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德纳斯(Abydenus),亚里士多德(Aristotle)的学生,同样引用了贝罗苏斯笔下的十位前大洪水时代的一百二十个SHAR’S的统治者。他弄清楚了这些统治者和他们的城市都是位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 “据说地上的第一个王是阿诺努斯(Alorus)……他统治了十个SHAR’S。 现在,一个SHAR被尊为三千六百年…… 在他之后,阿拉普鲁斯(Alaprus)统治了三个SHAR’S;来自盘梯-比布伦(panti-Biblon)的阿米拉努斯(Amillarus)继承了王位,他统治了十三个SHAR’S…… 在他之后的阿麦仑(Ammenon)统治了十二个SHAR’S;他是盘梯-比布伦的。接着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美加路努斯(Megalurus),统治了十八个SHAR’S。 接着是道斯(Daos),领导者,管理这片土地十个SHAR’S…… 后来还有其他统治者,最后一个是西斯特拉斯(Sisithrus);所以所有十个君王,加起来是一百二十个SHAR’S。” 雅典的阿波罗托罗斯(Apollodorus)同样以类似的方法来解读贝罗苏斯的史前记录:“十个统治者一共当政120个SHAR’S(相当于432000年),而且他们之中每一个的当政时间都是按照一个SHAR是3600这样的单位年来计算的。” 随着苏美尔学的兴起,贝罗苏斯所指的“古书”被发现并被破译了;这些苏美尔国王清单很明确地记录了十位前大洪水时代的统治者,他们从“王权由天国下落”开始统治着地球,一直到“大洪水淹没地球”。 一份被称作W-B/144号文献的苏美尔国王名单,记录了五个地点或“城市”的神圣统治。第一个城市,埃利都,有两位统治者。文献在他们两人的名字前加上了前缀“A”,意思是“先祖”。 当王权由天国下落, 埃利都首先有了王权。 在埃利都, 阿鲁利姆(A.LU.LIM)成为了王; 他统治了28800年。 阿拉加尔(A.LAL.GAR)统治了36000年。 两位王统治了它64800年。 之后王权传了出去,那些地方的统治者被称为EN,或者“主(lord)”。 我扔下埃利都; 它的王权被带到了巴地比拉(Badtibira)。 在巴地比拉, 恩门路安纳(EN.MEN.LU.AN.NA) 统治了43200年; 恩门加安纳(EN.MEN.GAL.AN.NA) 统治了28800年; 圣杜姆兹(DU.MU.ZI),统治了36000年。 三位王统治了它108000年。 清单上接着列出了之后的城市,拉勒克(Larak)和西巴尔(Sippar),以及它们的神圣统治者;最后,是舒鲁帕克(Shuruppak),一个有着神圣血统的人类是那里的国王。这些统治者长得不现实的统治时间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无一例外是3600年的倍数。 阿鲁利姆──8×3600=28800 阿拉加尔──10×3600=36000 恩门路安纳──12×3600=43200 恩门加安纳──8×3600=28800 杜姆兹──10×3600=36000 恩斯帕兹安纳(Ensipazianna)──8×3600=28800 恩门杜兰纳(Enmenduranna)──6×3600=21600 乌巴图图(Ubartutu)──5×3600=18000 另一个苏美尔文献(W-B/62)将拉尔萨(Larsa)和它的两位神圣统治者也加入了这份国王名单之中,同样他们的统治时间也刚好是3600年的倍数。在其他文献的帮助下,我们可以发现,在大洪水之前苏美尔的确有十位统治者;他们分别统治了许多SHAR’S;总共是120SHAR’S──和贝罗苏斯的记录是一样的。 这个结论表明,这些以SHAR来计算的统治时间与行星“SHAR(王权之星)”的绕日轨道(3600年)有着明显的关系;阿鲁利姆的统治时间是八个第十二个天体的轨道时间,阿拉加尔是十个,以此类推。 如果这些前大洪水时代的统治者们是从第十二个天体来到地球的纳菲力姆,那么他们在地球上的统治时间与第十二个天体轨道拉上关系也就不奇怪了。这种王权的任期是从他们的降落开始,一直到他们再次起飞结束;当一个指挥官从第十二个天体上下来的时候,他的统治就开始了。因为降落和起飞必须是在第十二个天体靠近地球的时候才行,所以他们的任期就不得不与这颗行星的轨道周期有关,他们的任期只能用SHAR来计算。 人们也许会问──当然这也很正常──难道纳菲力姆中的一员来到地球上,竟然能够在28800或者36000年之后还活着执政?无怪乎学者们将他们的任期比喻为“传奇”。 问题是,什么叫做一年?我们的“年”只是地球围绕太阳转一圈的时间。因为地球生命是随着地球而围绕太阳旋转的,所以轨道长度是地球生命的“模子”(甚至在有着更小轨道的情况下,就像月球那样,日夜的循环也有足够的能量来影响地球上几乎全部的生物)。我们活上这么多年是因为我们的生物钟已经适应了这么多次绕日的轨道。 几乎不用怀疑,其他行星上的生命也会与那颗行星的周期“同步”。如果第十二个天体的绕日轨道有那么长,那么它绕日一圈就相当于地球绕日100圈,那么,纳菲力姆的一年就是我们的100年。如果他们的轨道是我们的1000倍,那1000个地球年就是他们的一年。 而要是如我们所相信的那样,他们的轨道相当于3600个地球轨道的话,会怎样呢?我们的3600年在他们的日历上将成为仅仅一年,也就是他们生命中的一年。这样的话,苏美尔人和贝罗苏斯所说的王位的任期,将变得既不是“传奇”的,也不是不可思议的:他们仅仅是当政了五、八或是十个纳菲力姆年。 我们在之前的章节中讲过,人类的文明之路──处在纳菲力姆的干预之中──经过了三个阶段,都是以3600年为分界:中石器时代(大约公元前11000 年),陶器时代(大约公元前7400年),和突然出现的苏美尔文明(大约3800年)。不难看出,纳菲力姆会周期性地回顾(并决定继续发展)人类的进程,这些都发生在每当第十二个天体接近地球的时候。 许多学者──例如海因里希·齐默恩(Heinrich Zimmern)在《巴比伦和希伯来的起源》(The Babylonian and Hebrew Genesis)中──指出,《旧约》同样介绍了前大洪水时代的首领或先祖们,从亚当到诺亚,一共有十位这样的统治者。《创世纪》第六章描述了人类的觉醒: “主懊悔在地上创造了人类 于是主说: 我要毁灭我创造的人类。” …… “主说: 我的灵不会永驻人类身上, 他有罪,是血肉之身。 他的日子有一百二十年。” 一代代的学者都在解读这一段经文:“他的日子有一百二十年”,因为这表明上帝似乎给了人类120年的生命。但这不是很讲得通。如果这段经文所表述的是上帝想毁灭人类,那为什么他同时还要给人类那么长的生命?而我们发现,大洪水是后来很久的事情,诺亚甚至还活过了120年大限,他的后代更长寿,比闪(Shem),600岁;阿尔帕克沙德(Arpakhshad),438岁;示拉(Shelah),433岁;等等。 为了应用人类有120年生命这一说法,学者们忽略了《圣经》没有使用将来时──“他的日子将有(His days shall be)”──而是使用的过去时(英文时态)──“他的日子有过(And his days were)”──很明显的问题是:这里说的是谁的生命时间? 我们的结论是,这个120年所指的肯定是神。 时间一直是苏美尔和巴比伦史诗文献中的重大问题。《创世史诗》以伊奴玛·伊立什(“当在天国之时”)开头。恩利尔和女神宁利尔的相遇是在“人类还没有被创造的时候”,等等。 《创世纪》第六章的语言和意义有着同样的目的──将大洪水事件放在正确的时间上。 当人类 在地面上 繁衍壮大 他们生下女儿。 故事继续说道: 神的儿子们看见人类的女儿的美貌, 就随意挑选,娶来为妻。 此时是: 地球上有纳菲力姆 在那些日子及往后; 当神的儿子们 与人类的女儿们结合 她们怀孕了。 他们是永恒的强者 Shem中人。 就是在这段时间,人类快要被大洪水从地表抹去。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 《旧约》毫不含糊地告诉了我们:当他到了120年的时候。一百二十“年”,不是人类的地球年,而是那些强者,“火箭里的人”,纳菲力姆的年份,他们一年就是一个SHAR──3600个地球年。 这种解释不仅理清了《创世纪》第六章的混乱,还显示出了这些经文与苏美尔文献的相同点:120SHAR’S,432000地球年,是纳菲力姆第一次着陆地球到大洪水的时间。 通过我们对大洪水事件的判断,我们将纳菲力姆第一次登陆地球放在大约45万年之前。 在我们再次回到讲述纳菲力姆飞进地球并开始殖民之前,有两个需要回答的基本问题:与我们没有明显差别的生物能在另一个星球上进化吗?