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父啊,你为何舍弃了我?”这句话又怎么说呢? 哦,那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怀疑,我的孩子。那是怀疑。虽然或许只有一刹那,只有一秒钟。所以,我的朋友,请明白这个:每位大师都过他的革责马尼花园。〔译注:见新约耶稣受难前,在革责马尼花园守夜的故事。前一句及这些话皆出自其中。〕 在那儿,他问了每位大师都会问的问题。这可是真的吗?我有没有假造出这一切?是否神的意志要我喝这苦杯?〔译注:同上,苦杯指被订上十字架的整件事。〕或它可以不入我口吗? 有时候我会有一些这种问题,我也并不勇于承认。 我知道,如果你现在没在跟我说话,你会轻松些。在许多方面都会轻松些。你可以释放所有这一切,放下这一切——所有你担起的这些责任,以带给人类一个信息,并有助于改变世界;所有这些你吸引到你身上的公众注意力,那曾将你的人生放在这样一盏聚光灯下的。 然而,我明白是你的意志要你继续下去的。在你人生中,所有一切都是你的意志要它发生的。是所有你人生的事件引领你到这一刻的。 你被给予了完美的母亲和完美的父亲,以让你准备好给你自己的这个任务;完美的家庭状况与完美的童年。 你被给予了传播上的天生才能,以及发展那些才能的机会。你在正适当的时候被放在正适当的位置,而别人也以正合适的方式被放在那儿跟你在一起。 那就是你为何会遇见杰·杰克森,以及他为何在你人生中有这样深的冲击的理由。那是你为何曾在巴尔的摩的黑人、南方的白人、非洲的土人用厄瓜多尔人之间工作的原因。那是你为何与住在外国、一无所有的活在极权统治下,受压迫而满怀恐惧的人们,以及住在你自己国家里,享有一切的世界著名的电影明星、电视名人和政治领袖结合在友谊及有意义的对话中的理由。 没有一件事是出于意外的发生在你身上,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召唤来的,以使你能体验并知道你所选择来体验和知道的东西,以使你能体验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那么,我想我与乔·阿尔顿的相遇也是出自同一类吧! 你想得没错。 你知道,如果我得以每一种有效的方式,将你的信息带给全国——并且,的确是带给全世界——那么有一天,我想我会需要知道有关政治界的一切。 知道的是你。你一向知道,你想带给世界新希望,而在一个很深的层面你非常了解,如果新希望要诞生,更别说能持久下去,政治和宗教会是必须做改变的两个区域。 从我是个小孩开始,我便一直对政治有兴趣。我刚巧(嗯哼)被给予了一个大半生都浸淫在当地政治里的父亲。他替候选人助选,他一定要认识政府官司员,而我们家永远挤满了法官司、市议员、桩脚和选区领队,他们许多人经常与我爸玩牌。 当我在十九岁到达安那波里斯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认识市长乔·葛利斯康和那警长乔·阿尔顿。既然我是在当地的广播电台工作,名义上我就是“实际的新闻工作者”的一员喽!所以去见这些人就比较容易些。我也有些事可提供——一点广播时间从不会不利于任何政客的——而我给了这两个乔很多时间。 在我遇见乔·阿尔顿不久之后,他出来竟选我们那区的州议员代表,并且获得胜利。我非常喜欢乔;大多数老百姓也一样。他高票当选,而当安妮·阿仑戴郡的一些公民开始鼓吹一种特许状开式的政府时,(译注:即由政府给予一群公民许状,特许其成立组织,并给予其他应享之权利。)乔被推去主导那个运动。而我也就卷入了要求“自家治理”的运动里,当那运动得胜时乔·阿尔顿即进一步选为安妮·阿仑戴尔的第一位郡行政长官。 几年之后,当我发现自己回到安那波里斯的“安妮·阿仑戴时报”时,有一天乔·阿尔顿打电话给我。 他喜欢我报导郡政府的方式,而现在他正在竟选行政官,需要一位新闻副官。但他们的电话并没直接打给我,而是打给杰。 我猜他是不想得罪本地周报的所有人,而忖度他最好在提供我工作前先探探口风。在他死前约三、四个月,有一天下午,杰走进我的办公室,说:“你的朋友,乔,要你去为他的竞选做事。”