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价格还算公道,谢文东转头对五行兄弟笑呵呵说道:“来,一起吃,今天我请客。”五行兄弟此时都在紧张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生怕洪门分会和望月阁的人突然蹦出来,哪还有心思吃东西啊?!一个个皆摇摇头,异口同声地小声道:“东哥,我们不饿!”谢文东也不勉强,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含笑着挑选自己想要吃的东西。路边的小吃未必可口,也未必干净,但吃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对吃喝并不讲究的谢文东很喜欢这样的小吃。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这话不假。谢文东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突然出来嬉笑声。谢文东好奇地扭头看去,只见几名学生模样的青年围住一名女生,嬉皮笑脸地动手动脚,有学生路过时都躲的远远的,似乎对那几名青年充满了惧怕。女生大概十八九的样子,衣服是普通的中专校服,看起来有些土气,不过模样却很漂亮,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睫毛长而上卷,典型的娃娃脸,但身材却一点也不“娃娃”,高挑匀称,发育成熟,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急事一个成年女人也未必能赶得上。即便是谢文东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同时心里暗叹口气,这样的女孩,无论放在哪里都容易引起事端。“薇薇,今天晚上你再不陪我出去玩,可就太不给面子了,我已经邀请你很多次了!”站在女生面前的青年歪着脑袋说道。他袖口高挽,故意露出手臂上的纹身,硕大的脑袋顶着不黑不黄的头发,身上还穿着校服,看起来不伦不类。女生冷着脸,看着青年,冷冰冰地张口说道:“你滚开!”“嘿嘿!”青年不怒反笑,伸出手来,搭上女生的肩膀,说道:“你是女生,我不打你,但今天晚上,我就要你陪我!”说着话,他手上加力,准备硬拉着女生离开。“你等一下!”女生用力地甩甩肩膀,想把青年的手弹开,可惜青年的力大,抓着她的肩膀文丝未动,女生深吸口气,脸色缓和了一些,说道:“让我先给家里打个电话!”青年笑呵呵地点点头,向另外几名青年得意的一笑,然后状似不耐烦地说道:“你快点!”女生从容地打开书包,手伸进里面,时间不长,又抽了出来,不过她拿的可不是手机,而是一把剪刀。毫无预兆,女生对着青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突然恶狠狠刺了下去。扑!这一刺,刺得结结实实,剪刀过半都扎近青年的肉里。青年痛得妈呀一声,倒退数步,低头一看自己的胳膊,触目惊心扎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他的眼泪连同冷汗一起流了出来,抱着胳膊,连连嚎叫。一旁吃东西的谢文东也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娃娃脸的女生下手竟然这么狠。青年受了伤,他的几名同伴可不干了,几人纷纷叫骂一声,有的从口袋里掏出匕首,有的从地上拣起砖头,一个个对着女生怒目而视,大有一拥而上的意思。而对三名手拿匕首、砖头的青年,女生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畏惧,提着书包,默默地注视着三人。金眼在旁看不下去了,扬声说道:“哎?你们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孩,有点不象话了。”“关你个屁事!”三名青年明显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见金眼在旁抱不平,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名青年用刀指着金眼的鼻子,骂道:“滚一边去!多关闲事,我捅死你!”金眼被青年骂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看左右的木子、土山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摇头喃喃说道:“现在的小兔崽子,简直比我们还嚣张。”