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战士看着黄小明变态的笑容都感觉到一阵的反胃和恶心。我们战斗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这些想成为日本人干儿子背弃祖宗的哈日族吗?战士们感觉到一股空虚。田愿方拿着枪,用枪托狠狠的砸了黄小明的头,紧接着被李同拉着退后了,他喊道:“我打死这个龟儿子,让我打死他,你们别拉着我。”李同拉着田愿方逐渐远去的声音飘过来:“大头,你想下辈子我到军事法庭中看你吗?别冲动。”鲜血从黄小明的头流出来,他狰狞的面孔继续说道:“你们敢打我,你们犯法了,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哈哈,极便不上你们也活不下去,日本军队会将你们送入天堂,不,你们侵略别人会下地狱,撒旦在召唤。”李树化站了起来,他拿出手枪,指着黄小明的头,说:“狗汉奸,你信不信我打死你?”粱晓华、许至和、常建德异口同声的说:“上校,别冲动。”黄小明宁着脑袋说:“我不信,军人私下处决平民会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你打死了我,随后你就会陪我去了。”李树化轻松的说:“你错了,我不是军人,我是J盟长崎地区的负责人,在我的职责面前打死平民是不会受到惩罚,如果在执行任务时更加可以便宜行事,而我现在就在执行任务,所以我将代表人民处决你。”枪声响起,黄小明的头上一个洞,他栽倒到地上,李树化接着说:“你去投胎到日本吧,在战场上我们将再一次杀死你。”粱晓华看着周围的痛快表情的战士,忙说道:“大家快准备,按照常军师的要求行动。”“是”战士们连忙一脸满足的转身离去。常建德说:“对这种人何必呢?”李树化淡淡的看着黄小明的尸体说道:“汉奸远比日本人更加可恶,这种根本没有中华民族观念的中国人还是不要活在世界上比较好,丢中国人、中华民族的脸。”粱晓华了解中国人中是有一少部分人,不认同中华民族,而盲目的崇拜一些其他民族,这些人忘记了自己的炎黄根,忘记了黄河和长江的水,忘记了祖宗。国外的月亮比中国的大,虽然通过改革开放国力增强以后,这种人数量减少很多,但是越来越集中在高学历的人身上,殊不知多少高级学府――自称中国N所大学的学校每年输出留学生多少多少,可是每年归国的学生数量锐减至1/4,其他学生都用各种理由拒绝祖国的召唤,留在国外,申请绿卡、国籍,然后以华侨的身份回到生他、养他、培养他的祖国像吸血鬼一般的吸取祖国人民的血脉。对待这些二鬼子,不仅粱晓华从心底的反感,就是国内大部分人也非常的腻歪。“不说这些了。”李树化坐在沙发上对两个人念叨着:“常军师,说说怎么能给这个桥搞掉?”常建德也坐回了沙发说:“这个桥没有什么难搞的,我们将火箭兵、反坦克炮手集中起来,对准中间的部分同时开炮,相信这个桥不会还能够正常的运作,钢筋混凝土建筑的弱点就是看似坚固不可摧毁,其实在现代火力的攻击下非常的脆弱,尤其是中间的桥墩部分,贯穿了整个桥梁的中心,那里承载了桥梁大部分的压力,将那里击跨,桥自然而然就不能使用了,我担心的是撤退的问题。”常建德喝口水,继续说道:“10分钟前,刚刚1个团经过大桥,桥东面的沙滩上有一个简易的指挥所,我们必须打掉他,你看,我们有将近80个人,这么一个浩大的队伍不可能顺利的避过搜查的队伍,我们必须先瘫痪指挥系统,然后蒙混过关,至于怎么蒙混过关,可以考虑那辆高级大客车。”常建德用手指指着街边停靠的一辆高级客车,继续说道:“我们假装一个团体――旅行团――由长崎大学的地理系学生组成,这样既有利于我们隐蔽,也有利于武器的隐藏。可是,我们缺少一个本地的司机,李上校作为教授不方便开车,我们的人却不熟悉路和不懂日本也不方便。”李树化紧跟着说:“没关系,离这两个街区,住着一个我们J盟的同志,可以让他开,他也有日本身份,可以不至于被怀疑。”常建德喜形于色的说:“好的,就这样吧,排长,你看这样行吗?”粱晓华沉思片刻说:“行,这个方法不错,我们一出动,这里就该混乱了,趁乱我们像长崎方向开去,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利用汽车可以加快我们回归大部队的速度。”粱晓华对通讯员说:“你去将各班班长召集过来,我们分配任务。”不一会儿功夫,班长和副班长都集合到粱晓华的面前,面对着兴奋的班长们,粱晓华下命令道:“我们需要将各班的火箭兵和反坦克兵集中起来攻击中间的桥墩,你们一会集中战士全部调归常建德指挥。3班听从李上校指挥接J盟的同志和偷那辆客车,其余的人跟随我去攻击桥下的指挥所。”粱晓华一边说,一边在茶几上用茶杯表示攻击的方向和目标,他继续说道:“我们6点45分开始攻击,7点钟准时集中到这个街口的客车中集合,大家要注意时间,我们可不能等任何一个人,知道了吗?”班长们兴奋的点点头,他们说道:“知道了,知道了。”3班长一脸不高兴说:“别人都有仗打,难道我们班只能当小偷吗?”