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条。” “白。” “发财。” 三人摸一个,说一个,翻一个, 一轮轮下来,秋子羞越错越多,神王爷!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身体越发软! 错错错, 子羞亡也, 神情俱崩之时,竟是伤错无助地落进了少一的怀里……小娘们儿,这俩邪烂玩意儿哪里只想摸摸你,那是彻底要玩死你!! ☆、11 秋子羞啊秋子羞,你看你酱个无知少女一样被人轻而易举拿下,丑不丑! 你舅舅子臊要是知道了是不是得恨死,恨死不成钢的贪玩玩意儿这么着儿就被人撂下了。 秋子羞还不是泫然欲泣,但是只怕被她舅舅知道了非要得心绞痛,她难过不是被人下了药中了套儿,她难过的是,自己唯一引以为傲的手艺今天竟然这么臭!后面一个都没摸对!! 少一把她丢到床上,秋子羞软得酱团棉花窝成一坨,马尾辫有点散开,几缕发丝飘在脸庞, 少一站在床边开始一颗颗解衬衣扣子,解了三颗,提哩起高脚杯抿了口酒,回头讪笑地看习妖走进来, 习妖一手托着个盘子,盘子里是黝紫的黑加仑,吃一个吐一个皮,“挺甜。”递给少一, 少一拿起一颗丢进嘴里,嚼着一腿跪上了床,俯身摸了摸秋子羞的头发,“子羞吃不吃葡萄,” 秋子羞脑袋往身体里埋,她现在情绪是慌乱的,内心是懊恼的,身体是,不由自主的。少一只是摸她的头发啊,她的身体颤的像披着薄薄皮的小绵羊,仿佛,少一手一重,就能摸到她的魂。 少一就这么一腿跪在床上人坐了下来,手离开她,又拿过一颗葡萄丢进嘴里。习妖斯文地在床边坐下来,双腿抻直脚踝交叠,惬意地吃着葡萄。 这两货会享受,边吃边打趣说着别的,丝毫不理床上的秋子羞。直到,子羞发出小声又受不了的“呜呜”声儿…… “哟哟,”少一低下身子,习妖回过头,“哭什么,”少一再去撩开她头发时,秋子羞咬上了他的指尖儿,呜呜着,“想怎样,来痛快点来痛快点……”秋子羞受不得一点苦,这磨魂之苦快把她逼疯了! 原来,洗手那水里有药,喝茶那茶里也有药,最凶残的“合欢”,叫你秋子羞成为合欢的雌兽! 咬得少一指尖生疼啊, 嘴这么嫩,这么紧,少一手指抠她的舌头,子羞咬得更狠, 这边习妖吃够葡萄了,还进去洗手间洗了个手,轻甩着手出来,脱了鞋直接走上床。两脚站在子羞的头两旁,居高临下低头睨着她,还在轻甩着手上的水,谑笑,“老子等下非要撒泡尿在这小骚婆子的嘴里。” 秋子羞听见了,“合欢”就是这点不好,它叫你的身体yin荡无法却叫你的脑子这样清醒。这也是习妖和少一爱用“合欢”的原因,女人的羞愤与情不自禁同时舒展在身下,如此矛盾,如此激艳,她们生不如死的模样才叫人性致高昂! 少一把指头从她嘴里拉出来时还“咝”了一声儿,疼咧,小婆娘咬的激情。 习妖用脚撩她的胸,她的下巴,她耳朵根儿, 他还穿着袜子,子羞抓住他的脚两眼汪汪, 习妖脚大拇指蠕动着去磨她的唇,……这是何等的羞辱,子羞躲闪,可是躲得过么,伸进去撩她的舌头,子羞抓着他的脚心,手指激动一扣,习妖一哼笑竟然没站住倒在床上,“老子信你的洋邪!”上去又抱住软绵绵一团的她,手直接伸进她裙底抠挖,子羞腿合得多紧,恨不能把他的手腕夹断! 她陶醉舒服的模样甚是迷人,人长得不漂亮,可是享受的样子就是有那么骨子难能的清纯妖气, 子羞弓起身子,胸脯挺得高高的,微眯着眼,嘤哼地舒着气, 少一在一旁看着,说,“我看她坐着的模样就知道这女人哪哪儿都是水,会不会一会儿尿失禁?” 习妖抬头看他,“很紧,够味儿,失得了。” 少一一拍腿,“那得拍下来。” 有点兴奋。少一是那种通过镜头能获得快感的人。 就是没想, 接下来啊…… 何止有点兴奋? 秋子羞绝对是那种渐入佳境的超级尤物,习妖和少一一脚踏空,陷进了乔气精心呵护八载的绝密境地,……秋子羞的娇缠得他二人失了禁,叫得像杀猪,爽得没了志气! 不过,秋子羞被玩的也够惨, 习妖实现诺言,一趴尿撒进她嘴里,头发上,眼睛上都是, 少一*兆的卡全拍满了她的媚态,身体每个细节都不放过,镜头甚至伸进黑丛林深处…… 三人苟合得无天无地,却没有接一个吻, 也许习妖和少一嫌弃她, 她也嫌弃他们, 身体进出结合的不计其数,子羞被翻过来折过去,坐起来,趴下去, 像狗,像猫,像狮子, 她的那里被塞进黑加仑,少一又吸出来, 后面也没有被放过,两人同时,反正子羞是个软绵绵的媚物,她承载得起。 难能啊, 她竟然一直没有大叫,一直保持媚物般完美的呼吸,只能说,子羞好体力,这或许是她除麻将之外又被开发出的一个优点,床上的女神! 你看看, 她被翻了过来,长发绕着颈,全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泛一种迷离的红,她的小嘴儿却依旧微微轻张呼着诱人的气, 少一玩不动了,和她并排挨着,去揪她的脸蛋儿,“被你榨干了,” 她轻轻地合上了眼, 一滴泪,从眼角缓缓滑下,…… 演戏呢吧!