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以指责国民政府救济灾民不利,但是却不能指责国民政府没救济;至少在我看来国民政府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另外,张学良12月不战就放弃锦州到底得到了谁的许可?是下野的蒋介石还是当时国民政府?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五回 逸仙驾鹤归 肝肠痛欲断而已经证明手术无法挽救孙中山的生命后,大家就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镭锭照射上了,这个时候国民党众人没有谁还有心思去考虑什么与张作霖的合作了。一个星期后(史实),孙中山伤口愈合,众人开始考虑是否使用镭锭照射,而在这个问题上单于和汪精卫等人在医院的走廊里发生了强烈的冲突。“兆铭先生,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让总理进行镭锭照射,先生的病使用镭锭照射根本没有用,反而增加总理的痛苦。我还是建议用中医慢慢调养吧。”单于诚恳的对汪精卫说道。“胡扯,单于你不过是一秘书,多说什么啊,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没等汪精卫说话,孙科先跳出来指责单于了。当然,孙科的指责无疑是包含了很多个人因素在里面的。不过孙科在广州时就敢和胡汉民打架,单于当然就更不在话下了。汪精卫本人对单于印象不错,也听不惯孙科那副太子的腔调,于是连忙制止了孙科无理的举动,略为不满的说道;“哲山(孙科字),你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什么叫‘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都是革命的同志还能是什么人物吗?不错,职务上文革的确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秘书,但是人格上是和我们平等的嘛。再说文革也是关心总理,他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建议嘛。”汪精卫毕竟不同于胡汉民,孙科也不敢过于放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与张少杰说着什么。单于在旁边听着,心里很是感慨。像汪精卫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西方政治人物,如果是在西方那种正常的政治环境里汪精卫绝对会是一个优秀的政治人物,可惜中国的政治和西方完全就是两码事;最后投靠日本人更是不知道汪精卫想些什么。也许汪精卫这样的人很自恋吧,最后居然自恋到以为自己为全中国选择了一条保全国家的路子,可能汪精卫当时投靠日本人时内心充满了殉道私的悲壮,幻想自己是那不为人所理解的圣人。可惜自己以为自己是圣人,最终不过是小丑。正当单于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汪精卫转过头来,语气非常和善的对他说道“文革,你的说法不能说不对,但是总理现在这个样子要我们放弃,我们实在不甘心;我何尝不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何尝不知道这种疗法的危险?可是我实在不能这样放弃啊,毕竟这是最后的希望了。”说到最后汪精卫的眼眶中都已经带着泪水了。单于也觉得汪精卫的话的确有道理,虽然自己早已经知道结局,可是如果自己不知道结局的话难道会这样放弃最后的希望吗?想到这里,单于对汪精卫说道“既然兆铭先生这样说,我没话说了。那就照射吧。”说完,单于向汪精卫等人行了一礼,缓缓朝走廊另一边走去。不知怎么的,汪精卫觉得这个25岁青年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的萧瑟、那么的苍凉。2月13日,在众人的要求下协和医院对孙中山采取了镭锭照射疗法,可是在经过43小时的治疗后孙中山的病情并没有明显的好转。由于快到48小时的极限,众人在医生的劝解下停止了镭锭照射。2月18日,孙中山从协和医院出院,住进北京铁狮子胡同的顾维钧私邸诊治,病情日危一日。22日,孙科、宋子文、孔祥熙、何香凝、汪精卫、张继、李烈钧等准备请示孙中山立遗嘱。当他们来时,单于正坐在孙中山房间门口,看见这么多人出现,单于连忙站了起来。汪精卫看到单于站了起来,小声的问道“文革,总理休息了吗?我们有事想面见总理。”单于看见这么多人,心里大概猜到了他们的来意,于是恭敬的说道“夫人正在照顾总统,诸位少候,我进去请示一下总理。”正在这个时候,孙中山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宋庆龄红着眼睛从里面出来,对汪精卫等人说道“逸仙知道大家来了,请大家进去。”汪精卫等人也就依次跟着宋庆龄进了孙中山的房间,不过大家还是很礼貌的和单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其中宋子文、孔祥熙两人给单于留下的印象最深,宋子文一副西方做派,看上去似乎很谦逊,可是眉宇间却有一股傲气,而孔祥熙给单于的第一印象就是此人演山西土财主简直不用化妆了。反正孔祥熙总让单于感到这个人有几分猥琐。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汪精卫等人从孙中山房间里出来,每个人的眼眶都是红红的。看到大家都下楼了,正准备继续值夜的单于却突然被宋庆龄叫住,宋庆龄小声的说道“文革,总理让你进去。”单于对于总理这个时候找自己谈话有点摸不到头脑了,不过还是恭敬的朝宋庆龄行了礼,走进孙中山的房间。而宋庆龄则在单于进去后,悄悄的把房门关上了。单于走到孙中山的床前坐下,此时的孙中山已经饱受肝癌折磨,头发已经全白了,人也瘦的吓人,眼眶深深的凹里进去。