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和霸道的气势。这种生意,说得清楚吗。后来据阿雄说,访问四个SW的费用,最后还是交给老板了。看来派头有派头的好处,至少可以吓唬人,特别是在这个圈子混的。派头原来是可以唬人的,并能达到效果,这一次,我们的气势完全被对方压倒了。后来阿志才跟我们说,这个老板及其“保镖”是以前B省摔跤队的队员,没获得过什么荣誉,退役后就专门给别人看场子,现在的老板就是这样发起来的,难怪这么酷。尽管这次我们的访问不成功,但是后来我们回到A市之后,阿志又通过他所熟悉的体委摔跤队的退役人员联系到了几个宾馆和夜总会。在阿志的这层关系下,我们比较顺利地完成了其他访问。很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在凌波与一名黑社会老大大谈安全套的市场营销时,这位头目竟然对成为经销**牌安全套的A市总代理流露出非常浓厚的兴趣。我离婚了,还有娃儿,你可千万不能是记者F省L市。WCH街。南北两街的交界处,我们找到了一个可能场所,店内的灯光是那种诱人的粉红色,但半掩着的玻璃门只开了半边,屋内隐约看见几个女子在玩着麻将,骏杰敲了敲门故作大方的踏进门内。 “洗头哇?”坐在一边织毛衣的女子跟我们打了一下招呼,她年龄稍大,似乎是老板娘,听口音象是G省人。其他人仍专注于麻将。“这么冷的天,洗啥子头嘛,你们这里做不做按摩?”骏杰试探性地问了起来。“有按摩,走,跟我到里面去嘛。”骏杰随她进了里屋,同行的那几位兄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正规按摩三十元一个人。”她开诚布公了。“那特殊的呢?”骏杰自知可能有戏。“那你们要吃快餐还是要包夜?”她反问道。“快餐多少,包夜又是多少?”见她很直接,骏杰也省得拐弯抹角了。“快餐一百,包夜三百,包小费。外面小姐都是,随你挑。”骏杰反倒被她的坦率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会儿,问:“这儿到底安不安全,你难道就不怕有人来查吗?”“没得事,要查不是早就被查了。”她笑了笑,显得很自信的样子。听了这句话,骏杰立即转入了正题,“是这样,我们几位兄弟今天过来也是想跟您这边做一个生意,但这种生意是正规生意,不是咱们那种生意。”见老板娘满脸的疑惑,骏杰忙从荷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名片和安全套。“我们是××集团的,是一家专门生产安全套的大企业。今天我们到您这里来主要是想做一个市场调查,就是想了解,咱们这里的小姐平时买这些东西时都有哪些习惯,以便我们将来生产出更好的安全套来为她们服务。……”这话听起来热呼呼的,但老板娘的神态还是没有多云转晴。“安全套有啥子好调查的,你去用一下不就晓得了吗。”她的表情仍旧是怪怪的。“我不是要跟小姐做那种生意,我纯粹是想了解一下小姐她们喜欢什么样的产品,喜欢什么样的包装,以便我们将来按照她们的要求改进产品,也是为了提高销量嘛。我们也是为了能够赚更多的钱嘛。您放心,问完一个小姐,我给您50块钱,您看行吗?”骏杰直接跟她摊牌。“你们是不是记者哟?”听了骏杰这番话,她反倒怀疑起来,将骏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骏杰那夹在腋下的小黑包,她瞧了又瞧。“你们是不是想用安全套来套我们,然后采访回去曝我们的光。我们这里之所以现在查这么紧就是你们这些记者给害的。”她将骏杰递给她的名片审视了一下,显得很精明的样子,好像骏杰真成记者了。“亏你想得出来,记者没事带安全套干什么?再说我又没录你的音,又没摄你的像,你怕曝什么光。答完问题又不要你签字。你担心什么。”见她那模样,骏杰也跟她急了。“怎么,不相信,你可以搜我的身,搜我这包,你看,这里面除了一些问卷,什么都没有。”见她将信将疑,骏杰把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给她瞧,她这才有点放心。“那你们到底要做啥子嘛?