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可以睹物思人啊。” 他用力地吮了一下我的嘴唇:“为什么不能天天在一起,这样就不用看画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柔柔地看着他。 他又吻上我的嘴,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感觉他的手拉开了我的衣服,嘴上一轻,我的乳防,已经到了他口中,浑身酥麻,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别动!”他忽然大声说。 我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快憋坏的家伙。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我天生yd,我用力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吻上他的脖子,扯开他的衣服,一路吻下来,舔上他的乳尖凸起。他的身体触感真好,也很热,我的手不停地摸着他的身体。 他明显的呼吸加重,身体紧绷,我顺着他结实的胸膛继续吻下去,乳尖也一路划过…… 他压住我的头,我的嘴停留在他小腹上:“你这该死的女人干什么?” 我又慢慢扭动着爬上去,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我看着他的眼睛,凑上去,指着自己的嘴巴说:“你教我,我来帮你,我想让你快乐!” 他敲敲我的头:“你疯了。” 我想我肯定是醉了,疯了,不然不会这么无耻。我又压上去趴在他身上,无赖地说:“就要,我要我的慕快乐!”手往下,握住了他的下体,已经又热又烫又肿。 他看着我,我又点点头,慢慢往下,张大嘴巴,含住…… 真是一夜春梦啊! 我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睡着丝木。他笑得像个狐狸一样,没错,就是狐狸。 这么诡异? 我清晰地记得梦里他到达时候魅惑诱人的模样,再看看他的笑,难道不是做梦?天哪,我都干了什么?这是个黄花闺女干的事情吗?我真是太无耻了,我都不敢相信。 我慌忙坐起来,很严肃的说:“我昨天喝醉了,我昨天喝醉了。” 他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怪你的。”这个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马上起身,看都不看他,穿了鞋子飞跑出去,赶紧找花满心。 本想着在花帅这里能得到更多的赞美,更多的感谢,更多的崇拜,可是没想到一看到他,他居然垂头丧气,像被人抛弃的小狗。 我赶紧问他:“是不是画圣昨天批评你了,说你没有天赋,你不要放心上。” 他苦着脸摇头 “究竟怎么了?”我急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花满心这样颓废。 “哇!”他哭了出来,当然是有声音没有眼泪。 我看着他,这人搞什么鬼? 过了好一会,他才跟我说,昨天,昨天思慕在我房里过夜,他一个人睡。因为画圣的指点实在太激动,一直睡不着。后来梅二公子就来找他聊天,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强要对他非礼,他的初吻没了,幸亏他的武功比二公子高,不然昨天晚上连贞洁都保不住! …… 我呆立了三秒,然后开始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恨不得震得全山庄都听见,有两丫鬟还跑来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的妈呀,我坐在石凳上笑的气都上不来,指着他说不出话。花满心恶狠狠地看着我,没想到我这么落井下石。 平息了会,我才语重心长地说:“姐姐早就提醒过你了,你不信,现在知道错了吧,姐姐的眼光很精准的。”他不理我。 我揉着笑疼的肚子围着他转了一圈,看着他屁股,原来我跟丝木在房里****,他也在房里****,还是个男人。 他极为敏感的赶紧转过身,不让我看屁股,愤愤地说:“我没有失身,他没有得逞。”我又笑起来。 丝木被我的笑声引过来,我完全忘了昨晚的事情,靠在他怀里眉飞色舞地把花满心遭遇弓虽.暴的事情经过给他讲了一遍,不过他没笑。 花满心感慨地说:“到底是我的好兄弟!” 丝木走上前,点头,拍拍他肩膀:“好兄弟,你放心,我不会因此瞧不起你,你好好养伤。”然后才笑起来,这个男人,果然深得我真传啊。 花满心气的说不出话来,脸都绿了,直说:“损友,如此损友!” 我火上浇油:“花帅哥呀,这梅二公子也挺不错的,要不,你就从了他吧?从了他吧?” 又是一通乱笑。 重操旧业 本来花帅想夹着尾巴马上跑路,可是因为画圣说他资质不错,想多指导他几天,他痛定思痛,决定还是再冒着失身危险多留段时间。不过他一再要求丝木必须跟他同床,必须! 这孩子被二公子的热情吓坏了呢。 我对他的称呼,已经晋级到“梅二夫人”,他敢怒不敢言,因为我有丝木撑腰,他怒我就让丝木跟我睡。 本来我觉得自己做了那么无耻见不得人的事,想躲着丝木,经过他这么一闹,我们的关系又和谐了一点,我也就厚厚脸皮认了。 我深知酒能乱性,从此滴酒不沾;这次只是无耻一下,下次小命都要玩掉了。 我现在觉得,我这个状态是我穿过来最成功的时候,山庄里的人崇拜我,我好吃好喝,两美男又在侧,夫复何求?我是很容易满足的。 只是这两天有点小麻烦,什么麻烦呢? 因为这个山庄是个八卦集散地,所以人来人往比较频繁。这没什么问题;我住的是女客房,丝木他们在我对面,还挺远的。前两天隔壁来了一对年轻夫妻,山庄的客人。这也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这两年轻夫妻控制不住,天天晚上在房里嘿咻嘿咻,就和我隔着一道墙,两人嗓门之大,床板震动之响,令人发指。 你说你在别人的地方就不能收敛点么?不能收敛你也轻一点好不好?还有这梅月山庄,怎么设计的,隔壁房间床的位置和我这边就隔一堵墙? 第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被一阵震动吵醒,下意识的以为是地震,赤脚就往外跑。门外看着月亮呆了一会发现没事,于是狐疑地回到了床上,这才发现问题。 这,这,这……刚开始我听得心旌荡漾,过了一会觉得有点吵,再过一会觉得烦躁,再过一会无法忍受想去揍他们,还有完没完?有完没完?从半夜一直到日出,没有停!强悍,实在强悍!我被吵得没有睡着,第二天一整天无精打采。丝木问我,虽然我俩亲密,我也总不好意思说是被这烦恼到了。 第二个晚上,半夜,又准时开工。我心一惊,果不其然。听着他们干柴烈火烧上天,想想我这不能人道的身体,又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两个晚上下来,我已经熊猫眼出来了,连花满心都看出了不对劲。两人过来逼问我,我死命咬着牙关不肯说,让你们知道了,我不得被你们笑死。 丝木很无耻地说:“是不是这两天我没陪你你睡不好啊?这样吧,今晚我过来。” 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让他听见了万一控制不住怎么办?坚决不行!我连连反对:“不用你来不用你来!” 他看着我,一脸怀疑,如果不是我不能人道,他一定以为我红杏出墙了。原来这不能人道也有好处,就是能让人家信任你。 第三天晚上,老时间,果然又开演了。今天的戏码,更加彪悍,屋顶都快掀翻了。我实在,实在,实在忍无可忍,猛的爬起来。借着月光,看见床前立了一个人。点了灯,果然是丝木。他看着我笑的眼睛都弯了,好可爱啊! 