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娅和舒拉的故事-3

珍贵的礼物〔美〕斯宾塞.约翰逊　著　王岩　译寻求忠告曾经有一个聪明的年轻人，他想要发财。不可否认的，他经历过许多的失望与挫败，但是他仍然相信好运有一天会降临。当他等待好运对他微笑时，他正在一家二流的广告公司担任客服部的助理，不但薪资微薄，且对这个工作感到不满。他的心不在工作上。他梦想着做别的事，也许写一本名利双收的小说，一劳永逸地解决他的财务问题。但是他的野心是不是有点不切实际呢？他真的有足够的技巧与才能去写出一本畅销书，或者只是在纸上写满了他悲惨凄凉的内心挣扎。已经有一年多，工作已成为日复一日的恶梦了。他几乎无法忍受他的上司，这个人每天早上大都在看报，写行事日历，然后就去吃他三个钟头的午餐。他的上司也时常有自相矛盾的决定，因而使事情更复杂。如果只是他的上司如此——不幸的是，他周围的同事也是像他一样吃饱了撑着。他们似乎放弃了理想的远见，举手投降了。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他的幻想——抛下一切，成为一个作家。他知道他们只会把它当成玩笑。他被孤立了，就俐是进入一个陌生的国度，不懂那里的语言。每个星期一，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在办公室里度过一周的时间。他对于堆在桌上的文件感到完全的陌生，这些文件代表着客户的需求，想要推销他们的香烟、他们的汽车、他们的啤酒……六个月前，他写了一封辞职信，有好几次他走进上司的办公室时，那封信在他口袋里蠢蠢欲动，但是从来没有付诸行动。真奇怪，再早个三、四年，他会毫不犹豫。但是他现在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办。有某种事物拉住了他，某种力量，或者只是胆怯？他似乎失去了过去那种为他带来一切的勇气。或许这种等待时机成熟的做法，为自己不采取行动找借口，怀疑自己是否能成功，已经使他就了一个沉溺于白日梦的家伙——他的麻木是因为他充满了怀疑，还是因为他老了（当你放弃理想时的一刹那，就开始发生的过程）？老实说，他一点也不清楚问题是什么。然后，有一天，他感到特别挫折时，突然想起他有一位百万富翁的叔叔。他的叔叔也许能给他一些建议或协助。身为一个温暖友善的人，他的叔叔立刻同意见他，但是拒绝借他任何钱，并表示这样做不是在帮他。“你多大？”听过了他的悲哀故事后，他叔叔问。“三十三岁。”年轻人胆怯地说，很清楚他叔叔的问题带着责难。“你知不知道，当约翰.保罗.盖地三十三岁时，他已经赚进了他第一个百万英镑？当我是你这个年纪时，我也有五十五英镑。所以你是怎么搞的，在这个年纪还要借钱？”“别难为我了。我像只狗一样工作，有时候还一周超过五十小时——”“你真的相信是辛勤工作使人致富？”“我——我想是的…..不管如何，这是我所学到的。”“你一年赚多少……3.000英镑？”“是的，差不多。”年轻人回答。“你以为一个年收入30.000英镑的人，会比你多工作十倍的时间吗？显然不会！这是根本做不到的——一周只有168个小时而已。所以如果这个人赚得比你多十倍，而在工作上花的时间又不比你多，那么他一定是做了与你大不相同的事。他一定是扔有你完全不知道的秘密。”“一定是如此。”“你很幸运，至少能够了解这个道理。大多数人连这个都不懂。他们过分忙碌于讨生活，而无法停下来思索要如何解决他们的金钱问题。大多数人甚至无法花一小时的时间来想想他们要如何致富，以及他们为何从来不这么做。”年轻人必须承认，尽管他有燃烧的野心，梦想致富，但是他也从未真正想过他的状况。毎件事似乎都使他分心，不让他面对这个显然十分重要的任务。年轻人的叔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直直凝视他侄儿的眼睛，嘴角露出温和但讽刺的微笑。“听着，我决定要帮助你。我要让你去见一位帮助我致富的人。他被称为'速成百万富翁’。也许你听说过他。”“不，从来没有。”年轻人回答。