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争论,这些,人们有时想通过弄清楚来加以清除,但这一来最常见的情况是用一些更空泛和模糊的名辞来代替空泛和模糊的名辞,而只是把问题弄得更混乱,就象哲学家们在他们要弄清楚问题时所用的那些名辞那样,它们都是没有很好下定义的。〕或者相应于别人所用的意义,尤其是在一切人所共同的或手艺工匠们所共同的通常语言中。从这里也产生出在谈话中、在讲坛上和在书本里无数空泛无谓的争论,这些,人们有时想通过弄清楚来加以清除,但这一来最常见的情况是用一些更空泛和模糊的名辞来代替空泛和模糊的名辞,而只是把问题弄得更混乱,就象哲学家们在他们要弄清楚问题时所用的那些名辞那样,它们都是没有很好下定义的。〕之外,还有某种别的混乱,那么至少这混乱也是比任何其它的混乱把人们的思想和说话都弄得更乱的。德〔我还是同意这一点,不过,它〈名称〉往往是和某种事物的概念以及人们在用名称时所具有的目的混杂在一起;例如当人们说到教拿(église)时,很多人心目中是指一种政府,而别的人们则是想着教义的真谛。〕斐防止这种混乱的办法,就是要经常以同一名称应用于以固定数目和决定的秩序结合起来的一定的一堆简单观念。但由于这既与人们的懒惰也与人们的虚荣不合,并且只能用于真理的发现和维护,这并不总是人们为自己所提出的目的,这样一种精确性就是一种人们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把名称空泛地应用于不决定的、可变的、以及是几乎纯粹空无的(在无声的思想中)观念,这一方面是要掩盖自己的无知,另一方面是要扰乱和困惑别人,这就被当作真正的有学问和当作在知识方面的优越性的标志。德〔装腔作势表现机智雄辩和辞藻华丽也进一步大大促进了这种语言的紊乱;因为为了以一种漂亮悦人的方式来表现思想,人们就毫不为难地用一种过头的方式来给语词一种稍稍异乎寻常的意义,有时是比通常较广泛或较狭窄的意义,这就叫提喻(Synec-doque),有时是随着事物的关系而转变了的意义,人们改变着这些事物的名称,这或者是通过转喻(Metonymies)中的并列,或者是通过暗喻(M étaphores)中的比较,就不说反语(Tronie)了,那是用一种直接相反的意义来代替真正的意义。当这些变化被认识到时就是这样称呼的,但它们被认识到的情况只是很罕见的。而在这种语言的不决定状态中,我们缺少一种法律来规定语词的意义,象罗马法典的标题.. DeVerborum significationibus①中有的这样一种东西那样,那些最讲究明确性的人,当他们为通常的读者写作时,如果想严格地执着于名辞的固定意义,就将戒绝使他们的表述动人和有力的东西。他们只要注意使他们的变化词义不会产生错误或不正确的推理就行了,古人在那.. exoterique ②即通俗的写法和.. acroamatique ②即为那些致力于发现真理的人的写法之间所作的区别在这里是有作用的。如果有人想照数学家的方式来写形而上学或伦理学的作品,没有什么会阻止他严格地这样做。有些人曾公开宣布这一点,并曾答应我们..①拉丁文,意即:“关于语言的意义”。② exoterique原意即“向外行人公开的”,亦即“通俗的”;acroamatique源出希腊文akpoauatlkos,原意为“听”,即指“听讲的”,转义为“秘传的”,即“对亲近门徒口径的”,也就是专为内行人讲述或写作的。柏位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就都有这样的区别。② exoterique原意即“向外行人公开的”,亦即“通俗的”;acroamatique源出希腊文akpoauatlkos,原意为“听”,即指“听讲的”,转义为“秘传的”,即“对亲近门徒口径的”,也就是专为内行人讲述或写作的。柏位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就都有这样的区别。要在数学之外也来作那种数学的推证;但在这方面得到成功的极为罕见。