我尴尬地朝他笑笑,摊摊手,就是这么回事。被他撞上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不过这惊天动地的声音确实不太适合年轻男女,尤其是我和丝木这等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女,听了一会我们就觉得浑身燥热。 我赶紧到包袱里找了我那套很久没用过的夜行衣换上,这衣服我一直备着呢,不时之需。 他拉住我:“你干吗?” 我气冲云霄:“干掉这两只苍蝇。” 他摸摸我的头:“又想干坏事了吧。” 没错,老娘就是火了,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别拦我,老娘今天出山,为民除害!” 他无奈地点点头,默认,吹熄了灯。 我一溜烟跑到门外,候了一会,然后贴上他们的窗,戳了个洞,这对狗男女正在努力奋斗着,可是因为有纱帐我看不清。 我暗暗清了清嗓子,这无空的声音条件还是不错地,考虑了一下如果他们会武功我要怎么逃。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梅超风招牌笑声飘出,控制力度,保证不传出这个院子影响其他人,床上的人停了下来。 我用梅超风梅氏美声唱腔叫出一句空灵的话:“让我,加入你们一起吧,我已经,在这个院子里,飘了三十年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嗖地闪出一个人,我以为里面的那对出来了,赶紧施展轻功跑路,那人紧追不舍,一会我们就你追我赶跑到了大街上。 “你是何人?半夜三更装神弄鬼?” 我听着这声音如此耳熟,想到该院子就我们五个人,靠! “梅二夫人,需不需要小女子帮你把梅二公子请来亲热一下?” 花满心指着我:“你,你,怎么是你?” 一场乌龙,赶紧回去睡觉。花满心跟着我回房间,隔壁已经没有声音,丝木正睡的香,他对我的功力是绝对的信任呢!我笑。 当花满心了解到事情始末,笑得倒在椅子里爬不起来,还连连怪我怎么不叫他也来听听。我斜眼,莫非,这帅哥有恶趣味? 第二天一大早,那两人就夹着包袱走人了。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他们,他们不会以后有阴影不行了吧,阿弥陀佛,保佑他们以后还是虎虎生威,生龙活虎,遍地开花。我不是故意的,对,我是有意的,我实在受不了了。 终于告一段落,我能好好睡觉了。 考虑到那天如果追出来的不是花满心,而是其他高手,我就得吃亏了;又考虑了一下现在的处境:丝木是绝对不会把玲珑宝盏和玉梳给我的,我一提起他就生气,不知道我以死相胁行不行?好像还没那么破罐子破摔吧。丝木也跟我透露过水昕阁正在找毒王帮我解毒,这么说我暂时是回不去了?老妖妇估计还没对我死心,虽说有人保护着,可那毕竟不是我的真本事。我是个小人,可还是个独立的小人。于是,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准备练武防身。 没错,虽然我现在是大英雄,可是要居安思危,未雨绸缪! 我缠着丝木指点。 我一脸的希冀:“你说我要是所有的武功都恢复了,能打得过你吗?”要是能打过他,我就万事大吉了,以后他就任我整来整去。 他回给我一个冷笑,懒得理我。这就是说,不如他? “我不是惊天教第一高手吗?跟你差距很大吗?”我有点想不通。 “你要学好武功干嘛?有我保护你不就行了。” 我抱住他,装出可怜的样子:“那不一样,我得着增加点防身技能才行,总不能老是拖你后腿呀!你教教我好不好?教教我?” 他摇头:“不行,你鬼点子多,现在三脚猫功夫就到处窜,等到你武功恢复了我还真怕找不到你了。” 我粘了上去,紧紧抱住他,亲了几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慕……,好慕……,最好最好的慕,你就教教我吧!我想当女英雄,你答应我好不好?”必胜绝技:死缠烂打。 …… 到最后,他实在经不起我的温柔攻势加不要脸的热情,勉为其难同意了。 我终于有了个师傅。恩,情人师傅。 我白天跟着情人师傅练武,晚上跟着情人师傅聊天睡觉培养感情,当然那么无耻的事情我是不会再做了。 丝木和玄月的教学方法不同,玄月是尽量让我把以前所学想出来;而丝木是让我每天和他实打实打架,在实战中指点我该怎么反击。通常经过他一点拨,我就能快速领悟过来,举一反三,甚至一下子就能指挥身体发掘出曾经属于无空的东西。 我大喜,丝木也抱着我直夸聪明,这还是他第一次夸我呢!高兴的我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 简直一日千里啊,原来,我是个武学奇才,奇才! 西座无空最擅长的就是两样:剑和指上功夫。丝木说回了弛州会送我一把好剑,我高兴的抱着他亲了又亲。 当我跟他说那老道曾经替我打通过全身经脉,他又惊又喜,说怪不得我进步这么神速,那老道长是和他太爷爷一辈的百岁老人,两人是好友,内功修为已经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老道给我这么一点拨,我接受能力和身体反应都比平时快了一倍,受益匪浅啊! 可是他后来怎么都不肯教我了,说我再下去就要成武痴了,一天到晚都是学武学武,武功武功,打打打;而且我现在的武功已经能算是高手,他怕我以后到处乱跑。 这个小气的家伙!我怎么练都打不过他好不好? 不过我已经小有满足,连他都说我武功不错,那就真的不错了。 如此又过数日,花满心那也差不多了。 花帅最近总是两眼放光,哪里还有我当初看见他时候的样子,我只能对着他冷笑。他说他已经想好了今后的人生道路,就是追随画圣的脚步,争取也当画圣。看来画圣对他颇为欣赏,给了他希望呀! 我于是很一本正经地问他:“你有今天,不要忘了谁?” 他马上谄媚地一鞠躬:“仙女姐姐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愿做牛做马,报答仙女姐姐。” 我很满意,不枉我对他一片真心。 于是我们决定告辞,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是我们的风格。 因为我在这里实在受欢迎,离开那天场面实在壮观,我好感动。 大公子特别的依依不舍,送了我一本书。他知道我醉心歪门邪道,特意挑了一本专门炼制歪门邪道药物的书,迷药霹雳弹春药易容不在话下。我简直疯狂,上次托花帅帮着弄得,因为我脚受伤和丝木的到来给忘了。 好人啊! 我一翻封面:菊花宝典。这名字…… 挥泪告别,我颇有唐僧师徒每次离开一个地方去下一个地方的感慨。 别了,梅月山庄,以后如果我还有命能畅游天下,一定回来看你们,特别是大公子。还有二公子,你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好好找个姑娘婚了,别再荼毒良家妇男了,阿门! 言柘惊魂 重又踏上旅途。 我看着丝木说:“大少爷,你不用回去帮你爷爷打理水昕阁么?天天跟着我等江湖女子胡混什么?” 丝木展开笑颜:“你现在就是我最大的任务啊。” 我看着风中的丝木,忽然想到一句话: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不禁意乱情迷起来,温柔地看着他,我想我现在的眼神一定能够溺死他。 花帅一脸无奈:“两位,既然丝木已经来了,我这个护花使者也就功成身退了,就此别过吧。天天看着你们卿卿我我,我真是多余哟!” 我一把拉住他:“别走,陪我们一起吧,梅二夫人?你要是敢这么走了我一定用迷药把你迷晕了然后把你绑了送到梅二公子床上,你信不信?” 可能我的威胁实在太大,花满心吓得脸都红了,连连指着我:“你,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歹毒,我算是看错你了。” 我郑重其事地点头,我就是小人怎么了?