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许多要改的,不过你既然住不了多少时间,那么这差不多就行了。剩下的就是你本人了……”话还没说完,张辰突然出手一手拍在了青年的胸口,青年还在认真听张辰说话,他伸手也不错,然是如此也是惊了一下。张辰下手不重,但他也被拍地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半天后青年才缓过气,顿时对着张辰怒目而视,还不等他说话,便听张辰道:“去照照镜子,看看感觉如何!”青年一愣,感觉到全身突兀的变得舒坦起来,欣喜地走到大衣柜的镜前,镜子里映出一个面色虽谈不上极好,但也不太差的青年人。“这……”青年有些犹疑的看向张辰。“没什么,我只是帮你疏通了下气血罢了,年轻人旺盛的血气本就是对煞气最好的克制之物!” 张辰淡淡说道。见青年露出喜悦的表情,张辰又吩咐道:“还没完事呢,再去拿一碗清水来!”这次,青年的动作十分麻利,拿了一个大腕,“噔、噔、噔”向屋外跑去,一会儿就端来一碗清水。这时,张辰从怀里取出一张黄色符录,然后双手掐诀,再青年惊异的目光中,一抖黄符,“哗”地燃烧了起来。紧接着张辰将燃烧的符录扔进碗中,呲啦一声火焰熄灭。张辰端起碗,递给青年,冷冷道:“喝了!”青年已经被弄得有些目瞪口呆了,呐呐地结接过碗,问了一句令他后悔半生的话:“碗底符渣也要喝完吗?”张辰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现在看见青年的样子很想笑出来。青年深吸了一口气,一闭眼,居然“咕隆咕隆”地一口气把碗里的水加符灰和符渣全部喝进了肚子。张辰强忍着想笑得冲动,依旧面无表情道:“嗯,感觉好多了吧,是不是浑身涨呼呼的,而且似乎憋着一股劲?”青年抹了抹嘴角的符渣,点了点头。“好了,你再把这黄符挂在床头,以后就不会在发生那些事了!”说着张辰又拿出一张黄符递给青年。青年接过黄符,然后转身从那个装古玩的包裹里取出了双鱼玉佩和那个似擀面杖形的不知名圆柱,面上恢复了那幅酷酷的表情:“这两个归你,互不相欠!”张辰眉头一挑,这态度变的好快啊,早知道让你喝两碗符水,不过张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接过东西,又从怀里取出钱,数了十张,直接塞在青年手里:“这一千归你!”然后不等青年回答,转身便出了屋子。张辰刚出屋,青年便追了出来,“钱你拿走,互不相欠!”张辰却是头也没回说道:“你不需要,你母亲却需要!”青年听了面色一变,脚步一顿,等出了院子,对着张辰的背影喊道:“我叫林浩!”第十一章 得找个好点住处了走出院子老远,张辰想起那个林浩喝符水的样子,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其实所谓了的符水根本就是个幌子,只是张辰突然心血来潮,想起了一部关于林正英僵尸片《血衣招魂》里面的情节。林正英发烧了,但他不想接受基督教教父的感冒药,所以他开坛做法,喝符水,喝完那样子就像治好了似的,结果等教父走了,徒弟十分惊讶的问:“师父,这招怎没教我?”林正英没好气道:“我是唬他的,快拿水来!”……张辰虽然知道自己对于玄学相术的研究是个半吊子,但这次却是感觉自己应该是没看错。林浩面相面厚而方,日月角两眉之上非常饱满,但位置却有些不对,这说明了林浩是个孝子,但父亲或母亲应该得了病。林浩却又是个典型的锄头凸额早丧父的面相,所以应该是其母的有重病了。再经过一些接触,张辰差不多已经把林浩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而张辰自己却是个孤儿,自小被师父养大,对着父母有着不同常人的异样感情,今天对于林浩这样的孝子,所以就“拉了一把手”。不然依着张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他才懒得管那么多!