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从1912年开始使用他这个著名的名字,直到1917年10月之后,“斯大林”才正式成为他的名字。他的真名叫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什维利。即便是在1917年之后,他的母亲、朋友和同志都还叫他“索索”。他曾用笔名“索塞罗”发表过诗歌。他经常自称为“科巴”。在他神秘的一生中,他曾用过很多名字。为了让指代更为清晰,本书通用了“斯大林”和“索索”。姓名及其翻译本书人名的翻译原则和我的其他著作相同。我尽可能把格鲁吉亚人名和俄国人名翻译成最为人所熟知和最简单的英文版本。当然,这会导致很多偏差——比如说,我把格鲁吉亚的孟什维克党领袖翻译成Noe Jordania,而非Zhordania;我把Djibladze拼成了Jibladze。然而,斯大林的名字却依然维持Djugashvili,因为这个拼写早已为人熟知。我用了Davrichewy和Chavichvili这两种法语拼写(而非Davr-ishashvili和Shavishvili),因为当这两位作者出版回忆录时,他们用的正是法语名。如果有语言学家对此感到迷惑,我在此先行道歉。日期我所运用的是当时俄国使用的老儒略历,它比西方使用的新格里历晚13天。当我记叙西方的事件时,我会注明两种日期。苏联政府是在儒略历1918年1月31日午夜开始执行公历的,于是第二天变成了公历的2月14日。钱币在20世纪早期,10卢布等于1英镑。如果今日的读者想进行换算,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乘以5得到英镑数,乘以10得到美元数。比如说:青年斯大林在巴统罗斯柴尔德炼油厂工作时,他的工资是每天1.7卢布,1年约620卢布(约等于现在每年6000美元或3000英镑)。沙皇尼古拉二世给自己发的年薪为25万卢布,而萨利维奇·阿列克谢的保镖的年薪则是120卢布(约等于今天的1200美元或600英镑)。可是,这些数字是没有意义的,它们与真实的购买力和价值鲜有勾连。比如说,尼古拉二世显然是俄国,甚至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可是,当他的所有私人财产(土地、珠宝、宫殿、艺术收藏品和矿藏)于1917年被清算时,人们得出的价格是1400万卢布,约等于今日的1.4亿美元或0.7亿英镑——显然,这是个与实际价值不相称的小数目。称号并不是每个沙皇帝制中的称号和头衔都有英文的对应名号,但我尽可能使用最接近的。我用“沙皇”或“皇帝”称谓那些俄国的独裁者。早在1721年,彼得大帝便自称为“皇帝”。高加索统治者们的头衔则各有不同。米克哈尔·尼古拉耶维奇大公——皇帝的儿子和兄弟——是总督(viceroy)。他的继任者格里高利·戈利岑王子——斯大林神学院时期的执政者——则只是总督(governor-general)。而他的继任者伊拉里翁·沃龙佐夫—达什科夫在1905年至1916年执政时则又变成了总督(viceroy)。度量衡10俄里(10 versts)=6.63英里1普特(1 pud)=36磅ACKNOWLEDGEMENTS致谢在写作有关斯大林的著作的过程中,很多国家和城市的人们都向我提供了帮助,其中包括我在世界各地的出版商,尤其是我拜访的当地人。他们都毫不吝啬地把他们所知的告诉我,对我十分慷慨。毋庸置疑,本书中若出现任何错误,一概由我个人承担。首先,我得感谢我在俄国历史研究领域的导师们。他们审阅了我的作品,给予我指导意见,并悉心教我怎样才能写得更加精彩:伊萨贝尔·德马达里亚加是我的第一位历史导师,她曾指导我关于凯瑟琳女皇和波将金王子的处女作。