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少女by筒井康隆-2

可是，常识中也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呀。而且这也已经发生了很多。听了一夫的话，吾朗转过头来，像吵架似的叫着：可是证据呢？你不是什么证据也没有吗？当然有证据了。这时和子插嘴道：今天晚上有地震，而且吾朗君，你家也会起火的。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吾朗的眼睛瞪得圆圓的接着全身开始颤抖起来。穿越时空的少女 第七话 等到今天夜晚!你，你怎么这么说呢!吾朗气得满脸通红。这也难怪，如果有人当着你的面说你家今晚要起火，你还能不生气吗?但，这是真的呀。和子带着哭腔说。她也知道这样吓唬吾朗不好，可如果不这样说的话，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刚才的话不是撒谎。脾气急躁的吾朗气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突然他站起身来冲出了房门。他生气了，怎么办呀?和子看着一夫说。一夫为难地紧皱着眉头说：那家伙人很好，但就是爱生气不管怎么说，到了今天晚上就能清楚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吾朗一直没回来，一夫就出去找他。这时吾朗正在大门旁边的电话亭里翻着电话号码簿。你在千什么呀?听到一夫的问话，吾朗说：我在找精神病院。听了这话一夫大吃一惊，连忙将电话号码簿一把夺了过去。算了，算了。和子她也很可怜呀，不是吗?难道你真的打算把自己的朋友送到精神病院去吗?那倒不是，但吾朗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不过芳山和子她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了，如果不早点儿让医生看看，会真得病的。先等一等，你说芳山和子有病，你有证据吗？她说的那些那么离谱的话难道脑子还正常吗？但是，如果今天晚上真的有地震、真的有火灾怎么办？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当然是要这样说的，可是不到今天晚上，谁也不能说谁是对的。一夫靠近吾朗小声地说：吾朗，这样吧，就等到今天晚上好不好看是不是真的发生那些事情吧。如果什么都没发生。你还在生气的话，那么你往哪里打电话都可以。就是往精神病院打电话，等到明天也不晚呀，是吧？那好吧。吾郎不情愿地答应了。从一夫家出米后，和子什么都没做。晚饭吃得也无滋无味。饭菜也是昨天吃过的，妈妈和妹妹在饭桌上谈的也是同样的话题。一切看上去就像演戏一样!作业也同样没心情做。虽然已经做过的题从本子上消失了，但已经做过了一遍，还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什么时候都能想起来，所以也不愿再做一遍了。因为无事可做，和子想还是睡觉算了，但知道过一会儿有地震，所以也睡不着。没办法，和子就穿着外衣躺在床上，读着中考参考书。她也知道，入学考试最好的办法就是每天都有收获。不知什么时候，和子穿着外衣、脸上盖着参考书就睡着了，咚咚。响起了沉闷的地鸣声，接着开始了左右摇晃：是地震!地震来了!和子跳下床，发出了悲叫。妈妈和妹妹也都从各自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別害怕，不是那么大的地震。和子这样说着让妈妈和妹妹放心，自己则朝浅仓吾朗家跑去。很快，那个澡堂的厨房里蹿出了火苗。虽然知道是小火灾，但还是早一点儿让大家知道的好，和子想如果知道确实发生了火灾，发现的人就会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火了!着火了!这是很自然的。但如果火灾刚发生就大喊大叫，而火又没着起来的话，那么被吵起来的大人们就会说这是个胡闹的孩子吧。和子来到了澡堂的前面，路上遇见的还是昨天夜里已经见过了的那些人，没有生疏的面孔。这时浓浓的烟雾中已经蹿出了红色的火苗。于是和子大声喊着：着火了！但她马上又闭上了嘴：如果是自己发现的火情，那吾朗君会怎么想呢？对吾朗来说，自己说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所以他肯定会认为是我为了比他相信白天说的话才故意放火的，那样一来，我不就成了纵火犯了吗，一定会被警察抓走的。和子想到这里不由得浑身一惊那，怎么办才好呢，就在这里站着傻看，眼看着火越烧越大吗？穿越时空的少女 第八话 竟然穿着睡袍!就在这时，有人来了：那是澡堂斜对面米店的一个叫做阿新的青年店员，阿新正拿着洗澡用具朝澡堂走来，他立刻看到了从里面蹿山来的火光。