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出来。”他把我的浴巾解开,抛在地上,轻轻命令道。我照做了,他非常轻柔地用领带把我的双手紧紧捆住,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在打结的地方拉了两下……很结实。他是从哪儿学到这些的?噢。现在要做什么?我的心跳已经飙升到房顶了。他伸出手指抚摸我的马尾。“这个发型看起来好年轻。”他小声说着,向我贴近。我本能地后退,直到膝盖抵到床沿。他扯掉腰间的毛巾,热切的欲火在他眼中灼烧。“噢,Isabella,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呢喃着将我推到床上,躺在我身边,把我双手举过头顶。“手放在这里,不要动,明白吗?”我被他眼中的炽热弄得无法呼吸了。这是个我无法说不的男人……“回答我。”他温柔地命令。“我保证手不动。”“乖。”他故意舔了下唇,我被他的舌尖迷住了。他正凝视着我,带着欣赏的眼神。噢。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Swan小姐,我要吻遍你的身体。”他轻柔地说着,捏起我的下巴,缓缓吻上了我的喉咙,一路向着脖颈舔舐。沐浴过后的皮肤格外敏感,我周身每一处都像是着了火一样,血液溢满了小腹,慢慢向着那儿流去。我呻吟起来。我想碰他。我移动被捆住的双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头发。他停下来,盯着我,摇了摇头,抓起我的手又摆回头顶。“手不要动……不然我们就得从头开始。”他责备道。噢……“我想摸摸你。”我脱口而出,声音却有气无力。“我知道。”他小声说着。“把手放在头顶。”他又捏起我的下巴,重新从喉咙开始吻起。噢……真扫兴……我感受着他的手游弋在我的身体上,鼻尖在脖颈蹭来蹭去,唇齿与双手配合得天衣无缝,滑过我的胸部,每一个都温柔地爱抚,轻轻地吮吸乳头。天。我的下身开始不自主地扭动了,想要迎合他抚摸的节奏。我一直尽力保持把手放在头上。他用舌尖挑逗着我的肚脐,牙齿在小腹上划出一道道线。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嗯……Swan小姐,你好甜。”他把鼻尖放在我的阴毛之间,舌尖环绕其中,牙齿温柔地咬噬。然后猛然坐起来,跪在我两腿之间,抓住我的脚踝把它们分开。该死。他捧起我的左脚,捧到嘴边,望着我吃惊的表情,轻柔地逐个亲吻我的脚趾……噢……当亲到小指时,他重重地咬了一下,我完全颤抖了……他用舌尖滑过脚背,我再也无法望着他了……这一幕……太情色了……我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我闭上眼睛,努力享受这销魂一刻。他吻上了我的脚踝,沿着小腿亲到膝盖,然后停下,捧起右脚,重复这套让人疯狂的步骤。“噢……求你了……”他又咬小指了。我大声呻吟起来。“慢慢来,Swan小姐。”他小声呢喃。这次他没有停在膝盖上,伸手将我的两腿分得更开,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一部分我想要羞涩地推开他。他要亲我的那儿了,我知道。但是另一部分我雀跃地期待着。他沿着膝盖一路舔舐到腿中央。把鼻尖缓缓放进我的下身,非常轻,非常温柔。我一片晕眩。噢……他停下动作,等我平静下来。我仰起头望着他,张大嘴巴,心跳怦怦地。“Swan小姐,你知道自己闻起来有多么醉人吗?”他凝视着我,再次把鼻尖放到那儿,深深吸气。我又像熟透的番茄一样,红遍了全身。他正轻柔地沿着我的下身缓缓吹气……噢……Fu*k……“我喜欢这样。”他用手指在我的阴毛上打圈。“或许我们可以多玩一会儿。”“噢……求你了。”我恳求他。“嗯……Isabella,我喜欢你求我。”我呻吟起来。“Swan小姐,通常我不会心软的。”他一边向那儿吹气,一边温柔地说着。“但是Isabella,今天你让我很高兴,所以你应该得到奖励。”我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他用舌尖缓缓在我的阴蒂上打圈,我全身都在颤抖。“啊……”我蜷缩起来,把自己更高地挺向他,大声喘息着。他一遍遍地重复着撩人的亲吻,舔舐,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唯一还有知觉的地方就是那儿……那个小小的点……我的腿完全僵硬了。他把手指插进去,发出一声低吼。“噢,宝贝儿。我喜欢你为我这么湿润。”他的手指撕扯着我,舌尖缓缓起舞。我大声呻吟着,再也无法忍受。高潮一波波袭来,在体内翻滚着。该死。我尖叫着仿佛冲上了云霄,时间和空间都消失了……震颤着感受阵阵晕眩。我还在颤抖,耳边响起了撕破铝箔包的声音。还没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插入了我体内。