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有比在股票市场更担心的事情。“ “哦,是的。” “但当我到肖申克的时候那些已经安全了。现在还安全。在大墙外,Red ,有个从来不存在的人,谁也没见过他。他有社会保险卡和一个缅因州的驾驶执照。他有出生证明。名字叫Peter Stevens 。很好的匿名,是不是?” “他是谁?“我问。我想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我不相信。 “是我。“ “你不会告诉我你在那些检察官质询你的时候还有时间伪造身份吧,“我问:“或者你在审判的时候--“ “不,我不想告诉你这些。我的朋友Jim 是那个建立这个伪造身份的。他在我的上诉被驳回的时候建立的,大概在1950 年。“ “他肯定是个非常亲密的朋友,“我说。我不确定我有多相信这些--一点,很多,还是一点也不。但那天那么暖和,这是个很好的故事:“像这样建立一个假 身份是非法的。“ “他是一个密友,“安迪说:“我们战争期间就在一起了。法国,德国。他是个好朋友。我知道这是非法的,但他也知道在这个国家建立一个假身份是很容易很安全的。我的钱在他那里--缴过税所以国税局不感兴趣--为Peter Stevens投资。他在1950 年和1951年投资。现在加上零头大约37 万美元。“ 我想我的下巴一定砸到了我的胸口,因为他看着我笑了。 “想想那些1950 年左右愿意投资的人,其中的两三处就是Peter Stevens的投资。如果我没进这里的话,可能现在有7、8百万了。我会有辆劳斯莱斯……很可能带便携式收音机的。" 他的手又到地上拣鹅卵石然后扔掉。石头到处乱滚。 "我盼望着美好生活但又做着最坏打算。假名字只是为了让我以后纪录上无污点。这是为了在飓风到来前把珍宝拖到安全地方。但我没想到这个飓风……来的时间这么长。" 我有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我在试图理解旁边这个又矮又瘦的人竟然能够比诺顿监狱长搞到的钱还多,他下半辈子的生活还是悲惨的,即使他耍了诡计。 "当你说你能找个律师的时候,你是认真的,"我最后说:"有了那些钱你能雇佣Clarence Darrow,或其他比他强的人了。为什么你没那么干,安迪?基督啊!你本来可以像乘火箭那样快速离开这里的。" 他笑了,和刚才告诉我他和他妻子以及美好生活时候的笑容是一样的: "不。"他说。 "一个好律师能把Williams从Cashman弄出来作证不管他愿不愿意,"我说。我开始坐不住了:"你能得到再审,雇个私家侦探来找那个叫Blatch的家伙,让诺顿见鬼去。为什么不,安迪?" "因为我太自作聪明了。如果我在这里面想染指Peter Stevens的钱,那我会失去我朋友Jim照看的每一分钱,但是Jim已经死了。你明白这个困境吗?” 我明白了尽管钱对安迪很有帮助,但它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在某种意义上是这样的。如果投资的项目突然垮掉了,那么安迪能做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日复一日看着波特兰媒体先锋报[Press-Herald]上的股票和基金版。如果人没垮掉的话这真是难熬的生活。 "我来告诉你,Red。在Buxton镇有一块大草地。你知道Buxton镇在哪,是吧?" 我说我知道。它就在Scarborough的右边。 "对,就在那片很特别的草地的北边有一堵石墙,一看就能看到。沿着墙边走有一个石头,与草地格格不入。这是个火山玻璃石,直到1947年它还是我办公桌的镇纸。我的朋友Jim把它放在那里。在下面有一个钥匙。这把钥匙可以打开波特兰Casco银行分行的一个保管箱。" "我想我弄糊涂了,"我说:"当你的朋友Jim死的时候,国税局一定打开了所有属于他的保管箱。当然是根据他的遗嘱执行的。" 安迪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不坏。你还挺聪明的。