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就把你丢掉!”他马上停止。两个人走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其实这时雨是小了很多,而他们全身早已经湿透,避不避也没有多大区别了,但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所以还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把衣服脱掉。”她叉腰站在他面前,犹如天上降下的母夜叉。“为什么?”他双手紧紧揪住了衣领,有点不解地望着她,活像一副被人强奸的模样。翻白眼,切,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以后不准再问为什么了,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即使叫你死,你也得做,终于知道为什么有剥削阶级了,因为欺负人的感觉真的很不赖。“为什么?”不知死活,往火口子上冲。“再说我就把你……”“我不说,我不说。”马上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蓝色的眼眸巴扎巴扎地眨着,那模样可爱极了。不能受美色诱惑,不能心软啊,咳咳,清了两声后,施恩地说道:“因为你的衣服湿了,湿了,懂么?”点点头,又摇摇头。“湿了就要把它烘干,否则就会病的。”“哦。”他答道,但手没有动。“那还不快脱!”又吼了,完全不去想自己的最终目的是想先烘干他的衣服,然后给自己穿,然后才烘干自己的衣服,利用了人还吼得那么爽,这种人真是少有啊。“哦。”完全是个没有说话权的小媳妇,低着头一件一件地将身上的衣服交给她,脸上两片红晕。哇,没想到这傻子的身材竟是这么的好啊,精瘦的肩,结实的胸膛,没有一点赘肉,好,非常的好!美色当前,没有几个人能够拒绝,她也不例外,反正是免费的,不看白不要,看了也白看,白看谁不看,快点,快点,多看两眼,机会难得,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可某人的脸红得越来越不正常了,脱得只剩最后一条衬裤了,突然他停了下来。咦,怎么不脱拉?她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又“深情”对视中。她打了个机灵,跳开一大步,护住自己的脸,免得又被打,问:“你干吗停下来啊?”“我……我……”扭捏得像跟橡皮筋,一张脸憋得差不多充血。她看上,又看下,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遍,才突然间意识到,对哦,这里是没有内裤的,那条衬裤就是最后一条遮丑布了,她恍然大悟,脸也有点热了,她也不是色到那种饥不择食的人,见男的就上,不,她绝不是!虽然身体有它的需要,但她是个要求灵欲相一的人,所以她绝不会乱来的!“那个你不用脱了。”她转身,拿着他其他的衣服去烘干,没想到这傻子也不是全傻,还懂得害羞,嘿嘿,还真可爱。傻瓜则躲在角落里,生怕被奸了一样不敢上前去。“过来!”这笨蛋,现在也是秋天了,又淋了雨,等一下病了还不是要她照顾。“为……”“咦?”某人后面的话马上生生地消失在空气中。“哦。”“乖了,到这来烘一下你的身体。”“哦。”不敢再说为什么了。嗯,不错,教育看来已经开始有成效了,不过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嘿嘿,某人小人得志地笑地一脸奸诈,完全不顾她身边的人脸都被吓绿了。傻子拖油瓶,改名又换姓(二)傻子拖油瓶,改名又换姓(二)第50章当她将自己的衣服烘干要穿上时,外面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她机警了起来,这时候有人来,恐怕来者不善吧,她马上拉上他的手,向外面跑去。傻瓜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绷紧了,起初是她拉着他跑,跑着跑着,就成了他拉着她跑,哎,谁叫她人矮脚短啊,没得怨啊!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烘干的衣服很快又湿了。她身上穿着是他的衣服,而他则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衬裤。