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餐厅里“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认真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你钱的,不过得等我找到房子跟工作。”因为欠了人家的东西,诗爰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绕跑,所以她决定跟他说清楚。“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要是你真的不愿意帮忙的话,那戒指还我就算了,我不会强人所难的。”由于李渊辰已经猜测出她大概拿不出他那枚戒指。所以才大胆的这么说。“这……这就是我要跟你说对不起的地方,我……我……我把你的戒指给……”诗爰实在不好意思出自己是怎样糟蹋那枚贵重大礼。“给怎么了?”“给……给……丢了。”诗爰惭愧的愈说愈小声。“什么,弄丢了?这样呀。”停顿了一会儿,李渊辰才继续说:“没关系,人总有不小心的时候。”“我……我不是……”本想照实她是故意丢掉的,不过看到他的刻意想安慰她的体贴,诗爰觉得自己真是坏心,“对不起,我一定会想辨法还你钱的,一定的。”“没关系,再买一枚就好了,待会我们试完礼服,再一块去挑,我希望这回送的是你喜欢的。”“啊,不行,我不能跟你……”“我知道结婚是大事,不可马虎,尤其是对女人而言,不过我真的希望你能帮我,就这两个礼拜,两礼拜后,我们各分西东,我不会为难你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签合约来约法三章。”李渊辰诚恳的表示。“不行啊,我刚跷家,身上的钱有限,我必须赶快找到房子及工作,所以我无法抽身陪你演戏。”不是刻意拒绝,诗爰这时想到的都是现实问题。“这简单,我就聘请你当我的新娘,两个礼拜包吃包住,还有出国旅游的等福利,这不就解决了你的所有难题。”“真的!那薪水有多少?”“两枚戒指还不够吗?”李渊辰诧异的打量着她,没想到她这位生来富贵不尽的千金小姐真的得为金钱忙碌计算。“可是我要还你戒指的钱呀,没有钱,我怎么还你?”诗爰苦恼着。啊?拿他的钱来还他?这是什么跟什么?李渊辰一时跟不上她的奇怪思想逻辑。“老板,你刚才也说了,这结婚是女人的大事,又攸关一辈子的名节,我想这代价是很大的。”已经认定他不是坏人了,所以诗爰开始盘算要真有这种轻松的工作、超优的福利、轩昂的帅哥老板倒也是一件美事。“你的转变还真是大啊!”看到她纯真的固执,他心中不自觉的溢满珍惜。她是位可爱的女孩,一朵清新的茉莉,虽然自小过着众星拱月的好生活,但却没有感染到一丝骄纵做慢的霸气,真的很开心,他的冒险旅程有她的陪伴。“喂,你看什么呀,到底行不行?”他的出神静默让她纠紧了心,生怕他要是不答应,那她就得另谋出路了。“行,当然行,娘子说什么都行。”“喂,还没答应我条件前,不要乱叫。”诗爰听不憧他话里的意思。“都叫你娘子了,那就表示你现在开始上班了。”“真的!”哇,她真是幸运啊,一出社会就找到了这种好工作,太棒了,谁说现在时机坏,工作不好找来着,瞧,都是唬人的。她高兴的想着。###吃完饭的诗爰跟着李渊辰上了车后问:“老板,我们现在要去哪里?”“从现在开始,你是我老婆,你不能叫我老板。”李渊辰正色道。“不叫老板那要叫什么?”“我是你老公,你想想你会叫你老公什么?”“我又没结过婚,怎么知道我会叫我老公什么?”诗爰觉得他的回答很莫名其妙。“好吧,在你还没想到更好听、更好叫的名字前,你就叫我小渊吧。”“小渊。”像是练习似的,诗爰重复一遍后,又在心里喊着。