但是我们看看这个可能性:Jim是在我进监狱的时候死的。保管箱是用的PeterStevens的名字,每一年为Jim遗嘱服务的律师都会寄一张支票给Casco银行支付Stevens的保管箱的费用。" "Peter Stevens就在这个箱子里,等待着他的出生证明,他的社会保险卡和他的驾驶执照重见天日。驾驶执照已经过期六年了,因为Jim六年前死了,但只要花5美圆就能让更新它。他的股票持有证明也在那里,地方免税项目和大约每张1万美圆的十八张债券。" 我吹了一下口哨。 "Peter Stevens被关在波特兰Casco银行的一个保管箱里,安迪·杜福雷被关在肖申克的一个保管箱里,"他说:"与此相对的,打开这个保管箱开始一段新生活的钥匙压在Buxton草地的一大块黑色玻璃石下。告诉你这么多是要你告诉我点事情,Red--过去20年我看报纸更多的兴趣在Buxton的建筑项目上。我一直在想很快我就要读到他们在这里建一条高速公路,要么建一座社区医院或一个商业中心。把我的新生活埋葬在10英尺下的混凝土下,或当垃圾扔到沼泽里。" 我未加思索脱口而出:"老天,安迪,如果这些是真的,你怎么会没疯的?" 他笑了:"到目前为止,那里依然安静。" "但还有很多年……" "是有很多年。但没有州政府和诺顿监狱长想的那么长。我不能再等了。我一直在想Zihuatanejo和那个小旅馆。这就是我现在想要的生活,Red,我不要更多的了。我没有杀格兰· 昆汀,我也没杀我的妻子,对与一个想游泳把皮肤晒成褐色同时想在开放的窗户和空间里睡觉的人来说再也不想要更多的了…… 不想要更多的了。" 他把石头全扔了出去。 "你知道,Red,"他唐突地说:"那样一个地方……我必须找一个能搞到东西的人。" 我思考了很长时间。我思想里的最大障碍甚至不是我们正在一个劣等监狱的操场上,武装警卫在岗哨上看着我们,谈论白日梦。"我做不到,"我说:"我在外面不成。我现在是人们所说公关人士。在这里我能搞到东西,没错。但到了外面,任何人都能这样做。在外面,如果你想要海报或石头凿子或一盘特别的磁带或模型工具箱,你可以用该死的黄页[Yellow Pages]。在里面,我就是该死的黄页。到了外面我不会知道怎么开始,或从何开始。" "你低估了你自己,"他说:"你是个有自我修养的人,一个自力更生的人,一个不平凡的人。" "去你的,我甚至没个高中文凭。" "我知道,"他说:"但那只是一张纸。而且不光监狱里的人没有。" "我在外面吃不开的,安迪。" "我知道。"他站了起来:"你考虑一下,"他随便地说,然后他开始漫步,就像他是一个自由的人给另一个自由的人一个提议。有那么一会,这足以让我感到了自由。安迪能做到这样。他能让我忘记我们都是受假释委员会支配的,让我忘记一个唱圣歌的监狱长喜欢让安迪呆在他现在呆的地方。毕竟,安迪是个能做返税工作的哈巴狗。多么美妙的动物! 但是到了晚上回到牢房我又感到自己是个囚犯了。整个事情很荒唐,想象蓝色的海洋和白色的沙滩听起来离愚蠢不远了--它一直在我脑袋里盘桓不去。我无法像安迪那样穿上隐性衣。我睡着以后梦到了一大块黑色玻璃石在草地的中央;石头像一块巨大的铁匠的铁砧。我试图把石头挪开好拿到下面的钥匙。它无法移动;它太大了。 我还听到警犬的吠叫声越来越近。 这又把我们带到了脱狱这个话题了。 在我们这个快乐的小家庭里时常发生脱狱事件。如果你聪明的话在肖申克就不会翻墙逃走。探照灯整晚亮着,就像白色手指穿过环绕监狱三面的开阔田野以及另一面的恶臭的沼泽。囚犯们经常翻墙逃走,探照灯总能照到他们。如果没照到,他们就试图在6号和99号高速公路上搭车。如果他们试图穿过乡村,有些农民看到他们后就会打电话给监狱当局。试图翻墙逃走的囚犯是愚蠢的囚犯。肖申克不是Canon城,在农村地区一个人穿着灰白条外衣窜来窜去就像婚礼蛋糕上的蟑螂一样显眼。 这些年来,做的最好的人--也许很古怪,但没那么古怪--就是那些躲在一车床单中间逃走的人。在我刚来的时候有不少这样的事情,但这些年过去了,机会少多了。 诺顿监狱长著名的"从内到外"制度也制造了许多逃走的机会。许多时候都是临时发生的。当一个看守去卡车旁边喝水或一群看守争论的时候就可以扔下耙子逃到树林中。 1969年,从内而外制度是到Sabbatus拣土豆。