在回去的路上,感觉路人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张辰顺着他们目光一看自己手里拿着的两样物饰,心里暗道:早知道让那小子给包起来了。不过张辰也懒得去理会旁人目光,潘家园里掏这些东西的人多了去了。回到铺子已经是九点来钟了,拿钥匙打开门,然后又回身将门关好,然后张辰便迫不及待的跑上了二楼。楼上有两件卧室,其中有一间是原叔用来午休的,虽然原叔让张辰随意选一间先住下,但张辰可不会不知趣的选那一间。到了卧室,卧室里床铺一些东西还是很齐全的,被单也是新的,张辰随便收拾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手中那个被土锈包裹严丝合缝的“擀面杖”。张辰跟随老道多年,对于煞气的感知过于常人,早在先前张辰就被这“擀面杖”上发出的煞气所吸引。要知道,寻常流动物件上沾染的煞气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减少,最后直至消失。可是从最开始的接触,到此刻在张辰的感知里,这“擀面杖”上的煞气似乎没有什么丝毫减少的迹象……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了,要么这东西有些特殊,其煞气减少的速度慢得令张辰察觉不出;要么……它是一件法器!这些日子随着张辰对于玄学的关注,也知道真正的法器是多么的稀罕,其功用更是不言而喻。法器分灵器和凶器,虽然这个煞气极浓的有可能是件凶器!但它的作用却是灵器所远远不能比的!当然除了上面两种可能之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擀面杖”上蕴含的煞气太多,多到了即便煞气有所减少,张辰也察觉不出。不过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要这东西上的煞气多到那个程度,估计那个和其的林浩早就被煞气弄死了!仔细打量着这“擀面杖”,它的最外面是一层坚硬的泥土,已经固化,张辰拿个小木槌敲击了半天,终于消下去了一层,不过剩下的更是已凝成了一体。又敲了半天,发现已经没作用了,张辰便放弃了,他怕再用大力会破坏里面被土锈包裹的东西。想了想,等明天问问原叔吧。相信原叔在古玩界这么多年,应该会有办法的。将“擀面杖”小心处理了一下,不好好处理,那“擀面杖”上所散发出的煞气可是会严重影响这周围的磁场,到时候发生什么闹鬼事件,那乐子可就大发了。收拾好那“擀面杖”,张辰拿起了双鱼玉佩,发现其上表层灰蒙蒙的,不知道被什么污渍包裹住了。对于古董这一行,张辰可真是个门外汉了。所以……张辰找了一块抹布,开始擦拭了起来……要是原叔来看见了,定会痛心疾首,指着张辰鼻子大骂一通,败家子!古玩克星!这是真正的犯罪啊!要是林浩在这,一定会后悔当初起了将这双鱼玉佩赠送给张辰的心思。同时也会佩服其张辰,林浩自问自己可是不敢这么弄得!不光新玉讲究“盘”,古玉更是要讲究了。“盘好盘活了”这说的就是古玉!林浩是没时间、也没那功夫去盘玩,虽然有心将古玉卖个好价钱,但为了不破坏古玉,他又放弃了,就直接放在摊上出售。他认为,凡是敢花好几万买个古玉回去的,那肯定是懂玉的人!结果张辰连带着那个不知名的“擀面杖”一共也才花了一千块,而且张辰对于古玩的价值又不了解,那么结果可想而知……张辰用抹布将这双鱼玉佩擦拭了半天,发现紧紧是“擦干净了一点”。于是乎……张辰这个已经炼出了内劲的大高手不小心使出了内劲……“咦?擦干净了!”过了片刻,张辰惊奇的发现双鱼玉佩变得晶莹光亮了起来,其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打量了片刻,张辰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句话来:古玉器温润纯厚,晶莹光洁,尤其各种色沁为妙,如同浮云遮日,舞鹤游天,富有无穷的奇致异趣,不仅悦人之目,且能悦人以心。。。。。。。。翌日一早,张辰五点来钟便起了床,无奈发现,晨练的地方没有了!