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丫头对能如此观看海洋的美景欣喜不已,苦苦哀求我不要着急,慢慢的找寻她父母所在的岛屿就行,最重要的是要好好欣赏大海的波澜壮阔,以及品尝新鲜的海洋动物。但被我拒绝了,我还有回去拿些宝贝好在昆虫一族离开地球的时候当作礼物赠与他们。 小丫头虽然平时自持是小孩,并且是我徒弟,总是想要持宠而娇,但看到我如此坚决,她也只好顺从。 来到一片岛屿群附近的时候,我想起在飞机上曾从她手里抢来一张地图,但怎么也看不懂。可我又不好意思如此就这么问她,就旁侧敲击的问了几次。 得到的答案让我几乎有一种把小丫头从空中扔到深海的冲动。 这张地图是小丫头想要去的一个叫做迪士尼的游乐园中的游乐场所指南。而这个游乐园根本就不在她的行程范围内,她只是想要在见到她的父母后,让她的父母带她去玩。 就是这么一个游乐园指南,居然让我当成地图在空中钻研许久。虽然我知道这件事不应该怪她,因为这张地图是我强行从她手里拿来的,但是我却总觉得受到了欺骗,但我又不好以此为借口调理她,只好把怨气咽了下去。 小丫头没有察觉到我正在为地图的事情生气,一个劲的催我靠近一群海豚,好让她看的清楚些。 带着些报复的心理和一些玩笑的意思,我把小丫头瞬移到了一个海豚的背上,恶意的希望小丫头吃点苦头。但结果却让我非常失望,那些海豚非常聪明,背着小丫头的海豚居然没有受到惊吓,平稳而又快速的在海面上游动着。抱着海豚背鳍的小丫头,迎风破浪的好不开心。 看到小丫头和海豚嬉戏玩耍,我的不快也渐渐消失。直到她玩累了,才和那群海豚依依作别。而我就把她瞬移到附近的一个无人荒岛上,让她休息一下,好继续赶路。 可是到了荒岛上,我才知道,原来人类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不是壮年,而是少年。 正值青春年少,芳龄十三的吴月小丫头,本来和海豚玩耍了半天,高呼疲累。可是见到了荒岛上细柔的沙滩,非要晒日光浴。 本来我是坚决不肯让她如此浪费时间的,但她说,她现在的衣服都湿了,怕在修炼成仙前就病死,所以一定要等衣服干了才肯走。 而我正像她眼神所暗示的那样,是一个没出息的神仙,连个法宝都没有,而且连泳衣、折椅、太阳伞、防晒霜等等都变不出来。 虽然我感到我的尊严在这几天中受到的践踏比和我以前所受到过的要多的多,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对一个小孩发火,更何况,她所说的正是我现在所欠缺的东西。说实话,我对那些修炼的道士们能够有那么多千奇百怪的手段也是很羡慕和佩服的,我的确是具有强大的力量、惊天的破坏力,但是那些对力量的运用灵活和他们相比差的太多了。 看着小丫头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我突然涌现出一个想法:本来我收小丫头为徒就是一时冲动,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教人类修炼精神,而且我自己对力量的灵活运用就不甚了解,不如趁此机会,到那些道士们那里搞些资料,充实了自己,也教会了徒弟。现在我可不怕在那些尊敬我的道士们面前不好意思开口了,反正他们对于空间的利用决不可能比我更熟练,我只需要找到他们资料的所在,一个瞬移就都到了我的手里,不过是在那里观阅,还是拿走了之,我一时没有打定注意。 我走到小丫头身旁,想要叫她起来赶路,却发现她已经深深的睡熟了。在路上,她告诉我她因为老有人企图绑架她,她半个月来一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估算了一下时间,让小丫头睡个觉的话,我应该不会耽误送别昆虫一族的事情。于是我悄悄的离开小丫头的身旁,静静的为她守护,毕竟我也是她师傅,我可不想她在睡觉的时候,被什么虫子毒蛇咬伤了。 我用空间转换之术,把一棵巨木移到身侧,在用我打造千年的铜刀把它劈成碎片,在小丫头身边生起一堆篝火,海边的夜是很冷的。树皮被我原样撤下,给小丫头当成被子,我想这样我的这第一个徒弟应该会对我这个师傅再恭敬些吧。 听着一阵一阵的海浪击打声伴随着小丫头平稳的呼吸声,我闭上双眼,静静的体验着自己的能量,感觉着天地的浩然,物我两忘。第三卷 无月 四 太阳还是和昨天一样升了起来,但今天的太阳已经不是昨天的太阳了。 小丫头经过了一夜充足的睡眠后精力更加的旺盛了。一会要骑鲸鱼,一会要追海鸥,搞的我烦恼非常,只好充耳不闻。 但还好她父母所在的岛屿很快就到了,不然我想我肯定会把我刚刚收了两天的徒弟扔到海里喂鱼的。 这个岛屿在空中看来非常奇怪,就像是我在中华民族那里看到的一种叫作太极的图案一样,一边是秃石怪礁,一边是树木花草,而且最贴切的地方是,石头多的那边有一个地方长了三五棵树,在和这三五棵树斜对角的地方,在那茂密的森林中居然荒了大约十几平米的地方。这个岛真的太有意思了,我想小丫头的父母在这个有些意思的岛上挖出什么也真的说不定。 在荒石与树木交接的地方,有六个简易的房屋。如果小丫头的父母在岛上的话,那么肯定会在这几个屋子里,没有犹豫,我急忙带着小丫头瞬移到这几个看起来像是用塑料钢做成的屋子里。 让我失望的是,找遍了六间屋子,都没有找到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人只是出去做事去了,从屋子的整洁情况以及食物的储备来看,小丫头的父母和助手应该打算在这里长住的。而小丫头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并不着急,找了些食物开始大吃起来。 一会,小丫头又开始缠着我问东问西。我本来急忙带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人她去缠她的父母,可是现在小丫头的父母居然不在,这回真的有些失算了。 小丫头叽叽呱呱在我耳边说个不停,搞的我头昏脑涨,我想人类现在没有可以对付我的武器,但是如果用小丫头当武器的话,我想我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下场。 我用尽了浑身解数让小丫头在那里乖乖等我,然后飞到空中寻找他父母的踪迹。我现在只想让小丫头的父母代我忍受小丫头的声音轰炸。一边用眼睛仔细的寻找,我一边恶意的想,是不是就是因为小丫头太烦了,所以她的父母才会做考古这个行业,好避开这个丫头啊。 在我的寻找下,整个岛屿都被我找遍了,却还没有找到小丫头的父母,这让我非常奇怪,难道他们出海了? 我围着海边找了一圈,却根本没有看到有过停船的痕迹以及简易码头之类的东西。我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岛上没有,也没有使用过船的痕迹,那么小丫头的父母那里去了? 我向更高的地方飞去,用更广阔的视野巡视着海面。 在反射着阳光的海面上,所有的景物一览无余,我发现在东面约七十百里的地方似乎有些东西浮在水面上,急忙瞬移过去。 看到的东西让我大吃一惊。九个人漂浮在水面上,这并没有什么,在海上遇难的人多了,几乎每天都有。但是这几个人的遇难的样子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遇到海难的人周围总会有一些漂浮的东西,比如从船上、飞机上掉出来的可以漂浮在海面上的东西,但是,这几个人的周围什么都没有,而且他们的身上连救生衣之类的东西都没穿,很难想象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现在他们的样子就像是游泳游到这里,然后没有力气了一样。 他们似乎都还没死,我不知道谁是小丫头的父母,虽然我对人类最看重的生死之事毫不在意,但是小丫头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弟子,不救她的父母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所以只好把九个人都瞬移到了岛上让小丫头自己分辨。 我把这些人都放到了海滩上,就去找小丫头过来认人。 可是我在那几座房屋中根本没有发现小丫头的踪迹,难道她出事了。刚刚才看到这么几个诡异的溺水者,我很难把小丫头的失踪想象到其他的方面。于是我立刻来到那几个人刚才的地方,却没有看到小丫头。 我向岛屿的方向看去,才看到小丫头正在拼命的向着这个方向游泳。我很奇怪,难道小丫头知道她的父母在这里溺水,所以来这里营救? 我没有多想,直接把小丫头瞬移到了我的手里,想提着她回海岛。但小丫头就像是疯了一样,在我的手里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我只好小声的在她耳边告诉她,她的父母已经被我救了上来。但她置若罔闻,挣扎的比刚才更激烈了。 我把她的头转过来,想要面对面的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可是她一转过来,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她的眼中没有了以前的灵动飘忽,只有一种恐惧到疯狂的眼神。我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她害怕到如此地步,但我肯定这一定和那个海岛有关联。 我不敢再把小丫头放回到那个海岛上。四下寻找了一下,把小丫头打晕放到了一个面积不过二十平米的小岛上,再把那九个人也放到这个小岛上以后,我决定独自看看这个让他们害怕至极的海岛上究竟有什么东西。 我漂浮在海岛的上空,仔细看着。除了海岛上石头与树木的奇异位置以外,我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 于是,我降落在海岛上,仔细的寻找着,我不相信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海岛可以把这么多人吓的不顾这里在海中央,居然要游泳着逃离。 我步行围绕着岛屿一周,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除了石头就是树,什么都没有。 等等,什么都没有,一个岛屿上怎么什么生物都没有,不要说海鸟了,连昆虫都不曾见到,我这才发现这个岛屿的诡异。如果这个岛上没有海鸟,可以理解为是因为这个海岛远离陆地,海鸟飞不过来,但是,如果没有昆虫的话,那么这些树木又是如何通过授粉繁衍的呢?难道这个岛屿上有某些奇怪的地方,让所有的东西绝迹,可是为什么树木却能茂盛的生长呢? 我发现了这个岛屿的奇怪之处后,开始观察所有的树木,想要从树木上找出些线索来。 这个岛上的树木全都一样,一样的品种、一样的高,连枝桠的位置都几乎一样,而且我还分辨不出这是什么树。 