子奇不想再跟他磨嘴皮,飞身上马,道:后会有期,希望下次来时,妈妈又能门庭若市。“老鸨嘟嚷了一阵,喃喃地说:”不被吓死已经是阿弥陀佛,还敢翱什么……“他模一摸肚皮,觉得它一夜之间好像缩小了不少,不禁有点心痛。单记粮行在长安城的闹市,往日童子寄已来过数次,跟里面的掌柜还熟。他跳下马喊道:“掌柜的。”掌柜立刻放下算盘,抬头看见童子奇,连忙离开座位。“童子鸡,请到里而坐。”童子奇微微一笑,说:“哇操,你不必客气了,忙你的吧,刚才有没有一个穿蓝衣的女人来?”“穿蓝衣的女人?”掌柜的一怔,说:“是做什么的?”“我叫她来这里等我的。”“没见过,咳,童子鸡你坐一会吧,也许是路上有什么担搁还未到。”掌柜的转首向内喊:“小狗子,倒杯茶来。”“噢,马上来。”小狗子没多久,依言送上了茶。童子奇喝过了茶,还不见胡碧前来会合,登时忐忑不安,便骑着马天城中四处找寻。他来回兜两圈,还是芳踪渺然。童子奇满心希望,胡碧和他岔开,此刻人已在单记粮行。不料,当他回到单记粮行时,掌柜对他摇摇头表示没见到,这时候童子奇泛起一丝不祥之念。掌柜从柜台上面,取出一封信道:“童子鸡,刚才有个人送了一封信给你。”“哇操,那人是谁?”“—个小孩子。”童子奇大觉蹊跷,忙把信拆开,匆匆看了一遍,仍上被寒霜笼罩,随手把信斯掉。掌柜一惊,急问问:“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童子奇迅即恢复了常态,淡淡地道:“哇操,胡碧被绑票了,有人约我见面,哼,这无非是想以她来威肋我。”掌柜的忙说:“你可要小心。”“哇操,我才不怕,就在这里等他的消息。”次日中午,童子奇刚吃过饭,又有个老乞丐拿了封信投到单记粮行。童子奇探口气,知道老乞丐也只是受人所托,对此毫不知情,便赏了一块碎银子。“即日黄昏前,缄北废塔相见,知名不具。”“哇操,什么玩意嘛?哼。”童子奇冷一声,把信丢了,他走到后头茅坑拉个屎,这才打点一切,精神抖擞地骑着马儿出城。废塔在城北郊外二十里处,相传是以前一个主公,出资兴建的,当时天旱,王公造此塔特请高僧来求雨。塔高有五层,每层各住一位高僧,一月之后仍然没有下雨。以后也没有再修茸,时至今天,因失修已多破损,故附近一带的人都称为“废塔”,原名反而给忘记了。塔前有一片空地,青草朽木,四周疏疏落落,布着几十株,大小不一的树木。半里之外耸立者一座小山,青青郁郁,树木繁盛,一片绿光益显得废塔有点荒凉。童子奇到了废塔前,附近静悄悄,只有三、四个顽童,在塔前草虫中捕捉蚱蜢:这些个孩子大概住在这财近村落。他跃下了马,右手拍拍马臀,马儿欢“嘶”一声,踏着碎步,独自跑到一旁吃草。童子奇在四周走了一趟,不见有丝毫异状,跟着便振农上塔,几个起落已纵上塔顶。山风吹来,衣抉振飞,像是传说中的神仙,那些个小孩都忍不住抬头向上望去。隔了一会儿,只见西南方尘土飞扬。“嘀哒……嘀哒……”跟着,隐隐传来马蹄声,足声越来越近,访拂是出征的战鼓。马上的容貌、身材也逐渐能见,甚至连胡碧被人缚在马背上,亦清晰可见。马蹄敲击着大地。晌起“轰轰”的声音,数十匹马跑动起来实在令人心惊。那几个小孩子,见马我来势凶,发一声喊,拔腿就跪了。一阵“希聿聿”的马嘶声,马匹陡地停在塔前。童子奇一笑,自截上飘身下来。就在同时,马背上的大汉也娇捷地翻下马背,都是一色的绿衣蒙面。这批大汉人人精神抖擞,虎背熊腰,背负兵器,不难看出来,都有一身不俗的武艺。为着的一个身空金衣,身材硕长的蒙面人。童子奇抬头傲然,不屑地说:“哇操,你们既然有胆捉人,却为何没胆让我着一看庐山真面目。”金衣汉子一招手,绿衣大汉步调一致把童子奇围在中央。然后他朗声说:“把她送过来。”立时,有两个绿衣大汉把胡碧架子出来。金衣汉子淡淡地问:“这人阁下该不会陌生吧?”冷冷一哼。“阁下必然顾虑贵友安全,本座可以告诉你,她身上可没少根毫毛。”童子奇神色不变,道:“哇操,你邀我前来,就为了放这两个屁?”“你……”金衣汉子怒不可易。“哇操,我怎么样,踩到你鸡鸡了?嘻嘻。”此话伤人伤到了家,金衣汉子心头大怒,只见蒙面金布一阵颤动,接着又慢慢平复——黄易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