阿新只愣了一下就马上大声喊叫了起来，那声嘶力竭的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不，不好丫，着火了！着火了!喊声让许多人从屋里跑了出来。快，快给消防署刊电话!快，谁去打呀!火好像是刚着起来似的。是哪里起的火？澡堂的锅炉房。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时消防车呼啸着驶来，警察们开始驱散那些看热闹的人们。自高自大的人往往是对得到的东西很快就不感兴趣了。芳山和子同学，真的被你的预言说中了。从家里跑出来的浅仓吾朗一眼就看到了和子。立刻跑了过来，脸色铁青地冲着和子喊。果然和子说的是真的呀!不知什么时候深町一夫站在了和子的身后，静静地说，他的脸色也有些发青。啊!深町同学!和子看到一夫穿着睡袍，想起了今天早晨他说的话，就用很大的声音叫道。你，你不是没有睡袍吗？一夫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嗯。这个，一直到昨天晚上我都是穿睡衣睡觉的，但今天晚上睡觉前，妈妈拿出了这件睡袍，说以后就穿睡袍睡觉吧。这是妈妈看我的睡衣小了，白天特意去给我买来的。一夫和吾朗都盯着和子，果然芳山同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呀。吾朗感慨地说。和子去摇了摇头：不是未卜先知，这是不可思议的能力，我自己都觉得恐怖。真的根困惑呢困惑什么?困惑有这样的能力呀。这样下去的话，不知什么时候又会跑到时间的前面然后再倒回来，那样的话，又得费心地像今天这样向别人解释。啊，这不用担心。吾朗睁大眼睛使劲地摇着头：我已经相信芳山同学的特异功能了!这次是一夫笑了：可昨天和今天白天，不管人家怎样解释你不是都不相信吗?吾朗的脸上现出了不自然的神情：是，是呀，是那样的啊但和子对吾朗的窘态并不感到好笑：讨厌啦。不要再有这样的事了就不能回到以前吗吾朗又抬起了头：可是，你的那个能力哎，叫什么来着?吾朗转向一夫。身体移动。一夫回答。吾朗点了点头：对，身体移动。这种能力是超常的吧。也许是这样，但是，只我一个人有这种能力是很讨厌的。你们想想，你们周围有这样的人吗?我自己怎么觉得我不像是人了呢？变成神经质了。一夫苦笑着说。但是，这样的事情!和子有些歇斯底里地叫着：大家如果都知道了我有这种能力的话，一定不把我当成真正的人看了!啊，等等。一夫阻止了激动的和子说下去：还不能肯定你就有了那种特异功能。按照你的话，你不是只发生过一次时间逆转的事情吗？所以这也许是一种偶然的事情，并且就算你有这种功能，那也许是只起一次作用的功能也说不定。话是这样说，可是，如果什么时侯自己都不知道是时间逆转，那会是很苦恼的呀。和子这祥说着，并咬住了嘴唇。这时候火已经被朴灭了，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三个人约定明天再接着谈便各自回家了。那天夜里和子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着同一个问题：和谁谈一谈呢?干脆和老师谈吧，但同哪位老师谈好呢，能有老师会认真听我说吗？能相信我的话吗?这样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她睁开眼睛时，同往常一样，窗帘上的花边被早晨的太阳映在地板上。对了，突然和子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今天是19号星期三。不正是那个早晨吗：要迟到了的和子和吾朗慌慌张张地在过马路时差一点儿被闯红灯的大卡车撞到!糟糕，怎么昨天晚上没嘱咐吾朗今天小心点，在早晨如果不注意的话和子不敢接着往下想。看看表，还来得及。和子慌乱地开始准备，胡乱吃了几口早饭便跑出了家门。穿越时空的少女 第九话 闯红灯的大卡车……到了十字路口，吾朗还没到，和子松了一口气，便站在横道边上。就是这样的，接着应该是吾朗迟到了，急急忙忙地跑来。但是，让和子为难的是，她这样呆呆地站在那里，大家都朝她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如果别人问我站在这里干什么，我该怎么回答呢？难道我说一会儿吾朗同学就要被大卡车撞了，我在这里要等着救他吗?这是万万不能说的，如果这样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一定会认为我是为准备中考而学习糊涂了正在和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同桌的神谷真理子走过来了：怎么了，芳山同学，站在这里干什么呀?啊，真的来了。和子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样回答才好。噢、是在等浅仓吾朗吧？这是真的，但怎么向真理子解释这么复杂的情由呢？啊，吾朗真理子的脸上露出了坏笑。