到了十一月第三个星期工作快做完了。有个叫Henry Pugh的看守--他已经不是我们这个快乐小家庭的一员了--坐在装土豆的卡车的引擎盖上,吃他的午饭,卡宾枪放在他的膝盖上。这个时候一只美丽的[至少是这样告诉我的,但有时候事情会被夸大的]兔子从下午的薄雾中窜了出来,Pugh立刻去追它,想着这个战利品可以用来装饰他的娱乐室,正在他追兔子的时候,三个他看管的囚犯跑掉了。两个在一家Lisbon Falls弹球室被抓住了。第三个到今天也没被抓住。 我想最著名的逃跑例子是Sid Nedeau。这得回到1958年,我猜这从来没被超越过。Sid被派去为星期六的内部棒球赛铺设场地,当三点种哨子响起的时候,警卫换岗。停车场就在操场外面,在电控大门的另一端。三点钟大门打开,上班的警卫进来,下班的出去,两者混在一起。很多人互相拍着对方的背,大声说笑,谈论着保龄球的比分以及老掉牙的笑话。 Sid就这样推着他的铺设场地的机器穿过大门,三英寸的白线从操场的第三垒一直铺到遥远的6号路的壕沟旁,当他们发现机器的时候地上已经堆起了一堆石灰。别问我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就是穿着他的囚衣,六英尺二英寸高,在身后翻腾着石灰的粉尘。我能告诉你的是,那是星期五下午,所有下班的警卫很高兴下班了,那些上班的警卫都很沮丧,前者脸都扬的高高的后者都低着头看地上……老Sid Nedeau就这样从中间溜出去了。 据我所知,sid仍然在犯案。多年后。安迪·杜福雷和我对SidNedeau的逃亡都大笑不已,当我们听说有架航班被劫持者索要赎金,然后劫持者从飞机后门跳伞逃走了,安迪发誓这个家伙的真名是Sid Nedeau。 "他可能在口袋里放了许多铺线用的石灰来得到好运气,"安迪说:"这个幸运的婊子养的。" 但你应该明白像Sid Nedeau或着那些从拣土豆的地方逃走的伙计们就像赢得了爱尔兰赌马的囚犯版一样。纯粹是运气一起堆到一起了。像安迪这样的人可能等90年也等不到一次同样的机会。 也许你记得我提到过一个叫Henley Backus的家伙,他是洗衣房的领班。他在1922年来到肖申克,三十一年在监狱医务室死去。他的爱好是研究逃跑和尝试逃跑,也许因为自己从来不敢尝试。他能告诉你一百种不同的计划,所有的都是狂想,所有的这些在肖申克都被尝试过一次或几次了。我最喜欢的一个故事是Beaver Morrison,他试图在电镀厂的地下室里造一架滑翔机。这个计划是他从一本叫《The Modern Boy's Guider to Fun and Adventure》的大约1900年出版的书上学的。他在没被发现的情况下造成了,至少这个故事是这么说的,却发现地下室没有那么大的门让这个该死的东西出去,当Henley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听的人都笑得喘不过气,他还知道成打--不,更多--类似的好笑的故事。 说到肖申克脱狱故事的细节,Henley有不同的版本。他曾告诉我他那时候光他知道的就有超过四百次的逃跑尝试。在你点头说是之前好好想一想。四百次尝试逃跑!这就是说在Henley Backus在肖申克的时候每年就平均12.9次。这简直是逃跑尝试每月俱乐部[TheEscape Attempt of the Month Club]。当然大多数都是很业余的,这种事情最后往往是一个警卫抓住一些可怜的想溜走的笨蛋的胳膊咆哮道:"你想去哪里,你这个快乐的杂种?" Henley说其中大约六十件是比较严肃的尝试,他把1937年的"囚犯突破"[prison break]也包括了进来,那是我来肖申克的前一年。新的管理大楼正在建设,十四名囚犯利用放在一个破旧的锁着的工棚里的建筑工具逃走了。整个南缅因州都陷入了对十四个"刺头囚犯"[hardened criminals]的恐慌中,他们中的许多都被吓死了,对自己应该去哪里都没主意,就像窜上高速公路被卡车头灯照到后碾到轮下的长耳大野兔一样。十四个人里没一个逃成功。两个人被射杀了--被平民,不是警察或狱警--没人跑掉。 从我进来的1938年到安迪第一次向我提到Zihuatanejo的十月间共有多少人成功逃脱过?