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我总是被给予这些不可思议的机会。它们老是突然落在我怀里。杰看到了我的兴奋。“我猜你会去,嗯?” 我不想领他失望。“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我不会离开,”我说,“你一直对我那么好,我欠你的情。” “不,你没欠我。”?纠正我说,“你欠你自己。永远记得这个。如果你能不伤任何人而得到某些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有义务去追求它。清好你的桌子,走吧!” “现在?” “为什么不呢?我可以看见你的心已在哪里,强留你,叫你数着日子直到离开没什么意义。所以你走吧!” 杰伸出他的手,而我握住了它。“我觉得很有意思,”他笑着说,“从初出茅庐的记者到编辑部主任。这趟旅程不错吧!” “是啊!” “我们也玩得不错。谢谢你带我们走这一趟。” “不,谢谢你们带我同行。”我哽住了,“谢谢你给我机会。当你给我这份工作时,正是我最需要它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回报像那样的事。” “我知道。”杰说。 “怎么办?” “传下去。” 就是嘛!我怎么能离开这家伙?我怎么能舍弃报社?杰看见了我脸上的表情。“想都别想。”他说“整理好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吧!” 然后便走了。就是那样。走出我的办公室,走上大街。但当他离开的同时,他头没回的抛下了一句话:“别回头,朋友,永远别回头。”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他给了你很好的忠告。 真的?我们永远不该回头,永远吗?回头得不到任何好处吗? 他的意思是:“别事后有先见之明。”要向前进,而不要有事后的先见之明,不要一直自觉有罪,不要迟疑不决。你的人生是走在你前面,而非在你后面。往者已矣,你无法改变它,但来者犹可追。 是的,但心有遗憾不行吧? 只要你不将遗憾与愧疚感混淆不清便没问题。它们是不一样的。遗憾是你宣告你没对你之是谁展现你最高的想法。愧疚则是你决定再也不值得去展现你最高的想法了。 你们的社会与宗教教你们的是一种要求你被处罚,而没有改过自新希望的愧疚。 然而我告诉你;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按照你曾对你是谁所持有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在这事上,我加入了你做共同创造者,看见你走向何处,看见你为自己设定的途径和工具去分毫不差的让你体验你所需体验的,去创造你所需创造的东西。所有这些都曾被你和我一同召唤前来。 那么,是谁的“意志”呢? 我告诉你那是神圣的意志。永远记住这个: 你的与我的意志, 是那神圣的意志。 喔,老天,那真太棒了。哇!那才贴切,不是吗?那才将它兜转过来。你总有办法做到。你有办法以不到十五个字来表达它。那是以另一个方式说你在《与神对话》里所说的:“你对你的意志就是我对你的意志。” 是的。 可是你在当时说了一些冲击到我的话。你说我不过是在“利用神”以使我的人生发生。不知怎的,那听起来就是不大对。我是指,那好像不是我该与你有的那种关系。 为什么不? 我也不完全明白。但我会被教以的是我在这儿是要供神所用的。当我在米尔瓦基的圣劳仑斯小学时,我真的以为我以后会进神学院,我记得修女们曾说过神用我来达到神的目的。从来没人说过是我利用神来达到我的目的的。 然而这却是我愿意的样子。 是吗?你愿意? 是的。 你要我们利用你?我们不是在这来为你所用? 要了解这点、要解决这点的部分问题是在,这对话是建立在一个分离的范型(Separation paradigm)上的。那就是说,我们在聊天,但你和我不知怎的好像是彼此分离的——当然,那是大多数人类的想法。那是大多数人想像他们与神的关系的样子。所以如果为了更加了解,也许在那范型内谈是有用的。