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让我现在住进来就等于我明着背叛惊天教。我身上还有剧毒,过几个月没解药我就嗝屁了。这招真是一劳永逸,还不用他自己动手,顺带还向丝木说明我已经接受了你们她自己没这个福气! 好阴险好阴毒好卑鄙无耻啊!!!!!!!!!!!!!!!!!!!!! 幸亏我想得周全,否则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综上,一个字:不;两个字:不行!可是我拒绝的话,他会不会今天就把我喀嚓了? 老头走到我身边,敲了敲我的脑门:“傅姑娘想好没有?” 我抬起头看着老头,面对这种深藏不露的高手,我实在揣摩不出他在想什么:笑的很是和蔼,可是眼睛里闪着精光;表面和和气气,实则老奸巨猾(不然能当这么多年阁主不倒么?)。就像丝木,还是神仙呢! 我苦笑:“老头你开玩笑的吧?” “恩?”老头子眉毛一竖。 我醒悟,赶紧又说:“老爷子,我一时舌头抽筋,你不要见怪。你,是在开玩笑吧?” 老头摸着刚长出的胡子(我又想上去拔一把了),严肃的说:“怎么会?我印之堂好歹也是一代英雄,当得起一个‘君无戏言’,君子之君。” 我小心翼翼地问:“要是我不答应呢?” “你不答应?”老头直盯地我发抖,“说说你不答应的理由。” 我想了一会,大着胆子回答:“一来小女子实在无才无貌,粗鲁恶俗,家世平庸,背景复杂,而印少阁主玉树临风,才华出众,家世显赫,犹如天神。小女子甚有自知之明,自卑不已,配不上公子,老爷子千万不要折煞小女子。”老头连连点头。 我继续:“二来小女子是魔教中人,隐疾在身,不能为公子生儿育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怎么可以做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老头继续点头。 我又说:“三来,其实我和印少阁主真的是清白的,没有儿女私情。老爷子不知道误会了什么,还请老爷子明察,切不可错点鸳鸯谱,害了印公子。”其实是不能害了我。 这三点,我说的还是很在理的。我对我自己的佩服,真是…… 老头看来很满意,很受用。那当然,我把我自己都贬低成这样了。 “你当真不喜欢我孙儿?”他忽然又问。 我不说话,表示默认。直接说不喜欢,伤了老头的自尊,我就惨了。我现在真是被锻炼的越来越强悍! “如此啊!看来我真是错了。你走吧!”老头说。 “啊?”这么顺利?这么简单? “怎么?想留下来学习怎么绣花,学习琴棋书画了吗?” 我马上反应过来:“多谢老爷子,多谢老爷子,祝老爷子长命百岁。” 我如蒙大赦,赶紧闪人,还两步一回头。 “怎么?怕我背后杀了你?”老头子大声斥责。 我傻笑,差点撞上门板,被他猜中心思了。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一个人一转身,后面的人就偷袭。 开了门直接狂奔出去。 我走后,书架背后走出一个人。 一个声音:“小子,听到没有,人家不在乎你不喜欢你,你现在可以死心了吧。” 另一个人不吭声,神色黯淡。 我一路狂奔,总算是出来了,满头大汗! 好险啊!我摸着胸口,这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终于保住了。 又去吃了点东西,实在是精神紧张饿得快! 慢慢吞吞享受着一路的风景挪回客栈,玄月告诉我今天有个老头来找我,约了我明天中午在东郊的亭子等我。 又是亭子?上次老妖妇也是亭子,这些古人怎么这么喜欢亭子?还有,荒郊野外的,发生点什么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去!”我坚决的说。 玄月面有难色:“那老人家看上去有八九十岁了,挺不容易的。” “啊?八九十岁?”我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号人物,肯定又是以前的无空惹下的烂摊子。 “那我就去看看吧,可能找错人了。” 第二天,我依然是我的道袍,简单的发髻。 一个人慢慢慢慢地走,在中午的时候准时到了。亭子里果然有个青衣白发的老头。 “这位老先生?”我叫他。 老头转过头,果然是八九十岁了。一头白发梳理得纹丝不动,胡子比印老头的还长,脸上皱纹很多,却笑的很和善,一身青衣也是干干净净。整个人精神很好,老当益壮啊!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让你一见之下卸下心房,心生敬意。我一看到他,忽然就觉得绝对不可造次。 我微微笑:“这位老先生,昨日是你去客栈找我的吗?我们好像并不认识,您老是不是找错人了。” 老人一笑,慈祥无比:“道长好!不知道长道号?在何处修行?” 我惊,最近确实一直都穿的道袍,至于道观……我不吹清虚观已很久。 “贫道道号悟空,在一座名叫‘修白观’的小道观修行,实在不足挂齿。” “哦!”老头摸着胡子,我是发现了,长胡子的都喜欢摸胡子。莫非感觉很酷? “难道道长不是清虚观弟子?”老人忽然又问。 我倒,那是我胡诌的,不是吧,这么邪门,这老人竟然知道。 我木木地:“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 他看着我无限关爱,缓缓说道:“贫道道号悟空,与道长同名,是清虚观第八代掌门,也就是现任掌门人。” 我认栽,绝对认栽。第一次胡诌一个清虚观,中了;第二次胡说一个悟空,竟然跟清虚掌门同名。 我呵呵呵呵看着他傻笑,揣摩着该位掌门人怀的什么心思。 老人又说:“老夫觉得与小道长一见如故,不知小道长可否改投我清虚观门下,老夫想收你为徒。” 我傻眼,真的傻眼。我可不想当真的道姑,我可喜欢美男子了。 “那个不太好吧。