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巨子丰田英二》作者：丰田英二-11

就博得了全国包祖汽车、出租汽车业界的团体——全国轿车协会——的会长新仓文郎的好感。SF轿式汽车的降价，成了得到全国轿车协会继续支持的直接原因，直到丰田公司的纯国产皇冠轿车投入市场，这种支持和联系一直维持，未曾中断。这次决定降价，是应该大书特书的高明决策，此后不久开始发售的日产汽车公司装配的外国车奥斯汀，售价是115万日元，比SF轿式汽车大约贵20万日元。神谷就经营史学者森川英正教授提出的“关于中部日本汽车学校建校的问题”，作了这样的回答：----------------------- 页面 100-----------------------“昭和34年（1959年），我在名古屋市近郊创办了中部日本汽车学校。我有一个自己独创的销售理论，就是说，为了买车，为了使用，就应该有个资格，这就是司机的驾驶证。这个学校是教授驾驶技术、颁发驾驶证的学校。比如，你想向没有电的地方推销电气产品，这大概是没有道理的吧。同样的道理，让没有驾驶证的人买车，也是没有道理的。因此，就考虑了要建立一个学校，让男人、女人都轻松愉快地来学会驾驶技术，使持有驾驶证的人多起来。这些人就是车的潜在需求者，掌握驾驶技术的人越多，潜在的需求者就会越多。为了女性在练习开车之后，能够淋浴化妆，设立了淋浴整容室，为了让学习的人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休息一下，或者临时托儿，还设立了休息室或托儿所。另外，为孩子们修建了汽车游戏场。为此，投下了4亿日元。当时的资本才有 10亿日元。经营学校肯定是赚不到钱的，而且这样做也不能马上就销售汽车。于是，在社会上，在公司内，大家都议论纷纷，说神谷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啊！然而，用长期的眼光来看，我确信，这就是在开辟市场。”这是长期对策的一例。不久，到昭和37年至38年 （1962年至1963年），汽车学校蓬勃发展并迅速遍及全国，驾驶证持有者激增，很快迎来了爆发性的社会生活的汽车化。稳妥的需求预测虽然由于汽车销售公司和销售店的相互信赖和合作，可以销售出年度合同规定的辆数，但这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不能适应市场的需求而做到稳妥可靠，完今销售就要落空。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进行“需求预测”。需求预测的数字，根据汽车销售公司和地方销售店的销售活动进行推算。对商品 （汽车）本身的分析，对一般经济悄况和消费动向、法律上的限制、国民生产总值和国民收入、购买力的动向、新增加车和替换车的变化、用户要求的调查等需要进行综合分析。而且，还要把各地方销售店的地区市场调查和汽车销售公司所掌握的不同地区的增长率等，进行积累和精确的计算。以汽车销售公司的需求预测作为基础，推销员的销售活动将不断地提高。每天中场的情报，则按销售店→汽车销售公司→汽车工业公司的路线，用电传机和电子计算机连结起来，而且还把情况实行回送。根据实际取得的成绩来看，汽车销售公司的预测，没出现过太大的偏差。商品计划销售的关键之一在于商品本身，但是，商品本身的全部内容，将根据商品计划来决定。汽车销售公司商品计划室和汽车工业公司产品计划室，共同搞新产品的发展计划。从提出发展指示书到新车诞生，大体上需要 3～4年的时间。从一辆车的计划到诞生，要经过商品 （产品）计划——绘制图纸——设计——制造试制车——试验——生产流水线的整顿——在生产流水线进行大批量生产试验——开始大批量生产等程序 （图4—3）。----------------------- 页面 101-----------------------发展新产品部门 （汽车工业公司）产品研究 产品设计 生产综合计划汽车工业公司汽车销售公司 产品研究的共同工作发展生产技术研究部门 （汽车工业公司）图4-3发展新产品的顺序汽车销售公司商品计划室的作用是，指示“能销车”的轮廓情况，计划的内容是，预测4年以后的汽车种类、需要量、价格、工作方法的概要和时间极限等限目（生产成本的计划，由汽车工业公司成本管理课负责）。