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6日),(见G本第二卷第450页,E本第682页b):“空间是并存现象的次序,正如时间是接续现象的次序”,又见《给克拉克的信》,G本第七卷第345页以下,E本第746页以下。②参阅笛卡尔《哲学原理》第二章,§§8—15,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第37—41页。③原文为un je ne sais quoi,意指一种不可知的实体。第五章论从各种不同感宫来的简单观念第五章论从各种不同感宫来的简单观念德〔被说成来自不止一种感官的这些观念,如空间、形状、运动、静止的观念,毋宁是来自共同感官,即心灵本身的,因为它们是纯理智的观念,但和外界有关而且是感宫使我们察觉到的;它们也是能下定义和加以推证的。〕第六章论从反省来的简单观念第六章论从反省来的简单观念第七章论从感觉和反省两者来的观念第七章论从感觉和反省两者来的观念德〔感官若没有理性的帮助似乎是不能使我们深信可感觉事物的存在的。因此我将认为存在的观念①来自反省。那对于能力和统一的观念也来自同一来源,这些观念我觉得是和快乐与痛苦的知觉属于完全不同的性质的。〕..①原文为la consi de rationde 1’existencc(“对存在的考虑”),英译作the ideaof existence(“存在的观念”)。第八章对简单观念的其它一些考虑第八章对简单观念的其它一些考虑②观念的原因,这是随俗;但归根到底将很不容易决定是否确实有任何观念来自一种消极的原因,除非已经决定静止是否比起运动来毋宁是一种缺乏。德〔我不相信我们有理由来怀疑静止的消极性。对静止来说,只要我们否定了物体中的运动就够了;但对于运动来说,只否定静止就不够,而是还必须再加上某种东西来决定运动的程度,因为运动实质上是有多有少的,而一切静止都是相等的。当我们谈静止的原因时是另一回事,那当是在次级的物质①或团块中的积极的东西。我还进一步认为静止的观念本身也是消极的,就是说,它只在于否定。诚然那杏定的行为本身是积极的事。〕§9.斐事物的性质是事物所具有的在我们心中产生观念的知觉的功能,把这些性质加以区别是好的。有第一性的性质和第二性的性质。广延、坚实性、形状、数目、可动性是物体原始的和不可分离的性质,我称之为第一性的。§10.但我把物体的这样一些功能或能力称为第二性的性质,它们能在我们心中产生某些感觉,或在其它物体中产生某些效果,就例如火使蜡融化时在蜡中产生了某种效果那样。德〔我想我们可以说,当能力是可理解的并能被清楚地解释的时,它当被算在第一性的性质之内;但当它只是可感觉的并给人一种混乱的观念时,应该把它放在第二性的性质里面。〕§l1.斐这些第一性的性质表明物体是如何互相作用的。而物体只有通过冲击来起作用,至少就我们所能设想的范围内来说是这样,因为不可能理解物体如何能作用于它没有接触到的东西,这就正如不可能想象它能在它所不在的地方起作用一样。德〔我也认为物体只有通过冲击来起作用。可是在我刚才所听说的证明中是有某种困难的;因为吸引并不是永远没有接触的,①而且我们没有任何显然可见的冲击也能接触和牵引,如我在上面谈到硬时所指出的那样②。如果..② G本和E本原文均作“positives”(“积极”),但英译作Privative”(“消极”),疑误。①莱布尼茨在给许多人的书信和其它一些著作中经常谈到“初级物质”和“次级物质”的区别。所谓“初级物质”是指属于每一分离独立的存在物的一种原始的、被动的潜能,它和那活动的原则或“隐德莱希”是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的,两者结合就成为一个完满的实体即“单子”,但它本身则只是一种纯粹的抽象或潜在的可能性而不是实体。它相当于混乱的观念,或精神的一种不完满的表现或现象,因为照莱布尼茨的唯心主义观点看来,物质归根到底也是精神或在精神中有其最后根源的。所谓”次级物质”则是指许多“单子”成完全的实体结合成的一种团块(masse),其中每一单子各有其“初级物质”和“隐德莱希”,以及各自的派生出来的力或活动能力。它本身不是一种实体,它的广延性是由非广延的单纯实体的结合而产生的一种现象,是由我们的混乱知觉所造成的,是由单子的被动方面的不可入性、抵抗力或惯性等构成的,当单子的活动变得纯粹和完满时这种广延性就会消失。