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有点儿过于为难对方,菊治检讨着自己,并静下心来。第三天,冬香的邮件终于到了。“除了周六、周日以外,什么时间都行。可能的话,最好能安排在上午。”菊治询问上午什么时间合适。“从九点到午饭之间比较方便。”冬香接着充满歉意地补充了一句:“因为我有孩子。”读到这些,菊治不禁颔首。冬香有孩子,他以前就知道。有一个孩子还是两个孩子,菊治却不很清楚。从她中午就要赶回去的情况来看,大概是小学低年级的学生,或是还在上幼儿园的孩子。上次傍晚时分在饭店会面的时候,她也曾提起过托祥子照看孩子,因此应是还不能一个人独立在家的年龄。顿时,菊治觉得有些扫兴。1、幽会(2)冬香是三十六七岁的已婚女性,有这么大的孩子是很自然的事情。菊治想到这里,不由自主想象起冬香和孩子相处的情形,感到一下子又回到现实生活当中,变得有些灰心丧气。“原来是这么回事……”菊治独自点头,呆望着空中的某个地方,“但是……”谁也离不开现实生活。谁都藏有和外表表现出来不同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是,冬香也是,都有许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菊治这时告诫自己:即使有老公,有孩子,冬香还是冬香。其实,菊治对冬香产生好感,被她吸引,都是在知道这些事实之后。“那么,下星期三我按指定时间赴约。”那天,大学正好没课,手边杂志的工作也告了一个段落。“我在上次的饭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吧等你。”菊治决定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和冬香的约会上。想起来,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幽会。一般来说,提起约会,都是傍晚或晚上见面,一起去吃饭或去喝酒。现在是早上九点半在饭店的咖啡吧见面,这和早上去公司上班,或是早晨的例会没有什么两样。尤其是对菊治这种晚上熬夜从事出版工作的人来说,更是一个极不习惯的时间段。但是,依从冬香的希望,又只能是这个时间。时间定好以后,菊治又觉得预约饭店的事情不好办。不管几点见面,既然见了,就想两个人有一个单独的空间,这次一定要好好地把冬香拥入自己的怀中。但是从早上九点半到中午这段时间里,恐怕没有饭店肯把房间租给自己。想把有头有脸的城市饭店当作情人旅馆那样使用,这种想法本身就不现实。然而一大早就去情人饭店,又没有那份心情。从各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麻烦的时间。还是前一天晚上就预约好,在那儿住上一夜,或者早上再去,反正除此之外,别无良策。想来想去,菊治决定前一天就订好房间,再打声招呼:“也许第二天一早入住。”前台按要求安排了房间,菊治要了一间和上次同样的房间,三万多日元。和往返的###的票钱算在一起,五六万日元一下就没了。说实话,菊治没想到和一个有孩子的有夫之妇幽会这么不容易。这对菊治来讲,是一笔很大的费用,可是事到如今,也不能临时刹车啊。“前一天晚上入住,早上等着冬香来访。”菊治决定把思维集中在对未来的兴趣之上。这天,菊治早上不到七点,就在东京车站上了###。他本想前一天晚上坐最后一班###出发,可在周刊杂志校完稿子,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六年前,菊治开始在周刊杂志做撰稿人。工作内容是把采访记者搜集来的资料综合在一起,撰写各式各样的稿件。实际上只是根据总编的意图,撰写稿件而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工作和随心所欲进行创作的作家的工作决然不同,但这确是菊治眼下的一大收入来源之一。