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振东打了一个响指,指向巴甫洛夫,赵玉端着一个大盆子,里面放着一张纸“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从现在开始你为我工作,我们将成为伙伴,你以前做的事我可以一概不管,从现在起你必须听我的,你们这些人到中国人不就是为了发财吗?而我会让你成为全乌克兰最富有的人。”巴甫洛夫拿着这张纸看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年青人还是用同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而他的一支手正放在枪上,在生与死之间,他选择了前者。赵玉把东西拿过来给马振东看了看:“帮我把它收起来”说着把枪也收了起来。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我们现在不只是老板与雇工的关系,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是伙伴了,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李铁头一阵头昏,这个小鬼什么都敢要,现在又收了一个老毛子在手下。当天马振东就给巴甫洛夫在安西找了一个住处,还从妓院出要了三个女人送到了他哪里,当然是要,三少爷开口谁敢说个不字。第二天巴甫洛夫就把自己处的文物低价卖给了马振东,而就在同一天中俄合资,国民军械股份有限公司所成立了。巴甫洛夫占有45%的股份,马振东占40%的股份,李铁头占15%的股份。巴甫洛夫担任为董事长,马振东担任总经理,李铁头担任财务总监。兵营嚅的人员已经教育完毕,马振东将其整编为一个混成营,全营七百余人,编制按照镇守使的编制来每班15人,设班长一名,三班为一排,三排为一连,下辖:二个骑兵连(大刀);二个步兵连;营直属1个迫击炮排(2门迫击炮,口径不清楚);营直属1个特务排(多数为1921年汉阳兵工厂生产的十分驳壳枪); 营直属2个机枪排(四挺轻机枪,型号不清,巴甫洛夫自己也搞清楚是什么型号,马振东认为这就是最早的攒枪)。人事安排如下:营长李铁头,参谋长马振东,第一骑兵连连长张宝昌,第二骑兵连连长马天波、第一步兵连连长马振武,第二步兵连连长马振北,迫击炮排长马振刚,第一机枪排排长马振山,第二机枪排排长赵玉。特务排长王鹏。公告在兵营贴出来了最惊讶的是李铁头,他认为这个营长非马振东莫属,但没有想到马振东把这个营长的位子让给了自己,而自己却当了个什么参谋长。至于其它的人不是马振东的兄弟,就是原来他的家仆。马振山很高兴被分配到机枪排,因为他就喜欢打机枪的感觉。马振武的步兵连是最强的,最好的枪全部集中在他的这个连了,虽说是挂步兵和牌子,但却是清一色的骑兵。马振北没有想到小三还能想到他心里挺高兴的。马振刚显的十分平静。马天波是族长的小儿子,因为族长鼓励全县回族为自己的保安团捐钱捐马,马振东安排他的儿子当了第二骑兵连连长,也算是一种平等交换。保安营的整编的人事安排完结后,马振东让巴甫洛夫联络他在国内的朋友从苏联淘地点机械设备,另外收购苏联一战剩下的破旧武器,军械厂不能这么一直空着。巴甫洛夫接受任务,但表示入疆之前要去一趟敦煌见一个英国朋友,他叫受德华,因为他们约定十天后见面。马振东派人和巴甫洛夫一道去新疆,至于敦煌他回亲自去解释,马振东一送走了巴甫洛夫脸马上就阴沉下来了。天空晴朗,阳光明媚~啊~,李铁头一起床就看到营直属四个排被集合在兵营的教场上,而还有数百匹骡马,马背背着大小包裹。李铁头就想发现什么新大陆样的,赶紧穿好衣服套上鞋就向教场跑去“我说参谋长你这是干什么啊。”“我的大营长唉,咱们开了一家军械公司三千两黄金不都全投在那上面了上来吗,现在手上的珠宝现在又变不了现,难啊,公司那边我找人先选了厂址,招了二百名工人,现在咱们要养着近一千多号人啊,所剩下的银子和银洋还要做公司周转资金、人员工资、开办费、福利,并且还要保证大家生计,现在可以说没有钱了啊~”“啊,那么多黄金你都给了那老毛子。”“是啊,全给他了。”李铁头一听叫直跺脚,用手指着马振东:“你***还真是一个败家子,你小家那可是我攒的好几年的家当,就算买武器老头都没舍得全拿出来,你到好给我全拿出来,以后让我怎么活啊。”“叫什么叫,搞个的泼妇一样,这三千两金子中间不是还有我的一千多两吗。”“你怎么知道那小子不会携巨款逃出不会来呢?”“他是一个商人,一个聪明的商人,一个想发大财的聪明商人,你认为他会想你一样会为一颗树而放弃一片树林吗?”“什么意思。”马振东用头使劲的撞着土墙:“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李铁头不知这个小鬼那根精搭错。“我就直说等小巴一会来,我们就发了,我对你现在我要说敦煌干一票,挣点外汇。”“一个小娃娃干什么干,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干就行了。”“你去这事准黄,你在安西也不能闲着,你也知道安西周边这里大大小小的山头上有多少号人马,老毛子帮咱们运的可以贵重货,很难说那个出头三子会劫我们票,现二个骑兵连,二个步兵连由你统一指挥,先把安西县外围的山寨一个个给我拔了,然后先易后难给我一个个清点,要使出你当年拉山头的那股着劲,为了我们以后做大买卖打下坚实基础。”李铁头又摸起了他的光头:“我们以后还有大买卖?”“没有见过美元吧,没有见过英磅吧,没有见过法郎吧,没有见过马克吧。这次给你带二张。别小家气,你的眼光要放远的,以后我们要和老毛子做买卖,你说是不是大~卖买。”“妈的,文化人就是文化人,吃人都不吐骨头。”马振东心里暗骂着: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有你这个军师在,这肃北就是我们的天下了,谁***不找眼敢劫我们的道,挡我作大买卖,老子就杀他全家。”李铁心爽朗的大笑起来。马匪就是马匪,看来对待这种又臭又硬的家伙,不是七天政训可以改过来的。临走前马振东和马振武、马振北都叫到西门。三个离开单独攀谈起来。“大哥,振武哥,我走之后安西城就看你的,李铁头是一个刺头,不可强攻只可智取,我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你要和李铁头一起把周围的马匪收拢起来,收拢后一定要他们接受我们的整编,由其是纪律要抓好,俗话说的好: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失天下,切记,切记。”“放心吧。”马振武听到把振东说的这些,尤其是后面的这几句不住点头。马振东紧握着住两兄弟的手半天。突然笑了起来:“我走了,大哥家里内就拜托你多照着了。”“放心吧。”马振北激动道。马振东策马回到大队这中,这次马振东把队伍伪装成一支大的商旅,三百五十匹螺马, 这些牲畜的身上背着箱子和筐子,整支队伍衣服也很杂,为首的马振东穿着丝袍的小坎肩带着队伍向敦煌而去。这支队伍让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大肥羊。当然这只肥羊也不是谁都可以吃的。“报告参谋长,在我后和两侧都发现有人在尾随着咱们。”“什么参谋长,出安西时我怎么说的,叫我三少爷。”“是,三少爷。”“跟着咱们的有多少人。”“不超过二个人,但是天天都跟着咱们。”“好,传令下去到前面的绿洲扎营休息。”:“是,三少爷,到前面的绿洲扎营休息。”马振东勒住马向身后望去还真的有两个小点在远处:妈的,小马匪被老马匪给看上了。今天才走了半天的路马振东就让人休息,马振刚、马振山、赵玉、王鹏都围坐在马振东的身边,马振东现在正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图,堆着土。“我说小三,此地可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应该速速离开啊。”马振刚可不比马振山,他是和马卓群走过新疆的。赵玉和王鹏也都是在江湖上混过的,王鹏蹲起来说:“三少爷,表少爷说的不错,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久留”马振东不在乎的问道。马振山擦着机枪:“不就是个把人马匪吗,咱有这个还怕谁。”马振东拍了拍马振山:“老哥说的对。”听到这话马振刚、赵玉、王鹏直摇头。王鹏说:“表少爷,你知不知这是谁的地盘,白狼的地盘啊,咱们为了不让人家看出咱们是那一路的才扮成商队,而是这么大的商队,谁看了不想干上一票,到目前为止那些人跟着而一直不动手,他怕他们是在召集人手,待他们召集起的咱们可就走不了了。”马振山站起来说:“说白了就是怕咱们,他们不来则已,来了就扫光他们。”马振刚一把将马振山按了下来,看着微笑着的马振东:“你年纪不大,鬼点子到不少,让我们扮商队也是你早就准备好的吧。”马振东躺在了软软的沙地上,抖动着两郎腿马振刚看着漫不经心的马振东思索着:“如果我们到敦煌只是见那个老毛子也用着还这么多人,轻装简丛,快马加鞭,一天准能到敦煌,现在咱们扮商队,有螺子有马还走的这么慢,而且这里是白狼的地盘…….”马振刚、赵玉、王鹏三双眼睛起涮涮的看向,抖动着两郎腿,哼着小曲的马振东,异口同声说:“你不是想动白狼吧。”马振东站了起来,吐出嘴里的小草,微笑着说:“只准他这只狼惦记咱们这只羊,还不准咱们这只羊惦记这只狼啊,你们三个今天就给我好好的学着点,别以为自己是老江湖就了不起,阴沟还能翻船呢,今天我就教你们一招半式,以后见到人还能显摆一下,这招就是当时诸葛孔明六出祈山时所用的三十六计之一扮猪吃老虎。”