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即种种法生,心灭即种种法灭,法生也即心生,法灭也即心灭,心不离法,法不离心,心若离法,心即无体,法若离心,法自无生,心不自心,因境而显其相,境不自境,由心生境,境外无心,心外无境,即境是心,即心是境,心境是一不是二,处处是境,境境皆是心。那个观照者,觉知者并非就是真我,但也不离真我,真我也无我,只是方便假名曰我,了知我后,处处皆是我,处处又无我,自家那股潭水清净后随时可见到明月(真我)。没有妄念,没有分别心,又如何参禅呢?真心是如如不动的,能参的,靠的就是妄念和分别心。有正知正见,何惧妄念乎?万物放下,处在三摩地中,并非就是空洞洞的感觉,炳炳虚空中虽然无一物,但超越头脑以外的那点觉知还是存在,当外面传来事物时,这个“空”中立即生起妙用,与事物相应,周流六虚,隐现无常,鬼神莫测矣。“心”是创造一切事物的种子,未来的世界和涅磐之果皆是由现在的心形成的,修行只要把那个能生的心消灭就行了。有现在心方可延续成为未来的果,没有现在的想念,也就没有未来的果。现在的心为因,不在现量境上起分别作用,那么未来的果也就无处依它生起。心为广收采聚业力的先锋,搜集来后,浅则藏在第六意识里,深则藏在阿赖耶识里,带到来世受用。能藏和所藏的不转化掉,纵经百劫还受果报的牵引。分别心没了才能打开那个浩瀚的终极的东西。在佛经上名为“如来藏”,小乘果位,如声闻乘果位、小果罗汉都是分段生死,没有从根本性的藏识上转变,也即所藏没有转变,所以根本性的生死并没了脱,只是把现在的能藏的心消灭了,就误以为涅磐,但以前的所藏还没转化,暂时因缘不成熟,过去世所藏的不能显现,就敢说大话,我业已消,我果已圆,再也不受牵连,一旦遇到因缘很深的,那么无始以来所藏的种子还会萌发,也即所谓的因缘成熟了。修行的关键就是要把那个能藏的心转化掉。一个真正的超越的人不应该还落在空上、有上、断上、常上、天堂上、地狱上、男上、女上、罪上、福上,超越的人是没有人相、我想、众生相、寿者相,所有的这一切是因为有现在的这个分别心存在才会有这些现象。能修行是现在的这颗心,所修的也还是现在的这颗心,禅定最高的境界也就是远离“能、所”二心,无能修禅之心,也无所禅之果,若能如是,也即超越了现在的这颗心,成就了如来的大智,各种习气已断,真妄皆离,终日处在三摩地中,宇宙中的山河大地皆是你自性中的显现,都是你自性的投影,也是你的神力所变。抛弃躯壳以后独立存在的那个形而上的本体,也就是佛菩萨所共证的。形而上的本体俱足万法,它不需要缘起,它无形但有相,它无依也无靠,它不增也不减,它没有智慧也没有愚痴,它是先天性的就有,诸法都灭它不灭,它不需要精气神来修炼,精气神还是来自它里面,念经、拜佛、观想、结手印、打通气脉都与它不相干。当你越是想超越它,那么这个“它”越是存在,撒手逍遥不管它,便会自然消失。接受就是一种超越,对抗它,就是承认它存在,反而导致自己停止不前,接受是种成长成熟的最快的法门,接受只会打开内在的那个无限的空间,绝对不会阻碍进入空无里面。世间,出世间这两条路线本来是没有界限的,都是由头脑创造的,因为头脑害怕无限的空间,不敢进入那个浩瀚的空无里面,这也就是人为什么一生下来总想抓个东西来依靠,人最害怕的不是背后,而是内在的那个知,因为这个知从未把那个浩瀚的、终极的未知打开过,没有经验过那个无限的空无,所以在临终时也就难免害怕那个未知了。“未知”在佛门里的术语叫做“如来藏”,意为究竟的东西都在这里面。接受则意味着在往里面深入,发展里面的空间,剥去了外在的枷锁和面具。人之所以活得累,是不敢剥去自身的枷锁,认为面具带得越多越安全,越轻松,甚至晚上睡觉也套上面具,清晨起来又怎么可能休息得好呢?从今天开始学会接受,看看周围的人事物理又奈你何!人的烦恼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由分别而来的,许多事情本身并没有善恶之分,但由于人性天生喜欢把一件事情分开来看加以区别,如是善恶是非美丑都出现了。