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低级,——奥妮,10元钱一盒,而且她也接受不戴套的服务,为1:9,九成不用。可以想见,她的竞争力要差一些。而晓玲则坚持表示不用套不服务的,而且是家明访问的唯一的一位“杜蕾丝”爱好者。她过去在广东沿海做过1年小姐,作为一名电子财会的中专生,她感到做财会的“无聊和枯燥”。除了对于第一次性生活的时间外,她对于我们问卷上的所有问题都不忌讳。不过家明现在改的顺序是把知识放在前,性史在后,好了很多。其实,有关相关场所情况,老板有可能提供更多的信息,比如阿力只赚房费,不抽小姐的小费,只抽妈咪的,大概200元只抽50元。批发12个小姐,老板拒绝了CHE市。我们向X镇出发。 走出宾馆大门,包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家明就开始跟司机攀谈起来。其实在谈包车的价钱的时候,司机就知道我们要去什么场所了,所以,他也就比较轻松的跟我们谈起X镇以及周边的行业状况了:“现在不仅城里头紧得很,原来(市区)周围比较发达的几个地方也都不如以前了。”“怎么个不如以前呢?”“风声紧了,做的人也小心了,耍的人也不敢经常去了啊!”家明继续问道:“那现在我们要去的那些地方安全吗?”司机说:“安全得很,绝对没的问题,到时候你们就晓得了。而且那里属于比较高档的地方了,快餐要两三百呐。而且还可以洗澡,不像你在那些美容美发里头,澡都没的办法洗的!”(注:“快餐”指一次性的性服务,服务完毕走人;一般市价为150元,超过200属于较为高档的,超过300就是高档了。)司机轻车熟路地将车滑进了霓虹灯下的大门。门口的保安看着出租车里全是男的,就礼节性地挥挥手,示意司机往里开。在进门的时候我们大家都注意到大门上立着的大牌:“XX县保安队第XX执勤大队”。车子在安静的大院中前行,我们也在观察着环境,一边是花园,一边是歌厅,歌厅的房间里黑黑的,没有灯光透出来,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终于,车子在一栋似乎是主楼的楼前停下。这栋楼的大部分窗户也是没有灯光,也不知道这些屋子里究竟有没有人。这时,从屋里跑出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寸头,西装,满脸的堆笑,看到家明和阿周下车,忙不迭的上来递烟:“两位大哥,来耍哈?来来来,先抽根烟!”为了拉近与对方的距离,阿周接了一根在手里,没有点。“当然是来耍的撒,你们这里安逸不嘛?”家明操着一口还算可以的G省话说道,“安逸安逸,保证大哥们耍高兴嘛!我是领班,要啥子,我来安排!”领班拍着胸口打着包票。家明一副不信的样子:“说得恁个玄哦,要啥子都安排得了啊?你这儿有好多(小姐)嘛?”阿周还在担心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领班就急忙辩解:“大哥不要以为我是吹牛的,我们这儿一二十个(小姐)都没的问题,要不你们先看看?”说着就把我们领到楼梯旁的一个小隔间门口,“喏,都在这里头!”领班将门打开一个不算太大的角度,家明探头看了一下,“是还不少嘛,”顺手将门掩上。家明开始跟领班谈了:“好多钱呢?”“快餐200,包夜400。”领班见家明切入正题了,也就很直接了。得到了领班这句话,我们也就从他自己的嘴里确定了他这里的小姐是提供性服务的了,然后家明就将话题引到访问上面来了:“来,哥子,借一步说话。”身形高大的家明搂着领班的肩膀,将他带到一边。“你看,是这样的,我们是C集团的,我们集团是做套子的,我们这几个人呢是出来做市场调查的,也就是想了解现在安全套的市场情况,主要是在小姐中的这个市场中的情况。