马振刚对马振东翻了一个白眼:“你小子。”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土走了。马振东只是一个嘿嘿直笑。当马振东扮大肥羊的时候,那只大老虎热泪盈眶的咽着口水:“咱老白等了这么多年,总算又看到大肥羊了。”白狼的外号可以说比铁头李还要响、还要亮,当铁头李还在被人捻的时候,白狼正在到处捻人家。白狼,姓白,名彦虎。不要以为他是当年横扫陕甘的回民起义军领袖,不过他是领袖,是马匪的领袖,是肃北一带回民马匪的王,他让你笑你就不能哭,他让吃你就不能吐,他让你死就不能活,他说你能抢你才能去抢。今天他看上了马振东这头大肥羊,他本来也没打算抢,但是这帮子人太不识抬举了,先不说不拜山头,而且在咱的地盘上还晃晃悠悠的,就四十来把大刀还这么嚣张。马振东把把长枪、机枪、迫击炮、弹药全用骡马驼着,并用东西挡着,背刀是特务排,他的短枪全在小坎肩里面,扣子一扣,远处根本看不出来。“总爷,您给一句,小的就带人把他给灭。”“是啊总爷。”“是啊总爷。”……白彦虎抽着口旱烟欣慰的挥了一手,大帐篷又安静了下来,看着身边那个瘦巴巴的带着眼镜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笑嘻嘻用衣角擦了擦眼镜,笑眯眯的说:“总爷,我听说李铁头把安西县给打下来了,在那里搞的是风生水起,听说他现在有四、五百条枪、还有从老毛子那里买的小炮、机枪,实力越来越强了啊,自他打了安西县后,封自己个安西保安营的营长,就更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我看这小子是想找茬和我们抢地盘啊。”“言之有理,那文斌贤弟你看怎么办。”“不但要打,而且要狠狠的打,我们不算计别人,但别人也别想算计咱们,如果算计咱们,那咱们就看看最后是谁算计谁,这趟买卖是他送上门的,那总爷我们就收下吧。”=========================================================================================================================不讲了,西瓜还是切成块吃好。天真的是很热啊~=============================================================================================“文斌,有何高招。”“我看这支商队不过是李铁头的故意让我们打的,这次他才能找借口打咱们。”“的确如此。”中年人摇头晃脑的起身说:“李铁头给咱们送礼我们不收也太不够意思了,咱们要打还要把他们围起来打,还要让他们回去送信告诉李铁头咱们在什么地方围着他打。”白彦虎大笑说:“到时候半路上吃了李铁头再占了他的安西城,回头再消灭乌巴丹好个愣头青,这肃北的天下就是我们的了。”“总爷,还有一个苏成武呢。”“慢慢来,少不了把他也一块端了”中年人退到白彦虎身旁边坐了下来。白彦虎站起大吼道:“小的们,给我听好,传令三山五寨到老子这里集合。”小目头听到命令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经过半天的打探,对这支商队有了初步的了解,领头是一个小鬼,白彦虎不屑的一笑:“也不知道李铁头给他什么好处,小小年纪还真的有胆识啊。”说话间身后的千名骑马手执各种武器集合在白彦虎的身后。很快有人小喽罗来报:“总爷,那支商队在绿洲处停了下来。”“妈的还真不怕死啊,告诉弟兄们吃饱喝足了,一口气把他们包住了,等到安西县,你们敞开了动手”下面传来一阵阵大笑声。当有人报告说不断的看到有小群的马匪出现的时候,马振东知道白彦虎快要动手了。马振东把马振刚、马振山、王鹏、赵玉叫了过来,让所有人操家伙,开始配置火力点,迫击炮摆出来后用布搭着。二马和王、赵四人按照马振东的布置下去准备,自己则带上二个特务排的出去侦察敌情。马振东又看见一个马匪在沙堆上出现向这边望去,马振东用枪瞄了瞄‘砰’,那名马匪栽倒在马下,当第二个出现的时候,马振东毫不犹豫的开了第二枪。“总爷,总爷……”一个小目头带着伤走到白彦虎身边“二爷,二爷,被对面的人用黑枪给打死了。”小目头哭的异常伤心。“**的李铁头,老子不砍了,就不姓白。传令,进攻,杀光这些免崽子,为二爷报仇。”报仇声音随着风声传到了马援东的耳朵里,马振东知道马上就要开妈始了。“哥,你说这里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马振东向身边的马振问道。“北面。”马振乐看向马振刚指的方面,然后用大拇指比了比,掀开挡在迫击炮上的布,单腿半跪在地上进行校对,然后心满意足的站起来拍了拍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炮。”“放心吧。”“马振山,你的机枪可都藏好了。”“已经按你的命令机枪手都隐蔽起来了,没有命令机枪不准开火。”“王鹏让的特务排做预备队,把所有靠进的马匪用驳壳枪打枪,用大刀给我砍了。”“知道了,三少爷。”虽然我不知道你有多少人,但是老子就仗着有枪、有炮和你打阵地战,欺负你们。很快北边山坡人一排马匪出现了。李振东站了出来举枪连射三枪,三枪命中目标。白彦虎舔了舔嘴唇看着一死二伤的兄弟,随后看着站在瞄准的马振东:“所有人给我听着,那个小子,我要活的。”‘砰’随着一声枪响,又一个栽倒在马上。“马的,这次练练活耙暴头技术。”‘砰’热呼呼的脑浆飞到身边马匪的脸上,所以人都怒目而视看向绿州上的人,只等着大当家的一声令下,就把他们杀光。马振东此时已经退了营地,因为连发连中,营地内一片欢呼声。马振东操着马振刚笑了笑,转身看向坡上的马匪,这是什么年头啊,马匪居然玩骑士精神。随着白彦虎刀尖一指,众马匪如脱僵的弓箭飞奔而下,狂怒的大喊着,‘杀’声震动天地。“开火。”马振东一声令,枪炮起发。迫击炮二枚起发,炮弹呼啸着划过了天空,狠银的砸在冲出来的马队中,于此同时四条火舌狂飞乱舞,步枪一阵起射,冲过来的人和马血花飞溅,无力的栽倒在沙地上。兴奋的马振山依托的掩体扣动着机枪左右扫射,边上的人正准备的弹夹,其它的步枪手快速的拉动枪栓,随意的瞄着。马振东开了几枪后,看到山坡上有一队站着不动心中大喜,迅速跑到马振刚处,抢过了迫击炮亲自校对弹点瞄向山坡处。白彦虎现在还不知道已经身处在迫击炮的射程范围之外,而触目惊心的伤亡让他一阵心寒,他错误的估计的对方的势力,他没有想到对方会有机枪和小炮,才第一波齐冲近二百号弟兄倒在了营地的外围,而第二波人马止足不前,那些身边的寨主和当家的脸色都异常的看着。在白彦虎原本看来他只要一个齐冲就可以把这李铁头的饵给包围吃掉,但是一下子就伤亡这么惨重是他二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他怒视着营地,怒视着营地拿着步枪指挥的年轻人。“总爷,我们撤他,他们火力太猛,而且还有小炮,不能再这么他打了,看来我们这次是太低估李铁了。”四周的人不断的劝说着。“给我冲,给我打。”现在的白彦虎已经是被打红了眼,说什么也不退。“总爷,小心。”那被白彦虎称呼为文斌的中年人突然挡在白彦虎身前,与此同时‘轰’的一声一发迫击炮打在了白彦虎的附近,白彦虎被栽倒在马上。马振东在迫击炮边使劲的跺着脚:“操,就那么差一点。”白彦虎推了推爬在自己身上的中年人:“文斌,文斌你没有事吧。”中年人抬起头笑了笑:“快走,总爷,快走啊,只要留的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又有一发炮弹落在了附近,并且从附近传来了喊杀声。“快走,不要管我。”中年人用尽最后了一把力气使劲的一推,然后整个人爬倒在地上。白彦虎紧紧的握着中年人的手:”我会为你,为弟兄们报仇的。” 白彦虎泪痕满面,连滚代爬的向后而去。第一波齐冲被打蒙了以后,第二波人就被第一波败下来的给冲散了,看着前面那数百具尸体,这支拼凑起来的人马开始向后败退,随着白彦虎所在位置的寨主团被打击后,所有的人就玩命的向后退。“王鹏给我追。”王鹏和他的这四十五号弟兄还没有动手就看见这帮人败退下来,再不出手就没有机会了。随着马振东一声令上冲出营地。“赵玉和我,马振山和掩护振刚追上我们。”说完话的时候马振东已上马飞窜出十几米近。数倍于马振东的马匪反被马振东追着跑,他们现在只顾退命,手中枪都和大刀都不要。被追上的人则赶急跪地上手高高举起来投降,这是黑吃黑,最多是换一个老板。当他们看到投降就不会挨枪子的时候,他们开始下马投降。白彦虎收拢起本寨的百十号人开始组织反击,王鹏被迎头一击一下就折了十几个人,自己还挂了彩。马振山从后面赶了上来后,一下马就把机枪架了起来,哒、哒、哒……哒、哒、哒……一阵痛扫之后,白彦虎组织的这一帮子人就开始向后溃散,而到这个时候白彦虎已自己的部队已完全失出了控制,自己也只好随着大队一起向下败退。“报告,三少爷,白狼让他跑了。”马振东看着肩上带伤的王鹏:“好样的,把俘虏带到下来,抓人把伤口包扎一下。”马振东每走一步,都是满地的尸体,还有未来得的救助在地上唉嚎的马匪的:“能救的救起来带到敦煌,已经死的就地埋的,好歹也要让他们入土为安。”这场绿洲阵地战前后还不到半个小时,以白彦虎败退而结束。此战白彦虎匪部共阵亡三百二十五人;被俘二百八十三人,其中轻重伤员九十八人。安西保安营共阵亡三十八人,轻伤十一人。多数人在追击的过程受伤或阵亡。在熊熊的烈火之下,马振东大声的咏念着《古兰经》的片章,所有人跪在他的后面为这些死难者衷心的祈祷着。白狼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骑兵回来了自己的营寨,留守的老兵第一次看到白狼黯然失色的眼视,那些他们的同伴依然深陷在被追击的惶恐不安。