对和子与深町一夫及浅仑吾朗之间的亲密友情，真理子好像有些嫉妒。她说：不过，我倒觉得芳山同学更喜欢深町君呢。别开玩笑了。和子不觉红了脸，真是不可理喻的误解。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呀。啊，别不好意思啦。真理子高声笑着，拍了拍和子的肩头，边过马路边说：不用解释了，但吾朗他总是迟到，你可別迟到了呀。直到真理子的身影看不见了，和子才小声地嘟哝道：讨厌的神谷。一会儿，浅仓吾朗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正好信号灯变成了红色，他站在和子的前面，一边大门地喘着气，一边说：早上好，可能要迟到了。我迟到的话都是因为你．和子差一点就说出来了。可是，现在还不能说，现在必须想待会儿等信号灯变绿时怎么领着吾朗跑过去。因为要迟到了，吾朗准备信号一变就跑过去。晚了的时候很容易撞车的。听到和子这样说之后，吾朗不快地说：你就知道说那些晦气的话．但真的是这样的呀。芳山同学，你太像妈妈了?知道了，保证注意行了吧真的，就是信号变了也别马上冲过去、知道了!知道了!这时，信号灯变绿了．吾朗好像是故意的，慢慢地朝两边看了看，向马路迈了一步、等一等!和子在他背后高喊．从十字路口那儿风弛电掣地驶来了一辆大卡车。吾朗吓得连忙返回人行道上。好家伙，这车要干什么！卡车在吾朗的面前飞驰而过。难看的车厢摇晃着，向醉汉一样吼叫着冲向人行道，立刻响起了行人的惨叫。司机睡着了吗？吾朗和和子屏住了呼吸。卡车撞倒了垃圾桶，倒下的垃圾桶正好压在一个准备上班的行人身上，一下子就把他撞倒在地，那人发出了哀叫；接着卡车又撞倒了一位年轻的主妇，最后卡车冲进了一家洋货店，橱窗的玻璃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碎裂声，被撞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卡车的挡风玻璃也碎了，车身前面变成奇怪的形状，扭曲着，歪斜着，发动机突突突地冒起了白烟。请来帮帮我!一个脚受了伤的中年人，一边叫着一边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只见他浑身上下都是血，那样子可怕极了。这吋店里又传出了痛苦的呼救声。和子和吾朗真不敢相信就在眼前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故，两人都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像傻了一样愣在那里。穿越时空的少女 第十话 找到了“商谈”的对象只一会儿工夫，交叉路口便聚集了很多人。附近的人们都来到了事故现场一巡警在维持着秩序，鸣着警笛呼啸而至的警车、救护车。当然也赶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他俩在那里呆立了一会儿。吾朗万分晾恐地看着和子：和你说的一样，发生的都是些奇怪的事情：你说什么呀!和子稍微抬高了声音，直盯着吾朗的脸。看到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吾朗有些害怕并现出了不解的表情：怎么了，为什么生气了?看到刚才的事故诱发了你的歇斯底里？怎么会有那样的事?这时和子和吾朗突然意识到已经迟到了，便慌里慌张地朝学校快步走去。路上，和子向吾朗讲了在那里等他的原因，最后她说：所以，如果我在那里不拖住你的话，你和我就都会吾朗这次真的吃惊了，他浑身发抖：你是说我们都会被那野蛮的大卡车撞上？正是这样。他俩赶到学校时课已经开始上了。站在讲台上的福岛老师，看着他俩时的眼光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他微微笑了笑说：怎么，两人一块儿迟到了？大家都笑了起来。但福岛老师好像看出了他俩的表情有些异常便停止玩笑，继续上课了。到座位上坐下后，旨朗和和子的胸口还在怦怦乱跳，课上老师讲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对，跟福岛老师谈谈。和子一边努力要使黑板上的字灌进脑子里，一边这样做出了决定。福岛老师已经教了我们一年多，而且他人也很亲切，同时也是我们的理科老师，也许可以从科学的角度对我这奇怪的功能做一些解释吧。对，就这样，待会儿同一夫和吾朗一起去找福岛老师谈谈。那天直到下午放学，和子、一夫和吾朗三人才商量好了怎样同福岛老师谈这件事。三个人是利用课间休息时间断断续续地商量定了的。放学后，三个人战战兢兢地朝教师办公室走去。如果其他老师在旁边听了会觉得很有趣，也会觉得他们在开玩笑，那样的话，就无法同福岛老师好好交谈了。还好，幸运的是福岛老师的办公桌在房间的最里边，三个人把老师围住了，深町一夫叫了声福岛老师。正在读科技杂志的福岛老师，有些吃惊地抬起了头：嗯？什么事?你们都来了。