她对我很严厉,但教导有方。我希望本书依然能展现她对我所起到的积极作用。我很荣幸得到了两位苏联历史权威的帮助。罗伯特·康奎斯特和罗伯特·瑟维斯教授审阅了本书,并指出了错误。我还要感谢曼荷莲学院(Mt Holyoke College)俄国和欧亚研究院的斯蒂芬·琼斯教授,他是格鲁吉亚社会主义运动方面的权威。他与我分享了研究所得,回答了我的问题,并不知疲倦地订正了我的文稿。阿伯丁大学北极人类学的高级讲师大卫·安德森博士慷慨而又耐心地检阅了本书中关于西伯利亚的篇章。剑桥大学史考特极地研究中心人类学和俄国北部研究系主任皮尔斯·维帖布斯基博士将他有关西伯利亚人类学方面的知识传授于我,并允许我使用他的一张照片。我还必须感谢唐纳德·雷菲尔德教授,他不但慷慨地与我分享了他在俄国文学、格鲁吉亚文化和布尔什维克政治史方面的知识,还为我介绍了格鲁吉亚的联络人,并允许我完整地引用他所翻译的斯大林诗作。我特别感谢乔治·休伊特教授,他为我翻译了很多高加索的当地语言,还介绍了至关重要的阿布哈兹联络人。我衷心感谢巴黎的克莱尔·穆拉迪安博士。虽然我们从未谋面,可她不但无私地向我分享了她对高加索历史的百科全书式的了解,并向我提供了很多格鲁吉亚和亚美尼亚流亡家族的联系方式。她还为我采访了很多曾经的见证人,并向我提供新的线索。本书所使用的很多新素材都来自于高加索。我必须首先感谢格鲁吉亚总统米哈伊尔·萨卡什维利和第一夫人桑德拉·萨卡什维利。格鲁吉亚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子女学院(GF IML)的档案馆业已年久失修,只有在获得了总统本人签署的通行令之后,我才得以阅读这些档案——它们构成了本书的核心。娜塔莉亚·坎切利——总统的高级幕僚和得力助手——帮助我争取到了通行令,我对她无比感激。杰拉·恰尔克维阿尼——他是我的老相识,是格鲁吉亚政坛的风云人物,也是斯大林亲信的儿子——在我于20世纪90年代早期在高加索做战地记者时便向我提供过帮助。他还向我展示了他父亲留下的回忆录,并竭尽全力帮我寻找格鲁吉亚的联络人。他的侄女内斯坦·恰尔克维阿尼——她本人就是斯大林主义方面的杰出历史学家——帮助我整理档案,寻找新线索和回忆录,以及采访新的人证;她还帮我审阅了书稿,指出了其中的错误。我还要感谢尼诺·克列谢利泽,一位优秀的历史学家、勤奋的研究员和出色的格鲁吉亚语翻译。同样要感谢的还有GF IML的首席档案员瓦扎·艾巴诺伊泽。我还要感谢格鲁吉亚的其他很多人:彼得·马姆拉泽——他也是我的老朋友,经历了最近的政治动荡——帮我找了新的见证人,还向我分享了很多格鲁吉亚当地有关斯大林的传说。我的朋友扎克罗·梅格里利什维利教授一再帮助我,使我得以阅读未公开的卡夫塔拉泽的手记以及他继父的回忆录,他还协助我研究了第比利斯银行攻袭行动。我也要感谢努格扎尔·苏尔古拉泽教授。我还要感激另一位朋友乔治·塔尔汗—穆拉维,他纯粹出于友情和好奇帮助了我,为我介绍了联络人,并分享了他丰富的知识和他家族的轶闻。瓦唐·古鲁利教授与我分享了他独一无二的档案研究所得。吉亚·苏尔卡尼什维利向我提供了大大小小的帮助,我也同样感激他。尼克·塔巴塔泽——格鲁吉亚电视台拉斯塔维第二频道的主管——鼓励并帮助了我,他的电视节目对我的报道帮助我找到了更多的人证和线索。我要感谢塔玛拉·梅格里利什维利,她允许我在她的普洛斯佩罗书店——这无疑是从莫斯科到耶路撒冷之间最好的书店——张贴启事,帮我找到了见证人和线索。还有乐卡·巴西列娅,以及哥里斯大林博物馆的馆长盖奥兹·马赫阿什维利。我在阿扎尔巴统档案库研究时,梅梅德·季哈什维利帮我找到了很多新线索和照片,对本书的写作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既是外高加索地区的优秀历史学家,也是历史的见证者,因为他是斯大林时期阿布哈兹的领导人内斯特·拉科巴的侄子。