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他也很疼。她很紧张,哪里是干涩的,很难进,似乎被挡住了。心蕾咬住唇望着他。不能退出去了,她总归要有第一次的,他也要给自己的火热找个燃烧的地方。疼也要忍住。他低头覆住她唇,用劲的吞咽了几下。就让她这辈子记住他吧,记住他给她的记号。以后,她真正是他的女人了,他会对她负责,疼她,照顾她,尽可能的。。。爱她。“对不起,心蕾。。。”说着,他臀一收,用力的挺了进去。全部埋入。他还是说了对不起,不光因为弄痛她,还因为他的心,不能像他的身体一样深深的植入她体内。心蕾“啊。。”的叫了一声,眼角瞬间滑出两滴泪。他低头堵住她还想呼叫的嘴,把她的呜咽吞进自己的嘴里,拥紧她抖动的身体,不管不顾的用力抽了几下。要疼。。。就疼到底吧。心蕾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两腿紧紧的夹着他,似乎想把他从体内逼出去。火辣辣的烧灼,她太紧,太涩,绞着他,他也想喊出来。这样不行!他停了下来,也松开了堵着她的唇。心蕾猛喘一口气,没忍住,呜咽了一声,眼角又湿润了。他还在半醉状态,头仍是晕的,可他知道这时候要哄她。“心蕾。。心蕾。。”他一声声温柔的叫,唇轻触她的唇,“松开一点。。乖。。腿张开。。。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他听着自己的声音,有点不敢相信,此刻,这个说着这样诱哄话语的人,是谢丰吗?还有,现在,在他身下颤声娇喘的,是那个平素冷静理智的心蕾吗?为什么她会让他这样的怜爱?原来男人和女人有了这种亲密关系以后,会产生这样的化学反应。难怪陈玉的眼里只有陆东霖,永远看不见他。他们,早已水□融了。正文 番外—寻找没有多久,他就喷射了。 紧搂着心蕾,他咬着她的肩膀,低低的闷哼出声,把自己攒了多少年的子弹,一束一束的倾泻在了她的身体里。感觉到心蕾在颤抖,他软在她身上,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她。心蕾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更是止不住的呻吟。这时两人才发觉都出了一身的汗。却不是运动得来的,而是紧张出来的。可他那里还是坚硬的,依然抵着心蕾的最深处。她在难受的扭动,似乎想他早点离开,可他却不想松开,还是紧抵着。他完全没有尽兴,酒精让他的脑子很兴奋,也让他的血液在沸腾,他像吸了大烟似的,才尝了一口,怎么舍得丢开手?他还想要。只是刚才她太紧,裹得他受不住,所以才中途交代了。平缓了一下呼吸,他果然又动了起来,哪里终于湿润了,这次舒服多了,他顿时癫狂起来,身下的动作立即变得没轻没重。也忘了心蕾还是第一次。心蕾没料到会是这样,她以为终于捱过去了,却没想到才是个开始。张了下嘴,她想叫他,还没出声,谢丰已经吻了下来。半天从他嘴下逃的自由,总算可以说话,却听见自己颤声在哼:“疼。。轻点。。”这时候的谢丰,一半是真的醉酒,一半是已醉在她的身上,听见她的呼叫,更是把她压住了没完没了的索取个不停。失去控制的男人,犹如洪水猛兽,心蕾这才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谢丰酒后乱**的牺牲书。她咬住唇忍着。至少这个男人,是她爱的。后来他干脆把她的两条腿抗在了自己肩上,她被折着,不敢睁眼,就感觉自己在被他重重的贯穿,人软成了一滩水,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麻麻的疼。心里在求着他赶紧停下来,但是身体的某处却又像是被他从二十几年的沉睡中唤醒了,又如此的渴望他强有力的冲撞。即使疼。无法形容的感觉,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挠着她的每根神经,她心里想爆炸,终于忍不住开始喊他的名字,求他快点结束。谢丰,谢丰,她呢喃着。在她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他终于猛地吻住她给了她最后的重重撞击。她几乎要死过去,两手无力的抓着床单,只会呻吟。谢丰趴在她身上喘息,她嘴里满溢着他给她的酒气,渐渐地脑中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明天他醒过来以后,会不会记得他现在做的一切?