这我认为是因为人们讨厌为了很少数的读者而必须费这么大的劲,在这里人们可以象在柏尔修的诗中那样问:quis leget haec,而回答是:vel duo velnemo要在数学之外也来作那种数学的推证;但在这方面得到成功的极为罕见。这我认为是因为人们讨厌为了很少数的读者而必须费这么大的劲,在这里人们可以象在柏尔修的诗中那样问:quis leget haec,而回答是:vel duo velnemo。可是我相信,如果他们能象应当的那样担负起这任务,他们是不会有理由为此感到后悔的。而我就曾有意于来试一试。〕13.斐可是您会同意我说复杂观念可以是一方面非常明白非常清楚,另一方面又非常模糊和非常混乱。德〔没有理由怀疑这一点,例如我们对人体的可见和坚实性的部分大都有非常清楚的观念,但对于其内部的液体就不大有清楚观念。〕斐如果一个人说到一个千条边的图形,这个图形的观念在他心中可能是非常模糊的,虽然他心中那数的观念是非常清楚的。德〔这个例子在这里是不合适的;一个一千条边的正多边形是和一千的数同样清楚地得到认识的,因为我们在这里可以发现和推证出所有各种〈有关的〉真理。〕斐但我们对一个一千条边的图形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观念,以致能把它和另一个只有丸百九十九条边的图形加以区别。德〔这个例子表明您在这里把观念和影象混同了。如果有人把一个正多边形放在我面前,视觉和想象是不能使我把握它的千数的,除非到了我通过点数而识别出这数目,我对这图形和它的数都只有一个混乱的观念。但一旦找到了这数目以后,我对所提出的这多边形的本性和特性,就它们是正千边形的特性这个范围内来说就都很知道了,并因此对它就有了这个观念;但我不会有一个正千边形的影象,并且也必须有更精美和更有锻炼的感官和想象力才能用它来把它和一个少一边的多边形区别开。但对于〈几何〉图形的知识也和对于数的知识一样,并不是依赖于想象的,虽然想象对此也有帮助;而一位数学家能够精确地知道一个九边形和一个十边形的本性,因为他有办法来作出和考察这些图形,虽然他用视觉并不能对他们加以辨别。的确,一个工人或一个工程师,也许并不充分知道这些图形的本性,却比一个大几何学家有这样的长处,就是他可以不用测量单凭眼睛看就能把它们辨别出来,这就象有些苦力或①搬运夫,他们能一斤不差他说出他们要背的东西的重量,在这方面他们超过了世界上最高明的静力学家。的确②这种由长期锻炼得来的经验知识,对于迅速行动可以是有很大用处的,如一位工程师就常常需要行动迅速,因为有时一耽搁就会面临危险。可是人们对于一个正十边形或一个九十九斤的重量所能有的这种明白的影象或这种感觉,只是一种混乱的观念,因为它丝毫无助于来发现这重量或正十边形的本性和特性,这是要求有一个清楚的观念的。而这例子可用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观念之间或毋宁说观念与影象之间的区别。〕..§15.③斐另一个例子:我们被导致相信我们对永恒性有一个积极的和完全的观念,这就好比我们说,在这绵延中没有不是我们在观念中明白认识..①柏尔修见上一章§11注,语见其《讽刺诗》1.第2、3行,意为“谁读它”,而回答是:“或是两个,或是一个也没有”。① E本和J本无“faquinsou”(“苦力或”),从G本。② E本和J本无“11 est vray que”,(“的确”),从G本。③ E本与J本作§25,但G本和洛克原书均作§15。的一样;但不论我们所表象的绵延有多大,正如涉及无边无际的广延的问题一样,永远在我们所表象的之外总还剩下有一部分的观念,仍旧是模糊和不决定的;而由此导致在有关永恒性或其它无限的东西的争论和推理中,我们很容易陷入明显的荒谬之中。的一样;但不论我们所表象的绵延有多大,正如涉及无边无际的广延的问题一样,永远在我们所表象的之外总还剩下有一部分的观念,仍旧是模糊和不决定的;而由此导致在有关永恒性或其它无限的东西的争论和推理中,我们很容易陷入明显的荒谬之中。①〕..§16②.斐但当我们说到物质的无限可分性时,虽然我们对分割有明白的观念,对那些分割成的微小部分却只有很模糊、很混乱的观念,这难道不是真的吗?