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事干杯-2

在我无助的时候，哥哥给我出了个主意，对我说：“你不是认识夜总会的徐师傅吗，你去找他试试吧，或许能收留你呢？”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怀着试试看的态度找到了徐师傅，那时候嘴特别的笨，总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也没直接说明来意，就问我师傅在不在他那？他说：好久没看见他了，一直也没有联系。后来我也一直吞吞吐吐的，他好像听明白我来的来意，犹豫了好半天（当时犹豫是因为收留我，怕我师傅对他有看法吧，这是我后来知道的）最后还是答应了。一是同情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上次来的时候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就这样我拜了这个人品好、心地善良的师傅，不仅学会了手艺，还学了很多做人的道理。第十三章　安身应该说在这家酒店我才第一次感觉到在外面也会有温暖，感受到了大家庭那种温馨。师傅对我特别的照顾，他性格特别温和，总是耐心的，甚至亲自做示范告诉我。切墩的也姓张，家是三宝的，性格也很好，和他很处得来，他对我也是格外的照顾。面案的是一位老大姐，也姓张，都管她叫张姐，对我也不错，再加上师傅又很幽默，时常就逗我们开心，大家相处的一直很融洽。真的特别喜欢这种气氛，也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在这样环境下度过最后的学徒生涯。让我头疼的就是晚上下班的时候，因为这个饭店是解决不了住宿的.刚开始是住在一个亲戚家，可能是由于我对什么事都特别的敏感，也不忍心因为我一人去打搅人家正常生活规律。我又天天起早贪黑，又没有固定回家的时间，有时洗洗涮涮，真的很麻烦。下班后，满身疲劳的我，很喜欢走在宽敞的大街上。因为那时候我的心情是压抑的，但外边景象可以缓解我的心理压力。我喜欢看天空上的星星，看那些来来往往、稀稀拉拉的车辆，回忆一天学到的菜肴的操作方法，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幻想美好的未来。那时侯的心情是复杂的，忧郁中有伤感。有时候我就望着天空说：苍天啊！为什么农村出来的孩子怎么就这么难呢。走累了，录象厅就是我的临时住所，一天疲惫的我，开始是很难适应这个场所的，夜深了困的我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扒在凳子上睡着了。记得的是秋季，早晚温差大，每次醒来都是冻醒的。第二天也总是红着眼睛、迈着沉重的脚步、睡不醒的样子去上班。后来，母亲知道了我的情况，哭着找到了我的大姨，好心的大姨找了单位的领导，细说了一个农村孩子在外面学手艺的难处。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也非常的同情我的处境，允许我在有限电视台的锅炉房放一个临时的床，还临时给我找了个床。记得清楚的是床架是角铁的，床面是铁丝网编制的，躺上去床面就塌了下去，每天早上起来腰又酸又疼。锅炉房不到十平方米的地方，去掉锅炉和床也就没什么多余的地方了。尽管这样我也打心里高兴，毕竟有属于自己的住所了。第十四章　耍弄夜总会是一家餐饮、娱乐、住宿的大型娱乐酒店，一共三层。一楼是厨房和大厅，大厅主要是工作人员吃饭的地方，二楼要是客人就餐和娱乐的，三楼是客房。不喜欢说话、老实内向的我，开始到那里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和耍弄。有几个当地的服务生，每次下楼看见我都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我，时常还冷言相击，我对他们有些胆怯。记得有一回，在吃伙食饭的时候，我在夹菜过程中，碰巧有个服务生也夹菜，筷子碰到了一起，他眼睛狠狠的向我一瞪，吓的我低下头吃饭不敢再夹菜了。这被师傅看到了，一向性格温和的师傅发了火，指着服务生一顿臭骂，把那个服务生吓得连忙向我道歉，并表示再也不敢了。师傅是一向对我都是这么好的。一和女孩子说话就脸红的我，也总被那里的漂亮女服务员们取笑。刚来的几天，即使是没什么事情做，我也喜欢在厨房里坐着，害怕也不喜欢见到陌生人。