表4—3 欧洲备国对不同规格轿车的保有辆数与此相关的设备计划，发展新技术等的可能性，由设备课和生产技术计划部共同进行确定。发展新商品的设想、动机，涉及到许多方面，如：社会和国际方面的需要，个人的需要，开辟销售市场的需要，以及发展新技术的推动因素等等。自发展花冠牌小汽车以来，汽车销售公司提出了发展几种新商品、变换式样、扩大车的规格等新的计划，这都是正确地预测车型的变化所取得的结果。特别是花冠轿车，获得了很大成功。这次成功的原因可以举出几点，但可以这样说，以生产力主的汽车工业公司和以考虑用户要求为主的汽车销售公司，它们分别进行独自的调查，然后把计划凑到一起进行研究，从而产生了良好的结果。花冠轿车的成功以花冠轿车为实例来看一下。发展花冠轿车，如上所述，是由汽车工业公司和汽车销售公司充分发挥机能进行工作的范例。发展新车时，由一位调查主任 （汽车工业公司）负全责掌握总的情况，直接担任这一工作的长谷川龙雄确定的方针是：“从结构、性能、舒适感、价格各方面来看，平均都超过80分——即使达不到l00分也可以，就整体来说，要做到全面均衡。”当时汽车销售公司方面搜集到了其他公司计划搞 1000CC的汽车的情报，所以建议，就是搞100CC的车也好，一定要把发动机加大，使车的马力宽裕一些。这是抓住了当时稍稍富裕起来的顾客阶层要求宽裕的心理。当设计图完成的时候，原图是运动车型，可是，神谷指示要把它改成“家庭用车”型。----------------------- 页面 102-----------------------汽车工业公司同意了这两点变动。如果这时销售运动型汽车，恐怕销售1/10也是很困难的。此外，也没有忘记把座位提高，以便适合外国人的需要。以后又增加生产了短跑家运动型汽车。花冠轿车获得人们热烈好评的主要原因，应该值得一提的是，汽车工业公司对这个幻想的车，果断的投资3oo亿日元，很快地建设了高冈工厂。还有，如前所述的，大胆地采取了把销售店扩大3倍规模的对策，不用说这也是个很重要的原因。花冠轿车自问世以来，发动机、车身形式的变化很多，使多样的车型形成了系列化。这样敏捷地抓住市场动向也是很重要的，这样巧妙的战略，是由于汽车工业公司、汽车销售公司、销售店三者互相信赖，通过集体的力量使之实现的。汽车销售公司对人的培养同商品的好坏一样，左右销售的另一个关键因素，就是推销员。有人说：“丰田不仅出汽车、也出人才。”汽车工业公司，通过以人情为主的非正式教育，和汽车销售公司通过全面的推销员教育，对人进行培养。昭和28年（1953年），神谷总经理曾在东京丰田宠儿汽车销售中心率先录用大学毕业生，把他们送到销售部门。为迎接家庭用车时代的到来，他迅速描绘出了新推销员做人的态度，并下决心，要通过有文化知识的推销员，来消除汽车销售方面难以预测的销售因素。《销售从被拒绝时开始》。这是雷塔曼写的名著的书名，在丰田的推销员手册里也写上了这句话，并作了以下的说明：推销的时候，被拒绝是最使人怵头的事，这是所有推销员都体验到了的。采取所谓“主动访问”的办法去开辟汽车销售，是有代表性的访问销售。作为推销员，根本没有被拒绝过的人，恐怕连一个人也没有。这一句话，正好刺到了推销员的痛处，“从被拒绝开始”……这种说法可以被理解为一种诡辩。然而，在下面接着还有这样说明：销售的主要工作是回答顾客的“反对”意见，这样说并不过份。能够对顾客的“反对”意见解答得满意，这对推销员来说，确实是最需要的而且是很有意义的工作，可以说，顾客的“反对”正是销售的机会。下边把“销售员讲话方法”的七个基本形式作一简介。照话学话法“——您说得完全正确。所以……”首先肯定一下顾客的辩解，在他那样说的基础上，再说自己所要说的话。“对，但是”法“——您说得完全正确。但是……”肯定对方的说法，而且不能马上反驳顾客，如果你尊重顾客，他也能够听一听你的讲话。运用资料法 （用给看资料的方法回答）“如果是那样的话，请您看一看这张表”，接着拿出一些事例和资料。用实例说话洁 （举出实际例子）“如果是按月付款，筹措资金是很容易办到的。