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耳边出现了许多幻听,除了任三爷之外,还有白君瑞的声音,眼前唰唰唰地多出了许多人,一知道有炸弹各个白了脸,而任三爷还不听劝地紧挨着我。 我突然想发笑。然而,我却向旁侧靠了靠,不知道……时间还剩下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再更一回,明天家里有事,所以要出远门,可能一段时间无法更新,尽量争取。另外,看到这里的亲,在这里先跟大家说一声谢谢。重生到这里是告一段落了。其实我写文这一段时间,很感谢亲们不断地追文,当然可能主角的懦弱让许多亲觉得失望,或者是文章内容的设定,让大家觉得疲劳。这里我觉得很抱歉,毕竟是我写文不成熟,知道的有限,写不出大气的文章。我一开始写这篇文,祺日的个性我是琢磨最久的。我也不想在他的行为上多解释什么了,踩到地雷的亲我觉得很抱歉,而其中有亲高抬贵手没爆粗口没打负分,我也很感谢。我也知道要人回帖是挺让人嫌恶的,但是我自认,作者写文,所希望的无非是读者的鼓励。我写文不V,是方便大家看文,但是不是方便各位看了文之后来骂人的。呃,我也不知该怎么表达,只是写了这么长,有点感触。这几天我加快更新,主要是从明天开始我又要忙,怕大家等文等得烦,所以尽量在忙中抽出时间。但是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这么一个感受。努力写文之后,被人用一句话来否定的感觉。很多人都说,不要太在意评论。可是我想,这怎么可能办到呢?因为重视,所以才会在意。我重视每一个看文的亲,所以我在意你们说了什么。我写不出大家想看的情节,我自己也着急。我这个人挺肤浅,要的也只是一些鼓励的话语,来支持我继续写下去。挠头,这是我的一些想法。我自认,我没有亏欠大家,所以,希望大家能够对我宽容一点,对这篇文,也宽容一些。第二十一回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二十一回 “人工角膜已经批准使用于临床,绝对不会有任何排异性的可能,无需异体移植,所以三爷您尽管放心。” “这里还有相关资料,三爷您可以参考,详细的我们之后可以再谈。” “好好好,这些我就替三爷先拿着了。” 门甫一合上,我就回过头,瞧见任三爷走了进来。 徐清宏原来坐在我对头陪我下棋,一瞧见任三爷赶紧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三爷”,看了我一阵,然后借故摆摆手快步走了出去。 徐清宏一合上门,我摇头叹了一声,抬起右眼看向他,“三叔,你把人吓跑了。” 任三爷淡笑着走了过来,垂眼看了看那西洋棋盘,像是思考一样地拧了拧眉,抬手就要举棋的时候,我赶紧拦住他,双手掩住棋盘,说:“等、等等……我还是不跟你下了。” 我是傻了才没事找他下棋呢。 我低头收着棋盘,眼前的刘海突然被人撩起。我微微一顿,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耳郭,留下淡淡的凉意。 我仰头看了看他,又转向窗外。 外头现在飘着细雪,白茫茫的一片,连视线都迷茫起来。我像是想起什么,回望着他,他刚好拿着床上的毯子,要往我身上披盖。我侧了侧身,好笑地看着他,“是你该多披件衣服。”然后不明所以地“呵”了一声,我顿觉尴尬地低了低头,吸吸鼻子。 他将毯子盖在我身上,又微微俯身,将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里。 我的嘴角扬了扬,说:“冷。” 他不说话,只是往我凑了凑,将额头抵在我的发间,五指摩挲着我的手掌,似乎只要紧紧贴着,就能产生一股热度。 沉寂片刻,他突然说:“三叔的……给你。” 我嘴角一抽,目光流转,“任潇云,这玩笑不好笑。” “祺祺。”他慢慢地俯身,与我对视。 我正视着他。 这脸蛋是好看,可也确实不年轻了,皱纹也有了些,尤其是我出事那时候,发鬓简直是透白了。我不由得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庞。他覆着我的手背,放在自己的颊边蹭了蹭,不断地喃着“祺祺”。 他将我的手拉至唇边,覆上我的掌心。 “叔叔——!” 我猛地将手抽了回来,而任三爷在病房大门被人推开之前,及时站了起来,咳了咳,负手背对着,脸色一点也没变,装得挺神。 一身粉色小洋装的茱蒂向我快跑而来,然后张手扑进我怀里,“啪”“啪”地在我脸上亲了两口。 “叔叔,”她噘起嘴,指着后方,“快打倒大怪兽,大怪兽在……” 茱蒂突然转向任三爷,一顿,张圆了嘴,猛地两手抱紧我的颈,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任三爷斜眼看了看茱蒂,见小姑娘不知何故似是对他颇有成见,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茱蒂。”