校对完了之后,菊治像往常一样和大家一起出去喝酒,仅仅稍微应酬了一会儿,十二点他就回到了家中。所有的同事菊治都十分熟悉,几乎都比他年轻,和他这种原是作家的自由撰稿人在一起,年轻的编辑们或许有些拘谨。出于理解,菊治提前回去,周围的人不会有什么不满,但第二天早上要他六点起来,还是有点儿痛苦。他把闹钟的音量调得比往日大些,次日清晨挣扎着爬了起来,穿上头天晚上备好的衬衫和外套,就向东京车站赶去。菊治闭着双目靠在椅子上,可能是出于兴奋,怎么也睡不着。不管怎么说,在这么早的时间,跑到那么远的地方约会,他还是头一次。望着朝阳照耀下的原野,菊治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他不禁叹了口气。冬香现在或许也是这样。她做好早饭,正在伺候孩子吃饭吧?并且她丈夫已经起来,吃过早餐准备上班。她把丈夫送到门口,再回去照料孩子,直到把孩子送出家门。一切结束以后,冬香急急忙忙地梳洗打扮,换上外出的服装,然后锁上家门出去……冬香也有她的难处。一想到这儿,菊治胸中升起一股温情,人也变得体贴起来,从而进入了一种假寐状态。菊治也不是没有女人。他和一直分居的妻子确实已经十几年没有关系了,但是分居的时候,他身边一直有几个关系密切的女性。这些女人当中,有菊治在文坛崭露头角不久后认识的女编辑、自由职业者,还有在银座俱乐部工作的陪酒女郎。菊治在三十岁到四十岁这段人气正旺的日子里,虽谈不上英俊,可他个子高大,人又很风趣,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女性欢迎。然而不惑之年过了一半以后,他的创作开始力不从心,于是在女性中的受欢迎程度也急剧下降。就是去俱乐部,新来的女孩子也几乎不认识他,偶尔提起来,对方也是半信半疑地点头,仍然不肯全信。菊治的确为现实社会逐渐遗忘。而由此产生的这种焦虑可能已经表现在他的为人处事上面,所以他约会女孩儿变得很少成功,即便偶尔约到了女孩子,也很难长久。1、幽会(3)菊治还和三十五岁左右的从事与广告有关的女性、在宴会上认识的女招待等有过交往,但是她们结婚的结婚,回老家的回老家,彼此的关系也就渐渐疏远了。菊治现在交往的是一个白天从事IT工作、晚上在酒吧打工的女性,由于而立之年近在咫尺,她也在尽她的所能,寻找生活的新起点。和妻子分居以来,菊治明白了自己不适合婚姻生活,也就不再打算重新结婚。女性们发现和他一起没有将来,拖泥带水地继续交往也毫无意义,所以菊治不是不能理解她们。然而,从过去和灯火辉煌的银座俱乐部陪酒女郎相交,到现在和在新宿小小酒吧工作的吧女来往,虽说女子的内涵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也不能不说这十几年来,菊治一直在走下坡路。到了今天,菊治开始了对冬香的追求。说实话,和别人的妻子来往,菊治还是首次。而且知道对方年龄已过了三十五岁,有了孩子,还追到了京都。菊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出一种失败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事到如今,再说那些争强好胜的话又有什么用呢?###于九点二十准时到达京都车站,菊治下车后直奔饭店办理入住手续。菊治瞬间产生了一种不安,冬香真的会出现吗?如果她不来,要了房间也是浪费。“你现在在哪儿?”他发了短信。“对不起,我马上就到。”冬香的短信回答。菊治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在前台办好手续,他就向房间走去。这次的房间在八层,依旧是双人床,从窗口可以俯览京都。天气预报说的是多云转雨,现在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京都的街道静悄悄地笼罩在雨雾之中。虽说心里并没有特别祈求,但是菊治喜欢下雨的早晨。两个人随即就要见面,天气过于晴朗使人难受。秘密幽会的时候,阴天或雨天更为合适。