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进了电梯。“你没有忘记做什么吗?”小内瞇起眼睛。“啊?”我还反应不过来。“假的!”小内装模作样地尖叫:“你是假的!救命啊救命啊......”靠,我看真的无聊的人是妳吧!可爱的默契还有好多好多。不管这个世界怎么穿凿附会我多厉害,例如我可以在捷运上写小说、例如我可以在厕所里写小说、例如我可以在楼梯间写小说、例如我可以在众目睽睽下写小说然后同步用单枪将内容投影出来------以上虽然都是真的,BUT!BUT!强者如我写小说时其实很需要专注,虽然还是可以跟人讲话,但都讲得心不在焉,乱听也乱讲。如果在约会时写小说,小内跟我聊了几句话后发现我又处于“人际不能”的状态,就会用很可爱的声音跟我说:“好啦,掰掰。”由于无暇理会,我前几次都不晓得她在讲三小,后来才知道小内说掰掰,是指“你又要去那一个世界了”的意思。我觉得好可爱。“把逼,你要开始了吗?”桌子对面的小内,写作业。“是的,我要战斗了。”桌子这边的我,敲键盘。“掰掰!”她笑笑挥手。“掰掰!”我笑笑低头。就是这么回事。还有好多好多。恋爱就是细节。细节就是生活的全部。当一个女孩逐渐掌握了我所有的生活细节,不约而同制造了好多好多密码,我知道,我完了。除了继续跟这个女孩制造更多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全盘了解的小秘密、小暗码、小默契,我没有别的选择啊!05 本周六后,总统姓马还是姓谢?这两个人,不知道要投给谁???那就掺在一起,作成!!!话说这是新新闻杂志的采访,不知道现在出刊了没。我想平时新新闻杂志的阅众,跟网络上的年轻人是大不相同,说穿了就是你不会去买。所以为了时效性我就先贴了,反正除了问题外每个字都是我自己写的。总统大选即将在这个礼拜六举行,到了礼拜六晚上我们就知道总统是姓马还是姓谢,最近一些媒体都希望我可以公开表态,但我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老实说我不具备这种影响力,况且对两大总统候选人的阵营来说……比起我表态,不如哪个候选人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但我想,以下的文字仍具有意义,希望分大家分享我的想法。◎ 身为新生代创销作家,对于现在台湾社会存有的氛围,有什么样的看法?台湾的人民,长期被各种层次很低的政治气氛催眠成“如果台湾不是由我们来执政,你的生活就会彻底完蛋”下的信仰者。但为什么你要傻傻相信你的生活不依赖他们的领导,就会开始糟糕呢?理想的状况应该是,人民培养出自己的、剥夺不走的竞争力,并相信不管由谁来执政,自己与家人都能安好地存活下去。台湾一直被两政党不断贩卖恐惧的鼓吹给弥漫了,除了王世坚跳海真的蛮好玩的以外,政治相关的新闻都无聊透顶,公开表态自己的政治倾向已经失去“这个人对某种价值的认同”的说服力,而是演变成“这个人很讨厌另一个颜色”的情绪。所以,在这样长期被扭曲成彻底对立的两个颜色的环境中,一直都有很多媒体希望我公开说明我的政治意向,但即使一向有话直说的我也不想对着镜头说。一方面,媒体太常断章取义,它只要你的表态、搭配一个耸动的句子冲冲话题,你的论述他不感兴趣。另一方面,民众也还不够理性,甘愿接受操弄所以真的就被操弄,他很乐意被媒体的断章取义操作成讨厌你的一群。这也是我唯一一次,不想接受面对面采访、而是文字采访的原因。我希望自己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被完整而正确地引用。