一次次抽插无情而冷漠,带着快而猛的力量。我觉得自己又渐渐逼近了快乐的巅峰……我伸直身体。“宝贝儿,给我!”他的喊声在我耳边显得尖刻又模糊,在猛烈的射精中,我再次沦陷……“Fu*k”,他喃喃着猛插两次,激烈地迎来了高潮……躺倒在我身上,静静地伸直身体。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我胸前,将我压得动弹不得。我用被捆住的手环住他的脖子,努力抱住他。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我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我已经陷在对他的性崇拜里了。他要带我进入的世界是我无法想象的,而且他还要不断拓宽那个世界……会有什么呢?他抬起身体,望着我。“看,我们多么合拍。”他喃喃道。“如果你答应我,这些会变得更棒。Isabella,相信我,我可以带你享受到你无法想象的快乐。”他的声音回荡在我耳畔。我的确正在不断享受到人生中最棒的生理体验……他把鼻尖贴住我的,我对他眨眨眼。突然,我们都听到了大厅里传来的声音。我花了一点时间才听清在说什么。“如果他还躺在床上,那一定是生病了。他从来不会这个时间在床上的。Edward从来不赖床。”“Cullen太太,抱歉……”“Taylor,你不能禁止我见自己的儿子。”“Cullen太太,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在里面。”“什么叫他不是自己一个人?”“有人跟他在一起。”“噢……”她声音里的疑虑相当明显。Edward快速眨了眨眼睛,望着我。“该死。是我妈妈。”绿眼睛里有点惊慌。他快速从我体内抽出,坐在床边把安全套扔进纸篓里。“快点,我们得穿上衣服——如果你想见我妈妈的话。”他对我狡黠地一笑,然后站起来穿上牛仔裤。没穿内裤……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双手还被捆着。“Edward,我动不了。”他笑了,俯身为我解开领带,上面的三道银线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然后凝视着我,眼中闪烁着快乐,表情非常愉快。他轻吻了我的额头一下,我立刻就晕眩了。“又一个第一次。”他说道。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没有干净衣服穿。”我突然惊慌起来。他妈妈!该死。我连件整洁的衣服都没有,而她马上就要走进来了……“要不我还是留在这儿吧。”“不行。”Edward变得严肃起来。“你可以穿我的衣服。”他穿上白T恤,用手揉了揉欢爱后的乱发。虽然心慌意乱,但我还是忍不住目眩神迷了。有可能某天我可以做到习惯这种美貌吗?这个美得勾魂摄魄的男人。“Isabella,你就算穿件破布也会很美的。所以别担心。我希望你能见见我妈妈。起来穿衣服,我去稳住她。”他嘴唇抿成一道线。“五分钟内你要出现在大厅里,否则我会过来把你拽走,我可不管你到时穿着什么。我的T恤在抽屉里,衬衣在衣柜里。你自己挑。”他盯了我几秒钟,然后走出了卧室。该死。Edward的妈妈。我可完全没料到这个。不过,说不定见她会帮我发现一点线索,可以弄懂Edward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嗯……我突然想要见她了。我在地上找到了那个蓝色文胸戴上,穿好被Edward扔在角落的蓝色上衣。但是我却没有干净内裤穿。在大抽屉里我翻来翻去,找到了他的一堆平角内裤。我抽出一条Calvin Kleins的灰色内裤穿好,然后套上了牛仔裤和匡威鞋。走进浴室,我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睛明亮有神,脸颊红彤彤的,头发却乱得像鸟窝……该死。我刷刷牙,然后找到一把梳子,把马尾辫梳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或许,我真的应该答应Edward,让他带我去买衣服……心里的小人对我挑起眉毛,轻轻张嘴吐出一句“哟”。我不理她,径直走向大厅。“她来了。”Edward正站在沙发旁,看起来很温柔。他身旁的棕发女人转过身来望着我,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她的穿着无可挑剔,驼色的针织毛衣裙搭配同色的细高跟鞋,一种雕饰过也不显得刻意的优雅与美丽在她身上结合地非常完美。我更加窘迫,自己穿得一团糟……“妈妈,这位是Isabella Swan。Isabella,这是Esme Cullen。”Cullen太太向我伸出手。“很高兴见到你。”