因为我请问:假如一个人拿他所曾见过的最小的微尘原子来看,他能对这原子的十万分之一和百万分之一③的部分之间的差有任何清楚的观念吗?德这是同样的影象代观念的.. qui pro quo ④,我很惊讶竟看到如此之混淆。问题根本不是要对如此高度的细小具有一个影象。照我们现在这样的身体构造这是不可能的,而如果我们能有这样的影象,它也就会和现在对我们显得可察觉的事物的影象差不多:而作为补偿,那现在是我们想象的对象的东西那时就会为我们的想象所不及并变成太大而无法想象的了。大小本身并没有影象,而那些我们有其影象的大小只是依赖干对器官和其它对象的比较的,而在这里用想象是无用的。因此,由您对我所说的这一切,先生,就显出您是很精干提出超过必需的要求来无故制造困难的。〕..①莱布尼茨的意思是:在讨论无限性问题时所犯的错误,并不是因为“影象的缺陷”即对无限的东西不能形成一个完全的或恰当的影象,而是由于企图对于只能用抽象思维的东西来作形象思维或在心中形成对它的一个图象。这就是混淆了“影象”和“观念”。②据G本及洛克原书,E本作§8,J本作§30。③ B本和J本作“1a 10,000 me et la 1000 me”(“万分之一和千分之一”)。④拉丁文,意即:“混乱”,“张冠李戴”。第三十章论实在的和幻想的第三十章论实在的和幻想的观念§1.斐相关于事物的观念可分为实在的或幻想的①完全的或不完全的..②,真的或假的。所谓实在的观念我理解为在自然中有基,并且是符合于一个实在的存在物,符合干事物的存在或符合于原型(Arch6types)的观念;否则它们就是幻想的或怪诞的(phantastiquesouchim6riques)。德〔在这解释中有点模糊之处,观念可以在自然中有一基础而并不符合这基础,如当我们认为我们对颜色和热的感觉并不相似于任何本原或原型时那样。一个观念,当它虽无任何现在的存在物与之相应,却是可能的时,也会是实在的;否则如果一个种的一切个体都丧失了,这个种的观念也会变成是幻想的①了。〕§2.斐简单观念全都是实在的,因为虽然照许多人说,白和冷也和痛一样并不在雪中,可是它们的观念是作为依附于外界事物的一些能力的结果在我们心中的,并且这些经常的结果同样可以为我们用来区别事物,就好象它们是那存在于事物本身中的东西的确切影象一样。德〔我在上面已考察过这一点;但由此可见您似乎并不永远要求一种与原型的符合,而按照有些人的意见(但我并不赞成),认为上帝武断地指定给我们一些观念,注定它们来标志对象的性质,其间并无相似性,甚至也没有什么自然的关系,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在我们的观念和原型之间,也就础的(,)会没有什么符合,就象在语言中人们通过制定所运用的那些语词与观念之间或与事物本身之间没有什么符合一样。〕53.斐心灵就其简单观念方面来说是被动的;但它为了造成把许多简单观念包括在同一名称之下的复杂观念所作的组合,则有某种随意的东西;因为一个人承认在他所具有的黄金或正义的复杂观念中的那些简单观念,另一个人并不承认德〔心灵对于那些简单观念,当它将它们彼此拆散以便分开加以考虑时,也还是主动的,这也和几个观念的组合一样是随意的;它这样做或者是要引起对作为由此产生的结果的一个复杂观念的注意,或者是打算把它们包括在给与这种组合的名称之下。而心灵在这里是不会弄错的,只要它不是把一些不相容的观念结合起来,以及只要这名称可以说还保持着童贞,也就是说,只要这名称还没有被联上某种这样的概念:它可能引起和新联上的概念的混淆,并且或者可能把不能一起发生的东西结合起来而产生出一些不可能的概念,或者可能把这样一些观念——其中一个可以而且应该是通过推证而从另一个引申出来的——结合起来而产生出一些多余的和包含着某种藏匿(obreption)的概念。〕..①这里“幻想的”原文为“Chimriques”,在本书别处或译“怪诞的”,英译本照洛克原书作“fantastical”,洛克原书中译本译作“幻想的”,今从之。两词作同义用,参见本段下文。