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勇治!这麼說,我的那本笔记本,也是未来的勇治送来给我的?」「笔记本?……啊,你說那本破烂的笔记本吗?」玛罗的耳朵抖了一下。那奈则极力安抚著哀怨的琉璃花,让她在椅子上坐好。突然出现在一海房间裡的,写满了魔法咒文的笔记本,裡面的笔跡很明显是一海自己的,而且像是疯了一般,整本笔记本被写得密密麻麻的。那奈会被虻川绑架,起因也是这本笔记本。「谁知道呢。嗯,这也不是不可能啦,但理由我也不清楚。」「我的笔记本……說不定,还存在於某个地方呢!我一直有这种感觉!」看到一海低头咬著嘴唇露出懊悔的表情,勇治伸手搂住一海的细腰,稍微搖了搖。「喂!一海!笔记本不是在虻川的手上吗?琉璃花的魔法爆炸之后,八菱的工厂被炸出那麼大的一个洞,她一定不会沒事的啦!」「话是这麼說沒错……但是如果她在事前就已经逃走了呢?而且她不是有很多手下吗?說不定笔记本被这些人拿走了也不一定!不……說不定已经到了老爸的手上!」「你爸爸最近有跟你联络吗?」虻川的背后,是一海的老爸在掌控一切。据說他在世界知名的家电制品公司八菱电气內部,秘密进行著军事武器的开发研究。他跟虻川联手想要将魔法运用在军事兵器上来大赚一笔,真是可怕的一件事。「……沒有。就是因为沒有,我才更觉得那本笔记本一定还存在著!」「是你想太多了啦!我可以肯定,那本笔记本一定消失了!灰飞湮灭了!」这並不是安慰的话,而是勇治真的这麼认为。「啊……嗯……对不起,勇治。当初就是因为我对笔记本太执著,才让那奈陷入危险,还让你的肩膀受伤……」「这些都是小事啦!而且說实在的,那本书本来就是你写的不是吗?既然如此,你只要从现在开始把它写出来不就得了?如果你不研究魔法的话,故事就接不下去了,說不定琉璃花也会变得再也沒办法使用魔法了呢!」勇治一边这麼說,一边歪著脑袋思考。既然过去已经改变,琉璃花不再是从未来回到过去的人,那对魔法会不会有影响呢?「……沒……沒错!那本笔记本,是我自己写出来的!」一海的表情终於恢复了精神,但是双颊卻又马上被染成了红色。看勇治接著自己的腰,一海瞇起了细长的双眼皮眼睛,展露出充满爱意的笑容。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的勇治,赶忙把手从一海的腰上移开,拉远了两人的距离。「对了,琉璃花!二十年后的勇治,结婚了吗?」突然那奈问了这樣的问题。二十年后,勇治都已经三十六歲了。虽然现在还很难想像,但是到时候应该是个成熟的中年男人了吧?应该有一、两个小孩,說不定还有个外遇的对象呢。勇治自顾自地想像起自己未来的模樣,频频点头。「师父吗……嚼嚼……还是个单身汉哩!虽然好色,卻是一樣沒胆!」琉璃花吃著那奈分给她的香肠,脸色哀愁地說道。「……真……真的假的!」勇治以单手抱住了头,一边喷著鼻水,一边惨叫。真是太令人错愕了!灰暗的未来让勇治感到好失望!持续二十年的单身生活,不管怎麼說实在是太难熬了。「完全沒有察觉到我的心意!」琉璃花嘟著嘴巴,以哀怨的眼神瞄著勇治說道,但是勇治卻沒有发现。那奈的脸色瞬间变色,向著琉璃花瞪了一眼。这时突然传来啪啪的振翅声,眼前闪过一块黑影。大家好奇地抬头望向晴朗的天空,竟然发现一只乌鸦抓走了玛罗。「……玛罗……」虽然琉璃花现在是处於因果律融合反应的状态,但是玛罗卻似乎还被因果律的拒絕反应困扰著。「终於找到了!主人!」慵懒而高音调的声音,勇治似乎在哪裡听过。他回头一看,在屋顶入口附近,穿著黑色女仆装的女性正在挥著手。略带波浪的红色及肩秀发,睡眼惺忪的双眼皮。女仆展露出悠哉的笑容,往这边一步步走来。