第二百四十一章三名青年懒得搭理金眼,左面的那名青年突然大声喝叫,快步冲到女生近前,一手高举的砖头,一手将女生的衣领子抓住,随后嘿嘿冷笑两声,猛地向旁一拽,想把女生带倒,可后者只是身形微微晃动了几下而已,想不到她还挺有力气的,青年还想继续用力,可女生已不给他机会。她双手交叉,按在青年抓着自己脖领子那只手腕上,接着,猛的向下一压,青年手腕的关节发出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后者吃痛,身体本能的向前倾斜,女生嘴角挑了挑,脑袋顺势向前一顶,只听嘭的一声,她的脑袋顶正撞在青年的鼻子上。这一撞的力道太大了,在鼻骨的断裂声中,青年的鼻梁塌陷下去,整张脸都是血,他怪叫一声,扔掉砖头,双手掩面,连连后退。哦?谢文东和金眼等人都是一愣,想不到这女生的身手还挺厉害,只不过她的招法似擒拿非擒拿,似散打非散打,倒是十分特别。木子呵呵一笑,对众人低声介绍道:“那是‘防狼术’里的招式,虽简单,但很实用。”“啊!”众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皆莫名其妙地看着木子,道:“你怎么知道?”木子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挠了挠脑袋,说道:“以前看到过。”连续打伤两名青年,剩下的二人可受不了了,这两人也真气急了,不再管对方是不是女生,红着双眼,两把匕首齐向女生的独子刺去。建青年下了杀手,金眼面色一冷,晃身就要上前,谢文东将他的胳膊抓住,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说道:“先不用着急出手。”他看的清楚,女生目光坚定,丝毫不见慌乱,肯定有所依仗,并没有把面前这两名凶神恶煞的青年放在眼里。谢文东猜测得没错。就在两把匕首距离女生的肚子不足半尺的时候,她脚步突然一滑。竟然神奇般的绕了出去,身形诡异地到了一名青年的身侧,顺势提起膝盖,狠狠地掂在那青年的肚子上。“哦……”青年的身子猛然僵住,顿了片刻,直挺挺地向旁倾倒,一头撞进女生的怀里。女生厌恶地嘟囔一声,侧身闪开,扑通,青年摔到在地。四肢抽搐,差点把昨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女马……女马的……”最后那名青年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被打倒,再瞧瞧另外两名躺在地上的青年,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刚才的嚣张劲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光惊恐慌张地看着女生,一步步的连连倒退。那名胳膊被剪刀刺伤的青年,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手里握着电话,两眼冒着恶毒的光芒看着女生,他刚刚打过电话呼叫援军,他的哥哥马上就能赶过来。我看你还能厉害到什么时候?!青年恶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扯着脖子对最后那位青年喊道:“二彪,操你女马的,给我缠住她,让她跑了,我把你的腿打折!”那青年暗暗叫苦,面前这女生虽然厉害,但和身后的青年比起来,后者可比他恐怖得多。他握着匕首,对迎着自己走来的女生连连比划着,颤声叫道:“别过来!再……再走我可不客气了!”女生根本不受他的影响,依然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青年心中惧怕,两腿不受控制的一退再退,很快,就退到胳膊被刺伤的青年哪里,再无路可退,正在他进退不得,直流冷汗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声冷笑,有人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听这话,几名青年的精神同时一震,尤其是胳膊被扎坐在地上的青年,腾的站起,转回头看清楚来人,大叫一声:“哥,我……”在他们身后,走来七。八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些人显然不是中专学校里的学生,一个个打扮得流里流气,有些衣着糟蹋,有些光着膀子,露出脖子上又粗又长的假金项链。