比起支持特定候选人,比较悲哀的是,即使你支持了他,支持了他所宣称的价值,他底下的政策执行者也未必有能力将他的政治诺言兑现。往往不过是一场投票。反正不管是哪个候选人都只会在选举期间成为圣人,选举一结束,统统打回原形。所以对绝大多数的台湾人民来说,选一个“他喜欢的人”,比起他代表的国家政策、政治势力都还重要。老实说这种单纯的喜好催动的投票行为还算可爱,我想也比较不容易失望吧,反正大家都对喜欢的人容易有较高的容忍度。◎ 希望台湾现在需要什么样的新方向?需要两千三百万个,相信不管是谁领导,大家都可以过得很好的人民。据我了解,台湾的投票率是很惊人的高,说好听一点,就是台湾人民对政治相当有自己的主见、立场、跟尝试将意见付诸实践的行动力。但往往这种过度热情的投票行为,在台湾意味的是“惩罚”与“不信任”,千里迢迢返乡投票是为了不想让讨厌的人选上,是不信任讨厌的人也有领导自己的能力。现在聊到政治很多人就会忍不住动气,这真的是非常无聊的事。不管你平常多么扶老携幼日行一善,只要政治立场跟另一个人不一样,就准备被用“我原本很喜欢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这样的白烂句子给淹死。所谓新的方向……我倒是觉得仰赖那些政客是没指望了,只有台湾人民自己找到政治之外更多实质的精神食粮(或说是娱乐也好),整体去政治化,这才是应该的大路。◎ 谈谈台湾现在需要什么样的新总统?需要一个家人不要那么常上电视的总统。需要一个嘴巴说谦卑、心里最好是也很谦卑的总统。需要一个嘴巴说支持棒球,立刻问他、他最好就能答出伸卡球是什么球种的总统。需要一个愿意承受一时责难,去做现在大多数人反对、长远却是正确决定的总统。需要一个不浪费时间在镜头前、做深入民间探查疾苦的表面工夫、给我认真坐办公室讨论出解决对策的总统!要知道“让人民喜欢你”这个游戏在选举结束时就该结束了,什么鬼“long stay”?什么鬼“逆风行脚”?当总统是做大事,做大事就要有被很多人讨厌的觉悟,该停止自己应该被大家拥抱喜欢的幻觉了!◎ 希望新总统能够将台湾带向什么样的境界?只要让“接受好的教育,付出努力,就能改善生活。”这句话,一直都能被许多父母、许多学生信赖,这个国家就是伟大的国家。◎ 对于新总统,您有什么样的期许?不要滥用以下的关键词:1.关于这点,我想还需要研究相关的“配套”措施。改成:我们还没有头绪,要怎么做还需要认真研究。2.对于这点,我们深深表示“遗憾”之意,我们将认真检讨改进,谢谢。改成:对不起,我错了。不要乱讲这些屁话:1.让他们那些人当选了,他们就会出卖台湾!评语:少来了,这年头谁有本事出卖台湾啊。2.这是台湾人民的胜利!我们会尽力达成台湾人民的期待!评语: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做到!06 今天发生了很糗很糗很糗的惨事今天接受三立的采访,台湾亮起来节目,大概说一些我写小说跟进军大联盟1A测试打击的经历等等,我在秀出计算机里的小说笔记跟灵感的时候,一打开计算机,赫然发现屏幕上面有......五支我刚刚抓下来的SOD A片预告:~------还用清晰的图文件形式给我显示出来!面对靠在一旁,仔细看我献宝的美女主播林毓芝的脸,我瞬间想杀了我自己啊!!!!!!07 【Elle专栏】妳愿意喂我血吗?以下有雷。刚刚跟小内看完乔许哈奈特主演的吸血鬼电影“恶夜30”,内容讲的是美国阿拉斯加即将进入长达三十天的“永夜期”,畏惧阳光的吸血鬼于是大举侵入,把一个镇的居民全通通都吃掉。