常建德插嘴道:“3班长,你那里是最关键的部分,只有你顺利成功的偷到客车,我们才能有成功撤退的可能性,所以你的责任重大,功劳也重大,而且保护李上校的担子可不清啊,你的肩膀一定要能承担住。”看着转怒为喜的3班长,粱晓华趁热打铁的说:“你要有困难我可以让2班去。”“没问题,没问题”3班长连忙摆手说,“一定完成任务。”一个班长疑惑的说:“排长,那些日本人怎么办?他们可以泄漏我们的资料。”李树化看着粱晓华犹豫的表情,忙在脖子做一个切的手势说:“我们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前,刚刚1个团经过,下面有一个的指挥所,我们必须打掉他,你看,我们有将近80个人,这么一个浩大的队伍不可能顺利的避过搜查的队伍,我们必须先瘫痪指挥系统,然后蒙混过关,至于怎么蒙混过关,可以考虑那辆高级大客车。”常建德用手指指着街边停靠的一辆高级客车,继续说道:“我们假装一个团体――旅行团――由长崎大学的地理系学生组成,这样既有利于我们隐蔽,也有利于武器的隐藏。可是,我们缺少一个本地的司机,李上校作为教授不方便开车,我们的人却不熟悉路和不懂日本也不方便。”李树化紧跟着说:“没关系,离这两个街区,住着一个我们J盟的同志,可以让他开,他也有日本身份,可以不至于被怀疑。”常建德喜形于色的说:“好的,就这样吧,排长,你看这样行吗?”粱晓华沉思片刻说:“行,这个方法不错,我们一出动,这里就该混乱了,趁乱我们像长崎方向开去,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利用汽车可以加快我们回归大部队的速度。”粱晓华对通讯员说:“你去将各班班长召集过来,我们分配任务。”不一会儿功夫,班长和副班长都集合到粱晓华的面前,面对着兴奋的班长们,粱晓华下命令道:“我们需要将各版的火箭兵和反坦克兵集中起来攻击中间的桥墩,你们一会集中战士全部调归常建德指挥。3班听从李上校指挥接J盟的同志和偷那辆客车,其余的人跟随我去攻击桥下的指挥所。”粱晓华一边说,一边在茶几上用茶杯表示攻击的方向和目标,他继续说道:“我们6点45分开始攻击,7点钟准时集中到这个街口的客车中集合,大家要注意时间,我们可不能等任何一个人,知道了吗?”班长们兴奋的点点头,他们说道:“知道了,知道了。”3班长一脸不高兴说:“别人都有仗打,难道我们班只能当小偷吗?”常建德插嘴道:“3班长,你那里是最关键的部分,只有你顺利成功的偷到客车,我们才能有成功撤退的可能性,所以你的责任重大,功劳也重大,而且保护李上校的担子可不清啊,你的肩膀一定要能承担住。”看着转怒为喜的3班长,粱晓华趁热打铁的说:“你要有困难我可以让2班去。”“没问题,没问题”3班长连忙摆手说,“一定完成任务。”一个班长疑惑的说:“排长,那些日本人怎么办?他们可以泄漏我们的资料。”李树化看着粱晓华犹豫的表情,忙在脖子做一个切的手势说:“我们的安全是第一位的。”第十三章 行动!6点45分(一)6月28日6:40长崎北部跨海大桥全长17.28公里,桥面距离海水最高150米,双向4车道的桥面宽约80米,300根铁索紧紧拉住铁红色的栏杆,并排3个圆柱形的桥墩支撑在桥的中心。巍峨的横亘在长崎北部湾上,平静的海水缓缓的在桥下流淌。可能由于是清晨的原因,桥上的车辆和桥下的船舶并不是很多。周围静悄悄绿淙淙的护岸上,常建德和20来个火箭兵和反坦克兵站在桥梁的阴影下,穿着黑色军装的军人们又消失在阴影的黑暗中。张洞之站在最外边,他背着火箭炮四处张望,桥洞至少有10米高,站在桥洞中阴凉的海风清清的吹拂着,自从出征以来,一直闷在船舱中,登陆以后一直心情紧张,很少能够平静感觉异国的风土气息,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张洞之狠狠的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这最后一丝的平静。可是叶江河粗粗的嗓音划破了空气中的宁静:“日本人的警惕性真的很差,我们大摇大摆的从大厦中走出来,竟然没有碰到一个士兵,他们不知道现在在战争中吗?”常建德打量着桥,没有扭头说道:“可以想像,日本人现在都在前方战斗呢?我们的部队离这里还比较远,由于信息沟通不方便,我认为不是每一个日本士兵都清楚中国军队已经登陆了,至于警察部队恐怕还被蒙在鼓里,日本人的沟通能力比较弱,而又不清楚我们这些人,所以我们才能轻松的行动,可是第一发炮弹一打出去,日本人就清楚在他们背后的我们,这时我们就不舒服了,在日本人本土中的后方,他们就是猫,我们是老鼠,老鼠利用猫打瞌睡的时候才能有点动作,只是我们的动作。”桥洞中有些流浪者被这些士兵的脚步声惊醒,他们惊恐的看着这些手持武器的战士,不知所谓的发呆。张洞之看着被吓坏了的流浪者问:“常军士,他们要进行处理吗?”常建德考虑考虑回答道:“不考虑他们了,这些人将来会为我们的逃亡提供一个非常良好的假信息,不过如果发现有人窥视我们离开,就杀掉吧。”他指着前方的桥墩对所有人说:“看到了吗?那里,就是那个第15组桥墩,那里是整座桥的中心部位,将那一组桥墩炸掉就完成任务了。