可每次女服务员下楼灌水时，都好像故意和我找话说，时不时还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我脸又红又害怕，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她们却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可能是她们觉得我好玩，一说话脸就红，挺有意思的吧，故意耍弄我开心的。吃伙食饭时，她们还经常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这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那些女孩子还用语言挑逗我，就是听起来满身起鸡皮疙瘩的那种口气。很温柔地说道：“小三啊！（因为我在厨房里排号老三）你怎么不夹菜呢？你看你这两天瘦的，我都心疼了，来我帮你夹菜。”边夹菜边往我座位挪凳子。另一个女生这时也会再加上几句说到：“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怎么不来个先来后到呢？”然后眨了眨眼睛冲着我说：“来三！吃我给你夹的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吃胖胖的，听话！你看你，脸红了，哈哈哈哈！”其他女生一片大笑，师傅他们也跟着笑了。当时的我低着头，脸憋的通红，一脸的难为情，最后还是师傅圆了这个场，边笑边和她们说：“告诉你们这些臭丫头哦！往后不准拿我徒弟开涮，他脸小，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她们却撒娇跟师傅说：“说什么呢？大师傅！我们不过是开玩笑吗！也是在帮你开导这个徒弟呢，他太缺乏锻炼了，大师傅，你还得谢我们呢！哈哈哈哈！！！”说完又是一片大笑。现在想起来我都想笑，那时侯的我怎么会是那个样子呢。也许是太缺乏自信心吧，总觉得农村出来的孩子比城里的孩子矮一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低。但不久这种观点改变了，我不仅在夜总会有一定的地位，而且还在整个厨师界也有一定的影响，至今也仍感觉是一种荣耀。后来在那里逐渐的适应了环境，说话也有底气了，自信心也加强了，性格也改变了不少，变得比以前活泼开朗了，时常还开两句玩笑。经验和刀功也有明显的提高，应该说我在全方位地进步，在这里真的感谢师傅对我的教育和培养。因为师傅经常对我说：“做人要首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什么事不要斤斤计较，能过去尽量过去，说话一定要有分寸，一定要勤劳刻苦，多把心思放在做菜上，做什么就要象什么。”师傅的话我一直牢记在心。第十五章　　初恋一晃在那里两个月了，师傅允许我回家看看，给了一天的假。在我早上回来上车的时候，看见一个想见的人。人常说初恋是美好的，浪漫的。而我的初恋就象是一张白纸，应该说是单相思，没有太多值得留恋的。现在想想能留下的只有这么一点对她的记忆，她是我的同学，是一个活泼开朗，长相平平的女孩，平时总喜欢笑，很招惹人喜爱。我在去年才对她产生一定的好感，去年我从哈市回家的一天里，她正好在他哥哥家，我们碰到了一起。还在中学念书的她和我一起谈起了上学时的情景，我们都特别的开心、兴奋。虽然没有过多的语言，但她的印象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那时贫穷、一事无成的我，是无资格向她示意什么的。后来我听说她很喜欢在平坊街里一个有钱的男孩子。我也曾经去学校找过她，她和我说：“我们是不可能的，希望你找一个比我更好的。”那时侯我的自尊心受了很大的伤害，我一直把她的话当成我前进的动力。在我上车的一刹那看见了她，当时我的心砰砰直跳。我问她：“你过的好吗，”她说：“还好。”她也不时地看我几眼，也示意要和我说什么，但没说出口。我现在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鼓足勇气和她说：好好学习，多注意自己。让我内心自责的是她对我这样说了。她当时还在上学，由于去年没考上理想的学校，又复习了一年。在平坊街里车站下车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她，她一直站在车门口没有下，而是最后一个下的车，她下车前回头对我说：好好学厨师，多注意自己。说完对我笑了一下，就下车了。我一直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在我的视线里消失。