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窗前木槿花开》作者：风扶兰-17

“你小子少跟我磨嘴皮子，这肯定是你的主意，文轩那孩子听话，不会有这种想法的。远远，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么，我和你爸都已经决定不反对你们俩在一块儿了，你怎么还防着我们呢？我向你保证，你们俩回家了，你爸他肯定不会说什么。”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怎么又扯上我父亲了呢？不过，既然母亲不乐意走，那我们也不能强轰人家，得了，我和蔡文轩就赶紧处理手头的事儿，处理完了，就赶紧回家。本来，蔡文轩已经得到图书馆馆长的批准，暑假在图书馆值班儿，每天没有什么活儿干不说，而且工资给的也不低，这种美差是很难得的，也就是蔡文轩平时干活儿认真出了名，得到了图书馆老师和馆长的认可，所以才会有机会得到这份儿美差；而我，也准备和陈德明在教学楼值班儿，虽然工资没有蔡文轩的高，但是最起码我们俩是有的活儿干，有的钱挣了。我和蔡文轩都舍不得这次机会，所以我们商量，放假以后我们先不回家，等中间和别人倒班儿了，我们俩再凑一块儿回家小住两天，然后再赶回来接着值班儿，这样一来，活儿我们没有耽搁，钱没有少挣，而且，我们还都回家了。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不行了，如果母亲押着我们俩回家，那少说也得住个半月二十天的，这边儿的活儿肯定就给耽搁了，学校肯定是不允许的。我和蔡文轩商量了大半夜，最后决定，我们俩放弃学校的活儿，陪母亲回家过暑假。学校里贫困生很多，暑假选择留在这儿勤工俭学的学生也不少，即使我们俩现在选择放弃，后面还有一大帮学生抢着干，我们俩只是可惜，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浪费掉了。既然不选择暑假留在学校，那么，我们俩就积极准备回家了。上午，我骑车载着蔡文轩去了学校，先把蔡文轩送到图书馆，我直接骑车去了教学楼，准备找老师好好说说，把活儿给辞掉，让人家好赶紧物色别的学生。我把车子停在教学楼前面的停车区，刚要转身走人，苗长青突然给我打电话，着实让我吃惊不小，也闹不清楚又要发生什么事儿，难道白玉成还没走，准备待在这儿跟我死磕到底么？“长青，还没考试完走人呢？这两天忙着论文的事儿，也没有来得及跟你联系，你有什么事儿么？”“是这样的，玉成要走了，想请你吃顿饭，……咱们俩也刚认识，但是我绝对没有偏向玉成的意思。宁致远，我觉得吧，这事儿是玉成做的不对，你呢，受了伤，但是玉成也伤的不轻，大牙都快被你打掉了，现在他的脸才消了肿。我也说了玉成几句，这事儿就这么打住，咱们坐在一块儿吃顿饭，把这事儿说开了，以后玉成也不再找蔡文轩了，你和文轩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就当这档子事儿从来没有发生过，你看怎么样？”我终于明白了，这白玉成还真他妈的是个怂包，估计是看我这两天没有什么动静，他有点儿坐不住了，想通过苗长青来了结这事儿。其实，这事儿我牙根儿也没想再找他白玉成算账，只要他在我们面前消失，再也不来打扰我和蔡文轩的生活，那我也懒得搭理他，臭皮无赖一样，提起他来我就恶心。“长青，那你跟白玉成说吧，吃饭的事儿就免了，交朋友……我看也没那个必要了，本来这两天我正在找他，准备好好算算帐，不过，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可以不追究了，权当是看你和文轩的面子，你让白玉成走吧，别再出现在我和文轩面前，他要是再敢来，我真对他不客气了。”“放心，这你放心，这话我一定带到。”前两天还挂着白玉成的事儿，现在好了，终于和平解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还得谢谢他呢，没有他这么一闹，我还看不出蔡文轩到底有多在乎我，而且，我母亲也不一定就会来，我和蔡文轩的事儿还不知道得耽搁多久，现在好了，一并解决了。我找到教务处的老师，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把暑假留校值班儿的活儿给辞了，跟老师说了几句抱歉的话，从办公室里退了出来。现在好了，我只需要跟刘海明道个歉，然后跟舍友们打声招呼，我就可以喝蔡文轩两个人夫妻双双把家还了。我不打算当面和刘海明说我回家的事儿，我怕他会揍我，憋了一年半，终于说要和他们打比赛了，现在我又突然退出来，他不疯了才怪。为了避免暴力冲突事件的发生，我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打电话之前，我把事先想好的理由又重新温习了好几遍，我怕电话一接通，因为太紧张了而把理由又给忘了，那可真是要往自己脸上找巴掌扇呢，这事儿必须得处理好，我又不是马上毕业走人了，九月份儿来了以后还得在这个学校里呆半年，难免会碰到刘海明，如果这事儿处理不好，以后再和刘海明见了面，那就直接成仇人了，况且，刘海明对我也确实不错，做人不能太过分的。