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帝交谈 不同寻常的对话 第一卷 尼尔.唐纳德.瓦尔施/著 朱银萍/等译 引 言 你将有一次不同寻常的体验。你将与上帝谈话。是的,是的。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可能想(或者你曾经被这样教育),这是不可能的。人可以对上帝讲话,但不能与上帝交谈。我的意思是上帝不会有问有答的交谈,对吗?至少不是以常规的、日常的形式交谈。 我过去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遇到了这本书。我是指字面上的意思。这本书不是我写的,它是我遇到的。在你读这本书时,你也将遇到它,因为我们将被引导到我们所要得到的真理中。 如果我对这一切保持沉默的话,我的生活可能更容易一些。但这样它就没有必要遇到我了。不管这本书将给我带来什么不便(比如因为过去没有生活在真理之中,而被叫做亵渎神灵的人,骗子,伪善者,或者更坏的,被叫做圣人),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可能停止这一进程了。我也不愿这样做。我曾经有机会从这方面走开,但我没有利用这些机会。我决定,对这里所涉及的事情,坚持我的直觉所告诉我的,而不是这个世界告诉我的。 这些直觉告诉我,这本书不是胡言乱话,不是一个被挫败的精神想象者的劳累过度、或者一个误入歧途的生命寻求辩白的自我论证。我思考过这些事情,每一种事情。所以,当它还是手稿的时候,我把这些材料给一些人阅读。他们被感动了。他们哭了。他们因为书中的快乐和幽默而大笑。他们说,他们的生活改变了。他们如醍醐灌顶。他们被赋予了力量。 许多人说,他们得到了改造。 这个时候,我知道这本书是为每个人写的,必须出版它。因为,对所有那些真正寻求答案和真正关注问题的人,对所有那些用心灵的赤诚、灵魂的渴望、思想的开放开始寻求真理的人,它是一个奇妙的礼物。 这本书涉及了我们曾经问过的大部分问题(如果不是全部的话):关于生活和爱,目的和功能,人和人的关系,善和恶,罪行和罪恶,原谅和超度,通往天堂和地狱的道路……各种事情。它直接探讨了性、能量、金钱、子女、婚姻、离异、生命工程、健康、从前、以后……每一件事情。它探索了战争和和平,了解和不了解,给予和索取,快乐和痛苦。它关注了具体与抽象,可见与不可见,真理和非真理。 你可以说,这本书是“上帝对事物的最新论语”。虽然这么说对有些人可能有些小麻烦,特别是如果他们认为上帝在2000年以前已经不再说话,或者如果上帝继续交流的话,也只是与一些特殊忍气吞声的人交流:神圣的男人、医界的女人,或者一些沉思默想30年,行善20年,或者至少10年来非常正派的人(哪一类都不包括我)。 真理是:上帝与每一个人交谈。好人和坏人。圣徒和恶棍。当然为也包括介于其间的我们所有人。比如你。上帝多次来到你的生活中,现在这一次又是其中一次。“当学生准备好的时候,老师将会出现”,这句格言你听到过多少遍了?这本书就是我们的老师。 当我遇到这份材料不久,我知道我是在和上帝谈话。直接地,亲自地,不容辩驳地。并且,上帝是在直接用我能够理解的方式回答我的问题。也就是说,我得到回答的方式、语言,上帝知道我能够理解。这本书大部分采用口语化风格,以及偶尔会提到的我从其他来源和我以前的生活体验中收集的材料,就是这个原因。现在我知道,我的生活中曾经发生的一切,都是从上帝而来,现在正在把它们拉到一起,对我曾经有的每个问题给予神奇的全面的答复。 在这一路途上的某个地方,我意识到,正在产生一部书,一部将出版的书。事实上,我是在这一对话的后半段(1993年2月),才具体地了解到正在出三卷书,它们是: 1. 第一卷将主要涉及个人问题,聚焦在个人生活中的各种挑战和机遇。 2. 