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权后关德和他的老婆还有吴桐仁被安排在同一间房内,保卫他们的工作马振东交给马振山。至于那几个团长和营长,马振东借他们的人头来换取民心,平息民愤。而吴桐仁给马振东留下了一堆烂摊子,放发的救济粮就像掉到大海里一样,本想马上恢复农业生产的马振东所看到的到处都一片荒凉的田地,要不然就是大片的高产大烟田。马振东心里直纳闷,人都没有的吃,种这么大烟干什么用,还***是高产田。路过的地方不管是回民还汉民他们都用麻木的眼神看着马振东这一行人,他们深陷的眼眶、瘦黄的脸颊,饥饿的眼视正向马振东传达着一个又一个消息,没有穿衣服孩子们在空阔而贫瘠的土地上寻找什么,当马振东他们骑着他走过来的时候,他们就迅速的跑看,怯生生的躲开偷看着。看着这一些,马振东感觉仿佛到了卢旺达。肃州的周边尚且如此,附近乡镇想都不敢想,马振东迫不及待的回到驻地,这都是什么***烂摊子,现在要想发展肃州还要看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想到这里马振东心里就流出一丝寒意,这救济粮不能发了,要想办法让他自己生产自救,这些人就是一个无底洞,这完全就是往里面赔钱。现在的镇守使还是吴桐仁,不过吴桐仁现忙着和关德PK。关德如果死了那就正好,如果吴桐仁死了,那就正好把关德解决了。在鼎新和高台有驻兵的罗、孔两个团长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愿意交出武装,但是他们这样做是有条件的,马振东把他们安全送出了肃州,另外还每人给了一万块银洋。至于投靠到马振东的那边连长、排长或部分营长们现在正和他们的士兵在军营里接受着马振东的政训。这次的政训与以往有点不同,除了诉苦和查摆外,还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参加集体学习,搞民主讨论等来提升政训的效果。这一段时间以来马振东只有支出没有收入,为了搞钱马振东把肃州的几家由晋商开的银号全给封了,并且在不到半天的时间内迅速筹划了一个西北人民银行,强行让这些晋商向里向注入资金,不注就只有一个命运等着他们就是‘抄家’接着会被流放至安西矿场去。马振东发现手上有兵、有枪干什么事都方便,而且还没有人感说个不字。每天为了经济工作马振东是一直惊忙到深夜。今天在马振东刚监督下把账目核算了一遍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行政公署,在行政公署宫崎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当然她还带来另外两个人,一个叫大保健三郎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叫丁健。另一个叫木村肥诸生,他也一个中文名字叫木盛。两个见到马振东起身行礼。“不必可气,都是自己人,这次多亏日~本友人的帮助才能,才能有这次政变成功。听说你们的活动经费上有一点困难,我已经特批了二千块银洋给你们。”宫崎说道:“多谢,马将军。”“宫崎小姐不知是否考虑好了出任我的机要秘书一职。”这时旁边的两个日~本朋友都用略带羡慕的眼神看着宫崎,这是为帝国立功的好机会,说不定就有机会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看来这次没有来错。“多谢,马将军,在下一定会为将军尽心效力。”“这两位是。”“大保君是一位有名的地理学者,精于绘图。另这位木村君在我们国内的勘测界小有名气,他们也希望为将军出力。”宫崎详细把他们的生平简况复述了一遍。“我希望两位做为我的私人顾问,你们两位对这个安排是否满意。”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马振东补充说道:“我也希望二位能发挥专长,对西北进行全面的勘测,当然你们如何需要其它的镇进行勘测话,我会亲自出面安排。”“多谢,马将军厚爱” 大保健三郎、木村肥诸生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他们这两个还很知趣,看到马振东和宫崎眉来眼去的样子,他们两人心中甚喜,看来有了这个身份,日后再进行勘测的时候就不会吃了上顿没下顿了。两个一走,马振东拍了拍自己的腿,宫崎委乖的坐到马振东的腿上:“我的小可爱,另外的两个人呢。““另外一个是多春光俟,另一个是他的女儿多春美子小姐。”“很好,下次把那位多春小姐带过来吧,我正好少一个秘书。”宫崎妩媚的一笑:“只怕你看到她的时候会让你很失望。”“其他人的名单呢?”“总共二十三个人,包括我和今天带来的二个有内共有十一名日本,还有十二名是中国人。”“中国人就不必留着了,他们都可以去死了,不这十一个日本人。他们都是男人吗?”“当然是的。”“可惜,如果是女人,还可以…….好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希望通过我的帮助能让日~本友人们在肃州过的开心过的舒心,你觉得这样是否满意呢?可爱的人。”“他们只不过是一般侨民,对帝国在西北的战略没有实际意义,他们到西北来就是为了天皇尽忠的。”“啊,看来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了。”看着宫崎身影马振东突然说道:“你有我们的朋友三浦将军的消息吗?”“我想我们都很难再见到他了,因为他在西北的策反当地军阀的工作十分不成功…….。”后面半截话马振东心里有数,这个三浦不是被撤职查办就是永远被雪藏起来了。“三少爷没有事我可就先走了。”马振劳挥了挥手:“我们晚上再见。”马振东一想到晚上就站了起来,唉哟我怎么把隔壁的那一位给忘了。马振东快速走到侧门。‘咚’‘咚咚’马振东很有节奏的敲击二中,反锁的门被打了开了。“报告团长,他俩个要求见您。”马振东看着他们身上已经明显发干的血迹笑了笑,勾着手指:“把他给他们两个给弄醒然后带出来。”听到命令马标挥手对着这两个人就是一个一巴掌,甩的是清脆而响亮。马标把他们连着椅子一起搬到了马振东的办公桌前。看着他们颤抖的双手,马振东对这个曾经做过马匪马标异常看中,马标本来是在政训中要被拉出去枪毙的,但是马振东却把他们留了下来,因为马振东看上了他们的残忍,他们这些人都是现在‘伊斯兰红军’成员。“叫什么。”“良田由马。”“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他摇了摇头。“听你父亲说你在日本是读过大学,不简单啊,大学生跑到我们大西北来这种举动就值的赞赏。”“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有一份名单,上面有将要秘密处死的人,这其中就包括你的父亲。你愿意去挽救他的生命吗?”他拼命的点了点。“很好,你是日本的平民,不是一个军人,是响应了天皇的号召才来到这里,我们中国与日本历史源远流长,中日关系亲如兄弟,那么我们两个就算是兄弟吧,所以我希望你帮我干一件小事,我不但放了你的父亲,你还能得到一笔酬劳。”“您,您,让我做什么。”“直截了当的说了吧,就是给我当间谍” 良田由马开始犹豫了起来。马振东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是一个大学生,你还有一个美好的前途,你还要娶妻生子,你为什么要死在这里呢,俗话说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他人,只有为自己而活着人才能得到完美的人生。而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最重要,钱最重要,我的朋友。不管是在日本还是在中国有钱就有权,有权就有女人,你想想像你这样一个没有权没有钱的人谁会知道了,谁会在乎,那些让你到中国来为天皇尽忠的人,他们为什么自己不来这里呢,看看你的父亲,他就是你未来的人生。”马振适时的从抽屉里陆续拿出一金条:“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假的,唯 这个才是最真实的。”马振东走到良田由马的身后把他的椅子推到了金条的近前。·!#!··¥·!·¥!¥·!¥·!¥!¥!¥!¥!——秋雨心********************************************************************“不要再犹豫了,你把消息卖给我,我给你钱,这样你的家人就能过起贵族一样的生活。贵族的生活,那么自以为是贵族小姐们都败到在你有胯下,钱,钱啊,你这样一个有才华的青年能为什么要忍受这西北的生活,为什么那些没有你学问,没有你本领人却能身居高位,或者说您愿意在暗无天日的煤坑里给我挖煤,最后不得不已自杀来了结自己那悲惨的一生。”良田由马颤抖着从桌子取过一支笔,在纸上签上名字,按上了手印。“能给我一些吃的吗?”马振东微笑着说道:“看人活着为什么,不是为了混一口饭吗,什么国家,什么社会,什么民族,那都是狗屁,只有钱才是这个世界实实在在的东西,只要有足够的钱你甚至可以在大洋的彼岸当美国的总统,在英国的玩弄着大英的帝国的那些饥渴的公主们,有的钱你的家人就会变的更加幸福。”“马标,让外面的警卫送一些吃的来,最好还有喝的。”良田由马第二天的时候,他从门缝里看到了另外的四位日~本同胞,他们十分爽快的答应这位将军要求,马上这几位出入都开始有专用马车接送。他很愉也知道昨晚上的签字是多么的重要,因为他救了他的父亲,至于其他的同胞们没有去问他们的去处,每个人都回避这个问题,良田由马心想,也许在那些人在肃州某个小煤矿上辛苦的工作着。当良田由马养好伤后便来到当时中国最繁华的大上海,手上拿着一封由多春光俊的推荐信,良田由马不费劲的就进了日本驻上海的领使馆,而且还为自己谋得了一个好职位,而从这天起,他的双面间谍生涯就要开始了。‘阿嚏’马振东流着鼻涕,裹着被子坐在坑上,说实话马振东现在有一点后悔,他后悔让巴浦洛夫拿着三万两黄金去卖武器了,尤其当他得知这些能黄金能兑换成多少美元的时候他悔的把三菜一汤变了馒头加咸菜。那么这三万两黄金在这个年头能兑换多少美元呢?105万美元,这还是国际标准价,如果在黑市应该可以换到更多的美元。现在的中国最吃的香的还是银洋。而现在肃州流动的各种券、票达到有三十种左右,就光吴桐仁印的票子就有两大仓库。105万美元,马振东只能把满腔的热情化成勇往向前的动力,将自己埋没在工作当中,来化解自己内心中的痛楚。而最近马振东因工作而偶感风寒,不得不放下手头的工作,开始窝在家里养病。至于马振东那二个具有高度专业知识的日~本友人当然不会去发扬什么狗屁武士道精神,顶着风雪去搞什么勘探,实际在没有下雪之前他们也没有出去勘探,而是像大部分西北的地主老财一样养起鸟和女人,而且他们还染上了一个坏习惯,开始吸起了大烟土。这样一来,日本五人工作组只剩下了三个人,实际只有一个半了,多春光俊完全醉心于上次马振东带回来的文物当中无法自拨,至于他的女儿,正如宫崎所说一样,多春美子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日本女人在马振东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以至于马振东感叹自己的命如此之苦。苦的还不只这些,肃州城内每天都有妇女儿童冻死饿死,虽然马振东已下令每天施舍他们一顿,甚至当地的一些乡绅也加入其中。马哲诚更是帮助收拢一批人住到了清真寺,但是处于生死线的人实在太多了,如果把仓库里的粮食全给支出去,来年就没有种子了,马振东派人带上钱到甘凉去买粮食,实际上甘凉的情况也好不了那里去,所运回来的高价粮也支取不了多长时间,肃州附近情况因为有马振东主持着还好一点,可是其它地方就没有这么好,走在冰雪的大路上时常能看到冻死在路边的人。那个冯玉祥,本来马振东对他的影响还是不错,但是他派来的二个那个人,马振东看了就生气,到最后是越看越不顺眼,最后把这两个家伙扔到阿克塞和肃北两个新的自治县去了。对于四十担烟土,还有十万银洋的借款,马振东就当做从来没有这个事情。“妈的,老子我都没有钱还借给你们十万银洋,**,想要钱就用粮食和肉来换。冯玉祥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咬你一次。”除此再外,生病期间的马振东还有头痛的事呢,自从当了肃州的一把手了,什么八大姑三大姨都跑来要谋一个职位,而且有几个还懒着不走。马振东心说:什么人。但也不好意思把他们赶走,都是亲戚啊!为了公平起见,马振东组织了一个连的亲友参加了士官培训班接受培训,正所谓雁过拔毛,对这些亲友马振东也毫不客气,一律收取报名费。虽然如此,家族内还是有不少人才的,这些人敢干、敢冲、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正是马振东所需要的,而且耍起马刀来那真的是虎虎生风。