①此句G本和E本原文均作“car l’attraction n’est pas tousjours sans attachment”,但英译作“for attractionSometimes occurs without contact”,(“因为吸引有时没有接触也发生”),意思似乎更清楚些,录此供参考。②参阅上文第二卷第四章§4“德”(第99页)。有伊壁鸠鲁的那种原子,那么它们那被推动的一部分是会把另一部分拖带着走的,并且通过使它进入运动而接触到它却并没有冲击。在连接着的事物之间的吸引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说那把另一个拖带着走的东西是在它所不在的地方起作用。这个理由只能用来攻击那种远距离的吸引,如对于某些学者所提出的所谓.. vires centriPetas有伊壁鸠鲁的那种原子,那么它们那被推动的一部分是会把另一部分拖带着走的,并且通过使它进入运动而接触到它却并没有冲击。在连接着的事物之间的吸引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说那把另一个拖带着走的东西是在它所不在的地方起作用。这个理由只能用来攻击那种远距离的吸引,如对于某些学者所提出的所谓.. vires centriPetas 可能有的清况那样。〕§13.斐现在,某些微粒,以某种方式打动了我们的器官,在我们之中引起了某种颜色或滋味的感觉,或是具有产生这些感觉的能力的其它第二性的性质的感觉。我们不难设想上帝能把这样一些观念(如热的观念)和那些同它们并无相似之处的运动联系在一起,正如我们不难设想他把痛的观念和那刀片割开肉的运动联系在一起一样,这种运动和痛是就任何方式来说都不相似的。德〔不应该想象着如颜色或痛之类的观念是武断的,是和它们的原因没有关系或毫无自然的联系的;这样不照秩序和毫无道理地行事可不是上帝的习惯。我毋宁说其间是有某种相似性的,这种相似不是完全的和可以说是..in terminis①的,而是表现式的(expressive),或者说是一种顺次序的关系,就象一个椭圆和甚至抛物线或双曲线以某种方式相似于一个圆一样,它们是圆在一个平面上的投影,因为在被投影者和所作的投影之间是有某种精确而自然的关系的,其中一方的每=个点都是照一定的关系和另一方的每一个点相符合的。这一点是笛卡尔派所没有充分考虑到的,您本来一向不习惯于跟从他们,也没有理由要跟从他们,但这一次却跟从了他们了。〕§15. 斐我告诉您对我来说情况显得是怎样,这现象就是:物体的第一性的性质的观念和这些性质是相似的,但第二性的性质在我们心中产生的观念则和这些性质就任何方式来说都不相似。德(我刚才已经指明怎么对于第二性的性质来说也和第一性的性质一样有相似性或有精确的关系的。结果和它的原因相应,这是很合理的;并且既然我们不论对于(例如)蓝的感觉或是产生这种感觉的运动都并无清楚的认识,又怎么能肯定情况准保相反呢?痛和针的运动诚然是不相似的,但它很可以相似于这针在我们身体中引起的运动,并在灵魂中表象这种运动,正如我毫不怀疑它是这样做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们说痛是在我们身体之中而不是在针之中。但我们说光是在火中,因为在火之中是有那些运动,它们离开了火是不能清楚地感觉到的,但它们的混合或结合则变成可感觉的,并为我们以光的观念来作了表象。§21.斐但如果对象和感觉之间的关系是自然的,那怎么可能如我们事实上所注意到的那样,同样的水对一只手显得是热的而对另一只手显得是冷的呢?这也表明热不是在水中,正如痛不是在针中一样。德〔这至多只能证明热不是一种完全绝对地使人感觉到的可感性质或能力,而是相对于相应的器官的;因为手本身固有的一种运动能和它混在一起而改变了它的现象。光对于构造不好的眼睛也还是显不出来的,而当眼睛本身充满了一种大的光时,对一种较小的光也就感觉不到了。甚至那些第一性的性质(照您所用的名称),例如统一性和数,也可能显得不是象它们所当显出那样的;因为如象笛卡尔先生曾经说过的,用手指以特定的方式按住..③拉丁文,意即“向心力”。①拉丁文,意即“最终”、“归根结蒂”。