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太阳神管理这个世界的中心.并赐他一块卵形石,使德尔菲成了“神谕”的起源。)”这个我知道。没有比不可抗力更为可怕的东西了。那种眼睛看得见耳朵听得见.可是就是无法反抗的力量,是最令人害怕的。没错.就是这个。佐佐木是个了不起的家伙这一 点.一起度过了初中三年级的我当然知道.不过竟然连古泉也晓得的话就不禁让我感到意外了。一这个没有什么好意外的,你应该也知道‘机关’调查过关于你的事情吧。当然从身世开始的所有情报都已经查明了,然后得出了你从一般意义上来说是一般人这个结论。”那多谢了。想不到你们的组织还会给我开这种保证书啊。“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我们随时都可以发行给你哦。不,这是开玩笑的。可是当我知道你在初中三年级时和佐佐木同班,并且成为了亲密好友的这件事时.我的心情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为什么?古泉用诗朗诵般的语气继续道:“因为你的朋友佐佐木,看上去虽然是一般人.可是用另外种看法来观察的话.也有可能不一般。行动就像粒子一样,做事方式却带有波动,就跟光类似。,”什么不可抗力之类的东西我才不管。偶然这个单词我已经听厌了。关于光线所具有的二重性这些我倒希望自己一辈子不要接触。话说回来,我和佐佐木走到了车站前面,两人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我们平时使用的集合地点。看惯了的地方,看惯了的人。注释——其中三个人穿着便服.一个穿制服。然后.还有团长每次必说的令人感激的话——“你竟然敢迟到!我都已经一说再说了.你不单止最后一个到还超过了集合时间!不要因为到了春天就变得这么懒散!阿虚.你就不能好好珍惜每秒吗!?你的时间不单止是你一个人的.还有我们这蝤在等你的人也有份的啊!所以.迟到的话罚金要加倍才行!虽然已经过去的时间无论用什么东西交换也已经不可挽回,但是至少你要出点力让我们心情开朗一 点。,”春日一口气说完之后.大大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旁边的^。“那是谁?”“啊啊.这家伙是我的 ……就在我这么介绍的时候——“相当亲密的好朋友。”佐佐木冲口而出地说道。‘啊’”春日瞪大眼睛。佐佐木轻轻摇摇头.解释道“是初中时代的朋友。而且也只是初三一年而已。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这家伙分开一年来也很无情的完全没有联络过我。虽说我也是一样啦。不过,分开一 年之后好不容易重逢.也可以完全没有客套话直接聊个不停的话.我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足够称为好朋友了。对于我来说,阿虚,真的是这样。”曾经是亲密的好朋友这一点我不反对。以前在初中的时候我经常跟这家伙混在一块,而后来进了不同学校以后我和这家伙见面的次数也比其他同班同学要多得多。我是这么想啦——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神不宁呢?话说在前头.我可从来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事实上也没有。可是当我在旁边听着佐佐木说我们是好朋发的时候.看见春月那奇怪的表情.我的感觉就像明知道五分钟后雷雨会来却还是没有带伞出门,走了三分钟之后突然抬头看天的那样…… 究竟为什么呢?现在回想起来的话.当时就已经依稀觉得朝比奈学姐轻轻眨眼的次数妤像增加了.而古泉也用手指抵着下巴一睑陷入了沉思的表情.穿着制服动不动地站着的长门倒好像没有什么改变.不过当时我的注意力也已经放在春日身上了,所以也不能作准。这个时候我注意到身边的佐佐木走前了半步,把嘴唇弯成半月形露出了笑容.然后伸出了一只手。看来是打算跟春日握手。“我是佐佐木。你就是凉宫小姐是吧。久仰大名。”春日的眼睛飞快地瞄了我一眼,好像是因为我的错误让她成了背负黑锅的通缉犯似的。“我可没有跟这家伙说过你的恶行哦!佐佐木.为什么你会知道春日的事情的?。“这个嘛.我们住同一个市内街道,而且引人注目的人的传言多少会听到一点的啊。从我们初中击北高的人.可不是只有阿虚你一个”你是指像国木田之类的吗?“这么说来他也是北高的啊……还好吗?现在应该很轻松吧。本来以他的实力可以去更为理想的学校.竟然报考县立高中,真是个奇怪的人。”佐佐木说完了对同学的评论之后转向了春日。“听说阿虚在北高那里受了你不少照顾。以后也请你多多关照。”佐佐木完全没有动伸出去的手,露出了一睑和蔼的微笑。