眼看前面没有路了,拉住他,往一个芦苇丛里躲去。“莫怕莫怕。”“……”不是她在安慰他,而是他在安慰她!她何时怕拉?只是天气冷了,再加上下雨,再加上跑过之后有点气喘而且,谁说她怕了,阎王爷来了,她也不怕,反正是死过两回的人,死多一次又何妨?“我才没怕……”不甘心地轻啐道,好你个傻子,等一下不要哭着拖我后腿!只是还没说完,就被他用手一把捂住了,只剩下呜呜。瞪过去,却发现此时的傻瓜眼神冷咧,蓝色的眸子如海啸前的大海,平静中蕴涵着令人害怕的风雨,她愣了一下,这眼神和风少凌有点像,如临大敌时的谨慎和警惕。他们两人蹲在芦苇里面,屏住呼吸,马蹄声果然越来越近了,很快就到了,可以听到他们进入他们之前呆过的地方,翻动着东西,搞出很大的声响,终于他们向着这边过来了。他们在附近搜索着,手上的刀不断地刺过芦苇丛,天很黑,又没有月光,完全看不到来者的模样,但是可以感觉得出他们身上的杀气,随着空气弥散在四周围。傻瓜紧紧拉着她的手,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声息相闻、气息相通。那些人在附件的草丛里寻找着,他们两个人躲在深处憋着气,不敢乱动,那些人找了一会,没什么发现,只听其中一个说道:“我们走吧,去其他地方找找。”马蹄声再次响起,但这次是朝着来的方向跑去,等到马蹄声渐渐远了,他们才敢喘口大气。“放开我。”她挣扎开傻瓜的手,快被他憋死了,她挣开他的手,站起来,踢踢僵直的脚,心里思考着,这些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她还是他呢?但不管是谁,此地不宜久留,他们得赶快离开。“走拉,我们赶快……”话还没讲完,一支箭“嗖”的一声,划过夜空,向着她飞过来,她没有察觉,等发现时已经晚了,她旁边的傻瓜却猛然用手一挥,“嘶”的一声,是箭刺穿肉的声音,只听傻瓜一声闷哼,她知道,傻瓜受伤了。她赶忙拉着傻瓜蹲下来,现在可如何是好?前面是个滑坡,后面是那些人。她看了看那滑坡,看来必要时候就只能选择从这里滚下去了。她抬手摸索着傻瓜的伤口,傻瓜又闷哼了一声,“痛吗?”心里好内疚哦,第一次很温柔地对他说道。傻瓜摇了摇头,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只是有点僵硬,想必是挺疼的。那些人已经往这边杀来了,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滚下去之时,傻瓜一把拉过她,用手护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然后身型一矮,朝着滑坡滚了下去。她惊讶低呼,虽然她的身体被他包裹着,但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尖锐的石头滑过皮肤的感觉和疼痛感,他肯定更疼吧,以后要对他好一点,她在心里感动地想到。那些人见他们滚下坡去,马上放箭下来,密集的箭雨凌空而来,她大惊,这些人真狠啊,赶尽杀绝,好在他们滚下来了,要不然早就成了刺猬或蜂窝了!他们一路滚下去,那滑坡很长,他们东滚西滚,以肉撞击着地板,向着下面冲去。☆——☆——☆——☆——☆——不知滚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接触到了平坦的地面,只是傻瓜的头重重地撞上了一棵树,哼了一声昏了过去。她环视了一下,发现他们在一个林子里面,黑压压的树此刻看上去张牙舞爪的,很恐怖。“傻瓜,你怎样拉?”没有回应,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傻瓜抱得她很紧,即使昏迷了过去,手一点也没有放松的痕迹,她扭来扭去,只是将自己的位置由右边转到他的上边来,可他的手还是环住她,只好放弃,等他醒了。这时雨已经停了,但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透,衣服全部紧紧地粘在身上,而他则赤裸着上身,他们现在的姿势还真不是普通的暧昧,早知道不动好了,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稍好一点,她懊悔地想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真的不是一般的帅啊!只是此时他的眉毛紧紧地纠结着,不自觉地伸手去,慢慢抚平他的眉毛,应该是很痛吧?