一只眼球时就会显得一个东西变成两个,而反光镜或玻璃割成许多小面也会使其映象一个变多个。所以不能因此就说,那不是永远显得同样的就不是对象的一种性质,以及它的影象就和它不相似。至于说到那热,当我们的手很热时,水的温热就感觉不到,而毋宁把手上的热倒减弱了,并因此水对我们就显得是冷的了;正如把波罗的海的盐水和葡萄牙海一只眼球时就会显得一个东西变成两个,而反光镜或玻璃割成许多小面也会使其映象一个变多个。所以不能因此就说,那不是永远显得同样的就不是对象的一种性质,以及它的影象就和它不相似。至于说到那热,当我们的手很热时,水的温热就感觉不到,而毋宁把手上的热倒减弱了,并因此水对我们就显得是冷的了;正如把波罗的海的盐水和葡萄牙海的水相混合就会减少其特有的含盐量,虽然前者本身也是含盐的。因此在某种方式下我们可以说,热是属于那一盆水的,虽然它对于某一个人可能显得是冷的,正如蜜是被称为绝对地甜的,而银子是白的,虽然对于有些病人来说,一个显得是苦的,另一个显得是黄的,因为这些称呼都是根据最通常的情况来定的;但这仍然是真的,即当器官和媒介是照其正当方式构成时,内部的运动以及在灵魂中表象这些活动的观念,是和那些引起颜色、痛等等的对象的运动相似的,或者说,这在这里是同一回事,是以一种充分精确的关系表现了这些运动的,虽然这种关系并不清楚地为我们显示出来;因为我们不能把这许多微小的印象分解开来,不论是在我们灵魂中的,在我们身体中的,或在我们之外的东西中的都是一样。§24.斐我们考虑太阳那些使蜡变白和变软,或使泥土变硬的性质时,只把它们看成简单的一些能力,而毫不想到在太阳里有什么东西和这白、软或硬相似;但热和光则通常被看作太阳的实在的性质。可是,仔细地考虑起来,光和热这些性质,也是在我之中的一些知觉,而不是在太阳之中的,和当它使蜡变白和融化时在蜡中产生的变化其方式并不两样。德〔有人把这种学说推得很远,甚至想使我们相信,如果有人能触到太阳,他也将不会发现在那里有什么热。在一面反光镜或晒热的玻璃透镜的焦点上使人可以感到的那摹拟的太阳,就可以使这些人恍然大悟。但对于那使蜡变热和使蜡融化的能力之间的比较,我敢说,如果那融化或变白了的蜡也有感觉,它将也会感觉到某种跟太阳晒热我们时我们所感觉到的相近似的东西,并且要是它也能说话,它也将说太阳是热的,并不因为它的白相似于太阳,因为否则当人的脸皮在太阳下爆晒时,它的棕色也会是相似于它了,而是因为在蜡之中有一些运动,是和太阳中引起这些运动的运动相关的。它的白可能来自其它的原因,但它在从太阳接受这自时所已具有的那些运动并不是这样。〕..①大西洋在葡萄牙沿岸那一部分的旧名,今已废弃不用。第九章论知觉第九章论知觉德〔我们也许可以加上一点说禽兽也有知觉,但没有必要说它们也有思想,就是说也有反省或可以是反省的对象的东西。我们自己也有那些我们在当前状态下察觉不到的微知觉。诚然,如果我们不是因为被这些微知觉之多分了心而转了向,或者如果它们不是被较大的知觉抹去或毋宁说弄模糊了,我们是很能够察觉到它们并对它们作反省的。〕§4.斐我承认,当心灵极度忙于思考某些对象时,它对于某些物体在听觉器官上造成的印象就怎么也察觉不到,尽管那印象足够强烈,如果灵魂对它不作任何认知的话,也不发生任何知觉。德〔我毋宁更喜欢对知觉(perception)和察觉(s'pperce-voir)加以区别①。例如我们察觉到的光或颜色的知觉是由我们察觉不到的一些微知觉构成的,又如一种噪音,我们对它是有知觉的,但是没有注意,只要再稍为增加一点就变得是可察觉的了。因为如果在加这一点以前的东西对灵魂什么也没有造成,那么加这一点也造不成什么,而这整个也同样不能造成什么了。我在上面本卷第二章①第.. 11、12、15等各节已经接触到过这一点。〕§8.斐在这里指出这样一点是适宜的,这就是:来自感觉的那些观念,常常不知不觉地为成年人的心灵的判断所改变。一个同一颜色的圆球的观念代表着一个具有不同明暗的平面的圆。但因为我们已习惯于区别物体的种种影象和区别光线的反射随着物体表面形状而形成的种种变化,我们就用这影象的原因本身来代替了那向我们显现的东西,而把判断和视觉的现象混同起来了。德没有比这更正确的了,并且正是这一点使得绘画能有办法人为地造成一种极广阔的远景来欺骗我们。当物体的外沿是平的时,我们要表现它就可以不用明暗阴影而只用轮廓,就简单地象中国画那样的画法,不过比他们的更合比例些。