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而就在这时,他的同事和好友蔡特小姐却神秘地遭人暗杀。他顿觉此案的严重与复杂。但为了伸张正义,查明杀人元凶,揭露舞弊阴谋,他毅然决然地开始了艰难的明查暗访,掌握了许多确凿的证据,因而,他也成了舞弊案阴谋团伙的追杀目标,险遭毒手。但他不畏艰险,在同事和朋友的支持和帮助下,终于将一个跨国投机团伙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欺骗之网[美国]玛丽·索勒著韩忠华译西德著名的网球选手麦克斯,不顾妻子索妮娅的竭力劝阻,只身叛逃美国。21 年后,麦克斯成为一名出色的网球教练。在这段漫长的网球生涯中,他收养了父母双亡的教女玛丽莎,并把她抚育成人。麦克斯的高徒、优秀的网球选手尼克与玛丽莎同住在麦克斯家里,两人亲如兄妹。不料,另一名网球选手卡尔闯入了三人的生活,也成为麦克斯的徒弟。原来,卡尔是索妮娅派来帮助其向麦克斯实施报复计划的。索妮娅对卡尔说,她将派杀手在美国网球公开赛的表彰仪式上刺杀尼克,然后嫁祸于麦克斯。表彰仪式开始了,警方派来的数十名侦探盯住体育场的每个角落,却始终不见杀手的影子。突然,枪声响了,尼克应声而倒。这一枪是谁打的呢?警方又是如何得知刺杀阴谋的呢?卡尔究竟是什么人呢?..黑品官[德国]H.G.孔萨利克著华宗德常克强徐晓英译拉特诺夫是德国著名的民族学家,在中国南方少数民族地区考察时,与女翻译丽云产生了恋情。香港黑社会组织胁迫拉特诺夫为其服务,否则将对丽云下毒手。他被迫从命,代他们向德国的中餐馆定期收取“保护费”。后来丽云来到德国,拉特诺夫巧妙地利用香港黑社会和俄国黑社会之间的矛盾,同她偷偷地逃出德国,并向警方密告。警方采取行动,一举摧毁了在德国的两个黑社会组织。血浆黑手[德国]H.G.孔萨利克著洪天富译德国ACS 财团部门经理迪特在外地的一次会议中突然昏倒,乘公司专机返回之后不知去向。第二天早晨,迪特家的女佣发现迪特一家三口在各自的床上饮弹身亡。《新信使报》记者利欧决定调查此案的内幕。他经过多方努力,排除了种种干扰,查明了一家血浆公司骇人听闻的罪恶行径。以上作品,均由译林出版社独家购得中国大陆地区中文本专有出版权。沉默的羔羊1在昆迪可,研究院大楼的底层半埋在土下。这儿是“联邦调查局”行为科学研究院,处理多桩谋杀案件。克蕾瑞思·史达琳从枪击训练场快步走过霍更街,到达研究院时,已经走得满脸通红。她的发上沾着草,连联邦调查局学员制服的防风上衣上都是草。那是在枪击时趴在地上弄的。外面的办公室空无一人,她对着玻璃门映出的影子拂弄了一下头发,拍了拍衣服。她知道,自己用不着打扮,看起来就挺好了。她的手还有火药味,不过没时间洗手了——柯劳佛组长叫她立刻到。她发现杰克·柯劳佛组长一个人站在杂乱的办公室中,正立在某人的桌旁接电话。这一年来,她倒是第一次有机会好好打量他,而她所看到的,反而令她感到不安。平日,柯劳佛看来就像个穿着合宜的中年工程师。在大学玩棒球时,他就是个灵巧又强硬的捕手。而今,他看起来那么瘦,衬衫的领口显得好大。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眶下面,肿着两个黑眼袋。每一个看报的人都知道行为科学研究院正面临困境。柯劳佛大声喊了一声“不!”结束了电话。他把夹在腋下的克蕾瑞思·史达琳的档案夹打开。“克蕾瑞思·史达琳,早安!”“哈啰!”她只是礼貌地微微一笑。“一切都还好,我希望那个电话没有吓坏你。”“不。”这可不是真的,她想。“你的老师们告诉我,你相当不错,是全班最顶尖的。”“我希望如此。”