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我们也许可以把这些名辞或观念的对象分为抽象的和具体的;抽象的分为绝对的和那些表现关系的:绝对的分为属性和样态;两者都分为简单的和复合的;具体的分为实体和实体性的事物,后者是由真正的和简单的实体复合而成或由之产生的。〕§2.斐心灵在对于它的简单观念方面是纯粹被动的,它依照感觉和反省所为它呈现的接受这些简单观念。但它在对于混合样式方面则常常是凭自己主动的,因为它可以把简单观念组合成复杂观念而并不考虑它们在自然中是否这样结合着存在。就是因为这样,人们给这类观念以概念(notion).. ①这个名称。德(但那使我们想着简单观念的反省,常常也是随意的,还有那组合,自然并没有造成的,也能单凭记忆而由它们自己在我们心中造成,如在做梦和遇想中的情况那样,心灵在这里也并没有起主动作用,和对于简单观念一样。至于概念(notion).. ①这个名词,许多人是把它用于所有各种观念或想法(conceptiOns).. ①的,既用于根本的,也用于派生的。]§4.斐几个观念被组合在单独一个观念中,它的标志就是名称。德[这得理解为,要是它们是能够被组合的,而常常是不能这样的。]斐杀一个老人那种罪,没有象“弑亲”(parricide)那样的一个名称,我们并不把前者看作一个复杂观念。德[为什么杀一个老人者没有一个名称,其理由是法律既并没有规定给它一种特殊的刑罚,这名称将是无用的。可是观念并不依赖于名称。一位道德学作者,可以为这种罪发明一个名称,并且在“老人论”(Gerontophonie)的专门一章中进行讨论,指出人们对于老人应该怎样,而不对他们加以优待是多么野蛮的行为,这样也并没有给我们一个新观念。〕..① “notion”一词,一般译作“概念”,本书也译作“概念”,也有人译作“意念”,如洛克原书中译本。但conceptiOn和concepte一般也都译作“概念”,这里为稍示区别计,暂把conceptiOn译作“想法”。这些名同在西方文字中备人用法也常不一致。① “notion”一词,一般译作“概念”,本书也译作“概念”,也有人译作“意念”,如洛克原书中译本。但conceptiOn和concepte一般也都译作“概念”,这里为稍示区别计,暂把conceptiOn译作“想法”。这些名同在西方文字中备人用法也常不一致。① “notion”一词,一般译作“概念”,本书也译作“概念”,也有人译作“意念”,如洛克原书中译本。但conceptiOn和concepte一般也都译作“概念”,这里为稍示区别计,暂把conceptiOn译作“想法”。这些名同在西方文字中备人用法也常不一致。§6.斐这一点永远是真的,就是:一个民族的风俗和习惯,造成一些对它很熟悉的组合,这就使得每一种语文部有一些特殊的名辞是不能作一个词对一个词的翻译的。因此如希腊人中的.. pctrackme(“贝壳放逐法”)和罗马人中的.. proscriptio(“公敌宣告”)..§6.斐这一点永远是真的,就是:一个民族的风俗和习惯,造成一些对它很熟悉的组合,这就使得每一种语文部有一些特殊的名辞是不能作一个词对一个词的翻译的。因此如希腊人中的.. pctrackme(“贝壳放逐法”)和罗马人中的.. proscriptio(“公敌宣告”).. 这些词,就是在其它语文中无法用相当的单词来表达的。这就是为什么风俗习惯的改变也造成一些新词的原因。德〔偶然性在这里也有作用的,因为法国人用马也和相邻的民族一样多,可是,他们放弃了那和意大利文的.. cava1car相当的古词.. ②以后,就不得不用释义的办法来说.. al1er a cheva1(骑着马走)。〕§9.斐我们通过观察获得对混合样式的观念,如在我们看到两个人决斗时那样;我们也通过发明(或对简单观念的随意集合)获得这些观念,如发明印刷术的人,在这种技术存在之前,他就是这样具有了这观念的。最后,我们也通过对归附于我们从未见过的活动的一些名辞的解释而获得这些观念。德〔我们还可以在做梦或遇想中获得这些观念,那时观念的组合并不是随意志决定的,例如当我们在梦中见到以前从未想到过的黄金宫殿时就是那样。