改投其他门派不合规矩,再说贫道是女性,与清虚观好像有点不……” “不妨不妨,我们西商国的道观一向是男女混合修行,道观之间也是经常可以互相切磋,无碍!用姑娘的话来说,就是:修道自在人心,只要一心向道,保持心境清明,其他不应该看得太重,万般皆是虚幻!男女之防又如何?本观第三代掌门人就是女性。”老人摇头晃脑。 我已经彻底无语,这个世界这么混乱,我还能说什么?还有老人好像有备而来,那是我说的么?我怎么不记得? “多谢道长垂爱,贫道何德何能,不敢冒犯清虚观,更无此能力蒙道长垂爱收为高徒。”我毕恭毕敬。 老头笑了:“道长过谦了,我觉得道长实在是很合我眼缘,很有修行天赋,经小道长提点,我已经下令解了我们清虚观不食荤之戒。而且道长道号也是悟能,与老夫实在有缘。老夫已经决定,要传位于你,你将来就是我清虚观第九代掌门。” 我抽气,彻底被雷倒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我肯定是在做梦。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这个这个……实在是……”伶牙俐齿的我,终于也哑了。 这段时间一系列打击,我实在有点承受不来。我招惹的,全都是重量级的人物哪!真是值得自豪!尤其这个,百岁老人,竟然说要我去当他们道观掌门人。 我,我,我shit! 我穿道袍只是为了方便掩饰,只是为了逃避仇家,只是为了避免不该有的桃花运(不能人道呀)。 我还是鼓起勇气:“道长实在错爱,贫道不能答应。贫道对现在的生活状态非常满意,并不想改变什么。” 老人嘿嘿笑了:“道长好好考虑考虑,反正老夫有的是时间,在我仙去之前总能让道长回心转意。” 我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这话是从这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嘴里说出来的么?怎么听怎么威胁。莫非他是假的? 不管了。 “既然如此,贫道先告辞了。”我马上告别,此地不宜久留。 老人又摸胡子:“好!我们,会再见的!” 我飞也似的又一次疯狂逃窜! 遭遇绑架 苍天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为什么生活一团糟。 那个老头,清虚道长,只要我一出门,他就会出现在我周围。一会说要和我畅谈修行之道,一会逼着我让我跟他一块回清虚观,甚至已经开始对我有意无意灌输他们清虚观上下杂事。 我,痛苦啊!!!!!!!! 幸好晚上呆在客栈还是清净的。 可没想到在客栈也不安全啊!我,被人迷晕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在一辆马车里,手脚被绑。我用头一撞边上,疼的我咧嘴,却发不出声音:被点了哑穴。 我苦笑:居然是真的?我他妈的被绑架了。 我运功想挣脱这绑住手脚的东西(玄月这些天教我怎么用内力),可发现提不上劲。也就是说,我内力也被封住了。 我靠到车窗边上用头顶开窗子看看外面,已经是白天,我看不出什么地方。当然了,对这个世界的地理我一窍不通。只知道这马车走的飞快,倒不是很颠簸,至少还能忍受。 我躺下,慢慢思考。都成事实了,还是认命吧!我这命运确实多舛! 会是谁呢?以前的仇家? 啊!我知道了,是那个清虚老头,看我不肯就范,准备绑我回清虚观。堂堂清虚观会做这种事?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人。 马车停了下来,我赶紧坐起。有人拉开帘子,一个陌生男人。 他上来解开我的手,然后扔给我一包东西,出去。 我无声地抗议着打开包袱,是吃的和水。哈哈哈哈,看来他们不是要杀我,还给我吃的呢。 我好乐观啊!经过这么多事,我能不乐观嘛!(苦笑) 等我吃完,他又进来把我手绑上。我张大嘴示意想问他问题,他一刻没多留。 到点他们就给我吃的,我要方便就在吃东西的时候指着自己的肚子,到了河边他们还会让我下去梳洗一下。他们有三个人,我没找到机会逃跑。 这日子就这么过了三天。我就一直睡,除了睡觉也没办法。睁着眼睛瞎想就会害怕,还不如睡觉。 终于到了,他们解开我拉我出去,我一看,竟然是个山头。果然不是清虚观,是山大王。是我以前冒充山大王敲诈别人所以遭报应了吗?真是因果循环啊!我冒充道姑人家真道长就找上门了;我冒充山大王就被真的山大王抓了。我不停摇头。 三天三夜加上我被迷昏的一夜,我不知道被抓到什么地方,应该离弛州有点远了。谁来救救我啊?玄月肯定急坏了吧。 进了山里居然有几户人家,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然后有个老妈妈给我拿来干净衣物,洗澡水。我惊,竟然还有这待遇,他们到底想干吗? 呆了两天,好吃好喝好睡,舒服得我都忘了我是被绑架来的,我还以为我是被邀请来的。心理作用我又长胖了,哎!太安逸啊。 反正我没有内力跑不了,唯一的出口他们还轮流守着。所以他们管我不是很紧,我能出来走动。就是总也见不到几个人,他们三个加一个服侍我的老妈妈,这几户人家就我们五个,有两个空屋子。 那天晚上我没早早睡觉,偷偷溜出来,我还没笨到直接逃跑,这几个人可是都有武功的。我看到有火光,就赤着脚猫过去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三围着火堆在喝酒,我只能远远地听着。 其中一个说:“这都好几天了,那边仪式弄得差不多了吧。” 有人回答:“估计还要三五天。” “我在这都快闷死了。” 第一个人说:“不要急,再等一下,等我们把这个女人送上火刑架我们就功成身退了,族长一定会奖励我们的。” 我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叫。 不知道哪个又说:“真是这个女人吗?我们的祭天圣女可不能弄错了。” “错不了,放心吧。那边一准备好就会过来通知我们带她去祭天。