这些生物有能力在50万年前进行星际旅行吗? 前一个问题触及到了一个更为基础的问题:我们是否在地球附近的任何地方发现过生命?科学家们现在知道有着无数个像我们银河系一样的星系,其中包含有数不尽的如太阳般的恒星,它们携带着多如天文数字的行星,可以提供任何能够想象得到的温度、大气和化学物质,为生命的起源提供了无穷个可能。 他们同样还发现我们的太空并不是“真空”。例如,太空中有水分子,有被认为是在星体形成初期外围的冰结晶云的残余部分。这些发现支持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不断提到的太阳之水,以及与之相混的提亚马特之水。 生命所需的基本物质同样被发现在星际之间“漂流”,而且认为生命只能存在于某些大气和温度之下的观点也已被推翻了。此外,认为太阳是生命组织能量和热量的唯一来源的观点也早已丢弃。由此,先锋10号飞船发现木星虽然比起地球离太阳要远得多,但仍然十分热,可以断定它有自己的能量和热量来源。 一颗在自身深处有着充足的放射性物质的行星还会经历大量的火山活动。这些火山活动制造了大气层。如果这颗行星足够大,能产生强大的引力,它就能几乎永久性地维持着这片大气。这样的大气层,反过来又制造出温室效应:它将这颗星球与外层空间的寒冷隔绝开来,并保证行星自己的热量不会流失到外太空──就像衣服让我们暖和一样。有着这样的观念,古代文献形容第十二个天体为“穿着光环”,就不仅仅只有诗歌创作上的修辞意义。它一直都被描述成发光的行星──“众神之间他最光亮”──并说它有着能放出光束的身体。第十二个天体能自己产热并能在大气层的保护下保住这些热量。 科学家们还很意外地发现,在其他星球上(如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不仅仅能够发展出生命,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在那里出现了。这些行星是由星系中较轻的物质构成的,与整个宇宙中普遍行星的构成更为类似,它们的大气层中有着充足的氢,氮,甲烷,氨,可能还有氖和水蒸气──所有这些都是有机体所需要的。 因为如我们所知道的,水是生命发展必不可少的。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很清晰地告诉我们第十二个天体是一个充满水的行星。在《创世史诗》列出的这个行星的五十个名字里,包括了一组形容它充满水的名字。基于A.SAR一词(意为“充满水的君王”),“他建立了水的分级”,这些名字将这颗行星描述为A.SAR.U(意为“崇高、明亮的充满水的君王”),A.SAR.U.LU.DU(意为“有着丰富内涵的崇高、明亮的充满水的君王”),等等。 苏美尔人一直坚信第十二个天体是一个充满生命气息的绿色星球;的确,他们称它NAM.TIL.LA.KU,意思是“供养生命之神”,他同样还是“耕作术的传授者”,“谷物和草药的创造者,是他让蔬菜发芽……他打开了井,分配大量的水”──“天与地的灌溉者”。 科学家们指出,生命不是带着它们沉重的化学成分在陆地行星上出现的,而是在星系的外缘区。第十二个天体从这些星系的边缘进入到我们的中心,一颗暗红的炙热的星球,生产并放射出自身的能量,而它自己的大气层则提供了生命必须的化学物质。 如果还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地球上生命的出现。地球是在大约45亿年前形成的,而且科学家们也相信,在那之后的几亿年里,地球上就已经有了简单生命体。这也许太快了一些。不过的确存在30亿年前就有最简单最古老的生命的痕迹。这意味着,这些在地球形成后不久就很快地出现的生命,是先前就存在的生命体的后裔,而不是这些缺乏生命的化学物质和气体组成在一起的结果。 这些问题让科学家发现,地球本身是不适宜生命发展的,不过,事实上生命出现了。诺贝尔奖得主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 Crick)和莱斯利•欧格尔(Leslie Orgel)在科学杂志《伊卡洛斯》(Icarus,于1973年)中提倡这样一种观点:“地球生命可能是来自于从遥远宇宙来的微粒物质。” 为什么所有的地球生物都只有一种基因密码?如果生命是在“太初汤”里开始的,如大多数生物学家相信的,有着大量基因密码的组织是应该出现的。同样,为什么钼(molybdenum)在生命必不可少的酶反应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钼却是极为稀有的物质?为什么地球上充足的物质,比如铬(chromium)和镍(nickel),在生物反应中却是不重要的? 由克里克和欧格尔提出的奇怪理论不仅仅是说,所有的地球生物都来源于外层空间闯进的物质,而且还认为这种“播种”是蓄意的──外星球的高智慧生命将“生命种子”放进太空船送到地球,为了快速开始地球的生物链。 在没有这本书的信息的帮助下,这两位知名科学家接近了真正的事实。当然,其实并没有这样预先策划好的“播种”;而是一次天体撞击。一颗承载着生命的行星,第十二个天体和它的卫星,撞上了提亚马特并将其切成两半,其中一半成为了“地球”。在这次撞击中,第十二个天体承载着生命的土壤和空气“种”在了地球上,给予它早期的生命体,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释。 如果第十二个天体上的生命的出现哪怕只比地球快上百分之一,那它就比我们早上大约4500万年。甚至只有这一瞬间的差别,第十二个天体上的类人生物,早在地球第一只哺乳动物出现的时候就住在那里了。 有着这样的差别,第十二个天体上的人当然可以在50万年前进行星际旅行。第九章 着陆地球 我们只在月球上踏出过自己的脚印,我们的无人飞船也只能探测离我们最近的行星。在我们的邻居们后面,无论是星系类的还是外层空间的探索都在我们的能力之外。而有着超长轨道的纳菲力姆的行星,它本身就像是一个旅行中的天文台。这个轨道带着它飞过所有的更外层的行星,并让他们能够直接地观察我们的星系。 当他们登陆地球的时候,他们带来了他们伟大的天文知识。纳菲力姆人,地球上的“天国之神”,教导人类看向苍天──就像耶和华让亚伯拉罕做的一样。 甚至是在最古老最简陋的浮雕和绘画上,我们都能看见星座和行星符号;当神被描绘或是被祈求的时候,他们的符号就被用一种图画简写。通过向这些符号祈祷,人类不再孤独;这些符号连接着地球人和纳菲力姆人,也连接着地球和天国,以及人类和宇宙。 这些符号中的一些,我们相信,同样还表达了空间旅行的含义。有大量的讲述这些天体和他们与各天神关系的古代文献和列表。古代人为天体和天神取多个名字的习惯让我们的分析变得困难。哪怕在已经建立好的关系中,如金星是伊师塔,也随着众神中的变动而变得混淆。所以,在更早的时候金星被认为是宁呼尔萨格。 E·D·范布伦(E.D.Van Buren)在《美索不达米亚艺术中众神的符号》(Symbols of the Gods in Mesopotamian Art)一书中,分类整理了超过八十个这样的符号──神和天体的符号。它们在圆柱图章上,雕塑上,石柱上,浮雕以及界石上──更加详细清晰,例如亚甲的库都鲁(kudurru)──被发现。随着这些符号的分类,它显示出除了一些代表南部或北部星座的符号外,还有一些若不是代表黄道十二宫的话,那就是代表着十二个天地众神,再不然的话就是代表着太阳系的十二个成员。美里西帕克(Melishipak)──苏萨(Susa)之王──立下的库都鲁,显示了黄道带的十二个符号,和十二个星形神的符号。 亚述王伊撒哈顿(Esarhaddon)立下的一个石柱上,描绘了这位统治者在面对天地十二主神时手举生命之杯(Life of Cup)。我们可以看见有四位神祇站在动物身上:伊师塔站在狮子身上,阿达德拿着叉状闪电,这很容易就能鉴别出来。另外有四位神用带有他们特殊属性的工具来表示,比如用狮头锤来代表战神尼努尔塔。剩下的四位神则是用天体来表示──太阳,是沙马氏;带翼天球,是第十二个天体,阿努的住所;还有月牙与七星。 虽然在后来辛才是月亮,用月牙表示,但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在“古老的时候”,这个符号所代表的是一位年老的长满胡须的神,他是苏美尔真“老神”之一。他常被描述在水流环绕中,这位神毫无疑问就是艾。月牙同时还与测量和计算科学有关,而艾正好也主管这一块。海洋之神艾是非常适合用引起潮汐的月亮来表示的。 那么七星符号的意思是什么呢? 许多线索都将我们的视线集中到恩利尔的身上。在阿努的门廊前,用月牙和七星来表示艾和恩利尔。一些最清楚的符号已被亨利·罗林森(Henry Rawlinson)爵士在《西亚的楔形文献》(The Cuneiform Inscriptions of Western Asia)一书中,一丝不苟地拷贝了下来,这些符号中最重要的“三人组”是阿努在他的两个儿子之间;这些代表恩利尔的符号不是七星就是有七个顶点的“星星”。