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〇三节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二日 星期三晚上十点一分(耳语:)晚安。(“赛斯晚安。”)电子的多重次元面无法在你们三次元系统里用事先已设定或已设好焦点只去度量某种效应的仪器来觉知。虽然这可能听来相当的亵渎科学,藉着用某些意识的焦点是可能了解到电子的本质及更大实相的:举例来说,藉由以一个精细地聚焦并且对准的意识之“电射”〔光束〕来探测电子——在本书稍后对这点还会说得更多。至今,在你们的任何研究里,你们一直以刺探外在的情况来寻求其内在的本质。为了阐明这点,举例来说:当你解剖一只动物时,你仍然只是在处理外在实相的“内面”或处理另一个层面的外面(停顿)。以一种说法来说,当你们以你们的仪器探测天空时,你也是在做同样的事。在这个与所有物体从中跃出的“内里”之间有所不同,实相的蓝图是在后者被找到的,研究实相有许多不同的方法,让我们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假定一个科学家发现了第一个橘子,而用了每一种可用的仪器去检查它,但只因为怕失去了科学的客观性,却拒绝去触摸它、尝它、闻它或以其他方法变得与之产生个人的关连。以感官上来说,他会对那个橘子学得很少,虽然他也许能分离其成分,预言其他的橘子在那儿可以被找到,对它的环境有一番理论——但那橘子更大的“内里”也无法在它皮内的任何地方被找到。种子是未来橘子的物质性携带者,但形成那些种子的却是橘子未来实相的蓝图。在这种困境里,你永远被带回到那一个先来的问题里,而开始一个狗追尾巴的游戏,因为你们以连续性时间的方式来思想,好像看起来就必须有第一个蛋或种子似的,不过,实相的蓝图却存在于没有这样一个时间顺序的次元里。你们离我所说的“内里”最近的一点就是你们自己的意识,虽然你用它作为检查外在宇宙的一个工具,但它基本上是不受那个实相限制的,不局限于生与死的传奇里,而在其他的层面处理它自己物质性存在的蓝图。在由细胞到“自我”意识的整个完型里有广大的知识领域——其大半现在都能被“无意识地”得到——以用来维持身体在时空里的完整性。以意识心作为指挥者,大半的这些知识没有理由不能变得正常而自然的被得到。因此,有一个相当有效、有活力、真实而极具创造性的内在实相,以及一个向内的事件之顺序,而你们现在的宇宙与生命是由其浮出的。任何真正的科学家终究必须学习进入实相的那个领域,而所谓客观的手段只有当你在处理所谓客观的效应时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而你们的物理学家正学到即使在架构里,也只有在某些频率之内(注一)或在某些条件之下,许多的“事实”才是事实,而留下来给你们的只是能帮助你在你们自己的后院里“可用的事实”,但当你试着冒险到你自己宇宙的社区之外时,这种事实就变成了偏见,而你会发现你预先形成的、本土性的想法在它们的范畴之外并不适用。因为你们的心态,对你们来说概念仿佛不像物体那么真实或那么实际,而思想也没被给以像岩石、树木、啤酒罐(此时正有两个在我们的咖啡桌上)或汽车同样的有效性,因为以你们的说法,一辆汽车有用,因为它能载你到你想去的地方,你并不了解思想的伟大可动性,或领会到思想的实际性本质,你们造成你们的世界,而以一种重要的方式,你们的思想的确是其切身的个人性蓝图。当你操纵物体时,你觉得有效率,但操纵思想却是远较实际的,以下是一个小小的例子。(十点三十六分。)你们的医学技术也许能帮你“征服”一个又一个的疾病——但有些病事实上是被那同样的技术所引起的——而当你们做心脏移植,当你打击一个又一个的病毒时,你会觉得非常的有效率,但所有这些只不过让人死于,也许,其他尚未“被征服的”疾病罢了。根据内在的指挥及作用方式,人当他们准备好时就会死,不管任何的医药,一个准备好要死的人就会死。(强调的:)一个想要活的人会抓住最微渺的希望而反应,健康的动力学与预防注射毫无关系,它们是住在每个人的意识里,以你们的说法,它们是被情绪、欲望及思想调节的。一个真正的医生无法是科学性地客观的,他无法把他自己与他病人的实相分离。反之,通常医生的话及所用的方法真的使疾病和病人自己分开了,那个疾病几乎被视为一件与病人本身分开的事情——却被丢到他身上——而病人对它没什么控制力。病况被分析了,血液被取样了;对医生而言,血液变成了“一个血液样本”。那病人可能心中暗叫:“那并不只是一个血液样本——你们在抽的是我的血”,但他并不被鼓励去与他肉体的血液认同,因此,即使他自己的血液仿佛也变得陌生了起来。实相的蓝图,广义来说,它们是住在你内,就个人而言,它们是你存在的一部分。到某个程度,我正在这本书里建议一个不同的方法。到今天为止,实相的蓝图大半是未知的,你们的方法使得它们不为人所见,因此,在这儿我建议了一些使得未知的实相可以变得已知的方法。我已提到过梦——艺术科学家以及〔真正的〕精神物理学家,然而,在这儿我想加上“完全的医生”(conplete physician)。请等我们一会儿……完全的医生会是一个学会了解人存在的动力学、灵魂、身体关系的人——一个自己身体很健康的人。不快乐的人无法教你去快乐,病的人无法教你去健康。精神科医师有一个很高的自杀率,你为什么认为他们能帮助你快乐的活着,或增益你的活力呢?医生显然不是最健康的人,你为什么认为他们能治好你呢?(以强调的语气:)现在,在你们的信念架构里,精神科医师及医生是有助益的,因为他们对你们所有人都同意的技术比你们知道得多。当社会接受这些技术时,那么,你们就多少会依赖它们,而在你放弃它们之前你最好三思而行。但在更大、更重要的问题上,一个病了的医生并不会比一个“未受教育、未受训练”,但却健康的人更了解健康——而我是以相当实际的说法来说的。一个健康的人了解健康之道,但在你们的架构里,看起来好像他的了解对你并没什么实用价值,如果你是,好比说,不健康的话。但一个真正的医学专业应该是一个真正的健康职业,它会找出那些健康的人,而从他们那儿学习如何增进健康,而非如何图解疾病。不过,这是在最表面的层次。一个真正治愈或健康的职业会密切的处理心灵的“力量”来治疗身体,并处理在欲望、信念及意识心的活动之间的相互关系及其在细胞行为上的效应。“未知的”实相,不论未知与否,它都是你们正在处理的东西。你可以休息。(十一点九分,赛斯在十一点四十分回来,给了我们一些私人资料,而在十二点十五分结束此节。)注一:物理学家给我们宇宙里的所有物体——银河系、恒星、行星、次原子、波。粒子等等都分配了一个频率或周期性的振动,而形状被认为是频率的一个表现。第七〇四节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七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七分现在,晚安。(“赛斯晚安。”)(许多停顿。)口授:未知的实相、可能的人、梦、电子的自旋、实相的蓝图——所有这些都是密切相连的。你日常的个人生活都被存在于那些现象之中的相互关系所触及、所改变、所创造。因此,当然,你们的群体世界也受到了影响。你们的确有自由意志,而以某种方式,它可以说是仰赖可能性的本质,以及电子之多次元的行为。不可预测性并不意谓着混乱,反之,所有的秩序都是由不可预测性之创造性因素升出的。事实上,只因为你集中在你宇宙的实相之这么小的一部分上,所以你宇宙里任何物体的行为才变得“可预测了”。不可预测性确保了独特性,且是预先决定的动向之反面。被认知的具体活动之伟大传奇乃升自一个广大之未被认知的、不可预测的次元,在其中,可能性被许以完全的自由。在这儿其全面的实际暗示应该被了解:没有一条路是不可挽回地被设定或已无法改变的。不过,在你们通常运作的有限架构之内是可以做出所谓的预言的(注一),而且到某个程度,它们也将会成立,可是,以更深的说法,没有一个行动是固定而无法改变的。未知的实相是已知实相的源头;如果你想“发现”事情是如何运作的话,那么,你的旅程终究必须引你进入隐于你所知世界之内的次元。所以,你必须探索心灵,而那活生生的意识将会领你到“内里”。在所有的领域里,这都不是个不实际的努力,却是非常实际的。科学上来说,这种研究会大大的扩大了你们的观念,使得一个有爱心的科技能追随心智之最美丽的地形线,升上人类能力之天然山岳,然后再更容易的进入完成。医学会温和而内行的鼓励治愈的过程,因为它更充分地了解了心灵之伟大的情感性存在与需要。学习会利用到主观性自己潜在的内在知识,而帮助他以肉体生活的方式诠释那知识。梦境可以被视为资料之一个无穷无尽的泉源。那么,可以做一些努力去了解并诠释私人的象征,而在一个社会之内的个人会被教导去利用他们自己的内在资料,以丰富他们的个人生活,并且帮助那社区。我知道这当中有些听起来“很退步”,因为我甚至在建议一种情况,在其中,政治家们会学着去“聪明地”作梦——而对心灵、他们人民的群体心灵变得觉察起来,而能够倾听每个人民的“内在神谕”(private oracle)。且说,所有这些对许多人而言显然听起来很不科学,然而,我大多数的读者早已经认识了一种不同版本的科学本质,不然,他们一开始就不会在看这本书了。