在众位兄弟当中马振东所能依仗的只有马振北和马振武,马振刚在敦煌,马振山打仗还行,其它方面就差了许多,对于马振虎在士官训练营表现的不错。说实在的马振东现在很希望把马振忠从青海拉回来。至于王鹏、赵玉这两个是江湖出生,本想给他们安排一个更好的前程,只可惜这两个忠仆说什么也要留在身边保护他,理由很简单这是老爷和夫人意思,对于这马振东也就没有再勉强了。马振东只是静静的等待冬季的过去,到了春天,到了春天所有的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对于肃州发生的变动,最先得到消息的就是甘州马璘,具体的情况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是清楚了,吴桐仁被软禁起来,至于国民军安排的两个县长,被扔到了两个新成立的县,而在甘州等待肃州回话的国民军的要员,得到的回话是,想要钱和烟士就用粮食和肉来换,否则免谈。这个要员要求马璘出兵给吴桐仁一点好看,实际上这个要员并不知道肃州已经换人了,对于这个请求,马璘只是派人骑马在冬天下屯之前热了热身就找了一个借口就回来,马璘也不是白回来的,他得了马振东两挺马克沁重机枪(* 危险物品,可能会伤及使用者)这样一来马璘,就更加不出力了。五马之间的消息是互同的,虽然他们还没有铺设电话线,架设发报机,但是他们有‘信鹰’(* 仅限于内部传阅)这样一来八镇中的四个汉人全部都完蛋了,但是这也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这样一来西北的诸马就要面对国民军了。宁海镇守使马麒对这个在安西的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好奇不已,现在马振东的二哥马振忠,正跟着马步芳后面当连长。其父一问起来,马步芳理所当然就把马振忠给请到大本营来了。马振忠对于这样的邀请受宠若惊,说起来自己上贵族学校的时候曾经与宁海镇守使马麒有这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外,到现在几乎没有打过招面,只是在马步芳手下的时候,常常跟马步芳见面,但是他的能力并不十分突出,马步芳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请坐吧。”马振忠行了一个军礼,坐到了一边。马麒笑道:“你弟弟今年多大了。“马振忠站起,挺直身体大声说道:“报告镇守使我有三个弟弟,一个叫马振东今年应该15岁,现在应该在肃州清真寺上学。另两个叫马振南、马振繁,我离开时他们还很小,现在应该在上学,现在有13或者14岁了。”“马振东” 马麒自语起来。就连一边的马步芳也一脸的惊讶:“今年才15岁吗?”马振忠不知道镇守使马麒和马步芳想要说什么,身子站的笔挺。马麒笑道:“果然是少年英雄,看来我们马家是人才辈出啊,小小年纪就能把肃州镇守使给软禁了起来,不得了啊,有机会让他过来让我看看。”马振忠先是一愣,大脑没有转过来,这怎么可能呢。但是很快发现他的走神是多么失礼啊,一时说出来话。“我请你过来没有什么重要事,主要是拉拉家常,回去后多多努力啊。”“是。”这次的谈话很简短,却给马振忠带来了无数个疑问,还有就是不安。马振东自幼聪明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也知道他这个弟弟也十分的调皮不然也不会从小就送到清真寺里面。所以这次他开始为千里之外父母担心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小家后他开始喝起来闷酒了。“怎么了,我听说镇守使请你过去了,怎么一回来就这个样子了。”马振忠并没有听到妻子说的话,他现在心早就飞到安西了。“唉,这雪什么时候能停了。”“你怎么说起这种傻话来了,这雪今天才刚下呢。”“真的希望雪快一点下。”在肃州冬季不只有寒冷,也有温暖,比如说马振东的被窝里。‘阿嚏’当然他的伤风还没有好,估计要等到春暖花开了。这个冬季唯一让马振东温暖的就是建立属于自己的救护组织红星中国联合会,以区别国际上的红十字会、红新月,标志上也改,改一个大大的红色五角星。红星中国联合会其任务是防止并减轻无论发生在何处的人类疾苦;保护人的生命和健康;保障人类尊严,尤其是在发生武装冲突和其他紧急情况的时候;为预防疾病、增进健康和社会福利而工作;鼓励志愿服务,鼓励本运动的成员随时做好准备提供帮助,鼓励对那些需要本运动保护和帮助的人持有普遍的同情感。红星中国联合会所信奉的箴言就是“战时行善”和“通过人道获得和平”,共同表达了运动的理想。通过人道主义工作和理想的传播,正在的促进持久和平。和平不仅仅是没有战争,而且还是各国和人民之间积极合作。合作应以尊重、自由、独立、国家主权、平等、人权为基础,以公平合理地分配资源,满足人民需求为基础。本联合会恪守其基本原则:人道: 要不加歧视地救护战地伤员。努力防止并减轻人们的疾苦,不论这种痛苦发生在什么地方。保护人的生命和健康;保障人类尊严;促进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了解、友谊和合作,促进持久和平;公正:联合会不因国籍、种族、宗教信仰、阶级和政治见解而有所歧视,仅根据需要,努力减轻人们的疾苦,优先救济困难最紧迫的人;中立:为了继续得到所有人的信任,联合会在冲突双方之间不采取立场,任何时候也不参与带有政治、种族、宗教或意识形态的争论;独立:联合会是独立的,以便任何时候都能按本联合会的原则行事;志愿:联合会是个志愿救济运动,绝不期望以任何方式得到利益;统一:必须向所有的人开放,必须在全世界范围内开展人道主义工作。在马振东的号召下大批的青年人加入其中。为了让商人也加入其中,马振东按照他产的捐赠额给予一定的税收优惠和政策扶持。而在这次运动最前列就是上次被马振东整人爬下去晋商们,他们生怕由于自己的动作太慢而把几辈子在肃州的基业给葬送了。在苦苦的支撑的数月后,马振东终于春天的曙光了。他站在院长里对天发誓,让那些穷鬼们去死吧,下一次我再也不管他们了,中国十几亿人,死个百不百万算得了什么,现在我是什么,我可是军阀,我可是资本家,我可是封建小地主啊,我又不是社工,又不是福利署的,不是人权保护委员会的,凭什么,马振东不停的在发着牢骚。甘肃北部与新疆交界处的马鬃山这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区,在这个地区一直活跃着一支非政府力量,他们常常袭击来往于新疆与甘肃的车队、商旅、有时也袭击难民,这些都要视情况而定,大有大的吃法,小有小的吃法,可以说是各得其乐,他们有着固定的营地,实力雄厚,在吴桐仁来到肃州之前这支力量就一直活跃在这里了。在黑夜中,几个高大而矫捷突然闪过,那些岗哨的守兵依然撑着瞌,在山脚下的嘀嘀哒哒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报告上尉同志,已经布置完毕,随时都可以发动攻击。”红军上尉满意的点了点看。“城堡周围的情况你可清楚。”“报告红军同志,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红军上尉结合侦察兵的侦察结果以及这位内线的陈述,用红色的笔在地图的仔细的勾了出来。“马上给大本营发电,电文如下:……。”这是一支由近三百人组成红军特种部队,他们是经过十月革命的红军的精英,政治素质高,军事素质硬,正因此如此他们才会被派到远在千里的异国执行这次任务,他们将要拔处进入中国内地运输线上的毒瘤——黑喇嘛。黑喇嘛是肃州四大马匪之一,与李铁头、白虎、乌日丹不同,他是这里真正的霸主,谁也管不了他,吴桐仁当政时对这里也有心无力。时间一长,黑喇嘛在山岭之间修起道道营寨,建起座座暗堡,就更没有能奈何他。马振东也曾想过集全胜之师消灭他,完成对安西全境的控制,同时将入疆的通道控制在自己的手上,但自己派出人马,以及日本勘探队在这一带的勘探结果却让马振东失望,硬攻必然是损失拆将,否则一要有强大火炮支持,二是要必需自己手中有一个杨子荣,内、外夹击也有可能拿下。马振东最终放弃这个这个计划,而变为不断的向黑喇嘛示好。还好这几年马卓群常常来往与安西与哈密,而这下马鬃山也是常来常往,虽说不上与黑喇嘛有什么过命的交情,但也有熟人也好递个话,通过这一层关系马振东很快就与黑喇嘛搭上了并建立起了攻守同盟。马振东的军火百分之百要经过他的地盘,巴甫洛夫的第一批军火就因为大雪而被迫停留在马鬃山。当春季来临的时候,负责第一批军人的马贵就开始催促马队离开这里,因为马贵发现这个黑喇嘛盯上了自己押了这批货了,尤其是其中的几挺马克沁重机枪,再不走被他吞了也说不定。晚上的时候马贵就开始招呼着伙计准备了,他怎么说也是走南闯北的人,不能说走就走,也要打一声招呼,便带上两瓶好酒到让人拿着到前面的寨子里看望堡外的的王寨主,安西方面的马振东搞兼并搞的太严重,致使大批的马匪转投到了马鬃山,对于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黑喇嘛也只好将他们安排在堡外,让他们依托城堡自行建寨,在冬季时很快就在城堡的外围建起了十数个营寨,每个寨子的头目都自领为寨主,统一在黑喇嘛的指挥之下。这位王寨主是这为数众多的寨主之一,当马贵带着拎着瓶子走到前面发现几个守夜的人都半靠在地上。“这些家伙,踢他们一脚,让他们去通知王头目,说我给他带好酒来了。”伙计受命而去,轻轻一推,人侧倒在地上,伙计用手一探吓的一大跳,人早已断了起来。“马总管,不好,这个守夜的都死了。”马贵一听惊出一身冷汗带着向回狂奔。“马总管,你怎么这个样子,货都装了,天一亮就可以出发了。”马贵直接命令道:“赶快就要卸货,每人一条枪给我守住寨子。”“马总管,这是怎么了”伙计惊讶的问。“今天晚上要出大事了,动作快点”马贵凭着自己的多年混事的经验,得出了要大事的结论。伙计们从螺马的背上又卸下货物,撬开箱子,每人发了一把枪,轻机枪和重机枪都是搬了出来,车子全都堵在了寨子的门口。“马总管,有,有,有人冲着咱们来了,好像有不少人。”马贵在路上的时候就开始盘算着是不是少东家,答案是肯定的一定不是,现在两家的关好越来越好,以少东家的精明不会做这个事,那只是有人偷袭寨子。外人不可能,现在这一带除了咱少东家还有谁有这个实力。不外人就是自己人。马贵可不想被卷进黑喇嘛自己人的争权夺利之中。“没有我的话不准开枪,他们如果过来就打。”“总管难道不问问他们是什么人。”马贵心说还有什么好问的,如果这一伙是冲着黑喇嘛来的,咱现在就正好挡在人家上家的路人,不管你问不问人家都要过。尤其是这种黑吃黑,下手阴着呢。看着这些的黑影,看着那些倒下的哨兵身影,马贵也不管:“给我打。”机枪声一响,马贵脸上溅满脑浆,那些机枪手均被射中头部,剩下的都根本不敢抬头,手握机枪,头埋在地里乱扫起来,这下四周的营帐全都遭了殃,这些乱飞的子弹‘嗖’、‘嗖’的穿过营帐,击毙还在睡梦中的友军。“总管,我们撤吧,对面的火力好猛啊。”“炸药,用炸药,一人分一箱子炸药。”人还没有站起来跑出几步就被突如其来了枪给击中倒在地上。马贵手握着轻机枪乱射着。后面的人撅着屁股匍匐在地上将炸药箱向前推着。在马贵前方的营寨的人马匪受不了,他们骂着街疯狂向外跑,试图找到最近的掩体躲起来,周围营寨也被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惊醒了,几个头目纷纷派人出去打探,城堡上面的人正摇着火把向下边打听情况。“上尉同志,我们的行踪被发现,敌方的火力异常的凶猛,我们的火力被他的压制住了。”轰隆隆,上尉被身的战士压在身上:“上尉同志你没有事。”“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的情报有误,敌人还有火炮。”“上尉同志”一位红军战士潜行来到上尉的身边:“上尉同志,敌人的进攻异常的凶猛。”上尉听着密集的机枪声以及阵阵爆炸声,果断的命令道:“我的行踪的已经暴露,我们的奇袭已经失败,命令撤退。”红军战士离开上尉向下面传达最新的命令。现在城堡内的人开始意识到有人在偷袭,枪声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在响,不进的还传来的爆炸声,在他们城堡大门不远处的一个营寨打的尤为猛烈。马贵手握机枪至打到弹夹里已经没有了子弹为止,而本来前方被压制住的火力突然变的猛列起来。在寨门时不有爆发出巨大的爆炸声,马贵爬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其它的伙计都已经开始四散逃命自寻活路去了。营塞里的马匪疯狂的向外猛冲,红军战士对这种自杀式的冲锋惊讶不已,这种疯狂的局面没有维持多长时间,黑喇嘛的援军就从城堡里杀了出来,那些刚刚撤出的红军战士,很快就被驰骋在黑夜中的骑兵盯上了,一把把马刀劈砍在他们的身上。“上尉同志。”“同志们,为了苏维埃前进。”这些红军战士经过了一次又一次战斗的磨砺,他们战斗的意识是难以想像的,黑喇嘛为了消灭这些来犯者,动用了所有的骑兵,夹裹着那些新降的马匪,反复冲击着红军的阵地。