天地间出现的一切是种存在,它本身并没有自身的属性,你尽管去体会、去受用,但不要给它戴上对错善恶的帽子,一分别就是造业的起因。执著一个善,必然成就一个恶,执著一个君子,必然造就一个小人,错就错在不该去分别。释佛以法轮作为佛教的象征是有深刻的超然的含义。轮子是围绕中轴在转动,整个轮子都在转动,惟有中间的核心是如如不动的,外围是无常的,因果是轮回的,器世间的一切都是无常在变动,这个无常是在围绕着那个恒常不动的核心在变,也既是在由那个核心中的如如不动者在控制。动者离不开不动者。不动制动,不变应万变,轮子纵有日行万里的本事,离开我这个如如不动的中轴搞不成事,成了废轴。生死轮回,六道轮回,都是指的核心以外的轮子,倘若通过修炼进入那个如如不动的核心,哪里还会有生死轮回一说呢?众生最内在的本质都是和那个如如不动的核心是一体的,外围的生死轮回从未进入,也不能够进入内在的核心——无常中的核心——如如不动者。另一面则意味着,历史在重复,人类在重复,因果在重复,重复在重复,惟有这个中心点没有重复。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完整的宇宙,能够和人沟通就是和宇宙沟通,人尽管只是宇宙的一滴,但这一滴具备了宇宙的所有属性和特征。人体随着四季变化,四季随着宇宙变化,宇宙又是随着人的心态在变化。宇宙的成住坏空都是由人类来决定。一间黑暗的屋子有一千年都是处在无明之中,只要是把灯光打开,千年的黑暗,刹那间消失,仅此刹那间,就能看清屋内所有的家当,哪怕只是一个瞥见就能使整个人生蜕变,所有的一切原本都在,从未丢失,还找什么呢?宇宙的存在是一个整体,在这个整体中只有“一”,里面没有好也没有坏,没有生也没有灭,得到这个一之后,你想好,这个力量就变成好的力量,你想坏,这个力量就变成坏的力量,这个一的力量随着心念的改变而改变。信仰宗教,首先必须了解宗教,不了解,又如何信呢?未解而信,即是迷信。佛教固然说是有天堂,然而真正重视的还是即生天堂,非死后天堂。天堂地狱,皆为净土。真修行人,不厌生死,不爱涅盘,不是死后解脱,而是在活着的时候就解脱,不是用于死后,而是用于生前。凡是对生活充满热爱的人,都非常爱美,也都非常爱交朋友,这种人犹如一朵鲜花,随时都在散发出芬芳。真正的慈悲并非说说而已,要表现在行为上,没有行为的慈悲不是真正的慈悲。没有真正的大悲心生起,是修不成正等正觉的,即便是修出来一点功夫,也会进入魔道坑害民众。每一个众生都是宇宙的灵魂,都是在替宇宙讲话,替宇宙行道,符合人道思想便符合天道思想,更符合宇宙的规律。何谓学佛?爱人如爱己,才是学佛的行为,没有大悲心想学佛,想成佛那是不可能的。一个信教的人,首先必须爱国、爱家、爱你周围的人;没有行动的慈悲,不是真正的慈悲;欲修天道,先修人道,人道修完美了,天道自然成。没有大悲心的人永远无法了解对方,他是永远封闭自己的,甚至连他自己也不了解,这种人临终时,轻则成为孤魂野鬼,重则成为石头。大悲心是和诸佛菩萨沟通的唯一通道,大悲心的前面是有爱作为引子,没有爱心就没有大悲心,没有大悲心就无法大彻大悟,修行要心存众生志在天下,忘我地去修去炼去爱众生。佛教里的慈悲本身就是爱的升华,人生如果没有爱也就失去了做人的意义,也就不会活下去,但是这个爱必须是自发性的才有意义,努力来的爱也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人的一生始终是有爱伴随着,夫妇之间的爱,子女之间的爱,事业之间的爱。如果一个人说生活没有意义,那么敢肯定,他一定没有爱存在,爱是成长的需要,更是修行的需要。爱不是神,爱只是迈入神的一个门槛,超越了这个门槛才能见到神,才能成为神。爱有什么不好的?爱就是圣人的品质,爱就是圣人的化身。渴望爱,就是渴望圣人,只有圣人才会爱,只有圣人才敢给予爱。