你是我们两个的好朋友,留着你一路上还能多点乐趣,再不济还能调笑一下你那天晚上的贞操问题。 丝木也笑着说:“是啊,不要走,没有你就没这么热闹了。” 花满心的表情很拽,估计我们俩都开口留他了让他很是得意,没想到这个帅哥也有这么小人得志的样子。 “那我们现在去哪?往哪个方向?”花帅又问道。 丝木想了一会,说:“毒王还没有下落,不过也快了吧,等有消息了我们就回弛州。现在随便哪儿玩玩,你想去哪?”他问我。 我看着他,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印思慕,你好像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 丝木笑了,笑的明晃晃的,凑到我耳边,无限暧昧:“宝贝!” 我一抖(我年纪比他大,能不抖吗),这男人不会一下子开窍了,以后天天说这些吧? 花满心估计被我们恶心到了,连连摇头:“真是一对狗男女。” 不管他,听丝木叫我宝贝我还是挺开心的。当然,我的开心没有显露出来,要镇定。 这几天他们俩很是有意见,因为我对我的菊花宝典入了魔,都不理他们了,而且还要拿他们当实验,当然这两帅哥比较奸诈,我没有得逞过。 多少年只能从武侠小说和电视里看到的东西,现在活生生就在自己手上,我能不激动万分吗? 真是一本好书啊!(我认识一小半字,其他是问了他们才知道的) 经过帮助,我终于把迷药给研制了出来。当时,我捧着我亲手做成的迷药,泪如雨下。怀里藏了一包迷药粉,手帕上用迷药水浸了然后弄干放好。我还要继续研制朝别人一撒就能迷昏人的烈性迷药。不错不错,终于有了点成就感,多谢梅大公子! “莫非以后我要迈上女强人道路了?”我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一阵嗤笑,我当然知道是谁,身边人完全一副你在痴心妄想的样子。 我侧身:“你是不是怕我懂得太多,学得太多,武功太高了,再加上我无比聪明的脑袋,你就控制不住我了?是的话你就直说,我会可怜一下你。我现在觉得我越来越有女魔头的潜质和倾向了……”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过了一会,我又喘着气说:“你可不要负我,我可是比惊天教老妖妇还要狠毒的角色。如果你伤害我,我发誓我一定会成为一代魔女,建一个魔教,你也知道我来历不明,我懂的东西比老妖妇多多了,到时候我让你们水昕阁都拜倒在我裙下……” 嘴又被堵上了…… 过了好一会,我又开口:“我说的是真的,我没跟你开玩……” 嘴又被堵上……这个该死的家伙,我真的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开玩笑。 我的确很有潜质啊! 研究完迷药,开始研究易容,这可是我看电视时候最最憧憬的。 其实这易容吧,我觉得要想彻底改头换面是不可行的。有两个是不变的,一个是眼睛,一个是高度。一个人的眼睛是怎么样也不会因为带了一层面具而变,如果是特别熟的人,看着眼睛可能就能看出熟悉感;高度的话,除非你在鞋子里弄上厚厚的东西,不然很难改变。所以,我很怀疑男易女,女易男的可能性,那些个什么缩骨功的,实在不可信,我问过丝木他也说没听说过。 丝木看我难得这么认真,亲自指导。不过他说他以前在弛州时戴面具见我都只是用的最基础的易容术,所以我还是能看得出来;如果到更高层次,就难以辨认了,等我学到了一定境界再教我。 经过不分昼夜的研究,无数试验,无数失败,我总算自己把第一张猪皮面具做出来了。戴在脸上,他们都吓了一跳,连称“真丑”。 不要要求太高,这可是我第一次尝试呢,能做成功就不错了,还管他好不好看。不过花满心还是老实夸了我,说我确实有那么点天赋。 我很快灵光一闪,这么有天赋,我何不做一张我现代的脸皮?怎么说我现代那张脸还是不错的!有了这个目标,我更加发奋。 要把易容术练得炉火纯青可能要学要练不少时间,可是要做出普通的还是可以速成的。我在快速成长中…… 丝木看着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强行没收了我的菊花宝典。真是可恶啊!不过我技术已经学会了,现在的就是要多琢磨多练。 “艺高人胆大”,这句话又冒了出来。 于是我跟丝木商量,能不能我一个人走,我想锻炼一下。 当然遭到了强烈反对,他捏着我的脸说我现在一个人连老妖妇的众多杀手都不一定躲得过,还一个人闯荡? 我真是颓废无比,身上有剧毒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那边还有老妖妇的追杀,虽然有人保护着,可这感觉还是不好啊! 化颓废为力量,我越加潜心研究面具和武功。 我和花帅一路打打闹闹,畅快无比,只是丝木这家伙似乎越来越沉默,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事。我也帮不上忙,他从来不和我说公事。 这一日,我们来到了一个叫化丘的城市。这个城市只是个普通城市,名声却很响,因为这里有全西商最大的寺庙----言柘寺,也就相当于我们所说的国寺。而且,西商这国家很怪,寺庙不分,男女共同修行,就好像道观也是男女混修一样。我还发现了,这西商虽然说仍然是可以一夫多妻,但是女性地位不低,很多门派的掌门人都是女的,也没有很明显的把女人踩在脚底的恶劣行径。再结合一下弛州女性彪悍的行为,人畜和平共处的美好景象,还有各地男风的极度盛行,我可以肯定西商的确是一人间乐土! 不过这都没什么特别的,我们准备住一晚就走人。可是我在大街上又听说,这言柘寺居然还是全西商求姻缘最好的寺庙,解签其准无比,还有类似于送子观音之类的东西。所以言柘寺香火更盛,善男信女源源不绝。 于是,我的腿就迈不动了。我想大多数女性同胞都能理解我的心思,平时去寺庙也主要就是祈求个家人平安和自己的好缘分,现在碰上这样的大国寺,我岂能错过?会后悔终生滴。 鉴于我留下的强烈欲望,他们俩也只能应了,尤其是丝木,脸黑的跟什么一样。我发现这家伙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莫非更年期了?也没听说这么早的更年期呀? 第二天,我兴冲冲的一早起了床,拉上他们两个,往郊外言柘寺进发。等到太阳很高,我们终于到了,人果然多啊。 虽然我平时嘻嘻哈哈,关键时刻还是很靠得住的。在佛祖面前,不可虚妄,不可乱动。我很虔诚地拜了好几下,保佑我爸爸妈妈身体健康一生平安,保佑我早日回家团聚;如果不能回去,保佑我好好活着,嫁个好老公,任我欺负。我的要求并不多,也很简单,我又好好拜了几下,然后随意要了支签。 丝木和花帅也跟着我做了一遍。我斜眼,不是说不要来嘛?原来跟我一样。 兴奋地跑去请解签大师解签。大师不慌不忙的仔细看了一下我的签,找了一下,拿出来,第八十八签,上上签。我果然是好命啊,好命啊。大师摇头晃脑读了出来:姻缘天定,随心而为。万事皆有序,终为有缘人。 我一愣,这几句话我还是听得懂的,这是上上签吗?大师给我解惑,意思即为顺应天意,虽有波折,却是皆大欢喜,我终究是大福之人,上上签,上上签哪!我顿时笑的跟中了巨额彩票一样,求他多说点,好话谁不想多听听。不过大师架子很足,一句“不可泄露天机”把我给敷衍了。我看着他那得瑟样,怎么都觉得四个字:“道貌岸然”。不过出于我信女的恭敬心,我果断掐断了这一念想,更何况他还说我命好呢,我绝对相信他。 丝木居然跟我求了一个一样的签,太不可思议了,我的真命天子难道真的就是他了?我想到我以前曾经说过,穿越黄金定律要是把这小子配给我,看我不虐死他。不过现在看着好像有点舍不得。摸着下巴叹口气:女人,果然心软! 花帅哥的姻缘签貌似比较复杂,大师说还没到真正姻缘的时候。妈呀,这花帅的命运也太多舛,娶个老婆指不定多大年纪了。我无比同情,正想好好安慰他一番,没想到大师的下面一句话让我岔气了。大师说:根据卦上所示,你的有缘人不同常理,所以还请施主一定要宽心,既是有缘人,男女皆无妨。