但我只想提醒你们,我们在此谈的是幻想,而非现实,非真实。 我了解。我同意谈到在“幻想”内的人生时,也许以幻想式的用语有 如果你们是在此为我所用,那么世界为什么是它现在的样子?这可能是我心中所欲的吗?或这可能是你们心中所欲的?我告诉你,答案是后者,而非前者。 你周遭的世界,分毫不差就是你心中所欲的。 我再说一次,因为你可能会听漏了。我说,你周遭的世界,分毫不差就是你心中所欲。 你心中所怀抱着对世界的想法,就是你将在周遭世界所看见的。你心中怀抱着对你自己人生的想法,就是你将在你的人生中所看见的。 如果我曾利用你来达到我的目的(如你在你狭隘的了解里所建构的),那我必然是个非常没效率的神。我仿佛什么都做不成!纵使用你做为我的信使和助手,即使派我唯一的儿子(如果你们有些人曾以为的)到地球去,我都无法改变局势,改变事件的方向,创造一个我所欲的世界。可不可能我的目的就是要创造世界如它的现状呢?当然不是……除非……我的目的是让你们创造你们所选择的样子。那样的话,才是你们已达到我的目的,而我曾“利用了”你们。 然而,你们也“利用了”我,因为唯有经由住在你们内的创造力量——我给你们的力量——你们才能创造你们梦想的世界。 这是我们梦想的世界? 如果你没梦到它,它不可能存在。 有很多时候,这仿佛是我最可怕的梦魔世界。 梦魔也同样是梦。它们是一类特殊的梦。 我如何能摆脱它们? 改变在你心中所抱持的对世界的想法。它是我先前说过的同样过程的一部分。累考你将要思考什么。思考美好而神妙的东西。思考光辉的片刻、光荣的愿景、爱的表达。 “首先寻找神的国度,而所有其他的都会加给你。”(译注:新约名句。) 一点都没错。 并且在过程中利用你,利用神? 神即那过程。过程即我是谁。它即你称为生命的过程。你无法不利用我。你只能不知你在那样做。然而,如果你有意识的用我,如果你带着觉察和意图用我,所有的事情都会改变。 这是创造与神的友谊的第五步。 利用神。 请告诉我该如何做。以那种说法来思考此事,还是觉得非常奇怪。我需要你帮助我了解,利用神是什么意思。 这是指利用我曾给过你们的所有工具和礼物。 创造性能量的礼物,它容许你去以你的思、言和行,来形成你的实相,并创造你的经验。 温和的智慧之礼物,它容许你明白什么时候最好不由外表下判断的真理。 还有纯爱之礼,它容许你去祝福和接受别人,不带条件,给他们自由去做他们自己的选择,实行它们,并且也给你神圣的自己自由去做同样的事。你们每个人重新创造你们自己,按照你们对自己是谁所曾抱持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我告诉你,在宇宙里是有一个神圣的力量,而它是由创造性的能量、温和的智慧及纯爱所构成的。 而当你利用神,你只不过是在利用这神圣的力量。 “原力量与你同在。“May the force be wih you .译注:“星际大战”中的名句。” 一点都没错。你以为乔治·鲁卡斯是无意中想出那一句的吗?你以为那点子是无中生有的吗?我告诉你,是我启发了乔治去想出那些字眼,以及其背后的想法,正如我现在正启发你想出此地的字眼与想法一样。 所以现在走吧,去作你赋予你自己去做的事,“用力量”改变世界。 并且利用我。一直、每天利用我。在你最黑暗的时刻和你闪耀的时刻,在你恐惧的片刻和你勇敢的片刻,在你的快乐和你的沮丧时,在你的高潮和你的低潮时。 我告诉你,你曾拥有所有的这些,也将拥有所有的这些。因为每一件事都有它的良机,天底下的每个目的都有它的时机。 生有时,死有时: 栽种有时,收获栽种的亦有时: 杀戮有时,治疗有时; 拆毁有时,建筑有时: 哭有时,笑有时: 哀悼有时,舞蹈有时: 抛石有时,堆石有时: 拥抱有时,戒避拥抱亦有时: 寻找有时,遗失有时: 保存有时,舍弃有时: 撕裂有时,缝缀有时: 缄默有时,言谈有时: 爱慕有时,憎恨有时: 作战有时,和睦有时: “译注:以上与“旧约训道篇”同。 现在是做什么时机?这就是问题所在。你现在选择要它是的是什么时机?你有过所有的这些时机,而现在是你选择你“这一次”希望经验什么的时机。 因为所有那些发生过的一切,现在都正在发生中,而所有将会发生的一切,现在也都正在发生中。这是永恒的片刻,你的新决定的时机。 世界在等着你和你的决定。它会将你置入存在你东西放到适当的位置。