少一看着睁大了眼, 但是,毫无疑问,为这一幕痴迷了。 “她哭了?” 一听少一说,习妖没多大劲儿地撑起身子勾着脑袋看她。下次跟这娘们儿玩还得练练体力,太他妈耐操了。 指尖勾了下她脸庞滑下来的泪,又拍了拍子羞的脸蛋儿,“真哭了?诶,越哭越贱啊,”和少一都坏笑了起来, 哪知,迷迷糊糊的子羞喃喃了一句,习妖少一俱崩溃, “怎么能都摸错了呢……” 这娘们儿绝对中邪了! ☆、12 真的,她的体力确实比他们好。两个男的都瘫在床上动一下都累,秋子羞慢慢爬了起来,身子像抽了骨头一样慢慢走到洗手间,关门,一会儿,听见里面的水流声。 秋子羞做事情蛮慢,往日在家里洗澡她在卫生间里都可以磨半个小时,现在她被糟蹋成这样,足足在里面“上了堂课”,45分钟。 瘫在床上的两个男人也任她。 45分钟后,门打开,秋子羞包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 一言不发,她走到床边扒她的衣裳,X罩被习妖压着了,她还拉。 她低着头穿裙子的时候,习妖勾了勾她的腿,男人全luo趴在高c后的床上真是妖孽,声音沙哑,“内裤你还穿着?脏不脏。” 秋子羞低着头往旁边走点儿,像躲他,又像不想搭理他,继续整理裙子。 丝袜是穿不得了,被少一撕得吓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强j,(他们这应该属于诱j),实际上少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破烂中她的蜜源之所何等风景! 只有赤着脚就穿高跟鞋。显然她有些腰酸背疼,双腿间肯定也不爽,但是这女人当真“神体力”,慢慢走出房间。 床上,少一爬爬爬捞过了刚才她放在一边的浴巾,搭在身上多么不情愿地坐起身,“他妈这女的什么做的?这么有劲儿,”埋怨着起床也向洗手间走去。是这样啊,本着来日方长的理儿,第一次“会战”后就丢她一人回去也说不过去,总得送送。 习妖也起了身,就这么光着身子扶着腰走出去,他得去截住这妖婆娘,半夜三更的,她往哪儿走? 哪知,这走出去一看,……这越往后啊他们越看清,想勾着秋子羞,什么都比不上麻将! 这婆娘临了要出门了还不忘流连在麻将桌旁, 习妖见她站在桌边,低头望着桌子,习妖懒散走近一看,妖婆娘的手还在摸牌呢,那股子劲头就是,我就不信了,怎么会错? 习妖又好笑,从后头抱住她,显然妖婆娘受惊吓的一颤,手上的牌都打了滑, 习妖闻她才沐浴过后的颈项,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咬她的耳垂,“这副牌送你怎么样,” “不要。”秋子羞挣脱,习妖也放了手,见她躲好远。习妖坐了下来,仰头望着她,“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等一下,少一洗完穿好衣裳送你走。”见她扭头看那边也不做声。微歪着头再看她的脸,好像极不情愿,可是她也没走啊。 是的,你这个时候指望秋子羞有骨气有胆儿自己回家,做梦。 她本来也没想走多远,穿戴好出来她准备在这家庭院里窝一晚上,天鱼白亮外面有出租车了她再打车回家。 见她扭着头那边站着别扭兮兮的,习妖站起身,指尖敲了敲桌子,“子羞,你过来继续摸,我进去了,你等着啊,少一一会儿出来。”说着,笑着走向另一间屋去。 好半天,习妖进屋去了的,站了会儿,又悄悄站门口向外看去…… 嘿,妖婆娘果真走到桌边还是那么站着,低着头真又摸起牌! 现在摸,她一摸一个准,就没一个错子! 秋子羞懊恼死了,该显本事的时候掉了价,这场床上的,就算被算计了,因为有点“愿赌服输”的味儿,她也勉强认了, 哦,对了,秋子羞打麻将没有不带彩的,她打的还有点大,一晚上输赢几千都有。 这点,在“输赢”上秋子羞蛮有“道德”,不欠账不赖帐,这是她的原则。 ☆、13 第三章 你知道一个主管初中英语的区级教研员最大的压力就来自于中考,所以指导全区初三的应考是秋子羞重中之重的工作。马上就要四月调考了,秋子羞的压力一点不比那初三的学生小。她应该知道,自己得来了这个教研员,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虚荣心得到满足,相应的,责任也摆在那里,她必须面对。 这段时间,她连麻将都少打了,整日处在高度紧张的情绪里,因为按照区教育局中教科指示,各科教研员必须在四月调考前为全区教师上一堂第一轮复习示范课,这可是亮真本领的时刻,你知道秋子羞专业素养一般,本来老师们对她就有些不屑,这次,她是逃不过的,必须用实力说话! 当然还是有人帮她的,教研室高层站在她这边,外校领导站在她这边,可是都不抵一个人管用,张广福坚定地站在她这边!