(以下提供吸血鬼鹣鲽情深的照片一张,有点色色的喔!)(哪里色?!)我开车送小内回宿舍。“拍得好真实喔,应该是我看过最好看的吸血鬼电影!”我赞叹。“是很可怕啦,可是喔,我觉得那些吸血鬼很假。”小内嘀咕。“假?长那个样子很恐怖啊!”“可是为什么吸血鬼就一定要讲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又穿得那么丑?要是我是吸血鬼,虽然有点可怕,但也不想留那么恶心的长指甲,一定会剪好再出门,而且,我也想穿得漂漂亮亮的逛街啊。”小内很认真。好好笑。我回想电影里的剧情:“对了,如果我为了救妳只好把自己变成吸血鬼,那打跑敌人之后,妳会叫我去给太阳晒死,还是赶快叫我躲起来?”“当然叫你躲起来啊!”小内信誓旦旦:“我会每天抽血喂你的。”我有点感动,说:“反过来,如果妳是吸血鬼的话,妳会跟我说吗?”“会吧,反正你那么聪明,一定会被你发现。”“那妳还是想跟我在一起吗?”“会吧。”小内嘟起嘴:“因为其它人都不会爱我了......”“哈哈,那我们要讲好喔,在一起是可以,可是妳不可以吓我!”“好。”小内的声音很甜。“不管我们怎么吵架,不管我怎么凶妳,妳都不可以突然......吼吼吼的吓我!”我模仿电影里龇牙咧嘴的吸血鬼:“就算我对妳大叫”有种妳吓我啊!”,妳也不可以用鬼脸吼吼吼生气大叫”我就是要吓你,怎样!””“好的,没问题的。”小内很珍惜。过了半分钟,我突然想到:“可是妳怎么解决吸血的问题?不管妳怎么穿得漂漂亮亮,还是要吸人血啊。”小内很努力想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说:“那就去暗巷里杀人吧?”我嗤之以鼻:“妳才不敢。”“反正我就已经是吸血鬼了,我会努力的......”“妳不会叫我努力考上医学院,当上医生,每天从医院偷一点血浆给妳吃喔?”“不用了啦,我会去杀人的。”小内挥挥手,一副不用麻烦了。“很ok啊,就算我考不上医学院,我也有医生读者啊,我认真写个信请他们每天轮流偷一包血给我,他们应该会很乐意的吧。”我有点得意。我的读者,一向很讲义气啊。“他们才不会,因为我是个怪物......”小内假装沮丧:“他们会叫警察抓我。”“哈哈,也只有我会喜欢妳这个怪物啊,我会好好照顾妳的。”“把逼对我最好了,嘻嘻。”小内把头塞过来,我伸手摸摸她。我继续出考题:“对了,如果有一天郑元畅跑来跟妳说,其实他也是吸血鬼,他从来没有遇过别的女吸血鬼,干脆你们在一起好了。妳会怎么说?”小内有点难为情,慢吞吞说:“那就在一起好了。”“为什么!”我紧握方向盘。“因为......就同类啊。”小内有点委屈。这次,换我生气了。08 我的演讲战斗(1),一定要听到笑声前几天在文华高中,完成了生涯第一百场正式演讲的战斗。一直以来,对于“演讲”都有很多话想说,有的是感想,有的是想纪录特别的经验,按照我话说从头的铺陈性格,恐怕要写一系列好长的东西来谈谈演讲这件事。我念国小时就很喜欢乱讲话、惹人注意,上课常常突然不举手就丢出一句话,弄得全班哈哈大笑(举手再讲的话,会丧失笑点爆发的时间差)。也因此每个礼拜我都会被老师写好几次联络簿。往往我放学回家的途中,都会很懊悔我干嘛要冒着回家被揍的危险讲笑话给全班听呢?为什么老师明明也有笑,却要这样婊我呢?到了五年级,功课表上突然出现了两堂“说话课”。说话课当然不是给大家闹哄哄聊天用的,老师会叫同学上台讲一些每周读物(就是你得针对一本公开发下去、每个人都有的“课外读物”摘录佳辞美句、心得感想、大意等创意贫乏的东西)的感想,训练同学对着很多人讲话的勇气,增长经验值之类的。