她都被那些石头烙得满身都痛,何况是他,还有他的手臂刚才中箭了,还在流着血。但她更担心他头上的伤口,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她抽出其中一只手,搜索着他头上的伤口,果然摸到了一个突起的包包,不过还好的是,没有流血。“傻瓜,傻瓜。”她叫着他的名字,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已经入秋了,两个人都淋了雨,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容易着凉的,“起来拉,再不起来就不要你了?”可身下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傻瓜,傻瓜,你起来拉,以后我都不骂你好不好?”“……”没有人回应,整个林子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着。“傻瓜,醒醒,以后我都不会不要你,好不好?”她开始觉得沮丧了,如果他再不醒来,两个人都有可能被冻死在这里。“嗯……”她身下的人动了一下,模糊地发出一个音,但此时她却觉得有如天籁一样好听。“你醒拉,快放开我,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你说……”他眨了眨眼睛,很虚弱地开口,却没有成句。“嗯,我说?我说叫你把手放开。”她不解他想说什么,以为他听不明白,就把话再说了一遍。“不是,你说……以后再也不会不要傻瓜。”他憋红了脸,终于把话憋出来了。“哦,那个啊。”突然间想后悔了,能不能当作没有说过啊,怎么偏偏就只听到这句话啊,郁闷啊。“嗯,你说的。”他似乎有点紧张了。“我知道,我知道,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不要你的。你快点放开我,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然后我们赶快离开这鬼地方。”她哄小孩似的敷衍道。“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哦。”他不放心。“放屁,我是那种人嘛!”她心虚地吼道。他这才松开她,她挣扎着起来,但保持同一个姿势了太久,整个人血液流通不顺,刚用手撑起来,一个手软,整个人又跌了下去,而她的整个脸都砸向了他的脸,她条件反应地闭上眼睛,心里哀悼地想着,这下惨了,她的鼻子应该会更扁吧。可鼻子没有疼痛的感觉,可好像撞到嘴巴了,咦,疼痛感后怎么有种软软的感觉,感觉很怪,她马上睁开眼睛,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啊,她的嘴巴跟正稳稳的贴在他的上面。而他的反应则是卖睫毛膏广告一样,眨啊眨,里面好像盛着一湾海水,竟然闪着奇异的光彩。她一惊,赶忙将脸移开,再翻身,翻白眼,动作一气呵成。“你……”傻瓜跟着坐起来,用手指指着她的嘴唇。“我什么?”用手拍掉他的手,凶巴巴地大声道,哎哟,她的小心好像有点不听话的乱跳着,不过忽略忽略,肯定被吓到了,肯定是的!“你……我……”说着,还用手轻轻的来回摸着自己的嘴唇,那嘴唇因为刚才的碰撞而有点红肿,而他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有点像在勾引人似的。警钟马上敲响,这家伙该不是一直在装傻,扮猪吃老虎吧?而且滚下来之前的眼神绝对有问题!!“你是什么人?有何目的?快说,不说我就……”她低头找到一块石头,高高举起来,“敢耍什么花招我就用这石头砸到你的猪脑袋上去!”“我……我……是傻瓜。”他马上用手护住头,接巴地说道,声音里已经有很明显的哽咽。“别再装可怜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手上的石头猛地朝他砸过去。他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只是浑身在发抖,她的手在几乎碰到他的头的那一刹停住了。“哼,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欠。”说着,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完全忘记了自己几分钟前才说过的话。“你说过以后都不丢下傻瓜的。”他反应很快地拉住她的袖子,一场袖子拉锯站又开始了。