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念佛,你才能够达到你的终极目标。如果你还是这山望着那山高,比如说有的佛友问我:我念这个行不行?我念那个行不行?行!好不好?好!因为这个我也是跟老法师学的。你恒顺众生,他说他要念什么问你好不好?你说这个不好,他能不能接受?好!因为佛经都是佛说的,都是释迦牟尼佛留下来的,没有不好。老法师不说么,都是第一,没有第二。那我们也按照这个理念,确实是正确的,所以哪个都好。那咱们怎么来拣别自己我应该怎么办呢?你是什么根性?如果你是修密宗的根性,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你就修你的密宗,老老实实;你修禅宗的根性,你就老老实实修禅宗;我修净土的根性,我就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就是这样,大家互相不干扰。我记得我那天说,我的原则就是,你修什么法门,我赞叹;你让我介绍哪个法门,我给你介绍净土念佛法门。我觉得这样做,大家彼此都高兴,都不生烦恼。所以老老实实念佛,这个问题再三的说,说到现在,老法师讲了多少年了,强调了多少次了,我们能不能按老法师说的去做?要不我说人,就是当你傻气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真是就转换了,你那个傻气就转换成智慧了。怎么转换的?念佛念的,就这句阿弥陀佛,真是好使!在我这来我得到验证了。因为我过去念佛不得力的时候,我也烦恼很多,这看不惯,那看不惯,尤其身体状况不好的时候,心里很烦,哪家没有难念的经。我说如果你把那本难念的经念好了,你这佛也就念好了,不要回避。我告诉大家,我曾经有过出家的想法。那是一九九三年、一九九四年,我特别强烈的一种愿望,我想出家。我为什么要出家?不是说我修到那种程度了,我觉悟到那了,我要出家,我要成就,不是;我那时候想出家是一种逃避。家里的事不顺心,单位的事不顺心,就像一团乱麻的缠着你,所以我想出家。我就觉得出家到庙上去,那就清净了,我就那么想的。那年,我去普陀山抽了一个签,那是我第一次抽签。我和我老伴一起去,我老伴说:妳抽个签。我说:抽签干什么?他说:玩呗。我说:那你抽吧。他说:还是妳抽吧,妳抽得灵。我就去了。我告诉师父说:师父,我抽签。师父说:妳求什么?我说什么也不求。师父说:妳什么也不求,妳抽签干什么?可能这么想的,师父没说出来。「那样吧,妳心里想件事不用说出来,妳晃。一个筒筒里面有那么多签,晃出来哪个就是妳的签。」我就这么一晃就蹦出一个签。然后师父拿来这么大一个条,有四句话,就给我解释说:妳尘缘未了,不能出家。我特别惊讶,因为我心里想的就是这件事!我心里想的就是我什么时候能出家,它怎么跑签上去了?我说: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师父说:妳想的事都在妳这签上的。所以就说我尘缘未了,我不能出家。从那开始到现在,我的心就落地了。既然是尘缘未了,不能出家,我什么事都不强求,那就老老实实在家修行也是一件好事,就是这样的。所以你成不成?这签上说的对不对?它真是对上号了。我那个时候确实是想出家的。是不是出家就清净?对于我们每个修行人来说,他都各有各的因缘。应该因缘成熟了,该出家就出家;因缘没成熟,该在家咱们就在家。不是四众弟子吗?四众弟子都做好了,那佛法不就兴盛了!所以咱们做为在家的,修净土法门的弟子,就老老实实念这句佛号。我还想跟大家说,念这一句佛号作用大着,你可别小瞧这句佛号。现在灾难比较多,我们学佛的同修们,面对这些灾难应该持什么态度?昨天有个佛友问我一个问题,她说:妳告诉我有没有世界末日:我说:老法师不都讲了,佛家不讲世界末日。她就笑了,她说:那这些灾难怎么解释?我说:灾难是有的。她问我有没有灾难?我告诉她有灾难。下一个问题就应该问:学佛人怎么样面对灾难?老实念佛!离不开这个主题。如果我们香港这一方的学佛居士们,老老实实念这一句佛号,我们香港这一方众生就是最有福报的,就会康泰安宁。这一句佛号力量小吗?如果你真心诚意的念这一句佛号,我昨天说了一句,震动虚空法界。你别小瞧了这一句佛号!全世界有多少修念佛法门的同修,大家都在念这一声佛号,那个力量可是不能小瞧!能化解多少灾难。有的人说,你们是不是宣传的有点过分?实际咱们也不宣传这个东西。不说一九九九年、二000年有灾难吗?现在这个没有发生,很多人思想产生了一种麻痺大意的想法,就说没有这个事。实际没有任何人无中生有说这方面的事情。灾难是有的,但是不可怕,不恐怖。我们学佛人不要惊惶失措,一、我们有依靠,我们有阿弥陀佛。老法师告诉我们,我们可以移民,我们移民到极乐世界去,然后我们再救苦难的众生。再一个,我们自己念佛就可以化解灾难,减轻灾难。这不是佛教给我们的好方法吗?我们大家用这个好方法,献出我们的一点力量、一点爱心,好好的念这句阿弥陀佛,灾难会减轻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绝不能掉以轻心,如果我们掉以轻心,当灾难面临的时候,你可能措手不及,你没有心理准备。我们现在要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念佛是我们念佛人的本职工作,咱们就把它当工作任务一样,去把它完成。每天早晨起来,你就想今天我一定要把这句佛号念好,绵绵密密的不间断。然后到晚上你想想我今天佛念得好不好?真诚不真诚?清净不清净?你如果把这一天一天的都这么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度过的,一定会有很大很大的作用。你说你对法界众生,虚空法界一切众生,你和它们是一体,你自己受益,虚空法界的众生不同样受益吗?在这个问题上,大家千万提到日程上来。一定要把这句佛号绵绵密密、老老实实的念下去。要有个过程,不要着急。不说现在我怎么没什么感应呢?我还是告诉大家,你不要求感应,你就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那种感应叫至诚感通,它是真实的,不是你求来的。人不说求不得,得是悟得、证得。另外,在这个问题上,为什么有好多人出偏?我知道有些人很羡慕这个神通,他不把念佛放在首要位置上,而是把求神通放在首位上,你这样最后要招魔障的。你求感应、求神通,一定会招魔障的,只有你念阿弥陀佛非常稳当,不会有任何偏差,这个全靠你的心念,你心念是正的,你的道路就是平直的,你回家的路就很平坦。如果你的心念不正,你走来走去就会走很多岔道。你想,如果这一条直道是我们回家的路,两边有很多岔岔道,你要是沿着这条直路,一直念着阿弥陀佛走到家,会省很多时间。你要一走到岔道上去了,要岔得远了,那就不知道绕到哪去了?等你再绕回来的时候,已经很长很长时间过去了。所以说,把握住今生这个大好机缘,老老实实把这一句佛号念到底。我这次来香港,我觉得我们香港这个地方是一块福地,我昨天说了,在这块土地上,我们能够经常见到净空老法师,这真是大家太大太大的福报了。我非常羡慕你们,我见老法师的机缘可能不会太多。将来我们在西方极乐世界,那就是永远在一起了。在这个人世间见面的次数大概不会太多。因为一我不太好出门,我是老守田园那个类型的,哪也找不着,所以我也不想麻烦老法师。我看他老人家,在我的眼里老法师就是一个慈悲的长者,我真不想劳烦他,我想让他好好休息,保重健康,我是这种想法。我不是不想亲近老法师,但是可能方式、方法有些和大家不是那么完全一样的。我觉得老法师每当他瞅你,看你的那种眼神,真是一个慈悲的长者,你会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在香港,不管我待几天,我本来想我讲三场。因为尤居士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曾经说过:给妳安排三场好不好,每天两小时。我说:我到那就一切都听您的,您安排我讲几场我就讲几场。所以今天是第三场。昨天我问了一句,我说:我还讲几场?我的日程怎么安排?她说:那就随缘!老法师不是让您多住几天吗?原来要是按我自己的打算,我想第三讲讲完了,我就返回哈尔滨。昨天我问了老法师一句,我说:老师,您想让我在这住几天?老法师就说:多住几天!多住几天!我那就遵师命多住几天吧。所以老法师让我住几天我就住几天。到这来我就听这的安排,咱们随缘!老法师告诉咱们那二十个字,我在这里再跟大家说一说。那二十个字不简单!那是老法师几十年甚至集一生修佛的菁华总结!你们动动脑筋。今天,我们几位哈尔滨来的居士,早晨在吃饭的时候,我们曾经说了一个话题。我问那个于居士,我说:小于,昨天我们不是听老法师开始讲那个《无量寿经》了,第一讲?我说:小于,听了老法师讲的这一讲,有什么体会没有?我们俩交流交流。我说:妳听没听出来点味道?小于说:听出来了。我俩没有具体说,你有什么感觉,我有什么感觉,我觉得我俩感觉是一样的,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所以咱们这一次老法师到香港来,在这开始启讲《无量寿经》,这个机缘可太珍贵太珍贵了!将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次这个机缘的珍贵,没有一个合适的词语。我只能告诉大家这个。老法师的每一句话,你都要仔仔细细的去听。我昨天晚上听了一遍。今天早上过来,我在听经那个屋,老法师还在讲,光盘在放着,我又坐那儿去听。听第一遍和听第二遍的感觉不一样,你听第三遍和听第二遍的感觉又不一样。如果这套光盘出来了,大家千千万万好好的听!你会听出味道来的,你会知道老法师为什么要在香港开始启讲这部经。为什么?你自己问自己一个为什么?然后,你再去听经,你去找答案,你会找着答案的。这个机缘和其他任何一次的机缘大不一样,不相同。昨天,我不知道在座的你们各位听没听到?如果听到了,可能第一遍听,大概是不会印象太深刻,也可能有智慧的人听明白了。如果咱们稍微笨一点,第一遍没听懂,第二遍再听,第二遍没懂,第三遍再听,总有一天你会听懂的。到那时候,你会恍然大悟:哇!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怎么现在才明白?真是这种感觉。我觉得我这次香港之行没有白来。我能亲自聆听老法师开始讲这部经,我非常幸运!哪怕我不能完全听完,我听它个三讲、两讲都是非常幸运的。对我的人生,不说是有什么转折,也是一个很大的影响!真是,我就感觉到我一夜之间又长大了,我就是这种感觉。虽然我已经是老太太了,六十六岁了。我昨天晚上听师父讲了第一集(第一讲)以后,我就有那么个感觉我又长大了。那就说明,在修学的路上,我又懂得了一个道理,我又上了一个台阶,真是太幸福了。你在老法师身边你所感受到的,和在光盘上看的,这回我可知道,真是不太一样,不太一样。那时候我每天都面对着镜头,聆听老法师的教诲,和我现在面对面的聆听老法师的教诲,不完全一样。这种摄受力、感染力确实是比在镜头前要强烈的多。我是一个字也不敢漏,因为人到这个年龄段,有些时候耳朵可能还稍稍有点背,我得仔仔细细的听,甚至我都怕漏掉一个字,都觉得可惜。就这种感受。咱们大家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几天。反正我这个人,如果说我有什么优点,就是实在。我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我都实在,我都真诚,我没有分别心。我不会分谁和我亲一些,谁和我远一些,我没有这个分别,因为大家和我都是一家人。我来到这里有一种感觉,就像回家了一样,非常亲切,我没有陌生感。真的,香港我是第一次来,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这次亲自到香港体会体会是什么滋味。这也是我们祖国大家庭的一部分!在这个问题上,我跟大家说老法师这二十个字,说到老法师启讲这《无量寿经》,为什么?我表达明白了没有?我觉得我表达明白了。我再三的说,太重要了!太殊胜了!太值得珍惜了!这次你们如果能有机缘,老法师在这里讲几节,你们有机缘都能听到,真了不得。我可能没有这么大的福报,没有这么大的机缘,可能再过个一两天我就要往回返了。我希望如果你们有时间,不要错过这机缘!大家要珍惜这次机会。老法师在那个二十个字里告诉我们的,非常简单。二十个字,做起来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真是这样的。为什么把真诚放在第一位?你们掂量掂量。没有真诚,你能清净吗?你没有真诚、清净,你能平等吗?你心里有分别!你没有前面这三个,你能慈悲吗?能正觉吗?你没有正觉,不是正知正见,不是正知正见,就得不到正觉。你没有前面这四个,你慈悲心发不出来。慈悲心发出来是什么感觉?你面对一切人都感觉到那么亲切,那么可爱。我看谁,我都觉得是我的家人,都是我的亲人,我看谁都不陌生。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慈悲心发不出来的时候,我有分别,我喜欢这个,我不喜欢那个;我看他讨厌,我看他可爱。我现在不是这样了,我现在看谁都可爱。到这来,我看到你们应该都说都是第一次见面吧?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陌生,我觉得你们就是我身边的亲人。我们每天都在见面,也可能咱们多生多劫那就是在一起的,所以见了谁都觉得很面熟。究竟在哪见过?现在不知道,将来在哪见?那我知道。是不是?以前在哪见过,大家琢磨琢磨。咱们从一个地方来,回一个地方去,你说能不亲切吗?能不认识吗?今天有佛友来看我,上海的、大连的几个佛友,来跟我约一约,想请我到他们的地方去见见。我说好,我会满大家的愿的。一个老太太,没什么了不起的,是不是?如果哪儿需要我去见见面,那我就去呗。我跟他们开玩笑,我说:老太太长的漂亮,大家愈看我愈漂亮,有什么不好。我看你们也高兴、开心,你们看我也开心、也快乐,大家都快乐多好!只要你们开心,我就开心,你们哪儿需要我去,我就去,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有一个小佛友说:我看您像我妈妈,怎么这么亲,像妈妈。就是嘛,说妈妈就是妈妈呗。所以有的佛友说:刘姨,我不想管妳叫刘姨了。我说:那叫什么?叫刘妈。然后又说:把刘去掉吧,就叫妈吧?我说:随你便,这是一个符号、代号,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叫姨,我也答应;叫刘妈,我也答应;叫妈,我还答应。我说没差辈儿,都在一个辈儿上。行,就这么吧。所以现在为什么那么多佛友都喜欢上我家,都觉得我这人比较随和。我原来性格不是这样的,我这三天能够面对你们说这么多话,我自己都奇怪,那话我怎么说出来的。我原来性格内向到什么程度?我当老师的时候,你们可能说,那妳当老师能不给学生讲课吗?那我肯定是讲,讲完课就是讲完课。我和学生关系特别好。为什么?因为我那个班都特殊,我教的都是特殊班。比如说分班的时候,十个班,这一个学年,十个口袋装好了,平均分配的。然后班主任老师来抽,你拿到哪个号就是哪个号,这个班就归你了。那我也分到一个口袋,然后我这口袋往这一放,就是敞口的了。那九个班的老师都上我这个口袋来换,她那个口袋里的她不想要哪个,塞到我这口袋里;我这口袋里哪个她相中了,拿去装在她那口袋里。最后大家都挑完了,剩到我这口袋里的就是我班的学生。我教的就是这样的班。所以这些年他们都说,这些孩子们也都成就了你。真是成就我,淘啊,调皮!我跟你们举个例子,他们能淘到什么程度。那个教室里,那是出气的窗,带着那小铁片,就是那横横横竖竖竖搁那那小铁片,我估计可能是通风口吧。我的学生能把那个麻雀抓住以后,塞到这个通气孔里,然后栓一个绳,栓着这通气孔。他们要是讨厌哪个老师,就给你准备好了。老师往讲台一站,班长一喊「立」,这面绳一拉,麻雀满教室飞。我那学生就能淘到这分上。还有,都有一个方的粉笔盒装粉笔放在那个讲台上。我的学生把这粉笔拿掉,装了什么进去?就是没长毛的那个小老鼠装在这粉笔盒里。上课的老师是个女老师,这么一拿粉笔,抓着软呼呼的,毛茸茸的,吓得嗷嗷哭。上教研室喊我:刘老师,妳班我那个课我不能上,那都什么东西?软呼呼的。我说:哪有软呼呼的,搁哪放着?她说:搁粉笔盒里。我说我去看看。我就去了。去了以后,一看粉笔盒,这不是满满的一盒粉笔吗。在她找我的这个工夫,人家这些淘气包子们已经换包了,把耗子拿出去了,把粉笔又装回去了,一个个坐得直溜溜的。还奇怪,装的那模样可可爱了。「老师,妳干什么来了?这堂课也不是妳的课?」刚给老师气跑,我来了他们就这样。最淘的那个学生,他能把那个纸抠成鼻子、眼睛、嘴,带窟窿的。因为他对我非常好,上课他不捣乱。他小学念了六年级,就认识他名三个字,还不会写。六年就学会认识这三个字,你说上课你让他乖乖的坐那,难为不难为他?所以我挺同情他,我一点也不讨厌他。我这面回过头到黑板一写字,他把他的这个「脸」突一下就挂上了。你说同学能不笑吗?哈哈就笑了。我这么一回头,他这个「脸」已经摘掉了,一本正经的说:笑什么,笑什么,不要气咱们老师。大家谁都不敢笑。他就像一个王子似的,就能淘到这个分上。这就认识这三个字,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我想了个什么办法呢?我姑娘那年上小学一年级,我就跟他说:让我姑娘当你的小老师,你上我家去上课,行不行?他可高兴了:老师,我上妳家上课。天天背小书包上我家,我姑娘给他上课,教拼音a、o、e、i、u、ǖ,「北京天安门」,就教他这个。我姑娘学的回来教他,就是这样的。现在我们聚会的时候,他说:老师,我得去看看我的小老师。我说:你还记着呢?他说:我怎么不记着呢?我们俩面对面坐着,可郑重其事的教我「北京天安门」,a、o、e、i、u、ǖ了。他现在已经都四十多岁了。就是这样的。所以我说,人生当你面对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你怎么看?如果换别人说,这学生还能教?这成天跟他操这个心。因为我的学生家长都说:老师,这个班妳要从现在带到他们毕业,妳得短寿十年。这么集中,你说你管谁呀?成天跟他们毂辘在一起。但是我和学生的关系特别好。我教了那么多年学,就是中学、小学我都教过,我没有感觉说我学生讨厌,我学生气人,不听话,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到现在我回过头想,如果重新让我选择职业,我还选择当老师。特别好!跟他们在一起,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孩子。因为我的年龄本来就不大,我教的最大那学生比我小个五、六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看不出来谁是老师谁是学生。跳绳一起跳,打雪仗一起打。有一次,我给你们举个笑话,这个时间还有几分钟,我给你们讲个笑话。我教了一个一年级的班,那个小学。我刚上班,小老师,我又接了一个一年新班,小学生。第一天,收学费,那时候每个学生是三块钱,我就让我妈给我缝了一个大布兜子,就这么挎到脖子上。这兜子不就在胸前,干什么?收钱用的。然后学生和家长来了以后,我不知道让他们坐下。我搁前面这个一坐,学生、家长就都给我呼到中间了,呼得我这汗顺脸往下淌,然后这手收钱往兜子塞,这个手给人家开收据。给我忙的、热的,好不容易收完了。我出去一看,人家我们学年组长是个老教师,人家怎么那么规矩?家长一行一行,学生一行一行,人家坐在前面稳稳当当的,这就学了一招。我知道,收钱的时候让他们都坐那,一个一个来交,不是他们把我围着,就这样似的。孩子上厕所,我还给准备卫生纸。下课都上我这来发纸,我那搁桌子放着,上厕所发一张,上厕所发一张,又叫学年组长看见了。学年组长说:刘老师,妳这干什么呢?我说:发手纸。他说:这个得让他们自己准备,自己发,不是妳给发。又学一招,老师不给学生发手纸。那小不点儿不会脱裤子,我就得领着上厕所,我给他整裤子。便完,我再给他提溜起来。就是这样的。又叫学年组长说了,人说:妳不能各个领着上厕所,这得培养他们自立能力。这不行,就是这样的。结果有一次下大雪,我们学校的楼后下的那雪都能没腰,就那么深的大雪坑。我就领我班学生去打雪仗,男孩一拨,女孩一拨。我和女孩是一拨,那男孩就抠个大雪洞就把我塞进去了,然后上面拿雪把我埋起来了。这女孩一看老师怎么丢了呢?其中有俩是一对双,我记得特别清楚,叫吴双美、吴双丽,小姐俩。这下站哪就哇哇就哭了:老师丢了!老师丢了!我赶快从雪洞里钻出来,我说:老师在这。当时正好是工人下班的时间,那一个道,工人下班走的时候,都站那儿看,说:你看这小老师和这小学生,怎么玩的这么开心呢?我那个时候,我甚至比那孩子我还孩子,就是这样。所以可能就是这样,我这六十多年,我真是我觉得我可开心了!我可潇洒了!我没有大人的那些负担,因为大人的那些事我不明白,我就明白孩子的事,我就跟孩子们在一起行。所以我的学生说:老师,妳中学不能教了,小学不能教了,幼儿园也不能教了。我才知道,什么意思?说:老师,妳太单纯、太天真了!和几十年前教我们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这是我学生聚会的时候他们跟我说的。老师,妳现在怎么社会经验,妳一点没增加呢?我说:那个对我来说都是没有用的东西,我不用增加,这不挺好!所以有些个时候,你那样想,你说为什么我说学佛快乐?学佛高兴?我愈来愈体会到,就是方东美先生说的,「学佛是人生最高享受」,真是享受。现在大家活得累不累?赶快跳出来,好好念佛!好好享受享受念佛的快乐!所以我说,学佛是人生最高享受,念佛是人生最大快乐!如果你要是有智慧,你走这条路,你就是大智慧之人!祝贺大家成为这种大智慧之人。今天就讲到这。阿弥陀佛。关于教育的问题——佛法修学的终极目标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刘素云老师主讲(第四集)2010/4/7香港佛陀教育协会档名:52-441-0004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尊敬的各位大德,大家早上好!