当时的心情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无比伤心。谁也不会想到是我们到现在见的最后一面。这也是我对她最后的记忆，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她的面孔已经模糊了，很多事都已经淡忘了。可在当时我是的的确确想过她，喜欢过她，要说初恋这就算是我的初恋吧。后来听说她考上齐齐哈尔的一所学校，现在已经结婚了，而且生活的很幸福。在这里我也衷心祝福她，家庭幸福，生活美满第十六章　哥哥有一天我刚下班要回家，哥哥就找到我这里，说不在那家酒店干了，又换了一家饭店，也没有地方住，想和我做伴。我是很愿意的，可就怕你接受不了那个环境，和我一起去看看吧。其实那张床是单人的，并且很窄，躺下还塌腰（我看这样的床现在想卖的话，得上古董店去），两个人住的话，肯定是很别扭的。其实我打心里哥哥能留下来陪我，这样我们不仅可以叙叙旧，我还能在他那里学到很多东西。其实哥哥和我一样从小也是苦命的孩子，他比我大两岁，是我姨妈家的，我哥俩的感情象亲兄弟一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无话不说，无话不谈。记得小时候，我们在一起上学、玩耍、干活。哥哥对我照顾有佳。那是上中学打篮球的时候，因不小心碰到了别的同学身上，结果争吵起来。没想到的是他在放学的时候，找了好几个人，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等着我，看见我二话不说，伸手就打，一拳把我打倒在地，继续用脚向我踢来。正好哥哥赶上了，为了保护我，抱在我身上，也挨了一顿毒打，哥哥伤的很重，既使这样我还是住进了医院，脸上也受了伤，当时觉得很没面子。后来的辍学和这件事也有一定的关系吧！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离我家很近有一个女孩子一直暗恋着哥哥。那次碰巧我和哥哥要回我家睡觉，碰见她在喂牛。哥哥有意想和她约会，让我去和她说，我执意不肯，哥哥商量我，说办完给我买冰棍。我想了半天，才答应他。我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才和她说明白，意思是我哥在屯子东头等你，想和你处朋友。过了一会，我看那个女孩子就去找哥哥了。我刚要睡着的时候，哥哥回来了。我在被窝里小声的问：“怎么样？哥哥说：“他妈的，别提了，亲，怎么亲都行，就是不让我那个，后来我一急，想脱她裤子，她哭了，我起来就告诉她，今后别找我哦，什么玩意”。他一讲完，我俩哈哈大笑，这时把母亲吵醒了，还给我俩一顿臭骂。后来我俩用被捂住嘴笑。我们俩就是现在一提起来那件事都笑个不停。我那时候一有时间，就去山里抓松鼠回来卖钱。记得抓了好几天卖了二十元钱，听说哥哥要出去外面打工，我把这个钱给了他说：“哥，这钱你留着花，在外面用钱的地方很多？”哥哥说：“得！还是你留着吧！这点钱，挣得太辛苦了”后来，我执意要给他。哥哥也没说什么接了过来，看他的表情很是感动。在哥哥打工回来刚到家，就跑到我家找我，手里拿着一条很漂亮的鳄鱼式腰带，送给我。我说：“你有吗？”哥哥说：“你看在腰上呢。”我这才接了过来。其实在那个时候，我们那里很时兴这种腰带的，象我们这样的年龄的孩子都有了，所以哥哥才给我买这个的。当时我真的很感动。第十七章　　难忘哥哥和我一样，也是有很多的难处和不幸。但有一点的是，我俩都能吃苦，因为都是在苦日子过来的。就这样我俩住在了一起，每天早上起来，我俩的腰都是酸急溜的疼，到后来也就忘了，不知道怎么就不疼了。我们住在一起的日子，应该说是我们哥俩一生最难忘的。就是现在哥哥的很多好朋友，在和我在一起谈起过去的时候，他们都主动提起我们在锅炉房的那些事情。就好像比我都知道得多似的。是哥哥把我们俩在锅炉房难忘的往事，经常和他的朋友面前说起。哥哥是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想把我们快乐的事和朋友一起分享。的确是这样的，我们那时真的太有意思了，很值得回忆和哥哥住一起的日子里，寂寞、孤独已离我而远去，留下的却是欢呼和笑语。我们俩谁下班早，就先找谁，每天都结伴而行。既是我们在单位谁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我们各自安慰对方，使心灵上都感觉到温暖。互相交流每天学到的东西，时常因意见不同意而面红而赤。我们还很喜欢谈的话题，就是服务员，不是对她有意思，就是对那个意思。最有趣的是在一起唠童年往事，有时候就象又回到童年那种的感觉。说来劲了，就买几瓶酒，坐在床上喝了起来，喝来潮了，酒没了，让谁去买酒谁不去，没办法，我哥俩就来一个剪子石头布。