她挣扎着要走,完全不顾及他,一用力,她的衣服被拉下了一大半,春光外泄!“你……”兰花指乱颤,重重地扯回自己的衣服,很想就这么给他来一脚,却在看到他的伤口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时停住了。“过来。”她重新蹲下来,叹了口气,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总有一天她会被这只猪吃掉的!“你不走拉?”他还在抖中。“嗯。”很不情愿地从鼻子里哼出来,“我给你包扎伤口。”除了手臂上的伤口,他的身上还被石头磨出了很多小细口,如果他真的要害她,那刚才就不会用命来救她了。帮他包扎好伤口,她扶起他,两个人顺着一条溪流走出去。☆——☆——☆——☆——☆——叹一声,终于有二十万字了,明天休息,停更一天。没修改过的,肯定有很多错别字,欢迎抓虫。傻子拖油瓶,改名又换姓(三)傻子拖油瓶,改名又换姓(三)第51章他们走了很远,走了很久,边走边休息,东绕西绕,就怕那些人再追上来,但还好,一路上相安无事,经过了几天的跋涉,他们来到了一个村庄。那是一个很小的村庄,很偏僻,但也很宁静,可以看到无忧无虑的小孩在嬉闹,男人在田里挥汗,女的在家门口边开着玩笑边织布,到处一派祥静宁和,只是他们的出现打破了这平静的美好。进到村庄不久,他们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这也难怪他们,一个脸上有着三条疤的女子(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但还是留着淡淡的伤疤)扶着一个受了伤的蓝眼睛的男子,那男子很憔悴狼狈,但却丝毫不损害他的英俊,这奇怪的组合一出现就如同鸟笼里进了猫,鸡窝里进了狼,很快就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湖水。“请问两位是何方人士,来这里有何目的?”人群里走出一个老者,鹤发童颜,面带着微笑,但从那些人对他恭敬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个“人物”。一看到这些拿着锄头扁担的男人,傻瓜就马上将她紧紧地护在身后,看到他这样的举动,她的心一暖,拍拍他的手,安慰地对他一笑,然后挣开他的手,走了上去,对那老者点了个头,说道:“我叫莫言,这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莫名,我们来自塞外,由于战争,受了伤,又在逃亡的过程中,和家人失散了,流散到这里,希望找个落脚的地方养伤。她给傻瓜取名莫名,是因为他没有名字,总不能对他们说他叫傻瓜吧。而她,则是因为有着不愿言语的过去,莫言,莫言,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她本想说傻瓜是她的亲哥哥,但他们两个长得一点也不像,再加上傻瓜那对蓝色的眸子,很引人注目。她费尽心思,编织出这些话,可某人却不了解她的苦心。“我不叫莫言,我叫傻瓜!”他急急地上前来解释。她脸上挂着三条黑线,忍住往上冲的怒火,对那些人抱歉地笑道:“我大哥小时候撞坏了脑子,是个傻的。”“对啊,对啊,我是傻瓜。”某人还怕大家不相信一样,再强调一遍。那些人见状,唏嘘不已,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对她投以泛滥的同情眼光,差点淹死她。“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在村里住下吧,你叫我林老就行,我是这村的村长。”那老者早考虑后,终于同意他们在村里住下来。于是他们有了属于他们的房子,虽然离村里的人挺远的,村里的人虽然都很淳朴,但正值战乱时期,对外面来的人,他们心里始终有种戒备,不过这样也好,在云舒的心里反而很满意这样的安排,没有接触就没有感情,那么分开的时候就少份不舍和牵挂。“以后你的名字叫莫名,不是傻瓜,知道吗?”她揉着太阳穴,第N次对他教育道。“可是为……”在看到她的眼神后,后面的话又消失在空气中,只敢用眼光的余角偷偷地观察着她。“傻瓜这名字不好,我不喜欢。”“那好吧,傻瓜听言儿的话。”他讨好的说道。她绝倒,彻底无言。“莫名大哥,该出门了哦。”说话的是施小东,村里施大妈的小儿子。自从他们来到这里后,傻瓜就跟着村里的男子一起去田地里帮忙,而她就跟那些女人,一起动手做些家计活,也勉强维持两个人的生活。