知道她应该进入情况了,李渊辰才接着说:“老婆,咱们现在先去试礼服,然后我再带你回家。”“你不能叫我老婆。”听到种陌生又奇怪的形容词放在她身上,她觉得辉身很别扭。“怎么不行,不然叫亲爱的、小甜心?”“不行啦,好恶心,我不习惯。”“放心,我会让你习惯的,小甜心。”向来行事为人都正经的李渊辰,突然发现偶尔不正经似乎感觉也不赖,觉得小甜心叫来的感觉真的甜甜的。“你不要这样叫我啦,好奇怪……”“小甜心,我们到了,下车吧。”李渊辰拦住她的话,接她下车后,便牵着她的手走。中山北路像条婚纱衔,各式美丽梦幻的橱窗让人目不暇给,种种美丽玲珑的礼服更成了很多女人为圆一个梦幻的借慰,而这样的吸引力是不分结不结婚的女人,好像只要走在这条街上,就是种享受。不过,对诗爰而言,她可不这么想。这里离妈男友的婚纱店太近了,而且妈最近天天都往店里跑频频的试婚纱,她现在跷家在外,这样招摇的走在街上实在是危险。她担心的问:“我们要在哪一家试?”“我已经订好‘钟情’了,不过,你也可以到别家看看。”李渊辰体贴的说。“钟情?”诗爰回忆着“钟情”的店址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前面还是后面。“到了。”李渊辰说。诗爰收起心看着身处的环境,心想太好了,离妈男友的店还有一段距离。为兔旁生枝节,她觉得还是尽量不要在街上晃得好,“喔,我们快进去吧。”她的反应让李渊辰察觉出她的有所顾虑,他知道她在担心某件事,可是应该不是试礼服的不安,于是他低头温柔的开口,“有什么事吗?”诗爰只是笑一笑的摇头,认为这种复杂的家丑,他没必要知道,更何况她也解释不清。李渊辰没再追问,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而后他们就在服务小姐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礼服区。看着李渊辰握着她掌心的手,诗爰讶异于自己竟和这陌生男人有着交叉点,心想今天他们不过才第二次见面,可是和他的一切竟荒谬的发展到这种亲密关系,怪异的是,这一切的感觉又是那么自然不做作,虽明知道是演戏,不过她觉得这一点都不矫情、不勉强。好奇怪呀!从他厚实的掌心传递着的温暖。自己竟觉得有一丝喜悦在平静的心坎里跳跃着,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情境就像……就像……就像是她看过的罗曼史小说一样。对,这种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小说里的男、女主角之间所流转的那种飘飘的情愫。真奇怪,怎么陌生的两人也会有这种感觉?她原以为要能体会这种感动非得等到那命中注定一生一世的男人方可呢!“怎么了,想什么?小姐跟你说话呢!”李渊辰拍拍诗爰的脸颊,唤醒她的沉思。“喔,对不起。”意识过来现实的状况,她看到服务小姐甜美的捧着一食米白色的露肩白纱礼服。“哇,好漂亮!”她忍不住的上前抚着礼服的触感,开心的打量这套礼眼。这套礼眼是鱼尾窄摆的设计,触感极其柔软,线条剪裁俐落且立体,另有一条漂亮且轻盈的大裙摆可搭配,是套组合式的三合一礼服。诗爰之前跟着母亲试过不少礼服,由于母亲的挑剔,让她对礼眼也有相当的认识,所以她一眼便看出这札服该是名师的设计款,价值定当不菲。“小甜心,试穿看看吧。”看到她见着礼服开心的反应,李渊辰也开心。“来,我帮你试穿。”服务小姐捧着礼服拉着诗爰进试穿区,而正当她要拉上布帘时,另一边试穿区的布帘也正好拉开。霎时,诗爰由她正前方的镜子看到她背后一位穿着红色礼服的中年女人由试穿区走出。啊!妈!