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那么这命题就远不是显明的,甚至不是真的。如果是把那些合上帝的意的行为叫做德性,那这几乎就是.. idem per idem ①,而这命题也就没有教我们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因为那将只是要说:上帝把合他的意的事看作中意的。在第四个命题中的罪恶这个概念也是同样的情况。德我不记得曾提出过人们普通把德性作为某种依赖于意见的东西;至少哲学家们是不这样做的。诚然德性的名称是依赖于那样一些人的意见,他..① Lord Edward Herbert of Cherbury,1581—1648,英国人,他的Deverita- te (《论真理》)一书1624年出版于巴黎,曾对英国哲学和宗教思想有相当大影响,对解释关于洛克《人类理智论》的争论也有某些重要性。①拉丁丈,意思就是“同语反复”。们按照他们判断善恶和运用理性的方式而把这名称给与各种不同的习性或行为;但对于一般的德性概念大家都是相当一致地同意的,虽然在应用上各有不同。按照亚里士多德们按照他们判断善恶和运用理性的方式而把这名称给与各种不同的习性或行为;但对于一般的德性概念大家都是相当一致地同意的,虽然在应用上各有不同。按照亚里士多德和其他一些人的看法,德性是一种以理性来抑制情欲的习性,或者更简单他说就是一种遵照理性行事的习性。而这是不会不使那作为万物的最高和最后理由者③中意的,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好坏不分毫无所谓的,而有理性的生物的行为比起其它一切来更不会如此。§20.斐人们常说,习俗、教育、以及与之交谈的人们的一般意见,能够把人们认为天赋的那些道德原则弄模糊。但如果这种答复是对的,那么它就把人们自以为从普遍同意中得出的那证明否定了。很有些人的推理是可以归结为这样的:凡是有健全理智的人所承认的原则是天赋的;我们以及和我们同样看法的人是有健全理智的人;所以我们的原则是天赋的。多么引人发笑的推理方式啊!它一直就通向不谬性①!德就我自己来说,我并不是把普遍同意用作一种主要的证明,而是用它来作一种进一步的印证(confirmation);因为天赋的真理,作为理性的自然之光来看,也象几何学那样自身带有自己的标志,因为它们是被您自己也承认是无可争议的一些直接的原则包裹在里面的。但我承认要把本能和其它一些自然习性,跟那些风俗习惯区别开来是比较困难的,虽然在最通常的情况下却似乎是可能的。此外,在我看来,心灵已得到开化的民族,把运用健全理智毋宁归之于他们自己而不归之于野蛮人,是有些道理的,因为他们既能几乎象制服禽兽一样容易地制服野蛮人,他们就充分显示出自己的优越性了。而如果说他们并不总是能达到这一目的,那是因为也还是象禽兽一样,这些野蛮人躲在浓密的森林里很难迫使他们出来,而要去捕猎还值不得耗费的蜡烛。心灵得到开化无疑是一种好处,而如果要站在野蛮一边说些反对文明的话,则人们将也有权袒护禽兽而攻击理性,并且把德普莱奥先生②在他的一首讽刺诗中的机智妙语作认真看待,在那诗里,为了与人争论人对动物的特权,他问道:究竟是熊怕过路人还是过路人怕熊?而如果照利比亚的牧人的命令,狮子就得让出奴米地①的公园。等等②。可是我们也得承认在若干重要之点上野蛮人超过了我们,尤其是在体力方面;而甚至在灵魂方面我们也可以说在某些方面他们的道德实践是比我们更好的,因为他们没有积聚财富的贪婪和统治人的野心。甚至我们还可以说基督徒和他们的交往使他们在许多事情上变坏了。他们教会了他们酗酒(带给他们烧酒),赌咒发誓,亵读神灵,以及别的一些罪恶,这些他们本来是很..②参阅亚里士多德:《尼哥马可伦理学》第Ⅱ卷6。③指上帝。① infallibilite,即绝对不会犯错误的。如天主教会声称教皇就具有这种“不谬性”。② Nicolas Boileau-Despreaux,1636—1711,法国诗人和文艺批评家,著有《讽刺诗》、《诗的艺术》等。① Numidie,北非古国名,在今阿尔及利亚。