白君瑞急急走了进来,茱蒂一看见白君瑞,把我搂得更紧。白君瑞大步走了过来,语气不善地说:“茱蒂,快下来。” “不要——!我不要!”茱蒂扬声嚷嚷着。 “我带妳来看叔叔,妳答应过爹地要乖乖的。”白君瑞紧蹙着眉,茱蒂瘪着嘴,眼眶泛红,喃着:“爹地不要跟妈咪一起,坏人,爹地不喜欢妈咪。” “茱蒂……!”白君瑞的声音冷了下来。 茱蒂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对白君瑞吐了吐舌,快步地跑出去。 我用手推着轮椅,想要去把小公主叫回来。任三爷突然扶住我,拍了拍我的肩,对我扬起一丝淡笑。他看了看白君瑞,无声地走了出去。 我目送着他走出门,转而望向白君瑞。 “还是没办法么?”我问。 白君瑞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叹了口气。我说:“孩子,要放点耐心。” “她就是被她妈咪宠坏了。”白君瑞扬声说:“我知道对小孩子不好,但是我也不想欺骗她,我和她妈咪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件事是凯萨琳不对,她瞒着我有了这么大的女儿都不说,总之……哎。”他烦躁地挠了挠头。 前些时候,凯萨琳突然来找白君瑞,和他老实坦白了茱蒂的事情——他们两人曾经是恋人这件事情简直是始料未及,不过那是在白君瑞车祸之前的事情。白君瑞车祸后昏迷了七年,凯萨琳也搬离了原来的城市,两个人就此断了联系。然而,在这么多年之后,凯萨琳又因为我偶然和白君瑞重逢。 白君瑞对这突然跳出来的女儿感情很是复杂,总是难以调适过来。他似乎想和凯萨琳争取茱蒂的抚养权,然而凯萨琳最初的期望是能和他重修旧好,两个大人一闹之下,茱蒂反而成了牺牲品。 我叹了一声,说:“白大哥,话不能这么说啊……” “……我知道。”白君瑞看着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能给茱蒂一个良好的环境,但是我想尽到父亲的责任。”他摊了摊手,苦笑一声。 “不喜欢的话怎么能勉强在一起,这样只会让凯萨琳错过适合她的人。”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如果依旧是不幸福的婚姻,带给孩子的伤害或许会更大。白君瑞又吁了口气,一阵沉默之后,他看了看我,问:“手术时间决定了么?” 我淡笑摇了摇头。 白君瑞又和我说了几句,期中说到了程辰和李玲决定签字结婚的事情——程辰前些日子也来探望过我,人变得沉稳了些,脾气也没这般冲了。虽说前些时候有个不小的疙瘩,然而,无论如何,我们总归还是朋友。 白君瑞到底还是担心茱蒂,没一会儿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回望着我,问:“手术之后你打算回去么?” 我说:“再看吧。” 他笑了笑,对我挥了挥手。 我目送着他。 那一刻,乖仔的身影似乎和他重叠了,但是,又清晰地分开了。 我知道的,白大哥终究还是白大哥。他自己也明白。 白君瑞走后不久,我有些疲惫地往后靠了靠,闭上双眼。 离那件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只是,这一段时间,梦里偶尔依旧会浮现那个画面。我被绑在椅子上,拆弹专家在后方忙碌着。不管旁边的人怎么劝,任三爷紧紧挨着我,他似乎说了很多话,零零散散的。 “咔。” 我睁了睁眼,果真看见他走了过来。 “祺祺……累了?”他走向我,轻声问道。我坐正了,捏了捏眉心,摇了摇头。 任三爷还是将我从轮椅缓缓扶到了床上,替我掖了掖被,然后坐在床边。我偏着头看他,说:“跟我……说点以前的事情吧。” 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病房里很安静,他说的故事是断断续续的,却又像是连接的一样。 从任大老爷到任老太,还有我爸,那是一个冗长的、沉闷的故事。他不带感情地述说着这一切,而他就只是一个旁观者,当他说到我的时候,他突然停顿下来,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那仿佛是他最美好珍贵的一个片段。 对于过去的事情,我已经能平静地对待,或者说是淡然。 那时候的痛苦再度想起的时候,似乎不再如此深刻,而渐渐明朗的是他几近荒唐的感情。 我是在他细碎的话语声中入睡的。 入梦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那一段过去。 