屋顶上的学生们看见她这身跟学校完全不相称的可爱打扮,都不禁骚动起来。尤其是男同学们,都露出了色老头的表情。「代……代田小姐?妳来这裡做什麼?」勇治还沒来得及反应,一海便摆出质疑的表情站了起来。代田停下腳步,拿出一个皮革制的钱包。「主人!您忘记带钱包了!您又沒有带便当,想必中午一定沒有东西吃吧?」「……我的钱包?不……不用妳操心啦,我沒食慾!」看见钱包,一海略感诧異。「那可不行!您现在是发育期,一定要吃饱饱才可以!你說对吧?」「咦?……呃,是啊!」女仆突然笑著寻求勇治的附和,於是勇治笑嘻嘻地回答。这一瞬间,那奈跟一海卻一起瞪向勇治,让勇治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总……总之,请妳別穿著这身打扮到学校来好吗?还有,请別叫我主人!」「咦?可是,我是您的女仆啊!」「请妳回去吧!」粗鲁地夺下钱包后,一海冷酷地下达逐客令。但是代田卻依然笑容满面,一点都不为所动,她一个一个观察著坐在长椅上的一海的朋友们。眼神充满敌意的那奈、对著勇治的便当虎视眈眈的琉璃花、以及红著脸微微傻笑的勇治。「主人!您有很多好朋友呢!这樣我就放心了!」「请妳回去吧!」「遵命i!各位老爷夫人,就麻烦你们照顾主人了i!我去买晚餐的菜了~!」接著代田向勇治眨了眨眼睛后,便转身离开。那一瞬间,蕾丝边的迷你短裙飘了起来,微微露出裡面的白布,勇治开心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勇治!」「沒有!我沒看!」被那奈的冷酷声音一喊,勇治不禁說溜了嘴。赶紧用手把嘴摀住,看来脑袋裡面在想什麼完全都被发现了。代田的大屁股搖啊搖,勇治虽然很想好好欣赏,但是卻沒有办法,真是太可惜了。「这个人是昨天才来我家的佣人,但她不太对劲,我不太喜欢她。」一海把钱包放进裤子口袋,露出厌恶的表情坐回长椅上。「会……会吗?嗯,平常穿那樣在外面閒晃的确不太对劲啦……」「听她說她昨天来我家的时候本来迷了路,是被某个人带来的。真不知道是哪个多管閒事的家伙。」勇治打死也不敢承认是自己干的。「……不过,感觉她是个好人哩!还特地帮你把钱包送来!」「沒那回事!雇用她的人可是我老爸呢!我想她一定是在监视我,她是八菱的间谍!」「什……什麼?……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我猜的一定沒错!好比这个钱包,本来应该是在我的房间裡面才对。我的房间可是上了好几道锁,她是怎麼进去的……?」「真的假的……」听到这些话,勇治慼到些许的罪恶感。的确,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不太对劲,或许带她到一海的家真的是个错误的決定。「有破绽!」「咕啊啊啊!妳……妳这家伙!还来!」太大意了。放在长椅上的便当盒,被琉璃花给抢走了。勇治站起身来,猛烈地追赶卷便当盒潛逃的琉璃花。一脸不高兴的那奈则是移动位置,在原本勇治的位置上坐下。「一海,刚刚被打扰了真是可惜啊,原本气氛不错呢!」「……啊,嗯。或许吧。」「真狡猾……」「咦?我哪有狡猾!那奈才是……佔了优势……」「家裡有琉璃花在呀!我想那孩子应该也是对他……」完全沒听见两人对话的勇治,不顾满屋顶学生群的取笑,拼命追著琉璃花。勇治真的怒了,因为他肚子实在是饿翻了。「咕喔喔喔喔喔!妳给我站住~~~!」「強盜是不会乖乖站住的~~!」「什麼?妳承认妳是強盜了?妳这个小便当強盜!简称小便盜!」「嚼嚼嚼嚼……好好吃喔……哎哟——!」乒乒乓乓!明明地板非常平坦也可以跌个狗吃屎的琉璃花,把便当盒裡面的饭菜都洒了满地,怒火中燒的勇治顺势对攤在地板上的琉璃花进行大腳制裁。