我拥有悠长的寿命,在我几百万年的寿命中,这种树的样子从不曾出现在我的记忆中,难道这些树也和制他们的昆虫一族、我们几个兄弟一样,都是在地球的进化史上的另类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小丫头和她的父母及伙伴为什么会亡命的逃窜就可以理解成,那些树木不欢迎这些外来的人,所以用了某些我不知道的方法让他们受到惊吓。 而这些树木之所以不驱赶我,估计理由和制他们差不多,因为我不人类,是和他们一样的比人类历史悠久的种族。 想到了这里,我就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树木和我联系。 结果我一直无聊的等到太阳下山都没有等到任何信号。我有些迷惘,难道我猜错了?又或者这些树木也不屑和我打交道? 看着逐渐落下的太阳,我想起被我扔到荒岛上的小丫头。估计她也该醒了吧,希望她不会再像早上那样疯狂了。 我瞬移到了荒岛的上空,停在离海面三米左右的位置上。 小丫头似乎醒过,现在她的样子和我把她放到这里的样子有些不同。当时我只是把她平放在地面上,现在她却爬在一个人的身上。我扫视了一下剩下的人,他们都明显有些脱水。而被小丫头压着的人被小丫头挡着,我分不清男女,看了看其他人,都是男的,那么小丫头抱着的就是她妈妈。小丫头还真的和他妈妈的关系良好,一醒过来就抱着不撒手。 我有些放心了,如果小丫头在醒了以后还记得是我把她打晕的,那么她肯定会哭鼻子,而我虽然经历的事情比较多,但在对付小女孩的哭泣上还是没有办法的。现在好了,如果她再哭的话,也有她妈妈哄她,至不济,我也可以拿她妈妈要挟她,小丫头见识过我的能力,如果我要对她妈妈不利,那她妈妈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种行为也许那些人类会嗤之以鼻,但是对我来说,什么事情都没有高尚和卑鄙之分,只有繁琐与简便之分,而我自然会选简单方便的手法了。 我才不会像那些无聊的人类一样,居然给自己规定什么道德伦理,他们也不想想,他们能够很快的从自然界的弱势群体成为地球上前台的主宰,就是因为他们当初不管这些,只要是对生存有利的行为他们就都可以做出来。但是他们却非要给自己定下这些条条框框,真是太笨了,他们也不想想,以他们存在地球上的历史来看,他们进步最快的年代就是什么都不讲的年代,可是他们定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规定后,他们的发展脚步就明显的慢了下来。 旁的不说,就拿那个中华民族来说,他们的确讲道德,论礼法。可是他们被那些不讲道德,不论礼法的民族打败过多少次?不可胜数。可是现在他们还在抱着这些没用的东西不放,如果他们,不,如果人类能够再恢复到像野兽一样的生存法则的话,那么人类的社会进步速度必将大大加快。 我记得我曾和被我抓来当仆从的那个人类讨论过这个问题,只不过他见少识窄,孤陋寡闻,根本不能反驳,只是固执的坚持着。我曾问他,一个野生牛群当中怎么保持群体的活力与生存机会。他不知道,因为他没有见过。 我告诉他,几乎所有的动物都一样,为了保持活力,那些年老、残疾的动物,会被没有任何怜悯的抛弃或者自行离开,这样就不会因为这些被抛弃的动物而拖累整个群体的迁移与逃避天地的速度。人类就不然,所有的老弱病残都要耗费整个人类社会无数的精力,这也怪人类的贪生怕死,如果像动物一样,那些老弱病残都远离整个社会的话,那么这个社会就可以腾出手做多少事情。当时我的仆从大吵大闹,说我没有道德,动物尚知舔犊情深,养育之情如何能不报。我问他,你这是以个人角度来论,也许每个人类都会爱护自己的父母,但是你们赡养父母的时间和精力如果用来发展社会的话,那么为什么你们人类当中还会有这么多人吃不饱乃至饿死?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不停的念叨他刚才的话。 我没有理会他固执的话语,跟他说,动物群体的头领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打败对手当上的,其中没有任何其他的同类帮助,只有强者才能当上首领。而人类呢?人类组成的国家群体大大小小几百个,国家当中的各种机构、组织又是一个个的小群体,在这当中又有几个是凭借实力当上的呢?这次他赞同我的观点,他说他吃不饱饭还要被人欺负就是因为他们的头领没有实力,很多命令都是错的。我当时笑着跟他说,人类当中因为头领的错误而导致的社会退步,劳民伤财的事情太多了,不然人类早就可以离开地球了。虽然他当时不知道什么是地球,一千年前的一个羊倌怎么会知道地球? 我接着说,当两个同类动物群体相遇后,会由两个群体的头领分出胜负,胜利的一方接收失败一方的群体,而失败者就独自离去。但是人类的战争却正好相反,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头领都不一定死,虽然这种方法有助于控制人口,但却在这其中死去多少可以带动社会发展的精壮人才,剩下的只有老弱病残,就像刚才说过的,老弱病残只会拉人类社会发展的后腿,那么两者结合起来,这种和动物相反的群体融合方法会让人类的社会倒退多少啊?我的仆从当时曾非常感慨的告诉我,他们当时无论人民在战争中有多苦,那些头领却仍然能够平安的活着、享受着、高兴着,而他们死了都没有人知道。说到伤心处他竟哭了,我也就不好再和他说下去了。便转移话题,说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小丫头父母的伙伴轻声的说:“水,给我水。”我这才想起他们都已经脱水了,而且其中还有小丫头的父母,我忙回到那个奇怪的岛屿上给他们找些淡水。 还好,他们的淡水位置比较好找,在一个海水净化器旁边堆放着十几金属桶,幸好海水净化器上面写的中华民族的文字,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在金属桶里的是淡水。 把淡水弄回去后,看着那些脱水的人,我没动他们。因为在我的眼中,这些人类就如同他们眼中的蚂蚁一样,是微不足道的,就像没有人类救助蚂蚁一样,我也不太想救他们,但是小丫头的父母也在其中,又不得不救,毕竟小丫头是我的弟子,在我的仆从死了以后,我一直都想找个人陪我打发悠长的岁月。 我决定弄醒小丫头,看她可以找到她的妈妈,并且爬在她妈妈的身上,估计她已经不会再像上午那样疯狂了吧。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小丫头醒了以后,她眼中的那种惧怕到疯狂的神情已经消失了,只有一种无助的软弱。她张开眼看到了我以后,先是扑在我的身上哭个不停,然后一边哭一边求我救她的父母。 我告诉她,她的父母应该只是脱水兼脱力,并无大碍,只要喝了水,再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然后我把水桶的位置指给小丫头,如我所料的一样,小丫头急不可耐的取水给他的父母。这时我才知道谁是她的父亲和母亲。 虽然因为被水泡的脸庞肿胀,但从她父亲清秀的样子还是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标准的书生型的人物,而且和小丫头长的非常象。 小丫头的相貌多半随她的父亲,因为她母亲长的非常普通,在这张古铜色圆圆的大脸上很难看出小丫头的踪迹。 很快小丫头就喂所有的人喝过了水,然后爬在她母亲的身上,小声的哭泣着。 看到救人的工作已经结束,虽然我知道小丫头还在伤心,但对那个岛的好奇心实在太强了,我就不顾小丫头的哭泣,问她:“你上午在那个岛上看到了什么?”第三卷 无月 五 小丫头趴在他妈妈的身上抬起了头,大大的眼睛中出现些茫乱,似乎没有听懂我的话,于是我又重复了一次我的问题。 这次小丫头听懂了,但却大声哭了起来,我努力了半天都没有让小丫头平复,自然也没有问出症结所在。恐怕是因为小丫头哭泣的声音太大了,我已经看到小丫头妈妈眼皮下眼珠的转动了,她快醒了。 对于这一点,我当然很高兴。小丫头的岁数还小,有的时候太过于纠缠不清,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就更加的夹缠不已,很难顺利的从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而她的妈妈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并且能够做考古的工作,想必判断理解能力要比小丫头好的太多了。 我期待着这个女人的情形,但开端并不理想。她虽然睁开了双眼,可是明显没有聚焦的两个眼睛说明这个女人的清醒只不过是被小丫头的聒噪吵醒,意识还没有恢复。 等了好久,小丫头妈妈也许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震撼,始终在那里昏昏噩噩的用无神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沙滩。但小丫头却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还有些小小的抽泣。 于是我只好再问小丫头:“月月,你看到了什么?” 小丫头闻言全身一颤,看到了是我在问她,而我这个师傅在她心中的地位估计就是神仙,她才安定了些,哽咽着说:“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师傅你一定要救我!” 看到小丫头还在害怕,我就用我有生以来最温和亲切的语气继续问道:“月月,来,告诉师傅,你在岛上遇到了什么?告诉了师傅,师傅好帮你报仇。” 也许我的温和真的起了作用,小丫头在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后,眼神变的稳定了好多,然后说:“师傅,我什么都没看到,只是觉得好可怕,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这么害怕,我不知道是什么,只是从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什么都没看到?莫名的可怕? 小丫头在说什么啊?什么都没看到还在怕什么啊? 我又旁测敲击的问了小丫头半天,却始终没有头绪。按小丫头的话来讲,在我离开着海岛后,小丫头就突然感到害怕,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是感到害怕,害怕到不敢在岛上多做停留,就算是游泳也要逃离。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要再次到那个岛上去看看,但小丫头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生怕我离开她半步。