许久,谢丰才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心蕾半睁开眼看他,就见一双醉意朦胧的丹凤眼,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他在轻声唤她:“心蕾。。”声音又哑又柔,也似带着十分的醉意。她眼底骤然湿润了,“谢丰。。”她也叫他。你要记住,我是心蕾!她在心里喊着,我是心蕾,明天别忘了我。“嗯。。”谢丰应着,脸又埋入了她颈窝。她微微侧头,视线里又看见了那个相框。它摆在床头柜上,四年前,她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就一眼注意到了这个木质小相框。它很土,做工粗燥,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出是地摊上淘来的廉价货,之所以引人注目,就是因为它和这个房间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搭。可是今天,它依然摆在这里。相框里是两女一男,莎莎和陈玉一人挽着谢丰的一条胳膊。三人都穿着军训的迷彩服,腰间扎着一根皮带,对着镜头在放肆的笑。那样纯真无邪的笑容,那样青涩充满稚气的面孔,那样蓬勃的朝气。十七八岁才有。那个时候的陈玉,有袖润的脸庞,阳光下,露着两排细白的糯牙,张嘴大笑着,眼睛闪闪的放着光,飞扬的神采,竟像盖过了旁边的莎莎。她第一眼看见这照片的时候,几乎没认出她来。谢丰当时瞧见了她惊诧的神情,说道:“是陈玉,认不出来了吧?”他微笑起来,语气仿佛不经意似的,“那时候,她很可爱吧。”她抬头看他,就见他的视线凝在照片上,眼睛只盯着那个焦点,一错也不错。四年,这个房间的很多东西都换了。窗帘,台灯,椅子,甚至它旁边的电话也换成了银色的子母机,惟独这个相框,一成不变,还是老样子。她闭上眼,嘴里说着:“谢丰,你是不是。。还在爱着陈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可是除了现在,其他时间,她有勇气问的出来吗?她其实知道他还在爱着,她的眼睛看得见,但她想听他的回答,也许他愿意哄她一下,如果他哄,那么,她宁可闭着眼睛相信他。但他没有。他在诚实的回答。“。。。她已经是陆东霖的老婆了,今后。。我不能爱她了。”他说的,就是他心里想的。不能爱了,今后,他要尽可能的来爱身下的女人了。“那你,有没有点。。喜欢我?”她本来想问的是,那你,有没有点爱我,但那个爱字,到了嘴边,却被喜欢替代了。说爱,有点太奢侈了吧。如果能爱,他早就爱了,她有何至于等到今天?“有。”他没有犹豫,吻着她脖颈答着。此刻,他说的每句话,都是不加掩饰的酒后真言。爱,他不敢答应,但是喜欢,他是肯定的。“我哪里让你喜欢?”她从来没听他告白过,或许现在,乘着他酣畅淋漓,意识有点涣散的时候,她能从他嘴里听到一言半句。谢丰从她身上翻下去,把她搂紧在怀里,低头吻她粉袖的唇。然后,闭着眼,他无意识的继续说着真话:“你和她很像,都是那种默默把爱放在心里的女人,很固执,让人生气,可也让人心疼。。。”“因为像陈玉,所以你才喜欢我吗?”“。。嗯。”他没想那么多,他觉得就是在承认喜欢她。心蕾眼角湿润了:“除了这,还有哪里让你喜欢?”他头晕,困意也袭了上来,随口答着:“。。我还喜欢你的嘴。”“为什么?”他的眼已经闭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轻:“。。它很小,含着很舒服,和她的很像,软的。。让人忘不掉。。。”他只亲到过一次,就在心里想过无数次。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有机会触到它,它属于陆东霖。他嫉妒陆东霖,那种嫉意,渗透到他的每根毛发,每个细胞,只要看见陆东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和他作对。陆东霖永远都不会了解他的这种心情,他触手可及的东西,对他而言,却是一辈子不能实现的遥远。想着,他就睡了过去。他并不知道,在他怀里的女人,已经泪流满面。第二天快到十点,他才醒了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宿醉后惯有的头疼。他抚着额,坐了起来。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一股隔夜的酒气,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站起身,他去拉开了窗帘,五月明媚的太阳晃得他睁不开眼。