眼睛里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黯淡无光。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孙中山这个样子,但是单于的泪水还是瞬间涌了出来。孙中山似乎没有注意到单于的样子,沙哑着嗓子对单于说道“单于你来了,我有些话想趁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告诉你,不然我怕没有机会了。”“单于,你是我看见过最有才华的年轻人,远胜当年的我,对于你的前途我是不担心的,但是我担心的是你的思想啊,你还记得我给军校写的训词吗?”看见孙中山就如不放心自己孩子一样不放心他,单于顿时觉得五内惧焚,听见孙中山的询问已经泣不成声的单于恭敬的说道“记得,记得。”“那好,你能背给我听听吗?”孙中山此时似乎被病痛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声音非常艰涩。““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以建民……国,以进大同。咨尔多士,为……民前锋。夙夜匪懈,主义……是从。矢勤矢勇,必信必忠;一……心一德,贯彻始终。”单于几乎要念不下去了。“是啊,说的多好啊,单于你要记住,要真的做到一心一德,贯彻始终啊。”孙中山的话里似乎有着父亲对儿子般无限的期望。“是的,总理,无论将来怎样,我单于单文革永不背叛三民主义!永不忘记把您的理想贯彻始终!”单于在这个时候终于向孙中山许下了一生的诺言,也在这个晚上,单于有了自己的信仰——三民主义。终单于一生,无论局势如何变化,他始终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好的,好的,你能这样说,我对你就完全放心了。去睡吧,今晚天气又冷了,晚上睡觉时多盖一床被子,不要感冒了,下去吧。”孙中山听见单于的话,脸上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1925年2月22日,单于从此成为坚定的三民主义信徒,也许说是坚定的孙中山的信徒可能贴切些。2月24日,孙中山病情恶化,遵医嘱咐,征得宋庆龄同意,然后孙科、宋子文、孔祥熙、汪精卫、单于轻步走迸病房,把预先写好的三个遗嘱,一字一句地念给孙中山听。事遗嘱如下: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国之自由平等。积四十年之经验,深知欲达到此目的,必须唤起民众,及联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奋斗。现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务须依照余所著《建国方略)、《建国大纲》、《三民主义)及《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继续努力,以求贯彻。最近主张开国民会议及废除不平等条约,尤须于最短期间,促其实现。是所至嘱!孙文。孙中山给家人留下的遗嘱全文如下:余因尽瘁国事,不治家产。其所遗之书籍、衣物、住宅等,一切均付吾妻宋庆龄,以为纪念。余之儿女,已长成,能自立,望各自爱,以继余志。此嘱!孙文致苏联遗言,由孙中山用英文亲自口授,由鲍罗廷、陈友仁、宋子文、孙科笔记,进一步阐明了三大政策。3月11日,何香凝发现孙中山的瞳孔正在散光,急告宋庆龄,宋庆龄强忍悲痛亲自用手把着孙中山的手腕,在三张遗嘱上最后写下了“孙文”二字。3月12日,一代伟人孙中山逝世于北京,终年59岁。不过历史往往有出人意料的地方,正当单于为孙中山的去世悲痛万分的时候,宋庆龄悄悄给了单于一份东西,单于打开一看,竟然是孙中山在病中手抄的《国民党军官学校训词》,虽然字体颤抖,可是孙中山依然尽量坚持每个字一丝不苟。只有最后“贯彻始终”终的终字最后一点拖的老长,看来孙中山写到这个字的时候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单于看见孙中山给自己的这份不是遗嘱的遗嘱,再也不能自己,竟然当着宋庆龄的面号啕大哭起来,他明白孙中山的意思,先生临死还在担心单于,因此专门抄了这段训词给单于。里面那份浓浓的期许怎么能让人不为之感动?看见单于如此失态,宋庆龄悲痛中也带着几份期许,而宋子文、孔祥熙、何香凝、汪精卫、张继、李烈钧等不知道原由的人看见单于如此悲痛也不由感叹孙中山没有赏识错人,也对单于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就连孙科看见单于这么悲痛,也觉得单于顺眼多了。3月13日,国民党中央通令全体党员佩带黑纱,停止宴乐。同时决定将中央公园辟为停灵地。3月14日,各国驻华公使馆纷纷前往医院吊唁。同日,段祺瑞执政府召开非常国会会议,通过了为孙中山举行国葬议案,井由财政部拨出治丧费10万元。3月15日,大雪纷飞,吊唁者排成长队前往医院吊唁。3月19日,由协和医院向中央公园移灵,沿途肃立的有十几万人,到处是花圈、挽联。送殡队伍壮观浩荡,前面有300名警保人员开路,接着是庞大的军乐队,之后是几万名各界代表,紧接着是全副武装的护卫队伍,随后是外国驻华代表、随员和旅华人士,后面是亲属百余人。亲属之后,是灵枢和执绋人员,宋庆龄乘青玻璃马车随枢行进。走在最后面的是一队护兵。沿途上空有3架飞机缓慢飞行,空撒遗像。在前门的马道上,每隔5分钟就鸣放礼炮一响。直到晚上7时,送殡队伍尚未从公园散尽。从3月24日至27日为受吊之期。数十万人前往中央公园公祭孙中山,以表达人们的怀念之情。30日,苏联赠送的玻璃棺由专人护送到京。从3月12日至31日,治丧处收到花圈7000多个,挽联、挽幅500余种。吊唁签名者达74万多人,连同接待的其他吊唁者共约200万人。3月25日张作霖亲自来到中央公园吊唁孙中山,当然这个并不是他的主要目的。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单于心伤孙中山之死,已经迁怒到他张作霖身上,早就发誓不搞垮奉系绝不罢休。