今天我们来呢主要是跟小姐们摆龙门阵,向他们了解一些她们使用安全套的情况,比如说喜欢用啥子牌子的安全套啊,喜欢啥子颜色啊这些情况。你看,我们也不跟小姐做啥子,就摆半个小时的龙门阵。价钱能不能商量一下,少点嘛!”“安全套?你们是卖套子的啊?”领班脸上的申请跟刚才马上就不一样的,眼神中也充满了警惕,“大哥,你也晓得,现在打得好凶哦(指严打),我们的生意都不好做的,风险好高嘛!所以像你们这样的人我们一般不接待!”“我晓得,我晓得,这样嘛,我们跟你打个批发,我们要十二个小姐,你看,一个小姐我给100元,12个就是1200了,又不碍事,又快,多好啊!”家明想用规模效应来打动对方,没想到领班一听我们居然还要12个小姐,顿时脸上的疑云更重了,眉头也皱到了一起:“你们几个人哦,究竟是干啥子的哦?”家明见对方没有理解,赶紧解释:“是这样,我们一共是四个人,还有两个在车上,我们一个先要一个,摆半个小时的龙门阵,然后再换第二批,这就八个了啊,又是半个小时,然后第三批,不就搞定了吗?”阿周也上来帮腔:“你看,一个半小时,就算富余点——两个小时嘛,你就可以进帐1200,哪儿找恁个好的事情嘛,是不是嘛?”看来1200元的进帐也不能打消他现在心头的疑虑,因此,领班决定向老板汇报:“你们先等一下,我跟老板说一声,看老板是啥子意思。”然后就向门外走去。趁这个时间,家明又跟旁边看样子是守门的人聊起来:“你们这里一般有好多小姐呢?”守门的人的警惕性也蛮高,绕着绕着的走开去:“我是刚来这里看门,做清洁,对这儿的情况也不熟悉。”家明还没放弃:“那现在有好多呢?最近生意如何嘛?”“现在有好多,我也不晓得,但现在生意没的好好的。”看来从这个人这里也没有希望再套点什么东西出来了。没办法,只好等领班回来。不到10分钟,领班阴沉着脸进来了,很不客气的跟我们说:“算了,你们还是走吧,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些,我们也不接触。”估计是被老板训了,现在连这里有小姐都不承认了。我们试图再跟他谈,都被他很不耐烦地挡了。领班一直跟到大门口,看到我们的车开出了大门才放心的回去。普普通通的一个月挣八千一万吧漆黑的夜晚,司机说带我们去另外一家也比较大的“休闲中心”,还说到时候由他出面来和对方谈。考虑到这样也许能打消那些现场管理者的一部分疑虑,对我们的工作没有什么影响,家明也就同意了。司机似乎对我们的工作产生兴趣了,一路上都在好奇的问我们问题。走错了两次道以后,我们终于找到了这个“XX休闲中心”。门口的木牌上也赫然写着:“XX县保安队第XX执勤大队”。车开进去以后,司机就交待道:“你们在车上等我,我下去跟老板说。”于是我们就在车上耐心的等着,看到司机跟一个人在楼门口交谈着,那个人还不时地向车这边看看。差不多有个5分钟的样子,司机和那个人都向车子走来。还没走到,就听见司机兴奋的声音:“下来吧!”我们一听,赶紧下车,向他们走去。那个人梳着一个大背头,年纪应该在三十出头的样子,明显比刚才那家的那个领班老练的多,手里拿着一根烟,很有礼貌地跟家明握了握手,问道:“说你们是搞安全套生意的?”家明又将在刚才那边说的再向这个人解释了一遍,显然,来人的社会阅历比较丰富,也比较能察言观色。通过与家明的交谈和对我们的观察,已经比较信任我们了。很快就跟家明谈到这个行业以及安全套的市场的一些问题上去了,我们也知道了他姓李,是这个堂子的总管,跟老板是很好的朋友。接下来李先生很爽快地就带我们去选取受访者小姐了。这一切都是在停车场中我们的出租车旁边完成的,出租司机还想跟过来,看看我们怎么样工作,被李先生客气的请到大厅里去喝茶等我们了。(因为我们跟司机讲好访问完毕后再送我们回CHE市)在李先生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小姐们的休息室前。