要耍就到楼上去耍嘛。”她显然对我们这种调查行为仍然不理解,但她又很想做成一笔生意。“我们只是想跟你们这儿的小姐聊一聊安全套的问题,问完这些问题之后我们照样付钱,也是跟你做生意嘛,但我们不耍,我们也是在花钱收集一些市场信息,懂不懂?……”骏杰仍然强忍着耐心继续进行说服。终于她勉强答应了。我们的访问是在二楼完成的,整个访问过程,老板娘时而上楼去“检查”一下我们的访问,或许是怕她们的小姐说漏嘴,或许是怕我们在做一些访问以外的事,不得而知。骏杰所完成的那个样本也是极其艰难的。如同老板娘的反应一样,骏杰再次被那位小姐怀疑是记者。一系列敏感和隐私性的问题都被她含糊其辞地“拒答”了。临到访问结束离开那家小店时,她还咬着牙嘱咐骏杰“我和老公离婚了,我还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娃儿要养,你可千万不能是记者。”骏杰倍感无奈。小姐把我们当成是吃“烂钱的”CHE市。在桥洞下站着些看上去近40岁的妇女,手拿塑料袋织着毛衣,我们也不敢冒然上前。在观察了近半个小时后,凌波才鼓足勇气,走上前去,按照阿伟的教导在她她耳边轻声地说“有空吗?”经过沟通她为我们找了一位年龄相仿的SW。并带我们去了一条小弄堂里的茅草屋,于其称它为屋,不如说是棚。没有门,就靠砖头档了一块木板。走进屋里,发现光线很好。抬头一看,屋顶竟然是由塑料纸糊的。真没想到CHE市竟然还有这种地方。谈完价钱后,我们开始表明身份和来意,她们立马警觉起来,坚决要离开,不论我们怎样解释和说明。为了摆脱我们,她们走的飞快,一会儿就消失在人海中。大约半个小时后她们又出现在老地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其他站街SW尽收眼底,当我们再想接近其他人时,她们都持怀疑态度。经过闲聊,有一位胆子较大的才告诉凌波这里有“吃烂钱”的(装嫖客敲诈SW钱的人)。所以她们担心我们是这种人。经过我们3人的分析我们与这些SW,有明显的年龄差别,同时这些是为老年人和打工者服务的低端市场,我们是很难切入的,我们决定放弃,赶往S**路美发美容美容美发店补样本。22:00工作完毕回宾馆。访员被当成嫖客大学生遭遇拘捕今天带大学生访员在火车站访问时,一警察将学生逮住,凌波和阿关也被带到警署。凌波身上只有身份证,很难解释清楚,学生也都没带学生证。在阿关出示B省大学的身份证后,警察告诫大学生只要好好读书就可以了后才将我们放走。晚饭后凌波与阿关又一次前往廖教口路根据隔2抽1的标准进行访问。在顺利完成到第3家时,由于这家老板昨天与我们在另一家店会过面,所以不需要解释就安排SW接受我们的访问,但要我们先给钱。在付完钱后凌波与阿关分开进行访问。5分钟不到,一位着警服的男子带另两位着便装的男子进店,将阿关从隔栏后带出,扣了我们的身份证,并要求检查凌波的包。此时包里已有完成的问卷6份并都标有店名,为了分散他们对包的注意力,同时由于先付了钱我们又是在严格遵守公司规定下进行访问,所以凌波与他们争执起来,他们认为我们调查应得到卫生部门的认可,要我们出示相关证明。凌波马上与阿伟取得联系,阿伟来后凌波试着将包交给阿伟。凌波与阿关被带到联防大队蹲了近三个小时,在家明和阿伟的营救下才得以解脱。回到宾馆商议后,觉得不太妥当,就决定将已完成的问卷第二天早上及时安排在大学生处,等成年男子的采样完成后迅速转移,我们选择了同等规模的AB市作为替补点。翌日上午8:00,我们赶到当地警务处作了笔录。中午阿关、阿关带队对成年男子访问完成后马上转移。晚上20:00左右到达楚雄,凌波与阿关到开发区进行访问。讨价还价AC市市各类娱乐场所的总量之大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无论是TJ二桥,还是BJ路,只要你想找,无论是按摩小姐、发廊妹,还是站街女,你都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这不仅大大减轻了我们寻觅过程中的艰辛,而且也为我们在访问中跟妈咪们讨价还价提供了可行空间。