最后没办法,张辰在屋里打了套拳。但是早起就是为了吸收清晨浓郁的天地元气,也就是常人感觉清晨清晰的空气。这在屋里弄吸到什么?浊气啊?张辰简单的打了一遍拳,而后直接出门跑步去了。郁闷的发现,围绕硕大的潘家园跑了一圈也没出汗,张辰又跑了一圈,额头这才微微冒汗,可是这已经是快七点来钟了。匆匆找了家小吃铺,吃了点东西回了铺子。张辰心里暗道:得在四九城里早些找个房子了。。。。。。。“咦,张辰起的挺早啊!”快九点了,原叔进了铺子。张辰此时正在扫地,听了原叔的话歪了歪嘴,都快九点了能不起来吗?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原叔早啊!早睡早起锻炼身体啊!”原叔微笑点了点头:“现在早起的年轻人可是很难得啊!”看着原叔在柜子里拿出茶杯茶壶要去泡茶,张辰连忙放下扫把,“原叔,我来吧!”这也是张辰努力告诫自己,要改变要融入社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要知道,在以前,除了老道和几个少有合得来的长辈外,张辰可是谁都不伺候的!当然,做这一切,张辰也是因为有事相求的!花了会功夫,把一杯清茶端到了原叔面前,“原叔,喝茶!”这一切落在笑呵呵的原叔眼里,心里有些奇怪:这小子可不像彦群说的那样孤僻,要自己多照顾一下啊!谁知,原叔还没把茶端到嘴边,便听听张辰道:“原叔,这物件外面凝结了层土锈,你有办法把土锈去掉吗?”原叔心里暗道:果然是个不同人情世故的小子!不是说每年总被他师父带出来游历吗?对于张辰的事,原宗义这老头儿可是详细的问过了张辰三师兄穆彦群了。不然,谁让把价值几千万的店铺交给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啊?将到嘴角的茶放下,原叔目光落在了张辰递来的“擀面杖”上。原叔在古玩这一行摸爬滚打大半辈子了,那眼力可是一流的,一眼便感觉出了面前这东西有点古怪。虽说光看表象没什么奇异,可是原叔能到现在这一步,却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直觉。这“擀面杖”就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一个乡下农村在国家领导人面对面坐着,心里一定感觉七上八下”!但凭着多年的经验,以及对张辰往事的了解,知道张辰不是那种什么也不懂的小小子,综合判断下……这件东西不同寻常!第十二章 这是凶器原叔接过张辰手中的“擀面杖”,只觉与其接触的手掌微微有点发寒,观察片刻,起身从柜台下面取出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摆了一堆各式各样的奇异工具。拿出一些工具,试了一下,只是刚开始好用,又弄掉了一层土锈,剩下的土越来越少,尽是锈了,但也不好办了。此刻的 “擀面杖”显得有些扁平起来,先头圆圆的形状现在成了长条形。见原叔露出为难的神情,张辰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锉刀,“原叔,我来吧!”原叔点了点头,这虽然不是什么力气活,但年纪大了,时间一长额头也开始冒汗了。张辰接到手,手里拿着锉刀就开始暗运内劲磨了起来。随着外表面锈层的脱落,一个匕首的模样开始显露了出来。“这是……一把匕首!”原叔有些惊讶。张辰感觉差不多了,完整的匕首已经呈现了出来,只剩下最后一层薄薄的锈层,拿着这被锈迹包裹的匕首,张辰观察了片刻,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向店外走去。“张辰,你去哪?”原叔有些疑惑,看着张辰的背影,也起身跟了出去。刚走出店门,看着地上的青砖,拿着匕首,弯腰猛地一下将匕首刺进了青砖里,其根没入只唯独留一个柄卡在青砖外。而后一拔,又是一刺,如此反复好几次之后,那青砖已不堪重负,粉碎开来,此刻张辰手里一把银亮的匕首出现在眼前。