〕§10.斐具有最多变化花样的简单观念。就是思想、运动和能力的观念,我们设想各种活动是从能力那里发出来的;因为人类的大事就在于活动。一切活动就是思想或运动。在一个人之中所发现的做一件事的能力或禀性,当人们通过常常做同一件事而获得这种能力时,就构成我们称之为习惯的观念;而当我们在出现的每一时机都能使之活动时,我们就称之为禀赋(disposition)。这样,温柔就是对友谊或爱的一种享赋。德〔我想,您在这里所说的温柔(tendresse)是指心地柔和,但此外我觉得人们也把温柔看作人们在爱着时的一种性质,它使得爱着的人对所爱对象的善和恶非常敏感,我觉得在《克菜莉》.. ①那部卓越的浪漫小说中那温柔的情书所要去打动的就是这种性质。而由于仁慈的人以某种程度的温柔爱他们的邻人。他们对旁人的善恶是敏感的,而一般他说来,心地柔和的人是具有某种温柔地爱人的享赋的。〕斐大胆是在别人面前毫不惊慌失措地做或说他想做或想说的事的能力,在关于后一部分即关于说话方面的那种自信,希腊人中是有一个特殊名..① “贝壳放逐法”是古希腊雅典在克利斯提尼(Cleisihenes)执政时期首先制定和实施的一项法律,它规定公民会议可以投票决定放逐危害国家的分子,表决时由公民在贝壳或陶片之类的票上写下应予放逐的人名,如对某人所投贝壳票超过六千,则此人即须放逐国外,一般须十年后才许回国。此词希腊原丈为O’oTpaxiope,c,参阅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1957,三联版,第26页。 “公敌宣告”是古代罗马奴隶主统治者迫害人民或政敌的残酷手段,被宣告为“公敌”者即须被处死刑并没收财产。如公元前84年罗马浊裁者苏拉就以此处死了五千人。②在较古老的法文作品中有chevauchier,chevaucher,cevaucier等多种形式的词出现。意思都是“骑马”,后来多已废弃不用。① Clelie Histoire Romaine,是法国女作家史居德莉小姐。(Mlle.Scudery,1607—1701)写的一部爱情小说,故事背景放在罗马历史的早期:女主人公就是克莱莉,据底德·李维记载,她曾游过台伯河(Tiber)而从波尔塞纳(Porsenna)那里逃走,波尔塞纳是古代意大利半岛上厄特鲁利(Etrurie)的国王,克桑莉原被他扣作人质。称的。称的。②时那样。毫不惊慌失措是一种心灵的力量。但当一些坏人变得到了无耻的程度时他们就是滥用了这种力量;正如害羞是一种弱点,但在某些情况下这是可以原谅的甚至是值得称赞的。至于说到.. parrhesie ③,您所说的希腊字也许就是指这个。那是现在对于那些毫无畏惧地敢于说出真理的作家还在用的,虽然那时他们既不是在人前说话,就没有理由惊慌失措了。〕§11.斐由于能力是一切活动从之发出的源泉,人们对这些能力所寓的实体。当它们把它们的能力付诸实行时,就称之为原因,而把那些由这办法产生出来的实体。或毋宁是通过能力的实施而被引入一个主体中的那些简单观念(就是说那些简单观念的对象),称为结果。因此,一个新的实体或观念(性质)借以产生的效能(I’efficace),在实施这能力的主体方面的就叫做活动,而在其中有某种简单观念(性质)被改变了或产生出来了的主体方面的就称为受动。德〔如果能力是被当作活动的源泉,它所说的就不止是前一章中用来说明能力的那样一种禀性或才具(facilte)而另外还有点什么;因为它还包括倾向,如我不止一次地指出过的那样。就是因为这样,在这意义下,我惯于把它称之为隐德来希,它或者是原始的,相应于当作某种抽象东西的灵魂,或者是派生的,就象我们在趋向(conatus)以及在生气(vigueur)和暴烈(impetuosite)中所设想的那样。原因这个名词,在这里只理解为动力因;但人们也还把它理解为目的因或动机(motif),这里就不说质料和形式了,这些在经院哲学中也都被称为原因的①。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说,同一个东西,在原动者那里叫做活动而在受动者那里叫做受动,并因此是同时在两个主体之中的,就象关系那样,还是这样说是否更好一些,就是说这是两个东西,一个在原动者之中,另一个在受动者之中。