第二卷将涉及更带全球性的问题,这个星球上的地域政治和超自然的生活。以及这个世界正在面临的挑战。 3. 第三卷将涉及最高秩序的宇宙真理,以及灵魂面临的机遇和挑战。 这本书是这些书的第一卷,完成于1993年2月。为了明白起见,我解释一下,这部对话是我手写的,我把特别重要的词和句子划线或圈起来,好像上帝用低沉的声音说出的,后来排字时排成了划线字。 在反复阅读这本书的慧语真言之后,我现在想说,我对我自己的生活感到非常难为情,那里充满了许多持续不断的错误和错误行为,一些非常可耻的行为,一些其他人可能认为是伤害人的和不能原谅的行为。虽然我深深感到自责,因为这一点是通过其他人的痛苦得到的,但对我学到的东西,我感到无法言喻的感激,并且由于我生活中的那些人,我发现我仍有很多要学。对我的学习过程的缓慢,我对每个人表示歉疚。但我得到了上帝的鼓励,对我的失败给自己以原谅,不要生活在恐惧和负疚之中,而要一直保持尝试、继续尝试生活在更大的理解之中。 我知道这是上帝对我们所有人的期望。 尼尔.唐纳德.瓦尔施 中心角区,俄勒冈 1994年圣诞 1 1992年春天,我记得是复活节前后,我的生活中发生了一件非同寻常的事情.上帝开始与你谈话。通过我。 请让我解释。 那段时间,我的个人生活、职业和感情方面都很不愉快,我觉得我的生活方方面面全都失败了。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于用信写下自己的思想(我从未想过寄给谁),我拿起我那忠实的黄颜色的本子,并开始让我的感觉奔流而出。 这次,我不想给想象中的使我受害的另一个人写,我想我最好直达源头;直接去找造成一切苦难的元凶。我决定给上帝写封信。 这是一封带着怨恨、饱含感情的信,充满了混乱、扭曲和诅咒。还有一大堆愤怒的问题。 为什么我的生活这么不顺利?怎样才能顺利起来?为什么我在人际关系中找不到快乐?富有的生活是不是永远将避开我而去?最后——最该强调的,我究竟做了些什么,使生活成了无休止的苦斗? 使我吃惊的是,当我写完了最后一个痛苦的、无法回答的问题,准备把钢笔放在一边的时候,我的手好像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拉住,悬在纸上不动了。突然,钢笔开始自己动起来。我不知道我打算写什么,但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决定随它去了。我写下了…… 对这些问题,你是真的想要得到答案,还是想发泄一下? 我眨眨眼睛……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回答。我也把它写了下来: 两方面都有。我的确是在发泄,但如果这些问题有答案的话,我下地狱都想听到这些答案! 你对很多事情“下地狱都想”。但“上天堂都想”不是更好吗? 我写道: 这是什么意思呢? 在我弄明白之前,我开始了一次谈话……与其说我是在写,不如说是在做听写。 这次听写一直进行了三年,当时,我不知道要写到哪里。在把问题写出来之前,我并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我已经把自己的思想抛在了一边。这些答案出现很快,经常来不及写下来,我觉得我是在拼命追赶。当我思想混乱的时候,或者找不到感觉,我就放下笔,把这一对话抛开,直到再次得到灵感——对不起,这是惟一合适的词——我拿起黄色的本子,重新开始写起来。 我现在写的时候,这些对话还在继续。其中许多对话在后面这些章节中可以找到……这些对话开始时我自己也有相信,后来觉得只对个人有价值,但现在我理解这些不仅对我有意义。它对你,对看到这份材料的任何人都有意义。因为我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 希望你尽快进入这一对话,因为真正重要的是,这不是我的故事,而是你的。