数字七是恩利尔的符号中必不可少的(有时还包括他的女儿宁呼尔萨格,代表符号为脐带剪)。 学者们曾无法理解拉格什王古蒂亚的一段陈述, “天上的7是50”。试图用算术来解决──根据一些准则将7变为50──的尝试无法理清这段陈述的含义。然而,我们却看到一个简单的答案:古蒂亚所说的这个“七”天体代表的神是“五十”。恩利尔,他的代表数是五十,而与他对应的行星是第七个。 哪颗行星是恩利尔呢?我们回想起那些讲述诸神第一次来到地球的文献。当阿努在第十二个天体上的时候,他的两个儿子来到了地球。艾被给予了“深处的统治权”,恩利尔则是“大地(Earth)的统治权”。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突然出现了:恩利尔之星就是地球。地球──对纳菲力姆而言──是第七个行星。 1971年2月,美国发射了执行至今为止最远任务的无人飞船。它航行了21个月,经过火星和小行星带,在很精确的时刻表内与木星会合。接着,就像NASA科学家们所预言的那样,木星巨大的引力“抓”到了它并把他扔到了外层空间。考虑到先锋10号可能会在某一天被另一个“太阳系”的引力吸引而坠落到宇宙中的某个行星上,研发这艘飞船的科学家们将一块刻有 “信息”的铝板放在它里面。这段信息使用的是象形语言──与最早的苏美尔象形文字中的符号和标志没有太大区别。它试图告诉任何找到这块铝板的生物,人类有男女之分,大小和飞船的大小是成比例的。它描述了构成我们世界的两种基本化学物质,以及相对于某种宇宙射线来说我们的位置。它还描绘出了我们的太阳系── 一个太阳九个行星的版本──一告诉它的发现者:“你发现的这艘飞船来自这颗太阳的第三个行星”。 我们的天文学家已经适应了地球是第三个行星这种说法了──事实上,它的确是。但那是在从我们星系中心,太阳,开始算起的时候。 但对于某个从外部接近我们太阳系的人而言,第一个被算进去的行星是冥王星,第二个是海王星,第三个是天王星──不是地球。第四个会是土星,第五个是木星,第六个是火星。 第七个才是地球。 除了纳菲力姆,没有别人会经过冥王星、海王星、土星、木星和火星再到达地球,也没有人会认为地球是“第七个”。即使这样,仍然有人认为,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居民,而不是太空来客,有能力并需要从太阳系的边缘开始计算地球的位置,而不是从太阳开始算起,这样顺便也证明了这些古人是的确知道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的存在的。不过这些行星的存在并不是靠他们自己得知的,我们已经证明过了,这些信息都是由纳菲力姆传达给他们的。 无论怎么说,结论都只有一个:只有纳菲力姆才会知道土星之后还有行星,而正因为这样,从外面数进来,地球成了第七个天体。 地球并不是太阳系中唯一一个数字位置被符号化了的天体。有充分证据证明,金星被描绘成了有八个顶点的星星;金星是第八个天体,当从外数到内的时候是在地球之后。八个顶点的星星同时还代表着女神伊师塔,而金星是伊师塔的行星。 许多圆柱图章和图画遗物将火星描绘为第六个天体。一个圆柱图章显示火星的神祇坐在一个王座上,王座位于一个“六芒星”下面。图章上的其他符号分别代表着太阳,和我们现在的描绘方式差不多;还有月亮;十字,“十字行星”的符号,第十二个天体。 在亚述时代,一个神之星的名次通常用他王座旁的星星来表示。由此,一个描绘尼努尔塔的牌匾将四颗星星放在他的王座上。他的行星土星的确是第四个行星,当然是用纳菲力姆的排序方式。其他大多数行星都有类似的描绘。 古代美索不达米亚最重要的宗教事件,是为期十二天的新年庆典。庆典中充满了第十二个天体轨道,太阳系的组成,以及纳菲力姆前往地球的旅程的象征。其中保存最好的“信任誓词(affirmations of the faith)”是巴比伦的新年礼仪;但有证据显示,巴比伦人仅仅是简单地复制了苏美尔文明一开始的传统。 在巴比伦,这项庆典是在非常严格和详细的礼仪规范下举行的;每一个部分、场次和祷告词都有着传统原因和一个特殊的意义。这些典礼是在尼散月(Nisan)──新年第一个月──的第一天开始举行的,与春分刚好相合。有十一天,其他神将按照规定的秩序到马杜克那里去。到了第十二天,其他每个神都回到自己的住所,马杜克将在他的光辉中再次落单。与马杜克在星系中出现所对应,显然他要与太阳系中其他诸神“会面”,并在第十二天分离──让这第十二位神继续与世隔绝地做着众神之王。 新年庆典的礼仪与第十二个天体相关。前四天,对应的是马杜克经过前四颗行星(冥王星、海王星、天王星和土星),是准备日。在第四天的最后礼仪被称作是让行星依库(Iku,即木星)出现于马杜克的视野。马杜克快要走到天战遗址了;很有象征意味地,大祭司此时开始诵读《创世史诗》──天战的故事。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当天战的故事讲完之后,天刚刚破晓,第五天到了,这时的典礼是十二次称马杜克为“上主”,肯定了在天战之后,太阳系有了十二个成员。朗诵中接着就点明了太阳系的这十二个成员以及黄道带的十二个星宫。在第五天内的某个时段,神那布(Nabu)──马杜克的儿子及继承人──从他的崇拜地博尔西帕(Borsippa)乘船而来。但他只在第六天才进入巴比伦神庙内院,因为在那之后,那布成为了巴比伦的十二大神之一,而属于他的行星是火星──第六个天体。 《创世纪》告诉我们,在第六天,天地及其上的一切都完成了。巴比伦的庆典同样在尼散月的前六天,纪念了这次创造地球和小行星带的宇宙事件。在第七天,庆典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地球。虽然第七天庆典的细节有些缺乏,H·法兰克福(H.Frankfort)在《王权与众神》(Kingship and the Gods)一书中表示,他相信他们参与了一场神的演出:在那布的带领下,解救被关押在“下层大地之山(Mountains of Lower Earth)”的马杜克。 自从发现了详细介绍马杜克与其他对手争夺地球王位的史诗文献,我们可以推测,第七天的事情就是重演马杜克争夺地球(第七个天体)王权的往事,他最初的胜利,以及他的最终胜利并夺得权力。 在巴比伦新年庆典的第八天,马杜克在地球上取得胜利──也就是篡改过的《伊奴玛·伊立什》中的天国胜利──取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在赞扬马杜克之后,这些神祇,在国王和百姓的帮助下,他们上了船。在第九天,按照规定好的队伍,马杜克从他在城市中的圣域前往位于城外某个地方的“阿基图(Akitu)之屋”。马杜克和前来拜访的十一位神祇在那里呆到第十一天;在第十二天,诸神各回各家,庆典也就结束了。 从任何一个方面来看待巴比伦的庆典,都让人想起它之前的苏美尔人的庆典。最具有说服力的是与阿基图之屋有关的部分。许多学说,例如S·A·帕里斯(S.A.Pallis)的《巴比伦阿基图庆典》(The Babylonian Akitu Festival),对这所“屋子”在公元前第三个千年的苏美尔宗教庆典中有过特别介绍。这个庆典的精华部分是:一支神圣的队列看见当政的神祇离开了他的住所或神庙,经过几个站点,到了镇外的一个地方。一艘特别的船,“圣船”,在这次行动中被用上了。这位神祇很成功地完成了他在阿基提(A.KI.TI)之屋的任务──无论那是什么,坐着同一艘船返回了城市的码头,并顺着原路返回神庙,享受国王和百姓提供的佳肴和欢乐。 苏美尔词汇阿基提(正是巴比伦词汇阿基图的源头)字面上的意思是“以地球生命为基础”。与各种各样的难以理解的旅行联系起来,我们可以看出,这个队列象征着纳菲力姆人,从他们的家园来到第七个天体地球的危险却成功的航行。 在古巴比伦遗址上持续二十多年的挖掘成果,与巴比伦宗教文献的记录有着惊人的符合。F·韦策尔(F.Wetzel)和F·H·维斯巴赫(F.H.Weissbach)在其合著的《巴比伦的马杜克主神庙》(Das Hauptheiligtum des Marduks in Babylon)一书中披露,由他们带队的挖掘小组能够在理论上重建马杜克的圣域。事实上也是如此:他的塔庙,前行之路(Processional Way)的建筑特征,在位于东柏林的古代近东博物馆(Museum of the Ancient Near East)被重新架构了起来。 七个站点的具有象征意味的名字和马杜克在每个站点的称号,既有阿卡德语版本,又有苏美尔语版本──证明了它们的苏美尔起源及象征意义。 马杜克的第一个站──那里他的称号是“天国统治者”──亚甲名字叫做“圣屋”(House of Holiness),苏美尔名字叫做“亮水之屋”(House of Bright Waters)。