推开窗,一阵凉风携着光芒扑向他,他眯着眼,风卷起窗帘打在他脸上,他像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似的,仿佛顿时清醒了过来。这屋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心蕾!昨天他是带着她回家的。转身他看向床上,一些迷乱的画面在他的脑中清晰闪现,心蕾含泪的眼,她的娇喘,她负疼时的低呼,她像醉了酒一样丽的脸,还有,她诱人的身姿。。。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了两点浅浅的血渍上,在米色床单的一片素雅中,这两点袖,仿佛两片风雨过后陨落的花瓣,它们,有点点醒目,有点点**。他没有找到心蕾!屋里没有。她在A市住的公寓一年前已退掉,她法国的手机打不通,他试着拨她以前在A市的手机号,也不通。他给陈玉打电话,陈玉说心蕾没来找她。他在家里等了一天。也许心蕾是出去办点事,事情办完,就会回来找他。他这样想着。但他连等了三天,心蕾都没有出现。他突然发觉,如果心蕾不来找他,他就不知道该去哪里寻她!他没有她法国的地址,因为他从没问过她。他只知道她到法国后上的那所语言学校的名称,他甚至不知道后来她具体在哪所学校留学。假使她的电话打不通,他将找不到她!他突然心慌了。他终于准备接受她,也把她真正变成了自己的女人,这时候,她却不见了。晚上,在一片漆黑中,他独自坐在公寓里,脑子里回想的,竟全是那一夜的画面。以前的心蕾他似乎全部忘记了,他只记住了那晚上的她。她的娇,她的媚,她的唇,她的疼,她在他手心的柔软,她惊慌害怕却心甘情愿的眼神。他第一次真正觉得,这是他的女人。陆东霖说的对,这个女人,才是他应该负责的。似乎一夜之间,他就对她有了强烈的**。他很想抱她,想亲她,摸她,想占有她。他想听她在他身下娇喘低呼的声音,甚至还想让她疼,他想把自己的力量,都用在她的身上。心蕾,在他的眼里,已不再是以前那个理智冷静懂事的女孩,更重要的,她只是一个他想要的女人,他想拥有她,像普通男人想拥有自己的女人那样。第四天,他终于等不住了。给所有他能想到的人打电话,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心蕾。他终于想起,她会不会回了她的老家。冲出公寓,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办公室,翻遍了所有的抽屉,用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她老家的电话号码。拿起电话他打过去,接电话的人是心蕾的父亲,他以为他还是心蕾的男朋友,告诉他说,心蕾只回家住了一夜,三天前就走了。他愣了一下,接着问,伯父,她有没有说去哪里?心蕾父亲答,她不是还要去留学吗?挂了电话他就接着打陈玉的手机。他记得心蕾说过,陈玉帮她把来回的机票都预定好了。手机立刻就通了,陈玉正在陆东霖的办公室陪着他上班,他问道:“你帮心蕾定的是几号的返程机票?”“我帮她定的是一周以后的,但心蕾后来好像改签了,具体哪天我也搞不清了。”陈玉有点吃惊,“怎么,你还没找到她?”他隔了半晌才“嗯”了一声。话筒里传来陈玉的喊声:“活该!谁让你到今天才想到去找她!”他依稀又听见陆东霖的声音,不阴不阳的让他心堵得厉害:“这小子别是跟我学的吧,自己的老婆不见了,才想着去找!”正文 番外里的番外他去了巴黎。这个浪漫的城市,他来过很多次,来看时装,来看书牌发布会,惟独这一次,他是来寻人的。却寻不到。心蕾不见了,像断线的风筝,不知道飘去了哪里。五月的巴黎,天空阴晦,不时的飘着牛毛小雨。他站在并不宽敞的街道上,身边是打着雨伞来去的异国人,斜斜的雨丝披在他肩上,鼻中沁着凉凉的湿气,他突然就有点孤独。脑中浮现出心蕾的身影,她在这样的街上,也撑着一把伞,走在一群和自己不太相似的人中间,听着陌生的异国语言,那时,她的心中,会在想谁?站在街头,他想着那个从不轻易让他看见眼泪的女人,浑然不觉身处雨中。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他仿佛从梦中惊醒。抹去额上的雨水,他走到屋檐下,掏出手机,看向液晶荧屏,是他助手的来电。“老板,”她叫着他,“心蕾把她在巴黎银行的账号销户了,钱打不进去了。”他举着电话,一句话也没有说,许久,才缓缓的合上了手机。眼前是银针似的雨丝,落地无声,只沁出凉意。满眼,氤氲的水润,宁静幽雅的气息,笼罩着这个城市。可这种潮湿和静幽,也分外的容易,滋生孤单,和想念。