是你自己的生活,把你带到了这里。这本材料涉及的是你的体验。否则的话,你就不会和这本书一起在这里了。 让我们从一个多年来我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开始这一对话: 上帝怎样讲话,对谁讲? 当我问这个问题时,我得到了下面的回答: 我对每个人谈话。在任何时间,问题不是我对谁讲话,而是谁听? 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请上帝展开谈谈这个问题。上帝是这样说的: 首先,我们用“交流”换一下“谈话”这个词。这个词更好、更全面、更准确。当我们想彼此谈话时,你对我,我对你,我们马上就被有限的语言限制住了。因为这个原因,我不仅仅用语言来交流。事实上,我极少这样做。我最多的交流方式是通过感觉。 感觉是灵魂的语言。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真实的,看看你对它的感觉如何。 有时候感觉很难找到——很多时候感觉更难认识,但隐藏在你最深的感觉中的是你最高的真理。 问题是要得到这些感觉。我将展示给你怎样才能得到。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告诉上帝我愿意,但我现在更希望的是对第一个问题的全面、完整的回答。上帝是这样说的: 我还用思想来交流。思想与感觉不一样,尽管他们可以同时出现。在用思想交流时,我经常用形象和图画。因为这个原因,作为交流手段,思考比语言更有效。 除了感觉和思考,我经常把体验作为一个最重要的交流手段。 最后,当感觉、思想和体验都不能奏效时,我使用语言。语言是效果最差的交流手段。语言最容易被错误解释,最容易被错误理解。 为什么呢?问题出在语言本身。语言仅仅是语调,是代表感觉、思考和体验的噪音。它们只是符号、印记、标志。它们不是真理。不是真正的事物。 语言可以帮助你理解一些事情。体验可以帮助你认识。但有些事情你不能体验。所以我赋予你其他认识的工具。这些工具叫做感觉。思想也是这样。 这里最有讽刺意味的是,你对上帝的话给予了过多的重视,但忽略了体验。 事实上,你对体验的价值太不重视了,当你对上帝的体验与你听说的上帝不同的时候,你就自动放弃体验,而相信语言,而你恰恰应选择另一条路。 你对一件事情的体验和感觉,代表了你事实上和直觉上对这件事的了解。语言只是标示知道的事物,并且经常会混淆你所知道的。 这些都是我用来交流的工具,但它们不是方法,因为并不是所有的感觉、思想、体验、语言都来自于我。 许多语言被一些人以我的名义述说过。许多思想、许多感觉,都不是因为我直接创造而产生的。许多体验是由此而来。 挑战在于有没有辨别力。困难在于如何区分来自上帝的信息与来自其他来源的信息。用下面这个基本法则,辨别是件简单的事情: 你最高的思想,最清楚的语言,最重要的感觉,都来自于我。凡是不及的都是来自其他来源。这样,进行区分就容易多了,因为确定最高、最清楚、最重要,即使对一个刚刚上学的学生也不是一件难事。 但我将给你下列指南: 最高的思想总是包含欢乐的思想。最清楚的语言是包含真理的语言。最重要的感觉是你成为爱的感觉。 快乐,真理,爱。 这三者是可以相互转化的,一个经常引发另一个。三者的次序怎样排列没有什么关系。 根据这些指南确定哪些信息来自我、哪些来自其他源泉之后,剩下的惟一问题是,是否注意我的信息。 我的大多数信息没有得到注意。有的是因为看起来太好了,以致于不能相信是真的。其他的是因为似乎太难,以至于不能执行。许多是因为被简单地误解了。大多数是因为没有被接受到。 我最有力量的信使是体验,但即使它你都忽视了。你特别容易忽略它。 只要你倾听了自己的体验,你的世界将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不倾听自己体验的结果是,你将一次又一次地经历这种体验。