今天是我来香港以后第四次坐在这里,和大家面对面的交流学佛的体悟、感悟和快乐。今天我和每天不一样,带来了一个小题纲,这就是我今天前半段的题纲。昨天有些同修希望我能讲讲这几个问题,应大家的要求,我就把我对这几个问题的肤浅的感受跟大家说一说。第一个题目就是关于教育方面的问题。因为昨天中午用过午餐之后,我们大家在一起,围坐在一起,就是面对面的闲谈,我像给大家讲故事一样。当时好多佛友听了以后非常高兴、非常开心,说明天妳面对镜头跟大家说说吧。所以,今天我就把我昨天说的内容,大概的在这里再跟在坐的各位同修说一说。关于教育问题,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资格来说,虽然我曾经是一个教育工作者。我是一九六四年参加工作,当时是到一所小学去当代课教师,然后也到中学教过学,那就是我做过小学教师、中学教师,当过小学校长,也搞过教学研究。一九七五年以后,我就从教学第一线到了第二线,然后一九八二年,我就离开了教育岗位,转行做另外的工作去了。做为我来说,我曾经是学生,后来我又当过老师,我也当过家长,现在我孙女在上学,我也算家长。所以我就把我对目前教育现状的一些感受,跟大家交流交流,仅供大家参考。有说错的地方,你们就当我没说,别生烦恼。教育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它关系到一个民族的兴旺发达。这个问题在我们目前来说,应该是提到日程上来的时候了。我觉得教育,这么多年,就从我一九六四年参加工作以来,我就按照这顺序往前推着说。一九六四年我参加工作以后,教的是一年级的小学生。我是小老师,他们是小学生,在一起几乎就是一个孩子王领着孩子们玩。在我的心里,我没有说我是老师,他们是学生,我横眉冷对。就是我教的大学生,比我小个五、六岁,七0届毕业的,教的最小的学生,现在也都四十多岁了,没有一个学生说怕刘老师,说不敢接触刘老师。后来有些大人说,说你一脸的严肃。我说不对呀,我那些学生和我可好了,没有一个学生怕我的。他们说,那可能你就是适合做孩子王,适合教学。我还一直当班任,让我当科任我都不感兴趣,有的老师说当科任省心,不用操当班任的心,我还非得愿意当班任。我告诉你们我有个什么本事,我记忆力非常好,是那时候,现在我记忆力没有了,我啥都记不住,除了阿弥陀佛,其他我都记不住。所有亲朋好友的电话,我现在唯一能记着的,不用翻本看的,就是我姐姐家的电话号。因为我姐身体不太好,我时不常和她通通话。其他的佛友,哪怕跟我住在一个楼,我都不记她家电话号。我要给她打电话,我得先翻我的电话本。但是那个时候我参加工作以后,我记学生名特别快,我不知道这个本事是谁教我的。有一次我又接了一个那样的班,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我记得我昨天说了,我那学生都淘气到什么程度。我又接了一个那样的班。开学的第一天,在校门前排队集合。当时我们班有一个画三个三角号的,这就是说他就是那个学校的一号王,就是最淘气的、最调皮的,分到我班了。当时我看名册的时候,基本上都带号,不带号的少。所以就这个三个三角号的,那肯定是我心目中的重点对象。但是这些孩子我都没见过,所以排队的时候我心里就想,我争取我第一眼我能把这三个三角号的学生认出来。实际我当时心里怎么想的?对他有一个震摄,你看老师没见过我,她一下能认识我,我当时就这么想的。排好队以后,我就挨着个看,男孩子哪个也不像,我就觉得他今天没来报到?这个时候就在我学校门前有块揭示板,就在那个揭示板的柱子后面,站着一个黑不溜秋的、眼睛毛嘟嘟的,搁那儿探头探脑的望。我一瞄,好家伙,就是你!我就走到他跟前,叫着他的名字,我说请你站到队伍里。他那眼睛本来就毛嘟嘟,挺大的,挺漂亮的一个小男孩,他就瞪大眼睛瞅着我。后来他跟我说,老师,你就那一句话,我服了,这老师神了,她怎么把我认出来了?然后他还跟我调皮。他说,老师,你说我站在哪合适?我说你按照你的个头你自己找位置,你认为你站哪合适你就站哪,我说老师不给你找位置,你都这么大了,应该自立了。他就从第一个小个儿开始跟人家比,比比比,挨着个往后比,比到倒数第三个,问我:老师,我站在这行不行?我说你看行就行,你看不行,你接着比。然后他说,那我就站这吧。结果这个孩子就自己找了个位置站那了。他们学生后来跟我说,老师,你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这是第一个。第二个,这不是排座嘛,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共这么四排。排完了以后,我就按照这个座位,填的点名册。填完了以后,我回家,我真是晚上一宿没咋睡觉。我干啥呢?我背这个名册来的。我就从这一行的第一座,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直到完了,一行一行。我自己在家演习来的,不是我聪明,是我演习来的,我背来的。背好了以后,这不就是第二天见面,那就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然后学生都坐好以后,就这个小淘气包儿,黑呼呼的这个小小子,坐那儿坐不住,直拧的。我说,你是不是坐那儿不舒服?你不舒服,你看看你怎么调整调整。他说老师,我就是坐不住,我总想蹓躂,我蹓躂蹓躂,行不行?我说,那老师先不点名,你先蹓躂蹓躂。完了,他就下地了,就搁这个空,这么来回蹓躂两圈。我说你蹓躂够没有?他说老师,我蹓躂够了。我说蹓躂够了,回到座位上去坐着,等着老师要点名了。他就回到座位上去了。这时候我手里没有点名册,点名册我放在办公室我没拿,我就要看看我自己能不能把这,当时是五十六个孩子,不是五十四个孩子,标准班。然后我就按照我昨天晚上在家演习的,瞅着这个学生,叫他的名。我说,如果老师叫对了,你就站起来答一声到,老师要叫错了,你坐那儿瞅着我,你不动弹,我就知道老师叫错了,老师给你道歉。完了,这学生都规规矩矩的,坐得可直溜了。我就开始叫,从第一座开始,一座叫完叫二座、三座,就这样,全班,我真是争气,我一个没叫错,全都叫对了。当时同学那个眼神,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记忆犹新,就那么惊诧!后来他们跟我说,老师,这是您给我们的第二个下马威。我们同学在一起说,这个老师了不得,咱们可不能惹她,她记性怎这么好?你说昨天刚见面,她今天怎么把五十多个学生都认出来了。实际不知道,我在家练了,这我不能告诉他们是不是?因为,我刚开始接小学一年级那个班的时候,我昨天不给讲嘛,闹了那么多笑话。我接的这个班是初中一年级的一个班,然后我就和这些学生在一起打成一片。我这个学生,小淘气包,淘到什么程度?昨天我说,念了小学六年,就认识自己那名那三字,还不会写,就是这个。你说这样一个学生,你让他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四十五分钟搁那直溜坐着,你真难为他。实际我心里挺心疼他的,这个孩子。后来他上科任老师课的时候,他就开始表演。我们班的教室是一楼,从窗户跳下去也摔不着。他不愿意上课的时候,他就从靠门这一行的第一张桌上去,就这么绕绕绕,四趟桌子都绕完了以后,从窗台跳下去,然后再从门进来,再这么绕。科任老师根本上不了课。后来有的老师就说:刘老师,你们班这课我上不了。那怎么办?我去压阵,每当有科任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先站在门口。我往门口一站,鸦雀无声、规规矩矩的。然后科任老师进屋,立、礼、坐,完了以后我把门轻轻的关上,我到办公室去。我这一走,我就有时候趴门缝听听,有没有啥声。你看吧,这里面就热闹了。然后我再趴个门缝,我一探头,嗯,又都这样了,就在我面前那个洋相装的。当时我一点不生气,我就觉得这些孩子太顽皮了,太可爱了,就那么多淘气包子,我没有一个讨厌他们的,烦他们的。你是脏的也好,埋汰的也好,淘的也好,我全喜欢。所以后来我们那个学年的老师给我起了个外号,说我「护犊子」,就是护我学生呗。我的班的学生,我说行,我批评行;别的老师要说我班学生,他正儿八经的批评,我不说啥,那正常现象。有的老师批评学生的时候骂人,有的时候还把家长都涉及上,你妈怎么怎么的,你爸怎么怎么的。一听这话我火冒三丈,当时我就得制止,你批评的是学生还是学生家长?所以弄得有些时候连老师也不太高兴,说你这个班本来就这么难教,我们批评批评学生,老师还站起来护着。我说我不是护我学生,我希望你们跟学生讲道理,你们这样教育学生,将来学生也会向你们学习的。所以就这样,这个班我一共教了多长时间,一个学期,教了一个学期以后,就调我到教导处去,提拔起来了。我实在是不愿意当官,我真不愿意上教导处。教导处主任是我高中的语文老师,跟我说,素云,来吧来吧,我这儿需要妳。我说老师,你别让我上你这来,你还让我当班任,我就是当班任那块料。老师说不行。后来我就到教导处去了。我们教导处的窗户正好是对着操场,当时我离开这班孩子的时候,我心里特别难过。我当时怎么想的呢?既然我离开了,我就利利索索离开。我让他们见不着我,赶快把我忘掉,别的老师好接班。但是我知道别的老师接我这个班真是很难很难,真是难为人家了。结果有个老师接替我的工作,去做这个班的班主任,你们想想什么景象?进不了屋。我那个淘气包子就把拖布沾脏水,站在门口把门。只要这个接我班的老师一往门口走,他这个大拖布就这么甩那脏水,老师怎么进屋?后来老师就上教导处去找我的老师、找我,说怎么办?我就去给做解释工作。我跟我的学生说,老师都是一样的,你们这样是不公平的,老师是教你们知识的,不让老师进屋,老师怎么教你们?我说你们谁能当老师?你站出来,让这个老师就该做她的工作就做她的工作去,谁敢站出来?我往那一站,就鸦雀无声了,谁也不敢站出来。后来我就找这个淘气包子,他是头,我就找他谈。我说你为什么不让某某老师进屋?你怎么想的。他说,老师,我不想让你走,我想用这种方法把她气跑,再把妳请回来。我说你这种方法对还是错?我说你还有什么原因,你都给我说齐,你不要一个一个的就像挤牙膏似的,今天解决你这个问题,你明天又出个问题,我说这不行。他剃个小平头,脑袋挺大,眼睛也挺大,我啪价朝他脑头就拍一巴掌。我说你这样不行,我要揍你的。他说,老师,妳打我也不疼。就这么一个调皮学生,后来你们知道,又说出一条什么理由?不喜欢这个老师。老师,我不喜欢她。我说你不喜欢老师哪块?「她眼睛小」,说老师眼睛小,「她没有你眼睛大,没有你好看」。我说你看老师长什么样干啥,你应该看老师教你什么知识。我说,你长得好看?大眼睛毛嘟嘟的,你的名你还不会写呢,你就认识你那名那三字,要不你来当老师。这样连胁唬、带吓唬的,再吆喝的,我说让不让老师进屋了?让,老师你别操心了,明天我就让她进屋。第二天让老师进屋了。这第一招儿没灵,没把老师气跑,没把我请回去,开始用第二招。什么招?欺负那老师的孩子,那老师的儿子,那年也就两岁来的吧,走道还不太稳。我推你滚楼梯,就这样的,就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就想把这个老师气走。后来这个孩子,反正也是在这个班待不下去了,待不下去以后,我就把他领家里,让我姑娘教他,我姑娘教了他大概是两、三年吧,就是这样。你说那个孩子他坏吗?他不坏,他很天真、很单纯,他说那个话,你就觉得他要是跟你好,他把心都能掏给你。有一次,我到他家去家访,他犯了错误,我当时那天我真是想去找他爸他妈告状。后来我一想,他妈是精神病,他爸是扛大个的,工作那么忙,你说我去我不是给他们添乱嘛。小学六年都让他们操了好多心,到中学了,又摊我这个无能的老师。我一边往他家去的时候我就一边想,我不能告状。我就自己告诉我自己,我上他家,我不能向他家长告他的状。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天还下着雨,我让我老伴陪着我去。他家就基本上是接近农村的边了,那个道挺不好走,还挺远,都是泥地,再一下雨,非常滑,没等走到他家,我就喀了个跟头,后面全都是泥。我老伴说,这咋整啊?这咋上学生家,快回家再换衣服再来吧。我说都走到这儿了,别换了,就这么地吧,搁手擦擦行了,我说我学生不笑话我。就去了,去了以后,我一进屋,我这学生傻眼了,当时自己就找个墙脚就站那了,就贴墙站那,直溜站着,大眼睛就毛毛瞅着我,就等着我告状了。当时他家那个墙上就挂着这么一个弯形的鞭子,那就是他爸打他的家巴事儿。他就瞅瞅鞭子,瞅瞅我,那意思就是告诉我,老师,你走了以后,我又遭殃了,这顿暴打是躲不过了。我当时那个心都揪起来了,六年多,这孩子挨了多少打,太可怜了。所以他爸爸妈妈都在面前的时候,我就跟他们说,我说我来是向你们报喜的。他爸爸、妈妈眼睛都瞪圆了,就那样瞅着我,可能是想,孩子小学念了六年,没有一次是受老师表扬的,凡是老师家访全是告状。这个老师怎么一来来报喜?可能就等着听我什么喜。我就说这孩子的名,我说他到中学以后,长大了,他现在懂事了,我一一的给你们说。我说第一,你儿子非常讲义气,非常重感情,他知道老师教学的难处,所以他能帮助老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说,上课之前把黑板擦干净,把老师的粉笔盒都摆正当,这虽然是小事,这也说明一个孩子他心里有这件事。第二件事,我说他特别爱劳动,从来不怕脏、不怕累,在我们班可以说要选劳动模范,肯定是这孩子排第一号。我说第三,他和同学现在不打仗,讲究团结友爱。因为他小学上来的时候鉴定那就是打仗,我说这个毛病现在改得非常好。我说现在你看,来到中学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么多进步。我说这个四年中学学生生活结束的时候,你会看到另外的一个儿子,那就是一个既懂事又乖巧、学习又好的一个好儿子。结果我这学生不是搁墙角这么贴墙站着嘛,听我说这话,就开始往前挪,就往前蹭了,就想要上我跟前来站着。我就叫他名,我说来来,上老师跟前来站着。他在我这儿站着,我说拿小凳坐老师跟前,完了他就坐在我跟前。我就摸着他后背,叫着他的名,我就表扬他,我说你进步了,老师非常开心、非常高兴。说完了以后,家访结束了,我要回去的时候,他爸爸妈妈说,快点、快点,送老师回家,把老师送到家你再回来。这个孩子就往我家送我的时候,道上跟我讲述的他这六年是怎么度过来的,我挨了多少打。他说被他爸爸打得半死,都数不过来数。老师,妳没看那鞭子吗?我一看鞭子我就发颤,但是我还扳不住我自己。他说那是我爸惩罚我的工具。就是这样一个孩子。通过这个我就想,学生没有坏学生,为什么要把学生分个三六九等?在我心目中他们是一样的,都是我的学生。我一视同仁,我没有偏、没有向。我们班有两个,那用什么词来说,就是这个,家长都放弃了,不管。分到我班以后我想,学生分到我的班,我是老师,我有责任把他们教育好,我不能让他们走上社会以后,成了一个废人。要是这个,那早晚不得犯事吗?那甚至都得进去。然后我就跟家长去沟通,家长说老师有能耐老师管,我们管不了。既然家长说这样了,我当时就说,你们不管,就交给我,我管。所以这两个学生,我是每天上班的时候到家里去接着,一手一个领着,到教室里。放学,我再把他们领回去,送到家里,交给家长,说放学的时间由家长来负责。家长说,这我们也管不了。我说你们还管不了,那我就领家去管。所以就这两个孩子,我真是在他们身上没少操心,我一直带着他们。因为我的两个孩子上学我没操过心,我没管过,我管的都是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我的学生,所以我婆婆对我多少是会有些不满意的。每当我又把这些淘气包、学习跟不上的领回家的时候,我婆婆就说:「哟,这小云又领回了好几个小祖宗。」说我又领回去好几个小祖宗,我就当没听着一样。老人说就说,我就把学生领到我那屋,我该怎么教他怎么教他,就是这样。你说这个学生他坏吗?他不坏,我觉得当他们毕业以后,他和我的感情可能超过那些所谓的学习好、听话的那些学生,愈淘气的学生和老师感情愈深。我跟你们举个例子,昨天中午我跟他们说的时候,给他们都笑坏了。我这两个学生当时毕业的时候,正赶上上山下乡。因为这两个学生其中有一个是小儿麻痺,一面手不好使,右手不好使,这样的,左腿不好使。我跟你们说,这个学生人家本事大不大?我不是每天带着他俩吗,一边一个坐着,中午吃饭一边一个,我们仨在一起吃饭,都带饭盒。有一天,这边这个,就是有毛病这个,就跟我说,老师,我上厕所。我说去吧,快去快回。他就去了,去了,待了一会回来了,你们知道怎么的了吗?给我拿了一块就这么长这么宽一块肉,有肥的、有瘦的,熟的,拿上来了。这个手不是不好使吗,用这个好使的手,颠儿颠儿托着给我拿上来了。我说这什么意思呀?我一看,可能又犯错了呗,那肯定不是买的。我说这什么意思?老师,我看妳饭盒没啥菜,我给你弄块肉。我说搁哪弄的?楼下三门。我们那三门是个不大的小商店,有卖副食的柜台,还有卖文具的柜台。我就纳闷了,他一只手,那个柜台上面是玻璃的,那个东西是在玻璃板下面的柜里装着,他怎么把它拿出来的?我说,你跟我学学,这个肉你怎么拿出来的?他说我找个帮手。我说什么样的帮手?打眼的,他告诉我。我说怎么个打眼法?他说我那个打眼的,把服务员吸引到文具柜台那边,要看这个,要看那个,看起来没完,反正我这边要拿不出来,他那边就接着看。就把服务员吸引到那边去了。结果人家这面,就这一只手就把这块肉拿出来了,给老师当午餐,因为看我饭盒里没啥菜。你说你批评他还是表扬他?我说,你说说这个事,我说老师感谢你,你关心我,你这个事做得对不对呀?就是它的来源有没有点问题呀?他说,老师,我错了。我说错了,咋办呢?那送回去吧。我说走,老师和你一起去送。我就带着我的学生,拿着这块肉,我就上商店去还这肉去了。到那儿人家营业员一看,不知道咋回事。我说刚才我学生来买东西,一下拿错了,把你这块肉给拿回去了。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带着我学生来还给你。人家营业员瞅瞅我,瞅瞅我那学生,心想这咋回事?再瞅瞅他柜台那玻璃砖,那个玻璃还是完整的,也没破,再看看其他的东西还在这里面放着,他还这样,他怎么拿出去的?我心话你也就别研究了,反正我们拿错了,还给你就完了。这是我这个宝贝,真事儿,我都叫他宝贝。再说我这边这个宝贝,不要上山下乡吗?跟我说,老师,我不会洗衣服怎么办?衣服脏了怎么办?我说你摊着一个笨老师,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说这两天你给我点时间,我给你想想办法,我说老师不能跟你去呀!后来你说我想了个什么蠢办法?我给买了一打套袖,十二个。我就告诉他,两个套胳膊上,两个套腿上,这不就四个嘛。我说倒换着洗,洗套袖比洗衣服省事。你说笨老师教给学生一个笨办法,这个事解决了。他说老师,我想妳,我要给妳写信怎么办?我不会写字。我说,你不会写字,老师给你买本字典,这个责任在我。你看老师是教语文的,四年没把你教会写信,我说那不是老师的责任吗。现在咱们补救补救,老师给你买本字典,你拿着这本字典,你要能把对的字查出来,你就把对的字写上,不会的,你写白字;再不会的,就是白字我也不会,我说老师教给你办法,你画图,老师能看懂你的图。这就是第二个笨办法。我这学生就上一个兵团农场,就去了。去了以后,要我说老师不能有分别心,我不是说孩子给我寄钱就好了,不是这个概念。他去了以后,我不知道他兵团每个月发多少钱。反正第一个月过后不久,就给我寄回来十块钱,没有信,就是十块钱。你想想那是一九七四年,我就想,我上这个地方一共去了九个学生,谁能给我寄钱不写信?我一想就是我这个宝贝,因为他不会写。我说等等吧,等了几天,这信后跟上来了。跟上来以后,我拆开一看,我就坐在我办公桌前,我就自己笑了。我们办公室两个学年组,十几个老师,人家一看我笑,想这刘老师咋的,自己坐那儿傻笑啥呀?我说我学生来信了。人家都围过来看,说谁来的?我说谁谁谁。一看,我这端着这信,那些老师都说,我的妈呀,妳这是天书吧!说是天书,说这是啥信?我说你们不认识,我给你们宣读。我就给他们读。这是告诉我他的居住环境,他住的是一个草房。人家问我,你咋知道是一个草房?我说,你没看他画一个房子,这房子盖儿是这样的,弯弯的,就是苫着草。就告诉我,他住的是草房。然后房子前有一条小河流,这不给你画一个河吗,那里有这个,就是有流水呗,有个小河流。完了怎么怎么的。给这些老师简直都笑翻了,说没有见着学生给老师写信写成这样水平的,亏得你还是教语文的。讽刺我。我说老师没能耐,教出的学生也没能耐,就给我写天书。然后有一个什么图形?就像哑葫芦,中间细一点,两头大一点,这样一个东西。他们就考,别的老师说,这个你不知道吧?这啥呀?这谁能看明白呀!我说我能看明白。他说这啥?我说这是管老师要鞋垫。我就这么,就像翻译一样,我就给翻译过来了。我说咱们把这信留着,等我这宝贝回来的时候,咱们核对核对,看看我翻译的正不正确。后来等过了一年多,回来探家,到我这儿来。我说你这封信老师给你念念,你看看老师理解的对不对?他坐在我跟前,我就给他念。你告诉老师是几个什么内容,全不全?他说,老师,真对,没有一个错的。我说你这个哑葫芦是鞋垫,我后来给你寄过去了,你收到没有?他说老师我收到了,那个葫芦形状的东西,我是要鞋垫,鞋垫两字我都不会写,我就画了这么个图。老师你送我的时候你不是说吗,你写字我认识,白字我也认识,你画图我也认识。我能完整的读懂你的信。我这两个宝贝真是最后很争气、很成才,虽然那个时候没有什么考大学的机会,就是上山下乡。我这个宝贝有毛病,就留城了。但是就这么两个原来是这个的,后来全都彻底改掉了。就是我这个宝贝,健全的,最后干什么?一个企业大门的经济警察。那你说,他这个要没改,他把大门把哪去了?那不都把家里去了。我就挺开心,我真是挺安慰的。我想我这四年的功夫我没有白费,我终于把他们转过来了。我没教他。我没把他写信教会,但是我教给他做一个正常的人,他走上社会有立足之地了。我说这个例子,是想告诉大家一个什么问题?孩子是可以教好的,孩子没有高低,没有好坏。就是我们教育者,你的德行、你的能力、你的水平、你的爱心够不够?这些你要够了,你具备了,你的学生是非常佩服您的。我从一九六四年开始当班任,当到一九七四年,整整当了十年班任,教的又是那样的班级。我到现在我都没有感觉到说我的学生气我,学生不好教,我没有这个概念。我一直觉得,我的学生都像孩子们一样,非常可爱。有些个问题,当你碰到的时候你怎么样来处理。