那个起风的傍晚,我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有些迷糊地睡了过去,然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唇瓣传来的那一抹触感。 冰凉,却无比缠绵。 我不敢动弹,我能感觉到他慢慢地搂紧我,再度亲吻着我的脖子。 这段曾经以为忘却了的记忆深深埋在我心里,当时在我醒来之后,我几乎不敢确定那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那种温暖的、心悸的感觉,曾经让我深深地觉得罪恶。 而到这一世,我唯一无法轻易原谅的是他,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更多的是,他带给我的痛苦。 后来,我想。 也许。 因为,我也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君说——小祺,你终于坦白了。若无意外,下两回上肉。时间会跳跃。小祺最后一段的梦和番外相对应。另外,我要请假,最慢到10号,期间我尽量抽时间更文(如果我能的话)谢谢大家的支持。第二十二回(上)蒸肉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二十二回(上)蒸肉 两年后,我跟着任三爷回去了新加坡,当任家大门敞开的时候,我瞧见老何一身西装笔挺,站在门侧,弯着老腰响亮地说:“小少爷,欢迎您回家。” 我用着拐杖,蹒跚上前。老何抬起头来,伸手抚着我的肩,上下看了看我,频频点头。我搂紧他,一时之间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 “小少爷——”芳嫂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我抬头看去,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娃娃,手里牵着另一个,肚子里还怀着第三胎,喜不自胜地走了过来。 “看,这就是老大和老二,是双胞胎。你上次说回来要看看他们,我今天赶紧给他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捏芳嫂怀里的老二,看着孩子害羞地往母亲肩窝里钻。我拦过老何的肩,问:“老何,上次你说老大老二叫什么名字来着?” 老何还在抹眼泪,芳嫂推了推他骂了一句“多老了还哭红鼻子”,然后抱着孩子往我凑了凑,笑说:“这名可好,是三爷亲自取的。” 我闻言一顿,然后回头看了眼正从车上下来的任三爷,仍旧是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步而来,连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让他的面色泛白,连走路都微微晃了晃。只是,目光与我对上的时候,苍白的脸上似乎扬起了淡笑。 我和老何那对双胞胎玩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去院子吹风,先前刚做好手术,规矩多,再加上腿上行动不便,任三爷又看得死紧,仿佛是活坐了几个月的牢。 迎风拂面,我往后靠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片刻,待到脸边感受到一抹冰凉,不由得抬起眼。任三爷轻抚着我的脸庞,垂着眼,神色温柔。 “……没事。”我笑了笑,向他眨了眨眼,“看得很清楚,一点事也没有。” 任三爷低叹一声,撩开我额前的发丝,在我的眼睑上亲了亲。我皱着眉微微侧过脸,他绕过椅子在我身边坐下,捧着我的脸,唇在我的下巴碰了碰,“祺祺……” “三爷,小少爷,该用饭了。”一个仆人在后头唤了一声。 我一个激灵,推开他坐正了,胡乱抓了抓拐杖站了起来,脸上烧红得厉害。 老何夫妇也一起坐在餐桌上,劲往我碗里夹菜,任三爷坐在主位,安安静静地喝着汤,只是偶尔看着我浅浅笑着。虽说老何夫妇对着任三爷难免还是有些拘谨,不过一顿饭下来,总还是和和气气的。 晚上我睡在任三爷房里,老何说屋子里大半地方都在装修,我原来的房间还被打通了,请示了三爷之后,就把我的东西都搬上了三楼。我原来想往客房里钻去,老何偏是挡在楼梯口处,直嚷着:“唉,小少爷,您不知道三爷前些年因为您头发都白了,现下您们叔侄俩总算是重修旧好,您这是害羞什么?” 呃…… “还回头看什么,婆婆妈妈的,去去,快上去。” 当我硬着头皮走进他房里的时候,却瞧见任三爷还坐在写字台前,似乎正在查阅什么资料。见我走了进来,稍稍抬了抬头,我摆了摆手赶紧说:“你先忙吧。” 我开刀修养的期间,任三爷把正事都放下了,现下刚回来自然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忙。