因为我的目的不会被阻挠,我的意见也不会被忽视。你将得到这一信息。或迟或早。 虽然如此,我将不会强迫你,我也永远不会强制你。因为我已经赋予你自由意愿——做你选择的事情的能力——我将永远不会从你这里将这一能力拿走。 所以我将千年如一日地向你所在的宇宙的每个角落,继续一次又一次地向你发出同样的信息。我将永无止息地向你发出信息,直到你接收到它们,抓紧它们,并把它们称为你自己的信息。 我的信息将以一百种形式、一千个时刻、在一百万年间到来。如果你真正倾听,你不会错过它。如果你真正听到过,你就不会无视它。这样,我们的交流就实实在在地开始了。过去,你只是对我诉说,向我祈祷,向我请求,向我恳求;现在,我能对你谈话,就向我现在正在做的这样。 我怎么才能知道这一交流是来自上帝呢?我怎么才能知道这不是我自己的想象呢? 这有什么差别?你难道没有看到,我通过你的想象来工作,与其他事情一样容易?我将在任何时刻,利用一个或多个工具,针对特定的目标,带给你准确的思想、语言或感觉。 你将了解到这些语言来自我,因为你自己从没有说得这样清楚。如果你对这些问题已经说得这样清楚,现在你就不会问这些问题了。 上帝与谁交流呢?有没有特殊的人?有没有特殊的时间? 所有的人都是特殊的,所有的时刻都是金色的。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个时刻比其他人或时刻更特殊。许多人选择相信上帝只以特殊的方式与特殊的人交流。这就使大多数人免除了倾听我的信息的责任,更少有人接收到我的信息(这是另一件事情),这使得他们接受某个人对各件事的看法。你不必非得倾听我,因为你已经断定,其他的人已经从我这里听到了对每件事的信息,你可以倾听他们。 通过倾听其他人认为是听我说的话,你就一点也不用再思考了。 这是大多数人不相信自己从我这里得到信息的最大原因。如果你承认你可以直接从我这里接受信息,你得自己负起解释的责任。对你此刻正在接受的信息,与自己寻求解释相比,接受其他人(即使这些人生活在2000年前)的解释要安全和容易得多。 但我邀请你参与另一种与上帝的交流方式。一种双向交流。事实上,是你邀请了我。现在,我正以这种形式,来回答你的召唤。 为什么一些人,比如基督,比其他人更多地听到你的教诲呢? 因为一些人确实愿意听。他们愿意听到,并且也愿意对交流保持开放的心态,即使这种交流看起来是可怕的、疯狂的、或是完全错误的。 即使所说的听起来是错的,我们也应该听上帝的吗? 当听起来是错误的时候就更应该听。如果你认为你对一切事情的看法都是对的,谁还需要与上帝交谈呢? 继续前进,根据你所知道的一切去做。但注意一下时间开始后你一直在做的事情。看一看世界处在什么状态。很清楚,你错过了一些事情。很显然,有些事情你不理解。你真正理解的事情必须对你是对的,因为,你所错过的事情,初看起来将是错误的。 在这主面,前进的惟一办法是问你自己,“如果我认为是‘错误的’事情实际上是‘对的’,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每个大科学家都知道这一点。当一个科学家所做的工作行不通时,科学家将把所有假设放在一边,重新开始。一切重大发现都来自一种意愿和能力:做看来不正确的事情。这里需要的就是这一点。 直到你不再告诉自己你已经了解上帝,你才能了解上帝。除非你不再想你已经听到了上帝的话,你才能听到上帝的话。 直到你不再向我说你的真理,我才能告诉你我的真理。 但我对上帝的真理是来自你的。 谁这样说的? 别人。 什么别人? 领袖们。大臣们。教士们。牧师们。书籍。天哪,圣经! 这些都不是权威的来源。 它们不是? 不是。 那什么是呢? 去听你的感觉。去听你最高的思想。去听你的体验。如果其中任何一个与你的老师告诉你的、或者与你从书上读到的不一样,那就丢掉那些语言。语言是真理最不可靠的传道者。 