“小哥,你的这把匕首怎么卖?”“我出十万,卖给我怎么样?”先头被张辰古怪动作吸引过来的众人,其中有两个精明之人立刻询问了起来。本是目光一动不动,紧紧盯着银亮匕首的原叔。这时,被人声音一打断,立即反应过来,急忙上前两步,“快给我看看!”“不是我不给你看啊,你这身体可受不了。”张辰皱眉道,想了想觉得以后自己在这长呆,现在人家要看看自己东西,自己不让人家看,也不是个事,于是又道,“这样吧,进屋我放桌上,你在桌上看吧!”至于那两人搭讪的,张辰则是理都没有理!张辰说完直接,起身向店里走去。原叔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不过没说什么,赶紧跟着回了店铺。张辰小心的将匕首放在了桌上,回头这才发现跟着进来的不光原叔,还有好些个人,他们的眼睛都惊奇的盯着桌上的匕首。张辰也懒得搭理他们,转头对原叔谨慎的提醒了一句:“这匕首有点问题,原叔您老小心,千万别碰它!”老头儿对于这匕首的好奇之心早已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没等张辰说完,便急步上前,一把抓向匕首。饶是张辰反应极快,也是慢了一步,只抓住了原老头的袖口,而老头儿的右手手指却是碰触到了匕首的柄。顿时,老头儿就像大冷天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似的,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层寒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其右手臂上凝结起来。还好张辰动作麻利,一把拉开了老头儿已经被冻的有些僵硬的右手。不过,一股散发着阴寒气息的诡异气流迅速从匕首上弥漫开来。围观的好些个人,先是看见原叔被寒气包裹的右手都纷纷侧目。此刻,当那散发着寒气的诡异气流接触到他们,种种诡异以及鲜血淋漓的场面浮现在他们眼前和脑海,那血流满地的、拉长舌头的、没有脑袋的、下半身没有了依然在地上挣扎爬动的,等等场景纷纷闪现了出来。终于有人忍不住惊叫起来,“啊!”“鬼啊!”“这是什么东西?!”有的人稍微清醒一点,惊呼道:“大白天的,见鬼了!”在原老头儿手被他拉开的瞬间,他就知道不好,立即一手扶住还有浑噩的原叔,然后单手掐诀一指点在匕首刃身之上。但是那诡异的气流只是稍微一顿,又依然蹿动起来。张辰暗道不好。昨晚它知道被土锈包裹在其内的东西差不多是件凶器,所以多耗费了点手脚,封住了匕首的气息流动。但没想到,这匕首里蕴含的煞气太重,被原老头儿一碰,那被张辰做的手脚就立即被破除了!顾不了那么多,将身体有些僵硬的原老头儿快速扶到了一旁凳子上,与此同时在怀里摸出了三张符录,连带着三枚散发古朴气息的铜钱也被张辰一并取了出来。右手连动,三枚铜钱被张辰迅速放在了匕首的三个方向。然后张辰手诀不停,嘴里念出奇异的音节,接着一抖手中符录,突然动作一顿。因为按道理来说在张辰念完咒法之后,符录应该燃烧起来,屋里弥漫的煞气也会因此而被烧的消散开来。眼见着符录没有反应,张辰心里暗骂一句,“念错咒诀了!”又念了两边之后,符录还是那个样子,并没有点燃的迹象:“完蛋了,咒诀是什么来着?”感觉到四周的惊叫声,以及他们面上的惨白。张辰一咬牙,脸上现出一股病态的潮红。手中符录一甩,瞬间燃烧起来,同时大喝一声:“破煞!”声如惊雷,翁的一声回荡在店铺之中!周围人眼中的黑气一闪,接着浮现出明亮之色。而后相互对视一眼,目中恐惧之色却是呼之不去,再也顾不上看热闹,尖叫着纷纷跑出了屋子!。。。。。。符录已经烧完,但屋子里的阴寒之气一时间也未尽散去。此时的张辰也顾不得被三枚灵器铜钱咱是镇住的那匕首,而是手中暗运内劲,给原叔按着后背。“好奇心害死人呐!”老头儿着实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不清,到现在还是一阵后怕。