她小声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正怀着如释重负的喜悦,琥珀色的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我握住她的手,在她温暖的笑脸前,忍不住也笑了。“Cullen太太。”“叫我Esme。”她笑着说道,Edward皱起眉头。“Cullen太太是我婆婆。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她向Edward问道,语气中有藏不住的好奇。“因为这周我会为他们在毕业典礼上颁发证书,所以Isabella代表她们学校的报社来采访我,”噢,该死。我把这事给忘了。“这么说,你这周就要毕业了?”Esme问道。“是。”我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我猜是Rose。“抱歉。”我穿过早餐吧台,走到厨房找到手机,连号码都没看就接起来。“Rose……”“Bella!”该死,是Jake。他听起来要崩溃了。“你在哪儿?我一直到处找你。我想为周五的事儿跟你道歉,我想见见你。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额,Jake,现在我不方便说话。”我担心地瞥了一眼Edward,看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赶紧背过身。“你在哪儿?Rose一直支支吾吾地不告诉我。”他抱怨道。“我在西雅图。”“你在那儿干什么?你跟他在一起对不对?”“Jake,我过会儿打给你。我不能说了。”我挂上电话。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回去。Esme正对着Edward,满脸母爱。“Emmett打电话来说你回来了。Edward,我都两周没有见你了。”“噢,是吗?”Edward喃喃道。眼睛望着我,表情难以捉摸。“我本想今天中午跟你一起吃午饭的,但是现在看来,你们另有安排。我不想打扰你们的计划。”她拿起奶白色的大衣,Edward俯身亲吻了她的脸颊。她没有碰到他。“我得开车送Isabella回波特兰。”“当然,亲爱的。Isabella,见到你真的很高兴。希望我们能很快再见。”她又向我伸出手,眼中饱含喜悦。我轻轻地握住。Taylor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来了。“Cullen太太您要走了吗?”他问道。“是的,谢谢你,Taylor。”他护送她离开大厅,穿过双层门走向出口。Taylor一直都在吗?他待在这儿多久了?待在哪儿?Edward望向我。“那个摄影师给你打电话了?”该死。“嗯。”“他想干什么?”“额,就是道歉……你知道的,周五……”Edward眯起眼睛看着我。“哦。知道了。”他简单地回答。Taylor又出现了。“Cullen先生,在Darfur的装船出了一点问题。”Edward对他点点头。“让直升机飞回波特兰待命。”“好的,先生。”Taylor对我点头示意。“Swan小姐。”我对他笑笑,他转身离开了。“他住在这儿吗?”“对。”他的声音有点异样。又怎么了?Edward走到厨房,拿起黑莓手机,发了几封邮件。嘴唇抿起来,拨通了一个电话。“Kate,出什么事了?”他有点生气。他边听边看着我。我站在大厅中央,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无所适从。“我不会让任何船员冒风险的。取消掉……改成空投吧……好。”他挂上电话,眼中的愉悦都不见了,表情严峻。他快速瞥了我一眼,然后走回书房带着一份文件回来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读一下,我们下周末再讨论。我建议你做一点调查研究,弄清楚协议上的内容到底指什么。”他停顿了一下。“我非常希望你能同意。”他补充道,掩饰不住声音中的焦虑。“调查研究?”“你会发现在网上能找到很多东西。”他小声说道。上网?我没有电脑……只有用Rose的,或者是Newton店里的电脑。但是,这种“调查”不能在上班时做吧……“怎么了?”他把头歪向一边。“我没有电脑。我会想办法看看用Rose的。”他把手中的文件递给我。“我想我可以……额,借你一个。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我们现在回波特兰,在路上吃午饭。”“我得先打个电话。”我小声说。我想听听Rose的声音。他皱紧眉头。“给那个摄影师?”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下巴的肌肉缩紧了。我紧张地眨眨眼睛。“Swan小姐,记住,我不喜欢分享。”冷冷的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绿眼睛长久地盯住我,然后缓缓转身向卧室走去。该死,我只是想打给Rose而已。