“队长，你现在在哪儿呢？可别告诉我你已经回家了啊，咱们跟医大那边儿的比赛还没进行呢！”“我靠，快别提这事儿了，我都快郁闷死了，上个星期你没有来训练，我也忘了告诉你，咱们的队友一多半儿都应该已经回家了吧。”“什么？你跟我开玩笑呢？”“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呢，是医大那边儿又放咱们的鸽子了，那边儿好像有几个主力队员要去医院实习，已经走了，这比赛是他们主动取消的。”我拿手机的那只手不停地打着哆嗦，太高兴了，这就叫天助我也，打电话之前还发愁怎么跟刘海明解释这事儿，谁知道接通电话以后，竟然是医大那边先出了岔子，而且上个星期刘海明就已经跟队员们说了，为什么当时他不给我打个电话说一下呢，哪怕发条短信也行啊，害得我这两天天天提心吊胆的，现在，我已经不用再害怕刘海明了，也不用再跟刘海明抱歉了，我得好好逗逗他。“队长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两天我忙死忙活的把手头的活儿全部都给处理完了，为的就是赶上这次的比赛，怎么又变卦了呢？”“致远，实在对不起，哥们儿不是故意的，再说，也不是我不想比赛，咱们这都一年多了，苦苦训练，不就是为了这场比赛么？可人家不比了，咱们能怎么办？”我虽然偷偷地笑着，但总不能让刘海明听见，我故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真扫兴，算了算了，也不是你的错，我还有事儿，先挂了啊！”挂了电话，我大笑着一蹦三尺多高，伸出双手，做出胜利的手势，从我身边经过的学生都扭着头，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我今天的喜事儿这么多呢？高兴了半天，最后我跟康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要回家了，还把父母已经打算试着接受蔡文轩的好消息告诉了他，康乐听了也由衷地替我高兴。我这边儿的事情刚办完，那边儿蔡文轩就把电话给我打了过来，说他那边儿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问我这边儿情况怎么样。我心里那叫一个美呀，美的都晕乎了，头几天一直走背字，背的我浑身都要发霉了，背字走到了头，我终于迎来了顺，比如说今天，这些事儿办的也太他妈的顺了，顺的我都忍不住想骂人了。这下我们几个全都忙开了，蔡文轩在家收拾东西，因为我们俩可能整个暑假都不来了，东西是必须要搬回去的，可以节省两个月的房租钱；致高跑到火车站买了四张明天中午的火车票，如果顺利的话，我们明天傍晚就可以到家；母亲忙着给父亲打电话，通报了我们的行程，还有就是让父亲赶紧把家里收拾一下，该买的东西必须要买，顺便多买点儿菜，明天傍晚我们回去了好做饭；我则忙着通知康乐明天上午从院里借个三轮车，帮我们把东西收拾走，还有就是通知房东明天来收房。晚上我们没有下厨房做饭，一是因为没有菜了，大家都忙乎了半天，也确实不想出去买了；二是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蔡文轩收拾起来了，再翻腾出来就太累了；三是因为我们要走了，全家都高高兴兴的，应该庆祝一下，所以，晚上我们就下了馆子，当然是母亲请的客。当母亲高举着酒杯对蔡文轩说“好孩子，以后我就把远远交给你了，你们都是我的亲儿子”的时候，我和蔡文轩都哭了，这一天来的太不容易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康乐和苏新峰才蹬了一辆破三轮过来，当时我们已经把收拾好的东西放在了门口，蔡文轩依依不舍地站在卧室窗前看着外面那排木槿花，我则陪着房东阿姨挨着房间检查了一个遍儿，最后把房租的尾款给结清了。“我就说嘛，我的眼睛肯定没错，你们俩小伙子人长的精神，也注意卫生，把家里给收拾了一个干干净净的，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可惜了，你们不租了，我呀，就租给你们俩放心。”“我们俩也要回家过暑假了，这房子也不能空两个月不是？我们不在的时候，房子要是出点儿问题，就太对不起阿姨您了。”“看看，看看，这孩子多会说话呀，这样吧，你们俩暑假来了要是还想租的话，尽管给我打电话，这房子我一定还给你们俩留着。”房东的这句话，才让我和蔡文轩稍稍松了一口气，如果暑假来了我们俩还想出来租房子的话，就一定还来租这房子，住的时间长了，都对这房子有了感情了。我钟情的是这套房子的干净舒适和便宜的房租，而蔡文轩，我想，一定会被窗外的那排木槿花所牵挂。