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传》-5

三月壬申，郑伯坚卒。杞伯来朝。斋夏，四月甲寅，臧孙许卒。公如晋。葬郑襄公。主秋，公至自晋。知冬，城郓。郑伯伐许。古◇成公五年斋五年春，王正月，杞叔姬来归。妇人之义：嫁曰归，反曰来归。仲孙蔑如宋。主夏，叔孙侨如会晋荀首于谷。梁山崩。不日，何也？高者有崩道也。有崩道，则何以书也？曰梁山崩，壅遏河三日不流。晋君召伯尊而问焉。伯尊来，遇辇者，辇者不辟。使车右下而鞭之。辇者曰：“所以鞭我者，其取道远矣。”伯尊下车而问焉，曰：“子有闻乎？”对曰：“梁山崩，壅遏河三日不流。”伯尊曰：“吾为此召我也。为之奈何？”辇者曰：“天有山，天崩之。天有河，天壅之。虽召伯尊如之何？”伯尊由忠问焉，辇者曰：“君亲素缟，帅群臣而哭之，既而祠焉，斯流矣。”伯尊至。君问之，曰：“梁山崩，壅遏河三日不流。为之奈何？”伯尊曰：“君亲素缟，帅群臣而哭之，既而祠焉，斯流矣。”孔子闻之，曰：“伯尊其无绩乎，攘善也！”知秋，大水。古冬，十一月己酉，天王崩。十有二月己丑，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邾子、杞伯，同盟于虫牢。主◇成公六年知六年春，王正月，公至自会。古二月辛巳，立武宫。立者，不宜立也。取鄟。鄟，国也。卫孙良夫帅师侵宋。主夏，六月，邾子来朝。公孙婴齐如晋。壬申，郑伯费卒。知秋，仲孙蔑、叔孙侨如帅师侵宋。楚公子婴齐帅师伐郑。古冬，季孙行父如晋。晋栾书帅师救郑。斋◇成公七年主七年春，王正月，鼷鼠食郊牛角。不言日，急辞也，过有司也。郊牛日展斛角而知伤，展道尽矣，其所以备灾之道不尽也。改卜牛，鼷鼠又食其角。又，有继之辞也。其，缓辞也。曰：亡乎人矣，非人之所能也，所以免有司之过也。乃免牛。乃者，亡乎人之辞也。免牲者，为之缁衣纁裳，有司玄端，奉送至于南郊。免牛亦然。免牲不曰不郊，免牛亦然。吴伐郯。知夏，五月，曹伯来朝。不郊，犹三望。古秋，楚公子婴齐帅师伐郑。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曹伯、莒子、邾子、杞伯救郑。主八月戊辰，同盟于马陵。公至自会。吴入州来。知冬，大雩。雩，不月而时，非之也。冬无为雩也。卫孙林父出奔晋。古◇成公八年斋八年春，晋侯使韩穿来言汶阳之田，归之于齐。于齐，缓辞也，不使尽我也。晋栾书帅师侵蔡。公孙婴齐如莒。宋公使华元来聘。知夏，宋公使公孙寿来纳币。晋杀其大夫赵同、赵括。古秋，七月，天子使召伯来锡公命。礼有受命，无来锡命，锡命非正也。曰天子何也？曰见一称也。主冬，十月癸卯，杞叔姬卒。晋侯使士燮来聘。叔孙侨如会晋士燮、齐人、邾人伐郯。卫人来媵。媵浅事也，不志。此其志何也？以伯姬之不得其所，故尽其事也。斋◇成公九年主九年春，王正月，杞伯来逆叔姬之丧以归。传曰：夫无逆出妻之丧，而为之也。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杞伯，同盟于蒲。公至自会。斋二月，伯姬归于宋。主夏，季孙行父如宋致女。致者，不致者也。妇人在家制于父，既嫁制于夫。如宋致女，是以我尽之也。不正，故不与内称也。逆者微，故致女。详其事，贤伯姬也。晋人来媵。媵，浅事也，不志，此其志何也？以伯姬之不得其所，故尽其事也。主秋，七月丙子，齐侯无野卒。晋人执郑伯。晋栾书帅师伐郑。