把我和Henley知道的加在一起应该有10个。十个成功的。尽管不是一个可以肯定的数字,但我想十个中至少有一半正在像肖申克那样的低智商机构里打发时间。因为你已经被制度化了。当一个人的自由被夺走,被人告之怎样在牢房里生活后,他似乎就失去了多维思考的能力了。他就像我刚才提到的长耳大野兔,被卡车照到的时候就僵住了。许多出狱的囚犯会做一些没有机会成功的傻事……为什么?因为这样会把他带回来。带到他能理解事情怎么做的地方。 安迪不是那样的人,但我是。看到太平洋的想法听上去很好,但我害怕真到了那一步会把我吓死的--那就是太平洋的广阔。 总之,那天关于墨西哥和Peter Stevens的谈话是我开始相信安迪要做些逃脱举动的一天。我希望他能小心点,同样,我不会为他的成功机会赌一分钱的。诺顿监狱长正盯着安迪。安迪并不是诺顿利用的唯一的人,你可以说,他们之间有工作关系。当然,他也有大脑,他听说诺顿正打算用其中一个来搞垮另一个。 如果外面有个诚实的政治家[还没被收买]--如果有诚实的监狱看守,如果你的人品很好,并且你在外面有财力,我想可能能买通一条看似不同的道路来逃脱。我可没告诉你这种事没发生过,但安迪·杜福雷不是那个能这样做的人。因为,我说过,诺顿在盯着呢。安迪知道这个,看守也知道这个。 没人准备提名安迪参加从内而外制度,只要诺顿监狱长在评估提名的时候就不会有人。安迪也不是那种尝试Sid Nedeau那种逃跑的人。 如果我是他,整天想着钥匙会无止境地折磨我的。要是能得到两个小时就好了,Buxton就在肖申克附近不到三十英里处。如此之近又是如此之远。 我仍然认为他最好的办法就是雇一个律师复审,只要把他从诺顿手心里弄出去就成。也许托米·威廉姆斯被一个简单的休假制度弄的闭了嘴,但我不能确定。也许一个优秀的密西西比[Mississippi]强硬的律师能橇开他的嘴……也许律师甚至不用这么费事。Williams有和安迪一样的正直。我反复把这些观点告诉安迪,他只是微笑,他的眼睛望着远方,说他已经考虑过这个了。 显然他在想其它的很多事情。 1975年,安迪·杜福雷从肖申克逃脱了。他没被抓住,我也不认为他将来会被抓住。事实上,我不认为安迪·杜福雷会再存在了。但我想有个叫Peter Stevens的人会在墨西哥的Zihuatanejo。也许在经营着一家崭新的小旅馆。 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和我想到的,这是我仅能做的了,不是吗? 1975年3月12日,5层牢房的门在上午6点半打开了,平时都是这个时候打开除了星期天。除了星期天以外,平常牢房里的囚犯都要走到走廊里排成两行,然后牢房的门在他们后面关上。他们排队走向主门口,由两名看守护送着去食堂吃燕麦粥、炒蛋和熏肉的早餐。 那天一起如常直到在牢房门口清点人数。应该是29人,现在只有28人。在报告了警卫队长后,5层囚犯被允许去吃早饭。 警卫队长是个还不算太坏的叫Richard Gonyar的家伙,他的助手是个叫Dave Burkes的搞笑的刺头。他俩立刻赶往5层牢房。Gonyar重新打开主门然后他和Burkes一起沿着走廊向里走,他们拿着警棍,没带枪。出现这种情况通常是某个囚犯晚上生病了所以早上无法走出牢房。也可能是,某人死了……或自杀了,这种情况要少的多。 但这一次,他们没发现病人也没发现死人却发现了一个迷团。他们什么人也没发现。5层牢房有14间囚室,每边7间,每间都很整洁--在肖申克如果有不整洁的牢房那么会取消见家属的权利--每间都是空的。 Gonyar的第一个反应是数错了或一个玩笑。所以早饭后5层牢房的囚犯没去工作又被送回牢房,大家开着玩笑很开心。任何打破常规的事情都是受欢迎的。 牢房门打开了,囚犯们走进去,牢房门又关上了。有些家伙开始嚷了:"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见我的律师,你们这些家伙把这里变成了可恨的监狱。" Burkes说:"闭嘴不然我把你单独搞定。" 那个人说:"我搞定你的妻子,Burkie。" Gonyar说:"所有人闭嘴,否则你们整天都得呆在里面。" 他和Burkes重新开始数人头。