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花帅以后的有缘人是个男的?男的?我看着花帅,他也被震到了。我都听懂了,他能不懂么?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猥琐,不然花帅脸色不会一白再白。但是碍于佛祖面前,我不敢妄动妄语,只能憋着。 花帅看我眼光恨意太浓,我只能再朝丝木靠近点,拉着他的手臂,看见丝木这几天一直阴有雨的脸终于有了点笑意,当然跟我一样憋着。我心情大好,朝他死命眨了眨眼,他笑意更浓。 花帅啊,你果然是我们俩的开心果,当时要放你走了,我们哪来的乐子? 求签就在我和丝木无比畅快,花帅无比颓废下告一段落了。因为言柘寺是开放的,难得来一次,我怎么可以不趁机到处膜拜一番? 更何况,根据黄金定律,这种寺庙,一定会有一位火眼金睛的得道高僧,看到我们穿越女之后大惊失色,要么就说施主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要么就说施主不是凡人,日后必当反手为云覆手为雨,扰乱世界,几个国家的君主为了你神魂颠倒,大动干戈…… 不过我转了很大一圈,也没有哪位得道高僧来点我一下;好不容易碰到一位算是高僧的,人家看都没看我一眼,对着丝木笑嘻嘻说了几句禅语就溜了。 我很是有一种挫败感,灰溜溜的跟着他俩,对得道高僧已经失望了,连我这种非同寻常的人都没有认出来,算哪门子的高僧? 用完斋饭,准备返程。路过一院子,看见里面有一位和尚正在打扫地上的落叶,整个院子就他一人,所以显得比较突兀。可能感觉到我们的注视,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这一眼,我大惊,因为这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大叔和尚竟然是个大帅哥,如果我有大叔控的话,我一定昏了。虽然穿着僧袍戴着僧帽,可丝毫掩饰不住他的风华。好吧,用最俗的四字成语来形容,那就是:面目英秀,目若朗星,仪表堂堂 ,温文尔雅,器宇轩昂……如此人物,委身于此? 他看了我们一眼,就低下头继续扫地。我也觉得一直这么盯着人家看似乎太没有礼貌,于是拉着丝木的手离开,却没有拉动。我不解地看向他,却木了,我的丝木,处于游离状态,原本的桃花眼此刻毫无魅惑味道,反而带着一丝苦涩,眉头微皱,嘴巴微开,欲语却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就算当日他伤重,我也觉得他是能让我依靠的,只是他现在整个人显得那么无助。 我顺着他的目光,是那个和尚大叔。和尚大叔又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目光掠过丝木,略有停留,却又不着声色地闪开,低头。 我看着丝木,想到这几天他的反常,他的阴郁,他此刻的模样,那和尚不同于寻常的相貌气质,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子里:这个和尚,该不会就是抛弃丝木让他成为孤儿的那个爹吧?丝木想必早就查到了他爹的藏身之所,这一路离言柘寺越来越近,于是慢慢触及到了他最痛心的地方。 一个坚强强势的男人,偶尔露出脆弱的模样,绝对能让女人心理防线崩溃,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一个爱他的女人。我看着他,心揪得厉害。 “慕,我们回去吧。”踮起脚尖,手抚上他的眼,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不等他回答,我转过他的身体,放开手,搂着他的腰,拉着他走开,他很顺从地任我动作。 花满心也是一语不发,他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这一天丝木都没有开口说话,晚上虽然抱着我一动不动,可是我知道他没有睡着。我忽然觉得是不是我太多事了,如果不去求签的话我们根本不会在这里停留,或许早就去其他地方逍遥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花满心那也没人。他朝我无奈地叹口气,我也只能苦笑。 一直到天黑他才回来,脸色越发阴沉。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不语。 “我爹走的那个晚上,来我房里。”他忽然开口,“他摸着我的脸说:‘慕儿,我宁可你不要出生。’他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是醒的。” 我翻过去紧紧抱住他,流泪,却不知道说什么。 他一直问我会不会离开他,我哭着说不会,就像上次在神医山庄一样。就算他是水昕阁主人又怎样,就算水昕阁富可敌国他能得到一切又怎样,他终究是个心灵受过重创的孩子。那个他所谓的爹,竟是如此残忍,他今天去见他爹想必很不开心吧!他爹对他说了什么?又或者根本不愿见他? 我想到花满心曾经说过的话,觉得我真的不能就这么丢下他。我一遍一遍地吻他,想给他一些安慰。 隔天早上醒来,他已经沉沉睡着。两天没睡,他该是很累了。看着他的睡颜,我对他爹产生了很大的不敬,很大的恨意。 我悄悄起身,往言柘寺走。如果是平时,我不会多管别人家事。我虽然喜欢瞎搞,却也总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案件。我知道明哲保身,秉持中庸之道,从来不当出头鸟,可是现在我忍不住了,我要去痛骂那个男人,对,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 我就是要泼妇一次! 言柘寺的香火还是那么鼎盛,只是我今日无心跪拜。我在寺里走了一上午,也问过几个小沙弥,却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随便用了点斋饭,又开始寻人。想到前天就是这个时候在那个院子见到他的,于是又来到那个院子守着,在门口等了一会,果然那人出来了。 我看着他,一阵冷笑,他充耳未闻。 我慢慢走进去,走到他跟前,踩住他的扫帚:“想不到堂堂水昕阁前任阁主,竟然到这里来当扫地僧了,真是笑煞旁人。” 他当然不认识我,上次瞄我一眼肯定也记不住,这会我直接点到他身份,他微楞了一下,终于抬头看我,眼神无神,无波,空洞。 “女施主认错人了,贫僧法号忘尘。” 忘尘?忘掉红尘俗世?我哼了一声,语带讥诮:“印阁主还真是超脱,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还以为真能忘掉红尘俗世?” 他不语,我意料之中,嘲讽的话,他当然不以为意。 “俗世之人都知好男不与女斗,不知道佛祖有没有教前辈你,你们方外高人,更应该对我们俗世之人多多宽容?”我偏头看向他。 他看着我,点点头。 我也笑着点头:“很好。”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扫帚,奋力从地上扇起一大片落叶打在他脸上身上,他一阵狼狈,却保持了极好的修养,印家的男人,个个如此。 我慢慢开口:“这第一把,是替印老阁主打你这个不孝子。印家就你一个儿子,水昕阁重任在你肩上,你为了儿女私情,弃你爹不顾,弃水昕阁不顾,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壳里,让你爹一把年纪了还要帮你养小孩,一把年纪了还要操持水昕阁,是不是他死了你都不准备去送终了?你以为你爹这么多年日子好过吗?现在头发胡子都白了还要操劳水昕阁。像你这样不顾亲情,没有孝道,不负责任,没有责任心的男人,活该孤苦一辈子,做个天煞孤星!” 不等他回答,想来也没反应,我第二把又抄了过去,更加用力,扫帚甚至打在他身上:“第二把,是替你儿子印思慕打的。