大家准备,上弹瞄准。”周围一片忙碌的上弹声音,顺着常建德手指的方向,所有人将武器的准星对准了目标。常建德对旁边瞄准的张洞之和叶江河说,“你们两个不要准备炸了,去四周警戒。”常建德看着自己的手表,时间滴答滴答的一秒一秒过去,一个滚圆的汗滴落在了手表上。常建德晃了晃头,用袖口擦擦头上的汗水,拿出手帕将表面清理干净。手表的表针形成了45度的夹角,常建德忙抬头注视前方的目标,说道:“发射。”火箭弹和反坦克导弹同时飞了出去,发射的响声震得常建德耳朵鸣叫起来,他大声喊道:“装弹,准备瞄准第二个桥墩。”话音未落,火箭弹带着长长的尾线达到了目的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紧接着反坦克导弹也紧随其后,一颗一颗的导弹准确击中了目标,几十米高的桥墩被十几枚导弹击中,再一次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浓浓的爆炸烟雾从目标处升起,钢筋混凝土随着爆炸的气浪四散五裂,混凝土碎块从桥墩中飞出砸向了海面,宁静的海水也随着碎块而沸腾起来。流浪汉们尖叫着爬起,飞快的向桥洞外面跑去。周围的民居传来了犬吠的声音,似乎也有人声从远处传来。桥面震动着,一个汽车在震动中从桥面甩了出去,从100多米高的桥面自由落体的砸进海水中,如同优美的跳水运动员,汽车翻滚着的动作留在战士们的眼帘中。倒霉的汽车整整好行驶在爆炸地点上,算你为中国人民作出了贡献,张洞之寻思着。爆炸的气浪从海的中央传过来,热风夹杂着火药的气息直接打在了常建德的脸上,如同刀子一般割裂开皮肤,可是常建德的心情却如同沐浴春风一般。气浪传过来以后,常建德睁开眼睛,远处的目标浑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到处都是残破的皮肤,有的地方甚至凹进去一大块。突然从中间位置,一大块混凝土顺着桥墩滑了下去,露出了弯曲的钢筋,钢筋越来越弯,逐渐承受不了上面巨大的压力,一声清脆的巨响,整个桥墩的中上部顺着弯曲的地方向海水中砸去,桥梁的左侧立刻感觉到一丝的下沉。战士们一阵欢呼声,常建德也露出笑容,他喊道:“下一个目标,发射。”有一次导弹呼啸而出,划着轻快的舞姿,在天空中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对着自己的使命飞去。红色的弹头在阳光底下快速的飞着,留给战士们的只有那残影和尾线,顺着尾线向前望去,导弹们看到了自己的恋人亲吻过去。一连串的爆炸以后,另一个桥墩也开始倾斜。两次爆炸以后,张洞之在桥洞外面的护岸外,明显发现惊恐的行人越来越多,慌乱的人们互相打听着、安慰着,面对巨大的爆炸声而不知所措的人们陷入了慌乱和紧张的气息。爆炸结束以后,张洞之听到不远处的指挥所传来了机枪和手雷的爆炸声。他忙向常建德汇报:“报告,排长已经开始动作了。”常建德点点头,没有回话。叶江河有些慌乱的声音传过来:“报告,对面桥上出现军车,有5辆,大概要过桥来的。”常建德问道:“到哪里了?”叶江河回答说:“刚刚上桥,大概7分钟左右到。”常建德看看手表,低声说:“还有一次机会。”他又抬头看看摇摇欲坠的桥墩,喊:“你们继续监视,其余战士们,最后一颗桥墩,准备,发射。”新的一轮导弹带着怒吼对着目标飞出去,他们不负众望的对桥墩进行了致命的打击。旁边摇摇欲坠的桥墩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巨大的压力,开始向周围坍塌去。爆炸声结束以后,常建德看着逐渐倾斜的桥墩,摆手对战士们说:“任务结束了,两个桥墩已经坍塌,我们胜利了,大家收拾武器,按照原定计划向大厦停车场撤退,途中要制造混乱,进入大厦以后凡是看见我们行动的人一律枪毙。”第二个桥墩残片砸到了第三个桥墩上,发出了一声混凝土碰撞的声音,然后滑落到海水中,战士们欢呼着走出了桥墩,一枚火箭弹从身边飞出,落在了不远处的街道上,爆炸气浪将周围的几个人掀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另一枚火箭弹飞到了街边的超市中,巨大的爆炸将超市钢结构框架掀得只剩下一半,房顶全部飞起来如冰雹般向周围的人群砸去,人们惊恐的逃亡着。常建德躲开了一个飞下的钢铁碎片,回头骂道:“别攻击那种容易破碎的建筑物,小心误伤自己人,真TMD。”一个战士目瞪口呆的回答道:“谁想到那个超市这么不结实。”张洞之反身回答道:“钢结构框架都是骗人的,怎么会结实呢?对着前面的高层开火。”几枚火箭弹打中了预定的目标,几十层的高楼从伤口处冒起了滚滚的浓烟,破碎的残片漂漂扬扬的砸下来,街边的防火栓喷起了几米高的水柱,溅得周围人一身水,尖叫声从那个方向传来。“快看,许至和”张洞之指着一个双层建筑顶的人头,摆着手说。所有战士都摆起双手,许至和也回礼。常建德看着大厦的入口,喊道:“快进来吧,开始封锁大厦和停车场。我们就等其他人归队了。”