你好好吩咐赵老妈一定要把这女人服侍好,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后面的我就没听了,惊魂不定地回了房间。 天哪!居然是拿我来当祭天圣女,还是火刑。怪不得对我这么好!听起来像是那种愚昧的小族,还有族长。这,真的是西商国吗?我怎么来了半年多都没听说过西商国还有这些小族? 不行,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可是不死小强傅琢,没有什么难关过不了。嗯,加油! 我又溜出来,找准了一个空屋子,呆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看看藏在哪比较好。眼睛一瞄,一骨碌爬进床底下。 又过了一会,听到老妈妈大叫:“不好了,圣女跑了!圣女不见了!” 然后一阵骚乱。听到有人喊:“快出去追!” 我又等了好久,慢慢爬出来,小心开门,跑到靠近路口的地方一看,果然守住路口的人也跟着追出去了。我狂喜,撒开两腿就是一阵狂奔。 没有轻功跑的我真是累,好在跑出山头到了路上。我高兴得真想放歌一曲,又怕把他们引来。我不知道他们追到哪了,不会就在附近吧。 就在这时听到远处有人喊:“我看到圣女了,在那呢?你们快过来。” 我一哆嗦,赶紧往另一个方向疯跑,心想这下肯定跑不了,要火刑祭天了。 前面不远竟然出现了一匹马,朝着我跑过来。我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站在路中间拼命挥手。 来人停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我脑中都空白了,竟然是他! 竟然是印思慕!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没有时间多想,我赶紧说:“救命啊,有人要追杀我,你快救我啊,求你了。”他武功那么高,救我肯定没问题。 他点头。那三个山贼却已经把我们围住。 我拉他的腿:“你快下来打,你武功不是很高么?”他翻身下马,却一个踉跄。我赶紧扶住他,他脸色惨白,双手冰冷。 我心被揪住,拍拍他的脸:“你怎么了?” 他在我耳边难受地说:“我,两个侍卫出来办事,碰上一大批……杀手,他们俩遭遇不幸,我,我也受了很重的内伤!咳!”竟然是一口鲜血! 我真是害人精!我不该拉住他的马啊!现在连他也害了。看见他吐血我心里难受到不行。 “你快解开我封住的穴道,我来对付他们。”我急中生智。 他虚弱地看着我点点头,伸手,这时候那三个人却攻了过来。他一把推开我,自己也闪了开去。 我在一边看着他硬撑着和那三人打,很明显身体虚弱的不行,我却只能干着急。 这么拖下去他会死的。 “别打了,你们放了他,我跟你们回去。”我对着他们大声喊。 四个人都愣了一下,继续打。忽然丝木腿一软,露了破绽,一把剑刺中了他的肩膀。 “啊!”我大叫,捂着嘴,赶忙跑过去。 丝木用力一掌把刺中他的人打倒在地,用尽了所有力气,虚弱地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我跑到他身边,那伤口流着血,他雪白的衣服被染红。我顿时眼泪流了下来。 他看着我,不说话,手摸向胸口,陶出两枚我不认识的暗器,飞快地射向另外两个人。趁着那两个人躲闪的时机,快速抱住我窜上马背,驾着马飞快地跑起来。 等到我们的马消失不见,那个被打倒在地的人忽然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三个人说说笑笑扬长而去! 我们马不停蹄得逃命,我也不停和身后的人说话。他刚开始还有点声音,之后声音越来越小,头靠在我肩膀上越来越无力。 我拉过他的手环住我的腰固定住,怕他掉下去。他的肩膀一直流着血,我看着心痛不已。 怕他们追上来,我们故意跑的树林。估摸着他们追不上了,而且他的伤不能再这么颠下去必须马上止血,于是停下。 我侧过身扶住他,先下马,又小心翼翼地扶他下来。他太重我扶不稳,一下子我们俩就摔倒在地,他痛哼一声。我赶紧抱住他,看着他难受我比自己受了伤还难过。 “你怎么样了?”我又哭了。 他努力睁开眼睛,硬是咧了咧嘴角:“怎么哭了?” 我摸着他的脸,呜咽着:“你都这样了。”他闭上眼睛不说话,我知道他很难受。 解开他衣服,还好那一剑刺的不是很深,可是流了很多血,再加上他原本就受了很重的内伤,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住。没有绷带,我只能撕下我的衣服做成绷带样斜绑在他肩头。因为我没处理过伤口,他看上去很难忍受的样子,可能我做法不对。但是我没办法,好在还是顺利弄好了。我又小心擦掉他嘴上的血渍。 看着他苍白虚弱的样子,我一阵阵心痛。这么意气风发这么完美无瑕的一个人,现在脆弱成这样,我越发哭得厉害。 手足无措,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电视剧里该出现的山洞附近一个没有,破庙也一个没有,我们就这么躺在一棵树下。我把他搂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觉得怎么也不能让他离开我。我就是喜欢他,狠狠地喜欢他,我不要他离开我。我第一次痛恨我的无能,我老是觉得自己很有小聪明,可是这个时候竟然什么都做不了:我不懂怎么替他疗伤;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能带他出去;我找不到吃的,他身体这么虚弱肯定要补充食物;我什么都不会…… 大脑混乱,我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同甘共苦 我胡乱在他脸上亲着,眼泪也都抹到他脸上。