他在第二个站的称号现在还无法辨读;这个站本身名叫“分土之地”(Where the Field Separates)。第三个站点的名字有些部分已经破损,开头的几个字是“面对行星……的位置(”Location facing the planet……);马杜克在这里的称号变成了“喷出火焰的主人”(Lord of Poured-Out Fire)。 第四个站被称为“命运圣地”(Holy Place of Destinies),在这儿马杜克被称为“安与基的水之暴风的主人”(Lord of the Storm of the Waters of An and Ki);第五个站的出场没有这么“震撼”,它被叫做“车道”(The Roadway),马杜克是“羊倌之话出现之地”(Where the Shepherd’s Word Appears);第六个站被叫做“行者之船”(The Traveler’s Ship),马杜克的称号在那里变为了“表示出的门廊之神”(God of the Marked-Out Gateway);第七个站是“比特·阿基图”(Bit Akitu),“创建地球生命之屋”(house of building life on Earth)。在这个地方,马杜克的称号是“休息室之神”(God of the House of Resting)。 我们认为,马杜克队列所经过的七个站点表示着纳菲力姆到达地球的空间之旅;第一个“站”,“亮水之屋”,代表的是经过了冥王星;第二个(“分土之地”)是海王星;第三个,天王星;第四个── 一个太空风暴的地方──土星。然后是第五个,在那里“车道”变得清晰了,“羊倌之话出现的地方”,是木星。第六个,一个将旅行转到“行者之船”的地方,是火星。 而第七个站就是地球──旅行的终点,马杜克在那里提供了“休息室”(神的“创建地球生命之屋”)。 纳菲力姆的“航天太空总署”是怎样按照他们通往地球的飞行来认识太阳系的? 逻辑上讲──事实上也是──他们从两部分认识这个星系。一个观测区域是飞船本身,它经过了从冥王星到地球等七颗行星占领的空间。第二组,在他们航线的前面还有四个天体──月球、金星、水星和太阳。在天文和神的谱系中,这两组被认为是分开的。 从谱系上看,辛(月球)是这“四个”中为首的,沙马氏(太阳)是他的儿子,伊师塔(金星)是他的女儿。阿达德(水星)是她的叔叔,辛的兄弟,他随时都与他的侄儿沙马氏和(特别是和)他的侄女伊师塔在一起。 而另一方面,这“七个”在讲述人神及太空大事的文献中是被合在一起考虑的。他们是“裁决的七个”(the seven who judge),“君王阿努的七信使”(seven emissaries of Anu, their king),而且正是因为这样,七这个数字变得神圣起来。有“七古城”,城市有七道门;城门有七个门闩;祈福要求七个丰年;饥荒与动荡的诅咒持续七年;圣婚通过“做爱七天”来庆祝;还有很多。 在这些严肃的庆典,如阿努和他的伴侣作为来访的稀客的时候,代表这七颗行星的神祇将被选派出来。而另外四个却被当作隔离者来对待。例如,古代外交规定就有陈述:“神祇阿达德、辛、沙马氏和伊师塔将坐在院子里直到破晓。” 在天上,每一组都本该呆在它自己的天域里,苏美尔人也认为在两组之间有一根“天条”(celestial bar)隔绝了它们。 “一部重要的天文神话文献,”A·耶利米亚说,它讲述了一些引人注目的宇宙事件。当这七个“被卷在天条上”──在这次剧变之中(罕见的七星一线),“他们与英雄沙马氏(太阳)和勇敢的阿达德(水星)结盟”──意思可能是,所有的引力施加在一个方向上。“与此同时,伊师塔,寻找着一个和阿努一起的充满荣光的住所,想要成为天国女皇”──金星通过某种方式将自己的位置移向了一个更为“荣光的住所”。最大的影响是在辛(月球)的身上。“这七个惧怕的不是律法……光的给予者辛被凶猛地包围”。按照这个文献的说法,第十二个天体的出现拯救了黑暗的月球,并让它再次“在天国发出光辉”。 这四个位于被苏美尔词汇称为GIR.HE.A的天域里,意思是“迷惑火箭的天水”(celestial waters where rockets are confused),还有另一些苏美尔词汇用来描述它,比如MU.HE,“飞船的困惑”(confusion of spacecraft),或是UL.HE,“混淆带”(band of confusion)。这些奇怪的词汇是讲得通的,我们曾认识到纳菲力姆人是按照他们的太空旅行来认识太阳系的。也就是前不久,通讯卫星的工程师发现太阳和月亮会“玩弄”卫星并将它们“关掉”。地球卫星会被太阳耀斑产生的微粒雨或月球反射的红外线“迷惑”。纳菲力姆也是一样,在他们经过地球并靠近金星、水星和太阳的时候,火箭或飞船进入到了一个“迷惑区域”。 因为天带而与另外四个隔离,这七颗行星位于苏美尔所说的UB天域里。UB包含了七个部分,在阿卡德语里被称为幽居地(giparu)。无疑这就是古代近东人相信“七天国”的开端。UB的七个“天球”包括了阿卡德人的基什莎图(kishshatu,意为“整体,总体”)。这个词汇的原形是苏美尔的SHU,同样也有“最重要的部分”,至高无上的意思。因此这七个行星有时也被称作 “SHU.NU,七个发光体”──它们居处于“至高无上的区域(in the Supreme Part rest)”。 相对于另外四个,这七个有着更为详细的记载。苏美尔人、巴比伦人和亚述人的天体列表用了大量的词汇来形容它们,并很正确地排列它们。大多数学者都认为,这些古代文献不可能正确地认识土星之后的行星,所以很难正确理解这些文献中的行星。但是我们却发现,这些文献中的名字是很容易就能被认识的。 纳菲力姆进入太阳系的第一个被看见的行星是冥王星。美索不达米亚将这颗行星命名为SHU.PA(意为“SHU的监管者”),因为这颗行星“守护”着太阳系的“至尊无上的区域”。 就像我们看见的一样,纳菲力姆要到达地球,只能在最接近地球的时候从第十二个天体上起飞,这样他们就能不仅是在第十二个天体上观察冥王星,同样还能在飞船上观察冥王星。一本天文文献说SHU.PA星是“恩利尔为大地制定命运之地”──在那个地方,神驾驶着飞船,制订了到达地球和苏美尔之地的正确航线。 在SHU.PA之后是IRU(意为“圈”)。在海王星,纳菲力姆的飞船可能开始了通往目的地的曲线或者“圈”。它的另一个名字是HUM.BA,暗指“沼泽植物(swampland vegetation)”。也许在以后的某一天,当我们探索海王星的时候,会发现上面有着曾被纳菲力姆人看见的沼泽地? 天王星被称作Kakkab Shanamma(意为“成对的行星”)。从大小和外表上来看,天王星的确和海王星像是双胞胎。一个苏美尔列表将其称为“EN.TI.MASH.SIG(意为“光辉的绿色生命之星”)”。难道天王星也是一个布满湿地植物的星球吗? 在天王星之后的就是土星了,这是一个有着“光环”的巨行星(接近十倍于地球的大小),而“光环”与之的距离超过其直径的两倍。它们肯定会对纳菲力姆和他们的飞船造成威胁。这样的话很好解释为什么他们叫这颗行星TAR.GALL(意为“强大的毁灭者”)。这颗行星还叫KAK.SI.DI(意为“正义武器”)和SI.MUTU(意为“替天行道者”)。 在整个古代近东,这颗行星代表着邪恶终结者。这些名字是不是意识到了这颗行星会对飞船造成威胁? 我们看见过阿基图之行,在第四天提到过安和基之间“水之风暴”──这是当飞船行驶在安莎(土星)和基莎(木星)之间的事情。 一个很早之前的苏美尔文献在1912年被公开,被认为是“古代魔法书”(an ancient magical text),很可能讲述的是一艘飞船和其上的五十名宇航员的丧失。它陈述马杜克是怎样到达埃利都,告诉他父亲艾这个可怕的消息的: “它被创造成一个武器; 如死神般前行…… 五十个阿努纳奇, 被重击了…… 如鸟般飞行的SHU.SAR 被击中了胸部。” 文献中没有提到“它”是什么。而无论它是什么,它毁掉了SHU.SAR(意为飞行的“至尊舰”)和其中的五十名宇航员。但是这种对于宇宙不幸的惧怕也只是在土星这里。 纳菲力姆在经过土星到达木星的时候一定得到了很大的宽慰。他们将这第五个天体称为Barbaru星(意为“明亮的”),或SAG.ME.GAR(意为 “伟大的,穿上宇航服之地”),或SIB.ZI.AN.NA(意为“天国的真向导”)。同样,文献也描述了它在通往地球的旅程中所扮演的角色:这是进入火星与木星之间的地带,进入小行星带这个危险区域的标志。从这些名字上看,纳菲力姆人是在这个地方穿上了宇航服。 火星,很适当地被叫做 UTU.KA.GAB.A(意为“水域之门前的灯”),让我们回想起苏美尔文献和《圣经》中将小行星带描述为天上的“手镯”,它分开了太阳系中的“上水域和下水域”。更为精确的是,火星还被认为是Shelibbu(意为“‘接近’太阳系‘中部’”)。 一个刻在圆柱图章上的不寻常的图画显示,在经过火星之后,一艘前行中的纳菲力姆飞船与地球上的“太空航行地面指挥中心”始终保持着联系。 