相对于G省其它地方来讲,AC市娱乐场所买方市场的特色更加明显,而且这里的老板和妈咪们相对淳朴一些,没有CHE市人那样多的花花架子,即使被拒绝,通常还能让人体会到“生意”没成仁义在的温暖,所以在AC市为期四天的相对轻松的访问,也算是对我们十多天来辛劳的一种调剂了。TJ二桥路是我们访问工作的首选之地,到AC市的第一天就有多个出租车司机向我们引荐,果不其然,我们还没下车就受到了程度不同的“礼遇”,有的站在店门口向我们招手致意,有的在翘首张望,有的还在出租车后追赶,并“目送”我们一段距离,有的干脆站在道口中央拦下我们,敲着车门,让我们到他们的店里“做客”,我们最后被一个热情洋溢的拖着车门的小伙子(拉皮条的)所“感动”,去了他们的小店。那是一个其貌不扬、略显破烂的小歌舞厅,没有门牌,也没有招牌,里屋昏红的灯光下坐着四五个小姐,坐在沙发上没精打采地看着电视。见有人进来,她们一个个收起了她们翘得老高的大腿,一位满脸堆笑的中年妇女(老板娘)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两位帅哥,欢迎光临。”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两杯热茶已递到我们手上。我们在沙发上坐定,阿关操着AC市话跟老板娘聊了起来,“你这儿有些啥子服务哟?”“我们这里什么服务都有,你看我们这儿的小姐这么多,楼上还有几个没下来。”她指了指屋里一圈,似乎毫不忌讳。“你要啥子服务嘛?”阿关默默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骏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吃快餐多少钱嘛?”骏杰学着阿关的G省腔调。“通价,一元钱。(意指100元)”她扭头看了看屋外,小声告诉骏杰。“我有点事跟你到里面说去。”骏杰进了里面一间小的休息室,老板娘和阿关也跟了进来。骏杰掏出名片开始转换话题,见我们并非她所预料的那种客人,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失望,“那你们还要不要找小姐嘛?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哟。”“我们也是跟你做生意嘛,又不是不给钱。”阿关很担心她不合作。见她不明白,骏杰只好又给她讲了我们此次的访问目的和我们做这些调查的具体意义。“那你给我多少钱嘛?”“因为我们只是和你们的小姐聊聊天,就半个小时,每个小姐我们给50块钱,可以吧。”骏杰用商量的语气先探听着。“太少了点,50块钱没得哪个小姐愿意的。”“我们什么都不做,只是聊天。”阿关紧接着说。阿关的AC市话到底比骏杰的冒牌G省话管用,老板娘没有再说什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摆钟,告诉我们:“现在快九点了,你们在九点半之前做完。”这老板娘可真是“惜时如命”。在她的安排和授意下,我们俩的访问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临走时,老板娘还送我们出门,热情地要我们“下次再来”。走出那家小歌厅,我们心里盘算着,她的开价我们可以还去一半,也没有费多大力气,如果我们再“努力”一点,岂不是有更大的还价空间。正因为钻了他们生意难做、客人稀少的空子,所以接下来的第二家,我们用了软磨硬泡的方法将每位小姐的访问费控制到了30元。取样地概况本次取样是在B省和G省进行的,采样城市划分为各省省会、地级市和县级市三个等级。省会CHE市位于G省中部,G省盆地的西部。市区人口约200多万,流动人口近百万。娱乐业在CHE市非常发达,不论是高档次的宾馆、夜总会及度假村还是较低档次的江边茶座都很有人气。性服务业集中在SL县的X镇、AD镇,[HTK]JN区的SHR小区和MZHW路及XJH地区。S**县得机场之便利并地处省经济开发区。X镇和AD镇仅是其较具代表性的两个镇。X镇以高档次的度假村和休闲娱乐城为多,每家性工作者不少于40人,消费较高,每次性服务不少于200元。