实际上，前几天在丰田先生的府上就有过这样的事情——”，举出一实际例子。转换话题法“佐藤先生，手头不富裕也有种种不同情况……，可是，山里的木材，能够运出来吗？”不定法——“不，不是那样”这是一开头就否定顾客意见的一种说话方法，但是，使用时要注意。“不，您是开玩笑吧？手头富裕的人都这么说。”----------------------- 页面 103-----------------------后面的结束谈话是很重要的。不理睬法 （充耳不闻）这是对顾客的辩解，采取充耳不闻的方法，可是，顾客认为是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不应该使用这种方法。“不，哪里的后呢？可是，这种车……”这样进入正题。另外还加以补充说：当运用这种销售员说话方法的时候，首先要好好倾听顾客的意见，而且要能敏捷地找出说服顾客的要点，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教育推销员的方法是，使其通过对所有的事都能很好地抓住人心的微妙之处。并且，丰田公司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绝不说其他车的坏话和缺点，把这种做法应当作为一个铁的原则。综上所述，推销员就应把“反对”这样一种最坏的情况作为推销谈判的出发点。把“反对”转变成“肯定”，这件事并不是很容易的。所以，神谷总经理说的“向可能性进行无限的挑战”的努力和智慧是必要的。丰田的“人才培养”，就是以启发这种“挑战”的努力，以充满积极性的教育为基础的。在“丰田汽车销售公司迸修中心”接受了集中教育之后，前川哲平（东京丰田宠几汽车销售中心的推销员）曾坦率他说过：“从那里出来的时候，过去那样茫然不知所措的不安感消失了。我感到迷惑不解的事情，好象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从此，养成了遇到困难不泄气、很好了解原因、检查失败的理由、认真进行研究的习惯。因为有了这种心情我便开始考虑要向自己所创的记录挑战，要完成自己肩负的责任，所以感到身体增加了耐力。”那么，“丰田汽车销售公司进修中心“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车的需求是创造出来的”，这是神谷的销售理论。接受这个理论的加藤诚之 （总经理）则主张：推销员不是天生的，而是“培养教育出来的”。这位很有学者风度的加藤，为把培养推销员的教育加以科学地系统化作了很大努力。在名古屋市郊外 10公里的日进镇高原地带宽广明亮的小山上，有一座西洋式的四层白楼。这就是“丰田汽车销售公司进修中心”，于昭和49年（1974年）建成。这里的讲师称为“技师指导（教官）”，全都是从汽车销售公司和丰田销售店挑选出的具有销售经验的人来担任的。选任讲师采取二年轮换制。这是为了经常吸收新的市场情况，防止重复老一套，使讲座有新鲜内容。这里使用的教材是经营管理协会、日本能率协会、讲师团、丰田汽车研究中心合作编写的教科书。这种教材，紧密结合汽车市场的实际情况和需要，贯穿着科学上的合理性，它己成为教育的核心。进修者，一次 25名为一班，从全国的销售店招收。从一般推销员到管理人员和经营者，分别听专门化的各部门的讲座。还有以研究学习的形式进行自修，这种进修是4天的集中教育。在一年之内，有1.5万名左右轮流集中在这里进行学习。全国的丰田销售店，在每年4月，大约有3500名新的推销员参加公司工作。负责对这些新人进行教育训练的，是在进修中心学完了“训练员讲座”的人，称为训练员。他们是工作岗位上的副课长或系长（股长），兼任这里业务指导和教育工作；一面在工作岗位上从事实际业务，一面在这积累从事销售技术和销售态度教育的经验。这就是培养推销员的做法。新到公司参加工作的人员，在进公司之前，首先要进行基础理论课的学习，要学习销售理论、销售的社会作用、推销员的立场和资格、举止动作的礼法、商谈的一般规则等销售学的基础讲座。另外，东京丰田宠儿汽车销售----------------------- 页面 104-----------------------中心还有BS制度。