老头儿本只是对于风水学有些相信,而对于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却是一点都不信。但在见识了那一幕后,不同以往了。又缓了一会,老头儿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还在桌上的匕首,问道:“那是不是传说中的凶邪之器啊?”张辰点了点头:“那是把凶器!”“唉,老头子我身子可经不住折腾,今天先停业一天,一会有人来接我,我回去歇歇!”“嗯,您老身上沾染的煞气已经被我驱除没什么大碍了,回去休养休养也好!”“对了,您老走之前再帮我把这个上上眼。”张辰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块双鱼玉佩递给原叔。老头儿也不知在被煞气入体后幻觉里见到了什么,此刻连张辰“上眼”这个让人笑话的词眼也没听出不对。忌惮的问了一句:“这不是凶器吧?”“哪来那么多的凶器?长这么大,算上这把匕首我也才堪堪见过两件而已!”张辰撇了撇嘴道。原叔接过双鱼玉佩,小心打量了起来。这时,一个二十左右打扮时尚的青年走了进来,见原叔拿着一块双鱼玉佩打量,好奇道:“原老,您老又捡漏了?”原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旁边这位的!”对于这位大少爷,原叔早就看不惯了,所以有意恶心一下他,老头儿淡淡说了一句:“对了,天佑啊,你得唤他做‘小叔’”“什么?”被称作天佑的青年立马跳了起来。不过,他打量了一下张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身份证,对比了半天,语气不肯定道:“他是彦群叔的朋友,但跟我也什么太大关系吧?!”“不,张辰可不是彦群的朋友,而是……”说到这,老头儿语气一顿。可能刚才被惊吓了的缘故,此刻也没有平时那么严谨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青年,接着道,“他是彦群的小师弟!”“你说你该不该叫他做‘小叔’?”“咳、咳、咳!”青年听完之后,干咳了半天。“那个……那个……小叔”青年磨蹭半天,终于已蚊蝇般的声音喊了一句。张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青年,“我年纪还没你大呢,叫我名字吧!”青年却是没同意,渐渐地声音大了起来:“这可不行,我家老头子要是知道我没大没小,非扒掉我一层皮不可!”“以后你就是我小叔了!以后这四九城里有谁敢冒犯您老,直接报我名字!我叫叶天佑!”青年痞气十足的说道。不过张辰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对味,想想才反应过来,什么叫“您老”?……第十三章 高手啊!当叶天佑听说原叔才来店里就要回去时,顿感惊讶。一追问下,这才知道原委,对于先前店里发生的事情他是惊奇不已!若不是原叔这边拦着,估计他都要动手拿那个匕首,去试试事件的真实性了!“原老,封建迷信可要不得啊!”叶天佑大气凛然、义正词严说道,但是下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意图给出卖了,“还是让我来验验东西的真伪吧!”此时的原老也没平时的严肃样子,冷哼一声,“封建迷信?”“你家老头子在上个月,不是特地让彦群过去看了你家下风水吗?到了现在,那边装修队估计还在施工改造呢吧?”叶天佑尴尬一笑,眼一瞄,却是眼前一亮,故意打岔道:“咦,您老手上这个双鱼玉佩不错啊!快借我长长眼!”原老笑着任叶天佑“夺”走手里双鱼玉佩,经过叶天佑这么一打岔,老头儿心里的阴影淡了许多!叶天佑凝神片刻,最后目光落在双鱼玉佩的纹理之上:“沁色还行,虽不如浮云遮日、鹤舞九天,但却也很不错。”用手掌细细摩擦了一会,又道:“手感温润纯厚,质地晶莹,表面尤为光洁,但是……”叶天佑语气一顿,犹豫了一下:“但是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对了……”灵光一闪,“那是这玉的表面过于光洁了,虽说质地晶莹,可晶莹中却仍夹杂着一股刚出土古玉特有的性质——隐而不彰!”