他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大喜。 “你现在好难看。” 我随便抹了把脸,又抹了抹眼睛,这时候他怎么说我我也听不见。 “我们怎么办?我太没用了,我一点都想不到办法。怎么办啊?你还支持的住吗?” 他摇了摇头,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挣扎着起来。我忙扶着他靠着树。他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如果我,真的不行了,你把这个,带回去,给我爷爷。” 我呆了,这是,遗言吗? 他剧烈咳嗽起来,我抚着他的背,他吐出一口鲜血,继而身体倒过去。 我拍着他的脸:“印思慕,印思慕!”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一探他鼻息,很微弱,似有似无,好像,又没了。 我心绞着痛,抱着他,他的手却滑落下去,我尖叫:“印思慕,印思慕,你不要吓我!” “你快醒过来,快点醒过来啊!你不是武功很高吗?怎么会这样?” 不停用袖子擦着他嘴角和下巴的血,脸贴上他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马上带你出去,我们出去找大夫,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扶起他,拉住他手环过我的肩,扶着他往前走,走了两步却又摔倒了。 “我太没用,我太没用了。” 我连忙又爬过去扶起他,生怕把他给摔得更伤。他还是一点没有反应,我顿时心痛得不能呼吸。 “印思慕,印思慕,你不要死,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死?你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我再也不跟你作对,我什么都听你的。印思慕……” 我快崩溃了,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差点让我晕厥。 “醒过来好不好?不要吓我,快点醒过来!”我趴在他胸口,声音越来越弱,他几乎没什么心跳…… “咳!”他终于咳嗽一声。 我惊喜若狂:“啊!你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哽咽着拉着他的手贴在脸上。 “我,只是,痛晕,过去了!” 我让他靠在我怀里,这样会舒服一点:“不要说话,不要说话,很累。你要好好休息!” 我抱着他,有种失而复得的快乐,傻瓜一样笑着泪流不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几乎快是黄昏了。我想起我们俩已经一天没吃东西,我饿没关系,他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至少也要喝点水。 轻轻放下他,我蹑手蹑脚走开。他一把抓住我的腿:“你去哪?” 我蹲下,小声说:“我去给你找点水,能找到吃的最好。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受不住。” 他放开手,闭上眼睛:“我马上,有干粮。” 啊?怎么不早说?不,他没有力气说,我也没想到去看看。 我走到马旁边,取下包裹,里面果然有糕点,还有一个水囊。 走过去扶着他喂了点水,又拿了一块糕点放到他嘴边,他不动。 “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我一紧张。 他舔了舔嘴唇,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有,力气!” 我挠着头,他确实咬不动,这可怎么办?难道让我喂吗?罢了罢了,豁出去了!只要他没事就好! 我咬了一口在嘴里,嚼碎,用手遮住他眼睛,他看着我我心虚。俯身嘴对嘴把东西渡到他嘴里,他很快用舌头接过;如法炮制,花了好长时间,他胃口不错,我大大放心,能吃就是好现象。 “差不多了么?”我轻声问他。 他点点头。 我放开他眼睛,拿着吃的坐到一旁默默啃着。好在天色暗下来,他看不出我涨红的脸。我真是没出息,又不是没被他吻过,现在这个还不算吻,脸红个什么? 夜晚就这么来了。 我叹口气,靠近他说:“看来我们今天只能睡在这里了。”他轻轻“嗯”了一声。 “你冷不冷?”我又问。 “有点!” “我真是太笨了,都没想到趁着亮的时候捡点树枝生火,现在想捡也看不见了。”我确实是个笨蛋,可是我从来没有过荒郊野外生存过。 我躺下抱着他,让他的头倚在我怀里,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凉凉的。 我知道他不会死了!折腾了一天一夜,我早就筋疲力尽,马上睡着。 一只手,不停抚摸着我的脸。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丝木还在我怀里睡着,我轻轻叫醒他。 他看着我,我问他:“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小声说:“还好。” “你说我们是留在这里,还是往前走?”问他的意见,我忽然发现我很依赖他。 他想了想:“还是往前走吧。看看有没有小镇之类的。” 我点头,想扶着他站起来,他没动,我疑惑地看着他。 “不吃点东西,就赶路吗?不知道要走多久呢。” 我一阵窘。我总是自诩聪明,可是在他面前我却总像个白痴。 我拿出吃的,递给他:“今天好点了吗?能不能自己吃?” 他转过脸:“还是,没什么力气,你喂我吧。”说完闭上眼睛。 没办法,我只能再用嘴喂他。