内在神谕:那是什么意思?它与未知的实相有什么关系?更有进者,它与实际的世界又有什么关系?内在神谕是内在多次元自己的声音——这内在的自己即是每个人的那个不完全涵括在他个人性之内的部分,未知的“自己结构”的那部分,个人性及其“肉体性的联盟”由其中跃出。基本上,心灵的那个部分是在时间与空间之外的,同时却使你能在其内运作(注二),它密切的与可能性打交道,而那是所有可预测的行动之泉源。因为它所处的位置,所以在作为一个接收者及作为一个发讯者两方面它都有伟大的沟通力量。不幸的是,在你们时代里,科学发展的结果形成了一个对个人的不信任,而在主观上使个人背负着一种无力感,即使是当科技增加了一种仿佛的客观力量感时也是如此。我是说它仿佛地增加了一种客观的力量感(在一个快速的传递中热切的说),举例来说,你们熟练的科技容许你们说,天气的状态合该有一场旋风,而你们会有一个观测(如我们不久以前在我们的艾默拉区所作的),或你们的仪器会收到微弱的地壳颤动,而追踪断层线,你们于是“预言”一个地震将发生在另一个地区,因此,看起来好像你们对所处的环境有一些掌握力。当缺水时,看起来好像你们能把化学物洒在云里,而带来雨,因而获得一个相当实际的主宰环境的力量。你们相信你们需要科学的行头来达成这种结果——然而,许多动物都会觉察此种现象,而且并没有此种的仪器。然而,人类本身天生就配备好去“预见”此种的潜在灾难。物质的有机体本身(即肉体)也是这样配备的,所有的人血压都上升了——就荷尔蒙而言,压力的信号已经启动了,但你们却没被教会去认知这些天然的信号。在大自然的所有各部分之间都有一个互动,你们就与一个动物一样的自然,并且也一样的对大地的深沉韵律“调准频率”——那韵律是你有意识的觉知及那些被你的身体意识所觉知,却被“官方心智”所排除掉的。我只不过在建议你们变得更自然。因为科学已对那种感受的方法造成了一种有效的阻碍,使得力量仿佛是住在精巧的机械之内,而非人里面。举例来说,人不再与一个暴风雨认同,而已失去了与它的相关感,因而也失去了他天生的主宰它的力量,这同样也适用于心灵的暴风雨。梦—艺术科学家、真正的精神物理学家、完全的医师——这种称谓代表了可以让你们了解那未知进而成为已知的实相的那些训练,而因此觉察存在物质宇宙背后的蓝图。当然,空谈不如实证,大致来说,仿佛你们的科技大半的时候都有用,举例来说,让我们来看看医药。(十点十六分。)你们的医生能指出被先进的科技所挽救的生命,你可以指出因为预防注射或其他预防措施,诸如服用某些维他命或卫生方面的措施,而消灭的疾病。若建议一个人是有任何抵抗疾病的有效保护的话,就仿佛是最糟的白痴行为。(停顿良久。)几乎任何人都能提出一位亲友,他在三、四十年前死于一种现已完全被克服的疾病,看起来仿佛这些生命会被现代的措施所挽救,因此,在你们的社会里,时不时的必须要来个健康检查。再次的,许多人会满怀感激的赞美某位医生“适时的”发现了某种病况,因而采取了有效的反制措施而消灭了疾病,当然,你无法确知,否则的话会怎么样;你也无法确知,对那些想死的人又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他们没死于疾病,他们可能会变成一场意外的“猎物”,或死于一场战争,或一次天灾里。不论他们有没有接受治疗,他们可能都会“被治好了”,而继续去过正常的生活,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一个准备好要死的人如果被从一个疾病救回来后会很快的得到另一个,或找到一个实现那愿望的方法。你们在那儿的问题乃系于活下去的意志,以及心灵的机制。一个完全的医生会试着去了解生命力的内在机制,而尽其可能的学着去鼓励这些。他会试着去确定心灵的模式,并且顺着它们,他会鼓励病人去调准到那内在神谕,以确定病人自己在肉体生命里的目的,并且加强他灵性的力量。完全的医生会是一个人,他有超级的健康,而因此他本身了解那在灵性的活力与身体的健康之间运作的特殊动力学。(热切的:)那会是他的专长。从你们的观点来看,我们在这儿的确是在谈一个多少有点理想化的情况。然而,你不能藉着把自己放在一个医院里而学到健康的机制,你的那个特殊的病也许被治好了,但除非你对你存在的动力学学到更多,否则的话,你只不过会成为另一种病的“猎物”,这同样也适用于所有的活动层面。藉着与一个快乐的人交往,你会发现怎么活得快乐,但你却一定不会藉由与那些凄惨的人交往而发现那个答案,因为他们只会教给你不快乐是什么样子——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每个个人是个“小包装”的宇宙。(停了一分钟)正如具体的行星按照秩序运行,同时却也仍是个别的,所以也可以有建立在个人健全性上的一个社会秩序。但那个秩序会认识到在自己之内的内在有效性,而那形成肉体健全性的不可见之内在秩序也同样会形成社会体的健全性。那自己、那个人,既然已是完成了的自己,因此,会自动地为了他自己的好处及为了社会的好处运作。所以,个人的好处就是社会的好处,而也代表了灵性与物质性的成就。不过,这预设了对内我的一个了解,以及对个人心灵之未知实相的一个探索。你可以休息一下。(十点四十二分到十一点五分。)口授:到某个程度,每个想要觉察“未知”实相的个人都能开始觉察,都能变成他自己的梦—艺术科学家、精神性物理学家或完全的医生,而开始去探索那些真正是新领域的心灵天地。这样的一个旅程不仅会照耀实相之私人面,而且也会照耀人类的经验。此节结束。(十一点六分,后加的注:《“未知的”实相》卷一到此结束,这节在卷二中短短的继续了一下,然后在十一点二十一分说晚安。)注一:见第六八一节的注五及《灵魂永生》的附录(一九七一年一月五日ESP班)。注二:一个后加的注,珍在她《意识的冒险》第二部里谈到她对内在多次元自己的“个人看法”。赛斯之内在神谕与她基本的非具体之源头自己相似,从其中很多“层面(Aspect)自己”同时露出于种种不同的实相里。一个源头自己之所有层面是彼此沟通的,即使只是无意识地进行。那出现在我们实相里的“层面自己”是以肉体形式“地球化”了的焦点人格。那么,以非常简化的说法,珍把赛斯看作是一个“个人图表”(personagram),“存在体”或源头自己之另一层面之多次元的个人化,而由灵媒表达出来。她在第十一章里写,像赛斯这种层面:“会必须透过焦点人格之心灵资料来沟通,他们必须以符合我们对个人性的概念的样子出现才行,虽然他们自己的实相也许以一个相当不同的方式存在着。我想我对赛斯一直有这种感觉。并不是我不信任这赛斯人格,但我觉得他是另外什么东西的一个人格化——而那‘另外什么东西’以我们的说法来说,并不是一个人。然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感觉他是比那更多,或代表了更多;并且他的心理实相跨着各种世界……我感到一个我无法定义的人格的多次元性。”附录一(为第六七九节)(自从珍开始传述赛斯资料之后,我对创造性的〔意指艺术性的〕努力之根源这类问题变得越来越有兴趣了。当我们以一般的方向开始寻找这种根源时,我们经常会回溯到这主角的童年,但矛盾的是,这根源也并不能在那儿被找到,或以平常的说法来理解,因为照赛斯所说,它们是潜伏在物质生命所能及的范围之外的。且不去细究赛斯的“时间是同时性的”,或“任何努力都是创造性的”这种概念,在这儿,我谈到的那种根源是没有任何的开始或结束的,很可能它们是在出生前或在物质状态之外就已被人格所选择好的。(当赛斯在第六七九节谈到珍“深深的神秘天性”之后,我马上想到他在六个月以前给我们的一些个人资料。我稍微的重新安排了一下那节的摘录,而陈述如下:)在我们的工作开始之前,甚至在他的诗里鲁柏的能量在某些时候就令他远远的超越了“他自己”。他试图压制自己,因为他觉得那能量是如此之强,若容许它在任何一个方向自由的话,它会把他带入与别人的习俗及方法之冲突里。实话实说,鲁柏是一个了不起的能量接收者,他吸引它,而能量因此必须通过他,而被转译成外在的经验。他是他自己,他无法把他自己或他的能力关掉……无论他把他的能量,聚焦在什么活动层面,他的活动都会很强,与其他人比较起来都会很夸张。他是个了不起的神秘主义者,那是说,他天生就是个了不起的神秘主义者,那经由他的诗,也同时经由我们特定的工作反映出来。因此,不论有无那些特定的课,那种表达也会透过诗及其“精神恍惚”经验而表露出来……(虽然珍传过来赛斯资料,可是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个神秘主义者,她说:“赛斯称我为一个了不起的神秘主义者,令我很窘……”她却又说:“我希望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深入于意识。”(我提醒珍说,既然她现在已不属于任何教会〔她十九岁时脱离了天主教会〕,她的神秘天性会选择一个宗教之外的表达管道,譬如说,在这些课里。我提议说,也许事情的发展会是,她主要的努力之一就是去扩大“普通的”神秘经验本身的范围,而表现出它在被接受的宗教架构之外被运作的样子。