在画纪念章之类的图样方面也有这样的习惯,以便画图者尽量能少脱离那种古物的精确的轮廓线条。但我们只画轮廓而不求助于明暗阴影,就不能把一个圆的内部和以这圆为界的一个球面的内部精确地区别开来,这圆和这球面的内部就既无被区别的点,也无作区别的轮廓线条,虽然两者却是有应该表明的巨大区别的。就是因为这样,笛萨按“察觉”或译作“统觉”,但在用作动词时似乎不通,故在本书中一律译为“察觉”,既作名饲,也作动词用。格先生.. ①才提出了一些关于浓淡明暗的力量的条规。因此,..①可参阅莱布尼茨的《基于理性的自然和神思的原则》(Principes de la nature et de la grace fonden en raison)一文§4:“最好是在知觉和察觉之间作一区别:知觉是单子表象外界事物的内部状态;察觉则是对这种内部状态的意识或反省的认识。它不是赋与一切灵魂的,也不是永远赋与同一个灵魂的。”该文也是莱布尼茨对自己的哲学体系的一个简要的概述,全文见G本第6卷598—606页,E本第714—718页。①当为“第一章”之误。① Gaspard Desargues,1593—1662,法国的几何学家和工程师,和笛卡尔、伽森狄、巴斯噶等都曾交往,当一幅画骗了我们时,我们的判断中是有双重的错误;因为第一,我们是以原因代替了结果,以为直接看到了那作为影象的原因的东西,在这一点上我们有点象一只对镜吠影的狗。因为真正说来我们只看到影象,而且我们仅只是感受到光线。并且,既然光线的放射需要时间(不管它是多么短暂),则那对象在这间隙中就可能已毁灭,而当光线到达我们的眼睛时这对象已不再存在,而已不再存在的东西是不能成为当下显现于视觉的对象的。其次,我们以一种原因代替了另一种原因,把那仅只是从一幅平面的画来的东西认为是从一个物体派生出来的,这样就进一步自己骗了自己,以致在这种情况下,在我们的判断中是同时既有一种转喻又有一种隐喻;因为即使是修辞学上的比喻词藻本身要是使我们强以为真时也就变成了诡辩。这种或是真的或是假装的的因果混淆,在其它方面也常常进入我们的判断,就是象这样,我们感觉到了我们的身体或触及身体的东西,并且用一种直接的物理上的影响移动我们的手臂。这我们就断定是构成了灵魂和身体的交感,而真正说来,我们其实只是感觉到了并且以那样的方式改变了在我们心中的东西。当一幅画骗了我们时,我们的判断中是有双重的错误;因为第一,我们是以原因代替了结果,以为直接看到了那作为影象的原因的东西,在这一点上我们有点象一只对镜吠影的狗。因为真正说来我们只看到影象,而且我们仅只是感受到光线。并且,既然光线的放射需要时间(不管它是多么短暂),则那对象在这间隙中就可能已毁灭,而当光线到达我们的眼睛时这对象已不再存在,而已不再存在的东西是不能成为当下显现于视觉的对象的。其次,我们以一种原因代替了另一种原因,把那仅只是从一幅平面的画来的东西认为是从一个物体派生出来的,这样就进一步自己骗了自己,以致在这种情况下,在我们的判断中是同时既有一种转喻又有一种隐喻;因为即使是修辞学上的比喻词藻本身要是使我们强以为真时也就变成了诡辩。这种或是真的或是假装的的因果混淆,在其它方面也常常进入我们的判断,就是象这样,我们感觉到了我们的身体或触及身体的东西,并且用一种直接的物理上的影响移动我们的手臂。这我们就断定是构成了灵魂和身体的交感,而真正说来,我们其实只是感觉到了并且以那样的方式改变了在我们心中的东西。斐在这个时机,我要向您提出一个问题,这是有学问的莫邻诺先生①传给著名的洛克先生的,莫邻诺先生曾非常有益地运用他卓越的天才来推进科学。以下差不多就是他自己的原话:假定有一个生来盲目的人,现在已经成年,并学会了用触觉可以区别出用同样金属制成的差不多大小的一个圆球和一个立方体,以致当他摸到一个或另一个时能够说出哪一个是立方体,哪一个是圆球。再假定那立方体和圆球都放在桌子上,而那盲人已变得能看见了。现在要问:如果他只是看到这两个东西而没有触摸到它们,他能否加以辨别而说出哪一个是立方体,哪一个是圆球。我请您,先生,告诉我您对这个问题是怎样看法。德得给我时间来仔细思考一下这个问题,这问题在我看来是很奇怪的;但既然您逼我要马上回答,我只好冒失地在我们两人之间说说,我认为,假定那盲人知道他所看到的两个东西的形状是立方体和圆球,他是能够加以辨别,并且不用手摸就说出哪个是圆球哪个是立方体的。