这个时候的单于已经因为悲痛而失去了理智,中国历史也因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回完============================================================================================================================================这章也4K,放心废话:请大家猜猜主角怎么对付奉系,猜中了加精华。顺回答网友问题:关于广州2月的天气,这个不是我想当然,是照抄国民党牛人的回忆录(具体是谁我忘记了,呵呵)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六回 盛名无虚士 不打不相识第六回3月25日张作霖携张学良亲自到中央公园吊唁孙中山,这也是张学良第一次与单于见面。吊唁时张作霖表现的十分悲痛,直对宋庆龄说道:“先生一代伟人,居然就这么去了,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老张还有许多地方想向先生请教,可是先生他居然就这么去了,我老张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儿。”说完泪流满面,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在场的人无不为之感动,就是宋庆龄、孙科也对张作霖印象好了起来。宋庆龄更是觉得此人虽是一代枭雄,但是也是真情真性之人。看到张作霖如此桀骜不逊的人物居然也为了自己丈夫的去世而悲痛不已,宋庆龄悲伤中也不禁为自己丈夫感到自豪。她哽咽的回答道:“先夫一生为国为民,也算死的其所;只是他临死之前还在为国家未能统一,同胞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感到遗憾;望大帅能以天下苍生为念,我想先夫一定会含笑九泉的。”说到最后宋庆龄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在场众人想到孙中山一生为公,也纷纷洒泪。听宋庆龄这样说,张作霖拍着胸口说道:“夫人,您话的意思我明白,想我张雨亭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我能眼睁睁的看着咱老百姓过苦日子?我今天来一是带犬子来祭奠先生,让他感受感受伟人风范;二来嘛就是专门来和国民党诸公商讨国事的。”张作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冯玉祥、段祺瑞等人的代表无不为之色变,这些人尽管也悲痛孙中山的去世,可是他们更关心的还是张作霖这话中里的意思。在他们看来奉系现在已经是中国最强大的集团,而国民党在南方也是风生水起,要是他们两家真的联合起来,那对于他们来说可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可以预见,随着张作霖这番话一出口,整个中国的大小势力都要骚动起来了。而汪精卫等国民党要人听见张作霖这样说,除汪精卫外,其他人无不喜上眉梢。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张作霖已经孙中山的去世而取消之前和孙中山达成的协议。听了这番话,他们也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要知道这些人多数都是国民党内部的保守势力,他们很不满意孙中山之前与苏联以及GCD走的那么近,只不过当时国民政府的军火功绩全仰仗苏联,加上北方各个军阀实力强大,他们虽然保守却并非不通世事的老顽固,因此对孙中山的这些政策虽然不满却也无可奈何。而现在既然张作霖与冯玉祥都表示愿意在一定程度上与国民党合作,那么国民政府和国民党自然不需要再看苏联与GCD的脸色了。就是汪精卫内心深处也是希望能够达成和奉系的合作的,毕竟这样等于就增加了他和胡汉民争夺国民党新领袖的砝码。当然这个时候无论是代表国民党左派势力的汪精卫还是代表国民党保守势力的胡汉民都没有把蒋介石看作是竞争对手。单于此时职小位卑,站在汪精卫等国民党要人之后,他听见张作霖这话内心大怒,对张作霖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当然不会相信张作霖会真的和国民党合作,在这种场合公开说出这样的话明摆着是为了分化国民党与冯玉祥的关系,故意混淆视听。好你个张作霖,真是没看出来,你居然如此狡诈,算计的也太绝了点吧?连去世的人也不放过!单于越想越是生气,几乎要冲出人群大声怒斥张作霖了,不过幸好他此时还保留了几分理智,尽管牙齿咬的吱吱坐响,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事实上国民党众人并非没有人看出张作霖这个时候表态有点不大对劲,可惜但凡人有了私心,看事情的角度就变了。国民党保守派是希望借此机会打击苏联和GCD,而汪精卫则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样登上孙中山留下的宝座,纵然觉得有不妥,也无暇细想了。正在众人各自打算的时候,宋庆龄说话了;“大帅既然有这个心那自然是中国幸甚,民族幸甚,这些事情大帅可以和兆铭他们商量;我不便参与,不过还望大帅心口一致才好。”宋庆龄这话一出口,张作霖和单于同时暗道了一声厉害,而其他势力代表听宋庆龄这样说,脸上的颜色也回过来几分。不愧是国母,这招连消带打实在漂亮!单于在心里为宋庆龄数起了大拇指。而张作霖则有点尴尬的干笑几声,说道:“呵……呵……老张紧记夫人教诲。”这个时候汪精卫等人连忙过来把张作霖一行人等迎到后面临时搭建的办公场所,张作霖以及张学良来到临时办公场所,刚一落座张作霖就大大咧咧的说道;“哎呀,我可不习惯这么多人在一起商量事情,兆铭老弟这样吧,就咱们两先唠唠嗑,咱们聊完了你们下来在合计。你看这么办行不行?”说完似乎又发现跟在汪精卫身后的单于,笑着对单于说道:“单秘书,这是我儿子张学良,你们年轻人多亲近亲近啊。”