这幅古代图画最重要的内容是第十二个天体的符号,带翼的天球。但这次看上去不太一样:它更加机械化,更为人造化。它的“翅膀”看上去非常像美国航天器上的太阳能板,将太阳的能量转化为所需的电能。还有两个天线是绝对不会错的。 这个圆形的飞船,带着皇冠状顶部,翅膀和天线,在天国里,在火星和地球之间。在地球上,一位神将手伸向一名还在太空的宇航员,他靠近火星。这名宇航员看上去戴着一副面甲和胸甲。他着装的下半部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鱼人”──也许是一种需要,他们迫降在海里。在他的一只手上他拿着一副器具;另一只手回应着地球上的问候。 旅行继续着,接着就到了地球,第七个天体。在“七天神”的列表中,它被称为SHU.GI(意为“SHU的正确休息地”)。它同样还代表着“SHU的结束之地”,在这个太阳系中的至尊部分(Supreme Part)──这次长途旅行的目的地。 在古代近东,GI这个发音常常被音译为KI(意为“地球,干地”),GI的发音和音节的原始意义一直保存到了今天,和纳菲力姆人所表达的含义是一样的,就像:geo-graphy(地理),geo-metry(几何),geo-logy(地质)。 在最早的象形文字里,SHU.GI这个符号同样代表着SHIBU(意为“第七个”)。天文文献解释说: Shar shadi il Enlil ana kakkab SHU.GI ikabbi (意思是“大山之主,恩利尔神,与SHU.GI星是同样的。”) 与马杜克到七个站点的旅行一样,这七个名字同样也在讲述一次星际旅行。在旅行的最后就是第七个天体,地球。 我们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从现在开始的无数年之后,是否会有外星人找到并看懂我们放在先锋者10号上面的信息。同样,我们也能在地球上找到类似的信息──告诉地球人第十二个天体的位置和信息的牌匾。而如此的证据确实存在。 证据是在尼尼微的皇家图书馆的废墟里发现的一只泥板。和其他泥板一样,这无疑也是苏美尔原版的亚述复制品。但与其他不同的是,它是一个圆盘;而且虽然上面的楔形符号都保存得相当完好,但所有研读过这个泥板的学者都称其为“最难解的美索不达米亚文献”。 在1912年,L·W·金在大英博物馆管理着亚述和巴比伦的古物,对这个碟子做了一个很细心的拷贝,它是被分为八个部分的。 没有破损的部分上面有一些几何图形,它们都有着相当高的精度,这在其他古代工艺品、设计和图画中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它们包括了箭头,三角形,交叉线条,甚至还有一个椭圆──这是一种被认为古代人无法描绘出的精准的几何曲线。 这个不寻常的奇怪泥板首先是在1880年1月9日的一个科学组织的报告中,吸引了英国皇家天文学会(the British Royal Astronomical Society)的注意。R·H·M·博桑基特(R.H.M.Bosanquet)和A·H·赛斯(A.H.Sayce),在一个最早的“巴比伦天文学” 演讲中,认为它是一个平面天球图(在一个平面地图上表示球面的内容)。他们声称其上的一些楔形符号“似乎是一些带有理论意义的测量”。 牌匾中八个部分出现的许多天体的名字很明显是在讲述天文内容。博桑基特和赛斯对其中一个部分的七个“小星点”特别感兴趣。他们说这些东西想要表示的可能是月相。这些小星点似乎是被贯穿在一条线上的,“群星之星”(stars of star)被命名为DIL.GAN,另一个天体被命名为APIN。 “这些神秘图案绝对有一个很简单的解释,”他们说。但是,可惜他们自己对于寻找这个答案的努力,并没有因为他们正确认识了这些楔形符号的含义,而且还理解了这是平面天球图而走远。 当皇家天文学会公布这个平面天球图的草图的时候,J·奥伯特(J.Oppert)和P·延森(P.Jensen)改进了一些星体和行星的名字的读法。弗里茲·霍米尔(Fritz Hommel)博士在1891的一本德国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古代迦勒底的天文学》(Die Astronomic der Alten Chaldaer)中,注意到了这个平面天球图八个部分的每一个都是45度角,他指出整个天盘的度数是360度。他认为,这个被标出的焦点是“巴比伦天空”的某个地方。 这件事被放置了一段时间,直到恩斯特·F·威德纳(Ernst F. Weidner),先于1912年在一篇发表的文章《巴比伦学:巴比伦人的天文学》(Babyloniaca: Zur Babylonischen Astronomic)上,后于他的一本主要教科书《巴比伦天文学手册》(Handbuch der Babylonischen Astronomie,1915年)上,十分彻底地分析了这个牌匾,但指出它是无意义的。 他的困惑的缘由,是这些写在很多部分里的几何图形和星体及行星名字是清晰易读的(哪怕是在它们的意义或者目的不明确的情况下),而顺着那些线条(互相隔着45度)的标注或题字是无意义的。他们总是一些重复着的亚述语言中的词汇。比如这样: lu bur di lu bur di lu bur di bat bat bat kash kash kash kash alu alu alu alu 威德纳指出这个牌匾既讲天文学又讲占星术,是用作驱邪除妖的魔法书,和其他那些有着重复词汇的文献一样。因为这个解读,他不再对这个独特的碑刻感兴趣。 然而,如果我们用苏美尔语来读这段文字,而不是亚述语的话,它们则会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意思;因为这个泥板本身就是亚述人复制的原属苏美尔的内容。当我们看到其中一个部分时(我们设它为一号),上面有着这样看似无意义的符号: na na na na a na a na nu(这是顺着下行线的) sha sha sha sha sha (这是顺着四周的) sham sham bur bur Kur (这是顺着地平线的) 如果我们用苏美尔语来分析这些重复符号的话,它们突然变得有意义了。 这里显示的是一张路线图,标注了神恩利尔“经过这些行星”,还伴随着一些操作指南。线条都呈45度倾斜,似乎是为了标出一艘飞船从“高高高高(high high high high)”的地方下降下来的路线,经过“水蒸气云层”(vapor-clouds)和一个“缺水的下层区域”(no vaper-clouds),朝着天地交接的地平点。 在接近地平线的天空中,对于宇航员而言这些指南是有意义的:他们被告知要“调整调整调整”(set set set)他们的仪器设备,好抵达最终目的地;接着,当他们接近大地的时候,“火箭火箭”(rocket rocket)被点燃以减缓飞船速度,火箭很显然应该是在其接近降落点之前就要升起(“堆积,pile-up”)的,因为它还要经过高耸或者崎岖的地带(“山山,mountain mountain”)。 这个部分的信息明摆着是在讲述恩利尔自己的飞行。在这第一个部分中我们被给予了一个精确的几何草图,两个三角形被一条带转角的线连接起来。这条线表示一条路线,因为上面的文字很清楚地说明这个草图想表达的是“神恩利尔经过这些行星”。 起点是左边的三角形,表示的是太阳系之外的遥远地方;目标区域在右边,所有部分都指向这个着陆点。 左边的三角形,它的底部是开口的,和一个已知的近东象形文字很相似;它的意思可以被认为是“统治者的领域,多山之地”。右边的三角形是由注释shu-ut il Enlil(意为“神恩利尔的道路”)而被认识的;这个词汇,如我们已知的那样,指示的是地球的北部天空。 这条带转角的线,我们认为,它连接着第十二个天体──“统治者的领域,多山之地”──和地球天空。这条线路在两个天体之间经过──Dilgan 和Apin。 一些学者坚持认为这是遥远星球或者是星系中某星的名字。如果现代载人或无人飞船会用一个预设好的明亮星球引航的话,那就不能排除纳菲力姆人也使用这种领航方式的可能。这两颗星星的名字不是很支持它们成为遥远的星球:DIL.GAN字面意思是“第一站”;而APIN则是“正确航向设定之地”。 这些名字的含义指出了他们经过的站点。我们趋向于同意一些权威人士的看法,如汤普森、艾平(Epping)和斯泰斯玛耶尔(Strassmaier),他们认为APIN是火星。如果这样,这个草图的意义就变得很清楚了:一条从木星(“第一站”)和火星(“正确航向设定之地”)之间连起王权之星和地球上空的路线。 在纳菲力姆人的星际旅行中,描写与之相关的行星的名字的术语,与七个SHU行星的名单中的名字和用词是相符合的。好像是要印证我们的观点,这个注释说,这是恩利尔在这一列共七个行星之下的出现路线──从冥王星到地球。 没有什么可惊讶的,他身下的另外四个天体,在“混淆区域”中,与七颗行星分开显示在地球北部天空和天带之后。 