刚才接师父之前,我们在外面,昨天中午听我讲的一个小同修,跟我说,您再把昨天中午跟我们讲的,今天妳再跟大家讲一讲,让大家一起分享。我昨天我举了一个什么例子?就是我的小孙女上小学的时候,她们班有一个非常淘气的小小子,他爸爸是个董事长,他妈妈是空姐。所以两个人都工作都非常忙,没有工夫管他,他姥姥负责管理他,现在姥姥还能管得了这淘气包子?他是我孙女她们班第一号淘气包,然后就是谁都不跟他一座,因为他不老实,分给哪个学生,人家家长就找老师换座。后来,老师就把这个孩子分给我孙女一座。分给我孙女一座,他就用那尖铅笔扎我孙女的耳朵,不让她听课。因为他淘,他坐不住!我孙女回家就哭了,哭了以后,我儿子和我儿媳妇就问怎么回事?孩子就跟爸爸妈妈学了。我儿子和我儿媳妇就打电话跟我说:妈,这不行,咱家孩子本来就老实,他这么一扎耳朵,那太影响听课了,我们也得找老师换座。我说不可以这么做,一个老师面对六十多个学生,他们班六十二个学生,她能照顾得那么到吗?这个学生总得有个同座,你不能把他自己单独吊起来吧。我说他就应该是荷荷,跟我孙女一座。说了以后,我说这个问题我来解决,我就不用我儿子、儿媳妇管这个事。我说:荷荷,这个问题咱俩解决,行不行?奶奶告诉妳一个好办法。她说:奶奶,什么办法?我说,妳看没看过那个日本的动画片叫「一休哥」?一休哥就这么一转他就出智慧,我说妳就向一休哥学习,妳转妳就能转出智慧来,就会解决这个问题,不用爸爸妈妈,也不用奶奶,你就可以解决了。她说奶奶,我试试吧。那时候好像是一年下学期,还是二年上学期,孩子挺小。然后过了两天,给我打个电话,特别高兴。告诉我,奶奶、奶奶,我智慧了!我智慧了!她智慧了。我说,告诉奶奶,妳怎么智慧的?她就告诉我,她说我会方法了。她就跟我讲,什么方法?她们老师是给这些孩子每天都发星、小花,你哪方面好,就给你发哪方面的星和花。最后可能是一周一评比,看全班谁的花和星最多。小孩他都有好奇心,然后这个孩子他得不到这个东西,既没星也没花,他看人家别的孩子得,他也眼馋。我孙女想这个办法,我孙女自己买一大片,又有星又有花的,老师不给他发,我孙女给他发。你劳动好了,我给你发个劳动星,粘到你手背上,人家老看着;然后作业完成了,给你发个作业星,给你粘上了。反正一天给你发,你哪个好给你发哪个星。发完了,我孙女她有智慧就智慧在下一步,这第一步还不算智慧。下一步是什么?她跟这孩子说,你要是全天表现都好,到晚上放学的时候,这个星、这个花就归你了;你要是哪个表现不好,比如说你作业,你又写得不整洁,我那个作业星我就收回来,你要是淘气了,那个纪律星我就收回来。这小孩,要不说童心童心,和咱大人他就不一样。所以我主张给孩子一片纯净的天空,不要拿大人的框框去套孩子,我就觉得现在孩子太可怜了。就这样,这个孩子就说,叫我孙女的名,说妳别往回收,我一天我全表现好。结果就这星和花就让这孩子一天都表现好,一个月转变了,各方面都上来了。给他们班上老师高兴的,那都不得了。开家长会的时候,就这个孩子的家长来开会,一进教室门,先找谁是我孙女的家长:太感谢了,太感谢了!说这孩子变化太大了,我们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这孩子就能起这么大的变化。你说这个事情复杂吗?简单吗?你到底是复杂还是简单?你衡量衡量。你说这个事,如果一个方法,就是都不跟他一座,凭啥我孩子跟他一座?我也找老师换。你说是不是给老师出难题?另外,对孩子幼小的心灵是一种打击和刺激,不能这么伤孩子的心,他也有自尊心。另外一个方法,就是这么处理了,你看孩子还转变了,我孙女也长智慧了,两全其美,这有多好!这要咱们说大一点,这不就烦恼转菩提了。你还上哪去找佛法去?生活中不就是佛法,在孩子身上都体现了。同样一件事情,两种不同方式的去处理,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不一样,你说这有多好!所以我要不是当过老师,可能我不会这样处理,那我也得积极支持找老师换座,怎么能这样呢?所以,从小培养孩子什么样的品德,和家长有直接关系。我记着我孙女上幼儿园的时候,她那个幼儿园她就住的一个人一个小床,一个人一个小床,一圈那么排的,就把边这个小床,就挨着卫生间的门,我孙女就住在这个小床里。我儿媳妇就觉得,你看挨着卫生间的门,那里非常潮,还有味,你说为啥咱孩子就非得住那床?我就跟我儿媳妇说,我说咱们孩子不住,总有另外一个孩子要住这张床;别人住在这个床的时候,他家长也会有妳同样的想法。我说建议妳还是让咱家孩子住这。我就告诉我孙女,我说跟小朋友不能争,有什么好事,比如说玩具,你玩这个玩具,另一个小朋友来说我喜欢这个,你给他,你再拿另一样玩具。大家不玩的那玩具,你玩那个不也一样吗?我孙女喜欢看书,我说比如说看书,妳看这本书,她说,奶奶,有时候我正看,他们就给我抢去了。我说抢去,他看书也是好事,你让他看,你再拿另外一本看。我孙女那时候在幼儿园,就自己在墙角找一个小凳子坐着看著书,一两个小时她都可以不动,就那么喜欢看书。幼儿园老师都非常喜欢她,说这孩子很大气。后来上学了以后,老师也说,妳家孙女很大气,说般儿般的,好像表现不到她这种程度。还有一件事,好像是三年级的上学期,他们班要竞选班干,老师就指定几个学生写竞选演说。是一个礼拜天,她在我家,写完作业以后,她就写这个东西。我说孙女,妳写什么?她说奶奶,我写竞选演说。我一听,一个孩子怎这么大的词出来?竞选演说!我说,孙女要竞选总统啊?我孙女说,不是,奶奶,竞选班干。我说老师怎么安排的?她说,老师指定我们几个要写演说稿,星期一上课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要是到前面去演说,然后看看谁能当这个班干。我说荷荷,奶奶建议妳,咱们不参与竞选,行不行?我真是跟她商量,我不是命令她。我孙女说,奶奶,那我就不用写这个演说稿了?我说妳要问奶奶,奶奶告诉妳不写,咱们不参与竞选!我孙女说,那行。就把东西收起来,这竞选稿不就没写嘛。第二天一上课,老师就这几个学生你得一个一个上去演说去。到我孙女这儿,没有稿!我孙女就说,老师,我没有演说稿。老师说,我告诉妳写,妳怎么没写?她说,奶奶说了,不参与竞选。一下把我卖出去了。后来我儿媳妇跟我说:妈,是妳告诉的吗?我说:是啊,现在我还是这种态度,不参与竞选。我说这么点小孩,怎么就参与这个?我说,荷荷,妳要是不当班干,你同样可以为大家服务,妳会做得比班干还好。如果妳当上班干,妳小,妳把握不住自己,妳可以生贡高我慢心,妳觉得我自己了不起,我比你们都好,你看我能当班长,如何如何。我说妳不当班干,你踏踏实实的为大家服务。所以现在我孙女不是班干,上中学二年级,她一直不是班干,现在是他们班的数学课代表。她学习比较好,她告诉我,她说奶奶,如果这道题我会,别的同学不会,他问我的时候,我应该怎么办?我说,那妳告诉奶奶,妳怎么办的?妳们同学怎么办的?她说,大家都说,自己会就自己会,不能告诉别人,告诉别人,别人会超过你的,那考试排名次你就排后面去了。我说,荷荷,那妳怎么办呢?我孙女说,我现在对这个问题正在认真思考,正在认真思考。我说妳思考出来答案没有?她说,现在我就想,如果我要问奶奶,奶奶肯定告诉我,谁问你都告诉。我说,对了,妳这个决定就是正确的,这道题要是有十个孩子不会,妳就给十个孩子讲十遍,妳自己的知识扎牢了,同学妳也帮助了。这就是为同学服务,从小不要自私,应该大度,这样和同学才能处好关系,同学才能喜欢妳、支持妳。她说奶奶,真是的,现在我虽然不是班干,好像我说话比我们班长说话都好使,他们管不了的事,只要我说说,我们同学都可听了。我说对,妳就接着按现在这个路子走,咱们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好事都给同学,然后别人不爱干的事儿,咱们来做,这才是正确的。所以我就想,一个孩子靠你教育怎么引导,一个社会教育,一个家庭教育,一个学校教育,这三者结合起来,这个孩子他会走正路的,只是你怎么引导而已。我现在我感到,我们的教育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就像一个怪圈一样。今天,我刚才不是说,我今天有个小题纲,就是大家希望听我讲讲这方面的事,我怕我忘了。昨天一开始不都出小花絮了嘛,大脑真空了,今天我说别出花絮,影响直播,所以我就弄个小题纲。我说这个怪圈、这个误区在哪?一个是,这是大家都切身关心的事情,因为我们在座有很多都是家长,家里都有孩子在上学,无论是小学也好、中学也好,大学也好,都面临到这个问题。一个怪圈就是重点校、重点班。这个问题,是不是现在,就是分重点校、重点班,好像二十年以上时间了吧!我记得我当校长那个时候就开始弄这个东西了,但是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么严重。你这样分的结果,必然是把孩子分成三六九等;另外一个结果就是家长的神经一下子高度紧张,都希望自己孩子上重点校,上重点校又希望分到重点班。怎么办?竭尽全力,要么是托门子、挖关系,要么就得是这个,反正只要我把我孩子送进去,就OK了。至于孩子能学得怎么样,他不去管,只要能进去就行。这是第一个怪圈。第二个怪圈,就是现在我觉得已经严重到极处,漫天遍地的各种各样的班。你们家的孩子是不是也参加班?我孙女就问我一个问题:奶奶,现在这班咋这么多呢?学习好的也得班儿,学习不好的也得班儿。我孙女说:我会了,我不去班行不行?我说,跟妈妈商量,奶奶不同意妳上这个班儿。我儿媳妇就跟我说:妈,妳可别这么教育引导孩子,人家都上这个班,你说咱孩子不去,那不落下了吗?妳这么说,你看孩子还挺听妳话,妳这不是误导吗?我说,我不是误导,我这是正导,将来妳们就会明白的。你说有的孩子上班,上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大书包背着,星期、礼拜天都得不到休息。有一次,认识我的一个我的同事跟我说她没时间,说刘姨,妳替我带孩子去补习班补习补习。我告诉你我那天的经历,我就带着这个孩子去老师家补习了,是一个老师的家里。这个老师他是怎么安排的?你看一个星期天,他是两小时换一班。这两小时是这两孩子,下两小时那两孩子,就一天他是两小时、两小时这么排下去的。一个人有多大的精力?他累不累?他疲劳不疲劳?我带这个孩子去上课的时候,两个孩子,我们这是女孩,那个孩子是男孩,两人对坐坐着,老师就像我似的,坐在正面,这两孩子搁两边。所谓的办班补课,这我看见的,就是这么补的。老师有这么厚一摞子卷子,拿出两张,给这孩子一张,给那孩子一张,就做这个卷子。学习好的,脑袋快的,两个小时这张卷能做三分之二都不错了。我估计要完全做完,都不太可能。你要是脑袋慢的,学习不太好的,一半都做不上。这两个孩子就搁在这儿做卷,两个孩子做卷的过程当中,办班的这个老师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就我们四个人。我就想原来办班现在就是这个办法。办完班,两个小时了,我出来,我问这个孩子,我说妳有啥收获?那个卷子的题妳会不会做?她说有的会,有的不会。你会了,你也就会了,你不会,你也就不会,两小时到了,你就得撤了,人家那俩又来了。我就带着孩子回家,坐公共车回家。下了公共车,没走上一百米,人家她妈妈打个车来接来了,干啥?上下一个班,告诉我下面还有两班。你说这孩子,咱就按三个班算吧,两小时一班,这一个礼拜天,六个小时,还不在一个地方,你说孩子苦不苦?大人苦不苦?我说现在的孩子生长在这个时候,比我们那时候太痛苦了。所以我说现在,儿童没有儿童的乐,青年也没有青年的快乐。我非常想咱们负责教育的领导同志也好,还是教育工作者也好,大家发发慈悲心,救救这些可怜的孩子,别让他们六岁开始,我说不好听,我举一个例子,就像农村那不有磨嘛,拉磨。小毛驴蒙上眼睛,给牠套上那个东西,牠就围着这磨就这么转啊转啊。我说现在孩子六岁就套上这个东西,你就拉吧,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是头?多么痛苦。他哪有童年的快乐,哪有童年的乐趣?我孙女长得很漂亮,大眼睛毛嘟嘟的,眼毛特别长,她姥姥就因为这个引以为自豪,觉得她外孙女漂亮。结果现在弄个小近视,两个小眼镜卡上了,她姥姥看到的时候差点没哭出来。后来跟我说,我一看这孩子跨上小眼镜,我心里可难受了,我们这么漂亮的两个大眼睛,你说跑到镜子后面去了。你真是累的,那个作业没完没了的,那么厚,都是卷子,哪个不做都不行。我指导是什么?我告诉我孙女,我说这一厚摞,挑出来一张、两张,然后从这一张两张里,再挑出一道题、两道题,妳这两道题妳做完,OK,妳作业就完成了。孩子告诉奶奶,不行,老师要检查的,这些挨张都得做,会也得做,不会也得做。我说妳有没有不会的?基本没有,我都会。你说已经会了,还得一张不落的去做,你说孩子的负担重不重?所以如果我说现在做为教育工作者,良心发现,可怜可怜这些孩子,不要再办这些这样那样的班了。我知道我现在面对镜头,直播,我真是又得罪人了,那不是断人家财路嘛!就我带那个孩子去上两小时课,这两小时说是很便宜很便宜了,多少钱?一百五十块钱,一节课,两小时。人家说那三、四百的那多着了,您这都是便宜的。吓死我了,怎么能这样?我孙女有时候反抗,这也是我告诉的,真是的,真是奶奶没出好主意,奶奶捅咕。不敢直接说,直接说怕影响孩子前途,人家有爹有妈,我毕竟是奶奶了。孙女有一次跟我说:奶奶,奶奶,我反抗了。我说妳怎么反抗的?妈妈说要给我办个什么班什么班,问我报不报?我说,妳咋说的?我说报呗。她妈说那明天我就去给妳报了?我孙女说,报呗,妳报妳去学。跟她妈妈说妳报妳去学。她妈妈当时就愣了,说妳看,给妳报的班妳让我去学,那怎么回事。我要说我不去,不让妳报,妳也不行,妳非得要报;那我也不阻拦,那妳就报,报完了,妳去学去吧。结果这一次成功了,这个班就没给报,我孙女就没上这个班,要不就又增加了一个班。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我就觉得,真是这个班太多太多,五花八门的,给孩子们就套这个紧箍咒里,真是比孙悟空戴那紧箍咒还难受,你说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你说他们整个的成长过程,是不是失去了快乐和天真?本来孩子童心,我就主张,我孙女上我家,我说孙女,别忙着写作业,玩,奶奶陪妳玩。我俩下下什么五子棋,讲讲故事、读读书。原来是她小的时候,我俩读童话,我给她读一篇,她给我读一篇,就这样交流。比如说像作文,前几天我记得我说过一次,作文你怎么辅导?我教过语文,现在我不会辅导。我怎么办?我就跟她挑字组词,字典一翻,你从里面挑一个字,咱俩组词。春,我说春天,她说春色,然后再扩展,我说春天来了,她说春色满园,就这么一点一点扩一点点扩。就用这一个字扩成一个小短文,然后再扩成一个大文。她还高兴,俩人像玩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我说我服老了,是不是?它效果在这儿!我孙女作文好,没有人谁认真去教她。所以我说教育这个问题,真是得提到日程上了,真是一件大事。我在这里,我不好说太多什么什么什么,因为我毕竟现在离开了教育岗位,但是我深知教育得需要是改革也好,还是怎么也好,这个词我没想好。反正按目前这种状况,肯定是不行的。这样培养出来的不是国家栋梁,不是有用的人才,把孩子们培养得都有些畸形。所以这个涉及到面太大太大,家家有孩子,一代一代的,如果不是栋梁之材,是什么材大家可想而知。还有一个,就是孩子们从小到大,他的思想被禁锢着,他的心理是不健康的。为什么?我前些天看电视一个新闻,好像讲的,说现在全国的大学生得忧郁症的比较多,他当时就说出一个比例数。你说这种情况,这些孩子们能健康成长吗?现在上大学了,我听我周围的,我的学生回来也跟我说,因为我学生的孩子都已经上大学了。跟我说,他说早恋、堕胎、不负责任,两人说好租个房子搬一堆住去了;不好,拜拜了。有的甚至因为这个,失落、无望、自杀,什么情况就都产生了。比如说,最现实的,这大家都是切身有体会的,你的孩子如果现在是大学四年级念到大三了,大四的那一年基本上是荒废的,没有几个多少去上课,去完成学业,干什么?开始东奔西跑,为毕业后的工作开始奔波。是不是这种现状?这样,大学四年毕业他应该学到的知识,他是学了三年,第四年秃噜过去了。你说这样对孩子有什么好处?所以我觉得现在的孩子真是很可怜,咱们家长不要给孩子再增加负担,要从正面的引导教育。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承传传统文化,把我们老祖宗优秀的东西发扬光大,把孩子们引到正确的道路上来。这样,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会愈来愈兴旺发达的。这是我要跟大家说的,就是大家希望听听我看法的第一个问题,关于教育的问题,我就说到这。我就大声疾呼,给孩子们一片纯净的蓝天。第二个,我想跟大家说说,就是有同修跟我说,对义工说点什么。我这两天我真是想,我看大家很辛苦,我真想面对面的跟大家说点什么,我真是非常非常的敬佩你们、赞叹你们。你们的工作实在是太了不得,不要小看迎来送往,小看我准备准备饭、我扫扫地、我收拾收拾卫生,这些都是小事情;但是在这里,从我们义工角度来说,绝对不是小事情,你们真是功德无量,我真是真诚的感谢你们。我来到这里,我有个什么感受?我觉得,修学佛法的人来到这里,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你们就是在这家里留守的亲人。外面归来的亲人回到家里,有热热呼呼的饭菜,你们一张张笑脸,对从外面回来的亲人们,真是一种心理的安慰,真是起到了这个作用。我想,这里不但是家,实际上是阿弥陀佛接引站,是我们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一个中转站。大家来到这里,体会到了家的快乐,极乐世界的快乐。来到这里没有陌生感,是不是这样?这是和你们的工作分不开的。以前你们这样做的,现在这样做,将来还这样做,你知道你结了多少善缘、法缘、佛缘,将来西方极乐世界有你们的位置。阿弥陀佛!还有,现在义工们很辛苦,在碰到这样的问题时怎么处理?昨天有一个同修跟我说的,就是比如说,道场我们这里需要义工来为大家服务,那面我们的义工也有亲人,也有家属,也有父母,也有公婆,而且父母、公婆可能面临着年龄比较大了,这怎么办?怎么来处理这个关系?我说,佛法是圆融的,就像一杯水似的,你倒圆杯里,它是圆形的,倒在方杯里,它是方形的,你不要把它搞僵化了。有的说,我要是父母住院,我去伺侯父母,这边道场,义工我可能就来不了,一个人不能分身,是吧?现在咱们还没有修到那种程度的,不能把自己分身,这个我也照顾到了,那个我也照顾到了。怎么办?你不要有负担,关键在于你的起心动念,你的真诚心。你的真诚心发出来,你在道场做义工也好,还是你去医院伺侯你的父母也好,都对,都阿弥陀佛,功德都一样大。假如说让你选择,我建议你掂量掂量,这一面如果是那么多义工,大家可以串换着,如果缺你可以打得开点。那面父母住院需要你去照顾,你选择去医院照顾你的父母,要在老人的身边尽尽你的孝道。因为我现在也属于老年人的队伍里的,我特别体会到老人的心理活动。在那个时候,可能他希望儿女能够守在身边,你哪怕一句温暖的话,她都会感到很欣慰的。你能把你的父母、公婆,乃至于一些孤寡老人护持到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你就是功德无量,你就是佛菩萨,没什么可说的,真是这样。所以你们不要有负担,说我到底是护理父母对,还是在道场服务对。没有对错,是不是?对、错都是你心想生的。你在道场为众生服务,你到医院去还是为众生服务,你父母也是众生之一,你把你的心量扩大,虚空法界一切苦难众生都是你的父母,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你就没有负担了。这是今天我要说的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可能我就说得快一点了,因为我想今天是第四讲,是我来香港以后的最后一讲,我就想把这个问题说得透一点。下一个问题就和我们修佛有关系,有直接关系了,我就想讲个什么问题?就是修学佛法的终极目标。就是你到底你认没认识清楚,你为什么要修习佛法?为什么要修行?终极目标就是回归自性。这是我们学佛人的终极目标。昨天晚上,师父上人在讲《无量寿经》的时候,特别提到了这个自性的问题。六祖惠能大师当他证悟以后,悟道以后,他不就说了那五句话吗。这五句话,因为我怕我又弄花絮,所以我把这五句话写出来了。就是「何期自性,本自清净、本不生灭、本自具足、本无动摇、能生万法」,这就是回归自性,自性就是这个。我们的自性人人都一样,不但人人都一样,和阿弥陀佛都一样,是清净无染的,只有我们的习性是染污的,它障碍了自性的显现。所以我们怎么回归自性?很简单,两字,「放下」,放下你就回归自性了。放不下,你就是习性它在主导;放下了,自性就成为主导。怎么放下?放下什么?你要是不放下,你回归不了自性。为什么这样?因为它有障碍,有障碍,你怎么能回归自性?所以你放下了,你就提升了你自己的境界。你境界提升了,你在修佛的路上你就在前进,就在大步的向前进。境界不提升,你要说我就维持现在水平,维持不住,你是会后退的,不进则退。所以说咱们一定要恢复自性。怎么样来恢复自性呢?刚才我说,就是放下。放下什么?老法师告诉我们的那十六个字。那十六个字大家都知道,自私自利、名闻利养、贪瞋痴慢、五欲六尘。不要单纯看这十六个字很简单,你一个一个和自己对号,你放下了哪个?哪个放的还不够?哪个还没有完全放下?自己一定要对号。对明白了,赶快往下放。你像我,生死都放下了,就这些个对我来说不算障碍,它障碍不了我,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了。这样你彻底放下了,你自性就显现,你境界就提高了,最后你就圆成佛道了,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是不是这样?大家琢磨琢磨。现在最最重要的问题,我们不说这十六个字,咱们就解决一个问题:贪。大家想想,你周围的亲朋好友,包括咱们自己在内,你贪不贪?包括佛法。贪佛法都不行,何况你贪别的,佛法最后都得放下,是不是?法无定法。生活和佛法是一不是二,你要是愣把它区别开,那就错了。