孩子这么小你就能抛弃他,你这个无情的人是想不到一个小孩子成为孤儿会经历什么样的人生。有钱有势又怎么样?他没有变成一个心理变态的极端人士所有人都该偷笑了。他有什么错,你要把罪责怪在他头上?你在这里青灯古佛,享受着你的世外高人生活,却让外面的人因为你受苦受罪,这就是你所谓的四大皆空?你所谓的我佛慈悲?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没有入地狱,却把你身边最亲的人推入了地域。你对得起谁,佛祖吗?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当初你就应该把他给掐死。还对一个小孩子说什么宁可他不要出生,你以为你是谁?最该下地狱的人是你才对。” 我想我是疯了,我从来没有一次说过这么多恶毒的话,也从来没有对一个长辈如此不敬,除了印老头,看来我跟他们印家八字不合。 我第三把又甩了过去,力气更盛:“第三把是替你妻子,印思慕他娘给你的。你配不上她!她出于爱拼了自己的命给你生下了孩子,难道就是希望在她走后你抛弃儿子抛弃家遁入空门吗?她把孩子留下就是把她的爱留下了,你却完全没有领会她的意思,你哪里配得上她?你以后黄泉下面怎么有脸见她?你难道告诉她,她死了以后你为了她不要爹,不要儿子,不要家,不要水昕阁,什么都不要,在寺庙里呆了几十年,过完残生,然后去见她。你说她会不会后悔当初选择了你,她竟然选择了一个无情无义不孝不仁没有责任心的男人,还害了她辛苦留下的孩儿?你配得上她吗?” 我眼睛都愤怒的红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会这样,他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火更大,一把抄了过去,扫帚划过他脸:“第四把是我打的,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就是泼妇,我就是看不得你伤害别人,我就是看不得你让我喜欢的人痛苦。你这个懦夫,整天只知道躲着,缩在你的壳里自我安慰,我瞧不起你,我瞧不起你!” 把扫帚一扔,我大步跑开,往城里奔。 慢慢地清醒过来,却害怕起来,我确实太冲动了,只是人在冲动的时候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这印爸爸,不会被我骂的寻死吧?一阵哆嗦,我竟然忘了这茬,这男人这么痴心,哪受得住我骂他对他老婆的感情,不过我也不太想的起来我究竟说了什么?我到底说了些什么? 还有,要是让丝木知道了,他会不会怪我?万一他爹自杀嗝屁了,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越想越胆小,我真是冲动啊。印爸爸,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继续过你的和尚日子吧,可千万别寻死,别害了你一大家子又来害我。 一路飞奔,赶回客栈也不早了,开了我的门,发现两帅哥都在,都阴阴地看着我。 “干嘛去了,都不跟我们说一声?”丝木看着我,有探究之色。 我清了清嗓子:“那个,是这样的,城东那有棵姻缘树,据说很灵,我怕你们笑我,所以就一个人偷偷去了。”这个理由,还是可以的,我发现我无比具有撒谎天赋。 说完我赶紧上去,拉着丝木的手臂,央求:“印思慕,我刚才还在姻缘树那碰到一个算命先生,他说我不宜在此地久留,怕有劫难,我们马上走吧。你不是也想走吗?我们马上出发好不好?”走的越快越好。 丝木瞥了我一眼:“你搞什么鬼?不用那么急,明天一早我们再走。” 我有点泄气,还想争取一下,却发现两人都对我持着怀疑的目光,我也只能咽下去了。欲速则不达,我只希望印爸爸稍微坚强点,等我走了再咽气。 晚上迷迷糊糊一直睡不好,摸了摸旁边忽然发现是空的,顿时吓了个半死,不会他爹真出事了吧?等了一会还没回来,我开始念“大悲咒”,念了一会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忽然感觉身上很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然后一个东西压到了我嘴上,拼了命一样的亲我。我醒过来,知道是他回来了,有点心虚。 “你是不是去找我爹了?”黑暗中,他的吻终于停下来。 我更加心虚:“没有啊,我去找你爹干嘛?我又不认识他。”我回答很流利,我心理素质真是越来越强了。 他竟然笑了,听得出来笑得很开心:“刚才我爹来找我,说了三句话就走了。他说:是他对不住我,没有照顾好我;以后我想看他就去言柘寺,他不会再避着不见我;还说今天有个很凶的小姑娘去把他骂了一顿,让我以后好好对她。” 我傻眼,原来印爸爸没有自杀,还有,我给他们撒了一通谎都穿帮了。 他又亲昵地亲了下我的额头:“虽然他只说了三句话就走了,可是我已经很满足,昨天我去找他他没有见我。我的小宝贝,真是我的好宝贝,好宝贝!”不停地亲着我的脸。 我傻笑不止,看来我是低估了印家男人的承受能力了。这结局比我料想的好太多了,我都有点意外。虽然印爸爸还是继续当他的和尚,不过至少他肯接受丝木了,妙!妙! 可惜我不能人道哇,不然此景此景,会是多么的一场风花雪月。现在我们俩只能抱在一块睡觉,苦命哦! 化身傻妞 丝木心情好了,我自然也高兴,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 只是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印老头的一封急信,丝木必须回去了,加上我毒发的时间也已经不远,所以我们决定一起回弛州。 花帅不愿再跟随,他说他有了生活的目标,现在还要到处走走寻找灵感,所以不肯陪我们去弛州。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不便再挽留,只能道别。 我唱了一首华健哥的朋友给他,之前送了一首喜羊羊,难免恶搞,现在真心实意地唱上一曲,花帅差点落泪。离别总是感伤的,为了打破沉闷气氛,我来了一句:“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如花美男,我衷心的祝福你们白头到老,还请你放宽心,遵从命运的安排,男男也是真爱!我们不会歧视你滴!你一定要勇敢!” 三个人想到了那位解签大师的话,顿时都是各怀鬼胎,于是这凄惨的离别场景在花帅吃人的目光中结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马上想到了一句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叹口气,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花帅! 终于回到弛州。 丝木还是让我去水昕阁,我拒绝了,一去那地方我就难受。他有公事,我就天天等着他?这不是慢慢变成怨妇么?再说这也不是我的风格。 玄月肯定不在了吧,我换了个客栈。没有自己的家,只能天天住客栈。我刚来的时候要知道我会在这个地方呆这么久,早就拿着抢来的钱买个小房子了。 放下东西整理了一下,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婉儿的店铺。我按着上次她跟我说的地址,果然找到了她。 好样的,生意可真好,夫唱妇随,其乐融融!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小就已经名花有主了。婉儿看见我激动得话都说不连贯,问了我好多问题,还拉着我吃她创造出来的鸡蛋成品。 真是个强人啊!想当初还要我给她买项链,现在小丫头也算是一个小富婆了。只有我,还在原地踏步!悲哀! 