B是兄弟 （Brother）、s是姊妹 （Sister）的意思，这就是在同一工作岗位，己参加工作一二年的前辈，要同新参加工作的人结成一对“兄弟”或“姊妹”，不仅在工作上，而且在日常生活上为新参加者做顾问 （大体上以一年为期，可是，继续保持这种关系的也不少）。其次，教给销售时的顺序做法：（1）推销员首先推销自己的人品，取得顾客的信赖，从而创造一种能够亲热交谈的气氛 （为此，必须给人一个好印象，并诚恳热情相待）。（2）为了使顾客对车感到有兴趣，推销员要说明车的效用，大力宣传商品的优越性 （因此需要充分掌握商品知识）。（3）推销出售条件（价格）。如果前两个重要条件能很好地被理解，那么，按适当的价格出售是能够做到的，把以上三点叫做“销售三原则”，规定为销售时的基本态度。销售汽车在日本以“访问”为主。通过访问活动，对不太想买车的人，积极他说明车的使用效能，以便使他感到有买的必要。把这种活动叫做“访问销售”（在社会生活高度汽车化的美国，优秀的推销员把访问作为主要的活动）。因此，“访问技术”是训练的第一个步骤。作为进公司前教育的一部分，还通过扮演角色 （角色表演法）的办法，学习说话方法和做买卖的态度。丰田推销员的特点是，根据访问实行“计划销售”。每天辛辛苦苦反复开展的访问工作，正是为了落实销售计划。销售计划是在下列条件的基础上制订的。商品（销售车的种类、竞争的其他车种）、销售地区（负责推销的地区）、买主 （负责推销地区的所有的顾客）——在调查这三个要素实际情况的基础上，制订销售计划。由于训练员热心地传授这套业务技能，所以不要多久，推销员就可以自己制订计划。为销出每月分配的辆数而制定的“访问计划”，要订出一年、六个月、三个月、一个月、一周、一天的计划方案。也就是说， 一天的访问计划是基础 （据统计，新参加工作的人，每月接受4辆车的分配额，平均每天要访问50家）。访问的经过和结果，推销员一定要填写销售报告。在分析研究这些报告之后，再预测今后销售的可能性。此外，还要仔细地考虑顾客的特点。在这些实际情况的基础上，确定下一次概率高的销售计划。管理自己为了有计划地推进工作，应当经常保持身体健康。为了克服往往容易产生的惰性，对自己的生活也要有计划地进行管理，这就是管理自己。“因为卖货不高明而使销售工作失败的人不多。因为缺乏管理自己而失败的人不少。”这是《我是如何在销售外交上取得成功的》一书作者富兰克·贝道卡的一句话。推销员一天大部分时间是在公司外边活动。因此，严格管理自己，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管理自己的方法（1）对工作要有兴趣。推销工作是练艺的场所。扩大知识面，人才能够得到提高。（2）计划性。为计划所耗费的时间和劳力，是为取得成功所进行的最好的投资。----------------------- 页面 105-----------------------（3）具有坚强意志的实行能力。杂草人踩倒也能竖立起来，然后还能开小花结草子。旺盛的斗志，坚强的生活能力，下放弃目的的忍耐和意志，这些就能引导我们走向胜利。（4）充分的研究。不在反复研究的基础上制订的计划，总有一天要出现破绽的。（5）时间的用法。要尽量把时间有价值地利用起来。未来的一天、未来的时间，就象白纸那样为你保存着。你浪费掉的时间己成过去，唯有明天的时间在等待着你（亚诺德·贝内特语录）。（6）集中精力于工作。回顾昨天，寄希望于明天，尽全力做今天的工作。（7）继续学习和很多人交往，可以增加知识和提高技术。还要读书。步子迟钝被人们超过，停步不前将被人践踏 （阿密尔语录）。25分钟的读书奋——般据心理学上的实验，据说人最能集中精神的时间是25分钟，如果每天坚持25分钟的读书，一个月的时间，250页的书能读3册，一年之内的就能读完36册。所谓读书，就其实质来说，是人生所必需的，而且是真正的工作 （中村光夫语录）。（8）注意健康。特别是推销员的工作，因为天天都要决定胜负，所以要认真注意身体健康。丰田为了培养“有意志的人”，在知识和诚意方面，都是竭尽全力的。推销员要从正面管理自己，在养成主动的干劲方面，寻求生活的意义和乐趣。