只是这次他动作很慢,还用舌头在我嘴里搜刮一圈才接过吃的,每一口都如此;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这一顿,又是很长时间。 “你能骑马吗?要不我扶着你走?”我担心他的伤势。 “骑慢一点应该没事,不能快。” 可是问题来了,他怎么上马?我们一点工具没有,我可没那么大力气抱他上去。 他把手放到嘴边,吹了一下,那马忽然蹲了下来。我大喜,原来这马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果然是水昕阁出品啊! 小心扶他坐好,马立起来,问题解决了。我也跳上去,坐在他前面,拉着缰绳。他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一路慢慢悠悠晃着。他伤得重,我不敢一直跟他说话怕累着他,只任由他一直抱着。走了大半天都没看到个人影,眼看着太阳又要下山了,我急起来,转过头对他说:“怎么办啊?今天又赶不上了。” 他看了看我:“再走一会吧,天色还早。不知道会不会有好运?” 又晃荡了半个时辰,天色慢慢黑下来。 我大叫:“印思慕,前面有户人家。”他笑起来。 我赶紧下马跑过去敲门,门没锁,里面没人。 “有人在吗?”我大声问,没有回应。 我蹬蹬跑回去,兴奋地说:“印思慕,主人不在家呢!我们先进去睡一晚吧。” 他笑着点头,也很高兴的样子。 我搀扶着他走进屋里,一直笑,他总算是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桌子上有油灯,我点着,屋子里亮起来。这是个小房子,只有一个外间一个卧房,东西很简单。外间是炉灶,吃饭的桌椅,一些日用品;里面是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东西虽然少,打扫的倒挺干净。 “可能是山上的猎户吧,上山打猎了所以不在家。”丝木忽然说。 我点头,肯定是,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柜子里不少衣服,男女都有,内衣外衣也都有,看来住这里的是一对夫妻。 我拿出一套衣服给他,说:“先换了吧,走的时候我们给他们留点银子。” 他点头,又问我:“你会生火烧水吗?我想洗澡。” 我得意地说:“总算是有一样我会的东西了,再不会我都要去寻死了!” 他连连点头。 大少爷本性露出来了啊,这两天荒郊野外脏兮兮的肯定难受死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生火烧水嘛?还不是因为做鸡蛋饼的时候跟着婉儿在厨房当下手呆的久了才会的。看来生活果然是要实践呀! 这房子虽然小,东西倒是很齐全,水缸里挑满了水,连澡盆都有,还有米,我烧了点粥,看着他好一点了总算是不要我用嘴喂了。 我这会完全变成了一个老妈子,在他跟前伺候来伺候去。终于等到全都弄好,我走出房间。 “你回来!”丝木叫住我。 “怎么了?” 他指指澡盆,可怜巴巴地说:“我一个人怎么洗?” 我呆,我没想到这问题,他确实非常虚弱。可难道还要我帮他洗澡?虽然美男出浴是很好看,虽然我还比较色,可我怎么还是个黄花闺女……这,这…… 我为难地看着他,最后禁不住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只好垂头丧气又迈了进去。 朝夕相处 我手抖啊都地帮他解开衣服,眼睛绝对不往下瞄,也小心着不碰到他伤口。 斜视着扶他坐到盆里,让他受伤的肩膀露在水面外,头发全都束起来用簪子固定住,我呼了一口气。这会在他后面终于敢正视他了,只看到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和一点点美背。恩,线条不错!我点点头。 “等会还要洗头,脏了。”他忽然又说 我苦笑着:“好!”我认命,我就是个劳碌命。你丫福气真大,能让姑奶奶这么伺候着。 “你愣着干嘛?帮我洗啊!”他微微回头。 我慢吞吞拿起澡巾,在他背后胡乱擦着,擦了很久,直到他终于忍不住说:“都快被你擦掉一层皮了,帮我前面也擦擦好不好?” 我甩甩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帅哥的美体,敢于正视美男的诱惑,所以动心忍性,引来鼻血无数。 我死死盯着他的胸,避开伤口周围慢慢擦着,我知道他也正在盯着我,因为我被他盯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气氛很是诡异! “我好了!”他总算是赦免了我。 扶他站起来,跨出澡盆,我在他身后帮他擦干。肩膀,背,腰,臀,腿,那腿可真长啊,身材可真好啊。我啧啧暗赞。 我拿过衣服,他看白痴一样看我:“前面不擦就穿衣服吗?” 我木讷笑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谁让你现在是老大。 还是盯着他的胸口帮他擦着,怎么也不往下。笑话,我怎么敢往下擦,那不就是…… “腿啊!” 我仰头看着他,他很严肃正经的样子。我撇撇嘴,朝他苦笑一下,表情十分,相当之难看。 我跑到他身后把衣服往他肩上一披,然后飞也似的跑出门,丢下一句话:“你自己随便怎么蹭干吧!” 我一个人坐在外面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戏码,不会以后每天都上演一次吧,我可受不住。万一哪天丧心病狂把他给扑到了怎么办?他现在没有反抗能力,可以任我为所欲为……呸呸,我怎么色成这样,居然对着个病美男动了歪心,原来我这么无耻! 过了一会我进去,他已经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把他的洗澡水倒了,把盆子拿到外间,我可不会在你面前洗让你占便宜。 “那个,我帮你打水洗头,你就躺在床上好了。” 