和婉儿一起回了书院,找朱介。 朱介竟然养的珠圆玉润,如同天神般光彩夺目起来,看得炫目。 故人来访,他自然是极为高兴!我看得出,他好像很轻松。 回到我原来住的地方怀了一下旧,然后大伙一块在书院用了午餐。朱介说他已经递了辞呈,要辞去书院的职务。 我被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你以后准备干嘛?” 他爽快地笑着:“我的事情已经解决,原本窝在书院也是在逃避一些现实的东西。现在已然全都看透,也不会有人再逼我什么,是我该离开这个避风场所出去走走的时候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这样要走了吗?我舍不得他诶。 “原本以为走之前再也见不到你,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真好,我三天后就要离开。” “我去送你,还有,这几天我和婉儿都陪着你玩好不好?” 他笑着点头。 这三天,我,婉儿,朱介形影不离。 我们走遍了弛州所有的大街小巷,还有郊外的很多地方,回忆了我们在书院的日子,发生的很多事情。当我们说到婉儿那次精彩的两首歌,三个人笑的你扶我我扶你,婉儿也终于认识到是我在耍她,不过她一点不在乎。她说要不是我,她还不能认识小帅哥呢!我疯狂点头。 幸福的时光总归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朱介离开的那天。 我们送他到码头,婉儿已经忍不住在哭了,我也眼泪打转,只有朱介还在笑。 “我刚开始还以为,我们俩会在一起呢!”他忽然说。 我看着他,不明就里,他又说:“我原来以为我们两个会在一起,只是没想到小琢你的生活慢慢地和我越来越远,而我的生活我的经历你也没有参与进来,我们还是越走越远,错过了。” 我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想到我们的初遇,我的歌舞,他的开解,我们在书院养花,聊天,听他弹琴,聚会,逛街……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事情,却都是在生活中一点点相处慢慢累积起来的真感情。只是后来我的生活中更多的是丝木,而让自己淡出了他的生活。 “我会记得你,小琢,你是第一个不惜自毁形象就为了让我开心的人,谢谢你!再见了,我的朋友!” 我冲上去抱住他,知道以后再见的几率微乎其微。他是个有故事的人,而我从来不曾参与过他的故事;他以后的人生也和我再没有一丝交集,我们曾经互相都有过好感,只是都随着各自不同的生活轨迹飘散,渐远! 他笑着拍拍我的头。 “保重!我会想你!”我哽咽地说出今天第一句话。 看着船渐行渐远,我不再哭了,我觉得应该高兴。这也许就是所说的生命中的过客吧。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了解,只是我知道他以后的生活肯定会过的比以前好,因为他已经放开了。他也肯定会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女,过着幸福的生活。如果我还有机会浪迹天涯,我一定会去找他这个朋友叙叙旧,聊聊天。 这几天丝木也没什么消息,可能水昕阁忙吧。我忽然发现我对他其实不是很了解,除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对他其他的事,他的生活,他的工作知之甚少。如果他不来找我,那么我对他的近况几乎是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其实一点不好,在现代的话,男女朋友是怎么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吧。只是我这个异世来客情况比较特殊,也就不多想了,想多了伤神,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 花帅走了,朱介也走了,身边也就还剩婉儿一个好朋友,不过她现在正在谈恋爱,你侬我侬的,我也不便经常去找她,所以,有点惆怅!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归宿,自己的方向,只有我还徘徊在生命存在与否的漩涡中。毒王也没什么消息,这种把自己的生命寄托于他人身上的感觉让我很是无助。 心情难得的抑郁啊! 于是一个人去郊外树林走走,清新的空气,没有声音的嘈杂,没有人的喧闹,可以纾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正在我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想要放歌一曲的时候,听到了一阵令人心痒难耐的声音…… 如此偏僻之地……出于好奇,我顺着声音靠过去,发现是来自湖边的一坨大石头。于是我转了个方向,绕到另一侧,这里视线开阔,风景独好,既避免了过近的尴尬,又没有太远看不清的遗憾。真是多一米嫌远,近一米太近。我也发现了,我真是小偷小摸的天才! 视线下,一对狗男女正在郊外野合。我不知道老天是不是跟我开玩笑,给了我一个不能人道之身,却让我频频遇到美男,屡屡撞见激情四射的场面。难道我前世做了什么孽,不仅让我现代还是老处女,到了这里还是只能远观不能亵玩?我不禁悲怆起来,胸中抑郁难忍。不过我最终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差点爆发出来的情绪,因为眼前正进行到关键时刻的两人还是相当养眼滴,我不忍心破坏! 我没有偷窥癖,我真的没有,只是现在心情不好,需要发泄,刚好他俩撞上枪口了。再说我也看不清细节,也就是男人趴在女人身上用劲。此男背对着我,十分之勇猛,与其纤细的身体颇为矛盾,那性感的小腰,我敢肯定,不比我粗多少,杨柳腰哇,应该是个绝世好受才对。女人我就没怎么关注,本人只关心帅哥。 可惜我来晚了,没过多久他们就完事了,男女的吼声也停了下来。湖边一片寂静,我不敢乱动,万一惊动了他们…… 这个时候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那张脸,真是妖姬啊!我差点惊呼出声,竟有如此美男!还是个喜欢野合的狐媚男子! 不过我很冷静,他朝我这看说明他发现我了。这可怎么办?我逃?不知道能不能逃掉。万一逃不掉……这男人既然敢屋外野合,想必也不怕给人看,估计不会杀我。可是万一他正在兴头上,我怎么也能算个美女,他把我也给嘿咻了?虽说我不能人道,可是他不知道哇。 两人起身了,我赶紧别开眼,可别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手到地上抹了一把,脸上乱擦一通。 情况不妙! 果然,过了一会,一双脚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石化:该男子生了一对丹凤眼,还画着眼线,带着股媚态;鼻子小巧挺立;嘴唇红艳的充满涩情味,一边向上翘起,不怀好意。一身红衣,红的比太阳还要炫目,更加衬的他比女人还要妖媚。我虽不哈这类型,可还是被震住了。 “本王的表演,姑娘可还看的尽兴?”该妖姬发话,声音不似普通男人般粗犷,带着点嗲气,真是绝色尤物! 偷看人激情已属不要脸,更何况还被人现场抓包…… 我扯开我最大的笑脸,能多大有多大,露出白花花的牙齿,眼神无辜,开口,叫了声:“大叔……” 美男顿了顿,丹凤眼一瞪。很好,我叫你大叔,看你还有兴致对我不轨? 我又甜甜地说:“大叔大叔,你告诉傻妞你们刚刚在干嘛?我爹爹跟傻妞说不可以欺负别人哦,刚刚大婶好难受的呢!”余光一瞄,女人早已经不再,看来这家伙是个吃完就拍屁股走人的人。 我拉着他的衣角摇啊摇,拼命回忆射雕里面傻姑的样子。 不好!