“他自己选择这个名字的，因为他宣称在他发现了致富的秘密后，一夜之间就成为一个百万富翁——或至少具有了一个百万富翁的心灵。但是告诉我——你真的很想要致富吗？”“比世上任何其他事物都想要。”“这是先决条件，也是最主要的条件。但是这还不够。你也必须知道怎么做。”年轻人轻轻从耸肩，表示同意。他的叔叔转身对着墙上一幅大地图，指出一个小而有点荒远的小镇。“那就是他住的地方。你去过那里吗？”“没有。”“不妨支试试看。去找他，他也许会对你透露他的秘密。他住在一个很壮观的屋子，镇上最美丽的屋子。找到它应该不会有困难。”“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那个秘密？我就不需要费那么多工夫了。”“我没有权利这么做。当那速成百万富翁告诉我时，他要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誓不要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可以指引任何人去找他。”这一切对年轻人而言都很奇怪而费解。但是也引发了他的好奇心。“你确定你无法告诉我任何事？”“完全确定。我所能做的，只是大力推荐你去见他。”他叔叔随即从大橡木书桌中抽出一张精致的信纸，拿出他的笔，很快地在上面写了几行字。然后折起来，放进一个信封里封好，脸上带着微笑，递给他的侄儿。“这是你的介绍信，”他说，“而这是那位百万富翁的住址。最后一件事，你要答应不偷读这封信。如果你读了，它对你就不会再有任何用处了——万一你不顾我的警告打开了它，你就必须假装没有打开它。”年轻人一点也不知道他叔叔在说什么，只是姑且听之罢了。他叔叔一向有特立独行的名声。不管如何，这个人是在帮他的忙——所以他决定不加追问。他谢谢他的叔叔后就离去了。遇见一个老园丁＆想要致富，是致富的先决条件，也是最主要的条件。当天下午，他就开车驶向速成百万富翁所在的小镇。要见这个速成百万富翁会有多困难呢？他会不会欢迎这个不速之客，透露他的致富秘密？在到达百万富翁的家之前，年轻人已经被好奇心所征服，不顾警告，打开了他叔叔好民为他写的介绍信。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不知道他叔叔是否犯了错误，还是在跟他开玩笑——那封“信”只是一张白纸！懊恼之余，他想要把这张纸丢掉，但是他已经到了百万富翁的住处，看见有一个警卫，这名警卫一定会看见他乱丢纸屑的。正如一个真正的警卫，那人的表情有如石头，没有一丝微笑。事实上，他看起来就像他所负责保护的“城堡”一样，严密而滴水不漏。“我能为你效劳吗？”警卫冷漠地问。“我想见速成百万富翁——”“你有事先约好吗？”“没有，但是——”“那么，你有没有什么介绍信？”警卫继续问。当然他有，但是上面什么也没有写！年轻人很快想到一个把戏来解决他的问题。他把那封信抽出口袋一半，然后又塞回去。但是这不能使警卫感到满意。“我能看看那封信吗？”年轻人被难倒了。他想，“如果我给他这封信，他会以为我要骗他。但是如果我不给他，他又不会让我进去。”他似乎面临了无法解决的困境。然后他记得了叔叔的忠告，是当时他所不了解的。“如果你打开了信，你要假装你没有打开。”这不就是他唯一能做的事吗？他把信交给了警卫，他好像在阅读，他的脸仍然是没有任何表情。“很好。”他说，把信还给了年轻人。“你可以进来了。”然后警卫带引他到百万富翁豪华的住宅大门前。一个穿着完美无暇的仆人打开了门。“有什么事吗？”他问。“我想见速成百万富翁。”“他现在正在忙，无法见人你。请到花园中等他。”然后仆人带引年轻人到一个花园的入口。与其说是花园倒不如说是个公园。在中央有一个池塘。年轻人在小径中散步，观赏着美丽的草木，然后他看见一个园丁，至少七十岁了。他正弯腰修剪一株玫瑰，一顶宽边草帽遮住了他的眼睛。当年轻人靠近他时，园丁停下工作来欢迎他。老人露出微笑，他有明亮愉快的蓝眼睛，看起来就像太阳一样没有岁月的感觉。“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以温暖友善的声音问。“我来这里见那个百万富翁。”“噢，原来是这样。我可以冒昧地问为了什么吗？”