3「琉璃花!妳好久沒来社团了,要不要去露个脸?」放学后的教室。琉璃花原本坐在勇治后面的座位看著窗外。有著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及长长头发的青木真奈美,露出洁白闪亮的牙齿,笑著在琉璃花肩膀拍了一下。今天的下课休息时间她也有来找琉璃花聊天,看来在设定上这个同班女同学是琉璃花的好朋友。「咦?社……社团?」「是啊!网球社!」正在收拾书包準备回家的勇治,就算沒有回头也能想像现在的琉璃花是什麼樣的表情。但是在这个多事之秋,勇治有预感,如果让这家伙跑去参加社团的话,一定又会平添许多麻烦。勇治一边向老天爷祈祷琉璃花能夠拒絕她,一边转过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琉璃花的表情正闪耀著灿烂的光芒。「师父!在这个世界,竟然还存在社团这种东西耶!」「是啊,恭喜恭喜。不过妳不准参加,回家吧!」勇治关上书包,无视妹妹二号的一切言论,宛如什麼事都沒发生似的站了起来。「对了,为什麼琉璃花会叫山根『师父』?你们不是兄妹吗?」「沒什麼特別理由啦,青木。这家伙不参加社团活动!琉璃花,回去了!」这个眉毛粗粗,声音大大,脸皮厚厚,全身散发著「我就是参加体育性社团」气息,名叫青木的女生,实在让勇治有点不知怎麼应付。由於她跟那奈的交情也不错,想来应该多少知道些什麼,但是她总是一副看透一切,而且以此为乐的态度,总让勇治感到有点不太舒服。坐在隔壁的一海则更加跟她合不来,转过了头明显摆出拒絕交际的态度。「师父!社团耶!社团!我想参加社团!」琉璃花拉著勇治的耳朵,以极近的距离大喊。「嘎啊啊啊啊啊!吵死了!我是回家社社员!妳也是回家社社员!我们回家社有我们回家社的尊严与荣耀!我们要献出我们全部的生命,用力地给他回家!」「这樣子是不对的!那是宅男宅女才做的事!师父下课后只会在堤防上发呆,这樣太浪费青春了!」「那是我的自由!」班上的同学都是一副「又开始了」的表情,出声揶揄。「要对妹妹好一点嘛!」「別欺负她嘛!」等等,简直好像是从以前就常发生这樣的事情一樣,让勇治感到全身发毛,表情異常苦涩。「山根!別再对妹妹过度溺爱了啦!你也该离开妹妹了!」青木露出猥亵的笑容,厚脸皮地把手勾在勇治的肩膀上。勇治臭著脸把她的手拨开。「我们有我们的考量,妳不懂啦!」「怎麼了?勇治!」那奈拿著书包从后面接近,勇治本来想寻求她的帮助,但是青木卻已先下手为強,走到那奈身边亲密地勾著她的肩膀﹒这个女人真是超喜欢勾人肩膀的。「那奈——!妳哥哥完全都不让妹妹二号有自己的时间呢!就算是哥哥,这也很奇怪吧?妳觉得呢?呵呵呵呵……」「青木,別发出那麼怪的笑声。妳邀琉璃花参加社团吗?」「是啊!琉璃花明明很想去的,但是她那个笨哥哥卻不让她去!」「少……少啰唆!我就是笨,怎麼樣!」「喔喔!我好害怕喔!琉璃花,我等妳哟!」「好~~!我一定会去的!」青木露出雪白牙齿,挥著手,就这麼不负责任地走出了教室。面对勇治的愤怒眼神,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因果律真是个讨厌的东西!琉璃花,回家吧!」琉璃花卻像个充满幻想的少女一般,满脸陶醉地微笑著。「原来我是网球社的社员哩……我已经完全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嗯……似乎是如此啦……」「沒错!我已经完成改变未来的任务了!所以我也不会再想要杀死师父了!」「喔……谢谢妳喔。」「嗯!