我要感谢阿布哈兹的斯拉瓦·拉科巴。他是布尔什维克主义、阿布哈兹和高加索方面杰出的历史学家。他毫无保留地与我分享了他的研究成果以及他的线索。乔治·休伊特、唐纳德·雷菲尔德和蕾切尔·克罗格博士帮我联系了他。我要感谢阿塞拜疆巴库的福阿德·阿洪多夫,他是我的老朋友,是研究石油产业发展史和石油大亨方面的专家;感谢阿塞拜疆中央国家历史档案馆(GIA AR和GA AR)的馆长菲克列特·阿利耶夫和副馆长齐马·巴巴耶娃;再次感谢梅梅德·季哈什维利。我要感谢荣格·巴比罗夫斯基教授在柏林和巴库为我提供的帮助,他是巴库和高加索地区暴力文化方面的大专家,慷慨地与我分享了他的研究所得;还有亚历山大·弗雷斯,他帮我翻译了德语资料。我要感谢维也纳的尊敬的卡雷尔·施瓦曾伯格王子、彼得·摩根和里拉·摩根以及格奥尔·哈曼。丽莎·特雷恩造访了斯大林曾经住过的公寓,帮我拍了漂亮的照片。在芬兰,我要感谢我的编辑阿列克西·莱蒂宁协助我做有关坦佩雷的研究。在瑞典,我要感谢Norstedts/Pris-ma出版社的皮尔·福斯蒂诺和我所有的编辑,《每日新闻》的马丁·斯图加特,研究员简尼·郎歇尔,还有凯伦·阿尔登伯格和皮尔·莫格伦。在荷兰,我要感谢两位优秀的斯大林研究专家埃里克·范·雷和马克·简森,他们也介绍了自己的研究所得。在波兰克拉科夫,我要感谢伦敦的电影导演旺达·科斯夏和她的朋友玛尔塔·科斯特凯维奇。我的两本有关斯大林的作品能够在俄罗斯出版,多亏了以下这些师友的帮助、鼓励和认可:斯大林研究方面的权威、俄罗斯联邦国家档案馆(GARF)的高级研究员奥列格·库列努克,莫斯科的俄罗斯国家大学人文学院俄罗斯近现代史教授亚历山大·卡缅斯基。我的两本俄罗斯研究作品的档案大部分都来自于俄罗斯国家社会和政治历史总统档案馆(RGASPI),所以我要万分感谢馆长基里尔·M.安德森博士、副馆长奥列格·V.瑙莫夫博士,以及斯大林作品及亲笔文书方面的专家拉丽莎·A.罗格瓦娅。不过,我最要感谢的是莫斯科大学18世纪历史的杰出讲师加丽娜·巴布科娃博士,她曾帮助过很多写作有关斯大林传记的作者,而她对我的帮助也是莫大的。在俄罗斯,我还要感谢以下这些人:出版家及政治家弗拉基米尔·格里戈里耶夫,安纳托利·车里克马索夫和佐伊亚·贝尔亚科娃,德米特里·亚库申金,爱德华·拉德辛斯基,罗伊·梅德韦杰夫和若列斯·梅德韦杰夫,鲍里斯·伊利扎罗夫,艾尔卡迪·瓦克斯伯格,拉里萨·瓦西列娃,玛莎·斯洛宁,德米特里·汉金,阿纳斯塔西亚·韦伯斯特,汤姆·威尔逊,大卫·坎贝尔,马克·博隆斯基和蕾切尔·博隆斯基,以及鲁巴·维诺格拉多娃博士。我要感谢斯莫尔尼学院博物馆的馆长和彼得堡阿利卢耶夫博物馆的斯维特兰娜·奥斯波娃。在阿钦斯克,我要感谢阿钦斯克地区博物馆的馆长。在沃洛格达,我要感谢沃洛格达现代史档案馆(VOANPI)的馆长和沃洛格达国家档案馆(GAVO)的馆长。在美国,我要感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J.阿奇·盖蒂教授与我分享叶若夫的档案;感谢罗恩·萨尼教授;感谢乔治城大学的查尔斯·金博士;感谢罗曼·布拉克曼慷慨地向我提供他找到的线索。我同样要感谢大卫·恰夫恰瓦泽王子和玛鲁夏·恰夫恰瓦泽公主,雷杰皮·佐达尼亚和尼克尔·佐达尼亚,穆萨·特雷恩·克列布尼科夫以及她已去世的、令人怀念,也曾给予我很多鼓励的丈夫保罗·克列布尼科夫,康斯坦丁王子和公主,以及安妮·希达莫—艾利斯托夫。在加州斯坦福,我要感谢卡罗尔·A.莱德纳姆和艾丽娜·扎伊采娃,她们帮助我研究了奥克瑞纳和鲍里斯·尼古拉耶夫斯基的档案。感谢以色列的艾利克斯·多兰和鲍里斯·奥洛夫博士、巴黎的乔治·马姆里亚博士。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采访了很多人。