没来由的,我的心一软,就坐在小丫头的身旁陪着他。 小丫头便如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虽然停止了哭泣,但喉咙中却还在发出着哽咽的骨碌声。 我也不再惊扰她,静心的坐着,回想着这些人的遭遇。小丫头对岛上遭遇的回答虽然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却更引起了我的兴趣。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莫名的恐慌,而我在岛上巡游良久却不曾有过这种感觉。我猛然间想起,在这个世界中,那些低级的生物在危险来临前就可以预知到,从而慌忙的逃窜。难道这些人类也感到某些莫名的危险?而且还因为感到了这些未知的危险才会有这种莫名的恐慌? 越想越有趣,我甚至都想不理会小丫头的苦楚,再到那个岛上去看看。 就在我决定要措辞离开这里的时候,一个男人醒了过来。和小丫头的母亲相比,这个男人是真正的清醒。从他那颤抖着的浮肿身体就可以看出,他已经能正常的思维了。 这个男人的心理素质非常好,在短暂的惊慌后,扫视了了一圈周围还在昏迷中的同伴,就看着小丫头,急促而又大声的问道:“吴月,这是什么地方!?”这个人认识小丫头,那么他和小丫头的父母一定非常熟稔。 小丫头不仅因为心未静气未平,而且小丫头自己在清醒以后也不曾问过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她根本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何况现在这个男人的语气也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只好求助的看着我。 这个男人也从小丫头的表情和目光中猜测出我可以给他答案,就期盼的看着我。 说实话,我平时虽然可以和小丫头说说笑笑,但我对其他的人类并不在意。如果非要说这是为什么,我想这大概和人类不屑和蚂蚁之类的低级动物交流差不多。而小丫头就像是人类养在瓶罐中当作宠物的蚂蚁一样,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缘分吧。 所以,我根本没有理这个男人,自顾自的欣赏天空上变幻着的白云。 但我没有想到人类在受到惊吓后的那种突破心理极限后的勇气与决心。这个男人居然发狂般的连滚带爬的冲到我面前,想要抓住我的脖子质问我。 虽然我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想要逼问我现在的情况,并没有想要伤害的意思,而且以这个平凡人类的能力,也没有伤害我的可能。但我不想让自己碰到他的身体,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接触都不是我愿意的,所以我毫不犹豫的用瞬移把他丢到了海水里,连手都不用。 这个男人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跑到海水里,在喝了几口咸涩的海水后,挣扎着游回了海滩。 他现在的大脑一定非常混乱,不仅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不知道在那个岛上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到了海里。他看向我的眼神除了迷茫外,更多的是惊怕。 小丫头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我,我想她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许这是因为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对她非常的和蔼,她才会以为我对谁都是这样。不过她也的确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我的一个错误,并且和她投缘的话,她不要说成为我的弟子了,恐怕结果不一定会比这个男人好的那里去。 那个男人接着就做出了些让我非常不耻的事情,他居然哭了起来,和小丫头刚才一样的哭了起来。 我有些好笑,这个男人拥有和我一样的黄色皮肤,而在他们这样的人中,所接受的教育应该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而且他现在哭泣的激烈程度绝不比小丫头刚才的差。 这个男人虽然在嘴里嘟囔着什么,但我也没有兴趣去听。转过头问小丫头有没有受到惊吓。并暗示小丫头,如果她感到对这个男人厌恶的话,我可以让这个男人消失。但估计这个男人和小丫头熟稔的程度和小丫头受到惊吓的程度中,有一方面比较高,所以这个男人的生命暂时还有保障。 犹如蛋黄般金澄澄的夕阳开始沉入遥远的海平面了,虽然我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每次这种金蛇乱舞的场面都让我沉迷其中。可是这次我并没有机会多看一会这个火艳的落日美境,在我身旁的小丫头似乎已经因为没有阳光的温暖,而提前感到了海岛之夜的寒冷了。她的两个大眼睛虽然因为哭泣已经变得有些红肿了,但眼神还是清晰的表达出希望躲避在羽翼下寻求温暖的意思。 我已经拥有了几百万年的生命了,并且可以说是这个星球上最强的存在了。那么我自然不能让和我亲近的弱小的人类在期盼我帮助的时候,让她感到无助。 突然间我发现我染上了人类的一个恶习,爱面子。因为我的强大远远的超出人类的理解范围,所以我在他们面前总是有一种强烈的优越感,为了维护这个优越感,也就是为了维护我的面子,我居然要做出一些我平时不愿意做的事情。 虽然我明白了我现在为什么会对小丫头这么和蔼了,但在她这个徒弟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也是一件赏心乐事。所以我在发现我的这个恶习后,仍然不自禁的满足小丫头的愿望。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很久都没有在人类面前展示自己的强大了,而且现在的我又在制那里学来了对自身能量更好利用的能力,就愈发的不能控制这种行为了。 短短几秒种内,我先是瞬移到空中,然后从那个让小丫头他们吓破胆的岛上瞬移来很多的树木。 接着,在小丫头和那个停止哭泣转而发呆的男人面前尽情的表演的一番。先是用空间的分离,把移来的树木分割成大小相同的粗若小臂的木条,在把它们摆放好后,再利用空间的摩擦在木条上产生高温。于是,篝火就完成了。这时,太阳还没有完全陷入大海当中。 对此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我轻松的把小丫头抱到篝火旁,让她取暖。 但小丫头的表现也让我有些惊讶,她并没有坐在那里自己取暖,而是先努力的把她还在昏噩中的母亲搀到篝火附近,接着还想把她的父亲也费力的拖了过来,但她毕竟是一个身薄力微的小女孩,虽然她已经涨红了小脸,却无法搬动她父亲沉重的身躯,只好求助的看着我。我负着手,用精神控制了一下空间,就把小丫头的父亲放到篝火的旁边。我本以为这就结束了,但小丫头却再一次让我不理解,她居然还要把其他的人也拖到篝火旁。 我对这种行为有些不明白,我想我的心态大概这就是人类所说的自私吧。我虽然对自己的几个兄弟还不错,但也因为他们都是和我一样强大的存在,并不需要我的帮助。故此我一般考虑事情都会从自己出发,很少顾忌什么。但小丫头现在的行为让我有些感触,也许这就是我喜欢人类的地方吧,他们虽然有很多很多的阴暗面,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当中也有美德存在的。先不考虑这种美德的实际意义,只单纯的以拥有这种美德的人的存在,就已经证明了人类可以继续存在下去的可能。 就因为这种感触,我没有等小丫头再向我求助,很痛快的就把这些人都移动到了篝火旁。这也为我赢来小丫头的一个感激的眼神,但我这时的那种想要炫耀的想法已经暂时消失了。而且我还很多事的把那个被我丢到海水里的男人也转移到了篝火的旁边,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因为再一次被瞬移而被吓昏过去的话,那么这一切就比较完美了。 小丫头伏在她妈妈的身上,享受着篝火的温暖,有些恹恹欲睡了。小丫头毕竟岁数小,精力有限,在经过了这种事情后,难免有些支撑不住。 跳跃的火焰照的小丫头的脸时明时暗,我清楚的看到小丫头还在努力和困魔抗争着。我有些怜惜,对小丫头挥了挥手,让她安心的去睡,一切有我这个师傅在。小丫头也果真冰雪聪明,虽然有些昏沉,但也看懂了我的意思,安心的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了。 我漂浮在他们上空十米所有的天空中,一面不时的注意着火焰的大小以及时补充木材,一面看着那个曾让这些人类胆战心惊的小岛沉思着。 曙光马上就要来临了,但我还是没有琢磨出那个小岛的奥秘,也许是因为我拥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导致我对得到答案一点都不迫切,我总是认为我有的时间,所以人类看来无价的时间就这么很随意的被我浪费了。 太阳刚从海水里爬出来,算上小丫头的四女六男中就有五人依次醒来。他们没有向上看,就更没有看到我的存在,只是互相之间惊魂未定的彼此交谈着。我也没有理他们,在天空中享受着清晨的微风。 带着海水味道的风轻抚着我的身体,一时之间,我有些忘我的盘着腿在空中享受着。 直到阳光开始猛烈起来,我才回过神来。在心中感叹了一下风带给我的自然界的享受后,我低头看了看下面的人。 显然,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并且很鬼祟的看我一下后在低声相互交流。这种被人偷看着的感觉很差,让我又不由的有些鄙夷起人类来。 小丫头也从睡梦中醒过来,正和她的母亲交流着什么,而她还在昏睡当中的父亲也被她的母亲抱在怀里。但小丫头母亲抱着她父亲的样子却有些像一个丈夫抱着妻子的形象。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我知道小丫头会把一切告诉他们的,就静静的等待着他们所有人的清醒。等所有人清醒以后,我就可以不再因为小丫头的关系在这里耽误时间了。毕竟我还有事情要办,不可能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而也确实如我所期望的一样,在中午前,几乎所有的人都醒了过来,只剩下一个女人还在昏迷中。 