所有人的情绪都低落到了极点,在黑夜中里显得格外的压抑和沉闷。此时在绿洲的营地,新一轮忆苦思甜大会、批评与自我批评大会在热烈的气氛中开始了,为了让这些俘虏从战争的阴影中走出来,为了让他们更快的成为自己忠实的部下,马振东走到火堆的中心。“各位同胞,你们好,我叫马振东,出生在安西,老家河州,现任安西保安营参谋长,今天与你们交手的就是我们安西保安营的官兵,你们应该都听说李铁头吧。”下面的人开始一边骚动:“大家请静静,过去李铁头你们都认识吧,他是一个马匪,一个大马匪,而现在了他举起了保境安民的旗打死了盘踞在安西的贪官污吏孙二炮,解救了在那里的被压迫的老百姓,取消哪里的除苛捐杂税,造福了一方百姓。而此时你们呢,你们跟着大马匪白彦虎都作了什么呢?你能站出来说说吗?”马振东指了指第一排的一个人。他起身走了过来说:“长官你说我吗?”马振东点了点你。“你能告诉大家你怎么入伙当马匪的吗?”他抓抓了头说:“总爷劫了我们村子,我就这么绑入子的。”“那你的以前的亲人呢。”他低着头小声说:“全死了……”“大声点告诉大家,谁杀了你的家人。”“是白彦虎和他的马匪们杀了我家人,让绑我土进寨当了马匪”下面所有都安静的听着。马振东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为什么跟着他去杀人放火。”我哭泣着说:“我怕死,我想活着。”马振乐大声说“你想不想报仇。”他抬起了头:“我想,每天我做梦,梦到我惨死的家人,我就想杀了白彦虎……。”说完扭着咬着嘴唇。马振东扶着他坐了下去。马振东一去,一个战士就走了上去。“你们好,我们郭宝,我也是生在安西,咱们安西年年有风灾,吃又吃不饱,官府还三天两头的来收税,地主还逼着我们收租子,这日子是没法过了,老子一气之下杀了地主,投了李铁头当了马匪…….”当郭宝讲完后,另一个战士站了出来,讲了他的过去和现在,也讲到了末来,马振东发现自己被他们的故事给吸引了,他开始变的多悉善感起来。很快,在共同的心生下,那些俘虏有人站出来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接来越来越多的人大胆的走了出来。马振刚、马振山听到这些人的故事时他们也哭了,必毕他们是年轻人。王鹏、赵玉他们都是走南闯北的人,这听惯、看惯了,但是当听到他们的故事时,拳头钻的紧紧一脸的悲愤,而整个营地的气氛变变的悲愤起来,所有人都失去了困意。马振东再次站出来大声喊道:“打倒土地军阀,打倒贪官污吏。”下面的人开始疯狂的和马振东一起喊了起来。这个时候马振东示意大家平静,很快激愤的人们安静了下来,马振东大声说:“白彦虎对我们回人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是我们的陕甘的英雄,为了我们陕甘的百万被压迫的百姓举兵起义,最后兵败被杀。而我们现在所认识的白彦虎呢,他却是惨害百姓,祸害一方的恶匪。今天我等兴义兵剿灭他们,你们愿不愿间和我们一起为死难的家人报仇血恨。”“报仇。”“报仇。”巨大的声响划破了夜空。而那个被称为文斌的中年人一直再注视着马振东,最后他看到马振东嘴角的一丝冷笑,心中一寒: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难道是他,而不是李铁头,不会,会的。政训工作在二个小时之内完全,马振东充分调动起他们的不满和激愤。让这些俘虏自由组合十五人为一班,民主推选一名班长,除了留下一部分人照顾伤员和留守外,与机枪排和炮兵排连夜动身直插狼穴,要活捉白彦虎。在夜晚的就算是最熟悉这片土地的人也很容易迷路,但是对于这些马匪而言,狼穴,用他们自己的话说闭上眼睛都可走的到。夜光下战士们骑马飞快的走过砂石。在前进是马振东不停给队伍打气:“大家加把紧,打进狼穴,活捉白彦虎。”所有人的打着十二分精神,在他们现在已经被拎成一股绳,目标只有一个——活捉白彦虎。深夜马振东来到了狼穴,借着月亮马振东在一个反正的小目头指点下了解着狼穴的情况,狼穴实际是建立在一处古代城堡遗址上的一个营地。马振东一点也不为是否能活捉白彦虎而担心,而是为古代城堡遗址担心,那可以文物啊,如果把它打坏了就要背上破坏文物的罪名。马振东心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中国文物多,随便挖挖就是将相王候的墓,少一个城堡遗址算什么。马振东开始手把手教马振刚如何来校对弹点,马振刚才认真的听着。马振东一边调遣马振山和赵玉移动到狼穴左右两侧,同时嘱咐他们一听炮起,就开始狠狠打。马振东手挥马刀看着新编连的战士:“以前你们是马匪为你们的总爷打仗,现在你们为自己,为父母,为妻儿,为所有与你们一样受苦的百姓而战斗,现在我将和你们一起杀入狼穴,活捉白彦虎。”马振东把手中刀一挥,带着新编连分三排在夜色的掩护下慢慢的向狼穴靠拢。”狼穴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总爷打了败仗,现在整个营地里的人心慌慌,守夜的人看到一队骑兵缓兵整齐的向他们的营地而来。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突然一声枪响。接着炮声划破长空,将营地内的帐篷被掀飞起来了。白彦虎现在正郁闷的喝着酒,听到一声枪响心里就更加烦燥了,他没等他派人出看看怎么回事,就听到一声爆炸声:“不好,李铁头追回来,这小子好狠啊。”很快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在附近响起,自己的大帐外一片大乱,他在风中听到外面的大喊声,“活捉白彦虎”、“活捉白彦虎”白彦虎身子倒退数步一脚踩空栽倒地上。随着东西两侧的机枪的响声,所有的人开始向北方戈壁的深处逃去,马振东挥舞着大刀领着新编连冲进营地,第一次感受着白刃战,马过之处尽是倒塌的营帐和身首异处的马匪。白彦虎看着眼前的一切,大笑了起来。“总爷,走吧。”;“走吧,总爷。”众人强拉着白彦虎。白彦虎一发力挣脱开了这些人,大笑说:“走,到什么地方去,这里就是我的归宿。”说完返身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他来到自己的宝座前,摸着自己熟悉桌子,为自己倒了一怀酒,然后从腰间取出左轮手枪放到了桌子,坐到了座位上目视帐帘。马振东发现自己也就能放放黑枪,用大刀砍人还是不行,因为这刀太重了,要用也只能小一点的西瓜刀。还好这些马匪战斗意识不强,都在四散逃窜,马振东骑在马上一边挥刀一边大声喊着:“投降免死”,这个马匪还真乖,真就有人乖乖的放了武器了。本来马振东想向八路军一样喊:交枪不杀的,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投降免死。一是考虑到这些人文化层次太低怕他们听不懂,二是借着月亮放眼望去拿西瓜刀的人实在是太多。白彦虎看着第一批冲进来的人全是以前自己的手下,他们手握着砍刀,怒目而视,白彦虎知道自己的小命不保了,举起了手中的枪对着自己的脑袋:“五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砰’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左枪手掉落在地上。马振东站了出来,吹着尚在冒青烟的枪管:“你想当好汉,没那么简单,把他给我捆了,押下去。”众军卒五花大绑把白彦虎捆了起来,马振东把左轮手枪捡了起来:“这么烂的人还用这么好的武器,充公。”走到第二天早上清点战俘、掩埋死者,救治伤者,说服活人的工作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白彦虎的二个老婆和他的儿子均被人从一个箱子里找了出来,而且还找到两个外国人,他们自称是探险家。外国人探险家,马振东一点也不奇怪,本来嘛探险家和马匪都是一家人,在卫兵的引领下马振东来到了一个保存较好的帐篷,马振东见到了所谓的外国人。这位外国上前向马振东行礼了鞠躬,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名片,双手递给了马振东。马振东一看名片马上就揣到怀里,接着一把抱住了这个外国人:“啊,原来是我们的日~本人啊。”哈,哈,大笑的时间还没有忘记看他身边的两个人。“不知这两位是。”马上有一个人弯着腰笑着走了过来:”这位是多春教授的助手,凉子小姐。”马振东身子一挺,后脚跟使劲一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来是凉子小姐,久仰,久仰。”;“敝人安西保安营,参谋长马振东。”“长官在下,李保田。”然后往马振东塞了一样东西:“我们在这里被马匪所劫,多谢长官营救。”哇,金条唉,马振东打了一个哈哈,把金条收到怀里:“各位被马匪所劫,敝人深表同情,深情同情,希望我能有辛送二位日~本朋友到敦煌,因为这里的马匪太凶残了。”“报告,参谋长刚才有一个俘虏伤了马振山,马排长。”“把他埋了,对了把脖子留在外面,记住我是**,我们是有纪律的队伍。”卫兵走了,马振山又来了:“妈的,照我的意思他们这些害人家伙全砍了。”“你没有看见我在和国际友人在谈话啊,把这里能带走的东西装车全部带走,重点是金银珠宝武器弹药,不能带走就里烧毁。”“这个振刚哥已经再作了。”“很好,你带大家轮流休息恢复体力,同时派人向绿洲营地报捷”马振山转身就走了。“真的是不好意思,让两位日~本朋友受惊,你们在这里休息,我马上派人送吃的来,”多春光俊再次行礼:“多谢阁下的盛情。”