红军上尉听着身后密集的枪声,不禁黯然泪下,在击退了最后一股追击的骑兵后,他们迅速的离开这边戈壁,但是身后的枪声越来越小。黑喇嘛的骑兵一手举火把,一手拿着马刀,在这些弹尽红军战士身边不停的徘徊着。马贵庆幸对面的人没有攻不过,庆幸自己还活着。在天亮的时候,商队中二十五个在枪战阵亡,其中有一半都是被打面部,而晚上一战,马贵商队的营地里到处都是子弹壳和空空的炸药箱,看着这个场面马贵都想哭。很快马贵就被请到城堡得到了黑喇嘛的亲自接见,经过黑喇嘛派人了解,昨天打的最猛的就是这支来自安西马家的商队。黑让人给马贵递过去了三大碗酒:“回去告诉你们的少东家,我欠你们少东家一个人情,我保你们马家的商队以后在这条路上平平安安。”马贵当然这句话的份量,回去后这算是给少东家一个交待了吧。马贵离开马鬃山的时候还得了黑喇嘛不少螺马和奖赏,还外还派了一队人护送他们回安西,马贵千恩万谢,还特意搬了几箱炸药孝敬这位大王。等了近半年马振东购买的军火才陆陆续续抵达了安西,安西这边马振东已经全权委托给马振武负责,一抓召新兵,二抓新兵训练;三抓农牧生产;四抓黄金生产。马振武可是忙的是不亦乐乎,前些日子马振刚从敦煌调了回来,给他减轻的不少负担。那三们都不愿意出山,只是在后面指导。“报告,团长马贵回来了。”马振武和马振刚一起出迎接马贵,马贵是第一批出发的,但不是最后到安西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在马鬃山多停留了一段时间。”马贵毫无保留的将在马鬃山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给了马振武。马振武派人把这些马鬃山的来人请进城为了接风。”马贵发现半年没有安西,安西变化还真大,听说现在肃州这个地面都是安西马家的了。马贵则随着马振刚赶往肃州接受新的任命。在肃州城里的行政公署马振东好好表扬了一番马贵,为此特发五十块银洋,马振东心说:好,很好,该死这些苏联人,没有事把手伸的这么长,都伸到老子的地盘了。可以还没有几天,马振东就后悔赏给马贵的银洋太多了。他收到了从安西快马传递来的消息黑喇嘛被刺杀了,有百十名马匪逃亡安西请求安西保安营收编,至此肃州境最后一支大马匪覆灭了。而马振东第一次有了一种危机感。太可怕了,苏联人实在太可怕了,他们把黑喇嘛给刺杀了,这前后才一个月而已,如果有一天苏联人要对付我怎么办,他们会不会空降特种部队暗杀我呢?想到这里马振东都直起冷汗。到了四月初,巴甫洛夫在离开肃州半年回来了安西,这次还回来时还给马振东带了几部电台,还有一些淘汰的采矿机械,数台的机床,还有一支百人的哥萨可骑兵。“你好我是古拔辛将军。”“很荣幸与你见面,古拔辛将军你请随便坐”马振东坐在椅子上左手拿着这个月的黄金生产进度表,右手拿着军械厂报表,要知道巴甫洛夫回来的太是时候,我说他的军火回来的太是时候了,因为广大回族同胞的强烈要求,马振东除了保留了一部军火外,把大量的军火以高出市场200%的优惠价格转手卖给甘州马璘、凉州马廷勷部,以及陇南、陇龙一带非法武装力量,并与他们建立起的长期的军售合同,马振东的合同书上最吸引人的他的一年免修,三个月保换的承诺。当然在合同书上的最下面还密密码码的写着一排小字:本合同的一切解释权归本公司。古拔辛对马振东这种态度十分的不满,在巴甫洛克的肆好的招待下在勉强的坐了下来。“我的合伙人,你知不知我们现在的军火生活非常的火暴,现在我们在不到半年的时候就占据了西北军火市场中的小半个天下。”巴甫洛夫欣慰的笑了笑,马振东的再明白不过了,这说明年底分红的时候是大大的油。“我的合伙,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哥萨克伟大的骑手古拔辛将军。”马振东把手上的材料扔到了一边,仔细端详起这位古拔辛将军:“不知道将军找我有何事指教。”古拔辛将军有点吃惊这个年轻会说俄语,巴甫洛夫对着古拔辛耸了耸:“我的朋友,我的合伙人俄语水平非常好,而且他是一位非常直爽的人,您可以直接说明您的来意。”马振东心说:哥蒴克骑兵,不会是俄国的白匪吧,他们是来投我的吗?投我还挂一个将军的头衔是什么意思,老子到现还只不过是一个团长,他投我是不是想我把他当祖宗供起来啊。“我说古拔辛将军如果你不介意就让我猜猜您的来意吧,你是否想给您自己和您忠实的部下谋一条出路。”马振东从古拔辛将军漫不经心的脸看肯定了一点:“将军,我要告诉我首先是一个商人,其次才是一名军人,我不会做亏本的生意,我可以把你们安置在我的地盘里,并且给你们在我的军队里安排一些职位,但是不会比你们现在的职位高,但是却比你们流窜于各地强的多,如果您同意,还有我的合伙人同意的话,我可以再从军械公司分一部股份给你,让您成为我们的合伙人之一,当然你还必须帮助我训练骑兵。”古拔辛看了看巴甫洛夫,巴甫洛夫点了点头。“我和我的弟兄们过惯了到处流浪的生活,希望能安定下来,所以我想知道你将如何安排我的部下们。”“如果他们正如您所说的一样优秀的话,我会给他们在我的部队里安排职位,如果他们有一技之长的话,我可以给他们在地方安排工作,至于他们住所你不用担心,我会单独划一块地方给你们坐下。当然如果他们要回家的话,那么遣散费将从你及得了股份中扣除。”古拔辛一听到要从他的股份中扣除一部份作为遣散费十分的不乐意:“他们是我忠诚的部下,他们不会离开我的。”马振东从桌子上的拿起香烟盒子和烟灰罐放到茶几上:“我的合伙人,来试一试的卷烟厂生产的香烟。”“哦!半年没有见我的合伙人你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我的合伙人,我可是给你预留股份,在你走之时,我双开了西北银行、西北金属公司,现在西北烟草公司还在试生产阶段,不过货源方因为战事有点吃紧。如有你有兴趣欢迎你来投资。”巴甫洛夫笑道:“当然愿意,我们的生意会蒸蒸日上。”巴甫洛夫吸了口烟草公司试生产出来的香烟,不过没有烟斗吸的过瘾。古拔辛一直就被马振东给撩一边,与巴甫洛夫大谈生意军,古拔辛对此一点也不精通,他对骑兵、打仗都是十分的精通。马振东看了一下手表上时间:“我们去吃一个饭,大家边吃边谈吗。”虽然这块手表是一块女式手表,但是马振东并不认为带上有个么不好,这可是马振东派人从吴桐仁很洋气的三姨太太那里抢来的,听说她还是一个大学生,马振东干脆把她也给抢过来,当起了自己的秘书。吴桐仁为此对马振东是恨至入骨,为此同住一个寝室的关德天天早上有事没事起床都大笑三声。古拔辛一上桌子映入脸帘的就是五个大盆,马振东指了指“四菜一汤,不好意思,不够我让食堂再加。”巴甫洛夫看到桌上了菜,对马振东的豪爽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时间谈话,主要是马振东正抱着羊腿埋头苦干,对他们两二说话只听不说,巴甫洛夫、古拔辛两人无趣,随便聊了几句就也开始齐头并进。当古拔辛正使劲扯着羊筋的时候,马振东已经打着饱嗝开始剔牙了。当古拔辛正啃着羊筋眼红脖子粗的时候,马振东正在素漱口了。当古拔辛啃完第一块的时候,正欲拿盆子里的第二块的时候。马振东已经用餐完全他开始有话说了。“我说古拔辛,你对蒙古与新疆的可有所了解。”古拔辛放下了手中活,要说到蒙古与新疆那里曾经有他值得骄傲的记忆,在那里曾经有无数红军战士在他的马刀下跪求饶,每次出击他都都带回足以夸耀其的勇猛的战利品:“当然,我在蒙古高原了北疆均与那些布尔什维克分子交过手。”对于他与苏联红军的光辉历史马振东根本就不想知道。马振东想知道的是他的在边有人,是否可以帮他从苏联走私一点机械设备什么的,最好能认识几个‘品格高尚’的红军战士。“你的辉煌的战史就不用介绍了,我是想说你边境一带有没有办法从国内给我搞一点比如说机械设备啊、钢材啊、好马啊等等。”“好马还好办只要你有钱就能给帮你,但是你说的钢材、机械设备想把这些东西偷偷带到中国来很难。不过轻武器倒是有办法。”马振东心说:费话我有钱我自己也会去买。“如果以将军您的威望,能不能将那些散落在蒙古的新疆一带的哥萨克骑兵召集起来呢?”“当然,当他们听到我的声音时就会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马振东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很好,如果你能让那些人从四面八方召集到安西来,那么你就是我的合伙人了,我愿意将我在西北军械中40%的股份中分给你5%-至20%不等的股份。”巴甫洛夫当然自己现在中国最火的职业不是考古,而是军火,5—20%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以现在的势头看,这将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巴甫洛夫可不认为马振东会做亏本的买卖,一支强大的哥萨克骑兵会给马振东带什么的,他不停的示意让古拔辛答应下来,过了好半天古拔辛才注意到巴甫洛夫:“没有问题,我可以帮你召集一支哥萨军骑军。”马振东举了酒碗大声说道:“来为了我们的友谊,为了我们生意的蓬勃发展,我们干上一碗。”马振东还没有把话说完,古拔辛就已经把酒给喝了下去。现在的马振东脑子里正盘算怎么使用这批‘白匪’。马振东给古拔辛在肃州城安排了一处别墅,而古拔辛则把他的手下全部安排到马振东的军队里,好一点做骑兵当起了教官,其它的人暂时保留原编制安排在军营内。马振东可不想让这些老毛子在他的城市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一九二七年(民国十六年)农历四月二十三日,凉州古浪地区发生八级大地震,马振东庆幸自己住的是砖瓦结构的房子,只是门窗咯喳作响,房屋只是晃了晃,但是其它地方什么情况马振东就不知道,次日马振东在行政公署召开紧急工作会议,以应付地震及地震后的余震。“同志们,不要小看了今天的地震,第三次地震了,我派人去了解了一下,我们肃州就有不少地方受了灾,我们的同志要加强灾后重建工作,我们的同志不可掉以轻心,同志们一定要注意大灾后可能出现的大疫,并且立即了解各县、各镇、各乡、各村的损失情况,并如实上报给我。同时我们要安排好受灾群众的生活。”与会的人员在下面做的笔记,看到这些人的样子,马振东都差一点要开骂了,这次工作就是一人会议,马振东看了一下手表,看快到中午饭时间,马上打住宣布散会。“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吧,各位散会后,抓紧把手中的工作完成。”马振东夹起材料,带着七姨太急促促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跑去。马振北、马振刚散会本想就现在的形势与马振东讨论一下,可是却看到马振东带着吴桐仁的七姨太猴急跑了。在马振东门外,首先看到的就是七姨太和宫崎,马振北和马振刚苦笑着走了进去。正好看见蹲在椅子上端着一碗面看着地图的马振东。“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们呢?”马振东放下碗走过来第一句就问:“你们都吃过了吧,那么我就不留你们在这里吃饭了。”马振刚笑道:“你以为我们到你这里就是贪你一顿饭来了。”“哥哥们,你们知道我在干什么吗?”马振刚朝着马振东的碗里瞅了一眼:“吃面呗。”“你们过来看看,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有多好啊!这种百不百年才出现一次的地震终于被我给遇到了。”马振刚看着马振东一脸幸灾乐祸样子就来气,这时七姨太已经端着茶走了进来,等七姨太走了,马振北这才问道:“你怎么把她安排到这里来了。”“你说她啊,她不得了啊,人家可是有大学生,虽然只上到大二,但是刀笔功夫最善长,而且吴桐仁的钱一直都由她管着,现在我们这里就缺这样的高学历的人才啊,所以这次我决定从北京一带骗一批,不,是招一批优秀的高中、大学生、教授到我们这里来。“没有那么容易吧。”“不要紧,我们先把待遇搞的高高的,先把他们骗过来再讲,他们如果不留在这里,直接就把他们关起来。”“这样也行。”马振东马上又叉开话题:“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大疫之后必有大乱,大乱之后必定稳价飞涨,这正是我们的一次好的机遇啊。”“等等,弟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有想发国这种的财想法呢”马振东被马振北点破了自己的想法,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轻轻的点了点。“起兵之时你不是说要保境安民,造福一方百姓吗?”马振北怒斥道。连马振刚都没有想到马振北会这么生气。“我的哥哥唉,你不知道生活的坚辛啊。现在我不正是实现当初的承诺保境安民,造福一方百姓吗,只不过甘州和凉州都不是我的境,保境从何而来,造福又从何谈起呢?难不成你还让我出兵占领甘、凉两地吗?