只是冬天来了,雪覆盖了田地,村里的人只好上山捕捉一些小动物,傻瓜(虽然不准他叫自己傻瓜,但她在心里还是这么称呼他)就跟着他们去,没想到他心智不全,但身手却很灵活,往往是他抓到最多的猎物,因此村里的人每当去捕猎时,必然带上他。今天又是个捕猎的日子。“小东哥,先进来坐会吧。”云舒走出去招呼他。“不……不用了,大家……大家都在等着。”每次他见到她,都会变得很结巴,脸都憋红了,今天也不例外。把他的窘处看在眼里,笑了笑,想进去摧莫名动作快点,不料脚上一滑,向地面扑过去。小东眼疾手快,马上跑上去大手一捞,她这才不用和大地母亲来个亲密的拥抱,“谢谢你。”笑着道谢,注意到自己还在小东的怀抱里,刚想离开,刚刚还在里面的傻瓜就快速奔过来,拍掉放在她的腰上小东的手,还用手不断地擦拭她的腰身,好像她的腰上粘上了什么垃圾似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表明他此时很不高兴。小东很尴尬地站在那里,望了望被拍掉的手,脸红地像煮熟的虾子。有点不明他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但想到所有的人还在等他们,所以没想那么多,举手拉开他,“快跟小东去了,大家还在等你们呢。”没想到她这个举动却来他更大的反应,只见他俊目微眯,盯着小东,眼神里满是挑衅和敌意,明明是个心智不全的人,此时看起来却很有王者的气势,不容轻犯,小东不明所以,被他的气势一吓,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乖,快去快回,今晚给你做腊味饭。”叹了口气,还是得哄他,也只有她能哄得动他了,不知是不是她错意,总觉得傻瓜和刚见到时不一样,没有那么傻,甚至经常说出一些她听不懂的话来,问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他又一脸茫然,一脸委屈地拉着她的手撒娇说他的头很痛,每当这个时候,她只得又兼顾起按摸女郎的身份,给他按摸,他还似乎很享受,常常嚷着头痛,要她给他按摸。突然他大手一伸,将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腰身,挑衅中带着示威地望了望小东,直到小东颤着退后了几步,才回头对她满足而带着一丝傻气地一笑,“还要蛋花汤。”“好,快去吧。”对他,她是越来越没有办法。他这才松开她腰,一步三回头,再回头地依依不舍地跟小东出去。傻瓜走后,她就到村里面去,跟那些女人一起织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的心总有点隐隐的不安。果然,他们出去不久,就回来了,只是这次没有带会猎物,而是一群人围着傻瓜回来了,同行中有几个人受了伤,脸青肿,嘴角流着血丝。所有女人都紧张地站起来,大呼小叫地跑到自己丈夫的身边,紧张地检查他们的伤口,受了伤的就一直问发生了什么事,没有受伤的就松了一口气,也在等待着他们解释发生了什么事。☆——☆——☆——☆——☆——云舒走到傻瓜旁边,看到他还是抿着嘴,低着头不说话,问他他也不应,她只得亲自帮他检查一遍,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一抬头,才发现所有人都瞪着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望了一眼那傻瓜,知道事情肯定又跟他脱不了关系。“这傻小子,不知道发什么疯,将我们几个打成这样。”那几个受了伤的人狠狠地叫嚣着。她看了看他们,再看一眼傻瓜,说道:“他虽然是傻了点,但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这是跟他想处几个月来的总结,他有时是挺小孩脾气的,但像这样无故伤人的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不会,这不打了吗?”有个人不服气地嚷道,还撩起衣袖给她看,的确都淤青了。“那肯定是你们说了什么让他生气的话,否则他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的。”她望着他们的眼睛驳回去。即使他们不是村里的人,但也不代表他们可以随便欺负,还有傻瓜只有她可以欺负,别人都不可以!!“发生了什么事?”村长收到风,马上往这边赶来。看到村长,刚才那些刚才还挺有理由的男人马上不敢再出声。“小东,你来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事。”