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像把羽川的身体作为盾牌一样,ギロチンカッター向我这边冲了过来。就像——道具一样。把这个——作为道具。“我不像你那样拥有着怪力,但是,还是好好锻炼过的。一个女孩子的话——还是能很简单的杀掉的。”“咕……”锻炼过这点可以看出来。从刚刚开始,单手就能对待羽川,这点一看就知道——但是,这个男人锻炼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吧。心理能力太强了。这个状况——完全就没漏出弱点。“顺便一提,不会想エピソード的时候那样,用不会给你留有复活时间的方法杀掉她哦——一击就把脑袋击毁。把人类的脑髓那样复杂的器官破坏的话,就算是Heartunder·Blade的眷属的血,也不可能完全复活的。”“……你,还是人吗?”“不,我是神。”ギロチンカッター。把另一只手放在胸前,这样宣言到。“所以,与我敌对的你是不应该存在的。我是神,也就是说我没我允许——你是不允许存在的。”“…………”“像ドラマツルギー还有エピソード那样,成为我的同伴的话——或许还有可能让你活着哦?”“……那就算了。”我反射性的这样回答到。光听到他这样的劝诱,我就全身发冷了。什么神啊。你的样子——才像是怪物。忍野メメ,应该在之前观看的地方一样看着我们的样子——但是,不管怎样那家伙都没法出手。一对一的胜负——这就是交涉的结果。人质——大概是没有想到吧。虽然也有让Kissshot出手这招,可是不能Kissshot被ギロチンカッター干掉啊——而且,Kissshot也不高兴出来。还有,就算Kissshot胜利了,因为这个游戏规则,Kissshot的两臂也没法拿回来——忍野是站在两边的。这样的话。我应该把羽川的生命放在最优先考虑的。“是这样啊。”用一点都不觉得可惜语气,ギロチンカッター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从没想过新生的你竟然能打败ドラマツルギー和エピソード——那两个人还真是丢脸啊。”“你还真敢说……你一开始不肯出来,不就把那两个人当做马使吗?然后轮到自己的时候,再采用有效的作战方式嘛——”虽说忍野是把三个人分开的交涉的,但是ドラマツルギー、エピソード、ギロチンカッター三个人的出场顺序,是对面队伍的事情。ドラマツルギー是一号击球手,エピソード是第几棒也无所谓。然后ギロチンカッター是——断后的。“我也没考虑那么多啦。エピソード先把顺序让给了我和ドラマツルギー……ドラマツルギー是以赏金为目的的所以是第一棒咯。啊啊,不是……这么说来ドラマツルギー是想把你作为同伴吧?所以如果一开始就被我或者是エピソード打败就不好了吧。嘛,当然,你说的事情我也已经考虑过了,但是不管怎样,把Heartunder·Blade退治了以后,结果,功劳还是我的教会获得。”“……真是轻松的事情啊。”发出赏金的也是你吧。那么你的目的呢?ドラマツルギー的目的是赏金和劝诱的话,エピソード就肯定是奖金和私情了吧——所以这样分配顺序——那么,ギロチンカッター的目的呢?问都不用问。是使命。“嘛,但是,有什么不好的。不是正好省的我动手了嘛——如果世上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做的话,不管什么劳动都会讨厌的。”杂谈太多了吧,ギロチンカッター这样说到。确实话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本来就是一个话比较多的男人——舌头动的非常顺,这也是不能轻视的证明。打赢比自己厉害的对手有两种方法。让别人放松警惕而胜利,或者让对方紧张而胜利。怎么想这次都是前者。ドラマツルギー和エピソード都是这样才战胜的。而且——ギロチンカッター现在非常放松警惕。就算没有漏出弱点,但是他现在非常放松警惕。我还是有胜机的。但是,为了这个——为了这个,我不得不舍弃作为人类。“羽川。”我无视ギロチンカッター所说的话,看着被他抱在手里的羽川,发出了声音。“没有关系的。”羽川没有回应。因为脖子被掐住了。只是——看着我。我继续说到。“我绝对会救你的。”“……真让人不愉快诶。”ギロチンカッター用平稳的语气说到。“我没那么宽容陪你们玩扮高中朋友的游戏。神,也就是我这样说的——差不多开始了吧。”“开始……”我向着ギロチンカッター直接问到。“我应该怎么做呢。只要羽川被当做人质,我就什么都不能做。然后,我什么都不能做。对你说的话绝对服从的话——这样子,胜负能成立吗?”“神,也就是我这样说了——比赛开始的瞬间,你要你举起手说‘我输了’不就行了嘛。也就是说比赛刚开始的瞬间胜负就已经决定了。”“我知道了。”我想都没想就点头了。没有理由会疑惑。“所以说首先,把羽川放开。”“这种对你有好处的事情——怎么可能行的通呢?人质的解放在比赛结束以后。哪儿有在比赛中会放下武器的笨蛋?”这也是——神说的话吗?开什么玩笑。羽川是武器?那家伙——是不一样的。那家伙,和你——还有我是不一样的。不是你能碰的人!“阿良良木君!”在那时候,羽川——脖子被掐住的那样叫到。现在也好像头快断的样子。现在正被威胁着会被破坏掉脑髓。即使这样还是叫了出来。“不要管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我怒吼着回应了她。然后,这个就是——比赛开始的信号。当然,ギロチンカッター动都没有动——什么都没做。只是,把那细细的眼睛睁开来——对着我大笑起来。只是在高声嘲笑着我。这种笑声真不想听到——我继续怒吼着。