其中最让我兴奋的是109岁的玛丽亚姆·斯瓦尼泽。她是斯大林妻子的亲戚,至今仍记得1907年卡托去世时的情况。我要感谢以下当事人的后代接受采访、提供回忆录和家族轶事:桑德拉·勒洛夫斯·萨卡什维利(她的书讲述了她丈夫的家族是如何庇护斯大林的);叶特利·奥尔忠尼启则(塞尔戈的女儿);阿尔特姆·谢尔盖耶夫将军(斯大林的养子);加丽娜·朱加什维利(斯大林的孙女);斯大林的侄子和侄女里奥尼德·雷登斯、基拉·阿利卢耶娃和弗拉基米尔·阿利卢耶夫(雷登斯);斯捷潘·米高扬将军(阿纳斯塔斯的儿子)和他的女儿阿什肯·米高扬;斯大林的女婿尤里·日丹诺夫(安德烈的儿子);伊索尔达·穆季瓦尼(布多的儿子的遗孀);苏珊娜·托罗舍利泽(马拉基亚和米娜朵拉的女儿);扎克罗·梅格里利什维利(沙尔瓦·努楚比泽的继子);玛莎·佩什科娃(贝利亚的儿媳,高尔基的曾孙女);维亚切斯拉夫·尼科诺夫(谢尔盖·卡夫塔拉泽的女儿);业已逝世的奥列格·特罗扬诺夫斯基(亚历山大的儿子);克捷万·格洛瓦尼(斯瓦尼泽的侄子);梅梅德·季哈什维利(内斯特·拉科巴的侄子);雷杰皮·佐达尼亚(诺伊的儿子);塔尼亚·李维诺娃(马克西姆的女儿);古拉姆·拉蒂什维利(萨沙·叶格纳塔什维利的孙子);基亚·塔尔汗—穆拉维;蒂娜·叶格纳塔什维利;瓦亚·奥库亚娃;萨尔瓦·加切奇拉泽(卡西安神父的孙子);谢尔盖·恰维迪安(沙维迪安);塔马兹·纳斯吉达泽维利;伊拉克利·德·达夫里舍维,亚历山大·德·达夫里舍维和安妮克·达夫里恰维利(约瑟夫·“索索”·达夫里舍维的两个孙子和另一个孙子的妻子);朱利安·Z.斯塔洛斯戴克。在英国,我要感谢约翰·卡洛博士,他是马克思纪念图书馆(www.marx-memorial-library.org)的馆长,也是伦敦时期列宁研究的绝对权威。他告诉了我很多关于1907年的事,并指导了我关于斯大林在威尔士的研究。同样在这方面为我提供了帮助的还有新共产党的总书记安迪·布鲁克斯、社会主义历史协会的弗朗西斯·金、托尼·阿蒂恩扎、《西部邮报》(Western Mail)的保罗·巴拉特和邓肯·希捷特。在英国和法国,伊芙琳·德·罗斯柴尔德女爵准许我随意翻阅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档案;梅兰妮·埃斯普雷帮我调查了斯大林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联系。我要感谢她们两位。我要感谢以下诸位为我提供的大大小小的帮助:安德鲁·罗伯斯;罗纳德·海伍德;《星期日泰晤士报》的编辑约翰·威特罗;《星期日泰晤士报》的图片编辑雷·威尔斯;米克洛斯·昆;伦恩·巴拉瓦尼克;克莱尔和雷蒙德(子爵)阿斯奎斯;约翰和维多利亚·海曼;大卫·金;帮我调查英国特工的安德鲁·库克;雷亚和塔蒂尼亚·西蒙亚;乔弗雷·艾略特;丹·海勒博士,他是沙皇—斯大林时期俄国性与犯罪方面的专家;罗萨蒙德·理查森;加米涅夫专家凯瑟琳·梅里戴尔博士;马克·弗兰切特;谢尔盖·德哥塔雷夫—福斯特;纳塔·伽罗格雷;乔恩·哈利戴;因嘉波嘉·戴普库纳伊特;劳伦斯·凯利;亚历山德拉·哥顿—莱诺克斯夫人;大卫·斯图加特—希维特;布鲁斯·登达斯勋爵;奥尔加·伯利兹;安东尼·毕沃尔;英国驻格鲁吉亚第一任大使斯蒂芬·纳什;安德鲁·梅耶;英国驻格鲁吉亚大使唐纳德·麦克拉伦和他的妻子梅达;我在www.bodyarchitecture.co.uk的训练师斯图加特·泰勒,感谢他让我保持头脑清醒。感谢查尔斯和帕蒂·帕尔玛·汤姆金森的支持和鼓励。特别感谢我的俄语老师加丽娜·奥莱克西克。我要感谢我的英国编辑,Weidenfeld&Nicolson出版社的伊昂·特雷文,他耐心地编辑了我所有的历史作品;感谢助理编辑安娜·海维和贝亚·海明斯,出版总监艾伦·萨姆森,卓越的文字编辑彼得·詹姆斯,编纂索引的道格拉斯·马修和编辑地图的大卫·贺胥黎。