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果我不知道,那么你不如不跟我们在一起,因为对我们而言,效果是一样的。 我同意。所以,为改变其效果,你们要知道我永远与你们同在,甚至直到永远永远。 如果我不“知道它”,我又如何知道这点?(你明白我的问题吗?) 我懂。答案是,是有可能你知道,却不“知道你知道” 可以请你进一步解释吗? 在人生里,有那些看起来像不知道,而且不知道他们不知道的人。他们像小孩一样。你要滋养他们。 然后,有那些看起来不知道,而知道他们不知道的人。他们愿意知道。那么教他们。 然后,有那些看起来像不知道,但以为他们知道的人。他们很危险。要避开他们。 然后,有那些看起来像知道,但不知道他们知道的人。他们睡着了。要叫醒他们。 然后,有那些看起来知道,但假装他们不知道的人。他们是演员。就欣赏他们。 然后,有那些看起来知道,而知道他们知道的人。别追随他们。因为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知道,他们不会让你追随他们。然而要非常小心的听他们有什么要说的,因为他们会提醒你,你知道什么。的确,那便是为什么他们被派给你们的原因。那便是你为什么召他们来的原因。 如果一个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假装不知道?谁会那样做呢? 几乎每一个人。几乎每一个人都偶尔会这样做。 但为什么呢? 因为你们全都这么爱好戏剧。你们曾创造了一整个幻想世界,一个你们可以统治的王国,而你们变成了戏王和戏后。 我为什么想要演戏,而非结束戏剧? 因为在非常愉快的戏里,在最高的层次,以最大的热情,你有机会演出你是谁的所有形形色色的版本,你可以挑你选择作谁。 因为它极有趣! 你在开玩笑。有没有一个较容易的方法? 当然有。可是一旦你了悟所有的戏并非必要,你最后仍会选择它。有时候你会继续利用戏来提醒你自己,并教导他人。 所有的智慧老师都这样做。 他们提醒和教导什么? 幻想。他们在提醒自己和教导别人,所有的人生都是个幻想,它有个目的,而一旦你知道其目的,你就可以随心所俗,出入于幻想之内或外。你可以选择去经验那幻想,使之成真,或你可以选择在任何一刻去经验终极实相。 我如何能在任何特定一刻经验终极的实相? 如如不动,而知道我是神。 我真的是那个意思。 如如不动。 那就是你如何认知我是神,以及我永远与你同在的方法。那就是你如何知道你与我为一个方法。那就是你如何遇见在你内的创造者的方法。 如果你开始认识我,信任我,爱我和拥抱我——如果你采取了与神为友的步骤——那么你永远不会怀疑,我是永远与你同在的,并以所有的方式。 所以,如我先前说过的,拥抱我。每天花一些时间拥抱你对我的经验。现在就这样做,当你并不需要时,当人生境况尚不要求你这样做时。现在当你仿佛甚至没时间去做时。现在当你并不感觉孤单时。因此,当你是“孤单”时,你就会知道你并不孤单。 养成每天一次与我在神圣联结中相会的习惯。我已教给你做这个的方法。还有其他方法。许多方法。神是没有限制的,达到神的方法也是没有限制的。 一旦你真的拥抱了神,一旦你做了那种神圣的联结,你就再也不会想失去它,因为它将带给你你曾有过的最大喜悦。 这喜悦即我是什么和你是什么。它是生命本身,以最高的振动表达。它是超绝意识。创造便是这个振动层面发生的。 你甚至说它是创造振动(Creation Vidration)! 是的,它是!正是如此,一点都没错! 但我以为喜悦是只有当你在送给别人时才能感受到的东西。如果你只是自个儿独自一人,在内心只与神联结,你怎能感受这喜悦呢? 只是?你说“只是”吗? 我告诉你,你是与“一切万有”联结! 你并不是“自个儿独自一人”你永远都不是!那是不可能的!当你真的感受到与内心的神的永恒联结时,你是在送出喜悦。你在把它给我!因为我的喜悦是与你合一,而我最大的喜悦是你明白了这一点。 所以,当我让你带给我喜悦,我便也带给了你喜悦? 还有对爱更完美的描写吗? 没有。 而爱不是神之所是——我们这所是吗? 是的。 好。非常好。你现在将它们全都弄清楚了。你懂了。你已准备好了,如你这辈子大多数时间所做的一样。你是位信使。你,以及许多像你的人,他们和你一同达到了这同样的了解——有些透过这对话,有些以他们自己独特的方式,全都向着同样的目的:不再做个求道者,而是做个荷光着。 很快的,你们全都会以一个声音说话。 事实上,信使的角色给了每一个人。你们全都为世界送出了一个信息,关于生命及它是如何,并且关于神。你送出的信息是什么?