斐有许多好象表示某种活动的语词,其实只是指原因和结果的;如创造和消灭就并不包含任何活动或方式的观念,而只有关于原因和被产生的事物的观念。德〔我承认,在想着创造时,我们并不是想到一种能有任何细节的活动方式,这在这里甚至是不相宜的;但既然我们表明了除上帝和世界之外的某种东西(因为我们想着上帝是原因而世界是结果,或者上帝产生了世界),那么显然我们还是想着活动的。〕①..②按大胆的查理(Charlesle Hardie)有说查理是个鲁莽、厚颜无耻的人的意思。③希腊文为意即“敢说话”。①这里是指经院哲学家们所继承的亚里士多德的“四因”说,即认为事物存在或产生的原因有四种,即:质料因、形式因、动力因、目的因。关于这方面的观点。莱布尼茨在一些有关动力学的论文和书信中有进一步的论述,可参看英译本附录第637页。672页以下,669页以下。①莱布尼茨把“创造”这个概念,作为实体的起源来说,看作是不能进一步解释的,因为我们对其过程不能形成什么观念。关于这方面的其它一些说法,可参看《单子论》§47,以及《给倍尔的信》,见G本卷三58页,E本191页。第二十三章论我们的复杂实体观念第二十三章论我们的复杂实体观念德〔我看不出在一般所接受的说法中有什么值得被评为疏忽的;而虽然我们承认它只是一个主体和一个观念,我们并不承认它只是一个简单观念。〕斐因为不能想象这些简单观念怎么能凭自身维持存在,我们就习惯于假定有某种东西支撑着它们(substratum ①),它们就存在于它之中并且是由它而来的结果,为此我们就给它以实体(sub-stance)这个名称。德②〔我认为这样想是有道理的,而我们也只有习惯于这样或这样来假定,因为首先我们就设想同一个主体③有几个述语④,而支撑(soutien)或基质(substratum)这些比喻式的语词意思也只能指这样;所以我看不出为什么这里会引起困难。相反地,出现在我们心灵中的毋宁是一些具体的东西(concretum)如有知识的东西,热的东西,明亮的东西,而不是那些抽象的东西或性质(因为在实体性的对象中的是性质而不是观念)如知道,热、光等等,这些是更难了解的。我们甚至可以怀疑这些偶性是否真正的存在物,因为事实上这些往往只是一些关系。我们也知道,当我们想来仔细考察时正是这些抽象的东西引起了最大的困难,象那些熟悉经院哲学中的琐细东西的人就知道这一点,那些琐细东西中最棘手的一些问题,只要我们愿把那些抽象的存在物排除,并决心只通常地用具体的东西来说话,以及在科学的证明中除了那些代表实体性的主体者之外不许用任何其它的名辞,则它们一下就垮了。因此,如果我敢于这样说的话,这是.. nodum quaerere in scirpo是把事情弄颠倒,把性质或其它抽象名辞当作较容易而把具体的倒当作某种非常困难的东西了。〕§2.斐我们对于一般的纯粹实体并没有别的概念,无非是想着一样莫名其妙的东西,它是我们所完全不知道,而被假定为那些性质的支撑者的。我们就象小孩子们一样说话,当人家问小孩子们一样他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是什么时,他们立刻就心满意足地回答道:这是某样东西,但这话这样用法,意味着他们不知道它是什么。德〔在实体中把属性或述语、和这些述语的共同主体这两样东西分开,这就无怪乎丝毫不能设想这主体中的任何特殊的东西了。既然我们已经把那些我们能够设想其某种细节的属性分离开来,也就一定得是这样。因此在这纯粹的一般主体中,除了要设想它是同一个东西(例如那从事着理解和意欲,从事着想象和推理的东西)所必需的之外,还要求更多的,这就是要求不可能的东西,并且这样是和我们自己在进行抽象和把主体跟它的性质或偶性分..①拉丁文,通常译作“基质”,就是“在底下支撑着的东西”。② E本作PH(“斐”),当系误植。③ “主体”原文为sujet,相对于下文的“述语”(predicats)似当作“主语”或“主词,,但这里似乎不是谈语法和逻辑问题,因此仍译作“主体”。如此,则“述语”当就是指“属性”或“偶性”。