长崎跨海大桥的第三个桥墩摇摇欲坠,终于支撑不到桥面的压力,从中间断裂开,上面的桥墩呼呼的带着风声不甘心的衰落到海里,给沸腾的海水增添了新的火箭,海水溅起十米高的浪花。如同地震一般,用肉眼就可以看到大桥的桥面已经晃荡,桥上的车辆发疯一般的加速行驶,妄图开出这个危险的地域,连接桥梁的引索承受不了巨大的拉力,一根拳头粗的钢索断裂了,突然失去拉力的钢索横着扫到了一辆行驶的汽车,将汽车从桥面扫了出去,栽向了地狱。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恶梦般的钢索失控似的横扫着桥面,将行驶的汽车一辆一辆的拉入了魔鬼的怀抱。桥面一片混乱,一辆军车被推翻了,打着滚的掉入了深渊,几十个人从车中飞了出来,尖叫着向海洋咆哮,愤怒的海水丝毫不理会他们的挑衅,将这些人吸入自己的怀抱中。桥面摇晃越来越大,终于从中间断裂开,沉重的桥面脱离了两边的连接处,连着中间的车辆一起深深的落入海水中,几百吨的重量换来了海水几十米高的浪华和浪涌,断裂十几米的桥梁恢复了平静,幸存的人群,开始从车辆中走出来,看着这个令人惊恐的巨缝。第十四章 行动!6点45分(二)6月28日6:45分李树化带着穿着便衣战士李同走在街道上,清晨的街道静悄悄的,除了早起的人,没有多余的汽车和行人,不时有在街上晨练的老人与他们碰头而至,李树化微笑着点头致意。李同紧张的崩紧表情,他不自觉的摸摸腰肩冰冷的手雷和手枪。行人的回礼暂时缓解了李同的紧张情绪,他又整理不太合身的衣服。碎花样式的长袖衬衣与牛仔裤的搭配是年轻人非常普遍的装束,自己的这身装扮和李树化的西服配合起来,简直是教授和学生的绝妙搭配,所以粱晓华才让李同“保护”李树化。走在平静的街道上,刚才的紧张感过去以后,溶入这片宁静的李同四处观察着异国的风情,他色迷迷的盯着一个穿着短裤晨跑的年轻女孩丰满白皙的大腿和屁股,啧啧的发出赞叹的声音,从国内一样,吹起长长的口哨声音,获得女孩的白眼。李树化看着李同的表现不得不佩服这位同志的色胆包天,一句日语也不懂,并且马上就要打仗,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去调戏日本女孩,国家派出的是什么精锐部队?色狼军团吗?看来日本的女人要倒霉,李树化想着想着竟然笑出声来。李同收起色迷迷的眼神,不解的问道:“上校,你笑什么?”李树化忙收起笑容正色说:“我笑你是个色狼,什么当口竟然调戏女人,不知轻重。”李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回嘴解释说:“唉,我就这么点缺陷,没办法,以后注意。”李树化板着的脸憋得通红,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哈哈的说:“其实我在想让你们这些色狼军团到了日本,日本女人要遭殃了。”李同的两个眼睛冒出了期待的火光,他急促的说:“上校,你的意思我们可以找女人啦。”李树化回头看了这个满脸期待的战士,哈哈笑着说:“只要你想上军事法庭,你就可以回头找刚才的女孩。”李同被重击了一下,连声音都低沉了很多,遗憾的说:“郁闷啊,为什么当初日本鬼子可以干的事情我们不能报复一下呢?唉”李树化被李同的问话吸引,他回过头,轻轻的对李同说:“在战场上当然不行,执行任务也不可以,如果休息的时候,你悄悄的出去手脚干净麻利一点找一些落单的女人,然后……”李树化做了两个通用的动作,接着说:“只要别让人看见,就可以了。”李同一下次就明白李树化动作的含义,他继续思索着李树化语言的意义,慢慢的体会着。李树化又开口了:“我们是中国军队,中国军队是世界上最有战斗力和素质的军人组成,不是垃圾民族的垃圾军人,所以我们要有铁的纪律。”正在咀嚼李树化含义的李同懵懂了,他不解的问:“上校,你刚才跟我说的……”李树化打断了李同的发问,一连串的说:“刚才,刚才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不要造谣啊,自己体会出来的事情愣往我身上按,到哪里我都不承认的。”说完还冲着李同眨眨眼睛。李同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含义,忙说:“不会不会,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哈哈,谢谢上校。”李树化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指着前面的房子说:“到了,就是哪里。” ※ ※ ※ 3班长广大海站在本田高级客车的前面,左转转,右转转,手下的战士们正在紧张的进行工作――偷车,这种高级客车的防盗系统非常良好,在不破坏的基础上,只有通过车厢底盘的货物箱和厕所才能进入内部,现在3个战士正在利用气焊切割,周围几个人都在盯梢,更换衣服的战士们聚集在一起扮演了醉汉的角色,街上不多的行人看到几个醉汉的扭打,都纷纷绕道离开这个区域,所以进展还是非常的顺利。一会儿功夫,车门的夜压轴发出呲呲的响声,响声结束以后车门打开来,一个战士笑盈盈的面孔映入广大海的眼帘。