爱是唯一值得歌颂的。没有爱就没有生命,没有爱就没有幸福,没有爱就没有太平。10、奥秘你我她它乃是宇宙的灵魂,乃是宇宙的代表!见闻觉知与本体既是同体有非同体,本体者,无体为体,无形无像,见闻觉知乃是本体的用,由用可知本体,但又不能眼见本体,只能用灵明中的那点觉知,觉到本体。一切事物皆是从本体中流露出来的,所有的现象皆是本体的显现,本体现也未显,依因缘而生,生即不生,缘即是生,生即是缘。若求佛,须见性,性即是佛,性即是心,心即是佛,性同诸佛心,心性一体不二。自性犹如虚空,无形无像,但又能生起妙有,生也无生,它是借人的见闻觉知来显其自身的妙用,用也无用,只是感而遂通,随机应物,用之则有,过后则无。下无大地上无天,水无波浪火无烟,眼观形色内无有,耳听尘事心不知,仁者能道来是个什么?本来面目无所不在,并非只在身体里面。当我执消失以后,周围的一切都是本来面目,山河大地皆是如来。不把身体忘掉,真我就不会出现,人们常说的我、我,指的都是身体,正是因为太执著身体的这个假我,才把那个真我给遗忘了。事实上真我什么都有可能成为,成为什么她都不怕,都不会改变她,喜怒哀乐不是真我,也不离真我,犹如水不是冰,然而冰既是水,又非是水,离开了水也无冰可言。真我是一种存在,是一种知觉,是一种照见,没有真我身体也就成了废物,真我是能知,身体是被知,真我是驾驶员,身体是部车子。有名的时候,也就是万物开始的时候,也是在动的时候,无名的时候,也就是如如不动的时候,修炼到无可名的时候,没法再名的时候,也就是进入了生命的中心,和那个整体、和那个无名、和那个如来、和那个能量融为一体,开始了三摩地。身体是修行最大的障碍,一直到证果的时候才能彻底转变身体,在心态上一开始就得转变,心态上转变不过来,根本谈不上修道。化身并非是靠意念化出来的,高层次里既不用气,也不用意念,乃妄念熄灭后,真心所显现的用,也即真空后的妙有,前八识转识成智后的妙用。大抵说来祖师禅多数是把法身见到后就告一段落了,如来禅则是三身俱足为圆满。说句笑话,不想当教主就没有必要修化身,证个法身佛就算解脱了。佛法并非只是经书中的这一点点,三藏十二部连佛法的十分之一也没说到,仅是佛法的初级阶段,那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千比喻万比喻也无法用语言完全把它比喻出来,世间上的语言始终是比喻它,但绝对不是它,言语道断,心行处灭以后,还离它有十万八千里。释佛能够达到源头,并非是靠肉体达到的,而是处在三摩地中的那个真我达到的。宇宙中有无数个空间,每一个空间都有众生,并各自依不同的方式在生存。欲界的众生是有肉身之身,色界的众生是以光的形象为身体,无色界的众生连光体也没有,住在深妙的禅定之中,以心识的方式交流,彼此念头一动即可沟通。整个宇宙对无色界的众生来讲是没有距离,宇宙只在心识之中,欲界天的众生性交是以肉体来交,色界天以光体,无色界以神识,动个念头性交完毕。入定并非什么也不知道,真定者犹如一潭清水,一轮明月映在水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知道的定早已落在外道的定上了,无记定和断灭定入上一百年也不会开悟,如枯木顽石没有两样,真定乃是没有分别不作意,无依无靠同一体。虽然传统佛教从不明讲人体能量与修道的关系,但严守佛教戒律也就包涵了这股能量。在六通中,有一通便是漏尽通,此漏尽不仅暗指生理上证得无漏也指证得三界的无漏,此漏不止要想明心见性,超越三界,那是妄谈。在“楞严经”中把能量暗喻为菩提种子,“漏失菩提种修诸善法是为魔孽。”在人体下部则为精能量,在中部为气能量,上部为光能量。生命来自生命力,生命力又来自生命质,这个“质”就是光,就是菩提种子,它潜藏在人体脊椎最下部,顺则凡夫,逆则成仙,生我之门死我户,几个醒来几个悟,倘若把这股能量唤醒,而且还能使它逆流,那么开悟就有了希望,唤醒以后降服不了它,还是大凡夫一个,人体本来没有精子的,只有能量和元气,只因有了欲望后,才在元气的基础上沦落为精子,一旦成为精子就要放射。