你现在选择送出的信息是什么? 是送出新福音的时候了吗? 是的。是的,是时候了。但有时候我觉得在其中是如此的孤单。纵使当我接受我永远不真的孤单的真理时,我仍会猜测,当我觉得孤单时,那又改变了什么呢?如果我感觉完全孤单一人,而我没感觉到多少喜悦时,我又该做什么呢? 如果你想像你是孤单的,你能做的就是——到我这儿来。 从你灵魂的深处到我这儿来。从你的内心跟我说话。在你脑海里与我为伴。我会与你同在,而你会知道它。 如果你每天一直与我接触,这会容易些。然而,即使你没有,我也不会令你失望,而会在你呼唤我的那一瞬间与你同在。因为这是我的允诺:即使在你呼求我的名字前,我就会在那里。 那是因为,我永远在那里,而你呼唤我的名的决定本身,只不过是提高了你对我的觉知。 一旦你觉知了我,你的悲伤便会离你而去。因为悲伤和神无法共存于同一个地方,因为神是转到最高点的生命能量,而悲伤是转低了的生命能量。 所以,当我来到你面前,别描绘我!(turn-down.译注:此片语为拒绝,但也为转低,故为双关语。” 哇,太神奇了!你又来了,以神奇的方式将所有的东西放在一起,以使我们能“了解”它们。但我不认为人们真的会那样做。他们会吗?我不认为人们会真的拒绝你。 每一次你对某事有个预感而忽略了它,你拒绝我。每一次你收到了一个提议,要你中止坏的感觉,或停止一个冲突,而你忽略了它,你拒绝了我。每一次你没回报陌生人的一笑、在夜空令人敬畏的神奇下走路而没仰望、行过一片花床而没停下来观看它的美,你拒绝了我。 每一次你听见我的声音,或感觉一位已逝的所爱在场,而说那只是你的想像,你拒绝了我。每一次你在你的灵魂内感受到对另一个人的爱,或在你心中感觉到一首歌,或在你脑海中看见一幅宏伟原景,而对之不闻不问,你拒绝了我。 每一次当你发现在你人生中对的时间自己正在阅读对的书,或正听到对的宣道,或正看到对的电影,或正巧遇到对的朋友,而当它是巧合或意外收获或“运气”,你在拒绝我。 而我告诉你:在鸡叫之前,你们中有些人会三次不认我“译注:新约中耶稣受难前告诉彼得的话。” 我不会!我永远不会再否认你了,当你邀我去经验与你契合时,我也不再会拒绝你了。 那个邀约是持续而永在的,而人类也越来越充分感受到这生命能量,而不再拒绝它。你们让自己与力量同在了!那很好。那非常好。因为当你们进入下一个千禧年,你们会种下这世界所仅见的最伟大的成长种子。 你们在科技上成长了,然而现在你们会在意识上成长。这将是最伟大的成长,使你们所有其他的进步相较之下都大为失色。 二十一世纪将是觉醒的时候,遇见内在创造者的时候。许多人会经验到与神及与所有生命的一体。这将是曾被记载过的新人类的黄金时代的开端;那曾被你们之中那些深具洞见的人非常具说服力的描述过的宇宙人类(universal human)的时候。 在当前的世界里,已经有许多这种人——老师和信使,大师和有远见的人——他们正将这愿景放在人类眼前,并提供创造它的工具。这些信使和有远见的人是一个新时代的先驱。 你可以选择做其中的一员。你,现在被送达这信息的你。你,现在正在读这话的你。许多人都被召唤,但很少人自己选择。 你的选择是什么呢?我们现在要不要用一个声音说话? 要说同样的话,我们必须全都知道同样的事。然而你刚说过,有些人并不知道。我真的迷糊了。 我并没说有些人并不知道。我说有些人看起来像是不知道。然而,别用表象来判断。 你们所有的人都知道每一件事。没有一个不知道的人被派到此生来。那是因为你们即是知晓。那知晓即你们是什么。然而你们忘了你们是谁和是什么,以便你们能再度创造它,这就是我们现在已讲过许多次的重新创造的过程。 如你觉知的,《与神对话》三部曲的第一部以很棒的细节解释了这一切。所以看起来你“不知道”以完全精确的说法,应该是说你“不记得”。 有些人不记得,而他们不记得他们不记得。 有些人不记得,但他们记得他们不记得。 有些人不记得,但以为他们忆起了。 有些人记得,但不记得他们已忆起了。 有些人记得,但假装他们不记得。 又有些人不记得,而记得他们忆起了。 那些完全忆起(Re-Membered——重新组合)的人,再度变成了神的身体的一员。 15 、爱这时会怎么做 我希望完全忆起。我希望与神重聚。那岂不是每个人类灵魂都渴望的吗? 是的。虽然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不“记得他们记得”,但无论如何,他们在心里都有一个渴望。有些人甚至不相信神的存在,然而他们内心深处的渴望却不会消失。他们以为那是对另外什么东西的渴望,但,到末了,他们会发现那是想回家的渴望想再度变成神的身体之一员的渴望。 