②据本书英译者考证,这几行诗引自德普莱奥《讽刺诗》8,62—64,而原诗通常各种版本后两句均作:“而如果照奴比的牧人的命令,巴加的狮子得让出利比亚”,其中“奴比”(Nubie)是非洲古国名,在埃及与埃塞俄比亚之间;巴加(Barca)则为迦太基一些贵族家庭的称号。莱布尼茨可能有误引,也可能是据其它版本。少知道的。我们的好处和坏处都比他们多。一个坏的欧洲人比一个野蛮人还更坏,他能文过饰非,把坏事也加以美化。可是并没有什么会阻止人们把自然给与这些野蛮人的好处和理性给与我们的好处结合起来。少知道的。我们的好处和坏处都比他们多。一个坏的欧洲人比一个野蛮人还更坏,他能文过饰非,把坏事也加以美化。可是并没有什么会阻止人们把自然给与这些野蛮人的好处和理性给与我们的好处结合起来。说,我但愿那些主张有天赋观念的人能告诉我,这些原则究竟能够还是不能够被教育和习惯所抹去。如果它们不能被抹去,那么我们就应该能在所有的人之中发现它们,并且它们应该在每一个个别的人心中清晰地呈现出来。如果它们能够被外来的观念所改变,那么它们就应该越接近它们的起源时就显得越清楚和越明亮,我的意思就是说在那些儿童和无知的人之中,对于他们,那些外来的意见造成的印象是比较少的。不论他们愿意站在哪一边,他说,他们都将清楚地看到,这种主张已为坚定不变的事实和连续不断的经验所否定。德我很惊讶您的高明的朋友竟把弄模糊和抹去混淆起来,正如你们那一派有人把不存在和不出现混淆起来一样。天赋的观念和真理是不会被抹去的,但它们在所有的人(象他们现在那样)之中,都被他们趋于肉体需要的倾向,尤其常见的是被无端发生的坏习惯弄模糊了。这种内在之光的标志,如果不是感官的混乱知觉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是会在理智中永远明亮,并且会给意志以热量的。这就是圣经也和古代及近代的哲学家们一样常谈到的那种战斗。斐这样,那我们就发现自己和没有这样的光一样处在浓厚的黑暗之中,和处在同样巨大的不确定状态之中了。德上帝不容许这样;否则我们就将既没有科学,也没有法律,甚至也没有理性了。§21.22.等等。斐我希望您至少会同意那偏见的力量,它常常使人把那来自听任儿童去接受的坏教训,以及来自教育和交往所给与他们的坏习惯的东西,当作自然的。德我承认您所追随的这位卓越的作者在这个问题上说了一些很好的东西,而如果能够恰如其分地加以对待,是有它们的价值的;但我不相信它们是和正确理解的关于那自然的或关于天赋真理的学说相冲突的。而我深信他不会想把他所指出的扩展得大远;因为我也同样深信有很多被当作真理的意见只是习惯和轻信的结果,也有许多意见,某些哲学家想让人把它们当作偏见,却是在健全理智上和在自然中有根据的。也有同样或更多的理由来提防那样一些人,他们由于野心,最通常地是自诩创新,而不是对老的印象提出挑战。而在对老的和新的思想作了充分思考以后,我发现大部分已被人接受的学说是经得起健全理智的考验的。因此我但愿明智的人们要寻求什么来满足自己的野心时,宁可多从事于建设和前进而不要搞后退和破坏。我祈求人们宁可象那些罗马人来建造那些美好的公共建筑,而不要象那位汪达尔王①,他的母亲嘱咐他,既然不能希望达到和这些伟大建筑同等的光荣,就设法把它们破坏掉。斐攻击天赋真理的高明人士的目的,就是要防止人们在这美名之下放..①汪达尔人(Vandales)是古代日耳曼民族的一支,这里所说的汪达尔王是指克洛可斯(Chrocus),据说他和苏维汇人(Sueves)及阿兰人(Alans)一起在美茵兹附近渡过了莱茵河,听了他母亲的坏主意,在高卢和日耳曼进行了大破坏,事见伊达修斯(Idatius)的编年史第62章。纵偏见和设法掩盖自己的懒惰。纵偏见和设法掩盖自己的懒惰。第三章关于思辨和实践的两种天赋原则的其它一些考虑第三章关于思辨和实践的两种天赋原则的其它一些考虑德赞成天赋真理的人就是一定得主张并且深信这些观念也是天赋的;而我承认我是同意他们的看法的。是、可能、同,这些观念就是十足天赋的,以致它们进入了我们的一切思想和推理之中,而我把它们看成对我们的心灵说来是本质的东西;但我已经说过,我们并不总是给它们以特殊的注意,并且我们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才把它们分辨出来。我还说过,我们也可以说是“是”,“我们”这个“是”就是天赋的.. ①;而对于“是”的认识是包裹在我们对我们自己的认识里面的。