而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就偷偷的把一个还带着些温度的碳条瞬移到这个女人的腿上。效果很理想,这个女人一声高叫后就醒了过来。 我等这个女人引起的一波小混乱过去后,就降落到小丫头的身旁。还没等我开口,小丫头就抢着说:“师傅,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小丫头指着她的父母对我说。 然后有对父母说:“爸妈,这就是我的神仙师傅,师傅答应要交我怎么当神仙呢!”看来睡眠的确对人类的情绪有稳定作用,小丫头现在虽然还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活勃样子,但也比昨天好的多了。 “谢谢您揪了我们和我们的女儿,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小丫头父亲说话的时候周围一片安静,看来小丫头还没有对我进行完全的介绍。 我也不理会他,因为我知道小丫头的灵牙利齿一定会替我说的。 果然,当小丫头告诉他们我的身份后,他们的神情立刻就变了。他们决想不到我的身份会这么高。但也有些怀疑的目光让我讨厌,我不理解为什么人类总要有猜忌和怀疑的心态存在,难道他们就无法懂得信任的意义吗? 也许是我的表情透露出了我的想法,他们很快就作出各种姿态。有的人虔诚的跪了下来,有的人虽然没有下跪,但躬着的身体也在努力的表达着对我的尊敬。我这才有些满意,神情也松缓了许多。 于是在我阻止了小丫头继续下来的讲演后,指着那个让他们亡命逃离的小岛,对他们问出了我的疑问:“你们在那个岛上遇到了什么?或者感到了什么?”第三卷 无月 六 近日上强推,因为强推改为一周一次了,所以有些准备不足。本想努力更新,但不仅这几日有些事情,而且经常看到一些拍砖的书评,让我有些写作动力不足。 本来我这本书就入简介上所说的一样,书里写的不是什么道理,而是一些想法,对不对谁都不知道,因为这本书里说的就是大胆假设的事情。我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想法的正确,但我肯想,肯思索。还好这只是小说,不然恐怕有人就要让我和几百年前那个布哥们一样被烧死了。不要拿我和他比,我只是提出一些臆测,当不得真的。 但那些极力否定我观点并破口大骂的朋友们,请你们想一想,世界上的各种正确的观点不都是在证明错误观点后得出的吗?也许我的观点是错的,那么以后就一定会有正确的观点出现,虽然我的观点浅薄之极,但也许会让一些肯用大脑思考的人有些借鉴。 有书友对我的灵魂猜测极为不满,说他们从来没见过,所以就是假的。那我还没见过人妖,人妖也是假的吗?你一定会说,有人见过人妖,所以人妖是真的。可是灵魂之说也是如此,因为灵魂的莫测,所以没有人能拿出确凿的证据,但却不能就这么否定灵魂的存在。就象我第一卷的序言里所说的,为什么每个居住在不同大陆上的民族都有鬼魂的传说?在那个交通极不发达的年代里,有谁会千里迢迢的去告诉别的民族鬼魂的故事?如果你是那个没有鬼魂传说民族中的人,有一天,一个从没见过的人跑来告诉你世界上有鬼的存在,你会信吗?而且为什么所有的传说几乎都一样?我们总说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为什么对人死后的猜测上除了什么都不剩就是变成了灵魂状态,而没有其他的版本? 这种传说就如文化一样,是时间积累下来的,其中必定有千千万万的见证者。很遗憾,你不是,所以你就不要着急否定。一切的真相等你死的时候就全知道了。 再重复一遍,这本书只是我的一些对生命的猜测穿插着的故事,记住!只是猜测,而不是宣扬什么歪理邪说! 这本书是我对生命的一些猜测。第一卷是对生死的猜测,第二卷是生命的多样,第三卷是生命的由来,第四卷极其以后的大家慢慢看吧。而且这些卷都可以连接起来,第一卷是一个伏笔,在本卷结束的时候就可以串起来了。 说了这么多废话,浪费了大家时间,在这里抱歉了。 ************************************************************************* 这些人的回答和吴月那个小丫头的一样,都说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逃离这个岛。 我自是不甘心,可是他们所说的也没有办法提供给我有关那个岛屿恐怖的原由,我也只得做罢。 唤过小丫头,我就想和她暂时告别。毕竟我现在还不会教导一个普通人类如何掌握控制空间和时间的方法,需要从那些道士那里偷师,而偷师的这种行为是不可能让小丫头知道的。所以我想先离去一段时间,然后再来接她。 可是小丫头说出了一个让我为难的问题,就是我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到那里去找她,或者她到那里去找我。 小丫头和她的父母已经被这个地方吓破了胆,当然不想在这里继续停留。而我因为要先去给制他们送行,还要去找道士们偷师,行踪与时间也很难确定。 就在我为难的时候,我听到小丫头父母同伴中的两个人的俏声对话。 “我受不了了,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吴教授女儿的师傅不是神仙吗?也不说救我们离开!” “小点声。没看到那个人高傲的很吗。如果他不肯救我们的话就惨了。” “要是船没有去送小张治病的话,我们不早就走了吗?还用在这里看他的脸色。”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回去了?现实点,都已经这样了,现在只有靠这个神仙救我们了。” “神仙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有本事的话,中国能被八国联军欺负吗?” “小点声!还要我怎么说啊?万一真的被丢在这里不理的话,你能活过一个月去吗?” “要是有电话在的话,一个电话过去,几天以后就有人来救援我们了,还用这么费劲!” 我听的本有些生气,但听到最后一句,我猛的想起白曾经给过我一个卫星电话。于是我就知道如何让小丫头和我联系了。 可惜的是,我因为平时就不用这个东西,而且在经过和制他们的接触中,对我的神志有些激荡,一时忘记了这个电话。结果不仅没有和白那里问这个电话的号码,也没有在制那里及时的把电话关掉省些电,所有等我把电话拿出来的时候,电话已经因为没有电而自动关掉了。 可是小丫头他们的脸上还是带出了些惊诧。这让我有些不理解,不就是忘了关导致没电,有什么可以惊讶的。 可是小丫头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有把她也扔到海里的冲动。 “哇!师傅!你还会用无线电话啊!我还以为你在用飞鸽传书呢!”小丫头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就像是见了一个会开飞机的猴子一样。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但小丫头持宠而骄,只是吐了吐舌头,作了鬼脸就想蒙混过我的怒火。 因为有这么多人在场,而且小丫头父母的在场也导致我不能有杀人灭口的行为,所以小丫头幸运的逃过了面前的一劫。而我也只能在心里给小丫头记了一笔,发誓以后要教给她我搞来的最难的修炼方法。 不再和小丫头纠缠,我飘浮到半空中,看准方位后,开始瞬移这些人。本来我对同时移动这么多人有些没把握,但熟能生巧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我进行了五六次移动以后也就不觉的有什么难的了。 美中不足的是,大概是因为我在瞬移前没有和他们打招呼,所以他们一直在移动过程当中大呼小叫的。嘈杂程度让我几乎想要自己离开不再管他们,要不是小丫头也在他们当中,恐怕我早就这么做了。 不多时,我便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海边城市的附近。他们也在看到城市的轮廓后雀跃不已,甚至还有几个人哭了起来,看来那个岛屿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我降落到小丫头的旁边,不理会其他人形形色色的目光,把白给我的电话给了小丫头,并且告诉她,在我办完事情后会打电话给她。 可是小丫头想要炫耀的心情似乎比我还要强烈,她居然要求我先带她去见几个朋友。不用问,她一定是想在她的朋友面前用我的身份和能力自豪一下。 我没有给小丫头这个机会,虽然我非常喜欢看到人类看我时敬畏的目光,但我已经答应了要去给制送行,不好不去。只得在小丫头失望的眼神中腾空而去。 其实让小丫头感到失望,我也有些得意。谁让她这些日子在我身边给我添麻烦,而且对我还没有土地对师傅应有的尊敬。 但我得意的时间不长,因为我发现我不知道现在是那里,也就是说我迷路了。 我当然不能回去和小丫头他们一起到城市里问路,不然我的形象就毁了。于是我升到更高的空中,寻了个人烟稠密的地方就飞了过去。 漂浮在空中的我,就像是雄鹰一样扫视着大地,想要找一个人抓来问路。但这个地方遍布街道的都是黄头发的人,我怕我抓来了人以后,语言不通还是问不了。 终于,一个黑头发的人出现了。我当然不再犹豫,一个瞬移就把这个人抓到了手里提在空中。 这是一个男人,黑色的头发,但皮肤的颜色好像和我不太一样。我刚肯定这个人是和大哥一样棕色皮肤的人时,他就因为看到自己和地面的距离而昏了过去。 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个人的胆量和小丫头比起来差距这么大,小丫头被我提在空中的时候,胆气还豪壮的很,和我纠缠了很久。可是这个人身为男人,胆量却比小丫头这个小女孩还要小。 懒的理他,随手就把他丢了出去。如果他命大的话,也许可以在从几千米高空坠落的情况下逃的性命。反正在我的眼中,他的生命是那么的渺小,根本不值得我关注。 一时有些无奈,因为我无法找到回去的路。这让我对自己所拥有强大的实力有些失落,就算我现在的实力要比以前还要强大的多,但却不能告诉我回家的路,看来实力并不能代表一切,实力也不是万能的。 我静了静心,下定注意。不在找人类问路了,根据太阳的位置随便确定一下方向就一点点走吧。这样就算找不到回去的路,也终能找到一个大概位置。 果然,没有多久,我就发现眼前的景物有了些熟悉的感觉。没错,这是前些日子我和黑与白来过的路。 定了定神,我便已经知道我该如何回去了。我接下来回家的速度可以说是风驰电掣都比不上,在视线以内不停的大范围瞬移。 感觉着自己移动的快速,我不禁开始有些感激制了。