证明这是一张宇宙地图和飞行指南的证据,同样显示在其他每一个没有破损的部分中。顺着逆时针方向,一个仍然保持清晰的部分带有这样的标注:“拿拿拿投投投完成完成”(take take take cast cast cast cast complete complete)。第三个部分,上面有一个奇怪的椭圆,标注的清晰部分显示着:kakkab SIB.ZI.AN.NA……envoy of AN.NA……deity ISH.TAR(意为“木星……安纳的使者……神伊师塔”),还有一句让人充满兴趣的句子:Deity NI.NI supervisor of descent(意为“降落的管理者,神尼尼”)。 在第四个部分,表现的似乎是如何按照星群来设定自己正确的航向,这条下行线很明确地被认为是天际线(skyline):在这条线下天(sky)被重复了十一次。 这个部分是不是在表示靠近地球和着陆点的飞行阶段?而这可能的确是这个传奇的进入地点──在地平线下面的标注: “山山山山顶顶顶顶城城城城” (hills hills hills hills top top top top city city city city) 在中部的标注是:kakkab MASH.TAB.BA(Gemini)whose encounter is fixed: kakkab SIB.ZI.AN.AN(Jupiter)provides knowledge,意思是“遇到双子座是注定的:木星将提供知识。”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部分是按照接近的先后秩序进行整理的,那么人们肯定就能分享到纳菲力姆人接近地球航空港时的兴奋了。 下一个部分,同样在下行线下有“天天天”,同时还有: “我们的光 我们的光 我们的光 变 变 变 变 看到轨迹和高地 ……平地……” (our light our light our light change change change change observe path and high ground …flat land…) 在地平线上,第一次,写下了: 火箭 火箭 火箭 升起 滑翔 40 40 40 40 40 20 22 22 (rocket rocket rocket rise glide 40 40 40 40 40 20 22 22 下一个部分的上一条线上没有再写“天天”;而是写着“通道 通道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100”(channel channel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100)。在这个严重损毁的部分有一个图样还是可以识别的。在一条线下有着这样的注释:“Ashshur”,它可以被解释成“看见…的他”(He who sees or seeing)。 第七个部分由于损毁得极为严重,以至于我们都无法为其加上解释;几个可以识别的符号的意思是“遥远的 遥远的……视野 视野”(distant distant……sight sight),和带指导性质的词“按下”(press down)。第八个也是最后一个部分,却是接近完整的。指向线,箭头,以及在两颗行星之间标示出的轨迹。有指示要“堆起 山 山”(pile up mountain mountain),显示了四组十字,将两个命名为“燃料水谷物”(fuel water grain),另外两个是“蒸气水谷物”(vapor water grain)。 这是讲述为飞向地球做准备,还是讲述为重回第十二个天体做准备?后者可能是对的,因为带箭头的线条指着的是与地球着陆点相反的方向,标志着传奇的“返回”。 当艾为“阿达帕升天之路”做准备的时候,阿努发现了这件事,问道: 为什么艾,对一个无用的人类 揭示了天地的示意图(plan)── 让他变得卓越, 为他制造一个Shem? 在我们刚刚描述的平面天球图上,我们确实看到了这样一个路线图,一个“天地的示意图”。用符号语言和词汇,纳菲力姆人向我们画出了从他们星球到我们星球的草图。 除此之外的其他讲述天上的距离的难解文献,一旦解释为是从第十二个天体出发的太空航行的话,就都讲得通,而且充满意义。有一个这样的文献,在尼普尔的废墟中被发现,被认为有着4000年的历史,现存放于德国耶拿大学的希尔普雷奇特收藏馆(Hilprecht Collection)。O·纽格伯尔(O.Neugebauer )在《远古的精确科学》(The Exact Sciences in Antiquity)一书中声称,这个碑刻毫无疑问是一个“更早的原版文件”的复制品;它给出了月球到地球、再到其他六颗行星之间的距离比。 这个文献的第二部分,似乎提供了解决各种星际问题的数学公式(按照某种读法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40420640*9 is(是) 6 40 13 kasbu 10 ush mul SHU.PA(冥王星) eli mul GIR sud 40 4 20 6 40*7 is(是) 5 11 6 40 10 kasbu 11 ush 6½ gar 2 u mul GIR tab Eli mul SHU.PA sud 这一部分文献的度量单位及内容的读法和理解,从未在学者们之间统一过。耶拿希尔普雷奇特收藏馆的管理员J·欧斯勒(J.Oelsner)博士,在一封信中向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读法。然而,在文献的第二部分,却能很清晰地看出,这是在测量到SHU.PA(冥王星)的距离。 只有纳菲力姆,通过穿越过行星轨道,才能得出这些公式;也只有他们需要这样的数据。 考虑到他们自己的行星和他们的目标地球都是在不断运动着的,纳菲力姆人不得不瞄准当他们到达时地球的位置,而不是他们在发射时的地球的位置。可以想象,纳菲力姆人如同现代科学家画登月地图或是到其他行星的地图一样得出他们的航线。 纳菲力姆的飞船很可能是顺着第十二个天体的轨道方向起飞的,但那远远超出了地球范围。基于这一点和大量其他因素,航空学与工程学博士阿姆·农西琴(Amnon Sitchin)为这艘飞船提出了两个替代路线。第一条路线是在第十二个天体到达它的远地点(指星球轨道上离地球的最远点)之前发射飞船。只用少量能量,飞船能够避免在减速时改变航向。当第十二个天体(虽然很大,但本身就是个“太空船”)继续在它超长的椭圆轨道上前行,这艘飞船降在一条短得多的椭圆航线上,于第十二个天体之前很久抵达地球。这个方案能为纳菲力姆带来好处,但同时也带来缺点。 以整整3600个地球年为他们自己的一年,这适用于所有在地球上的纳菲力姆统治者或其他纳菲力姆。而这一点的存在表明,可能他们更喜欢第二种方案,一个短途旅行,与第十二个天体一同呆在地球上空。这表示,飞船(C)必须是在第十二个天体从它的远地点返回的路程中间发射。随着星球自身速度的快速提高,飞船必须有着强劲的动力才能超过它的母星,在其几个地球年之前抵达地球(D)。 基于复杂的技术数据,如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的提示一样,似乎纳菲力姆的地球任务很像NASA的月球任务:当主飞船靠近目标星球(地球)的时候,它会进入围绕该行星的轨道,而不是直接降落。相反地,一艘更小的飞船(登陆舱)从母船脱离出来并进行登陆。 与准确降落同样困难的是,从地球上的撤退肯定更具有技术含量。登陆舱必须返回母船,它就必须先发动它的引擎并加快到极高的速度,因为它必须要追上第十二个天体,当时第十二个天体会刚好以它轨道上的极速,经过它在火星与木星之间的近地点。 在这艘飞船的绕地轨道上有三个点,会将他们向第十二个天体方向猛推。这三个方案向纳菲力姆们提供了一种在1.1到1.6个地球年内追上第十二个天体的机会。 合适的地形,来自地球的导航,以及和母星方面的完美协调是成功抵达、登陆、起飞和离开地球的必须条件。 正如我们即将看到的,纳菲力姆人满足所有这些条件。第十章 众神之城 外星高智能生物第一次登陆地球的故事,是一个蔚为壮观的长篇史诗,它不亚于人类历史上对美洲的发现和第一次周游世界。实际上它更为重要,因为有了这次登陆,我们和我们的文明才会存在。 《创世史诗》告诉我们,“诸神”在他们领袖的带领下有目的地来到地球。巴比伦版本中,将这些都归功于马杜克,说他等着地球的泥土变得足够干燥结实,才好登陆地球,并在地球上进行建设。接着马杜克将他的决策告诉了一组宇航员: 在深处之上, 你们居住的地方, 我建造了“上部的王城”(The Kingly House of Above)。 现在,它的对应物 我将建在下部(The Below)。 接着马杜克解释了他的目的: 在天上 你们要降落以集会, 晚上要有休息的地方 来接纳你们全部。 