交代完事情，把东西全部装了车，就已经十点一刻了，而我们是中午十二点半的火车，实在来不及往学校里送一趟了，我只好拜托康乐和苏新峰，一定要把我和蔡文轩的东西拉到宿舍里，为了给他们俩吃定心丸，我提前跟他们俩越好，等我暑假回来了，一定请他们俩吃饭。目送着康乐和苏新峰蹬着三轮车消失在楼房的拐角，我们才和房东阿姨告了别，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从小区里走了出来，在小区门口的包子店里买了十块钱的包子，又去了超市买了火车上吃的东西和喝的饮料，我们才在路旁打了一辆车，直奔火车站。火车上，母亲和蔡文轩挤在一块小声地说着话，我和致高坐在另一头，想着各自的心事。我这两天光顾着高兴了，根本没有时间和致高聊天，现在好不容易坐在一块儿了，又是不说一句话。我发现，这次致高来我这儿，表现的特别安静，竟然没有了以前活蹦乱跳的迹象，难道致高有什么心事么？“致高，怎么了，在我面前玩儿什么深沉呀！”“没有，心情不好。”“因为……，因为我和文轩的事儿么？你可别耍我啊，以前你不是说挺支持我的么，怎么爸妈想通了，你又开始跟我闹别扭，咱不带这样的呀！”“谁跟你闹别扭呀，我连自己的事情都顾不过来，还顾得上管你们那些破事儿？”“你的事情？……你又和你那个要命的菲菲吵架了？你们俩累不累呀，看看我和文轩，多好呀，以后你们俩就多向我们学习吧。”“不会吵了，以后永远也不会吵了，你也就放心吧。……我们俩分手了。”“分手了？真的假的？以前你们俩不也经常吵架么，而且一吵架就闹分手，怎么，这次**病又犯了？”“没跟你开玩笑，我们俩这次真的分了，……没意思，都吵累了。”“……咱爸咱妈知道这事儿么？”“知道，怎么不知道？我这次放了假就赶紧跑回来了，不想在学校里呆着。李菲菲又找了一个男朋友，老是在我面前晃悠，我心烦，所以早点儿回来了，没想到又因为你的事儿和咱妈跑了这么远来这儿，你们是高兴了，我呢？”这可真是我没有想到的，致高和李菲菲都谈了好几年的朋友了，我们都已经逐渐习惯了他们俩的吵吵闹闹，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很烦，但是我们已经把李菲菲当成了我们家的一员，连母亲安排我们全家出去旅游的时候也不忘了李菲菲那一份儿，现在好了，他们俩分了，从此也再别想听他们俩吵架了，看着愁眉苦脸的致高，我都替他发愁。我扭头看了一眼母亲，正和蔡文轩靠在一起小声地聊着天，满脸洋溢的都是幸福的笑容，难道母亲对致高和李菲菲的分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火车比较准时，我们一行四个人下午五点半准时出现在火车站的出站口，父亲煞有介事地举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母亲的大名，搞得还挺有意思。我们从出站口出来，父亲急忙跑过来，从母亲手里把包接过去，冲着挽着母亲胳膊的蔡文轩选，红着脸说了一句“来了？”，然后转身就走，领着我们朝着停车场的位置走去。按着父亲的意思，要给我们接风洗尘，应该去外面的饭店吃的，但是母亲说饭店的饭太贵了，而且还不好吃，还是自己在家做着吃比较舒服。最后母亲对父亲悄悄说，蔡文轩的做饭手艺特别好，保证比饭店的厨师做的好多了。母亲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自豪，看不出任何的做作，看来，母亲时真的接受蔡文轩了。“对，爸，既然我和文轩回来了，那就让我们做饭吧，你和我妈看会儿电视、聊会儿天什么的，致高愿意帮忙就帮忙，要是累了的话就去休息，等我们把饭做好就叫你们过来一块儿吃饭。”父亲一脸的犹豫，还是母亲反应快，偷偷地拽了拽父亲的衣角，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厨房里走了出去，到客厅里看电视去了。这下给致高出了一个难题，在厨房带着帮我们择菜，似乎有当电灯泡的嫌疑，要是不管吧，又显得太不够意思了，抓了一把豆角，靠在门口的位置，怏怏地择着，最后红着脸说了句“我去趟厕所”，放下手里的豆角就出去了，再也没有回厨房里来。我帮蔡文轩系好小围裙，在一旁择菜、洗菜、递调料，给蔡文轩打下手，看着他麻利地炒着菜。“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咱们就可以中午也回家做饭了，天天吃学校食堂，三年了，都腻了。”“别忘了，我在图书馆值班儿，那里面有关烹饪的书有的是，我天天看，能不会么？”“又是图书馆，你净欺负我不去图书馆，对不对？……告诉我，你是不是学了专门来给我做饭的？”“臭美，又不是做饭给你一个人吃的，没看见咱爸咱妈还等着吃呢么？”我扭着头，斜着身子朝客厅了看了一眼，父母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还不时地小声说着什么。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由衷地感到幸福，这难道不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么？