那些不相信的人,当他们发现,他们想够到的任何东西,他们获得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满足他们内心最深的渴望时,他们就会发现这一点。 所有凡间的爱都是短暂的。纵使是一辈子的爱,持续半个世纪或更久的伴侣,比起灵魂的生命——那是永恒的——都是短暂的。如果不是在你们所谓的死亡那刻之前,那就是在当时,灵魂会了悟这个。因为在那一瞬,灵魂会知道没有死亡,生命是永恒的;而你一直存在,现在存在,并且永远存在,永远永远。 当灵魂了悟了这点,它也会了悟被认为是永恒的爱的东西之短暂性。然而,在它下一次进入具体生活之旅时,它会了解得更深,它会更容易忆起,而它会知道一个在肉体生活中所爱的一切都是短暂的,无常的。 不知怎么地,那样感觉很凄凉。好像将我对爱的喜悦都拿走了。如果我知道在事情的整个尺度上它是如此的短暂,如此的……如此无意义,我又怎能完全的爱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呢? 我并没说任何关于它是无意义的事。没有任何有关爱的事是无意义的。爱就是生命的意义本身。生命是爱,被表现出来的爱。爱即生命。所以,每个爱的行为都是生命在最高层面的表达。某些东西、某些经验是暂时的,或相对的短暂这个事实,并不会使它成为无意义。的确,而是可能给了它更多意义。 对爱的体验是短暂的,但爱本身却是永恒的。这些经验只是永远无所不在的爱之一个此时此地的表现。 就我而言,那并不会使它显得更充满喜悦。 让我们看看我们是否能将喜悦的概念再带回到爱里面。当前你有没有爱一个特定的人? 有啊,很多人。 有一个你与之相伴的特定的人吗? 有的。南茜,如你所知的。 是,我是知道,但我在引导你一次一步的走过去。所以跟我对话就好了。 好的。 现在,这个让你感觉有一种特别的爱的南茜,你跟她有性经验吗? 怎么会没有。 而这些经验,它们是持续、经常而永不结束的吗? 我真希望是那样。 不,我不认为你真的希望那样。如果你思考一下就不会了,但我暂且接受这些经验是短暂的,我说得对吗? 是的。不时发生且暂时的。 并且为时短暂? 要看多久没做了。 什么? 一个小笑话。只是个小笑话。是的,相对的说,那经验是短暂的。 那使得它们比较没意义吗? 不会。 那使得它们比较不愉快吗? 不会。 所以你是说你对南茜的爱是永远的,但你以这特定方式对她表达爱是不时发生、暂时而短暂的。我说得对吗? 我明白你走向的地方了。 很好。那么,问题是你走向什么地方? 你是否走向了一个地方,在那儿,做为一个永恒的生灵,你无法享受你的经验或在其中找到意义,只因那些经验本身是短暂的?或者你是否走向一个有更大了解的地方,当你爱它的时候,能让你“尽情”爱你之所爱,而纵使知道以那特定方式经验的爱是暂时的? 如果你走到这地方的后面,那么你便在朝着大师级走,因为大师知道,尽情的爱生命,以及每一生命所给你的一切,就是神性的表现。 这是神的第二种态度。神是全然的爱。 是的,我知道第二种态度,以及它可以如何的改变我的生活。这是我不需要人解释给我听的一个。我明白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吗? 是的,我想我明白。 你了解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 是的。它是指没有条件且没有限制的去爱每一个人。 那是什么意思?那是如何运作的? 嗯,让我想想。对我而言它是个日复一日的探索。它是个一刻复一刻的发现。 你将它变成一刻复一刻的创造会更好些。人生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个创造的过程。 那么,我如何一刻复一刻的创造无条件和无限制的爱? 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那么你就无法说你已了解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你明白那些字句在说什么,但你却不明白它们的意义。那么实际来说,它们就是没有意义。 那就是今日“爱”这个字的问题。 以及“我爱你”这句话。 没错,以及“我爱你”这句话。人们会说这句话,但许多人不知道爱另一个人的意思——它真正的意思。他们了解需要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要些东西的意思,甚至愿意给些什么去回报他们需要和想要的东西,但他们并不了解真的去爱,真正去爱的意思。 “爱”这个字,及“我爱你”这句话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个挑战,是个真正的难题。 当然,包括我在内。当涉及爱时,我的人生就是个灭难。我不了解完全的去爱是什么意思,而我猜我现在也不了解。我可以说出那些字,但我好像就是无法去实践它们。有什么人能真的去爱,而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任何限制吗?人类真能做到那样吗? 有的人可以,并且曾做到过。 这些人被称为大师。 哦,我并不是一位大师,就此或任何其他的标准而言。 你是大师!你们全是!只不过你们没经验到那点。然而你已正在经验大师的路上了,我的孩子。 我真希望我能相信这些。 我也一样。 直到最近,我仍根本不了解任何有关爱的事。我原以为我全都知道了。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人生即是对那点的一个展示。而你在这儿也才刚对我证明了我还没真正的了解它。我的意思是,我在谈着一项不错的运动比赛,但我却并非你会称为的一个冠军选手。 在我之前所谈过的叙述里,我还没谈到我的重要关系和我的婚姻,因为我想尊重那些我以伤害方式所触及的人的隐私。我一直将我的“故事”限制在我自己个人的放浪里。但我可概括的说,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伤害另一个人(除了在身体上的伤害之外)的每一件事,我在我的爱情关系里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任何错误,我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每样自私、迟钝、不体贴的事,我都做过了。 当二十一岁时,我第一次结婚。当然,我当时认为自己已是个长大了的男人,了解关于爱所该了解的一切。,但我什么也不了解。关于自私我倒了解得很多,但关于爱,我什么也不知。 那个不幸嫁给我的女人,以为她找到了一个自信心强、敏感、会关怀人的男子。但她得到的却是个自我中心的、自大的、控制欲强的男人。他,就像他自已的父亲一样,假设他是老板,那他就是借由使别人看来渺小来膨胀自己。 我们婚后不久便迁到南方去小住了一会儿,然后再回到安那波里斯。我完全的投入该地的文化生活,他们的球队,并且帮助安那波里斯夏日花园戏院安排第一个演出。我是创作艺术之玛利兰厅的创立者之一,并且也是构思与协调那儿的第一个艺术节的小团体的一员。 不过,在我的全职工作和其他的“义务”之间,整年中,我一周总有三四晚,加上大半的周末,都不在我太太和孩子身边。在我的世界里,“爱”意指“供给”,以及愿意去做为了达成那个所需的不论什么。我是有那个意愿的,从来没有人需要说服我关于我的责任。然而我以为它们是以我的皮包开始和结束的——因为那仿佛也是我父亲开始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只有在后来,当我更年长些时,我才能承认和感激我父亲是比我所认为的提供了更多,如缝睡衣(他用缝纫机的灵巧是不可置信的)、烤苹果派(世上最好的)、带我去露营(当我们加入幼童军时,他几成一个小队领导人)、开车载我去加拿大钓鱼,以及远征到华府和其他地方、教我摄影和打字,我还可以继续的列举下去。 从我父亲那儿我所真正缺乏的是任何语言或身体上爱的表示。他根本从没说过“我爱你”,而实际的身体接触更是没听说过,除了在圣诞节和生日,当妈妈教我们在收到我们那些很棒的礼物之后,要“去给你们的父亲一个拥抱”时。但我们都是尽快的做了。那是种草草了事的亲近。 对我而言,爸是家中的权威源头。妈则是爱的源头。 爸下诏书和决定,他对权力的使用往往是武断且暴虐的;而妈是慈悲、好心和宽容的声音。我们到她那儿求她帮我们绕过爸的规矩和禁制,或令他改变主意。她往往都做得到。他俩一同将黑脸白脸的游戏扮演得非常好。 我想在一九四○与五○年代,这是个相当典型的为人父母的模型,而我只不过在六○年代承继了这模型,略作了些修正而已。我刻意的经常告诉我的孩子们我爱他们,并且只要我在他们身边时,常常对他们又吻又抱,而我只是没那么常常的在他们身边罢了。 在我被给予的模型里,“与小孩在一起”是女人的工作,男人则是该出去外面“做事。”而我所“做”的事之一,就是与其他的女人调情,最后,还发展出一次羽毛已丰的外遇。那导致了我第一次婚姻的结束,而转成我第二次的婚姻。 