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稳定，不过是在浪费生命-9

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她说，我以为他懂我……我实在是没忍住，于是吼了出来：你自己懂你自己吗？你怎么能以为不去交流，不去争吵，就能拥有完美的爱情呢？后来，两个人再也没有见面，他们相忘于江湖，只是因为他们连吵架都不愿意了。爱的反义词，其实不是恨，而是沉默。没有什么比沉默更可怕的东西了，当沉默代替了争吵，那一腔怒火会变成更可怕的东西烧掉本来美好的东西。既然如此，为何不在火苗被点燃的刹那，就喷出来？吵架比沉默好很多。贝贝听完我讲的故事，不停地点头。她说，我要去骂我男朋友，昨天我肚子疼他问我怎么了，我又不能说“大姨妈”来了，只能忍了，现在还在生闷气，怎么能不记得我的周期！她继续说，我还要跟我爸妈吵架，我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不想一毕业就进爸妈的厂子，虽然我知道吵一两次没用，那我就十次二十次，直到他们懂我为止。我依稀记得在美国的一个插曲。那天我路过市政大厅，决定进去看看，因为美国很多情侣都会在这里登记结婚。特别巧，那天看到两个男士结婚。第一次见，太稀奇，于是朋友失态的表情立刻流露出来，他捂着嘴不停地笑。我赶紧踢了他一脚，可是就是这一脚，惹麻烦了，其中一个男士走了过来严肃地对他大喊，你笑什么？为什么不尊重我？朋友不会说英语，我赶紧道歉，说我们是为你们开心。朋友回国后跟我说，现在看到同性恋我会特别尊重他们。我开玩笑说，是真正的尊重还是不得不尊重？他说，我回来看了很多相关的电影和纪录片，是真尊重。其实在1954年以前，北美和欧洲都是歧视同性恋的，甚至在1954年以前，有四万五千人因为同性恋获罪，伟大的计算机之父艾伦·图灵也因为性取向最终了断了自己的生命。可是，接下来，他们为了自己的权利，公开批评政府，公开发起了石墙运动、同志运动。最终，在1962年1月1日，伊利诺伊州废除了鸡奸法，成为美国第一个废除同性恋违法的州。直到今天，美国一些州已经认同同性恋合法。有意思的是，当你走在大街上咒骂着同性恋时，反而会被鄙视。为什么这么多年，大家对同性恋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和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发生了激烈的碰撞，他们批评过不尊重他们的人，他们责备过政府不给他们选择的自由权，最重要的是，他们因此奋斗过。所以，批评责骂不可怕，冷漠是最可怕的。曾经听崔永元说过一句话：我之所以还在批评什么，是因为我还爱着他，如果有一天我说都不想说了，才是真的不爱他了。愿我们都能继续吵下去，用最好交流的方式，减少彼此的裂痕。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老宋大我十岁，比我早十年闯荡江湖。他是历史系博士后，跑去教英语，还深受学生欢迎。他在河南读的本科，只身一人来到北京，自己租了一个小黑屋考研。那时他工资不高，好在英语还算不错，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一家英语培训机构任职当老师。这一干，就是五年，这期间，不仅研究生考上了，博士也考上了。不久，已经是行业有名的老师了，也能体面地生活了。他教考研英语，经常下课后不走，下节政治课，学生满怀期待想见政治老师，老宋笑嘻嘻地说，我是历史系博士，精通政治，所以政治课，也是我给你们上。老宋中年秃顶，长相对不起年华，不注意看，还以为是八十岁，却不知他是80后。学生上课前先是抱怨，想这老师长成这样，上课要看他这么久，可怎么办。可很快就被他的幽默学识折服，结课时，都抱怨时间过得太快。那时，他特别能折腾，除了上课还出了很多书。很快，在北京买了房子，车也有了好几辆，娶了一个对他很好的老婆，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工作、赚钱、回家、睡觉……第二天，同样如此，生活像上了发条，没有停止键。