原来的时候,我空有一身的能量却不会使用,现如今,可以灵活运用能量的我感觉自己真的已经成为神了,几乎无所不能。排山到海已经不算是什么了,如果给我点时间,我用对时间的控制就可以自如的从一个细胞创造出任何生物了。 我突然间肯定了一件事。人类传说中创造世间万物的哪个神,就是和我现在一样可以自如控制时间与空间的高等生物。想到这里,我突然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和我的兄弟族人又是谁创造的呢?我可不希望我是其他生物创造出来的,那样的话,我有一种成为别人玩物的感觉。哪怕是经过了再长的时间,再多的磨难,我也希望我现在的这种存在是一种自我的自由的出现,而不是经过其他生物随意或专心制造出来的。 这个想法一直困绕着我,我虽然平时一直都把人类和其他生物视为卑微的东西,但一旦自己也被其他生物视为低贱的存在,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容忍。 还好,我很快就看到了我所熟悉的城市,看着在大街小巷中穿行着的一个个黑头发的人,我感到了一阵舒心。如果真的让我经常看到成群的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的人时间太长的话,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到了自己的地盘感觉就是好,很快我就辨别清楚方向。大概只用了三五分钟,我就来到了我老巢。 利用空间摩擦产生出的高温,我点燃了地宫中长明灯。 看着一地的珍宝,我有些犹豫,虽然制他们帮助我学会了对自身能量的控制,但要我把自己收藏的这些珍藏就这么送人,我还是有些舍不得。 本想挑些一般的东西给他们,但一想到他们在地球上生存的时间一点都不我少,恐怕送一般的东西会被他们瞧不起的。所以我也只好咬了咬牙,挑了几件历史悠久的珍宝忍痛当作礼物。 算了算日子,离制他们离开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不如趁现在找那些道士骗些让普通人类修炼的方法。我也好在送制他们离开后就开始教小丫头。不过我心中更想得到那些道士千奇百怪的法术使用方法。这样我以后就可以在黑和白面前炫耀一下,让他们也羡慕羡慕我。 我先找了件衣服穿上,找衣服的同时我还在心里暗骂了几句制。如果不是他们教给那些人类一些超前的科技,我想我的衣服就不会损毁,害的我半裸了好长一段时间。 收拾以毕后,我再次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地宫的门。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两次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总有一种离开以后就再也回不来的感觉。难道我要出什么事情不成? 但我又有些难以相信以我现在的能力会有什么人能伤害到我。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对空间进行近乎完美的控制,就算有什么生物的实力比我强大,我还能逃不了吗? 看着地宫的石门缓缓关闭。我摇了摇头,似乎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我的顾虑变的比以前多的多了。也许真的要有什么变化出现在我身上。 不对,有变化的话也是出现在我和几个兄弟的身上。在我们几个人商量好去寻找大哥后,他们两个也因为有些心神不定而提前来到,看来如果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也会出现在我们几个人的身上。也许,也许是大哥真的有问题了。 我曾问制我大哥的下落,制只告诉说大哥现在不在美洲大陆,具体行踪他也不知道。但我现在一回想,总觉得制知道些什么,却又不肯告诉我们。当时因为对制的话太过于震惊,没有深想,后来有碰到小丫头和那个奇怪的岛屿,我一直都没有把心静下来。现在一想,才觉得制当时的措辞似乎有些问题,似乎想要隐瞒什么。 我越想心越慌,大哥的本领虽然高强,人也聪明,可是他以前也和我们一样不具备充分控制自身能量的能力。在制面前,大哥也会和我们一样缚手缚脚,说不定大哥在和制发生冲突的时候,已经出了意外。而制肯教给我们控制自己能量的方法,也许只是想要当作给我们的补偿。并且他的离去也许就是因为怕我们发现这个事实而向他展开报复。 我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一股邪火涌上心头,烧得我几乎失去理智。把从道士那里骗法术的事情抛到脑后,急匆匆的腾空而起,向着制所在的位置的瞬移而去。第三卷 无月 七 身边的景物便如幻灯片一样交替着。 穿过了高山,越过了海洋。 我用我所能用出的最快速度向着目的地奔行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我现在认为一点错都没有,我根本就不明白制为什么会隐瞒他们和我大哥之间的纠葛。我真的不希望大哥出事出在制他们身上,凭心而论,制对我与黑和白不错,不仅给我们解围,还把他们种族多少万年来牺牲了无数生命才钻研出的修炼方法无私的教给了我们。但是这一切并不等同于可以掩盖大哥的事情,如果大哥真的被他们给害了,那么拼了命我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火急火撩的前进着,但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在脑海中回忆着和大哥一起生活的情景。一起经历过的一幕幕的事情和大哥的音容相貌流水一样的在我的心田中淌过。渐渐的,我竟有些淡淡的快乐。 恍惚间,我来到了制所在的地下建筑上空。 我不敢托大,虽然我现在已经拥有的强大的实力,但制他们在悠长的岁月中也积攒了不少关于时间空间控制的方法,何况,他们还具有我所不了解的科技水平,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把两者融合后所拥有的战力。 我从后腰抽出铜刀,打醒精神,把精神和身体的状态调整到最好。一个瞬移便气势汹汹进入制他们所在的地下建筑。 还是那个空旷的飞船存放处。但遍地的飞船已经不见了踪影。 硕大的空间中,只有白背对着我在那里长笑。余人竟都不见,不仅制不在,连黑也不在!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些迟疑。我不知道人都去了那里,也不知道白在那里笑什么。 白的笑声是如此的得意,得意到让我觉的有些刺耳。我再次扫视这里,一览无余,除了了白以外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我不知道白在得意着什么?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高兴的白,无论什么时候,白总是很有白种人类的所谓绅士风度,不曾这么放纵的高声长笑过。 我静静的看着白因为大笑而不停耸动的身躯,等着他笑声的结束。 没一会,白似乎感到了我的存在,很快,他得意的笑声嘎然而止。瘦长的身躯缓慢而坚定的缓缓转了过来。 我可以清楚的感到白的戒备,以及他的杀意。一股强大而又冰冷的杀意,让我又想到了当年为蓝报仇时大家的样子。但这次我不知道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杀意,是他也猜到大哥的下落和制他们有关吗?我不敢肯定。 我不敢把自己的戒备状态除去,我的心中有一种奇怪的预兆,似乎我自己的兄弟白会对自己有所不利似的。 白的警惕性很高,他没有先把头转过来观察背后,而是让视线随着身体一起缓缓的转向我的方向。 白转身的动作并不算慢,但我却觉的时间几乎静止了一样。空旷的空间中,我的心跳声似乎都可以清楚的听到。白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似乎他在紧张着什么,害怕着什么。 虽然我感觉时间过的很慢,但白转身的动作还是慢慢的完成了。 在白看到我的一刻,我也清楚的看到白蓝色的双眸中那浓重的杀意。当他看清是我的时候,我发现他双眼的瞳孔先是扩张了一下,紧接着又剧烈的收缩了起来。 我没来由的立刻有一种白会对我出手的感觉。我下意识的攥紧刀柄,等着白的继续。 我们两个人互相对视了大概三秒钟左右,短短的这么一个僵局,我突然有一种要和自己兄弟生死相搏的感觉。 也许种感觉这只是我的误解。白突然笑了,全身放松的笑了,他的笑容仍是那么熟稔,我也不禁被他感染,随着笑了起来。 “他们都去那里了?”我停下了笑声,带着笑容问白。 白很现代的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制他们提前走了,黑说要回家继续努力修炼,也走了。我是因为无所事事,而且还得等着通知你,省的你到时候在扑个空。二哥,你干什么杀气腾腾的冲进来啊?吓我一跳。” 我咧开嘴角一笑,刚才心中的那种兄弟睨墙的可怕预感一扫而空,说:“谁让你光顾了在那里笑了,如果不是我,而是想要对你不利的人,恐怕你现在已经受伤而逃了。” “对了,制他们为什么要提前离开地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敛起笑容,问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不知道白在考虑什么,迟疑了半天才说:“好象他们的外星基地有什么情况,他也没说清楚,反正是要他们去援手,我也没好意思问,就和他们道别了。怎么了?” 会不会是制知道我发现了大哥的下落和他们有关,他们才会匆匆逃离呢?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我关于大哥的猜测告诉了白,从白的表情上看,他的惊讶程度绝不下于我。 但当我讲完了以后,白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的暴跳如雷,而是左手抚摩着脸颊站在那里沉吟着,思考着什么。 可是我却突然莫名的、没来由的有些愤怒,我自己都完全可以感觉到额角的青筋蹦动。满腔的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咆哮着,我按捺不住就是一刀接一刀的劈出。 疯狂中的一丝清醒阻止我把刀指向白,但这个坚硬的地下基地就成为我泄愤的对象。几乎在转眼之间,整个地下基地就被我摧拉枯朽般的摧毁了。白也没有阻止我的疯狂,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虽然摧毁整个基地对我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但是激动的心情却让我似劳累过后一样的喘着粗气。 