所以放下这个问题,咱们大家要提到日程上。你从什么地方开始放?我自己的做法是,我从最难的那件事情开始放。我告诉你们,我最难的事情是什么?就我和老伴子的关系。因为我老伴子他是非正常之人,他的为人处世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一开始,我非常生烦恼,我看不惯,我就觉得人怎么这样。现在我转心态了,我就想我必须得在这个问题上,这一关我必须要过。我怎么过来的?一,我老伴子是非正常之人,我不能用完完全全的正常人的尺子去量他,那对他不公平。第二,我老伴是阿弥陀佛派来的特使,来改我的习性的。因为我在家是老姑娘,我娇生惯养长大的,我没受过委屈,那我也很强很强的,别人改变不了我。我老伴四十四年,把我改变到现在这种程度,你说他不是阿弥陀佛派来的特使吗?所以那天我不是说,我想明白以后,我就给我老伴写了那个诗。我就说「我家大菩萨,名叫刘明华,今生来助我,我要感谢他」,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我老伴看了非常生欢喜,因为我以前很少表扬他,我尽指责人家,你这个不对,那个不对,这个东西放的不对,那个东西放的不对,弄得他也烦恼,我也烦恼。现在我俩特别好,我真是告诉大家都是真实情况,现在我俩可和谐了。我看他也顺眼了,他看我也顺眼了,谁也不挑谁的毛病了。我这次来香港,我老伴子绝对支持,百分之百支持。他年前有一点脑梗,打了半个月的点滴,吃药来着。我这次来,我事先我跟我老伴说,我说我这次去我有点不放心你,你说剩你自己在家,在这种时候我出去了。我老伴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就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照顾我,你放心的你上香港去见师父吧。你看多好!所以,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心态,不要去力图改变对方。这个问题是我四十多年遇到的,我认为是最大的难以逾越的一个难题,现在解决了。这个问题解决到现在,可能也就不到半年时间。这半年气氛完全变了,他高兴,我也快乐,无忧无虑的。你说两个人在一起,每天都面对面,你说成天你扭鼻子,他瞪眼睛的,多难受!现在好了,他看我像菩萨,我看他像菩萨。真是这个问题就解决了,这就是我的经历,就从最难办的那件事情上做起,来突破这一关,放下。人家不是说,就像家里一本经,很难念。要么就像我一九九三年、一九九四年那时候想逃避,我想出家,我离开你。现在这种方式、方法,远比那种方式、方法要好的多。我把自己家里这本难念的经念明白了,「一经通了百经通,通了自有智慧生」,真是「辩才无碍多自在,妙里生花乐无穷」。我真体会到了,真是这样的。你看我这几天面对大家,我讲的这些,我除了今天有个小卡片之外,我没有别的东西。真是三宝加持,师父上人的加持,我心里明明白白的,不是我刘素云有本事,我会说、我口才好,不是这样的。我性格是一个非常非常内向的人,我能面对镜头说这么多话,我自己都想不到。我从二00三年那张碟出来以后到现在,我觉得我整个人的性格,变化是非常非常大的。从一个不愿意说话,很少和人接触的人,现在我要面对好多好多我的同修们。我就想,既然是这样,阿弥陀佛给我这个使命,给我这个任务,我一定要给我的同修、给我的亲朋好友、给虚空法界一切苦难众生带来快乐,让他们坚定念佛的信念。真是这样的,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我现在也向这个方向在努力。我再给大家说戒、定、慧,我觉得这个也是题内的话,我为什么说这个?这几个字说起来也很简单。这个戒定慧究竟怎么个戒定慧法?你要弄明白了,你就又前进了一步。大家如果看过《六祖坛经》,有两个戒定慧的解说法,一个是神秀大师的,一个是六祖惠能大师的。神秀大师的戒定慧是怎么说的呢?是「诸恶莫作名为戒,诸善奉行名为慧,自净其意名为定」,这是神秀大师的戒定慧,这个戒定慧是接引上乘人的戒定慧。咱们再看看六祖惠能大师的戒定慧,六祖惠能大师的戒定慧是「心地无非自性戒,心地无痴自性慧,心地无乱自性定,不增不减自金刚,身去身来本三昧」。你看看,层次是不是提升了?六祖惠能大师的戒定慧是接引最上乘人的。一个是接引上乘人的戒定慧,一个是接引最上乘人的戒定慧。我们在修学的路上,如果能修到六祖惠能大师戒定慧这个标准,你肯定是最上乘人,你肯定往生的时候是上品上生,你肯定作佛。是不是这个道理?反正这个,我修学的不是那么太深刻,理解的也不一定完全正确。如果我说对了,谨供大家参考;说错了,是我个人的问题,因果自负。我再想跟大家说,有三句话,我是挺喜欢。说「见闻转诵是小乘,悟法解义是中乘,依法修行是大乘」,又是三个层次,是不是?最后如果我们都能依法来修行,你就是大乘。就是大车、中车、小车,你坐哪个车?咱还是坐大车呗。一定要把自己修行到如如不动,外面不说八风吹不动也差不多。现在我比过去有进步,就是什么?外界对我干扰不大了。就是你说我好,也阿弥陀佛,你说我不好,也阿弥陀佛。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就是我现在面对镜头直播,讲这些话,肯定有赞叹的、有反对的,骂我的人不会少,是不是?因为我得罪人了。没关系,我的心是清净的、是坦诚的,我没有为我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得到见证的。关于刚才我说「放下」,从最难的开始放。然后你放的愈多,你的戒定慧体现得愈明显、愈深刻;不是说我们面壁打坐,那叫修戒定慧,不是这样的。实际你每天你的一言一行,你在跟别人说话,甚至你在给别人讲课,你都是在定中。我告诉你们,你仔细观察观察咱们的老法师,他就是在定中。你看到没有?老法师照样跟我们谈笑风生,是不是?他过着普通人的正常生活,他就生活在我们中间。什么叫戒定慧?什么叫在定中?你就看老法师的样子你就看到了。我们如果不在定中的人,他的心是浮躁不安的,就像大海的波涛一样,起起伏伏、起起伏伏。在定中,他就像那平静的湖水一样,像一面镜子一样,你多大的风浪都吹不起他的波纹来,这就叫在定中。我原来我不知道,我也体会不到,我也做不到。我现在读经、听经听明白了以后,我就往这方向努力,我觉得太妙了,那种感觉真好。别人怎么的和我都没关系了,我就定了一条什么标准呢?我的目标是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要今生了脱生死,我要给虚空法界的众生做一个好榜样。其他的事和我这个事有没有关系?如果它能帮助我这个目标,好!我关心这件事;和我这件事、和我的目标没关系,任何事和我没关系。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人世间,你想让大家都赞叹你,不可能;你想让所有的人都骂你,都毁谤你,也不可能。我在这方面,我今天早上我跟我的佛友说,我说老法师真是给咱们做了好样子,老法师这一生真是不容易,你们能体会到吗?真是不容易!老法师吃完饭以后,我们坐那唠的嗑,真是受用终生。很简单的话,轻言慢语的,你要是不注意,一旦过了,你啥也没听着。你仔细听,你听懂了以后,太受用了,真是这样的。我希望老法师每一句话大家都仔细琢磨琢磨,每个人受用的程度会不一样的。会听的,可能一句话你听懂了,你就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会听的,你听一百次,最后你还是零,你什么都没得到。我们身边守着老法师,如果我们就空空而过,最后我们两手空空,太可惜了,太可惜了。老法师一点不保守,他把他要跟我们大家说的话,现在已经是很直白的告诉我们了。因为我记得老法师有一次在哪张光盘里说,就是现在这个时间、这个时空点,原话不是这样的,意思是这样,说如果我不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我对不起你们。老法师把话说到这种分上,你们还不理解吗?所以希望大家振作起来,一定要精进精进再精进,切不可得过且过,松懈自己,总是我还有明天呢,我还有明天呢。你就想「今天脱了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就现在的情况,如果阿弥陀佛站在你面前,你怎么办?况且你能不能把阿弥陀佛念到、念来?你的自性阿弥陀佛你能不能念出来?你现在拿没拿到通往西方极乐世界的通行证?如果你拿到了,都不可以松懈,你还有任务,你要度众生的。如果你现在没有把握,我没拿到,你更不能松懈。还有多长时间?我跟佛友们曾经开个玩笑,我说我前些日子到阎王爷那去蹓躂了一趟。实际我说这是什么意思?就是我病重的时候,真是显现这个境界了。我是用开玩笑的口气跟大家说的,实际是我见到了,我真是上阎王爷那去了。好像是,我不知道具体的是怎么事,好像就是一个门,就这么说,有两个把门的,搁那儿站着,不像咱们现代人这个穿着打扮。然后我去,我就想进这个门进这里面去,这两个把门的不让我进。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和人家也不认识。我这个人到哪都是比较守规矩的,如果我做错了,那是我没懂,我弄错了,我不诚心去做坏事。我就跟人家说,我要进去。人家那俩,人家是有任务的,人家是把门的,那对呀,人家不让我进。我不知道我从我兜里「嗖」的就掏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什么东西,我给大家比量比量,就是上面这样式的,带个尖,然后这样的。像什么呢?就像包公判案的时候,就是那个小木头片,往下扔的那个东西,就像那个东西似的。我嗖一下就从兜里掏出来,原来我兜里我没有这个东西,我不知道我怎么掏出来的。我就掏出来,我就这样的,这两个把门的就让我进去了。进去了以后,我就走啊走,好像是十个殿似的,因为过去没去过,这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真实的。去了以后,就各个殿不一样,十个殿十个样。有的地方,咱们说就像从地板一直到天棚全都是那线装书,密密麻麻的,一摞一摞一摞非常整齐,好像还有个管理员似的。我就给他起个名叫管理员,我当时给人一顿表扬。管理不好的那个殿,就像蜘蛛网似的,都是蜘蛛网,当时我给人一顿就是批评,说你不合格,你管理得不合格。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心里话,我是谁,我管人家干啥呀。这样就见到阎罗王了。我就想,电视里演的阎罗王和真阎罗王不完全一样,不是那个形象的。我好像和人家也不生疏,好像认识似的,也不害怕。阎罗王就说,你干啥来了?我说我来看看。阎罗王说,妳也不是这伙的,回去吧。就把我打发回来了。我就跟佛友开玩笑就开这一段,我说我见到阎王爷了,阎王爷说我不是他那伙的,让我回来了。这也可能就是我病重,人家都要送我往生,最后我没往生,我又回来了,是不是就是阎王爷把我打发回来的?因为我走错地方了。后来我想,对了,我是西方极乐世界那伙的,阎王爷他大概不管我吧,我就这么就回来了。所以说咱们真诚心修行,真是有一种至诚感通。我今天听有的佛友说,有的佛友在修学的过程当中很追求神通。我在这里再一次跟大家说,前天我说过一次,千万千万别追求神通,这个通不是你追求来的。你要追求神通,肯定你着魔,弄得你神魂颠倒,你精神都能失常。老老实实念佛,和佛菩萨沟通,这种是真实的至诚感通,它和你追求来的神通一点不一样。我感受到了,所以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听劝,千万千万别追求神通。没有境界的境界是最好的境界,你不要老追求人家会什么人家会什么,都是假相,虚幻的,只有了脱生死是真实的。你为什么不把握住这条正确的道路?不要走偏了,走偏了太可惜了。这是我在这里再一次强调这个问题。我下面要说什么一个题目?现在这个时空点,形势如何变化我们大家都耳闻目睹,都看得很清楚。现在的灾难就在大家的眼前,不能再掉以轻心,我们修佛人怎么样来对待这个问题?不惊慌、不失措,老老实实念佛,为众生祈福,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因为我们有依靠,我们的依靠就是阿弥陀佛,就像在汪洋大海里那一叶小舟,有阿弥陀佛给我们掌舵,我们会顺利的到达彼岸,那就是我们的家乡,西方极乐世界。你不用怕,老法师过去曾经讲过,就是汶川地震以后,有人说汶川地震不有好多念佛人都死了吗?老法师在一张光盘里,「学佛问答」吧,是这么解释的。你看是都死了,这个人也死了,那个人也死了,但是他的去处不一样。听明白没有?同样你从表面上看、用眼睛看,这些人都死了,但是去处不一样,你该生天道,你生天道;你该去极乐世界,阿弥陀佛把你接走了;你该上三恶道,你就上三恶道。我们学佛人多么幸运?谁是我们的慈父?阿弥陀佛!谁是我们的大医王?阿弥陀佛!所以这个问题我们明白了,我们在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们都会如如不动,该我们走的时候我们就走,该我们到哪我们就到哪,多好、多潇洒、多自在。你现在就一心一意把自己的心定在一句阿弥陀佛佛号上,你就想,那么多那么多受苦受难的众生等待着我们去救度,你有一分力你就发一分光,不留什么遗憾。这是我要说的这个问题。下一个话题,我想请我们诸位同修珍惜这大好的机缘,不要错过。我反覆说这件事情,我想我昨天说,有十个人听明白了,我今天说,可能有二十个人听明白了。我不想失去这个大好机缘,所以我就抓住每一次机缘,我都要跟大家说这件事。不要错过这个机缘,这次的机缘错过了,可能以后就没有这样殊胜的机缘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就明白我说话是什么意思了。现在我想,我们诸位同修在念佛、读经、做佛事的时候,别忘了,发出你的真诚心,祈请净空老法师常住世间,别忘了这件事情。在这里,我不知道我这话说的大不大,我代表虚空法界一切苦难众生祈请老法师住世。阿弥陀佛!最后一个话题,这是涉及到我个人的,就算我有点自私吧。我想跟大家怎么说,自从老法师和我通了电话,和在网上多次赞叹我以后,到现在,我如实的告诉你们,我整个生活规律打乱了。佛友们特别希望见到我,我非常理解你们的心情,我真是我发自内心的,我爱你们每一个人。但是我告诉大家,这件事情这一阵高潮掀起以后,我们要恢复平静,还要老老实实落实在念阿弥陀佛上,落实在为众生服务上。这把火,我们应该让它渐渐的熄灭,要降温,我是这么主张的,大家要降温。你们现在看到我了,我现在有几张光盘,等老法师鉴定之后,可能就正式的流通了。那个光盘里不就是我吗?我要说的,我向我的老法师学习,我毫不隐瞒,我不管说对也好,说错也好,我这次真是敞开心的说,因为有老法师搁那给我兜着,我心里有底,我敢说。所以你们在光盘上看到的也是真实的我,你看我现在的外貌,我告诉你们不如春节以前,我春节以前比现在胖,比现在精神头好。我这一个多月,我如实的告诉大家,我有点疲劳,真是这样的。因为原来我的生活规律是很有秩序的,我就是听经闻法、读经念佛,真是这样的。这一个多月以后,大家要见我,我不能拒绝。就在我们哈尔滨有一次他们请我去讲,在天鹅饭店那边借了个地方。我去了以后一看,哇,里里外外全是人,那一天没讲成,为什么?人去的太多了,挤黄了,弄的去的这些佛友们都非常失望。最后我站在那个院里,大家围着我,想跟我说啥说说,想跟我握握手的握握手。我就想,我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来围着像众星捧月一样捧着我,我真是很惭愧。甚至昨天,我在楼下的时候,有个老菩萨说,我摸摸妳的手。好像摸摸我的手她都感到很幸福,随便摸,是不是?我就把手伸出去,握着她的手,有的我拍拍她。我就想这可能对她们都是一种安慰吧。我知道我自己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一个凡夫,但是我是一个老实念佛的凡夫。我要回家,我就要回家,我就这个我坚定不移。所以我希望大家能理解我,我不希望让我东跑西颠,我也不希望你们东跑西颠。我听说,北京有个佛友想专程到哈尔滨来,到我那去,干什么?他听说我写了一百零八本阿弥陀佛,他想去要一本留纪念。我告诉你,还不到时候呢!人家告诉我了,这一百零八本阿弥陀佛是干啥用的?是我往生以后给佛友纪念的。我现在没往生,还不能留纪念。你别千里迢迢的从北京跑到哈尔滨,为了要这一本阿弥陀佛。到时候你有缘你肯定能有。一家一本不够,一家一篇,一家一行,是不是?总能够吧。如果你们喜欢,我不是推销这个东西,如果你们喜欢,肯定你们会得到的。我这次来我是给老法师带来一本,就是我一百零八本的第一本。真是这样的,那天我说了,我见老法师,我没有红包供养,真是的,我就把我自己写的东西,自己记的东西供养给老法师,我觉得这也是我的一片真诚心。老法师不会挑我的,他会理解我的,我也知道师父的心。所以我就拿这个来供养。最后我想跟大家说,佛法对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佛菩萨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是佛光普照我,不普照你,不是的,佛光是普照的。你查查字典,那个「普」字是怎么理解,都能照得到。如果你的心不清净,你感受不到,佛力加持不上你;如果你心清净了,你就会感受到,你时时刻刻都沐浴在佛光普照当中。那个温暖,非常好。到时候如果你们感受到了,你就想,我终于知道到了,为什么说「学佛是人生最高享受,念佛是人生最大快乐」!你只有亲身体会了,你才能真真切切的知道佛法奥妙无穷。最后,我想用几句话来结束我香港之行的交流,这几句话就是「法语普天下,遍地开莲花,看你悟不悟,悟了即到家」。阿弥陀佛!谢谢各位。送往生的因缘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刘素云老师主讲(第五集)2010/4/8香港佛陀教育学会档名:52-441-0005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尊敬的各位大德,大家晚上好!昨天我犯了一个错误,没有经过师父的允许,我擅自向大家说,那是我来香港的最后一次和大家交流,在这里我请师父原谅我的无知和幼稚。遵师命今天我继续和大家交流,明天还要和大家交流,在我离开香港之前,安排我交流几场我就交流几场。谢谢大家!今天我要和大家交流的是「关于送往生的因缘」。这个问题,不管是年轻的也好,年老的也好,凡是我们修学佛法的人都知道,人生总要经历这么一次。这个问题过去我不太接触,我也不懂,我不知道什么叫往生。现在我给大家举两个往生的例子,来证明西方极乐世界是存在的。阿弥陀佛,只要你真心诚意的念阿弥陀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一定会来接你的。这两个例子都是我的亲身经历,不是虚构的,请大家相信!它也不是神话故事。第一个例子,是关于张荣珍往生的例子。我的第一张光盘《信念》是二00三年五月四日出的。八月初,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佛友跟我说:刘姐,妳不认识我,我认识妳,我看了妳的光盘。然后她就开始哭。因为我不认识她,我说:妳怎么的了,妳哭什么?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咱俩一对话我就非哭不可。我说:妳有什么事?妳告诉我。她说有两个佛友都是肝癌晚期,她说:刘大姐,妳能不能来见见他们。我说:那好,我怎么能见到妳?咱俩怎么约?因为在哈尔滨,我一九五四年搬到哈尔滨,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我能找着的地方非常有限。后来她告诉我是在故乡那儿,我说:那儿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家门口有个八十二路车是到故乡的。我说:妳告诉我在哪一站下车,咱俩就在那碰头吧!就这样我俩约好了以后,我就坐八十二路车到故乡去,是在中医院那站下的车。然后这个佛友就在车站接我,她姓宋。因为她看过我的光盘,所以我一下车她就把我接到了,然后我们就到中医院去看这位佛友。这两位佛友,一位是女的,一位是男的,当时这个男佛友到上海去看病去,我去看的就是这位女佛友张荣珍。因为这个佛友我也不认识她,我和小宋到了医院,那个病房她正在打点滴。然后小宋就说:张姐,妳看我把谁给妳带来了?她抬头一看说:哎呀!妳是不是刘姐?我说是。本来我俩以前从来没见过面,也不认识,你们知道我第一句话怎么问人家的吗?我说:妳能不能放下?实际我问这句话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妳怕不怕死?但是我没直接说。当时她就坐起来,她说:刘姐,我不怕死,我就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要见阿弥陀佛!我不知道在这之前她也没念过佛,我就以为她是一位念好长时间佛的一个佛友!所以她说这个话,我也没有怎么在意。当时她丈夫在跟前,我也不认识人家丈夫,我一下子就把这话就冒出来了。待了一会儿,我们就出来了。出来以后,我回家以后,隔了四、五天,这小宋就给我打电话说:刘大姐,我那个张姐有个要求。我说:什么要求?她说:她想让妳上她家陪她念佛。我说:那就念呗,那我就去陪她呗。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每天早晨从我家坐车,到她家去陪她念佛,大约路上坐车得坐一个多小时。晚上四、五点钟从她家回来,因为我当时有病在家,没有上班。我老伴说:妳现在退养在家,这怎么又上班了呢?因为我天天按时,早上八点多钟上班去,晚上五点多钟下班回来。所以我老伴问我说:妳怎又上班,谁把妳聘去了?我说:我佛友聘我念佛。就这样我就陪她念佛。中间又有两个佛友有事,我又带她们上了一趟五大莲池,去找我那个觉悟师父。所以我陪张荣珍念佛,前前后后也就是十多天的时间。