他们没数多久。 "这间牢房是谁的?"Gonyar问右边的夜班警卫。 "安德鲁·杜福雷。"警卫回答,这就够了。所有常规的事情都停下来了。犯人逃跑了。 在我看过的所有监狱影片里当犯人逃跑的时候都是拉响警报。在肖申克从来没有。Gonyar第一件做的事就是与监狱长联系。第二件事就是开始搜索。第三件事是警告Scarborough的州警察局说可能出现逃跑事件。 这是常规的做法。没人让他们搜索逃跑嫌疑犯的牢房,所以没人去搜。暂时还没有。为什么要搜呢?你所能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小的房间,窗户上和门上的栅栏完好无损,一个便桶和一张空床以及窗台上有些漂亮的小石头。 当然还有海报。现在是Linda Ronstadt。海报挂在牢房右侧。26年来那里一直都有张海报。当有人--不是诺顿监狱长本人--看看海报的后面的话会震惊的。 直到晚上六点半才有人这么做,大概是在安迪被报告失踪12个小时后,大约在他真正逃走20小时之后。 诺顿闹翻天了。 我有权威的消息来源--Chester,那个办事员,那天正在管理楼给地板打腊。他用不着整天用耳朵给地板打腊。他说他能听到监狱长用档案文件砸Rich Gonyar。 "你是什么意思,你'满意地看到他没躺在牢房地板上'?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你没发现他!你最好找到他!最好!因为我要他!你听到了吗?我要他!" Gonyar说了些什么。 "没在你当班的时候逃走?这是你说的。我告诉你,如果他真的逃走了,目前还没人知道什么时候逃走的,或怎样逃走的。现在,我要他在下午3点种到我的办公室,否则有些人人头就要落地。我向你保证我说话算数。" Gonyar又说了些什么,更激起了诺顿的怒火。 "什么?看看这里!看看这里!你不识字吗?昨天晚上5层牢房的报告。每个囚犯都数过了!杜福雷昨晚9点被锁在牢房里,现在他不在了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现在去找他!" 但到了晚上六点安迪仍然没被找到,诺顿狂怒着亲自老到5层牢房,我们被关在牢房里面一整天了。询问我们了吗?我们被那些恶魔般的看守盘问了一整天了。我们说的都一样: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就我所知,我们说的是实话。我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们所知道的是安迪确实在关门的时候进了牢房,灯灭了也是一样。 一个证人暗示安迪可能通过钥匙孔逃跑了。这个暗示让这个家伙被关了四天禁闭。看守们都焦躁不安。 诺顿下来了--沿着牢房走--用兰色眼睛盯着我们,目光能点起火来。他看着我们好象他相信我们都有份,也许他真的相信。 他走进安迪的牢房四处检查。里面跟安迪刚离开一样,铺位上的床单掀起来了,窗台上还有石头……但不是全部。他最喜爱的那个被他带走了。 "石头,"诺顿嘶嘶作声,把它们从窗台上撸了下来。Gonyar已经加班四个小时了,退缩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 诺顿的目光落到了Linda Ronstadt的海报上。琳达从肩膀处回望着他,她的双手插在淡黄色紧身便裤的后兜里。她晒成褐色。这张海报一定触动了诺顿的浸信会[Baptist]神经。望着他盯着海报的神情,我想起了安迪曾说过他似乎能穿透海报与那个女孩在一起。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不过诺顿是第2个发现这个感觉的人。 "下流的东西!"他咕哝着,单手从墙上撕下了海报。 后面露出了墙上一个洞。Gonyar没敢进去。 诺顿命令他--上帝,全监狱一定都听到了诺顿命令Rich Gonyar钻进去--Gonyar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 "你不进去我要解雇你!"诺顿尖叫着。他像一个妇女一样歇斯