不言战，以郑伯也。为尊者讳耻，为贤者讳过，为亲者讳疾。古冬，十有一月，葬齐顷公。楚公子婴齐帅师伐莒。庚申，莒溃。其日，莒虽夷狄，犹中国也。大夫溃莒而之楚，是以知其上为事也。恶之，故谨而日之也。楚人入郓。秦人、白狄伐晋。郑人围许。城中城。城中城者，非外民也。知◇成公十年古十年春，卫侯之弟黑背帅师侵郑。斋夏，四月，五卜郊，不从，乃不郊。夏，四月，不时也。五卜强也。乃者，亡乎人之辞也。知五月，公会晋侯、齐侯、宋公、卫侯、曹伯，伐郑。齐人来媵。丙午，晋侯獳卒。斋秋，七月，公如晋。主冬，十月。知◇成公十一年古十有一年春，王三月，公至自晋。晋侯使郤犨来聘。己丑，及郤犨盟。斋夏，季孙行父如晋。主秋，叔孙侨如如齐。知冬，十月。古◇成公十二年斋十有二年春，周公出奔晋。周有入无出。其曰出，上下一见之也。言其上下之道无以存也。上虽失之，下孰敢有之？今上下皆失之矣。知夏，公会晋侯、卫侯于琐泽。古秋，晋人败狄于交刚。中国与夷狄不言战，皆曰败之。夷狄不日。斋冬，十月。主◇成公十三年知十有三年春，晋侯使郤锜来乞师。乞，重辞也。古之人重师，故以乞言之也。古三月，公如京师。公如京师不月，月非如也。非如而曰如，不叛京师也。斋夏，五月，公自京师，遂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邾人、滕人伐秦。言受命，不敢叛周也。曹伯庐卒于师。《传》曰：闵之也。公、大夫，在师曰师，在会曰会。古秋，七月，公至自伐秦。斋冬，葬曹宣公。葬时，正也。主◇成公十四年知十有四年春，王正月，莒子硃卒。古夏，卫孙林父自晋归于卫。斋秋，叔孙侨如如齐逆女。郑公子喜帅师伐许。主九月，侨如以夫人妇姜氏至自齐。大夫不以夫人，以夫人非正也。刺不亲迎也。侨如之挈，由上致之也。古冬，十月庚寅，卫侯臧卒。秦伯卒。斋◇成公十五年主十有五年春，王二月，葬卫定公。知三月乙巳，仲婴齐卒。此公孙也，其曰仲何也？子由父疏之也。癸丑，公会晋侯、卫侯、郑伯、曹伯、宋世子成、齐国佐、邾人，同盟于戚。晋侯执曹伯归于京师。以晋侯而斥执曹伯，恶晋侯也。不言之，急辞也。断在晋侯也。公至自会。知夏，六月，宋公固卒。楚子伐郑。古秋，八月庚辰，葬宋共公。月卒日葬，非葬者也。此其言葬，何也？以其葬共姬，不可不葬共公也。葬共姬，则其不可不葬共公何也？夫人之义不逾君也，为贤者崇也。宋华元出奔晋。宋华元自晋归于宋。宋杀其大夫山。宋鱼石出奔楚。知冬，十有一月，叔孙侨如会晋士燮、齐高无咎、宋华元、卫孙林父、郑公子鳅、邾人，会吴于钟离。会又会，外之也。许迁于叶。迁者，犹得其国家以往者也。其地，许复见也。主◇成公十六年知十有六年春，王正月，雨，木冰。雨而木冰也。志异也。《传》曰：根枝折。古夏，四月辛未，滕子卒。郑公孙喜帅师侵宋。斋六月丙寅朔，日有食之。晋侯使栾黡来乞师。甲午晦，晋侯及楚子、郑伯战于鄢陵。楚子、郑师败绩。日事遇晦曰晦。四体偏断曰败，此其败则目也。楚不言师，君重于师也。楚杀其大夫公子侧。古秋，公会晋侯、齐侯、卫侯、宋华元、邾人于沙随。不见公。不见公者，可以见公也。可以见公而不见公，讥在诸侯也。公至自会。公会尹子、晋侯、齐国佐、邾人伐郑。曹伯归自京师。不言所归，归之善者也。出入不名，以为不失其国也。归为善，自某归次之。古九月，晋人执季孙行父，舍之于苕丘。执者不舍，而舍，公所也；执者致，而不致，公在也。何其执而辞也？犹存公也。存意，公亦存也？公存也。主冬，十月乙亥，叔孙侨如出奔齐。