临走时马振东看向凉子小姐并挥了挥手,转而看了一眼李保田,李保田心领神会,马振东一出来,他也走了出来。李保田一出来就从怀里掏出一包烟,递过去了一枝递给马振东,马振东接过了烟夹在了两指间。李保田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着了火后递了过去,看着马振东正盯着他手中打火机,一弯腰笑笑嘻嘻的双手奉送了过来:“将军请笑纳。”“哟哂。”李保田伸出了大拇指:“没有想到将军的日文说的这么语,您用的是京都的方言吧。”马振东笑了笑:“来我们来谈一笔小买卖吧。”李保田点了点头跟着马振东进原来白彦虎的聚义帐。”“不知将军要和谈什么。““来人,给我把他给捆了。”“将军,将军,误会,误会,一定是误会。”马振东把他衣服一扒,从他身上又搜出了九根金条,接着把他衣领一封:“你的良心的大大的坏了,居然根本将军打埋伏。”李保田一跑:“将军,将军,这些小人本来就打算笑纳给将军,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说,你是怎么和些外国人勾达上的,是否还认识其它的外国人。”“将军,这些日本人我和他们也是第一次合作,他们死扣,我主要和英国人和法国人来往。”“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不知道,他们好像在城堡地里挖出一些木条,就把当宝一样藏起来,以为我不知道呢?”马振东把金条又还给了李保田:“那个女的呢?”李保田见金条又回到自己的身上,马上笑眯眯的说:“那个女人,我只知道是多春教授的助手和女儿,不过有天晚上我看见他们俩个在干那事,我猜那女的是他情人,那女人别看冷冰冰的,骚到骨头里了,那个白狼都被三魂勾去了二魂。”“等等,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爱德华的英国人。”李保田眼睛转了转:“他是我的客户之一,当然认识,当然认识……。”马振东把怀里的那根金条也扔给李保田:“给我盯着那对外国父女,尤其是那个女,刚才的我和你说的你的明白,如果你我和你拉对话说出去,你的死拉死拉的,你的明白,晚上怎么西北狼的可是连骨头都啃啊。”“哪是,哪是……这个在下明白,在下明白。”通过1+1工程,马振东的的队伍再次扩编了一个新二连,负责搬运装车,这个白彦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财主,那李铁头再抠门还知道花九百两黄金买武器,他的二十的积蓄万两黄金又被马振东充了公,除此再外还有一箱子银洋。他挖的地下仓库好东西就更多了,上等的丝绸、布料、茶叶,还一袋袋的俄国大白面,俄国酒,整桶的煤油。加上营地的粮食,一次性还根本搬不完,至少要组织百辆大车,来上两三趟,马振东如同惯匪一样,让人小心翼翼的保好信,骑马回传到安西去。回到大帐的时候马振刚在聚义帐内等着马振东“小三,你来的正好,刚才有人要把这个烧了,我看上面有文字,但是看不懂,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马振东一看手一颤:“这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了。”“在营地一个大帐里,听说当年白狼挖地下仓库时挖出来,以前有许多,现在只有这些了。”“其它的都搞到什么地方了?”马振东关切的问道。“听这里的人说,全用来晚上生火了”听到这话马振东捂着胸口坐倒了地上直摇头。“没有事,我挺的住。”“你看我还从那个大帐内挑了一把剑。”马振东起身把剑接了过来,细细的看了看:绝对是古董。“你说挑,是不是还有啊。”“有,有一堆,听说当年和这些木片一起挖出来的。”马振东拉着把振武的手:“走,走,带我去看看。”“这些是什么啊,你怎么这么急。”“别问,二个字宝贝”马振刚一听马上带着他去了那个大帐,并叫了新一连的几个战士。马振东看着满帐的东西,有剑,有刀、箭头,还有古币、器皿、农用工具等等。”你们这以前怎么处理的。”“报告参谋长,总爷在的时候只把这些铁家伙收起来,至于木片全来生火用了,还有一些陶具,坏的全砸了,好的挑了几件送给朋友了,其它的全埋了。听到这里马振东心一揪,差点没背过气:“总,总爷,他,他可真,真大方啊。”这个人冷哼一声:“他对外人总是很大方,对自己人……。”“你知不知他埋东西的地方。”“知道,就在营地不远处,用几口箱子装了,我们以前不要的东西都往那里埋。”“振刚哥,你派人把这里的东西看起来,不准任何人进这个大帐。”“知道了。”马振东擦了擦头上汗:靠。再这么玩,老子非得心脏病,现在先不管敦煌墙画了,现抢在日本人前面把这里抢救出来再说。在狼穴的工作重中之重就是就是打包,装箱,打包,装箱,尤其是那些铁剑,铁剑,装箱的时候亲自把关,至于那两个日本人,马振东把他们软禁在帐篷里,准备把文物装箱打包好后再让他们出来。至于挖掘那几口破箱子的工作由马振东亲自主持,马振东让这些马匪小心再小心的一层一层铲土直到傍晚再把这两口破箱子挖出来,小心翼翼的让人抬出来搬到了聚义帐里。马振东急不可耐心的打开了箱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但很多都是碎的,马振东让人和他一起分捡,里面还是有完整东西的,比如陶盘、陶碗,瓷碗等,但是这些实在太了,一个箱子分捡完毕只找到了五个完整的,其它都是碎的,马振东找了另一口新箱子把这些放了进去,以后送到安西县给曹馥好好研究去吧,反正他是这方面专家,而且他比以前可更闲了,给他找一点让他也对的起他的那份工资。第二个箱子找打开根就找不出完整的物件,什么碎陶俑,碎瓷俑,碎瓷马等。功夫不有负有人,最后马振东终于找出一匹完整的马,并把它举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小三,一匹瓷马你用的着这么高兴吗?”马振东说:“这么漂亮的东西你们总师都舍得把它埋在土里。”“这东西总爷说它白不白,黄不不黄,还绿巴拉几的,一定也不好看,就让我们把它给埋了。”马振东心说:还好,它把埋了,又淘了件好东西,卖给苏联人,应该可以换几辆t—34吧。这些人根本不懂,当然马振东对古董也没有研究过,不过这不影响他这些东西的定价,就像古代的一泡臭狗屎,只好标上xx卸用,就一定能卖到一个好价格。总之,一个坦克连算是有了。门口传来一争吵嚷的声音:“我要见你们将军,我要见你们将军,我要提出抗议。”很快这个叫多春俊光的就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马,慢慢的的走了过来,他刚想用手摸摸一下。马振东使劲在他手背抽了一下:“你们家没有啊,”多春俊光笑说:“将军,我不知道能不能鉴赏一下。”“哦,原来是日~本朋友啊,你这话说的,这不就是太见餐了,我的日~本朋友我们谁跟谁,你就慢慢看吧。”多春光俊走了过来,扒在桌子上,仔细的盯着马。马振东则趁机走到那位凉子小姐的身边,不停的抛着媚眼,而这位凉子小姐根本无视英俊、潇洒……的马振东。“这个唐三彩很漂亮,不过很可惜是它是仿制品。”马振东心说:“切,就算不值钱老子不会便宜你。”接着这个教授把注意力放在另个四个盘子,二个碗身上“不错,不错。”:“将军,我一直制利于中国考古,这几件东西对研究这一时期的人文和历史很价值,不知可否割爱让给我。”“这样吧,你把她卖给我,我把这些送给你。”马振东十分真诚的看向多春光俊。“这个恐怕不行,我的将军。”“听说你一直找木片上刻字的东西。”“正是。”多春光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李保田,李保田向他笑笑点了点头。“那个没有用的木头我在安西县城多的是,不知教授你住在什么地方,我好送给你一些。”多春光俊一听激动万分:“十分感谢,在下的家也在安西不过一直忙于考古有一年没有回去了。”“是吗?是吗,这次我受一个朋友之托去敦粕去见一位英国朋友,不妨和我同行如何,敦煌的石佛的墙画可是很有名的。”“我也很想去,如果将军允许,我愿意与你同行。”“二位在这里稍等我去去便来。”在经过凉子小姐身边的时,马振东在她身上狠狠偷子一把,没有过多久,回来的时候又在屁股上拍了一下。“您看这是不是您找的东西。”多春光俊看了看,立正行礼说:“十分感谢,这正是我要找的,刚才十分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说完和凉子说几句日文走了出去,向帐外走时、他们俩个一直用日语对语。马振东一听就乐了。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然后梳妆打扮一番后躺在了他们为自己准备的大床。没有过多久这位凉子小姐,穿着一件极其艳丽的和服走到进来,一边走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我说凉子小姐,您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是那么的爱慕您却这么冷冰冰对我,你到这里来至少有一点职业操守,笑笑才对。”很快多春凉子就脱的一件不剩。啧、啧 “多漂亮的肤色,多少丰满的**啊。”马振光掀开被子,下床抖了抖衣服,左手驳壳,右手左轮正对着多春凉子。“我是应该称凉子小姐,还是宫崎小姐呢”她依然没有表情的站着“妈的,鼻子没有喷血的给我出来。”马振山捂着鼻子站了出来,其它人也陆续走了出来。“你以后千万别对人说你是我哥。一点定力都没有。”马振东说完用袖子擦了擦鼻子。“小三,你到底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他脱衣服吗?”