教案为她写的细致到恨不能每一句话说什么,拿外校最好的班给她反复磨课,应该说秋子羞也不是差到那种程度,最后,一堂课呈现出来,还可以。 可是,她就是紧张,有时候想着上课饭都吃不下,这就是没有自信的表现。 这天,她一人在她办公室坐着,手握拳撑着脑袋又在背课,没办法,后天就要“献丑”了,她能不“刻苦用功”么。 “秋老师,”她隔壁办公室的数学教研员杨旭敲了下她的门,微笑着,“你电话拔了是吧,外面门房老张打电话进来说找你的有两辆车要进来,打你办公室电话不通,打我那去了。” “啊?”秋子羞马上起身往窗外看,这一看不得了!多么招摇,两辆名跑就停在教研室进门口! “谢谢谢谢,”秋子羞忙向同事感激,人匆匆就往楼下跑,高跟鞋敲在教研室简陋的水泥地上蹬蹬作响。 杨旭笑着摇摇头。对于秋子羞的背景,这一栋楼里的人多少都有耳闻,具体她老公是干嘛的不知道,可是知道是个军人。秋子羞调来教研室,乔气来接过她几次,不过车都是低调地停在入口几十米外,从未像这样车还要开进来。是的,楼下停了两辆这样豪华难得一见的好车,这楼里多少眼睛看着哇。 秋子羞跑了出来,鼻头都是汗,更别谈那双着急惊怕的眼, 拍拍911GT3的车窗,秋子羞这个时候几像个小孩子哦,慌张得不成名堂, 车窗摇了下来, 同时,后边Veneno的车窗也摇了下来,秋子羞扭头向后看了一眼,眼里尽是惊惶无措,车里的习妖却是十分绅士地抬了抬手,算打过招呼。 “你们来这儿干嘛!”秋子羞对911GT3车里的少一小吼, 少一惬意地微笑,仿佛看她这样慌张张十分享受,不紧不慢,“你说来这儿干嘛,当然是找你,又没留电话,只能直接来了。” 秋子羞看一眼自己的办公大楼,天哪,几扇窗子都望见有人,秋子羞眼睛根本不敢多停留半刻,又弯下身子,像乞求, “你们先走,我,我把电话给你们,再联系。” 少一双手捉着方向盘,身子往后舒服一靠,“那可不行,我们人都来了,你不请我们上去坐就算了,一个电话丢过来就算打发了?这要你一关机,我还天天往你这儿跑?” “不会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出去说,你们先走好不好,我真的接你们电话……”她就是这么孬好不好,一着急就像个孩子,都快哭了。 少一伸出手想摸她的脸,吓得秋子羞忙往后躲,差点摔倒,照业的子羞哦,咬着唇恨不得撕下自己一层皮把自己埋了烧了再也不活了! 少一却不饶她,身子还靠在椅背上扭头望着她,男人这慵懒的姿态真是撩人又害人,浅笑,“不让我们上去也行,你过来亲我一下,” 秋子羞羞愤难当,“你明明知道有多少人在看!” 少一“嗤”一笑,上下瞥她一眼,动动唇,“给你十分钟上楼去拿包儿,下来,开我的车,带你去个地方。”很清淡的笑意,很清淡的言语。 秋子羞吸吸鼻子,多难过的样子, “还不快去,我算着时间呢,”少一轻蠕动唇,像床上呢喃, 秋子羞又吸吸鼻子,再转过身向办公大楼里走时,昂首挺胸像没事人样儿,脚步那样稳,十分平常稳健地上楼。 由此,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妖婆子会装的厉害! ☆、14 秋子羞上了车,好车她摸不熟啊,瞎开,只要能赶快开走。 好了,开远了,开出了她的地盘,开出了她的“惊恐地域”,这人就开始耍脾气了,边开边哭,少一看她一眼,也不搭理她,晓得她会装。 诶?还哭个没完了! 少一摸摸她的头发,“差不多就行了哈,这么哭特招人烦。” 秋子羞耍小聪明还是会的,已然解了今天的困该发泄一下了,一个急刹,她把车往路边一停,抹着泪就要下车,少一一下抓住她的胳膊,“过河拆桥啊!” 秋子羞流着眼泪回头,那模样特可怜,“你们欺人太甚!” 少一干脆一用劲儿把她扯了过去搂在怀里坐着,一点不怜香惜玉,秋子羞胳膊被拽得生疼。这时候后面一辆车的习妖也下了车,慢慢走过来,先弯腰看了看车里,秋子羞哭得吓人,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习妖看一眼少一,“脱她裤子,” 少一坏笑着手就要伸进裙子里,秋子羞使劲夹着腿,尖叫,哭得像没了明天,“你们到底要怎样!我本来就烦死了!”嗯,这下算把她彻底撩烦了,秋子羞的高跟鞋乱踹,像个泼妇。 少一死死抱住她的身子,习妖钳制住她的腿,本来车体位置就小,三个人并不舒服地搅成一团,可是习妖少一他们乐意,特喜欢她这样疯了的模样。 少一亲她的额角,“乖乖,你越扳我越兴奋,你扳啊,” 秋子羞仰着头,额顶在车窗上,泪流成河,怎么招惹到这两个魔鬼,逃不了了么…… 习妖摸着她裹着丝袜的小腿,倾身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烦什么说啊,光这么哭谁知道,” 秋子羞哭得颤,不折腾了。他们知道这娘们儿体力过人,这会儿绝对不是力气问题,主要是心理问题,看样子,真伤心了。 