他点点头。 我拿张凳子放在床边,小木盆放上面,然后让丝木躺下,头伸在外面,刚刚好诶。 我不由得尾巴翘起来:“啧啧,我很聪明是不是?” 他好像也笑了。 这屋子果然是东西齐全啊,连洗头膏的替代品都有。我换了几次水,终于搞定。美男的头发触感也不是一般的好呀!我还真是有****! 扶他坐起来,拿干的布巾帮他擦着头发。忽然恶从心起,让你今天狂使唤我来着。 我认真地看着他:“印思慕,你也知道吧,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痛的,以后会有后遗症,所以一定要擦干。”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又说:“我有好办法,能让你头发快点干。”说完我拿起布巾一阵狂揉,再狂揉,再狂揉,马上帅哥的头发龙飞凤舞起来。 我看着我的杰作,满意的说:“不错,非常不错,继续努力。” 他任由我蹂躏着他的头发,不说话,叹了口气。 过了不少时间,我终于解气了,松开手,帮他把头发小心梳理好。扶他靠在床头,拍拍他的俊脸说:“好了,姐姐要出去洗了。你再坐一会让头发干了再睡!” 我心满意足地端着盆子出去,又烧了一锅热水,解决我的个人问题。 只有一个卧室,我可不想睡在外面,可也不能让他这个病患睡外面吧。反正以前也睡过一张床,咱不能人道,安全着呢!再说这会要担心贞洁不保的可是他。 等我擦着长长的乱发进去时,他还坐着呢。 “怎么了,头发还没干吗?” “恩。”他看着我擦头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越加小心温柔地擦着我的头发。哎呀,你想蹂躏我的头发你也没力气呀,傻了吧你。你也有今天! 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发,差不多了:“你头发可以了,先睡吧,我再等会。” 他顺从地在外侧躺下,真是听话啊!我终于又有了大姐大的感觉,扬眉吐气! 等我头发干了躺床上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也累趴了。一躺下他就翻了个身往我怀里一钻。Omg,才一个晚上你就习惯成自然了? 没有推开他,因为我太累了,立马睡着。 模模糊糊的胸口好像有东西拱来拱去。 第二天当然是我这个老妈子起来继续伺候这个少爷。 服侍他吃完早饭,我就一个人坐在门口抱着膝盖看着大雨思过。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昨天晚上居然做春梦?我梦见丝木对我****,热情地咬我的嘴,我的耳朵,一根根舔我的手指头,吃我的胸,omg,还摸我下面,只是正在紧要关头没了。哎!想我不能人道之身,好不容易做一次春梦,还是个我喜欢的绝世美男,老天你都不让我完成,情何以堪哪? 今天居然下大雨,看来我们走不了了。 收敛心神,我走过去对丝木说:“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 他看我一眼:“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这个房子有点怪,你发现没有?好像是新盖的,东西虽然少可也都是新的。还有,柜子里那些衣服,我们俩穿着正合身;还有还有啊,你说猎户出门,家里怎么还会放这么多食物,水缸打满水,连蔬菜都有,就不怕坏了吗?” 他垂下眼睑,想了会说:“这也很正常吧!这地方这么偏僻,可能要很远才有集市,所以多储备一点。再说你这身材这么普通,衣服能穿是正常的;猎人也都比较高大吧,我刚好能穿。” 我点点头,又凑过去,神秘地说出我的怀疑:“还是有点不对劲,你说,会不会是有我们的仇家或者敌人,故意把我们引来这里,要对我们不利,有所图谋?我们要不要等雨停了就离开这?” 他看着我直摇头,用力打了下我的头:“你还真是聪明啊,别人要害我们还给我们好吃好喝的,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蠢笨如猪吗?正好我们运气好,碰到一对不在家的猎户夫妻,等他们回来我们不就知道什么情况了。你脑子被什么踢了?” 我一直点头:“说的对,说的对。” 他说的是对啊,被他一顿臭骂我忽然也觉得我想多了。实在是电视剧看得太多,脑袋被荼毒,老是往坏处想。 我现在面对他的辱骂,已经做大了完全无视的地步,有时候甚至还深以为然。 这么一呆就是十天。 本来三天以后说好了要离开的,可这个病弱的美男不小心摔了一跤,把伤口又给摔裂开,我的小心肝差点被他吓坏。 刚摔的那两天,又得我嘴对嘴喂他吃,我真是全能型奶妈。这十天我们简直比真夫妻还要亲密,除了没有夫妻之实。 我就这么过着我的贴身丫鬟生活,什么都要伺候着,同吃同睡,天天抱在一块睡觉。恩,睡的时候他在我怀里,早上醒的时候我在他怀里。我对他是百依百顺,当然偶然也会小耍一下他,无伤大雅。 不过虽然是做丫鬟,这感觉还是不错的。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块,感觉能不好么? 原来被人需要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啊!尤其还是这么个男人。我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伟岸起来,很想摆一下国家领导人“同志们辛苦了”的姿势。 又做过几次春梦,每次都戛然而止,逼真的好像真的一样。我有点怀疑,毕竟这男人有过前科,对我非礼过。可是每当早上看着我雪白的脖子雪白的胸口,连蚊子咬的红点都没有一个!对他的怀疑也就瞬间没了。 那对夫妻十天了还没见回来! 我看着他,疑惑越来越大。先前我见他伤重,关心则乱,什么都没想。 根据那个老妖女所说,水昕阁是007?