他很努力，也很折腾，愿意尝试不同的事情。那年我新片开机，需要一个演员饰演大一新生，老宋找到我，说这辈子有一个梦想是出镜当演员。我说，我就一个大一新生的角色现在空闲，你一个八十岁的，怎么演。他说，我可以把胡子刮了，往头发上贴贴。当时考虑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就请老宋来了，反正也没什么台词。那天，他穿着校服。现场，从导演到摄像，笑倒了一片，他任意加戏改戏，觉得不好的，就大胆地改。他说，演多了，你就剪掉呗。大家都叫他老宋，不是因为他年龄大，而是因为他长相急。每次拍完戏，他就匆匆忙忙地去干其他事情了，他的时间很宝贵，争分夺秒，拍完戏也很少聚餐，匆匆就离开了。走前，他经常说，导演，戏份太少了，不过瘾，下次给我安排一个干爹什么的，裸戏我都能演。我说，你能演但没人能跟你演啊。他笑嘻嘻地走了。后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我深深地知道，老宋虽然是大家眼中的成功人士，但心里住了一个小公举（小公主）。后来他告诉我，之所以中年就秃顶，完全是累的。每天除了上课之外，他还要写很多书赚钱，几乎每天都熬夜撰稿，起早赶课。可怕的是，同时，他还在完成博士论文，照顾老婆的饮食起居。生活一旦归于稳定，慢慢就失去了本真。虽然很累，却是茫然，反正也成功了，怎么活，一点都不重要了。岁月把他推着走，很快他还完了房贷、车贷，博士毕业，然后也有了点闲钱，日子也充裕了许多。可是，生活不仅有生存，还有梦想和远方。老宋很喜欢参加我组织的活动，每次我拉到投资启动新项目，他总是跑来找我要角色，他从大一学生演到亲爹再到干爹。我们剧组小美女每次都演他女儿，后来，请她入组前，她都问，我爸来吗？我很自豪地说，放心，他肯定来。她于是马上答应，那我也来，对了，他还是我爸吗？我说，必须的，一场戏是你爸，终身是你爸。好几次，我跟老宋说，因为这次拍戏经费紧张，片酬要不晚几天发？老宋摇摇头，说，没有就别发了，我就是觉得好玩儿，所以来跟你们拍，这点钱算什么。后来，我们叫他宋土豪、宋干爹。我们合作得很愉快，每次他开着车来到片场，帅气地下车化妆，霸气地问导演怎么演，然后演个男五号，走了。很多人做事情，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开心。在大多数人眼中，老宋是个传奇，至少是个传统意义上的成功人士。从中国传统文化角度看，他一个人来北京打拼，没有背景，没有关系，然后有了不错的经济收入，有了家庭，有了固定住处，并有了些存款，这个结局已经被无数人羡慕。可是，一般人活到这里，总是会陷入一个误区，认为生活本来就应该如此。慢慢地，他们的生活趋于稳定平淡。接下来，就永远是那样忙碌，每天一样的麻木了。可他要的，似乎远远不止这些，随着他不停地赚钱，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他依旧喜欢历史，讲起历史来头头是道，或许曾经只是为了生存而去教英语。可是现在，生存期已经过了，梦想，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当生活归于平淡，有趣的人总要搞点有意思的举动，让生活重新光彩起来。果然，老宋有孩子了。为了孩子，他辞职，去了美国得克萨斯州一所大学读博士后。走前，我们笑他，说你都博士后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笑笑，说，都是为了孩子。送他离开那天，整个团队都很难过，毕竟，这么多次愉快的合作，他给大家带来那么多的欢乐往事仍历历在目。老宋的日子像段子，生活充斥着故事。去美国当天，别人问他你去美国干吗？他说，去学习中国近现代史。面签官问，你学中国近现代史去美国干吗？老宋说，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面签官年轻不懂什么叫特殊原因，于是叫来了老面签官。老面签官是中国通，听完马上说，有道理。你给我讲一段，我要听岳飞。老宋说，哥，岳飞不是近现代史。面签官说，那你随便讲一段。