你会将你是的东西放入存在。 这是它运作的方式。这是它的模样。现在是你对这真相觉醒的时候。走出去,向所有的世界散播这信息:你们的拯救即将到来。因为你们曾向我祈求:“拯救我于凶恶!”(译注:耶稣亲授《天主经》的最末一句。)而我将以在此找到的信息再次这样做。我再一次伸出友谊之手。 与神为友。 我永远(always)在此等你。 以所有一切的方式(All wys)。 11、在混沌中自有秩序,在设计中自有完美 谢谢你给我这神奇的对话,谈如何与神为友。我与你又共享了一段美妙的时光。而光是这五个最初的步骤——认识神、信任神、爱神、拥抱神、利用神——就可以改变人们的生活了。 是的,但要有耐心。而且选有两个步骤呢。 我知道。但下一步我就需要一点帮忙了。 帮助神。 是的。我需要一些帮忙以了解你为何需要帮助。我以为你是不需要任何东西的。 我不需要帮助,但我享受得到帮助。它使事情更容易些。 容易些?我以为在神的世界里是没有困难度的层次的。你是不是违背了你自己呢? 在终极实相里是没有的。当我在此与你谈话时,我大半用与你们的幻想一致的用语,如果我总是以和终极实相一致的用语跟你说话的话,我们根本就无法有任何对话了。你无法了解。甚至当我偶尔那样做时,对你而言都是非常大的挑战。 但困难在于,你们没有字眼来表达大半要传达的东西,而对那些你们真的有字眼的,你们又没有一个可以放它们在里面的。“范畴”(context)。这即是许多性灵的和奥秘的杰作之困难所在。它们试图提出于上下文之外的有限文字去传达有关终极实相的真理。 那必然是为何这么多性灵写作和神圣经典被训解的原因了。 你说的没错。 所以,在我了解的范畴内,你说你以我的帮助“使事情更容易一点“是什么意思? 我是指,那使事情对你而言更容易一点。 喔。我以为你是指使事情对你而言容易一点。 就一方面而言,我的确是,那的确是。但你明白吗,此地是我们又涉及了那“范畴”的地方。当我说像那样的话时,我已跨到终级实相的范畴里去了。在终极实相里,对你有助的东西也就对我有助,因为在终极实相里你和我是一体。在我们之间没有分离。然而在你们所住的分离范畴之间,在你正经验的幻想之内,这样一个声明是无意义的。 在这整个对话中,我都必得做那种跨越,从一人范畴转入一个,以便解释那些只借由停留在你们自己俗世经历架构内所无法解释的事情。 由此,当我说“帮助神”时,我的意思是什么,就是如神奇的罗勃·海因连恩(Robert Heinlein)会这样说的,是个让你“心领神会” (grok in fullhess)的挑战。 很多人甚至无法心领神会“心领神会”的意思是什么! 嗯,一点都没错。那正是问题所在。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就说,当我帮助神时,会使事情对我们而言更容易些?但现在,告诉我,它是如何使事情容易一些呢? 为了让你了解这个,你必须先了解神在试着做什么。你必得了解我在搞什么。 我想我知道。你在现在的每一个片刻都重新创造你自己。你以下一个你会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来这样做。而你是以我们,做我们,并透过我们去这样做。就此机时言,我们即你。我们是神的身体的组成分子(member)。我们是神,“正在成神”(Godding)。 我的朋友,你记得很清楚。我们又再一次的以一个声音说话。这很好,因为你是许多信使之一:不只是光的寻求都,而是光的使者。 而那就是我如何能给你最大“帮助”的地方!我能以重新忆起(remembering)给予你的最大帮助。或,如你会说的,“重新级合”(re-membering)。那就是,再一次变成神的身体中的一个组成分子。 你已真正的了解了。你已完全领会它的每一个细微差异。而现在你如何能帮助神,就是从容的、和谐的、有效力的过你的日子。你可以借由我曾给你的三样礼物达成这三种生活方式:创造性的能量、宽大的智慧及纯爱。 我曾将创造性的能量放在你整个的存在内,以及每样由之而出的东西上。思、言和行是创造的三个工具。当你明白这一点,你便能选择做你经验之起因,而非承受其后果。 人和按照你对它的意图前进。当你觉察到此,你更可以有意的过你的生活。你思考的事,你有意的去想。