广大海笑着骂道:“快点,继续努力,让车开起来。”战士象征似的敬一个礼,消失在车厢中。 ※ ※ ※ 李树化按了门铃,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发问声传过来,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张清新的女子面孔露出来,清脆的日语声问:“你是谁?”李树化用日语回答道:“我是长崎大学的早稻田鑫助,我找大友先生。”那个面孔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说:“先生还没有起呢?你有什么事情?”剧烈的爆炸声从桥墩方向传来,李同兴奋的回头看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女人惊恐的看着远方,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美智子,是谁啊?刚才的巨响发生什么事情?”女人回过头,颤巍巍的说道:“是长崎大学的一个教授,刚才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在大桥那个方向。”“让人进来吧。”美智子打开房门,短短的睡衣掩饰不住美智子较好的身材,凹凸的曲线玲珑,露出的丰满的大腿,李同看得口水都流露出来,从发呆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李同的馋涎欲滴。美智子躲避着李同色狼的眼神,尴尬的掩盖着自己的美腿,可是睡衣就是那么大,挡住下面就挡不住上面,在李同喷火的目光下,美智子带领他们进入了客厅,然后走进了内屋,李同恋恋不舍的收回骚扰的眼光,可是还不时向内屋偷看。可是令李同遗憾的是,从内屋出来一个30多岁的人,眼光炯炯有神,他看到李树化眼前一亮。李树化站起来用汉语说道:“天下炎黄一颗心,”那个人立刻回答道:“戎马一生众寇平。”李树化接着说道:“J盟长崎梨花”那个人接着回答:“J盟长崎石榴花”李同扑的笑出声来,他说道:“你们在干什么?对切口吗?很古老的方式,哈哈。”李树化摇着头,遗憾的说:“我们也觉得白痴,可是上面就这样安排,没办法。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J盟长崎分部的石勇上尉;石勇,这位是远征军第一军的勇士。”石勇露出洁白的牙齿,兴奋的说:“远征军?远征军已经登陆了吗?战况如何?”李树化点点头,说道:“我们现在有一点麻烦,需要你给我们出点力气,你没有问题吧?”石勇敬礼回答:“服从上级命令。”李树化满意的看着石勇,说:“具体情况,我们边走边说,现在需要处理一件事情,那个女孩怎么办?”石勇露出为难的表情,他哀求的看着李树化。李树化对着石勇接着说:“你违反了规定,自己解决还是我给你解决。”石勇为难的说:“她什么也不知道,放过一次吧。”李树化坚定的说:“不是我不通容,我们这次行动是极端秘密的,不光是一两个人的生命,是80个人的生命和用金钱难以计量的重要资料,我们牺牲没有关系,但是这些资料一定要安全的送到自己人手中,所以我们不能出一点差错。李同,去,解决掉包袱。”李同兴奋的走进内屋,石勇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他低着头站在那里。按照特种部队训练的李同手法干净利落,美智子没有发出一声就平静的死去了,李同将她从窗外扔在院子里。满足的走出里屋,李同摩挲着双手,这个手上还残留着女人的香味,任务执行中,李同假公济私,早就摸边了美智子的全身,怪不得石勇舍不得,这个女人真的不错,李同心里想。看着李同走出来,李树化拍拍石勇的肩膀,说道:“老兄,不是我不留情面,干我们这一行的怎么能对敌人产生感情呢?一会儿你就清楚我们此行的重要性,快点,人民需要你。”石勇恋恋不舍的看了内屋一眼,敬礼说道:“是,李上校。”三个人并排的走出屋子,石勇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街上屋子里开始有行人跑出来,平静被混乱打破了,这时第二声爆炸响起了,越来越多的人尖叫着跑来跑去。客车飞驰而至,广大海笑眯眯的从车门处跳了下来,对着李树化敬礼说道:“报告上校,3班已经完成预定任务。”李树化看着身边的石勇,说:“上尉,你就是开着这辆车将我们送到长崎去,怎么样,这个任务可是不轻松啊。”石勇的眼睛透出了光彩,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客车。第十五章 行动!6点45分(三)带领着50多个人的粱晓华站在街头,以往在部队中有团长、营长、连长,自己只是一个听喝的小屁屁军官,别人怎么说自己就照着组织安排去干,虽然作为军官也考虑组织的安排合理,可是无论是演习还是实战,自己和80多个战友脱离了大部队还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次,指挥着这些弟兄行动,粱晓华倍感肩上的责任异常重大,80多条人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都直接影响到战友们的生死。