我又说,在那些宗教界限之内,历来全世界的神秘主义者都以几乎相同的字句讲出相同的概念,而作为一个“独立的”神秘主义者,珍可以有一个更自由、更个人性的角度去做她所做的:她可以对那显然是人类普及的、统一的状态之一加入新鲜的洞见,因为神秘主义的方式确然道出了我们的来源(注一)。(依着赛斯在第六七九节里对她神秘天性之描写,我问她关于她童年的感受,珍告诉我说,在那些年月里,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可能会是像“神秘主义者”一般奥秘的人物,她只不过是她自己。透过她与天主教会的关系,她变得觉察到与教会的圣人相连的所谓“神秘主义”——但她仍然没想到把这样一种特质归给她自己,她的渴望及动力是要去写作。(我指出所有这些的意思是,珍与她同代的人之不同比她领会的要多得多。对她而言,显然在她年轻时她的朋友没有一个写诗(注二),或谈到她自己诗的那些主题(注二),然而,那时珍直觉性地感受到她自己的天性,却并没有试图去界定它。(不过,在她长成的那些年岁里,珍的外公一直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在珍两岁时父母离异之后他多少代替了珍的父亲。约瑟夫,柏多有着加拿大与印第安血统,而以法语为母语,在某些方面珍强烈地与他认同,如赛斯在下面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第十四节的摘录里解释的。(当赛斯给我们这资料时,课才刚刚开始,但我们却可以立刻将之与我们的生活拉上关系,尤其在这个例子里,赛斯的洞见“切合了”珍有意识的知识,并且以最有趣的方式将它延伸。(〔在第十四节里〕为了给资料起个头,我问赛斯:以珍很好奇,想知道关于她外公的一些事,你能帮她忙吗?赛斯回答:)他是个非常强而有力的存在体之一部分。不过,在这一生极端的不擅表达,那是由于无法合成在过去世中所获得的东西。(当珍是个孩子时,为什么和他那么亲?)除了正常的理由之外,他还有通灵的倾向,那是当珍还小,而自己还很接近一次前世时。她感受到他深而个人性的内在觉察力,那令她困惑不安,因为他之不擅表达也适用于他心内的想法。他感受很强,却无法解释。以他孤独的天性,那很接近于神秘主义者,但他无法把他作为约瑟夫?柏多的人格与整个社会甚至家中的其他人发生关连,很遗憾的,此路不通。他很强烈的感受到他与宇宙整体及照他了解的自然之关连,但对他而言,自然并不包括他的人类伙伴。除非那孤立是在与人类认同之后产生的,否则围困(那的确是围困)着他的孤立对任何人格而言都很危险。那是说,在他与一切万有的一体感里,他排除了其他的人类,而在你们的层面上,人格必须与其同类相连,只有在这种关系建立之后,那种性质的孤立才有益。不过,珍感觉到她外公与其余的大自然之认同感,而既然身为一个年幼的孩子,她还没发展出一个强大的自我人格,因此她没像其他的家人那样感觉到被排斥,当他讲到风,她觉得自己就像那风,就好像任何的孩子会不自觉的与自然力认同一样。她的外公对他自己对珍的吸引力反应,而因为她不是一个大人,所以他的心胸能向她的方向开展。他在某一方面基本上像个孩子,然而,他却讨厌大多数的人,如果他活到看见珍成熟,那么,在他们之间的情感很可能就已消散了,因为他无法与另一个成人交往,而当在他眼里的珍加入了成人的行列时,他就会无法维持他对她的强烈喜好。他从未原谅他自己的孩子,因为他们以竟敢以长大……然而,至少一直到最后,他都使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保持着一个非常好的关系。他认为他的老去就像一株树那样的老去,但却变态的感觉其他人是为了使他难堪才变老的……不过,从很小的时候,珍就饮入了他与自然的一体感,而这与她后来的发展有极大的关系……(约瑟夫?柏多在一九四八年六十八岁时去世,珍那时是十九岁,在二年之后她写了下面这首诗。我将在春天死去我将死于春天,外公。大地,哺育她的欲望,将欢迎那静止温暖的身躯。会有凉风那将是思绪,外公。它们会衡过我的头颅如阴影或厌鸟。等我且听我说吧,外公。如我们一度行过树林那样,牵住我手。永恒之风吹凉我发,而我感到它寒冰触我手掌。我将再度成为大地的春天的一部分,外公我将再成为风。我将成为树和花。我将再度解脱。外公,为何这令我痛?(即使如此,在她就学期间,珍并没有与她母亲、她后来变得很熟的神父们甚或她的外公特别谈到她的想法或她感觉在她内的能力。珍反倒是把她的内心世界写下来,她有男友,但却不作结婚、生子或持家之梦。于是,基本上,在她经常想写作的欲望里,她“感到孤单”。(在她离开教会之后,她不信任一般有组织的宗教,而完全没想到她的写作会导致任何一种的“神秘经验”。事实上,当赛斯开始谈到永生时,珍觉得不安,而说她要这些课远离任何宗教性的内涵。(珍常常喜欢在一日之始单独起身,看着窗外的天空渐渐的亮了起来,倾听鸟的初啼。如她在一九七六年四月三日刚替我写的话:我总是感觉到一种奇怪、正当又有点扎实的满足感,就好像有人应该起身来守候一日的来临:而那就是我。)(在我写这些注的前一晚,我们谈到神秘主义及其他的事,因为我们的讨论,那天早上珍起得很早,而写了几页的资料。当我起来时,我在她写下的东西里拿了几段放在下面,它们是这附录的一个非常好的结尾。虽然她以对她的神秘状态再次的表示怀疑来开始,我认为她自认是一日、大地及时间的一部分的理解根本就说明了她对神秘方式的独立追求。珍写道:)“但当罗问我关于神秘主义的事时,我很难把这个字与我自己联想在一起,因为我会把放在这个字眼上的种种定义或暗示弄混。对我而言,它是一种……对了,一个人与宇宙的扎实联系……一对一的关系;一个想参与存在意义的渴望;一个想欣赏自然,并且在增益它时也同时向它致敬的欲望;却也是那知识,即大自然也是一个我们及世界由之跃出的更深不可知的精髓之一个显现。“但就我对这个字眼诠释的了解而言,我并不是个神秘者。一般而言,那个状态暗示了,比我所拥有的多得多的同情与善良;一个我感觉到但却极少达到的内在慈悲;一个我所缺少的对人的耐性。它也是一种我不喜欢的虔诚。这些是基督教的讲法,但它们常带着某种狂热成分,那是我最受不了的。反过来说,颂扬任性的幽默之美德的某种形式的禅,比较为我所喜,但就我所知,不论东方或西方的神秘哲学都充斥着‘弃绝’的概念……”“在我自己涉足于我们的课之前,女祭司的想法曾经令我着迷,但我所想的是女祭司——诗人,而当我遇见罗的时候,又与当个女主人的念头混在一起。我们的住处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一个福地:我们在宇宙里的家居舞台。”“……现在我对自己比较有同情心与爱了,藉着使我自己更好,我真的可以做些事来……改变世界的一小部分,也许那就是我所有的责任了——真是个怪想法——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么责任呢?但如果人们爱那造成他们身体的那部分土地,那么他们会更温和的对待他们自己,而土地也会知道;就像当我守候着黎明之来临时,我觉得它也知道一样。”“当我回到床上时,我最后那行突然提醒了我,我仍然与我是小女孩时有同样的感觉;黎明的某部分的确是个人化的为我而来;而到某个程度,在我出生以前时间并不存在。我的出生将以前不曾在那儿的某种成分带到这世界里。而就我而言,我带来了时间。当任何一个人出生时,都发生这种事,但大多数人都没感觉到它……我们所有在地球上的人一起形成了时间,并且对它的设计及历史贡献了一份心力。不论何时,当我们之中的一个人出生或死亡时,这都会发生。我猜我一直有那种感觉。”“我认为生命是一个天赐的礼物,而随着它我们又被‘赠与’了自然世界,我一直为此感恩。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一个目的,但我并不认为你必须去寻找它,因为我自然的想要写作;而那就是我的目的,我对这点从未有疑问。”注—:两年后,当珍在写《心灵政治》的第二十二章时,她自己写道:“没有一个人曾真正试着测绘过心灵的自然轮廓线,甚至很少人曾好奇过这能不能被办到……那些与种种不同的宗教与神秘教条不合,不以基督、耶和华或佛陀的字眼来表达的看法,很可能代表了一些在官方画面里的洞,透过这洞会漏出内在实相的一点微光……但再次的,〔对一个心灵或神秘事件〕实事求是的诠释之坚持也一直追着我们不放。”注二:举例来说,珍在十六岁时写道:“神袛们没有迷失掉,我也没有!”还有:“我每处都找过了,却找不到时间……”但她在学校里的朋友们却请她为她们当时的“迷恋对象”写情诗。附录二(为第六八〇节)(在谈到我的“运动员自己”时,赛斯说的是他在一九七四年一月三十日——刚在开始《“未知的”实相》几天前——的一节私人课里所给的有关我的三个可能自己的资料。那节课提供了许多我现在体认为十分真实的个人洞见,但即使没有赛斯的帮助,有趣的结果也能流自对“可能的自己”这观念之觉察:读者可以开始直觉的思考他自己的可能自己或与他在心灵上或身体上密切相关的那些人之可能的自己。不过,我在这儿并不是想要以一个或更多个可能自己的存在来合理化在这个实相里之个人短处,却只是用这个概念来扩大我们对人类潜能的基本看法,见第六七九节的注一。(这是在那节课里赛斯对我说的:)举例来说,你可以在某些运动上有出色的表现,然而,鲁柏则没有这种倾向。