知十有二月乙丑，季孙行父及晋郤犨盟于扈。公至自会。乙酉，刺公子偃。大夫曰卒，正也。先刺后名，杀无罪也。斋◇成公十七年主十有七年春，卫北宫括帅师侵郑。知夏，公会尹子、单子、晋侯、齐侯、宋公、卫侯、曹伯、邾人，伐郑。六月乙酉，同盟于柯陵。柯陵之盟，谋复伐郑也。斋秋，公至自会。不曰至自伐郑也，公不周乎伐郑也。何以知公之不周乎伐郑？以其以会致也。何以知其盟复伐郑也？以其后会之人尽盟者也。不周乎伐郑，则何为日也？言公之不背柯陵之盟也。齐高无咎出奔莒。古九月辛丑，用郊。夏之始，可以承春。以秋之末承春之始，盖不可矣。九月用郊，用者不宜用也。宫室不设，不可以祭；衣服不修，不可以祭；车马器械不备，不可以祭；有司一人不备其职，不可以祭。祭者荐其时也，荐其敬也，荐其美也，非享味也。晋侯使荀来乞师。古冬，公会单子、晋侯、宋公、卫侯、曹伯、齐人、邾人伐郑。言公不背柯陵之盟也。主十有一月，公至自伐郑。壬申，公孙婴齐卒于貍蜃。十一月无壬申；壬申，乃十月也。致公而后录，臣子之义也。其地，未逾竟也。古十有二月丁巳朔，日有食之。邾子貜且卒。晋杀其大夫郤锜、郤犨、郤至。自祸于是起矣。楚人灭舒庸。主◇成公十八年知十有八年春，王正月，晋杀其大夫胥童。庚申，晋弑其君州蒲。称国以弑其君，君恶甚矣。齐杀其大夫国佐。公如晋。斋夏，楚子、郑伯伐宋。宋鱼石复入于彭城。公至自晋。晋侯使士匄来聘。主秋，杞伯来朝。知八月，邾子来朝。筑鹿囿。筑不志，此其志何也？山林薮泽之利，所以与民共也；虞之，非正也。己丑，公薨于路寝。路寝，正也。男子不绝妇人之手，以齐终也。主冬，楚人、郑人侵宋。晋侯使士鲂来乞师。知十有二月，仲孙蔑会晋侯、宋公、卫侯、邾子、齐崔杼，同盟于虚朾。丁未，葬我君成公。襄公（元年～三十一年）◇襄公元年古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继正即位，正也。仲孙蔑会晋栾黡、宋华元、卫宁殖、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围宋彭城。系彭城于宋者，不与鱼石，正也。知夏，晋韩厥帅师伐郑。仲孙蔑会齐崔杼、曹人、邾人、杞人，次于鄫。古秋，楚公子壬夫帅师侵宋。斋九月辛酉，天王崩。邾子来朝。主冬，卫侯使公孙剽来聘。晋侯使荀来聘。知◇襄公二年古二年春，王正月，葬简王。郑师伐宋。斋夏，五月庚寅，夫人姜氏薨。主六月庚辰，郑伯睔卒。晋师、宋师、卫宁殖侵郑。其曰卫宁殖，如是而称于前事也。古秋，七月，仲孙蔑会晋荀、宋华元、卫孙林父、曹人、邾人于戚。斋己丑，葬我小君齐姜。叔孙豹如宋。主冬，仲孙蔑会晋荀、齐崔杼、宋华元、卫孙林父、曹人、邾人、滕人、薛人、小邾人于戚，遂城虎牢。若言中国焉，内郑也。楚杀其大夫公子申。古◇襄公三年斋三年春，楚公子婴齐帅师伐吴。公如晋。主夏，四月壬戌，公及晋侯盟于长樗。公至自晋。知六月，公会单子、晋侯、宋公、卫侯、郑伯、莒子、邾子、齐世子光。己未，同盟于鸡泽。同者，有同也，同外楚也。陈侯使袁侨如会。如会，外乎会也。于会受命也。戊寅，叔孙豹及诸侯之大夫及陈袁侨盟。及以及，与之也。诸侯以为可与则与之，不可与则释之。诸侯盟，又大夫相与私盟，是大夫张也。故鸡泽之会，诸侯始失正矣，大夫执国权。曰袁侨，异之也。古秋，公至自晋。斋冬，晋荀帅师伐许。主◇襄公四年知四年春，王三月己酉，陈侯午卒。古夏，叔孙豹如晋。斋秋，七月戊子，夫人姒氏薨。葬陈成公。主八月辛亥，葬我小君定姒。