说完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张学良。单于看见张作霖招呼自己,心中纵使有千般的不愿意也只好恭敬的和张作霖、张学良打了个招呼。张作霖也笑着点了点头,而张学良打量了单于几眼,冷淡了回应了单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孙中山去世后单于心里似乎总有一股无明火,脾气变的很是暴躁。看见张学良如此冷淡,本来就对奉系不满的单于更是无明火冒起三丈高。汪精卫等人一听张作霖这样说,也只好同意,甚至汪精卫心里还有几分得意。于是汪精卫便让单于带张学良到后面临时休息时休息,其他人也退了出去。单于将张学良带到了临时休息室,这个时候休息时里正好没人,单于连忙让人给张学良倒水。张学良冷冷的打量了单于好一会儿,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叫单于?”听见张学良这种口气,单于心里更是不满,先在心里说了一声你爷爷我就是单于,然后微笑的回答道:“我就是单于,单文革。少帅有什么指教?”“哦,没什么我听说孙中山很赏识你,听说你是从国外回来的,还是国民党军校的高才生,今日一见果然……哈哈。”张学良话里明显带着“闻名不如见面”的意见。单于如何听不出来张学良话里有话,火是压了又压,实在压不住了,夸张的笑了笑对张学良说道:“呵呵,少帅过奖了,我那里是什么高才生,至于总理欣赏更是无稽之谈。少帅年纪轻轻就统帅一旅,北京不知道多少佳丽望风披靡,少帅才是真正纵横疆场的真豪杰。”张学良也不是傻子,如果不知道单于是暗中讥讽自己只能在脂粉堆里打滚,他从来唯我独尊惯了那受得了这个,立刻站了起来,怒视单于,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单于一看张学良这么冲动,心里暗笑他一点城府都没有,不过面子上单于可是装做惊讶的问道;“少帅,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是嫌文革招呼不周吗?”“少废话,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话的意思?我告诉你,你少帅我不到20岁就上阵杀敌了。只会耍嘴皮子的人我见过可不只你一个!”张学良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不过还好他顾忌到现在不是教训单于的地方,尽管话说的很重,不过声音还是压的很低的。看见张学良还知道克制自己的音量,单于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考虑到自己将来的倒奉大计,单于决定还是不和张学良打嘴仗了。于是正色的说道:“少帅,常言道唯大丈夫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风流又有什么不好?何况文革自认没有得罪少帅的地方,可是少帅一见文革就似乎对文革不满,语多讥讽,难道少帅就以为文革听不出来吗?”张学良一愣,没想到自己面前这个人居然敢和自己这样说话,除去郭茂宸,自己眼前的这个人算是第二个。不禁开始有点欣赏单于,虽然还不认可单于的才华,至少认可了单于的胆量。想到这里,张学良出乎单于意料的笑了起来,对着单于说道:“哈哈,刚才算我的不对,真是失礼了,我叫张学良,草字汉卿,请多指教。”说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单于确实是没有想到张学良突然间态度转变的那么快,反而愣了一下,好在他反应快,立刻也伸出了右手,说道“难得少帅大人有大量,我叫单于,草字文革,也请少帅原谅自己冒昧。”两位同龄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两人相视一笑。正在这个时候,又有人进来了。“好哇,小六子,这才多久啊,你们两个都拜上把子了。哈哈哈哈。”两人回头一看,原来进来的居然是张作霖。两人连忙向张作霖行礼,张作霖摆了摆手,对文革说道;“别这么见外,单秘书过几天你可就要到我这里来了,别那么多礼。”“小六子,咱们出来的时间也够长的了,是时候回去了,走吧。”张作霖父子和宋庆龄等人寒暄了几句后就坐上汽车离开了中央公园,而单于喃喃自语的说道“看在你顺眼的份上,就只让你爹下野就好了,东北这么大最好还是两个人来掌握比较好。”说完转身朝灵堂走去。本回完。====================================================================俺今天运气实在好到家了,下午上不了,结果17:00又停电。这章是我在网吧码出来的。晕!当时到北京的还有总顾问鲍罗廷,不过这毕竟是小说就人品的忽略他吧。至于张学良这个,呵呵,1来是因为张毕竟是我党的朋友,所以我也不能太随心所欲;2嘛政治貌似从来不讲交情的,而和少帅搞好交情才有利于下一步行动。最后:呵呵,这章出现了倒奉关键人物哦,实际上他在历史中也是几乎就成功了。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七回 夜半密谋划 文革露峥嵘当天晚饭后,汪精卫把单于叫到了他的房间里。“兆铭先生,你能相信相信张作霖的话吗?”单于开门见山的向汪精卫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何尝不知道张作霖未必肯和我们真心合作,但是至少有这么一个名义,对其他军阀也是一个威慑;再说现在就谈张作霖真心与否也为时尚早;事实上,文革,如果你能尽量影响他也不是没有机会的。我看张作霖对你还是很有好感的。”汪精卫还是那么和蔼,丝毫没有因为单于和他职务相差很多而对单于摆什么架子。“可是兆铭先生,现在我们正在和冯玉祥的国民军合作啊,张作霖这样做难道不会是分化我们和冯玉祥的关系吗?”单于并不是不想去张作霖处,而是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国民党员的角色之中了,做什么事情都以国民党员的身份来考虑。