你选择专注在艺术性的努力上,当你经由种种领域及时期来成长并学习时——那是说,你尝试而且享受运动及写作:而在一会儿之后你决定以绘画的自己作为你会在其上建立一个生活的那个特殊焦点。你可能曾是的那个运动家会由那同样的背景里搜集符合他对他自己的观念,及他的核心焦点之其他态度及想法。儿时露营的背景被当作是一个丰富的资料来源,可以以你选择的任何方式被利用。运动家、作家或画家——他们任何一个都会不同地利用那背景,但却都利用得很好,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它特别的适合他们每一个。请等我们一会儿……你父亲的发明才能也会以同样的方式作为来源资料,被你选择去变成的不论那一个你利用。有许多选择,在此我只用了三个来让你看到你人格的那些主要面是如何的在你目前的情况里运作……且说,绘画也天生的涉及了走向户外,虽然你很少在大自然里画风景画,不过,你会下决心要有足够的自由去这样做。你可能是的那个运动家仍然住在你内,举例来说,他在你内的程度足以使你自动地保持健康及柔软。如我说过的〔在先前未出版的课里〕,你父亲的创造性有它秘密、隐密及孤独的一面……你创造性地与他的隐密天性认同。写作的自己就像那运动员一样变成隐性的,然而,写作的自己与那画家是密切相连的。有时候你感觉矛盾,但你从没想到那两面可以彼此释放——一个照亮另一个——而两者都被完成,反之,你把它们视为在基本上是互相冲突的,认为花在写作上的时间意味着没花在画画上的时间。你相信那画画的自己必须受到保护……就如你感觉你的父亲必须在家庭里保护他的创造性自己一样……已经到你该扩大你焦点的时候了。你必须明白,说“为什么了解需要花这么多的时间?”或“我们为什么一直这么看不清自己?”或,在你的情形里“我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成了一个好画家?”是无用的。有些无法言说的理解与明觉,那是由解决那仿佛与原本的挑战没关系的问题或挑战而升起的一个结果。可是,这些是当你解决那看起来是一个主要问题的时候,所发生的十分不可预测的成就,它们是由一个既定情况升出的成就,同时,以你们的说法,那既定的挑战常常好像没被解决似的。有些不可预测的了解层次,那是你所采取的某些行动路线之创造性的结果。不论那路线本身看来是否有利,这些都能存在,而以那种说法,它们甚至能遮盖过一个成功的路线可能会带来的利益……那么,虽然看起来你可能像是造成了错误,但那些错误本身是创造性的,而带来了没有预见到的可能性,那些可能性现在在丰富——并且也改变——你原本的路线。鲁柏的写作能力因为他的心灵经验而绽放了。你的绘画能力也是如此……心灵能力的突破并非就这样发生了,而是你们最深的本质把它由可能的顺序叫出来,而进入你们共同的实相里——为了以下的这个理由,因为你们每个都知道它最能帮助你们去发展所有你们各自的能力到最圆满的地步,而且也能帮助其他人。附录三 (为第六八一节)(珍发现她“巨大的感觉”——如她所称的——不只有心灵上的教育性,并且当它们包含了启示性或超越性的意识状态时也的确令人兴奋。在一九七三年四月的一天里,她有与巨大感的一连串接触,其中有许多都具备有那些额外的性质;见她自己在《个人实相》第十三章第六五三节的注里写下来的整个冒险。(在我为一九六四年三月三十日第三十九节之前所写的注里,我形容了珍在赛斯课开始之后所经验的第一次巨大状态。那资料包含了在这儿显得特别有意思的段落,而我把它们组合在以下的摘录里:)“在八点四十五分我走进客厅叫醒珍来上今晚的课时,她继续安静的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但在几分钟后吿诉我,她刚才有过一种最奇怪的感受。由她对它的描述,我认为她也许探索了一个与内在感官有关的能力。到今天为止,赛斯已解释过其中的六样。珍说,在她慢慢由小睡中醒过来时,她有‘越长越大’的一种非常怪异的感受,她一边笑一边说,她觉得她‘像一头象那么大’。她觉察力的界限仿佛也扩展了,她把两手举在头的两侧,指示了一个差不多三尺的宽度,对她而言,她就真的觉得她的头有那么宽。”“珍又说当我们闭着眼睛时,我们觉察到某一种我们已习以为常的‘黑暗区域’。但当她在刚才这不寻常的状态时,那区域扩大了许多——她用‘无限的大’这个字来描写它。珍说,就好像是她的双眼实际上挪得更分开,以造成这种扩大了的觉察及无限的黑暗范围。在这个区域里她没有感受到任何东西,但却认为如果她有更多知识及经验的话,她可能会有所感受。她并没有被那感受吓着,而只是顺着它。现在她的眼睛张开了,那感觉也消失了,然而,身体上放大的感觉曾如此强烈是毫无疑问的。”(在那第三十九节里,赛斯表示珍是在实验一种内在感官,令人惊奇的是,她调准到一个他还没告诉我们很多的内在感官上:组织囊(Tissue Capsule)的扩张或收缩。)我对鲁柏在这个时候撞上了这个相当的惊讶,因为它通常是一个颇难得到的能力……鲁柏在一个身体的层面上体验到这个,试图把内在资料转译成可以被外在感官认知的感受。这第七种内在感官代表了自己的延伸,其有意识理解的加宽……或把自己缩进一个微小的囊里,使自己可以进入其他的领域。(而由第四十节……)组织囊实际上是一个能量场的界限……在同时,它保护全我避开那些在此与你无关的某种辐射。在任何层面上活着的意识都有这种组织囊包围着它……对其他可与你们相通层面〔实相〕的一些居民而言,他们眼中所能看到的你们只是这个囊而已,因为这种居民对你们特定的那种伪装〔物质的〕结构没有经验,所以,你们的伪装模式对他们而言是不可见的,但那组织囊则否(注一)。在某些情况下,这些囊可以被你们看见,而曾被称为星光体(astral body)……一个我不喜欢的名词……注一:在一九六四年四月八日第四十二节里,赛斯对实相与实相之间的感知还有更多要说的:“……在不同的层面上形式也有改变,其可见或不可见是按照你自己的情况而定的。一个被你视为坚实的形式在另一个层面上可能只被视为一个电性单位,或在第三个层面上被视为颜色。举例来说,在这一刻你是被在其他层面上的人所见的,但对他们而言,你却不是以你所熟悉的形像被看见的。”“如你们所想的宇宙包含了无可数计的层面,以你们的说法,全占有了同样的空间。在这些层面里的形式是不断在动的,就如那些层面本身也一样。换言之,在一个层面与另一个之间有一个持续的能量与活力之交换,以及实际的原子与分子之交换……甚至一个层面穿过另一个的互动与动作也造成了可以以种种不同方式感知的效应……如必然的界限之扭曲,在某些情形就像是一个层面被水包围而造成的一种流动似的,或在其他的情形则像充电似的。但在每个层面上这种能量的交换会染上那特定层面的伪装〔物质外表〕。”“运用在一个特殊层面上发展的感官去感知其特征性的伪装模式时,它几乎不可能看穿这些界限的效应。内在感官天生是配备来做这件事的,但为了许多理由,它们却没做到。所以,一个在扩展的宇宙之外观也是被这扭曲的疆界效应所引起的……”“在有些情形里,这扭曲可以被比为一株坚实的树在水中的倒影,外在感官观察那倒影,可能会试着由树的高度来判断水的深度,而假设它的深度和树的高度一样……”附录四 (为第六八五节)(就如她在近来的,课后常有的情形,在第六八五节之后珍发现自己在睡眠状态传述赛斯资料,这次她的参与是如此的栩栩如生,而且持续很久,所以第二天早上我要她用她自己的话把它写下来,以放在这个附录里,光是那个要求就有些非常有趣而且创造性的后果。珍写道:)“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六日。自从开始这本赛斯书的第一节(第六七九节)以来——并且在我们知道它是一本书以前——我一直在每节之后的睡眠里得到关于它的资料,也还有几次当没上课时,我也这样做了。在某方面,昨晚是不同的,虽然现在我几乎不记得任何事了,我只知道我相当生气的说:‘我的意识无法处理……这个东西……这个方式,’或诸如此类的话,因而‘吵醒了我自己’,我对那句话的头一部分很确定,却不确定最后的部分。那资料谈的是可能性。我想,我看到它有些被写下来了——是我在写它吗?不管怎么样,我一下子得到太多资料了,我不知道……把它放在那儿……或如何以我这种意识去表达它。“现在我真的想起一些事了:我得到一整堆的资料,而它是多次元性的。我被弄得很迷惑,我认为它的一部分适合已经给了的东西……却是以一个……可能的方式。我不知道它如何可被嵌入一个正常的文稿,因为它有这额外的次元,就在这儿我气了起来而吵醒了我自己。当我睁开眼睛时,我发现那资料还没有在《“未知的”实相》里给过——虽然在睡眠状态我确知它已被给了。“在我最后被我的抗议吵醒之前,那整件事已经进行得有一会儿了,先前我也醒过来好几次,坐了起来而且吸吸烟。每次当我再躺下时,那资料又开始来了,因此,最后一次我说,‘嘿!赛斯啊,如果你想把我带到某些这种可能性去,好极了,可是你也要带路啊!但我的意识太难去处理我们在做的不管是什么东西。’然后,我睡着了,而资料也停止了。”(在她结束了她声明的十五分钟之后,珍自发的开始写第二个更长的声明。她在一种意识的改变状态——虽然是一种不悦的状态——如她下面的笔记所显示的——里写下了它。