“呃，我——我只是要寻求一些建议”“显然是如此——”老园丁准备再回去修剪他的玫瑰，然而又改变了主意地问年轻人：“喔，对了，你身上有五英镑吗？”“五英镑？”年轻人叫道，脸红起来。“问题是——我就只有五英镑。”“好极了。那就是我所需要的。”虽然他显然是在讨钱，但老园丁看起来仍然很庄重。他的仪态散发着惊人的优雅与魅力。“我很想把钱给你，”年轻人回答，“但是这样，我就没有钱回家了。”“你今天准备回家吗？”“不——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年轻人一头雾水地说，“我要见到富翁后才走。”“如果你今天不需要这五英镑，为什么不愿意借给我？你明天也许也不需要。谁知道？——你也许会是一个百万富翁了。”这个道理在年轻人听来不十分合逻辑，但是他没力气再扯下去。所以当老园丁又向他要钱时，他就把钱递给他。老园丁的脸绽现和笑容。“大多数人不敢提出要求，而当他们终于提出来时，又不够坚持。这是一个错误。”在这个时候，仆人来到花园中，以十分尊敬的语气对老人说：“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五英镑？厨子今天要离职，他坚持要我们付现金。我还差十元。”园丁笑了笑。他伸手进口袋，拿出一叠钞票。他一定有好几千英镑，都是二十、五十英镑的大钞。老园丁抽出年轻人很不情愿给他的五英镑钞票，递给了仆人。仆人谢谢他，近乎媚地鞠了个躬，很快回到房子里。年轻人气坏了。这个园丁胆敢拿他最后的五英镑，而他自己的口袋里却塞满了钱？“你为什么要我的五英镑？”他说，尽力压抑住他的怒火。“你根本不需要！”“我当然需要。瞧，我没有任何五英镑的钞票。”他一边解释，一边翻着那一叠钞票。“你不会认为我会给他五十英镑吧？”“你为什么要带着这么多的钱？”“这是我的零用钱，”老园丁回答，“我总是带着10.000英镑在身上，以备万一。”“10.000英镑？”年轻人吃惊地叫道。突然一切都很清楚了——那个过分礼貌的仆人，那么多的零用钱——“你就是速成百万富翁，对不对？”“暂时是的，”老园丁回答，“我很高兴你来了。但是告诉我，是谁要你来的？”“我叔叔，他说他是分享你秘密的第一个人。”“噢，是的。我记得他。他在许多年前来看我。他是个有创意的人——就象所有白手成家的人。但是告诉我，为什么你自己还没有致富？你有没有认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没有真正问过。”“也许那就是你应该做的第一件事。如果你愿意，可以在我面前说出你的想法。我会分析你的思想过程。”年轻人无力地尝试了几次，然后作罢。“我明白了，”老富翁说，“你不习惯说出你的想法。你知不知道有许多人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很有钱了？有些人甚至是百万富翁。其他人也快要得到他们的头一个一百万。你知不知道，当船王欧纳西斯二十六岁离开南美洲前往英格兰，梦想着成立他的船运王国时，他在银行里已经有350.000英镑了？”“只有二十六岁？”年轻人问。“没错。当他刚开始时，他名下只有250英镑。他没有大学文凭或特别技能，当然也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现在是用晚餐的时候了，”老人观察道，“你愿意陪我吗？”“谢谢你，我很乐意。”年轻人跟随着老富翁进到屋里。尽管年岁已长，他的步伐仍然活跃。他们走进用餐室，桌上已经摆好了两份餐具。“请坐。”老富翁邀请他。他指着桌子的一端，那是通常留给主人的位子。他自己则坐在客人的右手边，面对着一个美丽的沙漏，上面刻着老生常谈的格言：时间就是金钱。仆人带着一瓶酒，斟满了他们的酒杯。他喝了一口，整晚唯一的一口。他也吃得很少——端上来鲜美的鲑鱼排，他只吃了几口。“你喜欢你的工作吗？”老富翁问年轻人。“我想是的。”“要确定你的答案是肯定的。我所知道的所有百万富翁——这些年来我见过不少——都热爱他们的职业。对他们而言，工作几乎变成消遣活动，就象一项嗜好一样。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有钱人几乎不度假。