于是，老宋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义和团，然后痛斥八国联军当年为什么抢我们东西，面签官没来得及听完，赶紧让他过了。在美国的日子，什么都变了。他一年没收入，孩子出生后，媳妇也不再工作了。忽然间，焦虑痛苦绝望瞬间涌上心头。可是，他却无能为力。那一年，他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他住的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的生活完全变了，不再忙碌，而是休闲舒适。早上起来，他再也不用打开e-mail，相反，他打开书，然后下午穿着泳裤，走向海边。逐渐，他放下了焦虑，也逐渐丢掉了曾经的压力。其实，长期忙碌着的人，忽然让他享受，谁都会觉得难受。忙其实很容易，闲下来并不焦虑，才是本事。接着，老宋老婆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回国，他一个人，留在了美国。他住在民风剽悍的得克萨斯州，那里的人活得很独立，除了打猎，就是捕鱼。他跟着他们一起，贴近自然，忘记人与人之间烦人的社交。焦虑过后，他忽然发现，其实自己的积蓄省着点花，一年不工作也是完全可以的。忙了一辈子，竟然逐渐忘记了享受。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他们已经有了养家的能力，忙碌太久，逐渐忘记了生活的意义，看似忙碌，其实变成了生活的奴隶。接着，他一个人从得克萨斯州，到休斯敦，再到拉斯维加斯，最后到旧金山。他一个人，周游了整个美国，一个人横跨一号公路，驶过金门大桥，最后，他到了洛杉矶的海边。他喜欢海浪呼啸而过的感觉，时常，他面对海浪，发着呆，想着过去的种种，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一年后，他签证到期，回到北京，卖掉了自己在北京的房子，“逃离”了北京。他拼了一辈子，忽然发现，每天都在忙碌、都在赶，却忘记了生活本身可以慢下来，人完全可以不那么匆忙。那天我们在三里屯的一个餐馆，他忽然告诉我：你不觉得，中国人虽然忙碌，但是脸上都没有笑容啊。我说，是啊，可是，生活就是如此，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老宋说，我在青岛找了一份工作，教历史。我卖了北京的房子，在那里的海边，买了一套。他继续说，后面的日子，我不想那么赶了。想过两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了。他说得很淡然，就好像过去波澜壮阔的青春从来不存在一样。我问，是不是过去的奋斗，没什么意义？他说，不啊，正是因为过去的奋斗，今天，才能过上面朝大海的日子。何况，过去后，还是要奋斗赚钱，只是，我想先以开心为主，再去工作赚钱。他笑得像个孩子，干净单纯，又充满理想地展望着。走前，他告诉我，自己问了自己十年，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追梦从未间断，生活精彩待续。曾经听过一句话：你这么拼命，只是为了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年轻时的努力，从来都不是无用的，它扎扎实实地存在于梦想中，让它生根发芽，变成参天大树。可是，如何让追梦的方向不过偏，不让梦想变成可怕的欲望，把握好那个度，需要的是智慧。奔跑的路上，适当地睁开双眼，去畅想那种春暖花开的日子。慢下来，听听大海的声音，想想鸟的欢鸣，总能看到幸福的曙光。那天，他离开北京，我们去送他。他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选择坚强。老宋，再见。有缘，我会去青岛看你，或许在我拼不动累了后，会和你一样，能有一颗平淡面朝大海的心。THREE 讲些故事，为了让你相信爱情稳定的感情我和王立在他公司外面的大排档吃饭，他挠着头，然后抽着烟。他是一家公司的CEO，二十九岁，开着玛莎拉蒂，家住在北京三环边，没花家里的钱，不是富二代。