你说的话,你有意的去说。你做的事,你有意的去做。 而当你做某事有人说“你故意那样做!”时,那将不是个控告,而是赞美。 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故意去做的——而的确,在你人生中的每个片刻,你的目的都是去过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一最恢宏版本。当你用创造性的能量时,你帮助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去体验它自己。 我已将温和的智慧放在你的灵魂里。当你用这个礼物时,你在任何状况下都能和谐的活着。你的存在便是和谐本身。 和谐是指感受你正在经验的片刻、人、地或境况的振动,并与之混合。混合并不是指相配。以和声唱歌并不是指同声齐唱。但它的确意味着一起唱歌。 当你以和声唱歌,你就改变了整首歌唱出来的方式。它变成了一首新歌,一首不同的歌,那就是灵魂之歌,没有比它美的了! 将温和的智慧带到你的每一瞬间。看看它改变暧间。看看它改变你。 在你内,有那温和的智慧。我曾将它放在那儿,而它从未离开过你。在困难和危急时,在做决定或修好时,召唤它,它会在那儿。因为当你召唤它时,你便是召唤我。当你用温和的智慧时,你帮助了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尝试去体验他自己。 我曾将纯爱放在每颗人心里。它即我之为这,也即你之为你。你的心充满了这爱,以致满溢。它快胀裂了。你的整个自己都被它渗透。它是由纯爱组成的。纯爱即你是谁。 当你表现纯爱,你就给了自己你是谁的直接体验。它是最伟大的礼物。看起来好像你在给别人一个礼物,其实你是在给自己这个礼物。那是因为在房间内并无他人。只是看起来好像有。纯爱容你看见真相。 当你来自纯爱的境界,你过的是一个对每个人都有益的生活。你让每个人都必然因你曾在此而获益。“仁慈”(kindess)对你变成一个重要的字有突然之间,你了解了它更深的意义。 仁慈不只是指善意,它是指相同。当你住在纯爱中,你领悟到你与所有其他人都是“同类的”(like kind)。你们真的是亲人(kin),而现在,突然之间,你明白当你表现纯爱时,你在表现仁慈(kin-dness)。 那就是性情相投的人(kin-dred spirit)的意思。这就是明白所有东西一体的意思。而当在任何境况下你用纯爱时,你就是帮助了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尝试体验他自己。 当你帮助自己达到神时,你便是在帮助神。因此尽量用吧。帮助你自己尽量享用神吧!因为这是生命的食粮,所有一切都由之得到滋养。 拿去。吃这个,因为这是我的身体。“译注:在“最后晚餐”时,耶稣祝福末发酵之麦饼时对门徒们说的话。” 你们全是个身体的组成分子。现在是重新组合(re-member)忆起的时候了。 如果事非如此,我不会这样告诉你。这是最伟大的真理,因此助我/神吧!“译注:So help me /God.这本来是习用于法庭上发誓所说为真话时所说的So,help me,God”。 我从来没见过字眼像那样拼在一起还如此充满了意义的。这一切是如此的——对称。 神是对称的。神是完美的对称。在混沌中自有秩序。在设计中自有完美。 我看出来了。我看到我这一生的设计之完美——甚至是我朋友乔·阿尔顿坐牢的这件事。虽然当它发生时我很震惊。乔是被发现犯了一些与选举献金有关的相当轻的罪,而在宝州艾仑伍德联邦监狱——一个最低防护的牢房——里待了几个月。 在这整件事里,我学到的教训——我一直明白却已忘怀——是的,在我们中少有圣人。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尽量做好,但许多人都失足跌倒。 这个忆起有且于我避免去判断人,在当别人的弱点由他们的行为暴露出来时——并且当我的弱点由我的等为暴露出亚时,也不判断我自己。那并不容易,而我也不总能成功。但自从我加入安妮阿仑戴尔的政治圈的日子后,我一直在努力。它们教我要一直努力。 不过,我被推到乔·阿尔顿的面前,我想还有一个与此无关的理由。