他们为什么要放弃所爱的事？那简直就是自我惩罚。因此继续工作，即使他们已经是好几百万的富翁了——还有，虽然享受你的工作是一个绝对必要的条件，但是还不够。要致富，你必须知道秘诀。告诉我，你至少相信有这个秘诀存在吧？”“是的，我相信。”“很好。这是第一步。大多数人不相信它。况且，他们不相信自己能致富。他们没有错。不相信自己能致富的人很少会致富。你必须在开始时就相信你能，然后热切地渴望它。但是我应该补充，许多人——绝大多数人都不准备接受这个秘密，就算是用很简单的言语告诉他们也没用。事实上，他们最大的限制，是缺乏想像力。这就是为什么真正的致富秘密，是这个世界上最隐密的秘密。“这就像是爱伦小说中的那封被偸的信件，”老富翁说，“你记不记得？警察在屋中到处搜寻一封信，但是找不到。因为那封信没有被藏起来，而是放在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显而易见之处！这个故事清楚地说明了爱伦坡写小说的原则之一。使警察无法找到信件的原因，是他们缺乏了想像力，或者说，他们根深蒂固的偏见。”“他们不预期会在那里找到它——所以他们从来没有去找。”年轻人专心地倾听老富翁的话。没有人像这样对他说过话，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他非常渴望知道那处秘密。不管如何，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即使这个百万富翁没有致富的秘密，他也是个故弄玄虚的天才。他知道如何简单明了地解释事情，除非这只是个精心策划的幻象。抓住机会冒险不相信自己能致富的人很少会致富所有的百万富翁，都爱他们的职业“现在，你听了这一切，你愿意付多少钱来得到致富的秘密？”老富翁的问题出乎年轻人意料之外。“就算我愿意花钱买它，我也没有分文。这是个困难的问题。”“但是假如你有钱，你愿意付多少？”老富翁很快补充说，“说一个数目，任何数目。你想到的第一个。”年轻人现在无法躲避这个问题了。老富翁要求一个确切的数目，他不能让他失望。“我不知道，”他回答，“100英镑——？”老富翁大笑起来，年轻人第一次听见他大笑。他的笑声很独特，清脆响亮。“只有100英镑？你不相信秘诀的存在，对不对？如果你相信，你无疑会愿意付出很多。来出———我给你第二次机会。说一个数目——这不是玩游戏，而是很严肃的事。”年轻人开始思索。他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老富翁不要再笑他就好。但是他也不愿意说出一个会让自己为难的数目。“我不介意玩你的小游戏，”他说：“但是要记住，我一贫如洗。”“别担心。”“但是如果我没有钱，我就无法出价。”年轻人说，有点困惑。“喔，老天！”老富翁叫道，“我们可有的忙了！自从开天辟地以来，富人就在利用他人的钱财累积自己的财富。任何真正用心的人，从来就不需要靠钱来赚钱。我说的是个人的现金多寡。况且，你身上一定有一本支票簿——”年轻人想要否认。可是很荒唐的是，当天早上他的确把支票簿塞进了口袋。天知道为什么，因为他的户头里只有12.28英镑——当然是做什么都不够！年轻人毫不考虑地想撒谎，但是牟目光锐利，仿佛能看出来他内心最细微的想法。他几乎像是在承认一个深沉而黑暗的秘密，年轻人听见他自己说：“是的，我带了支票簿。”这时候，他发现自己把支票簿拿出来，就像一个机器人在服从主人的命令一样，虽然有一股拒绝合作的冲动涌上来。他被这个人迷住了，就像是在一个催眠师的手中。不过他不怕这个老富翁，他散发单单着善意——虽然他的举止有些荒唐。“很好，”老富翁回答，“现在你可以明白根本没有什么问题了吧？”他打开一支精致的钢笔，递给年轻人。“写下你心中的数目，然后签了这张支票。”“但是我不知道要写多少。”“好吧。写下——10，000英镑。”老富翁以非常理所当然的方式说出这个数目，没有一丝自大。年轻人几乎跳了起来。没有第二个可能，这个老富翁是在开他的玩笑——或者他只是个出神入化的骗子！“10，000英镑？”年轻人叫道，“你是在开玩笑？”