斐我伯您得放在那对莫邻诺先生答错了的一堆人中间去了。因为他在包含着这个问题的那封信中说到,当他借谈论洛克先生的《理智论》的机会把这问题向各个不同的心灵敏锐的人提出时,他发现几乎没有一个立即就能给出他认为正确的答案的,虽然听了他说明理由以后他们都深信自己错了。这位敏锐机智的作者的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他又说)虽然这位盲人凭经验已经知道圆球和立方体是以怎样的方式刺激他的触觉,他却还不知道以这样那样的方式刺激他的触觉的,应该以怎样的方式刺激他的眼睛,也不知道那写过有关几何学在艺术上的应用等方面的作品,讨论了有关透视等方面的问题,其作品已散佚,笛卡尔在给梅塞纳(Mersenne)的信中曾提到他的这一著作并给予很高评价,见Cousin编《笛卡尔全集》卷六第250—256页。②按照莱布尼茨的观点,身体和灵魂是不能互相影响的,它们之间的“结合”或“会合一致”是“由于一切实体之间的前定的和谐”,可参阅《单子论》§78、§81等处,特别是《关于实体的本性和它们的交通兼及灵魂和身体之间的联系的新系统》一文。见G本第4卷第477页以下,E本第124页以下。① Wiliiam Mo1ylleux,1656—1698,是英国的一位数学家,他曾在都柏林仿照伦敦的皇家学会建立了一个哲学会。这里所引的他给洛克在一封信中所提出的问题,除洛克在《人类理智论》中所引述者外,贝克莱在《视觉新论》§132也曾加引用。原信见《洛克全集》,伦敦1824年第12版,第9卷第34页以下。立方体的突起的角,那使他的手感到不平的,在他眼里应该显出是怎样在那立方体上显现出来的。《理智论》的作者宣布他也完全同意他的意见。立方体的突起的角,那使他的手感到不平的,在他眼里应该显出是怎样在那立方体上显现出来的。《理智论》的作者宣布他也完全同意他的意见。初看来那样相差很远的。他们的意见的那些理由,显然是包含在前者的信中的,他曾成功地用它们来说服人们承认自己的错误,而在后者那里,为了让读者的心灵作更多的锻练起见,把这些理由故意删掉了。如果您愿意权衡一下我的答案,先生,您将发现我是在其中提出了一个条件的,这条件也可以看作是包含在那问题之中的,这就是:这里所涉及的仅仅是辨别,而那言人是知道他要来辨别的那两个有形状的物体是在那里的,并且他所看到的每一个现象因此就是那立方体或那圆球的现象。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那已不再是盲人的盲人,用理性的原则,结合着触觉以前提供给他的感性知识,毫无疑问是能够把它们加以辨别的。因为我并不是说,在当时他被那种崭新的情况弄得眼花镣乱也弄糊涂了,此外或者也很不习惯于通过推理得出结论的情况下,他事实上并且马上可能会怎么干。我的意见的根据是:在圆球中是没有从球本身边上突出的点的,全部是一样平而没有角的,至于在立方体则有八个突出的点和所有其它的不同。如果没有这种方法来辨别形状,一个盲人就不能靠触觉来学习几何学的初步知识。可是我们看到那些生来就盲目的人是能够学习几何学的,并且甚至永远总有一种自然几何学的某些初步知识,而最常见的情况是人们单只靠视觉来学习几何学而不用触觉,就象一个疯瘫者或其他几乎全无触觉的人所可能甚至应该做的那样。而这两个几何学家,盲人几何学家和疯瘫的几何学家,应是互相遇合和彼此一致,甚至归到同样的观念上来的,虽然他们并无任何共同的影象。这也进一步表明如何必须区别影象(images)和精确的观念(idbes exactes),后者是在于由定义形成的。确实,好好考察一下一个天生盲人的观念来了解他对形状所作的描述,将是一件很令人好奇也非常有教益的事情。因为他能够达到这一点,并且他甚至能够懂得光学理论,只要这光学理论是依靠清楚的和数学的观念的,虽然他不可能达到设想那有混乱的光亮(clair—confus)的东西,就是说,光和各种颜色的影象。就是因为这样,有一个天生盲人,听了光学的课以后,也似乎很能理解,而当有人问他认为光是怎么样的时,他回答说他想象着这该是某种和糖一样令人适意的东西。考察一下天生聋哑的人对那些不具形状的东西可能有的观念也很重要,这些东西我们通常是用言语来描述,而那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