我有太多话想对你说,有太多的问题想问。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例如,为什么你不显现自己?如果真的有个上帝,而你就是上帝,为什么你不以一种我们都能理解的方式显现你自己呢? 我已经这样做了,做了多次。我现在正在做又一次。 不。我的意思是,用一种不会误解、不能否认的方式显现。 比如? 比如现在显现在我的眼前。 现在我正显现在你眼前。 在哪儿? 在你看的任何地方。 不。我的意思是,以一种不会有歧义的方式。以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方式。 那将是一种什么种形式呢?你要我以什么形式或面貌现出错呢? 以你实际的形象或面貌。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没有你所了解的形象或面貌。我可能采取一种你能了解的形象或面貌,但那样每个人都会认为,他们看到的是上帝惟一的形象或面貌,而不是上帝的许多形象和面貌中的一个。 人们相信我是他们看到的那样,而不是他们没有看到的那样。但我是伟大的未见者,不是在任何特定时刻我使自己存在的那种形式。在某种意义上,我是我所不是。我是来自“不是”,归于“不是”。 当我以这种或那种特定的形象到来的时候——我认为人们能理解我的形象——人们将永远把这种形象看作是我。 如果我对另一些人以另外的形象出现,第一个人会说我没有对第二个人显现,因为我在第二个人看来与第一个人看来不一样,说的事情也不一样,那怎么可能是我呢? 你看到了,问题不在于我以哪种形式、哪种方式显现自己,不管我选择哪种方式、采用哪种形式,没有一种是没有歧义的。 但如果你做些什么,能毫无疑问地证明你是谁…… ……仍会有些人说,这是一个幽灵,或者只是某个人的想象。或者我以外的其他原因。 如果我显现为全能的上帝,天地之王,并搬动大山来证明,有些人会说,“这一定是撒旦。” 情况就应该是这样。因为上帝不会从外在的观察显现上帝自己,而是通过内在的体验。当内在的体验显现出上帝自己时,外在的观察就不需要了。如果需要外在的观察的话,内在体验就不可能了。 这样,如果要求显现,就得不到显现,因为请求本身就等于声明它不在:现在上帝什么也没不显现。这种声明产生体验。因为乐对某件事情的思想是创造性的,你的语言是生产性的,你的思想和语言结合在一起,将足以有效地产生你的现实。所以,你将体验到上帝没有显现,因为如果上帝已经显现的话,你就不会请求上帝显现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不能要求我想要任何事情?你是不是说,祈祷些什么事情实际上反而使其离我们而去呢? 这个问题已经问了多年,每次问起的时候都得到了回答。但你没有听到答案,或不相信答案。 下面用今天的术语,今天的语言,再次回答这一问题,这就是: 你将得不到你这所问,得不到你之所要。这是因为,你的询问就是缺乏的证明,你所说的你要件东西,只会在你的现实中产生这种“想要”的准确体验。 所以,正确的祈祷永远不是一个祈求的祈祷,而是一个感激的祈祷。 当你为现实中想体验的事情预先感谢上帝时,事实上,你等于承认了它在那里……事实上。所以,感谢是对上帝最有力的陈述;是一种确认,在你问之前,我已经回答。 所以,永远别祈求。要欣赏。 但如果我为某件事情预先感谢上帝,而它永远不显现呢?这会导致幻想破灭和痛苦。 感激不能用来作为操纵上帝、愚弄宇宙的工具。你不能对自己撒谎。你的头脑知道你的真实思想。如果你说着“感谢你,上帝,为了这个、那个”,同时非常清楚在你现在的现实中它并不存在,你不能期望上帝会不如你清楚,并为你使之成为现实。 上帝知道你之所知,你之所知就是你的现实中所出现的。 但这样的话,对我明知没有的东西,我怎么能真正地感激上帝呢? 信仰。你中要有芥莱种的信仰,你就能移动大山。