在他看来,自己打入奉系内部,削弱奉系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可是如果国民党高层真的相信了张作霖的鬼话,无论是对革命事业还是对国民党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听见单于提到冯玉祥,汪精卫脸上流露出了几分不屑。“冯涣章和我们算什么合作?他打垮直系后知道自己威望不够,大家都鄙薄他的为人,就把他的旧上司段祺瑞捧出来做傀儡,自己来做曹操;谁知道段祺瑞可不是汉献帝,早就看穿了冯涣章这套把戏,一转身就把张作霖放入了关,用张作霖来压制冯涣章。冯涣章一看局势对他不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把水搅浑,把总理这尊神给请进了北京。等我们到了北京,他就借故躲开,以前在电报中所说的‘唯先生之命是从’一概不认帐了。跑到天台山去当隐士去了,明摆着坐山观虎斗。”说到这里,汪精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汪精卫放下茶杯接着说道:“要说他这招也够狠的,不但让段祺瑞焦头烂额,就是张作霖不也跑来和我们拉关系吗?段祺瑞怕他倒向我们,接连封官许愿,不光他当上了西北边防督办,就是胡景翼、孙岳也成了名正言顺的督军。他一看好处捞够了屁股一拍就到张家口就任去了。文革,当时总理还在的时候你不也提醒总理,说冯涣章两面三刀,倒戈成性不可相信吗?怎么今天反倒说起他的好话来了。?”佩服,真是长见识了。在单于以往的印象中汪精卫一直是温文尔雅,一副翩翩学者的风范,似乎对政治没有太敏锐的感觉,对政治不太在行,可是今天汪精卫这番话却彻底推翻了单于对汪精卫的认知。盛名之下无虚士,汪精卫果然不愧是中国纵横几十年的风云人物,他对冯玉祥的认识简直是入木三分。就是单于本人虽然在21世纪看了许多关于冯玉祥的文章,可是对冯玉祥的认识也没有汪精卫深刻。正当单于在内心为汪精卫竖大拇指的时候,汪精卫看单于没有说话,害怕单于想到别的地方去,于是自嘲的说道:“其实这些也是我北上后看到冯涣章的这些举动才分析到的。说起来还是文革你厉害啊,居然在广州时就看穿冯玉祥的为人。要是我当时知道冯玉祥是这么个玩意儿,绝对不会建议总理北上的。”说完汪精卫眼眶居然又红了。单于看汪精卫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心里不住的冷笑。汪精卫呀汪精卫,我又没说什么,你解释什么劲儿啊。无非就是怕我在廖仲恺面前告你一壮,何必呢?我费这个力气干什么呢?想到这里单于忽然想到就是这年8月廖仲恺被刺,心里猛然一紧,刹时间冷汗都流了出来。随即单于就想到现在还有时间提醒廖仲恺,当务之急是要汪精卫对张作霖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才有利自己的倒奉大计。想到这里,单于诚恳的对汪精卫说道:“兆铭先生既然您对冯玉祥有这么深刻的认识,那为什么要会相信张作霖的诚意呢?冯玉祥于张作霖,就如同袁绍于曹操一样。张作霖现在不但坐拥满州,就连河北、山东也落入他的手中;而且前不久他又任命了安徽、江苏两省督军,可以说其实力放眼北方无人能敌。现在北方实际三也只有三股势力,一是冯玉祥的国民军;二是孙传芳;三就是奉系张作霖。尽管冯玉祥和我们貌合神离,但是他也知道靠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是奉系的对手,所以在他取代奉系之前应该说还不敢和我们翻脸。但要是张作霖打垮了冯玉祥,那么他等于是统一了北方,您想他会和我们客气吗?”汪精卫看上去对单于的分析不置可否,只是不停的用他右手的食指关节敲打着茶几。单于知道汪精卫还在权衡得失,也隐约猜到张作霖似乎是给汪精卫承诺了些什么,于是继续说道:“我党现在连盘踞在广东的陈炯明都没有彻底铲除,那里来的本钱和张作霖合作?要是等张作霖真的统一了北方,您想想,他会止步长江吗?再说”说道这里单于顿了顿,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嗓子说道:“再说张作霖和苏联的关系可不太好,我想苏联人也不会看到我们和张作霖走的太近吧?现在世界上也只有苏联是真心帮助我们的。难保张作霖不是想借机挑拨我们和苏联的关系。”事实上单于说的这些汪精卫都想过,但是联想到张作霖给他的承诺,又让他实在是割舍不下,可是等单于说道苏联,汪精卫可以说彻底清醒了。的确就是今天下午鲍罗廷和苏联大使一起来找自己,隐约表示了自己与张作霖合作的不满,又强调对比张,冯玉祥才是国民党真正可以合作的对象。现在单于又提到苏联,这让汪精卫开始把天平向单于这边倾斜。“文革,你的意思是拒绝和张作霖合作?”汪精卫沉默了半天,似乎是询问单于,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成了,单于看汪精卫这样说,就知道汪精卫的态度开始转变了,心中大乐。于是他趁热打铁的对汪精卫说道:“先生,我可没说不和张作霖合作啊,不过这个合作可是有很多方式的。”汪精卫闻弦歌而知雅意,颇有兴致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假装和奉系合作?”对于汪精卫的精明单于已经很了了解,所以对汪精卫这么快反应过来并不吃惊。他诡异的笑了笑对汪精卫说道:“先生,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张作霖说要了解了解我们国民党,我们就让他了解。不过我们暗中还是要和苏联人以及冯玉祥说明白。时机成熟我们就可以让国民军和奉系两家打的不亦乐乎,这样也有利我党在南方的军事行动。总之北方越乱对我党越有利。”汪精卫听单于这么一说完全明白过来了,也不禁喜上眉梢,不过怎么说汪精卫这时还是坚定的国民党人,孙中山的信徒,还是能把国民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可是冯玉祥怎么可能是奉系的对手呢?要是冯玉祥垮的太快了那不是让张作霖一家独大吗?”汪精卫兴奋过后还是冷静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先生,这个不用担心,我说的时机成熟指的是我们能让冯玉祥和张作霖实力达到平衡以后。”