特别情报员柯劳佛,曾在弗吉尼亚大学担任客座教授,讲授《刑事学》,她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能到联邦调查局担任练习生的。当她获知自己有资格去研究院时,曾写过一封短笺给他,他从未写过回信。她到昆迪可,当了三个月的练习生,他也从未注意她。史达琳是那种不求人施惠,也不要求别人友谊的人。但对柯劳佛冷淡的反应仍很困惑,也后悔。现在他在这里,她又开始喜欢他了。显然,他有什么心事,柯劳佛本身不但睿智,而且通权达变。史达琳第一次注意到他身上衣服的色彩和质料,符合联邦调查局情报员的衣着标准。他的穿着虽然整齐,却很朴实,颜色单调,好像他正在蜕皮似的。“刚有件工作,因此我想到你。”他说,“也算不得是一份真正的工作,不过是一份很有趣的差事。你在表格中填道,希望到行为科学部来,是吗?”“是的。”“你对法庭了解很多,可是你并没有任何执法的经历。我们需要有六年执法经历的人,至少如此。”“我父亲是司法官,所以我懂。”柯劳佛微微一笑。“你在学校主修‘心理学’和‘犯罪学’两项。又有几个夏天,你去心理健康中心工作——两个吗?”“两个。”“是为了得到心理辅导的证书?”“是的,花两年时间很值得。在你去弗吉尼亚大学之前我就得到了,那时我还没决定来这里。”“你写过信给我,要来这儿,可不是吗?我想,没回你的信吧!——我知道没回,当然。”“你有很多事要忙。”“你知道有关‘理解疯狂犯罪者’的计划吗?”“我在法学报刊上看到你正在整理各种资料数据,不过这些都还没有付诸实行。”柯劳佛点点头。“联邦调查局做了很多份调查表和问卷,上面列举了许多知名的连续作案的凶手。”他交给她厚厚一叠绑好的薄纸。“有的部分是调查员填写,有的由劫后余生的受害人填写。另外的蓝字部分,是让凶手回答的,如果他愿意的话。粉红色的字,是对凶手提出的各种问题。这是许多纸上作业的工作。”对纸上作业颇感兴趣的克蕾瑞思·史达琳,像一名精明的侦探,已嗅出某种气味,闻出这份即将到来的工作——可能要做单调而辛苦的工作,把这些资料输入电脑系统,尽可能做出行为科学的分析。能进入行为科学部是她梦寐以求的,但她知道自己身为女人,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也许会永远钉死在秘书的角色上,搞不好还得干上一辈子。现在是该做抉择的时候了,她希望能做得很好。柯劳佛等了一阵——他得问她一些问题。“你曾做过哪一些测试?”她搜索记忆作了回答。“史达琳,你易受惊吓吗?”“我不那么想。”“在监禁中的32 个连续犯案的凶手,我们都去调查并且询问过,为一些未解决的悬案建立资料库。大部分的人,我想他们都出于炫耀的动机,能顺利进行测试。其中27 人充分配合;也有四名死刑犯拒绝说话。其中有一个人,是我们最想要的,但是我们一直无法得到这个人的合作。我要你明天去见他。”克蕾瑞思·史达琳心中一阵雀跃,逐渐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人是谁?”“是一位心理学家——汉尼巴·莱克特博士。”柯劳佛说。在任何文明场合,每回提起这个名字,总是有一阵短暂的沉默。史达琳定定地看着柯劳佛,她显得太沉静了。“食人魔汉尼巴。”她说。“是的。”“好,我很高兴有这个机会。但你知道,我很纳闷——为什么选上我?”“主要因为你是现成的人选,”柯劳佛说,“我不期望汉尼巴会合作,因为他一直拒绝,但是我们过去的访谈,一直是透过中间的媒介人物——就是莱克特被囚禁的那家精神病院的院长,他常和莱克特谈话。目前,我们这个部门再也派不出人手做这工作。”“你们都忙着‘野牛比尔’的事,而那些事发生在内华达。”史达琳说。“你说对了。