在其它一些一般概念中也有某种相近的情况。§4.斐如果同一性的观念是自然的,并且因此是如此显明和当下出现在心灵之中的,以致我们应该从在摇篮里的时候起就认识它,我但愿一个七岁的孩子或甚至一个七十岁的老人能够告诉我,一个人,作为一个由身体和灵魂复合成的生物,当他的身体已改变了时,究竟是否还是同一个人;还有,要是假定了灵魂轮回,欧福伯是否和毕达哥拉是同一个人。②德我已经充分他说明过,对我们是自然的东西,并不是我们以此从摇篮里就认识的;并且甚至一个观念可以是为我们所认识的,而我们并不能立即解决由此可能形成的一切问题。这就好比有人硬说一个小孩因为不会费心去认识正方形的对角线和它的边是不能通约的,他就不会认识什么是正方形和它的对角线。对于这个问题本身,我认为用我在别处已阐明的关于单子的理论①已用推证的方式予以解决了,我们以下也还将更充分地来谈这个问题。§6.斐〔我看得很清楚,要是我借口全体和部分这两个观念是相对的,是依赖于数和广延性的观念的,而对您提出反驳说,宣称全体大于部分这条..①这两句话原文是:“..puisque nous sommes des etres,I’etre nous estinne”。这里的etre,本来也可译作“存在”或“有”,这样译丈可能通顺一点。但这话是接着上文“‘是’的观念是天赋的”来说的,而这又是由上文表述“矛盾律”的“一物不可能同时既是又不是”这个命题来的,为求上下文一致起见,故仍译作“是”,原文本无引号,为求表示这里的“是”是作名词用,姑加上个引号。本来也可把表达“矛盾律”的那个命题中的“是”也译作“存在”,如洛克《人类理解论》中译本就是这样译的,但这命题既是个形式逻辑上的基本思想律,并不是个古典哲学中所谓“本体论”上的命题,似乎以译作“是”较妥,因为它其实并不涉及所说对象客观上“存在”与否。②古希腊最早的唯心主义哲学家毕达哥拉(Pythagore或Pythagoras.公元前六世纪)宣扬灵魂轮回的谬论,自称是黑梅斯神的一个儿子的第五次降生,并从他接受一种能力,能记得自己以往各代的情况。这里欧福伯(Euphorbe或Euphorbus)当是传说中毕达哥拉的灵魂在另一世降生成人时的名字。可参阅[法]罗斑:《希腊思想和科学精神的起源》,1965,商务版,第92页。①莱布尼茨在本书中借“德奥斐勒”之口所宣扬的理论以及对洛克的反驳,都是根据他的关于“单子”的唯心主义学说,他在写作本书的前后,在一系列论著和书信中,都曾对他的“单子论”作了各种方式的阐述,其中较重要的有原无标题的《关于形而上学的谈话》以及《论自然和神思的原则》、《关于自然和实体及它们之间的交通以及灵魂和身体之间的联系的新系统》,等等,而最集中的、纲领性的著作则就是《单子论》,目前已出版的中译丈,可参阅《十六——十八世纪西欧各国皙学》,1975,商务版第483—499页《单子论》一文。公理不是天赋的,我这种反驳将是徒然的,因为您显然将主张有这样一些各公理不是天赋的,我这种反驳将是徒然的,因为您显然将主张有这样一些各②)德您是对的,并且我甚至毋宁认为广延性的观念是后于全体和部分的观念的。§7.斐〔您对于上帝是应该受崇拜的这一真理怎么说呢?它是天赋的吗?〕德我认为崇拜上帝的义务是说必要时当表示尊崇上帝超过其它一切对象,而这是上帝的观念和上帝的存在的必然后果;在我看来这就意味着这一真理是天赋的。§8.斐但无神论者似乎以他们的例子证明了上帝的观念并不是天赋的。且不说古代人已提到过的那些人,人们不是发现有一些民族整个地既没有任何上帝的观念,也没有用以表示上帝和灵魂的名称吗?如在苏尔达尼亚湾,在巴西、在加勒比诸岛、在巴拉圭就是这样。德〔已故的法布利丘先生.. ①,一位著名的海得尔堡的神学家,曾为人类作了一个申辩,以清除加给它的无神论的罪名。这是一位有很大的精确性、并且远远超出许多偏见的作家;不过我不想进入这种关于事实的讨论。我承认是有整个民族从未想到过至高无上的实体,也未想到过灵魂是什么的。我记得,当在我的请求和维特生先生②的赞助下,有人想在荷兰为我搞一本祷告文的巴朗多拉③语译本时,他在愿你的名成为神圣这个地方停住了,因为他无法让巴朗多拉人懂得神圣是什么意思。