“也可以写下20，000英镑，如果你愿意。”老富翁回答，平静得让年轻人不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10，000英镑都太多了，不管如何，你无法况现这张支票的，因为它一定会跳票。只会有一个生气的银行职员奇怪我是不是发疯了。而他一点也没有错！”“当年我就是这样办成了我最大的一笔生意。我签了一张100，000英镑的支票，然后必须到处去找钱来支付它。但是如果我不在当时签下那张支票，我就会失去一次绝佳的机会。“那是我头一个重要的生意教训之一，”他继续说，“就是，浪费时间等待一切完美配合的人，什么事都不会完成。最理想的行动时机就是现在！这个小故事的另一个教训是：如果你要在生命中得到成功，你必须确定你别无选择。你必须破釜沉舟，犹豫不决的人认为要一切都操之在握才敢冒险，结果一无所得。原因很简单。当你切断了你一切的联系，没明退路时，你才会运用一切的内在力量。目前你是这么渴望着一样事物，为什么要犹疑不决呢？破釜沉舟，签下一万元的支票给我。年轻人写着支票，慢慢填入金额。但是当他要签名时，他就是做不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开过这么大的一张支票。”“如果你要成为一个百万富翁，你就必须要开始。你会习惯开出比这更大的支票。这只是个开始。”即使如此，年轻人仍然无法立刻签名。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迅速。他准备要开一张10，000英镑的支票给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只是为了交换一个十分可疑的秘密。“是什么阻止你签它？”老富翁说，“天下一切都是相对的。不用多久，这个数目对你而言就会是微不足道的。”“不是因为数目。”年轻人喃喃说，这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喔，那么是什么？”他正准备要回答，老富翁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为什么签不下名。因为你并不全然相信我的秘诀能使你变成百万富翁。如果你完全相信我，你就会毫不考虑地签了名。”为了说服年轻人，或者说，更进一步说明他的观点，老富翁补充说：“如果你真的相信这个秘诀可以帮助你在不到一年时间赚50，000英镑，而且不会比你现在的工作还辛苦，也许还更轻松。你愿意签这张支票吗？”“我相信我会，”他不得不同意，“这样我就会赚40，000英镑。”“那就签了它吧。我正式向你保证，你将会赚这么多。”“你愿意以书面保证吗？”老富翁再次大笑起来。“我喜欢你，年轻人。决心要顾全你的退路。这是很聪明谨慎的作法。就算你全无后顾之忧，也不表示你就应该信任每一个人。”他站起来，在一个抽屉中翻了一阵，抽出一张印好的文件，他一定是为了相似的情况所准备的。这叫年轻人感到很可疑。难道这个老人大量生产他的秘密，卖给任何阿猫阿狗吗？老富翁写下了保证，交给年轻人，年轻人很快看了一遍，似乎还算满意。这时候老人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有了另一个主意，”他说，“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铜板，在手掌中弹着。“让我们来猜正反面。如果我输了，我就把我口袋里的10，000英镑给你。如果我赢了，你给我支票。不管如何，让我们忘了什么保证。”年轻人花了一分钟思索晕个有不寻常的提议。这不是个坏主意。事实上，它十分具有吸引力，不得不让他奇怪这个老人有何居心。看起来太好了，所以必有诡诈。“唯一的问题，”他说，“就是我告诉你的。我在银行里只有一点钱。就算我给你支票，你也无法兑现。”“没问题，”老富翁说，“我不急。我甚至愿意等到下次见面。为何不约定好一年后的今天？”“好吧。在这种条件下，我愿意打睹。”他现在已经安排好了，不管怎么样，他有一整年的时间可以换银行，停掉户头，或只是止付那张支票。他应该早已知道，他不会有任何损失。