让我马家子弟同室操戈不成。”马振北、马振刚无话可说。“哥哥们,我只不过想如果甘州和凉州也受灾了,咱们就卖给他们一些高价粮,把军火的价格压一压,低价出售给他们算了。”马振刚说道:“我说振东啊,这样不太好像,都是回民,我们应当相互支持,我们总不能看着我们的同胞忍饥挨饿吧。”“以当真认为养难民不花钱啊,这个冬天为了救济百姓,差占没有让我吐血。人家有镇守使我们操那份子心啊,我们管人家的事是要出事的,搞不好是要同室操戈的。这件事就此打住,两位哥哥来了,我就和你们商量一下部队扩编的事,我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把部队扩编至三万人。”“扩编到三万人?”马振刚反问道。“是的,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步枪、轻机枪和重机枪,还有数十门迫击炮。把咱们肃州地面的马匪、民团、杂军整编后再招募一些新兵,扩编到三万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现在这个时候你招兵是打算……”马振刚想说的是,这次招兵是不是为东进取甘、凉之地作准备。反正每次打人家他都能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我只是认为我们现在兵力太少了,没有威慑力,再者说部队不是一天、二天就可训练好的,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多招一兵也没有什么害处,再者说我们现在的兵不都是半工半兵吗?”马振刚这次总算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要不然就是开矿的人手不够,再不然就是军械那边要扩建,要不就是在筹建什么新项目,没有工人。马振刚提醒道:“马振东我认为你现在走的太急了,你推行妇女的解放运动,就连你的老师也不赞成。”“保守,现在我们肃州劳动力不足,妇女不参加工作,我们的社会就得不到发展,现在我都打算征召妇女参军了。”马振北被呛的猛咳起来。“现在宗教要服务于我,而不是我去服务宗教,如果这宗教派别不支持我,我就自立门户。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宗教人士也要与时俱进。我们要提倡妇女解放,思想上的大解放,妇女要在今后顶上半边天。”只要把广大的妇女同胞从封建的枷锁解救出来,就不愁廉价的劳动力了。马振北、马振刚都被可被吓的不轻,马振东的言论在他们眼里太反动了,不过他们都是青年人,思想转的快,相比比较容易接受,不过马振东可不指望马哲诚会支持他搞妇女解放运动,但这并不表示马哲诚就一定不会支持,有时做事是靠技巧的。这次大地震的震中位于凉州古浪地区,造成了重大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古浪地区,城墙倒塌,房屋全毁,压毙居民三千八百余人,压死牲畜二万八千余头。古浪峡山崩,东丁道路不通。向西的武威地区倒塌房屋四十万八千四百四十一间,摇毁村庄一万九千三百九十九处,居民死者三万五千四百余人,牲畜死者二十余万头,震裂、毁坏耕地七千二百四十余石。向西张掖地区受灾也比较严重。肃州地区受灾最严重的就数高台地区了,肃州地区亦有倒塌损毁的房屋,受灾群众已经得到了当地政府比较好的安置,也就在高台地区,有数万人陆陆续续从甘州拥入肃州地区。“娘西皮,马璘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搞***劳务输出,这个人狡猾狡猾的。”“那么我们怎么办”马振北问道,这是不久前,高台县长鲁大北发过来的电报才知道这个情况的。“马上建立一个西北治灾委员会,哥哥你做委员会,你亲自去高台,马上派人到甘州跟马璘这个王八蛋谈判,如果他在让这种情况再出现,我就把部队拉过界去。”“啊,好的,我马上去办。不过,要不要派部队过去维持一下秩序。你看把马振山的整编的那个团调过去怎么样。”“好的,一个团不够,如果发生暴动就不好办了,马良才、郭勋的两个团好像都已整编完毕,也一起过去吧,如果与高台相连的临泽发生动乱的话,我们也可以迅速帮助马璘平息暴乱。”“可是我们在春季之时,已经把大量的粮食、牲畜以借贷的形式给了农民用于恢复农民生产,现在进行大规模的军队调动,我怕的粮食跟不上。”马振东摸了摸下巴:“那就调马振山、郭勋的团过去吧,马良才的团给我拉以蒙古去借一点粮食和牲畜去。”马振北也不再多说了,他知道他这个弟弟又要劫富济贫了。在欢腾的锣鼓声中,马振山、马良才的两个团进驻高台,他们两部的任务除了要维持高台的秩序和随进入与高台相临的临泽外,还要把从肃州至高台的大路改修成公路。肃州的商队也随同向甘州和凉州渗透。马振东现在大有把自己的手伸进马璘口袋的想法。由于大地震的影响西北八镇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而甘州镇守使马璘、凉州镇守使马廷勷更是对自己辖区的人灾民不管不民,任其逃难,其中甘州的大量难民向肃州方面而去,对此马璘还鼓励难民进入肃州。马振东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望着临泽地区来个什么暴乱,自己要好进兵甘州,‘金张掖’、‘银武威’总比肃州的漫天的黄沙要好的多。暴乱没有等到,等到督军刘郁芬派来的人税款征收人。对于西北军马振东痛恨至极,一来一准就是要钱、要粮、要权。对于他们的到来,马振东派人把这两位高官以及护送他们到肃州的警卫排一起送进了刚刚装修一新的肃州警察局的监狱里,关了两天后马振东才人把他们从监狱里提出来带来办公室。“下面站的是什么人啊”马振东一边批改着文件一边瞟了一眼下面坐的两个人,此二人正怒目而视。“快让吴桐仁出来,让他来见我们。”马振东拍了拍手:“去,让人把镇守使大人和关总参谋长从疗养院里请出来。两位请随便坐。”这两个西北的汉子坐在一边的椅子等着。‘吱’的一声,这间房子的侧门被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两个人,刀疤脸的马标从里面走了出来,向马振东行了一个军礼,然后看了看在边上坐了两位。“有什么事吗?”“报告,团长,那两个人已经招供了。”“他们都说了一些什么。”“他们是从新疆哈密那边过来的,化妆成商旅到我们肃州刺探情报的。”“是新疆的杨增新吗?”“是的。”马振东双眼一闭靠在椅子上,杨增新这个人好像是被刺杀的,现在还没有死吗?“那么除了他们在外,在我们肃州他们建立起什么组织。”“据他们俩交待没有”。“即然他们什么都说了,就照老规矩办吧”。“是团长” 刀疤脸的马标从侧门离开了办公室。宫崎进门微笑着说道:“三少爷,吴镇使和关总参谋才已经到了”马振东放了手中的活,站起来伸了伸腰,请他们进来吧。吴桐仁和关德在‘疗养院’一住就是大半年,虽然在这里有吃有住,但是行动的范围的仅限于屋内和屋外的院子,平时有半天的放风的时间,每个月可以由家人来探视一见,初始吴桐仁的几房姨太太们还经常来看看,三个月就根本没有一个人来了。关德从被关进来的一开始就没有人来看过他,关德想逃跑但是他怕死,和他们一起被关起来的高团长因为想翻墙逃走而被暗藏机枪打成了筛子,至于其它的几他被关人员就再不敢想着逃路了,到了春季以后‘疗养院’就只剩下吴桐仁和关德,其他人都被马振东以各种理由给释放了。今天,他们被告知有人见他们,吴桐仁来到自己的曾经办公的地点时感慨不已,看着自己的七姨太后那更是激动不已,但是人家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吴桐仁心里大骂婊子无情。“报告团长,镇守使、总参谋才已经被请睐了。”马振东起身向来人行了一个军礼:“辛苦了,你现在到旁边的房间休息去吧。”“是团长”来人转身小跑退了出去。“镇守使、总参谋长,小弟我最后公务繁忙没有能去看你们真的是有点对不住啊。”马振东笑眯眯的样子让关德心里直起鸡皮疙瘩:“不知马团长,不不知马镇守使,找我们有何事。”“什么民团长,马镇守使的,太见外了,叫我小马吧,这两位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刘督军派来的两位上官他们想见二位,所以就请二位来了”现在这两个人总算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原来吴桐仁已经不是当家了,感情这个小娃娃是主角。“你们有什么事请就快点说吧,我们吴镇守使和关总参谋长身体不太好,现在一直在疗养,请不要谈太长的时间,过一会他们还要进行体检呢?”一听到体检吴桐仁的汗毛都竖起来。‘扑咚’跪倒在了地上。“快点扶镇守使下去了,镇守使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我几次想送镇守使到北平治疗了,我们这个地方是在太苦了。”“我也有病,贤弟,大哥,也让我去北平了”关德向马振东恳求着说道。“去北平,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去柴达木待两年”。“马兄弟,他们都被放,你为什么不放了我们” 。“为什么,因为你不老实,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吴镇守使为什么可以去北平疗养那是因为,他的七姨太也就是我的刘秘书已交待了根本性问题,但是你我的兄长啊,你很不老实,如果再不交待一切,就别怪兄弟我仗义,真的送你到柴达木去了。”“我交待,我交待,我把搜瓜来的一部分金银偷偷的埋在了自家的后花园里,还有一部分钱我把存在陈怀远晋绥银号里了。”马振东拿着笔点了点头:“这不就对了,说了就是好同志,坦白了人民还是会真诚的接受你的,现在你有没有要对我们西北军的同志说的了。”“没有。”“很好,你下去和政治部的同志说一情况马,把问题说清楚,说透透彻,问题一解决,我就送你去北平。”等关德一走,马振东把赵玉招了过来,小声嘀咕了几声,赵玉会意而去。“不知道刘长官有何事找我马某人啊。对了,还不知两位贵姓,今天贵庚,什么学历啊,毕业于那所大学。”“卑职刘玄,34岁,毕业于……”刘玄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怎么一上就问年龄和学历干什么,而且这个娃的眼神不善啊。马振东一听不得了,刘郁芬给自己送宝了,一个叫刘玄、一个叫方明,一个是老高中生,一个是大学而且还是学土木工程。马振东起身的时候把茶杯都碰翻了。紧紧握住刘玄和方明的手:“两位,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两位高人见谅。来人,快换茶,换好茶,把从吴桐仁府上抄出来的龙井给我拿出来。”刘玄和方明对马振东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有一点短路,连忙起身称谢。“不知两位到这里有何时指教。”“奉命向马团长借银洋二十万”刘玄试探的问道,刘玄本来想说借款四十万的,他们开始去马廷勷处借款被踢了出去,后来到马璘处,人家称去救灾了,现在刘玄和方明都看向马振东。“没问题,不就是银洋二十万,还谈什么借不借的,我马上派人从我西北银行拨个五十万银洋给你们。” 他们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了任保,但是他们的心反而不踏实了,因为这个小鬼答应的太快了,他们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诈。“两位辛苦了,我马上安排你们在住下,然后再派两个丫鬟去照顾你们的生意起居。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几天之内我就把处理好,放心,我马振东说一不二的。”马振东是笑脸相迎把他送了出去。王鹏一边站在马振东身后不说话,但是听到马振东动动嘴皮就给人家五十万银洋,那要买多少粮食,有多少灾民将会得到赈济。“三少爷,您不会就这样把这么多钱送给他们吧,那些落难的百姓可都在眼巴巴的看着你呢?。”马振东心说:看着我干什么,在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什么上帝和救世主,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本少爷从来不做过亏本的买卖,今天我送出多少,明天我要加倍拿回来,这两个人可要给我照顾好,刘郁芬给我送了两个秀才,马上派人保护他们。”马振东打了一个响指和王鹏咬起耳朵来。“你就这么办,办好了封,给你官你也不当,这样吧,我派人把你和赵玉的在西安的家人全部接到肃州来,给你们在这里买两处大宅子,置上百上头牲畜。”“多谢,三少爷。”“谢什么谢,你们跟随我爹都这么多年,以前是没有条件,现在我们完全有这个条件。”王鹏一抱拳退了出去,对待王鹏这样的江湖人不但要给予他物资上的拉拢,还要在感情上对其进行拉拢。