老师看着和子和吾朗，脸上又出现了上课时的那个笑容：是因为早上迟到特意来做解释的吗?和早上的迟到有关，但和子说。但是很重要的事情。是吗？你们坐下来吧。福岛老师一点也不摆架子，待人很和气，他把周围的椅子搬过来，让大家坐下。三个孩子坐到了椅子上，老师又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说：什么事，说是重要的谈话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那样，先开口的是深町一夫。他把身子稍微向前伸了伸，慢慢地说了起来，老师，从现在开始的谈话一直到最后都请您不要笑、要听我们讲完。因为，如果是普通的人听了我们说的话一定会认为我们在说胡话，会笑我们的。所以我们为了到底找哪位老师来听我们的事着实为难了好一阵子。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找福岛老师谈，我们想这是最合适的。噢，是吗?福岛老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看来是件很复杂的事情呀。是的。那么请相信我，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不笑，并且会一直认真地听你们讲完。谢谢老师。一夫放心了似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和子想，接下来的谈话是很麻烦的，如果福岛老师不相信的话实际上是芳山和子同学的事情。深町一夫用平静的语调不紧不慢地讲了起来。穿越时空的少女 第十一话 穿越时空啊，是这样呀。经过了很长时间，深町一夫把直到今天在和子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都讲了出来，福岛老师深深地舒了口气，陷入了沉思。和子看到福岛老师的样子，用依赖的目光盯着老师。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请相信!老师!如果连老师都不相信的话，别人就更不会相信了。和子在心里这样大声地喊着。如果叫出声来，那声音一定是非常悲哀的。老师，您相信吗？好像是等不得了，浅仓吾朗急急地问福岛老师，他那急迫的声音也正好代表了和子现在的心情。福岛老师慢慢地挨个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孩子，小声地说：当然，我当然相信你们的话。我相信你们是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的，芳山同学所经历的这些事情，从你们三个人的表情中就可以知道是真的了。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的三个人一下子放松了，和子、吾朗和一夫都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找福岛老师谈果然找对了。可能是太高兴了，和子有些要哭的样子。但是，芳山同学，福岛老师像在继续想着什么事情，一边呆呆的凝视着前方一边问和子：你在发生这些事情以后，或者以前也好，身体状况如何?啊，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非常奇怪的感觉。不知怎的身体就像要飘起来一样，一种很不安的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嗯。知道了。那么，那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这个，我想是从上个星期六放学后在理科实验室闻到了那种气味后开始的。福岛老师一下子站了起来：噢，那么我也记得。确实是见了那个奇怪的人影后闻到的?是的。等等，这样的话，那是四天前福岛老师在笔记本上写下了日期，并沉思了一会儿老师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会经常发生吗?浅仓吾朗怯怯地问：这样的事虽然发生在我眼前，但我还不能相信这是真的。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福岛老师慢慢地说：不相信也是可以理解的，谁都一样。一般的人对这种怪事总之，发生了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后，就会惊慌失措无法判断，希望忘掉它，本能地讨厌它。浅仓同学，对你来说不是这样吗?听到老师问自己，吾朗有些发懵，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啊，啊，这个但是，科学就是要让那些没有明确结论的东西得出明确的结论，无论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所以，为了发展科学，作为得出明确结论之前的阶段，必然存在着一些不明确的、不可思议的现象。