不过这些人手中皆拿有家伙,又是钢管又是铁条,为首的一位,二十出头,面上有道横疤,相貌和胳膊被刺伤的青年有几分相似。看到青年胳膊上插着的剪刀,为首那疤面青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问道:“是谁干的。”“哥,是她!”青年回手,愤愤地指向娃娃脸的女生。“恩!”疤面青年打量女生几眼,愣了神神,然后挥手在青年的脑袋上打了一巴掌,气道:“没用的东西!”说着话,回头道:“老三,送我弟弟去医院。”“是,海哥!”疤面青年走到女生近前,噗嗤一声笑了,歪着脑袋,看着她说道:“去卖几天就有钱了!”说着话,他伸手便去抓女生的头发。女生玉面一红,挥臂将它的手打开。周围的青年咦了一生,纷纷笑道:“这小姑娘还挺厉害的。”一名青年在女生身后猛地向前一扑,双手将女生的腰身紧紧搂住,接着哈哈大笑,可是很快他的笑声变成了惨叫,原来女生脚后跟狠狠踩在他的脚尖上。青年疼得呲牙咧嘴,在地上连连乱蹦,其他的青年不再客气,一拥而上。有名青年举起手中的钢管,对着女生的脑袋就要砸去,可是挥了几下,钢管停在空中纹丝未动,他怔了一下,抬头一瞧,才看到钢管上多了一只手。“兄弟,适可而止吧!”青年吃了一惊,转回头,只见他身后站了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中等偏瘦的身材,额前的刘海过眉,但掩盖不住一双细而狭长、亮的惊人的眼睛,原本清秀平凡的相貌也由于这对眼睛变得不再平凡。“你……你他女马是谁阿?”青年愣了一会,随后勃然大怒,用力的甩了甩钢管,想把对方的手震开,结果钢管好像凝固在空中似的,一动未动。“哎?”青年吃惊得叫了一声,另只手握着拳头,对着来者的面门就是一拳。出手阻拦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谢文东。像青年这样的小混混,若在平时,即使十个八个也到不了他的身前,但是现在他有伤在身,一只手臂几乎不敢动,见对方一拳打来,他微微偏了偏头,避开锋芒,随后抓着钢管的手突然松开,石光电火般的打在青年的下巴上。那青年吭哧一声,倒退两步,身子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他坐在地上,两眼瞪着溜园,怒视着谢文东,还想站起身,可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无论怎样用力,就是站不起来。“M的!这三八还有帮手!”经谢文东这一闹,围攻女生的青年门纷纷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呼啦一声,众人齐向谢文东冲去,五行兄弟深知谢文东的伤势经受不起剧烈的运动,箭步上前,挡在他的身前,与冲过来的小混混打在一处。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只听场中传出一阵喀嚓喀嚓骨断筋折的声音,眨眼的工夫,几名小混混已全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我CNM的,你们是谁?”那名疤面青年双臂被打脱臼,跪在地上没冲着五行兄弟大声嚎叫道:“老子是洪门的,你们敢打我,我***灭你们全家!”五行兄弟听完差点笑出声来,社团内虽然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但这样的小混混还看不在眼里。木子笑吟吟地向疤面青年走去。后者吓了一跳,惊问道:”你……你要干什么?“到了他近前,木子蹲下身来,轻轻一撩衣襟,露出下面黑漆漆的手枪。疤面青年看得清楚,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木子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掐了掐,笑道:“臭小子,以后你要是再敢冒用我洪门的名头造谣撞骗,我就一枪崩了你!”疤面青年听完傻眼了,嘴巴大张,跪在地上半晌回不过神来,冷汗顺着鬓角和鼻子一个劲地往下流。金眼见四周渐渐聚集起人群,身怕夜长梦多,再生出事端,对谢文东说道:“东哥,我们走吧!”“恩!”谢文东应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麻辣烫排挡的老板,然后向停在不远处的轿车走去。走到车前,刚要上车,突然身后有人喊道:“等一下!”谢文东收住脚步,转头一瞧,后面跑来的正是那名娃娃脸的女生。他含笑地看着她,说道:“如果你是来道谢的,那就不用了。”