“本王”,刚刚他说本王,也就是说他是个王,我知道他是谁了,三公子之一的那个小王爷,我曾经看见他在街上调戏一名女子,那时也是红衣。Omg,我撞上个无比花心无比银荡的大淫魔!果然,色不得,色不得!不过我不能动声色否则破工了。 美男眼神柔和了点,弯下腰,眯起丹凤眼:“你叫傻妞?” 我拼命点头,点头,更加笑的傻气,站起来摇着他的手臂说:“我爹说我不叫傻妞,不过别人都叫我傻妞,大叔你叫我傻妞就好了!” 美男身高比丝木矮一点,约178,果然是绝世好受啊,要不,配给花满心?我灵光一闪,这真是绝配!可惜这男人放荡了点,花满心说不定还是处男呢! 他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估计在怀疑我这傻妞的真实性,我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大叔点点头,看着很满意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满意个啥。他摸摸我的头,说:“傻妞家在哪里,大叔送你回家哦!” 我一脸迷茫:“糟了,我爹肯定又要骂我了,我偷跑出来的,啊啊啊,大叔我要去找我爹,傻妞要去找爹。”学着傻姑的样子拔腿左右摇晃着就跑,心里念着:千万别拉我,千万别拉我。 还没跑出去几步路,衣领就被人抓住了。我马上使出第二招,撒泼赖皮,回过头就对着他胡乱揍:“你欺负傻妞,你欺负傻妞,我要告诉爹爹,让他来打你,你是个坏人!”顺便逼出几滴眼泪。 小王爷还是有点修养的,没跟我较真,等我揍完了才挑着眉毛开口:“傻妞不哭傻妞不哭,大叔带你去吃糖葫芦好不好?” 原来,不管怎么架空,这糖葫芦绝对是骗傻妞的第一要物。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傻妞应该怎样拒绝糖葫芦的诱惑,只能拍手跳着:“大叔真好,大叔真好,傻妞喜欢大叔,傻妞喜欢糖葫芦!” 大叔王爷又是很满意的样子,拿出帕子替我擦擦脸上的灰尘,然后拉着我,离开了。我只能继续发挥我高超的演技,虽然我知道这大叔估计不会信,可是我已经没办法了,现在穿帮就等着惩罚吧,不如先当着傻妞然后趁机逃跑。 这绝对是我演艺生涯的一次莫大考验。一路上我当然淋漓尽致地发挥着我傻姑的高超演技,大叔王爷也很好地配合着。 不知道回了弛州暗卫还有没有跟着我,英雄们啊,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早点歇着吧。不过你们跟着我****也不浅呀,刚才的激烈场面你们不都也看到了? 走了很长时间才来到市集,我敢肯定这美男大叔是故意跟我兜圈子看我表演呢!由此可见美男大叔人还不错,有玩心,不是古板之人。 美男大叔果然给我买了两串糖葫芦,我高高兴兴吃着,还对着他吐了几颗子,美男大叔也不发作。戏弄美男果然是心情好啊! 一路上回头率颇高,那当然了,大叔好歹也是三公子之一,又以放荡出名,现在跟个傻妞一块,人家当然爱看了。幸亏我多日不在弛州,没人记得我。 美男大叔又带着我吃了不少小吃,我欣然接受。 忽然,我捧着肚子,大声叫着:“大叔大叔怎么办?傻妞肚子疼,傻妞肚子疼,好想要拉便便,拉便便!”我实在想不出傻妞说方便?大便?如厕?更衣? 吃了这么多,吃坏肚子也正常。 美男大叔脸有尴尬,没想到我演的这么逼真。我一溜烟窜进边上的小巷,边跑边喊:“傻妞便便,便便,大叔不许偷看哦,偷看是小狗!” 这小巷我认得,当初被泼洗脚水的那条小巷,是个活巷子,尽头连着其他街道呢。 我拼了命地跑,转了几圈,总算是甩掉他了。我还真是,有着用不完的智慧! 人才! 拍着胸口,好在他没追上来。真是险!以后看戏只能晚上去偷看了,想到这,又是一阵酸涩,命苦! 玉角亲吻 我不敢随便走动了,那小王爷经常在街上乱窜,我可不能让他逮住,只能躲着潜心研究我的菊花宝典,要出门也戴着面具。 一阵敲门声,我一抖,莫不是被美男大叔查到了?偷偷开了点门从门缝一看,是个帅哥。帅哥微微一笑:“我啊!” 是他!又戴面具?整天见不得人似的。看到他我有点来气,好歹我们情投意合了,就这么把我晾一边?不太想理他,自顾自坐到桌子旁边继续折腾我的面具。 “怎么了,不开心吗?”他过来搂着我的腰,我不说话。 “宝贝怎么了?干嘛不理我?”他转过我的脸,看着我,我撇开。 他把我两只手包在自己手里,在我耳边笑着说:“是不是怪我一直没来看你?好了,是我不好。我虽然没来看你,可是你每天做些什么我可是知道的。” 我愤怒地看着他,找人监视我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身处险境,我早就发飙了。 他又刮了刮我的鼻子:“笑吧笑吧,再不笑就真成傻妞了。你要真成了傻妞,我可怎么办?” 我实在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早知道那几个暗卫靠不住,极度无耻! 他见我笑,就扶我起来:“乖,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老闷着多不好。”我想想也是,我这样心胸开阔的女子就不跟他计较什么了。 两人走上大街,我也不戴面具了,总没那么倒霉就碰上美男大叔吧,就算碰上了也有丝木这高手,实在不行我还能打死不认。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办法有的是,切。 弛州大街上好像每天人都这么多。我俩十指紧扣,穿梭于人群中,还真有了那么点谈恋爱的感觉。 美男大叔带着我吃小吃,我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小点心,叫什么镇膏,里面的馅叫什么玉角。带着丝木去买,排了很长时间,终于买到了,谁让我喜欢吃甜的呢。 丝木当然不能理解我为了吃那么点东西排这么长的队伍,不过还是陪着我一起等,我们俩郎才女貌,站在人群中,还是颇为养眼滴。 正在我从人群中出来乐呵乐呵想要开吃的时候,被旁边的人挤了一下,手一用力,把我好不容易买到的镇膏挤扁了,我很伤心,更伤心的是里面的玉角爆出来喷到我脸上,成了大花脸。 我的手帕是有迷药的,于是赶紧问丝木要手帕。他一动不动,我看向他,他忽然拉着我的手就跑,钻进了旁边一条人很少的巷子。 “你干吗?搞什么?”我不解。 他把我逼到墙角,手撑住墙,身躯贴上我的,我的背被压在墙上。他的头低了下来,开始吃我脸上的玉角,舔我的脸。 我心跳加速,这男人,还真是……大胆,旁边……就是大街啊。 闭上眼睛不敢看他,虽然有过很多次亲吻,可还是第一次这么暴露。他慢慢地舔着我的脸,我脸红了,心跳更快;舔完我的脸,他的舌头直接到嘴巴,撬开我的牙齿,进来调戏我。 我手攀上他肩膀,回应他,很久…… 睁开眼,脸上一片潮红,他虽然带着面具,眼睛里也是一片柔情,还有情欲。他看着我,眼睛在我脸上流连,最后停留在嘴上,又抱紧我吻了下来,直吻得我天昏地暗。 他终于放开我的唇,又轻轻咬了一下,在我耳边问:“不想被人看热闹吧?” 我点点头,忽然醒悟,看了看旁边,什么时候小巷口已经围了这么多人了?耳边又听到丝木的声音:“快跑。”手被他拉好,朝着小巷另一个方向跑了开去。 一路笑着跟着他跑,他也在笑,有种偷情的感觉。大步大步地跑着,居然一点都不累,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我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里休息。一看四周,已经是郊外,我们到底跑了多久?不过这痛快淋漓地大跑还真是爽,整个人毛孔都张开了。 “我们……可真能跑!!”我弯着腰,断断续续地说。 丝木已经拿下了面具,桃花眼正对着我放电,我笑开了。他抱过我,转了几圈,把我搂在胸前,在我耳边呢喃:“只要跟我的宝贝在一起,干什么我都开心。” 