“我本来想如果你在的话我就不变回人类了——”然后我——“但是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你的话,变回人类又有什么意义呢?”把两手举起来——等都不用等。开始的瞬间,这个比赛的胜负就已经决定了。就像ギロチンカッター说的那样。“……诶?”只是——那是我的胜利。ギロチンカッター的身体,被我用尽全力打飞了——在那时候,把羽川的身体从那家伙那里夺回来也成功了。很简单的事情。非常简单……然后对我很有利。“你——到底。”ギロチンカッター问到。“难道是——吸血鬼的力量。”“不对哦。是友情的力量。”只是——我与那家伙的距离大概有十米。再接近的话,ギロチンカッター是不会允许的——但是如果把炮弹啊,压土机扔过去的话,没有自信不会打中作为盾牌的羽川。所以——我动也没动。就那样不动,而把距离减小了。靠肉体的变形。“……这样的学园异能大战的主人公,是没有的。”怎么可能会有。还不如说是敌人的角色。就像ドラマツルギー两臂变成大剑那样——我的两臂变成了植物的形状,尽量向前伸。考虑了很多,结果“肉体伸长”这个想象我还是无法成功,那么就把肉体转换成植物,我就用这个来代替。植物的话我很擅长。成为植物是我每天都在思考的事情。虽然我怎么想都没想到我竟然会变成怪物——但是还是跟我想象的一样的结果。虽然同样是吸血鬼,可像ドラマツルギー那样,我是没法模仿的——但是忍野否定了这点。“能在墙上走,能跳二十米。”那么。“身体变形也是能够做到的——与那些的道理一样。螃蟹为了模仿寄居蟹而挖洞穴,那么你也没有必要维持着人类的形状。顺便一提如果成功的话对于ギロチンカッター来说是完全想不到的——所以,想象人类以外的形状,让身体的形状改变。”这种事是不可能的,我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但是忍野这样说到。“你要对班长小姐见死不救吗?”…………。你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无法成为大剑而成为大树的两臂,就像是孤岛千年树一样,越是培养长出的枝干越多,而且每根树枝都能照我的意思,自由自在的行动。冲撞ギロチンカッター的胸部这件事。把ギロチンカッター的手臂抓住这件事。把羽川夺回来这件事,都做到了。但也可以说稍微有点想象过头了。这已经可以明确的说——不是人类了。把人类这件事扔掉了。结果,我还是觉得无法模仿ドラマツルギー那样,大概是因为我还是无法舍弃人类这个概念吧——也就是说作为人类时候的常识还是没完全丢掉。对于想变回人类的我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人类以外的自己完全无法想象。但是,不管我怎么想——也只想这样想而已。我已经是怪物了。就这样,我把ギロチンカッター打到了操场上,绑紧了他——让他闭嘴。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神的话,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听那个家伙讲话了。把他的嘴蒙住——让他昏过去。当然不能杀了他,我还是手下留情了。不能不拿回Kissshot的两臂——而且,我能做到这么夸张的事情也是拖你的福。是托你的福。我觉得变不回人类好像也没关系了。“……呜。”手臂回来了。这还是要让它快点回来的好。不管是不是想象,这是十七年间一直看到的手臂……仔细想想真是太好了。如果变不回来的话,最坏的,我可能会有把两臂切下来这种胡来的办法,现在我从心底松了口气。在这段时间里,我把羽川放到了我旁边。“羽川——没关系吧。”我抱着羽川,然后看了看她的脖子——手指的痕迹好像还很痛的留在上面,但是,还没到内出血的程度。这样的话,痕迹马上就会消失的。别的还有什么被动过手的样子——好像没有。太好啦……真的,太好了。现在这点比什么都要高兴。“那——那个,阿良良木君。”羽川把两手向我胸口压过来。我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原来是要我放开她。“稍,稍微离开一点。”“诶……恩。”把她放下,羽川又离我稍微远了一点。在有了差不多距离的时候。“那个——羽,羽川。”“谢,谢谢,阿良良木君。”把目光从我这里移开,羽川小声说到。“但,但是,那个——不要靠近我,不要过来。还有,不要碰我。”“……诶。”难道是——害怕了?被卷进了这种事情?差点被杀掉?还是说,因为我两臂的变形——而害怕了?放弃做人类的我——很恐怖?这么这样——因为,我,但是。“不,不是这样。”羽川慌慌张张。把乱掉的裙子拉直,然后说到。“现在的我,没有穿内裤。”014第二天,四月六日。白天。也就是对吸血鬼来说的晚上,我和Kissshot在那个补习班遗迹的二楼,窗子被封掉的教室中睡觉。突然被吵醒了。是那个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完全没有现身的忍野メメ——昨天那样诚恳的态度不知道哪儿去了,恢复了平时那种奇怪的样子,傻傻的笑着。“早上好,阿良良木君。”“……我现在非常的困。”“行了啦,来这边。”我还没睡醒的时候,就被忍野拉到了走廊——Kissshot在那个吵闹声中,就连翻个身都没有地继续睡觉。真是个平和的家伙。好像没有心事一样。“干嘛啊——忍野。”“恩?不,不是走廊……嘛,反正Heartunder·Blade也不会醒过来,轻轻地到上楼去。去四楼。”“四楼……”不管是不是还没睡醒,这点我还是能判断的。“那里的窗子是开着的吧。我觉得我会被太阳光照到。”“没关系。今天外面下雨。”“下雨?”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