“你瞧她现在的样子,比刚才的唐三彩还要漂亮,难道你没有一种冲动的感觉吗?你没有感觉一股炽热的火炎正从小腹急速的烧遍全身吗?你没有感觉到体内就好像尼加拉瓜的瀑布一样吗?难道你不想找一个洞钻进去吗?”马振东把手帕递给了马振山:“年青人,太没有定力了。”“她到底是个么人。”“百分之百的女人。”马振东看到马振山的样子一笑:“他是日本军部派到中国的间谍,借考古和探险为名调查各地的地形、风土人情、军队布防以及资源分布等等,我说的不错吧宫崎小姐。”“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姓宫崎。”“看到吧弟弟,这下我们可找到真正的宝贝了。”“她是宝贝吗?”“当然是宝贝,而且还是活宝,她的价值不仅仅体现在使用值价和实用价值上面,不但可以雪藏,还可以调剂一下我枯燥而寂寞的夜生活,可以说以后学习工作两不误,以后再和你说,去把三浦中将给请过来,就是那个,那个李保田。”宫崎冷冷道:“原来你能听懂我们说的话。”“本作为一位哈日族优秀成员之一,不但自学了日语这门最晦涩饶口的语言,而且还曾在一家日企工作过,本人最喜欢的漫画是鸟山明的阿q博士,最喜欢的男人是木村拓哉,最喜欢的女人是常盘贵子,最喜欢的av女优……,总之,我十分的喜欢日~本人,尤其是女人。”正当马振东在夸夸其谈的时候,马振刚和赵玉已开始展开了抓捕行动。多春光俊正在煤油灯下阅读这下残缺的木简,当有人进来时他都没有注意到,当他发现时他已经被十几个人给抓了起来,嘴就也被人用不知道从何处来的破布堵上嘴。“你好,李先生,我们参谋长请你过去。”李保田依然知眯眯的说:“不知将军找我有没有事。”“应该是那两个日本人找你询问一点事。”“好,我这就和你一道去。”一出门李保田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经经被三十多围着:“请带我去你们将军吧。”“李先生请随我来。”谁说中国人没有礼貌,你看赵玉多么有礼节的把他请到马振东的宿营聚内。李保田现在还不知道他将要面对的一切。他从一开始就把没有这个马振东放在眼里,对他而言马振东只不过是一个娃娃兵,应当注意的不是这个娃娃兵,而是他的两个哥哥。李保田进来的时候,他口里的凉子小姐正光着身子站着,而多春教被正被捆在张马凳上。李保田把本来弯着的腰挺了起来:向马振东行礼说:”不知马将军找我有没有事。”“没什么事,做一笔买卖,一笔好买卖。”“不知是什么好买卖。”“三浦将军,你的军衔是中将吧。”李保田恶狠狠看向多春。“别看他了,是您的这位宫崎小姐把你给出卖了。”三浦轻轻一笑:”我是日本人,而且还是一名日本军人,你现在应该马上放了我的人,我们日本享有治外法权。”“您这话说的,日~本人可是我中国世代友好的朋友啊,是我们的最亲的近临,我们和日本有很多共同的地方,比方说我们都是黄种人,你说放,好像我抓了他们一样,我只是想和你谈生意而已。”三浦双手交叉,双脚八字展开看着马振东:“你想和我谈什么。”“我要你们日本军部在西北的间谍名单,联络地点,联络暗号,以及你们在西北所调查的所有有关资料的幅本。”三浦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让你身后的人出来吧,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我谈。”宫崎向后侧脸冷笑着看向三浦,但是这位三浦依然摆着臭屁的样子。这句话严重的伤害了马振东的感情,就这样马振东的抖了一下,‘砰’的一声,马振东手中的左轮冒出一股青烟,他没有被吓到,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你现在认为我有没有资格和你谈了,我的中将先生。你也许不会是第一个死在中国的将军,但我保证你将会成为日本历史第一个被蒙古母马强奸致死的将军,你的光辉的形象将永留我们的心中”三浦的脸开始抽搐起来。“我是日本人,我有治外法权。”‘砰’又一脚,三浦跪倒在了地上,马振东真的不想打他的,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打出一了颗跳弹。马振东阴沉突然露出了笑容:”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你们日本军部在西北的间谍名单,联络地点,联络暗号等告诉我。”三浦怒视着马振东。“我知道你现在想为天皇尽忠厚,你放心在我还没有完够本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说见天皇的,把他现捆起来,还有这位光屁股小姐。”在捆三浦的时候这家伙在拼命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八手。至于宫崎她没有做任何反抗就被反手捆了起来。马振东笑眯眯的走到三浦的身边:“曾经有一伟人这样说过,你要想摧毁一个人,就在去摧毁他的意识,摧毁他的意识就必须先摧毁他的**,如何摧毁他的**呢。”说话间突然手起拿出一根铁棍猛砸上三浦的膝盖,当铁棍和三浦膝盖相遇时,可以听到骨头受到撞机时碎裂的声音,三浦痛苦的一声大叫后昏死的过去。“就是让他永远痛苦,泼冷水,我们继续。”多春光俊早年毕业于日本有名的东京大学,毕业回到家乡从事教育事实,平时的业余爱好就是喜欢考古。日本人经历了日俄战争、以及一战的胜利后,国民的自信心空前膨胀,政府鼓励国民走出国门到外国发展。作为日本的近临中国,当时是政府极力鼓励国民去的地方,而多春光俊本来平静的生活终于被打破了,经东京大学的同学邀请,多春光俊来到了中国的大上海。感受到了这片浑厚的土地所蕴藏的魅力,他很快就融入到了中国的日本人***,并穿梭于他们之间,对他们在中国的成功羡慕不已。“我的同学,中国就是我们日本的后院,你想要什么就只管拿”多春光俊对此有一点怀疑,他的同学为了证明这一点,同时也为在他面前炫耀一下,为此为他亲自做了示范,这位同学找了一个借口和一个中国商人吵了起来,而后开枪打死了他,当上海的巡警到达后,巡警十分有礼貌请他和他的这位同学离开,并表示会对这个商人及其家人进行严肃的处理,没有过几天就有人国登门拜访赔礼道歉,并对他的这位的同学进行赔偿,他的这位同学极其炫耀的向身后的多春光俊笑了笑,就好像在说:“我说的没有错吧。”多春光俊认为自己作为一个多年从事教育工作人员,并拥有高等素质,身体内流淌大和民族最优秀的血脉,绝对不能作这种事,因为这太野蛮了太无耻了,所以他辞别他的这位同学,来到当时中国的首都北京以求发展。不久他就来到了这个在这个极有文化蕴味的城市里,他很快乐就被城市吸引。他在日本领使馆的人员帮助下在北京安顿了下来,并轻易的在领使馆找了一位报酬极高,却有十分轻闲的工作。因为大使本人早年毕业于东京大学毕业,所以对这个学弟特别的照顾,并且由于多春光俊对考古素有研究,深得大使的喜爱,每每把他请去帮助鉴定一些的文物。在这位大使的书房内,这些价值连城的物件给这位考古迷带来的是视觉上的震撼。所以他经常穿梭与中国的古玩店,他在一家古玩店极其有礼貌的寻问一件玉马的价钱,很快他们就购买达成了意项,但是多春俊光发现自己的钱不够,希望这里的老板能否把他留着,古董商鄙视的看了一样极中国化的多春俊光,多春俊光亮出自己的身份,这一下引来一大群好事的中国人,巡警很快也就被招来了,这些小官差那敢得罪日本人,就算是老佛爷也要让着这些人,点头哈腰的向多春俊光赔理,最后的结果是多春俊光没有花一分钱就买走了这匹玉马,还外带拿了一张听说是北宋年间某位名人的山水画。初尝腥味的多春俊光初始心中十分慌张和过意不去,当他知道大使是如何得到他书房里的珍宝时心里就平衡多了。随后在北京的期间他一直至利于北京地区的考古挖掘工作,二、三年的功夫下来,连这位大使也对他的收藏品也羡慕不已,后来这位大使被政府调回国内,在这位学长临走时,他送给了这位学长最近的发掘成果,早期人类头骨的碎片,这位大使十分喜欢,并极力的向下一任大使推荐,但是这时的多春俊光早有离开北京的想法,因为他现在把目光放到整个中国。多春俊光慢慢的从浑身的疼痛中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还活着。“说,把你知道的一些都给我说出来。”“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大使馆的人。”啊,啊,啊……“参谋长,这小子又昏过去。”马振东抖了抖手:“用辣椒水,动老虎凳……。”啊,啊,啊……在多春俊光的身边那位三浦中将像杀猪一样的狂叫着:“杀了我吧,有种就杀了我吧,你们这群支那猪。”马振东阴阴的笑了笑:“想死你自己咬舌自尽不就得了呢?因为你怕死,怕死没有什么可耻的,你只要说出来我就给你自由。”三浦疯狂的挣扎着。马振东转到宫崎的前边:“亲爱小姐我一直没有对你用刑,在我看来你是一位很优秀的间谍,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我就不打算对你用,现在你只要说出来,说出来不但可以给你自由,而且还给黄金。”说完指了指地上一箱子的黄金。但是她只是漠然的看了看。“赵玉,问问外的热水烧好了没有。”赵玉走出了地下仓库。“三位对于你们的忍耐力我表示深切的敬佩,你们选择了继续对抗,那么我只好选择对你们进行永久性摧毁”:“中将阁下,你将是第一位为研究则舍身的日本将军。”马振东抓了一把在他每处伤口摸了下去。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杀猪声让在地下仓库上面的都打了一个冷颤。“赵玉,小三在下面干什么,都二个多时辰。”赵玉只是漠然的看了看爬出了地下仓库的地上部分。“我不会放过你了。”