如果说话课老师干脆逃课跑去跟其它老师打桌球……就会由班长来执行按照号码陆续上台演讲的工作,此时大家就会讲得很快,例如:“我觉得这本书很好看!”、“看了这本书,我决定从今以后要好好努力用功。”就面红耳赤地冲下台。若老师在教室后面改作业、压场监督的话,大家都得老老实实地上台讲感想,但效果很差,台下的人绝对睡死一片,唯一醒着的,就是害怕被台上的同学“点到”的人------因为演讲读书心得完的人,可以指定底下的任何人上台演讲。有的人专门点好朋友(被点到的人:唉呦!你干嘛啦!),有的人专门点仇人(被点到的人绝对会一路瞪着指名人,愤怒地踩上讲台)。有一天,我被点到了。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昏昏欲睡的同学,我有种不被重视的屈辱感。------那是一种强烈的不甘心。虽然老师远远坐在教室后面,但我突然不想说读书的心得感想。反正,那又没有人想听。确定没有人听的东西,我不了解,为什么要摆个样子假惺惺地说出来?于是我开始胡说八道。我用班上同学的名字当作角色名,即兴说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搞笑故事。确切的内容当然忘了九成九,微薄的印象里那是个大家一起在宇宙间旅行的故事。台下的大家不只是笑,而且是狂笑。不只是狂笑,而且是不断不断地狂笑。用大家的名字当作故事角色,也让全班同学很有参与感,不可能有人睡觉,被我说到名字的同学不断在下面拍桌大叫:“放屁!我哪可能那样!”或为了反驳我干脆一直指着自己,说:“等一下换我上去说!换我!”底下鼓噪不已,而老师似乎一时不晓得怎么处理(大概也觉得热闹点不是坏事吧),便放任我继续把故事说下去。我说完了,故意点了一个被我说成搞笑小丑的好朋友上台,他恼火地接在我刚刚的故事尾巴讲,试图把自己的形象硬坳成比较正常的样子。但基本上还是一个搞笑的故事,大家照样笑得前俯后仰。从此之后,说话课就变成了搞笑的故事接龙,而我通常都是第一个上去起头的那个人,也尝到了什么叫做“被期待”的感觉。直到有一天,我在台上把老师的名字也纳进去故事里面演出后(我很怕老师一直没有参与感、坐在教室后面觉得被大家排挤了),才被怒气冲天的老师轰下来。这段期间我都一直一直即兴地当众编故事,“畏惧人群”这四个字老实说我蛮不能理解的,因为人群不就是用来亲近的吗?后来上了国中,班会时间大家最喜欢选我当主席,因为我会把握每个时间搞笑,大家也觉得很好玩。不过高中时我就收敛很多了,唉,因为我受骗、天杀的迷上了努力用功读书这一码事。阴错阳差,高中毕业后我进了全校都是好学生的交通大学。不管是上什么课,每次课堂报告,大家最期待轮到我登台。我除了必要的“取得分数”外,肯定会加油添醋,鬼扯一堆有的没的,因为我完全无法忍受底下的大家各自在做自己的事,只有老师一个人假装认真打分数这种事。记得有次我上系上的选修“商业概论”还是“商业谈判”时,准备要上台报告宏碁计算机的营销模式前,班上就有点骚动,有人在桌子底下打手机叫逃课的同学快点从寝室冲来教室,因为“今天九把刀要报告”。十几分钟后,教室里的空位全部被填满。老实说,按照惯例我除了“真正必须要让教授觉得我有念书的部份”,其余搞笑的部份一律都不准备,因为准备了就太刻意了,我不喜欢,临场发挥才是幽默的王道。我不负众望,让大家从头爆笑到尾。教授很吃惊,因为他从来没看过有那么多人聚精会神地听讲,笑完之后演讲结束,全班还会鼓掌长达半分钟以上。教授走向我,难以置信地问:“柯景腾,大家都很喜欢听你报告。”“唉,还好啦。”“你可不可以每一堂课都报告五分钟,然后我给你学期成绩九十五?”“不……不要。”