我会命名它为“巴比伦”(Babylon) ──众神的门廊。 地球由此证明不是他们的暂时落脚地,或考察地;而是一个固定的“家之外的家”(home away from home)。 在一个本身就像太空船的行星上旅行,穿过了其他所有行星轨道,纳菲力姆人无疑是先在他们自己的行星上勘测这个太阳系的。无人探测器绝对是派出过的。早晚他们会拥有将载人飞船派向其他行星的能力。 当纳菲力姆人寻找另一个“家园”的时候,地球肯定最合他们胃口。它的蓝色指出它有孕育生命的水和大气;而它的棕色代表了坚实的陆地;它的绿色,是植物与动物生命的基础。然而当纳菲力姆人最终向地球进发的时候,它看上去一定和今天我们的宇航员所看到的存在着一些区别。因为在纳菲力姆人第一次到达地球的时候,地球还处于冰河时代中期──一个极冷的时代,地球上一个结冰和去冰(icing and deicing)的时代: 早期冰河时代──开始于大约600000年前 首次变暖(间冰期)──大约550000年前 第二次冰河时代──480000到430000年前 当纳菲力姆人在大约45万年前第一次到达地球的时候,地球上有大约1/3的大陆被冰原和冰河覆盖。由于有着如此多的冰冻水域,降雨减少了,但也不是到处都这样。由于风云的运行模式与地形特点的结合,与其他地方不同,有一些现在很贫瘠的区域当时却是富水区,而现在某些只有季雨的区域在当时却是经历着整年的降雨。 海平面也比现在更低,因为大量的水都结成了冰盖在陆地上。有证据指出,在两个冰河时代的顶峰时期,整个海平面比现在低了600到700 英尺。因此,当时的一些干地变成了如今的海域和海岸线。在河水继续流动的地方,它们在经过岩石地貌的时候,创造了深深的河谷或山峡;如果它们的轨迹是在软地或泥土上,它们将经过大片的湿地抵达冰河时代的大海。 在这样的气候和地理环境中抵达地球,这些纳菲力姆人会在什么地方建起自己的第一个住所? 无疑,他们将寻找一个气候相对温和的地方,这样他们简单的临时房屋才能满足需求,他们才能在轻便的工作服中活动,而不是穿着笨重的保温服。 当然他们肯定还要寻找用来饮用、洗涤和工业用的水,例如用于维持供食用的植物和动物的生命。河水既能基本满足大片土地的浇灌用水,又能为运输提供方便。 当时的地球上只有一个地方能满足这样的气候条件,而且还能提供着陆需要的大片平地。如我们现在所知的一样,纳菲力姆人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三条大河及其中的平原上。三条河:尼罗河(the Nile)、印度河(the Indus)和底格里斯-幼发拉底河(the Tigris-Euphrates)。这些流域中的任何一个都很适合用于早期殖民;而每一个地方,最后都成为了一个古代文明的中心。 纳菲力姆人当然不可能忘记另一个需求:燃料和能源供应。在地球上,石油是具有多种功能且大量拥有的能源矿物,提供能量、热和光,无数必不可少的货物都是由这种极其重要的天然原料制成的。我们由苏美尔人的实践和记录可以判断,纳菲力姆人,他们大量使用了石油极其派生物;显而易见地,纳菲力姆人在选择最合适栖息地的时候,当然愿意那个地方有着丰富的石油资源。 有了这种想法,纳菲力姆人可能会把印度河流域放在选择的最后,因为这不是一个有石油的地方。尼罗河多半被作为第二个选择;它在地质上属于沉积岩区域,但这个地区的石油只能在离该流域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才能找到,并且需要钻很深的井。而两河流域,美索不达米亚,毫无疑问是被置于首要选择的。一些世界上最富饶的油田,从波斯湾的末端一直延伸到了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的发源地。而当在大多数地方人们都不得不钻很深的井才能采集石油的时候,在古代苏美尔(现在的南部伊拉克),沥青和柏油冒泡并浮上地表。 有趣的是,苏美尔人为每一种沥青(bitumens)材料都命了名──石油(petroleum),原油(crude oils),天然沥青(native asphalt),石沥青或沥青岩(rock asphalts),焦油(tars),高温分解沥青(pyrogenic asphalts),乳香(mastics),蜡(waxes),松脂(pitches)。他们对各种不同的沥青取了九个不同的名字。通过对比,古代埃及语中只有两个,而梵语中只有三个。 《创世纪》中描述过上帝在地球上的住所──伊甸园──那里有着舒适的气候,温暖而略带微风,因为上帝下午要散步,享受凉爽的微风。这是一个有着良好土壤的地方,能自我耕种,同时也是个美丽的花园。特别是一个宜于种植的果园。这是一个由四条河流组成水网的地方。 “第三条河的名字(是)海德基尔(Hidekel,指底格里斯河);它流向亚述之东;而第四条(河)是幼发拉底河。” 对于前两条河的鉴别,比逊河(Pishon,意为“充裕”)与基训河(Gihon,意为“喷涌而出”),还不能确认,而后两条河却是完全可以肯定的,就是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一些学者将伊甸园的位置定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北部,在这个地方有这两条河与两条相对较小支流的发源地;其他一些学者,例如E·A·史本赛(E.A.Speiser),在其著作《乐园之河》(The Rivers of Paradise)中表示,他相信这四条河在波斯湾顶部汇总,所以伊甸园不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北部而是在南部。 《圣经》中“伊甸”这个名字源于美索不达米亚,它的原文是阿卡德语“edinu”,意思是“平原(plain)”。我们回想起古代诸神的“神圣”称号丁基尔(DIN.GIR,意为“火箭中的正直/公正的人”)。而苏美尔人叫这个众神的住所为E.DIN,意思是“这些正直者的家”──十分相符的描述。 纳菲力姆人将美索不达米亚作为他们在地球上的家,至少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虽然最后纳菲力姆人在干地上建造了太空船发射降落场,但仍有一些证据证明,至少在一开始,他们是在一片溅水声中将自己的密闭太空舱降落到海里的。如果这是他们的降落方法,美索不达米亚附近可不止有一片海,而有两片──南部的印度洋和西边的地中海──所以在紧急情况下,降落就无需在一个特定水域进行了。和我们即将看到的一样,向海中迫降说是必不可少的。 在古代的文献和图画中,纳菲力姆的飞船在最初被叫做“天船”(celestial boats──boat指狭义的“船只”)。这些“航海的”宇航员,可以想象,在古代史诗文献中将被描述为从海底“天国”而来的人,于是“鱼人”形象就这么出现了。而且他们还上了岸。 这些文献,实际上将一些为飞船领航的AB.GAL的穿着描述为鱼。一部文献中,讲到伊师塔的神圣旅行,她寻找着在一条随着“沉没的船”离去的“大加鲁” (Great gallu,意为“主领航员”)。贝罗苏斯传播了有关奥安尼斯(Oannes)的传奇,他是“赋予理性者”(Being Endowed with Reason),他是在王权下落地球第一年,从“巴比伦王国边境的厄立特里亚古海(the Erythrean sea)”而来的一位神。贝罗苏斯记录说,虽然奥安尼斯长得像一条鱼,但他在鱼头下有人头,在鱼尾巴下也有人脚。“他的声音和语言也和人类接近,发音清晰。” 那三位让我们懂得贝罗苏斯所写内容的希腊历史学家们,记录这些鱼人会周期性地出现,从“厄立特里亚古海”而来──现在被我们称为阿拉伯海(the Arabian Sea,印度洋西部)的地方。 为什么纳菲力姆会降落在印度洋,与他们选中的美索不达米亚的地点离了数百英里,而非波斯湾,那儿离选中地点要近得多?古代记录中间接地证明了我们的观点──他们的第一次降落是在第二次冰河时代,那时现在的波斯湾还不是海而是一片沼泽和浅湖,在那里降落是不可能的。 下落到阿拉伯海,这些来到地球的第一批高智慧生物,将他们的道路直指美索不达米亚。沼泽地延伸到了今天的海岸线之内。在湿地的边缘处,他们建立了在我们星球上的第一个据点。 他们将它称作E.RI.DU(埃利都,意为“建在远处的房屋”)。多么合适的名字! 一直到现在,波斯文的“ordu”一词都表示“营地”。这个词在所有语言中都生了根:Earth(地球,陆地,大地)在德文中被称作Erde,在古高地德语(Old High German)中被称为Erda,冰岛语(Icelandic)中被称为Jordh,丹麦语(Danish)中被称为Jord,哥特语(Gothic)中被称为Airtha,中古英语(Middle English)中被称作Erthe;而且,回溯到过去,“Earth”在亚拉姆语(Aramaic)中是Araiha或Ereds,在库尔德语(Kurdish)中是Erd或Ertz,在希伯来语中是Eretz。 