知冬，公如晋。陈人围顿。古◇襄公五年斋五年春，公至自晋。主夏，郑伯使公子发来聘。叔孙豹、缯世子巫如晋。外不言如而言如，为我事往也。仲孙蔑、卫孙林父会吴于善稻。吴谓善伊，谓稻缓。号从中国，名从主人。古秋，大雩。楚杀其大夫公子壬夫。公会晋侯、宋公、陈侯、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齐世子光、吴人、缯人于戚。公至自会。主冬，戍陈。内辞也。楚公子贞帅师伐陈。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齐世子光，救陈。古十有二月，公至自救陈。善救陈也。辛未，季孙行父卒。斋◇襄公六年主六年春，王三月壬午，杞伯姑容卒。知夏，宋华弱来奔。古秋，葬杞桓公。滕子来朝。莒人灭缯。非灭也。中国日，卑国月，夷狄时。缯，中国也；而时，非灭也。家有既亡，国有既灭。灭而不自知，由别之而不别也。莒人灭缯，非灭也，非立异姓以莅祭祀，灭亡之道也。知冬，叔孙豹如邾。季孙宿如晋。古十有二月，齐侯灭莱。斋◇襄公七年主七年春，郯子来朝。知夏，四月，三卜郊，不从，乃免牲。夏，四月，不时也。三卜，礼也。乃者，亡乎人之辞也。小邾子来朝。城费。斋秋，季孙宿如卫。主八月，螽。知冬，十月，卫侯使孙林父来聘。壬戌，及孙林父盟。楚公子贞帅师围陈。古十有二月，公会晋侯、宋公、陈侯、卫侯、曹伯、莒子、邾子于鄬。郑伯髡原如会，未见诸侯；丙戌，卒于操。未见诸侯，其曰如会何也？致其志也。礼，诸侯不生名。此其生名何也？卒之名也。卒之名，则何为加之如会之上？见以如会卒也。其见以如会卒何也？郑伯将会中国，其臣欲从楚，不胜，其臣弑而死。其言不弑何也？不使夷狄之民加乎中国之君也。其地，于外也。其日，未逾竟也。日卒，时葬，正也。陈侯逃归。以其去诸侯，故逃之也。主◇襄公八年知八年春，王正月，公如晋。古夏，葬郑僖公。郑人侵蔡，获蔡公子湿。人，微者也。侵，浅事也。而获公子，公子病矣。季孙宿会晋侯、郑伯、齐人、宋人、卫人、邾人于邢丘。见鲁之失正也，公在而大夫会也。公至自晋。莒人伐我东鄙。知秋，九月，大雩。古冬，楚公子贞帅师伐郑。晋侯使士匄来聘。斋◇襄公九年主九年春，宋灾。外灾不志，此其志何也？故宋也。知夏，季孙宿如晋。古五月辛酉，夫人姜氏薨。斋秋，八月癸未，葬我小君穆姜。主冬，公会晋侯、宋公、卫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小邾子、齐世子光，伐郑。古十有二月己亥，同盟于戏。不异言郑，善得郑也。不致，耻不能据郑也。楚子伐郑。主◇襄公十年知十年春，公会晋侯、宋公、卫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齐世子光，会吴于柤。会又会，外之也。斋夏，五月甲午，遂灭傅阳。遂，直遂也。其曰遂何？不以中国从夷狄也。公至自会。会夷狄不致，恶事不致，此其致何也？存中国也。中国有善事则并焉，无善事则异之，存之也。汲郑伯，逃归陈侯，致柤之会，存中国也。楚子贞、郑公孙辄帅师伐宋。晋师伐秦。斋秋，莒人伐我东鄙。公会晋侯、宋公、卫侯、曹伯、莒子、邾子、齐世子光、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郑。知冬，盗杀郑公子斐、公子发、公孙辄。称盗以杀大夫，弗以上下道，恶上也。戍郑虎牢。