就是我想念在某个层面我一定晓得,我必须训练自己与公众相处,与一大群人人一对一的打交道。我再也无法挑一个更好的训练者了。 乔·阿尔顿几乎比我遇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对人性有更胜一筹的了解。我与他一同工作,从一个低级助选员做起,然后是郡政府的一个低极职员。我有机会看到他将那了解付诸行动,而它戏剧性的改变了我自己与人打交道的方式。 乔不论走到哪里都被人包围着。在公共集会时,他们会挤在他周围,对他拉拉扯扯。每个人都想和他要个私下的片刻,一个要求小惠、请求帮忙的机会,或只是要他注意他们。 他们从四方汹涌而来,但我从未看到乔·阿尔顿拒绝过一个人。不论时候多晚,或他待了多久,或当他离开后还有多少事得做。他必定注视每一个人,必定给他们他全部的注意力。 一天晚上,在这样一个公共集会之后,我在扮演“领头人”,排开众人,缓慢的由房间前头开一条道到门厅后面,再到我们等着的车。而当我们终于爬进了车后座时,我不可置信地的转向乔说。 “你怎么办到的?”我问,“你如何能如此热心?所有那些人,那么贴近你,每个人都跟你在要些什么。? “事实上,给他们他们所要的是非常简单的。”知露出笑脸。 “他们要什么?”我必须知道,“他们跟你要哪些东西?” “他们所有的人要的都是同样的东西。” 我神情古怪的看着他。 “你难道不知道所有的人都要什么吗?” “不知道。”我必须承认。 乔直视着我的双眼说:“他们全都要被听到。” 三十年后,现在每当我走出会议室和演讲厅,而人们由每个方向冲着我而来时,我都会记起乔。 每个人都想要被听到,而他们值得被听到。他们从头到尾看了你的书,并且用心去看。他们给了你他们的一部分,而他们也想要你的一部分,那是公平的。那是乔·阿尔顿明白的事。那是他深刻了解的事。他并没给出去任何东西。他是给回去。 我在我的巡回演讲中又由一些很棒的人那儿学到了那点。作家韦恩·戴尔总是跟他的听众说:“我会留在这儿,一直等到你们中最后的一个人的书都得到了我的签名,并且我都有个机会与你聊聊为止。”许多其他的演讲者也一样。他们留连不去。他们在给回去。 有去就有回。 乔·阿尔顿也是第一个教给我这个智慧的人。三十年前,在一场政治选举的混战中,我学到了“有去就有回”。 有天夜里,很晚的时候,在一场长而艰辛的辩论后,我们在拖车里。当晚乔的对手无情的谴责他,对于选战的实质议题说得说得非常少,反而忙着做人身攻击。所以当我回到拖车时,立刻直直的走向打字机。我打字打得飞快,写了一篇锐利又简洁的反驳——现在我回想,自己仍觉得那是一篇口才没得比的指责。 “但关于他所说的所有那些事又如何呢?” “我们可以降到他的水平,”乔安静地说,“但或许我们也可以超越他的水平。你选择哪一个?” “但是,但是——” “——你选择哪一个?”乔再问道。 乔漫不经心的笨重地走过来。“你在打什么。” “你明天给报社的声明,对那些恶毒攻击的回应。”我以一种“还有别的可能吗?”的语气回答。 但乔只低声咯咯的笑。“你知道这不会用这些的,你知道的!” “为什么不呢?我们应该反驳!我们不能让他脱逃!” “好吧,”乔同意的说,“那么,我的声明将是这样。你可以打了吗?” 好了,我自己暗想,现在我们有戏唱了!乔会比我说得好多了。 “你说。”我的指头在待命。 但乔只口授了一句话的声明:“我很遗憾看到我的对手对他自己这样做。” “就这样?”我大叫,“就这样?” “就这样?”乔重复到。 我瞄了一眼我写好的几页。我重读了头两段。然后我把它们都撕了。 “选得好,”乔说,并拍拍我的肩。“你今晚长大了。” 现在我要告诉你你也许还没领悟到有关那人生经验的一些事。 什么事? 当你用你的那儿获得的洞见时,你是在利用神。当你在像这样的一本书里用到那个故事时,你是在利用神。因为你拿了我给你的一个礼物,去送给全世界。 你明白吗?这不止是个有意思的轶事。这不止是个简单的人生插曲。你将这事带到了你自己身上,而现在你将它与我们分享,是有理由的。你试图改变你自己,并且改变了世界。 在这书里说你人生的故事,是比满足你的读者对于你过去的好奇意义多得多了。因为它是让别人记起他们也一直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