④拉丁文,意思直译是“在芦苇中找节”,即在没有困难的地方找困难,有如我们说的“鸡蛋里面挑骨头”。开来设想时所作的假定相反地来行事。我们也可以把这同样的所谓困难适用于存在以及一切更明白更原始的概念;因为我们也可以请问哲学家们,当他们设想纯粹的一般存在时是想的什么;因为当一切细节都被这样排除了之后,对此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和人家问那纯粹的一般实体是什么时一样。因此我认为哲学家们并不值得加以讥笑,如在这里所做的那样,把他们比作一位印度哲学家,当人家问他大地是由什么东西支撑着时,他答道是一头大象支撑着;然后又问他什么东西支撑着这大象时,他回答是一只大乌龟;而最后,当追问他说这乌龟又停在什么东西上时,他就只好说是一样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但对于实体的这种考虑,尽管显得似乎很单薄,却不是如人家所想那样空虚和无结果的。它能产生许多在哲学上最重要的后果,而这些是能够给它一种新的面貌的。〕开来设想时所作的假定相反地来行事。我们也可以把这同样的所谓困难适用于存在以及一切更明白更原始的概念;因为我们也可以请问哲学家们,当他们设想纯粹的一般存在时是想的什么;因为当一切细节都被这样排除了之后,对此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和人家问那纯粹的一般实体是什么时一样。因此我认为哲学家们并不值得加以讥笑,如在这里所做的那样,把他们比作一位印度哲学家,当人家问他大地是由什么东西支撑着时,他答道是一头大象支撑着;然后又问他什么东西支撑着这大象时,他回答是一只大乌龟;而最后,当追问他说这乌龟又停在什么东西上时,他就只好说是一样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但对于实体的这种考虑,尽管显得似乎很单薄,却不是如人家所想那样空虚和无结果的。它能产生许多在哲学上最重要的后果,而这些是能够给它一种新的面貌的。〕①。德〔就我来说,我认为关于我们的无知的这种意见是来自人们要求一种为对象所不容许的知识。对一个对象的明白清楚的概念,其真正的标志是我们所具有的通过先天的②证明来认识其中的许多真理的方法,如我在.. 1684年发表于来比锡的《学报》上的一篇论真理和观念的文章.. ③中所已表明的那样。§12.斐如果我们的感宫足够敏锐,那么那些感觉性质,例如金子的黄色,就会不见了,反之我们将会看到其中各部分的某种奇妙的组织。这情况用显微镜就表现得很明显。现在这样的知识是适合我们所处的状况的。对我们周围事物的一种完全的知识,也许是超出一切有限存在物的能力范围的。我们的功能已足以使我们认识造物主并教我们尽自己的义务。要是我们的感官变得更敏锐,这种变化将会是和我们的本性不相容的。德〔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在上面也已说了一些同样的看法。但黄色仍不失为一种实在,就象虹一样。而我们显然是注定要达到远远超出现在这样的状态,并甚至可能达到无限的,因为在有形体的自然中并没有什么基本元素。如果是有原子,如这位作者在别处似乎表示相信的那样,则对物体的完全知识就不会超出一切有限存在物〈的能力范围〉。此外,如果某种颜色或..①这一段中的“宗教检察官”,原文是promoteur,是由主教任命的在宗教裁判所中负责监督人们遵守教规等等的官员,犯了教规就由他在宗教法庭上提出起诉。这里是说一位宗教检察宫在宗教法庭上和一位年青律师对案,他称这律师为doctor juris,意即“法律博士”,律师提出反对,高喊说应该称他为doctor jurisutriusque,意思就是民事法律和宗教法律两方面的博士,这宗教检索官就这样讽刺地答复他,意思是说他两方面都不懂。②这里所谓“先天的”,原文为àpriori,也可译作“先验的”,与àpesteriorl相对,意即不依赖于经验,在经验之先的。参看本书第四卷第十六章昌1.“德”;及《神正论》(Theodicee)I.§44。