你将知道它在哪里,因为我说它在;因为我说它在,甚至在你问之前,我已经作出回答;因为我说说过,因为我以每一种可想象的方式说过,通过你的每一个老师对你说过,不管你选择什么,以我的名义选择,它就会出现。 但那么多人都说,他们的祈祷没有得至答复。 没有得不到答复祈祷,祈祷不过是对本是什么的热情陈述。每个祈祷、每个思想、每个陈述、每种感觉都是创造性的。在一定程度上,要作为真理一样热烈坚持,它将在你的体验中显现。 当人们说祈祷没有答复时,所发生的事实是,最热烈地坚持的思想、语言、感觉是操纵性的。你必须了解,这就是秘密所在,是你思想后面的思想——可以称作主导思想(sponsoringthought)——控制着你的思想。 所以,如果你祈求、恳求,你体验你所希望的境界的机会要小得多,因为你的祈求背后的主导思想是,你现在并没有你所希望的。这一主导思想将成为你的现实。 惟一能凌架于这一思想之上的主导思想是,坚信上帝将给予你要求的一切,没有失败。有些人有这样的信仰,但这样的人很少。 如果不去相信上帝对每个请求说“是”,而是从直觉上理解到本身不需要请求,祈祷的过程就变得容易多了。这样,祈祷是感恩的祈祷。它根本不是请求,而是对现存事物陈述感激。 你说祈祷是对现状的陈述,是不是说上帝不做任何事情;祈祷后发生的事情都是祈祷行为的结果呢? 如果你相信上帝是一个听到所有祈祷的全能的存在,他对一些祈祷说“是”,对另一些说“不”,对其余回答“或许,但不是现在”,你错了。上帝依靠什么经验法则去决定呢? 如果你相信上帝是你生命中一切事物的创造者、决定者,你就错了。 上帝是个观察者,不是创造者。上帝准备帮助你度过你的生命,但不是以你所期望的那样。 上帝的作用不是创造或不创造你生活中的各种状态。上帝按照上帝的形象和相似(likeness)创造了你。你通过上帝赋予你的能力创造其他事物 。正如你所知道的,上帝创造了生命的过程和生命本身。然后上帝给了你自由的选择,你可能按照你的意愿去生活。 在这个意义上,你对自己的意愿就是上帝对你的意愿。 你按照自己生活的方式生活,对此我毫无偏爱。 认为上帝在意你以这种或那种方式行动,这是你的一个大的幻觉。 我并不在意你做什么,对此你可能难于接受。但当你送孩子出去玩耍的时候,你在意你的孩子们做什么吗?他们是玩捉人游戏、捉迷藏或者伪装,对你有什么影响吗?不,没有。因为你知道他们是绝对安全的。你把他们放在了你认为是和善和很不错的环境里。 当然,你总是希望他们不要受伤。如果他们受到伤害,你会马上去帮助他们、安慰他们,让他们重新觉得安全、快乐,另一天再去玩。但在另一天,他们是玩捉迷藏还是伪装,对你还是不重要。 当然,你会告诉他们,哪种游戏是危险的。但是你无法不让孩子们做危险的事情。不可能总是,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从现在到死亡的每一时刻。明智的父母都懂得这一点。但父母们从不会停止关心结果怎样。这种两分法——不去深深地关心过程,而是深深地关心结果——与描述上帝的两分法很相近。 在一定意义上,上帝连结果也不太关心。甚至最终结果也不关心。这是因为最终结果是有保证的。 这是人们第二个大的错觉:生命的结果是有疑问的。 这种对最终结果的担心成了你最大的敌人,这就是恐惧。因为如果你担心结果,你就会对创造者有疑问,对上帝有疑问。如果你对上帝有疑问,你将在恐惧和犯罪感中度过一生。 如果你怀疑上帝的意图以及上帝产生最终结果的能力,你怎么能放松呢?你怎么能真正找到安宁呢? 但上帝完全有力量使动机和结果相匹配。你不可能也不会相信这一点(即使你声称上帝是万能的),这样,为了使你可以找到一种方式使上帝的意愿受到阻挠,你不得不在想象中创造一种与上帝相同的力量。这样你就创造了一个在你的神话学中称为魔鬼的东西。你甚至会想象上帝与魔鬼战斗(认为上帝会与你一样解决问题)。你会想象上帝战败了。 所有这些与你所知道的关于上帝的情况相矛盾,但这没关系。