她认为其接收方法,以及其内容代表了她的一种突破:而因为那接收与内容两者都与《“未知的”实相》有关,所以我们在此摘录了相当多的部分:)“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在得到一些这样的东西……即资料多次元地传给我们,然后由神经联系过滤,在那儿它被转变成区段时间或成串的经验——接着,它流入我们可能的(物质)实相(其本身随‘时’在变。)我们天生拥有经验之分开的口袋或池(其在生理上就与细胞的其他特征一样的有效),那是资料在流入‘官方的意识池’之前集合以备处置的边池。“有些方法可以绕过这种过程,而直接浸入这些边池里。”“通常的记忆除了别的作用之外,也还是一种过滤的过程,在其中,经验的强度在变化——有时候在神经上来说是‘活的’,有时则否——只为把我们的意识集中在一个或一系列的可能行动里。(当我打字时我加上:我们忘记任何与我们选择的那串可能行动不相干的事。”心灵知道它自己的部分,赛斯在他自己的书里这样说,但我们却问心灵那些错的问题。)“在这些边袋里,所谓的记忆并不是这样结构的,其始终存在的活生生成分,以及其生长是很明显的。其资料一直是新鲜的。在此,过去仍然在发生。我们通常透过神经联系而经验到它,在那时它看来就仿佛是栩栩如生或活泼泼的,但其实它一直都是如此。过去的动作与行为仍在继续,而非重新发生——这很难解释——但那些过去的行动仍在探索其他的可能性,同时,我们的神经结构使我们聚焦在我们选择的这一个(物质的)可能实相里。对我们而言,那些其他的行动似乎中止了……但那只因为我们通常无法跟随它们。”“因为写作是一种线性形式,所以在这儿它本身就必然具有一些限制性。”“这些‘过去的’可能性以我们的说法来说都没有活起来,但它们是灿烂地集中在它们自己的生命里。在撒拉托加经验里我觉得自己像个鬼魂似的,因为在那儿我是一个将来的可能性……在意识的某些层面,藉由绕过直接的神经上的活动与冲击,你于是可以瞥见你自己可能经验之其他部分——在未来及在过去两者里。”“以你们的说法,用这些在那儿资料仍未被处理的边袋或池,你可以‘同时’接收你自己好几个其他的意识束,虽然也许很难保留住它们。把这经验解释给正常的意识听,会自动地帮助它(正常意识)扩展,使得这过程每次都变得更容易些。直到,经过练习之后,由几个区域来的经验与资料可以同时被留住。于是,困难就在如何以线性方式去诠释它,因此在撒拉托加事件里鲁柏会遭遇到困难。”(珍后来告诉我,她在这儿开始进入一个不同的、难以说明的、以奇怪的以意识改变状态。在同时,她开始以第三人称写下她的资料。鲁柏、以他以等字眼跑进来了;但她并不是由赛斯那儿收到资料:)“现在,身体上,神经性的行动是其他行动的一个密码,那些行动因为先前提到的选择性而无法同时被经验到。“那鬼影似的、偏离中心的撒拉托加冒险绕过并且模糊了通常的神经性过程,而容许他溜了过去。那模糊也是必要的,以帮助他将之与正常被接受的实相区分,尤其是在这种活动的开始时。他调准到了可能的神经性具体化……那是在正常的神经结构里天生就有的鬼影……在生物上是细胞实相之一部分的潜在联系。他进入了其他的选择性。在大多数情形下,真正完全的冲击是不太会发生的,虽然可能会有种种不同程度的干扰与混合。“昨晚鲁柏的困扰、愤怒与不耐,是由于把多次元经验转译成线性方式及思想模式的原始问题。新鲜的资料还在过去里重新生出来,而他不知道如何将之契入他的时间架构里。”(那么,此地在最后一段里是个中肯的线索,而且是珍没有问赛料就得到的一个:自从她开始《“未知的”实相》以后她就常常经验到的这种翻译上的挑战——所以她在许多这些课开始前都谈到在她开始替赛斯说话之前要获得的那个以某个清晰的焦点以或以在意识里那最清晰的一个地方。)(我让珍忙个不停!那天下午在我们讨论过她那天的第二个声明之后,我叫她写下她接到它时的情形,所以那天第三次的她又开始写:)“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六日,今晨在罗的要求下,我写了一个声明,那是关于昨晚我在睡眠状态里的经验。今天,星期二,是我ESP班上课的日子,那意谓着我写作的时间少了些,因此,在给了罗那短短的描述之后,我想要打一章《意识的冒险》。最近因为出书的事,也因为我试着追上给读者回信而损失了一些写作的时间,所以我特别想要回到《冒险》上。”“反之,我觉得我自己进入了另一个意识层面,我咕哝了一会儿,心想到底要顺着它或结束它而打字呢?然后我想,可能有些重要的事会出现:而我‘知道’这个——不论它是什么——是与我昨晚的经验有关的。所以,我顺着它而写了我今天的第二个声明。”“在写它时,我感到微微的兴奋,我的意识在这种时候有一种平顺感,一种轻松感。但我也觉察到我在昨晚睡眠状态里所感受到那同样的勉强;就像是我在试着去做一件困难的事,或转译距离我们一般观念比平常更远的资料。我几乎觉得固执,像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孩,想要做这事,但在同时却又不想费力。然而,那种轻松终于占了上风。”“在第二个声明快完的时候,有那么一下子我想那也许涉及了赛斯的层面,但用字遣辞并不像赛斯那样自动而且顺溜,而我也并没感受到他的个性。然而,那资料称我为鲁柏,那就自动地意谓着它是由比鲁柏‘更高’或是由其他的层面而来的。但我不喜欢我在这儿用‘更高的’这个字所招来的涵意。”“事实上,我认为今天的经验是对当我昨晚睡觉时所发生的事之另一个不同的接近方式……当我看完所有这些资料之后,我看出在两个场合我都在实验它所描写的过程——试着去直接浸入资料的一个‘边池’里,而绕过通常的神经联系。”(珍结论说,只要她能找到时间去研究的话,在这儿是有很多可学的。一个有趣的问题是:按照她在第三个声明快结束时所表达的感受,赛斯本人显然不在这样的一个意识边池里——但他与这样的一种边池又有那种关连性呢?我们还没问他。)附录五(为第六八六节)(这附录是第六八六节开头那几句话的一个延伸。(九点十分,在今晚的课开始前,珍开始她自己的口授,说当她昨天在打她为附录四所做的声明时,她“瞥见”赛斯将要在《“未知的”实相》里讲的一些观念——但它们立刻就由她的意识消失了,以致于所剩下的只是:她知道她曾体验到那洞见。(当我们坐下来等上课时,她立刻开始传递她的资料,因此我花了几分钟去拿我的纸和笔,但从这儿开始我就能记录下她大半的话,所以以下这些很接近于一个逐字的记录:)“现在,我同时这么快的由这么多地方得到想法,以致于我无法将之完全表达出来。我需要你来帮忙,问我:‘现在发生了什么?’来使我集中在一个频道上……因为我们的思考习惯自动的档掉这种资料,我们只认知一系列的神经性事件——讯息跳过神经末梢〔突触〕要花时间,而我们只认知一个速度:其他的讯息跳得太快或太慢,使我们无法聚焦在它们上面。然而,藉由改变我们的意识,像我现在正学着去做的样子,我们可以把我们的焦点与这些其他的‘鬼影’讯息排成一列,那些资料就与我们通常接受的神经上的有效性一样真实。”(到现在,珍已在很稳定的口述,几乎像她在替赛斯说话时一样。)“现在,刚才我说的每件事是一闪而来的,同时我在等你写下你刚写下的东西,但最初我得到的是像一团线那样的东西,因此,当我解释它时,那线才松开变成字句……”“当我在洗碗时(不到半小时之前),关于这个我有各种各样突发的念头——关于赛斯的书,以及,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蛮难得到这本书的资料。它是新的,也许,它会涉及本身就违反通常有意识的思想——它们想要照顺序走——的那些观念。就好像是我的意识正试着去用一种新的组织——对它也对我而言——因而,有一种不熟悉感。没有科学的语言会被用到——老实说,我也对科学语言一窍不通——除非它会组织我想做到的东西;而也许,无意中,科学语言会导致我进入一种科学的教条而没认出它来,此外,那也会带给读者一个不必要的负担,使他们觉得他需要一个特殊的语汇。用一个正常的辞汇会把这些概念尽可能的放在一般人可及之处,虽然大多数的人也许是要努力一下才能了解这资料,但就字句而言,却没有必然的困难。”(九点二十四分。)“现在,当我在说所有那些时,我是在某种我无法十分认清的意识改变状态里。我猜,那种状态之所以那么奇怪是因为我好像无法用语言明确的指出它来。”(珍笑了起来,把她的句子调来调去。)“我无法得到它,而为了那个理由,当我谈到它时,我可能会颇为恼火。然而,我觉得所有这些也是今晚的课之一部分。”(她又笑了。)“我还有一种恐怖的感觉:赛斯会给我某种指示,关于我要在身体上去做些什么才能够得到这资料,因而适应这种接收东西的新方式……但别把那个放在笔记里……”“我几乎觉得如果你在一天的任何时候问我:‘珍,你现在在收到什么?’我就可以调准到任何这些资料区域,而吿诉你……当讯息跳过某种神经末梢时,它们形成某种脉冲,我们认知这些为讯息,而忽略所有其他的。我觉得好像我在学着跳进被认知的脉冲之间,而拣出通常无法被提到的那些。试着把所有这些诉诸语言是非常困难的。”(一旦在珍心灵能力里的新发展开始显露它们自己时,一个人就能开始回溯而去找到可能的源头。我认为她自己对多重频道的觉察是由她最初感觉到从赛斯那儿能得到的那些频道而生出的——如在《个人实相》的第二章第六一六节里所描写的;而她谈到神经速度的资料是与苏?