我对我的行事方式从未感觉骄傲,而我深深的罪恶感只经由岁月而愈越成熟。我已向我第一位妻子道歉了多回,而因为她一直是个仁慈的人,所以我们多年来仍保持着友谊。但我知道我深深的伤了她,我真的希望有个什么办法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或至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做已做了的事。 我第二次婚姻的失败又导致了第三次——但那终究也失败了。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去保住一份关系,而理由是,我似乎不知道如何给予。我总有一种格外自私和不成熟的看法(虽然我想并非有意识的),认为关系的存在只是为了带给我享乐和方便,而挑战则如何在尽可能不放弃我自己的情况下,继续维持它们。 事实上,这也就是浪漫关系对我而言的感觉:要求我放弃自己的点点滴滴,直到我几乎消失不见为止。我不想要那样,然而没有一位“具重要性的他人”在我的生活中,我又仿佛不知如何才能快乐。所以,问题永远是,我愿意“出卖”自己多少,以便在生活中有一个爱的永恒来源、伴侣和情爱“指性”。如我说过的,我对此一点都不自豪。在这儿我只是试图要弄清楚。我的朋友玛丽·曼宁·摩里赛牧师,奥立冈州威尔森维尔的“丰富生命中心”创办人,称我是一个“复原中的男人”。(译注:幽默语,平常多用来形容一个复原中的醉鬼等。) 直到我的第三次婚姻也结束时,我想我已不会再结婚了。但事实上,在我能让一个长期关系成功之前,我实际上又重蹈了两次覆辙。在这过程当中,我又生了七个小孩——有四个是与我和她有长期关系却没结为夫妇的女人所生的。 如果说我做事不负责任,我想那已是最仁慈的说法了。然而在我的每个例子里,我其实都很骄傲的认为这终于是能继续维持下去的关系了,因我都在尽可能的让它成功。但现在我就当时自己对爱真正是什么的完全误解而言,我明白当时那些全是空话。 我也很希望自己能说,我那些行为只是表现在那些关系中而已,但其实那只说对了一半。因为一路走来,在半途中,我又与其他的女人缠上,做出了同样不成熟和自私的行为。 虽然现在我已完全了解,在这些事情里,没有受害者,也没有坏人,所有的人生经验都是共同创造的。但我承认在这些剧情里,我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我看见自己花了三十年才打破的模式,是我所不愿意试图以新时代的格言去加以遮掩的罪恶事实。 所以当我坐四望五,仍发现自已是孤单一人时也就不足为奇了。并且,如我先前说过的,我的事业和健康也不比我的爱情生活状况好多少。因此你可以想像当我眼看着五十大关渐渐接近时我的无望感了。这也就是在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某个半夜,当我从彻底绝望中醒来,而给神写了一封泻愤信时事情的状况。 我真的无法告诉你,神回答了对我有多大的意义。 那对我也有很大的意义。 但我常常自忖,这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配。 每个人都配与神交谈!那就是整个意义之所在!然而我无法借由“对唱诗班宣讲”来表明那个意义。 好吧,但为什么是我呢?还有许多过着不是那么完美生活的人。为什么选我?那就是许多人问的问题:“尼尔,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 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神一直都在跟每个人说话。所以问题并非神跟谁说话?问题是,谁在听? 好极了。那是个绝佳的回答。 应该是的。是你把它给我的。但现在我必须请你回答我先前的问题:我如何能一刻复一刻的创造无条件和无限制的爱的经验?我如何能采取全然去爱、似神般的态度? 全然去爱就是完全自然。爱是很自然的事。它并非正常,而是很自然。 请再解释一下那个区别。 “正常”是用来说明寻常、普通、前后一致的事。“自然”则是用来指明一个东西的基本性质。做为一个人,你的本性是去爱,爱每个人和每样东西,虽然你那样做并不是正常。 为什么? 因为你在世上过活的方式里,你曾被教导该违反你的本性去做——不要自然。 那又是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被那样教导? 因为你们认为自然的自己是坏的、邪恶的,是必须驯服、压制、抑制的。