所以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我自由了!过去忍著不能做的事情、憧憬的事情、梦想中的事情、未来世界不能做的事情,现在都可以做了!所以……请跟我一起加入社团吧!」「为……为什麼我要陪妳一起加入?我絕对不要!」勇治瞪大了双眼,断然拒絕。平常沒事就已经被她烦死了,谁还想再陪她参加社团。「琉璃花就自己去社团不就好了?勇治,我们回去吧!」「啊,喔……」那奈伸出了手。「不行!那奈要煮饭很忙,但是师父应该很閒才对!应该要在社团享受青春!」琉璃花伸出双手把勇治推开,那奈的手失去了目标物,悬在那裡不知道要怎麼办。「痡痛……我可沒有很閒哩!」「那我问你,你回家之后会做什麼?」琉璃花如同已经获得胜利一般,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胸前的波浪搖啊搖。「呜……」勇治虽然很想反驳,卻答不出话来。今天的天气很好,原本的预定计画是在最心爱的堤防上睡觉。但是这个說出来会被笑,实在說不出口。脑袋转了又转,想要找出一些比较像樣的兴趣来讲,但是想得到的只有玩到一半的电动、看了好几遍的漫画等等,不管哪一樣都只会自取其辱。「看吧!什麼都沒有!师父的兴趣太少了!一定要趁现在多增加一些兴趣才行!一起参加社团吧!一起流著美丽的汗水,为青春高歌吧!」琉璃花一边喊,一边扑了过来。勇治为了要保护右肩的伤势而趋身闪避,但是卻被琉璃花从身后抱住。琉璃花的手臂虽然瘦卻很有力,紧紧地勾在勇治的脸上。虽然柔软的胸部正贴在自己的背上,勇治卻沒有心思享受。因为如今的他无法呼呼。好痛苦。琉璃花毫不放松。不妙。真的会死。「咕喔喔喔喔!」勇治拼了老命把琉璃花甩开,跪在地板上。「咳咳咳咳!妳……妳想杀了我吗?我可是病人哩!」「谁教师父这麼不听话!陪我去参加社团有什麼关系嘛!我想跟师父一起参加社团嘛!」「妳……妳这个任性的小孩!真想看看妳父母的脸!」听勇治这麼一說,琉璃花便面无表情地伸手指著勇治的脸。「好吧,一海,我们回家吧。」正当勇治咬牙切齿不知道该拿什麼话来反驳琉璃花的时候,那奈一边这麼說,一边牵起了一海的手。「啊……喂!那奈!妳要对我见死不救吗?」「有吗?你们不是玩得很开心?」那奈转过了头不再理睬,跨步走去。感觉那奈好像非常不高兴。难道是因为中午糟蹋了她亲手做的便当的关系吗?勇治只想得到这个原因。「……好吧,勇治。你们加油吧。」不知为何,连一海也显得很不高兴,转过了头,跟著那奈走出了教室。「等等……怎麼会这樣?」好残忍的妹妹跟朋友。可是看著两个人的背影,勇治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如果是以前的话,看见那奈跟一海走得很近,一定会產生忌妒心,但是现在卻完全沒那樣的情绪。「师父!在这个世界,竟然还存在社团这种东西耶!」「知道了啦!知道了啦!我陪妳去啦!」已经无路可逃,无人来救。勇治只好大大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谢谢你!师父!」「谢谢妳!琉璃花!」穿著运动服的勇治,满脸色老头的表情。校园的一角,高耸的铁丝网围绕著四面网球场。享受著青春的学生们,正挥洒著汗水努力练习。砰!砰!琉璃花想要参加的就是这个网球社。虽然男网跟女网是分开的,但是练习的场地卻是同一个。有二面球场属於女网,一面则属於男网。男子网球社的社长波田也是同班同学,所以答应让完全不打算认真学网球的勇治以体验入社的名义担任捡球的工作。勇治将工作全部丟给一年级的学弟,蹲在铁丝网旁边,鑑赏著女子网球社的美景。女子网球社结束了热身运动,开始各自的惯例练习。