同样感谢我的平装书编辑,Phoenix出版社的苏珊·莱姆。我要感谢我的美国编辑,纽约Alfred A.Knopf出版社的无与伦比的桑尼·马塔和他的同事乔纳森·西格尔。我的经纪人、Capel&Land的乔治娜·卡贝尔永远充满活力,效率奇高。我还要感谢魏登费尔德勋爵及其夫人,还有安东尼·奇塔姆,感谢你们长期向我提供支持、分享智慧、给予友谊。我必须感谢我的父母斯蒂芬·蒙蒂菲奥里博士和艾普丽尔·蒙蒂菲奥里。我首先要感谢他们对斯大林所做的精妙的医学和心理学分析;其次要感谢他们非凡(且严苛)的编辑技巧;最后感谢他们献给我的爱,他们是最棒的朋友和最温柔的父母。本书献给我的儿子萨沙,但我还要提及我生命中另一盏明灯,那就是我的女儿丽丽。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他们都在爱上《托马斯和他的朋友们》前就能认出斯大林的肖像。还有悉心照顾我孩子的保姆简尼·罗伊,是她让在家工作变成了一种享受。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我要感谢我亲爱的妻子桑塔。在我们家浪漫的四人世界里,我们曾在我写作关于凯瑟琳女皇和波将金王子的爱情故事时度过非常愉悦的时光,也曾因冷酷的斯大林的“在场”而有过争执。终于,现在,我们家就快要“去斯大林化”了,在此之际,我得感谢桑塔热情的鼓励、宁静的魅力和她珍贵的创造力、笑声与爱。Table of Contents书名页版权页目录INTRODUCTION 序PROLOGUE 序曲 攻袭银行PART ONE 第一部分1 凯可的奇迹:索索2 疯狂贝索3 拳击、摔跤和唱诗4 一场哥里的绞刑5 诗人与神父6 “眼神灼人的年轻人”7 宿舍之战:索索对决“污点”神父8 气象员:党派和王子9 斯大林转入“地下”:秘密活动10 “我为罗斯柴尔德家族打工!”——巴统的纵火、屠杀和逮捕PART TWO 第二部分11 囚犯12 冻坏了的格鲁吉亚人:西伯利亚放逐之旅13 布尔什维克的情人14 1905年:山地之王15 1905年:士兵、乞丐和裁缝16 1905年:山鹰——斯大林与列宁的会面17 穿灰衣的人:婚姻、骚乱(和瑞典)18 劫海船与做父亲19 斯大林在伦敦20 卡莫疯了21 卡托的悲剧:斯大林的追悔莫及22 “黑色之城”的大佬:财阀、保护费和海盗23 跳蚤比赛、清除叛徒与逼疯——监狱游戏24 “大河雄鸡”和贵妇25 “牛奶工”:斯大林是沙皇间谍吗?PART THREE 第三部分26 两位失落的未婚妻和一位怀孕的村妇27 中央委员会和“万人迷”女学生28 “不要忘记那个名字,敬畏它!”29 “逃亡大师”:卡莫的最终一跃和最后的银行攻袭30 和神秘的瓦伦蒂娜一起旅行31 1913年的维也纳:神奇的格鲁吉亚人、奥地利艺术家和老朽的帝王32 秘密警察的舞会:伪装者的出卖PART FOUR 第四部分33 “亲爱的,我很绝望!”34 1914年:北极圈的情事35 猎人36 西伯利亚的鲁滨孙37 斯大林的鹿拉雪橇和西伯利亚之子PART FIVE 第五部分38 1917年春:为难的领袖39 1917年夏:大街上的水兵40 1917年秋:索索和娜迪亚41 1917年冬:倒计时42 光辉的1917年10月43 权力:斯大林走上前台EPILOGUE 尾声老去的“暴君”——回忆往事STALIN’S NAMES,NICKNAMES,BYLINES AND ALIASES 斯大林的曾用名、昵称、笔名和化名LIST OF CHARACTERS 人物表NOTE 备注ACKNOWLEDGEMENTS 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