来不及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她活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的,拉着布帘遮住自己,纳闷着,奇怪,妈怎么来这里试礼服?李渊辰见情况不对,立即上前询问,“怎么了?”“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诗爰收紧肩膀缩在他的体格下,避免露出自己。李渊辰知道事出有因,便贴在她耳边问:“遇到认识的人了?”她微点头道:“嗯。”李渊辰瞄了一眼现场,发现现在二楼也只有另一边在试礼服的中年女人,为了不让她紧张,他跟服务小姐交代一声后,便护着她下楼。“你们没别的设计款了吗?”熟悉的音调在诗爰耳边响起。唉,妈怎么还是一样,说话仍是咄咄逼人的,而且也挑剔难伺候。“目前最新的两套你都试过了,这两套都各……”“真差劲,没别的了吗?喂,小姐,你手上那套窄摆白纱给我看一下。”不会吧,妈要跟她穿一样的礼服?诗爰诧异的想道。下了楼,李渊辰才开口,“小甜心,可以告诉我那是谁吗?”“你丈母娘。”“真的,怎么……一个样!”李渊辰听到二楼持续传来的声音,及方才看到她的印象,不自觉得轻喊出口。“什么东西一个样?”“这……”看着诗爰单纯的想坚持她的小固执,再联想到他母亲的霸气不妥协,画面再接到楼上那位也是不可一世的贵夫人,综合下来,李渊辰笑了。看来如果她对上老妈的话,也不会吃亏的,虽然这小妮子不像方薰羽那样剽悍懂得保护自己,不过她在她妈长期的陶冶下,想必对应付坏脾气的老女人也已有一套,幸运的话,物以类聚,搞不好老妈会跟她妈成为好朋友也不一定。“你笑什么呀?”“我笑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说完,李渊辰在她额际印上一吻。此举羞得诗爰头都不知道往哪钻,心想,什么跟什么,不过演戏嘛,瞧他说得跟真的一样。她没好气的说:“你没说你可以亲我这一项。”“有老公不能亲老婆的吗?”闻言,她暗下决心,这……不行,她得回去跟他好好把合约拟好,不然自己太吃亏了。而突生的一阵激动,令李渊辰坚定的感觉到这将不是一段只能供他回忆的冒险,它更是他一辈子的幸福。第四章日落西沉,倦鸟归巢,在这样放松的傍晚时刻,好山好水、好空气的高雅宁静别墅里,没人有欣赏艳丽夕阳的好心情,反而,刺耳的尖叫声,充斥在静谧的别墅里。“糟了、糟了!大事不好了!”张妈慌慌张张的从二楼尖叫到一楼。“怎么了?”王成停下在草坪上拉着水管浇水的动作。“大事不好了,小姐不见了!”张妈高分贝的叫着,此刻她脑袋想到的只有章易淳叮嘱她的话。董事长要她看紧小姐的,还说要是出了任何事唯她是问,惨了!人怎么会不见了?“你说小姐不见了?”“是呀,她房间都没人影呀!”张妈急得泪珠就要滚出来。“怎么会?”王成丢下水管,立刻冲向二楼。张妈见状也随后跟上。“怎么会呢?你来的时候门没锁吗?”“有呀,我刚来的时候还用钥匙开门的,我确定门是锁着的。”王成看到窗户全开,晚风大肆的从大开的窗口灌进来,他走到窗边发现窗台下一排雪茄小紫花有给人踩过的痕迹。“糟了,小姐从这里跳下去的。”“完了,怎么办?”张妈终于真的放声大哭,伤心极了,可她伤心的原因跟王成不同,因他担心的是诗爰从二楼跳下去,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而她则是害怕自己的饭碗不保。王成没停顿太久,立刻想到诗爰惟一的朋友小攸,忙冲到一楼打电话,可惜,电话的另一头却发出持续着的嘟嘟声。突地,他想到了,喔,对了,小攸小姐说过她今天会下南部工作的,那小姐就不可能在她那喽?“怎么啦,你发什么愣呀?”张妈见他拿着话筒失神的模样,便更心慌的摇着他。“通知董事长吧,小姐是真的离家出走了。”王成开始自责。明知道小姐这些天的情绪已经绷到一个顶点了,他竟然没多加注意,小姐,可别出什么事才好呀。