那怎么他们少主失踪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有人找来? 我也曾经怀疑过是不是他把我绑架了。他好巧不巧那个时候出现,还受了重伤?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的鬼都比人多;他爷爷那么宝贝他,怎么会只派了两个人跟着还都翘了?他武功那么高,又那么奸诈,哪那么容易伤成这样?这房子主人一直不在,就好像专门空给我们的一样? 可是看着也不是,他受伤不像假的。如果假的,那他的演技也真是高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连我的火眼金睛都骗过了;还有,他也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就凭他对我的那点点好感?不至于吧,我还没那么大的魅力!我还不能人道呢。再有,那什么圣女火刑祭天这么荒谬的东西他能想得到?他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逃出来呀? 难道还有其他阴谋? 可能我看着他怀疑的眼神太过明显,他瞪眼:“干吗?” 我展开笑脸:“你们家不是很厉害嘛,怎么到现在还没人来找你?” “这么偏僻的地方,要想找到是要费点时间,可能还要过几天吧。” 我点头,不说话。 他又摇着头:“我是该说你什么好呢?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你不会以为我故意受伤要亲近你吧,有些人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不想照镜子就到水缸那看看你自己。” 我继续点头,没错,我的确多虑了。 “还是你觉得我拖累你了?这样的话你早点走,我不拦你。” 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是因为我才伤势加重,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能照顾大少爷你真是我的福气呀,别人想还要不来呢!” 看着他不高兴的样子,我越发狗腿地卑躬屈膝地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 只要他好好的就行! 随着两天后主人的回来,我的疑虑完全消失了。 这真是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妇呀,一看就是好人。果然,身形跟我和丝木差不多。 原来他们不是猎户,而且还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操着比较浓的地方口音。新娘一伙在一次去亲戚家途中无意路经此地,遇到山贼,被新郎所救。英雄救美,当然是一代佳话。一年后,也就是半个月前,两人成亲。房子是婚前刚盖的,为了纪念他们的相遇。这次是新娘回门,回男方家途中过来看看准备住上一段时间回味一下,不想被我和丝木捷足先登。 这两个人真是好人呀!看到受伤的丝木和我一个弱女子,听了我们悲惨的遭遇,愣是把房子留给了我们,住了一晚就离开回男方家。我们四个在一个房间里秉烛夜谈了一个晚上,真是相见恨晚。 早上我目送他们离开,羡慕无比,真是一对羡煞旁人的恩爱伴侣。 “真是个好男人,好丈夫,天造地设的一对呀!”我眼里全是赞叹。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丝木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问我。 我摸着鼻子,一脸向往:“一定要爱我爱到骨头里,宠我宠到心尖上,我说雪花是黑的他不能说白,我说我是天上的神仙他绝对不能怀疑我是地上的妖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劳任怨,……” 还没等我说完,就被他打断:“你最好找头牛!” 切,还不让人幻想一下吗? 不过我总算放心了。出去添置了点食物和用品,小夫妻说骑马过去大概一个时辰有个小镇,如果要到大的城市,那就比较远了。 我们就在这安心住了下来。 一住,就是一个月。丝木的伤差不多痊愈,我提议我们还是回弛州。他答应了。 临走前一天晚上他忽然在床上抱着我狂吻,我被他吓了一跳,很少看他这么急躁,恨不得把我吞噬掉。 我不由自主地也伸出舌头回吻他,他更加急不可耐,推开我上衣,抱着我狂啃,手粗暴地揉着我的乳防。我难受的扭着身体,的确很难受,我也渴望他爱我。 托起我乳防他吻了上去,可以说是咬,一点不温柔。我没来由的身体马上窜出一团火,“嗯”的叫出声,充满情欲。 他不停舔着,咬着,我呻吟着挺起胸脯回应。 他的手伸进我裤子,亵裤已经湿了,我不知道我反应这么快。隔着亵裤他用力地摩擦,摸到小核就用中指抵着不断按压,频率越来越快, 我难受的弓起身,不停叫着,抵不住乳防和下面双重快感,一阵热浪涌出。 他忽然停下来,吻着我的耳垂,哑着嗓子:“我都快要憋坏了,你这折磨人的女人!” 我知道他要憋坏了,我喘着气不敢动,因为他的下体抵在我下面,我感觉得到。 好一会他翻下身,拉过被子盖住我们:“睡吧。” 第二天,我们早早起床。我看着周围,一样一样摸着,真的有点舍不得。 他也看出来了,对我说:“舍不得就再住段时间吧,不急着回去。” 这怎么可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我摇头。 “以后想回来随时回来好了。”他又说。 我白他一眼:“别人的地方你还真登堂入室了。” 他难得地木木一笑:“那我们在对面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屋好不好!