第二天,王鹏就汇报事情的进展情况,马振东很高兴那些警卫有一半的人逃了出去。“三少爷,这样做就行了吗,其它的人怎么办。”“暂时先把关在警察局里”。马振东穿上外套走出了办公室。“官崎小姐、刘小姐,这几天我休息,如果刘玄和方明找我就说我不在,如果他们来询问钱款的事,你们就说正在办理中。”“那么我怎么联系您呢”宫崎起身说道。“不用找我,因为我搬你到那里住,并且我日子没有看到那两个日本友人了。”提起那两个日本友人宫崎就来气,现在这两个家伙完全堕落了,对肃州的地理勘验才到一半,就开始整天泡在女人堆和大烟枪上,除了一个星期上三天的课外,大部都在家里,宫崎唯一的帮手只有多春美子,实际上所有事情都由宫崎一个人来做。只不过在几天前,马振东才在士官训练营挑了六个来给她做帮手。“十分欢迎”。马据东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微笑着说道:“我不会影响你的工作的,你不知道我最近也很忙。”马振东发现这位官崎脸部的表情越来越多了,不过有时脸上的表情还是挺臭屁的,不过时间长马振东现在都已经习惯了。之后的几天的刘玄和方明常来拜访这位肃州实际当政的马团长,但是结果是处处碰壁,连马振东的人影都抓不过,更别说哪笔借款了。刘玄和方明要求放了那些被关押警卫,结果是他俩二人被变象的软禁在自己的住所地。但是相对于吴桐仁的情况要好的多,马振东决定给他一个善终,如果他自己自找没趣的话。至于关德马振东并没有他到柴达木,而是直接送到了断头台。“三少爷,这样处理吴桐仁…….”白文斌问道。“当然可以,我怎么说以前都是我的上司,杀了他实在不好,不如把他季出肃州吧,以他现在这样的孤家寡人,没有钱没有势,也没有什么好担心。”“训练营里的人已经在日本人的指导下可以熟练使用电台了,他们随着可以出发前往甘凉。”“很好,让他们尽快出发,这一段时间让你在训练营里真是辛苦你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我们现在向东进军要多常时间可以攻下甘州。”“恕我直言,我们部队刚刚扩编,马振山和敦勋把两个主力团拉到了高台,现在肃州的四个团都是新整编兵,他们的训练还不到一个月,按照三少爷的训练大纲,他们至少要进行三至六个月的训练,才能形成一定的战斗力,并且士官不足,训练营士官培训也要三个月才能完全。而且他们对现有的这批从老毛子购来的武器还没有掌握,尤其是炮兵。”“哪些我让你们在训练班开设的阻击班的训练情况如何?”“现在阻击班三百人名学员,每天都在进行实弹练习,不管是长枪和短枪都能保证百发百中。”“短枪?”阻击兵练什么短枪,马振东轻咳也一声:“真的是太辛苦你了。”“三少爷是不是对我并不满意。”“没有,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明天我将亲自去看阻击班的实弹训练。”“是,三少爷。”吴桐仁就在马振东的注视下离开了他们的视野,离开肃州。吴桐仁很庆幸能活着离开肃州,但是马振东并不想让他活着离开甘肃,在甘州已经有一伙马匪正等着吴桐仁上门呢。而关德也好不吴桐仁离开没有二天,马振东就把关德拉出来举行了公审,并当众枪毙,肃州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至于那位晋商陈怀远他在肃州银号被马振东全面查封,所以资金进行审核,不明资金一律充公,到于他私人财产也一并全部充公,至于在肃州的晋商们也连带着一起倒霉,在肃州的晋商再次遭到马振东无情的打击。启了关德埋起来的钱后,马振东大笔一挥先给水利部门划了十万大洋用于水利建设,其它钱以政府的名义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在刘玄和方明等待着马振东的时候,马振东从肃州出发向西出嘉峪关至玉门,后到达安西,一路查看各处的受地震的影响情况,以及农牧业的建设方面,及时纠正他们在工作中的问题,提出意见进行讨论,马振东发现自己在肃州搞的这套更象是军事独裁,什么东西都是一手抓。不过现在也不管了,就这么的,先让这些穷人吃饱饭,自己混个好名声,以抵消某些方面的恶名,比如金矿开采方面,安西全县将金矿现在牢牢在掌握在马振东的手里,谁想插手,马振东是歹谁咬谁。部分金矿开采开始使用起了机械,并且马振东大量投入牛、马。到了安西后,马振东自然没有忘记回家看一趟,自己可不是什么大禹,虽然曾经说过什么豪言,但是现在已经忘的差不多了。马振东回到安西并不是为了探亲,而是为了改变西北的古老的农业生产模式而来。这次还是通过巴甫洛夫在中间牵线搭桥,马振东终于见到苏联老大哥。马振东的脑海中苏联老大哥是绝对的正面形象,不管是在十年对峙还是在抗战时期,我们的苏联老大哥都给予了我们无私的帮助,即便是在社会建立之初苏联老大哥也给予了我们无私的帮助,虽然后来苏中的关系发生变化。而这次马振东想与这些苏联老大哥拉拉关系,从苏联搞点投资,为此马振东是踌躇满志,写了多个投资计划书从钢铁、军工、机械加工、医疗、教育、水电、石油开发等等,在马振东看来只要有苏联老大哥的帮助,西北就有希望了,肃州就有希望,自己至少要少奋斗十年。会客室布置的很极其简单,除了几把椅子外就只有一张桌子,而马振东正激动的坐在椅子,手上上拿着这些天通宵搞出来的关于各项投资的草稿,等到苏联老大哥一来,就可以谈了,在焦急的等待后,巴甫洛夫一行人终于来了,后面还有三个穿着苏制军服的军官,在他们身后跟着的是马振武、李铁头还有马卓青、马卓常,不过从他们一脸不悦的走了进来。马振东没有想那么多,一切要为得到强大的苏联老大哥的支持让道。“您好,敝人是肃州最高行政长官马振东,欢迎我们伟大的俄国朋友到肃州来”马振东友好的伸出了手。这位苏军军官脸没有一丝表情,而是看上去很疲乏,他只是一个劲的看着身边另一个军官:“你好,马将军,这位是恰克耶廖夫斯基上尉同志,这位是柳什先克同志,本人是翻译博洛索夫斯基。”马振东热切的伸出了手,不过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与马振东握手的意思,这让马振东十分的尴尬。“三位同位请坐。”恰克耶廖夫斯基拍拍裤角的灰尘坐了下来,恰克耶廖夫斯基只是到肃州来走走形式,因为巴甫洛夫在新疆的活动实在是太出色了,恰克耶廖夫斯基的上级也不好意思拒绝这次邀请,实际上,他没有实质上的任务,苏联把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新疆,而且马振东作为中国这么广大的土地无数个军阀中的一员,实在的太渺小了。按照上级的话,可以把这次当成是渡假,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谈,恰克耶廖夫斯基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并且一路吃住行等各种开销全都由马振东负责。马卓青、马卓常闭着靠在椅子,马振武也是不作声坐在一边,只有李铁头一个劲的摸着自己的光头。“你好,恰克耶廖夫斯基同志,你先看看这个。”马振东开始用俄语与他交流起来, 这次恰克耶廖夫斯基与有点感到吃惊,对于马振东会俄语一直没有思想的准备,他身边的柳什先克少尉和巴甫洛夫谈了起来,主要谈一些吃住的问题。马振东心说:你们到我这里,我能亏待你们吗?苏联老大哥真是的。恰克耶廖夫斯基挪了挪他的屁股:“你好,马将军。”从马振东的手上接过了一打纸,看都没有看就放到了一边“十分感谢马将军能邀请我们到这里们,对于马将军的深情款待我们表示十分的感谢,早在数月前巴甫洛夫先生就已经与我们谈过了,关于您要求的经济和军事援助,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权范围,不过此事我们已经汇报给大本营。希望不久就有消息了,在于马将军想引进石油钻井设备、钢铁生产、及拖拉机生产线等,希望马将军应派人与我国政府协商。”“那么恰克耶廖夫斯基上尉您此次到这里的来的目的是什么呢?”马振东明白了他这几天的劳动都已作无用功了,他原来认为苏联人至少会派一个顾问什么,或干脆就石油钻井设备、钢铁生产、及拖拉机生产线等提供实质性的建议,或者在军火采购上面给予优惠,再不继希望苏联老大哥在肃州设立一个办事处,可以现在人家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如果只是单纯引进一些机械设备,就用不着与苏共联络,这还不是为了找一个长期的合作伙伴,但是对方好像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我们这次是顺路经过这里,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太多的时间,我们会继续南下至兰州,与您的长官刘郁芬刘将军联系。”妈的,完全被人给看扁了,他们根本就不是来谈的,他们是来与军民军接洽的。看来还是自己枪杆不够硬啊。“原来是这样啊。”恰克耶廖夫斯基看到马振东脸上一脸失落的表情:“马将军,您要知道我们不可以私下与你的有接触,如果这样会影响我们与你们政府的关系。”北平的政府吗?哼~,看来援助是没有希望,那就直接买吧,可是技术方面的人才怎么办,难道要我派人苏联培训后再开始吗?“恰克耶廖夫斯基同志,我十分冒昧提出一个要求。不知贵政府是否可以肃州设立办事处,以便于我们双方更好的联系。如军火的购买、人材引进等等。”恰克耶廖夫斯基对此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他的底线就是这里,他到肃州来的目的就是来看看,顺便与这位军阀认识一下而已,现在的中国是一个动乱中的中国,军阀林立,今天在,说不定明天就不在了,再者说马振东也算是由甘肃督军刘郁芬的调度。“这个我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因为一切都是要等我回去以前汇报后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不是一把手。马振东心说。马振东把眼光投向巴甫洛夫:“我的合伙人这次又要你入疆了,我希望你能回到俄国订购一些精密机床、钢铁生产线、拖拉机生产线。”巴甫洛夫询问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只能给你最多600万预算,首先买精密机床、钢铁生产使用的锅炉和设备,如果没有钱引进拖拉机生产线,看看能不能从俄国给我搞点贷款什么。”“如果正式购买那些钢铁生产使用的锅炉和设备如果一切顺利半年之内就能运到,但是你能在半年之内将钢铁厂的基础建设好吗?还有你向俄国政府贷款,那么你有什么可以进行抵押的呢?”被巴甫洛夫一提醒,马振东知道自己走的太远了,如果要建钢铁产就把前期的筹备工作做好,你至少要把厂房建起来,现在连钢铁厂的厂址都没有选好,还有原料呢?至于向俄国政府贷款,一不要说俄国政府会不会批,你要贷款一千万,就要有一千万,用农副产品吗?现在温饱都没有解决哪有出口的农副产品,金矿,不,太没有保障了,毕竟自己现在还在国民军的光环之下。看来所有的希望只是基于苏联老大哥的扶持,也就是援助上面,可我又不是**领导下的武装力量。“恰克耶廖夫斯基同志”,“柳什先克同志”、“博洛索夫斯基同志”马振东打了一个响指让人端过一个盘子“一点小小意思还忘各位收下,以后还望三位同志在上面多多美言几句。”恰克耶廖夫斯基作为一名坚定的革命者,另外还有柳什先克这位政治指导员在身边,这个地方军阀居然贿赂他。恰克耶廖夫斯基看到这盘子黄金时异常愤慨。巴甫洛夫看到马振东这一举动,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马振东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年头不收礼哪能办成事,再者说苏联人的政治觉悟哪有那么高。柳什先克把盘子推了回去:“谢谢将军的好意,我们的军队的铁的纪律,这个我们不能收下,您的请求我们会如实的反映给大本营。”马振东感觉这些苏联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但是为什么马振武他们一脸的不快,马振东让巴甫洛夫去招待这一行的苏联人。“三叔、五叔,你们怎么一脸的一悦。”马振武冷笑说道:“这些老毛子没有安什么好心。”马振东有一点不明白了“没有安什么好心,到目前为止好像也没什么,虽然什么没有谈,但是最重要与这些苏联人扯上关系,等我们枪杆硬了就可以做大买卖了。”“我看你才是被卖了还在给人数钱呢?”李铁头说道。马振东是一个不断自大而有很自恋的,多年的生活,让他感觉到自己就是地球的中心。马振东心说:像我这么精明的人会被人卖了吗?想到这不觉的大笔起来“说我被人卖?”马卓常轻声说道:“这次你的确被人给卖了。”马振东虽然没有把李铁头的话放在心中,但是五叔马卓常的还是不能不关注的,他是马家三兄弟的智慧源泉。“还请五叔指教。”“那个巴甫洛夫不可靠。”