AD镇则多为较低档[HT]次的歌舞厅和美容美发店,性工作者可串台,规模都较小,一般不会超过10人,收费较低,竞争激烈。SHR小区以美容美发为主体,SHR南路、SHR北路、SHR西路、SHR东路呈十字状,尽管没形成XJH地区的规模,但其特征也较明显,收费适中,每次性服务约150元左右。MZHW路尽管也是美容美发一条街,但多为浙江人经营,非常谨慎,一般仅在客人接受“保健”后才谈及性服务,收费不少于150元。NWM街是一条一两百米的街道,两边林立着近百家的美容美发店。多以G省外的异乡人经营(指性工作者),并不轻易接客,这是由于前一段时间被狠狠地‘踩’过,所以变得非常的小心谨慎。这里的所谓保健按摩的费用大多在30~50之间。S**N路的情况也是如此。A市位于B省中部。市区人口约300多万,流动人口近百万。娱乐业在A市曾非常发达,不论是高档次的宾馆、夜总会及度假村还是较低档次的旅馆都很有人气。性服务业集中在CHG等周边小县市和市区娱乐场所。CHG县性工作者集中于菜场里的美容美发、小区里的小旅社。美容美发性工作者每次性服务不少于100元。小旅社的性工作者,收费较低,一般不会超过50元,竞争激烈。YAN会都前后的两条街性工作者仍旧比较多。在后街的访问,随时可以找到几十个性工作者,当然是在老板的介绍和关照之下。别说外地人,本地人也不一定清楚的知道YAN会都后面还别有天地。站街性工作者也较多,但多为新出道的性工作者,并且要价很高。美容美发点较为警惕,到12点店铺就得拉闸关门。由于五星级宾馆**宾馆里的性服务被《焦点访谈》报道过,各大宾馆高度警惕。同时由于旅游交易会在A市召开,A市警方从9月份严打至今,已先后关闭数家娱乐场所。原来半公开的服务全部转为地下。原来JX的店面除少数专业美容外全部消失,每到夜里老店前会有游荡的男子负责接客。地级市AE市位于G省西南部,是AN江,AO江和AP河的交汇处。中低档娱乐业较发达,江边歌舞厅和饭馆集中,通过观察没有发现性服务的迹象。城里美容美发分布凌乱,毫无规模可言。AE市的性服务业集中在其所辖镇,代表性的有XX镇、XX镇和XX镇,这些地方都是以歌舞厅形式存在。除NH镇较隐蔽,其他地方性工作者当街坐,一有车辆经过,一批男子会拦车拉客。店的规模不大,一般约有15名性工作者,同时这些地方收费极低,一次服务50元以内。另外TJ镇的规模要大些,最大的店里有单面镜,性工作者不少于25人,收费接近市区的价格。市区性服务多集中在WSH、JZH宾馆等桑拿保健中心里,价格在200元以上。V市距CHE市3个小时车程。其城市基础设施的建设与作为一个地级市的身份不相称,脏、乱是V市的特色。乱是全国有名的,黑、恶势力团伙的地盘纠纷、砍人杀人的恐怖事件。由于严打,除**街这一红灯区(美容美发)尚存规模之外,其他的性工作者服务场所都迁往郊区的乡镇,如U镇、PM镇均是以歌舞厅的形式存在,较为分散且需要同行业的老板引荐才有可能介入。高端不多,集中在CHJJCCH等大酒店,高端性工作者的素质相对较高。AC市,色情行业也明显没有受到冲击,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TJERQ地区是人尽皆知的红灯区,而该处以歌舞厅和夜总会的形式居多,性工作者年龄较小。而沿江一公里长的BJ路上密密麻麻的拥挤着上百家卡拉OK厅,但这里做的却是正当生意,倒是岸边常有站街的出没。各大酒店宾馆也均有性工作者活动。AC市寻求性服务的男性中不愿使用安全套的较多。QJ市位于B省东部,距A市1.5小时车程。性服务业已成规模,AL路是典型的美容美发式,家家仅有少得可怜的装门面的理发设备。服务场所都为店后昏暗的4层楼公房里,有的甚至是以前的性病诊所,大多数店里挂有许可证,没有一定背景的是很难搞定的。每到夜里,联防队员身着便服就在这街上闲逛,性工作者称其为猫眯,专吃“烂钱”,对外地嫖客最少罚款5000元。AB市距A市2.5小时车程,性服务业集中在经济技术开发区,据说警察从不管这条街。经济开发区里JX宾馆附近美容美发和娱乐城云集。收费并不高,每次服务约100元左右,包夜200元不到。BSH,城区极小,街上人流量极少,不过性工作者却不少。就JY大厦楼下的夜总会内性工作者人数不下50人。L市地处B省中部。全市设有1个省级经济开发区和1个省级旅游度假区。