从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到她往生走一共是二十多天,我俩就是这二十多天的缘分。当时我天天陪她念佛,我是八月初和她见的面,好像大约五、六号和她见的面,我十号开始陪她去念佛。到八月十五号那天,因为我是每天早晨起来磕头,我磕头的时候不知道谁告诉我的,我看不见,我也听不见,就是那种感觉一下子就出现了。告诉我什么?说张荣珍还有半个月往生。我从来没经历过这事,我真是特别惊讶!我四处一看,佛堂里就我自己。因为我老伴在内屋,我想是谁呢?这谁告诉我往生?这时候我就知道往生不就是死了吗?我自己心里还这么想。但是人家这个人也不像要死的那个样,那我怎么办呢?这个时候,我就嘱咐我自己,到人家去念佛的时候,千万不能说出来,你说人家要往生,人家要问你怎么回事,谁告诉你的,你怎么说呀?要按我的性格比较直爽,肯定我去我就说了。我天天从家出发一坐上八十二路车,一道上就想着,不能说不能说,就警告自己不能说。一共过了十二天,我没有说。这到了第十二天,那我一算,那不就还有三天吗?说还有半个月往生,那我一算那就还有三天了。当时我就想,你是说不说呢?不说,她要真是那时候走了,什么准备没有;我要说了,人家到时候要不走,我怎么给人家解释,那我不是打妄语吗?我就挺为难的。那天我要下班之前,我就跟她丈夫说,好歹是十几天,快二十天了,也有点熟了,我就跟她丈夫说:常庆,刘姐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他说:刘姐,什么话妳说吧!我说:你家荣珍还有三天往生。一下子就把这话吐露出来了。人家她丈夫就问我说:刘姐,什么叫往生?我寻思寻思怎么给人家解释?想说得圆一点,结果还没圆了。我想想我直接说了,我说:按老百姓的话说就死了。人家丈夫眼睛都瞪圆了瞅着我说:不能,刘姐!这哪像要死的样啊?妳看这么精神,说话嘎巴嘎巴的。我说那我不知道。他说:那谁告诉妳的?我说我不知道。他说:那妳怎么说这个?我说我也说不清楚。我说不知道谁告诉我的。就这样,这不就还有三天吗?那你看话已经跟人家说了,反正我觉得我告诉你了,那你准备不准备,她走不走,和我没关系,当时我就这么想的,我就回家了。回家,这第二天我还照样去念佛,要按着这个时间一计算,正好她走应该是九月一号,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到八月三十一号那天,白天没什么动静,我也没在意,还是按时下班回家。到下半夜三点多钟,小宋就给我打电话说:刘姐,妳快过来,我张姐是不是要走了?我就把我老伴叫起来。我说:走,走,快点,搭车跟我上故乡。我老伴说:怎么回事?我说:是不是张荣珍要走了?他说:能吗?我说:那既然小宋来电话,这事可别给耽误了,咱们赶快去吧。我俩就搭车到故乡,到她家。我到她家一看吧,她还像每天一样,躺在床上,大眼睛转来转去的,那嘴型还念阿弥陀佛!我进屋,我到她跟前说:荣珍,怎么回事呀?妳表现不好?她就笑了:哎呀,大姐,对不起,半夜三更的,把妳折腾来了。我说:没关系,怎么回事?她丈夫说,两点多钟吧,她要上厕所。我和大军扶她上厕所,她一下就休克过去了。小宋曾经告诉过大军,就是张荣珍的儿子,说如果你刘姨我俩要不在,你妈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你千万念阿弥陀佛!这孩子还真记住了。所以他妈一休克,他就念阿弥陀佛,就把她妈念回来了。这样他们爷俩就把张荣珍就又连扶带抬的,就抬到床上去了。这我们去的时候那就和往常一样,她还躺那儿念佛。这我一看没什么事,反正每天我也是磕头,在这也磕吧,因为我老伴陪我去的嘛。她家有一个茶几桌,长条的,就是不大点儿个小茶几桌。这面一个单人沙发,这面一个单人沙发。然后我老伴坐一个沙发,她老伴坐一个沙发。张荣珍在床上躺着,小宋我俩就磕头、念佛。小宋从她家里拿了一个三圣像,就立到那窗台上。她家是一个东屋一个西屋,我们念佛这个地方,磕头的地方,就是张荣珍在这屋是西屋,正好是西窗户。西窗户上立着一个三圣像,我们就冲着这三圣像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唱着阿弥陀佛佛号。就这时候,那种感觉又出现了。一句话,什么呢?说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当时我瞅着我老伴坐这边,她老伴坐那边,她搁床上躺着,小宋搁那磕头,也没别人。我这个时候,我就用了一个小纸条,我就把这话原样就写上:西方三圣午时三刻前来接引。没写哪天的午时三刻,就这么一句话,我就把这个条压在她那个供果盘底下。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我想如果她真是这个时候走的,那我这个是证明,是个证据。因为这个条不是我现写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那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我不会编。我就把那个条压在那果盘底下,我就又去磕头去了。这时候我就想那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就问小宋,我说:小宋,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她说:刘姐,妳干什么问这个?我说妳先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然后我再告诉妳。我看好像她拿手指头还这么算算,我不知道她怎算的,她告诉我,午时三刻是十二点四十五。我说十二点四十五。她说:刘姐,妳干嘛问这个?我说了不能不告诉人家,人家都告诉我了,我就扒着她耳朵小声的说怎么回事。我就把这个纸条拿给她看。拿给她看的时候,她瞅瞅我,我瞅瞅她,实际我瞅她的意思,我就问:这什么意思呀?因为我从来没经历过。小宋瞅我,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完了她又把这个条压到那个果盘底下,然后我俩就照样磕头。就在磕头的过程当中,这小宋她哭到什么程度?就那大鼻涕能哭淌老长。我一看她那样,我赶快拿餐巾纸去给她擦鼻涕,我说:小宋,妳干嘛呀?妳哭什么呀?她也不吱声,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哭哭的吧,这不是我们冲着西方三圣像磕头吗?她就哭。完了我就给她擦,她忽然就转到那个张荣珍那个床那面,冲着张荣珍去磕头去了。我就去拽她,我说妳怎么磕糊涂了呢?三圣像在这面。她也不吱声,还磕。我当时想,这人怎的?这时候,不是我老伴离开那个沙发,就是荣珍她老伴离开那个沙发,就空出一个沙发座,我就坐沙发我看看,这小宋到底怎回事?我就坐在那个沙发上。这小宋,就给张荣珍磕个头吧,扭头过来又给我磕头。我当时我都有点叽歪了,我说妳真是磕糊涂了,你怎么乱磕呢?叫我提了她这两肩膀叫我给她拉起来了。她胖,我都使了老大劲儿,才从地下给她这么提了起来的。我说:妳起来,妳清醒清醒,妳是不磕糊涂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没跟我说怎么回事。这就是九月一号的白天,就是说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就这个,我给它起个名就叫信息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是什么时间呢?我看看表,大约是四点十五分到四点半这个之间,这早晨发生的事,只有小宋我俩知道。如果我要是知道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告诉小宋的。这个事只有我俩知道,就是荣珍她老伴不知道,她儿子也不知道。后来我跟小宋说:小宋!那要是按照告诉我的那个时间,就应该是今天的午时三刻,因为半个月嘛。小宋说:刘姐,妳说怎么办?我说我不懂,但是我想,咱们俩是不是在十二点钟之前把海青服穿上。如果真是这样,穿海青服比较庄重。如果不是这样,咱们穿海青念佛也没什么影响。小宋说:刘姐,要不要请那个佛友来助念?我说什么叫助念?这时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助念。小宋说:就请佛友来念佛。我说这个都归妳安排,妳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小宋就请了几个佛友来念佛来了。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俩就把海青服都穿上了。因为在这之前,我俩就穿一般的衣服。那些老菩萨们来念佛,念念一看我俩把海青服穿上了,就用眼神互相问,那意思说,是不有什么事要发生,她们俩怎把海青穿上了呢?我俩什么都不能说,没法用语言沟通。因为面对着那么多念佛的佛友,你不能说哪。然后这就接着念佛嘛,念到十二点十五,就开始拉那个防空警报的那个笛儿,可长可长可响的那个声音。我记着这个声音我什么时候听过呢?就是那时候钻防空洞,演习,拉这个笛儿。这多少年都没有这声了,怎么突然拉这个呢?拉了三声。我和小宋俩不由自主的看墙上那个钟,一看十二点十五。我心里当时的活动是,还没到点,它怎么就拉笛了呢?那不是十二点四十五吗?这不十二点十五吗?小宋也看表,我也看表,看完了以后她瞅瞅我,我瞅瞅她,彼此再问这怎么回事?没到点呢?就是这个心里活动,但是不能说出来。那就接着念吧,我们又接着念。念了一会儿,又拉这个响笛,还是三声,比第一次拉的要响的多得多。就震得她家那个玻璃窗都哗啦啦响。我俩又同时去看这钟,十二点四十五一分不差。这时候我的心里活动就是:到点了,正好是午时三刻呀!那我得赶快看床上这个人,她走没走哇?我就赶快去看,一看什么表情呢,就是她的眼皮上下,慢慢的眨了三下,完了我再一看,没走哇!那还喘气,那嘴还是念阿弥陀佛的声,就是这样。但是也没法交流、没法说。小宋瞅我,后来等事情过后以后,我问小宋:妳瞅我什么意思?小宋说我就寻问妳:大姐呀!那到点了,她没走啊?我说我看妳也是这个意思。我俩就用眼神来沟通。这不没走嘛,没走那就接着念佛,这还没法说,那就念吧,接着念阿弥陀佛!就在这个时候,前后也不到一、二分钟吧,她儿子大军就搁他家厅里摆手叫我说:刘姨,妳来,我有话跟妳说。她家不大点一个小厅,我就从屋里这不就到厅里去了。我说:大军,有什么事?你说这孩子一句话说得我这头发都竖起来了。他说:刘姨,我妈走了。我就想他的感觉怎么和我刚才那感觉一样呢?因为她眨的三下眼皮,一瞬间我的感觉就是她走了。但是你用眼睛看,人家还喘气、还念佛的!就出来以后他儿子跟我说他妈走了,你说我惊讶不惊讶?我当时就问:大军怎么回事?大军说:刘姨,刚才妳们念佛的时候,我想给我妈磕头。他说我这磕第一个头,他说就这个额头还没挨着地面的时候,就那三人,因为这孩子没学佛没信佛,他都不认识那西方三圣是谁。他就指窗台,他说就那三人在我家窗户上,无限高大,金光闪闪。我说你接着说还怎么的?他说还有中间那个人,不知道他前胸有个什么东西,就这么放光。那孩子一边说一边给我比划着,我说你接着说还怎么的?他说一会儿就中间那个就变矮了,他给我比就变这么高。我说还怎么的?他说两边那两个人跟他变成一般高的。他们三个就在我妈的上方,他妈这不就在床上躺着吗?他给我比划,他说:他们三个人就在我妈的上方,他们脚底下都踩着那花瓣瓣。他说那三个人脚底下都踩着花瓣瓣。但是多出一个,我说多出那什么样?他说多出那可漂亮了!我说什么颜色的?他说就是那个藕荷色,就是茄子花那个颜色的。我说你接着说还怎么的?他说我就想你们三个人脚底下都踩着花瓣瓣,多那个是怎么回事?他说我这么一想的时候,我妈一下就立在那花瓣瓣上,然后他们四个一瞬间从这个窗户就都走了。这就是这个孩子给我说的过程。大军那年是二十六岁,学中医的,那年刚毕业,他根本就不知道佛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个什么菩萨、什么佛呀,他没有这个概念。假如说他信佛,我可能想是不是他想象的。但是这孩子他没有接触过,他不信佛,他想象不出来,他编也编不这么圆满,是不是?那你看孩子说了,我们什么都没看着哇。后来小宋告诉我她哭是怎么回事,我才知道。就这个时候我什么感觉没有。我除了知道「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这句话以外,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咱们都得实事求是说,我跟你们说的是真实的实际经历。然后这一看这人还在念佛呢,那我们大家就分批念佛吧。这就是到一号的下午了。到晚上七点多钟,小宋跟我说:刘姐,妳身体弱,妳上那屋休息休息,我在这屋有什么事我叫妳。我就上东屋那,我好像还没等睡着,迷迷糊糊的小宋就喊我:刘姐、刘姐,快起来,我张姐发表演说了。我说:发表什么演说?我翻身就起来了,然后我就上西屋去了。我进屋之前她说什么我没听着,我进屋以后,我听到她说的是什么话呢?她说你们念佛挺辛苦的,现在可以回家休息了,不用念佛了。这是我听到的她说的。然后有个佛友,年轻佛友,就说:上业了、上业了。我就问小宋:他说上业了,什么叫上业了?小宋说就是业障现前了。我说什么叫业障现前了?因为我哪个也不懂。问完了以后,没等小宋回答,我脱口就说了一句:不是。你看我还不懂,我还否人家,我说不是。我不知道什么叫上业,也不知道什么叫业障现前,我就说人不是。说上业了这佛友就说:必须得大声念佛,给她压下去。后来他们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必须得用佛号把这个压下去,就是佛得战胜魔。就这么个概念,当时我都不知道。这他们就大声念。这个时候,床上张荣珍说的什么话?我让你们不要念了,怎么还念呢?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已经把我接走了,我到家了。我又一次头发都竖起来了。哎呀,我的天!这话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呢?因为这个事,除了小宋知道、我知道以外,任何人不知道!怎么能从这个患者本人嘴里说出来了。你看还完全一致。她说西方三圣午时三刻把她接走了,她已经到家了。这时候大家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只有小宋我俩明白。这时候我就跟小宋商量,我说:小宋,那样吧,让老菩萨们到对门去,一边休息,一边小声念佛,别让荣珍生烦恼,咱俩在这,看看她还说什么。这些佛友就往外走,往那屋走,就这时候张荣珍就大声的喊了三声阿弥陀佛。我给你们形容形容,什么样的声音?就像从那个洪钟一敲,就那个声。我当时一闪念是什么?哎呀!我读经读过狮子吼,这不就是狮子吼吗?那是我第一次把佛经里的狮子吼,和真实的狮子吼对号。没有病的人,也喊不出来那么响亮的阿弥陀佛,喊了三句阿弥陀佛以后,她就把脸转到墙那面,墙那面还有一个三圣像靠墙立着。她就一边摸着三圣像,一边念阿弥陀佛去了,就不吱声了。这时候就是一号的晚上七点半多八点来钟,也就这样!然后这一宿没什么事。没什么事,这个时候有个什么插曲呢?她儿子大军又说:刘姨,我还得告诉妳一件事。我说什么事啊?他说:刚才我上佛堂去,我先给佛磕头。他说我就觉得谁拍我肩膀头一下,我一回头没人,就我自己。没有人,但是那个声音,他说在我耳边响起。就是一个男的发出来像洪钟一样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我说:说的什么话,你给我说说。他说:汝母尚有一页未了。汝就是三点水加女字旁,当你讲,说汝母尚有一页未了。我脱口说了一句,你妈还有一宿。那孩子告诉我说:刘姨,不是那个夜晚的夜,是一页书两页书那个页。我说:那什么意思,那我就不懂了。然后大军他爸一个,小宋一个,我们几个就研究这个页是什么意思,没研究明白,没有智慧还是愚痴。然后这个事就过去了!第二天早晨五点钟,我坐在张荣珍的床头,她抬头一眼看着我说:哎呀,刘姐,几点了?我说五点整。她随口说了一句,一夜过去了。就这么一瞬间我才明白两个夜(页)是一个概念,你说一页翻过去了也可以,你说一宿过去了也可以。人家这回给我们答案了。哎呀!当时我想,太笨了。就这么一个页就考住了。这就是第二天早晨五点钟。她最大的一个特点:不恋亲情。一个丈夫、一个儿子,从她有病就是这二十多天,我和小宋在那陪她念佛,她不让她丈夫和儿子进她这屋。只要他们爷俩一进这个屋,她就这个手势,意思就出去。所以这爷俩基本不敢进她的屋。有时候趴门瞅瞅,你都不能让她看见。就这样的。这早晨五点钟,她问我几点,我告诉她五点。这时候她丈夫常庆就趴着门往里看。我回头一看常庆搁那看,我就跟荣珍说:荣珍,大姐给求求情呗,你看常庆可能想跟妳说点什么,妳就让他进来呗。这回没这个手势,点点头。我回头说:常庆,批准了,进来吧!她丈夫就进来了。因为当时荣珍住的那是一个双人床,她基本躺在靠中间这个位置。这两边都有闲的地方,这面是地下这面。常庆进来以后,就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跪在这个床上。这么趴着跟她说,她夫妻俩的对话我跟你们学一学。常庆说:荣珍,咱俩生活了大半辈子,妳最大的优点是不会说谎话,我问问妳,妳昨天晚上说那个话是真的吗?是真的!她的回答没有一个废字,一点不乱,不重复,非常简洁,是真的。常庆说:是真的,妳说西方三圣把妳接走了,我怎么不认识呢?谁是西方三圣?就指着她床边这靠墙这有三圣像,大势至菩萨、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指着告诉她丈夫。常庆说:行,就算西方三圣把妳接回去了,那我怎么没看着呢?她说:你多愚钝!她说她丈夫,你多愚钝。完了常庆说:对对!我愚钝。他说:那我还得问妳,既然已经把妳接走了,妳都到家了,那妳现在不搁我家床上这说话的吗。那这是怎么回事?张荣珍说:我这是倒驾慈航,回来表法。这常庆就问我:刘姐,她说什么航?我说她说的是倒驾慈航。刘姐,什么叫倒驾慈航啊?我就简单的,实际我也不知道多少。我就简单的把我知道那点都告诉他。常庆说:怪了,她哪知道什么航,谁教她的呀?这怎么回事呢?常庆就自言自语的。这就还得接着问,常庆说:好好!就算妳是什么航航回来了的。那妳还什么时走?她说:我随时随地可走。说完了以后,就跟她丈夫说:你该问的我也回答完了,你再问,我没什么回答的。人家脸翻过去又念阿弥陀佛去了,不吱声了。这就是九月二号早晨五点半前后发生的事。你看五点钟她问我,我告诉她点嘛。然后她丈夫看,她怎么让他进来了,她丈夫她俩这个对话,也就五点半之前吧!就这么一段对话。这小宋瞅我,我瞅她,因为她丈夫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俩瞅的真是都目瞪口呆。我俩还不能用语言来沟通,那就接着念吧。当时我就想,就这么一瞬间的感觉,不管你是用眼睛看也好,还是怎么的也好,她就是中午那个时候肯定往生!我就知道这个,但是也没法说。这个时候,因为她不让那些个佛友们在这助念,在这念佛。小宋就把她们都打发回家。说你们先回家吧,有什么事再找你们。这样就小宋我俩在,在那就念佛。因为就是今天中午走这个事,我跟小宋我都没说,我就自己心里知道。我就想那可能就这个因缘,那我们俩就在这儿陪她念佛吧。然后我们就在厨房那屋吃饭,吃饭的时候,我吃饭快,我吃的少,吃完了我就进屋。她大眼睛转了转,瞅着我,我说:荣珍,有什么事?跟大姐说。她就那个面目那表情,就好像挺不自在似的。我说:妳是不是便了、妳拉了?点点头。我说:来,我给妳收拾收拾。我就给她裤子褪下以后,这个时候她那大便是什么样的呢?就像黏黏的那个烟袋油子或者是铺马路那个沥青,就那个颜色的还那么黏,都搁那堵着。这时候,我想怎么办呢?我就拿那个卫生纸,我就去垫着,我就去给她抓这个。但是用这个纸一抓,它就透了,那纸它就碎了,我想干脆拉倒吧,也别用纸了,干脆用手来!我就用手去给她抓这个大便。正在这时候,她丈夫常庆进来,他说:刘姐,妳干什么呢?我说:荣珍便了,给她收拾收拾。他说:刘姐,这活怎么能让妳干呢?快点,我来我来。我说:谁干都一样,就这样的,给她收拾干净了。收拾干净以后,我心里想就老老实实在她身边念佛吧。这时候,快到十一点来钟又发生一个插曲。我老伴来了,我跟你们大家曾经说过,我老伴不是正常人。来了,那个打扮,叫你一看都非常可笑。小白布衫,短袖的,完了戴个黑墨镜,还戴个小帽子,手里拿个小扇子,进屋来了,进屋什么表情呢?就这样,走走!召唤我回家。给我气的,我想这么关键时刻,你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干嘛让我回家?但是我不走吧,我还怕他闹。这个时候非常关键!你看都十一点来钟了,那就还有一个半多小时,这人不就要走了,那我心里知道!那怎么办呢?我就赶快上那屋去拿衣服,常庆说:刘姐,妳走哇?我说:我走,你姐夫来叫我回家。常庆事后跟我说:刘大姐,妳不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哎呀,我的妈!我刘大姐怎么这时候走了!就好像天都塌下来了,没有顶梁柱似的,他告诉我就那种感觉。我就得跟我老伴走吧,坐八十二回家。到了八十二路车站,车来了,我带着气我就上车了。车门关上了,我回头一看,我老伴没上车,人搁车下,把我弄车上去了,完了跟我拜拜,跟我拜拜了。哎呀!这家伙给我气的。这没办法,这车开了,那怎么的我也得回去。他拜拜了,他干什么去,我也不知道!我就回家。回家了以后,我姐在我家。因为我姐腿有毛病,搁床上坐着,一听门响,说:小云,妳回来了?你说我带着气,那我说话的声调肯定就不对劲,我说回来了。我姐说:是不是小华把妳弄回来了的?我说是!我说,姐,妳说这人多不通情达理,多关键!我姐说:哎呀!可能就这缘分,别生气了,进屋来吧。我就进屋来以后,我姐为了能转移我的注意力呗,说:小云!妳来,坐床上,咱俩看电视。我俩就坐在床上,靠着这个床头,两个腿这么伸着,前面不是电视吗?电视演的什么,我一点没看着。我姐说:不要生气了,不要生气了。我说不生气了。我嘴里说不生气,但是大脑就是真空,电视演的什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我下地,我拿了三样东西,什么东西呢?