不可靠,不至于吧,我给他那么一大笔钱他都没有卷钱走人,而且还给办了这么多事,现在他又是我的合伙人,他和我可是有着经济上的联系,应该不……会出卖……我的吧,马振东双眉开始紧皱起来“五叔,你怎么知道那些人不可靠。”“你五叔我早年也与这些老毛子打过交道,我不会老毛子的话,难道我们马家就没有吗,你以为我把老管事马忠宝派出去是当老毛子的仆人吗?”巴甫洛夫被马卓常给阴了,他一定和那些红军有什么私下交易,但那又怎么样,我只是从白匪那些买一些武器,我又没有打劫他的车队,并且在我的地头上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敢打劫苏军的车队。“五叔,看你这样子,事情好像还十分严重呢?”“你知不知马贵回来之前在什么地方。”“知道啊,不就是在马鬃山,他还帮助黑喇嘛打了一个漂亮仗。”“你知不知道,马贵帮黑喇嘛打的是什么人。”“我知道这个干什么?”“因为这个和你有关。”“我。”“马贵打的那帮子人就是这些老毛子,黑喇嘛也是这些老毛子干掉的。”马振东心感不好黑喇嘛不是死在自己人手中,而是死在苏联人中,苏联人早就想对付黑喇嘛,可我却把人家的事给搅黄了,说不定弄的自己一身腥,那些他们就不是只是的顺路了,他们是探子。他们有什么计划,他们想对我做什么,他们是不是想把我干掉或者说想通过刘郁芬把我从这里赶走,可是刘郁芬虽说是甘肃督军,但是这大半个西北好像都是姓马的。苏联老大哥不会真的是找刘郁芬或冯玉祥,来解决我吧,那么这与巴甫洛夫有什么关系,他难道充当间谍吗?或者是刺客?“五叔,你就直说吧,什么话只说一半我憋的慌。”“那些老毛子要找刘郁芬把你给换了”。噗~不会吧,苏联老大哥要找刘郁芬把我给换了,他们不至于这么幼稚吧。自我上台后除了形式是隶属于国民军,但是国民军根本管不到我,这要多谢咱爸咱妈,还要感谢真主,把我拉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说好听是换,说不好听的就是要把咱们给剿灭,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都在干什么,女娃都上了学,穷人都上了天。”这样不好吗?据说女性比男性现聪明,传说《三国演义》诸葛亮的木牛、木马是他老婆发明的,哪个什么阵也是她老婆传他的,由此可以证明女性比男性聪明。提高女性地位有利于社会的平衡发展,更有利于挖掘出有潜质的PLMM。至于穷人上天一说,如果穷人不上天我剥削谁,如果个个都像杨白劳,那还不如先出国给自己渡个金再说。“虽说帮助那些穷人是应该的,但是农村现在都搞起什么农会。”“那是我建议的。”马振东举手说道。“工厂搞起什么工会。”“那也是我组织的。” 马振东举手说道。“就算是各个镇子都搞起的参议会。”“这不是我带头搞的。” 马振东点头说道。“难道你不是那个伊斯兰青年会的主席吗?”“那是大家推选的。”马振东摊着手说疲乏。“你啊就是太年青,走的急了,这些老百姓说你好有什么用,你现在把肃州乡绅富豪们都得罪光了。”所以我要搞个人崇拜,我要搞军事独裁。没有枪杆子,动动嘴皮有什么用。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民群众还是占了绝大多数,而乡绅富豪则属于少数群众,我没有理由舍大求小,而且从现在看让那些乡绅富豪们站到我对立面好处是大大的,比如资金方面不用担心短缺的问题了。“知道了,我下次注意,我马上让给农、工会制订一个完善的章程,参议会扩大规模让不同阶层的人都有代表发言。还有五叔你怎么知道那些老毛子要找刘郁芬扳倒我。”“真是不清楚你为什么哪么信任那个老毛子,还有你出门要小心点,我担心老毛子会对你不利”。苏联人不至于因为我黑喇嘛有那么一点关系就干掉我这么夸张吧。如果马贵上次对付的苏联人,那么他们一定不是一支一般部队——“特种部队”。马振东开始有一点担心自己的安全起来了。巴甫洛夫啊,巴甫洛夫,还有那个古拔辛和他的一百多号人会不会是苏联特种部队伪装的。但是我现在正打算全面与苏联人合作呢?马振东低下了头,想都别想苏联人不会助我的,他们和我一样不会为了一个小树苗放弃一片森林,最多也就是表面上一团和气。“放心,五叔,我看那些老毛子应该不会做太出格的事,以后我会注意的。”这些该死的苏联人就为了黑喇嘛那件屁大的事,想要搞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顶多也只能算是过失。在今天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巴甫洛夫被请到了马振东的住处。马振东在油灯下看着西北金属公司的这个月的财务报表和账目,布置下一步的工作进度,屋子里坐的有工会代表、预备团的军官、以及管理层的一些人。巴甫洛夫在外面站了三个小时,门才被打开,里面烟雾缭绕,马振东在门口与他们亲切握手,祝他们再创辉煌。鉴于屋内的环境,马振东让巴甫洛夫就院子坐下。马振东让人拿出水果,端上茶。马振东像一个大烟鬼子一样叨着烟,紧皱着眉头使劲的吸着,过完烟瘾后马振东把烟屁股扔到了地上将它踩灭。“我说巴甫洛夫同志,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巴甫洛夫实在不清楚他想说什么,难道说他叫自己来就是问他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在中国您是一位很杰出人。”“杰出的人,那么您认为您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的人。”巴甫洛夫与这位马振东相处长了对这个马振东有一定的了解,这个人年青人身上有着柴狼一般的凶残,有着狐狸一般的狡猾,同时在他身上也体现着绵羊一般的温顺,少女一般的天真,有时还会露出天使一般的微笑。可现在他的现在的脸上挂着天使的微笑,巴甫洛夫知道这可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的合伙人,今天你找我来为什么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你喜欢音乐吗?”“啊,当然,以前在彼得堡的时候我经常去音乐厅听音乐会。”“是吗?我亲爱的合伙人,您知道吗?我也喜欢音乐,我喜欢一个坐在音乐厅里一个人慢慢的享受。”巴甫洛夫有点糊涂了,肃州有音乐厅吗?别说肃州没有,就连整个甘肃省都没有,他说的不会是那个地方卖唱吧。咳~“您说的是音乐厅吗?”“您大概了解了一下,我旗下西北银行、西北军械、西北有色金属,本人公司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资产暴涨的400%,咱们的西北军械在不到半年的时候就已盈利一百万啊,按这个势头,只要肃南、陕北地区继续这么打下去,年底盈利二百万应该不成问题,现在我对全国市场也是十分看好啊!”巴甫洛夫一边沉默不语。“我说巴甫洛夫这次你去俄国搞一点药品回来,什么急救药,消炎药啊以后在中国一定会很有市场,你多买一点空药瓶,空药箱子回来,咱们自己来做药。”巴甫洛夫一听心中一惊:这做药品和军械不一样,枪械以旧翻新还可以再用,这药品以旧翻新可是要死的人,看他的表情,他一定会把药品业做大做强,一想到成千上万将会死巴甫洛夫心情比较沉重,不过反正死的都是中国人,在中国死个几百万算什么,中国人不值钱,一块银洋就能买好几个女娃娃,有时还能买一赠双。巴甫洛夫发现马振东正盯着自己,马上收住自己脑子里的奇怪想法,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体正发生着变化。“这个不成问题,药瓶、药箱子要多运多少。这么说来我的合伙人,你是不是打算要组建一个西北药业公司。”马振东点了点头:“所以这次就辛苦你了,随便购买一些废旧医用器械。”巴甫洛夫满脸微笑着说道:“没有问题”。“红军哪里还要你多多费心”。马振东啧起嘴来:“我现在要和红军合作,这样一来那个古拔辛就不能留在咱们这里了,不然让那些红军知道咱们收留白军就不太好了 。”巴甫洛夫惊道:“我看也没什么,古拔辛带着人马来到实际是避难,他们在蒙古高原被击败他,他到了新疆,在新疆再次是被红军打败,他到这里是想得到将军的保护,不再收到红军的进攻,而且这些人对将军训练军队也是有很大帮助的,再者说将军不是再让古拔辛将军召集沈到中国的哥萨克骑兵吗?”“既然古拔辛将军也成为了我们的合伙人,我想这次回到肃州后就应该和他好好谈一谈,如果他已放弃与红军对抗的话,我就把他留在肃州,要不然只能把我们的朋友赶出肃州”马振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巴甫洛夫可不相信马振东会为一个外人如此哀伤。马振东擦了擦鼻子:“我实在是太伤心了,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明天就出发。”“虽然时间紧了点,但没有问题。”马振东紧紧握住巴甫洛夫的手:“实在是太好了。”喝完茶又随便聊了一会儿,马振东让人把巴甫洛夫送走了。看着巴甫洛夫的离开的身影马振东嘴角露出一个小酒窝。“赵玉,你带着警卫连,给我把那三个老毛子和那个几个小兵给我全抓起来,记住三个领头要活的,其它的死活我不管,记住给我干的干净利落点,抓到后立即给带到我这里来。”赵玉一抱拳“三少爷放心”。现在王鹏回老家西安了,身边就只有仰仗着赵玉了。赵玉在警卫连中挑了三十个好手,连短枪都没有带,腰上拐上飞刀就向苏军的驻地而去。为了保护红军来人的安全,马振东还特意在外面和四周安排了岗哨。赵玉在墙角的暗处向大门处看了看,外面的二个红军哨兵。“赵爷,他们好像把咱们派去人都给换了,怎么办。”“前面人两个我来收拾,你们翻墙过去,别闹出动静。”赵玉从镖囊里取出飞刀暗藏手中悄悄的摸向红军哨兵,赵玉双手一拦两名红军哨就倒下去。门从里机被打了,院子外面有二个哨兵倒在了地上,他们的后背都中了飞梭。赵玉指了指两边的小屋:“你们那边小屋,如果他们反抗,格杀勿论。其它人跟我来,这边三个屋子给我抓活的。”赵玉站到一间的房口,让人轻轻的拨开门,悄悄的摸了进去,几乎在同一时间还在熟睡中的恰克耶廖夫斯基、柳什先克、博洛索夫斯基三人拖下床,打倒在地上,恰克耶廖夫斯基在这一期间拼命反抗,赵玉毫不客气的在他大腿上捅了一刀子。“带走了”三人愤怒的看着这帮子人。“报告,赵爷,寻边屋的几个怎么办。”“全给我做了,做麻袋里,明天给我扔到山谷里喂狼”。赵玉的一声令下,这些掏出驳壳枪对着屋子里打了数十枪。恰克耶廖夫斯基、柳什先克创他们二人听不懂赵玉说什么,但他从他们的行动上知道了一些,他们正在屠杀红军战士。“带他们去见少爷”。才过了几个小时,这三个人被赵玉押到了马振东的住处。不过马振东一点也没有专业精神,到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把请他们了过来。巴甫洛夫在监视下被送出了安西入疆。“三少爷,这三人怎么处置。”马振东走了过去一脚踩在恰克耶廖夫斯基胸口:“没有想到吧,你们也有今天,不要说我马振东对你们下手太狠,谁叫你们想干掉我,我也好先下手为强了。对不住了,各位见到马恩的时候带我问声好,不是小马我不信马恩,只乖老斯对兄弟我下手太狠,如果想要活命,把你们知道都给说出来,你们带了多少人过来,现在藏在什么,装备什么武器,有没有电台,电台密码本在什么地方,本地有没有与你们的联络人,你们都给一一交待,我们的政策是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马搬东抽了自己一耳光,我到底说了什么啊,这下子他们还能坦白吗?成功并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努力——加费罗***********************************************************************************************************************************恰克耶廖夫斯基都不知道马振东在说什么,什么马恩、什么老斯、什么带了多少人、什么武器、什么电台。博洛索夫斯基看着柳什先克“马将军,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误会,你们对付了黑喇嘛后就想对付我吧,你们是不是想找刘郁芬把我搞倒啊,你们也太小看了,你们认为一个小小的刘郁芬就能拿我怎么样吗?”马振东哈哈大笑起来。柳什先克连忙道:“我看我们一定是误会了。”误会不误会先不说,赵玉一下干掉了那些红军战士,自己就算和苏共结上仇了,他们日后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不如今天就把他们给“把他们全部给我关起来,他们是我们人手的人质。命令肃州全境拦截俄国的汽车。”白文斌做为马振东的参谋也是最近才常常出入马振东身边,对马振东的发言太吃惊了:“三少爷,这件事万万不能做,这些俄国运输车队多数是运送军火,而这些军火都是运往内地的,这其中就是提供给国民军的军火啊”白文斌拉了拉马振东的衣角。