只不过任三爷似乎没把重心放在任氏上,任氏规模依旧,事业平稳,却似乎没有再开拓弘扬的意图。 我见他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弄好,径自走到那放在壁橱边的行李箱,打开了锁将放在衣服堆里的相册给拿了出来,其中有一小叠是李玲和程辰的结婚照。程老将军站在这对新人的上方,依旧是板着脸的模样,然而,他老人家的眼里却掩不住那丝淡淡的笑意。 我躺在床上翻看着——李玲把头发剪短了,穿着那一身婚纱,紧紧地依着程辰,看过去很是般配。 正当我觉着感慨的时候,床侧稍稍倾斜,待他的手环住我的肩的时候,我不由得抬眼瞧着他。 “这么快忙好了……?” “嗯。”他垂着眼,似是不太愿意地说:“……明天得去公司。”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笑说:“你是该去了,再不回去公司被人给抢了都——”我蓦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顿然打住。 沉默半晌,我转向他,轻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强调了一句:“真的……我都忘了。” 任三爷也不应我,双手逐渐拢紧了。 我回头看着手里的那一叠照片,轻喃:“很多事情,都和过去不一样了。” “会不会哪天我们突然睁开眼,这个世界……又不一样了?” “那时候,我和你什么也不记得,我们……” 他在我的颈窝深吸了口气。 然后,翻过身,唇覆着我的嘴,轻轻地含了含我的唇瓣,分开一会儿,又凑了上来。这一次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我有些笨拙地张着唇,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而在我不由自主地往后仰的时候,紧紧地挨着我。 每次和他接吻的时候,我就觉得脑子昏沉。但是,我很清楚我们在干什么。 我也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包括了血缘,肉体以及灵魂。 我们只是平静地失控着,仿佛在很早之前,就应该如此。从上一世,我眷恋他的眼神,却又害怕面对他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沉沦的结局。只是我明白的太晚,接受得也太晚。 我一直以为,我曾经对他的憧憬和敬畏,是源自于骨血。或许真的是如此,我们的血脉是最相近的,所以才会不自觉地彼此吸引——我和他都是。 “祺祺,不会的。” 我点了点头。 “就算是,三叔……还是一样的。” 我点了点头。 “不管……多久,都是的。” 我点了点头。 “三叔爱你。”他轻喃一声。 …… 我半支起身,豁出去似地,拽过他的发丝,唇堵住他的嘴。全身的温度都是滚烫的,即便靠着他发凉的身躯,那股灼热的感觉却依旧挥之不去。 分开的时候,我靠着他轻轻喘息,末了小心翼翼地探头,轻声地对他说:“把灯……关上吧。” “好。”他亲了我一下。下了床,拿了遥控器,不过眨眼之间,房里只剩下了那昏暗不明的月光。 我有些僵直地躺着,他俯身压住我的时候,我不自在地屏息着——这种事情我还是不太能习惯,无故出了一身的热汗。他又唤了一声“祺祺”,抬起我的手,在我的手心上亲了亲。我微觉麻痒地合了合手心,他突然含上了我的手指,我整个人突地一震。 “三……”我屈了屈腿,红着脸侧过了头,那一声“叔”是怎么也没敢唤出声来。 黑暗之中,他褪去了身上的绸衣,然后手指灵巧地解开了我上衣的扣子,所有的动作仿佛是伴随着无声的乐曲,流畅得让人几乎窒息。在他拉下我的裤子时,又吻了上来,这一次他似乎用足了力道,耳边响着吮吸声,辗转缠绵。 我半坐在床上,内 裤被剥下的时候抬了抬脚,待它顺利地滑下脚踝,他紧紧地贴着我,那冰凉的肌肤似乎也渐渐燃起一股热度。他喜欢不断地亲吻着我,我的手攀住他的颈,靠着床头,侧着头和他舌尖交缠,小腹在一阵紧致颤栗之后,逐渐地坚硬起来。 我难过地蹭着他,他环着我的腰将我稍稍向上抬,让我呈着跪坐的姿势,在改变的当儿他突然含住我胸前的那极其敏感的地方,忽轻忽重地□啃咬。我忍了一阵,之前收了枪伤的脚支撑不住,粗喘一声,软倒在他身上。 这种时候我觉得周身都麻木了,头晕的如同发了高烧一般,然而,当他的手指在我的后方流连的时候,我猛地一惊醒,抬头看着他,胡乱地说:“等……润滑……” 他亲了亲我的嘴,轻声“嗯”了一声,我顿时觉得脑子充血,简直要晕眩过去,只是他的反应过为平静,起身从我身上离开,我像是待宰一样地平躺着,迷迷糊糊地睁着眼。