①这里“幻想的”原文为“Chimriques”,在本书别处或译“怪诞的”,英译本照洛克原书作“fantastical”,洛克原书中译本译作“幻想的”,今从之。两词作同义用,参见本段下文。②原文为complettes ou incompiettes,英译本照洛克原书作adequate Or in一adequate,洛克原书中泽本作“贴切的或不贴切的”。adequate本书上文泽作“贴切的”。①这里“幻想的”原文为“Chimriques”,在本书别处或译“怪诞的”,英译本照洛克原书作“fantastical”,洛克原书中译本译作“幻想的”,今从之。两词作同义用,参见本段下文。§4.斐混合的样式以及关系,除了它们在人的心灵中所具有的实在性§4.斐混合的样式以及关系,除了它们在人的心灵中所具有的实在性存在或彼此相容的可能性而已。德〔关系也和真理一样有一种依赖于心灵的实在性;但并不是人的心灵,因为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心智在一切时间内决定着它们一切。和关系有别的那些混合样式,可以是一些实在的偶性。但不论它们是依赖或不依赖于心灵,对它们的观念的实在性来说,只要这些样式是可能的,或者,这是同一回事,是清楚地可理解的就够了。而要有这结果,则必须它们的组成成分是可共存的(compos- sibles),即能够一起存在的。〕§5.斐但那些复杂的实体观念,由于它们全部都是相关于在我们之外的事物而形成的,并且是用来表象实在地存在着那样的实体的,因此只有它们是在我们之外并存着的事物中实在地结合着和并存着的一些简单观念的组合这个范围内,才是实在的。反之,那样一些复杂的实体观念则是幻想的,它们是由这样一些简单观念的集合构成的,这些简单观念从未实在地结合过,并且我们也从未发现它们曾一起在任何实体中;就象这样一些观念,它们形成一个半人半马的怪物,一个物体除了重量之外部象黄金而又比水更轻,一个对感官来说相似于物体的东西却又赋有知觉和随意的运动,如此等等。德〔如果照这样的方式,把实在的和幻想的这种名辞,在相对于样式观念时,和相对于构成实体性事物的观念时,不是一样看待,那我就看不出您对于实在的或幻想的观念,有什么想法是两种情况所共同的;因为样式在您是当它们是可能的时就是实在的,而实体性事物在您则只有当它们是存在的时才有实在的观念。但想要相对于存在来说时,我们就几乎无法决定一个观念是不是幻想的,因为那可能的东西,虽然在我们所在的地方和时间找不到,可能过去曾存在过,或可能将来有朝一日会存在,或甚至可能现在就已在另一个世界存在着,或甚至就在我们这个世界中存在着而人们不知道,就象德谟克利特对于银河所具有的观念①那样,它已为望远镜所证实;所以似乎最好是说,可能的观念,只有当人们毫无根据地联上实际存在的观念时才变成幻想的,就象那些自命能找到“哲人之石义.. ②的人所做的,或相信有一个半人半马怪物的民族的那些人所做的那样。否则,只是以存在来约束自己,我们就会毫无必要地背离了已为大家所接受的语言,它不让我们说在冬天谈到玫瑰花或丁番花(oeillet)的人就是说的幻想的怪诞事物,只要他不是想象着能在他的花园里找到它们,就象人们所讲的大亚尔伯特③或其他某个自称的魔术师的故事那样。〕..①德谟克利特认为银河的光辉是由于其中所包含的许多小星的光彼此照射而形成的。参阅亚里士多德:《气象学》(Meteorologica)第1卷,第8章,345”,25。又可参阅罗斑:《希腊思想和科学精神的起源》,商务印书馆1965年版,第148页。②即欧洲中世纪的炼金术士所寻求的点金石。③ Albertus Magnus,1193—1280,神学家,经院哲学家和炼金术士,多明我会僧侣。第三十一章论完全的和不完全的第三十一章论完全的和不完全的观念§1.斐当实在的观念完满地表象着那些原本时,它们就是完全的,心灵假定这些观念是从它们所表象的原本抽引出来的,并把它们和这些原本联系起来。不完全的观念只是部分地表象原本。§2.我们的简单观念都是完全的。我们在糖中所注意到的白或甜的观念是完全的,因为只要它和上帝放在这物体中以使产生这些感觉的能力完全相应,对此就足够了。