###“不行,我不能跟你睡在一起。”两小时了,诗爰跟他回到家,便沏了壶茶开始拟定合约,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他们却还是停留在第一条的条约上,双方都没有意愿让步的坚持不退。“明明说好是演戏的,为什么在家里也得演戏?家里没人。”诗爰从一进门就观察过了,从家里的日用品来看,他是一个人住的。“可是会有朋友跟家人来,我不希望每次有人来了,我们就玩大搬家的游戏。”吸着热茶,李渊辰不慌不乱的陈述着自己坚持的理由。“我又没行李,哪需要搬什么?”她惟一的行李也就是那包沉重的零钱了。“现在没有,待会就有了,你总得有衣物换洗吧,我待会再带你去采购。”他说得也对,她都忘记自己是一无所有的逃出来的,她软了口气。“不然,我东西放你房间,这总可以吧,反正我人睡另一间就好了。”“可是我朋友要是……”“你朋友来了,我再到你房间嘛,你总不会有朋友天天来吧?”诗爰截断他的话。“好,成!”她的话给了他一个提醒,于是他马上改口答应。“答应了?”争执了半天,他一下就答应了,让诗爰反而觉得奇怪。“对呀,就照你的,如果朋友来了,你再跟我睡一间。”他嘴里重复着,眼神里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奇怪,他在高兴什么?怕有诈的诗爰不放心的紧瞅着他,觉得他怪怪的,“你不会出尔反尔吧?”“白纸黑字怎么出尔反尔?”他指着他们正在琢磨的合约道。“好,那第一条确定了。再来,第二条,第二条是如果我跟你同一间房,你不准对我怎样。”“所谓的怎样是怎样?可不可以解释清楚点?”“你是男人耶,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她讨厌他的明知故问。“我这是为你好那,合约细节要不写清楚的话,那你会吃亏的,所以你得写得仔细点。”他指着第二条的地方说。知道他是借故在欺负她要让她害臊,诗爰不让他得逞,反而正经八百的真的把细节写上,“好,第二条就是不得行夫妻间会做的性行为,包括轻微的碰触都不可。”“轻微的碰触都不可,太严厉了吧?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可能不会碰到?”“那你睡地上。”“小甜心,我是老板耶,有老板睡地上的吗?”“那不然我睡地上好了。”她觉得反正两人睡在同一间房的机率也不大,偶尔睡一下地板也没差。“不行,你是我的小甜心,我不能让你睡地上,我们要一起睡。”“可是……”“我答应你,我绝不对你乱来,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又另当别论了。所以在这前提之下,我保证自己不会侵犯你,你也别毛求疵了,毕竟睡着的话,也是不能做什么的。”“可是这……”“小甜心,如果你再这么坚持的话,我怕两个礼拜过了,合约都还没拟好。”他把她手上的笔放下,拉她起来,“我们先去买你的东西吧,顺便去超市买些菜回来煮,你会煮菜吗?”“不会。”“没关系,那就买便当回来好了。”“那合约?”“回来再说吧,先打点好你的必需品比较重要,待会儿,我再打一把钥匙给你。”李渊辰轻轻的揽着她的肩说着。诗爰没拒绝他对她的行为,因她告诉自己,这是她的工作。可她仍感到很奇怪,不管他怎么牵她的手、怎么扶她的肩,她就是不觉得被侵犯或有被吃豆腐的感觉,说实在的,自己不讨厌这种接触,或许是因为她信任他吧!###小攸因为帮一位朋友的忙,来到高雄驻唱已经三天了,她必须在这间名为可乐的二十四小时PUB里演唱一个礼拜。现在是凌晨五点,收工准备回到小旅馆的小攸,心想今天是第三天了,不知道诗爰的禁令给解除了没?待会回去补个眠后,再来给她拨通电话吧。于是扛着把吉他,小攸拖着疲 惫的身子缓缓的步回小旅值。