粱晓华也有些恼怒李树化,那个J盟长崎的负责人,师长级别的上校竟然没有一点领导的架子,反而推卸责任,好像非常喜欢看自己乐子,总是强调“我只是配合你们的工作,我的职责是保护资料,至于行动方面,粱少尉是现在部队中的最高领导,应该负领导职责。”这一个领导职责深深将整个队伍的包袱压在自己的瘦弱的身上,粱晓华看着身边充满激情的士兵,说:“许至和,带着狙击手们占领街道的高地,我们行动时注意协防和保护,另外按照常建德的计划负责保护队伍的安全和制造混乱,王佩和带着几个人隐藏在视线较好的地方,掩护部队的撤退,其余人跟我前进。”“是”所有人得到了命令,四处行动。沙滩被太阳初升的光芒映照得微红,清晨的街道,尤其是靠近海面的街道异常安静,鲜有平民经过,战士们手持着武器隐伏在指挥所对面的花丛中。指挥所建立在大桥东面的沙滩上,简易的帐篷和木制栅栏表明了这个指挥所属于临时建筑,常建德分析这个指挥所是联系中断以后,长崎驻军和佐世保驻军联系的纽带,所以打掉了这个指挥所可以在一段时间(李树化估计是5个小时)内斩断长崎军队和佐世保驻军的有效往来。墨绿色的军用帐篷顶部印着日本的太阳膏药标志,8个地上的太阳对着天上的太阳,赵鑫吐了一口浓痰不屑的说:“什么玩意,竟然将自己的国旗印在顶部,真拿膏药当太阳了,呸。”田愿方赞同的狠狠点点头,刚要说话,一下子被粱晓华打断了:“二子,路延淼,你们带着机枪手在这里掩护我们进攻,其余的同志听到命令以后准备和我冲过去。一个帐篷3个人,8个帐篷最多24个人,大家注意小心行事,互相掩护。”战士们点点头,仔细的盯着目标看着。帐篷里走出两个人,蹲在旁边的水桶边,拿起水杯刷牙,门口的哨兵孤零零的战着,对着门内的一个帐篷嘿嘿的傻笑。巨大的爆炸声从海中央传过来,从粱晓华的方向可以看到火光和爆炸破碎四散的碎片。粱晓华握紧中华08式步枪,喊道:“同志们,冲锋的时间到了。”日本人从帐篷内跑出来,面向海边惊叫着。田愿方架起机枪,扫射起来,其余的机枪手也毫不留情的将子弹射向目标。弹壳不断的从机枪中弹出,那个倒霉的哨兵第一个瘫软下来,紧接着跑出来的几个人也都栽倒在营地的沙滩上,那个刷牙的日本人的脑袋被子弹打成筛子,另一个听到枪响,机警的躲在水桶边,可是机枪的具有穿透力的子弹并没有准备饶了这个人,子弹扫过水桶后,弹孔中咕咕的流出清水,日本人从水桶后面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顺着水桶慢慢的滑落。粱晓华带着30几个人犹如猛虎扑食一般冲进了指挥所,那么利用步枪、手雷四处破坏找寻四处躲藏的日本人,毫无防备的对方甚至没有穿好军服就被中国士兵击毙了。残余的日本人躲在帐篷里,慌乱的找到武器开始反击。第二声爆炸再一次响起,在营地中搜索残余敌人的粱晓华感受到剧烈的气浪,他用手臂挡住脸部,身形站住。“小心,粱排长。”一个通讯员推倒了正在躲避爆炸气浪的粱晓华,枪声从背后响起,一颗子弹擦着粱晓华的脸飞过去,粱晓华感觉到一阵疼痛,他回过身,看到一个日本人从帐篷里身出半个身子拿着手枪,粱晓华忙用步枪回击打死了这个偷袭者,他回过头看着身边的通讯员,献血从通讯员的胸部涌出。粱晓华用力按住出血的地方,遗憾的是已经感觉不到这个通讯员的心跳,粱晓华的心里愤怒,这个是从团部借调过来的通讯员,现在竟然为了保护自己而离开这个世界,他愤恨的吼道:“把这些龟儿子都干掉。”狡猾的日本人不时从帐篷里,隐蔽处打冷枪,虽然最后都被兴奋的战士打成马蜂窝,可是也牺牲了4个战士的生命。粱晓华冒火的眼睛四处找寻着可疑的地方,四处开枪,脸上的擦伤的血流到嘴中,感觉到一阵一阵的血腥味。猛烈的爆炸声再次从海面中传来,巨大的桥墩栽到水中也发出声响,桥面开始摇晃,指挥所中日本人的偷袭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日本人也丧失了战斗能力,看着战士们打扫战场的粱晓华将目光转移到大桥,长崎跨海大桥已经扭动得非常剧烈,车辆也从桥面被扫下来,栽落到海水中。“报告,战斗结束,我方牺牲6人,轻伤2人,敌人一共21个全部消灭,请问下一步该怎么办?”通讯员代瑞问。一声巨响,中间的桥面缺少了支点,混凝土块从大桥中割裂开摔落在海面上,激起几十米高的浪花。粱晓华从桥面收回目光,扫视了一片狼藉,说:“告诉战士们,找寻一下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然后立刻撤退。”“是”代瑞一路小跑传达命令去。街道中已经出现惊恐的逃窜人群,聚集的人群发现了趴在草丛中的田愿方,犹如观察动物园里的猴子,田愿方注视着前方被破坏的目标,感觉到背后冰冷的眼睛,不禁冒出冷汗。