德〔我看到,先生,您所喜爱的作者称为.. Ideas adaequatasautinadaequatas②的东西,您叫做完全的或不完全的观念;人们也可以称它们为完满的或不完满的(accomplies ou inaccomp-lies)。我从前曾把.. ideamadaequatam(一个完满的观念)定义为这样清楚的观念,以致它的一切成分都是清楚的,一个数的观念就差不多象那样。但当一个观念是清楚的并且包含着定义或和对象相应的标志时,它也可能是不贴切或不完满的,这就是:当这些标志或这些成分并不全部也清楚地被认识的时候,例如金子是一种能抵得住冶炼和硝强水的作用的金属,这是一个清楚的观念,因为它给予了金子的标志或定义;但它并不是完满的,因为冶炼和硝强水作用的本性我们是并不充分认识的。由此就达到这样的情况:当没有一个完满的观念时,同一个主体就可以有好几个定义,这些定义是彼此独立的,以致我们并不能总是把其中的一个从另一个引申出来,也不能预先看到它们应该属于同一个主体,因此只有经验才能告诉我们它们是同时全都属于它的。这样,金子就还可以被定义为我们的物体中最重的,或最可展延的,就不必说我们还可以造出来的其它许多定义了。但只有当人们已进一步深入知道事物的本性时,我们才能看到,为什么只有最重的金属才能抵得住试验者的这两种试验;反之,在几何学中,我们是具有完满的观念的,那就是另一回事,因为我们能够证明一个圆锥体或一个圆柱体被一个平面所造成的截面是一样的,即都是椭圆,而只要我们注意的话,这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因为我们对它们所具有的概念是完满的,在我,把观念分为完满的和不完满的这种分类,只是清楚的观念之下的一种次级分类,而我觉得那些混乱观念,如您所说的我们对于甜的观念,是不配这个名称的,因为虽然它们表现了产生感觉的能力,但它们并没有完全表现它,或至少我们并不能知道它,因为如果我们了解了在我们对于甜的这种观念中有些什么,我们就会能够判断它是否足够合理说明经验使我们在其中注意到的一切了。〕§3.斐让我们从简单观念进而来谈到复杂观念;它们或者是关于样式的,或者是关于实体的。样式的观念是简单观念的随意的集合,是心灵不顾某种原型或实在和实际存在着的模型而把它们结合在一起的;它们是完全的并且不能不是这样的,因为它们既不是摹本而是原型,是心灵所形成,用以把事物安排在某种名称之下的,因此它们就不会缺少什么,因为它们每一个都包含着心灵想要形成的那样一种观念组合,并因此也都包含着心灵打算给它的那样一种完满性,而我们也不能设想,不论谁的理智,对于一个三角形,除了有三条边和三个角的观念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完全或更完满的观念。一..①原文为complettes et incomplettes,英译本照洛克原书作“adequate and lnBdequate”(“贴切的和不贴切的”;洛克原书中又译作“相称的和不相称的”)。②拉丁文,意即“贴切的或不贴切的观念”。个人把危险、执行、恐惧所产生的烦恼、对怎样做才合理的一种镇静的考虑、以及实际致力于执行这种考虑而不受危险的恐吓这样一些观念集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勇敢这一观念,并且有了他所想要的一切,也就是说,有了符合他所喜欢的一个完全的观念了。实体的观念则不是这样;在这里我们提出的是实在存在着的东西。个人把危险、执行、恐惧所产生的烦恼、对怎样做才合理的一种镇静的考虑、以及实际致力于执行这种考虑而不受危险的恐吓这样一些观念集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勇敢这一观念,并且有了他所想要的一切,也就是说,有了符合他所喜欢的一个完全的观念了。实体的观念则不是这样;在这里我们提出的是实在存在着的东西。第三十二章论真的和假的观念第三十二章论真的和假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