这案子拖很久了,每回发现都太晚了,甚至连一具温热的尸体都没有。”“你说明天就得去——这么赶?”“我希望你尽快。”“如果他不合作,你仍要我做心理评估吗?”“不用。莱克特和其他人不同,他非常难以接近,更难去评估。以前失败的例子太多了。”柯劳佛倒了两片维他命C 在手上,然后和着冷开水吞服下去。“说起来蛮荒谬的,你知道吗?莱克特是一名心理医生,还为许多心理学的刊物撰稿,但对自己的异常,却不吐露丝毫。他很认真地回复心理学学生的来信,但一点也不提自己的案子。如果他不愿跟你谈,你只要据实报告就行了。例如,他看起来什么样子;描述一下他的牢房,他正干些什么事情,注意来来去去有哪些新闻记者。有时倒也不是真正的记者,而是些好事之徒,他们对莱克特的喜爱,甚过爱安德鲁王子。”“记得有些专门报道花边新闻的杂志,他们愿意出5 万美金买他的故事。我有这印象。”史达琳说。柯劳佛点点头。“我相信《饶舌》杂志已经买通了医院里的某些人。我指派你去,他们很快就会得知消息。”柯劳佛将身子往前倾,直到他面对着她,相距两英尺的距离。她注意到他的镜片使眼睛下的眼袋变得模糊了。他最近常用“李斯德林”漱口水漱口。“现在,我要你非常非常注意地听着,史达琳,你听到我说的话吗?”“是的,长官。”“你对汉尼巴·莱克特必须特别特别留心。如果莱克特愿意开口和你说话,他一定是试着发现有关你的一切。那只是出于好奇,就像一条蛇窥探鸟巢一般,你一丝一毫,什么都不能说出来。绝不要有任何你个人的资料留在他的脑海里。你知道,他对威尔·葛伦罕做了什么吗?”“我看过新闻。”“当威尔抓住他时,他用刀划开了威尔的肚子。威尔没有死真是奇迹。在疗养院里,莱克特把一名护士的身体都剖开了。你在工作时,别忘了他所干的一切恐怖的事情。”“你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只知道他是个怪物。除此之外,没有人能肯定地回答这个问题。史达琳,当年在弗吉尼亚大学,你问过我一些很有意思的问题。报告要写得简洁有力、组织严谨。希望星期天9 点,你能把报告交来。好了,史达琳,你要好好描述他的行为举止。”柯劳佛朝她微笑着,可是他的眼神中连一点暖意也没有。2佛烈德·奇尔顿博士,58 岁,是巴尔的摩州立医院院长。这家医院专门治疗疯狂犯罪。他面前有一张又长又宽的大桌子,上面没有又硬又尖的物品。奇尔顿博士正坐在那张大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克蕾瑞思·史达琳走了进来。“我们这儿有许多探员,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迷人的。”奇尔顿说着,并没有站起来。史达琳见他伸出的手上油亮亮的,不用思索就知道,他一定是刚抹了发油。“是史黛琳小姐,是吗?”“我是史达琳,不是史黛琳。谢谢你抽时间见我。”“现在联邦调查局也雇起女孩子啦!哈!哈!”他微笑着抽起雪茄。“博士,这是我们局里的进步。”“你会在巴尔的摩住上几天吗?如果你了解这城市,就会知道住在这里和住在纽约、华盛顿一样。”她别过脸,不愿看他的微笑。她心里明白,他一定看出了她的厌恶。她说:“我相信,这一定是个很棒的都市。但是我奉命来看莱克特博士,今天下午就要把报告交上去。”“那么,以后我如何打电话到华盛顿和你联系呢?”“你这么想真好。特别情报员杰克·柯劳佛负责这整个计划,通过他就可以找到我了。”“我明白了。”奇尔顿说,他的双颊泛着粉红色。“请给我看看你的身份证明。”他随意地看着她的身份证明,听凭她站在那儿,也没让她坐下来。他把身份证交还给她后,站了起来。“跟我来吧,用不了多少时间。”