女生倒是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不是来感谢你们的。”谢文东和五行同时一愣,既不解又感到好笑地看着她。“你们,是黑社会?”女生直视谢文东疑声问道。第二百四十二章女生问得直接,谢文东先是一楞,随后呵呵笑了,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抢!”女生指了指站在谢文东旁边的木子。木子老脸一红。刚才他觉得自己的动作够隐蔽了,没想到女生的眼睛倒尖得很,竟然被她看见了。谢文东转头白了木子一眼,然后问女生道:”你又什么事么?“”带上你做什么?”木子笑西西的故意逗她,说道:”我们东哥可不却女朋友。“女生一本正经地问道:“那却什么?”木子状似认真地揉着下巴,想了一会,“倒是却个秘书。”“我做!”女生正色说道。五行兄弟连同谢文东都被她的摸样逗笑了,后者摇头说道:“小姑娘,你现在要做的是学习。”他拉开车门,要回车上。娃娃脸的女生动作极快,见谢文东要走,快步上前。伸手将车按按住。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道:“我是认真的。”这女生身手不简单,刚才谢文东就看出来了,感觉他应该受过专门的训练,虽然对他的身世很好奇,但谢文东并不多问。双方毕竟素未平生,毫无瓜葛。现在见女生致意要跟自己,他心中一动,下意识地认为他另有企图。可是一看女生对清澈得近乎透明的大眼睛,又不象心计沉重之人,这让他多少感到有些茫然。谢文东笑文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女生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想加入黑社会。”谢文东摇头道:“你的父母不会同意的。”女生扬头道:“我没有父母。”谢文东怔了怔,默然地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倔强的女生,如果他说的不是实话,那么就是她的演技太高明了。谢文东暗暗摇头,本想拒绝,但定眼细看女孩的模样,他又改变了注意,从怀中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夹在指间,说道:“如果明天早上你起床的时候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那么就打电话给我。”说着话,他将名片塞进女生的手里,双眼弯弯的一笑,转身回到车上。无行兄弟互相看看,皆觉得奇怪,东哥不会真的打算收下这个只刚刚见过面的小女孩吧?这等于是带坏为成年少女嘛!女生清澈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旁人的心事,她小心翼翼地将谢文东给她的名片收好,然后对无行兄弟说道:“我刚过完十九岁的生日,已经成年了!”说完话,提起书包,在无行兄弟目瞪口呆地注视下,走了。金眼回过神来,恩了一声,随后老脸一沉,低声呵斥道:“如果以后你再敢轻易对外炫耀,我就把你的门牙打掉!”“咯咯!”土山和火眼听完,在旁连连坏笑。深夜,零晨十二点。北洪门的突袭行动终于开始了。按照原定计划,北洪门兵分两路,分别由东心雷。袁天仲和刘波。任长风带领。谢文东也没有坐镇在堂口里,亲自到了现场,只是坐在车里没有出来,静静地关注着整个战场的局势。灵敏将北洪门的眼线倾巢派粗豪,分散在全城各处的主要路段,监视分散在各地的洪门分会帮众的举动。而S市的分堂主刘泽把能聚集的兄弟全部聚集在堂口内,做好一切的准备,只能谢文东下令出去。现在已是万事俱备。且说东心雷和袁天仲这一队,他二人带了八百多名北洪门人员前往桃园,到了目的地之后,二人通过夜视远望镜远远地观望着静悄悄、黑咕隆咚的工地,东心雷沉吟片刻,首先开口说道:“咱们若是带着八百多号兄弟直接冲进去,目标太大,容易被对方发现!”“没错!”袁天仲点点头,顺水推舟地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带二百兄弟进去,雷哥带其余的兄弟等在外面支援,如何?”东心雷呵呵一笑,说道:“先带二百兄弟进去,我同意,不过,还是由我来打头振吧!”第一次对阵十五家洪门分会,东心雷想试试对方的深浅,而袁天仲又急于立功表现,两人都想先打这个头阵。二人相持不下,最后,东心雷把手一扬,说道:“算了,你我也不要再争了,咱们就一起进去!”袁天仲问道:“那谁来照顾等在外面的兄弟?”东心雷一笑,道:“这个简单!”