小东扭捏了好久才将话讲清楚:“他们说莫言是……是弃妇,因为……因为她的脸上有黥面的疤痕,莫名就生气了,跟他们打了起来。”闻此,她的心一凛,摸上自己的脸,有点无奈的解释:“大家误会了,这不是黥面的伤疤,而是逃难时,不小心被剑割伤的。”本不想解释,但想想,如果不解释,以后应该还会有因此而引起的麻烦,“既然误会解释清楚了,那我先带我大哥回去了。”说完,也不理其他人的反应,拉起傻瓜的手,毅然地走出去。一路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回到小屋后,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想去给他准备腊味饭,刚要走,却发现衣角被傻瓜拉住了。“言儿,你生气拉?我去跪搓衣板,你不要生莫名的气好不好?”他紧张地望着云舒。搓衣板?她抹了一下汗,有点不好意思的蹲了下来,“我不生你的气,我是要给你弄饭去。”“真的?”惊喜地问道,语气里还是有点不相信。“真的,只是以后不要随便动手打人了,知道么?”“可是……可是他们说你坏话。”他委屈地说道,眼神一直偷瞄着她的反应。“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吧,我又不会少斤肉。”何况她应该算是个弃妇吧,上辈子被男朋友抛弃,这辈子被人当棋子来利用,都好不到哪里去,她自嘲地想到,脸色有点不自觉地暗淡了下来。“莫名永远也不会抛弃言儿的。”似乎感觉到她的变化,那傻瓜一把抱住她,紧张地发誓道。她不相信誓言,但看着他傻傻又认真的模样,说实在的,不感动是假的,他那模样,还真傻得可爱,真要命,一个男人傻了,怎么还可以那么可爱又那么帅?她一个分神,竟在他脸上“吧”地亲了一口。傻瓜脸上马上起了不自然的潮红,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有惊喜,又有点害羞,长长的睫毛不断地扇着,“你……”“我什么?”她有点不好意思,被他一问,才意识到不对,所以又装得凶巴巴地。“那个……”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一只手指着她的嘴唇,那模样是傻到诱惑死人了,怪不得村里很多没嫁人的女子,即使知道他是傻的,还总是跑到他们这里来,摆明着醉瓮之意不在酒,使劲地对着他乱送秋天的菠菜,只可惜落花有意,傻子不懂情啊,一汪情意随水去。“那个什么,不就是看你乖,给你个奖赏。”她心虚地糊扯道。“那我可不可以也这样对你啊?”“不可以!”这人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还懂得送回礼。“为……”为什么三个字已经是禁忌来的,但他又经常说漏嘴,一说出口,又马上拿手堵住嘴巴,那模样很引人犯罪!“你喜欢我那样对你吗?”她完全已经是女痞子一个了。他马上点点头。“那就对拉,你喜欢我那样做,这属于你情我愿,但我却不喜欢你那样对我,如果你做了,你就是在逼迫我,所以只能我对你那样,你却不能对我那样。”她完全可以改姓痞了。“哦。”他默默地点点头,“那我乖的话,你是不是就会那样奖赏我啊?”他又抬起头来,蓝色的眸子闪动着流光异彩。她看失了魂,良久才反应过来,给了自己一个暴粟,怎么会失魂呢?“那要看情况和心情而定,总之就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她说完,也不管他是否听得懂,落慌而逃煮饭去。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只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傻瓜经常卖乖来讨奖赏,她不给,他就对着干,真是让她气暴了,但又拿他没办法。她很喜欢两个人这样平静的生活,没有阴谋,没有仇恨,没有欺骗,有的是一份简单和单纯的快乐,如果可以永远都这样下去,她也愿意,只是生活还是没有按照她预想的美好轨道走下去。☆——☆——☆——☆——☆——一个读者的问题:大大,好看啊,这文会不会V啊?很多好文都V了——作者回复:暂时还没考虑,但有可能到最后V个结局或者番外也说不定,你可以注册后,多加评论,V以后可以送分,我的文即使V,也不会V很多(我肯定不会V一大篇的,或许你会说那倒不如不要V,可是做作者也有做作者的苦处,如果不V的话,可能以后的文上榜之类,被编推的机会就会很少),只要你多多评论(当然不要只是寥寥数语,{好像说要25个字以上才可以送,但这个名额非常有限,长评听说一条可以送20分},也不要写那些例如"加油"等万金油等话),写得好的话,你就可以通过送分而看免费的文。