你在幻觉中生活,并感受你的恐惧,所有这些都是起因于你对上帝的怀疑。 但如果你作一个新的决定呢?将出现什么结果? 我告诉你:你将像佛那样生活。像耶稣一样生活。像你所崇拜的每个圣徒那样生活。 像对大多数圣徒一样,人们可能不理解你。当你试图解释你对和平的感觉、你生活的快乐、你内在的陶醉,他们将听你说而没有听见。他们将重复你的话,但会增加新内容。 他们将惊奇于你怎么能得到他们没有发现的东西。然后,他们将变得嫉妒。很快,嫉妒将变成愤怒,在愤怒中他们将想方设法说服你:是你不理解上帝。 如果他们不能使你失去快乐,他们将伤害你,他们将更加愤怒。当你告诉他们这没有关系,即使死亡也不能终止你的快乐,改变你的真理,他们甚至会杀掉你。然后,当他们看到你平静地接受死亡,他们将称你为圣徒,并重新爱你。 对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爱,然后毁灭,然后再爱,这是人的本性。 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这样做? 人的所有行为最深的动机是两个:恐惧和爱。事实上,只有两种感情——灵魂的语言里只有两个词。现在你知道,在我创造宇宙和你的世界时,这是我所创造的相反的两极。 这是阿尔发和欧米伽两点,有了这两点才有了“相对论”体系。没有这两点,没有对事物的这两种态度,就不会有其他想法。 人的每一种思想,每一种行为,都是基于爱或者恐惧。人没有其他动机,所有其他想法都是从这两者延伸出来的。它们只是不同的版本,同一主题的不同花样。 对此深入地进行思考,你将看到这是真的。这就是我所说的主导思想。它不是爱就是恐惧。这是思想背后的思想。这第一思想。是原动力。是驱动人生体验引擎的原能。 人的行为就是这样,在重复体验之后再产生重复体验。这就是人们爱、然后毁灭、然后再爱的原因:一种感情与另一种感情之间总有摇摆。爱导致恐惧导致爱导致恐惧…… ……在这里可以找到第一个谎言的原因——你把这一谎言作为关于上帝的真理:不能相信上帝;不能依靠上帝的爱;上帝接受你是有条件的;因此最终结果是有颖问的。如果你不依靠那一直存在的上帝的爱,你能依靠谁的爱?如果你做事不当时,上帝退却、撤出,不也只有死亡吗? ……所以,当你声称处在最高的爱的时刻,你遇到你最大的恐惧。 当你说出“我爱你”之后,你担心的第一件事情是,你是否会听到同样的回答。如果你听到这样的回话,你马上会担心你会失去你刚刚发现的爱。所有的行动都成了防止失去,就像你努力防止失去上帝一样。 如果你知道你是谁,你是上帝创造的最伟大、最有意义、最神奇的生灵,你将永远不会恐惧。谁会拒绝这样神妙的伟大?即使上帝也无法在这样一个生灵身上找出错来。 但你不知道你是谁,你认为你很渺小。你比伟大要差得远,这一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呢?来自你对每件事情都言听计从的人那里。来自你的父亲和母亲。 这些人是最爱你的人。为什么他们对你说谎呢?他们没有告诉你这方面太强,那方面不足吗?他们没有提醒你是被看到而不是听到吗?在你得意忘形时他们没有责备过你吗?他们没有鼓励你搁置你荒唐的想象吗? 这就是你得到的信息,虽然它们不符合上面说的准则,因此并非来自于上帝,但它们却仿佛是来自在上帝,因为它们毫无疑问来自你的世界的神。 是你的父母教育你,爱是有条件的——你曾多次感受到这些条件——你带入你自己的爱情关系中的就是这种体验。 你带给我 也是这种体验。 从这种体验中,你得出了关于我的结论。在这一框架中,你诉说你的真理。“上帝是一个仁爱的上帝”,你说,“但如果你违反他的命令,他将用永恒的放逐和永久的指责处罚你。” 你难道没有体验过被父母放逐吗?你不知道受他们指责的痛苦吗?你怎么能想象这与我有什么区别呢? 你已经忘记了无条件地被爱是怎样一回事。你不记得体验上帝的爱。