聚集围观的人群逐渐增多,路延淼受不了这种压力,将机枪转过头向地面开枪,人群尖叫着四散逃窜,路延淼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打趣的说道:“我现在知道动物园的猴子是什么感觉了,哈哈。”田愿方看着路延淼,不屑的说:“你刚才怎么不向人群开枪,那样更能使人群混乱。”路延淼做出一个鄙视的手势说:“你怎么不开枪,宁肯当猴子,哈哈,发觉你非常有到动物园打工的潜质。”田愿方刚刚准备反唇相讥,却看到粱晓华满脸血污的带着人回来,忙收拾武器带着机枪手会合队伍。爆炸声从街角传来,滚滚的浓烟弥漫了城市的上空,城市在燃烧、在哭泣。赵鑫凑到梁晓华面前,挤眉弄眼的说:“排长,常建德看来已经得手了,现在正在制造混乱。”梁晓华看着弥漫着烟尘的城市上空,又环顾混乱的城市、逃窜的人群,下命令说:“任务已经完成,准备撤退,突击手们准备好武器增添一点点气氛。”赵鑫等人嗷嗷怪叫着,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逃窜的人群,握紧步枪准备骚扰惊恐万分的人群。这时一阵重机枪的怒吼声音,队伍最后的10几个人倒在地上。“袭击,大桥方向。”一个人喊到,“卧倒。”一行人被猛烈的火力打得抬不起头,梁晓华回过身,看着远处的桥面上一辆军用卡车的坐顶上重机枪的火舌,子弹突突的打在梁晓华附近的地上,溅起柏油路面的火花。“妈的,敌人的援军吗?有多少个人?”梁晓华骂道。“大概30多个,一挺重机枪,两个机枪手。汽车还在行使,我们这样会被当靶子,快想办法。”赵鑫焦急的说。机枪突然间哑吧了,静悄悄的气氛令梁晓华感觉到一阵的惊悸,周围传来低沉的呻吟声。“是狙击手攻击了,许至和将机枪手打死了。”一个战士喊着。梁晓华抬起头来,看见重机枪边上的辅助人员一头从车顶栽到地上,汽车划着长龙般的在桥面上扭动着,一头撞上了中间的护栏,车头深深的陷入护栏中,铁皮由于碰撞凸出来,好像能够听到挡风玻璃破碎的声音。梁晓华转过头看到正面二层楼顶上的许至和身出大拇指,下命令说:“告诉狙击手向集合地图集结,我们准备撤退了。”战士们飞快的爬起来,互相寻找着幸存的战友,将受伤的同志扶起,搀扶着走向大厦。汽车上的士兵从车中跳出来,惊慌失措的整理队型。从大厦门口,两枚火箭弹飞出去,一枚击中了汽车,一枚炸到了周围的桥面,可想而知,这两枚火箭弹发射以后那些日本士兵能够还有多少幸存者呢。走进大厦,梁晓华看见了常建德,两个人激动的搂抱在一起,其余的战士也欢呼着走向地下停车场。客车早就停泊在入口处,广大海笑眯眯的坐在登车口,李树化站在旁边也笑容满面的看着这些归来的战士,他看了看表,表上的时间显示6:58分。李同拍者赵鑫的头发牢骚的说:“你们怎么这么慢啊……”李树化笑着拦住李同的话,对着感慨万分的梁晓华轻轻的说道:“恭喜你,梁少尉,你完成了一项非常艰巨而重要的战斗,我们现在可以可以出发了吧!”第十六章 行动!继续逃亡粱晓华拿着步枪,走在静悄悄的街道中,黑夜笼罩着一切,他朦胧的看到前方的人影,快步走向前去,人影越来越明显,熟悉的军装、不熟悉的身影,十几个人站在前方一动也不动,粱晓华看到周围的房屋中伸出了枪,他着急的大声喊道:“快隐蔽,快隐蔽。”可是这些人没有一点动作,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枪声盖过了粱晓华的呼喊,粱晓华想跑过去,却发觉自己不能够控制双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友一个一个的倒在血泊中。最后一个战士倒下的瞬间回过头来,粱晓华发觉竟然是掩护自己而牺牲的通讯员,通讯员惨淡的面容流下了献血,惨惨的对着粱晓华笑着。粱晓华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李树化回过来,安慰的问:“作恶梦了?”粱晓华渐渐平复了自己紧张的情绪说:“如果不是我带领大家撤退,如果我让几个人断后,那么他们就不会死。”李树化恍然,他看了看粱晓华紧张的脸,平静的说道;“战斗中难免会有牺牲,死去的战士是为了战斗的最后胜利,我们能够安慰他们的亡灵只有打赢这场战斗,你已经完成了使命,更肩负着其余活着的人的生命安危的重任,过分的考虑死去的人,会使你陷入自责的深渊,记住在战场上自责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粱晓华脸色微微的出现血色,低沉着脑袋,轻轻摇晃着,似乎正在考虑。李树化接着趁热打铁说道:“你现在是整个队伍的领导人,你考虑的应该是将队伍带回大部队中,这时在我们行动的过程中,必定存在牺牲,而这些战士的牺牲是为了活着的人完成使命,你不认为他们是非常光荣的吗?”粱晓华抬起头,两个眼睛看着李树化问:“李上校,你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李树化一下子像被子弹击中一般,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年轻人艰难的爬行着,伸出手轻轻的呼唤队长的名字,李树化摇摇头将幻觉甩出自己的大脑,眼前又出现粱晓华焦急的面孔,他解释的说:“其实每一个做领导的都会有遇到这种情况,我以前也碰到过,也曾经迷茫过,可是我从这个迷茫中走出来,你现在也陷入迷茫,能不能从迷茫中走出来,就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了,别人帮助不了你什么。”