我也记得在为霍屯督人④准备的信条中,不得不用在当地意思是指一种温和的风的一些语词来解释圣灵(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我们的希腊文和拉丁文的,anima,spiritus ①这些词,原意也无非是指人所呼吸的空气或风,有如一种最精细的东西,是我们用感觉认识到的;而人们是从感觉开始,以便一点一点地引导人达到那超出感觉之上的东西。可是,在达到抽象知识方面所发现的这全部困难,丝毫也不产生什么能以否定天赋知识的东西。有一些民族根本没有一个相当于“是”的这个词;难道有谁怀疑他们对于“是”是什么的知识吗?尽管他们很少抽象地想到它。此外,我读了我们这位卓越的作者论到上帝观念的那段文字,(《理..②按这最后两句各本法文原文均为“puisque vous soutiendrez apparemment,qu’il y a des idees inneesrespectives et que celles des nombres et de I'eten-due sont innees aussi.”而英译文作:“since you would apparentlymaintain that there are ideas conditionally innate,and thoseof number and extension are to such a degree innate。”(“因为您显然将主张有一些观念是有条件地天赋的,并且那些数和广延性的观念是在这样的程度上天赋的。”)录此以供参考。① J.L.Fabricius,1632—1697,海得尔堡大学希腊文教授和哲学、神学教授,曾作《人类对无神论的责难的申辩》(Apologia generis humani contra calumniam atheismi)一书,发表于1662年。② Nicolas Witsen,约1640—1717,荷兰人,曾任荷兰驻俄国大使,阿姆斯特丹市凄议员,市长等,曾和莱布尼茨交往并通讯。③ Barantola,按系我国两藏拉萨的旧名称。④ Hottentos,非洲南部的黑人部族。①希腊文,或音译作“普纽玛”,原义就是“嘘气”,如古希腊斯多葛派就把它作为既是由火和气造成的,又是有理性的,能思想的,是生命的原则或精神:拉丁文anima,Spiritus也是由气的原义转化为有生命的、灵魂、精气、精神等意义。智论》第一卷,第.. 3章.. 智论》第一卷,第.. 3章.. §9)发现它是这样美,这样使我喜欢,使我情不自禁地要加以引述。这就是他的原文:“人们总免不了对这样一些事物有某种观念,这些事物是和他们交往的人总常有机会以某种名称向他们提到的,而如果这是这样一种东西,它本身带有卓越、伟大、或某种异乎寻常的性质的观念,使人在某一点上发生兴趣,并且以一种绝对的和不可抗拒的力量的观念印在人心中,以致使人不禁产生恐惧”(我还要加一点:并且以一种至高至大的善的观念使人不禁产生爱),“这样一个观念,按照一切现象来看,应该比任何其它观念都造成更强烈的印象和传播得更广,如果这是一个和最单纯的理性之光相一致,并且是从我们知识的每一部分自然地流出的观念,就尤其是如此。而上帝的观念就是这样的观念,因为一种异常的智慧和力量的光辉灿烂的标志,在一切创造的作品中都表现得如此明显可见,以致一切愿作反省的理性生物,都不能不发现这些奇妙作品的作者;而发现这样一个存在,应该在所有听说过一次的人灵魂中就自然地造成印象,这印象是如此巨大,并且本身带着有如此重大的份量和如此适于在世界上传播的思想,以致使我完全感到奇怪的是在地球上竟能找到整个民族的人都如此愚蠢,竟会没有任何上帝的观念。我说这在我看来就如同想象人们竟会没有任何对于数或火的观念一样令人惊奇。”我但愿总能允许我逐字逐句地抄录我们这位作者的其它大量卓越的段落,这些我们不得不放过去了。这里我只想说:这位作者,既谈到和上帝观念一致的最单纯的理性之光,和谈到从之自然地流出的东西,似乎和我关于天赋真理的意见也相去不远了;而关于这一点,就是他感到竟会有人毫无上帝的观念,这和竟能找到有人没有任何数与火的观念一样奇怪,我将指出,马里亚纳群岛,是以曾扶持派往该群岛的布道团的西班牙女王的名字命名的,岛上的居民,当被发现时是毫不认识火的,那位负责管理国外布道团的法国耶稣会士郭比安神父①曾公开发表并寄送给我的一份报道中就出现过这样的记载。)