我问，你愁什么呢？他指着自己的车，说，你说如果谁刚出生就有了这辆车，而不是自己赚钱买的，是不是觉得就算丢了也无所谓了？我说，我擦，炫富是不是，反正我丢了自己的自行车是会心疼的。但要是别人送的，心疼的程度肯定会差一些。他没说话。几年前，他开着这辆车，追上了正貌美如花的琳琳。琳琳在上大学，名牌大学播音专业，电视台主播，男生像苍蝇似的成天围在身边。琳琳见他年轻帅气，有钱有才，二话不说进了他的车。一年后，王立公司上市，和琳琳结婚。半年后，琳琳讨厌领导的各种乌烟瘴气，辞职回家。王立把工资交给琳琳，琳琳在家看电视，外出就逛街买包；他还定期带琳琳看话剧、看电影，他还把琳琳送到了国外读书，前几个月刚回来。他说，我给了她物质和精神双重的富足和她想要的稳定。琳琳很幸福，生活很稳定，可唯一的问题是，琳琳的所有生活品位和品质都来源于一个爱她的男人。她是否想过，如果这个男人离开了怎么办。年轻人，耐不住寂寞，总要搞出点事情，于是，她开始不停地试探自己的生活是否稳固。“今天为什么回家晚了？”“为什么把工作带回来？”“我给你做的晚餐你为什么不吃？”“喝那么多干吗？你别睡觉了。”王立带琳琳回家，见到他的老父亲。王立母亲去世得早，父亲步履蹒跚，行动不便，身体不好，甚至有些老年痴呆。琳琳在父亲面前表现得还不错。那次去看父亲，琳琳做了夜宵，可王立在忙工作，琳琳端碗过去，王立却不停地打着电话。琳琳等待半天，电话那头和这头，声调尖锐刺耳，争吵不停。挂掉电话后，王立因为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暴怒。琳琳把碗送到王立面前，可暴怒的人，哪里吃得下东西。王立推了几次，然后，碗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不是王立摔的，而是琳琳用力甩了出去。毕竟，她难得为他做一顿饭。大多数时间，她都在忙于逛街看电视。可是，她根本没有问他要不要吃。她转身离开，冲出门的刹那，父亲刚好起身，她撞到父亲，父亲的背磕到了茶几，昏厥。他父亲躺了三天，背部重度骨折，下身瘫痪。王立说到这里，喝了一口酒，包里装着离婚协议书。他说，这辈子的缘分，就到这里了。我问他，可是你一直在为她营造美好生活，直到今天她生活都无法自理吧？你是否想过，她没有你，该怎么活？王立咬了咬牙，说，此后，和我无关了吧。我不知道琳琳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会不会重新回到孤独，会不会重新回到朝九晚五，会不会发现其实别人给她的稳定，不过是一场梦。佛说“一切皆苦”“有生皆苦”“有因皆是苦”，苦是常态。当生活中忽然因为一些人的进入，让自己的生活莫名其妙地变甜时，你是幸运的。可是，当生活趋于稳定，你需要做的，不是肆无忌惮地享受浪费挥霍，而是利用这一切无压力的时光，抓紧时间进步努力，去保持能够独立的能力。别人搭建的温室，你住进去虽然很舒服，可是人一旦舒服，又不知道如何自己搭建温室时，舒服惯了，就不知道搭建温室的难处了，也不知去感谢那些曾搭建温室的人了，日子自然就过得乱七八糟。何况，别人搭建的温室，随时可以将你赶走；别人给你的稳定的生活，随时可能变成动荡的日子。美好的爱情，是谁都期望喜欢的。可一个女孩子，把未来放在一个男人身上，自然而然就会不停地压迫他，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去压榨别人，本来就不公平。女孩子，在最好的年华，别任性，别浪费，别把最好的时间押宝给一个男人；男孩子，也是一样，如果你出生在一个富足的家庭里，别把未来交给父母，而应该把最好的时光投资给自己，有一技之长。至少要具备随时能离开任何人的能力；至少，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融洽的朋友圈和精神上的追求。这才是最稳定的。你要知道，别人给的稳定，本身就是不稳定的。只有每天进步的生活，只有不断保温的爱情，只有牢牢把握生活的主动权，才是最稳定的。如果你看过彼得·威尔导演的作品《楚门的世界》，你一定和我一样，喜欢楚门。楚门的世界，完全被别人铺好。