“奇尔顿博士,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大概情况,好让我能有所了解。”“我们可以边走边谈。”他从桌后绕过来,看了看表。“离吃午餐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她想,糟糕!我该尽快多了解他一些。他可能并不是很笨的老男人,也许知道些很有用的事。“奇尔顿博士,如果你方便的话,能否多抽些时间,我们好好谈谈,也许我能多了解一些情况。”“噢,是吗?我倒是挺怀疑的。那么,我们约好待会儿在外面办公室碰头。在我们走之前,我还有个电话要打。”“我想把外套和伞留在这儿。”“放到外面去,”奇尔顿说,“交给亚伦,在外面的办公室,他会把这些东西放好的。”亚伦穿着一身看来像睡衣的衣服,似乎是此地的住院病人。他正用衣角把烟灰缸擦拭干净。当他看见史达琳的外套时,便伸手接了过去。“谢谢你。”她说。“非常非常欢迎你来。你多久才大便啊?”“你在说什么?”“你大便的时间很久吗?”“衣服我自己来挂好了!”“你大便的时候,不会做别的事,可以弯着身子,看看大便有没有变色?是不是看起来好像长了一条褐色的尾巴?”他抓着她的外套,不放手让她拿回去。“奇尔顿博士要你去他的办公室,现在就去。”史达琳说。“不,不用,”奇尔顿说,“亚伦,你把外套放在衣柜里。我们走后,别把衣服又拿出来,得记住。我原本有个女职员,但被调走了,现在亚伦接这些工作。史达琳小姐,你带了武器吗?”他的眼镜泛着光。“不!我没有武器。”“我能看看你的皮包和公事包吗?”“你已经看过我的证件了。”“那上面只说你是个学生,请让我看看你的东西。”克蕾瑞思·史达琳听到厚厚的不锈钢门砰然关上,她这时可真胆怯了。奇尔顿慢慢地走在前面,穿过绿色的通道。这儿有极强烈的消毒水味道。史达琳很生气,自己竟让奇尔顿翻看皮包和公事包。她走起路来,脚步迈得很用力,这样她才能集中注意力。还好,她感到自己全然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莱克特是一个非常令人讨厌的家伙,”奇尔顿回过头来说,“我们每天得花上10 分钟,去搬他订购的那些出版物。我们试着不让他阅读或减少他阅读的数量,结果他却写信到法院告我们。他个人信件的数量也非常多。谢天谢地,现在总算有其他人上报,酿出大新闻,也减少了大家对他的注意力。几乎每一个写心理学方面论文的人,都得把莱克特写在里面。医学杂志现在仍在刊登他的文章,他们只是喜欢刊出他的亲笔签名,有着畸形的价值。”“我认为,他在《临床心理学》这本学术刊物上写了很多很有价值的文章。”史达琳说。“你看过?真的?我们试着去研究莱克特,心想这倒是一个机会,可以做出非常有价值的研究。——想想看,这样一个人,活着的,太罕有了。”“他是怎样一个人呢?”“很显然,他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精神变态者,但他却深不可测。不论什么样标准的测验,都测不出他的心理。他太狡滑世故了。我想,他是很恨我们的,他把我当成他的妮米西斯(希腊神话中,司报应和复仇的女神)。柯劳佛倒真聪明——可不是?他用你来对付莱克特。”“奇尔顿博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年轻女人,会让他转变的。这么多年来,莱克特没看过一个女人。我们通常不让女人到这儿来,她们留在这儿会惹麻烦!”“博士,我是从弗吉尼亚大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的,那个学校并不是制造花瓶的学校。”“那么,你该能记得一些法则:不可以碰栅栏,或是把手伸进去。