§16·斐如果从一切开化的人都有上帝观念这个事实就能得出结论,说上帝的观念是天赋的,那么因为开化的人也总是有对于德性的真正观念,德性也就应该是天赋的了。德不是德性,而是德性的观念,是天赋的,也许您想说的也只是如此。斐有一位上帝是确定的,也就象两条直线相交所造成的对顶角相等是确定的一样。大概决不会有什么有理性的生物,认真地致力于考察过这两个命题的真理性,而不予以同意的。可是毫无疑问的是,有不少的人,没有把思想转向这个方面,就同样地不知道这两条真理。德(我承认这一点,但这丝毫也不妨碍它们是天赋的,就是说,是能够在自己心中找到它们的。〕§18.斐要是具有一个对于实体的天赋观念,将会是更有好处的;但事实是我们没有这样的观念,不论天赋的还是获得的都没有,因为不论是通过感觉或通过反省都没有。..②洛克原书(Bohn版)为第4章,中译本也是第四章,参阅中译本1959年商务版,第51—52页。这里引文的译文未照录洛克原书的中译,而是照莱布尼茨所引法文译文作了重译。① Charles le Gobien,1653—1708,法国都尔大学的哲学教授,曾任派到中国的布道团的秘书和负责人,写过井发表过很多有关在中国传教的作品;他的《马里亚纳群岛史》(Histoire des Isles Mariannes)1700年出版于巴黎。德〔我的意见是,只要反省就足以在我们自身中发现实体的观念,我德〔我的意见是,只要反省就足以在我们自身中发现实体的观念,我在我们这谈话的以后部分更充分地来谈到它。〕..§20.①斐如果有天赋观念在心中而心灵并没有现实地想到它们,那么至少它们当是在记忆中,通过回忆应该能把它们从记忆中抽引出来,这就是说,当人把它们从记忆中重新唤起时,它们应该被认识到是从前在灵魂中的这样一些知觉,否则除非回忆能够没有回忆也还继续存在。因为人们在内心觉得靠得住的这种深信,即相信这样一种观念是从前曾经在我们心中的,恰正是使回忆区别于其它一切思维方式的东西。德〔要知识、观念或真理是在我们心中的,并不必要我们总曾经现实地想到过它们;这只是一些自然的习性,也就是说是一些禀赋,以及主动和被动的态度,而不只是空白板。可是的确柏拉图派的人是相信我们在我们心中重新发现的东西是我们已经现实地想到过的;而要驳斥他们,光说我们一点也不记得是不够的,因为的确有无数思想回到我们心中来而我们已忘了我们曾经有过的了。有时一个人自信做了一句新的诗,结果发现是很久以前在某一位古代诗人那里逐字读到过的。我们常常觉得异常容易设想某些事物,因为我们以前曾想过它们而不记得了。一个小孩,眼睛变瞎了,就把他曾经看见过的光和颜色都永远忘记了,这是可能的,就象那位著名的乌尔利克·勋柏格①,在两岁半时由于出天花而瞎了眼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他是上巴拉底纳的魏德②地方人,1649年死于普鲁士的柯尼斯堡,他曾在那里教授哲学和数学而得到所有人的赞赏。也可能是那些老印象的效果遗留在这样一个人心中而他并不记得。我相信做梦就常常象这样重新唤起我们的一些旧有思想。尤利乌斯·斯加利杰③,在用诗称颂了斐罗纳(Ve-rone)句的一些著名人物以后,一位自称布鲁诺鲁斯(BrugnoiuS)的人,原籍巴伐利亚而已定居于斐罗纳的,在梦中出现向他抱怨说把他忘记了。尤利乌斯·斯加利杰④并不记得以前曾听到说起过他,但还是就这个梦做了挽诗称颂了他。最后他的儿子约瑟夫·斯加经过进一步特别的调查研究,才弄清以前在斐罗纳有过一位著名的语法学家或有学问的批评家是叫这个名字,他对意大利文艺的重建有过贡献。这个故事连同那挽诗可以在老斯加利杰的诗集中找到,在他儿子的信中也曾提到。它在《斯加利杰言行录》.. ①中也有记述,这是记录约瑟夫·斯加利杰的谈话的集子。情况很象是这样:尤利乌斯·斯加利杰曾经知道过布鲁诺鲁斯的一些事情,但他已不再记得了,而那个梦部分地是一种以前的观念的复活,虽然他可能并没有那种真正所谓的回忆,这是使我们知道我们已经有..① E本无此标号。G本及洛克原书Bohn版均有此棕号。又洛克原书弗雷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