在火光的映照下马振东的露出了狰狞脸孔,经常在五十年代电影中的大反派的形象被马振东演的活灵活现。“不用担心,我用盐让你的疼痛麻痹,然后把你的皮披下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疼了…… 继续给我摸上去直到他感觉不到疼为止”审刑的卫兵曾经是白彦虎调教出来一顶一的好手,其中细节都不用马振东教的。“我说多春教授这下该你了。”“不,不,不,我说,我说,我说……”“何必呢,你好歹也尝尝味啊,不然日后有人其它外国知道,会说我偏心亏待我的日~本朋友。”多春俊光现在已经大、小便失尽了,裤裆在不停的滴着水,三浦的撕心裂肺的叫喊让他精神完全崩溃。“我说,我说,我说,我交待,我交待。”马振东看再玩下去这小子会疯了不可,一挥手让人给他松绑带到上面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三浦的眼神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光彩,他现在已经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宫崎,刚才你看到是我的第一道开味菜,现在让您看看我的第二道开味菜,你看这是锅热水,一是锅很烫的热水,不要认为他成份很特别,我保证他是绝对可以饮用的,现在我为您表演下表肉分离术,故名思意,我会以他的小腿的肉为便,在他小腿上开一个洞,然后把热水注进去,根据热胀原理……总而言之,他会爽到极点。”马振拿着一个小管子笑眯眯的走到了他的跟前。三浦用尽所有力气嘶哑道:“我说,我说……”靠,日本人还真***贱,不到最后不松口。很快三浦中将被四个人抬着出了地下仓库。=======================================马振东捏动手指的同时并发出噼啪的声响:“现在只有你了,我的可爱的小姐,希望你能给我带了快感,我就让你品尝一下我的第三道开味菜,这道菜独立于前两道,专门用来对付专业人士的。在一战中它深受业内人事的一致好评。”“中国有句话叫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不行,我不问你,你是一个专业人士,你不能这样没有职业操守,你好歹让我在你身上用一下,这样吧,那里黄金归你作补偿,你放心你不会死最多也就是一点点残疾,你就为我的研究献身一次吧,拜托了宫崎君。”这次这个宫崎再也没有刚才的冷静了,脸色苍白,像疯了一样的在凳子挣扎着“我说,我说,你想知道西北的间谍机构吗,我比那个三浦知道的还要清楚,他们收集的资料我手中就一部分……”她已经完全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马振东一把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要怕,不要哭,好了,好了,结束了,结束了,我允许你坦白认罪还不成”这个时候宫崎这才平静下来。这位宫崎也很快的被送出了地下仓库。马振东不知道在这三个人当中精神上最先崩溃的不是多春而是这个宫崎,她之所以那么冷静是因为他的神经早就山崩溃了,开始她和三浦犯了同样的错误的就是太低估了马振东,其后在审讯过程中她又高估了这位马振东。马振东走出了地下仓库仰望苍天,低声说:“还好她坦白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第三道开味菜上什么好。”深夜在狼穴的聚义帐内,三个人就好像小学生一样,在马振东的要求再他们要用中日英三种文字书面我的自白书。还是多春有学识啊,刷刷就把三份自白书写好了,学的不但简单而且透彻,最后马振东让他按了一个血手印。宫崎按着马振东的要求在自白书中把组织名称,人员,业务活动、资金来动等等写的是清清楚楚,足足写了十二章纸,然后用日文、英文又腾了一遍,写完后分别在三份上面签了字按了个血手印。三浦将军受尽折磨后在休息了一个小时后才开始动笔,作为西北方面间谍组织的首脑级人物,马振东瞎编了海外关系,以外庞大后台组织,保证为他在瑞士开一个银行帐号,并且帮助他搞一张欧洲国家的迁证,并且在日后愿帮他把其家人迁往欧洲,总之在优厚的保证后这位中将写出来的自白书内容极具有爆炸性。马振东根本不担心这个三浦事后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只要有了 份自白书他以后还不是要听他的,先不谈这自白书的内容是不是真的,就光把这份自白书在国际上这么一亮,其爆炸的效果也足以使日本军方进行一步大换血。这玩意一定要收藏好,等到了八十、九十年代,日本极右翼财团一定会出高价的。让马振东更为高兴的是这位三浦将军还分管着西北组织活动经费,咳,咳……马振东发现这趟到敦煌来是有赚无赔。入夜后从绿州营地传来一切安好的消息,马振东决定先把那个英国人爱德华先放一放,只要他还在敦煌这边混,就不怕抓不到他,到时候,他拿的都给我还回去,吃的都要吐出来,吐不出的拉也给我拉出来。第二天,马振东、振山、赵玉商量后,决定先把绿州人马接过来,这里条件比绿洲好多了,顺便再派几个人回安西,让他们组织大量的车子来搬家,同时命令收编周边的马匪。在修整期间马振东没有忘记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性,亲自抽出空对那些新降的马匪进行简单的思想改造。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南昌起义和秋义起收什么时候开始啊,井岗山根据地怎么现在还没有建起来,**那边的速度为什么这么慢,也不知道**在甘肃可建立了支部。缺乏政工干部让马振东头痛不已,而现在缺的还不只是政工部分,缺钱,缺地盘,缺武器装备,缺基础建设……想到这头就大,我还是去做个寓公算了。这天中午绿洲人马来到狼穴,不过现在的狼穴已经换了新主人,这些天一部分重伤员因为没有及时的医治而死去,轻伤员的情况也不太好,主要缺少药品,不过到了狼穴就好了,这里虽然没有什么西药,但是金创药等本地产草药到是不少。再者说这里食物和水储备充足至少可以坚持个大半年。“振武、振刚、振山、王鹏、赵玉你们都来了,坐。”说话间五人落地坐下。“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马振东用征求的眼光看向他们。“我有一些不成形的想法与大家说说,我想建一个中国伊斯兰青年会,把咱们的甘肃省有志的回民青年联合在一起,为我们回民的振兴和祖国的繁荣而奋斗。”马振琥带头鼓起掌了:“小三,不,振东说的好,咱们是要组织这个一会,咱们甘肃十分是太穷了,咱们回民太苦了。”马振刚说:“振东,你说怎么干。”马振山说:“是啊,怎么干。”王鹏、赵玉则凝视着马振东。“我打算这次一回安西就去作这几件事:1、取消一切苛揖杂税;2、取缔欠债;3、保护各族文化;4、提倡宗教自由;5、成立民族自治组织。”赵玉大声说:“这不是造反吗?”王鹏有点不屑地说:“造反就造反,你这几天听到兄弟说的了吗?这些那个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这年月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找个轰轰烈烈的死法。”马振武、马振刚、马振山挺起胸,脸色开始凝重起来。赵玉说:“可是……”“可是我们现在的实力还很弱,还没有反就被人给灭了对吧。”赵玉点了点头:“的是三少爷,我们太弱小,现在肃北有实的还不少,比如说马匪中还有青狼、黑喇嘛,官军远的不说这近的敦煌警备司令苏成武就不好对付,而且肃州镇守使吴桐仁手下有兵过万,有枪有炮,咱们现在连千把人都没有。”马振东笑了起来:“我又没有说现在就反大家不要这个表情嘛。我只是想通过建立这样一个青年会把大家聚合在一起,为我们的甘肃的老百姓不饿肚子出谋划策啊,并非为了我个人。”马振东不停的强调这是为了广大的无产阶级兄弟,绝对不是为了他个人的得失。赵玉苦笑说:“三少爷是我想的太多了,三少爷说怎么干我赵玉就怎么干。”“好,大家都准备一下,把这里的东西搬回咱们安西去,敦煌咱们还是要去,这个苏成武我们一定要拜访一下。”他们五个出了帐后马振刚又返身走了回来,坐到了马振东的身边。“振东,你说你是不是想造反啊。”“我如果是呢?”“我第一个站出支持你。”马振东紧紧握着马振刚的手:“哥,那我就给你露个底吧,其实我没有造反的意思,只是咱们这里太穷了,天灾、兵祸、马匪我们想不穷也不行,再加上那个吴桐仁,我只想为大伙和百姓做一点实事,摆脱现在境况,可是刚才听到哥哥这句话,这个反我造定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干。”“咱们现在还很弱小,我想先站稳肃北,练兵屯粮积蓄力量,待肃州有变趁机赶走吴桐仁。”“然后占领全甘肃,把那些汉人全部赶走。”马振东:…….敦煌西南二十里处有一处名不经传的小村叫金沙村,这个金沙村的历史就是敦煌的历史,但历史最终是历史,金沙村曾经辉煌过,十几年前这里早已经破败不堪,现在它却变的喧闹起来,它迎来一群特殊的客人‘联合国’考古探险部,说这里是联合国一点不夸张英、法、法、俄、德、意、奥、日等,欧洲几个大国都有自己代表,亚洲强国日本当然不会错过这次盛会。所有人都在干杯庆贺着自己在中国这片古老大地上的惊人发现。当所有人沉静在今天的发现中时,一支商队大摇大摆来到这里,在村外宿起营来,这支商队首领是一个年轻人,在年轻人的旁边还有是一位蒙着脸的女人,一位是眼镜的学者。这些人现在正在准备着安营孔帐。出现的年轻人正是马振东,而身边的二人个人就是他的日~本的友人。为什么为马振东在这里出现而不是敦煌呢?