“有我罩着,怕什么,再说咱们处于僻远地区,他没有容易到这里来,再者说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干的呢。”白文斌擦了擦头上的汗:“如果事情发生在肃州,除了我们还有谁那么大的胆子去劫俄国运输车队”白文斌真的急了。马振东怪异的笑了笑:“哥萨克白匪啊”白文斌感觉到在此之前马振东应该就有了这个想法,可以肯定的是他脑子里应该已经有整盘计划吧。马振东开始笑的越来越灿烂了,他开始可真的没有打算用白匪劫俄国运输车队,他只是想借他们来在甘州制造点混乱,然后自己就是可借平叛之名东进甘州。不过现在情况有所变化,那么就只好与苏联老大哥决裂了,反正之前也没有什么交情。古拔辛将军没有几天就带着他的哥萨克骑兵至了安西,马振东早在之前就他的部队化整为零,他所带来的不过三十几个人,就这么一点人就去劫俄国运人输车队有点太开玩笑了,马振东派人将安西一带的蒙古族、哈萨克族青年征召入伍补充进去扩编成三百人的白‘白匪’骑兵团。说到抢劫这种事情马振东又不是第一次干了,现在已经轻车熟路了,先派人打探好一切,如苏军军火汽车的运输路线,通过所需时间,是否有武装车辆,所过之处的地理环境、天气、人员情况,他们是否半路加油休息……马振东尽可能的把一切都调整清清楚楚。从准备计划到准备实施都是由马振东安排,都没有让古拔辛或其他人沾边,古拔辛是不是红军卧底,那要看他交的投名状是否令人满意。白文斌看到马振东写的‘武装斗争一揽子计划书’吓的一大跳,这上面写的这些事都是当年白彦虎常干,只不过白彦虎从来没有想过劫俄国运输车队,这与马匪有什么区别。白文斌有点后悔后,他加入保安团是因为他看到马振东与白彦虎不一样,在他的治理下肃州各地正在慢慢的改变,那些逃到新疆和蒙古的百姓又回到了这边土地上。虽然百姓的生活依然很苦,但是肃州百姓的负担却减轻了很多,其中苛捐杂税都没有了,马匪也没有,所有人的生活都会一天一天变好的。可是……“白参谋没有你什么事吧!”“三少爷,这样做与白彦虎没有区别,而且红色的老毛子不好惹。”“不管是白色阵营也好,还是红色阵营也好,外国人只能一个字形容——贱,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苏联人又怎么了,现在问题是关系自己的生死存亡。再者说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苏联人还入侵甘肃不成,最多也就是派一支特种部队过来武力解决,要不然就是外交解决,只要等我熬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那么形式就会发生质的变化的。白文斌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甚于还找了马振武,还马家的二位老爷子,可是依然没有用,当天下午古拔辛就带着他的骑兵团去打猎去了。这边线上的跑的俄**火运输车队所载的军火都是冯老爷子的,冯老爷子的国民军偏居西北,由于地理位置所限,他不得不经西北陆路运进苏联提供的武器。正如现在中国的其它军阀一样,他们并不是只在一个国家采购武器,他们的标准是‘价廉物美’,实际他们的武器很多都是‘价不廉物不美’,大量的武器都是废旧武器,相比之下马振东好歹还翻新一下。古拔辛骑在马上看着远处急速行驶而来长长的车队,当从望远镜中看到红军的标志时,他的小腿都抽筋了。虽然他战功赫赫,但同样也被红军给打怕了,看到红军的镰刀和斧头,后背的冷汗就直冒,他现在想走,可是他却走不了,为了保证他的安全,马振东特意把他的警卫连给了他,古拔辛现在也只好硬着头皮顶了。在最近的半年时间里,红军驾驶员经过评选一致认为安西至高台最安全,沿途不但不会受到那些讨厌的马匪的骚扰,而且路面是越来越好,而且有的路段,还种起来树。司机用不着再看着单调的黄色了,二十四辆卡车行驶以大路上,车上装着全是西北军所购买的枪支和弹药。‘轰隆’第一辆车被巨烈的爆炸而抛了起来,第二、第三相继追尾翻倒在路边。“那可是我们刚种的树啊!”。爬在地的上马良才有一点不满的说道。“兄弟们给我打,狠狠的打,这都是老毛子卖国民军用于压迫我们回民的,打倒国民军,打倒老毛子。”整个车队遭到不名武装力量的打击,顿时限入混乱之中,其中有几辆车被射中弹药箱发生剧烈的爆炸,这些红军也发现这些马匪与之前遇见的不一样,他们不但火力强,而且他们好像不完全是来抢军火,古拨辛的哥萨克骑兵团出现的时候让这些红军战士有点明白,他们是流窜到中国境内的白匪,可以这支白匪怎么回在这里出现,而且火力这么猛,哥萨克骑兵对这些红军战士的心里压力是巨大的,而且在火力被完全压制住了情况下,在马良才看来这些哥萨克人与老毛子车队的人应该不是一伙的,从他们的下手就可以看出来,砍起人来个个都是好手,下刀又快又狠,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二十四辆子,只有八辆是完好的,其它不是被毁就是完全动不好了。被俘人员中的几个中国人经马良才确定系国民军的人,让人直接拉出去就活埋了,至于那些投降的红军战士中马良才挑了几个交给古拨辛处决,作为他向马振东进献的投名状。毕竟马振东对古拨辛的投名状还是比较看重的,不然也不会交给他样一个任务。被俘的红军战士被控告非法入境、非卖走私枪枝、携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反人类……等等十八项罪名,肃州军事法庭依法判处无期徒刑,非法物资、非法工具一律收归肃州回民自治政府所以。虽然这个政府还没有建起了,但是牌子已经做好就挂在马振东的行政公署的大院外。对于抢夺马振东为此还下了硬指标,并且把抢夺的范围扩大蒙古,对不在肃州境内抢夺的物资能带走,不能带走的全部就地掩埋。至四月下旬至八月上旬,四个月的时间内,对苏联政府与西北军之间的汽车运输队,进行了疯狂的抢夺,造成了苏方的重大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四月间,苏联的运输车队共有七十卡车和装甲车在河西一带消失,造成经济损失达五百万元,其中国民军用来冲抵军火款的农牧物资、矿石、茶叶等均落入了马振东的口袋里。四月间马振东通过不间断抢夺战,从国民军手中抢过大批本应该武器装备,包抱有步枪8,200支,子弹15,000,000发,马克沁重机枪110挺、左轮手枪1800支手,子弹5,000, 000发,榴弹6,000枚,军刀8,000把,机关炮24门,炮弹5,000,000发。山炮32门,炮弹2,450,000发,野餐用具60套等等。还从苏联人手中抢到了二十四辆完好的卡车,为此马振东办了一个汽车驾驶学校。还有另外46辆损坏或损毁的车辆,能用的就用,不能用就直接回炉。抢了这么多东西,马振东也没有忘了那些同族、同宗、同姓亲戚朋友们,有好处一定要大家分享。马拓夫分别派人给甘州、凉州、宁海三位老马各送了1,000支步枪, 300,000发子弹,300枝短轮,200,000发子弹,给甘州送去了六门山炮,100,000发炮弹。对于那60套野餐用具全用来奖励部下们了,像马振武,马振北等人都左右都挂着盒子炮,李铁头一个人就配了五把,骑马所用的军刀马振东都把换了一茬。托老冯的福马振东另外还组建了一个炮兵团。就在七月时候马振东突然通电反冯,同时释放在矿坑白干了整整四个月博洛索夫斯基,回去转告苏联政府,现在他关押了近二百名苏联战俘,就苏联政府向国民军出售军火,而导致回民大规模伤亡做出赔偿并予以公开道歉,如果苏联政府继续在军事上支持国民军镇压回民,肃州回民自治政府将处决被俘的苏联战俘。马振东在肃州这么一闹刘郁芬当场就因为脑冲血昏过去了,躺在病床上的刘郁芬急呼讨伐逆贼。苏联大本营在得知中国西北地区发生这一起恶**件后,立即组织人员开始展开营救行动,一方面派人前往肃州寻求和平解决,另一方面致电北平方面,对国民军高层以及中央政府施加压力。象这么热闹的事情英国方面和日本方面又怎么肯只是站在岸边看着呢?不过日本人有先天优势,他们在西北谍报机关的重要负责人之一宫崎小姐是马振东小秘,借着这层关系,日本谍报机关也开始大规模的以肃州为据点进行活动。英国是一项支持除本国及本国殖民地以外的其它被压迫民族的民族解放运动,而且从**角度看,英国痛恨新生的苏维埃的,在**这个原则问题上英国与日本在利益上是一致的。冯玉祥作为国民军的最高的领导人,最近是吃不好睡不香,西北出了这档事,他对苏联人员的是生是死并不关心,主要为被马振东劫走的武器装备倍感痛心,那几百万可是血汗钱啊,对于马振东通电反他,是又急又气。他决定要干净彻底的解决西北问题,调了孙良诚部入甘,用武力剿灭。甘肃的空气已经到了让人窒息的地步,刘郁芬欲借此次事件把五马一起赶出甘、宁,为此他拖着病体亲自调度安排围剿计划。马振东在肃州也没有闲着,他适时打出“反冯救回、民族自治、回人治甘”的口号,号召全甘肃的回民站起来,为整个民族解放战斗到最后一滴血。马振东采用小广告战略,到处散发、张贴、诋毁国民军的形象,揭露国民军的内部**以及国民军的残暴,因为缺少国民军残暴这一方面材料,马振东干脆就把吴桐仁、张兆钾等人的“先进事迹”给找了出来,对其艺术加工和语言润色,以激起人民群众的共鸣。至于国民军内部的**的资料那当然都是出自马振东‘小秘’之手。至于组织游行示威活动就免了,马振东考虑到如果组织大规模的反冯游行示威,势必会影响到今年的农牧、工矿生产,这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这场运动主要向外发展,比如甘、凉、宁海,为此马振东要求伊斯兰青年会的成员,适时的到其他州县去宣传、去教育。根据现在的军事状况,原来团的番号已经跟不上形势发展了,马振东现在都已经有近三万人马了,为什么要别人给自己番号,没有番号可以自己造。马振东着手组建两个师的兵力:第一师、第二师,每个师下辖两旅,每个旅下辖三团,另有师直骑兵营、炮兵营、工兵营、辎重营、通讯营、特务营、卫生队各一。团直辖通信连、输送连、骑兵连、特务连、重机枪连、机关炮连,全师总兵力约1.4万人,二个师全部配备‘苏械’。其中第一师是在原来各团的基础上整编而来,整编在半个月内就已完成,整编完全后改名为肃州国民卫队。第二师普遍为新兵,另补充了大批士官训练营的毕业士官,整个师虽然已完成了武器换装,但尚在政训当中。按巴拔辛将军的意见一支军队要形式强有力的战斗力,就必须刻苦的训练。白文斌认为需要三到六个月时间。马振东可等不及,因为日~本友人的情报显示,国民军正要做讨伐的准备。一个月的政训完全成后随时投入战斗。上海日本领事馆里,三浦中将正会在领事的办公室,自从半年前他的左膝盖骨折后就一直在休养,如果不是他那个可爱的部下勾搭上了马振东,他早就被送回国了,由于宫崎在西北出色的工作,使得三浦回国的日期一再的延迟。另外让日本情报部门头疼的是,这位宫崎小姐只将手上的情报转交给三浦,只对三浦的直接领导表示服从,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几乎要被强令退役的将军借着这次事件又一次走出了职场上的低谷。尊照日本军部的特别指令,要扶持、拉拢这支西北的回民力量,为大日本将来做好准备,联合英国、遏止俄国在西北的势力范围,努力培养亲日势力,为此由三浦全权负责西北情报,另从本国调来小早川隆义做为他的助手,三浦并不太喜欢这个助手,与其说是助手不如说是后续者,因为这件西北情报事件,军部对三浦十分不满,原计划是把他们调到台湾,只是日本军部突然发现原来一直默默无闻的中国西北情报部门却给他们带来了意外的惊喜。“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早川君。”“这位是三浦君。”领使就像是在拉皮条一样给二个人介绍人“二位可以在这里慢慢谈。”领使转身退出将房门关好。“你就是三浦君吧,以后请多多指教。”三浦很讨厌九州的口音,而且这个小早川骨子里还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傲气,怎么看怎么要人讨厌“哪里,能得到像小早川君这样优秀的帝**人的帮助实在是我的荣幸。”“不知三浦将军的腿伤好了没有。”“还没有完全好。”“那么这次将军不能到西北去了,那真是很遗憾啊~。”九州的口音再加上他故意的阴阳顿挫语调让三浦气不打一处来,他压了压胸中的怒火,平淡的说道:“那么这次就辛苦你了,首先让我向你说明一下这位马振东,他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而且你最好不要用正常的思维去看他。”“我一定注意,我明天就要出发,三浦将军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会完成你未成全的工作。” 小早川隆义起身后就直接走了出去。“混蛋,我非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三浦大声的喊着:“伊滕君。”