质地晶莹,却隐而不彰,说起来很矛盾,但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原老……”叶天佑有些迟疑的看向原叔身上。原叔一直微笑听着叶天佑的点评,“这玉看表象,似是盘玩了很久,但是看内在有同刚出土的古玉没什么差别。这也正是我所奇怪的地方!”原叔和叶天佑打死也猜不到,张辰是暗运内劲,用抹布将这双鱼玉佩擦出来的!一般来说,没有人会傻到直接用抹布去擦刚出土的古玉,那样会严重损坏玉的品相,甚至将玉毁掉!根本不能将玉的“本体”显现出来。即便是“武盘”之法盘玉,也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有效果!所以,现在连经验丰富的原叔都不明所以。这时,原叔皱着眉,看向张辰。张辰却是淡淡道:“不知道!”要在平时,以原叔对这一行当的求知欲,那么定会追问,但此时他见张辰不说,也没强求!叶天佑怕张辰说话的语气别得罪了原叔,打圆场道:“不管如何,这玉质地不错,总能值个三五万的!”原叔早就听穆彦群说过张辰的性子,当不会和张辰计较什么,这时见叶天佑望向双鱼玉佩惋惜的模样:“怎么,你要买?”“要是别的玉器,我或许会出手买下,但这双鱼玉佩可是不敢买!”叶天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原叔也仿佛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老木那家伙……”不过他很快就住口了,没敢再说什么。“好了,走吧!”原叔站起身来,说了一句,然后神色有些落寞的往外走去。对于那还摆在桌上的匕首是看也不看一眼。叶天佑跟张辰打了声招呼,也转身出了店里。张辰被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跟自己没关系,也懒得理会!察觉到屋里的寒气在慢慢增加,张辰一皱眉,连忙跑上楼,在包里翻出一张银色符录。接着又回到了楼下。看着桌上的匕首,张辰手诀掐动间,紧跟着咬破食指,一指点在了匕首柄上,然后手指下移,自上而下,一条血线将匕首从中间分隔两半。匕首蓦地颤动了一下,似是反抗,但随之却是没有了声息,连屋里寒气也开始完全消散起来。取过那张银色符录,将匕首以奇异的手法小心包裹封存起来。最后张辰,又找了干净的块布条,绕着匕首一圈圈捆绑起来,留了个头,系在了腰间。“呼!”做完这一切,张辰松了口气。“小哥儿!”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张辰一惊,不知什么时候屋里进来一个表情异样的中年胖子。自己功力还是太浅,施了几次法,浑身精气神就都萎靡了起来。要是平时有人进来,不可能没有感觉。心中虽然微微振动,但面上却毫无表情,语气冷淡道:“今天不营业!”中年胖子连忙摆手道:“不、不,小哥儿,你误会了,我不是来买东西的!”见张辰皱眉,胖子又赶忙解释道:“我先前有点事,找集宝斋的钱老板……”张辰本有些不耐,但是目光一闪,发现胖子面相有些古怪,其脸色更是红里泛白,所以静静听了起来。听了半天,总算搞明白了怎么回事:这脸色苍白的胖子一个月前听人吹嘘忽悠后,在前面的集宝斋买了盏长明灯回去供关公。结果之后家里就频频发生各种灵异事件了,首先是没过两天,家里养的鱼儿、花草全都死的死枯的枯;有时候晚上睡得好好的,早上起来却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胖子起夜上厕所,在迷糊中好像好看见了过世多年的爷爷;平常看好的股票突然暴跌了许多,让胖子赔了很多钱……胖子是个迷信的人,事情发生后就偷偷找了好些个道士、风水大师、算命的,最后还请了和尚来做法,几人说法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