一个眼镜、稿纸、笔。我拿了以后,我就放在我这身边。我姐问我:小云,妳想写什么呀?我说不知道。她说,妳拿这三样东西,这不就是要写东西吗?我说不知道。真不知道!我说妳看妳电视吧。我俩就并排坐着,这么都眼睛瞅着电视,她看什么没有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也没看着。呆了一会儿,我拿起这个笔、纸,戴上眼镜,我就开始写。我告诉你们是什么感觉,记录员。根本不用我想,也不用我琢磨,我就是负责记,第一句话一记下来吧,我就非常惊讶!第一句话是什么呢?荣珍:恭喜妳回家了。我就跟我姐说了一句,我说:姐!人家人还没走呢?我怎么写恭喜人家回家了呢?那我理解这恭喜回家了,那就是走了呗。然后我就记了两页稿纸,一点不假。那个话,后来我自己看,我不懂!我都不会。那谁说的呀?我不知道。我两篇记完了以后吧,我就问我姐说:姐!妳说我写这是干什么用的?谁让我写的?我姐说:那妳看妳写的,我哪知道?那妳自己写妳怎么不知干什么用?我说:不是我写的,是我记下来的。我姐说:那妳给我念念,什么意思?我就给我姐念了。我姐说:就像一篇追悼文似的。我姐说的像一篇追悼文。她说,这个干什么用?什么时候用?我说不知道。这不就说完了。就在这时候小宋来电话,告诉我:刘姐,我张姐走了。我说什么时候?她说就是那个时候。你看,就这么一个时间差,我老伴把我弄回家了。我回家就记录这个东西,然后人家那面按时往生了,就是午时三刻。你说是巧合吗?我不知道,我到现在我自己都不会解释。但是这个过程确确实实是真实的。这往生以后,往生了,我是第二天过去的。如果说是送往生,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我从来没有接触过送往生。我从这次开始,才知道还有这么个名词叫送往生。然后我第二天去了以后,小宋就领大家简单的做,好像那就是做佛事吧!读《阿弥陀经》,还唱,还敲法器,反正这些我都不会,我就会念阿弥陀佛!我记得那天好像是去了三十个人左右!都是咱们佛友,都穿的海青服,然后小宋在前面领着他们做,我就站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们说刘大姐妳上前面。我说不用,我就站在后面。我当时是什么想法?我什么也不会,我既不会敲,又不会唱的,我就站在后面,你们唱你们的,我还是我的阿弥陀佛!我就心里这么想,所以我站在最后。等这个事做完了以后,她的儿子大军又向我报告:刘姨、刘姨,怎么回事呀?就在这个事上,我就把我这两篇东西就给佛友们念了一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念,也不知道谁让我念,我就给大家宣读一遍。大军说:刘姨,就妳念妳那两篇东西的时候,他说就这三个人又高大,又闪闪发光。他说中间那个人中间的那个是一个符号,他就给我比划,那个符号他画的不是太标准的,他说就那个符号,就从那个人的胸前往外飞,他说大的中的小的,满屋都是那个号。我说:最大的多大个?他说最大的一个,就把整个这天棚就覆盖上了,那中的小的都不计其数,不断的往外飞。他说你们这些穿黑大褂的,就是我们穿海青服,这孩子说我们穿黑大褂的,他说就你们这些穿黑大褂的,每个人给你们发一个那个号。这孩子看的就是这个景象。我是没看着,别人看到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没听他们说,就这孩子告诉我的。我说你看的,那个号那是叫卍字号,这因为我看佛经我知道,那个号叫卍字号。这个事就过去了。过去了以后,这孩子给我看他的一个本,一个本就好像中间这么掀开的,就前面也有纸也有页,后面也有纸有页,就中间那,他就好像写了四句话,其中有一句,第一句是「见容勿疑」。看见的见,容貌的容,勿就是不要的意思,疑,怀疑的疑。这四个都是见什么、见什么、见什么,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这孩子问我:刘姨,这什么意思呀?我看看这四句,我说第一句从字面上来看,就是看住她的容貌有什么变化不要起疑心,这就是字面的意思。我说后三句我不懂,我看不明白。这就四句话,我就给人解释了第一句,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事也就过去了。晚上发生了一件什么事呢?就来个人,来个人拿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的东西。一进屋就是进大门的时候,我们在里屋,就那个人一进大屋的时候,就非常生气那个口气就说:谁姓刘?谁姓宋?小宋我俩都搁屋。我说:小宋,谁呀?找咱俩吧?小宋就出去看去了。他俩就同时进这个屋里,小宋就给他介绍介绍,她说这是我刘大姐,我姓宋。这人就是非常生气,就说:我就知道这屋有个姓刘的,有个姓宋的。我还莫名奇妙,我也不认识这个人,你怎么知道我姓刘呢?那我说就坐下,坐下!我就让他坐下。他就和我面对面的坐着。说了一句:妳们这两天那个挺辛苦的,但是你们做的不圆满。我这人心眼儿实,因为我不会做这个,我也没有经历过。哎呀!可下来了个明白人,我可得好好请教请教。我说:你说说,哪儿不圆满,咱现在还有纠正弥补的地方,你告诉我。「不能说」,就这样,不能说。我当时心里想这人怎么回事?还说我们办的不圆满,请教他,他还说不能说,我想咱也别勉强了。这人扭头就拎那个小包就上厨房去。上厨房,我又寻思,不行!我还得去问去。我就跟着人家,就上厨房了。我说我还得请教你,到底哪不圆满?这人没出,总有补救的那个地方吧?他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就那脑袋晃得像波浪鼓似的,不能说!当时我一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这时候另外一个佛友就说:刘大姐问你,你该说什么你就告诉刘大姐呗。他说:得烧我这个东西。就指他那个塑料袋里装的东西。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我说:你这是什么?他说佛经!我说:佛经不能烧。那个佛友说:我们修净土宗的,那佛经是不能烧的。他说就得烧这个。后来他就拿出,我一看,是什么?就是那个黄纸上全都是这么大的那个小圆圆戳,我不知干什么的。我说:这个也不能烧吧。因为在我的概念里不烧纸,不整那些东西。我说就是一句阿弥陀佛佛号念到底,小宋我俩意见非常一致。后来他就想跟我打仗。我一想这人怎么回事?我也不认识你,这个场合你要跟我打仗,那怎么办呢?那不影响这个事吗?所以我就想我躲着你行不行?我就跟小宋说:小宋,我找个地方,我上小迟那睡觉去。我给妳个任务,我说第一个任务看着他,在这不能让他烧他这个东西!无论是屋里还是阳台,都不允许他烧,他拿到外面去烧咱管不着。第二,他怎么撩事妳,妳别跟他生气,妳就念妳的阿弥陀佛,我说有什么事妳叫我。我就上那个小迟家去了,就离得非常近。第二天早晨,这个小宋三点多钟就去找:刘姐,刘姐,妳快点回来,闹起来了。我说:闹什么呀?我就回来了。回来一看,哎呀!真是挺热闹。这个不是拿小包包那个吗?说人又有个帮手,两人。等我一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什么事没有了,都消停了。消停了,那我们就接着念佛,然后就该开光,该做这个事。就这个时候,就是张荣珍,就往生的这个,她那个小脸就变得灰土土的。其中有佛友就说小宋我俩,妳们把人送哪去了?送地狱去了。小宋就有点沉不住气,就问我:刘姐,人家说咱俩把我张姐送地狱去了。我说得特干脆,我说:没有,送极乐世界去了。就这样吧,一看那小脸真是灰土土的,不知怎么回事。后来我就想,那个孩子那个四句话的第一句话就是见容勿疑!好像我心里就有底了,我没慌张。这个事也就过去了。然后开光的时候,那个雨下的那个大,就下的那个他们对面那个楼比她家矮一点儿,她家是七楼。就下到那个楼的那个水泡泡,你都看不出个数来,就下那么大雨。那个雷和那个闪电都像立着似的,又震得那玻璃哗啦啦响。我当时心想,这么大的雨,这一会灵车来了怎么往下抬?不得浇成落汤鸡!我当时确实这么想的。然后这不就开光吗?当时她亲属都想挤进屋去看。我说:你先别着急,屋小,等开完光以后,你们排了队,咱们再进去看,要有秩序。开完光以后,立马天晴,一滴雨滴都没有了。那个天蓝得就像用水清洗过的玻璃一样,然后就从,她家是西窗,就从那面,应该是南,我不辨东南西北,应该是南,就西南那个方向,飘来的云彩都是一朵一朵的,从那边飘过来的,然后还出彩虹。她那个邻居,左邻右舍,全都出来看热闹,有的从窗户探出头,有的干脆就上街上来。然后这人家灵车来了以后,人抬灵的,那叫抬人,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名?四个人戴着白手套,上来抬人来了。抬人,你说我跟人怎么交代的?我说:拜托诸位,抬的时候四个角往外撑。那人问我:为什么?我说:你要不往外撑,她就这样,她缩缩,她软。那几个人都那样瞅我,寻思这老太太说胡话,这死人怎么还能这样呢?结果一抬真是这样的,可软了。因为穿衣服是小宋,还有个老宋居士,我们三个给她穿的。穿衣服的时候,我说:小宋,我可没穿过,妳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这小宋就是指挥,我就是执行的。小宋说刘姐,妳把我张姐扶坐起来,我就把她扶坐起来。她说:妳拿背靠着她,我就拿背靠着她。这她立起来了,我靠着她嘛,两个宋居士一下子就把她那线衣穿起来了,她那线衣是宜而爽的,那是套头的嘛。我记着买回来的时候,她丈夫说了一句:买这衣服,到时候邦邦硬,怎么穿?我说只要她喜欢,肯定能穿。结果一点事都没费,一下穿进去了。就是我们没有经验,应该是套起来一起穿,我们是一件一件给穿的。扶起来穿一件,放倒给伸,伸平整了,再扶起来再穿一件,放倒再伸,就这样的,也不知道折腾多少把。你看她是肝癌,就是这右边这个肚子,那大包,那老大那老大的。我们就这么扶起来,放下;扶起来,放下。后来她丈夫常庆跟我说,她脸变得灰土土的,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他儿子是学中医的,她丈夫懂中医。他说因为她毕竟是肝癌,你们这么来回一整,她那淤气往上翻,所以她脸变颜色。他说这没什么奇怪的,这是她丈夫说的。就这样,我们就给抬下去。抬下去,她家是七楼,有个小缓台儿,我和小宋是最后一个下楼的。我们想别掉东西,所以我俩最后一个下楼。你说我们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就是下面两边有一个就像小道似的,它是铺的那个砖。两边是两排咱们的居士,清一色海青服,每人怀里一包鲜花。然后堵头这儿是三圣像,还有她儿子举着她妈妈的遗像,她家亲属,就是这样。那个阿弥陀佛佛号,是从空中打了旋儿旋下来的,不像从人嘴里发出来这么平面的,不是。哎呀!我一看,我以为是小宋安排的,小宋以为是我安排的,我俩没有交流。我说:小宋,太壮观了,真壮观。这时候,这底下全都是人!不是一滴雨都没有了吗?那么多人都出来看热闹。一看这么多人唱阿弥陀佛佛号,可能她们很少见过这么出殡的吧,这是一个景象。再一个景象,她那个灵车停在那个道上以后,它的对面有几个小店,就是食杂店、理发店,对面那个楼,一楼就是小门市。哪个店养了一只小长毛狗,这个灵车停到这以后,这小长毛狗,就站在这灵车头的头前,后腿立起来,前腿就这么拜这个灵车。然后他家的主人就问常庆说:你家这怎么回事呀?我们家这狗怎么拜你这个车呢?常庆说:我都忙蒙了,我哪知道?他家主人就拎着小长毛狗后脖颈子那长毛,就给提了回去。提了回去到门口一撒,牠又回来了,还站着拜,一直到灵车开出好远,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这小狗有灵性,牠大概,我们人不知道,牠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就往那个火葬场送,送的过程当中,有些老菩萨确实是可能他们有些想法,就他可能拘着我的面子,因为他们和我不是太熟悉的,可能拘着我的面子,没明着说,但是明显我感觉到,他们在嘀咕,意思送哪去了?那就是送地狱去了。我心里明净的,但是我想用不着解释,我就认为给她送极乐世界去了。然后就到那火化场去火化。火化出来以后,那不是长方形的小白盘吗?把骨灰端出来,他儿子端着,到我跟前说:刘姨,昨天晚上我妈给我托了个梦。我说:什么梦?我妈说有十七颗舍利子,让捡出来。我说我还真没看过舍利子,我就看过照片。我说:那走,咱们端到那窗台跟前亮堂,去看看。我这么看,什么也没有,我看不着,我没看着。这个孩子,就不是说这么拔了着挑,是这么一捡一个准儿,一个不带错的,没什么准备呀,也不知道还有舍利子,所以捡一个就放我手心,捡一个放我手心,我就这么擎着手,他就往我手心里放这舍利子。捡到第十七颗完了以后,那孩子说:刘姨,十七颗够了。但是那里还有两颗,咱别贪了,我妈告诉我十七颗,咱就捡十七颗吧。我说:那既然还有两颗,都把它捡出来吧。有一个骨头就这么扣着,那孩子说,这个骨头的下面嵌着一颗。我当时想:你透视眼呢?那从上面怎么就能知道下面嵌着一颗。结果翻过来一看,真是!一抠,抠出了一颗,一共捡了十九颗舍利子。这孩子就问我,刘姨,为什么多两颗?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咱不能说谎话。这就把舍利子也捡完了,就一直搁我手心。你说我还得去忙活别的事,就搁手心这么托着。后来我想,我兜里有个装餐巾纸这么大的小塑料袋,我就把那个搁到那里。捡这个舍利子,都是什么颜色呢?全是乳白色的。颜色一样,形状不一样;有圆的,特别圆特别圆的,有带稜角的,还有一个就像那个北方,我不知道咱们这面有没有糖葫芦,就好像一个棍串着三个糖葫芦,有一个是这个形状的,这就搁我兜里揣着,然后我们去办别的事,就把事情办完了以后,我们就开始往回返,上素餐馆去过斋。到了素餐馆一下车,这大军就说:刘姨,刘姨,我知道为什么多两颗了。我说:谁告诉你的?他说我妈。我说:你妈怎么告诉你的?那孩子就说,刚才我坐大汽车往回走的路上,我就看天上那个云彩特别漂亮,好像都是各种各样的形状似的,他说我妈在天空给我示现了一个相。我说什么相?他说金光闪闪的佛相。他告诉我,她还坐着一个东西。我说:她坐的是什么?他说坐的就这样式的,长毛的狮子。他说我妈告诉我,她是文殊菩萨化身。告诉我,多那两颗舍利子,适当的时机送到五台山去供奉,那里是她的道场。我一听又目瞪口呆了。我说那你妈告诉你,那就按你妈说的办,我说什么时候送?他说:那没说。这样吧,这个事儿这不就完了吗?我们就去过斋。过斋完了以后回到他家,他家有一些亲戚没走,我就突然想起这个舍利子。哎呀!我说你们看到过舍利吗?他们说没有。我就倒出,又倒我手心了,我说你们看。就这么一举,我又惊讶了,全都变成翠绿透明的。刚捡的时候不都是乳白色的吗?现在全都变成翠绿翠绿透明的。我说这怎么还变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变化的经过,我也不知道它会变,不知道什么原因,前后也就是有三个小时,就连道上,完了再过斋,再上他家,我估计也不超过三个小时,颜色就全变了。后来我上五台山,找了三个法师给看,是不是真舍利?三个法师都说是舍利。我就说那怎么回事,它怎么还变?圆照寺的大法师告诉我说,舍利子是灵体,不是物质;它可以变多,可以变少,可以变大,可以变小,还可以消失。这是圆照寺的大法师告诉我的,我这是第一次听法师这么解释。就这个事,就在中间还有一个什么事?他妈就是推到火葬场以后,不得告别吗?就在告别的过程当中,我们就唱阿弥陀佛佛号,唱了二十多分钟没人管我们,我就去问工作人员去了,我说我们唱二十多分钟了,下一步该干什么?那工作人员说:你们按佛家的规矩走,我们不管,你们自己安排。这下我傻了。下面干什么?怎么安排?我也没弄过这个!大概那个可能是佛力加持,来智慧了,本来不会的事,我就会了。后来他们说妳安排的还挺好,我怎么安排呢?我说大军:你给你妈磕三个头,然后带着咱们这个居士,念佛队伍,围着你妈这个灵床绕三圈,然后从这个门把这个队伍带出去,工作人员从这个门把你妈推走。后来他们告诉我说,真安排对了,是这样。大军磕完头以后,就带着队伍,我们一边唱着佛号一边绕,绕三圈。这大军就把这个队伍带走了。带走了以后,还没等我回头,一个人嚎嚎跟我喊:你们怎么搞的,我们还没告别呢,怎么就把人给推走了呢?我回头一看,就是那个墙角,站着一堆人,我一个不认识,因为他家亲戚我也不认识呀。我说:那刚才我们绕三圈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跟着绕呢?那人说:你们谁告诉我们跟着绕了?我一想可也是,没告诉人跟人绕!我当时想,哎呀!这个事咱做的确实有缺欠,那有缺欠就跟人赔礼呗。就这么一瞬间,那种感觉又出来了。就告诉我:不怪你们,有个金圈他们进不来。我当时自己非常惊讶,哪呢?什么金圈呀?就在这么一瞬间,就刚才我们居士围着那个灵床绕三圈,这不是一个椭圆形的吗?它就是金圈!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我心里有底了,你们进不了这个圈,不是我不让你绕,不让你看。我就这么一想,一回头,那一堆人一个也没有了,不知什么时都走了,这个事也就过去了。所以张荣珍往生,就奇奇怪怪这些事,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如果我要是不亲身经历,我认为这是神话,但是它恰恰是我亲身经历的。再接着往下说。张荣珍走了五天以后,给她发送走五天以后,我和我老伴、我姐我们三个在我家早上吃早饭。饭菜盛上来以后,一小碗大米饭,我一口菜没吃,我就把这个一碗饭,呼呼就都吃进去了。我姐说我:妳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怎么不吃点菜?我说:不知道,不知道。然后就把这个空饭碗撂这,我扭头就往佛堂走,完回头跟我姐说:妳快点!我姐说:还有我的事?我说不知道。我姐把这碗饭吃完了,就进佛堂。我俩都在我家佛堂,我姐说:小云,什么事呀?我说不知道,妳先坐着吧。我就把眼镜、笔、纸都搁我姐前面摆着。我姐说:让我写什么?我说不知道。这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我姐搁那坐着,我就冲着佛堂站着。大概是不到五分钟,我这记录员,那个叫本能还是功能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回不是我记的,我说:姐,我说什么妳记什么。我姐就拿着笔准备好了,我这面就开始说。我说的速度和我姐记的速度一点不带差的,不是我说快了,她记不下来,或者我说慢了她还得等,不是。我这面说着,她那面就记着。说了什么意思?就是说她往生是真实的。二十多天,我从认识到她走,一共二十多天!说二十多天,表了四个法,告诉我表了四个法。第一个是:病苦之法。在这一法里,她说,现在原话我记不住,在这一法里她说什么呢?我以菩萨之身「有病无痛」。这是事实!她四年的肝癌,那么大的大大小小的包,她没疼过,没吃过一片药。她上中医院去,我第一次见她,她给中医院打点滴,那次是风湿,和这个病没关系,就是这样,第一个是病苦之法。第二个是「无常之法」。说人生是无常的,中间也有一段话。第三个是「死别之法」。说生离死别是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但是任何人都逾越不了,都必须得经历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这是第三个。第四个是「恶相法」。这小脸灰土土,大家都不理解。怎么这两人给人送出个小灰脸来呢?这个时候她告诉我们,说她第四个法表的是恶相法。她生前曾经告诉小宋我俩,不给她照相、不给她录相,后来我们想,妳想照想录也不行,小灰脸怎么照!所以也没照相、也没录相。她说表这个法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对在场的有形众生、无形众生都是一个考验,就是你是真修行还是假修行,看这个脸就能鉴别出来,这第一层意思是这个。第二层意思,就是众生爱着相,我表这个「恶相法」,就是让众生不要着这个相。就告诉你特别明白,因为张荣珍是一个非常爱美的人,那绝对不像我这土老太太,可爱打扮了,那特别富态,那人家穿着打扮都很讲究、很讲究的,就是这样。所以就想,生前是那么一个漂亮的美人,死后就是这样,这不是一付臭皮囊吗?所以不要着这个相,人家是这么告诉我们的。然后这四个法说完了以后,就说什么时候把那两颗舍利子送到五台山,谁去送,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最后写那个意思是什么?我现在我都不知道。就是这些话都完了以后,最后一行,另起一行写的妳和小宋,后面,六个删点号。然后最后是她的落款,还有落款,落款是什么?文殊菩萨示。就是这个指示的示,两横底下一个小字,这个示。文殊菩萨示,这就是结尾。我也说完了,我姐也记完了。我看我姐,我姐看我,无话可说,莫名其妙,这什么意思?这怎么回事?当时就这么想的。后来小宋看了这个以后,我给小宋看,小宋说:刘姐,妳这个没记下来,怎么还带六个点的呢?我说:不是,这就是原样,人家告诉你的原样就是这个,咱不能给人窜改!这就是整个张荣珍往生的经过。就在这中间,还有一些个插曲,我就不能一一给大家细说。等到三周年的时候,她是二00三年的九月,应该说九月一号往生的,她实际走是九月二号,你说九月一号也行,九月二号也行。就是二00三年往生的,到她往生三周年的时候,我写了一个《张荣珍往生纪实》,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如果说,我以后往生了,我要不把这个东西留下来,没有人能说得这么详细,能这么真实。我不是想宣传这件事情,我想给后人留下,说不定我走了以后,这个东西会有什么用处的,所以我就写了一个纪实。这就是张荣珍真正往生纪实的真实情况。这是我要举的第一个例子。第二个例子就是和我一起到香港来,我们一共四个人,一个刁居士,一个谢居士,一个叫于居士,我们四个人。其中那个刁居士的丈夫齐树杰,他往生。