因为马振东想结交更多的外~国友人,建立起更加密切的关系。马振东让他的兄弟们和王鹏留守狼穴等待安西的人。一直以来马振东虽然说不怕爱德华跑,但是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怕他跑出自己手心,这次他点了特务排和机枪排和自己一起出发。按照宫崎的交代他们会在敦煌丁南二十里处的金沙村与接头人交换情况,之所以选择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国际文物贩子在西北的一个重要集会地,并且还是与其它国家的间谍交换情报的地方。其它国家的间谍,马振东没有犹豫立即让队伍转向来到这里。宿营地安排妥当后没有过多过,马振东迎来第一批客人,又是二位考古探险队的日~本友人。马振东笑脸相迎说:“原来是日~本人,敝人马振东、安西保安营参谋长。”“在下松本千下绘”;“小角弥次郎”。见礼后马振东一一与日~本友人紧紧相拥,马振东像亲苹果亲了他们两口。我又要有两个日本小弟了。马振东这种亲热劲使三浦的头发皮发麻。“请,请,你们一定是来找多春教授、凉子小姐的吧。”小角弥次郎行礼说:“是的,将军。”“什么将军,我只是一个生意人,因为马匪多才拉出一票队伍,说起来多春教授可真够险,要不是我到了,他一定会被马匪给撕了。”小角弥次郎、松本千下绘这两个人身份远比宫崎和三浦低,当听到马振东这么一唬紧张的看向他们。“不打扰各位了,你们慢慢唠。”进到门口的马振东又返身走了回来:“你们听说到一个叫爱德华的英国人吗?”小角弥次郎与松本千下绘相互对视了一眼。松本千下绘说:“您说的是爱德华·维克先生吗?”“好像是。”“他不在这里,听说他和她的未婚妻在敦煌。”马振东一脸恍然大悟的说:“他~的未婚妻也来了,我实在是应该代表我的俄国朋友去恭喜他了。”三浦的**虽然被马振东给征服,但是他的精神还在继续抵抗着,要不是那份自白书现在他就剖腹,他的自白书关系到自己的家人、家族以及日本军人的荣誉。当他听到马振东说代表我的俄国朋友去恭喜他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小脑袋就开始分析这句话的深层次的含意。马振东走出营帐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还没有走,然后为自己点了一枝烟,深深的拨了一口,可惜这年头的烟都没有过滤嘴。马振东大笑起来: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伟人都是大烟鬼的,看来这烟真的是开启智慧的钥匙。大帐里小角弥次郎、松本千下绘看到这个马振东的中国人走后,马上向三浦行礼道:“将军阁人,军部认为您在中国西北工作十分出色,这是田中将军给你带来的礼物。”宫崎代为接过了礼物放到三浦的面前,现在的三浦因为伤而变的更加的憔悴。“将军,您有伤没有事吧。”宫崎说:“都是那些马匪将将军打伤,将军的腿现在许要治疗,请您马上准备送将军会上海治疗。”“哈依”。三浦很满意宫崎刚才的回答,现在大家穿一条裤子,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还有那份自白书一定要悄悄的拿回来,在此之前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第四个人知道,但是三个人中间他最担心就是这个多春光俊,他的嘴是最不严的,因为他是第一叛变的,而现在他脸色苍白,额头直冒虚汗。小角弥次郎说:“多春君你没有事吧。”宫崎淡淡的说:“他只是被吓到了,过几天就会没有事了。”“八嘎,多春君你应该为你能为帝国效力而感到荣幸,就算牺牲也是为天皇尽忠,你的家人也会感到骄傲。” 小角弥次郎马上向三浦行礼:“请将军原谅我冲动。”三浦咬了咬牙:“西北的马匪大大的野蛮,诸君日后与马匪打交道的时候多加小心。”小角弥次郎、松本千下绘齐声说:“是,将军”。小角弥次郎、松本千下绘与宫崎互交情报资料,宫崎要求二人将情报及时送出去,并且这里护送三浦将军回上海接受彻底的治疗。而一边的多春光俊一直低着头站在角落里聆听着他们的对话,二个小时后小角弥次郎、松本千下绘匆匆的离开营帐。而此时马振东的慷慨让这些探险者都愿意与他攀谈,而且他还说着一口英语,虽然有一些蹩脚,但总比让他们自己说中文好。“是吗,英国人,啊,曾经想去那里留学的,可是我的家庭不允许。”;“意大利,天啊,你是意大利人那可是欧洲文明的源头啊!”马振东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之词,拍的身边这些外国人都飞起来,当然马振东只不是来给人拍马屁,他从他们这些人口探听到了肃州以外的各种消息,比如一战结束、英国人镇压了印度的起义,黄金价格,世界经济大体走势……。马振东还不时的寻问着中国古董的在海外的售价,并表示想请人帮助在国外找一些买主。这些探险者耳朵竖的高高听着他有一些什么古董,马振东只是含糊的说:“只有六个小金人而已”。当这些探险者听到后两眼都在光,并表示想看一看原物,帮助联系国外买家,并且给了马振东名片和联络方式。而后马振东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满金条的小包,从中间随便抽出一根金条请大家喝酒。为了表示对马振东的慷慨,所有人都举起了杯为向这位豪爽的中国人敬酒。当营地慢慢安静下来的时候,马振东正被赵玉背着向自己的露营地走去。“好了,这里没有人了,放我下来吧。”赵玉马上把背上的马振东放了下来。“三少爷您没有事吧。”“我能有没有事,那些外国人喝酒还真实诚。喝过酒后还真的什么都敢说,我们回去吧,你也去休息去吧,告诉大家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进城。”“是的,少爷。”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马振东看见有人将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帐篷里,手里还拿着一本笔记,马振东接过来后,这只手又缩了回去,马振东看了上面的内容,笑了笑了,揣进了自己的怀中。当金沙村的营地开始完全安静下来的时候,二个黑影走出了营帐,在月亮飞快的穿梭于各营帐之间,很快他们就在一处营帐边等了下来。“哈特先生,哈特先生。”“两位,请进吧。”二条人影鱼贯而入进了帐篷内:“哈特先生您好,这是你所要的东西。”这个叫哈特的大胡子牧师看了看,从枕头出取出了一个袋子:“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那是,我们与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们绝不会让这些洪水猛兽染指中国,至少也要让把他们控制在最少范围内。”哈特说:“两位要不喝上一杯。”“天色以晚,我们不打扰您休息了,这就告辞了。” 哈特在他们临走前向他们敬了一个礼。然后把煤油灯拨动了两下,从袋子里取出了十几张照以及写满着密密码码俄文的稿件,细细的看了起来,并在这些照片和文件上逐一编号藏入了自己皮包的隔层中。”太阳初升之时营地再次变的喧闹起来。马振东也开始催促队伍早点动身进入敦煌。队伍出发的时候没有想到昨天晚上的酒友们还记得自己的慷慨纷纷来送行。马振东向他们挥着邀请他们到安西。出发后没有多久一头小头驴就从后追了上来。“您好,想必你就是马先生吧。”“正是,亲爱的神父您有什么事吗?”“请叫我哈特吧,听说您要进敦煌吗。”马振东下了马紧握着他的手:“您就是那位不远万里到中国来传送的神的仆人。”他做了一个告解的姿仪。“天啊,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我真诚的邀请您与我同行,并且希望您接受我对您的招待。”“十分感谢我的异国朋友。”马振东让人给哈特换了一匹马并驾前往前行。“哈特先生到敦煌传道吗?”“不,我的有一位小朋友,他希望我能给他和他的未婚妻在举行一个小小的见证仪式。”“哦,真的是太美妙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参加呢?并给这对新人送去祝福。““您的到来,必将会他们的仪式映映生辉。”“不知他们叫什么,哈特神父。”“他们是基督子民,一位是爱德华·维克,一位卡洛琳。”马振东再次露惊讶的表情:“天啊,不会这么巧吧。”“怎么了,马先生。”“我想说的是,一位朋友俄国朋友托我给一个叫爱德华·维克的人送去一份礼物,我想我们说的不会同一个人吧。”“也许我们要找的或许是一个人呢,让我们快点去敦煌吧。”十天的约定期过去了爱德华并没有等到巴甫洛夫,这让爱德华十分生气,因为作为一个英国绅士守时和约定是十分重要的,爱德华本人也是最讨厌像巴甫洛夫这样爽约的人。他只好一个人去完成文物发掘工作,当工作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他的未婚妻在一个德人的陪同下突然来到了这里,爱德华·维克的未婚妻卡洛琳来到了中国,来到了爱德华·维克刻苦工作的地方中国敦煌,当爱德华·维克把这位卡洛琳带到工作场地时,她被敦煌石窟和精美壁画深深吸引,被爱德华·维克的神圣的工作感到无限敬佩(她认为正是由于未婚夫不懈的工作和发掘才使用敦煌石窟和这些精美壁画出现人间)。可因为卡洛琳的到来却完全打乱了爱德华考古发掘工作,因为他刚刚把一处洞窟的壁画的上面半部分给发掘出来,没有来得及发掘下部分的时候,未婚妻就来,他只有放下手头工作,在这期间爱德华一直陪伴她左右带着她游览了敦煌附近的各处古迹。