我一定会牢牢地把握住这转瞬即逝的幸福，让短暂变成永恒。“文轩，文轩，咱们就听爸妈的话，在这儿找工作安家行么？守着家，守着爸妈，工作好找一点儿不说，生活上还可以互相照顾的。”“你是说跟咱爸咱妈住一起么？”“肯定不是啊，那多不方便呀，做……做那个的时候还得悄悄做，多不好呀，连个亲密点儿的小动作都故能做，……咱在这人买套房，这儿的房价又不高。”“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在这儿找工作安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以后也肯定要出去找工作的，不会天天在家打扫卫生做饭，还有……，能买套一楼的么？有木槿花的最好，没有的话，我在窗户外面种一棵。”“没问题，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就跟咱爸咱妈说，他们一定会高兴坏的。”我们俩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叮叮当当地忙乎了半天，最后终于把饭做好了，我出去喊父母和致高准备吃饭的时候，分明听见母亲悄悄对父亲说：“闹了半天，高高和小菲分手了，远远和文轩倒合的挺来的，真是想不通呀，这些孩子们，真拿他们没办法。”我想，父母想不通的东西多了去了，过去有，现在有，以后也会有，他们会慢慢适应的。那一天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我们全家坐在饭桌旁吃着第一顿团圆饭，商量着我、文轩和致高的工作，我对父母说等我和文轩毕业了就回来工作，我们要买新房，必须是一楼的，我们可以在窗户外面种上一排木槿花，让木槿花的香味儿每天都充满着我们的房间。我和蔡文轩抬头望着窗外，似乎我们的未来越来越明白，我们看到了新房，而且新房的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木槿花，微风吹来的时候，木槿花随风扭动着腰肢，一朵朵美丽的木槿花时隐时现，恍若一个个害羞的少女，欲迎还羞，煞是可爱。2011年2月23日云南昆明后序明明当初写这本小说之前就已经把所有的情节设计好了，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写下来就可以了，可是，当真正要面对结尾的时候却总是不忍。去年前半年开始写这本小说，中间因为有好多事情，所以断断续续的，一直到现在才算真正的写完，时间拖的太久了，故事中的那些人物都已经活在了我的脑海中，栩栩如生，现在却马上就要完结，从此不再提及其中的人和事儿来，如果永别一样，能不伤心么？故事情节的设置，完全是按照真人真事儿布局勾画的，虽然其中有些地方做了修改，但万变不离其宗，故事中的原型如果有机会读到这本小说，肯定会马上理清其中的情节。往往现实中发生的事情，挪到小说里，就不能原原本本、一层不变地写下来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的这本小说拖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写结局的原因。我曾经说过，我不是一个能够凭空想象出来的人，我不会写什么横空出世的穿越小说和虚无缥缈的魔幻小说，我所能做的，就是关起门来，冥思苦想，把曾经发生在我身边，或者我身上的故事好好捋一捋，琢磨透了，我再把它们写下来。这本小说也一样，不是我本人身上发生的，但是却是发生在我身边同学的身上，小说中的两个主人公是我的大学同学，当时我们的关系非常好，他们两个人给我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们脸上那种淡淡的、幸福的笑容，他们俩除了性取向上和我们不一样以外，其他方面，他们甚至表现的比我们还要好，他们勤奋好学，他们聪明伶俐，他们阳光潇洒，他们善良淳朴，……，很多很多，我在他们身上见到了人性的真、善、美。只是，毕业以后，我们就渐渐地没有了什么联系，以至于现在他们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我都快给忘记了，关于他们俩后来的一些消息，我都是从同学们那里听来的。最近网上有人在调查关于同性恋婚姻立法的意见，我偶尔看见了，想都没有想，立刻在“同意观点”一栏里输入了我自己对这一问题的看法。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承认，在我们的周围，总有这样一群人的存在，由于我们世俗的观念，对这种现象所不齿，对这样的一群人所鄙视，但是，我们扪心自问，难道我们的为人、做事就一定比他们光明磊落么？我看不见得吧，正如我们这个社会对那些残疾人的看法一样，同情可以，但如果真正和他们扯上关系，我们个个就如同见了猛虎怪兽，唯恐躲之不及。