我们俩是多少天的缘分呢?七天,七天的缘分。因为当时我身体状况不像现在这么好,我那时候有时还比较弱。就是有一天十点钟左右,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咱们一个居士李静如给我打的电话,我和李静如也不太熟,见过面。她说:刘大姐,咱们有个佛友她丈夫病了,妳能不能来跟他说说。她的意思就什么开示开示。我哪会什么开示!我说唠唠嗑还行,我说就约个时间我去吧。我是约的一点,我就过去了。过去以后,当时他那个是一层楼是三户。她们俩,小刁和李静如把我接到,就带到中间那个门去。我以为那就是小刁家,实际不是。小刁告诉我,那个屋是她临时租下来的,她家就是侧面的那个门,待了我们在这屋唠了一会嗑。小刁说:大姐,去看看我家老齐。我说:那过去吧!我们就过去了。过去了,他个挺高,我说他能有一米八多。后来小刁跟我说:大姐,他没有那么高,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怎么愈来愈高,她也感觉到他变高了。我说那我不知道,原来我不认识,没看到过。我进屋的时候,他搁床上躺着。这面是门,这我一进屋正好我也瞅着他,他也瞅着我。我没有分别心,我不是说,哎呀!有病,怕传染,我得离开你远点!我没有这个心。所以我搬了个小凳,我就坐在他床跟前。这个时候,他就坐起来。坐起来以后,就把腿搭了在床边上,这样我俩是几乎就脸对脸了。你看我对着床坐着,他坐起来又,我俩就对脸呗。他就这脸愈来愈往我眼前靠,就说了一句,声音不太大:大姐,送我一程。我说:我不会!他就一声不吱了,就这么瞅着妳。后来小刁说了一句:哎呀!趁大姐搁这,咱们一起念念佛呗。好像老齐说了一句:妳真自私,还是妳,反正就是批评他老伴了一句。到现在我不知道,小刁我们多次在一起探讨这个问题,没探讨明白。因为我上她家去那天,我发烧,但是这个事任何人不知道,老齐也不知道,小刁也不知道。小刁说:大姐,妳说那时候老齐他有心通?他知道你发烧?我说那不知道。待会儿就说:大姐,回去休息吧。我这就回家。小刁就给我送到楼下,她家是六楼,送到楼下外面那个大道上,跑车那个大道那个地方。她说:刘大姐,看来我家老齐就得妳送了。我说:小刁,不是大姐推托,我不会送往生,那程序我全不懂,妳请人来送往生,我去念阿弥陀佛,我念佛绝对诚心。小刁说:看来不行!她说哈尔滨有名的送往生的我都请来了,我家老齐别说还坐起来,不吱声,连眼睛都不睁,你再一问他晃头。她说看来他就相中妳。我说妳看怎么就相中我这不会的呢?这没办法。我就回家的时候,我进屋就跟我姐说:姐,这怎么办呢?我也不会送往生!我刚才去看这个,他让我送他一程。我姐回答我的话,慢悠悠的:求佛力加持,磕头。我姐说话慢悠悠的。我就想,那我就磕头求佛力加持吧。这一天,就我第一次见面的这一天是阴历的七月十二,咱们数着手指头,这就第一天,我俩见的第一面。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就按我姐告诉我的,磕头,求佛菩萨加持。你们知道我怎么求的吗?我就一边磕头一边说:阿弥陀佛,快帮忙!我不会送往生,这么大事可别给人家耽误了,快帮帮我怎么办?我就这么求的阿弥陀佛。心诚则灵,然后就两字:妳会。我说我不会。人家告诉我,我会,我马上反过来说我不会,就没有动静了;过了大约二、三分钟,又出四个字:有人帮妳。这是第二天,就阴历七月十三,出了这六个字。我跟我姐说:说我会,还说有人帮我。我姐说:说妳会妳就会,说有人帮妳就有人帮妳。这就第二天吧。第三天,我心里还忐忑不安,没有底儿!磕头,我还得求阿弥陀佛,还得帮我想办法,我可真是不会!这时候就把他往生的日子告诉我了,阴历七月十八往生。这一天就是十二、十三、十四,这第三天。第三天早晨就把他往生日子告诉我。这个我可学乖了,我可知道这是天机不能泄露。所以我连我姐我都没说,我就自己知道。但是我上他家去的时候,陪他念佛的时候,我想跟小刁说:小刁,不知谁告诉我妳家老齐往生的日子。小刁说:大姐,大姐,妳别说,我没有定力,妳说了我该惦记是回事了,妳就自己知道吧。所以这个事就我自己知道,谁都不知道,那就我知道!这七月十四。七月十五,我上他家。我临走的时候,我说:老齐,明天七月十六,我去给我爸爸妈妈扫墓,那正赶上七月十五,我们那车人家订的,就订到七月十六。我当时心想,不告诉七月十八往生吗?那满赶趟!这事我可有底儿。我说:明天我去扫墓,可能回来晚,要回来晚我就不来了,你别老盼我。我说我要回来早,我就过来。点点头。这是七月十五吧?七月十六,这是我俩认识第五天,我就去扫墓去了。扫墓回来,应该说比较早,我是一点多不到两点到家的。按道理我应该上他家去看看,我们俩家离得不太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我没去,我搁家干什么来的?看了三个光盘,关于送往生的。我不知道谁安排的,看了三盘光盘也就到晚上了,我就没过去。这就是第五天,这就阴历七月十六。第六天就是,转过去就是第六天,就阴历七月十七。早晨我跟我姐说:昨天我一天没去,今天我得早点过去。我姐说:去吧。我就背我那个小花包,就我这回过来我背的,我上哪都是我那小破花包,把海青服搁里。我姐说:呀!今天怎么还背个包,还拿海青服?我说不定有用。实际我心里知道,我告诉我姐,我说今天晚上我不一定回来,妳自己掂对点饭吧。我姐说:妳那都是大事,正事,妳不用惦记我。这我就去了。我去我再给妳们说说,我俩见面是什么样的景象。他搁那床上躺着,我这么一进门,正好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一看着我双手合十,躺在床上双手合十,那个脸笑得简直像一朵花一样,那么灿烂。你说一个病人,就看着我就能笑到那种程度!我就走到他面前说:怎么样,昨天想我没有?他也笑了。他身边有两个伺候的,一个是谁?就是他的外甥女儿,大云,一个是咱们香港有的佛友认识,大吉。他们俩搁那伺候他,大云坐到床里,大吉搁地下站着。这时候我们俩一对话的时候,这老齐就瞅着这个大吉:你出去。就让这个大吉出去。这大吉就不甘心出去,瞅瞅我。我说:让你出去,你就先出去一会儿。我的感觉他有话要告诉我。大吉就非常不情愿的慢慢的往外走,然后大云问我:刘姨,我出不出去?我瞅瞅这老齐,面无表情,我说:大云,要不妳也先出去一会。这大云就从床上下来就往外走,这两孩子都往外走。我是面向老齐,背冲着门,所以这俩孩子怎么走,走得多慢,我没看着。然后我就问他:什么事?他就把我这个手提起来了,他不搁那躺着吗?把我这手提起来了,就在我手心儿,满手心儿画了一个圆。我笨!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就用眼神问他:这什么意思?因为那个床的那边还有两个老菩萨,搁地下坐着念佛。我估计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是我分析的。他这个圆我就没看懂。他就比,让我把耳朵放在他嘴边儿。我就把耳朵放在嘴边儿,他告诉我:大姐,我三十号走。我说,对!他说的三十号是阳历,就是第二天阴历十八。所以你说我俩配合得多么默契!没有沟通,只是我知道的是阴历,他知道的是阳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的我没跟他说,他事先也没跟我说过。就这一次,他告诉我三十号走。我说对!我说:老齐,好好念佛!因为我这几天他跟我说话,他说:大姐,我就是发愿!他说发愿,我就是发愿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要见阿弥陀佛。这真是发自内心的大愿!另外,他真心忏悔,他说我过去杀生。他过去在空军地勤,那飞机场,年轻不懂,杀过蛇,他告诉我。他说我对不起牠们!说的说的,那眼泪都淌出来了,真是发自内心的忏悔。愿也发了,忏悔也忏了。我说咱们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其他的事都由阿弥陀佛来安排。我说听明白没?点点头,听明白了。这一天就是阴历七月十七。到下午的时候,他就这个,屋里有人,他就这个,我说时辰,用手指头给我表示的时辰。然后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就念了一宿佛,念佛的时候,他老看他那手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我都不知道他那个是手机,我不会用手机,我也不认识他那是手机。我看他一会看一会看,后来我问小刁:老齐老看那是什么意思?小刁告诉我:他看的是手机,那上有时间。她说:他这人这一辈子都是为别人考虑,不考虑自己;他看大家念佛辛苦,他想早走。我要早走了,大家就不那么累了,他这人就是做人做得真好。然后这回我知道了,我就告诉他,我说:不能老看这个,分散注意力,得好好念阿弥陀佛,就这样。再说到半夜,十二点左右,他开始折腾,手舞足蹈的,就给你的感觉,他非常难受,非常痛苦。有一个老居士告诉我,说他身边有两人,我一看没有,就我在他跟前。我就去找,找谁呀?那老居士告诉我,说不是咱们这个人,是你看不着那个人。我说你能看着?他说我能看着。我说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人。她说两个女的,有一个梳的这个门脸头,有一个是那个披肩长发。我说:她俩干什么的?他说:一个搁后面推,一个搁前面拉。你问问:她俩要干什么?他怎么沟通我不懂。他告诉我,他说她俩说,拉他上阴间成亲。我说那不行!人家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两个拉人去成亲的?我说让她退!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个劲儿,他们说我可横了。我说退!就告诉我那老菩萨说:她俩跟妳讲条件,我说什么条件,提!他说:她俩让妳度她。我说:怎么度法?教我方法,我不会。说让妳上佛前发愿,妳一定度她俩成佛。我说那好说,我到佛堂就跪下,我还给那两人起个名,一个叫大慈菩萨,一个叫大悲菩萨。我说大慈菩萨、大悲菩萨,你们俩听明白我的话,一定不要障碍齐树杰往生!如果妳障碍他往生,妳们会造罪业的;如果妳们要有智慧,助他一臂之力,他成佛了,妳们也得救了。如果妳相信我,我今生一定修行成佛!我成佛后,不管妳俩在哪一道,我一定度妳俩成佛。那个告诉我的那个佛友说,一瞬间就没有了,就消失了。你说这是一种什么样景象?这也是我没有经历的。这晚上就这样,后来他们说我给人说了三段。第一段:老齐你既然发愿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你不好好念佛,你手蹬脚刨的,你干什么?你说话算数不算数?你是不男子汉大丈夫?这就第一段。第二段:给人家冤亲债主开示一段。后来他们说,我还说,我说我哪知道什么冤亲债主?我会开示什么?我怎么说的,你们跟我说说。这都后来别人跟我说的。说妳跟他冤亲债主说,要助老齐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说妳以后要是修成佛,妳救她们,都让她们成佛。第三段说的什么意思。反正说我一共说了三段。说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前后能有三分钟。说完了,立马这老齐就安定了,一点儿也不折腾了。这是半夜十二点。后半夜非常消停,哎呀!大家念佛念的可齐了。到第二天早晨,我就是不吃饭、不喝水、也不上厕所。小刁说:大姐,妳看妳也不吃饭,也不喝水,哎呀!我看着都不忍心了,那我给妳整碗米汤,妳喝点儿呗!我说那行。她给我整米汤,我就去喝这个米汤去了。等我回来以后,小刁跟我说:大姐,谁谁谁,哪个老居士说了,说你家老齐就这样,半个月也不能往生。小刁跟我说,我说那我不知道。她说那我让那些老菩萨们回家休息,行不行?我说那我也不知道。实际我心里知道,就是今天的上午,那我不能说!就我自己知道这个时间,再就老齐知道,就我俩知道。后来我和老齐不用语言,我想是不是一种心灵的感通?他寻思什么我知道,我寻思什么他知道,挺奇怪的。这个你让我学我都学不上来。然后,这小刁那面把那些老菩萨们都打发回家了,我这面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把人都打发走了。我就在这,等我喝完米汤回来,他外甥女正给他换短裤。因为他热,他把那个T恤衫和长裤都脱掉了,就穿一个短裤。他外甥女给他换那短裤,虽然他已经很瘦了,但毕竟是一个男人,他那个骨架在那。这大云一个人整不动,我就给她抬屁股,我说抬,我这么一抬,大云就把这裤子给他穿上了。穿上以后我就说:老齐,昨天晚上,你老看这个,着急不行,什么时候阿弥陀佛来接你,那阿弥陀佛的事。我说你就得好好念,你不能老分散注意力,这回咱好好念阿弥陀佛,行不行?点点头。我说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念的速度非常快,阿弥陀佛!就这样的。我说老齐,现在是早晨,那就是九点多钟,将近九点半。我说有点凉,我拿这单我先给你盖上,等一会儿热了,我再给你撤下来,行不行?点点头。然后我就拿个单给他盖上了。盖上,这我们还正说着话,还告诉他念阿弥陀佛,他还念阿弥陀佛。再一看往生了。就这么快,大概是九点半前后,就这个时间走了。你说迅速不迅速?完了,大云我们几个,当时在屋里的好像不超过五个。反正大云我俩是在最前面,我俩赶快跪下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念了一会儿,我看看确实是往生了,走了。我说:大云,去要陀罗尼被。这大云就找我们小刁去,她是大云的老姨,就找她老姨去要这陀罗尼被。这小刁还问:要这干什么?说我姨父往生了。这小刁都不太相信。这还说半个月不能往生,怎么这么一会儿往生了呢?我说:妳进来看看。拿陀罗尼被进来一看,确实是往生了。然后我们就给他盖好了以后,我们就念佛。就在老齐往生的这个过程当中,真是非常殊胜!他就在这之前,他就曾经跟小刁说过:小刁修行的,形式的东西多。他说你别看我,我也不烧香,也不磕头,也不读经的,西方极乐世界有我分。这是老齐生前跟小刁说过。小刁没瞧得起人家老齐,说那个心话,你也不念佛,也不修佛的,我是修佛的。现在老齐走了以后,现在我和小刁我们一起唠嗑,这回小刁说:好多问题我回过头一想,哎呀!我才明白了怎么回事,人家真上西方极乐世界了。这就是老齐。等他走了第二天,就是已经火化完,也不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早晨擦地,我姐说:小云,妳擦完地,妳坐我这,我跟妳说点事。我就把地擦完了,我坐我姐那儿,我说:姐,什么事?我姐说:我跟妳说说,妳看这怎么回事?我说:怎么的?她说刚才,因为我家那床这样式的,我姐就在那个床上靠着床头这么坐着,她告诉我,就她的右边床下方,刚才就有一个像。我说什么像?我姐说:妳别说,我说,我说完了,妳看是怎么回事?我说:那妳说。我姐说就一个像,不是正面对我姐,有点侧着,笑呵的,浓眉大眼的。我说:都说什么了?我姐说:他说的那话,我能记住。我姐就告诉我什么话什么话。我说:姐,妳把它写下来。我姐就写下来,就是一首一首的偈子。这就是老齐走了以后,二、三天以后。在这大约是一周左右,就出了好几首偈子,大约能有个十来首,或者十多首。我说:姐,妳都记着。因为这次来,他这个材料我没有带来。我想今年的七月十八是老齐往生三周年,我还想准备给老齐也写一个往生纪实,和张荣珍的一样把它留起来,说不定以后有什么用。因为我知道我不说谎话,我不会瞎编,我也不会夸张。这些事都是实实在在的真事。至于它是怎么回事,你让我说我解释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坦然的告诉大家,我没有神通。因为我对那个,本身我都不懂,我怎么能追求神通!所以就是这种感应也好,还是怎么回事也好,我现在我自己也解释不出来。反正这些事不是我亲身经历的,别人给我讲,我肯定不会立马相信的,我觉得像神话故事一样。这就是我所经历的两个往生情况。老齐走了以后,他往生的情况,他是什么品位告诉了,法号叫什么也告诉我,就是这样,很奇妙!时间不太多了,我再给你们举一个简单的,也是往生的例子。有个就是佛友,她原来不信佛。后来她认识我以后,她说:刘姨,我不知道信佛是怎么回事?但是妳信佛,我一接触,我觉得刘姨妳这人好,那妳信我也信。就这么的一个佛友。后来她妈妈有病了,她说:刘姨,妳能不能跟我妈说,劝劝我妈。我说行。我就上她家去。老太太病得挺重,躺不下,就坐着。这嘎达掖一个枕头,非常痛苦。我说:大嫂,妳能不能念阿弥陀佛?妳要不念阿弥陀佛,大嫂,妳走的时候非常痛苦,妳得念佛。她说:我念!挺听劝的。我这个佛友还说:刘姨,妳说话真好使,一般劝我妈,不一定能劝得动。妳一跟她说,我妈就说念。这老太太说念就念,念了半个月以后,她姑娘又打电话说:刘姨,我妈又不念佛了,说念烦了,还是怎么的了。我说那不行!我说:妳妈要不念佛,走的时候非常遭罪。她可能搁那边就听住了,我就听她喊:妳告诉妳刘姨,我念佛、我念佛!我俩一共就中间见着这一面嘛,我就见她一面。后来她往生了以后,我又见着她的。然后这念佛嘛。有一天,我去上医院看另外一个住院的佛友,老太太就这时候往生了。她姑娘打电话找我,就找不着我了,给她急得够呛。后来我老伴等我回来,我老伴告诉我:谁谁找妳,妳快点去吧!她妈妈往生了。我知道是不是没有什么准备?我就把我那陀罗尼被,我就给她拿着。到那一看,这几个傻姑娘把她妈平着放那了,什么也没盖,就那么晾着。我也没敢说,人家孩子们都不懂!我心想多亏我把陀罗尼被带来了,我就给她盖上了。我说:妳妈躺着走的?佛友告诉我说:刘姨,我妈是坐着走的。我说那怎么躺下了呢?她说:打电话找妳找不着。我问我姨父说,我妈坐着走的怎么办?我姨父说放倒。我老伴给指挥的,让放倒。人家几个姑娘就把她妈放倒了。就没说你再盖上个单什么的,告诉放倒就放倒了,就搁那。等我去了以后,正好是最热最热的天气。一进屋,一下那个热气直扑你!我就心里想:哎呀,我的妈!这么老热天,这可怎么整?老太太可胖了。你说这回我怎么求的阿弥陀佛?要说到关键时刻是不是叫智慧,我也不知道。我就一边给阿弥陀佛磕头,一边心里想,阿弥陀佛快点送冷气!让阿弥陀佛快点送冷气。说完了以后,就一个劲的念佛,磕头,念佛!我就是这点,可能是这种真诚心,真感动了佛菩萨,感动了天和地。她家是一个屋,一个小厅,她那个厅和屋之间没有什么门槛,那个门槛就是一个小铜片,是什么的,反正就象征性的像个门槛似的。后来她姑娘说:刘姨,妳进这屋。我说:什么意思?她说:妳进来试试。我进屋我告诉你们什么感觉?这不就这么一个小片片吗?这面就是这个厅,热嘟嘟的,这边就是她妈那个屋,她就搁这床上!一过了这个小铜片,那感觉就像咱开冰箱那个门似的,一进去冷气扑面。哎呀!给我心里高兴的。哎呀!这求阿弥陀佛真管用,真给送冷气了,我就这样的。结果她家人、亲戚来都不理解。这些成天嘟囔嘟囔念,念阿弥陀佛,那三天,这大热天不把人都念臭了?她家亲戚不满意。后来跟我一起送往生的那个夏大姐,老太太挺倔的说:到时候妳自己闻,看她臭不臭!就这样式的。结果走得非常好,就是二十四小时以后,给她擦身洗脸的时候,容貌都变了,就是这脸蛋都像涂的油彩似的,眉毛也变黑了。原来白头发多黑头发少,现在是黑头发多白头发少了。那孩子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尤其几个姑爷,原来都不信,这下可服了。她有一个姑爷,原来就是一说按这种方法发送老太太,直摔门。等那个擦身那个时候,我搁门口坐着,我就瞄着她这姑爷,我就看他什么表情。完了去了进屋,他那是就去验证去了,到底什么样?去了以后一看,哎呀!我妈比生前还漂亮。出来以后,走到我跟前说:刘姨,这回我可服了,我妈真好!他说:我妈生前也没这么漂亮,就像化妆一样。等到出的那一天,比这天还漂亮。你说孩子们服不服?亲朋好友服不服?所以把不信佛的孩子,这不就度进佛门了吗?我今天给大家,我叨叨叨叨的,因为我看时间比较紧,我就想把这几个真实的情况告诉大家,你真心诚意的念佛,你好好的做人,佛菩萨真是满你的愿,真来接你。张荣珍这是不是活生生例子?她就是和老齐他俩共同特点,做人做得非常好,亲朋好友没有不怀念他们的。一提起来都说:这是好人,不自私,不说谎话,不打妄语,德行好。我们这么多念佛人,这都有样子在这给咱们摆着。为什么我这两天一直说,我说如果大家总想眼见为实,说我们没亲眼看到,妳说了我也不信,妳中间有没有水分,那我没办法,你要实在不信我真没办法。所以我真是发这个愿,我真是想立马就给大家做个样子,我就给你们表演表演,让你们看着我是怎么活着往生的。不是说非得你死了以后,哎!你再倒驾慈航。我说你现在就可以倒驾慈航,你现在就可以为众生表法,我真是这么想的。但是如果阿弥陀佛批准了,我立马给你们表演;如果阿弥陀佛还有任务交给我,还需要我再待两天、待两年。那我一切听阿弥陀佛的,我现在真是这样的。我为什么今天要给大家讲关于往生的事?我想每个人我们都要经历这一步,你往生到哪都是往生。你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是往生,你往生到三恶道也是往生。你往哪往生?你这个一定要弄明白,不能把道走错了,现在不能再胡里胡涂,这也放不下,那也放不下,可是来不及了,你还放不下呢?你这个肉身你都带不走,什么你能带走。你儿子能带走?孙女儿能带走?什么都带不走,得赶快放下。就把握好当下,把握好你的每一天,不要再左顾右盼了,时间真是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的同修们!我真是着急了!我这人本来是性格内向的人,我觉得我这次来香港,我每次面对镜头的时候,我说话语速都比较快,我自己琢磨这怎么回事?我本来是说话比较慢的,比较柔和的,怎么现在这两天我就觉得我像放连珠炮似的,哎呀!就是急了,我觉得时间太紧了。我的经历,我的感受,我如实的告诉给大家,告诉我的亲朋好友,告诉我的同修们。我希望你们赶快把目标确定,然后坚定不移的念佛,求生净土。我劝一些老菩萨们,如果你们示现了病苦,我不知道我这么告诉你们,能不能接受?求往生,不求生!我记着老齐,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就立马劝他求往生。