就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我不怕人群,我一直误以为我的临场反应就是一切。我一直偏见地认为“准备充分”会带来“僵硬没有变化”的副作用。我一直狭隘地假设底下没有笑声就是一场失败的演讲。直到------ps:这篇眼讲的两张照片,是新竹竹东高中。三个年级一起挤在礼堂听,让我受宠若惊。09 我的演讲战斗(2),研讨会底下的严肃表情念了东海社会学研究所,开始有一些学术研讨会得参加,不然就会遭识破“九把刀很废”被排挤。这算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吧。我的硕士论文研究方向,是网络文学跟它怀抱里的社群关系(出版社、作者、读者、文化精英、社会大众),所以参加的研讨会都跟这个题目有点关系。托参加研讨会之福,我的硕士论文每次都为了要讲一些不同的东西,而渐渐有了发展。学术研讨会跟邀约演讲最大的不同,就是可以省下讲笑话的时间。不是不能讲,而是讲了也没什么人在笑。凭良心说,也不是没有人在笑,但真正见识过哄堂大笑的我,只会觉得参与研讨会的听众不过是对我浅浅莞尔罢了。我在报告我的研究内容时,着重的方向是:努力将严肃的东西说得浅白,将有意义的案例说得生动有趣,并反复强调我这次报告内容中最具有创见的几个要点(这个很重要,我无法接受没有真正创见的学术演讲)。此时底下有几个人并不重要,但我很希望他们即使是被逼着来、被押着来的,在我发表我的研究报告时都能兴致盎然地坐好、眼睛睁大……听众的反应会给我不小的鼓舞,或是扼杀我报告时的精神。念研究所的这段期间,借着参加研讨会,我维持不多、但颇稳定的公开演说的机会。这种演讲的好处跟坏处都是同一个。好处是,底下几乎没有人是我的读者、甚至连网络文学是什么也不见得清楚的学者或研究生,所以我要做的工作就是帮助他们了解网络文学是什么状况、并相信我的研究成果对后继研究者是非常有用的。我只需要专注这点就够了,不用在意有没有人笑。坏处是,由于底下几乎没有人是我的读者,甚至有很多既不看网络小说、也不真正懂得使用网络的学者(他们有的甚至会发表网络文学研究),所以他们基本上没有必要、也没有动机仔细听我的演讲,所以我几乎无法慢条斯理地铺陈,必须单刀直入,才能在投影片启动后五分钟内抓住他们的注意力。如果我察觉底下的研讨会参与者并没有对我的报告感到兴趣,开始闭目养神或根本脑袋就开始进行简谐运动,我会说得很快、非常快,因为我已经事先发了一些研究报告大纲下去,既然你们对我的口头说明没有兴趣,那就回家慢慢自己看吧。说真的,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听众,我的极限很快就自我觉察。面对毫无反应的听众,我也不见得每次都有兴致战斗啊!10我的演讲战斗(3),寻找不到演讲的呼吸厉害的人也会有很不厉害的时候,如同山王也会输给湘北。还记得在卧底初次出版时(唐庄版本),我跟网络作家windows98跟icecream预备一起出席新书发表会。我喜欢热闹,不会因为来的人很少就说一些“太好了,我最喜欢温馨的聊聊天场合了”的话。人少,就算我诚意十足,注定就是比较不high(太诚实了我),人多,就铁定人来疯(不然人多是多心酸的啊?)。为了吸引比较多的人,我特地在网络上预告“我即将在卧底新书表会里赠送大家猎命师传奇的第一章,徐福海战篇,限量五十份”,完全就是想爆场。到了新书联合发表会当天,果然来了五十多个人,据说破了那一间金石堂之前的历史纪录(……怎么那么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