少一把她抱好,轻轻地揉着她的胸,低着头望着她,像教小孩子,“你好好说,本来你烦什么呢,” 秋子羞扭头过去就是不说, 习妖顺着小腿摸上去到了膝盖,微歪头浅笑着说,“看来咱叁儿今天注定要在这大马路上干上一炮了。” 秋子羞被这俩逼得没办法了,咬着嘴巴,破碎的声音, “我后天,后天还要上课,你们,你们饶了我吧……”何等的哀痛如诉, “上课烦个什么,你不是教研员么,还代课?” “不是不是,我本来上课,上课就不好,到时候,多少人笑话我,就快四月考了,我能指导别人什么,”说出来了倒真舒畅些了似得,秋子羞全秃噜出来。她舅舅现在在大牢里关着,没功夫听她碎碎。她老公这段时间上京频繁,她本来就担着一颗心生怕他会调京,可是又本着“不听不闻就没事”的逃避想法,也不想跟老公碎碎。这下好,这会儿阴错阳差撕破一个碎碎的口了,倒像倾诉有门了。 “那也是你没真板眼,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少一亲昵地吻了口她的鼻梁, 秋子羞何其哀怨,这会儿流下的泪无关此时境地的委屈了,完全是一颗纠结的心,又想人前显摆又怕人前丢丑,这就是她对这堂课最本源的想法。 习妖放下她的腿,又把她翻上去的裙子拉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头,“这点小事不值得烦,今天带你去开开心,你好几天没上牌桌了是吧。” 一说这,秋子羞更不说话了,不过,明显犟烦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习妖也没下车,顺势拉了档,车开了出去,自己那辆车抛在身后也没再管。 秋子羞闭上了眼,听见少一摸着她的唇说,“你说她这样的还为人师表是不是操蛋,”轻笑, 习妖却说,“她这么嘚啵嘚啵,我倒挺想亲亲那唇什么味道了,”看她一眼, 说着,少一真低下头亲了口她的唇,秋子羞闭着嘴巴扭头厌恶的表情,少一掐着她的下巴,秋子羞疼的张了嘴,少一的舌头滑进去,不过只舔了一下就抬起了头,“还可以。”不过也不留恋。 习妖笑笑,继续开车。 秋子羞不叫他们碰她的唇,殊不知,这俩魔鬼更不喜欢碰女人的嘴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洁癖,他们反而觉得女人嘴巴脏,B干净。 ☆、15 又换了个新鲜地儿。 一元路,武汉的老租界,现如今依旧寸土寸金,于是这样个独立小院就显得十分金贵难得,就算它外表看起来老旧斑驳。 进去了,汪伪时期的老旧地板踩着还是那么个腐朽味儿,却叫女人的高跟鞋更显韵味。秋子羞和这里的气质很搭,像个老妖精,偏偏做作的装嫩装正经。 看见麻将桌,她就不紧张了。不看桌子旁的男人们,不看这高档十足的豪赌氛围。 “怎么搞了个小娘们儿来,”一个手上戴着两颗大金戒指的男人叼着烟说, 习妖双手搭在秋子羞的肩头,将她按坐在桌边,“甭小瞧她,子羞可是老玩家。” 秋子羞脸红。 这女人是个麻将篓子,玩得带彩也稍大,可是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她玩得大玩得起的人大有人在!她算什么玩家…… 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类似“职业玩家”的氛围叫她很兴奋,你知道就像一个自认为只有一项长处,整日里在业余选手里练胆,忽有一天,大开眼界,得以有正式“施展所长”的机会!……说实话,打麻将是个练脑斗心眼的绝活儿,玩好了,斗起来相当显智勇。 “是么,瞧瞧。” 这不是个泡马子的地儿,这是个实实在在用麻将豪赌取乐的地儿,所以,男人们不废话,已经有人开始呼啦牌了。 是的,现在满大街的麻将馆都是几豪华几豪华的麻将桌,什么全自动,几口几口,其实真正的大玩家反而用的最简约最原始的方式,手动洗牌,尽可能避免猫腻。 秋子羞肯定有犹豫。她舅舅告诫过她,“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玩前想好,是要图一时忘怀的快活,还是事后无尽的烦恼。 这样个呼啦呼啦的撩人麻将声中,秋子臊的话在她心中一如过眼烟云了。实际上,咱们客观上也得“体谅体谅”这娘们儿,虚荣心已经害惨她了,一堂课搞得秋子羞精神压力猛增,此时此刻,她急需“一时忘怀的快活”,权且叫,以毒攻毒吧。 谁也没逼她,谁也没劝她,习妖和少一只是带着浅笑站在她两侧。只能说,这两个魔鬼勾她的时机恰到好处,正好契合了这妖婆子心中涌动幺蛾子的最好时机! 秋子羞抬起手加入呼啦牌的行列时,……没见,习妖和少一眼中多么惬意的笑…… 看惯了这些有钱男人豪赌的爽, 今日,叫你看看这贪玩女人驾驭麻将的细腻与游刃有余! 丝毫不恭维,跟“认真的人更容易叫人爱上”一样个道理,当她投入,当她展现出其不意,当她优雅呼牌,纤细十指摸牌、放牌、推牌……不得不承认,秋子羞在高C中是女神,在麻将桌旁更是女神! 