汽车销售公司总经理以及全体高级干部，一定要在年初制定一个日程计划表，按计划分别到全国每个销售店进行巡回访问。保持经常有某一个高级干部去销售店访问。他们自己也要变成一个推销员进行市场视察和阵地访问。在日进镇郊外小山上闪耀光辉的白楼，其总建筑面积是1.3万平方米。推开完全镶着玻璃的正门，对面是一条明亮的走廊，这就是丰田汽车销售公司的进修中心。正面完全是玻璃窗子，透过玻璃看到远方，有木曾御岳山的山脚向远处扩展着。在晴天的日子里，灿烂的阳光照到小丘隆起的地方。走廊里分别放有大约 10套谈话用的桌椅，一坐到底的安乐椅子，坐上去就感到可以舒适地休息一下。偶然从正面转过视线回头一看，在不太引人注目的柱子里边，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向可能性进行无限的挑战”。神谷正太郎。这是神谷的事业观，也是为建立国产汽车献身40年而深有体会的感想。在地面上六层建筑的楼房是宿舍大楼，可容纳354人住宿。三层建筑的楼房是进修楼，有 17个教室，还有电化教室、图书资料室和招待客人用的特别教室等。屋顶还有体育训练室。在教室里，每个人有充分活动的地方。冷暖气设备完善，十分舒适。“相当宏伟壮观的教学场所呀！”当一位访问者这样说的时候，加藤总经理回答说：“在这里进修和听课的人，是将成为第一流推销员的人们，他们即将奔赴推销汽车这种现代化商品的商业战场。让他们在一个狭小的环境里，是涌现不出来明快的判断能力和为克服面临的困难而寻求可能性的积极精神的。所以，有这种规模的设施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对待平素为推销而战斗的人们，不应有失礼貌。” （比如加藤不喜欢抽烟，可是加藤却为客人准----------------------- 页面 106-----------------------备最好的香烟。）这里还有一种具有特色的讨论会，就是“企业高级管理人员讲习会”，在这里主讲的是某大学的3名教授。每年顺序招收销售店的高级管理人员24名。采取4天的集中教育，用事例研究法进行学习。最近提出的课题是：“某家庭电气用品公司（实际存在的公司）的现状”，按实际情况叙述它的营业状况、商品的销售和对手商品的竞争状况，以及在该行业里的地位等等。把这个公司现实存在的问题提出来进行分析，从而制定未来5年的长期计划，就是这个题目的内容。经营者学习小组于是进行讨论选择了分析综合的方法，用讨论研究的形式起草长期计划。对这个答案，讲师团要就其分析、综合的方法给以评论，并提示正确的解决分案。同时，还结合该企业最近5年实际经营的状况，给以讲解。参加进修的人员着重于提高作为企业领导者的决策和计划的能力。这种做法推动了高级领导者的研究和学习，所以，在昭和49年度 （1974年度），当石油冲击刚刚过去，世界经济大变动之际，关于如何适应经营方针的新变化问题，也使他们受到了启发。那次的进修者之一上野建一郎（神奈川丰田销售店经理）曾回忆说：“因为在企业的决策顺序方面受到了生动活泼的教育，所以增添了勇气。”门廊的正面悬挂着金色的金属板，上面这样写着：“完成3000辆汽车推销任务者：1976年度上拾石喜造（鹿儿岛丰田）、伊藤丰（新泻丰田宠儿）、水谷古七郎 （大贩花冠）1978年椎名保之（东崎玉奥特）。”这表明他们是优秀推销员。就象运动选手保持优胜记录那样，给人们留下了明朗而愉快的印象。2.9万名丰田的推销员（截止到77年12月），他们具有坚强的意志，富于进取心，唯有他们才是丰田销售工作中肩负重任的人。咯吱咯吱的皮鞋声，今天还响在人行道上，他们在创造日本首屈一指的销售记录。中部日本汽车整备学校汽车销售公司还直接经营一个技术部门——优秀的专业学校。那就是昭和36年 （1961年）开学的、运输大臣指定的“中部日本汽车整备学校”。校址在爱知县清洲町，占地1.815万平方米，建筑物的总面积是6390平方米。校内设有教室、大礼堂、工具室、零部件教材室、电气装置品试验室、车辆检查流水线、实习工厂等。学科有高中科 （二年）、本科（一年）、大学毕业科 （一年）三种。教授科目的内容，一般学科是汽车产品概论、工厂经营法、销售技术法、技术指导法、一般机械工程。