我和白漂浮在基地的上空,看着下面的尘土飞扬,谁都没有说话,天地间只剩下风声和我的喘息声。 良久。白飞到我的面前,说:“二哥,好点了吗?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也许这只是你的猜测,都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大哥确实出事呢,你先平静一下自己。” 我鼓着眼睛问他:“是的,是没有证据,但最有嫌疑的就是制他们那个从虫子进化来的生物,最后见到大哥的是他们!而且连人类都已经可以用卫星全球侦察了,他们难道会查不到大哥的行踪?只笼统的告诉我们说大哥不在美洲,难道你真的相信他们会不知道吗?有的时候,有怀疑就足够了!” 白又靠近了我一些,说:“那他们不说就是因为他们害死了大哥吗?你活了这么久怎么还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呢?就像是你以前不肯告诉我们你的密巢在那里一样,也许这会牵扯到他们的一些秘密,所以他不想告诉我们,这也无可厚非。”白顿了顿,接着说:“难道所有的事情都要别人告诉我们吗?别忘了,没有别人的帮助我们也在这个星球上傲立了千百万年!二哥,你不会因为休息的时间太长而变的呆滞了吧?来吧,我的二哥,没有那些虫子我们也可以找到大哥的,别忘了我们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大最有势力的!” 我默然无语良久。白的话非常在理,我也的确有些冲动了。想当初,如果不是一时的意气说出来,我们几个兄弟的老巢地址都可以互相隐瞒千年之久,就更别提初次见面的制了。也许他真的如白所说的那样,因为其中牵扯到他们的一些利益和秘密,所以他才不会告诉我们这几个人。 “他们走了多久了?”我的声音有些嘶哑,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体力消耗还是因为我现在的心情低落。 “你刚走没一会,他们就走了。”白看出我现在的心理状态,有什么说什么,一句废话也没有加,大概是因为不想让我和他再起争执吧。 “哦,那你打算等我回来后,去那里呢?”因为我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很随意的问着白,希望能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些指点。 “能去那里?回家呗。看着制他们这些虫子都可以轻松的在宇宙中翱翔穿梭,我回去也要督促那些人类努力开发太空科技,希望有一天可以在太空中和他们相遇。”白这么回答道。 “是啊,回家。”我的神智似乎还是有些乱,我不知道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现在是怎么消失的。 “我回去以后,还得让手下人联合东正教的人一起寻找大哥的下落,二哥,你也联络你原来的部下一起找吧,别老想着隐居了。”白的这句话到点醒了我,与其在这里低落,不若赶快寻找大哥。 想到这里,我又记起还要找些让普通人修炼的方法教小丫头修炼。于是我点头说道:“对。二哥刚才莽撞了,如果不是你说出来,恐怕我还要继续误会下去。回去以后,赶紧叫他们找大哥的下落。不过制的话也不可全信,到时候,你派些人来这个洲找吧。这里我帮不上忙,这里的人皮肤和你那里的人颜色一样,找起来要比我方便的多。一会你顺便找一下黑,让他也赶紧动员起部下来一起全力寻找大哥的下落。怎么样?” “行,这里就交给我吧,二哥。”白似乎有些吞吐,“二哥,那你动员完你的部下以后,要去那里啊?” “我?我一不小心收了人类小女孩当徒弟,等动员完部下以后,我就找个地方慢慢教她,反正我们有的时间,找个徒弟消磨一下时间也是不错的。”说起小丫头,我又想起她的飞扬跳脱与精灵可爱,刚才阴郁的心情变好了很多。 白似乎感到我心情的转变,嘴角也带上了些笑容,说:“是吗?二哥,你收徒弟了?那天带来给我看看?” 我笑了笑,没说话。白对小丫头非常感兴趣,也许也因为我收徒弟这件事情比较有趣,捏着下巴微笑着想了半天,说:“好玩吗?收徒弟好玩吗?” “还可以吧。应该算是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比养宠物什么的有意思的多。”小丫头在身边的时候,确实可以给我带来很多乐趣。 “等我忙过这段时间以后,我也找个徒弟收收看。对了,二哥,你的这个徒弟是从那里找来的?”白看来想从我这里取经。 我把和小丫头相处这段时间中比较没有面子的地方略过,拣有意思的地方给白讲了讲。 正当我口沫横飞讲的高兴的时候,三架喷气式飞机在低空向我们这里飞来。应该是因为我刚才拆基地时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他们,所以他们过来看个究竟。 虽然我现在心里已经不在把制他们看成有关大哥失踪的最大嫌疑,但心中多少还有些别扭。而这些以前和制他们有过联系,并且得到过制他们帮助的人类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是想要发泄一下的。 白看出了我的跃跃欲试,笑了笑,说:“下手轻点,我以后还要派人来在这里呢!” 我回眸瞪了白一眼,把从密巢中带来的珍宝抛给了他,挥动着手中刀迎了上去。 看到我冲击的样子,三架飞机没有犹豫的开火了,串串如鞭的火舌扫向我。 现在的我已经可以非常好的控制空间的转移了,对这种无关痛痒的攻击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用身体硬挺,而是一个瞬移坐在其中一架飞机的舱盖上,隔着强化玻璃友好的冲飞行员挥了挥手。但似乎他并不领情,居然尖叫着把自己弹射出去,意图逃离。 看到他逃走,我也没有追,只是把他还没打开的降落伞包瞬移回这架飞机。 接着我坐在这架正做惯性运动的飞机上,估算好距离,用空间转移的方式,把剩下的两架飞机移动到平行的高度,并且让他们迎面飞着。 我计算的非常精确,虽然那两架飞机的飞行员非常想要像刚才的那个丢失了降落伞的飞行员一样把自己弹射出去。但是当他们发现对方的时候,他们的距离大概只有不到五米。 乌黑的烟雾中绽放着明亮的火光,那两个飞行员没有来的及出来,伴随着他们的飞机成为火光的一部分。 看着飞机互撞后形成的美丽烟火,我舒爽了很多。 “二哥,你怎么搞这么大的动静?我记得只有黑才这样,怎么这么快你的性子就变了?”白皱着眉头,却笑着对我说。 白虽然刚才要我下手轻些,但其实他是不在乎的。不然他也不会轻松的在半空中等着听我讲故事。 “只不过是拿他们实验一下学来的空间控制,结果动静就大了些。别在意,反正他们也不敢把你我如何,对不对?”我一边听着那个没有降落伞的飞行员的尖叫,一边对白说。 白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他的确不会在意的。于是我就接着给他讲小丫头在那几天中的趣事。 虽然小丫头的事情的确有趣,而且收徒弟也的确让白感兴趣,但我心中还是始终牵挂着大哥的事情。说了一会以后,我和白互相道别,拿回我的珍宝后,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等我越过大海,从云层中望向熟悉的土地时,我才想起我忘了问白他给我的那个卫星电话的号码。 我也没有太在意,反正现在还没有从那些道士那里搞来普通人修炼的方法,找到小丫头也没有办法教她什么。 我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来到我原来部下的所在。 当年我只是把那些有法力的道士中最强的一个门派收为部下,并通过他们来指示其他的门派。然后利用他们的能力,来威吓控制普通人中的掌权者,以此来掌控天下。 而我如果想要找些普通人修炼的方法,那么这个最强的门派自然是我的首选。 这个最强的门派叫做元始门,在我开始被人们尊称为皇的时代他们就开始跟随着我,直到差不多千年前我开始隐居为止,他们一直都对我忠心有嘉。我想我这次也许不用骗的手段,只消说出来,他们一定会双手奉上吧。 就是这里,华山。在华山之上九百米,就是元始门的所在地。当初我一直没好意思问他们是怎么做到让一座山漂浮在空中还不被人发现,现在虽然估计应该是利用空间的手段,但却知之不详,一会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我不想再在地下隐居了,不见天日的日子虽然没有什么,但等我开始教小丫头的时候,一定会被她取笑的。 我爱面子的确是一个缺点,但我并不想改。因为争到了面子后的那种得意感是我最大的嗜好之一。 我向记忆中的位置飞去,但却没有发现元始门所在的空中之山。在我印象中,在这个高度,这座山是非常容易发现的。但现在却根本看不到,这让我有些奇怪。难道他们已经搬走了?还是他们出现了什么问题而被迫离开了? 正当我奇怪的时候,一道光直奔我的头颅而来。 眼光一扫,我知道这是一件利器。虽然我不敢肯定它的威力要比飞机上的机关炮厉害,但我也不想用自己的脑袋尝试。 于是我一个瞬移便躲了开。但这件利器却像是有生命的一样,追在我的后面继续攻击。 我见过这种攻击手段,是那些道士的驭剑术!可是他们为什么攻击我?难道他们不知道我是谁吗?第三卷 无月 八 虽然这把剑的速度非常快,并且行进方式也灵活多变。但是我的眼睛捕捉能力还是非常强的,在转瞬之间把这把剑看的异常清楚。 这是一把奇怪的剑,虽然剑身如中国常见的样子,但是窄长的剑上却没有常见的剑锷、剑柄、剑穗,光秃秃剑身上流光四射。看起来很有威力的样子,可惜我不想用自己的身体实验这把剑的锋利程度以及威力大小。 我曲起中指,看准了时机,弹向剑尖。一声脆响后,也许是因为我用力过大,结果这把光秃秃的剑被我弹的远远的翻滚着飞了出去,在阳光的照射下,这把剑不停的以各种角度反射着光芒,煞是好看。 我双手抱胸,在空中欣赏着这把飞剑的堕落。我不急,有剑就一定有使剑的人。打了狗以后,主人都会出来理论,更何况是一把飞剑?而且这把飞剑可以让我的手指有些微微的疼痛,更说明这把飞剑不是凡品,它的主人绝不会看着这把飞剑就这么被打飞的。 我没有等多久,这把剑就在空中折出一个角度向着高空飞去。紧接着,一声长啸,一个身穿杏黄色道袍的道士在空中接住了这把剑,然后怒气冲冲的向我飞了过来。 我冷眼旁观,发现他的飞行大半借助于他手中的剑。很明显,虽然他会飞,但是速度却很难恭维,只有利用飞剑带扯他才能达到一个比较快的速度。这让我有些轻视,在我看来,把武器的威力与速度修炼的再大再快,也不如把自己的身体修炼的更强悍。这和人类以来机械科技有异曲同工之处。 