春日面对佳佐本这欧美式的打招呼方式,就像不小心把小石子当作巧克力放进了嘴里的表情,不过最后还是伸手握着佐佐木的“多多关照。”她握着的手一动不动,直直地看着佐佐木的眼睛。“看采我没有必要作自我介绍了。”“说得也是。”佐佐木满面笑容地回看着春日,然后用雨蛙出生后发出第一声鸣叫似的声音简短地笑了一笑,说道:“那么那边的几位呢?”佐佐木依依不舍地放开春日的手.把视线左右来回扫了一下。也许觉得介绍成员也是团长的人物之一吧,春日快嘴快舌地开口了。“那边长得可爱的是实玖琉,那边穿着水手服的是有希.这边是古泉。”而被她指到的个人则纷份反应起来——“啊、啊、我是朝比奈实玖琉。”只见这个唯一的高年级生身穿一 身如果用“实玖琉系列”作题目的话一定会大卖的春装,双手紧握着手袋.慌慌张张地弯身行礼。“我是古泉。”我们的副团长十分殷勤地低下头,仿佛拜新川先生为师修炼过一 般。“…………”_带着制服.打扮和在学校时完全没变的长门一动不动。听完三人的三种反应之后.佐佐木不知是不是也觉得麻烦了,并没有向刚才对待春日那样向这三个人要求握手,“你们好。“说完之后只是充满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人.而三个sos团员也以各自的方式用视线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一朝比奈有点战战兢兢紧张的样子。古泉脸上已经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长门则是毫无动静地瞪着地那双像是从深海取上来的海水似的眼睛。佐佐木像要把三人的名字和长相输入头脑似的站了一会儿,然后转向我——“那么,阿虚,我快要到乘车时间了.先走了,有空冉跟你联络。再见——”佐佐木挥了挥手.然后再向春日笑了笑,走向检票口。还真是个行动飘忽的家伙。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佐佐木的背影好一 会儿,直到消失才转过身来。虽然久别重逢.可是也没能说上什么话啊。这样子下去的话说不定下次再见又是一年之后了。经过几秒钟的沉默之后,春日开口道:“这人有点奇怪。”要是连你都觉得是奇怪的话那就不止是一点的问题了。说完之后她把目光从检票口移了回来。“那个……你的朋友,一直都是那个样子的吗?”“嗯。一点也没变,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唔……?”春日像是要将不经意想起的事情从耳朵里倒出来似的侧着头.不过很快就似乎放弃了修正了头部的角度.跳了一下改变了身体的方向。“算了。阿虚.我们还是去茶餐厅吧.你请客。你肯定有多带钱过来吧?在跳蚤市场发现什么好东西的话一定要努力买下来才行!”春日露出了像是电器店的日光管柜台般的笑容.迈开大步走了出去。直是的。要是帮忙拿东西的话我还可以忍受.可是自已看中的东西你就不能拿自己的钱去买吗?为了不让她染指长门的文艺社活动费.我得好好看着她才行。“那之后的事情——”我看着古泉说道。“你也应该知道了。我们去了茶餐厅我付钱请客.去跳蚤市场,春日买了一 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在一家可以看见海的餐厅吃完午饭之后就回去了。之后还顺道去了坂中家。”你可不要说已经忘了因为你始终双手抱着在一对老夫妇手上买到的棋盘,所以拿东西的任务都落在我的肩上这件事,拜你所赐我不得不拿着一 大堆破烂——像是沙漠花岗岩的原石之类——在会场中东奔西跑。唯一让我有点安慰的是朝比奈学姐拿着像是小学生做的万花筒看的时候不断发出感叹声——好简单的玩具哦…………不过真的很漂亮呢…… ”——的场景,以及一 直盯着不知道是哪个部族的咒术师所戴的面具看的长门的身影。“说到这里有跟你的记忆不符的地方吗?”“幸好的是好像没有。”感情热心地观察着显示器的背面.说道。”客观事实的话就如你所说的,没有不符合的地方。不过.如果从主观的角度去看的话.你和我的看法似乎有着很大的差距。。他说着把观察的眼睛投向我.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了。“那么,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刚才我说过,闭锁空间的发生率最近增加了.正确地说的话是和凉宫同学进入高中前后的数值差不多。从去年开始到今年里减少顷向发展的我的工作出击次数在春假之后突然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了。那么原因究竟是什么呢?”我越来越不耐烦了——“你究竟想说什么?”“虽然我夺想说出来.