③指MeditatiOnes de cognltione,Veritate et Ideis(《关于认识、真理和观念的沉恩》),初发表于《ActaEruditorum》(《学报》),1684年九月号,载C本第4卷、第422页以下,E本第79页以下,所指的段落见G本425页,E本80页b.性质,在我们更好地武装起来或变得更敏锐的眼中消失了,显然又会产生一些别的,这样又要求我们的慧眼有新的成长来再使这些颜色或性质消失,这样可以进行到无穷,如对物质的实际分割事实上所进行的那样。〕性质,在我们更好地武装起来或变得更敏锐的眼中消失了,显然又会产生一些别的,这样又要求我们的慧眼有新的成长来再使这些颜色或性质消失,这样可以进行到无穷,如对物质的实际分割事实上所进行的那样。〕①优越于我门的长处之一,就在于他们能为自己造成一些正好适合他们现在的设计的感觉器官。德〔我们为自己造出显微镜就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别的受造物能进得更远。而如果我们能够改变我们的眼睛本身。这是我们随着想看近处或看远处在一定范围内事实上在做的,那么我们就.. 222第二卷论观念必须有某种比它们更加专属于我们的东西①,来用它的手段形成它们,因为至少一切都必须是机械地进行的,这是由于心灵不能直接作用于身体。此外,我也认为那些精灵(Genies)是以某种和我们类似的方式察觉事物的,即使他们会有那富于想象力的西拉诺②归之于太阳上的某种生物的那些喜人的优越性,这些生物是由无数有翅膀会飞的小东西组合成的,它们听命于统治的灵魂自行转移以构成各种各样的身体。没有什么奇妙的东西自然的机械作用不能产生;而我认为那些教会的有学问的神父们把身体归之于大使是有道理的。③〕§15.斐我们在心灵的观念中所发现的思想的观念和推动身体的观念,是和我们在物质中发现的广延性、坚实性和可动性等观念一样明白,一样清楚的。德〔对于思想的观念来说,我同意。但对于推动身体这个观念来说,我不是这样看法,因为照我的前定和谐的系统来看。身体是这样造成的,它们一旦处于运动中,就按照心灵活动的要求而自己继续运动。这个假说是可理解的。别的假说则不是这样。〕斐每一感觉活动都使我们同等地看待有形体的事物和精神性的事物;因为在视觉和听觉使我认识在我之外有某种有形体的东西的同一时间,我还更确定地知道在我之内有某种精神性的东西在看和听。德〔说心灵的存在比可感觉对象的存在更确定,这说得很好,并且是很真实的。〕.. §19.斐心灵也和身体一样只能在它所在的地方起作用,并且是在不同的时间和位置;因此我只能把位置的改变归之于一切有限的心灵。德〔我认为这是有道理的,位置只是一种并存的秩序。〕斐只要想一想灵魂和身体由于死亡而分离,就可以深信灵魂的运动。德〔灵魂可以停止在这可见的身体中起作用;而如果它能够完全停止思想,如作者在以上所曾主张的那样,那么它就能够和身体分离而不和另一个身体相结合;这样它的分离就会没有运动。但照我看来,我认为它是永远在思想和感觉的,它是永远和某一个身体相结合的,并且甚至它是永不会完全和一下地离开它所结合的身体的。〕§21.斐如果有人说,心灵不是.. inloco sed in aliquo ubi ①,我不认..①指“天使”之类,也就是下文所说的“精灵①据英译者注认为这是指运用眼睛的能力以求适应的灵魂。② Cyrano de Bergerac,约1620—1655,法国作家,著有哲理性的幻想小说、Histoire comique des etats etemlpires du soleil(《太阳上的国家和帝国的喜剧故事》),也还写了《月亮上的国家和帝国的喜剧故事》。③参阅给德·鲍斯(DesBosses)的信,1706年9月20日,10月4日;见G本第二卷316、319页,E本439页。①拉丁文,意即:不是“在一个〈确定的〉地方,而是处在任何〈或某一〉场所”。为现在人们还相信这种说法很有根据。但如果有人设想这种说法可以接受一种合理的意义,那么我就请他用普通可理解的语言加以说明,然后从之引出一种理由,来表明心灵是不能运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