说着话,他转身叫过来一名小头目,低声交代道:“一会,我和天仲带二百兄弟先进去探个虚实,你领其余的兄弟留在这里,随时等我的电话,明白吗?”“是,雷哥!”那小头目连忙点头答应。东心雷冲着袁天仲一甩头,道:“我们走!”他两人带着二百名的北洪门人员悄悄摸进工地里,里面面积巨大,完工的、未完工的楼房一座挨着一座,想凭空猜出洪门分会的头目藏咄在哪里,即使是神仙也难办。袁天仲看着四周密集的楼群,一筹莫展。见他的速度降下来,旁边的东心雷急声说道:“天仲,速度快点,咱们可别让长风和老刘先拔头筹,抢了头功去!”袁天仲苦笑着把他拉住,摇摇头,又向周围弩弩嘴,低声问道:”这里有这么多栋楼,你知道对方藏身在哪栋里吗?“东心雷先是一楞,随后笑了,说道:”先进去再说!对方在工地里肯定安插有眼线,咱们的眼睛放亮点,抓到对方的眼线一问便知!“袁天仲嘟囔道:”这……这不是碰运气吗?“东心雷拍下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打道:”兄弟,打仗本来就是碰运气,富贵险中求嘛!“说着,又向前急行,又道:”别说了,快点走!“小区刚刚建设,里面还没有规划,崎岖的小路东一条、西一条,错综复杂,除了楼房外,空地上大多堆积着砖土,看起来更加混乱,东心雷和袁天仲在里面摸索前进,时间不长,两人都有点转向。正向前走着,袁天仲猛的拉主东心雷的手腕,向路边的土堆后藏去,同时低声说道:”前面有人来!“东心雷精神一振,对跟在后面的兄弟连连挥手,示意众人赶快躲避。时间不长,前方果然传来脚步声和低低的谈话声。东心雷暗暗点头,向袁天仲挑了挑大拇指,赞叹他的耳力灵敏。袁天仲淡然一笑,两眼瞪得溜圆,在土堆后露出半个脑袋,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视着前方。很快,前方道路上走来两人,借着昏暗的灯光,只能看清楚二人的衣着,浅绿色的衣服,又脏又破,脚上穿着胶鞋,看起来象是工地里的工人。袁天仲眉头大皱,转头看向东心雷,后者这时也看清楚了,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被对方的假象骗了,抓过来问问再说!”说着话,他向后面的北洪门众人连打手势。脚步声越来越近,当那二人马上要走过土堆的时候,道路两旁猛的串出五条黑影,速度之快,如同扑食的猎豹一般,那两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已经被人家扑倒在地,同时嘴巴也被堵住。顿时,两人的脸色全白了,吓得六神无住,惊慌失措地连连晃着脑袋。五条黑影一点也没客气,动作娴熟利落地将两人绑个结实,然后象拖死狗似的拽到土堆后,往东心雷面前一扔,低声道:“雷哥,怎么处置他俩?”说着话,特意将随身携带的刀片抽了出来,在那两人面前连连摇晃、比画。那两人看着凶神恶煞般的众人,还有那明晃晃的刀片,吓的差点尿了裤子,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只可惜嘴巴被堵,连一句哀求的话也喊不出来。东心雷走到二人近前,手臂左右一挥,各给二人一记耳光,低声喝道:“别他妈哭了!我问你们,你们想死想活?”那二人坐在地上,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东心雷亮出开山刀,顶在一人的肚子上,根声说道:“你要是敢叫,老子活剥了你!”说着,他将那人嘴巴里的破布条抽出来。"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啊!”那人终于可以开口说话,脑袋一着昏暗的灯光,只能看清楚二人的衣着,浅绿色的衣服,又脏又破,脚上穿着胶鞋,看起来象是工地里的工人。袁天仲眉头大皱,转头看向东心雷,后者这时也看清楚了,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被对方的假象骗了,抓过来问问再说!”说着话,他向后面的北洪门众人连打手势。脚步声越来越近,当那二人马上要走过土堆的时候,道路两旁猛的串出五条黑影,速度之快,如同扑食的猎豹一般,那两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已经被人家扑倒在地,同时嘴巴也被堵住。顿时,两人的脸色全白了,吓得六神无住,惊慌失措地连连晃着脑袋。五条黑影一点也没客气,动作娴熟利落地将两人绑个结实,然后象拖死狗似的拽到土堆后,往东心雷面前一扔,低声道:“雷哥,怎么处置他俩?”说着话,特意将随身携带的刀片抽了出来,在那两人面前连连摇晃、比画。