既然谈话完全落入单于的掌握中,单于自然表现的胸有成竹。“您大概也知道张作霖的奉系共分为三派,一派为士官派,即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派,以杨宇霆为首,主要成员有东三省训练总监姜登选、兵工厂厂长韩麟春。另一派为行伍派。又称绿林派,以张作相、吴俊升、汤玉麟等土匪出身的督军、师长为首。他们之间有的结成儿女亲家,有的拜为把兄弟,是东北的实权派。第三派是以张学良、郭松龄为首的陆大派,由陆军大学、保定军官学校、教导队毕业的青年军官为骨干。他们主张富国强兵、保卫桑梓、开发东北、不事内争、抵御外侮,是颇有爱国思想的少壮派。三派之间明争暗斗,互相抵制。只要我们能争取到其中一派偏向我们,那么奉系发生内斗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看来最有可能被我们拉过来的应该是陆大派,他们还算是有爱国思想的少壮派。”“原来文革早就有了锦囊妙计,怪不得这么胸有成竹啊,不过文革,你怎么对奉系的情况这么了解啊?”汪精卫听了单于的分析知道单于的计划确实是可行,不过他也很奇怪怎么单于这么了解奉系内部纷争。奉系分三派他是大致知道的,但是却没有单于那么清楚。坏了,买弄过多了,单于经汪精卫这么一问才发觉自己说的过多了。于是立刻较尽脑汁的想解释的理由,终于让他想到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单于故作镇定的对汪精卫说道:“哦,这是之前总理让我看的有关东北军的资料,所以我才会想到这些的。”听了单于的解释汪精卫到也没有怀疑,毕竟孙中山对单于的重视是有目共睹的。他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文革,那你具体想怎么做?”“这个事情恐怕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完成,还要找一个人……”“任公!”两人同时说出了于右任的名字,看见大家看法相同两人说完后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两人立刻去找于右任,当时国民党北上众人多数都是住在铁狮子胡同的顾维钧私邸里,汪精卫和于右任也不例外,到了于右任的房间两人还没敲门,于右任就开门正准备出门。两人一问才知道原来于右任也觉得和张作霖合作不妥,正准备找汪精卫,打算劝戒汪精卫呢。等两人进屋与于右任一表明来意,三人同时大笑起来。当天晚上,三人就商量好了联络的方法和细节。于右任派他的一个晚辈也是他的私人秘书袁松留在北京与单于联系。不过单于老是觉得袁松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不过单于也没有在意。毕竟虽然单于年纪和他差不多,但是一直以来交往的都是位高权重之辈,隐隐约约他也有了点大人物的味道。不过等三人(袁松一直在外间等候,可没资格参与讨论。)谈托了这事,天也已经大亮了。未避免走漏消息三人决定暂时隐瞒这个事情,等汪精卫回到广州再在向少数人公开此事。“文革啊,冯玉祥万一不动心怎么办啊?”最后于右任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任公,您过滤了,冯玉祥对于张作霖的存在可是寝食难安,要是我们把削弱甚至是消灭张作霖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会不动心吗?我到是担心冯玉祥太鼠目寸光,轻举妄动呢。”单于这样说不是没有道理的,冯玉祥这个人真是和袁绍有一比,本来他和郭松龄、李景林的倒奉铁三角是很有把握打败张作霖的,结果他眼馋李景林的天津,居然出兵攻打李景林,害的郭松龄孤军奋战,最后终于失败。没多久,自己也被张作霖打的落花流水。“放心,我当尽力制止此事。”于右任也向单于拍了胸口。于是既然规划妥当了,汪精卫自然也就继续装模做样的去和国民党在京要员商谈与张作霖合作之事,于右任当然也是要出席的。而单于也没有睡觉,他趁还有一天的时间,回房给蒋介石、廖仲恺、蒋先云、李之龙等人写信去了,到北方快半年了,他还没有给这些人通过消息呢。本回完注释:当时连GCD都设立有满州省委,这在当时算东三省代称,希望大家不要有太多联想。=====================================================================作者废话:对不住各位,昨晚突然有事结果现在才回来。这算昨天的吧。还有我看到不少作者每章这个2000多字,我想我一章4K,算是上传两章了吧?答复读者:有读者说我应该崇拜周总理,而不应该对孙表示那么高的敬意。可是朋友这个崇拜还是要讲年纪的,毕竟当时周总理和主角差不多大,总理1898年生人,而主角按照年纪算起来是1900年生人。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反正我对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是尊敬、佩服但是绝对没有办法崇拜。至于孙中山先生这个私生活,实在没有必要深究,说难听点总理也有年轻的时候。5.4那会儿的青年和现在比,开放程度一点也不逊色。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八回 为国惜英杰 莫非是孽缘?回到卧室的单于立刻提笔给蒋介石写信,虽然汪精卫的表现让单于吃惊,可是单于并不准备在汪身上下注,理由很简单,汪精卫没有能掌握军队,不管个人再怎么有才华,在现在的中国想要在政治上有所作为,没有军队的支持那是不可想象的。在给蒋介石的信中单于写下了这样的内容:“……学生不长于斩将夺旗,回归广州对校长恐无太大意义,留在北方当能为校长发挥更大作用。在学生看来汪兆铭思虑深远非一般夸夸其谈之辈可比,万望校长留心。北方越乱然我党在南方之革命定会越顺利,学生将竭尽所能使奉系不能干扰我党之统一南方。最近俄国人频繁与冯涣章接触,请校长多加留心。学生在京风闻北洋余孽欲南下刺杀我党要人,望校长、党代表千万在意。