俗话说的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最好的武器,只有更好的武器,一旦手中的武器遇到更好的武器时,那么将给武器的主人带来很大的麻烦,乃至杀身之祸。 而身体则不然,当武器相差不多的时候,身体的差别就体现出来了。就像这个道士一样,如果他在和别人拼斗时武器处于下风,那么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可是光有身体也不行,用自己活生生的身体和冰冷的无意识武器相拼,再怎么也是吃亏的。 如果有了强悍的身体,再握着强大的武器,那么才会处于不败之地。而我现在就身处一个奇怪的境地,我的身体虽不是修炼的结果,却也已经强悍非常了,手中的铜刀虽然锋利坚固,却没有这个道士的飞剑实际威力大。等见到他们之后,我一定要搞来怎么把一把剑修炼到这么厉害的方法。想到以后我的刀可以拥有更强的破坏力,我的嘴角就不自主的微微上翘。 不过看着这个道士身法的差劲,我有些担心能不能从这里找到修炼的好方法。 在我喜忧参半的时候,这个道士飞到了离我十米左右的距离。虽然他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此刻怒气冲冲的样子却和一个普通的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他保养的甚好,看不出应该有多大年纪,说他三十岁不小,五十岁不多。看来这些修炼的道士还是有些门道的。 “呔!何方妖人来我派山门作乱!不怕道爷我让你魂飞魄灭吗!”这个道士用剑指着我大声喝道。 我脸一沉,说:“小道士,把你们祖师爷叫出来!” 小道士的气势很凶,回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家祖师爷岂是你这等妖人可以见的!快滚吧!不然我我就打散了你的魂魄,让你早日投胎!” 他的话非常无理,我也不屑回答,瞬移到他面前就是一拳。这个道士应声飞了出去,但他的毅力还是很坚强的,连被打飞了都不忘紧紧抓着手中的剑。 道士在空中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勉强调整好身形,倔强的大声道:“道爷我本有好生之德,妖怪你不要太无理了,惹的道爷生气,你没有好果子吃!” 我兴起了逗弄这个道士的想法,好整以暇的说:“我就不爱吃好果子,而且还就爱惹道士生气,你能奈我何?” 他的愤怒明显的体现在他颤抖的身体上,一张保养的非常得当的脸也扭曲的泛着红光。只见他双手一搓,变把手中飞剑搓成一个小圆球,吞咽了下去。然后口中喃喃的念着什么,空下来的双手也配合着比划着几个有规律的手势。 我不知道他要用什么道术,在我的记忆中,这些道士通过咒语和手势使出的道术还是有些威力的。可是当初我都没有把这些道术放在眼里,更何况是现在。 我嘴角带笑的看着他,等待他道术的完成。这个道士却让我有些失望,在那里耍了半天都没有完成。看来这个道士的水平有限,连一个道术都完成的这么费劲。如果我真的是敌人的话,恐怕他早就入土为安了。 就当我刚要不耐烦的催他时,我突然感觉到周围的能量正在向这个道士趋近,并且这个道士还把这些能量拢在了一个巴掌大的狭小空间里。 这些能量在那个空间中不停的互相积压着、凝聚着。短短的时间中,这个小空间中的能量就已经达到了饱和的程度。 在我猜测这个空间会不会因为能量的过多而自行爆裂时,这个道士停止了能量的聚集,然后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大声说:“你居然还没跑啊?” 我一笑,回答道:“我在等你发动道术呢!” “好!让你见识见识我派掌心雷的厉害!”说完,道士就一挥手,把那个充满能量的小空间瞄准我的胸膛抛了过来。 我摇了摇头,这些道士也太不会变通了,居然把这么有威力的一个能量空间当成手榴弹抛出来,难道他就没有些新鲜的手段吗?真是让我失望。 我背负着双手,悠然的感觉着这个能量空间和我的距离。 这段时间对这个道士来讲也许过的很慢,因为闲暇中的我看到他双手攥拳,鼓着眼睛期待着我被能量空间打到。他的样子还真的有些好笑,就箱是一个斗气的青蛙一样。 我虽然正在心里挖苦这个道士,但我对这个能量空间还是在意的。这种程度的能量是很难伤到我的身体的,就算是伤到了,凭借着我强大的回复能力,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但身上的衣服恐怕就没有办法顶住了,我可不想让身上的衣服再次破碎不堪,赤身露体的见人。 当这个能量空间在离我的胸膛还有一拳的距离时,我把这个能量空间和我身后的空间互换了一下,看上去就像是这个能量空间没有阻碍的穿过了我的身体。 我冲那个看呆了的道士发出一个鄙夷的冷笑,想看看这个口气很大的家伙还有什么招数。 这个道士傻傻的看了我一会,也笑了。我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我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就感到一股很大的力量正在从背后撕扯着我的身体。是那个能量空间! 但这股力量并不持久,很快,我就在微痛中感到背后的丝丝凉意。我知道,我的衣服破了。 这让我很是愤怒。这肯定是另外的人插手控制了这个能量空间的运行,然后击打到我的背后。但我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要想尽快的占到上风,就不要先找那个插手的人,要先把面前的这个道士打倒,免的到时候被人合击,给自己带来麻烦。 想到做到。我瞬移到这个道士的身前,想要用一个手刀把他的颈骨劈断,让他瞬间死亡。但似乎来援手的人不少。我的手刀没有劈到他的脖子上,在半途中就被一个镏金杵给挡住。 我的反应很快,翻手就抓住了这个镏金杵。但我没有想到这个镏金杵上蕴涵的力量会这么大,竟被它在空中拖出了将近一米的距离。 而这个死里逃生的道士把握住了这个间隙,吐出飞剑后抓住就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道士的逃跑能力非常好,转眼间就和我拉开了几十米的距离。但我一点都不在乎,我的瞬间移动可以让这种距离成为不存在。 当我控制好手中的镏金杵想要继续追击时,听到了一声清喝。 “无量佛!何方妖怪,竟敢伤我元始门弟子!活的不耐烦了!” 我抬头一看,一个穿灰色道袍的道士手握拂尘漂浮在空中,竖着眉毛对我吆喝着。别说,这个道士的气势要比刚才那个强上百倍。 我冷冷的说道:“你又是何人?” “道爷乃是元始门山门护法流云子!今日之事,你若是肯到祖师爷面前磕头陪罪便免你一死!”他的口气很大,语气很硬。 我没有把他看在眼里,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在这个星球上有什么人可以伤害到我了,就回道:“把你们祖师爷叫出来,就说是皇要见他!快去吧!” “皇?皇已经去世多年了,你个妖人居然感来这里冒充!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元始门一直就是皇的忠心追随者,岂能被你所骗?”他手一挥,大声喊道:“给我把妖人拿下!” 我早就注意到在我和他交谈时陆续飞来的几个道士,只是看他们在空中漂浮的上下波动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连在空中稳定的漂浮都学不好,我不认为他们有什么本事。 但我好象判断上有些误差。他们应该都是喜欢脚踏实地的人,所以他们没有太注意修炼飞翔的本领,但他们的攻击本事可不小。 随着那个道士的一声令下,我身边就像放花一样,各种武器都围绕着我不停攻击,最狠的一个道士居然祭出了十三把飞镖,快愈闪电般的对我展开攻击。 我本想用抢来的镏金杵应对,却发现这个镏金杵依旧被人操控着,总是和我作对,我要它往东,它肯定会向西,虽然它的力气没有我大,但用起来总是不很顺手。于是我看准刚才对我出言不逊的道士用力把镏金杵丢了过去。 然后我顺手拔出铜刀劈向一把飞剑,百忙中我偷看了一眼那个道士,镏金杵本身就在挣扎,再加上我抛出的巨大力道,运行的轨迹奇诡异常,他手忙脚乱的一阵才勉强躲过,估计他是从没有见过这种打法的。 一声清响,铜刀把飞剑磕了出去。在躲闪其他武器的同时,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刀。让我心疼的是,我的刀居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我一面可惜,一面佩服他们修炼飞剑的能力。如果我搞到他们的修炼法门,那么我的刀就将更加犀利。 我不想在学到修炼兵器的法门前就让自己的刀变成锯,所以只好把刀收了起来。只凭借眼明手快身法灵活,硬捉空中穿插的那些武器。 这让那些道士有些惊慌,他们刚才见过我空手抓住镏金杵的情景。所以他们在操控武器的时候难免有些缩手缩脚,而这样我就更加如鱼得水,在几十件武器中左冲右突,威风八面。 我并不想这么快结束战斗,我需要观察一下他们如何操控武器远距离作战以作借鉴。也许是我的气焰比较嚣张,又或许是他们发现用这种方式对我来说无关痛痒。只见八名道士远远的飞来后,在空中占定位置,排出一个阵势后,都在那里手掐指法,口念咒语,遥遥的把气势锁定在我身上。 我对他们的道术只是见过,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运用的。而现在我已经掌握了空间和时间的一些运用方法,他们的这些道术虽也是运用空间和时间的方法,却比我要灵活多变,而且还要省很多能量。于是我就抱着偷师的念头一面躲闪反击着周围的武器,一面仔细观察着他们的道术。 经过我的观察,他们现在所用的道术应该是一种空间的禁锢方法。他们八个人每个人都用一种能量意图控制我身体所在的空间,并且在控制的过程中,把八种不同的能量进行融合交汇,达到一种更坚固的禁锢手段。 这种道术让我感到很有意思,居然可以通过禁锢空间的方法来控制住一个人,这要比用绳索铁链锁人要高明的多,也有效的多。 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可以随意的进行空间转换,我现在所在的空间如果被禁锢住,那么我只要把这个空间和其他没有被禁锢的空间交换一下就没有问题了。于是我开始放心揣摩这种道术的具体应用。 我的头脑在飞速运行的同时,我的身体也没有闲着。经常抓起一把飞剑打飞另一把飞剑,然后在把手中的飞剑瞄准其他道士掷出。当然,我是不会把飞剑丢向那八个正在作法的道士的,我还在等待他们道术的完成,因为我虽然知道了他们这个道术是在努力控制我所在的空间,可是我却不知道他们要如何才能把这八种不同的能量完美的融合到我所在的空间并禁锢这个空间。 这八个道士的实力比我见到那第一个道士要强上很多,那个身穿杏黄道袍的道士发动一个掌心雷都要憋半天,而这八个人面不红气不喘,只一会就完成了这个道术。 