我窝在他怀里,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自那以后,干什么都像灌了蜂蜜一样,我真是很容易满足啊! 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所以我越发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美不胜收! 正当我对着镜子大为赞叹的时候,敲门声传来。我笑嘻嘻地跑过去开门:“慕……”傻了,竟然是美男大叔,美男大叔。 大叔一脸的得意,丹凤眼更加显得妖媚:“傻妞,大叔可找到你了。” 我好像一盆冷水浇下来,从头凉到脚,这让我怎么办哟?难道穿越黄金定律发挥作用了,这些个美男都看上我了?我摇着头,叹口气,没办法呀,谁让咱这么讨人喜欢? 在现代的时候,老娘虽然是个老处女,可也是个外人口中的狐狸精老处女,这种男人也没少见,老娘怎么会栽在他手里? 我迅速眨巴眨巴眼睛,调整笑容:“这位美男可有什么事,本小姐已经名花有主,还请你不要骚扰我。” 美男大叔今天还是一身红,我发现这帅哥好像只穿这个颜色的,就是式样变换一下。听完我的话,他还是笑的那么媚媚的,说:“傻妞怎么啦,上次不是还好好的很听大叔的话吗?今天怎么这么凶?” 拜托你不要把你的功力用在我身上好不好大叔?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不过这个极品如此放荡,还真是一点没有辜负老天给他的外表。 我眯着眼看着他,他也眯着眼看着我,情形有那么点诡异。我可不相信他见我一次就看上我了,何况还是个傻姑。这些有钱公子哥,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马上关门,不让他进来,他半个身体卡在门口,不让我关;很好,我继续用力用力用力,他也用力用力用力。 我“咻”的一放手,大手一挥:“不玩了,我们出去玩。”他让开了身体,我走出门,慢慢悠悠带着他,直奔青楼。 他在门口拦住我:“傻妞,干嘛呢?想玩什么把戏?” 我很拽的一挥头:“你应该是这里的常客吧?你怕什么呢,怕就给我走哇!” 美男大叔又摆开了他的“邪魅”笑容,先我一步跨进青楼,我紧跟着。老鸨想拦住我,被大叔挡住了,大叔看来来的挺欢的。 我大声地对着老鸨阿姨:“给我们来间好房,我跟这位公子要好好聚聚。”暧昧地使了个眼色,老鸨会意,开心的张罗去了。 来到房中,美男大叔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抛了个媚眼,自认为还不错,美男大叔笑了。 我指了指床:“躺下。”美男大叔顺从地往那一躺,侧着,手撑着头看着我,脸上无限勾引,果然是风情万种啊,我心里赞叹着。 我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走过去,笑眯眯:“这是我最新研制的烈性春药,我给它起名‘无边艳情合欢散’,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 美男大叔看着我,大笑起来,这一大笑,却又显得不那么妖媚了,有了点男子汉气概,我差点看花眼。 他一把接过,吞了:“我这破身体,今天傻妞给的就算是毒药,我也毫不犹豫吃了。” 这么简单?我还想要不要脱件衣服,搔首弄姿勾引一下呢,看来不用了。和这么爽快的人交手,真是痛快! 我点头,很是欣赏:“不错不错,大叔够爽快,我刚研制出来的,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今天我们验证一下。” 过了一会,就在我们大眼瞪小眼,我差点丧气又失败的时候,他开始有反应了,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起来,这样子的美男大叔更加地吸引人,我又赞叹起来。 他一把拉我上床把我压在下面,我连忙用手撑住他的身体:“等等,我还有话说。” “快点,药性上来了。”他有点急促。 我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个狐狸:“那个,那个,我是惊天教的妖女!” 看到美男大叔一副吃到苍蝇的表情,我更加畅快,我承认,我就是个恶劣的坏女人:“那个,你不会不知道惊天教吧?我们惊天教的妖女都是身中剧毒,不能与男人结合的。” 美男大叔确实是愤怒了,不过他到底是小王爷,修养好,很快他就点点头:“我知道,惊天教嘛!”忽然低下头吻住我的脖子,然后咬了一口,放开我。 靠,吸血鬼吗?我摸着脖子,没流血,可是会留印,希望丝木这两天别来找我。 美男大叔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也不生气,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不快出去让老鸨把翠烟姑娘叫进来!” 好!我这次是真的佩服,这男人还不错!我举起双手,对他比了两个大拇指,他笑了。 然后我退出房间,跟老鸨说找翠烟姑娘,老鸨又欢快地去了,这里的人,似乎都那么开心呀!果然是极乐世界。可怜我这个不能人道之身,我又悲哀了! 我可怜的丝木,会不会忍得太辛苦?或者,去找别的女人?一想到他要去找别的女人,我心都要碎了。 苍天,你如此不公,到底为什么? 一日逍遥 闲着无事,去找婉儿,刚好婉儿他小老公不在,店里也有人看着我们俩可以好好出去玩一下。 婉儿虽然当了老板娘了,可还是一如既往的崇拜我,我真是喜欢这个丫头。少年不识愁滋味啊,整天开开心心,多幸福。每次一看到她,我就会产生一种挫败感。 我们买了一大堆的饰品。“女为悦己者容”,虽然不是天天见到丝木,我还是越来越爱美了。 正说说笑笑着,迎面走来一团红色火焰,我低着头只当没看见。 “傻妞,路上有银子捡吗?”还是逃不过呀逃不过。我抬头,不是那浪荡子又是谁。美男大叔对着我挑了挑眉,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婉儿,婉儿这个没出息的青春期小孩又对着美男大叔发花痴了,大叔还对着她抛了个媚眼。 我一把挡在婉儿前面,指着他:“不许打她主意,不然我跟你没完。”我发现我跟每个帅哥都是自来熟啊,强悍! 美男大叔环胸摸着下巴看着我:“我要是动了她,傻妞准备怎么跟我没完呢?” 我刚想回答,身后的青春期少女自己窜了出来,继续盯着大叔发花痴。我shit,你都有了小老公了好不好?我咬着牙,真是恨铁不成钢,恨铁不成钢! 美男大叔笑起来,这一次笑的很是妩媚,婉儿眼睛都亮了。我只能在一边冷笑,说不出话来,说不定这小妮子巴着这帅哥来找她呢。 “走吧,我请两位美丽的姑娘吃饭,不知道两位姑娘赏脸不?”美男很是恭敬。 我看了看婉儿,摇摇头:“大叔,带路吧。”不去他肯定不罢休。 美男大叔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起步,我拉着呆掉的少女跟上,这个没用的家伙。 一直走一直走,竟然没去饭馆,而是来到一所大房子前面:卢王府。怎么把我们带他家了? 我一脸疑惑,美男大叔笑着说:“我府里的厨子手艺很不错哦。” 我摸着下巴,摸不透这帅哥在想什么,竟然带他家里了?又看看婉儿,一脸期待。 美男大叔凑过来在我耳边嚼舌根:“我从来不会勉强女人的,你放心。再说我从来不在我府里干那事。”我乐了,我知道,你喜欢野合嘛!对着婉儿一挥手:“上!”婉儿兴奋地跟着大叔进去了。 我还是第一次进王爷府,真是新鲜。一路上不断有人向大叔行礼,我也厚厚脸皮只当给我行礼了,感觉真是爽。 “小王爷今天在府里呢,刚刚王妃还说起你来着。”一个浑厚的男中音,远处走来一人,一个英武的中年男人,看着有那么点眼熟。 “恩,路管家,今天带了两个朋友来府里参观一下。”美男大叔对这个路管家很客气。 路管家点点头,没说什么,看了我跟婉儿一眼就擦身而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