……”而在给廖仲恺的信中单于详细描述了孙中山去世前后自己的悲痛心情;“总理驾鹤西归,学生痛彻心肺,学生亦在总理面前发誓永不背叛革命,不忘总理教诲。……然最近风闻反革命份子欲密谋南下刺杀我党要人,虽不敢肯定,亦请党代表千万留心,学生观党代表出门从不安排卫士随从,亲民固然重要,然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鱼龙白服虾蟹可欺,党代表千万小心,莫让宵小有可乘之机!我党先哲宋公教仁之悲剧万不能于今日重演!”写完这两封信后单于长出了一口气,这个时代人写信的习惯多数依然愿意使用文言文,可是单于读文言文问题不大,可是要他写实在是为难他了。可是给两位大人物写信用纯白话文又觉得不太尊重,只要勉为其难的写了这样半文半白的句子,不过说起来还是白话居多。单于本来还准备修改一下,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是海外华侨身份,那么文言文不好也是正常的,干脆偷懒就不改了。可是接下来给蒋先云、李之龙两人的信却让单于多少有点犹豫了,对于他们两人在文词上并不需要太多的修饰,可是这个内容却实在不好写。单于不愿意看到蒋、李因为身陷党争,而白白荒废一生所学;这不但是两人的不幸也是中国的不幸。毕竟单于自己知道自己虽然被人看做才华过人,实际上是因为自己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几十年的资讯而已,论实际才能资质不过中人;而蒋、李两人才是真正的人中之龙,如果说李之龙的才华说他是人中之龙稍微过分一点,但是蒋先云绝对当之无愧!张国焘在这个时代最忌惮的不是毛Z东,也不是周E来,而是蒋先云!不然也不会在武汉老是给蒋先云小鞋穿,甚至说出“蒋先云不是反革命,老子不姓张”的话来。在单于看来要是蒋先云不是自己以死明志,如果能活到解放后,其接班人的位置谁也抢不去,甚至由他执掌共和国也并非没有可能。“我当为国惜才!”单于暗自下定着决心。可是,这个提醒的话该怎么说呢?总不能为国惜才而牺牲掉抗日领袖吧?蒋介石虽然在很多中国人看来算不得抗日领袖,可是在单于看来无论是精神上还是实质上中国抗日领袖这个称呼蒋介石当之无愧!单于还记得在自己时代看到的历史资料上说当西安事变发生后中国所有媒体没有不痛骂张学良、杨虎城的。就连一贯批评蒋介石的左派报纸也没为张、杨说好话;而西安事变平安解决,蒋回到南京后全国不少地方甚至放起了鞭炮。在单于看来这就表明了当时的民心所向!再说如果这个时候让GCD掌权就是对主席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这个时代的GCD完全受苏联掌握,就连党的总书记陈独秀也因为反对执行苏联的“五月来电”在第二天就被赶下台了。想到这里,单于不禁觉得头痛之极,到底该怎么写呢?想了好久,单于终于决定还是含糊其词吧,隐晦点提醒他们两人,特别是李之龙,实在不行,在李之龙去海军局之前让蒋介石派李之龙到北方下协助自己工作好了。“……巫山、在田,我在北京一切安好,因为张作霖欲于我党合作,我被派到奉系做联络员,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和你们把酒言欢了。每当想起在田不胜酒力,酒醉后憨态可爱,我就为不能再次目睹在田风采而觉得甚为遗憾;我听说青军会发展的很好,这里祝贺巫山了。不过常言道刚者易折,皎皎者易污,望你们留意。虽然说革命者为国无暇顾其身,但是不能很好保护自己的革命者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革命者吧。争执有主义之争和个人之争的分别,我想只要大家现在目标一样都是打倒军阀,那么些许小事还请你们能暂时忍耐。如果有一些不明事理者挑衅,希望你们不要去理睬那些头脑不清醒的人。另外在田,你在广州风头甚劲,且又找到自己心仪的爱人,恐怕嫉恨你的人不在少数。说实话,我都有点嫉妒,呵呵。树大招风这虽然是俗话,但是既然能流传千年至少说明这些俗话揭示的是真理,希望你低调一些。……”写完这三封信,单于却又发愁了,他不知道这信该怎么寄给广州,先不说南北现在交战,就是不交战,邮电检验所这些机构估计还是有的,自己这信很多内容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可是要是让汪精卫转交,单于却对任何政治家的操守不抱希望。毕竟信里有他关于汪精卫的评价,单于可不希望汪精卫看到这些内容。汪精卫对付不了蒋介石,可是不代表汪精卫收拾不了他这么个小小的少校联络员。正在单于伤脑筋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了,单于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蔺光秀和一个身材修长,面目英俊的年轻人。“哎呀,文叔你怎么来了?”单于对蔺光秀的到来感到有点惊讶,连忙请蔺光秀二人进来。“呵呵,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有事拜托你。”蔺光秀在这段时间和单于也已经很熟悉了,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啊?!文叔你居然有事拜托我?我可真荣幸,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开口好了。”的确在单于看来,蔺光秀出身名门,家族又和国民党关系深厚,自己又是医学博士,从来只有别人求他的,没有他求人的。想不到今天居然有事拜托自己。“呵呵,我接受了夫人的邀请,准备到广州任中央医院的副院长,这不,我和他一起同行呢。”说到这里蔺光秀指了指自己身旁身材挺拔的年轻人。“哦,还忘记和你们介绍了,他叫陈玉,是我的朋友,也不知道他那里神经有问题,考了一次军校,居然又想在考一次,连即将到手的公费留学都不在乎了。”蔺光秀这才想起还没有和单于介绍自己的朋友,连忙介绍到。听了蔺光秀的介绍,单于不由眼前一亮,暗自庆幸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连忙握住陈玉的手,询问道:“陈兄莫非是要准备投考黄埔军校吗?”