“排长、排长”代瑞急促的喊声从后排传来,“李蓄洪的子弹卡在肩胛骨里,因为周围血管和神经较多,我只能进行止血处理,需要找到医院让外科医生赶紧手术。”粱晓华从座位上站起,围观的战士们让出一条路,他走进李蓄洪的身边,拉着手。李蓄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呼出的气越来越少。“周围有医院吗?”粱晓华问。石勇开着车回答说:“从前面的路口向右拐前行约20分钟是市立第三附属医院,只是我们贸然前去会不会增大行动的危险性?”粱晓华坚定的说:“极便是危险也得救活李蓄洪,我们不能放弃一个战士。”李蓄洪握着粱晓华的手,猛的抬起头,颤颤的说:“排长,我快不行,不要为了我一个人让大家涉险,你们要找到大部队。”他急促的抽搐着,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挤出几句话。粱晓华安慰的说:“别激动,保持住,我一定会尽快救你的,你放心。”李蓄洪微弱的摇摇头,慢慢的闭上眼睛,粱晓华感觉到他脉搏跳动越来越微弱,代瑞也在身边紧张的挤压李蓄洪的心脏,可是李蓄洪的手从粱晓华的手中滑落下来。粱晓华尖叫着、愤怒着、咆哮着、摔打着,一头扎进车座的空档,呜呜的大哭起来,常建德走过来想要劝慰,李树化拦住了常建德的行动说:“让他发泄一下吧,第一次带队的压力非常沉重,适当的发泄有助于他自身的成长。”代瑞拿出一件军装上衣盖住李蓄洪的脸庞,他站立起来含着眼泪向尸体敬礼,其余的的战士也纷纷向李蓄洪敬礼,代表着无限的荣耀和尊敬的军礼献给这个光荣的战士。由于市镇的骚动导致离开市镇的车辆非常多,道路也很拥挤,汽车缓慢的爬行在公路上,战士们的悲伤逐渐过去,开始打量周围的景色,欣赏异域的风格。有些战士也开始休息,坐在坐椅上闭目养神。车内的空气逐渐沉稳,梁晓华的嚎啕也转变称为轻轻的抽泣。李树化走过来,拍拍梁晓华的肩膀,轻轻的对他说:“这不是你的错!”梁晓华抬起头,呆滞的看着李树化。看着李树化劝慰梁晓华,常建德也凑过来,他解劝道:“你带领我们取得了一个胜利,以后的路途中依然要战斗,可不能因为一个人的牺牲而沉沦,梁子,其实再我眼中,你是非常棒的。”李树化看着无表情的梁晓华,摇摇头对着常建德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前面开车的石勇突然插话道:“梁排长,想不想为你战死的战友们报仇,你的战友可能期盼着你带领兄弟将敌人碎尸万段。”梁晓华的眼中显出了一丝的光芒,欣喜的李树化示意石勇继续说下去。石勇从后背镜中看到李树化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知道半个小时路程以后有一个敌人的仓库,那里大概有一个排的驻军,我们可以骚扰一下,替你的战友们报仇。”石勇说话的声音比较大,战士们都被惊醒,常建德沉思片刻,问道:“仓库里存放的是什么东西?石上尉,你怎么知道驻军只有一个排。”石勇呵呵的笑着回答:“知道我的职务是什么吗?我是一个司机,受雇于长崎军事运输公司,昨天下午,我们的车队从那里刚完成一个任务,仓库中都是军用物资,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估计是汽油或者柴油之类的战略能源,那里最大的职务是排长,驻军应该只有一个排。”常建德仔细盘算着,石勇又说:“仓库建在山中的空地上,四周环山,本来是为了保密,可是如果我们突击过去,那么那里会成为日本人的梦魇。”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考虑石勇的话,梁晓华突然站起来,举起了持枪的手,喊道:“战士们,为了死去的战友,我们要为他们报仇。”战士们欢呼起来,梁晓华抹掉脸上的眼泪,坚毅的看着李树化:“李上校,谢谢你,让为我操心了,我虽然没有想通,可是我要杀光日本鬼子,我多杀一个,战友就会少牺牲一个。”李树化嘿嘿的笑了,无论如何将愤怒抛给敌人总比将惆怅留给自己好得多,他想虽然暂时这小子没有思想包袱了,可是要彻底消除心魔,还得有一段时间的成长,战争其实是非常锻炼战士的身体和心智,英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做到了,尤其是战斗英雄,需要更多的压力,这个压力不仅仅来自敌人,还有自己的战友,经历过这艰苦的一切而成长的梁晓华如果能够活着回到大部队,就有了成为英雄的资本。李树化是有私心的,他从心底喜欢这个聪明坚毅的年轻人,想要培养他成为J盟的新鲜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