有些女生已经在场上开始对打了。清爽的青空,飞溅的汗水,高亢的声音,翻卷起来的迷你裙,翻滾的美胸。虽然只是练习用的网球装,还是让人感到十分刺激。虽然只是运动专用的安全裤,依然让人感到十分兴奋。「喂!山根!別看得那麼明显啦!」皮肤微黑的波田拿著球拍,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走了过来。「嗯?有什麼关系嘛!我不是說过了吗?我只是陪琉璃花来而已,只有今天!」「讲真的,女生那边都在抗议了。她们說觉得很不舒服,叫你別这樣。」「什麼嘛!我可是很认真的喔!因为我是初学者,所以要研究打球的动作呀!女生的比较有参考价值,嗯嗯!」「我說你啊……你要不要试著玩玩看?讲真的,网球还满好玩的呢!你唯一的优点不就是运动神经吗?」波田在眼前做著挥拍动作。这家伙虽然是社长,但连外行人都看得出来他不太行。「什麼叫作唯一的优点!而且我的右肩受伤不能动,你別管我啦!」「真是的……啊!琉璃花出来了!」換上了练习装的琉璃花,跟青木一起从球场对面的社团教室中走了出来。表情看起来好开心,球拍晃啊晃,胸部也跟著晃啊晃。「……嗯,的确女生的练习比较有参考价值。」站在勇治身边的波田也露出了色老头的表情。「我沒說错吧?不过话說回来,原来你也是此道中人啊?」「不是啦!其实我们男网每次都在地区预赛第一场就落败,但女网有时候能打到全国大赛呢!讲真的,她们女生的正式选手,连我们男生都不是对手!我有自信在第一局就会输!」「……这有啥好自信的?你们也太弱了吧?」「话說回来,实在好令人羨慕……不,好令人忌妒啊!为什麼像你这樣的家伙,会同时拥有那奈跟琉璃花这两个可爱的妹妹?說真的,太不公平了!」波田拿球拍轻轻敲了勇治的头一下。「事实上很多时候是挺累的哩……」转头看看左右,男网社员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副期待已久的表情,凝视著女子网球场,满脸色胚的模樣,就连铁丝网外,也是挤满观眾。「那个胸部,真是太可怕了……山根!你一定知道吧?讲真的,那个到底是什麼尺寸?」「呵呵呵呵!我上次偷偷调查过了!是讲出来会吓坏你的F罩杯!」原本应该只是勇治与波田之间的对话,周围卻响起一片讚叹声。看来大家都豎起了耳朵在偷听。「真是太优秀了!对了,琉璃花转入我们学校之后,不是还参加过游泳社、话剧社、田径社跟综合格斗技社吗?讲真的,她现在是打算专攻网球了吗?」「……什麼?有这回事?」附加的设定越来越多,让勇治错愕不已。但是看见琉璃花跟青木已经走到场上,又觉得这些暂时都不重要了。「青木打球很厉害吗?」「那家伙可是副社长!讲真的,她从一年级就是正式选手呢!啊,要开始了!」咕噜。围观的男孩子们,一齐吞了口水。砰!副社长青木以流畅的动作将球打了出去,威力十足。另一边的琉璃花奋力挥动球拍。此时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真是絕色美景,青木每把球打过去一次,琉璃花的胸部就搖啊搖,搖啊搖,只能以波浪滔天来形容。琉璃花每一次挥拍,迷你裙就翻啊翻,翻啊翻,运动安全裤看得一清二楚。免疫力不足的一年级学弟,一个一个都喷出鼻血,铁丝网喀啦喀啦地搖动。「还是如此地壮观!到底为什麼会让人这麼感动呢?」把脸湊向前的波田高声呼喊,男网社员全部都向琉璃花这边的球场靠拢。「那就是F罩杯的魔力啊!」勇治也难掩兴奋之情,呼吸就像马一樣粗重,身体不断往前倾。女网社员似乎个个手上指指点点,嘴裡抱怨连连,但现在可沒空管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