陈玉似乎不太习惯和人这么亲热,脸居然有点红了,匆匆和单于握了握手,腼腆的说道:“叫我璞生好了,我之前也考过保定军校,可是后来觉得正是军阀混战导致了中国的衰弱,就没有去读,而是有考上了燕京大学读经济,可是我越读越觉得如果中国没有一个安定的环境实在没有办法建设国家。我以为当今只有孙中山先生和国民党能救中国于水火,而且听文叔介绍,才知道单兄不远千里从国外回来投考黄埔军校,想必是早已想到这一节,想来我还真是惭愧,居然这么些年才想清楚。”说完陈玉尤自唏嘘不已。看到陈玉这般腼腆,单于暗笑陈玉进了军校可有苦头吃了,不过他和陈玉也是第一次见面,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笑着对陈玉说道:“璞生客气了,你也别单兄单兄的叫了,叫我文革好了;其实革命那里分什么先后?没听过《圣经》里农场主给工钱的故事吗?呵呵,我还要麻烦璞生一件事呢。”“哦,正好,这样大家互不相歉,我替璞生答应了,什么事?”蔺光秀豪爽的说道。“没有什么,就是请璞生把我带几封信给校长、党代表以及我在军校的朋友,不知道可不可以?”单于也微笑着询问道。陈玉一听是这件事,当然满口答应,他人虽腼腆却不是傻瓜,知道单于深受国民党上层的赏识,自己帮他带几封信给校长这些人,自然他们也会高看自己一眼,于是满口答应。单于见自己的事解决了,放松的问道:“文叔,你又是什么事情?既然璞生帮了我,我自然也是义不容辞的帮你了。”“哦,没什么,我妹妹不肯和我去广州,说是拜了名义陆仲亨为师,要留在北京学习中医,我想你帮忙照顾她一下,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留在北京我不放心。”这时蔺光秀可是非常严肃,看的出来他是一个很喜爱自己妹妹的哥哥。“什么?!”单于可被蔺光秀这个请求吓了一跳。本回完。注释:我记得陈诚考保定军校时就是因为一个已经录取的人跑去北京读大学才得以入学的,我一直对这个人很感兴趣,可是一直没查到他的资料,所以就在自己小说里杜撰一个人物出来。请达者不要见怪。=====================================================================今天有网友在我邮箱里留言说我偏袒GMD,我实在苦笑了。我并不是对GMD有什么好感,只是照实写而已。可能是我比某些朋友能多看到一些资料吧,所以造成大家的误解。(我能通过某些渠道看到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的资料,南京那个。当然是允许借阅的那种,不是没解密的那种。所以资料多了,很多事情看法和大众的看法就会有不一样的地方。)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九回 慧剑斩情丝 扬武见识高单于一听原来是叫自己帮这个忙,立刻头大了起来。平心而论蔺月眠的家事、才学在这个时代都是上上之选,更别说她那长的和林徽因相似的面容了。这种女孩子就算是在80年后的中国也是顶尖的才貌双全的女子了。并且单于和她几次接触来看,蔺月眠的的确确对他有好感,别说单于还是心理学硕士,就是普通男子恐怕也是感觉的出来的。单于对她也不是没有一点好感,可是自从单于那次和她喝过咖啡后,单于就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政治女性的味道。单于并不是讨厌这种喜欢政治的女性,可是要说这种女性交往甚至组成家庭,这就是单于所不喜欢的了。坦白说单于从来就不认为政治是什么高尚的东西,特别是在这个时代,不管有多么崇高的理想,如果想达到这个理想,那么必须使用所有能使用的手段。正如想建立天堂必先建立地狱的道理是一样的。单于本人是可以很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现在也有了满身污秽的心理准备,可是他不想自己未来的伴侣也和自己一样一身污秽。两个人至少得有一个是干净的吧?这就是单于现在的所思所想。因此尽管单于对蔺月眠有好感,可是他也做出了慧剑斩情丝的决定。可是从另一方面说,蔺月眠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孩子,单于可不保证自己经常和她接触还能维持自己这个决定。更何况这个时代以蔺月眠的背景,单于就是想事后不认帐也不可能。因此听见蔺光秀这样的清秀,单于实在是很伤脑筋。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确没有什么令人信服的理由来推脱这件事情,再说蔺光秀请他照顾自己的妹妹,那也算是把他当成了可以信任的朋友。想到这里单于扰了扰头,说道:“文叔,你放心吧,只要我有空有一定会照顾你的妹妹的。”似乎是打趣单于,也或者是对单于做出了某种程度的暗示,看见单于这副样子,蔺光秀笑着对陈玉说道:“璞生,你看文革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你说要是在你们燕京大学的男学生听见我这个请求,是不是早就打成一团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陈玉似乎想笑可是碍于单于的面子又不敢笑,憋红了脸,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单于听蔺光秀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苦笑了一下。的确蔺光秀并没有夸大,像蔺月眠这样的女孩子自然很多人喜欢。反而看见陈玉这个样子,单于觉得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太腼腆了点,也为了转移话题,对陈玉说道:“璞生兄,我看你似乎是太腼腆了点,按道理我说这话有点交浅言深了,但是既然你准备报考我们军校,又是文叔的好朋友我就不得不说了,你这个性格应该改变一下,不然到了军校日子可不太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