门外一个年青的日本士官走了进向向三浦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将军,你有什么事要吩咐。”“我这里不用你照顾了,明天你随小早川隆义一起去甘肃。”“可是……”三浦挥手让伊滕扶到桌子边,自己取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然后把它折了起来“到了甘肃后务必把这个交给宫崎,让她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伊滕双手接了过来:“是,将军。”“这张便条你要亲自交给宫崎,我和你的命运就系在这张便条上了。”“是,将军。” 伊滕把便条放到了胸口。“祝你一路顺风。”“多谢,将军。”可恶的小早川你就给我等吧!三浦坐在椅子紧紧的握着拳头,然后拿起来迅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第二天原本到甘肃的特遣团因为三浦中将的特别要求,而增加了一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向由上海出发向前往甘肃。。英国人并不甘心落于人后,他们不管是在西藏,还有在新疆有着自己的代言人,西藏贵族土司,新疆泛伊斯兰主义者,这些人手中都有着一支不可小视的武装力量,他们成为了英国与苏联人在新疆一较高下的砝码,英国虽然没有自己去,但是他们派了他们在中国的代理人,新疆泛伊期兰主义者艾米尔·坎哈前往甘肃。苏联一方面想通过谈判的方式解决问题同时也没有放弃用武力解决问题,不过马振东实际上要比黑喇嘛棘手的多,从情报苏联情报部门所得到了信息表明,马振东所代表的正是日本在西北的势力,就现在的形势看,日本在西北的势力最弱,而且马振东的出现将有可能改变日本在西北的劣势,所以在目前的情况下日本方面千方百计的阻止用武力解决这起事件,而且还有在一边幸灾乐祸英国人,他们也不会安份地待着的,武力解决是万不得已的方法,再者说苏联人与马振东之间并不能完全没有谈的可能,巴甫洛夫将成为苏联人与马振东之间沟通的很好桥梁。巴甫洛夫在得知马振东干的那档子事后吓着冷汗直冒,就内心而言他比较喜欢马振东,因为与马振东的关系很单纯就是钱。但是与苏联人的关系就复杂了,他没有选择,要不然他的家人继续受苦受难,接受人民委员会的批斗,要不然接受苏联当局的建议成为情报部门的外围人员,而他的失散家人也会也上摆脱现在的窘境,为了自己的家人他做什么都行。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政府会不会宽大都是个问题。之前与他随行的那几个马家的人突然消失就让他感觉到有一不对劲,现在他总算明白了,马振东并不想杀了他,而是想借苏联政府的手除了他,此时巴甫洛夫战战兢兢等待着。苏联政府情报部门考虑问题时就比较全面、深入一些,他们认为这起针对援助国民军军火车队的袭击,不是一个单纯的事件,如果是为了不让车队所载的军械运到国民军手中,根本就用不着袭击车队,只有设卡将车辆扣留下来就行了,运输车队的武装对付沿途的马匪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对付数千余人以上的军队是远远不行。日本与白匪以及西北的马匪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苏联政府甚至怀疑在马鬃山一带活动的黑喇嘛有可能也与日本人有联系,在此之前西北地区也只有黑喇嘛敢攻击苏军的运输车队,而现在黑喇嘛被消灭了,马振东却跳出来了,之前马振东还帮助过黑喇嘛一同阻击过苏军特遣队,造成了特遣队重大人员伤亡。日本西北的情报站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是马振东的机要秘书,这让苏联情报部门没有理由不怀疑此事与这些日本矮矬子有关。西北的冯玉祥现在都是气疯了,现在国民军内部针对西北马振东发动的这一起严重抢夺军火事件分成两方,一方主战,一方主和,两方各有道理。而以马福祥、马鸿宾为首代理马氏集团利益的则主张用谈判的方式解决,比如给马振东一个师番号等等。但是此时甘肃的刘郁芬则积极备战,准备借此机会以武力扫平西北。随着张兆钾、孙繁锦等部被告刘郁芬解决掉以后,马氏集团的人人自危,为求自保主动以马麒为首的诸马频频向国民军发电,再加上马福祥在中间穿针引线,国民军在名义上将甘肃纳在了自己的控制势力之下,两家本来也相安无事,直至马振东的出现。“诸位,对将要来临的战事有什么看法。”刘郁芬现在关注的是孙良诚的二师、吉鸿昌的三十六旅、郑大章的骑兵旅、谷良民、丁振国两个步兵旅等部,这些都是入甘平定张兆钾、孙繁锦等甘军功勋将领。刘郁芬对此战十分关注,这次对付的不只是一个小小的马振东,而是借消灭马振东这一匹小马驹的机会,把整个西北的马全栓起来。 此次借款,除了宁马交了原定数目的钱和烟亩款外,凉马是直接回绝,甘马也象征的给了一分钱,而去肃州的人再也没有回来了。就在不久前从肃州逃回来的人说明了一切才知道,肃州吴桐仁被一个叫马振东的给软禁了,派去的不是被杀就是投降了,他们是趁夜逃回来的,他的派的刘玄和方明现已经是人家座上宾了。屋子里很安静,所有的人都皱着眉头。包括孙良诚在内的人都认为现在打并不是什么好时候,一来西北各地刚发大灾,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粮草根本就筹集不起,如果强行征粮就好比火中取栗。二来甘军大部虽已被歼灭,但是还是有不少散兵游勇。三来打肃州就要借道甘凉,凉州的马廷勷连钱都不借,他们会借道吗?其它诸马也不会借道的。那么就只有出奇兵了——走沙漠。腾格里加上一个巴丹吉林,千里的漫漫的黄沙,那还不如直接打甘凉。刘郁芬再等待着,等待着将领下最后的决心。走沙漠刘郁芬不会选择这条路的,因为这条路太凶险,有命进去没命出来。让诸马出兵夹击的想法刘郁芬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抢了国民军军火的马振东装备精良,诸马肯定不会出兵与马振东硬碰,如果借机进攻甘凉呢?以一敌五那将是一场恶战啊。“诸位,对将要来临的战事有什么看法。”刘郁芬这次提高了嗓门道。孙良诚道:“想法,什么想法,打呗,那还用什么说的,这个小娃娃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土匪。”“怎么打”周围的问道。孙良诚心说:这都是什么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先打甘凉,再攻肃州”。刘郁芬点了点,这是他最想看到的打法,这样一来他的督军可就彻底落实了。“甘凉不好打,再者说软禁吴桐仁干、劫老毛子的军火车,这个人的胆子多太大了,真的是这个小娃娃干的吗?”吉鸿昌提出了自己的异议,我道不是他轻视马振东,只是认为这其中可能有隐情或不了解的情况在其中,作为将者一定要作到体察入微。“我说老弟啊,你可不能太小瞧了这个娃娃狠的紧,他连我派去人都给收买了。”“收买?我看此事还有待查实。” 吉鸿昌虽然与他们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和他们交谈过几次,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我已经查实了,从肃州逃回来的人都是这样说的,他们还看着那个马振东与他们两人有说有笑,那马振东还给了他们官,而且当面还给他们钱。这事还有假不成。”吉鸿昌是越听越觉得这里面有阴谋。“好了,各位我们还是就眼前的事说说吧。”孙良诚道:“不如我们大兵压境迫使诸马联手剿灭肃州马振东,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吧。”刘郁芬还是点了点头,根据现下的情况看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如果他们不去剿灭马振东,就趁机发兵。如果他们去剿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吧。“这个办法不错,我们就一面准备,一面等着总司令的命令吧。”刘郁芬除了扩充河州赵席聘部外,另命令各部向西佯动。对于肃州马振东的的一举一动诸马表现的各不相同,宁马的装备在诸马中可以说是装备最好的,为了提高部队的素质和装备可是下了大力气了。可是马振东用了大半年时间就完他了他大辈子创下的基业。“我老了,现在都是你们年青人的了。”马步芳对这位从来没有见过的马振东一脸的不屑,马振东敢这么大胆,还是仗着我们马家的势利,而国民军迟迟没有表态那还是看着我们马家的势力,他以为送几条枪就能把事给解决了吗?也不知道这个马振东是怎么冒出来,才多长时间就把肃州给占了,照他的意思用不几年他就要他来打我们了。“要趁早把他解决了,省得以后咱遭殃。”马步芳的话马麒好像根本就同有听进去。“十几岁个娃娃,他能翻起多大浪。”“等咱遭殃时可就晚了。”“现在马振东夺了国民军的军火就那么好对付的吗?你也不清醒清醒,咱把主力开到肃州就不怕兰州和陇东的军队抄咱后路。”马麒的话把马步芳吓一跳,擦了额头上的冷汗苦笑了起来了。马麒派人给马振忠买了一边宅子,把他升了当营长。每个人认识马振忠都来恭贺,可是马振忠称病在家歇着了。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了马麒,马麒笑了笑:“派人送些东西去,让他好好养病。”不久前到宁海送枪炮的人特地来请马振忠与妻子一起回安西老家,马振忠开始并不知道马振东在安西干了什么,以为马振东赶走了吴桐仁后让他回去帮忙。但是觉得马麒对他不错,就连他的上司马步芳也对他很好,作人不能不讲信义,所以婉言谢绝了,来人没有强求。不久后这些人就离开宁海,他们前脚没有多长时间,国民军的就来人,催促马麒出兵夹击马振东。在西宁的刘郁芬听说马振忠是马振东哥,差点没有把马振忠给活剐了,但是宁海的骑手们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对国民军的人是面和心不和,也多亏马振忠平时人缘很好,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阿大,孙仲连想翻过祁连山进攻肃州”马麒挥手军笑了笑。“娃,你想怎么做。”“咱们和孙仲连一起进步,国民军打败了马振东我就占了肃州,如果国民军被败,我们就压上去剿灭马振东。”马麒笑了笑:“你说那娃娃为什么给咱们送枪炮。”“这还用说,是他怕我们和国民军一起吃了他。”马麒有一点失望的看着马步芳,叹了一口气:“娃啊,你觉得他与马步英比怎么样。”马步芳很讨厌马步英但是如果用马振东与马步英相比较,马步芳更佩服马步英,他马步英是一条汉子,但是这马振东……,“比不上马步英。” 马麒依然很失望看着马步芳“娃啊,那个娃娃心计厉害着呢?他送的枪炮我为什么又派人送给了刘郁芬。”马步芳一直对这件事不服气,把枪送给刘郁芬就算,为什么要把那些上好的山炮可送给刘郁芬。“娃啊,你知道为啥孙吴杀了关云长后却把关云长的头送到魏曹哪里去?”马步芳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再也不多说了,只是按照命令带好自己的队伍,时不时的派人给马振忠送点东西,住在肃州公馆内的方明、刘玄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们没成想被马振东这个小朋友给小阴了一把。马振东一回到肃州就赶紧向刘玄、方明赔理谢罪,并且马上从西北银行先拿了十万大洋给他们,然后请他们到肃州的小煤矿去视察,因为刘玄在大学是读土木工程的,所以马振东特意请他对工矿建设,以及马振东的灾后安置工程提一点建议,临时性的挂了一个顾问的闲职,到矿区的时候马振东与刘玄、方明是握着手有说有笑,亲密的程度从他们脸上就能看出来,刘玄遇到马振东有一种遇到知已的感觉,自己可以将自己所学在这里一展所长。等着矿区事情就是他想的那些,他看到跟他的那些警卫们在这里干着苦力,他们怒目而视,恨不得要把他们两人的骨头咬碎。到最后刘玄、方明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就算他们拿到二十万的大洋也回不去了,马振东这家伙好狠干脆直接断了他们的后路,王鹏联络了一群以前江湖的人士以及仰慕李铁头等众位大鳄风采的鱼虾蟹们把刘玄和方明在兰州的家人一起卷到了肃州来了。“王鹏,这趟去可真的辛苦你了,家里人可一起带至肃州。”“托三少爷福,家人都好,只是家里不愿离开故土。”马振东只是叹了一口气让王鹏回去好好休息,王鹏谢礼而去。刘玄和方明见到自己在兰州家人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两人已经很难再回去了,两人相约一起来到了行政公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