华京斯在《灵魂永生》对珍的观察有关的:见那本书附录里的第五九四节。我也认为,对早期的课之一个彻底的搜寻会发现许多其他的线索,而预告了这两件事的发生。(在这儿我想补充的是,最近由珍流出的资料洪流——在出神状态之内及之外——是非常不寻常的,而我是以一个习于她强烈创造活动之迸发的身分来说这话的,它似乎永无止境以一她这个月在ESP班也非常活跃,还唱了许多苏马利的歌,并且在每堂课里还透过赛斯讲了很长的话,要传述所有那些资料真的要花上实际的时间及了不起的体力……)附录六 (为第六八七节)(昨天在一个属一属二大都会报纸的一版里,珍和我读到谈古代人进化的一个长篇报导以古代以在此是指至少二千五百万到三千万年前的“真人”——除了关于通常线性方式的“进化”是否已被科学地证实这问题之外〔关于此点珍和我都有许多保留〕,我们被那个题目吸引是因为我们想其以事实性以的资料可能终究会给赛斯《“未知的”实相》的一些资料作些补充。可是,我俩结果都更增加了火气而非知识;在我们看起来,即使以它自己的说法,那篇文章也包含了许多不能辩明的结论,那至多也只是建立在非常薄弱的证据及假设上的。(昨晚当我们看电视时,我们约略的谈了一下在那篇文章里包含的陈腐想法。然后,当我们准备休息时,珍宣称她正“得到”关于古代人这主题的资料,但并不一定是由赛斯来的。她问我是否要她继续这样做。我俩都累了,但我很想知道这个会不会变成她在上节前所经验到的那个插曲一样,即她口述她所感受到的形形色色的神经行动或速度的资料〔见附录五〕。今晚的机会与一个我们如此感兴趣的主题有关,暗示了一些好得不能错过而必须调查的东西。我在珍的桌上找到一枝笔和一些纸,我们在十二点十分坐了下来。(珍告诉我,在这本书里会有关于:一、平行的人。二、替代的人。三、可能的人。的资料。(她补充说,她今晚的情形是像在附录五的资料里她所提到的那样,她对我的暗示开放:如果我逼她一下她就可以马上进行一节,而得到那资料。她继续说:)“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些形形色色的古代人以林林总总的方式分享我们的地球及历史。然而,现在,在我们的时代,所有我们可能扩展成的种种不同意识都与我们同在……它们有些在我们看来像是病态的……”“我们把任何看来仿佛不寻常的意识都当作是病态的。许多个人显示出那些实际上代表意识之未来发展的变奏;我们在实验这些可能性……真的有意识的族类,但我们并未认出它们,然而它们却形成我们神经学的历史。”(十二点十九分。)“沿着我们的历史路线,人—动物的某些实验没有成功,但那些可能性的艨胧记忆仍然在我们生物上的结构里流连,而以我们的说法,可以随着环境而被启动。“自我意识的成长本身就设定了挑战与限制两者。这自动的意谓着,在那个架构里,正在出现的人必须放弃某一种的动物理解,那就整体而言是极为有价值的,但却可能会抑制‘自我’的成长……在形形色色人与动物的族类之间有好几个世纪都没有清楚的区分……当然,在具体人类的出现里还有平行的发展。再次的,以你们的说法,有几世纪之久,有数不清‘正在形成的人’之族类;各式各样的姿势,甚至使用器具的方法,以及在大脑尺寸与活动上的变化。在有些人当中,以不同种的感官为主宰,在同时,在所有的层面上——譬如,包括植物——发生了一个了不起的互动,因此,生物们与地球一起造成对将出现的特定种类之发展最适合的那种稳定性。”“我们现今已知的族类是那更大的区别与活动的一个微弱的提示。”(十二点二十七分,珍停了下来,她就她还可以继续,但我们决定就此打住,虽然略有遣憾。我没有建议赛斯过来,以便我们可以看看否则她能讲出些什么。她说:以我在一种意识改变状态下给了那资料,但我不知道它由何而来。它仿佛是“赛斯型”的,但也真的很奇怪。就像我那一天所得到的东西,也许我现在正在打开,以致于我可以以这种方式得到部分的资料,就与经过赛斯一样。一个怪异的经验……)(我应该补充,昨天报上有篇文章谈到在东非最近发现的骨架碎片显示好几种古代人与类人(preman)的共存:后者是看来颇为像人的生物——但学者相信它们的脑子还是似猿的。这部分的文章差不多符合几小时之后珍传过来的资料。可是,她的资料并没被这新闻故事所影响,因为差不多在一年前赛斯—珍为《个人实相》讲了一课,谈到动物与人的混合:在第十二章,我认为今天晚上珍对那一节又加以诠释——尤其是对那时在十一点三十分的休息时间里她所给的印象,谈“动物医生……在动物与人类之间的桥梯。”不过,几年以来,赛斯一直说,甚至以我们的说法,也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演化途径是从我们古老的状态导向我们现在的状态。)附录七 (为第六八九节)(以下的资料一部分是在《个人实相》里所描写的某种效应之延伸;见我在第六一六节里的笔记。我摘录她的话,说她相信:“赛斯可以同时写三本书,每次一本写一章,而在其间没有混乱。”(在那节后,当珍继续口授《个人实相》时,她对赛斯的多重频道有些其他的洞见,然而,我们绻续以为那新的发展只大半是一个理论上的兴趣而已。几乎有十八个月过去了,然后在三月十日早上——前两个星期日——我们才知道我们也许必须重新考虑赛斯—珍在同时制作不只一本主要作品的想法;因为在那天珍收到另外一本书的大纲,连同知道她需要赛斯的帮助去制作它的这件事。这本书的书名是《健康之道》,珍在那时写下然后告诉我她几乎觉得“那书可以是《个人实相》的第二部”,她又说她以得到它以的经验不仅与她有时能由赛斯那儿感受到不只有一个资料之流的能力有关,并且与上个月尾她自己对准到谈神经速度的资料有关。(在那个星期日早上,当珍一旦觉察到在发生什么时,她就尽快地打了《健康之道》的三页总论及内容大纲,包括每章的标题,然后写了一个这整件事是怎么发生的非常浓缩的声明。我们在下面会展示这声明,以及从大纲摘录出的一些例子,以便显示当她在制作《“未知的”实相》时她的一些其他活动。于是,她至今在这本《健康之道》上收到的所有东西都已在档案里,准备好可以用了,如果她选择要进一步的追随这新想法的时候。然而,目前我俩都还无意这样做。)“一九七四年三月十日,星期天,下午三点五十分。”“早餐之后,突然之间我就有了一本新书的全部资料。在报上读到,集中注意力在疾病上会引起疼痛,提醒了我我昨晚的一些想法,然后今早在洗碗时我有个感觉:一整本谈健康的书就在那儿或这儿了。我走到书房多少写下了每章的标题及大纲,但我还不知道如何弄到它的其余部分;我几乎觉得那是一本赛斯书,而我需要他来带它来。但赛斯正在写一本书啊!我知道这本新书对我也最为实用,给了我挣脱我自己模式的方法(注一),我可以感受到这本书的厚度及在场,但也因我只能弄下来这么一点而且是粗略的东西而感到挫败——当它已经在这儿时。然而,当然,它必然是在那儿,而我必须把它弄来这儿。我感觉被困于放松——想要躺——及雄心之间,觉得如果我只坐在这儿,这书就会不知怎地以某种方式清楚地爆出来。罗奇怪说,不知它是否是《未知实相》的一部分,但我并不认为如此。”(现在,在我略为动了些手脚之后,此地是珍给《健康之道》的三十五章标题中的几个例子,有些章的内容被点明了。)一九七四年三月十日,星期日,上午十点疾病及神经上的偏见刺激与指挥“可能的细胞反应”之思想与信念把身体看作是一个行星身体的概念与信念之考古学,身体对历史的私人概念是活在细胞记忆里的,而身体的现状建立其上。有成见的官方历史。疾病的命名作为把经验结构成永久的状态及社会所承认的样子。医药及治疗法是用来使疾病不灭的。社区对疾病的认可。医院作为一个社会机构。疾病作为一种聚焦方式——经验、皈依、爱等等的一个组织者,作为一种替代的组织者。对经验的——个组织性结构的需要如果一个消失了,则当一个新的在成形时,一个疾病可能会取代它。兴奋性疾病提供了必要的张力自我意识目前的发展,以及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个状态,它与健康及疾病的关连。危机点,自我治疗的机制,及心灵。错误的同情常使病人并不想痊愈,而医生也明白。疾病之创造面症状取代问题时所涉及的步骤。童年及老年的疾病年轻人之精神分裂症与衰老之间的关连。小孩试图把内心情况向外投射,而发现外面的结构太小。疾病的解决之道?一个书名或一章的标题?不,那是消极的,我情愿更积极些:《健康之道》。有个感觉,这可以是《个人实相》第二部。(在珍写完了她的大纲及声明之后,她睡了几个小时。在醒来之后,她告诉我她记起上周在两个梦里收到关于可能的新书之暗示。她如常的把那些梦写了下来,一边猜测它们的重要性,却无法加以解释:以但这资料并非是给《冒险》的。以她在一个梦之后写道,因为她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可能性。(珍这么迅速的写下了她的声明,以致于在读了它之后我产生了几个问题,在那个星期日晚上我记下了我们关于它的谈话。是的,她在收到《健康之道》时,的确是在一个意识的改变状态,“一种真正的亢奋状态”——当它的大纲正在过来时,同时也当她在描写那过程时。不,当这在进行时,她应没有听到赛斯或感受到他的在场;她只是了解到如果她决定要写这本书,就必须要赛斯帮忙。它也与《“未知的”实相》无关。