过了一会儿,他就又转了回来,手里不知涂抹了什么,厚厚的一把,抱起我,吻了吻我的耳垂,用手指慢慢地涂抹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他的手指伴随着我的深呼吸,悄悄地推入。 我头皮发麻地受了,猛地一颤,身前的火热在他的腹部抬了起来,与那他那勃发的地方相抵着,带来的刺激让我整个人缩了缩,头靠着他的肩头。他边动着手指,边抚慰着我那抬头的地方,嘴亲着我的胸膛。 我直打哆嗦,等他做足了润滑,我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迷糊地仰躺在床上,身后有一股奇异的冰凉感,两腿大幅度张开着,心跳得飞快,仿佛就要从心口钻出来。 我脑中闪过好几个念头,然而,当我感受到那火热抵在入口处的时候,我猛地一怔,抓住他的手臂,糊里糊涂地问了一句。 “你……吃药了没有?” 任三爷似乎愣住了,我脑子转了转,耳根突然涨红,口吃不清地说:“不、不、不是那种药!你、你不要……” 我顿然打住,那地方突然被撑开插 入,我禁不住向后退拢,只是他牢牢地扣着我的腰——那样一个进入的过程,仿佛是要用万分精力去承受一般,我咬着牙,双手忍不住揪住他的发丝,高高地仰着头吸气。 除了起初一瞬间的疼痛之外,现下我只觉得胀得难受,双手撑在床上,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我终是难以控制地低吟一声。 “……祺祺。” 他轻喘了喘,俯身搂住我,轻缓地抽 动起来。 “祺祺、祺祺……”任三爷的声音一直都偏向沙哑刺耳,我仰头“嗯”了一声算应了他,加速的心跳没一刻缓下,似是有股绵绵不断地激流,我抓着他的背,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整个抽 动的过程,他皆是无意识地唤着我,从一开始的细微动作,一直到后来的重重挺入,都刺激得让我几欲晕眩。他身上微微发着热,那纤瘦的外表下是均匀漂亮的躯体,在一片漆黑之中,我难耐地伸手抚摸着他,小腹不断地收缩着,那源源不断地快感让我难忍地推开他。 “等……停、停会儿……”我觉得我快要受不住了。 他果真停了下来,我趁着空档用力地吸气,下身因为不断地撞击而发烫湿润。我稍缓片刻,他亲了亲我的眼角,用脸互相摩挲着。我微睁着眼,透着那昏暗暧昧的月光瞧着他。 “祺祺。”我跟触了电似的,一阵一阵地抖颤着,待他从体内慢慢退了出来,脑中却乱七八糟地想着——他真好看。不、不对,是性感……这般想着,我几乎就要这般释放了去。他的呼吸是紊乱的,捧着我脸亲吻了一会儿,握着我的腰,轻轻地翻过身。 我缩了缩身子,他取过枕头垫高我的下 身。我跪趴着,将脸深深地埋入床褥,紧紧地闭着眼。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顺畅,然而,在他挺进的时候,我依旧是不适地仰起头,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了声音。 “祺祺……” 他吻着我的背。 “三……潇、潇云……” 他压着我,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除了呼唤彼此之外,就没有多余的爱语。他忽然直直冲撞起来,我模糊地唤着他,伴随着一声声的低吟,眼泪似乎也跟着溢了出来。 “潇云……” “云、云……” 我侧躺着,他从后搂住我。 房里弥漫着一股晨间的暖意。 我枕着他的手臂,脑子像是停止转动一样,“你说……你很久以前就喜欢我……?” “嗯。”不知是不是因为嗓子的问题,他不太爱说话,总习惯直接用行动表示。 他含了含我的耳垂,我觉得一阵酥麻,心里溢满了异样的情绪,嘴上却说:“你……眼光太、太奇特了……” “那时候,我以为你……”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瞅着他,诺诺地问:“那、那……那我那时候看到的那、那一幕是……?” 他眼中带着一丝困惑。 “就、就是……”我脑子乱哄哄的,红着脸将头迈进枕头里,闷闷地说:“你怎么会和王筝一起……唉,算了。” 他垂了垂眼,轻笑一声,双手搂紧我。 在他亲着我的颊时,我缓缓闭上眼,脸上发热。 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三爷、小少爷,您们起来了没有?” 我看了看他,只见那张原来苍白的脸色泛着些微红晕,噙着淡笑,丝毫不觉危机。 “让他知道……”任三爷理着我的发丝,轻声说了一句,就要压上来。 我顿觉末日来临,一把推开他,抓着拐杖腿软地站了起来,往浴室里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人在医院陪爸爸TAT上网时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