和他们当邻居。” 我点头,笑:“好主意!这地方虽然偏僻,住着倒是很舒服。” 他笑着搂过我的腰,出门,扶我上马,在我后面坐定。 出发! 平淡生活 到镇上换了马车,走了五天,终于回到弛州,也就是分别时刻了。 虽然这一个月形影不离,不过我知道我们终归不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实生活还要继续。这次绑架,就当一次出外旅行吧,虽然走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慢慢地一路两人话越来越少,进入弛州后一句话也没了。 到了客栈外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到了,再见,后会有期!”略微生疏的话,瞬间加剧了更加冰冷的空气。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睛:“跟我回水昕阁吧!” 我垂下眼,慢慢抽出手,摇摇头,跳下马车走进客栈。 我都失踪一个多月了,不知道玄月还在不在。潜意识里我觉得他一定会等我,就像我不管走到哪里,爸爸妈妈永远会在家里等我一样。难道我已经把玄月当家人了? 果然在我敲开他房门的时候,开门的真的是玄月。 他大叫一声抱住我,力道大的吓人。我也不推开他,这孩子肯定急死了。 “西座你都去哪了?急坏我了!又不敢离开,怕你突然回来。” 我推开他,走近他房间,坐下,倒了杯茶。 他急的眉毛都皱起来了:“西座你快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婉儿和朱老师都来过好多趟了,大家都急坏了。” 我于是把我被绑架,圣女火刑,一路上斗智斗勇,终于在一个月后顺利逃离的女英雄的故事编造的神乎其神,当然把丝木删了。我编故事的能力可是一流,加上玄月又是个单纯的孩子,只听得他傻眼加对我的佩服更上一层楼。 末了,我总结:“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各种各样的防身本领。像我这次如果不是对迷魂药一窍不通,我又怎么会被迷晕绑架呢?你说是不是?” 他连连点头。 “所以呢,以后我们的方向,就是主攻药物,毒物,易容三项。你有没有意见?” 他呆了,不过还是点头,他一向对我言听计从。 “很好,我去找婉儿和朱介了,等会晚上再聊。” 等我到达封姚书院的时候,连门口齐叔看见我都是又惊又喜,热情异常。恩,看来我人缘不错。 婉儿不在,被他爹叫出去了。当朱介看见我的时候,高兴之情表现的如此明显,那波澜不惊的脸上满是异彩。我也很激动,帅哥都这么激动了我能不激动吗? 于是我又把我这一路上智计无双的女英雄事迹讲了一遍,他听的惊诧万分,直说竟有这种事。不过想想我没有必要骗他,也就相信了。 自从上次我受伤后搬出书院,见他的次数就很少。这时候仔细看他,瘦了一圈了,衣服都大了。 想到一句话: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不过这个伊,肯定不是我。因为我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什么人,那是别人永远无法企及的地方。 “你瘦了。”我直接说。 他微微一笑,说:“是啊,自从你走了之后也没人给我唱歌跳舞陪我解闷了,自然是要瘦的。” 我倒,我总共就厚着脸皮唱跳过那么一次好不好。不过有进步,会开玩笑了。 “你再唱首歌给我听听吧,这次不要跳舞了。”他又笑道。 我脸一红,往事莫提,往事莫提。“唱什么呢?”我问。 他想了会:“随便吧,只要不是猪大哥,疯子傻子就行。” 我嘴抽动,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想了半天,终于决定唱了一首阿宝和熊汝霖的倾国倾城,这歌不是很现代,应该比较符合他们的审美。 雨过白鹭州 留恋铜雀楼 斜阳染幽草 几度飞红 摇曳了江上远帆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 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 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醉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 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这歌比较古风,旋律朗朗上口,一听就能进去意境。只是我一直不明白,这歌是作为大型节目“倾国倾城”的主题曲,主题是讲我国美好河山美好景色,为什么有这种哀思,听的人难受,心好像被慢慢揪起来。难道是说良辰美景都是虚设,抓住曾经的美丽瞬间就好?这当然是我瞎掰的。 不过这样就比较符合我今天的心情。不同的人听同一首歌,会有不同的感受;同一个人心境不同时听同一首歌,感受也会不一样。 “今天看来是小琢心情不太好!”朱介听完笑着说。 我也笑着说:“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朱大哥见笑了。” 他马上拨动琴弦,拨动动作比平时快,然后开口唱: …… 我傻眼,竟然是改版的,节奏加快的倾国倾城。大体没变,但是过度,速度,转折都进行了一些加工,感觉的确与阿宝熊汝霖版的大不一样,竟与李宇春版本的有些相似,听着有点欢快。马上就不再是对容颜易逝,美景不在的感慨。 不仅听一遍全部记住了歌词,还记住了节奏,并且进行了改编,第一遍弹出来就如此流畅。 天哪,天才!人才!不愧是我的天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