其曰郑虎牢，决郑乎虎牢也。楚公子贞帅师救郑。公至自伐郑。斋◇襄公十一年主十有一年春，王正月，作三军。作，为也。古者天子六师，诸侯一军。作三军，非正也。古夏，四月，四卜郊，不从，乃不郊。夏，四月，不时也。四卜，非礼也。郑公孙舍之帅师侵宋。公会晋侯、宋公、卫侯、曹伯、齐世子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郑。知秋，七月己未，同盟于京城北。公至自伐郑。不以后致，盟后复伐郑也。楚子、郑伯伐宋。公会晋侯、宋公、卫侯、曹伯、齐世子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郑，会于萧鱼。公至自会。伐而后会，不以伐郑致，得郑伯之辞也。楚人执郑行人良霄。行人者，挈国之辞也。知冬，秦人伐晋。古◇襄公十二年斋十有二年春，王三月，莒人伐我东鄙，围邰。伐国不言围邑，举重也。取邑不书围。安足书也？季孙宿帅师救邰，遂入郓。遂，继事也。受命而救邰，不受命而入郓，恶季孙宿也。古夏，晋侯使士鲂来聘。斋秋，九月，吴子乘卒。主冬，楚公子贞帅师侵宋。公如晋。知◇襄公十三年古十有三年春，公至自晋。斋夏，取邿。秋，九月庚辰，楚子审卒。主冬，城防。知◇襄公十四年古十有四年春，王正月，季孙宿，叔老会晋士匄、齐人、宋人、卫人、郑公孙虿、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杞人、小邾人，会吴于向。主二月乙未朔，日有食之。知夏，四月，叔孙豹会晋荀偃、齐人、宋人、卫北宫括、郑公孙虿、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杞人、小邾人，伐秦。己未，卫侯出奔齐。莒人侵我东鄙。主秋，楚公子贞帅师伐吴。知冬，季孙宿会晋士匄、宋华阅、卫孙林父、郑公孙虿、莒人、邾人于戚。古◇襄公十五年斋十有五年春，宋公使向戌来聘。主二月己亥，及向戌盟于刘。刘夏逆王后于齐。过我，故志之也。知夏，齐侯伐我北鄙，围成。公救成，至遇。季孙宿、叔孙豹帅师城成郛。古秋，八月丁巳，日有食之。邾人伐我南鄙。斋冬，十有一月癸亥，晋侯周卒。主◇襄公十六年知十有六年春，王正月，葬晋悼公。古三月，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湨梁。戊寅，大夫盟。湨梁之会，诸侯失正矣。诸侯会而曰大夫盟，正在大夫也。诸侯在而不曰诸侯之大夫，大夫不臣也。晋人执莒子、邾子以归。齐侯伐我北鄙。古夏，公至自会。斋五月甲子，地震。叔老会郑伯、晋荀偃、卫宁殖、宋人，伐许。主秋，齐侯伐我北鄙，围成。大雩。知冬，叔孙豹如晋。古◇襄公十七年斋十有七年春，王二月庚午，邾子瞷卒。宋人伐陈。主夏，卫石买帅师伐曹知秋，齐侯伐我北鄙，围桃。齐高厚帅师伐我北鄙，围防。古九月，大雩。宋华臣出奔陈。斋冬，邾人伐我南鄙。主◇襄公十八年知十有八年春，白狄来。古夏，晋人执卫行人石买。称行人，怨接于上也。斋秋，齐侯伐我北鄙。主冬，十月，公会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同围齐。非围而曰围齐，有大焉，亦有病焉。非大而足同与？诸侯同罪之也，亦病矣。曹伯负刍卒于师。闵之也。楚公子午帅师伐郑。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