所谓的把能量修炼上去,是指的元气,而不是精子,精子是化不掉的,只有漏掉,若认为成佛靠的就是它,那也是邪见,它仅是修行的助道品。有许多人不愿往生佛国,还愿来人间做人享受人间生活,这也是件好事。倘若临终时的中阴身(脱离现在的这个肉身,还没有进入另外一个身体中的这个中间的身体就叫中阴身,通常是一团光,活人出去叫神识,死后为中阴身)能做主,天上人间由你选择,若不能做主就会随着业力去投胎,而不是由自己的定力或念力去投胎。中阴身是可以看见周围的事物,中阴身在生前就必须能识别何谓人道的标志,畜生道和佛道的标致,人道的标准是黄色,畜生道是蓝色,地狱为黑色,佛道为黄白色,也即金光之色,或极亮之色。途中的形形色色极为复杂,最好是有上师的接引才为上策,若上师不在或没有的情况下,一心念佛的名号,或上师的名号,都能使中阴身与高境界相应,绝不会堕落。神和佛并不是不存在,但你必须通过深入内在去才能找到它,当你进入了内在核心,找到了源头,你将会发现,你就是神和佛,神和佛与你无二无别,你和佛并非是有两个个体组成,乃至整个宇宙和佛和你都是一体的,除了你以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然而你也是“无我”的,在你里面不会看到自己的个体存在,只是有种存在,整体的存在,整体是种空无,空无也是种存在,是种无上的力量的存在。达成这一切,必须放弃外界的烧香拜佛,才能深入到源头,见到本来面目。实际上正是因为你无法深入内在修炼,才会修炼外面——烧香拜泥台佛,或许有一天你找遍了外面,进入一个极端,也会回头往内找。佛教里讲:“返观观自性,返闻闻自性。”向内观到一个极端,也是流向外观,内外本是一体,犹如一枚硬币的两个面。处在纷杂的红尘里,头脑装的满满的,本来就快“爆炸”了,所以古来先师们总主张放弃外界纷杂的事物往内寻找。果真有定力的人就是在十字街口修炼。从外面往内修,纷杂的外境干扰不了你以后,那个如如不动的东西也会出现,或是在山洞中把那个如如不动的东西修出来后,再到十字街口游戏人间。无始以来的本来面目既不在内也不在外,无处不在,无处不有,正是因为处处都在,所以人们本把本来面目忘记了。金钱很少,所以人们会时时记得它,少的东西才能让人记得它的存在,人才能被它转动。佛性是久有的东西,它一直都在,而且是真实的东西,从不会消失,太久的东西让人没有新鲜感,天长地久以后,自然就把佛性忘记了。金钱可以天天获得,而且必须天天保护,否则就会消失,因为金钱是不究竟的东西,会来来去去,对于头脑来讲,来来去去的东西更适合它。佛性对于释佛来讲不多一点,对于乞丐来讲也不少一点,不多不少的东西,谁还会追求它呢?金钱则恰恰相反,富人有,穷人则无,金钱会产生比较,佛性无需比较,人人平等。金钱是无穷的哦,是没有限制的,凡是追求金钱的,其痛苦也是无穷无限的。大而言之,物质是无穷的,追求物质,那么痛苦也是无穷的。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把神说成是至高无上的,是独一无二的,把人比喻成奴隶,应当对神百依百顺,否则神就会降下灭顶之灾。惟有佛教还给了人类真正的尊严,不仅如此,而且包括了飞潜动植的尊严,释佛讲:“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人人都可成佛,人人本是佛,六道众生皆有佛性,而且都是平等的佛性,我所能够达成的,众生都可达成,众生之所以现在未能成佛,是因为妄想和执着。”惟有佛教才是以人类为中心,惟有释佛最爱人类,其余的宗教从未说人人都可成神,只有说惟有听神的话才能进入神堂,而且人都比神低一等。不管你怎么做都在使用同一个能量,爱和恨是同一个能量,上天堂和下地狱也是同一个能量,高兴和愤怒还是同一个能量,体内只有一个能量,可以千变万化,可以用于万事万物。