他体会到了,今后的他,将陷入另一种孤单的想念里。*********************************************************三年以后,六月的一天。夕阳西下。映染半个城市。香岛西餐厅内,二楼的落地长窗帘幔半卷。一个面容精致的男人靠窗坐着,晚霞照进他的眼里,仿佛有流光从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泻出,邻桌的两个女人一直在偷瞄他,他却只是端坐着,眉心微蹙,眼睛望着窗外交错穿梭的车流。有脚步身传来,余光里,一个轻盈的身影向着他走了过来。他转过头。一张素净的有如白梨花般的脸落入他的眼中,眉眼很是生动,只是脸上仿佛少了一点颜色,给人看着,有种清水般不忍触及的浅丽。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在他对面落坐。“陆东霖是怎么养你的,怎么把你养得气色越来越差?”陈玉翻了他个大白眼:“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好不好?再说我又不是小狗,有手有脚的,干吗要别人来养!”谢丰的眼神很严肃:“你有没有坚持体检?我姑妈说,女人一年至少要体检一次。”“三月份才查过,商场组织的,我很好,劳你费心!你管好你自己吧。 ”陈玉望着他,“今天怎么了?没人约会,把我这个已婚妇女找出来解闷啊。”他把手边的一个盒子推向她:“莎莎给你的。我刚从美国回来,她让你有空和她MSN联系。”陈玉打开盒子,是一盒做工精巧,形状各异的巧克力。抬起头她看谢丰,谢丰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她问我你长胖点没有,我说没有,她就买了这个。”陈玉盯着巧克力许久,才说:“。。。莎莎,她现在。。还好吗?”“还是单身,在一家不太知名的杂志社上班。她说有好几个人追她,包括她前夫魏卫,一直想和她复婚。不过她说,她一个也不想要。”陈玉半天不语。谢丰看着她:“想吃什么?牛排还是其他?”他了解她这一刻的心情。自己很幸福,但好友也许将一直孤独,爱是自己来的,不是她抢来的,可她还是会内疚吧。陈玉终于抬起头,似乎想转换心情:“不想吃肉,来个披萨吧。”他无语的瞪着她。吃披萨,这个蠢女人!他忍不住讥讽她:“早知你要吃披萨,我带个烧饼来好了!所以你的脸才和青菜是一个颜色吧?陆东霖是不是从来不管你吃什么?”陈玉倒是老实交代:“他太忙,应酬多,我又经常上夜班,两个人凑在一起吃饭的时间不多。”“你那个作息不正常的班,趁早辞了吧!陆东霖随便卖几套房子,就抵你上一辈子的班了。你还是把他看好吧。”说着他招手叫服务生。陈玉抬眼盯着他:“你什么意思?”谢丰瞟了她一眼,没理她,拿起菜单对着走过来的服务生开始点餐:“一份黑椒牛扒套餐,一个三文鱼披萨,再来个夏威夷木瓜燕窝盅和一个水果沙拉,沙拉用酸奶,不要用沙拉酱。”服务生点着头,拿着菜单离去,他才抬头看对面等着他解释的女人。“你不知道陆东霖现在是A市上流阶层女人眼中的抢手货吗?从十七八岁的黄毛丫头,到四十岁的半老徐娘,都对他垂涎**滴。听说过江东实业没有?”“知道!”陈玉简单的回答着她。A市谁不知道它!鼎鼎有名的上市公司,A市的纳税大户,涉足酒店,旅游,地产,生化制书,就是全国,不知道它的人只怕也不多吧。“江东实业的总裁是个女的,36岁,离婚几年了,没有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整过容,反正是个颠倒众生的女中丈夫。她已经放出话来,只要陆东霖愿意和她在一起,不管结不结婚,她都愿意把她一半的家产送给他。”陈玉愣了几秒,忽然笑了:“东霖这么值钱啊?”“你才知道?”“嗯。”“那你还笑得出来?”她还是笑。“听邓云鹤说去年年底他们公司的一个女职员为了他自杀,现在还在疗养,是不是真的?”他并不是想故意打击她,只是,这个女人幸福的已经缺心眼了,他不得不提醒她。陈玉的笑容顿时敛去,隔了一会才说:“东霖没招惹过她,是那个女孩自作多情,自己想不开。”谢丰看着她莹白剔透的小脸:“你把自己养胖点,别整天病西施似的,这个样子,不讨人喜欢!”现在的陈玉,比原来风韵柔美了不知多少倍,可他却还是怀念她大学时候的模样。陈玉被他说得无话可回,和谢丰在一起,她似乎口舌上常处于劣势。眉一皱,她也来将他的军:“前两个月不是听你说去了欧洲的吗?还没找到心蕾吗?”谢丰的眼神立时变得阴郁,低头看着桌上在干冰里若隐若现着的玫瑰,不说话了。三年时间里,他去了巴黎十几次,每一次都失望而归。他只是越来越明白,心蕾在刻意的躲避他。