菊治没有将花边窗帘拉开。来到饭店大厅,边往前台张望边走进了咖啡吧。大厅和下面的车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们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此时正是异常繁忙的时刻。菊治认为在这种时间偷偷等待女人的到来,真是不可救药,但同时他又觉得有一丝骄傲。他先点了杯咖啡,目光再次瞄向门口,冬香踩着钟点出现了。白色内衣外面配了一件米色外套,手里拿着书包和折叠伞。冬香似乎立刻发现了菊治,点头招呼了一下,就径直走向桌边。“不要紧吧?”菊治问的是她家里的情况,冬香却干脆答了声:“对。”“您什么时候到的?”“我也刚到一会儿,乘###……”服务生走向前来,冬香要了红茶,之后又望着菊治:“实在抱歉,这么早的时间……”说完她低下头来,菊治看到她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态,觉得自己没有白来。今天的冬香脸色看上去显得有些苍白,是早上起得太早的原因,还是昨晚没有睡好?然而这种娇弱的外表更增添了菊治的怜爱之情。“到中午为止,时间上没问题吧?”菊治问了一句。“嗯。”冬香小声作答。现在不到十点,还有将近两个小时。“这么早约会,我还是头一回。”菊治的口气中略带诙谐,冬香微微一笑。“这里好像也有早餐。”“不用了,我……”对着轻轻摇手谢绝的冬香,菊治试探道:“其实,我在这个饭店开了个房间。”“……”“在房间里比较安静吧。”冬香默不作声,也没有表示拒绝。“一起去好不好?”菊治义无反顾地邀请,冬香迟疑了一下站了起来。于是菊治抢先一步引导冬香往北面的电梯走去。不知是哪个旅行团的,有许多胸前带着徽章的人和他们合乘一部电梯,但是那些人各自聊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他们二人。分开前面的人群,他们下了电梯。“雨天真够呛……”菊治表面上仿佛在同情刚才的游客,其实心里为今天两人幽会时正逢雨天表示庆幸。走廊上停着一辆打扫房间专用的车辆,从旁走过就到了806房间。插入磁卡钥匙,菊治先走进去,等冬香进来后,他随手锁上了房门。终于,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了,菊治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冬香。男女独处一室,再也不用顾忌他人的目光。菊治轻柔地吻着冬香,她的唇齿之间随之慢慢张开一条缝隙。菊治耐心等待着,将舌伸将进去,在冬香的口中屏住呼吸,触到了她的舌头。到这儿为止,是上次见面时,菊治已经体验过的。他渴望进一步深入。好像在说“过来”一样,他用舌尖画着圆。受到了新的刺激后,冬香口中的动作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对于她的迟疑,菊治加大了挑逗的力度,她终于忍耐不住了似的犹犹豫豫地回应起来。冬香在菊治的诱惑下,全面放弃了抵抗。她的模样显得相当可爱,菊治加紧了舌尖的搅动,她不禁微微反仰起脖颈。1、幽会(4)冬香忍受不了痒痒的感觉了吗?菊治于是暂时离开了她的红唇,但亲吻并没有结束。等冬香喘了口气,菊治的舌头再度攻入她的口里。这次她没有抵御,从微微张开的唇齿之间,菊治的探索加深了一步,一直侵入到上颚的尽头。由于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冬香显得十分狼狈。她再次反弓起身体,可菊治却用手从头后牢牢地撑住她的头,使她无法逃避,她痛苦地挣扎着。看起来这个部位是冬香敏感地带,然而把舌头伸到尽头,对菊治来说并不容易。恶作剧到此结束,菊治收回舌头,在冬香耳旁低语:“那个,把舌头卷起来……”冬香似乎一下子没能明白菊治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她把舌头向上伸了过去。