我在这里想说，同性之恋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这些整天把道德品质挂在嘴边，却天天虚伪的要死的“正人君子”。我敢说，如果我身边还有这样的人存在的话，我会把他们的故事再次写下来，让周围更多人与他们一同分享他们那些美好的爱情故事。痛苦也好，不忍也好，既然是小说，有开始，就必须有结尾，所以我必须把这本小说写完，腾出足够的时间来让我的大脑休息，以全身心的经历投入到我下一本小说的创作之中。因为这个故事并不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所知道的，都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小情节，有的根本联不上，所以，在小说的创作过程当中，有些地方，我是加入了一些自己的联想的，搞小说创作，就必须让整个小说的故事情节畅通如流水行云，这样也方便读者们的阅读。可能中间有些地方写的不够好，或者情节上会出现一些问题，我都已经尽量在弥补了，如果有读者发现问题了，敬请指出，我会进行修改的。在这本小说的创作过程中，我曾经遇到了很多困难，有小说本身的，也有生活中的，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都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写下去了。我曾经想过要放弃，但当我偶尔发现有人在网上推荐别人阅读我的小说的时候，我才觉得，我并不孤单，其实我的身后一直有很多人都在支持我，有同学，有朋友，有家人，还有那些可爱的陌生人，我觉得我有必要再接着写下去，不光是为了我自己、同学朋友，还有故事中的原型，他们用自己的实际生活给我提供了很多很好的素材，既然当初我想要把它们写下来，那么，我就没有理由不把它们写完，不给小说原型们一个完美的交代。小说，在它创作之前，那些所谓的故事情节、人物名称、故事大纲，都是死的，如同一堆废铁烂钢，随便写在了一张纸上，只要不用它，随手一丢，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连垃圾分类都懒得分到可再循环利用那一边儿去的。可是，当我们把这些故事情节前后串联起来，用语言把那些人物一个一个地都给罗列出来，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小说中的那些人就都成了活生生的人，非常有才的作者，完全可以把故事中的人物给写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人看了原著小说以后，就不愿意再看那些经过改编以后拍出来的电影或电视剧了。这样一来，就给小说的作者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那些故事中的人物，在作者的头脑里扎根是最牢固的，因为他们是作者创作出来的，故事中的人物就是作者的儿女，每塑造一个人物，是很不容易的，需要花费大量的心血，那些发生在小说人物身上的喜怒哀乐，就是作者的喜怒哀乐，每处理一个人物，作者的心都会流血。所幸，这一本小说只是一本普通的爱情小说，如果硬要说有特别之处，那就是小说中的两位主人公的身份有点儿不太符合大众的道德准则。我可以放心地写，没有承担太多的痛苦，有的只是我需要费一点儿脑筋，创作小说嘛，就如同在一片荒无人烟的草原上重新走出一条路来，没有那么容易，但也绝非没有可能，既然我选择了走下去，那我就一定会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来。这本小说已经结束了，我也该向那些在我的脑海里活了一年多的朋友说再见了，有些不忍，但是没有办法，我还有其他的任务去做，不可能永远都停留在一本小说上，原地踏步，是不可能，也永远不会走出一条路来的，何况我还想走出一条宽阔的大马路来。说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浪费篇幅了，感谢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谢谢他们的鼓励，同时，也请他们放心，痛苦是暂时的，因为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会一直坚持走下去，知道走出一片属于我自己的蓝天。感谢那些阅读我小说的网友们，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是没有创作下去的动力的，你们的每一次点击，每一条留言，都是我继续创作下去的理由，我曾经在网上我的空间里发过一条信息，那就是：哪怕只有一个人点击我的小说，我也会继续创作下去的。我会的，我说到做到！风扶兰2011年2月23日云南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