许是她这亟待撩人的风情迷惑了男人的感官判断吧,今天初试身手火气好得不得了!杠上开花像摸着玩儿的。秋子羞这点倒十分有气魄,赢了不骄不躁,不过看得出,如何愉悦。 当然,完毕,当习妖提过来一个密码箱放在她跟前,说,这是你今晚赢的,……秋子羞或许心里还是淡定不下来的,有那么一丝不安滑过去,但是,思忖过后,低下了头,不发一言。 为什么, 什么事跟钱挂钩了,就有了诱惑, 或许你会觉得秋子羞咧,她差钱么? 是的,她差钱。 秋子羞确实虚荣,她有个“不差钱”甚至可以说金贵的老公,有个位高权重的婆家,但是,这也是秋子羞不可思议的地方,她从来不用乔气的钱,她用秋子臊的钱,甚至是秋子臊贪来的钱,她用她自己挣的那点死工资,她就是不用乔气的钱。 怪吧,其实咱们也想不通,这女人的虚荣心似乎也很奇特,她好像只贪面子,不贪钱财…… ☆、16 明天就要上课了,无论如何她必须去看看她舅舅,否则心安不下来。 就是依赖到这个程度,做大事前不去看看秋子臊,不听听他嘱咐你几句秋子羞就好像没有了主心骨。记得她结婚前在家哭了几天,人家“哭嫁哭嫁”也不是她这么个哭法,多么舍不得秋子臊,恨不得带着秋子臊一起嫁进乔家。 嫁进去了一天到晚回娘家,卫生巾都只用秋子臊买的。乔气可能发现了这一点,总笑话她,子羞,该长大了,舅舅又不是保姆。 婚后三四年才缓过来。 所以,你说秋子羞虚荣心奇特只贪面子不好钱财也绝不是骨气作祟,她打心眼儿里只依赖舅舅,用舅舅的钱就像用自己的,别人的,总是外人的,包括她老公。 其实一样个道理了,她豪赌挣来的钱,收了,也是只为舅舅和自己。现如今她舅舅坐着大牢,出来后什么五险一金那是全没有了,那她不得为她舅舅今后多谋算谋算?总不能真十几年后出来一无所有吧。 当然,还是一样个道理,她晓得她舅舅是个走不得绝路的人,老奸巨猾老奸巨猾肯定还是有点私藏,如果她豪赌输了,……秋子羞这种要她舅舅命的事也做得出来,肯定把她舅舅最后那点老底也给顺出去了,不带求援他人的。 昨儿挣来的钱财她也不敢拿回家去,一直就放在她车的后备箱里。这女人心思也马虎,这大一笔钱就随意锁在后头也不怕人偷,不过她也确实不在意就是,毕竟心里还是虚的,钱的来路不光彩。 正在跟张广福做最后的梳理,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秋子羞还不甚在意,是内线电话, “秋老师,门口有人找你,” 秋子羞一下紧张起来,自打出了昨儿那“不请自来”的事儿,外面有人找她就像扯她的神经, 这女人也会装,明明心里怕死,偏偏能稳重地“嗯”一声,并顺道儿起身瞟了眼窗外,……她多怕见到那两辆糟死的豪跑啊! 哦,舒了口气,是辆黑色科帕奇,不张扬。 “我去有点事,你帮我把中教科刚传过来的那个文件下下来。”张广福就是她事业上的“保姆”! 她下来了,远远先看车牌儿,看是不是军车车牌。不是,那就不是她老公。不过想也是,现在挂军牌的车更低调,而且她老公也不会开到大门口。 走近一看,还是那两个。秋子羞刚要发脾气,“一天都不饶过我?……”副驾上的少一指着她“闭嘴,惹烦我现在下车就把你办了!”显然,人家比她还烦,没好脸色。 秋子羞看了眼驾驶位的习妖,他也没看她,注视着前方好像在想什么,反正表情也很严肃。 少一丢给她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明天上课?” 秋子羞不明所以地端着这文件袋迷瞪地点点头,“嗯,” “早上还是下午?” “早上。” “下班后来接你一起吃饭。” 秋子羞想,逃是逃不了的,干脆“险中尽量求生”,忙说,“直接说地方好不好,我自己去,绝对去!”最后三个字十分加重,像发誓。 这时候习妖都扭头睨她一眼, 少一斜睨她,点点头,“最好说话算话,否则自己找不痛快是不是。武昌的太子轩。下班就赶快过来,莫要人紧催紧催。” 秋子羞几不情愿又怨烦地点点头,转身走了,身后,科帕奇也开走了。 一拐弯她就拆了文件袋,心里砰砰跳,她以为是她的那些luo照,没想,展开一看,竟是一份试卷!! 赫然,上面“20**—20**学年度武汉市部分学校九年级调研测试英语试卷”,日期“四月**日”正是下下个星期考试的日子!! 秋子羞震惊了, 这是四月调考的试卷?!! 真的假的,他们怎么搞来的? ☆、17 这卷子她肯定不敢给张广福看见,来路不明,且并不知真假,不过,她还是重视了这套卷子,当晚下了好大的功夫哦,把张广福为她精心准备的教案与这套卷子进行了详细比对,发觉张广福到底是市学科带头人,专家的水准就是不一样,复习的方向完全对头。于是秋子羞对这套卷子本着“宁可信其有”的原则将里面多个重点题巧妙地“换汤不换药”放到“举例板块”,特别是作文。 结果,第二日上课,因为准备充分加上她那“宁可信其有”的信念支撑,课上得十分顺利,连张广福都没有想到她会加入新内容,下来对她自是一番真诚的“马屁说”。 