你根据在世界上看到的爱,来想象上帝的爱是怎样的。 你把“父母”的角色投射到上帝身上,你觉得上帝根据自己的感觉好坏进行评判、奖励或处罚。但这是根据你的神话得出的对上帝的简单看法。这与我是谁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你根据人的体验而不是根据精神真理,建立了对上帝的整个思想体系,然后你创造了围绕爱的整个现实。这是一种基于恐惧的现实,它植根于上帝是令人畏惧、报复性的想法。它的主导思想是错误的,但否定这一思想将颠覆你的全部理论。虽然用新的理论替代它将使你真正得救,但你不能接受这种理论,因为设想一个不需要人畏惧、不进行评判处罚人的上帝,这太美妙了,即使在你关于上帝是谁、是什么的最大的概念里,你也不敢接受它。 这种基于恐惧的现实,主宰了你对爱的体验;实际上,它创造了你对爱的体验。因为你不仅看到自己在接受有条件的爱,而且在以同样的方式给予爱。即使在你撤销、放弃并确定你的条件时,你的一部分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爱。你无力改变你这种方式。你已经学会了坚强的方法,你告诉你自己,如果要使自己再变得脆弱,你将倒霉。其实,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将倒霉,这才是真理。 因为你自己对爱的错误看法,你使自己从来无法体验纯粹的爱。同样,你使自己永远无法了解我真正是谁。直到你不再这样做。因为你不能永远否定我,我们妥协的时刻将到来。 人类和每个行为都是基于爱或恐惧,并不仅仅是与人际关系有关的行为才是这样。生意、产业、政治、宗教、对你们青年的教育、国家的社会议题、社会的经济目标的决定,关于战争、和平、攻击、防御、侵略、投降,决定攫取还是给予,是积蓄还是分享,是团结还是分裂——你所有的每一个自由选择,都来自仅有的两种可能的思想:爱的思想或者恐惧的思想。 恐惧是一种收敛、关闭、结束、逃跑、隐蔽、储藏、仿害的能量。 爱是一种扩张、开启、生出、停留、揭露、分享、治愈的能量。 恐惧把我们的身体包裹起来,爱使我们裸露身体站立。恐惧抓住我们所有的,爱使我们给予所拥有的一切。恐惧抓紧,爱放开。恐惧使人痛心,爱使痛苦减轻。恐惧是攻击,爱是改善。 人类每一个想法、语言或行为都是基于这一种或另一种感情。对此你无法选择,因为你没有其他东西可以选择。但你在这两者之中可以自由选择。 你这样说听起来很容易,但在决定时,恐惧经常占上风。这是为什么? 你受的是在恐惧中生活的教育。人们告诉你,最适者生存,最强者胜利,最聪明者成功。关于最可爱者的光荣,人们很少谈。所以,偿千方百计以这种或那种方式使自己成为最适应者、最强者、最聪明者,如果在某种情形下你看到自己不是如此,你就恐惧失败,因为人们告诉你,少就意味着失败 。 所以,你选择以恐惧为导向的行动,因为你受的教育就是这样。但我要教给你的是:当你选择以爱为导向的行动,那样,你所做的就不仅是生存,不仅是胜利,不仅是成功。你将体验到“你究竟是谁、你能成为谁”的全部光荣。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把你那些好心的、被误导的世俗的老师的教导放在一边,倾听那些智慧来自另一个来源的老师的教诲。 你身边现在有许多这样的老师,因为我不会使你身边没有能展示给你、教育你、指导你、提醒你这些真理的人。但最伟大的提醒者不是你之外的其他人,而是你身体内的声音。这是我所采用的第一个工具,因为它是最容易得到的。 你内在的声音是我说的最大的声音,因为它最贴近你。是这个声音告诉你,按照你的标准,其他任何事情是真是假,是对是错,是好是坏。只要你允许,它是定出航线、驾驶航船、指引航程的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