他这样突然发脾气……我,我不敢打了……那个一小时前还在床上笑容满面的男人去哪儿了?“可以走了?”我们正站在双层门前。我茫然地点点头。他又变回了那个彬彬有礼却冷漠不已的男人,带上他的面具,要开始他的表演了。他手中提着一个真皮的手提包。这是干嘛的?他要待在波特兰吗……我想到了毕业典礼。噢,周四他也要来。穿着黑色皮夹克的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亿万富翁。就像是摇滚歌星,或者是名模。我轻轻叹了口气,希望自己能有他十分之一的优雅……他还是那么冷静自制。至少,看起来是这样。Taylor站在我们身后。“明天见。”他对Taylor说道,后者点点头。“好的先生。您要开哪辆车?”他简单地低头看看我。“R8。”“一路顺风,先生。Swan小姐。”Taylor看了看我,我觉得自己从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惋惜。毫无疑问,他一定认为我已经屈从于Cullen先生的畸形性游戏了。额,其实,还没有。只有他喜欢这种性爱吗?还是人人都这样?我皱起眉头。我没有任何经验,也不能问Rose。我要跟Edward谈谈。我必须得找个人问问,而我不能问他。因为前一秒他还温柔体贴,后一秒他就拒人于千里之外。Taylor为我们打开电梯门,我们走进去,Edward摁了关门的按钮。“Isabella,怎么了?”他问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脑子里想事情的?他靠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别再咬嘴唇了。不然我现在就会在电梯里操你……我不会在乎下一秒谁会进来。”我脸红了……他嘴角闪过一丝微笑。终于,他的情绪又恢复正常了。“Edward,我有件事要说。”“噢?”他很好奇。电梯到了,Edward又摁了一个标有G的按钮。“额……”我脸红了。要怎么说?“我得跟Rose谈谈。我有很多关于性的问题要问……你也在其中……所以如果你想要我同意的话,我就必须要听一下别人的意见。”我停顿了一下,想要找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我不会说不该说的。”他眯起眼睛。“如果你一定要问,那就问吧。“他有点生气。“但要保证她什么都不会跟Emmet说。”我不喜欢他的潜台词。Rose不是那种人。“她不会那么做的。就像我也不会告诉你她对我说的关于Emmett的事一样。”我急忙补充道。“这两件事的区别在于,我对Emmett的性生活没兴趣。”Edward简单地说。“而Emmett则是个多管闲事的混蛋。”他警告道。“如果Rose知道我要对你接下来做的事情,她大概会阉了我。”他补充说。“好吧。”我对他挤出一个微笑,总算觉得有点如释重负,尽量不去想象Rose阉掉Edward的画面。他弯起嘴角,摇了摇头。“我希望你能尽快屈服。越快越好。那样我们就可以结束这些了。”他喃喃道。“结束什么?”“你,违抗我。”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在我嘴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拉起我的手,带我走进地下车库。我们走向电梯旁的停车区,我看到了那辆黑色奔驰。当他按动车钥匙时,发出光点的却是另一辆闪闪发亮的跑车。看上去,这车的引擎上应该趴一个穿着比基尼的金发长腿美女比较搭配。“好车。”我干巴巴地说。他望着我,笑了。“我知道。”有那么一瞬间,年轻自然的Edward又回来了,点亮了我的心。他好兴奋,男人和他的宝贝车。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但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为我打开车门,我钻进去,底盘非常低。他优雅地走到另一侧,打开门,将长长的腿伸进来,在座位上坐好。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好看的?“这是什么车?”“奥迪R8。天气很好,我们可以把顶篷放下来。车里有棒球帽的,额,应该有两顶。”他指着储物盒说道。“想戴的话里面有墨镜。”他发动了车子,引擎呼啸起来。他把真皮包放在座椅之间,按了按钮,顶篷缓缓降下来,车内响起了Bruce Springsteen的歌声。“Bruce的歌很好听。”他笑着告诉我,把车开出地下车库,滑入了五月明媚的西雅图。我从储物盒里拿出棒球帽戴上,是西雅图水手队。他喜欢打棒球吗?我递给他一顶,他也带上了。我把马尾辫在帽子下整理好,然后压低帽檐。街上的人都在盯着我们看。一开始我以为大家是在看他,随后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我觉得大家是在看我,因为他们知道了在过去的12个小时里我都做了些什么……不过,最后我发现,人们是在看这辆车。