内在的能量是一个统一体。爱的时候一定带有恨的能量,否则你无法深入爱,要么你是虚假的爱,爱有多深,恨也有多深,恨可以衡量出你对配偶的程度。真实的爱,一定有真实的恨,真实的恨来自于经验,而不是来自于相信。体内的能量往往很少从正面全然地表现出来,在反面的时候将会更好地全然地表现出来。静心可以成佛,手里拿着屠刀也一样成佛,因为它们来自同一个能量,也就是为什么说成道的人象个小孩子一样,惟有小孩子的能量才是全然的,说哭就哭,说尿就尿,全然的能量用于一处,可以成就一切。记住,成佛是属于小孩子的专利。为什么说“道”不是修出来的?它原本里现成的,所谓的努力也只是针对头脑而已。当头脑转变后,道也就自然显现,头脑的转变需要一些方法,静心是指向头脑,头脑需要宁静,所有方法也都是种设计,是种手段,要进入道之前是需要努力一些,对头脑而言是需要的。道的本身是现成的,只等你去享用,它一直都在厨房等候你,要达到厨房,进入厨房内,有那么一点点距离,需你努力走进去。有修指的是外面的距离,无需修指的是内在现成的东西。往往初修的人不知如何放松和放下,因此上师才会叫你去努力修行,猛用功。上师知道,努力对道的本身是没有用的,然而进入道内又需要这么一个设计——努力。用功到达顶点,山穷水尽,无力承受,即将崩溃时,身心突然间会有个逆转向急流——进入生命的另一面——放松和放下。在这一刹那间,完全可以瞥见佛性,进而走进去。也即古人所讲的:从有为进入无为。倘若一个人不知道如何停下来,那么上师会告诉他——拼命地猛跑。成功与失败仅是刹那间的闪烁,不要因外表的东西而影响内在的灵性,要把那个知者和被知者,照者和被照者全部修消失掉,整个内外犹如一张明镜,外表的事物象图象一样都会清清楚楚地映在镜子里,来就让它来,去就让它去,来者是什么,镜子里面便是什么,自己不要有固定成见,自己要变成空气,要变成无我。既是成了无我,还怕万物来困扰我吗?不要责怪周围的环境,不要抛弃周围的环境,记住周围的一切都是助你成功的,周围的一切都是为你所用,而不应该变成你被物所转,之所以缺乏定力被物所转,那是因为内心的占有欲还没消失,抛弃了我执,成了无我,歌舞万里也能来去无挂,无我的人就是圣人,是和诸佛菩萨同一体。诗的境界已接近了宗教的外围,但始终未进入宗教的核心里面。诗的外围是非逻辑的,是超越头脑的,但诗的核心还是属于逻辑范围的,还未突破逻辑。宗教的外围是逻辑的,是科学的,但宗教核心不属于逻辑。逻辑是可以想象,宗教的核心不是想出来的。诗的外围不是想出来的,更不是做出来的,能做出来的诗算不上好诗,诗的核心又是头脑的产品——想象出来的。宗教的核心之所以无法用语言文字表达出来,那是因为核心部分不是头脑部分,是头脑的产品都能用头脑表达出来,核心必须是以核心的语言才能表达出来。因此在佛经上有一百多个名词都是指的那个核心——真如、本性,实相般若,本来面目,纵然如此表达的还不够准确,只能说是接近它,相似它,可谓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正是因为科学、哲学、诗词、宗教它们有共同之处,又有非同之处,所以互相排斥,又互相吸收,在某些阶层它们似是而非,某些阶层又似非而是。天地间的万事万物都是这样:是是非非,好好坏坏,男男女女,正正邪邪永远在一起,永远互相衬托增强对方,使对方更好地显现出来。超越二字对头脑来讲是困难的,必须要冒很大的危险才能超越某项头脑的概念。生活是以一个未知进入另外一个未知,头脑对于未知总是既向往又恐惧,未知是由头脑筑成的围墙,最终还是由头脑超越围墙,人的一生就是这样,筑了又毁,毁了又筑……能离开身体中的那个无形无像的东西,并非就是无影无踪,它来去自由,变化莫测,它不是本体,仅是本体的用。觉来觉去,也就是玩的那个用,能把“用”修好则无事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