那两人看着凶神恶煞般的众人,还有那明晃晃的刀片,吓的差点尿了裤子,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只可惜嘴巴被堵,连一句哀求的话也喊不出来。东心雷走到二人近前,手臂左右一挥,各给二人一记耳光,低声喝道:“别他妈哭了!我问你们,你们想死想活?”那二人坐在地上,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东心雷亮出开山刀,顶在一人的肚子上,根声说道:“你要是敢叫,老子活剥了你!”说着,他将那人嘴巴里的破布条抽出来。"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啊!”那人终于可以开口说话,脑袋一个劲地点着求饶。东心雷冷笑一声,道:“知道我们是谁吗?”那人木然地摇摇头,道:“不。。。。。。不知道。”“我们就是你们要找的北洪门的!”东心雷嘿嘿笑道。不过那人似乎没听懂他的话,眨了眨眼睛,随后哀求道:“大哥,你们要拿什么,尽管拿吧,只求你放过我。。。。。。”拿?拿什么?东心雷和袁天仲同是一愣。那人声泪惧下,颤声说道:“我。。。。。。我只是帮人家打工的,出来混口饭吃,上有老,下有小,大哥,你们就饶了我吧!”不是洪门分会的眼线?东心雷凝视二人,冷声问道:“你们不是洪门的?”“洪门?啥是洪门?”那人反倒被东心雷说愣了,眼中满是茫然。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东心雷和袁天仲皆大失所望,前者不甘心,转到两人的身后,仔细查看二人的手掌,掌心和掌背皮肤都很粗糙,像老树皮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干粗活的。“妈的!”东心雷气得一跺脚,低骂了一声。袁天仲凝视二人,冷冷说道:“雷哥,即便他俩不是洪门的,也留他不得。”第二百四十三章东心雷明白袁天仲的意思,摆手一笑,接着竖起手掌,在那两名打惊人的后脖根各击一下。两个打惊人声都没吭一下,两眼翻白,眼前发黑,直接晕死过去。东心雷正色说道:“不伤及无辜,这向来是我们洪门做事的原则。”袁天仲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面带顾虑地说道:“如果他俩把我们的模样透漏给警方,可就糟糕了。”“哈哈!”东心雷轻声而笑,摇头说道:“他们不敢!而且就算对警方说了也没用,堂口里的兄弟早已经把当地的警察搞定了。”看了看手表,他又道:“别说了,我们得赶紧做正事!”东心雷正准备带领众人离开,可转念一想,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从身后的众人里找出两名与打惊二人身材差不多又头脑机灵的兄弟,让他俩换上对方的衣服,装扮成打惊人的模样,在前面开道。袁天仲在旁暗暗点头,赞叹东心雷的应变能力够快。两名北洪门的兄弟穿着打惊者的衣服,走在最前面,目光不停地扫视左右,观察周围的一切,而东心雷和袁天仲带着一干兄弟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小心戒备,速度较之刚才确实快了许多。又向前走出不远,在一处楼房的拐角突然闪出两点火光,虽然一闪即灭,但还是被北洪门的两人看到了。两个装成豪无察觉地模样继续前行,同时偷眼细看,只见在楼角的阴暗处站有两人,皆是黑衣黑裤,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若不仔细查看,根本看不出来那里还站有两人。他二人心中一动,左面的青年低声说道:“看到了吗?那应该就是洪门分会的眼线。"右面的青年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轻轻说道:"恩,十之八九不会错!"左面的青年嘴角挑起,扶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工地安静异常,他的咳嗽声能传出好远。跟在后面的东心雷等人一听,立刻停住脚步,动作麻利的纷纷闪躲到小道两旁的掩体后。东心雷和袁天仲皆露出喜色,互视而笑,双双将夜视望远镜拿了出来,稍稍探出头,向前望去。只见走在路上的两名北洪门的兄弟双手背于深厚,手指头向右面的方向连指。东心雷和袁天仲顺势向二人的右侧看去,即便是在夜视望远镜的帮助下,两人也是好不容易才看见站在楼角的两名黑衣人。"可找到你们了!"东心雷眼睛一亮,放下望远镜,对袁天仲说道:"这两个小子估计就是对方的探子了。""恩!"袁天仲将手中的望远镜向东心雷怀中一塞,说道:"雷哥,我过去搞定他俩。"