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吉,”那女人喊道,她从那仍然打开着的雨伞下抬眼望着,“你拿着什么?”“一只小兔子。”马吉说。“一只什么?”“一只小兔子”马吉又说道,“我要他。”“记住,我们今天什么东西也不买。我们只是看看。”那女人说。“夫人,”卢修斯·克拉克说,“请吧。”那女人走进来俯身站在马吉跟前。她低头看着爱德华。那小兔子感到一阵晕眩。一时间,他想知道,他的头是不是又裂开了,他是不是在做梦。“看,妈妈,”马吉说,“看看他。”“我看到他了。”那女人说。她失落了雨伞。她把她的手放在挂在她的脖了上的金质小匣子上。这时爱德华看到那根本就不是小匣子。那是一块表,一块怀表。那是他的表。“爱德华?”阿比林说。是的,爱德华说。“爱德华。”她又说了一遍,这次很肯定。是的,爱德华说,是的,是的,是的。是我。尾声 回家的路从前有一只小瓷兔子被一个小女孩爱着。那小兔子在一次海上旅行的途中掉到船外,后来被一个渔夫救起。他被埋在垃圾里,后来让一条狗给刨了出来。他和流浪汉们一起旅行了很长时间,后来又作为一个稻草人而工作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从前,有一只小兔子爱着一个小女孩并眼看着她死去。那小兔子在孟斐斯的大街上跳舞。在餐车上他的头被打破了,后来被一个玩具娃娃修理商给复原了。那小兔子发誓他再也不会犯爱的错误了。从前有一只小兔子在春天的一座花园里和一个女人的女儿在跳舞,那女人在他旅行开始时爱过他。那女孩在转着圈跳舞的时候挥舞着那小兔子。有时,他们两个跳得那么快,他们仿佛是在飞。有时,他们俩仿佛都长着翅膀。从前,哦,奇妙的从前,有一只小兔子找到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