冬香保持仰头扬下巴的姿势,被菊治在她口中一路细细地舔舐。她已经无法脱身,在菊治的控制下,全身燃烧般炽热。仿佛忍受不了这份炽热和酥痒的感觉,冬香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同时和菊治拥抱着一起倒向了大床。倒下后,冬香顿时显得惊慌起来。她左右摆着头,抬起上身想要站起来。菊治在斜上方紧紧地抱着她低语:“我喜欢你。”被比自己高十公分的菊治抱住,冬香很难从他怀里脱身。只要她乖乖地躺在那里,菊治不会有什么粗暴的行为。他一点点放松了抓牢冬香的手臂,然后爱抚起她的双肩。冬香心里好像也松了一口气,她轻微呼了口气,无声地扭开了脸。冬香从耳朵到面颊的轮廓显得十分可爱,菊治用右手撩起她蓬乱的头发。“好漂亮……”发现了菊治的注视,冬香露出略微不快的神情,可是菊治却毫不在乎地又吻上了她。因为躺在床上,菊治不用支撑她的身体。他凑近冬香,以便轻柔地吻着,右手同时摸向她的胸脯。但是,冬香的外套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套头衫,他只能从套头衫外面抚摩她的丰胸。“脱了吧……”“求你了。”每次都是如此,想要女子赤裸相见的时候,除了恳求,别无他法。只要前方有美丽的果实,再怎么低声下气,也不过分。“等一下……”这时,他意识到房间里光线过于明亮,便起身在花边窗帘外围,又拉上了一层厚窗帘。转眼间,笼罩在细雨之中的京都市貌就消失了,随之房间陷入了昏暗。“暗下来了吧。”菊治回头一看,冬香已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浴衣?”菊治点头,把房间里备好的浴衣递了过去,冬香拿起浴衣消失在浴室里面。菊治遐想着正在浴室里更换浴衣的冬香。虽说房内很暗,但第一次在他这个男人面前脱去衣服,冬香或许十分害羞吧;还是由于急匆匆地赶来出了一身汗,她在擦拭自己的身子?菊治穿着内衣先躺到了床上,等候冬香的出现。事情进展到这一步,今天一定能接触得到她柔软的肌肤。菊治感到心跳不断加快,他轻轻触摸了一下两腿之间。每次和新认识的女人共赴巫山云雨的时候,他总是不放心自己的东西。自己能够不负所望地把事情进行到底吗?这么难得的机会,自己不会临场发挥不好吧?年轻时当然不在话下,到了菊治这个年龄,就开始担心自己体力的衰退。有冬香这么出色的女性呈现在眼前,按理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可过分陷入情网,有时也会去想这个问题。虽说是自己的东西,但还是不能完全放心,菊治摸了一下,发现保持着相当的硬度。这种状态完全没有问题,菊治鼓励着自己。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冬香走了出来。眼睛总算习惯了黑暗,菊治双眼睁开一条缝,假装睡着了的样子。由于过于安静,冬香好像在踌躇。她探究了一会儿,才慢慢吞吞地蹭过来。菊治仍然保持沉默,当冬香走到床边的时候,他温柔地说:“过来……”冬香仍在犹豫。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走到床边静静地坐了下来。看见这种情形,菊治悄悄地伸开手臂,几乎是从正后方抱住了她。刹那间,冬香晃了两下,背朝后倒在床上,“呵……”她小声喊了出来。菊治把她拉进毛毯,只见她在浴衣里层还穿了一条衬裙。这种谨慎显得既可笑又可爱,菊治从背后死死地搂住了冬香。尽管穿着衬裙和浴衣,冬香肌体的温热还是传了过来。虽然没有光亮,但在菊治适应了黑暗的眼中,仍浮现出被自己抱在身前的冬香雪白的胸部。菊治盯住她的双乳看了一会儿,动手解开了浴衣的领口,窥探到了衬裙的吊带,勾起了心中的欲望。菊治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又向前迈进了一步,当他试图把浴衣从冬香的肩头褪下的时候,她略微扭动上身表示反抗。