知道他的工夫高强,身手敏捷,再适合去偷袭不过,不过东心雷仍不放心地叮嘱道:"务必小心,动作要快,别惊动了对方!""放心吧!"袁天仲一笑,毛着腰,从楼后绕了过去。墙角出的二人确实是十五家洪门分会的眼线,刚才一闪而逝的火光是他两人抽烟时的烟火,只是看到有人过来,立刻掐灭了。他俩站起阴影中,疑惑地看着走在小道上的打惊人。由于光线昏暗,他来也看不清楚而人的模样,不过通过衣服能辨认出来。他俩心中暗暗嘀咕,这两个打惊的民工不是刚刚才过去吗?怎么又转回来了呢?“今天好象点不太对劲!”身材稍高的黑衣人小声地说道:“永不用通知上面的一声?”“别大惊小怪地,引出乱子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另外那个黑衣人低斥一声,然后说道:“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着两名打惊人一步步的走远,最终消失在小道的劲头,那高个青年常常嘘了口气,目视打惊人消失的方向,对同伴笑道:“果然没事!”说着话,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上和脖子上热乎乎的,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只觉得粘粘的,低头一闻,一股腥味冲进鼻孔里。啊?是血?高个的黑衣人大惊失色,转头再看自己的同伴,身子是站在那里,嘴巴大张,刚要嚎叫,一只手却先一步堵在他的嘴巴上。“不要喊,除非你的脑袋也想搬家!”在高个黑衣人的深厚,转出一名年轻人,慢慢走到他的面前,在对方的受理,还提着一颗血淋淋的断头,那正是他的同伴的脑袋。高个黑衣人惊若木鸡,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对方,身子哆嗦得厉害,都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直淌。啪!那年轻人将断甩到一旁,然后毫无预兆,对着黑衣人的肚子狠狠的就是一拳。黑衣人吃痛,只是嘴巴被对方侮着,一声也喊不出来。来者正是在楼后绕过来的袁天仲,他一手捂着黑衣人的嘴巴,一手插着他的脖子,将其连拖带拽,拉回到东心雷等人藏身的地方。袁天仲的行洞,东心雷投入望远镜看得真切。等他挟持带着黑衣人回来之后,他提起刀子,迎了上去,到了黑衣人近前,二话没说,先把刀子驾在他的脖子上,冷声道:“如果说出你们的偷偷藏身的地方在哪,你能活,若是不说,你会死得很惨!”黑衣人先看了看东心雷,再桥瞧瞧周围的众人,顿时明白了,是北洪门的人过来偷袭了。他脸色苍白如纸张,却故意装着糊涂,颤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嘛的,你和我装糊涂是嘛?!”东心雷嗤笑两声,向东心雷使个眼色,后者会意,抬手又捂住黑衣人的嘴巴,东心雷刀锋一转,刺进对方的肩膀。他刺得不深,刚刚穿过皮肉,接着,刀锋下滑,由黑衣人的肩膀一直划到另一侧的胸口,在其胸前,划出一条尺长的大口仔,要命的是,他的素质很慢,把黑衣人痛得茶点当场晕死过去。甩了甩刀上的血迹,东心雷再次问道:“现在,你是该想起什么了?”胸前的长口子皮肉外翻,鲜血淋漓,黑衣人在疼痛和惊吓中已有些神志不清,目光涣散,木然地看着东心雷点了点头。东心雷将捂住他嘴巴的手慢慢放下,在其耳边冷声道:“要是叫,我就拧下你的脑袋!”黑衣人现在嗓子沙哑,连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说!你们的头目到底藏在哪里!”东心雷提刀,刺进黑衣人另一边的肩膀。“在……在六十五号楼!”黑衣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六十五号楼在哪?”东心雷冷问道。小区里的楼房这么多,建完和没建完的混在一起,让他如何去找楼号。“再往前走五十米,然后左转……”不等他说完,东心雷将他提起,说道:“你带我去!”“送我去医院吧,我……我快要死了……”黑衣人的脸苍白的吓人,随着血液的外浪,他的嘴唇已开始泛青。“如果你再耽搁下去,你可能就真的没救了!”袁天仲提着他的衣领子冷笑说道。黑衣人低声哀号,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带你们去……”在黑衣人的指引下,众人在小区内左转右拐,走到一处开阔地时,他示意众人停下,然后手指空地对面的一栋楼房,颤巍巍地说道:“就……就是那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