当然,更叫人想不到的,是时间要推移到下下周真的四月调考试卷出来后!……老师们看到卷面,再回想起秋教研员上次那堂课,……多少人对她刮目相看啊,又有多少人懊恼着,就是因为太看轻秋教研员所以那堂课根本没仔细去听,结果多个有价值的建议忽略了。好了,这下得知,原来秋子羞并非完全一无是处,起码在钻研考题上她比前个教研员有效率得多。 好了,之后的“秋子羞效应”咱们放在后面说,只说上完课这天秋子羞该何其得意,压在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不说,又长脸又出了气,怎么不快活?开车都哼歌了。 不过,得意不能忘形,不能忘了两个魔鬼的约,秋子羞知道这样拿了他们的好处越发跑不了,还是老老实实去吃饭了。 车开进太子轩地下停车场,秋子羞熄火刚拎着包儿出来,正好看见对面车道一辆车也停稳,正是那辆科帕奇,好巧是不,习妖少一他们也刚到。 少一从副驾上下来正好也见到秋子羞,边笑着抬手招呼她过来边打开后座门准备拿东西,却,突然见到那边的秋子羞像做贼的,猫着腰慌慌张张跑过来冲进他打开的后座躲着就不出来了,还一个劲儿双手合十哀求的模样,食指抵着唇叫少一不说话。 少一看过去……笑了,相当坏。 你说怎么不把她吓成这样? 好死不死,那边角落又停下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三个军装,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她老公乔气撒! 好嘛,看到秋子羞吓着的这个鬼样儿,少一多坏,他站在车门前就是不关门,微歪着头看着她笑,还用唇形说,“你老公过来了。” 是的,乔气那三人正往这边走,越来越近,秋子羞都能从敞开的车门听见他们越来越清晰的交谈声……绝望地低下头,子羞蹲在那里穷途末路了,却,就要见到那抹军绿……少一突然钻了进来大力合上车门,子羞更没料到本在驾驶位的习妖已经从前面跨到了后面,这一正面一背面,两人将秋子羞压在了中央,“啊”,秋子羞的尖叫被她自己生生咬住,从习妖扒她的裤子,两人只松了皮带扯下裤腰一上一下强行进入了她的前后门!……多疼啊,心理上、身体上都没有准备……秋子羞的脸蛋抵在车窗上重重吐着气,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只会说“疼,疼,被看见了,被看见了……”撑破了的害怕,撑破了的疼痛,你叫秋子羞如何活! 偏偏这时候外面的乔气三人走到这里突然停步,一人好像拍了拍脑壳说,“东西忘车上了,”匆忙又跑向他的车,乔气就和另外一位站在那里说话。 乔气一袭军装,帅气袭人,站在那里洒脱迷人,低笑与人语,世家子的贵范儿叫人心颤! 殊不知,他老婆正在距离他不足十米的位置被人!…… “看不见,乖,他看不见,玻璃,玻璃……”习妖爽得抽丝!努力调整呼吸,高度的惊恐叫秋子羞紧致的地方更紧,勒得人完全一佛升天。因为他趴在秋子羞的后背上,跟她一样看得见外面,这样更是刺激得习妖无法,别人的老婆被玩成这样,而且,那个冤大头就站在外面! 下面躺着的少一同样也是冰火两重天,他跟秋子羞此时相当于是她在上的体位,她那么紧张你摸得着她的屁股都是硬的,少一被勒得这个时候特想找柔软的地方,粗鲁地扯开她的衬衣,x罩往上一掀,柔软掉下来了,但是顶端还是硬,硬得少一含在口里恨不能吞进去! 秋子羞此时,该是何等的折磨? 吓是吓, 不可否认,生理上该有的反应被这样剧烈的夹击绝对磨折出来的不止一点点, 强烈的感官刺激, 强烈的视觉刺激…… 乔气就在外面, 因为这辆车微微的晃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的视线过来了…… 正是身上这两个恶魔同时深入最深处时!……乔气的视线仿佛与秋子羞的眼睛碰到了一处……隔着玻璃,却像,隔着千山万水……如何的,情何以堪…… 子羞哭了,哭得那样伤心,却,不能否认,她竟然高C了,甚至是,最淋漓尽致的一次高C! 原来这就是偷, 极致的羞痛与极致的欢愉交织,叫秋子羞死活两重天。 ☆、18 “乔气,”回到车边去取东西的男人走过来时,向停车场的另一边稍抬了下下巴,乔气他们的视线从这辆震动的车移开,看向那边,车里,朦朦胧胧的秋子羞也跟着看了过去…… 一辆军用吉普停稳,下来一个女人, 穿着合身的军装,身材十分好,腰线掐得真是漂亮。 披肩的长发,一半绕在耳后,清艳的脸庞远处一眼看去如烟如云,也许细看会更惊心动魄。女人身上的味道十分独特,韧劲有,柔和有,自信有,亲和有。她向乔气这边看了看,仿若心照不宣,独自先进电梯上楼去了。 这边,乔气似乎浅浅笑了笑,另两位眼中也暧昧不减,三人说着话继续向电梯那边走去。不过,乔气走过一辆车边时似乎停了下,“怎么了?”