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用语言来表达的话是传达不到别人心里的。无言的交流能够让意思明确传达的例子实在少之又少.我指的是因果关系。按照现在的情况.因的部份就是春假最后一天中句话。果就是比索空间和‘神人’中两个单词。那么,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这就是我给你的题目。”“…………”我的全身上下被长门式的沉默笼罩了,后脑勺附近开始疼痛起来。古泉露出了微笑,看上去就像是从绳文时代(注绳文时代是日本石器时代后期.约一万年以前到公元前一 世纪前后的时期。大量出土的陶器和陶俑表面上有绳索图案,故称为绳文时代。)的地层中挖掘出来的原始面具似的.如果没人说这是笑容的话.我还真意识不到。“由于凉宫同学在新学期开始的同时开始产生闭锁空间,所以我可以断言春假最后一天中一 定有什么问题点。而考虑到那一 夭究竟发生过什么的话,就是我们平常也在做的SOS团的正常话动,并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意外事情。只不过是在跳蚤市场快乐地玩了一天罢了。和平时唯一不同的要素就是有陌生人介入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你应该一早就已经知道才对。”佐佐木么。“可是为什么?只不过是我偶然和初中时代的同学去了我们平时集合的地方而已啊。为什么这么小的事会成为春日精神压力的原因?”古泉一脸惊讶地闭上了嘴巴.然后用与其说是观察不如说是鉴赏来得贴切的眼神打量着我,就像三味线第一次看见老妹捡回来的蝉蜕一样.就这样至少过了十秒。当我开始要不要拿手在他面前挥挥看是不是还有意识的时候,这个老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英俊面孔的超能力少年一个劲地猛摇头。“要说为什幺的话——”他以奇张的动作把身体转向我。“那当然是那个自称是你亲密好朋友的佐仕木,其实是个恐怕十人中会有八个看以眼就会被她迷住的有魅力的女性呀!古泉用像是决定了要弑杀君王的残忍奸臣一般的声音说道。事情得说回两年前的——现在这个时候。在进入初三之后的春天,我被担心考不上高中的母亲塞进了补习班。刚好佐佐木也在同一个班.在学校也同一个班的人就只有佐佐木一个,而且刚好我们的座位也挨得很近。后来不知道哪一方先开口搭话.我们就开始聊了起来。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好像是“哟,你也来这里补习么”之类的吧。那就是契机了,然后在初中的教室中也偶尔说上几句。虽然我没有特别去注意.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佐佐木用的“我”(BoKu注:日语中的第一人称表达很多.常用的有:女性的ATASHI,男性的BOKU,ORE,以及可通用的WATASHI等等。这里佐佐木所用的BoKu一般而言有男性和一些比较男性化的女性才会用)以及标准的男性用语只会在和男生说话的时候才用。因为当她在女生圈子中的时候,就会用普通的女性用语说话。恐怕这样做是有什么理由的吧。难道是她之所以采用男生的说话方式.是希望对方不要把她当成女生吗?也就是等于在警告别人不许把她当作恋爱对象之娄的吧?难道这只是我的多心?当然对于我来说是怎么样都无所谓。所以我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这方面。而且我对自己的语文能力也没自信到可以修正别人说话方式的地步。对于我的名字.佐佐木似乎觉得根有趣。“阿虚啊 真是一个很特别的绰号昵。为什么会被人这样叫的?我满脸不爽地把那愚蠢的理由和老妹的傻瓜行为告诉了她。“哦……你的名字叫什么?“我口头上跟她说了之后.佐佐木把脖子和眼睛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歪着.“愿来阿虚这个名字是这么来的啊,究竟是写成什么样的字?……啊,你先不要说.我来推理一下。”兴致勃勃的佐佐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格格地笑了起来。“应该是这样写的吧?”说完她用自动铅笔在笔记本上唰唰写了起来。看见她写出来的字之后我不禁发出了惊讶的感叹。佐佐木十分正确地写出了我的名字。‘能不能告诉我.当初取这个听上去很高贵.很有气势的名字的来由?’于是我把小时候我问父亲的时候父亲所说的答案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好好哦——”佐佐木这么一说,让我也不禁觉得这是个好名字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阿虚这个名字啊。