我清楚的感觉到我身体所在的这个空间的变化。就像是穿衣服一样,我身体的外面本来包着八层不同的空间,但他们道术的最后一步却把这八层空间由外向内的不停积压。 我终于明白这个道术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他们控制空间的能量不同,但控制的方法却相同。说的简单些就是八个力气大小不同的人,控制了八个相同的罩子,却让我以为有什么玄虚,害的我琢磨了半天。 这个道术对我来说就简单的多了。他们八个人合力是因为他们清楚他们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塑造出一个坚固的空间禁锢,所以才会有八个人联手的这种方法。而我相信我的能力要比他们强的多,估计我一个人能做出来的空间禁锢要比他们强的多。 想明白了以后,我的心情大好,一个空间转移,把那个发号令的道士和我互换了一下。 结果不算完美,空间禁锢结结实实把他控制在空中,但那些操控飞剑的人却能及时发现他们的目标换了人,把对准这个道士的武器都在千钧一发之即闪过了他的身体。我本来以为可以看到一幕自相残杀的好戏,结果却白期待了一回。 他们也非常快的发现了我的位置,而且非常坚定的企图再继续对我发动攻击。我也乐于在偷学些道术,就欣然应战了。 我一面战斗,一面试着使用刚才他们空间禁锢的道术。我不知道他们刚才口中念的是什么,就索性连强行记住的手势都不用,只凭借精神对空间的控制而发动这个道术。 很明显,我取得了成功,一个道士被我禁锢在空中了。我立刻就明白了,原来他们所用的手势,所念的咒语不过是为了加强精神对能量的控制。而我这种精神力量强大到极点的家伙,是不需要这些辅助的,而且我发动这种禁锢的速度要比他们快上无数倍,几乎是随着心念一动,就可以让一个人被禁锢住。 一时高兴之余,我把这些道士都禁锢在了空中,顺手也把他们飞剑之类的武器也禁锢了一下。 我抱着臂欣赏着这些道士在空中的奇形怪状,却没有注意到天空中已经乌云密布遮盖天日了。第三卷 无月 九 漫天乌云,日月无光。 青天白日转变为现在的这个样子,若是平时,我一定可以注意到,但现在我因为正专著于空间禁锢的道术,有些失察。 等我发现的时候,乌云中已经开始金蛇乱舞了。伴随着嚯啦啦的声音,我才注意到这片乌云的不同凡响。 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厚这么大的一片云,而且这片云黑的可怕,不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乌黑,而是彻底的漆黑。 我突然间明白了过来,这是一种道术。这些道士不是总自称会移山倒海、呼风唤雨吗?那么这片云就一定是他们弄来的。可是他们想要用这片云来对付我吗? 而乌云除了可以带来雨水以外,就是可以施展强力的雷击了。那么他们一定想要用雷击来对付我,但是有那么容易吗? 擦着乌云飘来一朵小小的白云,在漫天黑暗中非常扎眼。离的近了我才注意到,云端上端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道士,手掐法诀,双目半开半阖,慢慢的靠近着我。 他在离我五十米左右的距离停下,也不看我,就自说自话道:“贫道坐观天象,见妖气冲天,势必生灵涂炭,说不得,只好出手除魔卫道了。孽障,不要怪我手段凶狠。”说完用拂尘一指我,大喝一声:“狂雷!” 只见无数闪电如蛇一般从乌云中钻了出来,扭曲着冲向了我。 这些和腰一样粗的的闪电,我虽然不敢肯定它们的威力有多大,但我是决不想用自己的身体尝试的。 人常说:迅雷不及掩耳。但我的心念更快,只一转念,就用了一个老招数,把那个发动狂雷的道士和我互换了一下。 我坐在云上,发现这个道士其实是一个装腔作势的人。屁股下的这片云如果我真的放心坐上,那么我肯定会直接掉下去的。因为这片云其实是用能量牵引在屁股下,而人则是自己悬浮在空中,看起来像是坐在云上,但实际上人是人,云是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在埋怨这片云的时候,那个骗人的道士已经被无数道闪电劈中,一阵阵耀眼的光芒在他身上绽放,我不由的掩嘴偷笑。不知道被自己招来的雷狂劈之后会有什么感想,如果他没死的话,一会我到要问问他。 别说,这个道士的水平还真不低,被无数雷劈过之后,也不过是手脸上有些焦黑,到也没有其他什么伤处。他脸上有的地方是烤熟后的发红,有的地方是如焦碳般的黝黑,再配上他的白发白须,到也有趣的紧。 我乐不可支的问他:“小道士,怎么样?被雷劈的舒服吗?” 这个道士看着挺有气韵的,但现在却连眼睛都红了,嘴角也轻轻的抽搐着,用手指着我,哆嗦半天,说:“好你个妖孽,居然敢玩耍你家道爷,本想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现在也只好让你受尽天下痛苦后再魂飞魄散!” 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一面七色小旗子,在手中挥了一片旗花,紧念了几句,就把这面小旗子丢了过来。 我看着这面七色旗时升时降的飘向我,有些不理解这个小小的旗子能有什么威力。但我现在似乎已经养成了拿别人实验的习惯了,我一招手,用空间转移的方法把这面七色旗转移到那个山门护法流云子的身前。 可惜,那个被雷劈过的道士依旧掌控着这个七色旗,没有让它发动。只是看到我随意的把他的旗子转移有些惊讶,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他颤抖的比刚才更厉害了。 七色旗在他的操控下,晃晃悠悠的又向我飘来。为了表示我对这个道士在失败后依旧能坚持信念的敬意,这次我没有躲,坐在云上静静的等待着。 我不知道这个七色旗什么时候发动,又有什么威力,所以我一直盯着这个须发皆白面目全非的道士看。 突然他的眼角一跳,我知道,他要发动了。 以身试法不是我的爱好,所以我用瞬移把自己移了出去。躲在这个道士的背后,我想他的这个道术是不可能波及到自己的背后的,所以这里是最安全的。 我定睛看向我刚才所在的位置,只见以那片白云为中心方圆十米之内什么都看不清。而且这个乌朦朦的大圆球似乎有无尽的吸力,连天上的黑云都被吸进了一片去。 就在一个被我禁锢在空中的道士将要被吸进去的时候,这个法术被停止了。 我在这个老道士的背后,清晰的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看来这个法术对他来说也是勉强使用的。只是我没有看懂这个法术的威力是什么。 那个乌朦朦的大圆球一阵收缩后,变的越来越小,最后,竟变成了那面七色旗。而那些被吸进去的乌云以及原来停在那里的白云都消失无踪了。 我眼睛一亮,知道这个旗子是怎么回事了。这个旗子就是一个黑洞制造器,用它可以制造出一个人为的黑洞,或者是和一个宇宙黑洞进行了空间连接,只要在旗子制造出直径十米的黑洞附近,就会被强行吸走。至于被吸进黑洞后会有什么下场我就想不到了。 还好,我没有托大,不然一个大意,我恐怕就要去体验黑洞的生活了。 我拍着拍那个老道士的肩,说:“这个旗子不错,可惜还是不能奈何我,你还是把你的祖师爷找出来吧。不然我恐怕我会忍不住动手了。“ 老道士没有想到我会在他的背后,被我一拍,吓的窜出去好远才敢回头。然后面有惧色的问我:“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是皇!快叫你们祖师爷出来,我有事找他!” 老道士在那里不知道是该听我的去找他的祖师爷,还是继续向我展开攻击。 在我想要威吓他一下让他为我去找人的时候,漫天的乌云突然间散去,而且速度比聚集的时候要快上很多。 乌云转眼间便以散尽,天空中一片光芒大盛,一座高山从虚空中逐渐显现,从朦胧到清晰所用的时间很短,如果不是我的眼神好,恐怕我不会发现这个逐渐清晰的过程。 我趁机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座山,很快就明白我一开始为什么会看不到这座山,而且刚才也一直没有发现的原因了。以为他们居然把这座山周围的空间都给压缩了,使这个山周围出现了空间断层,这样连光都过不去,就更不要说是看到了。 随着阵阵异香,一群道士恭敬的站到我的面前。让我有些吃惊的是,为首的居然是一个稚童,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年龄。他是什么人?居然可以站在群道之首? 我还没有开口,这个孩童就用一种苍老的语气多我说:“小道云龙子参见皇,请恕贫道接驾来迟之罪。” “云龙子?你是云龙子?”我很吃惊,因为在我最后一次见到云龙子的时候,云龙子还是一个中年人,追随着他的师傅正在学艺,可是现在他不但没有变老,反而变成了一个孩童的样子,如果不是我确定他是靠自己的能力浮在空中的话,我恐怕会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小道童。 “皇,小道正是云龙子,三百年前参透玄机后,便年轻了起来。”说完他还冲我展示了一个只有孩童脸上才有的天真笑容。 “你师傅呢?”我记得他师傅才是元始门一派之尊。 “师傅七百年前便已经破开空间,去仙界了。”云龙子收敛起笑容以示对他师傅的尊重。 “去仙界了?没想到他还真去了。”当初他也曾对我说过修仙的最后境界就是前往仙界,但我没有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是的,如果不是因为师傅去了仙界,我的这些蠢门徒也不会把您的龙气当成妖气。毕竟您的龙气许久不曾出现了,连我都有些记不清了。还好,没让您受伤。”云龙子的话明是道歉,实为开脱。不过我也不想和他再追究下去了,多少给他些面子。 “哼,你以为他们有能力伤害到我吗?我只是和他们玩玩,算了,我也不追究了。我这次来是有事要吩咐你。”我说。 “您先到山上歇息一下,边品茶边说,您看可好。”云龙子说。 “好,头前带路。”我点了点头,说。 “请。”云龙子身后的那群道士立刻分成两列,让出一条通道。 云龙子非常懂规矩,只领先我半步,带着我向山上飞去。 等我们来到山上以后,整座山立刻隐蔽在空间之中,让外人无从发现。 云龙子也不是一个无趣之人,边走边给我讲些山中趣事。 在穿过层层屋舍后,我们来到了元始门议事之地,无为堂。 分宾主落座后,一个小道童奉上香茗,一群道士就剩下了三个人,除了云龙子,那个被雷劈过的道士也在。最后一个道士看不出年龄,秃秃的头顶让他的发髻被迫拢在在后脑,有些不论不类。 “皇,这两位是我的师弟,您隐居前他们还没有上山。”云龙子指着那个被雷劈过的道士说:“您已经见过的这个是我的二师弟,云雷子。”又指了指秃头道士,说:“我的三师弟,云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