另两位问,乔气笑笑“没什么。”进电梯了。 如此想来,秋子羞能在此刻达到高C也不难理解了,谁叫她又目睹了乔气的“疑似奸情”? 哪知她这一高上去不得了,硬是要把同时扎入她体内的两位榨出元神!……“子羞!”少一一声吼,瘫了下去,重重地呼吸。 习妖艰难地从她的后洞里慢慢拔出来,竟然拖着血丝……秋子羞体力好但是极怕疼,你把她弄出血了,这该叫她疼到何种程度?子羞已经半晕过去,身子往座椅下滑,习妖和少一同时把她抱稳,趴在了少一身上。 习妖瘫坐在靠椅上,也是重重喘着气。一时车厢里浓重的yin液味儿,还有丝丝血腥味儿。 缓过神来,少一摸了摸她的脸蛋儿,又抬头看习妖,“流血了?” 习妖起身双指拨了拨那洞口,“嗯。” 少一抱着她慢慢起身,放下腿,像抱个孩子一样抱着秋子羞, 女人迷迷糊糊还在哭,“疼,疼,” 少一抱着她摇了摇,子羞的头像没劲儿地仰了下去,少一亲她的额角,亲她的脸庞,亲她的唇角,最后还是亲上了她的唇峰,“没事没事,带你去医院。” 秋子羞一听“医院”立即紧张起来,她是疼得难受不是脑子糊涂了,这要去医院丑到喊娘了!“不去不去!”开始扳,说过,这女人体力好。 少一钳制住她,“好好好,不去不去,进去吃饭进去吃饭,” 却,一听“进去吃饭”她扳得更厉害, “不吃不吃!”哭得也更厉害, 习妖在用她的内裤给她擦血,突然笑起来说,“这会儿她肯定不敢在这儿吃饭了,她老公也在上面鬼混呢,而且,他是不是发现你的车了?”说着,拍了下她的屁股, 秋子羞不做声。 这车的玻璃,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刚才秋子羞顶着车窗目睹了外面的一切,趴在她身后的习妖还不是看清了外面的一切细节?哼,都不是好货。 “说不准一会儿电话就来了……” 诶,你说习妖这说的准不准,话音刚落,秋子羞的手机响了, 习妖丢了内裤帮她掏出手机,拿着递到她耳朵边,不用免提这会儿也都听得清, “喂,子羞么,” “嗯,” “你在哪儿呢,” “家里。” “车没开回去?” “没,同事借去了。” “哦,难怪,我看见你车了,还想着你要在附近我去接你呢。好了,没事了,挂了啊。” 电话挂断。 习妖把手机又丢到前面座椅上,拿起内裤继续擦,淡淡笑着,“你老公倒把你看得紧,典型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秋子羞不做声,只是默默流着泪,她现在啥都顾不上,只顾着疼了。 ☆、19 一早秋子羞就爬起来,乔气翻身拉住她的手腕,“去哪儿,” “看舅舅。”秋子羞套头穿上衬衫, 乔气抱住她的腰,“我送你去,我也好久没去看舅舅了。” 秋子羞摇摇头,扭头看他,想了想,像个小孩子表情很正经,“他关在里面心情也不会很好,多一个人去多一层心理负担。” 乔气枕在她的大腿上仰头望她,“我想办法还是把舅舅弄出来?” “不好不好,”她几大的反应喏,一下站起来,“你千万别……”多着急, 乔气笑,把她又拉过来,“我就说说,你不愿意我弄什么。”搂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像安抚,“去吧,小心开车。” 乔气搞错了,不是“秋子羞不愿意”,她可心心念念千万个愿意把她舅舅弄出来,是她舅舅“不愿意”!秋子羞又格外怕舅舅,她舅舅不是嘱咐她回来不准提这事儿么,那她就绝对不敢提,乔气提都不行。 她起个大早的目的是为了等最新鲜的鲷鱼。 她有了一大笔钱,心理上是个负担,但是不能否认还是高兴的,就想着给舅舅也“改善一下生活”。她舅舅爱吃鲷鱼,她跟那鱼老板昨儿就打过招呼了,今天一早给她留条大的。秋子羞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娇货,更别说做饭,她炉火都没近过,所以一会儿等拿到鱼她还得赶着送去饭店叫人家帮她做出来。 送给秦指导员的烟也上了个档次,反正黑塑料袋包着一时也看不出来,不过秋子羞心想,等他看到了自然了解我的心意,会对舅舅更尽心吧。 端着暖包包着的还是热乎乎的鲷鱼汤进来了, 坐在床边的秋子臊蹙眉头,“花这个冤枉钱,” 秋子羞放定鲷鱼汤却望着舅舅有些出神,……她可能不知道她自己还不是轻蹙起了眉头,舅舅怎么,感觉像褪了层皮,更年轻了?如果天天看可能也不觉得,这突地四五日不见,又这么近,看得就是这个感觉。 秋子臊眼神一过来,秋子羞就不敢看了,眼睛往下一低,诺诺地说,“好久不吃,吃一次算什么冤枉钱,”给她舅舅打开暖包, 秋子臊也没做声了,这是秋子羞孝敬他的,也应该。 拿起瓢羹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小抿了一口,……秋子臊才讲究,吃东西雅致极了,所以教出来的秋子羞肯定闺秀范儿十足。稍挑眉轻轻点点头,对这味儿满意,秋子羞也松了口气。 “课上的怎么样,” “不错,老师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秋子羞笑,在秋子臊跟前她就是个傻丫头,说傻话做傻事。不过,也不是啥事都敢跟舅舅说,譬如习妖和少一,譬如他们给她弄来了四月调考卷。 秋子臊看她一眼点点头,“嗯,所以说多下功夫多动脑子哪有做不成的事,”又抿了口汤,放下瓢羹,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嘴,“你今天回家一趟,我那床头柜的小箱子里还有几百块钱的美钞,你换了拿去用,放着也是贬值,现在美元贬得厉害……”说着直摇头。别看他在大狱里关着,天天读书看报,外面哪件大事他不知道? 嘿嘿,也就他家秋子羞的那点“小事”被这妖婆子搞得“神不知鬼不觉”他不知道罢了。 探监出来秋子羞就接到习妖的电话又去一元路了。这要秋子臊知道她现如今“赌得大”啊……非连这小幺蛾子一块关大牢里!主要是秋子臊真没料到,秋子羞有这个胆。 ☆、20 去一元路前秋子羞顺道绕回家了一趟,反正也近。 她娘家原住在永清街解放公园旁,这地段本就是江岸区最好的位置,后来修了过江二桥更黄金了。家里是个复式,倒本身不是复式,因为住在顶层,秋子臊往上“违章”又做了一层。舅甥俩的卧室都在楼上,楼下是书房、花房、客厅,总之住的也舒坦。 秋子羞进屋扒了高跟鞋,拖鞋也不换光着脚就上了楼,她舅舅说家里有闲散美金叫她换了用了,她听话就赶紧要拿了。 进了舅舅的房间,床头那小柜子秋子羞知道,从小到大她经常从里面拿钱用。 把抽屉抽出来,这货跟小时候拿钱时的动作都一样,跪坐在床上,小抽屉搁在大腿上,低着头多么仔细地数钱。 整整有16张。崭新的票子。 还习惯性地在手上甩甩,秋子羞刚想把小抽屉还原,突然见到那放抽屉的隔层里有个东西,捞出来一看,是把钥匙。 这钥匙模样可稀奇,铜的,像那种开老锁的,至少清以前。 秋子羞把这屋瞄了一圈儿,开哪儿的呢?最后落眼到床下。 秋子臊的卧室简洁整齐,真没见暗道玄关,唯有床下看不见的地儿了,秋子羞下了床蹲在床边掀起床单往里一瞧,没见啥呀……诶,那是什么? 秋子羞抬起身脱了外套往床上一丢,人撅着屁股向床下爬去,又是捞捞捞,好容易把最角落里的一个一眼望去还以为是床的一部分的小箱子拖了出来, 真重,也是铜的,锁跟这钥匙也是一套。 插进去,一扭,还挺艰难,多扭了两下才扭开, 打开一看呐……秋子羞看傻了眼! 想不到吧,里面就装着一件东西,还有牛皮纸包着,竟是个全金的金螳螂!! 秋子羞拿出来,真有分量,这手感,绝对足金, 且,这金螳螂雕琢得真是活灵活现,秋子羞不了解螳螂,可是看这模样,像只母的,甚至,像女王,霸气十足! 秋子羞傻笑地摸着它,想,她舅舅上哪儿贪了这么个宝贝,真是漂亮极了,难怪藏在床底下,……正喜欢着,突然“哗啦啦”隐隐约约似搓麻的声音传进来,……这才是真正勾秋子羞的魂咧,比起麻将,金螳螂包括美金都不算什么了。 她放下金螳螂,好奇地走到窗边掀开窗帘往外张望……她家窗外这边就是解放公园里面,原来下边是个湖,冬暖夏凉,蛮好。咦,这多时不回家,也没发现这什么时候湖边竟然盖起了一个三层小宅子,麻将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秋子羞也没在意,以为是解放公园他们内部的职工偷着玩呢,她哪里又看见,这宅子跟前顺坡儿下停靠着一水溜黑小轿,挂的全是军牌政府牌。这难能的水澈清秀地儿可是大人物们玩乐的好去处…… 秋子羞把金螳螂小心还原,美钞放进手包里,也出去快活咯。 ☆、21 第四章 人生总有输赢何况牌局? 秋子羞并非常胜将军,就算她以前在她的小场合混荡也是起起落落,不过跟调情似的,赢一下愉悦心资,输一下陶冶情操,不影响大局。现在她混到大场合了,输赢也常态,不过玩得是个心跳。秋子羞是这么想的,那天她玩了一晚,赢回来一箱子钱,按照时间计算,就算一晚她全输了,至多也就把这一箱子再输出去。其实,她这么算也没错,可是,抵不住有人早给她下好了套儿。 “吃饭了没,” “吃了,”秋子羞从车上下来,习妖双手放在西裤荷包里站在台阶上等着她,见她又绕到车屁股后面打开后备箱,拎出那一箱子钱。 “这钱,你就一直放那后面带着跑儿?”习妖也信了她的邪, 秋子羞点头,没说什么仰头望着他。秋子羞的表情有时候十分可爱,懵懵懂懂,好像你不理解她她还不理解你呢。 习妖走下几节台阶伸出一手托着她的胳膊,两人一同上楼,“这钱你就没用?” “用了的,买了条鱼。” 习妖咬唇蹙眉歪头看着她,更是不晓得说什么好的模样。 上了牌桌,两个是上次一块儿玩过的,有个新面孔,也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豪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