市区总人口49.6万人,其中城市人口20万人,由于严打这里的美容美发厅至少少了三分之二。CL路的JX小区内性工作者则相对较为集中,以M省人为主。广场上存在大量站街人员,收费在50元左右。县级市WJ市人口约31万左右,流动人口较少。其所辖Z镇全国有名,由于前段时间的严打,已由公开转为地下,警惕性极高。由于WJ公园扩建,WH路右侧店面全部拆除(靠LCH宾馆处),但这并没影响其美容美发一条街的特色。收费约在150元以上。DW街的美容美发店集中在一段,可能不巧各家店性工作者都很少,有的甚至没有,收费大致与WH路相同。农家乐集中在公路两边,没有显着特征,不是熟人介绍或门前拉客,可能很难辩识,收费较低,一般100元左右。JJ市人口约35万。通过观察市区内很难找到有提供性服务的场所。JJ市至EMSH市和至AE市的公路两旁集中较大型的娱乐城,这些地方装修较考究,特别是JJ市至AE市的公路沿线。HCH歌舞厅就有不少于40名的性工作者,收费在150元左右。KL市位于B省中部,外来人口较少。性服务业已成规模,XSH路以美容美发为主体,与DF路交错呈丁字状,有一定的规模,其特征也较明显,服务场所都为店里昏暗的按摩房里,收费不低。包夜需300元,一次服务约150元。从资料显示KL市已是地级市。认识SW性工作者年龄从14岁到38岁之间两省性工作者年龄结构都偏小。从两省总体来看,她们平均年龄为22.4岁,年龄段集中在24岁及以下,占总群体的71.6%,未满18岁的性工作者占总群体的16.5%。从B省来看平均年龄22.3岁,其中最小的为14岁,最大的为38岁;未满18岁的性工作者占群体的15.2%。从F省来看平均年龄22.5岁,其中最小的为15岁,最大的为38岁;未满18岁的性工作者占群体的17.8%。可以看出两省性工作者年龄结构基本相当。25岁以上的大部分站街服务人员所处层次,一般年龄过大的性工作者大多集中在站街类型里。数据显示,站街的年龄相对较大,25岁及以上性工作者比重为47.3%,远远高于歌舞厅(22.6%)、美容美发(28.3%)、桑拿(23.2%)和夜总会(20.0%)。在G省年龄对性工作者的影响大于B省。G省桑拿类型中24岁以下性工作者的比例为80.7%,高于B省的70.6%;G省宾馆类型中24岁以下性工作者的比例为85.7%,高于B省的74.2%;G省歌舞厅类型中24岁以下性工作者的比例为78.2%,高于B省的73.4%;G省美容美发中25岁及以上性工作者的比例为31.4%,高于B省的23.7%;G省站街类型中25岁及以上性工作者比例为82.3%,远远高于B省的36.1%。性工作者大部分初中毕业或没毕业性工作者学历普遍偏低,初中没毕业以及初中毕业是一个最为集中的学历水平组,G省性工作者学历还略高于B省。从两省性服务业总体来看,初中及以下学历占73.5%,其中没上过学1.5%,小学没毕业6.2%,小学毕业10%,初中没毕业11.4%,初中毕业44.4%。数据显示,G省性工作者初中及以下学历占68.3%,低于B省的比例(78.7%),G省性工作者中高中及以上学历比例为31.7%高于B省的比例(21.4%)。学历层次越高,从事高端性服务的可能性也高。数据显示,桑拿中性工作者高中及以上学历为45.4%,高于宾馆(23.3%)、歌舞厅(25.8%)、美容美发(25.7%)和站街(16.3%)。学历对于各省高层次性工作者的影响较大。数据显示,G省桑拿中性工作者高中及以上学历者比例为48.2%,高于B省(41.1%),G省宾馆中性工作者高中及以上学历者比例为35.8%,高于B省(17.7%)。B省和G省性工作者中出生地为农村的比例相当,都高于城镇。数据显示,两省出生地是农村的比例均为56.7%,高于城镇比例。在桑拿等高档性服务场所中,性工作者出生地是外省比例相对高于其他类型。数据显示,出生地是外省的性工作者在桑拿类型中的比例为42.2%,高于其在它类型中的比例。出生地对G省性服务业人员的影响较大。G省性工作者出生地是外省的在桑拿类型里的比例远远高于在其他类型中的比例。她们为什么做性工作?