可是每次都是我输的多，到现在我还来他的气呢。由于进入冬天了，天一天比一天的冷，我们住的单位也开始烧锅炉了。我问哥哥怎么办啊？这样灰太大，特别早上锅炉工捅锅炉时，我怕我们住不了啊？哥哥想了很久，说有办法了。我看他买了一块朔料布。就这样我们俩睡觉之前，从脚跟底下一直到脖子用蒴料布盖的严严实实，烧锅炉工早上来特别早，好心的锅炉工又把我俩从头一直盖到床头上。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把朔料布从头上卷到脚跟底下，然后才能穿上衣服，在拿到外面抖搂灰尘。回来看时，往往朔料布上有很多的水珠，我知道是我们俩哈气留下的。尽管这样我俩的脸还是灰涂涂的，我觉得是睡熟透不过气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把朔料布给掀开了。灰自然也就无情的落在了脸上。就这样我们俩一直在那里开心快乐的住了过完春节。很遗憾的被领导给封杀了，不让我们在那里住了。是因为哥哥最后一个走的时候，忘拔电褥子了，后来着火了，幸好锅炉工及时看见，算是没发生什么大事。所以单位领导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在那里住了。我和哥哥再三请求，也没有通过，最后我哥俩就这样分道扬镳了。他回他那酒店了。我搬到夜总会住去了。我现在两年没有看见哥哥了，哥哥已经去日本了，而且在那里过非常的好，我特别想念他。在这里说一声哥哥：我想你，想我们的过去，愿你能早日回来。祝你在那里健康、平安，发财。第十八章　成长过完春节，由于那里不让住了，只好找到了经理，说明我现在的处境。来这里半年的我，在也不是刚来那时傻乎乎、笨笨的我了。由于我性格和蔼，为人谦虚，在加上勤劳刻苦，一般的活都以拿得起放得下了。所有这里的员工对我不仅另眼相看，经理也对我也有一定信任和认可。可能经理认为我在这里住的话，对他的生意有一定效益帮助吧。因为有很多住宿或玩累的客人因为我们的下班，都会出去用餐，对此经理认为也是餐饮这块的无必要损失吧。所以经理很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在师傅下班后，所有来的客人用餐一切由我完全负责。以想不到的是，从那以后我的进步非常快。我不仅亲自改刀，还亲自下厨为那些不同档次客人做不同的菜，使我从中领悟了很多实践和经验，因此我对自己能走出学徒的这一过程内心充满希望。学徒就是学徒的，你学的在好也是徒工，在当时那个厨师界里永远是低下的，在各个大厨面前是没有说话的权利和资格的，是直不起腰来的。所以在当时的我，走出徒工这一台阶，在我内心是多么的渴望和企盼啊！就这样我在这里一转眼也将近一年了，一直任劳任怨的我变得成熟和稳健了。应该说我的付出和汗水换来了我的一个最好机遇，也使我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一次偶尔的机会。在这里切墩的二师傅要离开这里，打算出去想做自己的一片天地。就这样，我也顺理成章的以前的小三一下子变成了二师傅。应该说我那时候总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可以和别人一样到月底可以领属于自己的薪水了，以前我总是羡慕的看着别人数着工资，说想买这个，明天买那个。那时就想，我在有多久也能这样呢，我想买的东西太多了，自从学徒以来，一直花着母亲在外面出工辛苦挣来的血汗钱，我的内心真的于心不忍。也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理直气壮的说，我在夜总会里是二师傅了，我比以前强了。也可以在屯里的亲戚朋友自豪说，我不仅挣钱了，我学成厨师也只有一步之遥了。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知道后一定是最开心的了，她老一直在盼望我能有学成那一天呢。还有为我高兴的一个人，那肯定少不了的是哥哥。哥哥为庆祝我能有所突破，在大街上的车棚里请我吃了一顿烧烤。其实哥哥当时手艺也是很不错的了。一般的饭店月薪一千往外主灶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按当时他的想法是不想急于求成，一定要有扎实的基础和更丰富的经验，才能有主灶的想法。就这样他选择了当时城里的一个最大的酒店干凉菜。月薪六百，活还特别的累。既是这样，他依然在那里坚持了两年。最后证实他的做法是对的，果然在这座城市里成了一名非常有名气的厨师。第十九章　命运由于夜总会房租将近到期，在一个效益亏损，不久就停业了。