每天早上，他做着一模一样的事情，他看到一模一样的人，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演员。早上，他会和邻居打招呼：怕我晚上看不到你，所以，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他每天的生活一模一样，不会出错，因为每天做的事情不变，自然就不会出错。可这样的生活，同时也少了每天不一样的快感。每当他走到岛的尽头，都会因为晕海不敢挑战更远的地方，然后放弃去看海的那一边。毕竟，突破内心，比突破生活本身更难。可生活是自己的，怎能让别人导演；你自己要的日子，凭什么让别人随意地插入广告。终于，他决定克服自己的恐惧，他驾着船，冲进了大海，一路上风浪海啸。最终，他发现，海的尽头，不过是纸，一戳就破。纸的那边，却是另一个世界。眼看要突出重围，看见新生活，导演画外音却忽然响起：当你走出这个门，外面充斥着欺骗、愤怒、懒惰等等人类的恶习，可在我给你的这个世界里，是最纯洁最美好的。是啊，可导演你忘了，外面的世界还有新鲜、刺激、不确定；还有梦想、未来、改变。楚门微笑着对导演说：怕我晚上看不到你，所以，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然后，他推门出去，迎接了新生活。或许，他的生活会遇到挫折和磨难，但这不就应该是生活本来的样子吗？不一样地过着每一天，困难只不过是你成长路上必不可少的而已。你和楚门是否一样，你是否也在思考着，现在一成不变的生活是不是应该改变了；你是不是也在思考着，每天一样的稳定日子到底是在自己手上，还是早已经有导演为你铺完了所有的路，你不过是别人剧本里的一个过客、一个演员，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是你想尝试突破一下重围，去见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世界上最大的不变，就是变动本身。在变动中不停地进步，才会逆水行舟，保持相对的静止。生活如此，感情亦然。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感情谈着谈着就淡了，朋友晾着晾着就散了。最实际的，当你回家第一天，父母夹道欢迎；第二天，父母开始喋喋不休；第三天，他们恨不得让你赶紧“滚粗去”（滚出去）。因为所有的感情都是有原因的，不要以为别人会无缘无故地爱你或无缘无故地恨你。只是因为你做的事情或说的话，激起了彼此的爱。可是，你有多久没有跟伴侣说我爱你了？你有多久没提醒朋友加衣服了？你又有多久，没给父母做一顿早饭了？别以为稳定后，一切都会理所当然。你总要做些什么，让感情保温，让生活平衡，走起来，世界才是稳定的。当你优秀了，女神或许就不再是女神了对于单身的人来说，每个2月14日、七夕、双十一、白色情人节、黑色情人节……甚至每一天，只要看到食堂喂饭、牵手散步、灯下依偎，都是虐狗。那天朋友开玩笑跟我说，不能叫虐狗，毕竟，狗的寿命一般只有十年。我们现在都是虐乌龟。可是，感情本来就是奢侈品，这么多分手失恋，其实说白了就是不合适、不匹配而已。你不优秀，又怎么可能找到更好的另一半。一个人整天不上进，还不是注定当一辈子小乌龟。几年前，一个朋友说，自己爱上了班上的女神。我静静地听他说着，他告诉我：每天早上，她都不迟到，坐在前两排上课。她穿粉红色衣服的样子很美。他经常看见她去图书馆上自习，头发梳得很精干，衣服得体漂亮，每次碰到他的时候，都对他微微一笑。路过的那阵风，夹杂着她干净的香气。朋友看看自己，没有任何一技之长，茫茫人海中不起眼的一员。他忽然明白，只有足够努力，才能追上她。于是，他开始痛改前非，早上早起去操场挂着耳机早读外语，积极参加校外的活动，认识新朋友。他几乎不逃课，闲暇时间不打游戏，几乎都泡在了自习室和图书馆。他开始每天花一点时间打扮自己，梳个头刮个胡子。后来，因为书读得多，形象也不错，他参加了一个知识竞赛，上了当地电视台，成了学校的小名人。因为坚持早读，他英语也不错，考了一堆证书。毕业那年，别人都在找工作，他没找，因为一堆工作在找他，他只用选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