而根据老富翁的新提议，他可以在几秒钟内就赚近10，000英镑，一点力气也不用花！控制不住，他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心虚地希望老富翁没有注意到，但是他是一个精明的家伙。很难说。就在这时候，老富翁提出了一个小小的澄清，这立刻肯定了年轻人的怀疑。“还有一件事。万一你输了，我希望你郑重发誓说你会担保这张支票。”年轻人脸红了。这个老人要比狐狸狡猾，他想。老富翁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年轻人做下了担保，但是就在老富翁准备抛起硬币时，年轻人阻止了他。“能看看硬币吗？”年轻人说。老富翁露出微笑。“没问题。我真的喜欢你，年轻人。你很谨慎。这会让你避免犯很多错误，但是不要因为如此而错过很多好机会。”然后老富翁有礼地把铜板递给他。年轻人仔细地检查了两面后，老富翁要他选择一面。“人头的反面。”他回答。速成百万富翁抛起了硬币。年轻人的心开始疯狂乱跳，仿佛第一次约会一样！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赢得10，000英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当他看着硬币在空中翻滚时，他的焦虑也随之递增。硬币在桌上旋转着，最后终于停下来。“人头！”老富翁愉快地宣布，不过很快就补充了同情的一句：“抱歉。”很难说他是真的感到抱歉还是只是礼貌而已。年轻人必须签那支票了。他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子。也许有一天他会习惯签下这样大的支票，但是现在他实在感觉很奇怪。他把支票给老富翁，老富翁简略地看了一下，折起来放进口袋中。“现在，”年轻人说，“能不能给我那个秘密？”“当然，”老富翁回答，“你身上有没有纸？我会把它写下来。这样你就不会忘记。”年轻人难以理解。这个老富翁应该不会想要在一张纸上就写下整个秘密——尤其是他才花了10，000英镑买来的！“抱歉。我身上没有纸。”“你不是有一封介绍信吗？叔叔这些年来送来的人都有一封介绍信和。”那封信仍然在年轻人身上。他从口袋中拿出来，心想这老人真是明察秋毫。他把信交过去，仔细观察老人打开信的表情。但是老富翁似乎毫不惊讶看到信是空白的。他拿出笔，靠在桌上，准备写下一些东西，这时他抬起头来，要年轻人去找仆人过来。你会在厨房找到他，那道走廊的尽头。“老富翁解释。年轻人带着仆人回来时，老富翁正在封信封的口。他在微笑，似乎对自己很满意。“我们的年轻客人将要在这里过夜，”他对仆人说，“请你带他到他的房间。”然后他对年轻人说，“秘密就在里面。”老富翁站起来，把信封递过去，郑重地握握手，仿佛他刚成交了这辈子最重要的生意。“有一件事我必须要求你，要等到一个人在房里时，才能打开信封读它——喔，还有一个条件，在你读我所写的东西之前，你要答应花部分的生命来与那些比你不幸的人分享这个秘密。“如果你同意，你就会是我这个秘密的最后一个人。我的工作就会结束。然后我就可以到一个更大的花园里去照顾我的玫瑰了。”“如果你并不准备与人分享这个秘密，”他最后说，“你现在还有时间退出。但是当然你就不能打开这个信封了。我会把你的支票还给你。你柗以回家去过你一直在过的生活了。”现在他终于握着那个著名的成功秘密了，这个年轻人才不会退出呢。他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我答应。”他回答。成为一个囚犯他单独一人在房间里，房间豪华得让他叹为观止，以致似乎忘记了付出重大代价的宝贵信封。他来到房间的落地大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公园。甚至可以看见当初见到老富翁时，他在细心照料的花园。夜幕降临，有一枚满月照亮着周围一切。年轻人现在感到非常不耐。他终于要发现那渴望多年、难以捉摸的致富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