她说:“我写下我能从那整本书抓过来的东西,但我知道我所得到的与在那儿有的东西完全不能比。如果我可以即刻地说出那整个东西,它应该会马上就被做好——那就是这么令我苦恼的原因!当我在意识改变状态时,我不仅感受到那本书实质的体积,并且也感受到在它内的实际内容,而那些内容是立即可得的。我无法告诉你在当时这令我觉得如何的烦恼——如何的郁闷。”(我们且等着瞧,关于《健康之道》会不会有什么发展。)注一:回头看第六七九节的注五,会显示出珍为何觉得《健康之道》可能对她也有价值。附录八 (为第六九〇节)(在这些课程于一九六三年尾开始之后不久,赛斯便开始谈存在于传统的进化论与他关于时间与存在之同时性的概念之间的两难之局。他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日的第四十五节里非常发人深省地谈到这对立的两者:)心理实相之价值气候可以被比喻为所有的意识都存在于其中的一个海洋,有各式各样可以深深投入的层面,各具形形色色的生命形式,不同并且陌生,但无论如何,却彼此相连且相倚。我喜欢这海洋的比喻,因为它让你想到没有明显分界的连续流动。正如在不同深度的海洋里温度会改变,并且也正如甚至水及动植物群的颜色也会改变,所以在我们的价值气候里也有品质的改变,以及配备来投射及觉知那改变的感官。由于外在感官的限制,所以有扭曲存在,但内在感官却不会扭曲。内在感官直接住在我们价值气候的大气里:它们看透那流变不已的伪装〔物质〕模式,以及那明显的变化之波动与流动。在我们的课里,到某些很小的程度,你们投入这价值气候的海洋,而你能脱掉你自己那伪装衣服到什么程度,你就可以真的觉察到这气候到什么程度。不过,所需要的比脱掉那些衣服还要更多。要投入这个大海你还要把你的肉体留在岸边,而当你回来的时候,它还会在那里。你们的伪装模式可以被比为,那些由太阳照射而投影在流变不居的波浪上的模式。只要你心里记住那个模式,你就在创造它,而它就在那里。如果你把头转开一刹那,而后迅速的向回看,你只能看到那波浪。你们的伪装及你们的世界是由意识的聚焦及无意识的集中所创造的。唯有藉由把你的头暂时的转到旁边,你才能看到那在你看来仿佛坚固的模式之下的东西。藉由投入我们价值气候之海,你可以潜入你们的伪装系统之下,而向上看到它是相当没有根的,在你上面漂浮、移动、形成,而由意志的风及潜意识的集中与命令的力量所引起一直在变动的幻象所指挥的。然而,即使是这种伪装模式也必须遵循内在宇宙的基本规则,并且反映它们,即使是一种扭曲了的方式。价值扩展因而变成再投胎、演化及成长,因而,内在宇宙所有其他的基本定律也在每个层面上被遵循,而由最细微到最巨大的每一个阶层反映出来。当你集中在你自己的伪装宇宙上时,你就只能分辨出那扭曲的模式,而由这模式归纳出你们的因果、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概念,以及一个会膨胀的正在扩张的宇宙之概念。附录九 (为第六九〇节)(这一个附录的内容是在第六九〇节之后一个月内得到的。(在四月十六日ESP班上的一个学生请赛斯评论“如我们所了解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区分。”赛斯回答得很长,清楚的阐明了这一节的资料,如我们可在这附录里看出来的。〔这有时候会在ESP班上发生:赛斯会详谈书的资料或由一个不同的观点来讨论它,而这又转而令珍与我想把它用在书里。〕)所有的时间都是同时的(赛斯告诉班上的同学),所以你们同时是男性与女性。所有那些在你们的社会上不被官方所承认的宗教,是以你们所认为的女性宗教占优势的,那些人不以工业的方式进步,因为他们对他们在自然里的角色太明白了,所以他们无法解剖自然。那么,你们对性别的想法乃追随着你们的宗教与科学两者,因为科学与宗教也是你们创造的。但你们永远知道你们在做什么,而在大地里以及在你们的存在与你们的灵魂里有一个周期。因而,你们是在重新统一你们自己,并且在发现“人性”以这个字的意思之过程中。你们正在发现个人性的意义,那是个比你们所了悟到的远较重要的字,而当你们了悟那意义时,那么,你们自己的个人性就将会以其自然的方式表达它自己。不论就性别角色而言什么字眼被放在你的经验上,你都将是一个完全的人。当人了解了有意识与无意识的心智时,你们就再也没有性别上的问题了。现在,我只不过在给你们所涉及的问题一个简短的概念,而我期待你们每个人以你们自己的方式去贯彻,去看看其联系,并且思考一下。那么,现在在你眼前你看到了什么?一个女人或一个男人?你看到违反了传统对性别或对意识概念的一列人与个性——违反了被传下来给你的所有概念,并且向你们每一个人挑战,要你们去找你们自己存在的实相。你的性别是一个焦点,只此而已。为你们那些需要听这句话的人,我现在要说:“一个女人就和一个男人一样的具有理性,一个男人就和一个女人一样的具有直觉。”你选择你的性别焦点是有理由的,那个理由与意识的弹性比你们目前所了解的要更有关系,它与积极和消极〔侵略性和被动性〕之真正本质有关,而你们已让你们自己忘了它……出生是一个积极的经验,而被动性是建立在对自然的侵略性之喜悦的认识上。被带着跑,你们每个人必须要对你自己非常有把握。以你们的话来说,要容许你自己享有现在所谓的一种被动之奢侈,你必须要对你自己的实相与力量之本质有信心,否则的话,被动性会令你害怕到骨子里。把你们对于你们自己性别的概念与对你们存在及意识的那些概念连在一起想;重组你们的概念,所以当你们想到性别时,就自动的想到它与你们的宗教及科学之关系。你们曾将“女性”这个字与无意识联想在一起,同时,你们又在朝向一个你们现在认为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意识努力。在我所说的这些话里有比你们目前了解的更多的意思。除非你们了解你们自己的宗教历史,否则你们每一个人都无法思考你们自己性别的真正意义。在你的心中彻底的去回想一下,试着对你自己诚实,关于那些早年的经验,在其中由于大人吿诉你你必须如此,你就勉强自己去做出不同的行为……你最好了解你自己个人性之美丽、独特的品质,否则你就会把你害怕是你自己的那些能力与特质投射到异性上——不论你是那个性别——或者把那些你希望拥有而害怕你并没拥有的能力及特质投射到异性上。你们每个人必须发现性别是什么,包括它所有的面,并且把它与你们的意识及你们的存在之本质相连,答案必须来自内心,现在在你们面前就有某些暗示与征兆,去用它们。而所有你们那些把我看成一个了不起的逻辑性思考之象征,因而,以你们的说法,是男性取向的人,那么,请听:(珍没有停下来就直接从她的赛斯出神状态转入另一个非常具创造性的意识状态。差不多有五分钟之久,她对班上的同学唱苏马利,那是她在几年之前创始的出神状态之语言。我发现她苏马利的表达有很高的品质,每个歌都是独特震人心弦的,不论它是弱音或强而有力,旋律性或生动的;常常那特定的传递是由这些特性的一个组合所造成的,就像今晚一样。班上同学短短的讨论了那首歌,然后珍又一次以苏马利传过来,但这次她是以就话的方式,不久她就结束了,而赛斯也回来了。)你们听而你们并没听见,但你们的内在自己倾听而他们听见了。刚刚吿诉你们的东西(译注:指珍的苏马利)并不是以精确的英语、以知性的用语,以段落或以句子来给你们,给你们的东西把你们带到与你们自己情感的一个接触里——那些你觉察及那些你藏起来而彼此不相通的情感。(带着幽默的强调:)而我不会给你更多理性上的线索了!老师们用许多方法,而因此我们用许多方法。我们是男性与女性,古老且永远常新,而你们也是!附录十 (为第六九二节)(在第六九一节之后的两周,珍一直在帮着找那个失踪的人;见那一节的注记。除了其他的事以外,她还常常在深夜打一连串很长的电话。她获得了几次了不起的神通性“命中”,也造成一些错误——但她最后认为,她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常与我们的社会教我们在人类活动里什么是可能的相冲突。珍告诉我,有时候她很渴望得到涉及在事件中的其他人的了解.,然而,由于她的参与其中,她对于她能做什么的信心增强了不少。而当这搜寻仍在进行时,赛斯非常简短的谈论了一会儿,对一群外地来的访客说起珍在努力自己去用她的神通能力;而她由自己的努力所得到的信心会比让赛斯自己“做所有的工作”要有价值得多。(我想由两个不同的角度来阐明关于珍需要其他人了解的感觉来为这整件事情做结论:(一、“有时候,”她最近跟我说,并没有带着沾沾自喜的味道,以当我对一群人讲话——好比说,在一个星期一晚上,当也许有也许没有涉及神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我同时在九或十个不同的层面运作:至少在我与屋里其他的人之间,所交换的意义与了解全都是如此的不同。那些人根本无法明白我是如何诠释他们说的一些事,由于我所能做的事之性质本身,我的确认为我比他们对这点觉察得多得多——但我无法向我对他们说话的每个人解释。没有时间,而且也会太令我筋疲力尽了。)(二、这个注是在八天之后加上的,是在一九七四年五月一日第六九四节之后我们收到的一些个人资料里的一部分,赛斯这样说:)他(鲁柏)下了决心要探索实相的本质……他想要保护自己,直到他有足够的知识去了解他在做什么,他为人们的轻信感到害怕,并且对他们的迷信感到合理的可怖——就与你一样,约瑟。