我一时也没什么打算，就回家住了一段时间。在家不久我就听到里一个能另哥哥很伤心的一件事。哥哥的一个从小长大的光腚娃娃在北京洗澡不慎死亡。在两个月之前他和女朋友还找过哥哥，而且我们几人还在一起大醉一场第二天，我和哥哥一直送他俩上车，看见他和哥哥拥抱在一起，那难舍难分的样子，很让人揪心。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次离别。他离我和哥哥在不远的一个小屯子里。他和哥哥从小到现在感情至深，是和他的身世有一定的关系的他是个从几岁就没有父母的孤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命苦的实在可怜。哥哥从小就可怜他，一直照顾和帮助他，还经常带他到自己家喂肚子。他们从小性格秉性就很合得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在一起红过脸。可想而之他们的感情是用心来培养出来的。他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辍学了，尽管学校已免去一切学杂费，但还是感到靠叔叔大爷吃力的扶助不忍心而放弃。后来，他在一伙雕刻队学徒打工，由于他刻苦耐劳，很快学成了一门好手艺。不仅在那里成了一名很有名气的师傅，而且工资就两千多。由于他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成绩也有目共睹，很快在他们屯子有一个女孩子想携手和他走过这一生。本打算年底回来完婚的他，会出了这样的以外。很让人惋惜他的命真的太苦了，苦日子他已经熬出头了，可是谁会想到是这个样子呢？真不知道哥哥知道以后，会不会能挺得。过了两天，他的亲属从北京把他的尸体带回来在我们屯的北山安葬，我和哥哥亲手把他安葬完。当时，哥哥脸色难看，眼睛通红，是哭过的，我很了解哥哥那时的心情。哥哥跪在坟前，烧了很多的纸，也不说话，也不愿意离开。很多人和我劝哥哥起来，他就不肯，后来，其他人无奈都离开了，就剩我和哥哥了。过了很久，跪在坟前抽涕的哥哥说话了：“你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好了吗？你结婚时一定要热热闹闹的吗！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你这是什么朋友啊？哥哥说话声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我象扶他起来，他不肯，还在继续说。当时我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我感觉到哥哥的心在流血。也不知道我和哥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终于相信老天是如此的不公平，也终于相信完美和不完美的辩证，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难道人生下来就是老天爷命中安排的吗？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呢，明明苦时候都已经熬过去了，到最后还是一场空呢，可见人太脆弱了，命运不是我们说了算，所以我们要尽量的珍惜人世间的真情和真爱。第二十章 绝境人在时气的问题上可能是一种规律，时好时坏。可能你在一段时间办什么事情都会顺顺心心，也可能在过一段时间就会别别忸扭。我好像就是这样的，在夜总会一年来应该说还是比较顺心的。可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让我知道什么叫厄运来临，什么叫人走背字，什么是人世间在最困难时那种求生若渴滋味。我应该用精神崩溃来形容那时的我，就是现在我都留下了那时侯病根，做梦经常梦见象那时逃荒的我，在求生中挣扎，痛苦的表情。有时候还梦到，在梦中特别害怕的我，就是又失业了，怎么办啊，又无路可走了。可想而之，那时的确我内心受了很大的伤害。那个时候在厨师的这个行业是最难做的了，厨师多，学徒的也多，饭店还特别的少，效益还不景气。那象现在，农村也比较富裕了，年轻人有几个想干这行的了。不象我们那时候指这行出路呢。所以要是想找个活，难度是很大的。开始是师傅给我介绍的一家招待所，月薪四百，切墩。可干了两天，老板找我谈话，说是效益不好，暂时不用人。无奈只好找哥哥怎么办，哥哥意思是他已经告诉朋友给找活呢，所以每天必保来我这里两趟，要不没地方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