专业学科是汽车工程、汽车整备、电气装置、排气净化装置、柴油发动机、特殊机构、制图、汽车材料、汽车法规、汽车检查。实用技术是基础学习、应用实习、柴油发动机、定期检查整备、车辆检查整备、排气净化装置、特殊机构。这些教育内容的优越性为世界所公认。全国各销售店中服务技工的领导骨干都是在这里培养的。从海外来的进修生，也有从这里毕业的。----------------------- 页面 107-----------------------五独特的教育制度丰田汽车工业公司的企业教育作为人事管理一环的丰田汽车公司的企业教育，取得了很大的成果。随着日本经济的高速增长，日本劳动人民的教育程度有了普遍的提高，这种高的教育水平，是惊人的经济跃进的基础，在丰田这里也得到了证实。在象汽车工业那样使用许多机器的企业，应该招用大量受过某种程度教育的劳动者，在已经普及了普通教育的日本，这是容易办到的。这种特别的思想，是日本所有企业都能享受到的，不限于丰田一家。丰田汽车工业公司，对新参加公司的人员，有计划地实施企业教育，把他们培养成为具有独立工作本领的人才。这种企业教育，可以使受教育者分阶段地学习，并且依次升级，接受更高的教育，从而培养出高水平的技能集团。另一方面，丰田汽车工业公司创业之初，就从经济的需要出发，实行了工作母机的自动化，而且，为了廉价获得机器，一直进行自己制造。这种自动化机器，要以“容易操纵、容易修理”为条件。这种做法，对初学的人，能越来越容易地掌握机器。另外，因“质量保证”的需要，在自动化的机器中，创造出了实行质量核对的制度，这样做，又使丰田的劳动者提高了技术能力；技术能力越来越精炼和机器精密度的提高，两者带来了相辅相成的效果，大幅度地提高了生产管理的效率。为什么能够这样？这是因为丰田独特的培养技术人才的“企业教育”取得了成就。汽车工业的技能教育，虽然比其他工业出众，但是，丰田企业教育的设施和方法，大体上和其他汽车制造企业相同。企业教育的特殊点在丰田，教育的范围，不仅仅限于职业教育，而且还进一步深入到个人生活领域。对这方面，经营管理者非常认真努力的就是所谓的“非正式的教育”。从其方法和过程来看，教育的目标，具有作为“生活的智慧”而能够为受教育者爽快接受的普遍稳妥性。职工对这样的教育环境毫无厌烦之意，正是由于这种普遍性。揭开盖子一看，或许有人认为，“非正式教育”的内容是极其平凡的。但是，这种教育是用哲学的思想贯穿起来并付诸实践的，这一点，使人感到经营者方面的高超聪明。劳资关系在人事部门的教育报告中，有这样的叙述：“丰田从战前就是一个有家族气氛的公司，但是，经过战后的混乱期，以及昭和24至25年 （1949—1950年）的劳资纠纷，过去那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被破坏了。公司和职工的互相理解和心心相印的联系也被无情地割断了。然而，随着纠纷的深刻化，也产生了这样一种动向，那就是，有些通情达理的职工提出公司和职工应该进一步互相对话、互相理解，立足于共----------------------- 页面 108-----------------------同的基础上，促使公司发展，并设法提高职工的生活。这种活动的主体是现在的丰养会 （工科青年学校毕业的技工组成的公司内团体）的会员们。通过这种活动，公司和职工之间的互不相信的关系解决了，职工也能够坦率地把意见和想法转达给公司。同时，还从另一方面开始理解公司所处的实际情况和立场。” （载于《公司内团体的诞生》。）这里说的全是实际情况。从刈谷的试制工厂时代，近郊农家的次子等就以半农半工的形式来厂参加劳动。工厂迁移到举母（现在的丰田市）以后，这种现象仍在继续 （当时丰田自动织布机制造厂在农忙期间有连续休假的制度）。在昭和24年 （1949年）至25年 （1950年）劳资纠纷的时候，头一次受到了猛烈的罢工考验。事实上，当时职工个人并没感到有那么迫切的要求，实际情况是，由于受到刚成立不久的战后全日本汽车工会运动意识的影响，把纠纷给扩大化了，这是明摆着的事实真相。丰田半工半农的职工，反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