说是休息室,实际是小姐们接受顾客挑选的地方:小姐们在屋里看电视、聊天、打麻将、织毛衣什么的,客人来了就在窗户前,透过玻璃在屋外选择他看中的小姐,告诉门口的工作人员,然后由工作人员将被挑中的小姐叫出来,客人就可以将小姐带到房间去了。我们也像客人一样,站在窗户前,李先生进屋去将我们的目的说给小姐听了,小姐们不由得哄堂大笑,交头接耳,笑个不停。李先生等她们笑得差不多了才继续说道:“有什么好笑的!这不跟你们用的化妆品一样吗?谁都要用,人家来了解你们的需要,就是为了更好的满足你们的需要嘛!”然后李先生出来问我们:“好了,我都跟她们说好了,你们可以选了。”家明说:“我们对你们的小姐也不熟,这样吧,由你来替我们选,尽量选到不同来源地、不同年龄、不同工作年限的小姐就可以。”“没问题!”李先生打开门就开始叫名字:“XX、XXX、XX、XXX,你们出来,跟几位大哥过去,到XX和XX房。”四个小姐应声而出,带领着我们穿过一道小门,在弯曲的小径上向前行。阿周和老谢开玩笑道:“环境真不错,这还真有点电影中那些什么什么公馆里一样啊!要是咱们能有这么一地住上,多舒服啊!干脆咱就跟这儿住得了!呵呵……”在路上,阿周就开始与小姐说话,套近乎,为接下来的访问热热身。“你是哪儿的人呢?我听你的口音好像是CHE市附近的喔!”阿周试探着跟走在自己前面的小姐搭话。“是啊,我家在E市那边,但我们老家是N市那边的,到E市那边也有十来年了吧。”当时阿周还在心里窃喜:看来这个小姐还不难接触。后来才逐渐知道,与客人聊天说话套近乎是小姐们的工作之一,也是她们的强项。阿周和老谢一组,加上两个小姐,家明带上凌波与另两个小姐分别到了两个房间里。房间是标间的形式,一张大床在大大的房间正中,还有一个梳妆台、一个落地台灯、一把椅子和一个床头柜;卫生间里一个冲澡水管、一个洗手的面盆和一个破旧的马桶。这就是小姐们“工作”和客人寻欢的场所。在聊到收入的时候,情况很让我们两个刚进入项目的新手吃惊。“现在好像CHE市这边打得很严哦。”阿周试探着开始跟自己访问的小姐聊起来。“是啊,不好做啊。我们也提心吊胆,客人也提心吊胆,干脆就不出来耍了,不过我们这里还好,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安全的。”“就是,我们在城里看到好多地方都关门了,就是没有关门的也只有几个小姐,还都小心翼翼,不大敢做生人的生意。但是你们这里我看还有这么多小姐呢!真是不简单!”“现在这呀不算多的呢!我们这里多的时候小姐能有50个左右呢!”“哇,那么多呢?那这么多小姐都是G省的吗?”“不全是,但省外的只有极个别的,我记得好像有两个M省的,还有一个O省的,再就是以前还有个P市的,其余都是G省的了。”“是不是这些省内的都像你一样主要是其它地、市的呢?”“差不多吧,V市的比较多一些,CHE市周围的郊县、郊区的也有一部分。”“现在风声这么紧会不会也影响到你们的收入啊?”“当然了,现在来耍的客人少了,收入当然就会减少啊!”“那像你这样的,以前普普通通的一个月大概能挣多少啊?”“八千一万的吧。”普普通通一个月能挣万儿八千的?在当时真的是完全出乎阿周的意料之外,还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月!阿周和老谢对望了一眼,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惊讶。“那要是生意好的时候呢?”“那肯定过一万了啊,我生意最好的一个月挣了一万六!”小姐说到这里,略有一丝得意。“那你们这里什么时候生意最好呢?”阿周进一步的追问道。“夏天的时候,春节的时候都不错,但好多小姐在春节的时候都不大愿意做生意,都想回家过年去。”听到她们的收入如此之高,老谢不由得开起自己的玩笑来:“看看,我们辛辛苦苦也加班熬夜的,一个月还没你们挣的一半多!你们真不错啊!”小姐一听不由得乐了:“还吃醋呢?