的确,当鲁柏变得觉察他真的知道的那一点点时;他惊奇于他自己的胆量,没有一个他可以向之求教的人,我本来也许可以更进一步的帮助他,但我却是他正在调查的东西之一部分……(赛斯继续说:)他在社会里也开始看到两极,其一是非常传统而封闭的,在其中,他看起来会像是一个江湖郎中;而另一个,渴望却轻信的,愿意相信任何事,只要它提供了希望,在其中,鲁柏的活动会被误解,而对鲁柏而言他会觉得这像欺骗……因此,他必须为他自己造出一个中间地带……去造一座桥,通到那些心存怀疑,但却维持着一些自由与自发性的知识分子,以便构到在另一端的那些人。这需要一些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最困难的运作,以及一个经常不断的制衡系统。(我想,因为珍在这一生选择去发展的那些能力的性质本身,她将永远发现这种运作是必要的,而它们的确是很困难的。)附录十一 (为第六九八节)(珍在上周五五月十七日早上坐在她书桌边时,第一次想到《神奇的作品》这个标题,她立即明白了这是与她这个月一开始就有的一连串不寻常的梦有关。〔至今这些梦已积了三十三个,而它们的数目仍几乎每晚在增加中。我在最近的注记中几乎很少提到它们,除了在第六九六及六九八节中提过,但赛斯在目前的个人资料中对它们可说得不少。〕这些梦有许多是相当长而复杂的,我认为它们中有些是它们那类的典范:珍自己的象征符号精采的说明了梦可以对非常真实的具体挑战提供洞见与解答的方式。在此,她整个的夜间冒险是非常实际的,而值得在另一个地方被进一步的研究。(当珍收到那个题目之后,她立即就神奇作品这想法写了一篇直觉性的文章,而这用上了两张打字纸。当她在记述这资料时,她是在“一种微微的意识改变状态”,以下从她文章里的摘录显出在她日常活动之下的统一性;因为她认为她自己的作梦经验、《“未知的”实相》以及《神奇的工厂》——用一些最近的例子来说——是如此的相互关连,以致于实际就来,想把它们分开是徒然的。(我们也看得出,在珍这个月制作《神奇的作品》以及在三月里制作《健康之道》那本书的大纲之间的创作性联系,她也是在一种出神状态孕育及传述了后者。而就如对《健康之道》一样,她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把《神奇的作品》再做下去。(由《神奇的作品》里的摘录:)“创造性的表达,由其直觉性的一闪到具体的呈现,在我们的私人实相里反映出宇宙被不断地创造之方式。”“神奇的作品——刚刚在平常意识之下的内在经验——包含了不同类的事件,而真的是所有创造性素材的缩版。”“梦的资料变成真实的方式,所涉及的过程,就与宇宙本身在我们的眼里及经验里变得客观化是一样的。宇宙是某种意识聚焦的结果;其素材,即物质,是由内在神奇的作品里升出来的——而我们每个人私人的神奇作品都是它的一部分。”“如果我们真的了解梦是如何运作的,并且容许我们自己去探索梦的层面,我们就会看到宇宙是如何形成的。宇宙是我们个人及共同的梦之集体创作……我们的世界对一些其他类的意识是一个梦的层面,那么,它是多少被分享的,而能被用为一个会合点。”“赛斯跨着许多这种点,而在别人个人的象征层面上出现在他们的梦层面之中。我尚未达到梦经验之更深层面,在那儿我可以与赛斯直接碰面。在出神状态层面我们交会但却并不碰面。赛斯—珍在出神状态里的这种交会也在梦里发生,当书的课在那儿发生时。不过,有时有一点分离,就如当我觉察到有一个赛斯在给我资料时……可是,赛斯是一个古老的存在体,当他进入我的梦,那自动的交会就发生了,所以我没有分开的觉察到他。”“……要个人的与赛斯碰面,我必须去到另一个层面,我试过一次,却被吓到了。在我达的那个地点,赛斯并不为人所知;他可能分散成几个‘灵性向导’,那是他的实相在那个层面会如何被诠释或显出来的样子……”“意识的其他族类在不同的‘层面’获得它们的经验;通常我们在梦境碰到这种意识,然后以错误的事件规则去诠释它们的行动……按照我们自己的伪装系统(注一)……我们的身体只是我们意识之物质部分的焦点……我最近的梦正在给我一幅有关非物质的内在神奇作品之画面……”注一: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五日的第十六节里,我们第一次听到“伪装系统”这个字。赛斯那时吿诉我们,基本的非物质实相是“像某种变色龙似的动物,经常伪装其真正的外貌,藉由采取了每个邻近森林区域〔或世界〕的外在表象……”因而,这主要的活力在我们的环境里具体的表现它自己。对我们而言,以伪装以在那些早期的课里变成一个熟悉的字眼,而我们认为就赛斯的目的而言,它是一个非常好的字眼——但很奇怪的,在近年来除了偶一用之之外,赛斯大半不用它了。罗的跋我在一九七六年夏天结束了卷一的前言之后不久就开始了这一篇。那么,到现在《“未知的”实相》卷二已经快要接近完成了。赛斯在一年多前就结束了卷二他那部分,而从那时起我一直在小心的检查我最初为它写的注:我几乎重写了所有的注(常常写了好几遍),为的是把它们做得恰到好处。在我的前言里我想最重要的部分是珍写的那段话,讨论到她与赛斯的主观关系。读者可以在卷二里找到很多好东西,而经由给出它包含的三部之标题,也许我可以挑起你们的兴趣。那些部分的篇幅也许多少会超过卷一的三部,而且是相当的复杂。第四部:探索。对心灵的一个研究如它与私人生活及人类经验之关系。可能的实相作为个人经验的一条路线。个人的经验如它与人的“过去”以及“未来”文明之关系。第五部:如何旅行进入“未知的”实相:小步与大步,浮光掠影及直接接触。第六部:转世与对等人物(counterpart):透过意识的镶嵌图所见的“过去”。当然,这些标题只不过是对每一个之后的大宗资料略为暗示一下而已,但正如当我们讨论在那里分隔《“未知的”实相》之六个部分时,珍热心的提出“卷一提供了一般的背景以及在卷二里的练习及方法所倚仗的资料。”然后,她提醒我赛斯为这卷一所说的最后几句话(在第七〇四节十一点五分的休息之后所给的),而我建议读者们现在再回头去看看那资料。那么,在第四部里当赛斯继续发展他的理论:“就生物上而言,人类是配备好去处理不同的时间顺序,而同时仍能在一个特定的时间架构里操纵的”,他对CU以及EE单位、细胞意识、古代人、进化、太空旅行及其他仿佛不相干的主题还有更多可说的。读者被邀请去透过梦的研究及练习单元以体验他自己的“未知实相”,并且尝试心灵旅行到其他的实相里。珍在做她自己的旅行,她描写了当她在某种意识改变状态里学着去造访那个“心灵图书馆”这件事,以及那图书馆与她的书《心灵的政治》之诞生的关系。在一九七二年九月里,珍早期的旅游过一个意识的改变状态之后,结果有了谈她独特的“缓慢”与“快速”声音的第一节课,然后导向谈比光更快的粒子、黑洞、白洞及“死的”洞之资料。这整件事在第四部的一个附录里都谈到了。在另一个附录里我探索了珍与赛斯之间的关系,用到了许多以前未曾出版的课之摘录。在第五部里除了其他的资料外,赛斯给了相当多的资料来帮助读者达成心灵的旅行:在这里还有他谈梦及梦的摄影的课。他还列出了更多的练习单元,并且讨论语言、个人性、物理及一些我自己的转世经验。珍以举例来开始谈“世界观”的资料:赛斯界定那观念为在我们每一个人的不朽心智里持有的“对实相的看法”,那存在于时空之外并且可以被别人感知的“活生生的画面”。赛斯也对涉及“对等人物”之理论提供了重要的资料,他相当详尽的解释我们如何在同一个时间过不止一个生活,“那更大的自己是如何‘分割’它自己而具体化成具血肉之躯的几个个人,各有完全不同的背景——但每个都从事同类的创造性挑战。”(不错,我在这儿可以说,有时候对等人物会相遇。)在第六部里赛斯更进一步发展在第五部里的资料,不可避免的,新的资料传了过来,这也正是他的本意。举例来说,他让他关于转世与对等人物的概念导引出另一个主要观念——那就是“意识的家族”,如他称呼它们的。珍和我选择与之联盟的苏马利家族是其中之一。赛斯命名每个家族,形容它们而且说明其特性是如何的与其他家族的那些特性彼此关连。如此,意识的家族之合起来的行动造成了我们所知的世界。第六部也包含了珍和我如何的寻找在我们结束《“未知的”实相》之前买了并且搬进去的“坡屋”,那资料是卷二之一个非常好的结尾。对珍和我而言,我们找房子的冒险是游经一个复杂的可能性团之非常有趣的旅程,赛斯的资料及我自己的注详述了我们每个人选择在里面移动的那互相依赖却又自发的心灵性及实质性之关系:它们透露了对这种关系———些可能回溯到一个人的童年——之有意识的了解如何能对实际的日常生活有极大的帮助。如赛斯在第六部的第七四二节里所说的:“显而易见的,当你由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你做了一个空间上的转变——但你也转变了时间,而开始了某一种心理上的推动力,那推动力向外伸出而影响到每一个你所认识的人……你常常在梦境里接触到这种料息。空房子是渴望被填满的心灵空房。当你搬家时,你搬进你自己的另一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