Edward对此毫不在意,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车很少,我们很快就向南驶上了I5公路,风在耳边温柔地拂动,Bruce在吟唱……宝贝儿告诉我吧,告诉我他对你好吗,他能像我那样让你快乐吗,我会让你高飞……歌词让我脸红了。Edward看向我,他正带着雷朋墨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把嘴唇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然后轻轻把手放到我的膝盖上,慢慢抚摸。我的呼吸立刻混乱了。“饿了吗?”他问道。不是肚子饿……“不怎么饿。”他抿起嘴巴。“Isabella,你过会儿必须吃饭。”他想要责备我。“在Olympia有一家好餐厅,我们去那儿吃。”他又摸了摸我的膝盖,然后把手放回方向盘,一踩油门。噢,动起来了。******这是家很私密的餐厅。坐落在树林中的一间木屋,里面随意摆放着一些桌椅,装饰很质朴,格子桌布上有精致的小花瓶,里面插满了野花。门上挂着“索瓦料理”。“我以前来过这儿。我们不能点菜,他们每天都是做随意采摘到的东西。”他挑起眉毛对我装作抱怨的样子。我笑了。服务员拿来了酒水单。“两杯灰比诺。”Edward带着威严的语气说。我看着他,有点生气。“怎么了?”他问我。“我想喝零度可乐。”我小声回答。他眯起绿眼睛。“相信我,灰比诺更配这里的菜。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会很搭。”他把头歪到一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我的心瞬间就融化了,傻傻地,忍不住也对他笑起来。“我妈妈很喜欢你。”他简单地说。“真的吗?”“嗯,很喜欢。她一直以为我是同性恋。”我嘴巴张大了,想起在访谈里问过他的那个问题……噢……不要想起这件事。我又脸红了。“为什么她会以为你是同性恋?”我小声说。“因为她从来没见我跟女人在一起。”“哦。十五个,一个都没见过?”他笑了。“你还记住了。没有,一个都没见过。”“哦……”“Isabella,知道吗,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个不一样的周末。”他静静地说。“哦……”“我从来没有跟别人睡在一起过。从来没有在床上做过爱。从来没有在Echo Charlie上载过女人。从来没有介绍过女人给我妈妈。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绿眼睛灼烧着,像是炽热的翡翠。热切的眼神让我窒息了。服务生来上酒了,我快速抿了一口。他是想要长谈吗?还是只是随便聊聊……“周末我过得很愉快。”我喃喃道。他又眯起眼睛。“别咬嘴唇。”他低吼道。“我也很愉快。”“什么叫轻口味性爱?”我问他,想要躲开他炽热的目光。他大笑起来。“就是单纯的做爱,Isabella。不用玩具,不加入其他人。你知道的……额,对了,你不知道。但差不多就是这样。”“哦。”我还以为我们的那种就很激烈……噢,我真是什么都不懂。服务生上了汤。我们疑惑地望着它。“荨麻汤。”服务生在转身离开前说道。我浅浅地尝了一小口。很好吃。Edward和我彼此对视,眼中都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他把头歪向一侧。“咯咯声很可爱。”他喃喃自语,然后又喝了一口汤。“为什么你以前没有过轻口味性爱?你一直都……额……做那些吗?”我好奇地问。他缓缓点点头。“差不多。”他皱了一会儿眉头,仿佛在内心挣扎什么。然后抬起头,下定了决心。“15岁时,我妈妈的一个朋友色诱了我。”“噢……”该死,这么小。“她的口味很特别。我给她当过6年的submissive。”他耸耸肩。“噢……”我的脑袋僵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坦承弄得目瞪口呆。“Isabella,所以我很清楚,这些重口味都是怎么回事。”他的目光里颇有深意。我盯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的小人也愣在那里。“对于性,我没有正常的开始。”好奇心又上来了。“你从没在大学里跟人约会过吗?”他摇摇头。“没有。”服务生来了,上了主菜。“为什么?”他带着几分讽刺地笑了。“你真的想知道?”“想。”“我不想跟别人约会。我只想要她,只需要她。而且,她已经完全把我改造了。”他沉醉在回忆里,笑了。噢……现在知道的太多了……但我是还想知道别的。“这么说,她是你妈妈的朋友,她多大了?”他又笑了。“大到什么都看透了。”“你现在还跟她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