生存压力、虚荣、懒性是主要原因 在补充调查中,研究人员针对性工作者从事该行业的原因进行了分析,结果资料显示:家庭收入水平低下而同时性工作者素质较低,没有其他更好的生存技能是农村女性从事该行业的最主要原因,这一类型中以低端性工作者所占比例居多,主要是以站街和理发店性工作者为主,这一部分性工作者大都需要抚养其他家庭成员,直接面临生存压力;其次还有一些年轻女性是因为缺乏正确的价值观,具体表现在一方面受虚荣心趋势,为了追求奢华的生活而不想付出很多艰辛;另一方面是因为由于素质低下缺乏自我保护的正确意识,比如由于在感情中受到伤害,以为通过这种方式可以报复分手的男友或者是丈夫,让对方承受心理罪责;或是在家庭中得不到关爱,为了报复家长而从事该行业。这一部分性工作者素质相对要高一些,高端性工作者居多,主要如宾馆、桑拿中心等,这一部分人较多来自于城镇,所获收入主要用于维持自己的生活开支。性工作者健康状况40.3%的性工作者没参加过体检有大量性工作者未参加过体检。数据显示,40.3%的性工作者没参加过体检。B省没参加过体检的比重(42.3%)与G省(38.3%)基本相当,但G省平均体检次数略高于B省。从类型来看,桑拿类性工作者一年内参加过体检的比例高于其他类型,同时体检次数也高于其他类型。不同年龄段性工作者参加过体检者的比例基本相当,16岁以下和30岁以上者一年内平均体检次数高于其他年龄段。17-24岁性工作者患病比例高于其他年龄段两省受访者中只有28名性工作者表示有过生殖器流脓症状,43名表示有过生殖器溃烂疼痛的症状,其中13名表示曾经有过这两种症状。数据显示,G省曾经患病的人数多于B省,但B省同时有过这两种症状的人数多于G省。从类型来看,歌舞厅和美容美发类型性工作者出现过生殖器流脓症状的人数为25人,多于其它类型;出现过生殖器溃烂疼痛症状的人数为33人,也多于其他类型。G省歌舞厅类型和美容美发类型性工作者中有过生殖器流脓或生殖器溃烂疼痛的人数为29人,明显高于B省的16人。从年龄段来看,17-24岁性工作者曾经出现过生殖器流脓症状的人数为21人,多于其它年龄段;出现过生殖器溃烂疼痛症状的人数为31人,也多于其他年龄段。18-24岁歌舞厅类型和美容美发类型性工作者中有过生殖器流脓或生殖器溃烂疼痛的人数为22人,明显高于其他年龄段。针对正式调查中性工作者患病比例较低的情况,研究人员在补充调查中对此进行了追问。在补充调查中,较多受访对象认为现在性工作者患病比例较低是可信的,主要原因是她们认为由于性工作者使用安全套的比例增加和平时自我保护意识的加强,出现严重的性病状况的人应该较少,不过炎症倒是比较常见的,由于性服务工作者自我保护意识的加强,他们一般会在出现炎症的初期就会治疗,而不会让病症恶化。从调查结果来看,档次越高的场所,如饭店、桑拿等处的卫生状况要好一些,得病的情况也相应要少一些。患病后仅67.7%停止性行为防的不全面。从两省性服务业总体来看,仅67.7%停止性行为,30.9%使用安全套,34.6%告诉性伙伴。数据显示,G省性工作者采取的预防措施略好于B省。G省71.1%停止性行为,41.3%使用安全套,40.1%告诉性伙伴;B省来看仅61.7%停止性行为,12.8%使用安全套,25%告诉性伙伴。治的不彻底。从两省性服务业总体来看,自己拿药的比例相当高,同时药品并没完全吃完。数据显示,性工作者患病后,43.4%会去私人药店就医拿药,14.1%在家随便吃点现成的药,同时仅有50.8%将药吃完。这一现象G省更为突出一些。药没吃完的理由种种,症状消失是主要原因,其次是忘了。数据显示,73.2%的性工作者由于症状消失了才没将药吃完,23.5%的性工作者由于忘了才没将药吃完。高比例的性工作者尝试过毒品有很高比例的性工作者尝试过海洛因(B省31.8%,G省34.8%)、摇头丸(B省37%,G省53.9%)和可卡因(B省5.9%,G省16.5%),另外B省的性工作者尝试大麻的比例也很高(B省31.3%,G省0%)。从整体来看,1%的性工作者报告曾静脉注射过毒品。G省性工作者报告注射毒品的比例高于B省。G省性工作者中2%报告注射过毒品,高于G省(0%)。同时,两省性工作者报告尝试过摇头丸的比例非常高,B省为37%,G省为5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