长忆别伊时,身份浮水出(一)长忆别伊时,身份浮水出(一)第52章“言儿。“傻瓜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嗯。”莫言(很长一段时间内将会用这个名字)应了一声,但头却没有抬起来,而是继续编织手中的布。村里的每个妇女都要织一定量的布,除了自用外,每个月还有专人将剩余的布拿到很远的市集去卖,赚得的钱平分,但这也就意味着每个人都要完成相同份量的布,她从来没有想过手拙如她,也有这么一天,她从来就做不好这些细活,因此她经常要将干不完的活儿带回来加班,她也想过重操旧业,研制些香来卖,但又怕太招摇,引来不该来的人,想想还是作罢,现在的日子虽然清苦了点,但贵在平静,平平淡淡的生活谁说就不是一种幸福呢?“言儿。”语气里有了一丝不耐烦,见她连头也不抬,俊眉扭在了一起,有点不开心了。“嗯。”仍然没有抬头理他,天气越来越冷了,她又开始想冬眠了,这傻瓜,却一点也不怕冷,整天跟着村里那些人乱跑。村里的人都很淳朴,虽然上次因为打架事件闹得有点不开心,但他们没有将不开心的事放在心里,过了两天,他们又像以前那样接纳了傻瓜。她也就放心让他跟着那些人出去,反正到了吃饭的时候,他就回来,而且非常准时,比报时钟还准!!只是这傻瓜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拉,还不到吃饭时间呢,见他没有了声音,良久她才抬起头来。却见到傻瓜一脸不开心,嘴巴嘟得老高地蹲在门口,蓝色的眸子一转也不转地盯着她,样子很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她在心里笑了笑,但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万一被这傻小子发现她在笑他,他可不会“善罢甘休”。“有什么事?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啊?”“……”瞅着她,可是就是不开声。哎哟,还闹别扭呢!不出声,那更好,反正她有那么多事要做,才没有那么时间去哄他,而且她保证不到一刻钟,他就会憋不住的,于是不再看他,继续低头编织。“言儿!!”看吧,就知道他憋不住,还不到一刻钟呢!“嗯。”这次她抬头了,否则他真的倔起来,那可难哄了。“言儿。”看到她应了,马上又眉开眼笑地,跑过来,拉住她的手,“你闭上眼睛,跟我去看一样东西。”“什么东西啊?”这傻瓜还真容易满足啊。在这个世界上有地狱的话,那肯定是人的贪恋,因为不满足而给自己筑起了一个人间地狱,知足常乐,只是有多少人能做到呢?有时挺羡慕他的,或许就是这份单纯,所以他才可以活得这么轻松吧。“你闭上眼睛嘛。”他兴致很高。她依言闭上眼睛,看来今晚又得加班了,只是能看到他单纯快乐的笑容,好像一切都值得,最近她越来越喜欢看他的笑容,所以才有点宠坏了他。可以感觉得到傻瓜温暖的大手传来的温度,很暖,给人很温心很安全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有那么一个人喜欢用手包着她的手,给她温暖,只是太久了,久到她到不愿再去想起,挥挥头,把脑子里突然冒起的一个酸泡刺破,放心地任又傻瓜带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出门外去。“不可以偷看哦。”他不放心地嘱咐道,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知道拉。”这小子经常会做些让她很感动的事,有时候她只是随口说说的话,他却记住了,令她感动之余,不禁感慨,假如这个人不是傻的,那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刺骨的寒风吹过来,她抖了抖,在走了一段路后,他们停了下来。“可以睁开眼睛了。”他乐嘻嘻地说道。莫言睁开眼睛,一架简陋的秋千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走上前去,摸着那秋千,真有点不相信,“这是你做的啊?”她回头望着他,眸子里闪耀着光彩。“嗯。”他像个献宝的孩子一样,开心地点着头,“言儿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