说来好笑,每每她只要为了自己这份没日没夜的演唱工作觉得难过昔命时,只要想起诗爰那比她更可悲的千金生活,自己就觉得安慰。想着诗爰那只没自由、没自主权的可怜金丝雀,她这只自在的小麻雀就该庆幸了,反正好好坏坏又岂是一字了得,过得自在便是了。走在清晨五点的陌生街上,除了一阵风吹得地面零星垃圾在空中卷了几圈又落地外,再也没什么动静,百般无聊的小攸踢着地上汔水空罐前进着。约莫两分钟后,她似乎嗅到点异状,仁足的回头望着前后,却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怪了!怎么心神不太宁静?不如怎么的,今天这种太安静的氛围突然让小攸感到害怕,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而离旅馆还有约十分钟的路程,小攸看看左右都没人,便开始卯起来跑,使劲的冲向旅馆。“快,她跑了,快跟上。”“不行,得小心点,不然就查不到她住哪了,这可是笔大Case。”###新生活的转换,诗爰适应的不错,短短的三天,她已经学会煎蛋、煮浓汤、做三明治,她这个冒牌老婆,做的还不错。“老板,你的早餐好了。”诗爰将做好的火腿三明治端上桌后,才喊着李渊辰。“小甜心,从现在开始你再叫我老板的话,我就一句扣你五百元。”李渊辰刚盥洗完毕,就听到她的称呼,一早的好心情都给打散了。“对不起,我不能适应嘛。”“已经给你三天适应期了,现在你得强迫自己改称呼。”“喔。”“嗯,我的小甜心手艺愈来愈好了,这三明治做得又香又整齐,有进步哦。”贪婪的闻着盘子里的三明治,他觉得自己真的像已成家的有妇之夫。他愈来愈习惯有个人可以开心的端食物给他,然后一起肆无忌惮的说说笑笑,这是他以前没经历过的。以前在家里,总是佣人煮好饭菜,然后等着全员到齐,最终再等着父亲下令开动,并且不准在餐桌上闲话家常,一餐饭下来总是正襟危坐的巴不得快快离开那火药之地。现在这种感觉真好,她的笑语嫣然让他一天都觉得好精神,拿着三明治,他开心又满足的大口大口咬着。“哇!真是不错,从第一天的焦黑苦硬蛋,到现在的白嫩嫩煎蛋,你的功力是与日俱增,跟令狐冲的剑法一样,怎么,你也得到高人的指点吗?”他以他们昨天一起看的武侠连续剧来譬喻她的进步。“唉,这高人是没有,不过我的资质倒是跟令狐冲一样,都是天才型的,简单两、三下就可以融会贯通了。”诗爰倒也不害臊,当真俐落的又翻了一颗太阳蛋。她觉得煮菜这玩意挺好玩的,她以前从没机会碰过,她发现自己满喜欢煮菜的。“好,很好,小甜心继续加油,我相信我会愈来愈幸福的。”他发现幸福的感觉不止是跟家里的气氛不同,重点应该是这个可人的小女人才是关键所在吧。“你真的觉得我进步很多?”巧笑嫣然,她开心的像只俏丽蝴蝶。“嗯,当然,你尝一口。”他将自己已吃了一半的三明治递给她。诗爰推开三明治,兴开采烈的睁着圆滚滚的眸子问:“是真的吗?有进步的话,那你得要加薪哦。”听到她又讨价还价的,他停下进食的动作,喝了一大口鲜奶后,拢着眉间的小山丘,“真是奇怪!你爸是怎么教你的?怎么你出口闭口都是钱,现在你住我这,一切都由我打点,你要那么多钱干么?”他不是反弹她对钱的需求,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会对钱这么小心。“要有钱才能还你钱呀。”“喔,你是说戒指的事啊,我说过了,那没关系。”“可是,不行啊,就算你不要我还戒指,可是我也得存钱啊,等两个礼拜一过,我就失业了,到时候我就得再找房子,再找工作,所以我还是需要安排好自己的后路。”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觉得两个礼拜后的可怕,那种恐惧大概就是人家说的失业恐慌吧!诗爰这么想着。两个礼拜……看着她,他忧忡然的想着,会吗?