然而解开了纽襻的浴衣,随着她的扭动反而更敞开了,于是菊治用右手一拉,浴衣顿时从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了冬香圆润小巧的肩膀。1、幽会(5)寂静而无力的肩膀。菊治一边爱抚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边把手向她的颈项移去。在触摸到她左肩的时候,又把手伸到后背,把浴衣全部褪了下来。这样,总算突破了第一个关口,还剩下遮挡着冬香身体的衬裙,这是第二个关口。菊治再次朝冬香雪白的胸口瞄去,然后把手伸进了衬裙,但是衬裙下面还有一层胸罩护卫着。如此保守,难道这是冬香这种女人的作风?菊治又一次把冬香抱进自己怀里,并摸索着她的后背,发现了胸罩的金属挂钩。他抓住挂钩,一个个解开。冬香的右乳难为情地探出头来。这还不是全部。菊治只能看见她右乳的上半部分,关键的乳头还隐藏在吊带歪斜的衬裙下面。冬香白净坚挺的双峰不是很大。冬香似乎意识到眼前的窘态,想用左手遮住胸前,菊治温柔地拦住了她。菊治觉得她的乳房大小刚好。虽然有些男人嘴里总是高喊着巨乳什么的,对菊治来说,乳房还是大小适中最好。现在他眼前窥视到的乳房,大小刚好可以填满他的掌心。冬香的乳房虽然没有年轻女性那种弹性,却隐匿着成熟女人的敏感。现在菊治正想探知其中的奥秘,他的脸贴近了半遮半掩的乳房。他扯掉勉强挂在冬香肩膀上的衬裙吊带。衬裙滑落,下面的乳头就露了出来。或许因为冬香皮肤雪白,她的乳头呈红红的一个圆点。菊治将嘴唇靠上去但不吮吸,只是用舌尖轻轻地舔舐。他并不用力,仿佛伸出去的舌头无意间触到乳头,冷不防碰一下儿,冷不防又缩了回去。只从动作上看,也许菊治正在嬉耍冬香,可是被舔舐的冬香却忍受不了这种被触碰的感觉,发出了“啊”的娇声。菊治记不清在几个女人身上重复过这个动作了。每个人对爱抚的要求都不尽相同,菊治在和这些女性的交往中,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有时,在女性“这样做”“那样做”的要求中,菊治一边领悟着,一边不断地实践,从而掌握了许多爱的技巧。在这种意义上讲,每一个女人对男人来说都是好老师。眼下,菊治把从前学到的爱的技巧全部发挥到了冬香的身上。在这种亲吻的技巧下,冬香似乎变得承受不住了。她一会儿咕哝“讨厌”,一会儿叫喊“不行”,她被菊治紧紧地搂住。不用说她已成了菊治的囊中之物。即使菊治一把脱下她的衬裙,她也不会抗拒的。菊治心中充满了信心,他先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冬香早晚会脱掉她的衣物。菊治期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开始攻击他一时无暇顾及的右边乳房。冬香的乳房看起来文静,其实乳头已经硬硬地竖起。菊治和刚才一样,先用嘴唇嬉耍,接着再用舌尖舔舐。而且还是一下接近,一下又离开,在有气无力地爱抚同时,用右手手指缓缓地抚弄她另一边的乳房。先是轻轻触摸乳头,然后在其周围画圆进行爱抚,接着手指又返回她的乳头。冬香的双峰不停地受到刺激,她不禁缩了下脖子,同时头也向两边挣扎。这种兴奋难挨的样子,让菊治觉得十分可爱。她的确对自己的爱抚反应剧烈。冬香的单纯在让菊治感到欢欣的同时,也刺激了菊治的好奇心。至少一个月以前,在饭店的咖啡吧和祥子一起见面的时候,绝对想象不到她会有这副样子。仿佛太阳晃眼似的,冬香忽然扬起手来挡在额前。这时菊治脑海里又浮现出编织斗笠低低地压在眉眼之间跳着风之舞的舞娘形象,但这个形象和眼前这个女人大相径庭。但是,菊治却喜欢女人出人意外的一面。平时悄悄地把各种各样的遐想埋藏在心底,过着平静的日子,这样的女子当受到意想不到的男人爱抚时,就会变得呻吟、放纵。一想到这些,菊治心中的焰火就会腾空而起。越是外表上显得谨慎、保守的女性,菊治越是希望不顾一切地剥去她们的假面具。现在,菊治的手开始慢慢向下延伸。冬香一直穿着衬裙,他并没有特地将它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