除了柔软的纸,你什么东西都不可以递进去。钢笔、铅笔都在禁止之列。有时,他会有特制的笔。你给他的纸,也只能单张或拆散送进去。要给他纸板或回形针等东西,都得从送餐盘滑入给他用,不得有例外。他要从栅栏里给你任何东西,你都不能接受,你懂我的意思吗?”“我懂。”他们又穿过两扇门,自然光已透不进这里。现在,他们已经过许多间精神病患者杂处在一起的病房,来到一处病人不允许杂居,病房没有窗子的病区。走廊的电灯也罩上了厚厚的铁栅,就好像置身在船上的轮机房里。突然,奇尔顿博士停下了。两人的脚步声静下后,可以听到墙后面有愤怒的吼叫声。“莱克特一出了他的房间,一定得戴上口罩,还得受到严密监视,手脚都得戴上枷锁。”奇尔顿说,“我正要拿张照片给你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他被判刑之后的第一年,表现得非常合作,之后,在他四周所做的安全措施也稍稍疏忽了。结果,在1976 年7 月8 日,他抱怨胸痛,得去诊疗所检查治病。因而,监视他的人也就撤离,好让他去做心电图。当护士俯身对着他时,他对护士干了这——”奇尔顿交给克蕾瑞思·史达琳一张满是皱摺的照片。“医生们及时处理,算是救了这护士的一只眼睛。他打断了她的下颚,拉出她的舌头。当他吞下舌头时,他的脉搏甚至没有超过85 下。”史达琳不知道哪一样更糟糕一些,是这张照片,还是奇尔顿盯着她看的那种眼神。那眼色就像只饥渴的鸡,啄烂了她的脸。“我把他关在这儿,”奇尔顿说着,走到两扇厚厚的安全门旁,揿了揿电铃。一个身材高大的看护兵,拔尼,开了门,让他们进去。站在门边,史达琳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她停住脚说道:“奇尔顿博士,我们非常非常需要这次测试的结果。如果莱克特博士把你当成敌人,一如你所说的,那么我想由我一个人去见他,事情可能会顺利些。你看怎么样?”奇尔顿的面部抽动了一下。“对我来说,那是再好也不过了,你该在我的办公室里就提出这建议,我会派个看护兵送你来,很安全的。”“如果你那时就能把大概情况告诉我,我当时就会的。”“我并不存希望还会再看到你,史达琳小姐——以前来过的芭妮,和莱克特谈过后,连忙打电话要人把她接出去。”奇尔顿说完就走,头也不回,再也没看她一眼。现在,只剩下这个身躯庞大的看护兵拔尼站在她面前,还有他身后那悄然无声的钟。他的柜子加着电网防护,里面放着钉头槌、麻醉毒气、口罩及麻醉枪。墙上还有一个顶端呈U 形的长管,可以把暴徒束缚在墙上。这名看护兵看着她说:“奇尔顿博士一定告诉了你,不要去碰铁栅。是吧?”他的声音既高又沙哑。“是的,他告诉我了。”“好,那房间在右边最后一间,你只要一直沿着这条中央走廊走下去就行了,你可以把他的信带去。”这名看护兵似乎有些窃喜。“你只要放在托盘里,让盘子滑进去。你可以用绳索把盘子拉出来,或者他会送出来。盘子在外面时,他是够不到的。”这名看护兵交给她两本拆散了的杂志、3 份报纸,还有几封拆阅过的信。走廊大约有30 码长,两边都有牢房。有些是装有衬垫的房间,还在门的中央装了长而狭窄的观察窗。另外有些标准牢房,有敞开的铁栅和窗口,从走廊经过,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克蕾瑞思·史达琳快走到尽头时,听到有人低语道:“我能闻出你的体味!”她不理会那猥亵的话,佯装根本没听到,继续往下走。最后一间牢房里亮着灯光,她向走廊的左侧走去,知道自己的脚步声已经让对方警觉。她要在走近之前,先好好观察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