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心蕾为什么会这样的决绝。她不是爱他的吗?既然爱,为什么会做的如此的绝。一点蛛丝马迹,一点希望也不留给他。在他终于体会到心里有她的时候,她却像从没存在过似的消失不见了。那么的绝,说走就走,说不见就不见,甚至连个告别都不给他。他连挽留她的机会都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愈来愈强烈的感觉到心里破了个洞。只要捂着胸口,他就能摸到那丝疼痛。他知道,是因为某个地方空了,所以才疼。陈玉看他一脸阴霾,心里有点不忍,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幸亏服务生很快上了餐,两人干脆都不说话,埋头吃了起来。没吃几口,陈玉就停了下来。谢丰看着她面前只缺了一小块的披萨:“你就吃这么点?”陈玉一副食**不振的样子:“没胃口。”谢丰打量着她:“你经常这样吗?”“也不是,最近大概天热了,胃口不太好。”他停了下才问:“陆东霖今晚又有应酬?”“嗯,他们公司有个新楼盘马上要动工了,最近比较忙。”谢丰放下刀叉,仿佛不经意的说着:“。。。我看这小子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一点都不关心你。”陈玉敲了下盘子:“别神经过敏!你又看不见他是怎么对我的。”谢丰故意盯着她脸一直看:“我是看不见他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但我看得见你的脸色!”陈玉无奈的瞪着他,一脸懒得和你说的表情。不过,最近她的脸色是不太好,精神也不济,总是恹恹的,容易疲劳,还嗜睡,仿佛又像以前的贫血症状。但她才检查过身体,一切都良好,贫血是始终有点,可已不严重。想来想去,她只能把原因归到天热不适上去了。草草吃完,两人走出餐厅,街上一股酷气,热浪迎面扑来。陈玉快快的躲进谢丰的车里,一边吹着冷气,一边说着:“送我一程。”被热气一熏,她顿时觉得胸闷,只想早点回家。似乎这段时间身体是差了点。谢丰看着她,却忽然说:“想不想去我的别墅看看?上次就说要带你去认一下门的,你老是说没时间。”陈玉扭头望着他,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七点,天还很亮,夏天的夜晚来得比较迟。她犹豫着。“怎么?怕陆东霖知道了不高兴?”“你别自作多情了,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你了。”“那最好,走吧。”说着,谢丰就启动了轿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靠近城边,又开了一段,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湖。湖边一个欧式大门,进去不远,就见一排临湖别墅。每栋别墅都不高,小巧玲珑,尖尖的白色屋顶,嫩绿色的墙壁,间欧式的造型,配上门前碧绿的草坪,仿佛让人感觉穿行在欧洲的景致中。“哇,A市还有这样的地方!”从车里下来,陈玉忍不住惊叹。谢丰似乎有点吃惊:“你从没来过这?”“没有,怎么了?我应该来过这吗?”谢丰注视着她,忽然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每天埋头死上班,从来不关心陆东霖在干什么?”陈玉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说清楚点。”谢丰提高了嗓门:“这些别墅都是陆东霖造的,难道你不知道?”陈玉顿时愣住了。她确实不知道,她只听陆东霖说过开发了一个别墅小区,却不知道原来就是这里。谢丰望着她摇了几下头,转身向一栋别墅走去。进到屋里,陈玉楼上楼下的跑,最后站在楼下大客厅里,她望着落地窗外的湖景:“太美了!太**了!养老还可以,年纪轻轻住在这,就有点浪费生命了。从这上下班,你每天都要在路上耗两个多小时吧。”“这是我给我爸妈买的,我爸喜欢钓鱼,这里出门就有湖,他可以天天过瘾了。我不住这,我还是住老地方。”谢丰边说,边在客厅旁的吧台里倒了两杯葡萄酒。端起酒杯,他走向陈玉:“正宗法国波尔多袖酒,85年的拉菲,尝一口。”陈玉接过酒杯,小心翼翼的晃了一下,然后抬头望向他:“一瓶多少钱?”拉菲,她好像听陆东霖说过,是全世界最好最贵的袖酒,况且还是85年份的。谢丰眼都不眨:“一万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