是不是觉得不公平啊?”阿周也跟着起哄:“来,两位小姐给我们这位先生指条明路,让他也能像你们一样,一个月挣个万儿八千的!”“没问题,不过等我们给他引上路了,他就比我们挣的可多多了……”说着说着,两个小姐就笑得直不起腰来了。阿周看气氛还不错,也许她们回去一说,我们接下来访其它的小姐的障碍也许会更小了,就赶紧让她们先回去,再替我们叫两个其它地方来的,年龄跟她们不太一样的小姐。接下来,又比较顺利的访了两拨,阿周访了一个卫校毕业的,现在还在城里做正当美容护理的小姐,一个才17岁,跟着男朋友来CHE市打工,结果做了小姐。你问我的婆娘吧,她以前做小姐V市。**街,清冷,只有一个卖面条的大妈在拐角的路灯下支起了炉子,生意看来不怎么样。炉子里冒出的火苗是金黄色的,锅里往外喷的是白色的蒸汽,看见这两样东西心里觉得有一丝暖意。经过分析总结,我们知道透着粉红色灯光的美容美发厅,十有八九是有SW活动的场所。**街是V市的红灯区,灯光当然是粉红色的。街道不长,六、七十米,就算是在飘着小雨的夜里一眼也看得到头。一抬眼,就看到珍珍发廊的老板在向我们招手,我们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你是这老板?我们8月份的时候来过。”凌思用V市话跟老板说。“哦!我记起来了,你们一块的还有个叫伟哥的,怎么他没来。进来坐、进来坐。”老板非常热情,四十岁左右。除老板站着之外,沙发上还有坐着三个年轻女性。年纪稍大一点的用毯子盖着下半身,半躺在沙发中,看着福建东南台正在播放的肥皂剧。另一个也在看着电视,但自从我们走进来后,眼睛老往我们身上飘。我们样子都很普通,但口袋里却鼓鼓囊囊的,十来盒安全套和十来份问卷而已。还有一个自己在茶几上玩着扑克牌,偶尔抬头。“我们的目的是了解一下小姐们使用安全套的情况,回去后对我们的产品进行改进。喏,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是送给小姐的。”阿周用CHE市话对老板表明来意。“几个装的?”“三个。”“太少了。”“我们还有其它的包装。这是样品。”“送我一个。”“没问题。但我们要问小姐一些问题,我们会付钱,但不可能按平时小姐做生意那么多,因为我们啥也不做。”为早一点开始访问,开始谈价钱。“那咋个算?”“每个小姐50块。”“太少了吧。”“只需要耽误您最多半个小时,反正现在小姐也没生意。如果你们小姐多的话我们可以多问几个。你跟小姐先说一下。你这只有这几个啊?”“她们回家去了。”老板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因为从我们的话里是可以听得出这一次是大规模的访问,对老板来说就是一次难得赚钱的机会。老板跟沙发上的小姐说了我们的意思。并反复声明不会有事。“先问我吧。”玩扑克的小姐很爽快。考虑到凌思第一次访问,先让他问。然后凌景与老板继续动员另一个小姐。“你问我的婆娘吧,她也可以问的。”老板不想错过赚钱的机会。原来盖着毯子的那个是老板娘,看起来比老板年轻二十岁。“她现在不做了吧?这不符合我们的要求。”凌景说。“她以前做过,对这些方面还是比较懂的。”“还是问这个小妹吧。”老板看他的婆娘没有赚这个钱的命,有点失望。“快,没得事的。”老板在对另一个小姐努力说服。可能是看到凌思已经开始对她的姐妹进行了访问,同时也不想今晚一个生意也做不成的情况出现,这位小姐咬咬牙站了起来。“你要问什么?我不是太懂噢。”小姐说。重新又费了一番口舌来打消她的顾虑。在发廊的里间开始访问。在问到一些敏感或个人隐私问题时,小姐们还都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多大岁数开始第一次向客人提供性服务赚钱的?”“这个也要问呀?好像是…是…20岁。”