另外一个老菩萨劝他:你好好念佛,你说不定还能好过来。我赶快用手,我去抓她的手,我攥她,我不让她说。这个时候你必须得态度坚决,我就是劝你往生,你必须坚定这个信念。你不能再让他,这个劝往生,那个劝求生,你不把他弄糊涂了吗?我们送往生的同志们、朋友们,可千万别耽误人!你可别乱送,你乱开示!你开示乱了,你把人开示到三恶道去了。他放不下,一定要劝他放下!我经历了这些往生的,走的好的我看到了,走的不好的我也看到了。为什么不好?很重要很重要一条,放不下!你就一件事放不下,你都走不了。哭!哎呀!你跟他一说,他听明白了,那眼泪就流下来了。就是放不下,死死的抓住!你说都到那时候了,你还想不通?有一个出家师父的妈妈,往生的时候我去送。我现在想起来,我都很遗憾!就是什么?我应该在那守着,我没在那守着,人家第二天让我们回家,我就回家了。哎呀!所以现在我就想,老人家那么信任我,告诉他儿子,走的时候让刘居士来给我送往生,送我。我真去送她,但是就一个特殊的因缘,师父说八小时非常主要,所以他妈妈走的那天晚上的八小时,我没离开,那我守了。我们是一小时一换班,我是九个小时连着念下来的,我没有换班。结果第二天早晨来接班的告诉我们,晚上念佛的,现在可以回家了。我不想回家,但是没有地方,人家说让回家就回,等听召唤吧。结果我就觉得我没有尽职尽责,如果我一直搁那守着,可能就会非常好了,但是也可能就这个因缘。所以我告诉大家,就是送往生:一是要真诚,不在人多人少;二是要死看死守,不能离地方,必须要负责任。你就想,一个人这一生可能就这一次机缘,错过了,真是坑人!所以咱们送往生很辛苦!能不能吃得起辛苦?不能随帮唱影,就这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好使。真诚心发不出来,你送不了人家往生极乐世界。就是咱们做什么事一定要真诚。时间快到了,我今天就是给大家说了这么多,不知道对大家有没有什么启示和帮助?反正我还得强调,时间紧了,大家加油!努力!一定要回家!今天就说到这。阿弥陀佛。如何处理好家庭关系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刘素云老师主讲(第六集)2010/4/9香港佛陀教育学会档名:52-441-0006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尊敬的各位大德,大家早上好!今天上午这两个小时,应同修们的要求,讲一讲如何处理家庭关系问题。特别是重点讲一讲如何处理夫妻之间的关系问题,就是夫妻之间怎么样能达到和睦,达到美满。这个问题,我是作为一个反面教员,用我的切身经历讲给大家听。无论是经验也好,教训也好,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我讲别人讲不清楚,我就讲讲我和我老伴这四十四年是怎么过来的,有哪些经验、有哪些教育,供大家参考。首先,我说说我和我老伴婚姻的因缘。前几天,我曾经简要的说过,我和我老伴是初中同学、高中同学,他高中念了一年级就不念了,就上工厂去当工人。我老伴是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他的性格就属于争强好胜的那种类型。父母娇惯他娇惯到什么程度?我给大家举个小例子。我老伴比我大三岁,为什么我俩最后能到一个班级去学习?因为他读书是倒着读的,怎么个倒着法?从一年读到三年,三年读完了应该升四年,但是爸爸妈妈,尤其是妈妈,怕这个宝贝儿子累坏了,怎么办呢?不但没降一级,而是又回一年级重新读的。所以这样,前后不就差了三年吗?也可能就是这个因缘,使我俩成了同班同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要正常的读书,他肯定高我三个年级,那我俩就不是同学,不是同学,可能就没这段因缘了。也可能就是这么安排的,就是这个缘分,就使我俩成了同班同学。高一读完了以后,他进工厂当了工人。因为他的性格就争强好胜,什么东西都得依自己的意见来办,你走上了工作岗位,走上了社会,不可能人人都依着你。你在家里,父母可以依着你,你到工作岗位以后,不可能是这样的。所以他就遇到了很多不顺心的事,不知不觉的他就得病了,就得了精神病。是怎么发现他得了这种病?一开始,那时候人们对这个不是太明白的,他非常爱运动,爱打篮球。我现在有时候跟老伴开玩笑,我说你真是一个人才,但是没得到发挥,我说你自然条件不行。我老伴说怎么个不行?我说你爱打篮球,打篮球打得那么好,投篮那么准,满场飞,但是有一条,你不具备打篮球的条件。他说什么条件?我说你腿短。我老伴现在经常不服气的说,有佛友上我家,他说你看我俩谁高?佛友当然就实事求是的说我刘大姐高。我老伴说,不对,你怎么看的?我比你刘大姐高。实际现在真正的比起来,他确实没我高。但是我一直说,我老伴高、我老伴高,我说主要我显个,因为我腰板溜直,显个,我没有他高。你就得这么说,来安慰他,就在这样的事情上,他都要跟你争个高低。所以这些年我已经养成这习惯,我什么事也不跟他争。他爱打篮球,就是在一场篮球比赛中,两个队,他这个队上半场赢了六分,那就是赢了三个球呗,我对这个运动一点也不内行。上半场赢了六分,三个球,下半场把六分输进去了,又输了二分,这不就又输了一个球吗?这整场比赛,他这个队就输了。当时他在篮球场就气抽风了,抽的大家都没法办,当时就给抬到医院去了。抬到医院,当时是一个老大夫,我记得个不太高,那老大夫有个特点,就是他手是又宽又短,大骨节,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好像大夫姓于,大概是。这老大夫就问送去的人说,他怎么的了?谁也说不清楚,说他搁篮球场打完球,他就抽了。这老大夫就用手按他的人中,按也按不醒。后来,这老大夫也很有经验,就用语言来启发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的事?你跟我说说,我能帮你忙。就这么一说的时候,他哇一下就哭了,「我输二分!」他输二分。然后人家就问说他怎么回事,输二分?送的人这回明白了,说打篮球,他带的那个队输了一个球,那不是二分吗?就这么的,从那以后逐渐逐渐精神病的状态就反应出来了。后来严重的时候,就得把家里玻璃窗的镜子,屋里照人的镜子,全都得拿牛皮纸糊上。因为不能见人,见人都是特务,就是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也是特务,他也不认识自己,就到这种严重程度。就是因为我老伴得了这种病,他的父亲看了他半年,老人家就高血压了。还有一个老母亲,身体状况也不是那么太好,毕竟老人都年龄大了。这个时候怎么办?所以我想,总得有人管他,不能像其他的精神病人在街上流浪,脏兮兮的,非常可怜。另外你想,两位老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如果这个儿子要是不行了,或者不存在了,两个老人肯定也就跟着走了,这整个家庭就没有了。所以我想我能帮他什么我就帮他什么。再说,我们同学在一起唠磕就说,素云,妳最善良,妳嫁给他,妳侍候他吧。那我说我就嫁给他吧。我就上他家跟两位老人说,我说我嫁给你儿子,我照顾他,你们两位老人不用伤心。当时两位老人都哭了,说孩子,我们不能看妳跳火坑,这个病啥时候能治好,能怎么样都不知道。我说没关系,我陪他。就这样,我结婚那年是二十一岁,要按照我家的条件,我在家是老姑娘,我爸爸妈妈也特别疼爱我,我不可能那么早结婚。但是为了照顾他,因为什么?照顾他,你不结婚不方便。他尽钻高粱地、苞米地,钻到那个地里,庄稼一挡,看不着人,没有特务,安全。那你说,一个大姑娘,一个大小伙子,成天钻高粱地、苞米地,那怎么办?没办法。所以二十一岁我就跟他结婚了。结婚以后,我基本上是半天上班,那个时候我在小学当老师,然后半天陪着他。精神病人跑得特别快,不是说我领着他上哪他跟我上哪,而是他领着我往哪跑,我搁后面追着他往哪,就是这样的。有一次,看见一片麦子地,那个麦子是有点发黄了,但是没成熟。他就说,妳看,这么一大片麦子都成熟了,没有人来收割,雷锋都哪去了?咱俩做雷锋吧,咱俩帮着他收割麦子。我说不行,这个麦子没熟。他说熟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再跟他强了,他说熟了,你就得说,对,熟了。那怎么办呢?也没有刀,就拿两个手去薅麦子,给人家一片片的薅。薅完麦子说,好像是没熟,搁着吧。薅出来的麦子就给人放在那了。然后就上那高粱地,高粱地那个脑袋没窜出来之前,不是一个小包包嘛,我们北方人管那个叫乌米。我不知道咱们其他地区管那个叫什么?还没窜穗。他就说这个东西最有营养,然后就掬下一大抱,抱着回家跟他妈说,这个东西最有营养,妳赶快给它煮熟了,给素云吃。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我记得就这么大一个小锅,烧灶坑,还得现架柈子、架煤,就是那种锅。然后老人不敢不做,就添上水,就把这个东西一扒一个乌米头,一扒一个乌米头,就这样,有的是穗穗,那不是还没窜出来吗。后来,煮好了以后,他妈妈说,这个东西不好吃,你让她吃了会把她药死的。他说,那能药死她呀?那不吃吧。就扔了。就到那种程度。所以现在回过头来再想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自己都有点害怕。如果这个问题摆在现在,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如果是他吃药,那天我说了几句,都得我先吃。我吃,他坐那瞅,待一会问我死没死?我说没死,是给你治病的,他才能吃。所以他的所有的药,我都得,那不是品尝,得带他吃,就这样。人家大夫说不行,治这种病的药,人吃了要发胖的,对身体有害。我说有害我也得吃。反正,也可能是我的一片善良之心感动了天和地,我的体型没有任何变化。后来同学们开玩笑说,妳看妳现在,咱们班里妳最苗条,妳的身材最标准,妳那时候帮明华吃了那么多药,妳怎么没改变体型?我说上苍不让我改变体型,让我给大家做样子看,你看好心肠最后得的是好果报!就是这样的。然后我和我老伴结婚,结婚那天,你说我在家老姑娘,这么娇生惯养,爸爸妈妈那么疼爱我,眼看着老姑娘嫁一个精神病,连人都不认,你说怎么办?父母那种疼爱子女的心,我当时不完全理解,所以我就自己做主,就把自己嫁出去了。我结婚那天,从家出发是什么样?我就一身衣服搁身上穿着,其他的我连个小包包我都没有。人家结婚都有什么陪嫁,都拎几个包,我看还端个盆,盆里装着什么东西,上面还盖着红布,我们北方都有这个习俗。我结婚那天,这些统统都没有,我就是空手一个人,身上穿着一身衣服。我连个换洗衣服都没有,我妈不让拿,都给我没收了,就因为不同意这门婚事。从我家走到我丈夫家,大约需要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我的几个好朋友送我去他家。从我家一出发,我们在前面走,我妈在后边跟着,一边哭一边骂,一直送到我丈夫家那趟房的房头才罢休,回去了。这是结婚那天。结婚一个月,那可是真给我过满月去了。我妈妈来了,上我家来了,把门帘、窗帘全都撕掉,盆、碗、碟都摔了,摔的满屋都是碎碴子。当时我公公婆婆一声都不吱,两个老人坐在坑上,就瞅着我妈摔。还劝我:小云,别着急,老人心里有气,发泄发泄,摔就摔了,撕了就撕了!就这样,我妈就也骂够了,也撕完了,也摔完了,回去了。我丈夫在后面送我妈,一边送一边说,他管我妈叫大婶:「大婶!别生气,别生气。」就这样事的,给我妈送过房头。我有了第一个孩子以后,我妈妈就这个时候是不允许我丈夫进我家家门的。我家姑娘三岁的时候,我老伴第一次能走进我娘家的家门。因为什么?我妈不认这个女婿,不承认,所以不允许他上我家。我回家的时候,他帮我抱孩子,抱到我妈那个房头,把孩子递给我,他扭身就走了。后来我用什么办法让我妈承认了这个女婿?我说妈,妳看这个孩子可爱不可爱?我妈说,是挺招人喜欢的。我说你喜欢她,你就得喜欢她爸,没有她爸,怎么能有她?就这么一点一点渗透,最后我妈默许了。但是那话始终没说,说「我承认他了,他来吧」,这话我妈始终没说过。我就跟我丈夫说,我说现在我觉得差不多了,咱们试一试,你跟我一起进屋,你看看我妈有什么表情?如果老太太还不允许,你扭头就走,别惹老人生气。老人要是不说啥了,你就大点脸,咱们就搁那赖着。就这样事的,我老伴第一次进我家门就是这么进的。所以就这么一个婚姻。我婆婆公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们始终把我看成是恩人,他们就觉得,这么好一个孩子,嫁到我家太委屈了。所以老人,从我过门一直到老人去世,始终我们是在一起过的,关系都处得特别好。老人对我好,我就觉得我父亲、母亲对我,甚至都不如我公公、婆婆对我好,就是想得这么周到。就是这样,所以我说人心比人心。我和我老伴就是这么个情况下结合的。我那个时候说实在的,不懂什么爱情,完全是一种同情心、怜悯心,很简单的一种纯朴的善良的心,就觉得我照顾他,就是这样。后来结婚以后,他这个病是有多种反应的,他和正常人的思维不一样。他要说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你就得说是怎么回事。他要说鸡蛋是树上结的,你瞎话你就接吧,你说,对,那上还有把呢。你就得这样顺着他。你说按我在家里也二十来年养成的脾气,在家里都是爸爸、妈妈、姐姐都顺着我,你说我嫁出去以后,我就必须得顺从我丈夫,一开始特别不习惯,就想跟他争一个子午卯酉,谁对谁错。不行,争不了。有一次我记得,我生老二是儿子,他抱着我儿子,我俩不知因为什么,几句话就说崩了。说崩了以后,我眼看他就开始白眼珠往上翻。这不是他怀里还抱着儿子的吗?我一看大事不好,我一个手抓他,一个手抓儿子。你说他那么大个砣,这儿子小一点我能提的动,他,我就提不动了。我就把儿子提到手,没摔着儿子;提了他,反正也减轻他摔的力,他就躺在地上。当时他穿着一个白色的短袖布衫,他这么一躺的时候,就划一下就把,我家有个大鱼缸,上面有个小鱼缸,他就把那个小鱼缸划拉到地下去,整个都摔碎了,连鱼带水,带玻璃碴,满地都是,他一下子就躺在那上面了。他一抽的时候,他能颠挺老高,这个时候我就怕,别磕着他脑袋。我赶快把孩子放在一边,用我得两个手托着他的脑袋,那我就顾不了他的身子,他后背。这一颠一颠的,后来他整个小白布衫的后面全是血。因为啥?小鱼缸碎了,他在那上颠的,我只能护着他的头。就是这样,从那以后我就想,他是这样一个人,你干嘛要跟他争对错高低,以后他全是对的。就是这样,但是心里不是很舒畅的。但是我知道,我跟他强,强不一个里表来,所以后来我逐渐就不跟他强去了。那个时候比较轻松在哪?孩子老人带,我就上班,他上班也经常出差,他是搞供销的,经常出去驻站。就是这样,见面的时候不是太多,他一年大约能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外面的,这样矛盾就不太明显。后来矛盾就明显了,为什么?我有病了,不上班,在家。他提前病退了,这样就每天都要面对,这个时候很多矛盾就突显出来。这时候我的心里有几种呢?一是委屈,就觉得人的一生真是太不容易了,婚姻问题真是个大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不好,真是痛苦一生。另外,有怨气,就觉得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我委屈到什么程度?就是我一九九九年病重以后,二000年初,二月二十五号第一次住院。住院五十七天以后,不就出院了吗?人家医生说治不了我这个病,你不能打针、不能吃药,住院没有别的办法,我就出院了。出院了,我姑娘就是想带我去北京去看,这个时候我心里没底,我不知道我这次北京之行,我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因为那个时候我的病特别严重。我就想让我老伴跟着一起去,我为什么这么想?因为我姑娘那时候还没有结婚,她毕竟是个孩子。如果我出去了,我要是死在北京,你说让一个孩子她怎么办?那吓也得把她吓坏了。这只是我心里的活动,我不能跟任何人说。我就跟我老伴商量,我说,老伴,上北京去给我看病,咱们三个一起去呗。他说我不去。他不去。买票的时候,就买了两张票,我一张,我姑娘一张。我临出发那天,他送我上车站。我姑娘在车站跟她爸说,爸,你去看看卖票那里,现在这趟车还有没有闲票?要有余票,你再买一张,咱们一起上北京吧。我估计这个时候孩子心里也没底,但是她也不能说。我老伴去了,看了一圈回来了,告诉我,有票,我没买,我不去。还是不去,那没办法,就我姑娘我俩去了。这一路我心里真是很堵的慌,在我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真是希望丈夫能扶我一把,那怕我靠你肩膀,我靠一靠,我休息一会,我都觉得很幸福。但是这个危急关头,我老伴没有这样做,所以这个事对我刺激特别大,我特别伤心,但是我没有恨心,我就觉得挺伤心的。回来以后,就是那个时候,我那手都像鸡爪似的,伸不直,也攥不上。熬那中草药也挺麻烦的,你还得和,你还得看着火,往外炖那药汤。就这些工作,孩子们不在我跟前的时候,全都得我自己做,饭我得做,屋我得收拾。就是这样,所以觉得特别委屈。然后我老伴又做了一些就是让人很难忍受的事情。我那时候,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委屈到什么程度。我那天我说了一句,我为什么上普陀山抽了个签?这就是,如果那次我要不抽那个签,可能我真是,我就找个地方出家了。我当时想了这么几条,第一条,出家,我眼不见,心不烦,我一心要出家。第二条,我曾经想过自杀。当时我家住的是七楼,我们家前面面临的那个街道,是我们哈尔滨比较繁华的街道,革新街,这一面就临着中山路。我们家住的那个地方是比较繁华的地区,我家住在七楼,两个屋和晾台都是面向阳的,都是朝南的。有一天,谁都没在家,就我自己在家的时候,我就站在晾台上往下望。我就想,我要现在从这个晾台上跳下去,一分钟之后,在这个世界上,我就不存在了,我也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了,我也不会伤心了,我就这么想。我为什么没有跳下去?如果说按我的性格,我完全可以跳下去,我不怕死。尤其病到那种程度,又这么很绝望的情况下,我为什么没跳?我告诉你我想了什么事:第一条,我一下子想到我家佛堂,我供的佛。如果我现在从这个地方跳下去,我家不可能一个人不来,人家来了以后,首先会发现你家是供佛的,就是念佛的人。供佛的人,怎么还能跳楼自杀呢?你说人家看到我这个样子,谁还敢信佛?所以那个时候,说实在的,我要是自私一点,我不管,我一了百了,那我完全可以跳下去。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第二个想到的,想到我学生。我从一九六四年参加工作当老师,小学、中学我都教过。那么多学生,一听他刘老师跳楼自杀了,一是我学生接受不了,另外我学生可能饶不了我老伴,那会去找他拼命的,因为我知道我学生和我的感情多么深。这是第二个想到的。第三个想到的,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在单位工作,那可以说咱不会来事,那方面咱不会,但是工作绝对是认真的。在省政府工作,我是接触人少,但是据说前楼后楼的人家都认识我。因为什么?因为我们大光荣板正对着四楼主楼梯的那面墙上挂着。我们那个光荣板上有大照片,我是大照片里最中间、最大的那个照片,而且是连着三年。所以不管是本楼的,还是外楼的,还是各地市来办事的,一上四楼,首先看到的是我们那个光荣板。这下子,那不得轰动了,全省都得轰动。人家说省政府谁谁谁跳楼自杀了,那可是有轰动效应。所以我就想,你是政府的,咱们不是大官,毕竟你还是个小官,一个政府的官员跳楼自杀了,怎么解释?没法解释。所以就前思后想,再想,我跳下去是什么样一种景象?因为我们那是繁华街道,底下全都是门市,都是很高档的门市。我要是跳下去,我就掂量着,我能摔到什么位置,然后我是一种什么样景象。我们七楼是比较高的,那肯定是大概脑浆都得摔出来,鲜血淋漓更不用说了,那多惨!我自己死了无所谓,我不知道了,那时候我还以为我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呢。我就想,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每当走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心里犯不犯咯硬?是不是?人家曾经看见过,就这个地方,曾经楼上掉下来摔死一个人。你说我影响多少人?也可能这也是我的一念善心,就因为这几个理由,所以我没有跳下去。我就活过来了,活到了今天。如果说我和我老伴那个时候的关系没处理好,我不认为是我自己哪做的不对,我都把它归罪于我老伴。所以这样,问题迟迟解决不了,我非常痛苦,我告诉你们,我们俩个曾经要离婚过,我那天中午跟大家闲唠嗑的时候,我说了一段。离婚是怎么个程序我不知道,我老伴提出来,说咱俩离婚吧。我说,你要是想离就离吧,我说怎么个离法?他说妳起诉我,我不起诉妳。我不知道起诉的概念,我说怎么个起诉法?他说那妳咨询咨询,妳打听打听。我就打听我一个老同事,我打电话,我说大姐,明华要跟我离婚,我得上哪去办手续,怎么个起诉法?我大姐说,妳等着,我给你找个参谋。就是她的姑娘,她说妳跟妳刘姨说。我跟我大姐说我俩要离婚,我大姐一句劝的话都没有。后来我大姐说,离吧,早都该离了,我们都不忍心让你遭这个罪。就这样事的。那孩子就告诉我,刘姨,妳上十字街有个法院,上法院,进楼往哪边拐,上二楼,有个窗口,要一张表,填表,然后交给他。我就去了,这不就告诉我地方了,我就去了。去了,人家一个小窗口,一人男的搁那窗户里坐着。我说同志,我要表。他说妳要什么表?我说就是离婚那样的表,起诉那样的表。他就瞅着我说,谁离婚?我说我离婚。他就搁那窗口给我递出来一张表。我拿笔,我就站在那我就填。他说妳那个笔不行,是油笔,你得用钢笔或碳素笔填。我说我拿家去填完,我再送来行不行?他说,可以。我就把这表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