听起来又好听。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或者说考虑过别的名字会比较好?因为看起来你好像不太喜欢这个绰号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因为, 叫你名字的时候你的反应速度要比叫绰号的时候快嘛。大概快零点二秒吧。‘那是出为只有找我有正经事要谈的时候别人才会正正经经叫我的名字嘛。例如在上课的时较被老师提问.或者被那些不算亲密的人——尤其是女生叫到的时候等等……而且你刚才说零点二秒,这样的差别你也看得出来啊?“一般来说.把听到看到的信息反馈回脑部再开始行动反应走概就是这个时间啦。你被人叫到名字的时候会即时反映过来。也许阿虚你自己没有注意到.可是是会慢一 点的。所以我就觉得你的深层心理可能对这个绰号并不太喜欢。”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是第一次听到什么无意识啦深层心理啦这些复杂的名词——就是在这个时候。补习班的课一个星期上三天.分别是星期二.星期四、星期六,都是晚上的课。除了学校放假的星期六之外,每隔星期的星期二和星期四.我都会和佐佐木一起去补习班。补习班在这一区最大的车站附近,要从学校走着去的话恐怕走到脚板穿洞都未必走到。而公共汽车虽然经过那里却要拐很远的路。所以最理想的仿佛就是骑自行车走从学枝到车站的直线距离。如果是这个方法的话十五分钟就能到我的家就在学校与目的地的直线上.所以我经常会先回家把自行车拖出来然后再骑去补习班,毕竟这是理论上最可行的方法。于是也养成了顺便载上佐佐木的习惯。佐佐木说因为这件事让她可以省下一笔交通费,对我十分感谢。虽然在补习班也是同一个教室.不过并不是空闲到有时间可以整天聊天,我们两个都会融入周围的气氛,和别人一样努力学习。因为这个的关系,初二的时候以和缓的抛物线姿势呈下降趋势的成绩也开始打住了下落运动,让我也不禁轻松了一点。而每次拿回家的试卷上那分数越来越大,让当初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丢进了补习班的母亲也不禁欣慰起来。如果她能顺便改变一下那句“如果你不再好好学习的话将来就不能考上和佐佐木小姐同一 间大学了哦”的口头禅就更好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非要和那家伙考上同一所大学不可。每次补习班上完课,世界早已经被夜晚所支配。我经常一边抬头看着浮在夜空中的豆大的天然卫星。一 边推着自行年走.而佐佐木就在后面跟着走。我一般会陪搭公共汽车回家的佐佐木到最近的汽车站。‘那么——阿虚.明天学校见。”佐佐木走进终于等到的公共汽车.一 边说着一边挥手。然后我就开始朝着自己家走去好了,回想到此为止。‘想不到你们已经进展成这样了。”古泉把中指抵在眉间。“根本就像纯洁的初中生特有的青涩恋爱情景的一页不是吗?话是这么说啦。可是我和佐佐木之间完全没有男女恋爱的那种美妙感觉啊。不,先不论美妙不美妙.反正是什么也没有。嗯,当然是这样没错了。你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么那一定是正确的。不过周围的人们会怎么想?看见你们这个样子他们会想什么?”不知为什么我有股不祥的预感。这么说来,当时国木田还有中河也好像是抱着奇怪的误会的说……“你看我不也误会了吗?听你这么说的话谁部会想到那边去。当然会这么想的人不止是我,当然.那两个人对你的情况有一定了解,所以担心一下也就算了.不会放在心里。可是我知道有个人,她相当放在心里的哦。”“…… 谁啊?”古泉的微笑带上了一 丝邪恶色彩。那眼中的神色仿佛在责难我一 般。“如果我说到这里你还是反应不过来的话.我想应该有必要把你的脑子剖开.直接把名字写进去了。”这个我也不是不知道啦。“不过还是很难相信——”我现往头脑中的感觉就像被一大群毛虫趴在头壳上似的。“春日看到佐佐木,而且也听见本人自称是好朋友了,这样还是要闹别扭吗?又是她的那个拿手好戏无意识作祟吗?”“闭锁空间.‘神人’,这些都是你所知道的现象.不过最近的情况和以前有所不同。闭锁空同本身并没有什么变化.‘神人’的行动却安静得奇怪。虽然是出现了.可是一般不会积极作出破坏行动,反而是两手空空站着的情况比较多。只是偶尔会像是想起自己的任务一般轻轻拍几下建筑物而已。”那个青白色的巨人开始变得理智.这不是好事吗?“对于我们机关来说都是一样。因为不消灭‘神人’的话.闭锁空间就不会自行消失。”