而爱德华本人也打算把这次的工作完全就回到印度和他的未婚妻去过幸福、美满的生活去。卡洛琳希望自己在离开之前,让爱德华给他办一个小小的见证仪式,爱德华·维克满口答应了下来。马振东也总算赶上了这次聚会,在路上的时候,马振东和这位哈特先生处的十分的融洽,马振东来到了爱德华的住所,这是一处独立的小院落,开门的是一个中国仆人,他引领着哈特和马振东来到了里面。此时爱德华·维克正在屋内。“请问你是爱德华·维克先生吧”马振东故意的问题。“是的”爱德华回答道。“您是不是与一位巴甫洛夫约定十天后在这里见面”。“是的,你怎么知道的”。马振东一脸惊喜的握住了爱德华的手:“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还怕你走了呢,如果你真的走了话,我就真的不好向马甫洛夫先生交待了”。爱德华根本就没有见过马振东,至于马振东与巴甫洛夫那段深厚的友谊更是无法了解。“实在对不起,我有一点激动,因为我们商队在来敦煌的路上遇到马匪所以晚了几天。这是巴甫洛夫先生的信。”马振东把早就准备的信从怀里掏了出来交给了爱德华。“这是巴甫洛夫让我转交给您的,他说他不能来了,实际上这都是我的错,因为他慷慨的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代替我入疆所以他不能来,这都是我错。”哈特轻轻的拍了拍马振东:“不,我的孩子这不是您的错,中国人不是常说份吗?看来巴甫洛夫先生与我们爱德华先生的没有这个缘,而你和爱德华和我们却十分的投缘。”马振东转身从马背取出一个箱子,把箱子打开取出一匹三色马抱到了爱德华的面前:“这件东西就作为我祝贺和道歉的礼物。”爱德华的看这匹三色马的第一感觉着,这件东西有年头,肯定很值钱。爱德华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十分感谢我的朋友,也十分感谢您的慷慨,我真诚的邀请你参加我和我未婚妻的见证仪式。”“十分的荣幸”。“晚上有七时,请您一定光临。”“一定,一定”。马振东在城内包了一家客栈,将众人安排在这里住下。老板看见这些人都暗藏了家伙,吓了一大跳,说什么也不收钱。马振东欣然接受了这位老板的好意。当时派出去打听敦煌警备司令部司令驻所地的人回来后,马振东带上二个人换上了安西巡防营的衣服,带上三千块银洋、六根金条去拜访敦煌警备司令苏成武。“站住,什么人,不知道这是城是警备司法部吗?”马振东一行人一到门口就被人给叫住了。马振东把腰一挺:“滚,给老子进去通禀一声,安西巡防营马振东到。”马振东说话极度嚣张,甚至用鼻也看过门边的警卫,警卫犹豫了半天后还是进去通禀去了。苏成武刚和朋友吃过中饭没有过多久,正在院子里和人聊着天。“报告,司令,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安西巡防营的马振东求见。”苏成武一听就头大,巡防营,还是安西的,他们跑到我这里带干什么。“成武,怎么了。”“这些巡防营的人白天是人晚是鬼,他们从安西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先让他到这里来见我吧。”“是司令”。马振东在门外等了半天才看有人从里面出来:“司令有请。”马振东牵着马向里走“马留在外面。”“马振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包,揭开来露黄澄澄的金子,这些兵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老子给你们司令送饷的,马上驮的可都是饷钱。”这些人一听马上变的礼貌异:“请~ ”马振东走到院子里的时候这苏成武正和一个中年人喝着茶:“哟,苏司令有客人啊,看来小弟送饷还送的不是时候啊。”苏成武一听这声音回头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小娃娃:“你就是从安西来的人。”马振东走了过去把手中金条往石桌子上一扔:“在下是安西保安营参谋马振东。”苏成武一愣:“你不是巡防营的吗?”“啊,你说的是安西巡防营的孙二虎吧,真是不好意思,孙营长他在晚上追击马匪时,不幸被自家兄弟误伤,与世长辞,为国守土捐躯”说完马振东把帽子脱了下来。默哀了三秒钟后继续说:“为了防止马匪再次袭击安西,在曹县长的主持,重建了巡防营,改编为安西保安营,兄弟我不才,被推选为参谋长。”苏成武:“不知道你们营长是谁啊”“我们营长就是威镇肃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纵马沙场,勇无匹敌,江湖人送外号铁头李,李营长”。苏成武听后剧烈的咳嗽起来,马振东十分的关心说:“司令您可要注意身子啊,你要是要与世长辞,为国捐躯,我们还能指望谁啊”说着给苏成武敲起背来。苏成武挥了挥手:“没事,没事。”马匪变成官军,官军变成马匪没有什么好吃惊,看来还是自己太激动了。“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听闻司令治军严明,对百姓秋毫不犯,实在是让我等敬仰致之。我安西四面环敌,一个区区保安营不足以挡住马匪侵扰,所以希望司令能派兵驻守安西,与我安西保安营协同守土”苏成武没有做声。“听说司令旗下有虎贲三千,不知可否借个五百驻防安西。”马振东看见苏成武在盯着自己,马上行了一个礼:“司令阁下,县长临行前要我无论无何求您派兵,并保证由安西县来承担粮饷。”苏成武听后犹豫了起来。“这里是县长让我带银洋三千,金条六根,以资军饷,望司令收下。”苏成武心说:李铁头这么大的名号,他不去动别人便罢了,别人还敢动他吗?他这是明摆用钱来买我的五百人马和他们手中的枪吗?不过这军饷可是货真价实的。“没有问题,不知参谋长何时出发回安西啊。”“当然苏司令部队何时派失我们何时出发。”“人是没有问题,随着都可以受命出增,不过马参谋你也知道我手底下虽有三千号人,但是枪支奇缺,我怕很难为李营人提供更多的枪枝。”马振东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那么苏司令可否拔五百匹螺马,途步走回安西只怕路上会被马匪所袭。”“我只能给二百匹螺马,至于其它的我就无能为力了。”“唉,也只好如此了,我在这里代表县长、代表营长、代表安西各镇各乡的百姓,谢司令了。”“哪里,哪里”。苏成武要晚上宴请马振东,为他接风洗尘,马振东是坚决不受,因为晚上还有一顿好的等着他呢?临了苏成武把马振东亲自送出了警备司令部,并且让人把马振东送的银洋送到军需处。“我说成武老弟,这个小娃娃来者不善啊,小嘴厉害着呢?”中年人说。“他李铁头是来摸我底的,这么多钱换五百兵源没有什么不值的,现在敦煌闹事的兵太多,正好把这些人全扔给李铁头。”“你就不怕他收了你的兵转过头打你的敦煌。”“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我敦煌可不比安西。”苏成武自信绝对能打败李铁头,一来他苏成武行军多年什么战没有打过,这李铁头不过一个马匪。二来装备精良山炮两门、重机枪一把、轻机枪四把、钢枪二百多条,其它各种枪支也有百条。另外如果他真的来了,还可以向城中的人筹钱,临时向老毛子购枪。他怕个毛。马振东一出门随行的伙计就凑了过来:“参谋长,我看这笔买卖亏大了。”马振东大笑起来:”我认为这票是挣大了去。”晚上马振东在宫崎小姐的陪同下参加了仪式,让马振东生气的是这个宴会***有酒没菜,所有人的都在压马路。早知道就去吃苏成武去了。在宴会上马振东看到了爱德华,便走了过去。“你好,爱德华先生,祝贺你。”“哪里,哪里。”“不知道爱德华先生结婚后是不是继续考古工作。”“不,不,我准备完成手上的工作后,就和我未婚妻结婚,然后就回印度生活。”说着紧搂着卡洛琳亲了一口,众人露出羡慕的目光。卡洛琳身后的一人失望的说:“太可惜,我本来是想请您让我参加您的考古队的。”爱德华说:“放心吧我的朋友,我会给找一个考古队让你参加的”他一听高兴异常:“十分感谢,十分感谢。”马振东说:“您好,在下马振东。”“你好,我是雷格曼,哈斯·雷格曼,很高兴见过您,虽然在这里时间不长,但有幸听到了关于你如何从马匪手中救出日本考古探险队的事”马振东一听看了一眼宫崎。“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比起你们来我太微不足道,请问您是哪国的人。”“德国人” 哈斯·雷格曼看到马振东古怪的样子耸了耸肩看向爱德华,爱德华摊开双手。马振东很快就从神游状态中恢复过来说:“请您不要见怪,我有一位远方表哥留学德国,听人说欧州发生了可怕了战争,是吗?”“的确如此。”“天啊,我哪可怜的表哥”马振东故做痛苦装。爱德华拍了拍马振东的肩膀:“不能担心,他会没事的。”马振东急切的说:“雷格曼,我能这么称呼你吗?”“当然能”。“您是德国人不知道你可否帮助我寻找我这位表弟的下落,我愿支付高额的费用。”“您刚才不是说表哥吗?”马振东有点尴尬的说:“是的,我,您看我着急的都开始说糊话了”;“我愿意每月支付您100美元作为酬劳。”雷格曼像发现金矿一样看向马振东,每月100美元,每周就是25美元,天啊。“您说的不是开玩笑吧?”“不,我的朋友,如果您能找到我表哥我会另一次性支付您1万美元,对我和我的家族而言,这点钱根本算不上什么。”周围人发出一声惊讶,并在小声嘀咕着:这家伙撞到狗屎运了。雷格曼发现这个年青人说的真诚,而且从他的口气看他的家族很大。爱德华心里暗骂:这个巴甫洛夫怎么攀上了西北马氏这个高枝。不知道这家伙到新疆干什么去了。“不知道您可否帮忙”马振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