福岛老师热心地侃侃而谈，双眼闪烁着光芒。和子还是第一次看到福岛老师这样激动。所以，芳山同学身上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也不是坏事。事实上，在世界各地也曾发生过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就有人把这些事情集中起来研究，但做这种事情的人仅仅是研究人员而不是科学家，所以所谓的研究也不过是如实地记录了所发生的事情而已．深町一夫这时间道：老师，那么芳山同学的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呢?这叫做身体移动和穿越时空。穿越时空?嗯。虽然与芳山同学所遇到的情况不完全一样，但类似的情况在好多地方都发生过．例如。1980年9月23日，在美国的一个农场，一个人就在他的妻子、两个孩子还有两个朋友的面前突然消失了。还有，在美国东南海岸一个狭窄海岸的上空，至今已经有二十几架飞机在那里消失了。无论哪一个事件都是一样的，虽然还没有发现所消失的人们，但这些都是穿越时空，有人说这些人去了遥远的未来，或是回到了遥远的从前。或者，也许某一天，一个在东京消失的人会在美国被发现。在过去就有很多这样的说法。穿越时空的少女 第十二话 回到四天前的事发现场三个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所以都惊得目瞪口呆。那么，我是身体移动和穿越时空同时发生了?福岛老师朝和子点了点头：只能这样认为了。你差点儿和卡车相撞与你躺在床上思考问题是同时发生的。当时你在时间上想远远地离开现场，所以就跳跃到了时间的前面。但是，为什么我会发生这样灼事呢是说怎么去发生在你的身上的吧?福岛老师一边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一边说。我想，一定是四天前在理科实验室里闻到的气味造成的．你确实是因为闻到了带有薰衣草香味的药物引起贫血的。是，是的。问题就在这个药上。正是因为那个药才使你有了这种特异功能!可是，你自己是讨厌具有这种特异功能的吧是的!和子几乎是喊着问答。我讨厌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超常的能力．嗯、可以理解。是不愿意止别人觉得只有你不是普通的人吧福岛老师朝和子点着头说道．和子点了点头。明白了你的这种感觉好，这样的话，你有必要运用你的能力，再一次回到四天前理科实验室的事发现场。啊!四天前?三个孩子都现出了无比惊恐的神情。但，但是，怎么回去呢？是啊，怎样才能回到四天前呢?和子带着哭腔一脸的疑惑。当然是利用穿越时空呀。因为你有这个功能，而且也有过一次经历了。但是，但是那时并没有想到会发生差点和卡车相撞的事情呀福岛老师稍稍抬了抬手：知道，知道。但，为了了解当时芳山同学的心理状态、身体状况就要进行调查，因此有必要重现一次。可是老师，即使芳山同学穿越了时空，可在那里到底怎样做呢？深町一夫担心地问。需要再见到那个制造药物的人，也就是芳山同学在瞬间见到的那个可疑的人，那个男的，出现在拿出药物之前。我想这样的话问题就町以解决了。也许会有一些危险，但芳山同学是可以应付得了的。福岛老师凝视着和子的眼睛说道。和子脑子里也在思考着，最后说：那样的话，如果能让那个人不拿出药物，我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了。但是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深町一夫沉思着并担心地说：关键是芳山同学怎样才能回到四天以前福岛老师点了点头，朝和子说：确实是这个问题。芳山同学，当你就要同卡车相撞时，你是怎样的心情，想的又是什么，现在还能回想起来吗？想不起来了。和子近乎悲哀地摇着头．不再一次回到当时的境况恐怕是想不起来的。也许是这样的吧。想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吾朗不禁浑身颤抖：可是，有必要让芳上同学重复那么危险的情况吗是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福岛老师这样说着站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其他老师都回去了，夕阳洒满了操场，也充满了教师办公室你们不回家吗?我们一起走吧。三人随着福岛老师一同出了校门。凉风扑面而来。马路旁边的建筑工地上正在建造一座大楼。四个人边绕过路边的钢筋水泥等建筑材料边说着话如果我回到四天前，大家会全力帮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