因为有老板在一旁鼓励,还是结结巴巴地道出了真心话。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姑娘,爬在接受访问的小姐的背上,竖起耳朵。凌景问问题的时候她盯着凌景,小姐回答问题的时候她就看着小姐。在回答每一个问题之前,小姐都要停一下,回头看看背后的小姑娘。明显影响了回答的速度和质量。“小姑娘,你能不能回避一下,你在这她不好意思说。”凌景让她走开。小姑娘撇撇嘴,就不走。“小A,你先出来,等会儿他们再问你,好不好?”老板过来对小姑娘说。老板显然还记得一些访问规则。“她也是你的小姐?”凌景想来者不拒,先钓住再说。“不是,是巧巧(美容美发屋)的。我跟她们老板很好,往前面走两三家就是了。”老板觉得介绍其它的小姐也是可行的方法。“她也可以问的。巧巧还有两三个,要不要一起问?”凌景说可以。这样比较省事和安全。然后那个小姑娘满脸疑惑地跑出去问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景和凌思继续访问。碰到一些小姐不想回答或者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机灵的小姐就会假装听不懂凌景的话。凌景说CHE市话,她说与V市话有差别,不大听得懂;凌景改说普通话,她又说她从来不说普通话,也听不很明白。简直是狡猾。又是一番解释——打消她们顾虑的解释。老板也帮着我们向小姐解释,还够义气。在磨磨蹭蹭中结束了访问,一看凌思还差好几页问卷。“小A不在了吗?”凌景问老板。“那边有客人。”“原来有生意呀!”跟老板聊了一会,小A又溜了进来。“我来问问你,怎么样?”凌景看她好像生意没谈成的样子,但脸上却是满不在乎的神情。“就象刚才那样问吗?”“对,对你没有任何影响,钱照付给你。”凌景在诱导,“开始吧,不要耽误你做生意,最多半个小时。”“等一下,让我来问,我要问熟练一点。”凌思觉得有必要短时间内熟悉问卷内容和访问技巧。外面下着雨,没什么人在街上走,看老板现在没什么可忙的,凌景打算跟他继续聊,希望能搜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凌思还在埋头访问。递给老板一支红塔山,老板开始对我们赠送产品进行评论。“这个产品在外面卖多少钱?”老板一面打开包装。“还没有开始销售。准备定价5元一盒。”“5块三个,还是有点贵哟。”老板显然看到里面只装有三个安全套。“我们的产品质量好,绝对不会破,一分钱一分货。”“我听说哈尔滨有一种安全套是可以检查性病的。”老板在告诉凌景他的见闻。“哦?这么神奇。”“只要有病,安全套的颜色马上就变。我想这种产品贵一点也会有销路。”老板比较有见地。一个男人叼着香烟,悠悠踱了进来。“这是巧巧的老板。”珍珍老板介绍。刚才珍珍的老板肯定已经跟他提过我们。巧巧老板笑眯眯地问能不能送一个安全套给他,当然没问题。然后两个老板相互取笑,一对久经沙场的老将。凌景问巧巧那边还有几个小姐。“非常不凑巧,只有两个,其他的都回家了。”“为什么都回家了呢?”“回家有事。”老板说。会有什么事呢?凌景想不明白。而且不约而同地有事。凌景估计是近一段时期严打造成的结果。后来老板也证实了这一点。老板说店里辉煌的时候,小姐可多达十几个,现在没什么生意都回家去了。明天可以打电话叫她们回来,接受我们的访问。巧巧发屋的老板也是这个意思。并关照我们明天一定要再来。当我们表示要到其它的店里访问时,两位老板急忙说现在V市只有**街敢开门做生意,其它地方已经关了或不会接受我们的访问。我们笑了。我们当然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做太多的样本,但老板们的心情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