两个礼拜后,他会让她离开吗?他打从第一次见面就受她吸引,第二次见面,他就告诉自己她是他一辈子的女人,到现在,这份感觉只有愈加强烈而没有退减,虽然他不相信一见钟情之说,不过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她。“既然这样,那你更不用担心了,干脆假戏真做直接嫁给我不得了?”他暗示着。“别闹了。”诗爰艳着脸,回过身洗着锅子,她发现他随便的一句话总会引起她的赧色。知道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她未必能一下子接受,于是他转了个方向,“不然,如果你把厨艺练好的话,那么我就聘请你为我的专人厨师好不好?”“真的!薪水多少?”听到可以不用换老板、不用搬家,她可乐了。看到她开心的模样,他发现她灿如桃花的娇艳是他最珍惜的容颜,他愿倾尽所有只求能换得这张盈盈的笑颜。“用我的一辈子付给你够不够?”“一辈子?你的一辈子值多少钱?”“看你用什么标准来算喽!”李渊辰开心的继续吃着他的早餐。闻言,她认真的打起算盘来,一辈子,如果他一个月赚个五万元的话,乘上一辈子的时间,少说也有几百万,真的假的呀?他实在太浪费。钱都这么乱花,这怎么行!“喂,老……”看到他警告的讯号,诗爰吞了口口水才勉强道:“呃,我是说老公啦。”“好,很好,这就对了,小甜心有什么事呀?”“你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带本空白的笔记本回来。”他一脸的不解,“做什么?”“我要做你的帐;你太会花钱了。”“我太会花钱!有吗?”“怎么没有?据我目前所知,你光是办场假婚礼就花掉几十万,聘请我这假新娘又花了不少,还不承认你太会花钱了。”“喔,那你就体谅我一点,别跟我要求加薪不得了?”李渊辰觉得好笑。“这……哎呀!反正你买本笔记本回来就是了,对了,买那种一本三十块的就好了,别买太贵的。”想到他花钱的方法,诗爰不放心的又吩咐了句。“这样吧,我把菜钱跟零花钱给你,你自己打点好家里需要的,然后下个月领钱,我也一块交给你管好了。”李渊辰话中有话的试探着。“好,我好人做到底,就顺便帮你管管帐吧。”她压根没想到个月领钱的时候,两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过了,她现在只是兴奋着终于有事做了。之前花了大把的钞票在学校学了一堆经济学、会计学的,现在总算可以有点小发挥了,嗯,她愈来愈喜欢这份工作了。她快乐的想着。第五章很多女孩喜欢逛街,为的是可以欣赏成堆琳琅满目的漂亮东西,但诗爰对逛街没兴趣,逛超市倒是有心得。打从她来到李渊辰的住处,开始新生活后。她就爱上了逛超市,每回推着推车投入那林林总总的商品架里,随便一趟都是一小时以上。原因说出来没人相信,因为她是小心的在计算如何买得既新鲜又好吃又便宜的商品,更甚者,她还会精心的计算研究肉品的减价日期,都得抓的刚刚好。说到这,她的学问可大了,因这超市的肉品通常是依保存期限来一天一天折价的,所以,要如何能买到便宜价的新鲜货,可就得算准了。而诗爰就是不嫌麻烦的这样算计着,虽然差不了几十元,但她还是觉得勤俭方能持家,人也得忠于自己的工作,既然这是她的工作,她就得做好它。此时诗爰拿着调味鸡块跟牛肉,正伤脑筋的想着买哪样好。“咦?诗爰!章诗爰!”一个惊奇的叫唤在诗爰耳边响起。诗爰回头看到一个身着西装大约和她平高的男人,长相似在哪里见过,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诗爰,真的是你!你不认得我了啊?我是方义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