在美索不达米亚南部的埃利都,纳菲力姆人建立了地球站(Earth-Station),一个半部是冰的星球上的孤独的前哨站。 苏美尔文献,以及后来的阿卡德译文版,按照建立顺序列出了纳菲力姆人的据点或“城市”。我们甚至还被告知了各个据点是由哪位神所管辖。一部苏美尔文献,被认为是阿卡德“大洪水碑刻”(Deluge Tablets)的原本,讲到了前七座城市中的五座: “在王权从天国下落之后,在高贵的王冠之后,王权宝座从天国落下了,他……完善了这些程序,神圣的律法……在纯洁之地创建了五座城市,叫出它们的名字,将它们设计成中心。” 第一座城市,埃利都, 他给了努迪穆德(Nudimmud),领导者, 第二座,巴地比拉, 他给了努济格(Nugig)。 第三个,拉勒克(LARAK), 他给了帕比尔萨格(Pabilsag)。 第四个,西巴尔, 他给了英雄乌图。 第五个,舒鲁帕克(SHURUPPAK), 他给了苏德(Sud)。 那个让王权从天国落下,计划修建了埃利都和另外四座城市,并安排它们各自的长官或指挥者的神的名字,很不幸地被涂掉了。然而,在所有文献中都写着的那位淌过湿地边缘,并上岸说“我们在这里安家”的神是恩基,在这个文献里他的绰号是“努迪穆德”(意为“他是造物者”)。 这位神的两个名字──EN.KI(意为“干地之主”)和E.A(意为“水是他的家”)──是非常合适的。埃利都,在整个美索不达米亚历史中都一直保存着恩基的能量之座,是他的崇拜中心。这里是在一片从湿地水中人工升起的陆地上修建的。在一个被S·N·克莱默(S. N. Kramer)命名为《恩基和埃利都神话》(Myth of Enki and Eridu)的文献中能找到证据: 带水的深处之主,王恩基 修建了他的房子。 在埃利都他修建了水岸之房(House of the Water Bank)。 王恩基……修起了一座房屋 埃利都,像一座山, 他从大地升起; 他将它建在一个好的地方。 这些和其他大多数文献片段都认为,这些地球最早的“殖民者”,必须对付这些浅湖或充满水的沼泽。“他带来……让小河变得干净”。努力疏通河床和支流的阻塞,让湿地和沼泽的水排开,并引入更优质的水,以获得更干净的、可饮用水,并进行灌溉。苏美尔人的故事同时还提到了一些填土或是抬高水坝的行为,以保护这第一批房屋。 一部被学者定名为《恩基和大地秩序》(Enki and the Land’s Order)的“神话”文献,是迄今为止出土的最长的、也是保存得最好的苏美尔叙事诗。它的文本包括了470行诗,其中的375行至今都清晰可读。它的开头(大约前50行)很不幸地破损了。接下来的诗文讲述了恩基的得意并建立了他与诸神阿努(他的父亲)、宁悌(Ninti,他的姐妹)和恩利尔(他的兄弟)之间的关系。 在这些引言和介绍之后,恩基自己“拿起了麦克风(microphone)”。和它听上去一样不可思议,事实上,在这里文献变成了恩基登陆地球后的第一人称的报告: “当我到达地球, 这里洪水泛滥。 当我到了它的青草地前, 土堆和山丘 在我指挥下堆积起来。 我在一个纯洁之地修建了我的房屋…… 我的房屋── 它的阴影延伸到了蛇湿地(Snake Marsh)…… 鲤鱼在它里面摇着尾巴 在小芦苇丛中。” 诗文继续描述并用第三人称开始记录恩基的功绩。这里是一些节选: “他为这些湿地分界, 在里面放进了鲤鱼和……鱼; 他为这些灌木丛分界, 在里面放进了……芦苇(reeds)和绿芦苇(green-reeds) 恩比鲁鲁(Enbilulu),运河的监察员, 他让他管辖沼泽和湿地。 他在其中放网让鱼无从逃脱, 他的陷阱没有……逃脱, 他的圈套没有鸟能逃脱, ……的儿子……一位爱鱼的神 恩基让他管理鱼和鸟类。 恩基木杜(Enkimdu),沟渠和水坝的那一位,恩基让他管理沟渠和水坝。 他是……铸造,库拉(Kulla),大地上的造砖者,恩基让他管理铸造与制砖。 诗文中还列出了恩基的其他功绩,包括净化底格里斯河的水,用运河连接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他的房屋在充满水的河岸,靠近一个码头,芦苇筏和船只能够在那里登陆,也能在那里下水。很适当地,这座房子被叫做E.ABZU(意为“深处之屋”(house of the Deep)。恩基在埃利都的圣域从此以后用这个名字流传了千年。 毫无疑问,恩基和他的团队探索过埃利都周围的土地,但他似乎最喜欢走水路。湿地,他在一个文献中说:“是我最喜爱的场所;它向我张开怀抱。”另一部文献说,在湿地上,恩基在他的船中航行,他的船名叫MA.GUR(字面上的解释是“转向之船”),也就是说,一艘行驶的船。他讲述他的船员们是怎样“同时划起船桨”,怎样“唱着甜美的歌曲,让河流也跟着欣喜”的。在如此的时刻,他倾诉道:“神圣的歌曲和魔法填满了我,充满水的深处”。 苏美尔国王列表指出,恩基和他的第一队纳菲力姆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呆在地球上:在第二个指挥官或“殖民首脑”到来之前过了八个SHAR’S(28800年)。 当我们仔细审查这件天文事件的时候,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学者们曾被一个明显的苏美尔“困惑”缠住,说不清楚黄道十二宫中谁才是与恩基有关的。鱼-山羊(fish-goat)的标志,代表着摩羯座,很显然是与恩基有关的(而且,确实能够解释埃利都创始人这个词汇,A.LU.LIM,它有“闪光水域中的羊”的意思)。然而,艾/恩基常常被描绘成举着流水的花瓶──最初的宝瓶座(Water Bearer),或者是水瓶座(Aquarius)──实际上这两个星座是同一个星座,它有两个英文名字,前者是送水人的意思;而且他肯定是鱼神,由此又与双鱼座有关。 天文学家们弄不明白,那些古代的占星师到底是怎么观察那些星群的轮廓的,说它们是鱼还是送水人。答案是这么来的。黄道带星座的名字其实不是因为星群的轮廓而来,而是根据一位生活在某个时候的神的主要活动或称号而来,那时的春分点刚好落在某一个黄道宫上,就为这一星宫命名。 如果恩基登陆地球──如我们所认为的那样──是在双鱼宫时代的开始,见证了向宝瓶宫的转移,并经过一个大年(25920年),一直呆到了摩羯宫时代的开端,那他就的确是在地球上指挥了传奇般的28800年。 有关时间的记载同样也能证明我们之前的论断,认为纳菲力姆人是在一次冰河时代的中期来到地球的。提高水坝、挖掘运河,这些劳累的工作是在气候仍然很严酷的时候进行的。在他们着陆后的几个SHAR’S年之后,冰河时代为一个更为温暖和多雨的气候让路了(大约是在43万年前)。就是在那之后,纳菲力姆人才打算进入更远的内陆以扩大他们的据点。很适当地,阿努纳奇(纳菲力姆的普通人员)将埃利都的第二个指挥官称作A.LAL.GAR(意为“他带来休憩的雨季”)。 然而当恩基忍耐着作为一个地球拓荒者的艰难的时候,阿努和他的另一个儿子恩利尔却在第十二个天体上注视着地球的发展。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很清晰地讲到,真正管理地球任务的是恩利尔;当继续任务的决策下来之后,恩利尔自己降落到了地球。EN.KI.DU.NU(意为“恩基,挖向深处”)为他修建了一个特别的据点或是基地,名叫拉尔萨(Larsa)。恩利尔是什么时候开始独自管辖这个地方的?他的绰号是ALIM(意为“公羊”),这与白羊座时代相符合。 拉尔萨的建立让纳菲力姆在地球上的殖民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它标志着,这项进入地球的工作若要继续进行,需要向地球运输更多的“人力”、工具和装备,并将有价值的货物运回第十二个天体。 水降已经不再适用于有着如此重量的转载舱了。气候的变化让内部的空间能够被更好地利用;是时候将着陆点移至美索不达米亚的中心部位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恩利尔来到了地球,并在拉尔萨开始修建一个“太空航行地面指挥中心(Mission Control Center)”──一个可以让纳菲力姆人方便地进行回母星或是来地球的太空航行的地面指挥中心,它能引导航天飞船的降落,完善它们的起飞,指挥它们返回到围绕地球旋转的太空船上。 恩利尔为这样一个目的而选择的地方,就是扬名千年的尼普尔,他将之命名为NIBRU.KI,意思是“地球的十字路口”(Earth’s crossing)──这让我们回想起第十二个天体与地球最接近的地方被叫做“天十字之地(Celestial Place of the Crossing)──在那里恩利尔建立了DUR.AN.KI,“天地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