古泉继续他的说明——从结论而言的话也就是‘神人’,或者说凉宫同学她正处于迷惑之中 好像连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应该想什么也没法弄明白似的,于是只能一直在迷惘的路上徘徊,无意识地烦恼。”我想弗洛伊德先生(注:Sigmund Freud,1856年~1939年,奥地利精神分析学家。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著作《梦的解析》、《精神分析引论》等。提出“潜意识”,“自我”,“本我”,“超我”“伊底帕斯情绪” 原欲(Libido)等概念。弗洛依德认为梦可以使睡者的内心渴望满足:另一个是睡者的求生机制,借着在梦中重新经历生命的创痛来保护自己。)在九泉之下也应该偷笑了。他应该想不到自己的研究成果会被如此频繁地用来分析春日的行为吧。“以我的观点来看的话,如果把一切都归结为凉宫同学对佐佐木小姐的嫉妒的话,那就容易明白了。”这个我就不得不反驳了,这个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人,而是为了春日好才这么说——“那家伙。可是曾经说过恋爱感情是精神病的一种啊!”“那我问你.你觉得凉宫同学的心理学可以忧秀到能够看透男女间的所有恋爱模式吗?”这个怎么可能。“我也这么觉得。凉宫同学她好像很了解,可是实际上一窍不通。或者我换个说法吧——她的精神跟同年纪的女生相比并不见得会比较成熟。如果你只看这些地方的话就会发现她其实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少女。不过是想装一下酷而已。”这个你没有资格说吧。从我的角度来看的话奇怪你也是个十足爱装酷的人啊。“是这样吗?”古泉脱下了刚才那个古代面具似的露出了一笑,然后演戏似的摸了一下脸颊。“看来我的技术还不够啊,想不到竟然被你这么容易就看穿了。”只见他摊开双手,还摇了摇头:“如果要进行分析的话,那就是凉宫同学发现了你过去有自己所不认识的朋友这件事.产生了无法形容的感觉。虽然以前也或许有想过存在这种可能.可是毕竟至今为止没有出现过。这种感情不是单单用嫉妒就可以形容的.而是一种更为与生俱来的,根本性的感觉。或者用出乎意料这种说法吧。即使是你.也有可能会有 一两个朋友吧。这个凉宫同学也能理解。就算有女性朋友也不足为奇可是.佐佐木小姐主动自称是你的好朋友这件事,却是出乎仟何人的意料之外的。就连已经知道她的存在的我也是一样。”“这个我还是不太……不,是完全不了解啊,真的。”“由于凉宫同学的初中时代几乎部是处于孤立,或者说是孤独状态吧,所以也许是被‘好朋友’这个词语吓到了也说不定。”那家伙不是自己希望变成那样的么。就是那种所谓的清高吧。““就算如此也不能避免。例如如果我有一个你所不知道的异性朋友突然间出现在你面前的话,你会有什么感觉?”“你有吗?”我探出身子问道。这家伙的话就算背地里有女朋友也不足为奇。古泉苦笑道;“这个比喻也许不恰当了。我的情况似乎不台适。那么如果是朝比奈学姐过去有个亲密来往的男性朋友,那家伙对她的态度还相当亲昵的话呢?”这个当然会不爽了。“这个不可能吧。朝比奈学姐和长门又不是来这里玩或者观光我觉得她们要是能多玩些放松一些的话还好呢。而且朝比奈学姐的过去,是离我们很远的未来不是吗?“这只是假设,就是说如果那是真的话,你会怎么想?虽然只是我的想像.但是应该会有种莫可名状的微妙感觉吧?不是嫉妒也不是困惑。第一,朝比奈学姐对那个男性并没有特别去注意.而且表面看上去也是和平时一样,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特别感情。那么也就是说胡乱质问的话会显得十分愚蠢。所以把那种感觉下意识地抹杀掉忘记是最好的方法。那么你现在可以把这个例子中的朝比奈学姐换成你.把你换成凉宫同学试试看了。”中庭对面发出了小规模的欢呼声.似乎有哪个一年级生决定了加入某个同好会了。古泉抬起头看着那边。“然而通常在意识之外的部分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敷衍过去所以那无意识的发泄情绪才会产生出闭锁空间和不完全的‘神人’。由于原因虽然看上去明确.可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也不容易找到。虽然其实也不是没有啦——”古泉的眼睛越眯越细。“阿虚!占泉!”和朝比奈学姐紧接着的春日正以要踏破中庭铺地石的气势向这边大步走来。“哇哇、哇哇哇哇……”自于一步的距离大概相差一点五倍左右,所以朝比奈学姐的脚简直应付不过来。春日无视这一点.像把她当作了自己抓到的猎物一边拉在后面.依旧向着这边进发。还以为她会不问好歹抓一个一年级学生回来,谁知道竟然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