所以你们要求你们的族类去表现并附从那不自然的“正常”行为。而“自然”就是有罪、放纵,甚至是危险的邪恶。即使让你自己以“自然”的状态被看到,据说也是有罪的。 到今日那还是真的。某些杂志仍被有的人认为是“龌龊”的。天体日光浴被许多人指为是“逸出正轨”。一般而言,裸体是该避免的,甚至在自己家里或在后院裸体走动的人,也常被称为是“反常的”。 而它远远超过了暴露我们的“私处”。在有些文化里,我们甚至不准女人露出她的面孔,她的手腕或她的脚跟。 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看过一对真正吸引人的女人脚跟,你就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认为他们是必须不让众人的眼睛看到的。因为他们是非常的具挑逗性,甚至引人瑕思。 好吧,我是在开玩笑的。但在有些家里和在有些文化里,几乎都是那么压抑的。 而那还不是你们许多人曾打压的你们存在之唯一自然面向。你们曾劝阻人说实话,纵使对你们而言说实话是非常自然的。你们曾劝阻人对宇宙的基本信任,虽然对你们来说有那些信任是非常自然的。你们曾劝阻唱歌、跳舞、欢呼和庆祝,虽然你身体里每根骨头都极渴望暴出你是谁的纯粹神奇! 你做过所有的这些事,因为你害怕如果你对自然倾向“认输”,你就会受伤害;而如果你对自然的愉悦认输,你就会伤害自己和别人。你带着这恐惧,因为你持有对人类的一个发起思维(Sponsonring Thought),它说你们族类基本上是邪恶的。你想象你是“生于罪中”,而你的本性是坏的。 这是你曾对自己所做的最重要的决定。而你既然你创造了自己的实相,那它就是你实现了的决定。为了不令自己是错的,你曾费尽力气使自己是对的。你的人生显示给你看,关于这个你是对的,所以你采用这个做为你的文化故事。你说,事情本来就是如此,而借由继续的说这话,你使它成真了。 除非你改变你的故事,改变你对你是谁以及你们做为一个种族,一个族类,你们是怎么回事的观念,否则你永远无法全然去爱,因为你甚至无法全然去爱你自己。 要全然去爱的第一步。你必须全然爱你自己。而只要你相信你是生于罪中,并且基本上是邪恶的,你便无法做到这点。 这个问题——人的基本天性是什么?——是现在人类面对的最重要的问题。如果你们认为人类的天性是不可靠和邪恶的,你们就会创造一个支持那个观点的社会,然后由之合理化而制定法律,通过规则,采用规定,并强加压制。如果你们认为人类的本性是可靠且善良的,你们则会创造一个全然不同类的社会,而在其中,很少需要规则、规定和压制。第一种社会是限制自由的。而第二种则是给予自由的。 神是全然去爱的,因为神是全然自由的。全然的自由既全然的喜悦,因为全然自由创造空间给每一个喜悦的经验。自由是神的基本天性。它也是人类灵魂的基本天性。你没有完全的喜悦到什么程度,你就没有到什么程度的完全自由——而到那个程度,你便不是全然的去爱。 我们之前曾讨论过这个,所以我明白它必然相当的重要。你是说,全然去爱意味着全然自由。 是的,并且容许别人全然自由。 你的意思是,每个人都该能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那就是我的意思。到人类可能容许的程度,是的,那是我的意思。 那既神是如何去爱的。 神容许。 我容许每个人去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没有任何后果?没有任何的惩罚? 这两者并非同一件事。 如我现在重复告诉你的,在我的王国里,没有惩罚这回事。而在另一方面来说,则是有后果这样一件事的。 后果是自然的结果,惩罚则是个正常的结果。在你们的社会里,惩罚是正常的。在你们的社会里,只是让一个后果去肯定它自己,去透漏它自己,是不正常的。 惩罚是你太没耐心去等待一个自然结果的宣告。 你是说,没有一个人该为了任何事被惩罚吗? 那是你们必须决定的事。的确,你们每天都在决定它。 当你继续对这点不断做选择时。请好好想一下,会引起你们社会或任何社会中的人去改变行为的,什么方法最为有效。终究,这是你们假定得强加惩罚的理由。为了报复的目的而惩罚——基本上,“一报还一报”——并不会创造你们说你们希望创造的那种社会。 高度演化的社会会观察到,从惩罚你学不到什么。他们的结论是,后果才是较好的老师。 所有的有情生灵都明白惩罚和后果之间的差别。 惩罚是人工创造的结果。后果是自然发生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